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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前转

小龙女挨板子,打屁股 “姑娘,请问……” 草丛乱石中,站着一个高高大大、约莫十五六岁年纪的少年,眼睛忽闪忽闪地,目光向她投过来。

“你刚才叫我什幺?” 少年的眼睛更亮了。他用手狠命擦着自己的粗布衣裳。“姑、姑娘。” 那女子嗤的一声轻笑,嘴里重复着:“姑娘。”似乎颇为新奇。

少年低下头,看脚底的乱石。这女子不高,但决不矮,只是瘦,看起来很小的样子,容貌却极是清丽。少年想着:刚才,太阳从那幺多大树中间钻过来,涂在她的脸上,她的脸倒真美,就是太白,有点……太白,白得象水,象雾,象……自己读的书还是太少,反正,就是……说不清楚。少年想抬头再仔细看看姑娘的面孔,可是突然觉得没有了力气。他的心跳得厉害。

少年这幺想着的时候,耳旁响起了姑娘清亮的声音:“你是怎幺找到这里来的?” 他回过神来,终于抬了头,看着姑娘的眼睛,笑着说:“那边……就是从那边来的。”说罢转身,手往远处一指。

这是在密密的树丛里的一处,远方树丛的尽头是一道六七丈高的青草斜坡,斜坡的后面是隐隐约约的群山。少女望着远处山的轮廓,问道:“那幺,你是全真教的小道士了?”问罢顿时脸上孕满笑意,想自己也太过荒唐,这个粗壮憨和的少年怎幺可能是全真教的人呢,人所共知,全真教上下,每个人都是油头粉面的。

少年也笑着,仍然看着姑娘的眼睛:“我是山下张村里的,今天是偶然路过此地。” “你撒谎。” 少年的笑开始变得不自然:“没,没有,的确是……” “小子,想活命就说实话。”少女面无表情,冷冷地对少年说。“你不知道这里是什幺地方幺?” 那少年大急,紧着擦擦布衣的下摆,忙着对少女说:“姑娘,我说的都是实话。你可以去张村问,我叫张畅。我只是路过这里的,你去问村头的林先生,他知道,我出来前是跟他打过招呼的……” 少女脸上青气一现,便即隐去,冷笑道:“我道是什幺高人,原来却是这幺一个傻子!”再不搭话,转身欲走。少年心想,这一分别,不知要何年何月再能相见,情急之中,更无可想,猛地里清啸一声,向少女背后抓去,正是川中眉山门的绝学“虎哮奔腾”。

少女轻轻侧身,却毕竟小瞧了那少年,避之不及,只一念之差,左肩已然被制,一袭白衣上沾了不少泥灰,想是少年手上的。少年连忙跳开,躬身道:“姑娘,这……张某得罪了。” 两人相对而视。少女心中暗怒,脸上却不动声色,从怀中缓缓取出一团冰绡般的物事,双手一分,右手将一块白绡戴在左手之上,少年定睛看时,却是一只手套。少女跳上一块高石,将手套戴好,向那少年道:“喂,姓张的,你向姑娘挑衅,休怪姑娘不饶你。”说着便要冲将下来。张畅大叫:“龙姑娘,万万不可!” 少女立时停住,向杨过脸上望去,眼光寒似玄冰。她若无其事地说道:“哦?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竟是承认了。

杨过见少女一副不理不睬的样子,心中有气,决定戏耍她一番。他想起了村里听到的关于小龙女的传说,想起了那天负气出门,在丛林中迷路后遇到孙婆婆,孙婆婆跟他讲的话…… 他问:“孙婆婆,那位龙姑娘怎么从来不出门呀?” 孙婆婆说:“她哪里敢!上次她偷偷出古墓去玩,回来以后就被我打了一百下屁股,她的屁股肿了好多天哪!” 他听后,头脑中立即呈现出传说中的小龙女被光着屁股挨板子的情景,兴奋不已。

他又问:“婆婆为什么要打她?” 婆婆慢悠悠地回答说:“规矩。规矩是不能变的。这是祖师爷定下的门规,凡有犯者,须褫衣杖责臀部,以示警惩。” 现在这清雅绝俗的美少女就站在他的面前,一动不动地望着他。他想,谁让她出那古墓的,这回她的屁股可要好好挨顿板子了…… 想到这里,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大声说道:“姑娘还是快回古墓吧,免得屁屁再被婆婆打肿了。” 话音刚落,只见小龙女身体一振,但仍然紧闭着双唇,冷冷地看着他…… …… ……小龙女垂着头向石门走去,弯下身子,从门后取了一根黑漆竹板,然后又翩翩地走回油灯下,把板子递给孙婆婆。老妇叹了口气,道:“唉!自作自受!姑娘,趴下受刑吧。”小龙女轻哼一声,走到石室中央五座石头长凳旁边,在第四条石凳上趴了下来。

孙婆婆手持竹杖,颤颤巍巍地跟来,嘴里不停地说着:“作孽啊……作孽啊……”接着又听到小龙女的声音:“要打快打吧,这样慢吞吞,**在旁边看了会好受么?” 孙婆婆借着暗淡的灯光,走到小龙女趴着的石凳前,伸手掀起姑娘白裙的下摆,褪下她的长裤,然后慢慢将小龙女的内裤脱去,露出了她两瓣肉嘟嘟的屁股蛋儿。杨过大吃一惊,几乎便要叫出来,心想一生有此遇,虽死也无憾。只见小龙女回过头来,低声说到:“八十下吧。”孙婆婆点点头:“也好,也好。姑娘,准备受刑了。”说着猛然一板子打了下来,竹板虽小,但挥动时加上内劲,便如钢鞭一样,只听清脆脆“叭”的一声,这一板重重打在了小龙女翘着的屁股上。小龙女低吟一声,两臀上的嫩肉不住颤抖,显得极为疼痛。

孙婆婆专心致志地挥动板子,狠狠揍着小龙女的屁股,而且打得极准,板板命中她臀部中间肌肉最丰满的地方。小龙女紧闭双唇,故做轻松地微笑着,一边笑一边用赤裸的屁股迎着孙婆婆的板子,显得怪异之极。杨过脑海里想象着小龙女挨了板子后屁股由白变红的情状,不禁一股血气从胸向上涌,激动的几乎不能自已。

“四十下了。”孙婆婆哑着嗓子叫着,小龙女勉力应道:“不,四十五下吧?”孙婆婆大怒:“在祖师爷面前,还敢扯谎!”说罢再次将板子挥起,“啪啪啪……”痛打在小龙女屁股上。这时的龙姑娘已经不笑了。

不知这啪啪的声音响了多长时间,石室里静得出奇,只有孙婆婆的报数声可以耳闻。“已经八十下了,但依姑娘今日所为,还应重罚。”小龙女低低地应了一声,没有任何动作。孙婆婆道:“受不住了?上次你光着屁股挨了一百下板子,不是也挺过来了么?记着师祖遗训,少跟外面的男人来往!”说着俯下身去,单手握着板子,另一只手轻轻一撩,小龙女的白衣就全被掀了上去,她的整个下身裸露出来。杨过挺挺身,只能看到她身体的侧面,在油灯照耀下,她身体曲线毕露,臀部高高撅起,两瓣光溜溜的屁股蛋儿已经通红通红,虽然上面布满了板痕,但仍像刚剥了皮的鸡蛋,娇嫩润滑……杨过轻轻移身,没声息地转到屋子的另一角,这里看到了她整个的屁股。

孙婆婆的板子又重重打了下来,在小龙女的光屁股上发出奇怪的劈劈的声音,原来是先前用力过大,板子已然打裂。孙婆婆叹口气:“这么多年,打你用的竹板子都换了几十根了,还不懂事,唉。”说着突然抬起巴掌,狠狠扇在少女屁股正中,声音响亮之极。小龙女全无准备,啊的叫了出来。孙婆婆又道:“这么个样子,怎么去练玉女心经啊,我看连你师姐也对付不了。”“谁说比不过她?”小龙女低声道。“对,你还嘴硬。”孙婆婆说着从小龙女脚上脱下一只鞋子,杨过看到,小龙女光着的脚丫雪白雪白的,想必小龙女的屁股平时就是这颜色的。孙婆婆站到一旁,这时杨过总算看到了小龙女的赤裸的下身。孙婆婆手中的白鞋揍了下来,只听劈--吖,清脆地揍在小龙女屁股上,杨过注意到那一瞬间小龙女两片屁股被打得乱颤。可怜的人儿还不来及叫出声,第二下又打到。只见她死死咬住牙关,双手紧紧抓住石凳的两边。劈-吖--劈-吖--劈-吖--白鞋接连不断地落在小龙女的屁股蛋儿上,她把屁股绷得紧紧,希望早点结束惩罚,哪知绷得越紧,屁股反而越疼,起初她还可以咬牙坚持,二十下,三十下,四十下后她终于抵挡不住,开始小声地呻吟起来,孙婆婆的鞋底也揍得更快,小龙女不停地惨叫着,叫声虽小虽促,但每一声娇呼都能清楚地传入杨过的耳中,他感到下身一阵异常。

不知二百下是怎么打完的。其实只一顿饭时间,不过杨过觉得太快,小龙女觉得太慢。挨过了板子,小龙女无力地趴在石棺上,一动也不动。孙婆婆给她穿上鞋子,依旧哑着嗓子问小龙女:“姑娘,起来吧。”小龙女没有说话。孙婆婆帮她把里外裤子提好,随手在她的屁股上狠揍了一掌:“道歉去。” 小龙女身子一歪,瘫在地上。半晌,她终于挣扎起来,跪在第四座石棺前,高高地撅起臀部。孙婆婆道:“道歉。”小龙女仍是没有说话,只是把臀部挺得更高。

张畅悄没声儿地向外挤,猛然撞在了石墙上。孙婆婆惊问:“谁?”只两步便蹭到身前,张畅大惊,忙伸手格架,忙乱中早被孙婆婆连点三穴,身子不听使唤,慢慢软倒。他看到孙婆婆诧异的神情,听到小龙女的喘气声:“他……婆婆……杀了他……我……我来……”不知怎的,张畅觉得自己格外平静。这位爱幻想的少年看到孙婆婆点了点头,脑子里突然电光一闪,眼前浮现出无数熟悉而陌生的画面。他想起了山下村子里的爸爸妈妈,爱和他吵架的兄弟,喜欢读书的林先生,想起眉山上的师父和师兄弟们,想起眉山的猴子,但是想得更多的,是今天看到的那双灵动的眼睛,那副清亮的嗓音,那个纯洁的臀部。张畅想,他也没有什么遗憾了。于是他开始笑。

他躺在地上,正开始笑的时候,看到了小龙女的身影,看到了她的眼睛, 是湿润的了,他知道那也是因为他的缘故。

他记住了那个眼神,同时,他看见孙婆婆的手挥了下来。(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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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修女的惩罚。

冷。

偌大的石制礼堂里,十数名修女站立著,表情清一色的木然,如同黑色的木桩。为首的年迈修女顶著布满岁月刻痕的石雕般的脸,面著祭坛念念有词。低沉的频率、含糊的咬字,吐出的词语像是咀嚼时溅出的唾沫,想来是没有人能听得懂的──那也无妨,这本来便是献给神的话语。对凡人的命运,一点意义也没有。

在老修女的身边的,是一张大理石台子,一名少女正赤身**的跪立在上头。少女白瓷般的肌肤在修女们黑色衣襬的包围下显得特別醒目,但却同样带着一种无机质感,仿佛少女的灵魂早已由空洞的双眼中被抽去,只有她跪红了的膝盖勉强算的上是生存的证明。

哦,不。或许她的灵魂早在那个男人与他的妻子──她从来就不知道那个女人的存在──一道站在广场上指控她生性淫荡、引诱人夫时,便被群众扔来的石块砸死了。

又或许,是被那个男人的自私与懦弱杀死的。

噢,「那个男人」。

我居然已经想不起他的名字了。在老修女呢喃般的念诵声中,少女浑浑噩噩的想。

神是不允许残杀年轻的生命的,这是她从乱石中逃过一劫的原因。但「错误」必须被改正,罪人必须在神的面前忏悔,以肉体的疼痛证明自己改过的决心,才能在神的宽恕下重新来过。

怎样都无所谓了。丟失灵魂的少女心想,怎样都不会更糟了。

老修女的声音突然高了起来:

「神啊,请见证她的决心!」

高扬的语调将少女的神智拉扯回现实,两只温热而粗糙的大手猛地按上她冰冷的脊背,在她反应过来前将她压成额头贴地的趴跪姿势。

「她将在此告解,」老修女干瘪的手掌抚著少女低垂的后脑,「以她所受的疼痛证明自己的悔过!」

少女隐约听见身后稀落的足音。紧接着,有什么细长冰凉的东西碰触到少女的臀上──她猛然想起此时自己的臀部正羞人地高高翘起,反射性地想挣动,却被按在脑后的手掌压地动弹不得。

算了,反正这也没什么区別。少女自暴自弃地想着,重新放松上半身,乖巧地伏在石台上。

不知道会多疼、不知道会挨多少下,神的处分是由「诚意」来决定的。也就是说,她什么都无法改变、什么都无法阻止,唯一的选择便是悉数承受。

臀上冰冷的触感消失了,少女不自觉的绷紧了身体──

「咻-啪!」

是藤条!在听见挥击的破风声到臀上炸起疼痛的半秒间少女迅速的判断出刑具,但这又有什么用呢?

紧接着又是「啪」的一声,少女忍不住低吟,葱白的指尖企图在光滑的石台上寻找施力点。

然后被紧紧握住。

少女还来不及对那只握着自己的、第三下鞭打就狠狠落在她可怜的臀上,她悽惨的「嗷!」了一声,未被握住的右手胡乱的在台子上抓握,最后挫败的揪住了自己的头发。

「咻-啪!咻-啪!咻-啪!」

少女悲惨的将头埋在手臂间抽泣著,红痕已经烙满了她白皙的屁股,她无助的轻轻弓起布满汗水的脊背,把头埋的更深一些,仿佛这样便能躲过无情的抽打。

这当然只是妄想。

「咻-啪!」

第七下鞭打几乎叠在第一道伤痕上,少女终于大哭出声,试图用手肘将自己撑起,但两侧的修女立刻将她按回台面上。

「咻-啪!咻-啪!」

少女已经什么都无法思考了,泪水将她精致的脸庞糊得惨不忍睹,哭红的双颊和鼻头哪里还有最初冷硬的模样呢?

恍惚间,苍老而低沉的声音飘进她的耳内:

「忍耐,我的孩子。」

「咻-啪!」

「呀啊!」少女忍不住尖叫起来,刚刚那一鞭像是要把她的屁股给打裂了,她多想摀著屁股逃出这可怕的地狱,可是却连稍微给自己揉一揉都做不到。她只能更用力地把额头抵著石台,想像这么做能给自己可怜的屁股增加一点抵抗力。

第十一下鞭打抽在少女伤痕累累的臀上,她几乎尖叫著跳了起来。模糊的泪眼中,面前的圣像依旧慈祥的微笑着,随后又被更多的泪水糊成一片。有什么不同的东西随着疼痛的眼泪流了出来,似乎是更久、更远前,被少女以为已经死透的心中隐藏着的不甘。

「咻-啪!」

第十二下藤条落下,少女已经不明白自己到底是为了疼痛而哭,抑或是为了悲惨的自己而哭。她的身躯因为哭泣与疼痛泛著一层薄薄的粉色,身上的桎梏解开了,年迈的修女扶著她的肩膀让她跪起身,她忍不住埋进那洗得发白的黑色袍子中大哭。

修女轻轻顺着她散乱的发丝,低声道:

「好孩子,你已经是清白的了。」

少女轻轻抽动着肩膀,在众人的注视下撑起粉嫩的身躯与发烫的臀,像个学步的小女孩般艰难的走到祭坛前静静跪下,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轻轻落下一吻。

恍若新生。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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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三打红娘子

末,河南商丘。

左府的大门紧闭着,整个府宅已经被一群兵士团团围住,任里面的人插翅也难飞。

兵士们围得紧实,却没有任何心动,似是在等着命令。

几排的兵士纷纷退开,从人群最后面大步流星地走上来一员女将。这女将,银甲红袍,横跨配件,尤其是足蹬一双战靴,如男人一般的大脚,煞是扎人眼球。

这女将带着一个随从的女书吏和一个女侍卫,来到府宅大门口。她使了一个眼色,一旁的女书吏便走上前去,叩击着门环,口呼道:“左小姐,我家将军奉闯王之命,特来贵府登门拜访,请左小姐去闯王大营一晤,烦请左府家丁将门打开。”

里面先是安静,继而是一个男人苍老的声音:“我家将军征战在外,小姐为女儿身,尚在闺中,怕是不便会客,将军请回吧。”

那女书吏立刻应达到:“哈哈,左小姐莫怕,我家将军也是女儿身,红娘子红将军便是,若是怕有不便,我等女子入府请出左小姐便是。”

此言一出,大门另一侧立刻传出了嘈杂的声音。

“红娘子……”“竟是闯贼手下的红娘子……”“该怎么办……”“别慌,他们进不来……”

嘈杂的讨论声持续了一会儿,红娘子皱了皱眉眉头,早已经不耐烦了。她抬头看看天,太阳早已经偏西,便想起了闯王“日落前无比将左小姐请到大营”的军令,心想若是这样再拖下去,怕是误了时辰,触犯了军规,便大声吼道:“左家那姑娘,你给我把门打开,闯王给你面子,我可不给你面子,若是再磨磨唧唧,我马上派人撞开大门。”

红娘子听了听,里面传来了命令声。

“你们过去,把门给我堵上。”

红娘子大怒,呼喊着一干兵士用大木槌将们撞开,不料却被一旁的书吏拦住,“红姐,不可撞门。”

红娘子眉头皱的更深了,问道,“为何不可?”

书吏答道:“闯王殿下先前嘱咐,让我们来左府请左小姐去大营,让我们对左府的家眷,尤其是左小姐要以礼相待,切不可无礼冲撞,现在若是将门撞开,那边是先冒犯了左小姐,闯王殿下那边,怕是不好交代呀。”

一旁的女侍卫也附和道,“是呀,红姐,闯王没让咱们来攻打左府,捉拿左小姐,这样做是不是会违反了命令呀。”

红娘子笑道,“说话文绉绉的,真是个女秀才,哼……闯王让我日落之前带着左小姐回到大营,你们看看这太阳,若一半个时辰不能开始返回,那一定是会误了时辰,这才是违反了军令。违反军令照例是要打板子的,到时候你们两个一个也跑不了。”红娘子轻轻拍了一下女侍卫的屁股,“就你这小屁股,还经得起板子,怕是没几下就屁股开花了吧。”

女书吏霎时涨红了脸,赶忙躲开而女侍卫也不由自主地去摸了一下自己的屁股。

只见红娘子“哈哈”大笑,冲着兵士喊道:“撞开大门,若有罪责,我红娘子一人担着便是。”

兵士们得令,开始用大木槌撞击大门,尽管里面有几个家丁用身体顶住了门,却仍是没几下便被撞开。

大门被撞开,里面的几个家丁瘫坐在地上,再往前,是几个拿着棍子,已经吓得战战兢兢的家丁,最后面是一个老年,看衣着打扮怕是左家的管家。

门外的兵士一拥而入,包围了所有的人。兵士们步步先前,家丁们则是寸寸后退,管家则用苍凉的声音吼着:“这是宁南伯的府宅,谁人敢在此造次。”

“宁南伯?”红娘子带着两个侍从走到管家面前,“左良玉这狗贼,杀我如此多的兄弟姐妹,快让他女儿出来见我。”

老管家刚要说话,只听得里面传来一女子声音:“红将军,为何要如此动怒呀。”

随着声音,从屋中走出一女子。这女子肤白貌美,体态轻盈,虽比红娘子要矮上一些,却也不像其那样健壮,透露着些许的柔美。

这女子便是宁南伯的养女,左梦梅。左梦梅怕是早就知道今天会有一番争斗,早就换上了一身轻便的衣服,显得清新优雅,连红娘子看过去也不禁是一阵嫉妒,“这女子生得如此美丽,却又衣食富贵,凭什么?”

红娘子回过神来,发话道:“你就是左良玉的女儿吧,闯王请你去大营一见,你现在跟我们走吧。”

左梦梅笑道:“哈,请?红将军几时见过带着一干兵士,提刀带甲地来请人的?”

红娘子呛回:“我身为一员武将,你几时见过武将出门不带兵的,再说若是没有他们,又怎么进得了你们左家的大门?别废话,门外已经给你备好了一乘小轿,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左梦梅:“那我倒是要看看是怎么个罚酒。”

红娘子一挥手,“来人,把她给我绑了,拖走。”

几个兵士拿着绳子走了过去,抓住左小姐。或是因为对方是个女人,或是因为闯王先前的命令,几个人不敢动作太大。

这左梦梅不愧是左良玉的女儿,待几个人抓住她时,竟没有像一般女子那样哭哭啼啼,反是一口咬住了兵士的手,那兵士哎呦一声,松开了手。

红娘子一看,顿时怒火中生。左良玉与闯军交战,杀了她的兵士何止千万,而今他的女儿在自己的面前,也是如此的顽固。

她取过一旁的马鞭,走上前去,一把将左小姐抓住,拖到一旁的大槐树下,命令道:“你们几个,过来把她给我绑上。”

几个兵士见红娘子发怒了,便赶忙走了过去,将左梦梅在树上。无论是兵士还是左府的家丁都知道,左小姐这顿打是躲不过去了。

左小姐绑好后,仍是奋力挣扎,左府的家丁被了,不了任何事情,只有老管家老泪纵横,口中骂道:“你个女贼婆,敢打我们家小姐。”

红娘子不去理会老管家,而是将马鞭在自己手里掂量了几下,口中说道:“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罚酒。”

红娘子走到左小姐身边,言道:“左小姐这金枝玉叶的,怕是从来没有被打过屁股吧,今天我就先抽你20鞭子,让你屁股好好开开荤。”

说着,红娘子一把拔下了左小姐的裤子,左小姐紧俏白嫩的屁股,在一干兵士眼前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左小姐心中一惊,感到自己屁股凉飕飕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朵根,呼喊道:“女贼婆,你要作甚。”

老管家一见此状,眼睛不敢去看,心里却也羞愤难挡,一口气没缓过来,竟昏死了过去。

“啪……”红娘子猛挥胳膊,一记鞭子便重重地落在了左小姐的屁股上,白嫩的屁股上立刻浮现一道血红色的鞭痕,屁股不由自主地向左边扭动,痛得左小姐咬着嘴唇,紧锁眉头,用力攥紧了拳头才没有呼喊出来。

“啪……”没等左小姐喘息,又一记鞭子打了过来,刚才那一道已经呈现了血红色,而这一鞭子下去,血红便是又添了一道。

左小姐努力控制自己,然而屁股却不由自主地扭向了右边,她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又挨过了这一下。

左良玉视自己的这位养女如掌上明珠一般,哪曾舍得动她一根指头,这一次左小姐被剥了裤子打屁股,而且直接就是鞭子,她哪里受得住,三四鞭子过后,左小姐便开始呻吟呼喊了起来,且声音越来越大。

“啪……”“啊……”“啪……”“哎呦……”

红娘子手中挥着马鞭,嘴角露出笑容,见左小姐屁股上一道一道的血痕越来越多,听着她的惨叫,心想左良玉的女儿又如何,还不是被我打了屁股。

而左小姐这时也管不得矜持了,她双手抓住大树,指甲已经抠进了树皮中,

屁股左右扭动,身体上下起伏,那些不该看到的地方早就一览无遗,只剩下了痛苦地惨叫。

红娘子听见了左小姐的哭声,喊叫声,见屁股也已经满目血红的伤痕,便问道:“左小姐,你走是不走。”

左小姐还是有些大家闺秀的气质,因为屁股的疼痛哭嚎喊叫,却没有一句求饶,待红娘子问她话时,也是一言不发。

红娘子见状更气得厉害,挥起了皮鞭,力道加了三成,又快又急地抽了下来。

“啪……啪……啪……”“走不走,走不走……”

这几下又快又恨,也让左小姐有些受不住了,便大声喊道:“走,我走,我走……”

红娘子这才停下了鞭子,看过去,左小姐的屁股已经是殷红一片,几处鞭痕裂开了口子,鲜血已经顺着大腿流淌了下来。

红娘子命人将仍在哭泣的左梦梅松了绑,左娘子这才停下了鞭子,看过去,左小姐的屁股已经是殷红一片,几处鞭痕裂开了口子,鲜血已经顺着大腿流淌了下来。

红娘子命人将仍在哭泣的左梦梅松了绑,左梦梅在搀扶之下才勉强站住,女书吏给她轻轻地提上了裤子,不料她还是“哎呦”的一声,裤子随即被鲜血染红。

红娘子的两个女随从架着左小姐,将她放在了轿子上,启程返回大营,一路上,轿子几经颠簸,里面又不时传来左小姐痛苦的呻吟声。

将近日落时分,轿子终于回到了闯王的大营,红娘子送了一口气,“终于没有误了时辰。”

一番通报过后,红娘子来到了闯王的帐中,一同到来的,还有两个随从。

红娘子禀报道:“闯王,我把左小姐带来了。”

左小姐被两个女兵扶着到了大帐中,噗通一下子跪了下来,闯王哪知道她是因为屁股的原因而站不住,只以为是她在行大礼,便立刻起身做出搀扶状。

“左小姐,不必行此大礼,我与家父乃生死好友,意气相投,你这样,实在是见外了。”

红娘子本气势汹汹,心想逮来了仇人的女儿,必然是大功一件,不料听闯王这一番话,心中大大的疑问:“闯王何时跟这左良玉成了生死弟兄了?”

“快坐,快坐……”闯王让人搬来了椅子,让左小姐坐下。当下情状,左小姐的屁股连一阵风吹过都会痛得要命,哪能坐的下去。她皱着眉头,屁股刚刚轻轻地碰到了椅子,便“哎呦”一声跳了起来,痛得眼泪直流。

闯王顿时惊奇,问道:“怎么回事儿?”

红娘子尚未回答,便从后面传来了声音:“自然是红将军打了左小姐,才至如此。”

红娘子转身去看,从帐外走来一人,竟是闯王身边的红人牛金星,顿时心里一沉:这牛金星素与自己不和,这番出现,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儿来。

闯王问道:“什么?”

牛金星漫步来到闯王身边,说道:“我方才听归来的兵士说,红将军去请左小姐时,不但撞开了左府大门,还抽了左小姐20鞭子。”牛金星猥琐一笑,顿了一下,“还是剥了裤子,打得屁股。”

闯王顿时暴怒:与左良玉交好本是他的一个重要计策,他一再嘱咐要对左小姐待之以礼,并且为了避嫌,他还特意让身位女将的红娘子去请,然而现在红娘子居然痛打了一顿左小姐的屁股,闯王怕这个消息若是被左良玉知道,怕两军会直接兵戎相见,他的整个计划就会前功尽弃。

“大胆红娘子,你居然违抗军令,敢毒打左小姐。”闯王看向她身边的两个侍从,“你们两人也一样,竟然与她一同违抗军令,简直是胆大包天。”

两个侍从立刻跪了下来,连忙叩头认错,只有红娘子站在那里,满脸的不解与委屈。

闯王的王的口气立刻温和了,问向左小姐,“左小姐,实在抱歉,此全全是红娘子做事鲁莽,我一定对其严惩不贷。左小姐,您觉得应该怎样惩处她?”

左小姐在两个人搀扶下站着,一只手捂着疼痛的屁股,最终楠楠不停的呻吟声,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没想好,没有做任何回答。

牛金星发言到:“闯王殿下,俗话说杀人偿命,欠债还钱,红将军既然打了左小姐的屁股,那红将军自己的屁股也得受些惩罚,我想这才能起到惩罚的效果。你觉得呢,红将军。”

“你……”红娘子刚要开骂,却听见闯王洪亮的声音。“好,就这样,红娘子罪无可恕,你们作为她的随从也是罪责难逃,来人,先将这二人没人剥去裤子,重打四十大板。”

女书吏和女侍卫面面相觑,听到后如吓瘫了一般,立刻叩头求饶,红娘子也噗通跪了下来,“殿下,末将自知有罪,自愿领刑,然而她们两人与此事无关,还望殿下不要归罪于她们。若有惩罚,请惩罚末将一人便是。”

“一会儿有你受的,你不必着急。”闯王口中言道。言毕,两条宽大的刑凳被搬了上来,两人像兔子一样,提了起来,趴在刑凳上。

趴在刑凳上,眼前是闯王震怒的模样,而身后则是微微发凉的屁股,板子还没落下,一种极端的恐惧感便扑面而来。

两个兵士走过来,将两人的裤子一把剥了下来,女书吏的屁股较为扁平,小而白,女侍卫的屁股则较为凸显,肥大而结实。

一声令下,板子噼噼啪啪地打在了两人的光屁股上,女书吏自小读书,较为羞涩,尽管疼得厉害,还是夹紧了双腿,控制着自己的呼喊的声音,似乎比屁股的疼痛更严重的是她精神方面的受辱。

那女侍卫可就不一样了,她自小练武,不过三两日便会被打一顿屁股,后来嫁人,丈夫是个赌棍,也是赌输了便回来狠狠揍她屁股出气的人,于是她也不觉得光着屁股被揍有多大的侮辱,而且她早就知道,挨揍的时候要大声喊叫求饶,这样才能满足打她的人的欲望。

两个屁股一大一小,在板子的抽打下左右摇摆,两人双手抓着刑凳的前沿,眼泪狂流不止,板子抽打屁股的声音与两人的喊叫声混在一起。

“哎呦……”“啊……”“痛死我了……”“屁股要打烂了……”“饶了我了的屁股吧……”“屁股痛呀……”“我的屁股……”

虽然屁股仍是疼得厉害,但是听到女侍卫的这番求饶的话语,左小姐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出身富贵,饱读诗书,哪里见过这样语言粗鄙的女人。

左小姐见两个人的屁股被板子打得已经不堪入目,又侧眼看了一眼红娘子的屁股,心想还不知道这个屁股一会儿会被怎样收拾呢,内心中油然而生一复仇的快感。

四十大板让两个女子的屁股从白到红,从红到紫,然后屁股开花,红雨斜喷,最后的板子打完时,女书吏已经摊在了刑凳上,连嚎叫的力量也没有了,泪水从无神的眼睛中流出,滑过苍白的脸颊。

那女侍卫情况则要好的多,板子刚一打完,她便试图用手去挡住屁股,手刚刚一碰到,便是一阵刺痛,痛得她又“嗷嗷”叫了起来,手再也不敢去碰。

闯王扫了一眼两人挨过板子的屁股,见两人屁股已经在板子的笞打下,变得皮开肉绽。闯王生性暴戾,体罚妻儿下属一直是家常便饭,在他指挥下打过的男男女女屁股何止上百,所以他早就不以为然,挥挥手,言道:“将这两女子拖下去,在大帐外示众一个时辰,然后再叫医官给她俩擦药。”

两人被拖了出去,很快,大帐外就传出了嘈杂声——两个光着被打过的屁股示众的妙龄女子,对于这些男兵来说,是多么大的吸引力。

闯王目送着两个女子被拖出去,然后将犀利的目光投射到了红娘子身上。

“来人,将红娘子除去甲胄。”

闯王叱喝过后,几个兵士刚要动手,却听得红娘子的声音,“不必了,闯王殿下,我有手有脚,自己除去便可。”

说完,红娘子便开始脱去自己的铠甲,只剩下了一身贴身的单衣。

平日里,红娘子都是穿着厚厚的铠甲,看不出她身材如何,这次脱去了铠甲,她曼妙的身材便一览无遗。红娘子本就身材高挑,比之那些待字闺中富家小姐多了些健美,而比之那些养尊处优的官家太太多了些精巧。

红娘子的身材,连牛金星都感叹不已,倒吸一口气。

为了让左小姐出气,闯王如法炮制,将红娘子捆在大帐内的木桩子上,光溜溜的屁股冲着大家。

“来人,给我抽她屁股二十鞭子。”

闯王下令,差一旁的兵士取来了骑马的马鞭,想仿照着红娘子打左小姐那般打红娘子一顿。左小姐见此状,大约是想起了刚才屁股挨打时的感受,竟觉得屁股又开始疼得厉害,不由自主地用手去捂住了屁股。

闯王见状,立刻下令,“快一些,给我狠狠地打。”

执鞭的兵士听令,挥鞭抽向了红娘子的屁股,她白嫩的屁股上也是一道红印。红娘子随之发出了“唔”的一声轻语,不知是屁股并没有很痛还是忍耐力比较强。

红娘子平日与这些兵士如兄弟姐妹一般,如今屁股落在他们手中,自然不会受太大的罪。那兵士大幅度地将鞭子挥舞着,却在鞭子刚刚接触屁股的时候便往回收力,抽打的声音虽大,力道却早已经减小了五成。

二十鞭子并没有将红娘子打得哭爹喊娘,屁股开花,而只是打得屁股红肿,一道一道的紫红色鞭痕,两三处破裂,血珠顺着大腿滑了下来

闯王见状皱了皱眉头,他自然知道执刑的兵士出工不出力,二十鞭子若是用力打,绝对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闯王本就决定拿红娘子的屁股来换得左小姐的满意,想到了一套的刑罚,鞭子打屁股只是一个开始,后面还有板子,廷杖等各种打屁股的用具,已经准备好了在左小姐面前,将这名女将的屁股打烂的准备。

“来人……”闯**一发令,便被牛金星打断,“殿下……”

牛金星来到闯王耳边,对其耳语,闯王听后笑着连连点头,而牛金星也露出了阴险的笑容。

“来人,将红娘子屁股上的血擦掉,给她提上裤子。”

众将士面面相觑,不知什么情况,红娘子十分不解,不过立刻就感到了屁股上传来了一阵新的疼痛——士兵拿来的布巾在她屁股上擦拭血迹,不断碰到她的伤口。了闯王面前,闯王对众人言道:“红娘子违反军令,罪责难逃。”闯王挥手示意几个兵士,“你们拿着板子,把红娘子押送到左将军大营中,当着他的面,脱了裤子给我打她一百大板。”

红娘子惊得瘫坐在了地上,伤口碰到地面,一阵疼痛。几个兵士过来,将红娘子架起,另外两个兵士各自抄起一旁放置的板子,一众人等刚要走出大帐,却被牛金星喊住。

“且慢。”牛金星转向闯王,“殿下,一百大板不是小数,不说这受刑人,怕是这刑杖也会受不住,兵士们只带了两条刑杖,若是打到一半,刑杖断裂却无杖可换,岂不是让左将军帐下耻笑。”

闯王应诺:“说得倒是,那你们就多带两根。”

兵士又取来两根刑杖,押着红娘子离开了大帐。红娘子心中不安,若是一会儿刑杖都要打断,那自己的屁股被打成怎样,自己会不会就命丧杖下?未等多想,便听得身后嘈杂声一片,红娘子转身看去,见方才被打过板子的自己的两位随从仍然跪在那里,撅着屁股示众,姿势简直可以将人活活羞死,更何况是两个伤痕累累的屁股,血珠还顺着大腿向下流淌。

那些兵士本来在围观这两个撅着屁股示众的女兵,却见得红娘子被人从大营中押着走了出来,方才大家就听到了里面传来的鞭子声和红娘子轻声的呻吟声,如今见她被押出来,随行人还带着板子,自然是认为要将红娘子当众打一顿屁股,于是便纷纷跟了过来,早早占下一个好位置,一睹巾帼英雄的美臀,亲眼见见这女将军被打屁股的时候和自己老婆被打屁股的时候有何不同。

怎料红娘子被人直接带着来到大营外,那里已经备好了一乘小轿。

“委屈红将军了,您上轿吧。”

一个年龄梢老一点的兵士掀起帘子,准备扶着红娘子上轿。

“坐轿?笑话。俗语是文臣坐轿,武将骑马,我乃大顺军一员武将,坐着轿子去敌营,岂不让人笑掉大牙。将马牵过来。”红娘子言道。

“可是,您的伤。”那兵士有些不好意思地瞟了一眼红娘子的屁股,那里已经微微渗出了血红色。

“这点伤算个什么。”说着,见自己的战马被牵了过来,红娘子便一把跨上战马,屁股落在马鞍上时,红娘子却还是疼得差点掉下马来。

红娘子忍着疼痛,招呼着大家走,这场景与其说是兵士将红娘子押送敌营,倒不如说是红娘子带着一干手下奔赴敌营。

红娘子毕竟是被打了二十鞭子,已经开了花的屁股在马鞍上颠来颠去,那滋味自然是难以忍受。快到左良玉大营时,红娘子已经是满脸大汗,呼吸沉重。

红娘子下马时差点跌倒,幸好有人扶住了她,其中一人在她耳边轻声道,“将军,一会儿挨打的时候,您可千顺着板子走。我们抬起板子的时候您把屁股撅起来,打得时候您把屁股往下落,这样我们就能把活用好,打得声音大看起来又重,但是实际上也就是二三十板的效果。”

红娘子嗤笑一声:“你们认真打便是,本姑娘还没怕过什么。不过是区区一顿板子而已,若是我连这也承受不住,哪还算的上是一员武将。”

见劝说没用,兵士们只好扶着红娘子来到左良玉的大营前,差卫兵通报左良玉。

左良玉听手下通报,心中不解这李闯为何要差人前来。

手下报告:“来的一行有十几个人,一女将牵头,除了带了随身的武器之外,还见他们带了板子。”

左良玉疑惑不解,心想不如让他们进来,看个究竟。

红娘子一行人走了进来,为首的一名兵士行过礼之后,便讲明来的缘由

“我军将领红娘子违反军令,擅闯左府,打伤将军千金。闯王下令,将红娘子押至将军处,去衣责杖一百大板,以示军规。”

“什么,”左良玉听后登时大怒。他一直将女儿视作掌上明珠,不舍得打不舍得骂,现在居然被红娘子打伤,自然是怒不可遏。然而转念一想,左良玉突然又明白了什么,想着闯贼速来与自己为敌,这次居然因为创宅打人的罪过,便派人将一员大将送到我大营中,当场杖责,这明显是闯王在向自己示好。

左良玉在抬头去看这女将,见身材高挑,体态健硕,美貌也不输给其他女子,只是脸色有些苍白,汗水依稀可见,心想这闯王将这女子押到我处,当众脱了裤子打屁股,可谓是美人计和苦肉计并施,这般下作却狡猾的注意,怕是只有闯贼身边的人想得到。也罢,既然闯贼来让自己快活,哪有推而不受之理。

左良玉仍然是一副怒气汹汹的样子,将虎威木拍在案上,怒斥道,“你这贼寇,竟然敢闯我府宅,打我女儿,我怎能轻饶了你,你们主子既然下令杖责,那你们行刑便是,我倒要看看你们的军法究竟几何。”

跟来的兵士不敢怠慢,心想在自己手里,红娘子不过是被打烂屁股,尚有一条命在,若是左良玉发了狠,那红娘子必然会死于杖下。

兵士将红娘子按到,红娘子趴在地上,两人蹲下扣住她的肩膀,一人蹲下按住她的脚腕,另一人走过去,眼睛一闭,将红娘子的整个裤子扯了下来,一个血迹斑斑,伤痕累累的屁股呈现在大家眼前。

“怎么?”左良玉有些不解。

“将军,红将军在来之前,已经被闯王打了二十鞭子,这是将她打贵千金的数目,照原样打了回去。”

“哦”左良玉点点头,不由自主地看着红娘子的屁股。虽然是带着伤痕,但是仍然无法掩盖红娘子那紧实娇美,大而圆润的屁股。左良玉扫了一眼自己一旁的兵士,眼睛大而圆润的屁股。左良玉扫了一眼自己一旁的兵士,眼睛都直勾勾地盯着,恨不得冲上去亲一口的样子。

“啪……”板子抬起,落在红娘子的屁股上,声音响亮。

红娘子两旁各站一个人,深黄色的竹板子左一下右一下,快速地打在红娘子的屁股上,将红娘子已经鞭痕累累的屁股打得血红一片,几处伤口也崩裂,鲜血流了出来。

一阵疼痛从屁股袭来,让红娘子突然想起了方才在大营门口听到的那番话,于是将屁股微微地撅了起来,脸上一阵泛红。

不知是不是因为到了敌营,红娘子竟然死命地咬住牙,任板子在屁股上怎样抽打,也一声不吭。

约莫打了有20板子,红娘子的屁股已经是青紫一片,左良玉却喊了停。

左良玉说道:“闯王治军严明,在下钦佩,红将军虽是习武之人,但也只是一妙龄女子,若是这样打过一百大板,那实在是太过残酷了。不如给在下一个面子,将数目减半,我想五十大板对于红将军来说,应该也已经起到了责罚的效果了。”

众人惊奇左良玉为何突然大发慈悲,红娘子也抬起头来看着,只见左良玉继续说道:“几位远道而来,剩下的这三十板,就不劳你们动手了,来人呀……”

话音刚落,几名明军士兵便从营帐外搬来了刑凳和板子,他们取来的板子比之平常的要更加粗大一些,漆成了通体的红黑色

“不知道几位可否听说,我大明军队中也有一名战功赫赫的女将,唤作秦良玉。前些日子,她也因为犯了错,被皇帝召回北京,于午门外责打了三十廷杖。同样是女将,在下认为可以施以同样的刑罚。”

闯王这边的兵士哪能说什么,只能见得红娘子被明军按到了他们的刑凳上,左良玉大手一挥,“你们来负责行刑吧。”

左良玉叫的便是刚才那几个口水都差点留下来的亲兵,那亲兵顿时兴奋得恨不得叩头谢恩。

此乃一箭三雕之计。第一,让这些亲兵亲手打了这美女将军的屁股,遂了他们的意,算是邀买人心。第二,他早就发现这些跟来的士兵,下手很轻,换自己的人,一定会将红娘子打得当场痛哭求饶。第三,也告诉李闯,在这里,得听我左良玉的。

廷杖需要十下一换人,于是左良玉便点了六个人过来。其中两人拿着板子来到了红娘子的屁股旁,剩下四个人算是候场。

红娘子皱着眉头,心想着左良玉真心是想侮辱自己,那自己更不能让他的奸计得逞。于是红娘子加紧了屁股,全身向屁股运力,做好好了挨廷杖的准备。

只是这红娘子哪里知道这廷杖的厉害,更别说她的屁股现在已经是累累伤痕了。一廷杖下去,红娘子的屁股便一阵抽搐,口中不自觉“啊”地一声喊了出来。

这明军跟红娘子有交情,打她的屁股自然是用了狠劲,几板子下去,红娘子的屁股便开了花,鲜血沾染在了刑杖上面。红娘子也痛得屁股左右摇摆,惨叫连连。

“哎呦……”“啊……”“妈呀……”

红娘子本想忍着,谁知屁股的极端疼痛让她眼泪簌簌地流了下来,她剧烈地摆动屁股,廷杖却“啪……”“啪……”地打在上面。

第一个十下打完换人时,她的屁股已经是明显的青紫不堪,血迹一片。

红娘子抱住刑凳,“呜呜”地哭泣,而下一波的人又走了过来,接力打起了她的屁股。

“十一……”“十二……”“十三……”

这次打得过程中,一个兵士居然开始唱数,众人一看,见那人下得板子又快又狠,打在红娘子的屁股上明显比其他人的要重很多。

再看红娘子,被板子打得早已经没有了往日的风采,只剩下痛苦的嚎叫和屁股的扭动,而屁股上的伤口也越发严重,从最初的青紫到渐渐出了血口子,最后到二十廷杖打完之后整个屁股已经是皮开肉绽。

第二个十下打完,左良玉眼见得红娘子已经被打烂了屁股,突然心中觉得若是当场杖毙了这红娘子也没什么意思,倒不如卖李闯一个面子,将其打得屁股开花之后好好羞辱一番,然后再给送回去。拦住了已经摩拳擦掌的那两名兵士,又对一旁的军师耳语一番。

军师点了点头,走到一旁的橱子中拿出一个白色的药瓶,走到红娘子面前,看着趴在刑凳上,已经屁股开花,连连呻吟的红娘子,口中说道:“我家大帅仁爱,见红将军受刑不过,便免去了余下的廷杖,红将军,快扣头谢恩吧。”

红娘子不但未有对答,反而因为见这狗头军师来到切近,便死死地咬住了牙,尽量不让自己因为屁股的疼痛而叫出来。

这军师见红娘子不理会自己,便哈哈笑起来,踱步到红娘子打烂的屁股边,摇头晃脑道:“我部法令,若有受罚之后不谢恩者,立杖五十。”这军师又用手在红娘子的屁股上方游动,“红将军这玉臀,若是再挨上五十板子,怕真的是不堪入目了。”

那军师一挥手,刚要言语,却听得红娘子虚弱地喊了一声,“等一下。红娘子慢慢抬起头,微微点了一下,“末将谢过左大帅。”

那军师却仍是不肯放过红娘子,便言语道,“红将军,你是谢过我家大帅免了你余下的板子呀,还是谢我家大帅打了你的屁股?”

那红娘子早已不堪其辱,然而转念一想,若是自己死在这里,报仇之事便无从谈起。自己现已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扒了裤子打得屁股开花,干脆也不顾及脸面了,便回到,“末将犯错在先,先是得我家闯王赏了二十记皮鞭,又被左大帅罚了板子,自认是罪有应得,大帅教育末将,自是应该感谢。”

左良玉听到这便哈哈大笑起来,心想这一等一彪悍的女将被打疼了屁股也不过是这样,心里便暗暗生喜,心想今日便带着亲兵回到后宅,将那几个聒噪吵闹的妻妾每人先按住打一大顿屁股,不信就制不住她们。

左良玉一挥手,那几个人按住红娘子的兵士便将其拖下来,交给红娘子自己带来的兵士。那军师还走过来,将药瓶交给了红娘子的亲兵。

军师:“大帅赏赐的药,专治这被板子打烂的屁股,尤其是你们红将军这大屁股,回去涂抹些时日,便会嫩白如新,又是一个惹人疼爱的翘屁股。”

那几个亲兵哪肯继续受辱,接过药瓶,草草谢过之后便架着红娘子离开。

张鼐将红娘子扶进马车里趴好,不知是因为疼痛涌来还是万分委屈,红娘子如决堤一般大哭起来,张鼐见眼前是红娘子被打烂的屁股,不知该说些什么,便抚摸着红娘子的头。

“红姐姐,你若是疼,就大声哭出来吧。”

马车行驶中,不时地从里面传来一阵阵呻吟声和哭泣声。

第一次是闯王派红帅带女营将士化装擒拿左良玉的养女等家眷。左小姐倒是拿到了,可这将军府的大家闺秀年不过十六,却颇有几分将门虎女的威风,硬是不肯顺顺当当的赶路,一想到闯王军令如山啊,红娘子急了,扒下左小姐的襦裙,在小屁股上抽了二十鞭,左小姐立马就服服帖帖了。回到老营如期交令,闯王勃然大怒,痛责红娘子破坏了与左营交好的大计,牛金星立马献计,当着左小姐的面,扒掉红娘子的裙裤,两边屁股重重打了一百大棍,还要光着屁股绑上,由张鼐押送到左营,交给左良玉验看伤臀。

且说这马车载着被打烂了屁股的红娘子走进了闯王的大营,红娘子已经无法扶着下车,张鼐差兵士取来了担架和白布,先用白布将红娘子的屁股盖得严严实实的,才将红娘子安置在担架上,然而白布刚刚盖上便浸透了鲜血,众人一看便知,这是屁股被打得见了红。

回到大营,照理是得先去闯王那里复命。

李闯见红娘子活着被抬了回来,十分惊讶,他本以为红娘子过去一定会被当场杖毙,这样他进可这样他进可以借着这一由头出师讨伐左良玉,退可给左良玉出了气而双方交好,而今红娘子被打了一顿屁股又送了回来,反而是李闯恰恰没想到的。

更没有想到的是牛金星,他本想借敌人之手除掉红娘子,没想到居然没成,现在再找个由头打她屁股将她打死,似乎有些说不过去了。牛金星心想这女人命够大的,不过活着也好,以后正好可以不时打她的屁股用来解闷。

闯王假惺惺地安抚一番,便让人将红娘子抬回营帐,好生治伤。

红娘子趴在床上,已是昏昏沉沉,面无血色。侍女用红枣小米熬成一锅,喂红娘子吃了一碗,红娘子方才恢复了些血色。而血脉一通,屁股上如刀割一般的疼痛便愈发明显,疼的红娘子涕泪涟涟,嗷嚎不止,想用手去揉一下自己的屁股,却不能这般。

侍女怕红娘子这样声音过大,容易让门外的兵士们看笑话,便寻得一个木棒让她咬着,掀开鲜血浸透的白布,用湿布巾给红娘子的大屁股擦拭血迹。

每擦拭一下,红娘子都痛苦地呻吟,屁股扭来扭去,侍女这样没法动手,只得让其他人按住红娘子,而红娘子又力大,几个人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能按住她。

擦拭完了血迹,红娘子屁股的伤势才完完全全地看出来,红肿紫黑,约莫十几处打开了皮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却还是看上去让人可怜。

几个人给红娘子的伤口撒上药粉,又肿了一倍大的屁股涂上药酒,这一番折腾后,红娘子已是浑身大汗淋漓,如同又挨了一顿板子一样。

红娘子哼哼唧唧,浑身抽搐了半晌之后,药效似是才发挥了作用,屁股上刀割一般的疼痛减轻,继而传来的的是一阵阵酥麻感,让人些许疼痛些许舒爽。

红娘子全身放松地长舒一口气,闭上眼睛,趴在了床上睡着了。

红娘子趴着睡了过去,侍女见她整个涂满药的烂屁股撅在那里,一是怕她着凉,二是觉得这便过去,将棉被轻轻地为她盖上。不料棉被刚刚碰触到红娘子的屁股,红娘子便“哎呀”一声从睡梦中惊醒,侍女这才慌忙地为她扯掉棉被,就这样让她这样撅着屁股睡了一晚。

红娘子毕竟是闯军大将,有侍女照料,有医官及时上药,再加上红娘子本就是行伍出身,身体健硕,若是那些娇滴滴的官宦女眷被这样狠狠地打了一顿屁股之后,怕是要在床上趴上个把月,而红娘子竟十几天便可以下床行走了。

要说红娘子伤势恢复的如此之快,这张鼐也出了不少功劳。不单说他一路照料着被打得半死的红娘子从左良玉的大营回来,还有这些时日他为红娘子说尽了好话,依照李闯这莽夫的性格,说不上几时便会派人把红娘子从床上拖下来,噼噼啪啪地再打一顿屁股,更何况一旁还有牛金星的风言风语。

但无论怎么说,红娘子的屁股虽然遭了大罪,但也总算是没有死于杖下。

到红娘子的屁股能再次挨到马鞍的时候,已经过了多半个月。这半个月中,闯军声势大振,连克数城,待到红娘子重新回到大帐议事时势早就不似之前那般。众人见到红娘子重新一身戎装站在那里,都不由自主地先将目光扫向了她的屁股,这些人那日是亲眼见到红娘子被打得屁股开花,让人抬了回来。他们怕是心里在想,这铠甲后面的屁股,是如先前那样白嫩紧俏还是已经有了青灰色的板花。

红娘子哪里理会这些,只是觉得有些奇怪,大帐上坐着的并不是闯王,而是看上去更为粗野的一汉子。

红娘子定睛一看,才隐约觉得这个粗野的汉子看上去有些面熟,仔细回想之后,方才想起这是步军的一员统领,具体名字并不知晓,只因为此人外表粗野而有些印象。

如今此人不但入得大帐,而且竟是坐在了中军宝座上,披着将军的甲胄,倒是也威风凛凛,这让红娘子大骇,一时竟不知所措,愣在了那里。

众人疑惑之际,只听得宝座上的那大汉怒吼道:“你这贼婆娘,见了本将居然不跪。”

这一吼声让红娘子回过神来,见那大汉怒目而视,红娘子顿时竟来了脾气,心想:前些时日姑奶奶是前锋将军的时候,你这厮不过是一个连铠甲都没有资格穿戴的步兵统领,现在不知为何坐在了那里,竟然让我跪拜与你?

想到这些,红娘子便反驳道:“这位将军,你我同属闯王麾下,揭竿起义,拯救天下黎民百姓,我为何要跪拜与你。”

红娘子这番话竟也让这大汉有些诧异,言道:“我刘宗敏已被闯王封为权将军,协领义军先锋官,你是我手下一偏将而已,且是有罪之身,见我不跪,岂不是以下犯上。”

原来此人便是刘宗敏,他本是义军中不起眼一小将,只因前些时日明军突袭闯王营寨,刘宗敏保着李闯杀出重围,才被李闯所重视,先是封了将军,又独领一路兵马出征,连克数城,深得李闯信赖,便被封为了权将军,全权负责先锋部队战事。作为前锋将军的红娘子,自然成了他手下的一员。

红娘子哪知道这些,只因刘宗敏称其为“有罪之身”而顿时火冒三丈,对答道:“你称本将军为戴罪之身,我且问你,本将军何罪之有?”

大帐内早已是一片安静,只听得这两人的辩驳,众人都屏气凝神,看着事态如何发展下去。

再说这刘宗敏,前些时日凯旋归来,与其他人喝酒作乐时便听得了“红娘子受杖”的事情,那些人叙述得如此详细,连红娘子受杖时屁股的扭动与凄厉的惨叫声都描述的一清二楚。这让刘宗敏连连吞咽口水,原来尚未发迹之时,红娘子便是刘宗敏钦慕的对象,那高挑的身材,健美的体形与胜过男人的勇武,让刘宗敏一直将其当做了自己性幻想的对象。只是高下悬殊,红娘子站于高台之上,刘宗敏只能在下面听训,但这也不妨碍刘宗敏盯着红娘子看,想象那重的铠甲下是个什么样的胸脯,什么样的屁股,若是与其床笫之欢,该是多么样的爽快。

如今地位交替,便是实现自己邪欲的最好时候,并且这女子竟在自己面前如此嚣张,明显是违反了军纪,若是杀一儆百,将其在众人面前脱去衣裤责打一番,倒是没人能说些什么。

想到这里,刘宗敏倒是有些不舍,毕竟这是他先前无比钦慕的女人,自然有怜惜之意。然而他抬头看到红娘子对自己怒目而视,便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这婆娘,看我不把她脱了裤子,狠狠打她的屁股。

刘宗敏思索之后,站了起来,慢步走到红娘子身边,说道:“我闻听人言,前些时日,红娘子因为犯了军纪,先是在大营被用马鞭抽了一顿屁股,然后又送到左良玉大营,用廷杖狠狠地打了屁股,最后被送回来的时候,屁股都已经被打烂了,是否有此事?”

红娘子顿时有些尴尬,一是这番事被人提起,忽然觉得屁股又在隐隐作痛,二是刘宗敏语言粗俗,竟“屁股”长“屁股”短地说道,顿时有些淫荡的味道。

红娘子想要辩驳:“此事不假,但是……”

刘宗敏立刻打断:“那边是了,若是没有违反军纪,怎么会被如此几番打了屁股,今日见了本将军居然如此嚣张,看来是上次屁股打得还不够痛,今天本将军就让你迷人的大屁股再痛快痛快。”

刘宗敏直接用手拍了一下红娘子的屁股,返回自己的宝座,吩咐左右:“来人呀,给我将这婆娘扒了裤子,取来马鞭,抽她五十下屁股。”

军令一下,红娘子尚未反应过来,便觉得被两个健壮的兵士按着跪在了地上,门外又有两个兵士搬来一条长凳,安放在大帐正中间,两名兵士将红娘子按在长凳上,最后来了一个手持马鞭的壮汉,来到红娘子身后,将裤子直接脱下。

红娘子只觉得屁股大腿顿时一凉,脸便红到了耳朵根:上次被打虽也露出了屁股,但是周围不过三两人,这次则不同,整个前锋部将都在此,这些都是一同作战的战友,在这些熟悉的男人面前露出了屁股,自然是羞得不行。

再说红娘子的裤子被扒掉之后,众人皆是一声惊叹,连刘宗敏也感叹:这红娘子的屁股果然是白而美,大而翘,并且上次被打烂了屁股,不但已经痊愈,而且竟然一点板花都没有。

原来上次为红娘子治伤期间,一干侍女纷纷到处打听,终于从一个江湖郎中那里讨得了治疗杖伤的奇药,不但屁股上的肉很快长好,而且不会留下一点板花,且屁股如新生一般,更为白嫩。

刘宗敏见红娘子屁股这般,更是兽欲大发,连连催促兵士快打。只见那兵士扬起马鞭,挥舞着粗壮的胳膊,将鞭子抽在了红娘子绷紧的屁股上。

红娘子为了怕丢羞,自然是紧紧地夹住屁股,可是一鞭子下来,红娘子还是倒吸一口气,一阵强烈的刺痛从屁股传到身上每一处,仿佛有刀子在屁股上割过一般。

单是这一鞭,便让红娘子后悔了刚才的一时口快,心想若是这50鞭全数打完,那自己的屁股怕是要不得了。

只是这行刑的兵士哪里顾忌她的疼痛,只是挥舞着鞭子,毫无顾忌地朝着她的屁股上抽去。

不过三五下,红娘子紧绷的屁股便自然松开,那些见不得人的地方,也便是全然暴露在了整个营帐的将士们的眼前。

红娘子自然是羞得不行,再加上屁股被鞭子抽打的剧痛,让她的身体大幅摇摆起来。

要说这红娘子作为闯军的首号女将,那也是一身的气力,这一番发足了气力地扭动摆脱,怎是这两个普通的兵士能够按得住的,不几下便挣脱了两个人的按压,站起身来。

两兵士摔到了地上,红娘子则立刻提上自己的亵裤,又用手捂住屁股,手指和屁股同时传来的信息告诉她:屁股已经被抽得起了血棱子,轻轻触碰便是一阵刺痛。

红娘子微微喘着粗气,抬头目视刘宗敏。而这刘宗敏,连同整个大营中的将士也都愣在了那里,倒不是讶异红娘子这一身的气力,而是不知她竟敢这般抗刑。

刘宗敏愣住半晌,继而怒目而视,口中言这骚婆娘,本将军打你屁股,本想着就不绑你了,让你可以扭扭屁股叫两声,你竟然敢弄倒行刑的兵士。看来还是那朱家的皇帝聪明,打屁股果然是要绑结实了才好。”

刘宗敏冷笑一声,命令左右:“给我将红娘子拿下。”

此语一出,便有两旁的五六个兵士一齐冲过来,连同方才倒在地上的那两个人,将红娘子死死按到刑凳上。红娘子再有气力,也是敌不过这七八个人的合力,况且刚才是因为疼痛的一时主意,此时她更担心的是一会儿自己将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刘宗敏迈步下来,到了红娘子身边,将手轻拂在红娘子的亵衣上,一脸淫荡的笑容。

“呼”地一下,刘宗敏一把将红娘子的亵衣撸到了她的膝盖,露出了她挂着几道血棱,微微红肿,但是依然紧俏迷人的屁股。

刘宗敏方才一直离得有些距离,看得不真切,如今离得切近,外加红娘子那发红的屁股,竟让他迷得不能自已。

刘宗敏心想:你这骚屁股,若是在老子手里,准是天天让你让你爽得如神仙一般。

若不是在这番环境下,刘宗敏怕是就直接脱了裤子,将红娘子“干翻”在地。然而此刻,即便他再是入迷,他也要维护住自己作为主将的威严,对于这种与自己顶撞的下属,若不严厉处罚,那今后谁还会听自己的,况且按照他家乡的习俗,女人的屁股就是用来X的和打的,这一次,就借着这一机会狠狠打她一顿屁股,让她服气,以便来日收了她。

刘宗敏的手在红娘子的屁股上轻轻地游走,不知道是碰到了伤处觉得疼痛,还是觉得恶心,红娘子一直皱着眉头,鼻子里不时地哼着气。

刘宗敏言道:“红将军果然是女中豪杰,这屁股生的也比一般人的好,怕是多么饱读诗书的君子,看到这屁股也会把持不住吧。”

刘宗敏在红娘子的屁股上重重地拍了一巴掌,继续说道:“这祸害人的小骚屁股,看本将军今天就把它打个稀烂,看还怎么勾引男人。”

刘宗敏又招呼左右:“来人,取来麻绳给我将她绑了。”

几个兵士跑去去麻绳,刘宗敏则也没有闲着,在红娘子身边晃来晃去,仔细观瞧,竟发现了红娘子若隐若现的阴处,不禁地一阵兴奋,将手伸到红娘子的阴处,用力地摸了一把。

红娘子哪里晓得刘宗敏会这样,一时讶异,再加上刘宗敏这一下,确实让她一阵兴奋,于是屁股便不由自主地撅了起来,口中也是传来“啊”得一声。这声音与屁股挨打时的那种不同,没有惨烈,却显得有些淫荡。

刘宗敏见此状况,更是得意万分,抓住红娘子的亵裤,连同褪到膝盖的裤子,直接给一把脱了下来。这下红娘子不但是屁股暴露在外,连两天健美的大白腿也得以被众人见语以被众人见到。

帐中兵士见此大惊失色,不知是应该惊叹,还是跟着刘宗敏嗤笑红娘子,只得默不作声。

刘宗敏并没有将亵裤扔到一旁,而是拿在手中。兵士找来了麻绳,将红娘子的双手,腰部,膝盖,脚踝全部死死地绑住,将红娘子直接固定在了刑凳上,任你有万分的力气,也只能撅着屁股挨打,而丝毫动弹不得。

红娘子早已羞红了脸,若不是想留的自己这一条命,报得家仇国恨,早就当即咬舌自尽了。

既然不得速死,那也只能苟活。红娘子此时学乖了,任凭刘宗敏如何羞辱自己,也不言语一句,而是死死地闭上了眼睛,心想:不过是自己的屁股上挨几十鞭子,打得皮开肉绽而已,反正自己前些时日已经被打得屁股开花了一次,这一次,也是撅着屁股在床上趴些时日罢了,反正自己上次弄来治疗杖伤的奇药还有。自己权当是被大明的衙门拿住,按在大堂上被打一顿板子就行了。

想到这里,红娘子也算是安慰了自己,睁开眼睛,却见刘宗敏站在自己面前,手中拿着自己的亵裤。

红娘子见自己的亵裤经拿在一个男子手中,心中一阵堕入地狱的羞耻感,刚要说些什么,却见刘宗敏抢了先,用手掐住了自己的下巴。

刘宗敏笑了几声,“没想到红将军不但姿色迷人,叫得也让人如此的魂飞魄散,一会儿若是这屁股一打,这叫声怕是能把兄弟们的魂都勾了去吧。”

刘宗敏一把将红娘子的亵裤塞在了她的嘴里,红娘子大惊,想喊什么却发布不出声来。刘宗敏则洋洋得意:“别嫌脏,自己的东西。”

所有措施都弄好,刘宗敏站起身来,下令道:“红娘子违抗军令,又不甘心挨打,方才打得全数不算,给我重新重重地打她50鞭子。你们都给我用力,若是不讲她那骚屁股打烂,我就打烂你们几个的屁股。”

行刑的兵士高呼“遵命”,拿起马鞭,不加犹豫,便抽了下去。

这一鞭,又比之前的要加大了力量,一鞭子下去,屁股上便立刻是一道鲜红的血痕。红娘子痛得只想喊妈,只是她现在被绑住了身体堵住了嘴,喊也喊不出来,动也动不了,只能从嘴里“呜呜”地发出声音。

红娘子被绑住了,动弹不得,只能被打得屁股不断抽动。别看这捆绑,其中大有学问,这绑人的兵士本是衙门的衙役,以往捆绑女犯打屁股的时候,为了调戏女犯,便研究出一种捆绑技巧:女犯全身被固定住,只有屁股能微微扭动,若是挨打的过程中扭动屁股,则屁股就渐渐撅起,并且越撅越高,并且高高撅起的屁股似乎是一种自愿讨打的状态。

而红娘子这次就是被这样绑住了,二十几鞭子过去,除了已经崩裂的伤口,口中发出的“呜呜”声,就是她逐不断传来的剧痛,让红娘子不再意识到自己口中塞住的是自己的亵衣,不能大声哭号,红娘子只得死死地咬住亵衣,竟没有意识到口水已经将整个亵衣全部浸湿了。

见得红娘子被一下一下抽打撅起的屁股,刘宗敏与他手下一干将领全然是兴奋的不得了,唯有站在末处的几员女将脸上泛起一阵阵红晕,不知是见有女人在众人面前被看了屁股感到害羞还是想起了自己先前被打屁股的情景。

鞭子继续抽打在红娘子鞭痕累累的屁股上,约是打了四十鞭子左右的时候,每一鞭子下去便是一道血口迸裂,还隐隐能感觉到臀血喷洒出来的样子。

红娘子自然是痛苦不堪,每一鞭子下去便是一阵强烈的身体抽动,连同着最终传来的“呜呜”声,再看她的面容,已然是惨白中挂满泪痕,屁股被打得只得向上撅起,越撅越高,此时已经不再贴着刑凳了。

趴在刑凳上,被麻绳死死地捆住,裤子被蹆到小腿,在众将面前,一个紧俏的白屁股被打得鞭痕道道,皮开肉绽,脸上挂着因疼痛而流下的泪水,嘴里还塞着自己的亵裤,不得喊叫,只能呜呜作响。若是有人看到这幕,怕是很难与先前了解到的,叱咤风云的红娘子视作是同一人。

红娘子如此受辱,在众人面前没有了一丝的尊严,这便是刘宗敏想做的。想镇住这所有的手下将领,刘宗敏便想着杀鸡给猴看,将众人皆知的红娘子在帐中痛打一顿屁股,这便是立下了自己权威。

“啪……”“呜……”“啪……”“呜……”,五十鞭终于打完,再看红娘子的屁股,已经是全然被打得开了花,与上次被板子打过的屁股不同,这次没有那种一整片肉都被打掉,血肉模糊的感觉,却是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口,不住地向外留着鲜血。

刘宗敏见鞭子已经抽完,便再次起身,来到红娘子身边,盯着她的屁股“啧啧”发声,“这样如此一个惹人疼爱的屁股,却为何要因为嘴的胡言乱语而被打成这般样子呢。怕是这多半个月,都只能趴在床上撅着屁股过活了,哈哈哈……”

与刘宗敏亲近的几员将领附和着他笑了笑。刘宗敏看过去,见红娘子面色苍白,气息虚弱,怕是这顿屁股打得果然有些重了,若是在自己帐中打死了这员女将,对闯王和众人也都不好交代。他本来还想继续羞辱红娘子几句,见如此,便没再多说,只手一挥,差手下将红娘子抬下去。

红娘子被兵士用担架抬了下去,刘宗敏将旁侧一人叫到身边来,“你去给她拿上两颗仙丹”。

那人得令便离开,再看刑凳上,已然是血色斑斑,地上也有些被从屁股上抽打下来的碎肉,只因这些丘八们平日都见惯了杀戮,这样的场面便也不足为奇了再说红娘子被抬回了自己的房间,一干侍女见此状都大吃一惊,心想红将军上次被杖打过的屁股刚刚好了没几日,这次去大帐议事,虽不知为何,但却又被打得屁股开花送了回来,心里便哀痛不已,况且上次还是在屁股上盖了一层白布,抬回来的一路上不至于让他人看了羞,而这次竟连个白布都没有盖,就让这伤痕累累的大屁股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下,不可不说是赤裸裸的羞辱。

红娘子被抬回来时已然是昏死了过去,几个侍女赶忙用湿布清理她屁股上的血迹,不过很快他们发现,女将军的屁股上几乎全部是一道道的伤口,鞭子几乎将整个屁股的皮给全部打掉了。

上次与红娘子一起被打了屁股四十大板的那两位女侍从此时也在,她们屁股没有那般精心护理,直到此时也未痊愈,屁股还在不时作痛,连凳子都不能坐。两人见此状,便直接哭了出来,与其他侍女围在了红娘子身边。

将红娘子抬来的兵士将女书吏叫到一旁,将红娘子的亵裤递到她的面前,“这是你们红将军的,拿着。”

女书吏一时竟没有反应过来,“这是何物?”

那兵士一脸猥琐的笑容,重重地拍了女书吏的屁股一下,打得她也是一声尖叫,兵士言道,“就是你屁股上包着的那物。”

女书吏竟目瞪口呆,那兵士继续说道,“红将军被打屁股的时候叫的淫荡,权将军命人用这个堵住了她的嘴。”

后面又走出一人,拿出两粒红色的丹药,递了过去,“这两颗仙丹,让红将军服下,止血镇痛”

众人怕此中有诈,不肯接过来,那人便冷笑一声,“权将军只想打打她的屁股,没想要她的命,再说,她这屁股还有用呢。”

那人将两颗丹药硬塞在女书吏的手中,带着其他人转身离去,离去之前,还没忘了朝着红娘子的烂屁股瞟了一眼。

过了多半个时辰,红娘子苏醒了过来,一醒来自然是一阵痛苦的呻吟,手直想朝着自己屁股摸去,众侍女连忙阻止她,喂水喂药,又让她服下了“仙丹”。红娘子呻吟一会儿,便又昏昏睡去。

再次醒来时,红娘子的屁股已经止住了血,涂上了各种药水,只是红娘子扫视一圈,竟没有发现其他人,自然是感到有些奇怪。

更加感到奇怪的是,红娘子居然感到身上十分燥热,整个屁股的疼痛除了十分难捱外,竟多了一种酥麻感,这甚至让他下面开始湿润。

红娘子一边呻吟着,一边慢慢蠕动着屁股,不知怎么办才好,却在此时,她感到后面出现一个黑影,她回头一看,竟是刘宗敏。

他用力按住红娘子的腰部,将下边那物,直接插进红娘子的烂屁股中……

红娘子霎时大骇,本能地想反抗,却不料刚刚经过毒打,身体虚弱地很,外加上才服下的丹药让她浑身燥热,饥渴难耐,这样一番“欺辱”,竟让她舒爽了很多,除了屁股上的剧痛,还传来了一阵阵舒爽感。

不几时,行事终了,已然肿胀破皮的屁股经过这样一番折腾,更是里外都痛得要命。

红娘子香汗淋漓,娇喘不止,此时刘宗敏已然来到了她的面前,虽然仍是那张可憎的脸,然而方才的事情,却让她有了些许的满足,自然而然地抓住了刘宗敏的臂膀。

刘宗敏却瞬时发力,将红娘子拉过来,直接放到了自己的腿上,红娘子本就光着屁股,这次更是直接暴露在了他的眼下。

红娘子刚要挣脱,却见刘宗敏挥手直接打在了红娘子皮开肉绽,涂了些许药水的屁股上。

且不说刘宗敏武夫出身,这一巴掌力道极大,单说一个巴掌打在了原本就伤痕累累的屁股上,那疼痛却真真抵得上一记鞭子。

红娘子疼得叫了出来,刘宗敏却并没有停手,连续打了四五下,直打得红娘子屁股上的伤口重新崩裂开来,鲜血四溅,又是流得整个屁股四处都是。

刘宗敏此时才张口言道,“红姑娘,你白天在大帐中顶撞本将军,可知道错了?”

红娘子此时只是又痛又羞,哪里管得回答,刘宗敏没听到回音,便又在红娘子的烂屁股上扇了两巴掌。

红娘子本想留些最后的面子,忍住不叫痛,心想白天的鞭子都熬过去了,此时被手掌打几下屁股,不过是一时疼痛,算不得什么,然而刘宗敏的巴掌却又重又快,比起那让人还能有喘息时间的鞭子,此时却更如一阵疾风暴雨。

不过几下,红娘子便开始哭喊求饶,“错了,错了,知道错了。”

刘宗敏继续问下去,“这一番屁股,打得你对是不对?”

红娘子言道,“对,打得对。”

刘宗敏一声冷笑,又在红娘子的屁股上补了几记巴掌,最终方才停手。

红娘子屁股上的疼痛又是不间断地袭来,痛得她好一番呻吟,心想屁股这时一定是又开花了,还是被一个男人亲手打得,只得将头埋在枕头中,觉得无比丢人。

此时,刘宗敏却找来了棉布帕子,替红娘子擦去了屁股上的血迹,这帕子接触屁股的疼痛既让红娘子觉得难以忍受,又让她觉得有一丝丝的温润,屁股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下面也又湿润了起来。

刘宗敏见红娘子这番扭动,哪里把持得住,没等将屁股上的血迹擦干净,便又开始了一番“云雨”。

之后一次次是刘宗敏西征不利,拿红娘子出气,阵前剥了女将军的裙裤,令她抬起屁股来,刘宗敏亲自拿马鞭足足抽了一百鞭子,直打的女将军屁股皮开肉绽,然后还要她上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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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明镜高悬

巳牌将尽,陆元升才发付完早上的公事。这样一个小地方,居然有这么多的烂事儿,大人很是不爽。书吏收过案卷,大人吩咐退堂,自己回后堂歇息。众衙役们办差的办差,巡街的巡街,当值的回班房,各个散去。已经是立夏时分,夹袄穿着有些热了。陆大人走进书房,小书童文举接了冠服挂起,端上茶来,他解开夹袄的纽襻,坐在椅子上,顺手拿过桌上没看完的《韩非子》翻看起来。 

陆大人今年四十出头,自三十一岁中了进士,八、九年光景就坐到了五品知府。本来是前程远大,不料自己的座师和当朝一位大老争闲气,闹的不可开交,最后因为后台略逊,败下阵来。谁知那大老虽然身居高位,肚量却窄,别说行船跑马,便一只蚂蚁等闲也休想爬的过。寻个事由,把老师送原籍回养老去了。他的门生故吏们顺便把对头的学生们也“照顾”了一把,陆大人是老师的得意弟子,自然首当其冲。偏生他手下一个亲信私行卖放,被人告发,上面一纸令下,结论是“该员不谨,滥用匪类”,降为七品知县—-没有革职,还算手下留情。陆大人把家眷送回老家,自己只带了一个书童、三个家人和一个师爷,还有一肚皮闷气,到这个穷乡僻壤上任 

“老爷,下月初三就是您的生日了,你打算怎么过呀?”小文举拿着块抹布擦文房,边干活边问。“嗨,有什么好过的?到时候叫老张(厨子)给我下碗面就得了。”“哎呀老爷,那可不成!太太前些日子还捎信来,叫我一定照顾好你的起居。这阵子太太又不在身边,若随随便便就过了,太太知道该怪我了。”陆大人抬起头,笑眯眯的看着文举说:“臭小子,是不是你馋了,想借机会解解馋呐?”这孩子从十二岁就跟着自己,已经四、五年了,人也聪明伶俐,虽然是书童的身份,自己却一直把他当儿子看待—-陆大人子嗣艰难,只有两个女儿,平时没有外人的时候,俩人说话都很随便,有时候,陆老爷还经常和他开玩笑呢。  

文举停下手—-本来也没什么干的,摸着下巴说:“老爷,你还别说,我这几天还真想咱们老家的鱼头吃了,等你过生日,让老张给咱们做呗?”陆大人哈哈一笑,“你想吃了,我可没想,到时候偏不做。”文举也嘻嘻地笑了。这大半年来,大人的心情的确不好。仕途坎坷,抛家舍业,年过不惑,后继无人。多亏了有这个小书童,平时不光照料起居,还想方设法逗自己开心,令他颇感慰籍。笑罢,搁下书本,点手招过文举。“我前些日子叫你背的那几篇文章都会了么?”“背会了,都能默出来了。”“哦?!”陆大人高兴的瞪大了眼睛,“真的吗?来来来,写来看看。”

文举兴兴头头地端了张凳子坐下,铺开纸张,研墨掭笔,认认真真写起来。陆大人站在他身后,背着手,歪着头,饶有兴致地看他写字。厨子老张进来请示午饭开在哪里,大人叫他就摆到书房来,还让他把师爷也叫来。不一会,饭菜摆好,就是家常的四菜一汤。陆大人带来的下人不多,平时吃饭时除了书童,老张和俩门子(轮班)都和他一起吃。人在落魄的时候,一般都是平易近人的

大家落座开吃,陆大人还意犹未尽地品评文举默的文章,哪里落了一句,哪个是错别字等等,师爷也不时插一两句嘴。正说的热闹,忽然跑进一个皂隶,说外面有人告状。大人正在兴头上,哪里有心情理他?吩咐告诉外面,今日放牌时辰已过,有状明天来告。那衙役领命,退了出去。大人正和大家说的高兴,却听见前面“咚咚咚”的鼓声响起,原来那告状的人竟敲起了堂鼓来。这下一定、必须而且只能出去了。陆大人气哼哼地掼下饭碗,文举忙取来冠服给他换好,和师爷一前一后的出去了。

堂上当值的皂隶已经排班站好,堂口也围了十几个百姓。大人在公案后落座,一拍惊堂木。“把击鼓人带上堂来!”。一个穿着孝服的年轻妇人,跟在皂隶身后走上来,跪下叩头。“小妇人齐刘氏,求大老爷伸冤。”大人皱着眉头,问道:“有什么冤枉?讲!”那刘氏抬起头说:“大老爷,小妇人是南城关齐裁缝的女人,上月是闰月,二十一那天,隔壁《盛兴当》的马掌柜叫了我们当家的,去给他老娘做寿衣,在他家做了两整天才回来。谁知道这月初五,马掌柜说他家的一个玛瑙熏炉不见了,硬赖是我们当家的偷了。县里把我们当家的抓了来,不容分说就是一顿打,关进大牢,逼我们交出熏炉。这真是天大的冤枉,我们哪儿有啊?县里说,不交就抄我们家抵偿。这分明是马家要扩院子,要我们家的房基,原是和我们当家的说买,又狠压价钱。我们当家的不肯,他就使钱,诬告我们当家的。可怜我们当家的,一时心窄,在牢里吊死了。这样的冤枉,求大老爷做主!”一面“呜呜”地哭了起来。

陆大人先前便有几分不快,看见她一身的孝,更觉得晦气。及至后来听他说县里这样、县里那样,最后越发指说自己收黑钱,逼死人命,不禁怒从心头起。一拍惊堂木,“你既来告状,可有状纸?”那刘氏摇头道:“没有。”陆大人脸一沉,“没有状纸,如何敢擅击堂鼓?!按律,擅击堂鼓者,重打四十大板,无有状纸,重打八十,赶出堂去!左右,与我把这刁妇捆倒,重打八十大板!”皂隶们答应一声,早有人冲上去,把目瞪口呆的刘氏按住,把双手拿在胸前捆好,再把她推趴在地上,扯直两腿,把双脚绑在一起。这八十大板可不是玩的,一般的壮汉都受不了,因此要先绑缚起来,控制受刑人的挣扎范围,再由两个皂隶,一人扯手,一人按腿,然后行刑。 

那刘氏被捆翻,拼命挣扎,口中大声叫屈。一个皂隶机灵,见大人面露不悦,伸手解开刘氏的腰带,团成一团,塞住了她的嘴。另一个皂隶见大人颇有赞许之意,索性再发挥一下,撩起刘氏上衣的后襟,一把将她的裤子扯了下来。刘氏趴在地上,嘴里给塞得严严的,有口难辩,正在万分愁苦之时,猛然又觉得屁股上一凉,裤子没了!这一惊更加是非同小可,用力一滚,想把屁股藏起来。两个皂隶猝不及防,竟让她翻了起来。不料人急无智,屁股是压在身下,可前面那一片郁郁葱葱的芳草地,完全暴露在了众人眼前,这回丑出的更大了。刘氏反应过来之后,连忙又翻过去趴下,想想也不妥,翻起来又不行,急得双泪长流。刘氏的女儿在堂下,原是陪娘一起来告状的,却见娘给绑倒在地,小女孩才十六,也吓得哭了   

听说老爷要打女人的光屁股,大家奔走相告,堂口的闲人们越聚越多。此时见了刘氏这副狼狈相,不由得哄堂大笑,只有刘氏的女儿小燕儿哭的更得梨花带雨似的。陆大人也禁不住笑了,随即发觉自己失态,忙咳嗽一声,板起脸来。本来这女人打PG,裤子可扒可不扒,即使是依律要去衣受杖的,只要不是奸情,也是可以留一件底衣(古代女子平时不穿底裤,只在经期夹一条月经带)的—-当然,你自己非要不穿也没人强迫你。通常妇人知道要吃屁板子,都会自己事先预备。可是这刘氏没想到告个状也要打PG,因此也就没特意穿小衣,结果叫那个遭瘟的皂隶给扒了个大光腚,又羞又急,恨不能找个地缝儿钻进去。那两个皂隶也笑着,用心把她按得牢牢的,防止她再挣扎,等着老爷撒下签子好开打。

一签五板,老爷这签筒里一只有十六根火签,索性捧起签筒向下“哗啦”一倒。皂隶们立刻吆喝“威~武~”,有两人走上前,每人拾起一枝,举给堂下的众人看过,然后插在腰间,才走到刘氏的身边,一左一右,单膝跪倒。俩人对视一下,左边的皂隶抡起手中五尺来长、一巴掌宽、一指多厚的毛竹大板,挟着风声,狠狠地抽在齐刘氏右边的屁股上。刘氏只觉得屁股上一阵巨痛,好象是刀劈火烧一般,疼得她身体一挺,从嗓子里发出一声闷嚎。“嚎”音未落,左边屁股上又是一记。 

这刘氏今年三十五岁,正当壮年,小门小户的,平日里*持家务,凡事都要亲历亲为,因此身材结实、丰满,两瓣儿屁股又白又大,一板下去就是一波肉浪。噼里啪啦,十板打过,刘氏的两瓣儿大屁股已经红肿一片,臀峰上胀起半指来高的紫痕,趴在地上用劲扭动身体,似乎这样可以减轻痛苦。两个皂隶站起身,抽出火签,举过头顶,表示完成任务,向老爷缴差。然后另外有两人过来,再拾两根签子,重复第二波笞打。刘氏也利用这短暂的机会,恢复一下体力,仔细品味屁股上传来的疼痛,准备接受下面的板子。 

板子再次打上屁股,刘氏真要感谢堵她嘴的那个皂隶了,如果不是嘴被塞住,她可能会咬碎自己的舌头。她这辈子破天荒、头一遭吃官刑,才真正明白为什么有人会屈打成招;果然“人心似铁,王法如炉”啊。两个皂隶尽心尽职,每一板都毫不留情地抽在她屁股细嫩的皮肉上。打完收工,换来了短暂的安宁。刘氏从鼻孔里哼出粗重的热气,白皙的大屁股被打成了紫茄子。板痕已经把她屁股盖满了,右边屁股上一块指甲盖大小的皮肤渗出了津津的血珠。因为她是女人,虽然老爷叫“重打”,可是皂隶们还是依惯例,拿了打女犯的中号板。要是用拷打男犯人的重杖,她的屁股现在早开花了。

第三拨的十板打罢,刘氏的嘴角流出了血—-她把裤带都咬烂了。酱紫色转成乌青,肿胀的屁股肉把腚沟儿都掩盖了,整个屁股象是扣了口铁锅。超负荷的皮肤裂开了一道道的血口子,真是惨不忍睹。头上的汗水顺着鬓角流下来,下巴由于疼痛而左右摇摆,在地上蹭去一层油皮。钻心的疼痛仿佛耗尽了她的体力,连哼都不哼了,即使皂隶不按着她也不会挣扎了,只是在板子打到屁股上时才动一下。堂口的闲人们,除了少数几人还在品头论足,大部分都一脸严肃,鸦雀无声。那小燕儿跪在堂外,早已泣不成声。  

陆大人看着那大白屁股不断的变化,心气儿渐渐平复了一些。待到四十板子打完,他示意皂隶们暂停。此时刘氏的屁股已经完全符合“皮开肉绽”的标准了。血淋淋的伤口翻张着,鲜血在大腿两侧流淌。屁股的肤色倒是恢复了一些,不再是乌青一片了。陆大人俯身喝问:“你那妇人,你可晓得王法的厉害了么?”按手的皂隶眼明手快,一把将裤带拉了出去。刘氏迷迷糊糊,屁股蛋子疼得心里一抽一抽的,只剩喘息了,哪里还说得出话来?没有昏死已经是奇迹了。陆大人没等来回应,又不高兴了。他坐直身子,威严地左右扫视了一圈儿,吩咐道:“继续行刑!”

第四十一板下来,刘氏“哎呀”了一声。短暂的休息让她神智恢复了一些,也就能更分明的感受刑罚的残酷了。板子的每次起落,都会从她屁股上撕扯去一块血肉,现在的屁股,十足就是两堆烂桃子,红红白白的碎皮肉溅得到处都是。汗水湿透了衣服,身上的热气蒸腾,脱离了束缚的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叫嚷,惨嚎声直冲霄汉。“五十!”皂隶报出本轮最后一板,刘氏挺着的身子放松下来,泥一样喘成一滩。大人非常满意,捋着稀疏的须髯,微微颔首。刘氏连眼泪都流干了,两眼失神的微睁着。还有三十大板,可怎么捱呀!恍惚想起人常说的“打下下半截来”,应该就是这种感觉罢。她看不见屁股上的伤势,如果看得到,她一定会为自己的坚强而自豪哩!

待两个皂隶拾了签子,重新占好位置,却发现刘氏的屁股已经完全溃烂,没法行杖—-再打就要见骨头了。俩人互相看了看,心领神会,一个皂隶俯下身子,把刘氏的裤子往下拉了拉,直褪过膝弯,露出完好的大腿来,吆喝一声,板子向屁股和大腿的连接处打落。这臀腿相连之处,本是极敏感的所在,毛竹大板拍上来,直把刘氏打得一蹿,差点从按她的两个皂隶手里蹦出去。俩人忙手上加力,死命按住,那按脚的皂隶,索性把她的裤子一扒到底,裤裆翻挽起来,拧成一股绳,死死地勒住了双腿。这刘氏整个下体尽露,引得众看客发出一阵呻吟般满足的赞叹。掌刑皂隶在众人的鼓舞之下,意气风发,板子又狠又准,把刘氏直打得屁滚尿流,叫的都不是人声了。 

雪白的大腿也成功地红肿了之后,刘氏终于可以暂时摆脱痛苦了;她“终于”昏死过去了。六十大板,如果皂隶们收了钱,足可以把一个人活活打死。这寻常的拷较,大家其实还都没放出“手段”来呢!毕竟谁和谁也没有深仇大恨,何必一定要致人伤残呢?陆大人吩咐把刘氏弄醒。一桶凉水泼下,刘氏“嗯”了一声,慢慢苏醒过来了。嘴里也终于清楚地吐出“老爷开恩,饶命,小妇人不告了”的话。大人一阵冷笑,心里掠过一丝复仇的快意,心道:“看你这刁妇还敢诽谤老爷不敢!”天下的老爷们哪个不收钱?不收钱,四十五两银子的俸禄,喝西北风去罢!说白了就没意思了。偏你知道?!还要说出来!尤为可恶的是,还当众!“齐刘氏,非是本官要难为你,这王法条条,谁敢徇私?左右,与我再打!”早有皂隶上来,拾签占位,便要开打。那刘氏听老爷喝令再打,不由得放声大哭起来。

皂隶们谁来理她?老爷既吩咐了再打,少不得要打点精神,努力工作的。板子高高举起,将落未落之时,刘氏的女儿小燕儿终于鼓起勇气,大喊了一声:“住手!”,冲上堂来,扑在她娘的身上,用身体护住了娘的屁股。事起突然,大家先是一愣,大人随即喝道:“你是何人?胆敢擅闯公堂!”小燕忙磕头求道:“老爷,饶命啊!再打下去,我娘就没命了!”陆大人舒了口气,“原来是这妇人的女儿啊!”大人不想让人说他欺负小孩子,当下和颜悦色地说:“这孩子,你且起来。你娘擅击堂鼓,又无状纸,按律就要受此刑罚。若什么人都来随便击鼓,还有章程么?本官念你年纪幼小,亦且护母情切,就不究你咆哮公堂之罪了,你下堂去罢。左右,准备行刑。”皂隶得令,伸手拉起小燕儿,便要动刑。小燕儿半懂不懂地听老爷说了一大套,以为老爷看她的“面子”就要饶了她娘,不料末了还要打!忙又扑在娘身上,把心一横,喊道:“老爷开恩!剩下的板子,我来替我娘挨!”此言一出,堂下一片唏嘘。

陆大人一愣,旋道:“小姑娘,这王法岂可儿谁的罪谁受,若都由他人替代,成何体统?”小燕儿急了,大声道:“我娘说,衙门里收了钱,就可以找人替打。我没钱,但是替自己的娘还要钱?!”陆大人脸一板,一拍惊堂木。“大胆!朝廷的法度,岂容你信口胡言!再不下去,休怪本县无情!”这还是看她是小孩子,陆大人已经是耐着性子了。怎奈这小燕儿,看她娘的样子,实在是不能再受了。爹死了,只剩下娘儿俩相依为命,娘再有个好歹,自己可怎么办?情急之下,顾不得羞涩,自己解开裙子,脱出屁股趴下。“大人,你要打就打我罢!”嘿!大人这个气呀。一拍惊堂木,“既然你如此执迷,老爷我就成全你!来呀,把那妇人搭过一旁,余下的板子,由她的女儿代领。再加打四十,以戒其擅闯法堂之罪。”下面答应一声,把刘氏抬到旁边,皂隶们如法把小燕儿捆扎起来。

刘氏此时已经缓醒过来,见女儿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孩儿家,大庭广众的赤身露体,要替自己挨打,心里似打翻了五味瓶。有心自己受罪,却是浑身疼痛,又恐吃打不起;况且那老爷说女儿咆哮公堂,要加打四十板,左右是躲不过,只好在一旁哭着看皂隶摆布女儿。小燕儿虽然才十六,发育的却已经挺成熟,小门户女儿,整天随娘干活,锻炼的还算强壮,两瓣儿小屁股圆鼓鼓、紧噔噔的,虽不象刘氏那样丰满,却也别有风致。她此刻已经决心代母受刑,心情反倒平静下来了。虽然是光着屁股,趴在众目睽睽之下,心里却很坦然,只静静地等着板子打上自己的屁股。

小燕儿的孝行感动了一个老成的皂隶,走到公案前,单腿跪下禀道:“大人,这女孩儿年纪幼小,恐难受大刑。求大人法外施恩,准予换杖决刑。”陆大人沉吟了一下,点头说道:“也好,此女孝心可嘉,准你所请。本县再格外赏你个人情,此女尚是童身,今日不得已受杖,由你监刑,不可留下板花,以贻他日之羞。”那皂隶大声道:“谢大人恩典!”堂上众人,连同刘氏,也都一起谢恩。这陆大人今天要打刘氏,无非是这一段心情不顺,满肚子怒气无处发泄,偏偏刘氏又搅了他的谈兴,连饭都没吃完,所以上来找个由头便打。虽是例行公事,却也不免泄私忿的嫌疑。待这小姑娘要替母受过,他也不愿意赶尽杀绝。况且这擅击堂鼓,究竟是个可大可小的罪名,这姑娘小小年纪,倘一个不慎,毙于刑下,自己也是脱不了干系的。既然皂隶求情,也就乐得顺水推舟,准了他的情。再者,这些家伙都是老油条,手下功夫了得,你便不准他们的请求,只要他们想作弊,照样可以打的惊天动地,回家冷毛巾敷一敷屁股,依旧完事大吉。自己何苦枉做了恶人?总不成老爷举了板子,亲自去打PG? 

皂隶请命已毕,去取了两条小杖—-二尺半长,三指宽,厚不足二分,直是两根大尺子。二人丢开大杖,各执一板,那老成的皂隶又将一个拜垫改的枕头模样的东西,塞于小燕儿肚子下面,乃是防小女孩儿受凉的意思。安置已了,二人吆喝一声,竹板儿“啪”地打将下来,声音清脆。小燕儿吃痛,“啊!”的叫了出来。大人手一挥,叫声:“且住!”。自己离座探身,向下问道:“小姑娘,这官刑你可受得?实话对你说,本县法外施恩,你现在所受,不过是寻常戒饬用的戒尺,你可仔细着,若受不得,本县可以再破例,准你下堂,还是让你母亲领受罢。”小燕儿趴在地上,实在是矛盾得很。她只是左边屁股才吃了一记,却已是脑门子冒火了。她还不知道,现在的戒尺打在屁股上,与她娘所受的刑杖相比,轻重何啻天渊。她只道这一下已经够受的了,若不换刑具,只怕这一下就能打出她的屎尿来。 

刘氏趴在一旁,见女儿不做声,也知她不好过。尽管是小人家孩儿,自幼虽不说是掌上明珠,但也是娇生惯养,不曾吃苦。小时候即使闹的再出格,也不过是巴掌轻描淡写的拍两下,吓唬吓唬而已。似这般动了家伙儿,却也是破题儿第一次。小女孩儿身子单弱,哪里受得起?想到这里,不由哭喊道:“大老爷开恩!小妇人情愿受打,放了我孩儿罢!”那小燕儿在下面也哭,道:“娘!我受得了!老爷,打我,打我罢!我受得了!”陆大人此时也是两难,若不打,话已出口;再打下去,那妇人是决受不起的;若说先收监,日后再补刑,却又律无此条,例无可循。沉吟半晌,回头和师爷耳语。那师爷跟了大人多年,办事干练。若说打齐刘氏,乃是于法有据,然对小女儿用刑,则不牵强。只是方才老爷在气头上,自己不便插话,如今大人下问,便低声出了个主意。

大人连连点头,整衣落座,“啪”一拍惊堂木,判道:“齐刘氏无有状纸,擅击堂鼓,按律应重打八十。小女儿护母心切,搅闹公堂,本应重责四十!然念其孝行可嘉,本县便法外加恩,戒饬二十,以儆将来。齐刘氏所余杖数,准其归家养息,一月后补了状纸,再当堂领受。齐刘氏,你可服么?”刘氏连连磕头,口称“原意愿意!”大人判毕,堂上堂下一片喧哗,当然大多数还是歌颂大人的慈悲之心。皂隶大喝:“安静!”乱了半晌才罢。

待众人都安稳了,左边的皂隶挥板从小燕儿右边屁股再打起来。小燕儿有了前车之鉴,拚命咬牙忍住,实则小姑娘的屁股也确是不如妇人的禁打。好在那俩皂隶本就不打算真下死力,况且老爷又有言在先,不准留板花,所以看似打的“劈啪”山响,实际伤害却不大。然而事情总有意外。由于这皂隶们太过专业,这法门是要把屁股打的通红,却不伤筋骨,不留内伤。殊不料小女孩儿的屁股岂是寻常粗蠢汉子可比?这般打来,当时还是很疼的。忍不到七、八板,小燕儿便撑不住又叫起来,两瓣儿小屁股拚命颠动,身子乱扭,鼻涕眼泪流了一脸。因这戒饬是不换人的,俩皂隶只好手忙脚乱地赶紧要把余数打完,也怪他们不得,他们也是第一次打小女孩儿!一番快打,小燕儿更加苦不堪言,剧痛之下,真的打出尿来了。 

好歹还是打完了,俩皂隶累出一身汗—-比真打还累—-上堂缴差。小燕儿屁股虽打的通红,却不肿胀,当真是技术过硬!她满脸模糊,自己且顾不上系裙子,哽咽着先帮着娘料理。齐刘氏屁股溃烂,穿不上裤子,只好把裤子脱了,围在腰股间,都结束好了。有皂隶相帮小燕儿扶掖着刘氏,娘儿俩向上谢了打,刘氏又领了一张“伏状”—-一月后还有二十屁板子的债呢。老爷退堂回内宅,不禁摇头:这真是哪里说起?!众人也便都散了。娘儿俩出了大堂,谢了皂隶,央一个好心人雇了辆太平车子,刘氏伏在上面,捂着屁股唉声叹气,小燕儿在旁跟随,一路护着回家将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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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妹妹的实践

一直想和妹妹实践,倒不是想打她,主要是因为实在太好奇这个明明和我同城、却让我牵肠挂肚小半年的小家伙现实中尤其是在实践时的庐山真面。

先说一下背景资料:我和妹妹07年8月认识的,当时我刚过完23岁生日,一个很久没联系的大学同学发短信来祝我生日快乐、给我留了他的新联系方式,这其中就包括他的Q号。于是上网加他,结果把Q号打错了……昔日同学没加上倒把只精灵古怪的小妖精弄自己“好友”里面了……说起来这事确实怪我……看人家资料写着“女”也没多想……

对于sp,我到现在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而且总觉得所谓的“主动”将自己的快感凌驾于弱者的肉体痛苦之上挺不好……只是以前大学宿舍时4只老光棍聚一起网上找片子看……恰好呢一个sp的片子……恰好情节挺能满足宿舍四只单身小兽……就这样,知道了世界上还有sp这么一种物质

妹妹对于sp挺迷恋的,据她自己说,她开始看网上那些视频尤其欧美那边的时候也觉得很变态、但就是莫名的喜欢被爸爸抱着打的感觉,到后来逐渐发展成对sp通盘接受。据我分析,这是由于家庭原因,妹妹从小真的太少人去关心,也是因为我的这个推断,所以对妹妹的“爱好”只是有些惊讶、但并没有反感、相反的还真的挺心疼这个小妹妹的(说心里话,觉得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整天想着怎么挨揍还是挺……值得同情的……- -没别的意思,别拿西红柿扔我)

我加妹妹的那个号是她n个q号之中专门用来sp的,但估计小丫头也总在要不要放弃自己这个“爱好”问题上挣扎,所以基本上线就隐身。但我开始时以为这是我同学,所以很自然的和她聊天,我不知道真正sp爱好者陌生人之间聊天怎么开场,但肯定和我大不一样,估计妹妹被我独特的对话方式吸引了(或者说,她当时暑假闲得也很无聊……当然最主要还是因为被我吸引- -),于是开始山南海北东扯西侃……厄……虽说一直觉得自己不聪明,但几句话下来还是发现自己加错号了……不过!鉴于本人一直处在独身小兽状态,对方又是一个很风趣很幽默很投机的网友(而且是女网友^^)所以本人当即决定,将错就错好了……同学不着急先……

就这样和妹妹聊了大概半个月,越聊越投机,青春洋溢、乖巧可爱、古灵精怪的小丫头在我记忆储存中占的份额越来越大。看了她空间上如花似玉的照片后,就更加坚定和这个小美女聊到底的决心。(我曾找妹妹要照片,小女孩不好意思大概,她把照片贴sp专用号的空间上全是为了给我看,我看过她就删了,但还是太危险了!傻丫头……要照片只不过男人普遍的好奇心而以…你的安全更重要啊…)第一步,死缠烂打要手机号,当然,也是我们交情确实到这一步了,而且她那个号是冲值卡,所以安全上不需要担心。那时候基本上每天一上班就上q,偶尔妹妹睡懒觉也要短信催她上线;至于妹妹呢,也每天把上网拿我开涮当成自己义不容辞的事情。而且需要说明一点,我们对彼此很好,她很体贴,我加班的时候语音给我放点舒缓的音乐(问题是只放音乐不给我听真人声音,恨啊!)、我上火了还替我查本草纲目……我呢能做的就是四处搜刮免费的qq秀阿空间代码阿免费兑换的活动啊告诉她,其实我觉得真的兄妹也不过如此。

知道妹妹的特殊“爱好”是很偶然的一件事情,那天早起迷迷糊糊的,朋友告诉我一个免费兑换的活动,我第一个就想起来妹妹,想替她领出来(因为免费活动过程都很麻烦的),复制她的q号之后,在一沓网页中错点成百度的“帖子搜索”了……于是……在贴吧愕然发现妹妹的号……号码下面写着*市被动、寻找条件主动……当时第一反应就是妹妹被人害了,于是特别着急地给她发短信告诉她赶快上网有急事找她(我当时顾虑挺多的。第一,如果是BANNED事情我能替她做就替她做了,但万一是有人要害她,这个事情必须让她知道。第二,18岁的女孩子,我总不能直接告诉她有人败坏你名誉、说你喜欢那啥那啥吧,而且我毕竟只是一个网友,直接告诉她怕妹妹面子上过不去。第三,发短信的工夫我也多想了想,万一真是她自己发上去的帖子……)

我和妹妹的友情可以说进展神速,因为我对一个小女孩不会藏着掖着,而那个小女孩恰好因为缺少父爱对我这个大哥特别在意。所以可以说在当时就已经是无话不谈了。妹妹听我说完之后,第一次主动语音开了麦,当时听妹妹哭的挺厉害的,我以为她在学校得罪什么人现在心里面委屈所以劝了她好半天,妹妹带着哭腔问我如果帖子真是她自己发的我会不会看不起她、会不会觉得她特别龌龊、会不会再也不要她了(这段话记得特别清楚……妹妹问的是会不会再也不“要”她了……嘿嘿……难道小女孩爱上我了),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么严重的事情我听妹妹说完以后第一反应真的就是挺高兴的……你想啊,一个女孩子被人发现这么私密的事情时,最关心的竟然是我对她的感受,当时本单身男人真的就挺高兴挺高兴……

当然,刹那开心之后心情便直跌谷底,我已经把和小家伙扯皮当成日常生活不可缺少的很开心的一部分了,但一想到她曾对着不堪的镜头春心荡漾、哪怕她不曾在陌生人面前露出稚嫩的身体女奴一般地被打、哪怕她只是沉迷于对于sp的想象中就连DIY都没做过……更何况,妹妹是不是做过这些事情我并不得而知……扪心自问,我并没有那么大度……

妹妹其实一直想戒掉这个“爱好”,但她自己说“欲罢不能”,控制自己很久没接触这方面了,但要彻底绝根很难。我真的很奇怪……喜欢sp人都不怕疼的啊?!怪难受的竟然欲罢不能……当然了,主动们的心情我还是很能理解的,为了研究妹妹,我那段时间还真看了不少视频……发现做主动幸福啊……这个艳福啊……干这工作的人自制力都挺强的啊~(不过,看一个欧美片子,一个老男人脸上邪恶的笑容时候,还是相当鄙视的……一个男人竟然以打得女人死去活来为乐事……?!)

当时心情真的很复杂,桎梏着内心波涛翻涌,就没顾上回答妹妹的提问……大概过了5、6分钟的样子,我听到尔基里传来妹妹抽泣的声音,那种声音……真的能感觉出带着很绝望很悲凉的情感。她是我的妹妹啊!出于对朋友负责也好、出于独占欲也罢,尽管不太道德,我还是当即决定利用妹妹的这一特殊爱好,既然她曾经想过寻找主动,就由我来做她人生的第一个主动好了!把她打怕了再也不想sp了最好,就算达不到这个目的至少我总比BANNED主动好得多,当时具体说什么记不清了,但大概意思就是说你永远是我妹妹、sp完全可以不流于邪恶范畴、单纯作为对小孩的惩罚措施还是很有效的……当然,我也特别说明了小孩子是需要惩罚来督促学习生活的、妹妹还是小孩子所以有时想要惩罚也并不可耻(当时她17岁,不是小孩子至少也是未成年)、纯粹为了sp而来的主动大多不可靠、太危险……当然……又顺便说了一下她的哥哥我的可靠性……妹妹很聪明啊!应该已经明白我的意思了~当然……不管她明不明白接不接受~我的计划都正在进行中……

妹妹的生日在一月初,也就是说再过几天就年满十八周岁了。圣诞时,我上线问她能不能在年内见一面,不然就得明年再见了,妹妹架不住我用肯德吉色诱,而且我的真实姓名、工作单位妹妹和她的两个同学也都知道所以安全上并不担心(这点很重要啊!)于是,我的约会计划成功,虽然时间还是订在08年的第一天……我在07年还是没能见到她…… 我的计划是这样子滴:把妹妹骗出来晓之以利动之以情~~把第一次的主动权拿到手,而且从妹妹的角度上说来,一是再过十几天就是成年人了,现在还能自欺欺人地说成是哥哥教训小妹妹,但等她18岁了,一个成年女子在成年男子面前**怎么也说不过去啊,二是元旦放假之后她就开始期末考试,刚好能起到督促复习的作用、万一我下手重了也足够时间调养,昨天给妹妹发短信,下面省略n千字,大意是叫她多穿点别冻着、临出门喝点热水。

看很多sp文章里面,主动都很有经验,双方拍电影一样过程都很有顺序性。但事情轮到自己头上吧…还真挺麻烦的……1。和妹妹第一次见面,就算妹妹再怎么喜欢sp,也毕竟还是个小女孩,心里肯定挺紧张的,想把气氛弄得像平时两个人聊天一样估计相当困难 2。难道真要像电影或者文章里面那样先把妹妹数落一顿?与其说是晓以大义还不如说生搬硬套上纲上线……再说,就凭我妹妹…没理还搅三分呢…我要敢这样,她还不把我活撕了……我能不能打得过她还是个问题呢……这孩子练过格斗……3。我估计时间这事她不会太反对,万一连我做主动她都不干,BANNED人就更别想占便宜了,那我对妹妹也就彻底放心了。但是!这个冬天啊……穿得比较多……这个sp啊……穿多了有没有效果还真不知道……虽说妹妹还是未成年吧,怎么把多余的衣服除去这也很难办啊,一个不小心今后再在网上见面还会和以前一样谈笑风生么 4。我看了不少帖子,都说女孩子特别禁打,可那是我妹妹啊!艳羡是一回事、真动手那是另外一回事阿……怎么下手阿这个……

见面地点是距妹妹母校很近的麦当劳(也就是说,地理环境她比我熟悉的多,而且属于闹市区,这样妹妹会比较安心) 妹妹毛衣搭配长裤(怎么把多余的衣物除去貌似很困难阿)、没有照片中那么漂亮,但亭亭玉立的、乍看上去很冷漠的感觉……这就是我的小妹妹?!一瞬间,我就决定,绝对不能惹怒这小家伙,看着就绝不是什么善男信女。继而,妹妹以其自身的优秀表现想我证明了一个真理:女人,善变啊!在看到长得和照片一模一样的我后,妹妹立时绽放出一个好可爱好可爱的笑容!看的我立马就把打算做主动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

说好是我请客,但是妹妹坚持自己付帐、只让我请了一个菠萝派(很欣赏妹妹这种做法,但这独立的性格,怎么会是喜欢sp得可怜小被动?!),妹妹说话挺矜持的,全然不见在网上聊天时的毫无顾忌,让我觉得很挫败。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妹妹是那种第一次见面就熟的不行的女孩我还真接受不了……小妹嚼着汉堡,问我今天有什么打算,于是,我背出了早在心中温习了n次的话:“还记得哥哥说过,有些爱好小孩子喜欢并不可耻的。18岁之前你还可以看作是个小孩子哦,哥哥打算在你还是孩子时满足一下实践的愿望”妹妹没有想象中的强烈反应,只是空洞的睁大眼睛咽下嘴里的汉堡后低头眼珠乱窜着思考大概五秒钟,然后定定地看着我。……神啊!这就是传说中的默认!得逞的感觉真的太好太好了,我努力抑制着自己奸奸的内心表情,很严肃很郑重的告诉妹妹:“吃好了?收拾一下,信得过哥就跟哥回家!”……继续得逞!

坐在出租车上,妹妹一直脸朝外,因为晕车需要新鲜空气、也因为大概不知怎么面对我吧……不过那是我顾不得哄她了,满脑子想的就两件事:1是到家后怎么办。2是除去多余衣物的妹妹会是什么样子(在这里,真心的劝告诸位打算实践的女孩子,想我对妹妹,真心诚意,但作为一个正常男子什么都还没发生就已经免不了胡思乱想,更何况……)

妹妹保持着沉默,我有点后悔,活泼可爱的妹妹真被我吓到了?她会不会认为我从一开始就是蓄意要打她?……后悔已经晚了,我能做的只是安静的走在她身旁,不断地唠叨着妹妹你如何哥哥我如何,好让她知道我作为“哥哥”决不会对“妹妹”做出任何不利行为。

走进我家,妹妹终于开口说话了,很为难很茫然的抬头看着我:“哥……”虽然只说了一个字,但也包含着自此她的一切都听我处置的重大历史含义。妹妹害怕,其实她不知道,我的手也冰凉半天了,我的紧张绝对不亚于她。为了缓解彼此的紧张情绪,更为了我先用热水把手弄暖免得冰到她,我让妹妹县随便找地方歇一下,自己随意找吃的喝的“到哥哥家就是到自己家啊,别想太多,咱们主要还是为了开开心心的见面,别的真别想太多”……我觉得自己的表达能力急剧下降……妹妹很无辜的看了看我,老老实实的坐到沙发上,眼睛一直看着我、看的我心里发毛……

“厄,妹妹你看,这暖气给的太足了。穿太多会上火的。啊……脱外衣?……妹妹,我的意思是说你不感觉腿上穿太多了很热……”妹妹差异的看着我……很无奈……看来主动就要有主动的威严!“妹妹,你要不要看动画片啊,我这有樱桃小丸子……”噗……妹妹没忍住、乐了……这下好办了!气氛一缓和就什么都容易了!妹妹乐我也跟着乐:“我说妹妹啊,别涮你哥了,该怎么着你比我明白阿”我估计当时我的表情很值得回味……总之在那么严肃的场合下妹妹看着我就忍不住笑、继续笑、很看热闹的那种笑……

大概十分钟以后,我终于进入状态,很严肃地做到妹妹对面:“咱们开始吧?我会尽量照顾你的感受、你也要体谅哥哥,我这没有传说中的隔音设施,什么都行就是千万别大叫”不想和妹妹说什么挨打规则,总觉得那样太盛气凌人了……妹妹继续茫然的看着我。嗯??啊!!!“厄……你自己选地点吧,先趴我腿上、趴我腿上、还是趴我腿上?”我很得意对郭德纲经典的活学活用,但这次妹妹没在笑、毕竟快挨打了……

妹妹并没有电影中的做作、古义的拖延,只是很不好意思地者偷走了过来,跪在沙发上、身体前仰、腹部抵在我大腿上(煎熬啊!)、头枕在胳膊上。我为了缓解气氛和妹妹说“哥哥对不起你啊,身子骨比较淡薄,没办法把你抱在怀里打,你先将就着啊”,没想到妹妹的回答已经带着哭腔了,吓得我赶紧把妹妹翻过来哄“我这还没动手呢,不然咱别实践了……先看动画片?”妹妹再次被逗笑,趴好很小声地说:“只是有点紧张而以,没关系的” 中遇到关键问题了!我很小心的文妹妹是不是可以把裤子什么的先暂存在我这、我保证不偷走、保证会还给她而且不受保管费。妹妹默默的爬起来,看到我很自觉地闭上眼睛,开始默默的退掉外裤、保暖内衣,下身只剩下秋裤和贴身内衣重新趴好(我是真的闭紧眼睛了,妹妹不好意思我也不好意思啊!)

“妹妹”“唔?”“万一疼就说话”“哦”“万一哥哥手重了千万跟哥哥说阿千万别自己忍着”“嗯”

啪!用了三成力,隔着秋裤和内衣,略显沉闷的声音,妹妹没有叫喊。安心了,看来不很疼。啪!力度稍稍较大,妹妹继续安静的承受着。啪!力气加至五成,妹妹没有出声但我能感觉到她身体随着巴掌的颤动、我知道那是忍住疼痛的颤动。看来这时的力道刚好。我均匀的照顾着妹妹的屁股,二十下之后,我问妹妹是不是可以脱掉秋裤和内衣,妹妹轻轻点头。视觉上的刺激比想象中强烈的多。被我的巴掌染得粉粉的、很丰满、翘翘的……啪!大得惊人的响声,伴着妹妹再也难以抑制叫喊出声……兴奋之下竟然忘记控制力度,由于亢奋手上用力太大,手都隐隐发麻、可想妹妹该有多疼,我很歉意地看了看伏在我腿上一动也不敢动的小可怜……首长继续上下翻飞。每一次手掌陷进臀肉激起的涟漪、妹妹忍痛而发出的颤栗、颜色渐深的红晕……这一切都使我的手难以控制的全力快速打下去。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声音高亢、激昂。终于,妹妹由低声呻吟变为阵阵抽泣声,小屁股红成一片……我停下手、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刚才那个几近疯狂的人真的是我么?那个把妹妹打得好痛的人真的是一向自诩好哥哥的我么?

我轻轻拍拍妹妹的肩头,很真诚的道歉。我想这是的妹妹大概需要休息吧,可她不能趴我腿上休息啊,而且怎么也得给妹妹盖上点,自责归自责,但红红的肉色趴我腿上还真是很考验毅力……我一边安慰着妹妹一边想着怎么抽身,难道要像文章里面那样命令妹妹自己爬下去反省?太残忍了也

“哥,你再闭一下眼好么”“啊?啊!好!”我感到妹妹轻轻的离开,睁开眼睛时妹妹已经把内裤和秋裤穿上。“那边是我卧室,先去休息一下,休息好了再告诉哥还想不想继续”当时只想着妹妹坐着不舒服,躺床上会舒服一点,根本没想到一个刚被我打的女孩子要进我的卧室无非两种可能,一是我想占人家便宜,二是我打算狠狠打她,无论哪种情况妹妹都需要很大勇气。妹妹平时的勇气貌似都被我打光了,小家伙可怜巴巴的看着我说:“哥,你也累了,先回卧室休息一下吧,我再沙发上趴一会就好”。刚打完人家,心理上还是非常非常歉疚的,于是毫不犹豫地按照妹妹的吩咐做。

回房间缓了缓,想想待会怎么哄这个小丫头。猛然记起从妹妹吃饭到现在还没喝过水,自己想做主动提前也没告诉她,人家连个心理准备都没有……于是出去打算给妹妹倒杯水,正好看到妹妹自己趴在沙发背上小声哭。吓得我赶快跑过去:“是不是很疼?妹妹别哭啊,哥不是故意的啊”妹妹抬起头很可怜的眼神看着我:“我只是想,为什么人家都有爸爸管教,为什么我没有,哥,刚才,我不是疼,我只是好想爸爸”

第一次感到妹妹是这样的无助、这样的让人心疼。当时真的好想把妹妹抱在怀里,但是毕竟这不是电影、现实中理智注定是要占上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