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河南商丘。
左府的大门紧闭着,整个府宅已经被一群兵士团团围住,任里面的人插翅也难飞。
兵士们围得紧实,却没有任何心动,似是在等着命令。
几排的兵士纷纷退开,从人群最后面大步流星地走上来一员女将。这女将,银甲红袍,横跨配件,尤其是足蹬一双战靴,如男人一般的大脚,煞是扎人眼球。
这女将带着一个随从的女书吏和一个女侍卫,来到府宅大门口。她使了一个眼色,一旁的女书吏便走上前去,叩击着门环,口呼道:“左小姐,我家将军奉闯王之命,特来贵府登门拜访,请左小姐去闯王大营一晤,烦请左府家丁将门打开。”
里面先是安静,继而是一个男人苍老的声音:“我家将军征战在外,小姐为女儿身,尚在闺中,怕是不便会客,将军请回吧。”
那女书吏立刻应达到:“哈哈,左小姐莫怕,我家将军也是女儿身,红娘子红将军便是,若是怕有不便,我等女子入府请出左小姐便是。”
此言一出,大门另一侧立刻传出了嘈杂的声音。
“红娘子……”“竟是闯贼手下的红娘子……”“该怎么办……”“别慌,他们进不来……”
嘈杂的讨论声持续了一会儿,红娘子皱了皱眉眉头,早已经不耐烦了。她抬头看看天,太阳早已经偏西,便想起了闯王“日落前无比将左小姐请到大营”的军令,心想若是这样再拖下去,怕是误了时辰,触犯了军规,便大声吼道:“左家那姑娘,你给我把门打开,闯王给你面子,我可不给你面子,若是再磨磨唧唧,我马上派人撞开大门。”
红娘子听了听,里面传来了命令声。
“你们过去,把门给我堵上。”
红娘子大怒,呼喊着一干兵士用大木槌将们撞开,不料却被一旁的书吏拦住,“红姐,不可撞门。”
红娘子眉头皱的更深了,问道,“为何不可?”
书吏答道:“闯王殿下先前嘱咐,让我们来左府请左小姐去大营,让我们对左府的家眷,尤其是左小姐要以礼相待,切不可无礼冲撞,现在若是将门撞开,那边是先冒犯了左小姐,闯王殿下那边,怕是不好交代呀。”
一旁的女侍卫也附和道,“是呀,红姐,闯王没让咱们来攻打左府,捉拿左小姐,这样做是不是会违反了命令呀。”
红娘子笑道,“说话文绉绉的,真是个女秀才,哼……闯王让我日落之前带着左小姐回到大营,你们看看这太阳,若一半个时辰不能开始返回,那一定是会误了时辰,这才是违反了军令。违反军令照例是要打板子的,到时候你们两个一个也跑不了。”红娘子轻轻拍了一下女侍卫的屁股,“就你这小屁股,还经得起板子,怕是没几下就屁股开花了吧。”
女书吏霎时涨红了脸,赶忙躲开而女侍卫也不由自主地去摸了一下自己的屁股。
只见红娘子“哈哈”大笑,冲着兵士喊道:“撞开大门,若有罪责,我红娘子一人担着便是。”
兵士们得令,开始用大木槌撞击大门,尽管里面有几个家丁用身体顶住了门,却仍是没几下便被撞开。
大门被撞开,里面的几个家丁瘫坐在地上,再往前,是几个拿着棍子,已经吓得战战兢兢的家丁,最后面是一个老年,看衣着打扮怕是左家的管家。
门外的兵士一拥而入,包围了所有的人。兵士们步步先前,家丁们则是寸寸后退,管家则用苍凉的声音吼着:“这是宁南伯的府宅,谁人敢在此造次。”
“宁南伯?”红娘子带着两个侍从走到管家面前,“左良玉这狗贼,杀我如此多的兄弟姐妹,快让他女儿出来见我。”
老管家刚要说话,只听得里面传来一女子声音:“红将军,为何要如此动怒呀。”
随着声音,从屋中走出一女子。这女子肤白貌美,体态轻盈,虽比红娘子要矮上一些,却也不像其那样健壮,透露着些许的柔美。
这女子便是宁南伯的养女,左梦梅。左梦梅怕是早就知道今天会有一番争斗,早就换上了一身轻便的衣服,显得清新优雅,连红娘子看过去也不禁是一阵嫉妒,“这女子生得如此美丽,却又衣食富贵,凭什么?”
红娘子回过神来,发话道:“你就是左良玉的女儿吧,闯王请你去大营一见,你现在跟我们走吧。”
左梦梅笑道:“哈,请?红将军几时见过带着一干兵士,提刀带甲地来请人的?”
红娘子呛回:“我身为一员武将,你几时见过武将出门不带兵的,再说若是没有他们,又怎么进得了你们左家的大门?别废话,门外已经给你备好了一乘小轿,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左梦梅:“那我倒是要看看是怎么个罚酒。”
红娘子一挥手,“来人,把她给我绑了,拖走。”
几个兵士拿着绳子走了过去,抓住左小姐。或是因为对方是个女人,或是因为闯王先前的命令,几个人不敢动作太大。
这左梦梅不愧是左良玉的女儿,待几个人抓住她时,竟没有像一般女子那样哭哭啼啼,反是一口咬住了兵士的手,那兵士哎呦一声,松开了手。
红娘子一看,顿时怒火中生。左良玉与闯军交战,杀了她的兵士何止千万,而今他的女儿在自己的面前,也是如此的顽固。
她取过一旁的马鞭,走上前去,一把将左小姐抓住,拖到一旁的大槐树下,命令道:“你们几个,过来把她给我绑上。”
几个兵士见红娘子发怒了,便赶忙走了过去,将左梦梅在树上。无论是兵士还是左府的家丁都知道,左小姐这顿打是躲不过去了。
左小姐绑好后,仍是奋力挣扎,左府的家丁被了,不了任何事情,只有老管家老泪纵横,口中骂道:“你个女贼婆,敢打我们家小姐。”
红娘子不去理会老管家,而是将马鞭在自己手里掂量了几下,口中说道:“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罚酒。”
红娘子走到左小姐身边,言道:“左小姐这金枝玉叶的,怕是从来没有被打过屁股吧,今天我就先抽你20鞭子,让你屁股好好开开荤。”
说着,红娘子一把拔下了左小姐的裤子,左小姐紧俏白嫩的屁股,在一干兵士眼前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左小姐心中一惊,感到自己屁股凉飕飕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朵根,呼喊道:“女贼婆,你要作甚。”
老管家一见此状,眼睛不敢去看,心里却也羞愤难挡,一口气没缓过来,竟昏死了过去。
“啪……”红娘子猛挥胳膊,一记鞭子便重重地落在了左小姐的屁股上,白嫩的屁股上立刻浮现一道血红色的鞭痕,屁股不由自主地向左边扭动,痛得左小姐咬着嘴唇,紧锁眉头,用力攥紧了拳头才没有呼喊出来。
“啪……”没等左小姐喘息,又一记鞭子打了过来,刚才那一道已经呈现了血红色,而这一鞭子下去,血红便是又添了一道。
左小姐努力控制自己,然而屁股却不由自主地扭向了右边,她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又挨过了这一下。
左良玉视自己的这位养女如掌上明珠一般,哪曾舍得动她一根指头,这一次左小姐被剥了裤子打屁股,而且直接就是鞭子,她哪里受得住,三四鞭子过后,左小姐便开始呻吟呼喊了起来,且声音越来越大。
“啪……”“啊……”“啪……”“哎呦……”
红娘子手中挥着马鞭,嘴角露出笑容,见左小姐屁股上一道一道的血痕越来越多,听着她的惨叫,心想左良玉的女儿又如何,还不是被我打了屁股。
而左小姐这时也管不得矜持了,她双手抓住大树,指甲已经抠进了树皮中,
屁股左右扭动,身体上下起伏,那些不该看到的地方早就一览无遗,只剩下了痛苦地惨叫。
红娘子听见了左小姐的哭声,喊叫声,见屁股也已经满目血红的伤痕,便问道:“左小姐,你走是不走。”
左小姐还是有些大家闺秀的气质,因为屁股的疼痛哭嚎喊叫,却没有一句求饶,待红娘子问她话时,也是一言不发。
红娘子见状更气得厉害,挥起了皮鞭,力道加了三成,又快又急地抽了下来。
“啪……啪……啪……”“走不走,走不走……”
这几下又快又恨,也让左小姐有些受不住了,便大声喊道:“走,我走,我走……”
红娘子这才停下了鞭子,看过去,左小姐的屁股已经是殷红一片,几处鞭痕裂开了口子,鲜血已经顺着大腿流淌了下来。
红娘子命人将仍在哭泣的左梦梅松了绑,左娘子这才停下了鞭子,看过去,左小姐的屁股已经是殷红一片,几处鞭痕裂开了口子,鲜血已经顺着大腿流淌了下来。
红娘子命人将仍在哭泣的左梦梅松了绑,左梦梅在搀扶之下才勉强站住,女书吏给她轻轻地提上了裤子,不料她还是“哎呦”的一声,裤子随即被鲜血染红。
红娘子的两个女随从架着左小姐,将她放在了轿子上,启程返回大营,一路上,轿子几经颠簸,里面又不时传来左小姐痛苦的呻吟声。
将近日落时分,轿子终于回到了闯王的大营,红娘子送了一口气,“终于没有误了时辰。”
一番通报过后,红娘子来到了闯王的帐中,一同到来的,还有两个随从。
红娘子禀报道:“闯王,我把左小姐带来了。”
左小姐被两个女兵扶着到了大帐中,噗通一下子跪了下来,闯王哪知道她是因为屁股的原因而站不住,只以为是她在行大礼,便立刻起身做出搀扶状。
“左小姐,不必行此大礼,我与家父乃生死好友,意气相投,你这样,实在是见外了。”
红娘子本气势汹汹,心想逮来了仇人的女儿,必然是大功一件,不料听闯王这一番话,心中大大的疑问:“闯王何时跟这左良玉成了生死弟兄了?”
“快坐,快坐……”闯王让人搬来了椅子,让左小姐坐下。当下情状,左小姐的屁股连一阵风吹过都会痛得要命,哪能坐的下去。她皱着眉头,屁股刚刚轻轻地碰到了椅子,便“哎呦”一声跳了起来,痛得眼泪直流。
闯王顿时惊奇,问道:“怎么回事儿?”
红娘子尚未回答,便从后面传来了声音:“自然是红将军打了左小姐,才至如此。”
红娘子转身去看,从帐外走来一人,竟是闯王身边的红人牛金星,顿时心里一沉:这牛金星素与自己不和,这番出现,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儿来。
闯王问道:“什么?”
牛金星漫步来到闯王身边,说道:“我方才听归来的兵士说,红将军去请左小姐时,不但撞开了左府大门,还抽了左小姐20鞭子。”牛金星猥琐一笑,顿了一下,“还是剥了裤子,打得屁股。”
闯王顿时暴怒:与左良玉交好本是他的一个重要计策,他一再嘱咐要对左小姐待之以礼,并且为了避嫌,他还特意让身位女将的红娘子去请,然而现在红娘子居然痛打了一顿左小姐的屁股,闯王怕这个消息若是被左良玉知道,怕两军会直接兵戎相见,他的整个计划就会前功尽弃。
“大胆红娘子,你居然违抗军令,敢毒打左小姐。”闯王看向她身边的两个侍从,“你们两人也一样,竟然与她一同违抗军令,简直是胆大包天。”
两个侍从立刻跪了下来,连忙叩头认错,只有红娘子站在那里,满脸的不解与委屈。
闯王的王的口气立刻温和了,问向左小姐,“左小姐,实在抱歉,此全全是红娘子做事鲁莽,我一定对其严惩不贷。左小姐,您觉得应该怎样惩处她?”
左小姐在两个人搀扶下站着,一只手捂着疼痛的屁股,最终楠楠不停的呻吟声,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没想好,没有做任何回答。
牛金星发言到:“闯王殿下,俗话说杀人偿命,欠债还钱,红将军既然打了左小姐的屁股,那红将军自己的屁股也得受些惩罚,我想这才能起到惩罚的效果。你觉得呢,红将军。”
“你……”红娘子刚要开骂,却听见闯王洪亮的声音。“好,就这样,红娘子罪无可恕,你们作为她的随从也是罪责难逃,来人,先将这二人没人剥去裤子,重打四十大板。”
女书吏和女侍卫面面相觑,听到后如吓瘫了一般,立刻叩头求饶,红娘子也噗通跪了下来,“殿下,末将自知有罪,自愿领刑,然而她们两人与此事无关,还望殿下不要归罪于她们。若有惩罚,请惩罚末将一人便是。”
“一会儿有你受的,你不必着急。”闯王口中言道。言毕,两条宽大的刑凳被搬了上来,两人像兔子一样,提了起来,趴在刑凳上。
趴在刑凳上,眼前是闯王震怒的模样,而身后则是微微发凉的屁股,板子还没落下,一种极端的恐惧感便扑面而来。
两个兵士走过来,将两人的裤子一把剥了下来,女书吏的屁股较为扁平,小而白,女侍卫的屁股则较为凸显,肥大而结实。
一声令下,板子噼噼啪啪地打在了两人的光屁股上,女书吏自小读书,较为羞涩,尽管疼得厉害,还是夹紧了双腿,控制着自己的呼喊的声音,似乎比屁股的疼痛更严重的是她精神方面的受辱。
那女侍卫可就不一样了,她自小练武,不过三两日便会被打一顿屁股,后来嫁人,丈夫是个赌棍,也是赌输了便回来狠狠揍她屁股出气的人,于是她也不觉得光着屁股被揍有多大的侮辱,而且她早就知道,挨揍的时候要大声喊叫求饶,这样才能满足打她的人的欲望。
两个屁股一大一小,在板子的抽打下左右摇摆,两人双手抓着刑凳的前沿,眼泪狂流不止,板子抽打屁股的声音与两人的喊叫声混在一起。
“哎呦……”“啊……”“痛死我了……”“屁股要打烂了……”“饶了我了的屁股吧……”“屁股痛呀……”“我的屁股……”
虽然屁股仍是疼得厉害,但是听到女侍卫的这番求饶的话语,左小姐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出身富贵,饱读诗书,哪里见过这样语言粗鄙的女人。
左小姐见两个人的屁股被板子打得已经不堪入目,又侧眼看了一眼红娘子的屁股,心想还不知道这个屁股一会儿会被怎样收拾呢,内心中油然而生一复仇的快感。
四十大板让两个女子的屁股从白到红,从红到紫,然后屁股开花,红雨斜喷,最后的板子打完时,女书吏已经摊在了刑凳上,连嚎叫的力量也没有了,泪水从无神的眼睛中流出,滑过苍白的脸颊。
那女侍卫情况则要好的多,板子刚一打完,她便试图用手去挡住屁股,手刚刚一碰到,便是一阵刺痛,痛得她又“嗷嗷”叫了起来,手再也不敢去碰。
闯王扫了一眼两人挨过板子的屁股,见两人屁股已经在板子的笞打下,变得皮开肉绽。闯王生性暴戾,体罚妻儿下属一直是家常便饭,在他指挥下打过的男男女女屁股何止上百,所以他早就不以为然,挥挥手,言道:“将这两女子拖下去,在大帐外示众一个时辰,然后再叫医官给她俩擦药。”
两人被拖了出去,很快,大帐外就传出了嘈杂声——两个光着被打过的屁股示众的妙龄女子,对于这些男兵来说,是多么大的吸引力。
闯王目送着两个女子被拖出去,然后将犀利的目光投射到了红娘子身上。
“来人,将红娘子除去甲胄。”
闯王叱喝过后,几个兵士刚要动手,却听得红娘子的声音,“不必了,闯王殿下,我有手有脚,自己除去便可。”
说完,红娘子便开始脱去自己的铠甲,只剩下了一身贴身的单衣。
平日里,红娘子都是穿着厚厚的铠甲,看不出她身材如何,这次脱去了铠甲,她曼妙的身材便一览无遗。红娘子本就身材高挑,比之那些待字闺中富家小姐多了些健美,而比之那些养尊处优的官家太太多了些精巧。
红娘子的身材,连牛金星都感叹不已,倒吸一口气。
为了让左小姐出气,闯王如法炮制,将红娘子捆在大帐内的木桩子上,光溜溜的屁股冲着大家。
“来人,给我抽她屁股二十鞭子。”
闯王下令,差一旁的兵士取来了骑马的马鞭,想仿照着红娘子打左小姐那般打红娘子一顿。左小姐见此状,大约是想起了刚才屁股挨打时的感受,竟觉得屁股又开始疼得厉害,不由自主地用手去捂住了屁股。
闯王见状,立刻下令,“快一些,给我狠狠地打。”
执鞭的兵士听令,挥鞭抽向了红娘子的屁股,她白嫩的屁股上也是一道红印。红娘子随之发出了“唔”的一声轻语,不知是屁股并没有很痛还是忍耐力比较强。
红娘子平日与这些兵士如兄弟姐妹一般,如今屁股落在他们手中,自然不会受太大的罪。那兵士大幅度地将鞭子挥舞着,却在鞭子刚刚接触屁股的时候便往回收力,抽打的声音虽大,力道却早已经减小了五成。
二十鞭子并没有将红娘子打得哭爹喊娘,屁股开花,而只是打得屁股红肿,一道一道的紫红色鞭痕,两三处破裂,血珠顺着大腿滑了下来
闯王见状皱了皱眉头,他自然知道执刑的兵士出工不出力,二十鞭子若是用力打,绝对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闯王本就决定拿红娘子的屁股来换得左小姐的满意,想到了一套的刑罚,鞭子打屁股只是一个开始,后面还有板子,廷杖等各种打屁股的用具,已经准备好了在左小姐面前,将这名女将的屁股打烂的准备。
“来人……”闯**一发令,便被牛金星打断,“殿下……”
牛金星来到闯王耳边,对其耳语,闯王听后笑着连连点头,而牛金星也露出了阴险的笑容。
“来人,将红娘子屁股上的血擦掉,给她提上裤子。”
众将士面面相觑,不知什么情况,红娘子十分不解,不过立刻就感到了屁股上传来了一阵新的疼痛——士兵拿来的布巾在她屁股上擦拭血迹,不断碰到她的伤口。了闯王面前,闯王对众人言道:“红娘子违反军令,罪责难逃。”闯王挥手示意几个兵士,“你们拿着板子,把红娘子押送到左将军大营中,当着他的面,脱了裤子给我打她一百大板。”
红娘子惊得瘫坐在了地上,伤口碰到地面,一阵疼痛。几个兵士过来,将红娘子架起,另外两个兵士各自抄起一旁放置的板子,一众人等刚要走出大帐,却被牛金星喊住。
“且慢。”牛金星转向闯王,“殿下,一百大板不是小数,不说这受刑人,怕是这刑杖也会受不住,兵士们只带了两条刑杖,若是打到一半,刑杖断裂却无杖可换,岂不是让左将军帐下耻笑。”
闯王应诺:“说得倒是,那你们就多带两根。”
兵士又取来两根刑杖,押着红娘子离开了大帐。红娘子心中不安,若是一会儿刑杖都要打断,那自己的屁股被打成怎样,自己会不会就命丧杖下?未等多想,便听得身后嘈杂声一片,红娘子转身看去,见方才被打过板子的自己的两位随从仍然跪在那里,撅着屁股示众,姿势简直可以将人活活羞死,更何况是两个伤痕累累的屁股,血珠还顺着大腿向下流淌。
那些兵士本来在围观这两个撅着屁股示众的女兵,却见得红娘子被人从大营中押着走了出来,方才大家就听到了里面传来的鞭子声和红娘子轻声的呻吟声,如今见她被押出来,随行人还带着板子,自然是认为要将红娘子当众打一顿屁股,于是便纷纷跟了过来,早早占下一个好位置,一睹巾帼英雄的美臀,亲眼见见这女将军被打屁股的时候和自己老婆被打屁股的时候有何不同。
怎料红娘子被人直接带着来到大营外,那里已经备好了一乘小轿。
“委屈红将军了,您上轿吧。”
一个年龄梢老一点的兵士掀起帘子,准备扶着红娘子上轿。
“坐轿?笑话。俗语是文臣坐轿,武将骑马,我乃大顺军一员武将,坐着轿子去敌营,岂不让人笑掉大牙。将马牵过来。”红娘子言道。
“可是,您的伤。”那兵士有些不好意思地瞟了一眼红娘子的屁股,那里已经微微渗出了血红色。
“这点伤算个什么。”说着,见自己的战马被牵了过来,红娘子便一把跨上战马,屁股落在马鞍上时,红娘子却还是疼得差点掉下马来。
红娘子忍着疼痛,招呼着大家走,这场景与其说是兵士将红娘子押送敌营,倒不如说是红娘子带着一干手下奔赴敌营。
红娘子毕竟是被打了二十鞭子,已经开了花的屁股在马鞍上颠来颠去,那滋味自然是难以忍受。快到左良玉大营时,红娘子已经是满脸大汗,呼吸沉重。
红娘子下马时差点跌倒,幸好有人扶住了她,其中一人在她耳边轻声道,“将军,一会儿挨打的时候,您可千顺着板子走。我们抬起板子的时候您把屁股撅起来,打得时候您把屁股往下落,这样我们就能把活用好,打得声音大看起来又重,但是实际上也就是二三十板的效果。”
红娘子嗤笑一声:“你们认真打便是,本姑娘还没怕过什么。不过是区区一顿板子而已,若是我连这也承受不住,哪还算的上是一员武将。”
见劝说没用,兵士们只好扶着红娘子来到左良玉的大营前,差卫兵通报左良玉。
左良玉听手下通报,心中不解这李闯为何要差人前来。
手下报告:“来的一行有十几个人,一女将牵头,除了带了随身的武器之外,还见他们带了板子。”
左良玉疑惑不解,心想不如让他们进来,看个究竟。
红娘子一行人走了进来,为首的一名兵士行过礼之后,便讲明来的缘由
“我军将领红娘子违反军令,擅闯左府,打伤将军千金。闯王下令,将红娘子押至将军处,去衣责杖一百大板,以示军规。”
“什么,”左良玉听后登时大怒。他一直将女儿视作掌上明珠,不舍得打不舍得骂,现在居然被红娘子打伤,自然是怒不可遏。然而转念一想,左良玉突然又明白了什么,想着闯贼速来与自己为敌,这次居然因为创宅打人的罪过,便派人将一员大将送到我大营中,当场杖责,这明显是闯王在向自己示好。
左良玉在抬头去看这女将,见身材高挑,体态健硕,美貌也不输给其他女子,只是脸色有些苍白,汗水依稀可见,心想这闯王将这女子押到我处,当众脱了裤子打屁股,可谓是美人计和苦肉计并施,这般下作却狡猾的注意,怕是只有闯贼身边的人想得到。也罢,既然闯贼来让自己快活,哪有推而不受之理。
左良玉仍然是一副怒气汹汹的样子,将虎威木拍在案上,怒斥道,“你这贼寇,竟然敢闯我府宅,打我女儿,我怎能轻饶了你,你们主子既然下令杖责,那你们行刑便是,我倒要看看你们的军法究竟几何。”
跟来的兵士不敢怠慢,心想在自己手里,红娘子不过是被打烂屁股,尚有一条命在,若是左良玉发了狠,那红娘子必然会死于杖下。
兵士将红娘子按到,红娘子趴在地上,两人蹲下扣住她的肩膀,一人蹲下按住她的脚腕,另一人走过去,眼睛一闭,将红娘子的整个裤子扯了下来,一个血迹斑斑,伤痕累累的屁股呈现在大家眼前。
“怎么?”左良玉有些不解。
“将军,红将军在来之前,已经被闯王打了二十鞭子,这是将她打贵千金的数目,照原样打了回去。”
“哦”左良玉点点头,不由自主地看着红娘子的屁股。虽然是带着伤痕,但是仍然无法掩盖红娘子那紧实娇美,大而圆润的屁股。左良玉扫了一眼自己一旁的兵士,眼睛大而圆润的屁股。左良玉扫了一眼自己一旁的兵士,眼睛都直勾勾地盯着,恨不得冲上去亲一口的样子。
“啪……”板子抬起,落在红娘子的屁股上,声音响亮。
红娘子两旁各站一个人,深黄色的竹板子左一下右一下,快速地打在红娘子的屁股上,将红娘子已经鞭痕累累的屁股打得血红一片,几处伤口也崩裂,鲜血流了出来。
一阵疼痛从屁股袭来,让红娘子突然想起了方才在大营门口听到的那番话,于是将屁股微微地撅了起来,脸上一阵泛红。
不知是不是因为到了敌营,红娘子竟然死命地咬住牙,任板子在屁股上怎样抽打,也一声不吭。
约莫打了有20板子,红娘子的屁股已经是青紫一片,左良玉却喊了停。
左良玉说道:“闯王治军严明,在下钦佩,红将军虽是习武之人,但也只是一妙龄女子,若是这样打过一百大板,那实在是太过残酷了。不如给在下一个面子,将数目减半,我想五十大板对于红将军来说,应该也已经起到了责罚的效果了。”
众人惊奇左良玉为何突然大发慈悲,红娘子也抬起头来看着,只见左良玉继续说道:“几位远道而来,剩下的这三十板,就不劳你们动手了,来人呀……”
话音刚落,几名明军士兵便从营帐外搬来了刑凳和板子,他们取来的板子比之平常的要更加粗大一些,漆成了通体的红黑色
“不知道几位可否听说,我大明军队中也有一名战功赫赫的女将,唤作秦良玉。前些日子,她也因为犯了错,被皇帝召回北京,于午门外责打了三十廷杖。同样是女将,在下认为可以施以同样的刑罚。”
闯王这边的兵士哪能说什么,只能见得红娘子被明军按到了他们的刑凳上,左良玉大手一挥,“你们来负责行刑吧。”
左良玉叫的便是刚才那几个口水都差点留下来的亲兵,那亲兵顿时兴奋得恨不得叩头谢恩。
此乃一箭三雕之计。第一,让这些亲兵亲手打了这美女将军的屁股,遂了他们的意,算是邀买人心。第二,他早就发现这些跟来的士兵,下手很轻,换自己的人,一定会将红娘子打得当场痛哭求饶。第三,也告诉李闯,在这里,得听我左良玉的。
廷杖需要十下一换人,于是左良玉便点了六个人过来。其中两人拿着板子来到了红娘子的屁股旁,剩下四个人算是候场。
红娘子皱着眉头,心想着左良玉真心是想侮辱自己,那自己更不能让他的奸计得逞。于是红娘子加紧了屁股,全身向屁股运力,做好好了挨廷杖的准备。
只是这红娘子哪里知道这廷杖的厉害,更别说她的屁股现在已经是累累伤痕了。一廷杖下去,红娘子的屁股便一阵抽搐,口中不自觉“啊”地一声喊了出来。
这明军跟红娘子有交情,打她的屁股自然是用了狠劲,几板子下去,红娘子的屁股便开了花,鲜血沾染在了刑杖上面。红娘子也痛得屁股左右摇摆,惨叫连连。
“哎呦……”“啊……”“妈呀……”
红娘子本想忍着,谁知屁股的极端疼痛让她眼泪簌簌地流了下来,她剧烈地摆动屁股,廷杖却“啪……”“啪……”地打在上面。
第一个十下打完换人时,她的屁股已经是明显的青紫不堪,血迹一片。
红娘子抱住刑凳,“呜呜”地哭泣,而下一波的人又走了过来,接力打起了她的屁股。
“十一……”“十二……”“十三……”
这次打得过程中,一个兵士居然开始唱数,众人一看,见那人下得板子又快又狠,打在红娘子的屁股上明显比其他人的要重很多。
再看红娘子,被板子打得早已经没有了往日的风采,只剩下痛苦的嚎叫和屁股的扭动,而屁股上的伤口也越发严重,从最初的青紫到渐渐出了血口子,最后到二十廷杖打完之后整个屁股已经是皮开肉绽。
第二个十下打完,左良玉眼见得红娘子已经被打烂了屁股,突然心中觉得若是当场杖毙了这红娘子也没什么意思,倒不如卖李闯一个面子,将其打得屁股开花之后好好羞辱一番,然后再给送回去。拦住了已经摩拳擦掌的那两名兵士,又对一旁的军师耳语一番。
军师点了点头,走到一旁的橱子中拿出一个白色的药瓶,走到红娘子面前,看着趴在刑凳上,已经屁股开花,连连呻吟的红娘子,口中说道:“我家大帅仁爱,见红将军受刑不过,便免去了余下的廷杖,红将军,快扣头谢恩吧。”
红娘子不但未有对答,反而因为见这狗头军师来到切近,便死死地咬住了牙,尽量不让自己因为屁股的疼痛而叫出来。
这军师见红娘子不理会自己,便哈哈笑起来,踱步到红娘子打烂的屁股边,摇头晃脑道:“我部法令,若有受罚之后不谢恩者,立杖五十。”这军师又用手在红娘子的屁股上方游动,“红将军这玉臀,若是再挨上五十板子,怕真的是不堪入目了。”
那军师一挥手,刚要言语,却听得红娘子虚弱地喊了一声,“等一下。红娘子慢慢抬起头,微微点了一下,“末将谢过左大帅。”
那军师却仍是不肯放过红娘子,便言语道,“红将军,你是谢过我家大帅免了你余下的板子呀,还是谢我家大帅打了你的屁股?”
那红娘子早已不堪其辱,然而转念一想,若是自己死在这里,报仇之事便无从谈起。自己现已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扒了裤子打得屁股开花,干脆也不顾及脸面了,便回到,“末将犯错在先,先是得我家闯王赏了二十记皮鞭,又被左大帅罚了板子,自认是罪有应得,大帅教育末将,自是应该感谢。”
左良玉听到这便哈哈大笑起来,心想这一等一彪悍的女将被打疼了屁股也不过是这样,心里便暗暗生喜,心想今日便带着亲兵回到后宅,将那几个聒噪吵闹的妻妾每人先按住打一大顿屁股,不信就制不住她们。
左良玉一挥手,那几个人按住红娘子的兵士便将其拖下来,交给红娘子自己带来的兵士。那军师还走过来,将药瓶交给了红娘子的亲兵。
军师:“大帅赏赐的药,专治这被板子打烂的屁股,尤其是你们红将军这大屁股,回去涂抹些时日,便会嫩白如新,又是一个惹人疼爱的翘屁股。”
那几个亲兵哪肯继续受辱,接过药瓶,草草谢过之后便架着红娘子离开。
张鼐将红娘子扶进马车里趴好,不知是因为疼痛涌来还是万分委屈,红娘子如决堤一般大哭起来,张鼐见眼前是红娘子被打烂的屁股,不知该说些什么,便抚摸着红娘子的头。
“红姐姐,你若是疼,就大声哭出来吧。”
马车行驶中,不时地从里面传来一阵阵呻吟声和哭泣声。
第一次是闯王派红帅带女营将士化装擒拿左良玉的养女等家眷。左小姐倒是拿到了,可这将军府的大家闺秀年不过十六,却颇有几分将门虎女的威风,硬是不肯顺顺当当的赶路,一想到闯王军令如山啊,红娘子急了,扒下左小姐的襦裙,在小屁股上抽了二十鞭,左小姐立马就服服帖帖了。回到老营如期交令,闯王勃然大怒,痛责红娘子破坏了与左营交好的大计,牛金星立马献计,当着左小姐的面,扒掉红娘子的裙裤,两边屁股重重打了一百大棍,还要光着屁股绑上,由张鼐押送到左营,交给左良玉验看伤臀。
且说这马车载着被打烂了屁股的红娘子走进了闯王的大营,红娘子已经无法扶着下车,张鼐差兵士取来了担架和白布,先用白布将红娘子的屁股盖得严严实实的,才将红娘子安置在担架上,然而白布刚刚盖上便浸透了鲜血,众人一看便知,这是屁股被打得见了红。
回到大营,照理是得先去闯王那里复命。
李闯见红娘子活着被抬了回来,十分惊讶,他本以为红娘子过去一定会被当场杖毙,这样他进可这样他进可以借着这一由头出师讨伐左良玉,退可给左良玉出了气而双方交好,而今红娘子被打了一顿屁股又送了回来,反而是李闯恰恰没想到的。
更没有想到的是牛金星,他本想借敌人之手除掉红娘子,没想到居然没成,现在再找个由头打她屁股将她打死,似乎有些说不过去了。牛金星心想这女人命够大的,不过活着也好,以后正好可以不时打她的屁股用来解闷。
闯王假惺惺地安抚一番,便让人将红娘子抬回营帐,好生治伤。
红娘子趴在床上,已是昏昏沉沉,面无血色。侍女用红枣小米熬成一锅,喂红娘子吃了一碗,红娘子方才恢复了些血色。而血脉一通,屁股上如刀割一般的疼痛便愈发明显,疼的红娘子涕泪涟涟,嗷嚎不止,想用手去揉一下自己的屁股,却不能这般。
侍女怕红娘子这样声音过大,容易让门外的兵士们看笑话,便寻得一个木棒让她咬着,掀开鲜血浸透的白布,用湿布巾给红娘子的大屁股擦拭血迹。
每擦拭一下,红娘子都痛苦地呻吟,屁股扭来扭去,侍女这样没法动手,只得让其他人按住红娘子,而红娘子又力大,几个人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能按住她。
擦拭完了血迹,红娘子屁股的伤势才完完全全地看出来,红肿紫黑,约莫十几处打开了皮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却还是看上去让人可怜。
几个人给红娘子的伤口撒上药粉,又肿了一倍大的屁股涂上药酒,这一番折腾后,红娘子已是浑身大汗淋漓,如同又挨了一顿板子一样。
红娘子哼哼唧唧,浑身抽搐了半晌之后,药效似是才发挥了作用,屁股上刀割一般的疼痛减轻,继而传来的的是一阵阵酥麻感,让人些许疼痛些许舒爽。
红娘子全身放松地长舒一口气,闭上眼睛,趴在了床上睡着了。
红娘子趴着睡了过去,侍女见她整个涂满药的烂屁股撅在那里,一是怕她着凉,二是觉得这便过去,将棉被轻轻地为她盖上。不料棉被刚刚碰触到红娘子的屁股,红娘子便“哎呀”一声从睡梦中惊醒,侍女这才慌忙地为她扯掉棉被,就这样让她这样撅着屁股睡了一晚。
红娘子毕竟是闯军大将,有侍女照料,有医官及时上药,再加上红娘子本就是行伍出身,身体健硕,若是那些娇滴滴的官宦女眷被这样狠狠地打了一顿屁股之后,怕是要在床上趴上个把月,而红娘子竟十几天便可以下床行走了。
要说红娘子伤势恢复的如此之快,这张鼐也出了不少功劳。不单说他一路照料着被打得半死的红娘子从左良玉的大营回来,还有这些时日他为红娘子说尽了好话,依照李闯这莽夫的性格,说不上几时便会派人把红娘子从床上拖下来,噼噼啪啪地再打一顿屁股,更何况一旁还有牛金星的风言风语。
但无论怎么说,红娘子的屁股虽然遭了大罪,但也总算是没有死于杖下。
到红娘子的屁股能再次挨到马鞍的时候,已经过了多半个月。这半个月中,闯军声势大振,连克数城,待到红娘子重新回到大帐议事时势早就不似之前那般。众人见到红娘子重新一身戎装站在那里,都不由自主地先将目光扫向了她的屁股,这些人那日是亲眼见到红娘子被打得屁股开花,让人抬了回来。他们怕是心里在想,这铠甲后面的屁股,是如先前那样白嫩紧俏还是已经有了青灰色的板花。
红娘子哪里理会这些,只是觉得有些奇怪,大帐上坐着的并不是闯王,而是看上去更为粗野的一汉子。
红娘子定睛一看,才隐约觉得这个粗野的汉子看上去有些面熟,仔细回想之后,方才想起这是步军的一员统领,具体名字并不知晓,只因为此人外表粗野而有些印象。
如今此人不但入得大帐,而且竟是坐在了中军宝座上,披着将军的甲胄,倒是也威风凛凛,这让红娘子大骇,一时竟不知所措,愣在了那里。
众人疑惑之际,只听得宝座上的那大汉怒吼道:“你这贼婆娘,见了本将居然不跪。”
这一吼声让红娘子回过神来,见那大汉怒目而视,红娘子顿时竟来了脾气,心想:前些时日姑奶奶是前锋将军的时候,你这厮不过是一个连铠甲都没有资格穿戴的步兵统领,现在不知为何坐在了那里,竟然让我跪拜与你?
想到这些,红娘子便反驳道:“这位将军,你我同属闯王麾下,揭竿起义,拯救天下黎民百姓,我为何要跪拜与你。”
红娘子这番话竟也让这大汉有些诧异,言道:“我刘宗敏已被闯王封为权将军,协领义军先锋官,你是我手下一偏将而已,且是有罪之身,见我不跪,岂不是以下犯上。”
原来此人便是刘宗敏,他本是义军中不起眼一小将,只因前些时日明军突袭闯王营寨,刘宗敏保着李闯杀出重围,才被李闯所重视,先是封了将军,又独领一路兵马出征,连克数城,深得李闯信赖,便被封为了权将军,全权负责先锋部队战事。作为前锋将军的红娘子,自然成了他手下的一员。
红娘子哪知道这些,只因刘宗敏称其为“有罪之身”而顿时火冒三丈,对答道:“你称本将军为戴罪之身,我且问你,本将军何罪之有?”
大帐内早已是一片安静,只听得这两人的辩驳,众人都屏气凝神,看着事态如何发展下去。
再说这刘宗敏,前些时日凯旋归来,与其他人喝酒作乐时便听得了“红娘子受杖”的事情,那些人叙述得如此详细,连红娘子受杖时屁股的扭动与凄厉的惨叫声都描述的一清二楚。这让刘宗敏连连吞咽口水,原来尚未发迹之时,红娘子便是刘宗敏钦慕的对象,那高挑的身材,健美的体形与胜过男人的勇武,让刘宗敏一直将其当做了自己性幻想的对象。只是高下悬殊,红娘子站于高台之上,刘宗敏只能在下面听训,但这也不妨碍刘宗敏盯着红娘子看,想象那重的铠甲下是个什么样的胸脯,什么样的屁股,若是与其床笫之欢,该是多么样的爽快。
如今地位交替,便是实现自己邪欲的最好时候,并且这女子竟在自己面前如此嚣张,明显是违反了军纪,若是杀一儆百,将其在众人面前脱去衣裤责打一番,倒是没人能说些什么。
想到这里,刘宗敏倒是有些不舍,毕竟这是他先前无比钦慕的女人,自然有怜惜之意。然而他抬头看到红娘子对自己怒目而视,便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这婆娘,看我不把她脱了裤子,狠狠打她的屁股。
刘宗敏思索之后,站了起来,慢步走到红娘子身边,说道:“我闻听人言,前些时日,红娘子因为犯了军纪,先是在大营被用马鞭抽了一顿屁股,然后又送到左良玉大营,用廷杖狠狠地打了屁股,最后被送回来的时候,屁股都已经被打烂了,是否有此事?”
红娘子顿时有些尴尬,一是这番事被人提起,忽然觉得屁股又在隐隐作痛,二是刘宗敏语言粗俗,竟“屁股”长“屁股”短地说道,顿时有些淫荡的味道。
红娘子想要辩驳:“此事不假,但是……”
刘宗敏立刻打断:“那边是了,若是没有违反军纪,怎么会被如此几番打了屁股,今日见了本将军居然如此嚣张,看来是上次屁股打得还不够痛,今天本将军就让你迷人的大屁股再痛快痛快。”
刘宗敏直接用手拍了一下红娘子的屁股,返回自己的宝座,吩咐左右:“来人呀,给我将这婆娘扒了裤子,取来马鞭,抽她五十下屁股。”
军令一下,红娘子尚未反应过来,便觉得被两个健壮的兵士按着跪在了地上,门外又有两个兵士搬来一条长凳,安放在大帐正中间,两名兵士将红娘子按在长凳上,最后来了一个手持马鞭的壮汉,来到红娘子身后,将裤子直接脱下。
红娘子只觉得屁股大腿顿时一凉,脸便红到了耳朵根:上次被打虽也露出了屁股,但是周围不过三两人,这次则不同,整个前锋部将都在此,这些都是一同作战的战友,在这些熟悉的男人面前露出了屁股,自然是羞得不行。
再说红娘子的裤子被扒掉之后,众人皆是一声惊叹,连刘宗敏也感叹:这红娘子的屁股果然是白而美,大而翘,并且上次被打烂了屁股,不但已经痊愈,而且竟然一点板花都没有。
原来上次为红娘子治伤期间,一干侍女纷纷到处打听,终于从一个江湖郎中那里讨得了治疗杖伤的奇药,不但屁股上的肉很快长好,而且不会留下一点板花,且屁股如新生一般,更为白嫩。
刘宗敏见红娘子屁股这般,更是兽欲大发,连连催促兵士快打。只见那兵士扬起马鞭,挥舞着粗壮的胳膊,将鞭子抽在了红娘子绷紧的屁股上。
红娘子为了怕丢羞,自然是紧紧地夹住屁股,可是一鞭子下来,红娘子还是倒吸一口气,一阵强烈的刺痛从屁股传到身上每一处,仿佛有刀子在屁股上割过一般。
单是这一鞭,便让红娘子后悔了刚才的一时口快,心想若是这50鞭全数打完,那自己的屁股怕是要不得了。
只是这行刑的兵士哪里顾忌她的疼痛,只是挥舞着鞭子,毫无顾忌地朝着她的屁股上抽去。
不过三五下,红娘子紧绷的屁股便自然松开,那些见不得人的地方,也便是全然暴露在了整个营帐的将士们的眼前。
红娘子自然是羞得不行,再加上屁股被鞭子抽打的剧痛,让她的身体大幅摇摆起来。
要说这红娘子作为闯军的首号女将,那也是一身的气力,这一番发足了气力地扭动摆脱,怎是这两个普通的兵士能够按得住的,不几下便挣脱了两个人的按压,站起身来。
两兵士摔到了地上,红娘子则立刻提上自己的亵裤,又用手捂住屁股,手指和屁股同时传来的信息告诉她:屁股已经被抽得起了血棱子,轻轻触碰便是一阵刺痛。
红娘子微微喘着粗气,抬头目视刘宗敏。而这刘宗敏,连同整个大营中的将士也都愣在了那里,倒不是讶异红娘子这一身的气力,而是不知她竟敢这般抗刑。
刘宗敏愣住半晌,继而怒目而视,口中言这骚婆娘,本将军打你屁股,本想着就不绑你了,让你可以扭扭屁股叫两声,你竟然敢弄倒行刑的兵士。看来还是那朱家的皇帝聪明,打屁股果然是要绑结实了才好。”
刘宗敏冷笑一声,命令左右:“给我将红娘子拿下。”
此语一出,便有两旁的五六个兵士一齐冲过来,连同方才倒在地上的那两个人,将红娘子死死按到刑凳上。红娘子再有气力,也是敌不过这七八个人的合力,况且刚才是因为疼痛的一时主意,此时她更担心的是一会儿自己将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刘宗敏迈步下来,到了红娘子身边,将手轻拂在红娘子的亵衣上,一脸淫荡的笑容。
“呼”地一下,刘宗敏一把将红娘子的亵衣撸到了她的膝盖,露出了她挂着几道血棱,微微红肿,但是依然紧俏迷人的屁股。
刘宗敏方才一直离得有些距离,看得不真切,如今离得切近,外加红娘子那发红的屁股,竟让他迷得不能自已。
刘宗敏心想:你这骚屁股,若是在老子手里,准是天天让你让你爽得如神仙一般。
若不是在这番环境下,刘宗敏怕是就直接脱了裤子,将红娘子“干翻”在地。然而此刻,即便他再是入迷,他也要维护住自己作为主将的威严,对于这种与自己顶撞的下属,若不严厉处罚,那今后谁还会听自己的,况且按照他家乡的习俗,女人的屁股就是用来X的和打的,这一次,就借着这一机会狠狠打她一顿屁股,让她服气,以便来日收了她。
刘宗敏的手在红娘子的屁股上轻轻地游走,不知道是碰到了伤处觉得疼痛,还是觉得恶心,红娘子一直皱着眉头,鼻子里不时地哼着气。
刘宗敏言道:“红将军果然是女中豪杰,这屁股生的也比一般人的好,怕是多么饱读诗书的君子,看到这屁股也会把持不住吧。”
刘宗敏在红娘子的屁股上重重地拍了一巴掌,继续说道:“这祸害人的小骚屁股,看本将军今天就把它打个稀烂,看还怎么勾引男人。”
刘宗敏又招呼左右:“来人,取来麻绳给我将她绑了。”
几个兵士跑去去麻绳,刘宗敏则也没有闲着,在红娘子身边晃来晃去,仔细观瞧,竟发现了红娘子若隐若现的阴处,不禁地一阵兴奋,将手伸到红娘子的阴处,用力地摸了一把。
红娘子哪里晓得刘宗敏会这样,一时讶异,再加上刘宗敏这一下,确实让她一阵兴奋,于是屁股便不由自主地撅了起来,口中也是传来“啊”得一声。这声音与屁股挨打时的那种不同,没有惨烈,却显得有些淫荡。
刘宗敏见此状况,更是得意万分,抓住红娘子的亵裤,连同褪到膝盖的裤子,直接给一把脱了下来。这下红娘子不但是屁股暴露在外,连两天健美的大白腿也得以被众人见语以被众人见到。
帐中兵士见此大惊失色,不知是应该惊叹,还是跟着刘宗敏嗤笑红娘子,只得默不作声。
刘宗敏并没有将亵裤扔到一旁,而是拿在手中。兵士找来了麻绳,将红娘子的双手,腰部,膝盖,脚踝全部死死地绑住,将红娘子直接固定在了刑凳上,任你有万分的力气,也只能撅着屁股挨打,而丝毫动弹不得。
红娘子早已羞红了脸,若不是想留的自己这一条命,报得家仇国恨,早就当即咬舌自尽了。
既然不得速死,那也只能苟活。红娘子此时学乖了,任凭刘宗敏如何羞辱自己,也不言语一句,而是死死地闭上了眼睛,心想:不过是自己的屁股上挨几十鞭子,打得皮开肉绽而已,反正自己前些时日已经被打得屁股开花了一次,这一次,也是撅着屁股在床上趴些时日罢了,反正自己上次弄来治疗杖伤的奇药还有。自己权当是被大明的衙门拿住,按在大堂上被打一顿板子就行了。
想到这里,红娘子也算是安慰了自己,睁开眼睛,却见刘宗敏站在自己面前,手中拿着自己的亵裤。
红娘子见自己的亵裤经拿在一个男子手中,心中一阵堕入地狱的羞耻感,刚要说些什么,却见刘宗敏抢了先,用手掐住了自己的下巴。
刘宗敏笑了几声,“没想到红将军不但姿色迷人,叫得也让人如此的魂飞魄散,一会儿若是这屁股一打,这叫声怕是能把兄弟们的魂都勾了去吧。”
刘宗敏一把将红娘子的亵裤塞在了她的嘴里,红娘子大惊,想喊什么却发布不出声来。刘宗敏则洋洋得意:“别嫌脏,自己的东西。”
所有措施都弄好,刘宗敏站起身来,下令道:“红娘子违抗军令,又不甘心挨打,方才打得全数不算,给我重新重重地打她50鞭子。你们都给我用力,若是不讲她那骚屁股打烂,我就打烂你们几个的屁股。”
行刑的兵士高呼“遵命”,拿起马鞭,不加犹豫,便抽了下去。
这一鞭,又比之前的要加大了力量,一鞭子下去,屁股上便立刻是一道鲜红的血痕。红娘子痛得只想喊妈,只是她现在被绑住了身体堵住了嘴,喊也喊不出来,动也动不了,只能从嘴里“呜呜”地发出声音。
红娘子被绑住了,动弹不得,只能被打得屁股不断抽动。别看这捆绑,其中大有学问,这绑人的兵士本是衙门的衙役,以往捆绑女犯打屁股的时候,为了调戏女犯,便研究出一种捆绑技巧:女犯全身被固定住,只有屁股能微微扭动,若是挨打的过程中扭动屁股,则屁股就渐渐撅起,并且越撅越高,并且高高撅起的屁股似乎是一种自愿讨打的状态。
而红娘子这次就是被这样绑住了,二十几鞭子过去,除了已经崩裂的伤口,口中发出的“呜呜”声,就是她逐不断传来的剧痛,让红娘子不再意识到自己口中塞住的是自己的亵衣,不能大声哭号,红娘子只得死死地咬住亵衣,竟没有意识到口水已经将整个亵衣全部浸湿了。
见得红娘子被一下一下抽打撅起的屁股,刘宗敏与他手下一干将领全然是兴奋的不得了,唯有站在末处的几员女将脸上泛起一阵阵红晕,不知是见有女人在众人面前被看了屁股感到害羞还是想起了自己先前被打屁股的情景。
鞭子继续抽打在红娘子鞭痕累累的屁股上,约是打了四十鞭子左右的时候,每一鞭子下去便是一道血口迸裂,还隐隐能感觉到臀血喷洒出来的样子。
红娘子自然是痛苦不堪,每一鞭子下去便是一阵强烈的身体抽动,连同着最终传来的“呜呜”声,再看她的面容,已然是惨白中挂满泪痕,屁股被打得只得向上撅起,越撅越高,此时已经不再贴着刑凳了。
趴在刑凳上,被麻绳死死地捆住,裤子被蹆到小腿,在众将面前,一个紧俏的白屁股被打得鞭痕道道,皮开肉绽,脸上挂着因疼痛而流下的泪水,嘴里还塞着自己的亵裤,不得喊叫,只能呜呜作响。若是有人看到这幕,怕是很难与先前了解到的,叱咤风云的红娘子视作是同一人。
红娘子如此受辱,在众人面前没有了一丝的尊严,这便是刘宗敏想做的。想镇住这所有的手下将领,刘宗敏便想着杀鸡给猴看,将众人皆知的红娘子在帐中痛打一顿屁股,这便是立下了自己权威。
“啪……”“呜……”“啪……”“呜……”,五十鞭终于打完,再看红娘子的屁股,已经是全然被打得开了花,与上次被板子打过的屁股不同,这次没有那种一整片肉都被打掉,血肉模糊的感觉,却是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口,不住地向外留着鲜血。
刘宗敏见鞭子已经抽完,便再次起身,来到红娘子身边,盯着她的屁股“啧啧”发声,“这样如此一个惹人疼爱的屁股,却为何要因为嘴的胡言乱语而被打成这般样子呢。怕是这多半个月,都只能趴在床上撅着屁股过活了,哈哈哈……”
与刘宗敏亲近的几员将领附和着他笑了笑。刘宗敏看过去,见红娘子面色苍白,气息虚弱,怕是这顿屁股打得果然有些重了,若是在自己帐中打死了这员女将,对闯王和众人也都不好交代。他本来还想继续羞辱红娘子几句,见如此,便没再多说,只手一挥,差手下将红娘子抬下去。
红娘子被兵士用担架抬了下去,刘宗敏将旁侧一人叫到身边来,“你去给她拿上两颗仙丹”。
那人得令便离开,再看刑凳上,已然是血色斑斑,地上也有些被从屁股上抽打下来的碎肉,只因这些丘八们平日都见惯了杀戮,这样的场面便也不足为奇了再说红娘子被抬回了自己的房间,一干侍女见此状都大吃一惊,心想红将军上次被杖打过的屁股刚刚好了没几日,这次去大帐议事,虽不知为何,但却又被打得屁股开花送了回来,心里便哀痛不已,况且上次还是在屁股上盖了一层白布,抬回来的一路上不至于让他人看了羞,而这次竟连个白布都没有盖,就让这伤痕累累的大屁股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下,不可不说是赤裸裸的羞辱。
红娘子被抬回来时已然是昏死了过去,几个侍女赶忙用湿布清理她屁股上的血迹,不过很快他们发现,女将军的屁股上几乎全部是一道道的伤口,鞭子几乎将整个屁股的皮给全部打掉了。
上次与红娘子一起被打了屁股四十大板的那两位女侍从此时也在,她们屁股没有那般精心护理,直到此时也未痊愈,屁股还在不时作痛,连凳子都不能坐。两人见此状,便直接哭了出来,与其他侍女围在了红娘子身边。
将红娘子抬来的兵士将女书吏叫到一旁,将红娘子的亵裤递到她的面前,“这是你们红将军的,拿着。”
女书吏一时竟没有反应过来,“这是何物?”
那兵士一脸猥琐的笑容,重重地拍了女书吏的屁股一下,打得她也是一声尖叫,兵士言道,“就是你屁股上包着的那物。”
女书吏竟目瞪口呆,那兵士继续说道,“红将军被打屁股的时候叫的淫荡,权将军命人用这个堵住了她的嘴。”
后面又走出一人,拿出两粒红色的丹药,递了过去,“这两颗仙丹,让红将军服下,止血镇痛”
众人怕此中有诈,不肯接过来,那人便冷笑一声,“权将军只想打打她的屁股,没想要她的命,再说,她这屁股还有用呢。”
那人将两颗丹药硬塞在女书吏的手中,带着其他人转身离去,离去之前,还没忘了朝着红娘子的烂屁股瞟了一眼。
过了多半个时辰,红娘子苏醒了过来,一醒来自然是一阵痛苦的呻吟,手直想朝着自己屁股摸去,众侍女连忙阻止她,喂水喂药,又让她服下了“仙丹”。红娘子呻吟一会儿,便又昏昏睡去。
再次醒来时,红娘子的屁股已经止住了血,涂上了各种药水,只是红娘子扫视一圈,竟没有发现其他人,自然是感到有些奇怪。
更加感到奇怪的是,红娘子居然感到身上十分燥热,整个屁股的疼痛除了十分难捱外,竟多了一种酥麻感,这甚至让他下面开始湿润。
红娘子一边呻吟着,一边慢慢蠕动着屁股,不知怎么办才好,却在此时,她感到后面出现一个黑影,她回头一看,竟是刘宗敏。
他用力按住红娘子的腰部,将下边那物,直接插进红娘子的烂屁股中……
红娘子霎时大骇,本能地想反抗,却不料刚刚经过毒打,身体虚弱地很,外加上才服下的丹药让她浑身燥热,饥渴难耐,这样一番“欺辱”,竟让她舒爽了很多,除了屁股上的剧痛,还传来了一阵阵舒爽感。
不几时,行事终了,已然肿胀破皮的屁股经过这样一番折腾,更是里外都痛得要命。
红娘子香汗淋漓,娇喘不止,此时刘宗敏已然来到了她的面前,虽然仍是那张可憎的脸,然而方才的事情,却让她有了些许的满足,自然而然地抓住了刘宗敏的臂膀。
刘宗敏却瞬时发力,将红娘子拉过来,直接放到了自己的腿上,红娘子本就光着屁股,这次更是直接暴露在了他的眼下。
红娘子刚要挣脱,却见刘宗敏挥手直接打在了红娘子皮开肉绽,涂了些许药水的屁股上。
且不说刘宗敏武夫出身,这一巴掌力道极大,单说一个巴掌打在了原本就伤痕累累的屁股上,那疼痛却真真抵得上一记鞭子。
红娘子疼得叫了出来,刘宗敏却并没有停手,连续打了四五下,直打得红娘子屁股上的伤口重新崩裂开来,鲜血四溅,又是流得整个屁股四处都是。
刘宗敏此时才张口言道,“红姑娘,你白天在大帐中顶撞本将军,可知道错了?”
红娘子此时只是又痛又羞,哪里管得回答,刘宗敏没听到回音,便又在红娘子的烂屁股上扇了两巴掌。
红娘子本想留些最后的面子,忍住不叫痛,心想白天的鞭子都熬过去了,此时被手掌打几下屁股,不过是一时疼痛,算不得什么,然而刘宗敏的巴掌却又重又快,比起那让人还能有喘息时间的鞭子,此时却更如一阵疾风暴雨。
不过几下,红娘子便开始哭喊求饶,“错了,错了,知道错了。”
刘宗敏继续问下去,“这一番屁股,打得你对是不对?”
红娘子言道,“对,打得对。”
刘宗敏一声冷笑,又在红娘子的屁股上补了几记巴掌,最终方才停手。
红娘子屁股上的疼痛又是不间断地袭来,痛得她好一番呻吟,心想屁股这时一定是又开花了,还是被一个男人亲手打得,只得将头埋在枕头中,觉得无比丢人。
此时,刘宗敏却找来了棉布帕子,替红娘子擦去了屁股上的血迹,这帕子接触屁股的疼痛既让红娘子觉得难以忍受,又让她觉得有一丝丝的温润,屁股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下面也又湿润了起来。
刘宗敏见红娘子这番扭动,哪里把持得住,没等将屁股上的血迹擦干净,便又开始了一番“云雨”。
之后一次次是刘宗敏西征不利,拿红娘子出气,阵前剥了女将军的裙裤,令她抬起屁股来,刘宗敏亲自拿马鞭足足抽了一百鞭子,直打的女将军屁股皮开肉绽,然后还要她上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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