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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修女的惩罚。

冷。

偌大的石制礼堂里,十数名修女站立著,表情清一色的木然,如同黑色的木桩。为首的年迈修女顶著布满岁月刻痕的石雕般的脸,面著祭坛念念有词。低沉的频率、含糊的咬字,吐出的词语像是咀嚼时溅出的唾沫,想来是没有人能听得懂的──那也无妨,这本来便是献给神的话语。对凡人的命运,一点意义也没有。

在老修女的身边的,是一张大理石台子,一名少女正赤身**的跪立在上头。少女白瓷般的肌肤在修女们黑色衣襬的包围下显得特別醒目,但却同样带着一种无机质感,仿佛少女的灵魂早已由空洞的双眼中被抽去,只有她跪红了的膝盖勉强算的上是生存的证明。

哦,不。或许她的灵魂早在那个男人与他的妻子──她从来就不知道那个女人的存在──一道站在广场上指控她生性淫荡、引诱人夫时,便被群众扔来的石块砸死了。

又或许,是被那个男人的自私与懦弱杀死的。

噢,「那个男人」。

我居然已经想不起他的名字了。在老修女呢喃般的念诵声中,少女浑浑噩噩的想。

神是不允许残杀年轻的生命的,这是她从乱石中逃过一劫的原因。但「错误」必须被改正,罪人必须在神的面前忏悔,以肉体的疼痛证明自己改过的决心,才能在神的宽恕下重新来过。

怎样都无所谓了。丟失灵魂的少女心想,怎样都不会更糟了。

老修女的声音突然高了起来:

「神啊,请见证她的决心!」

高扬的语调将少女的神智拉扯回现实,两只温热而粗糙的大手猛地按上她冰冷的脊背,在她反应过来前将她压成额头贴地的趴跪姿势。

「她将在此告解,」老修女干瘪的手掌抚著少女低垂的后脑,「以她所受的疼痛证明自己的悔过!」

少女隐约听见身后稀落的足音。紧接着,有什么细长冰凉的东西碰触到少女的臀上──她猛然想起此时自己的臀部正羞人地高高翘起,反射性地想挣动,却被按在脑后的手掌压地动弹不得。

算了,反正这也没什么区別。少女自暴自弃地想着,重新放松上半身,乖巧地伏在石台上。

不知道会多疼、不知道会挨多少下,神的处分是由「诚意」来决定的。也就是说,她什么都无法改变、什么都无法阻止,唯一的选择便是悉数承受。

臀上冰冷的触感消失了,少女不自觉的绷紧了身体──

「咻-啪!」

是藤条!在听见挥击的破风声到臀上炸起疼痛的半秒间少女迅速的判断出刑具,但这又有什么用呢?

紧接着又是「啪」的一声,少女忍不住低吟,葱白的指尖企图在光滑的石台上寻找施力点。

然后被紧紧握住。

少女还来不及对那只握着自己的、第三下鞭打就狠狠落在她可怜的臀上,她悽惨的「嗷!」了一声,未被握住的右手胡乱的在台子上抓握,最后挫败的揪住了自己的头发。

「咻-啪!咻-啪!咻-啪!」

少女悲惨的将头埋在手臂间抽泣著,红痕已经烙满了她白皙的屁股,她无助的轻轻弓起布满汗水的脊背,把头埋的更深一些,仿佛这样便能躲过无情的抽打。

这当然只是妄想。

「咻-啪!」

第七下鞭打几乎叠在第一道伤痕上,少女终于大哭出声,试图用手肘将自己撑起,但两侧的修女立刻将她按回台面上。

「咻-啪!咻-啪!」

少女已经什么都无法思考了,泪水将她精致的脸庞糊得惨不忍睹,哭红的双颊和鼻头哪里还有最初冷硬的模样呢?

恍惚间,苍老而低沉的声音飘进她的耳内:

「忍耐,我的孩子。」

「咻-啪!」

「呀啊!」少女忍不住尖叫起来,刚刚那一鞭像是要把她的屁股给打裂了,她多想摀著屁股逃出这可怕的地狱,可是却连稍微给自己揉一揉都做不到。她只能更用力地把额头抵著石台,想像这么做能给自己可怜的屁股增加一点抵抗力。

第十一下鞭打抽在少女伤痕累累的臀上,她几乎尖叫著跳了起来。模糊的泪眼中,面前的圣像依旧慈祥的微笑着,随后又被更多的泪水糊成一片。有什么不同的东西随着疼痛的眼泪流了出来,似乎是更久、更远前,被少女以为已经死透的心中隐藏着的不甘。

「咻-啪!」

第十二下藤条落下,少女已经不明白自己到底是为了疼痛而哭,抑或是为了悲惨的自己而哭。她的身躯因为哭泣与疼痛泛著一层薄薄的粉色,身上的桎梏解开了,年迈的修女扶著她的肩膀让她跪起身,她忍不住埋进那洗得发白的黑色袍子中大哭。

修女轻轻顺着她散乱的发丝,低声道:

「好孩子,你已经是清白的了。」

少女轻轻抽动着肩膀,在众人的注视下撑起粉嫩的身躯与发烫的臀,像个学步的小女孩般艰难的走到祭坛前静静跪下,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轻轻落下一吻。

恍若新生。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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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三打红娘子

末,河南商丘。

左府的大门紧闭着,整个府宅已经被一群兵士团团围住,任里面的人插翅也难飞。

兵士们围得紧实,却没有任何心动,似是在等着命令。

几排的兵士纷纷退开,从人群最后面大步流星地走上来一员女将。这女将,银甲红袍,横跨配件,尤其是足蹬一双战靴,如男人一般的大脚,煞是扎人眼球。

这女将带着一个随从的女书吏和一个女侍卫,来到府宅大门口。她使了一个眼色,一旁的女书吏便走上前去,叩击着门环,口呼道:“左小姐,我家将军奉闯王之命,特来贵府登门拜访,请左小姐去闯王大营一晤,烦请左府家丁将门打开。”

里面先是安静,继而是一个男人苍老的声音:“我家将军征战在外,小姐为女儿身,尚在闺中,怕是不便会客,将军请回吧。”

那女书吏立刻应达到:“哈哈,左小姐莫怕,我家将军也是女儿身,红娘子红将军便是,若是怕有不便,我等女子入府请出左小姐便是。”

此言一出,大门另一侧立刻传出了嘈杂的声音。

“红娘子……”“竟是闯贼手下的红娘子……”“该怎么办……”“别慌,他们进不来……”

嘈杂的讨论声持续了一会儿,红娘子皱了皱眉眉头,早已经不耐烦了。她抬头看看天,太阳早已经偏西,便想起了闯王“日落前无比将左小姐请到大营”的军令,心想若是这样再拖下去,怕是误了时辰,触犯了军规,便大声吼道:“左家那姑娘,你给我把门打开,闯王给你面子,我可不给你面子,若是再磨磨唧唧,我马上派人撞开大门。”

红娘子听了听,里面传来了命令声。

“你们过去,把门给我堵上。”

红娘子大怒,呼喊着一干兵士用大木槌将们撞开,不料却被一旁的书吏拦住,“红姐,不可撞门。”

红娘子眉头皱的更深了,问道,“为何不可?”

书吏答道:“闯王殿下先前嘱咐,让我们来左府请左小姐去大营,让我们对左府的家眷,尤其是左小姐要以礼相待,切不可无礼冲撞,现在若是将门撞开,那边是先冒犯了左小姐,闯王殿下那边,怕是不好交代呀。”

一旁的女侍卫也附和道,“是呀,红姐,闯王没让咱们来攻打左府,捉拿左小姐,这样做是不是会违反了命令呀。”

红娘子笑道,“说话文绉绉的,真是个女秀才,哼……闯王让我日落之前带着左小姐回到大营,你们看看这太阳,若一半个时辰不能开始返回,那一定是会误了时辰,这才是违反了军令。违反军令照例是要打板子的,到时候你们两个一个也跑不了。”红娘子轻轻拍了一下女侍卫的屁股,“就你这小屁股,还经得起板子,怕是没几下就屁股开花了吧。”

女书吏霎时涨红了脸,赶忙躲开而女侍卫也不由自主地去摸了一下自己的屁股。

只见红娘子“哈哈”大笑,冲着兵士喊道:“撞开大门,若有罪责,我红娘子一人担着便是。”

兵士们得令,开始用大木槌撞击大门,尽管里面有几个家丁用身体顶住了门,却仍是没几下便被撞开。

大门被撞开,里面的几个家丁瘫坐在地上,再往前,是几个拿着棍子,已经吓得战战兢兢的家丁,最后面是一个老年,看衣着打扮怕是左家的管家。

门外的兵士一拥而入,包围了所有的人。兵士们步步先前,家丁们则是寸寸后退,管家则用苍凉的声音吼着:“这是宁南伯的府宅,谁人敢在此造次。”

“宁南伯?”红娘子带着两个侍从走到管家面前,“左良玉这狗贼,杀我如此多的兄弟姐妹,快让他女儿出来见我。”

老管家刚要说话,只听得里面传来一女子声音:“红将军,为何要如此动怒呀。”

随着声音,从屋中走出一女子。这女子肤白貌美,体态轻盈,虽比红娘子要矮上一些,却也不像其那样健壮,透露着些许的柔美。

这女子便是宁南伯的养女,左梦梅。左梦梅怕是早就知道今天会有一番争斗,早就换上了一身轻便的衣服,显得清新优雅,连红娘子看过去也不禁是一阵嫉妒,“这女子生得如此美丽,却又衣食富贵,凭什么?”

红娘子回过神来,发话道:“你就是左良玉的女儿吧,闯王请你去大营一见,你现在跟我们走吧。”

左梦梅笑道:“哈,请?红将军几时见过带着一干兵士,提刀带甲地来请人的?”

红娘子呛回:“我身为一员武将,你几时见过武将出门不带兵的,再说若是没有他们,又怎么进得了你们左家的大门?别废话,门外已经给你备好了一乘小轿,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左梦梅:“那我倒是要看看是怎么个罚酒。”

红娘子一挥手,“来人,把她给我绑了,拖走。”

几个兵士拿着绳子走了过去,抓住左小姐。或是因为对方是个女人,或是因为闯王先前的命令,几个人不敢动作太大。

这左梦梅不愧是左良玉的女儿,待几个人抓住她时,竟没有像一般女子那样哭哭啼啼,反是一口咬住了兵士的手,那兵士哎呦一声,松开了手。

红娘子一看,顿时怒火中生。左良玉与闯军交战,杀了她的兵士何止千万,而今他的女儿在自己的面前,也是如此的顽固。

她取过一旁的马鞭,走上前去,一把将左小姐抓住,拖到一旁的大槐树下,命令道:“你们几个,过来把她给我绑上。”

几个兵士见红娘子发怒了,便赶忙走了过去,将左梦梅在树上。无论是兵士还是左府的家丁都知道,左小姐这顿打是躲不过去了。

左小姐绑好后,仍是奋力挣扎,左府的家丁被了,不了任何事情,只有老管家老泪纵横,口中骂道:“你个女贼婆,敢打我们家小姐。”

红娘子不去理会老管家,而是将马鞭在自己手里掂量了几下,口中说道:“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罚酒。”

红娘子走到左小姐身边,言道:“左小姐这金枝玉叶的,怕是从来没有被打过屁股吧,今天我就先抽你20鞭子,让你屁股好好开开荤。”

说着,红娘子一把拔下了左小姐的裤子,左小姐紧俏白嫩的屁股,在一干兵士眼前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左小姐心中一惊,感到自己屁股凉飕飕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朵根,呼喊道:“女贼婆,你要作甚。”

老管家一见此状,眼睛不敢去看,心里却也羞愤难挡,一口气没缓过来,竟昏死了过去。

“啪……”红娘子猛挥胳膊,一记鞭子便重重地落在了左小姐的屁股上,白嫩的屁股上立刻浮现一道血红色的鞭痕,屁股不由自主地向左边扭动,痛得左小姐咬着嘴唇,紧锁眉头,用力攥紧了拳头才没有呼喊出来。

“啪……”没等左小姐喘息,又一记鞭子打了过来,刚才那一道已经呈现了血红色,而这一鞭子下去,血红便是又添了一道。

左小姐努力控制自己,然而屁股却不由自主地扭向了右边,她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又挨过了这一下。

左良玉视自己的这位养女如掌上明珠一般,哪曾舍得动她一根指头,这一次左小姐被剥了裤子打屁股,而且直接就是鞭子,她哪里受得住,三四鞭子过后,左小姐便开始呻吟呼喊了起来,且声音越来越大。

“啪……”“啊……”“啪……”“哎呦……”

红娘子手中挥着马鞭,嘴角露出笑容,见左小姐屁股上一道一道的血痕越来越多,听着她的惨叫,心想左良玉的女儿又如何,还不是被我打了屁股。

而左小姐这时也管不得矜持了,她双手抓住大树,指甲已经抠进了树皮中,

屁股左右扭动,身体上下起伏,那些不该看到的地方早就一览无遗,只剩下了痛苦地惨叫。

红娘子听见了左小姐的哭声,喊叫声,见屁股也已经满目血红的伤痕,便问道:“左小姐,你走是不走。”

左小姐还是有些大家闺秀的气质,因为屁股的疼痛哭嚎喊叫,却没有一句求饶,待红娘子问她话时,也是一言不发。

红娘子见状更气得厉害,挥起了皮鞭,力道加了三成,又快又急地抽了下来。

“啪……啪……啪……”“走不走,走不走……”

这几下又快又恨,也让左小姐有些受不住了,便大声喊道:“走,我走,我走……”

红娘子这才停下了鞭子,看过去,左小姐的屁股已经是殷红一片,几处鞭痕裂开了口子,鲜血已经顺着大腿流淌了下来。

红娘子命人将仍在哭泣的左梦梅松了绑,左娘子这才停下了鞭子,看过去,左小姐的屁股已经是殷红一片,几处鞭痕裂开了口子,鲜血已经顺着大腿流淌了下来。

红娘子命人将仍在哭泣的左梦梅松了绑,左梦梅在搀扶之下才勉强站住,女书吏给她轻轻地提上了裤子,不料她还是“哎呦”的一声,裤子随即被鲜血染红。

红娘子的两个女随从架着左小姐,将她放在了轿子上,启程返回大营,一路上,轿子几经颠簸,里面又不时传来左小姐痛苦的呻吟声。

将近日落时分,轿子终于回到了闯王的大营,红娘子送了一口气,“终于没有误了时辰。”

一番通报过后,红娘子来到了闯王的帐中,一同到来的,还有两个随从。

红娘子禀报道:“闯王,我把左小姐带来了。”

左小姐被两个女兵扶着到了大帐中,噗通一下子跪了下来,闯王哪知道她是因为屁股的原因而站不住,只以为是她在行大礼,便立刻起身做出搀扶状。

“左小姐,不必行此大礼,我与家父乃生死好友,意气相投,你这样,实在是见外了。”

红娘子本气势汹汹,心想逮来了仇人的女儿,必然是大功一件,不料听闯王这一番话,心中大大的疑问:“闯王何时跟这左良玉成了生死弟兄了?”

“快坐,快坐……”闯王让人搬来了椅子,让左小姐坐下。当下情状,左小姐的屁股连一阵风吹过都会痛得要命,哪能坐的下去。她皱着眉头,屁股刚刚轻轻地碰到了椅子,便“哎呦”一声跳了起来,痛得眼泪直流。

闯王顿时惊奇,问道:“怎么回事儿?”

红娘子尚未回答,便从后面传来了声音:“自然是红将军打了左小姐,才至如此。”

红娘子转身去看,从帐外走来一人,竟是闯王身边的红人牛金星,顿时心里一沉:这牛金星素与自己不和,这番出现,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儿来。

闯王问道:“什么?”

牛金星漫步来到闯王身边,说道:“我方才听归来的兵士说,红将军去请左小姐时,不但撞开了左府大门,还抽了左小姐20鞭子。”牛金星猥琐一笑,顿了一下,“还是剥了裤子,打得屁股。”

闯王顿时暴怒:与左良玉交好本是他的一个重要计策,他一再嘱咐要对左小姐待之以礼,并且为了避嫌,他还特意让身位女将的红娘子去请,然而现在红娘子居然痛打了一顿左小姐的屁股,闯王怕这个消息若是被左良玉知道,怕两军会直接兵戎相见,他的整个计划就会前功尽弃。

“大胆红娘子,你居然违抗军令,敢毒打左小姐。”闯王看向她身边的两个侍从,“你们两人也一样,竟然与她一同违抗军令,简直是胆大包天。”

两个侍从立刻跪了下来,连忙叩头认错,只有红娘子站在那里,满脸的不解与委屈。

闯王的王的口气立刻温和了,问向左小姐,“左小姐,实在抱歉,此全全是红娘子做事鲁莽,我一定对其严惩不贷。左小姐,您觉得应该怎样惩处她?”

左小姐在两个人搀扶下站着,一只手捂着疼痛的屁股,最终楠楠不停的呻吟声,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没想好,没有做任何回答。

牛金星发言到:“闯王殿下,俗话说杀人偿命,欠债还钱,红将军既然打了左小姐的屁股,那红将军自己的屁股也得受些惩罚,我想这才能起到惩罚的效果。你觉得呢,红将军。”

“你……”红娘子刚要开骂,却听见闯王洪亮的声音。“好,就这样,红娘子罪无可恕,你们作为她的随从也是罪责难逃,来人,先将这二人没人剥去裤子,重打四十大板。”

女书吏和女侍卫面面相觑,听到后如吓瘫了一般,立刻叩头求饶,红娘子也噗通跪了下来,“殿下,末将自知有罪,自愿领刑,然而她们两人与此事无关,还望殿下不要归罪于她们。若有惩罚,请惩罚末将一人便是。”

“一会儿有你受的,你不必着急。”闯王口中言道。言毕,两条宽大的刑凳被搬了上来,两人像兔子一样,提了起来,趴在刑凳上。

趴在刑凳上,眼前是闯王震怒的模样,而身后则是微微发凉的屁股,板子还没落下,一种极端的恐惧感便扑面而来。

两个兵士走过来,将两人的裤子一把剥了下来,女书吏的屁股较为扁平,小而白,女侍卫的屁股则较为凸显,肥大而结实。

一声令下,板子噼噼啪啪地打在了两人的光屁股上,女书吏自小读书,较为羞涩,尽管疼得厉害,还是夹紧了双腿,控制着自己的呼喊的声音,似乎比屁股的疼痛更严重的是她精神方面的受辱。

那女侍卫可就不一样了,她自小练武,不过三两日便会被打一顿屁股,后来嫁人,丈夫是个赌棍,也是赌输了便回来狠狠揍她屁股出气的人,于是她也不觉得光着屁股被揍有多大的侮辱,而且她早就知道,挨揍的时候要大声喊叫求饶,这样才能满足打她的人的欲望。

两个屁股一大一小,在板子的抽打下左右摇摆,两人双手抓着刑凳的前沿,眼泪狂流不止,板子抽打屁股的声音与两人的喊叫声混在一起。

“哎呦……”“啊……”“痛死我了……”“屁股要打烂了……”“饶了我了的屁股吧……”“屁股痛呀……”“我的屁股……”

虽然屁股仍是疼得厉害,但是听到女侍卫的这番求饶的话语,左小姐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出身富贵,饱读诗书,哪里见过这样语言粗鄙的女人。

左小姐见两个人的屁股被板子打得已经不堪入目,又侧眼看了一眼红娘子的屁股,心想还不知道这个屁股一会儿会被怎样收拾呢,内心中油然而生一复仇的快感。

四十大板让两个女子的屁股从白到红,从红到紫,然后屁股开花,红雨斜喷,最后的板子打完时,女书吏已经摊在了刑凳上,连嚎叫的力量也没有了,泪水从无神的眼睛中流出,滑过苍白的脸颊。

那女侍卫情况则要好的多,板子刚一打完,她便试图用手去挡住屁股,手刚刚一碰到,便是一阵刺痛,痛得她又“嗷嗷”叫了起来,手再也不敢去碰。

闯王扫了一眼两人挨过板子的屁股,见两人屁股已经在板子的笞打下,变得皮开肉绽。闯王生性暴戾,体罚妻儿下属一直是家常便饭,在他指挥下打过的男男女女屁股何止上百,所以他早就不以为然,挥挥手,言道:“将这两女子拖下去,在大帐外示众一个时辰,然后再叫医官给她俩擦药。”

两人被拖了出去,很快,大帐外就传出了嘈杂声——两个光着被打过的屁股示众的妙龄女子,对于这些男兵来说,是多么大的吸引力。

闯王目送着两个女子被拖出去,然后将犀利的目光投射到了红娘子身上。

“来人,将红娘子除去甲胄。”

闯王叱喝过后,几个兵士刚要动手,却听得红娘子的声音,“不必了,闯王殿下,我有手有脚,自己除去便可。”

说完,红娘子便开始脱去自己的铠甲,只剩下了一身贴身的单衣。

平日里,红娘子都是穿着厚厚的铠甲,看不出她身材如何,这次脱去了铠甲,她曼妙的身材便一览无遗。红娘子本就身材高挑,比之那些待字闺中富家小姐多了些健美,而比之那些养尊处优的官家太太多了些精巧。

红娘子的身材,连牛金星都感叹不已,倒吸一口气。

为了让左小姐出气,闯王如法炮制,将红娘子捆在大帐内的木桩子上,光溜溜的屁股冲着大家。

“来人,给我抽她屁股二十鞭子。”

闯王下令,差一旁的兵士取来了骑马的马鞭,想仿照着红娘子打左小姐那般打红娘子一顿。左小姐见此状,大约是想起了刚才屁股挨打时的感受,竟觉得屁股又开始疼得厉害,不由自主地用手去捂住了屁股。

闯王见状,立刻下令,“快一些,给我狠狠地打。”

执鞭的兵士听令,挥鞭抽向了红娘子的屁股,她白嫩的屁股上也是一道红印。红娘子随之发出了“唔”的一声轻语,不知是屁股并没有很痛还是忍耐力比较强。

红娘子平日与这些兵士如兄弟姐妹一般,如今屁股落在他们手中,自然不会受太大的罪。那兵士大幅度地将鞭子挥舞着,却在鞭子刚刚接触屁股的时候便往回收力,抽打的声音虽大,力道却早已经减小了五成。

二十鞭子并没有将红娘子打得哭爹喊娘,屁股开花,而只是打得屁股红肿,一道一道的紫红色鞭痕,两三处破裂,血珠顺着大腿滑了下来

闯王见状皱了皱眉头,他自然知道执刑的兵士出工不出力,二十鞭子若是用力打,绝对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闯王本就决定拿红娘子的屁股来换得左小姐的满意,想到了一套的刑罚,鞭子打屁股只是一个开始,后面还有板子,廷杖等各种打屁股的用具,已经准备好了在左小姐面前,将这名女将的屁股打烂的准备。

“来人……”闯**一发令,便被牛金星打断,“殿下……”

牛金星来到闯王耳边,对其耳语,闯王听后笑着连连点头,而牛金星也露出了阴险的笑容。

“来人,将红娘子屁股上的血擦掉,给她提上裤子。”

众将士面面相觑,不知什么情况,红娘子十分不解,不过立刻就感到了屁股上传来了一阵新的疼痛——士兵拿来的布巾在她屁股上擦拭血迹,不断碰到她的伤口。了闯王面前,闯王对众人言道:“红娘子违反军令,罪责难逃。”闯王挥手示意几个兵士,“你们拿着板子,把红娘子押送到左将军大营中,当着他的面,脱了裤子给我打她一百大板。”

红娘子惊得瘫坐在了地上,伤口碰到地面,一阵疼痛。几个兵士过来,将红娘子架起,另外两个兵士各自抄起一旁放置的板子,一众人等刚要走出大帐,却被牛金星喊住。

“且慢。”牛金星转向闯王,“殿下,一百大板不是小数,不说这受刑人,怕是这刑杖也会受不住,兵士们只带了两条刑杖,若是打到一半,刑杖断裂却无杖可换,岂不是让左将军帐下耻笑。”

闯王应诺:“说得倒是,那你们就多带两根。”

兵士又取来两根刑杖,押着红娘子离开了大帐。红娘子心中不安,若是一会儿刑杖都要打断,那自己的屁股被打成怎样,自己会不会就命丧杖下?未等多想,便听得身后嘈杂声一片,红娘子转身看去,见方才被打过板子的自己的两位随从仍然跪在那里,撅着屁股示众,姿势简直可以将人活活羞死,更何况是两个伤痕累累的屁股,血珠还顺着大腿向下流淌。

那些兵士本来在围观这两个撅着屁股示众的女兵,却见得红娘子被人从大营中押着走了出来,方才大家就听到了里面传来的鞭子声和红娘子轻声的呻吟声,如今见她被押出来,随行人还带着板子,自然是认为要将红娘子当众打一顿屁股,于是便纷纷跟了过来,早早占下一个好位置,一睹巾帼英雄的美臀,亲眼见见这女将军被打屁股的时候和自己老婆被打屁股的时候有何不同。

怎料红娘子被人直接带着来到大营外,那里已经备好了一乘小轿。

“委屈红将军了,您上轿吧。”

一个年龄梢老一点的兵士掀起帘子,准备扶着红娘子上轿。

“坐轿?笑话。俗语是文臣坐轿,武将骑马,我乃大顺军一员武将,坐着轿子去敌营,岂不让人笑掉大牙。将马牵过来。”红娘子言道。

“可是,您的伤。”那兵士有些不好意思地瞟了一眼红娘子的屁股,那里已经微微渗出了血红色。

“这点伤算个什么。”说着,见自己的战马被牵了过来,红娘子便一把跨上战马,屁股落在马鞍上时,红娘子却还是疼得差点掉下马来。

红娘子忍着疼痛,招呼着大家走,这场景与其说是兵士将红娘子押送敌营,倒不如说是红娘子带着一干手下奔赴敌营。

红娘子毕竟是被打了二十鞭子,已经开了花的屁股在马鞍上颠来颠去,那滋味自然是难以忍受。快到左良玉大营时,红娘子已经是满脸大汗,呼吸沉重。

红娘子下马时差点跌倒,幸好有人扶住了她,其中一人在她耳边轻声道,“将军,一会儿挨打的时候,您可千顺着板子走。我们抬起板子的时候您把屁股撅起来,打得时候您把屁股往下落,这样我们就能把活用好,打得声音大看起来又重,但是实际上也就是二三十板的效果。”

红娘子嗤笑一声:“你们认真打便是,本姑娘还没怕过什么。不过是区区一顿板子而已,若是我连这也承受不住,哪还算的上是一员武将。”

见劝说没用,兵士们只好扶着红娘子来到左良玉的大营前,差卫兵通报左良玉。

左良玉听手下通报,心中不解这李闯为何要差人前来。

手下报告:“来的一行有十几个人,一女将牵头,除了带了随身的武器之外,还见他们带了板子。”

左良玉疑惑不解,心想不如让他们进来,看个究竟。

红娘子一行人走了进来,为首的一名兵士行过礼之后,便讲明来的缘由

“我军将领红娘子违反军令,擅闯左府,打伤将军千金。闯王下令,将红娘子押至将军处,去衣责杖一百大板,以示军规。”

“什么,”左良玉听后登时大怒。他一直将女儿视作掌上明珠,不舍得打不舍得骂,现在居然被红娘子打伤,自然是怒不可遏。然而转念一想,左良玉突然又明白了什么,想着闯贼速来与自己为敌,这次居然因为创宅打人的罪过,便派人将一员大将送到我大营中,当场杖责,这明显是闯王在向自己示好。

左良玉在抬头去看这女将,见身材高挑,体态健硕,美貌也不输给其他女子,只是脸色有些苍白,汗水依稀可见,心想这闯王将这女子押到我处,当众脱了裤子打屁股,可谓是美人计和苦肉计并施,这般下作却狡猾的注意,怕是只有闯贼身边的人想得到。也罢,既然闯贼来让自己快活,哪有推而不受之理。

左良玉仍然是一副怒气汹汹的样子,将虎威木拍在案上,怒斥道,“你这贼寇,竟然敢闯我府宅,打我女儿,我怎能轻饶了你,你们主子既然下令杖责,那你们行刑便是,我倒要看看你们的军法究竟几何。”

跟来的兵士不敢怠慢,心想在自己手里,红娘子不过是被打烂屁股,尚有一条命在,若是左良玉发了狠,那红娘子必然会死于杖下。

兵士将红娘子按到,红娘子趴在地上,两人蹲下扣住她的肩膀,一人蹲下按住她的脚腕,另一人走过去,眼睛一闭,将红娘子的整个裤子扯了下来,一个血迹斑斑,伤痕累累的屁股呈现在大家眼前。

“怎么?”左良玉有些不解。

“将军,红将军在来之前,已经被闯王打了二十鞭子,这是将她打贵千金的数目,照原样打了回去。”

“哦”左良玉点点头,不由自主地看着红娘子的屁股。虽然是带着伤痕,但是仍然无法掩盖红娘子那紧实娇美,大而圆润的屁股。左良玉扫了一眼自己一旁的兵士,眼睛大而圆润的屁股。左良玉扫了一眼自己一旁的兵士,眼睛都直勾勾地盯着,恨不得冲上去亲一口的样子。

“啪……”板子抬起,落在红娘子的屁股上,声音响亮。

红娘子两旁各站一个人,深黄色的竹板子左一下右一下,快速地打在红娘子的屁股上,将红娘子已经鞭痕累累的屁股打得血红一片,几处伤口也崩裂,鲜血流了出来。

一阵疼痛从屁股袭来,让红娘子突然想起了方才在大营门口听到的那番话,于是将屁股微微地撅了起来,脸上一阵泛红。

不知是不是因为到了敌营,红娘子竟然死命地咬住牙,任板子在屁股上怎样抽打,也一声不吭。

约莫打了有20板子,红娘子的屁股已经是青紫一片,左良玉却喊了停。

左良玉说道:“闯王治军严明,在下钦佩,红将军虽是习武之人,但也只是一妙龄女子,若是这样打过一百大板,那实在是太过残酷了。不如给在下一个面子,将数目减半,我想五十大板对于红将军来说,应该也已经起到了责罚的效果了。”

众人惊奇左良玉为何突然大发慈悲,红娘子也抬起头来看着,只见左良玉继续说道:“几位远道而来,剩下的这三十板,就不劳你们动手了,来人呀……”

话音刚落,几名明军士兵便从营帐外搬来了刑凳和板子,他们取来的板子比之平常的要更加粗大一些,漆成了通体的红黑色

“不知道几位可否听说,我大明军队中也有一名战功赫赫的女将,唤作秦良玉。前些日子,她也因为犯了错,被皇帝召回北京,于午门外责打了三十廷杖。同样是女将,在下认为可以施以同样的刑罚。”

闯王这边的兵士哪能说什么,只能见得红娘子被明军按到了他们的刑凳上,左良玉大手一挥,“你们来负责行刑吧。”

左良玉叫的便是刚才那几个口水都差点留下来的亲兵,那亲兵顿时兴奋得恨不得叩头谢恩。

此乃一箭三雕之计。第一,让这些亲兵亲手打了这美女将军的屁股,遂了他们的意,算是邀买人心。第二,他早就发现这些跟来的士兵,下手很轻,换自己的人,一定会将红娘子打得当场痛哭求饶。第三,也告诉李闯,在这里,得听我左良玉的。

廷杖需要十下一换人,于是左良玉便点了六个人过来。其中两人拿着板子来到了红娘子的屁股旁,剩下四个人算是候场。

红娘子皱着眉头,心想着左良玉真心是想侮辱自己,那自己更不能让他的奸计得逞。于是红娘子加紧了屁股,全身向屁股运力,做好好了挨廷杖的准备。

只是这红娘子哪里知道这廷杖的厉害,更别说她的屁股现在已经是累累伤痕了。一廷杖下去,红娘子的屁股便一阵抽搐,口中不自觉“啊”地一声喊了出来。

这明军跟红娘子有交情,打她的屁股自然是用了狠劲,几板子下去,红娘子的屁股便开了花,鲜血沾染在了刑杖上面。红娘子也痛得屁股左右摇摆,惨叫连连。

“哎呦……”“啊……”“妈呀……”

红娘子本想忍着,谁知屁股的极端疼痛让她眼泪簌簌地流了下来,她剧烈地摆动屁股,廷杖却“啪……”“啪……”地打在上面。

第一个十下打完换人时,她的屁股已经是明显的青紫不堪,血迹一片。

红娘子抱住刑凳,“呜呜”地哭泣,而下一波的人又走了过来,接力打起了她的屁股。

“十一……”“十二……”“十三……”

这次打得过程中,一个兵士居然开始唱数,众人一看,见那人下得板子又快又狠,打在红娘子的屁股上明显比其他人的要重很多。

再看红娘子,被板子打得早已经没有了往日的风采,只剩下痛苦的嚎叫和屁股的扭动,而屁股上的伤口也越发严重,从最初的青紫到渐渐出了血口子,最后到二十廷杖打完之后整个屁股已经是皮开肉绽。

第二个十下打完,左良玉眼见得红娘子已经被打烂了屁股,突然心中觉得若是当场杖毙了这红娘子也没什么意思,倒不如卖李闯一个面子,将其打得屁股开花之后好好羞辱一番,然后再给送回去。拦住了已经摩拳擦掌的那两名兵士,又对一旁的军师耳语一番。

军师点了点头,走到一旁的橱子中拿出一个白色的药瓶,走到红娘子面前,看着趴在刑凳上,已经屁股开花,连连呻吟的红娘子,口中说道:“我家大帅仁爱,见红将军受刑不过,便免去了余下的廷杖,红将军,快扣头谢恩吧。”

红娘子不但未有对答,反而因为见这狗头军师来到切近,便死死地咬住了牙,尽量不让自己因为屁股的疼痛而叫出来。

这军师见红娘子不理会自己,便哈哈笑起来,踱步到红娘子打烂的屁股边,摇头晃脑道:“我部法令,若有受罚之后不谢恩者,立杖五十。”这军师又用手在红娘子的屁股上方游动,“红将军这玉臀,若是再挨上五十板子,怕真的是不堪入目了。”

那军师一挥手,刚要言语,却听得红娘子虚弱地喊了一声,“等一下。红娘子慢慢抬起头,微微点了一下,“末将谢过左大帅。”

那军师却仍是不肯放过红娘子,便言语道,“红将军,你是谢过我家大帅免了你余下的板子呀,还是谢我家大帅打了你的屁股?”

那红娘子早已不堪其辱,然而转念一想,若是自己死在这里,报仇之事便无从谈起。自己现已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扒了裤子打得屁股开花,干脆也不顾及脸面了,便回到,“末将犯错在先,先是得我家闯王赏了二十记皮鞭,又被左大帅罚了板子,自认是罪有应得,大帅教育末将,自是应该感谢。”

左良玉听到这便哈哈大笑起来,心想这一等一彪悍的女将被打疼了屁股也不过是这样,心里便暗暗生喜,心想今日便带着亲兵回到后宅,将那几个聒噪吵闹的妻妾每人先按住打一大顿屁股,不信就制不住她们。

左良玉一挥手,那几个人按住红娘子的兵士便将其拖下来,交给红娘子自己带来的兵士。那军师还走过来,将药瓶交给了红娘子的亲兵。

军师:“大帅赏赐的药,专治这被板子打烂的屁股,尤其是你们红将军这大屁股,回去涂抹些时日,便会嫩白如新,又是一个惹人疼爱的翘屁股。”

那几个亲兵哪肯继续受辱,接过药瓶,草草谢过之后便架着红娘子离开。

张鼐将红娘子扶进马车里趴好,不知是因为疼痛涌来还是万分委屈,红娘子如决堤一般大哭起来,张鼐见眼前是红娘子被打烂的屁股,不知该说些什么,便抚摸着红娘子的头。

“红姐姐,你若是疼,就大声哭出来吧。”

马车行驶中,不时地从里面传来一阵阵呻吟声和哭泣声。

第一次是闯王派红帅带女营将士化装擒拿左良玉的养女等家眷。左小姐倒是拿到了,可这将军府的大家闺秀年不过十六,却颇有几分将门虎女的威风,硬是不肯顺顺当当的赶路,一想到闯王军令如山啊,红娘子急了,扒下左小姐的襦裙,在小屁股上抽了二十鞭,左小姐立马就服服帖帖了。回到老营如期交令,闯王勃然大怒,痛责红娘子破坏了与左营交好的大计,牛金星立马献计,当着左小姐的面,扒掉红娘子的裙裤,两边屁股重重打了一百大棍,还要光着屁股绑上,由张鼐押送到左营,交给左良玉验看伤臀。

且说这马车载着被打烂了屁股的红娘子走进了闯王的大营,红娘子已经无法扶着下车,张鼐差兵士取来了担架和白布,先用白布将红娘子的屁股盖得严严实实的,才将红娘子安置在担架上,然而白布刚刚盖上便浸透了鲜血,众人一看便知,这是屁股被打得见了红。

回到大营,照理是得先去闯王那里复命。

李闯见红娘子活着被抬了回来,十分惊讶,他本以为红娘子过去一定会被当场杖毙,这样他进可这样他进可以借着这一由头出师讨伐左良玉,退可给左良玉出了气而双方交好,而今红娘子被打了一顿屁股又送了回来,反而是李闯恰恰没想到的。

更没有想到的是牛金星,他本想借敌人之手除掉红娘子,没想到居然没成,现在再找个由头打她屁股将她打死,似乎有些说不过去了。牛金星心想这女人命够大的,不过活着也好,以后正好可以不时打她的屁股用来解闷。

闯王假惺惺地安抚一番,便让人将红娘子抬回营帐,好生治伤。

红娘子趴在床上,已是昏昏沉沉,面无血色。侍女用红枣小米熬成一锅,喂红娘子吃了一碗,红娘子方才恢复了些血色。而血脉一通,屁股上如刀割一般的疼痛便愈发明显,疼的红娘子涕泪涟涟,嗷嚎不止,想用手去揉一下自己的屁股,却不能这般。

侍女怕红娘子这样声音过大,容易让门外的兵士们看笑话,便寻得一个木棒让她咬着,掀开鲜血浸透的白布,用湿布巾给红娘子的大屁股擦拭血迹。

每擦拭一下,红娘子都痛苦地呻吟,屁股扭来扭去,侍女这样没法动手,只得让其他人按住红娘子,而红娘子又力大,几个人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能按住她。

擦拭完了血迹,红娘子屁股的伤势才完完全全地看出来,红肿紫黑,约莫十几处打开了皮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却还是看上去让人可怜。

几个人给红娘子的伤口撒上药粉,又肿了一倍大的屁股涂上药酒,这一番折腾后,红娘子已是浑身大汗淋漓,如同又挨了一顿板子一样。

红娘子哼哼唧唧,浑身抽搐了半晌之后,药效似是才发挥了作用,屁股上刀割一般的疼痛减轻,继而传来的的是一阵阵酥麻感,让人些许疼痛些许舒爽。

红娘子全身放松地长舒一口气,闭上眼睛,趴在了床上睡着了。

红娘子趴着睡了过去,侍女见她整个涂满药的烂屁股撅在那里,一是怕她着凉,二是觉得这便过去,将棉被轻轻地为她盖上。不料棉被刚刚碰触到红娘子的屁股,红娘子便“哎呀”一声从睡梦中惊醒,侍女这才慌忙地为她扯掉棉被,就这样让她这样撅着屁股睡了一晚。

红娘子毕竟是闯军大将,有侍女照料,有医官及时上药,再加上红娘子本就是行伍出身,身体健硕,若是那些娇滴滴的官宦女眷被这样狠狠地打了一顿屁股之后,怕是要在床上趴上个把月,而红娘子竟十几天便可以下床行走了。

要说红娘子伤势恢复的如此之快,这张鼐也出了不少功劳。不单说他一路照料着被打得半死的红娘子从左良玉的大营回来,还有这些时日他为红娘子说尽了好话,依照李闯这莽夫的性格,说不上几时便会派人把红娘子从床上拖下来,噼噼啪啪地再打一顿屁股,更何况一旁还有牛金星的风言风语。

但无论怎么说,红娘子的屁股虽然遭了大罪,但也总算是没有死于杖下。

到红娘子的屁股能再次挨到马鞍的时候,已经过了多半个月。这半个月中,闯军声势大振,连克数城,待到红娘子重新回到大帐议事时势早就不似之前那般。众人见到红娘子重新一身戎装站在那里,都不由自主地先将目光扫向了她的屁股,这些人那日是亲眼见到红娘子被打得屁股开花,让人抬了回来。他们怕是心里在想,这铠甲后面的屁股,是如先前那样白嫩紧俏还是已经有了青灰色的板花。

红娘子哪里理会这些,只是觉得有些奇怪,大帐上坐着的并不是闯王,而是看上去更为粗野的一汉子。

红娘子定睛一看,才隐约觉得这个粗野的汉子看上去有些面熟,仔细回想之后,方才想起这是步军的一员统领,具体名字并不知晓,只因为此人外表粗野而有些印象。

如今此人不但入得大帐,而且竟是坐在了中军宝座上,披着将军的甲胄,倒是也威风凛凛,这让红娘子大骇,一时竟不知所措,愣在了那里。

众人疑惑之际,只听得宝座上的那大汉怒吼道:“你这贼婆娘,见了本将居然不跪。”

这一吼声让红娘子回过神来,见那大汉怒目而视,红娘子顿时竟来了脾气,心想:前些时日姑奶奶是前锋将军的时候,你这厮不过是一个连铠甲都没有资格穿戴的步兵统领,现在不知为何坐在了那里,竟然让我跪拜与你?

想到这些,红娘子便反驳道:“这位将军,你我同属闯王麾下,揭竿起义,拯救天下黎民百姓,我为何要跪拜与你。”

红娘子这番话竟也让这大汉有些诧异,言道:“我刘宗敏已被闯王封为权将军,协领义军先锋官,你是我手下一偏将而已,且是有罪之身,见我不跪,岂不是以下犯上。”

原来此人便是刘宗敏,他本是义军中不起眼一小将,只因前些时日明军突袭闯王营寨,刘宗敏保着李闯杀出重围,才被李闯所重视,先是封了将军,又独领一路兵马出征,连克数城,深得李闯信赖,便被封为了权将军,全权负责先锋部队战事。作为前锋将军的红娘子,自然成了他手下的一员。

红娘子哪知道这些,只因刘宗敏称其为“有罪之身”而顿时火冒三丈,对答道:“你称本将军为戴罪之身,我且问你,本将军何罪之有?”

大帐内早已是一片安静,只听得这两人的辩驳,众人都屏气凝神,看着事态如何发展下去。

再说这刘宗敏,前些时日凯旋归来,与其他人喝酒作乐时便听得了“红娘子受杖”的事情,那些人叙述得如此详细,连红娘子受杖时屁股的扭动与凄厉的惨叫声都描述的一清二楚。这让刘宗敏连连吞咽口水,原来尚未发迹之时,红娘子便是刘宗敏钦慕的对象,那高挑的身材,健美的体形与胜过男人的勇武,让刘宗敏一直将其当做了自己性幻想的对象。只是高下悬殊,红娘子站于高台之上,刘宗敏只能在下面听训,但这也不妨碍刘宗敏盯着红娘子看,想象那重的铠甲下是个什么样的胸脯,什么样的屁股,若是与其床笫之欢,该是多么样的爽快。

如今地位交替,便是实现自己邪欲的最好时候,并且这女子竟在自己面前如此嚣张,明显是违反了军纪,若是杀一儆百,将其在众人面前脱去衣裤责打一番,倒是没人能说些什么。

想到这里,刘宗敏倒是有些不舍,毕竟这是他先前无比钦慕的女人,自然有怜惜之意。然而他抬头看到红娘子对自己怒目而视,便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这婆娘,看我不把她脱了裤子,狠狠打她的屁股。

刘宗敏思索之后,站了起来,慢步走到红娘子身边,说道:“我闻听人言,前些时日,红娘子因为犯了军纪,先是在大营被用马鞭抽了一顿屁股,然后又送到左良玉大营,用廷杖狠狠地打了屁股,最后被送回来的时候,屁股都已经被打烂了,是否有此事?”

红娘子顿时有些尴尬,一是这番事被人提起,忽然觉得屁股又在隐隐作痛,二是刘宗敏语言粗俗,竟“屁股”长“屁股”短地说道,顿时有些淫荡的味道。

红娘子想要辩驳:“此事不假,但是……”

刘宗敏立刻打断:“那边是了,若是没有违反军纪,怎么会被如此几番打了屁股,今日见了本将军居然如此嚣张,看来是上次屁股打得还不够痛,今天本将军就让你迷人的大屁股再痛快痛快。”

刘宗敏直接用手拍了一下红娘子的屁股,返回自己的宝座,吩咐左右:“来人呀,给我将这婆娘扒了裤子,取来马鞭,抽她五十下屁股。”

军令一下,红娘子尚未反应过来,便觉得被两个健壮的兵士按着跪在了地上,门外又有两个兵士搬来一条长凳,安放在大帐正中间,两名兵士将红娘子按在长凳上,最后来了一个手持马鞭的壮汉,来到红娘子身后,将裤子直接脱下。

红娘子只觉得屁股大腿顿时一凉,脸便红到了耳朵根:上次被打虽也露出了屁股,但是周围不过三两人,这次则不同,整个前锋部将都在此,这些都是一同作战的战友,在这些熟悉的男人面前露出了屁股,自然是羞得不行。

再说红娘子的裤子被扒掉之后,众人皆是一声惊叹,连刘宗敏也感叹:这红娘子的屁股果然是白而美,大而翘,并且上次被打烂了屁股,不但已经痊愈,而且竟然一点板花都没有。

原来上次为红娘子治伤期间,一干侍女纷纷到处打听,终于从一个江湖郎中那里讨得了治疗杖伤的奇药,不但屁股上的肉很快长好,而且不会留下一点板花,且屁股如新生一般,更为白嫩。

刘宗敏见红娘子屁股这般,更是兽欲大发,连连催促兵士快打。只见那兵士扬起马鞭,挥舞着粗壮的胳膊,将鞭子抽在了红娘子绷紧的屁股上。

红娘子为了怕丢羞,自然是紧紧地夹住屁股,可是一鞭子下来,红娘子还是倒吸一口气,一阵强烈的刺痛从屁股传到身上每一处,仿佛有刀子在屁股上割过一般。

单是这一鞭,便让红娘子后悔了刚才的一时口快,心想若是这50鞭全数打完,那自己的屁股怕是要不得了。

只是这行刑的兵士哪里顾忌她的疼痛,只是挥舞着鞭子,毫无顾忌地朝着她的屁股上抽去。

不过三五下,红娘子紧绷的屁股便自然松开,那些见不得人的地方,也便是全然暴露在了整个营帐的将士们的眼前。

红娘子自然是羞得不行,再加上屁股被鞭子抽打的剧痛,让她的身体大幅摇摆起来。

要说这红娘子作为闯军的首号女将,那也是一身的气力,这一番发足了气力地扭动摆脱,怎是这两个普通的兵士能够按得住的,不几下便挣脱了两个人的按压,站起身来。

两兵士摔到了地上,红娘子则立刻提上自己的亵裤,又用手捂住屁股,手指和屁股同时传来的信息告诉她:屁股已经被抽得起了血棱子,轻轻触碰便是一阵刺痛。

红娘子微微喘着粗气,抬头目视刘宗敏。而这刘宗敏,连同整个大营中的将士也都愣在了那里,倒不是讶异红娘子这一身的气力,而是不知她竟敢这般抗刑。

刘宗敏愣住半晌,继而怒目而视,口中言这骚婆娘,本将军打你屁股,本想着就不绑你了,让你可以扭扭屁股叫两声,你竟然敢弄倒行刑的兵士。看来还是那朱家的皇帝聪明,打屁股果然是要绑结实了才好。”

刘宗敏冷笑一声,命令左右:“给我将红娘子拿下。”

此语一出,便有两旁的五六个兵士一齐冲过来,连同方才倒在地上的那两个人,将红娘子死死按到刑凳上。红娘子再有气力,也是敌不过这七八个人的合力,况且刚才是因为疼痛的一时主意,此时她更担心的是一会儿自己将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刘宗敏迈步下来,到了红娘子身边,将手轻拂在红娘子的亵衣上,一脸淫荡的笑容。

“呼”地一下,刘宗敏一把将红娘子的亵衣撸到了她的膝盖,露出了她挂着几道血棱,微微红肿,但是依然紧俏迷人的屁股。

刘宗敏方才一直离得有些距离,看得不真切,如今离得切近,外加红娘子那发红的屁股,竟让他迷得不能自已。

刘宗敏心想:你这骚屁股,若是在老子手里,准是天天让你让你爽得如神仙一般。

若不是在这番环境下,刘宗敏怕是就直接脱了裤子,将红娘子“干翻”在地。然而此刻,即便他再是入迷,他也要维护住自己作为主将的威严,对于这种与自己顶撞的下属,若不严厉处罚,那今后谁还会听自己的,况且按照他家乡的习俗,女人的屁股就是用来X的和打的,这一次,就借着这一机会狠狠打她一顿屁股,让她服气,以便来日收了她。

刘宗敏的手在红娘子的屁股上轻轻地游走,不知道是碰到了伤处觉得疼痛,还是觉得恶心,红娘子一直皱着眉头,鼻子里不时地哼着气。

刘宗敏言道:“红将军果然是女中豪杰,这屁股生的也比一般人的好,怕是多么饱读诗书的君子,看到这屁股也会把持不住吧。”

刘宗敏在红娘子的屁股上重重地拍了一巴掌,继续说道:“这祸害人的小骚屁股,看本将军今天就把它打个稀烂,看还怎么勾引男人。”

刘宗敏又招呼左右:“来人,取来麻绳给我将她绑了。”

几个兵士跑去去麻绳,刘宗敏则也没有闲着,在红娘子身边晃来晃去,仔细观瞧,竟发现了红娘子若隐若现的阴处,不禁地一阵兴奋,将手伸到红娘子的阴处,用力地摸了一把。

红娘子哪里晓得刘宗敏会这样,一时讶异,再加上刘宗敏这一下,确实让她一阵兴奋,于是屁股便不由自主地撅了起来,口中也是传来“啊”得一声。这声音与屁股挨打时的那种不同,没有惨烈,却显得有些淫荡。

刘宗敏见此状况,更是得意万分,抓住红娘子的亵裤,连同褪到膝盖的裤子,直接给一把脱了下来。这下红娘子不但是屁股暴露在外,连两天健美的大白腿也得以被众人见语以被众人见到。

帐中兵士见此大惊失色,不知是应该惊叹,还是跟着刘宗敏嗤笑红娘子,只得默不作声。

刘宗敏并没有将亵裤扔到一旁,而是拿在手中。兵士找来了麻绳,将红娘子的双手,腰部,膝盖,脚踝全部死死地绑住,将红娘子直接固定在了刑凳上,任你有万分的力气,也只能撅着屁股挨打,而丝毫动弹不得。

红娘子早已羞红了脸,若不是想留的自己这一条命,报得家仇国恨,早就当即咬舌自尽了。

既然不得速死,那也只能苟活。红娘子此时学乖了,任凭刘宗敏如何羞辱自己,也不言语一句,而是死死地闭上了眼睛,心想:不过是自己的屁股上挨几十鞭子,打得皮开肉绽而已,反正自己前些时日已经被打得屁股开花了一次,这一次,也是撅着屁股在床上趴些时日罢了,反正自己上次弄来治疗杖伤的奇药还有。自己权当是被大明的衙门拿住,按在大堂上被打一顿板子就行了。

想到这里,红娘子也算是安慰了自己,睁开眼睛,却见刘宗敏站在自己面前,手中拿着自己的亵裤。

红娘子见自己的亵裤经拿在一个男子手中,心中一阵堕入地狱的羞耻感,刚要说些什么,却见刘宗敏抢了先,用手掐住了自己的下巴。

刘宗敏笑了几声,“没想到红将军不但姿色迷人,叫得也让人如此的魂飞魄散,一会儿若是这屁股一打,这叫声怕是能把兄弟们的魂都勾了去吧。”

刘宗敏一把将红娘子的亵裤塞在了她的嘴里,红娘子大惊,想喊什么却发布不出声来。刘宗敏则洋洋得意:“别嫌脏,自己的东西。”

所有措施都弄好,刘宗敏站起身来,下令道:“红娘子违抗军令,又不甘心挨打,方才打得全数不算,给我重新重重地打她50鞭子。你们都给我用力,若是不讲她那骚屁股打烂,我就打烂你们几个的屁股。”

行刑的兵士高呼“遵命”,拿起马鞭,不加犹豫,便抽了下去。

这一鞭,又比之前的要加大了力量,一鞭子下去,屁股上便立刻是一道鲜红的血痕。红娘子痛得只想喊妈,只是她现在被绑住了身体堵住了嘴,喊也喊不出来,动也动不了,只能从嘴里“呜呜”地发出声音。

红娘子被绑住了,动弹不得,只能被打得屁股不断抽动。别看这捆绑,其中大有学问,这绑人的兵士本是衙门的衙役,以往捆绑女犯打屁股的时候,为了调戏女犯,便研究出一种捆绑技巧:女犯全身被固定住,只有屁股能微微扭动,若是挨打的过程中扭动屁股,则屁股就渐渐撅起,并且越撅越高,并且高高撅起的屁股似乎是一种自愿讨打的状态。

而红娘子这次就是被这样绑住了,二十几鞭子过去,除了已经崩裂的伤口,口中发出的“呜呜”声,就是她逐不断传来的剧痛,让红娘子不再意识到自己口中塞住的是自己的亵衣,不能大声哭号,红娘子只得死死地咬住亵衣,竟没有意识到口水已经将整个亵衣全部浸湿了。

见得红娘子被一下一下抽打撅起的屁股,刘宗敏与他手下一干将领全然是兴奋的不得了,唯有站在末处的几员女将脸上泛起一阵阵红晕,不知是见有女人在众人面前被看了屁股感到害羞还是想起了自己先前被打屁股的情景。

鞭子继续抽打在红娘子鞭痕累累的屁股上,约是打了四十鞭子左右的时候,每一鞭子下去便是一道血口迸裂,还隐隐能感觉到臀血喷洒出来的样子。

红娘子自然是痛苦不堪,每一鞭子下去便是一阵强烈的身体抽动,连同着最终传来的“呜呜”声,再看她的面容,已然是惨白中挂满泪痕,屁股被打得只得向上撅起,越撅越高,此时已经不再贴着刑凳了。

趴在刑凳上,被麻绳死死地捆住,裤子被蹆到小腿,在众将面前,一个紧俏的白屁股被打得鞭痕道道,皮开肉绽,脸上挂着因疼痛而流下的泪水,嘴里还塞着自己的亵裤,不得喊叫,只能呜呜作响。若是有人看到这幕,怕是很难与先前了解到的,叱咤风云的红娘子视作是同一人。

红娘子如此受辱,在众人面前没有了一丝的尊严,这便是刘宗敏想做的。想镇住这所有的手下将领,刘宗敏便想着杀鸡给猴看,将众人皆知的红娘子在帐中痛打一顿屁股,这便是立下了自己权威。

“啪……”“呜……”“啪……”“呜……”,五十鞭终于打完,再看红娘子的屁股,已经是全然被打得开了花,与上次被板子打过的屁股不同,这次没有那种一整片肉都被打掉,血肉模糊的感觉,却是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口,不住地向外留着鲜血。

刘宗敏见鞭子已经抽完,便再次起身,来到红娘子身边,盯着她的屁股“啧啧”发声,“这样如此一个惹人疼爱的屁股,却为何要因为嘴的胡言乱语而被打成这般样子呢。怕是这多半个月,都只能趴在床上撅着屁股过活了,哈哈哈……”

与刘宗敏亲近的几员将领附和着他笑了笑。刘宗敏看过去,见红娘子面色苍白,气息虚弱,怕是这顿屁股打得果然有些重了,若是在自己帐中打死了这员女将,对闯王和众人也都不好交代。他本来还想继续羞辱红娘子几句,见如此,便没再多说,只手一挥,差手下将红娘子抬下去。

红娘子被兵士用担架抬了下去,刘宗敏将旁侧一人叫到身边来,“你去给她拿上两颗仙丹”。

那人得令便离开,再看刑凳上,已然是血色斑斑,地上也有些被从屁股上抽打下来的碎肉,只因这些丘八们平日都见惯了杀戮,这样的场面便也不足为奇了再说红娘子被抬回了自己的房间,一干侍女见此状都大吃一惊,心想红将军上次被杖打过的屁股刚刚好了没几日,这次去大帐议事,虽不知为何,但却又被打得屁股开花送了回来,心里便哀痛不已,况且上次还是在屁股上盖了一层白布,抬回来的一路上不至于让他人看了羞,而这次竟连个白布都没有盖,就让这伤痕累累的大屁股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下,不可不说是赤裸裸的羞辱。

红娘子被抬回来时已然是昏死了过去,几个侍女赶忙用湿布清理她屁股上的血迹,不过很快他们发现,女将军的屁股上几乎全部是一道道的伤口,鞭子几乎将整个屁股的皮给全部打掉了。

上次与红娘子一起被打了屁股四十大板的那两位女侍从此时也在,她们屁股没有那般精心护理,直到此时也未痊愈,屁股还在不时作痛,连凳子都不能坐。两人见此状,便直接哭了出来,与其他侍女围在了红娘子身边。

将红娘子抬来的兵士将女书吏叫到一旁,将红娘子的亵裤递到她的面前,“这是你们红将军的,拿着。”

女书吏一时竟没有反应过来,“这是何物?”

那兵士一脸猥琐的笑容,重重地拍了女书吏的屁股一下,打得她也是一声尖叫,兵士言道,“就是你屁股上包着的那物。”

女书吏竟目瞪口呆,那兵士继续说道,“红将军被打屁股的时候叫的淫荡,权将军命人用这个堵住了她的嘴。”

后面又走出一人,拿出两粒红色的丹药,递了过去,“这两颗仙丹,让红将军服下,止血镇痛”

众人怕此中有诈,不肯接过来,那人便冷笑一声,“权将军只想打打她的屁股,没想要她的命,再说,她这屁股还有用呢。”

那人将两颗丹药硬塞在女书吏的手中,带着其他人转身离去,离去之前,还没忘了朝着红娘子的烂屁股瞟了一眼。

过了多半个时辰,红娘子苏醒了过来,一醒来自然是一阵痛苦的呻吟,手直想朝着自己屁股摸去,众侍女连忙阻止她,喂水喂药,又让她服下了“仙丹”。红娘子呻吟一会儿,便又昏昏睡去。

再次醒来时,红娘子的屁股已经止住了血,涂上了各种药水,只是红娘子扫视一圈,竟没有发现其他人,自然是感到有些奇怪。

更加感到奇怪的是,红娘子居然感到身上十分燥热,整个屁股的疼痛除了十分难捱外,竟多了一种酥麻感,这甚至让他下面开始湿润。

红娘子一边呻吟着,一边慢慢蠕动着屁股,不知怎么办才好,却在此时,她感到后面出现一个黑影,她回头一看,竟是刘宗敏。

他用力按住红娘子的腰部,将下边那物,直接插进红娘子的烂屁股中……

红娘子霎时大骇,本能地想反抗,却不料刚刚经过毒打,身体虚弱地很,外加上才服下的丹药让她浑身燥热,饥渴难耐,这样一番“欺辱”,竟让她舒爽了很多,除了屁股上的剧痛,还传来了一阵阵舒爽感。

不几时,行事终了,已然肿胀破皮的屁股经过这样一番折腾,更是里外都痛得要命。

红娘子香汗淋漓,娇喘不止,此时刘宗敏已然来到了她的面前,虽然仍是那张可憎的脸,然而方才的事情,却让她有了些许的满足,自然而然地抓住了刘宗敏的臂膀。

刘宗敏却瞬时发力,将红娘子拉过来,直接放到了自己的腿上,红娘子本就光着屁股,这次更是直接暴露在了他的眼下。

红娘子刚要挣脱,却见刘宗敏挥手直接打在了红娘子皮开肉绽,涂了些许药水的屁股上。

且不说刘宗敏武夫出身,这一巴掌力道极大,单说一个巴掌打在了原本就伤痕累累的屁股上,那疼痛却真真抵得上一记鞭子。

红娘子疼得叫了出来,刘宗敏却并没有停手,连续打了四五下,直打得红娘子屁股上的伤口重新崩裂开来,鲜血四溅,又是流得整个屁股四处都是。

刘宗敏此时才张口言道,“红姑娘,你白天在大帐中顶撞本将军,可知道错了?”

红娘子此时只是又痛又羞,哪里管得回答,刘宗敏没听到回音,便又在红娘子的烂屁股上扇了两巴掌。

红娘子本想留些最后的面子,忍住不叫痛,心想白天的鞭子都熬过去了,此时被手掌打几下屁股,不过是一时疼痛,算不得什么,然而刘宗敏的巴掌却又重又快,比起那让人还能有喘息时间的鞭子,此时却更如一阵疾风暴雨。

不过几下,红娘子便开始哭喊求饶,“错了,错了,知道错了。”

刘宗敏继续问下去,“这一番屁股,打得你对是不对?”

红娘子言道,“对,打得对。”

刘宗敏一声冷笑,又在红娘子的屁股上补了几记巴掌,最终方才停手。

红娘子屁股上的疼痛又是不间断地袭来,痛得她好一番呻吟,心想屁股这时一定是又开花了,还是被一个男人亲手打得,只得将头埋在枕头中,觉得无比丢人。

此时,刘宗敏却找来了棉布帕子,替红娘子擦去了屁股上的血迹,这帕子接触屁股的疼痛既让红娘子觉得难以忍受,又让她觉得有一丝丝的温润,屁股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下面也又湿润了起来。

刘宗敏见红娘子这番扭动,哪里把持得住,没等将屁股上的血迹擦干净,便又开始了一番“云雨”。

之后一次次是刘宗敏西征不利,拿红娘子出气,阵前剥了女将军的裙裤,令她抬起屁股来,刘宗敏亲自拿马鞭足足抽了一百鞭子,直打的女将军屁股皮开肉绽,然后还要她上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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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明镜高悬

巳牌将尽,陆元升才发付完早上的公事。这样一个小地方,居然有这么多的烂事儿,大人很是不爽。书吏收过案卷,大人吩咐退堂,自己回后堂歇息。众衙役们办差的办差,巡街的巡街,当值的回班房,各个散去。已经是立夏时分,夹袄穿着有些热了。陆大人走进书房,小书童文举接了冠服挂起,端上茶来,他解开夹袄的纽襻,坐在椅子上,顺手拿过桌上没看完的《韩非子》翻看起来。 

陆大人今年四十出头,自三十一岁中了进士,八、九年光景就坐到了五品知府。本来是前程远大,不料自己的座师和当朝一位大老争闲气,闹的不可开交,最后因为后台略逊,败下阵来。谁知那大老虽然身居高位,肚量却窄,别说行船跑马,便一只蚂蚁等闲也休想爬的过。寻个事由,把老师送原籍回养老去了。他的门生故吏们顺便把对头的学生们也“照顾”了一把,陆大人是老师的得意弟子,自然首当其冲。偏生他手下一个亲信私行卖放,被人告发,上面一纸令下,结论是“该员不谨,滥用匪类”,降为七品知县—-没有革职,还算手下留情。陆大人把家眷送回老家,自己只带了一个书童、三个家人和一个师爷,还有一肚皮闷气,到这个穷乡僻壤上任 

“老爷,下月初三就是您的生日了,你打算怎么过呀?”小文举拿着块抹布擦文房,边干活边问。“嗨,有什么好过的?到时候叫老张(厨子)给我下碗面就得了。”“哎呀老爷,那可不成!太太前些日子还捎信来,叫我一定照顾好你的起居。这阵子太太又不在身边,若随随便便就过了,太太知道该怪我了。”陆大人抬起头,笑眯眯的看着文举说:“臭小子,是不是你馋了,想借机会解解馋呐?”这孩子从十二岁就跟着自己,已经四、五年了,人也聪明伶俐,虽然是书童的身份,自己却一直把他当儿子看待—-陆大人子嗣艰难,只有两个女儿,平时没有外人的时候,俩人说话都很随便,有时候,陆老爷还经常和他开玩笑呢。  

文举停下手—-本来也没什么干的,摸着下巴说:“老爷,你还别说,我这几天还真想咱们老家的鱼头吃了,等你过生日,让老张给咱们做呗?”陆大人哈哈一笑,“你想吃了,我可没想,到时候偏不做。”文举也嘻嘻地笑了。这大半年来,大人的心情的确不好。仕途坎坷,抛家舍业,年过不惑,后继无人。多亏了有这个小书童,平时不光照料起居,还想方设法逗自己开心,令他颇感慰籍。笑罢,搁下书本,点手招过文举。“我前些日子叫你背的那几篇文章都会了么?”“背会了,都能默出来了。”“哦?!”陆大人高兴的瞪大了眼睛,“真的吗?来来来,写来看看。”

文举兴兴头头地端了张凳子坐下,铺开纸张,研墨掭笔,认认真真写起来。陆大人站在他身后,背着手,歪着头,饶有兴致地看他写字。厨子老张进来请示午饭开在哪里,大人叫他就摆到书房来,还让他把师爷也叫来。不一会,饭菜摆好,就是家常的四菜一汤。陆大人带来的下人不多,平时吃饭时除了书童,老张和俩门子(轮班)都和他一起吃。人在落魄的时候,一般都是平易近人的

大家落座开吃,陆大人还意犹未尽地品评文举默的文章,哪里落了一句,哪个是错别字等等,师爷也不时插一两句嘴。正说的热闹,忽然跑进一个皂隶,说外面有人告状。大人正在兴头上,哪里有心情理他?吩咐告诉外面,今日放牌时辰已过,有状明天来告。那衙役领命,退了出去。大人正和大家说的高兴,却听见前面“咚咚咚”的鼓声响起,原来那告状的人竟敲起了堂鼓来。这下一定、必须而且只能出去了。陆大人气哼哼地掼下饭碗,文举忙取来冠服给他换好,和师爷一前一后的出去了。

堂上当值的皂隶已经排班站好,堂口也围了十几个百姓。大人在公案后落座,一拍惊堂木。“把击鼓人带上堂来!”。一个穿着孝服的年轻妇人,跟在皂隶身后走上来,跪下叩头。“小妇人齐刘氏,求大老爷伸冤。”大人皱着眉头,问道:“有什么冤枉?讲!”那刘氏抬起头说:“大老爷,小妇人是南城关齐裁缝的女人,上月是闰月,二十一那天,隔壁《盛兴当》的马掌柜叫了我们当家的,去给他老娘做寿衣,在他家做了两整天才回来。谁知道这月初五,马掌柜说他家的一个玛瑙熏炉不见了,硬赖是我们当家的偷了。县里把我们当家的抓了来,不容分说就是一顿打,关进大牢,逼我们交出熏炉。这真是天大的冤枉,我们哪儿有啊?县里说,不交就抄我们家抵偿。这分明是马家要扩院子,要我们家的房基,原是和我们当家的说买,又狠压价钱。我们当家的不肯,他就使钱,诬告我们当家的。可怜我们当家的,一时心窄,在牢里吊死了。这样的冤枉,求大老爷做主!”一面“呜呜”地哭了起来。

陆大人先前便有几分不快,看见她一身的孝,更觉得晦气。及至后来听他说县里这样、县里那样,最后越发指说自己收黑钱,逼死人命,不禁怒从心头起。一拍惊堂木,“你既来告状,可有状纸?”那刘氏摇头道:“没有。”陆大人脸一沉,“没有状纸,如何敢擅击堂鼓?!按律,擅击堂鼓者,重打四十大板,无有状纸,重打八十,赶出堂去!左右,与我把这刁妇捆倒,重打八十大板!”皂隶们答应一声,早有人冲上去,把目瞪口呆的刘氏按住,把双手拿在胸前捆好,再把她推趴在地上,扯直两腿,把双脚绑在一起。这八十大板可不是玩的,一般的壮汉都受不了,因此要先绑缚起来,控制受刑人的挣扎范围,再由两个皂隶,一人扯手,一人按腿,然后行刑。 

那刘氏被捆翻,拼命挣扎,口中大声叫屈。一个皂隶机灵,见大人面露不悦,伸手解开刘氏的腰带,团成一团,塞住了她的嘴。另一个皂隶见大人颇有赞许之意,索性再发挥一下,撩起刘氏上衣的后襟,一把将她的裤子扯了下来。刘氏趴在地上,嘴里给塞得严严的,有口难辩,正在万分愁苦之时,猛然又觉得屁股上一凉,裤子没了!这一惊更加是非同小可,用力一滚,想把屁股藏起来。两个皂隶猝不及防,竟让她翻了起来。不料人急无智,屁股是压在身下,可前面那一片郁郁葱葱的芳草地,完全暴露在了众人眼前,这回丑出的更大了。刘氏反应过来之后,连忙又翻过去趴下,想想也不妥,翻起来又不行,急得双泪长流。刘氏的女儿在堂下,原是陪娘一起来告状的,却见娘给绑倒在地,小女孩才十六,也吓得哭了   

听说老爷要打女人的光屁股,大家奔走相告,堂口的闲人们越聚越多。此时见了刘氏这副狼狈相,不由得哄堂大笑,只有刘氏的女儿小燕儿哭的更得梨花带雨似的。陆大人也禁不住笑了,随即发觉自己失态,忙咳嗽一声,板起脸来。本来这女人打PG,裤子可扒可不扒,即使是依律要去衣受杖的,只要不是奸情,也是可以留一件底衣(古代女子平时不穿底裤,只在经期夹一条月经带)的—-当然,你自己非要不穿也没人强迫你。通常妇人知道要吃屁板子,都会自己事先预备。可是这刘氏没想到告个状也要打PG,因此也就没特意穿小衣,结果叫那个遭瘟的皂隶给扒了个大光腚,又羞又急,恨不能找个地缝儿钻进去。那两个皂隶也笑着,用心把她按得牢牢的,防止她再挣扎,等着老爷撒下签子好开打。

一签五板,老爷这签筒里一只有十六根火签,索性捧起签筒向下“哗啦”一倒。皂隶们立刻吆喝“威~武~”,有两人走上前,每人拾起一枝,举给堂下的众人看过,然后插在腰间,才走到刘氏的身边,一左一右,单膝跪倒。俩人对视一下,左边的皂隶抡起手中五尺来长、一巴掌宽、一指多厚的毛竹大板,挟着风声,狠狠地抽在齐刘氏右边的屁股上。刘氏只觉得屁股上一阵巨痛,好象是刀劈火烧一般,疼得她身体一挺,从嗓子里发出一声闷嚎。“嚎”音未落,左边屁股上又是一记。 

这刘氏今年三十五岁,正当壮年,小门小户的,平日里*持家务,凡事都要亲历亲为,因此身材结实、丰满,两瓣儿屁股又白又大,一板下去就是一波肉浪。噼里啪啦,十板打过,刘氏的两瓣儿大屁股已经红肿一片,臀峰上胀起半指来高的紫痕,趴在地上用劲扭动身体,似乎这样可以减轻痛苦。两个皂隶站起身,抽出火签,举过头顶,表示完成任务,向老爷缴差。然后另外有两人过来,再拾两根签子,重复第二波笞打。刘氏也利用这短暂的机会,恢复一下体力,仔细品味屁股上传来的疼痛,准备接受下面的板子。 

板子再次打上屁股,刘氏真要感谢堵她嘴的那个皂隶了,如果不是嘴被塞住,她可能会咬碎自己的舌头。她这辈子破天荒、头一遭吃官刑,才真正明白为什么有人会屈打成招;果然“人心似铁,王法如炉”啊。两个皂隶尽心尽职,每一板都毫不留情地抽在她屁股细嫩的皮肉上。打完收工,换来了短暂的安宁。刘氏从鼻孔里哼出粗重的热气,白皙的大屁股被打成了紫茄子。板痕已经把她屁股盖满了,右边屁股上一块指甲盖大小的皮肤渗出了津津的血珠。因为她是女人,虽然老爷叫“重打”,可是皂隶们还是依惯例,拿了打女犯的中号板。要是用拷打男犯人的重杖,她的屁股现在早开花了。

第三拨的十板打罢,刘氏的嘴角流出了血—-她把裤带都咬烂了。酱紫色转成乌青,肿胀的屁股肉把腚沟儿都掩盖了,整个屁股象是扣了口铁锅。超负荷的皮肤裂开了一道道的血口子,真是惨不忍睹。头上的汗水顺着鬓角流下来,下巴由于疼痛而左右摇摆,在地上蹭去一层油皮。钻心的疼痛仿佛耗尽了她的体力,连哼都不哼了,即使皂隶不按着她也不会挣扎了,只是在板子打到屁股上时才动一下。堂口的闲人们,除了少数几人还在品头论足,大部分都一脸严肃,鸦雀无声。那小燕儿跪在堂外,早已泣不成声。  

陆大人看着那大白屁股不断的变化,心气儿渐渐平复了一些。待到四十板子打完,他示意皂隶们暂停。此时刘氏的屁股已经完全符合“皮开肉绽”的标准了。血淋淋的伤口翻张着,鲜血在大腿两侧流淌。屁股的肤色倒是恢复了一些,不再是乌青一片了。陆大人俯身喝问:“你那妇人,你可晓得王法的厉害了么?”按手的皂隶眼明手快,一把将裤带拉了出去。刘氏迷迷糊糊,屁股蛋子疼得心里一抽一抽的,只剩喘息了,哪里还说得出话来?没有昏死已经是奇迹了。陆大人没等来回应,又不高兴了。他坐直身子,威严地左右扫视了一圈儿,吩咐道:“继续行刑!”

第四十一板下来,刘氏“哎呀”了一声。短暂的休息让她神智恢复了一些,也就能更分明的感受刑罚的残酷了。板子的每次起落,都会从她屁股上撕扯去一块血肉,现在的屁股,十足就是两堆烂桃子,红红白白的碎皮肉溅得到处都是。汗水湿透了衣服,身上的热气蒸腾,脱离了束缚的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叫嚷,惨嚎声直冲霄汉。“五十!”皂隶报出本轮最后一板,刘氏挺着的身子放松下来,泥一样喘成一滩。大人非常满意,捋着稀疏的须髯,微微颔首。刘氏连眼泪都流干了,两眼失神的微睁着。还有三十大板,可怎么捱呀!恍惚想起人常说的“打下下半截来”,应该就是这种感觉罢。她看不见屁股上的伤势,如果看得到,她一定会为自己的坚强而自豪哩!

待两个皂隶拾了签子,重新占好位置,却发现刘氏的屁股已经完全溃烂,没法行杖—-再打就要见骨头了。俩人互相看了看,心领神会,一个皂隶俯下身子,把刘氏的裤子往下拉了拉,直褪过膝弯,露出完好的大腿来,吆喝一声,板子向屁股和大腿的连接处打落。这臀腿相连之处,本是极敏感的所在,毛竹大板拍上来,直把刘氏打得一蹿,差点从按她的两个皂隶手里蹦出去。俩人忙手上加力,死命按住,那按脚的皂隶,索性把她的裤子一扒到底,裤裆翻挽起来,拧成一股绳,死死地勒住了双腿。这刘氏整个下体尽露,引得众看客发出一阵呻吟般满足的赞叹。掌刑皂隶在众人的鼓舞之下,意气风发,板子又狠又准,把刘氏直打得屁滚尿流,叫的都不是人声了。 

雪白的大腿也成功地红肿了之后,刘氏终于可以暂时摆脱痛苦了;她“终于”昏死过去了。六十大板,如果皂隶们收了钱,足可以把一个人活活打死。这寻常的拷较,大家其实还都没放出“手段”来呢!毕竟谁和谁也没有深仇大恨,何必一定要致人伤残呢?陆大人吩咐把刘氏弄醒。一桶凉水泼下,刘氏“嗯”了一声,慢慢苏醒过来了。嘴里也终于清楚地吐出“老爷开恩,饶命,小妇人不告了”的话。大人一阵冷笑,心里掠过一丝复仇的快意,心道:“看你这刁妇还敢诽谤老爷不敢!”天下的老爷们哪个不收钱?不收钱,四十五两银子的俸禄,喝西北风去罢!说白了就没意思了。偏你知道?!还要说出来!尤为可恶的是,还当众!“齐刘氏,非是本官要难为你,这王法条条,谁敢徇私?左右,与我再打!”早有皂隶上来,拾签占位,便要开打。那刘氏听老爷喝令再打,不由得放声大哭起来。

皂隶们谁来理她?老爷既吩咐了再打,少不得要打点精神,努力工作的。板子高高举起,将落未落之时,刘氏的女儿小燕儿终于鼓起勇气,大喊了一声:“住手!”,冲上堂来,扑在她娘的身上,用身体护住了娘的屁股。事起突然,大家先是一愣,大人随即喝道:“你是何人?胆敢擅闯公堂!”小燕忙磕头求道:“老爷,饶命啊!再打下去,我娘就没命了!”陆大人舒了口气,“原来是这妇人的女儿啊!”大人不想让人说他欺负小孩子,当下和颜悦色地说:“这孩子,你且起来。你娘擅击堂鼓,又无状纸,按律就要受此刑罚。若什么人都来随便击鼓,还有章程么?本官念你年纪幼小,亦且护母情切,就不究你咆哮公堂之罪了,你下堂去罢。左右,准备行刑。”皂隶得令,伸手拉起小燕儿,便要动刑。小燕儿半懂不懂地听老爷说了一大套,以为老爷看她的“面子”就要饶了她娘,不料末了还要打!忙又扑在娘身上,把心一横,喊道:“老爷开恩!剩下的板子,我来替我娘挨!”此言一出,堂下一片唏嘘。

陆大人一愣,旋道:“小姑娘,这王法岂可儿谁的罪谁受,若都由他人替代,成何体统?”小燕儿急了,大声道:“我娘说,衙门里收了钱,就可以找人替打。我没钱,但是替自己的娘还要钱?!”陆大人脸一板,一拍惊堂木。“大胆!朝廷的法度,岂容你信口胡言!再不下去,休怪本县无情!”这还是看她是小孩子,陆大人已经是耐着性子了。怎奈这小燕儿,看她娘的样子,实在是不能再受了。爹死了,只剩下娘儿俩相依为命,娘再有个好歹,自己可怎么办?情急之下,顾不得羞涩,自己解开裙子,脱出屁股趴下。“大人,你要打就打我罢!”嘿!大人这个气呀。一拍惊堂木,“既然你如此执迷,老爷我就成全你!来呀,把那妇人搭过一旁,余下的板子,由她的女儿代领。再加打四十,以戒其擅闯法堂之罪。”下面答应一声,把刘氏抬到旁边,皂隶们如法把小燕儿捆扎起来。

刘氏此时已经缓醒过来,见女儿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孩儿家,大庭广众的赤身露体,要替自己挨打,心里似打翻了五味瓶。有心自己受罪,却是浑身疼痛,又恐吃打不起;况且那老爷说女儿咆哮公堂,要加打四十板,左右是躲不过,只好在一旁哭着看皂隶摆布女儿。小燕儿虽然才十六,发育的却已经挺成熟,小门户女儿,整天随娘干活,锻炼的还算强壮,两瓣儿小屁股圆鼓鼓、紧噔噔的,虽不象刘氏那样丰满,却也别有风致。她此刻已经决心代母受刑,心情反倒平静下来了。虽然是光着屁股,趴在众目睽睽之下,心里却很坦然,只静静地等着板子打上自己的屁股。

小燕儿的孝行感动了一个老成的皂隶,走到公案前,单腿跪下禀道:“大人,这女孩儿年纪幼小,恐难受大刑。求大人法外施恩,准予换杖决刑。”陆大人沉吟了一下,点头说道:“也好,此女孝心可嘉,准你所请。本县再格外赏你个人情,此女尚是童身,今日不得已受杖,由你监刑,不可留下板花,以贻他日之羞。”那皂隶大声道:“谢大人恩典!”堂上众人,连同刘氏,也都一起谢恩。这陆大人今天要打刘氏,无非是这一段心情不顺,满肚子怒气无处发泄,偏偏刘氏又搅了他的谈兴,连饭都没吃完,所以上来找个由头便打。虽是例行公事,却也不免泄私忿的嫌疑。待这小姑娘要替母受过,他也不愿意赶尽杀绝。况且这擅击堂鼓,究竟是个可大可小的罪名,这姑娘小小年纪,倘一个不慎,毙于刑下,自己也是脱不了干系的。既然皂隶求情,也就乐得顺水推舟,准了他的情。再者,这些家伙都是老油条,手下功夫了得,你便不准他们的请求,只要他们想作弊,照样可以打的惊天动地,回家冷毛巾敷一敷屁股,依旧完事大吉。自己何苦枉做了恶人?总不成老爷举了板子,亲自去打PG? 

皂隶请命已毕,去取了两条小杖—-二尺半长,三指宽,厚不足二分,直是两根大尺子。二人丢开大杖,各执一板,那老成的皂隶又将一个拜垫改的枕头模样的东西,塞于小燕儿肚子下面,乃是防小女孩儿受凉的意思。安置已了,二人吆喝一声,竹板儿“啪”地打将下来,声音清脆。小燕儿吃痛,“啊!”的叫了出来。大人手一挥,叫声:“且住!”。自己离座探身,向下问道:“小姑娘,这官刑你可受得?实话对你说,本县法外施恩,你现在所受,不过是寻常戒饬用的戒尺,你可仔细着,若受不得,本县可以再破例,准你下堂,还是让你母亲领受罢。”小燕儿趴在地上,实在是矛盾得很。她只是左边屁股才吃了一记,却已是脑门子冒火了。她还不知道,现在的戒尺打在屁股上,与她娘所受的刑杖相比,轻重何啻天渊。她只道这一下已经够受的了,若不换刑具,只怕这一下就能打出她的屎尿来。 

刘氏趴在一旁,见女儿不做声,也知她不好过。尽管是小人家孩儿,自幼虽不说是掌上明珠,但也是娇生惯养,不曾吃苦。小时候即使闹的再出格,也不过是巴掌轻描淡写的拍两下,吓唬吓唬而已。似这般动了家伙儿,却也是破题儿第一次。小女孩儿身子单弱,哪里受得起?想到这里,不由哭喊道:“大老爷开恩!小妇人情愿受打,放了我孩儿罢!”那小燕儿在下面也哭,道:“娘!我受得了!老爷,打我,打我罢!我受得了!”陆大人此时也是两难,若不打,话已出口;再打下去,那妇人是决受不起的;若说先收监,日后再补刑,却又律无此条,例无可循。沉吟半晌,回头和师爷耳语。那师爷跟了大人多年,办事干练。若说打齐刘氏,乃是于法有据,然对小女儿用刑,则不牵强。只是方才老爷在气头上,自己不便插话,如今大人下问,便低声出了个主意。

大人连连点头,整衣落座,“啪”一拍惊堂木,判道:“齐刘氏无有状纸,擅击堂鼓,按律应重打八十。小女儿护母心切,搅闹公堂,本应重责四十!然念其孝行可嘉,本县便法外加恩,戒饬二十,以儆将来。齐刘氏所余杖数,准其归家养息,一月后补了状纸,再当堂领受。齐刘氏,你可服么?”刘氏连连磕头,口称“原意愿意!”大人判毕,堂上堂下一片喧哗,当然大多数还是歌颂大人的慈悲之心。皂隶大喝:“安静!”乱了半晌才罢。

待众人都安稳了,左边的皂隶挥板从小燕儿右边屁股再打起来。小燕儿有了前车之鉴,拚命咬牙忍住,实则小姑娘的屁股也确是不如妇人的禁打。好在那俩皂隶本就不打算真下死力,况且老爷又有言在先,不准留板花,所以看似打的“劈啪”山响,实际伤害却不大。然而事情总有意外。由于这皂隶们太过专业,这法门是要把屁股打的通红,却不伤筋骨,不留内伤。殊不料小女孩儿的屁股岂是寻常粗蠢汉子可比?这般打来,当时还是很疼的。忍不到七、八板,小燕儿便撑不住又叫起来,两瓣儿小屁股拚命颠动,身子乱扭,鼻涕眼泪流了一脸。因这戒饬是不换人的,俩皂隶只好手忙脚乱地赶紧要把余数打完,也怪他们不得,他们也是第一次打小女孩儿!一番快打,小燕儿更加苦不堪言,剧痛之下,真的打出尿来了。 

好歹还是打完了,俩皂隶累出一身汗—-比真打还累—-上堂缴差。小燕儿屁股虽打的通红,却不肿胀,当真是技术过硬!她满脸模糊,自己且顾不上系裙子,哽咽着先帮着娘料理。齐刘氏屁股溃烂,穿不上裤子,只好把裤子脱了,围在腰股间,都结束好了。有皂隶相帮小燕儿扶掖着刘氏,娘儿俩向上谢了打,刘氏又领了一张“伏状”—-一月后还有二十屁板子的债呢。老爷退堂回内宅,不禁摇头:这真是哪里说起?!众人也便都散了。娘儿俩出了大堂,谢了皂隶,央一个好心人雇了辆太平车子,刘氏伏在上面,捂着屁股唉声叹气,小燕儿在旁跟随,一路护着回家将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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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 青青子佩,悠悠我心

“啪!”

空旷的教室响起清脆的声音。

“十九…”田悠悠的声音似乎带着一丝丝委屈和哽咽,但又不难品鉴出她的愉悦和撒娇的声调。

“啪!”不等田悠悠报最后一个数,韩青佩拉下田悠悠的短裙,将她从自己膝盖上扶起来,开口道:“以后不许穿短裙了,另外这次数学成绩虽然没达到目标,总归也是进步了。惩罚已经结束了,奖励是一杯奶茶,所以,田悠悠同学,你想要什么口味的?”

下午的阳光慵懒地像个不想起床的孩子,斜斜透过窗子,田悠悠看到的是韩青佩迷人的双眸闪耀着光,那是少年独特的朝气,果然啊,像韩青佩这样颜值与学习同样能打的男孩子,就该穿白色衬衫,要是再穿上小西服就完美了——当然,手里如果没有那块紫光檀戒尺就更好了。

“喂,悠悠同学,被打傻啦?问你话呢!!!”

田悠悠鬼使神差地回了一句:“想要你的味道….”

韩青佩的脸腾的一下子就红了,扭过头去不看田悠悠:“一天天的,一天天的都在说一些什么傻话啊….”而田悠悠?眼睛都要笑得看不到了。

简单一起吃过晚餐,韩青佩对于田悠悠同学在生理期期间喝加冰的奶茶提出了严肃的批评与严厉的惩罚,OTK五十下。

熟练地趴在韩同学膝盖上,田悠悠眯着眼,看着夕阳,像一只趴在自家沙发上的猫,惬意而满足。

手掌与臀部的碰撞,时而急促地呼吸,低声的呼痛,仿佛是在弹奏一首曲子,这首曲子属于青春。

要是,能与他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田悠悠脑海中不由得产生这样的念头,情绪却突然低落。

“这样的事,还能瞒他多久呢?”

韩青佩不知道为什么田悠悠在想什么,为什么突然面上挂上了不开心的标签,一度怀疑自己不小心用力过度了,多番询问无果,无奈地归结为女孩子的生理期果然是情绪多变,只好握紧了田悠悠的小手。田悠悠似乎也获取了某种力量,暗自给自己鼓劲,还能怎么办呢,他就在身边,就在自己手中,难道什么都不做眼看着自己与他彻底分开嘛?不行的,无论多么艰难,都要坚持下去的。

想着想着,田悠悠回应给韩青佩一个笑容,小手握紧了那只修长的大手,希望我们可以,一直一直走下去吧。

黑夜降临,今晚月亮一定很亮,田悠悠与韩青佩走在校园的小路,小路再怎么绕,还是要走到门口的。

“暑假第一天快乐,韩青佩同学。”

“开学见,田悠悠同学。”

最终还是没有勇气吻别啊,没用的田悠悠同学。悠悠被这个念头羞得转过头去,却看到一辆吉普车缓缓驶来,悠悠下意识抽出了手,韩青佩诧异地看了一眼咬着下嘴唇的悠悠,,也转头看向那辆大指挥官。

车子缓缓停在悠悠面前,打开车门,从上面下来一个漂亮地不像话的女孩子,飒爽的打扮甚至让人忽略了那双大长腿。

明明是御姐音,偏偏能听出一种幸灾乐祸的味道

完了。悠悠的脑海一片空白。

“田悠悠,你居然早恋啊~”

悠悠不知道怎么回到家的,甚至忘记了有没有与韩青佩告别。吕妍姐姐虽然对所有人都笑着脸,但是悠悠从六年前刚到吕家生活就知道,吕妍姐姐就不喜欢自己。

所以,吕妍姐姐会向他告密吗?会怎么处理自己呢?自己又该怎么办?

悠悠怀着心事,跟着吕妍进了门才突然发现,吕妍并没有带她回家,而是来到了一所loft中。

“这里是我哥送给我的成年礼物哦。”

所以说,御姐音就不要撒娇,违和感爆裂,尤其是专门在“我哥”和“我”加重音,吕妍姐姐,这不符合你人设的。

在自己把柄在吕妍姐姐手里的时候,悠悠自然不敢把心里话说出来,只好选择说另一句心里话:

“好漂亮的房子!”

吕妍捏了一把悠悠的脸,笑意盎然,慢慢低下头,几乎要碰到仰着头的悠悠的鼻尖,慢声道:“所以,小悠悠,你要不要跟我解释一下那个可爱的小男生的事儿?还是说,你想跟我哥解释一下?”

悠悠几乎停住了呼吸,想要拜托吕妍姐姐又不知道该怎么张口,小脸涨的通红,却硬生生挤不出一句话来。

所幸,吕妍似乎并没有打算为难这个难堪的小姑娘,为她提供了一条方案。

“或者,我替哥哥执行一下‘家法’,然后替你瞒下来?”

吕妍姐姐不是要趁机发泄她的不满吧?但是悠悠似乎并没有别的选择呢。

“嗯。”勉勉强强让吕妍听到的鼻音,却让她笑容更盛。

“跟我来吧。”

两位美少女一前一后走上二楼,而悠悠在吕妍打开二楼侧面门的瞬间开始怀疑自己的选择是不是正确:小屋内床上铺满了工具,而墙上同样是挂着各种各样的工具。悠悠不禁怀疑,桌子的抽屉里不会也是工具吧……

“呐,你知道的,我一向善良温柔,所以你任选十样工具,打满四百下,今天就放过你啦。小可爱,选的工具不要让我失望哦~”吕妍的话并没有让悠悠放松警惕,谁知道是不是哪里又埋藏什么陷阱呢?

很快,悠悠选出了十种不同的工具,然后面对墙壁闭目等待疼痛的来袭。

“呐呐,我那个哥哥只用藤条打过你,你就不选藤条了吗?我的小可爱,你选这些工具可真的让我心动啊~”吕妍大致扫了一眼,轻轻笑道,却又很快转变为命令的语调:“向后退三步,腿不许弯,弯腰,手放在膝盖上。”

悠悠照着命令做了动作,然后裙子被吕妍撩到腰部,白色内裤也轻轻拉到了屁股以下。或许是弯腰导致血液流向小脸慢慢染上一层红。吕妍拿起一块红花梨实木的板子,似乎是对悠悠说又像是自言自语:“板子嘛,打起来也没有那么痛,大概就跟手差不多吧,很适合热身呢~”

“报数如果报错的话从头来哦,所以,千万千万不要报错哦。”没等悠悠回复,左边屁股上就留下了一道方方正正的红印。

这难道是不怎么痛嘛……悠悠心里吐槽,没等到接下来的第二下才恍然大悟,连忙报数:“一!”话音刚落,板子就落在了右边。

吕妍一边拍打着悠悠的屁股,一边慢条斯理地说着话:“这报数呢,你得干脆着点儿,跟不上挨打的节奏,那可就是从头再来,也不知道小可爱的两瓣软肉经得起几次重来呢。”

“十二!”

吕妍慢慢踱着步,观察着红印的分布,尽量让红色均匀分布在小可爱臀部的每一寸肌肤。

“板子呢,是我觉得最舒服的工具之一,又不是很痛,还能很快的使皮肤发烫,起到非常不错的热身效果,小可爱,你觉得呢?“

“二十三……,我觉得,啊,二十四,吕妍姐姐您要是轻点儿…二十五,就更好了。”悠悠此时感觉痛感在逐渐降低,一下接一下的板子带来的除了疼痛,还有一丝丝麻麻的感觉,但是为了博取同情,悠悠还是装作很痛的样子。

吕妍轻哼一声,手上加重了力度:“小可爱,撒谎不是好孩子啊,不要在我面前耍心眼,我学会耍心眼儿的时候,你还是没进我家门呢。所以啊,撒谎就要接受惩罚,小可爱,你准备好了吗?”

“三十,吕妍姐姐,啊,三十一,我错了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吕妍不再理会悠悠,手中板子高高举起,一下比一下重。悠悠此时此刻终于明白了言多必失的道理,双腿似乎不能再保持原本的动作,膝盖好想软下去,如果这样可以逃避的话。” 

“三十九,四十。”

悠悠的屁股突然感受到了凉凉的什么东西,屁股刚下意识夹紧,就被吕妍反手甩了一巴掌。原来刚才是吕妍的手背在试温度。

“果然啊,板子就是可以充分热身嘛,小可爱终于进入状态了呢~”

板子的劫难终于过去了,下一个会不会好一点啊。悠悠无比希望自己可以选到轻度的工具,然而吕妍姐姐的话打破了悠悠此时的想法:“小可爱,你是不是想选示警拍呀?可惜啦,你刚刚选的那个很像示警拍的,并没有那么那么温柔哟~”, 

吕妍取出第二件工双层真皮马鞭。

惩戒拍的体验毫无疑问令悠悠更加后悔,60厘米的长度,毫无疑问,让悠悠体验到了与板子迥异的痛感。无论如何,总比藤条好,悠悠只好自我安慰道,想起被暴君藤条的支配,身体仿佛也记起了一些不好的回忆,不自觉地抖了一下。

而醒过神来的悠悠,悲哀地发现自己忘记了报数报到了哪里,扭过头来看吕妍姐姐,只见吕妍微微眯眼,一副大灰狼见到小白兔的样子,悠悠无奈低下头,准备挨更严重的惩罚。

吕妍微皱眉,道:“小可爱,你如果想整体惩罚翻倍的话,就请你牢牢记住,下不为例。”悠悠一愣,诶?吕妍姐姐这是放过我了?吕妍看着下意识直起身的悠悠,又好气又好笑,用马鞭抵住小可爱的下巴,阻止她再次弯腰的动作,同时让小可爱抬起头来:“诺,接下来趴在桌子上,这次不许再出什么幺蛾子啦,现在该第十七下咯,再忘记报数,当心屁股彻底开花!”

悠悠直到被更进一步的疼痛惊醒才从这突如其来的善意里挣扎出来,多重感觉之下,不自觉报数比之前声音更大了一些,声音一出口又被自己吓一跳,只好闭上眼睛逃避尴尬,只是,是不是尴尬的时间过的特别漫长啊,吕妍姐姐的下一鞭似乎慢了好多哦。虽迟但到,努力克制自己,以正常的声量与声调报出了“十八!”

她还是生气了嘛?吕妍不知道。“十七”出口的瞬间,吕妍被拉回六年前第一次见到小可爱的场景。因为成绩没有达到优秀,哥哥那次真的狠狠抽了自己一顿,自己偏偏又很犟,对着哥哥吼:“吕清轩,我再也不喜欢你了!“

哥哥抿了抿嘴唇,手再一次抬

“咻”这是藤条划过粘稠空气的声音

“啪”这是屁股的声音

“我讨厌你”这是吕妍的哭喊

最后,不知道是哭的太凶还是被打的太狠,吕妍不知不觉睡着了。睡醒后发现自己的伤都被处理过了,还是熟悉的感觉,吕妍有些后悔对哥哥发脾气,冲出房门找哥哥,却发现哥哥在后院,半跪半蹲在一个小姑娘面前,温和地笑着说些什么。明明,明明对我都没有过笑,明明我才是你妹妹,你只会凶我,对别的女孩子好……泪水模糊了视线,吕妍感觉到整个世界都寂静无声,只能听到自己的哭声,只能对着哥哥吼了一句:“我讨厌你!!!”就转身跑回自己房间想必,那时的小可爱就很怕自己了吧?每次想和小可爱亲近,看到小可爱畏畏缩缩的样子,又忍不住调戏,大概她一直觉得我在欺负她吧?所以,刚刚吼出来的“十七”是想骂我但又不敢的表现吧?

吕妍想着这些有的没的,眼角闪过一丝丝光,随后脸上绽放出美好的笑容。

“四十”

悠悠暗松一口气,终于熬过去第二种了。

然而万万没想到的是,没有休息时间,几乎没有间隔,屁股上传来剧痛的感觉。

下意识报出了“四十一”又连忙改口“一一一”的悠悠根本判断不出来是什么工具,感觉宽度像是板子,又比木板痛了太多;长长的板身横跨一侧臀部,头部打在了另一侧臀峰。

真的好痛好痛好痛,相比之下惩戒拍温柔了太多太多啦~

“亚克力板子哦。”吕妍姐姐轻飘飘的语气介绍着手里的工具,“对于我这种新手来说可以说是最顺手的工具了呢,又长,握起来又很舒服,当然啦,对于小可爱可能有那么一点点痛呢!”

哪里是一点点痛!!!简直要痛死了好吗!!!

与木板不同,木板是一种瞬间不怎么痛只是持续时间略长的钝痛,而亚克力板子?瞬间也很痛,持续也痛,吕妍姐姐又特别坏,只打在了屁股偏下与大腿连接处左右,同一部位的反复抽打,疼痛指数根本就是指数型上升好吧!!)

悠悠一边报着数,一边抑制不住地呼痛,两只脚在地上摩擦摩擦,然而并不能缓解多少疼痛。悠悠只好使用转移注意力大法:亚克力,聚甲基丙烯酸甲酯,属于高分子材料……

吕妍当然知道亚克力的威力,十几二十下过后也是放慢了速度,然而处于与疼痛做勇敢斗争的小可爱并没有发现呢~

报数到“二十七”的时候,悠悠停止了思考,因为屁股上似乎有一些奇怪的感觉。整体麻麻的,打起来也没有那么那么痛了,每次打下来似乎像是一股电流温柔地划过整片屁股,酥酥的。

吕妍微微眯眼。小可爱还是不行啊,真正的喊疼与假装的呼痛区别也太大了吧!吕妍倒也不说什么,只是再打下去的时候,手腕低了那么一丝丝。

“啊啊,疼疼疼…三十三…”大腿的耐痛度比屁股可是低太多了,更何况,吕妍姐姐还加快了速度。6 

四十下刚刚打完,悠悠就站不稳了。要不是手抓住了桌子,怕不是要跪在地上。吕妍笑道:“小可爱,这就受不了了吗?去,趴床上去。”

悠悠只感到一股绝望涌上心头,哀求道:“吕妍姐姐,我真的受不了,求求你让我休息一下下吧…”

“嗯?”带有一丝丝俏皮的上升调,让悠悠不得不慢慢站起身,慢慢转身走向那柔软的大床只是啊,谁又告诉你,趴在床上就要挨下一轮打呢?悠悠两手抓紧了枕头,紧闭双眼,却迟迟没等到吕妍姐姐的第四种工具与屁股的亲密接触。

吕妍取出一种特制的白色软膏,轻轻涂抹在小可爱的屁股上。“哟,不错啊,这么快就发硬了,这对小可爱来说可是一件好事儿呀,屁股硬了在挨揍可是舒服多了呢~”  

悠悠此时也感觉到了,两边屁股都感觉表面似乎硬成了一个整体,奇妙的感觉。吕妍姐姐柔软的指尖涂抹药膏时,悠悠感觉到了小屁屁的肌肤比以往敏感

正当悠悠沉迷于这种感觉的时候,吕妍双手突然快速轻轻拍打起悠悠屁股来“这可是让小可爱更好地吸收药物哦,当然也是小可爱屁股太漂亮啊,不要怪姐姐哦

不怪你不怪你,但是能不能告诉我,不是屁股硬了就不痛了嘛,为什么轻轻拍一下就疼啊…

吕妍站起身来,看了看表,道:“小可爱,穿好衣服,姐姐请你吃饭呀。”

欸?被放过了吗?

“去吃什么啊姐姐?”

“当然是小可爱最喜欢的烤鱼火锅啊”

吕妍笑的似乎别有意味,而小吃货已经开始考虑番茄口味的还是酸辣口味的了,根本没有想到最喜欢的烤鱼火锅店的桌椅,是超硬超硬的实木大块头。

“所以,小可爱,你是在表演什么叫如坐针毡吗?”吕妍笑得一脸促狭,完全不顾悠悠幽怨的小眼神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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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春儿王妃

王爷说一声“传杖”,春儿就明白自己要做什么。1 R, 

那坐在书案后的笔直身影嘴里吐出来的每一句话,都让春儿心生惧怕,同时又要春儿乖乖听从。

身穿一件象牙色绣海棠花衫子的春儿不敢怠慢,随着“传杖”的话音落,春儿带着害怕,礼节娴熟的行下礼来,嗓音不敢不放柔:“谢王爷赏责。”. 

秦王梁佑对春儿今天很满意,不过为增加自己的威严度,再达到让春儿时时惧怕乖巧,还是沉下声音道:“去准备吧,一会儿我去看。”

面色吓得雪白的春儿面上飞起两朵红云,这是因为羞涩而起。梁佑见她没有再谢,故意道:“

“谢王爷,”只这一句话,春儿吓得魂不附体,急急地跪下来道谢,垂下头极是恭顺。

梁佑又满意了,不过为了惩罚春儿刚才羞涩而没有立即道谢,他吩咐道:“赏细杖。”左右人答应一声:“传细杖来。”

春儿膝行几步到梁佑膝前,仰起面庞已经有了泪:“王爷,饶了奴这一回吧。”梁佑责罚人,是允许求饶的。责罚的目的就是要听到人知道错,对着自己最爱的王妃春儿娇娇求饶,梁佑心疼的叹一口气,常年习武的健壮手指拂过春儿让人怜惜的眉头,柔声道:“三天不罚,你就不乖。我出去五天才回来,你就能忘了规矩。”

“奴再不敢了,求王爷饶了奴浴前细杖吧。”春儿泪水不断流出,颤声道:“奴知道错了,求王爷饶了这一回。”

对着这梨花带雨的面庞,梁佑微微一笑,见人回话:“王爷,细杖传到,大杖也传到。”春儿身子颤抖哭泣着伏在梁佑膝上,转过脸小心害怕地看这两道责杖。

一道细得只有手指粗,却薄薄的。春儿往梁佑膝中缩去:“王爷,奴不要,奴害怕。”这红色细杖的滋味,春儿还是洞房的时候尝过一回,有那一次,她觉得终生难忘。

梁佑哈哈大笑,把春儿抱到大腿上坐着:“宝贝儿,你梨花带雨的时候真惹人怜惜。”春儿身上穿的是一件水红色宫裙。梁佑亲手慢慢的解去,因为这慢,让春儿更害怕。

“奴不敢了,王爷饶一回吧,”春儿哭着再不敢挡,只会说这句话。梁佑把春儿的小衣轻轻扯去,让她下身再无衣服,再亲自分开春儿雪白的大腿,露出那中间暗红色。春儿这时候哭着只会喊:“佑哥哥疼我,春儿不要。”

这一句佑哥哥是春儿自小喊的,她和梁佑的亲事是家人所定。梁佑被喊得心里痒痒,又疼又爱的对春儿道:“乖一些,少打几下,不乖,就多打几下。”

“是,春儿听话。”春儿忍住泪:“佑哥哥,少打几下吧,”

梁佑已经传杖:“掌刑妈妈们上来,先打六下。”细长薄薄的细杖带着风声打下来,正打在春儿娇嫩的中间。第一下子响声过后,春儿只会大哭:“佑哥哥,哇呜,疼疼春儿吧。”

第二下还没有抽,春儿大哭着就道:“痛啊,两下了。”梁佑忍不住笑,又极是心疼,用手指尖伸过来夹住花蕾一捻,骂道:“不乖,就专门上夹子。”

“不敢了,我不敢了,佑哥,呜,再也不敢不乖了。请佑哥……”春儿抽泣着,双腿被梁佑固定又不能乱动,只能再只能再次求饶

六下打过,梁佑自己亲自来看,也不过是微红些,不过打这里,春儿所受的痛楚就大了。秦王微笑给春儿擦拭眼泪:“打这里,是格外赏你的。这里打着疼,手劲儿轻些却不会伤到你,不会影响到晚上和你的鱼水之欢。

出门几天,春儿并没有犯错的地方,不过责打在秦王府里,是随处可见,有调教,也有责罚,也有就是松松皮子。

王爷对王妃从不这样,只是说管教。要是对别的姬妾们,就是沉下脸一声:“松松皮子。”那就不是疼爱的。

打这里实在疼,梁佑允许春儿夹紧双腿护了一会儿,再把她交到妈妈们:“给王妃好好准备,今天,有得她熬的。”

春儿疼得不行,还要跪下来叩头:“谢王爷赏打。”脚步蹒跚被扶到隔壁去。

隔壁备下一大盆热水,几个丫头和妈妈们一起服侍,春儿初进去时是疼的,慢慢的在热水蒸腾中和按摩下就止住眼泪,觉得可以忍耐。

这是秦王府打宠爱的王妃和宠爱的姬妾们规矩。打以前要先好好让受刑人舒服,在这舒服中,让她一想到马上要挨打就更害怕。这舒服,像是暴风雨的前奏,让受刑人常常在舒服中落泪担心,又苦苦想着哀求。

丫头们让春儿泡到神清皮舒时,在一旁榻上铺下洁白的巾帛。并不问春儿,妈妈们把春儿从水中拽起来。这一拽就是粗鲁的,这一拽就是让王妃或是宠爱的姬妾们明白,今天是受罚,并不是让她们舒服。

拽着春儿手臂,把她步履蹒跚拉到榻上按在上面,用柔软的巾帛细细的擦拭她泡得微红的肌肤,这又是轻柔的了。

先是脚尖,再是小腿,再是大腿,再是中间。中间受过杖的地方,格外用劲的按着捏着。春儿吃痛不住,只是哀求:“佑哥饶我。”

虽然梁佑不在,春儿要求饶时,也只能喊他。这也是规矩。

隔壁走来一个丫头传话:“王爷过来了。”妈妈们再抬起春儿,把她安置在一个特制上下分叉的春凳上。分开她双手按住,再分开她双腿按住。春儿正羞得不行,梁佑过来。带着笑容看自己心爱的王妃,面如芙蓉,身子被擦拭得微红也遮盖不住底色雪白。

梁佑专看的是她刚才受刑的地方,暗红色又深了些,不过梁佑不满意:“刚才上色不够,既然打了就要起作用。再传细杖来。“

“佑哥,不敢了,不敢了呀......”春儿吓得扭动着身子,这却是允许的。梁佑含笑让人:“问她

一个水灵灵的丫头站出来脆生代梁佑责问:“王妃此时是作什么?”

春儿含羞:“受王爷责打。”

“为何责打王妃?

“奴赏受王爷责打,才心里喜欢。王爷不在,天天盼着他回来责打。”这些话春儿初进王府就背下来的。回答错一个字,就不是杖责,而是梁佑自己厚重的手掌重重给一顿嘴巴子,然后站到院子里一站半天。

一般梁佑,是不愿意打女人面庞的,打得不好看,而且也影响他自己的兴致。

“王妃可服丫头还在问。

春儿羞得难言,低声道:“服打。”再道:“求王爷狠打奴。”

梁佑呵呵笑了,眼睛里也有心疼。见细杖到来,命丫头退下去,自己上来问:“要再打细杖吗?”春儿颤抖起来:“佑哥,”挨打的时候,梁佑是允许春儿如以前一样喊自己的。此时梁佑再问:“要不要?”

“要,求佑哥赏春儿细杖。”春儿艰难地才说出来。梁佑亲手细杖,不用力气一杖抽下,春儿疼得面色失色,好在她是从小受教导的,再疼再哭,也不会太走样。只是吸着凉气一时说不出话来。.

一杖又是一杖抽下来,梁佑为添色,总是均着打。打了五六下自己满意,停下来后春儿才得喘息,急忙道谢:“谢王爷责罚。”声音里还在哆嗦。

原以为这过去了,可以去挨正经刑罚,不想梁佑还不尽兴,命人:“掀起两边来。”春儿魂飞天外:“佑哥,饶我一饶吧,佑哥,”春儿吓得奴字也忘了。

“啪”地一道,抽在春儿大腿上。春儿吓得不敢说话,梁佑不一般不喜欢在挨打前打人,要打也是打在不易被看出来的地方。这一下子抽在大腿上肯定起红印子,是他生气

见春儿不再说话,梁佑才点头道:“这才乖。”一边过来一个丫头,掀起春儿花蕾两边的皱褶,露出暗红色的里面,这里才是真正柔嫩怕粗鲁的地方。

梁佑也不敢用劲,只是轻轻抽打着。春儿身子扭动着,突然尖叫一声:“求王爷赏掩口帕子。”这疼,实在是受不了。

“不赏,忍着。”梁佑有意犯一下坏,反而用一分力打在这柔嫩的中间。春儿不敢再尖叫,只是乱扭着身子呜呜的哭得很伤心。

她身上全是汗水,人也在疼痛中不时享受到痛并快乐的快感。真到梁佑结束抱春儿在怀里,春儿钻在他怀里哭着还只有求饶:“不敢了,不敢了,这一次受教训了

“受教训了,”梁佑抱着春儿往水盆走去,这一身汗要重洗才成。让人添热水来,春儿很害怕,小声地和他商议:“佑哥,打完了再洗吧,这样洗,很疼。”梁佑沉下脸:“又忘了,就是要让你疼,要让你明白不可以犯错。” 

春儿委屈地道:“是。”这委屈的面容让梁佑心疼,他无奈的把春儿交到妈妈们手中:“好好洗洗。”自己让人搬了一把椅子来坐下,旁边跪着的是刚才代自己问话的丫头,梁佑道:“取鞭子来。”

丫头连求饶都不敢,责问王妃以下问上是要挨打的,不过代王爷问的全是心腹丫头,虽然挨打也是去衣在王爷面前,这是一种奖赏了。打过以后,也有赏钱,要是不一小心会被王爷看中,被收为通房。

当然梁佑心中最爱的,还是春儿这个王妃。

热水和巾帛让春儿疼得难忍,不过看到丫头,听到皮鞭声和她的呻吟声,春儿暂时也能忍。直到梁佑转过面庞来:“怎么王妃没有声音?”

妈妈们强行分开春儿大腿,用力擦拭着她刚才受刑的地方。春儿毫无征兆地遇到这痛楚,又咧开嘴哇哇的哭起来

“就是要痛,才有作用。洗过就出来挨打吧,今天的天气好,到外面来打桃枝儿和板子。”梁佑说过,自己先出去了。

外面院子里桃花大放,梁佑在桃花下坐下来,看着半扶半抱着春儿出来,让她趴在一个架子上,双手有人按着,双脚着地也有人按着。春儿开始呜咽:“春儿知错,春儿乖。”

“回王爷,先板子先桃枝儿呢。”有人来回话,梁佑道:“先板子,打三十,要是不乖,再打三十。”

厚厚的一分厚板子高举起来,对着雪白的小屁股重重击打过去。春风里,桃花粉色,屁股着这一下子,也有了粉色。春儿吃力的想着规矩:“谢佑哥教训。”

“嗯,再打,”梁佑看得很是喜欢,成亲半年来这时时的责打,让春儿越变越乖。“啪”春儿又受了第二板,再吃力地道:“春儿知错。”这疼痛从屁股上一直传到脑子里,让春儿在这时候反而清醒,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啪啪,”有时候是连声打,“啪,啪,”有时候是慢慢一板子一板子的打。春儿哭着求着直到打完板子,身上又是一身汗水,不过小屁股已经变得粉红

丫头们送上新摘的桃枝子来,梁佑只看一眼就点头:“王妃今天乖巧,打二十吧。”扶着春儿地来道谢过,让她重新趴好,两个丫头一左一右把她小屁股扒开,左边的先责问:“王爷责打王妃哪里?”

春儿满面通红:“打奴的屁股沟儿。”一下子桃枝打下来,要不是人按着,春儿可以跳起来。右边丫头再责问:“王妃可喜欢?”春儿低声呢喃:“喜欢。”又是一下子下来,谁会喜欢这个,不过是为着王爷喜欢,春儿不得不挨打。

春风中,“啪啪,啪啪啪”,春儿王妃挨了一个不亦乐乎。最后被扶到梁佑面前跪拜时,已经没了半点儿力气。梁佑赏她:“回去歇着吧,晚上我再好好调教你。”春儿如临大赦,恭敬地叩了头,被人抱回去。

晚上星月高升时,梁佑一身紫衣来到春儿房中。解去见春儿只着一身透明如蝉翼的轻纱衣服跪在床上等着自己。

隔着这纱衣看不到她腿中间的伤痕,却可以看到她粉红的小屁股。梁佑大喜上了床,命春儿跪在身边。扯去她纱衣,露出雪白的身子来,梁佑慢慢抚着乳尖,还是教训:“打过是不是舒服?

“是,佑哥赏过责打,奴浑身上下都是舒服的。”春儿更为恭顺。梁佑手指继续抚着:“比刚来时听话多

春儿觉得身上热起来,不由自主发出呻吟声:“是,春儿要讨佑哥喜欢,要佑哥打我。”梁佑盯着这面色嫣红的面庞,促狭起来:“今天赏了细杖,晚上也有你受的。”手移到下面,在春儿的腿中间拧了一下。春儿身子一跳,又赶快跪好,疼得声音都变了:“谢佑哥。”

又是一下子揉捏,春儿落下泪水来,梁佑故意的不移开手,手只在这里拧着捏着,又在挨过打的小屁股上拍打有声。

春儿随着这每一下,都是要落下泪来的。最后被梁佑压在身下时,春儿更是痛得只知道求饶:“王爷饶我,不,求王爷赏我。”又痛得要道:“饶我吧,”再改口:“赏我才是。

梁佑带着笑容,把春儿在身下压着弄着,听着她的求饶声,得到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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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 哥哥的严厉与温柔

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蝴蝶在花中翩翩起舞,云彩在蓝天的怀抱中打盹,一切的一切都这样的祥和,可是,这个美好的下午却与我的心情截然相反,站在墙角面壁思过的我,心中颇有几分的不安,自从哥哥接到了班主任要对我“严肃处理”的电话,就怒气冲冲的把我从学校接回来,“砰”的一声把我关进了书房,反锁了房门让我面壁思过,然后又急匆匆地回到了公司去看他那一天到晚推成山的公司整编计划。此时的我,在隐隐作痛……

他是公司的总经理,云氏集团的继承人。

他是云天龙,一个集睿智,成熟于一身的有着大男子主义的英俊男人。

我——琉璃,并非云家亲生骨肉,19年前被云叔收养,一直寄身云家,云叔带我有如亲生。从很小的时候我就已经喜欢上了这里,有爸爸,有哥哥,其乐融融的一家,在我的印象里,云叔对哥哥非常严厉,但总是把我捧在手心里,不是带我去看电影就是去游乐场,隔三差五的还给我买糖葫芦解馋。哥哥对我也非常好,小的时候无论我犯了什么错误惹了什么祸都不会责备我,只有很严重的错误才会批评我几句。我总是粘着哥哥,听云叔说我小时候哭起来没完,只要哥哥一抱就能给哄好。我从小很喜欢音乐,家里的钢琴就是给我买的,每天练琴时,哥哥就是再忙也会坐在傍边听一会,直到现在我还是喜欢他陪着我,尽管他已经接手公司事务的时候我还在念高中。还记得刚上高中那年,云叔去了美国,把当时的产业留给了哥哥,那时,每个星期我都留着眼泪接云叔的跨洋电话。虽然哥哥也很疼我,但我仍然舍不得爸爸。一初尝家法

思绪就这样一直飘,飘回到过去,正在我沉思时。门“吱”的一声开了,哥哥走近来,我的思路被打断了。

看着眼前这个哥哥,自从我上高中以后,他就严厉了许多。

他走进来坐在太师椅上,“砰”的一声把我的作业拍在桌子上,看着上面大大小小的红圈,我也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前天晚上连夜玩跑跑,在升级的欢呼声中,作业就一拖再拖,拖到了大天亮,早自习随便抢来一本作业乱抄一气上交班主任,反正为了交差嘛!可是现在,面对哥哥的质问,我一句话也答不上来。

“你平时就是这么写作业的?”

“不……不是……”

“看来你要我想对小学生那样每天检查作业了?”

“不用不用,我能做好”我赶忙说。

“你们班主任跟我说你今天的状态非常不好,上午睡完下午上课睡。这是为什么?”

“那个……”我不知道怎么回答。

“英语作业你能写错这么多单词?!你什么态度!”哥哥口气越来越重,拳头紧紧地握着。我的心“怦怦”的跳,生怕头会挥刀我脸上来。其实这份作业没有什么难,我都会,只是同桌的粗心害苦了我。我开始后悔抄作业,后悔玩游戏,可是已经晚了。这一回,我是无论怎么样也不占理。只好傻站在那等着哥哥发落。哥哥愤怒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

“你必须要因为这件事得到教训!”

“好吧哥哥……我写检查……”

在学校里,只要犯了错误老师就会让我们写检查,严重的话还要让家长签署意见。我曾经也因为作业啦,课间操啦,校服等问题写过不少检查。就在我刚要转身回房的时候,哥哥叫住了我:

“小璃,我不希望你那么好的文笔用来写检查,但我要你深刻的认识到你的错误!”

我大惑不解:难道写检查还不够深刻?

哥哥的口气像平时一样温柔,可此时听来却很难受。他接着说:

“打PG!念你是初犯,今天只打20下!”

这话让我瞪大了眼睛,打PG?这么多年我是被宠大的,今天哥哥居然要打我?正迟疑着,哥哥已经从书架上拿出了一根五寸长的竹板,说道:

“不知道吧?这是爸用过的,是咱们家的家法啊。哈哈,不错,挺好用的。”我的心在打颤。都这个时候了他还能笑?

“好了,过来吧。”哥哥指了指书桌,是要让我弯腰趴上去。顿时,眼泪涌上了眼眶,将在原地,不知怎么办好。哥哥皱了皱眉,走上前来,拉起我的手腕,按在了书桌上。我满脑子想的全是板子打下来的情形,手被哥哥攥着,有点疼。这时的哥哥好像又不“温柔”了,二话没说,掀起我的裙子,连内裤也没给我留,我“啊!”的一声叫出来,眼泪流下来,我把头埋在臂弯里,红得发烫。没有耽误多久,哥哥拿起板子,我心头一紧。深知疼痛将至。手起尺落——“啪”,清脆响亮,同时,臀缝也留下了一条红色的印记。

“啪!”第二下打在了第一板的下面,疼痛依然。

“啪 啪 啪”不一会,整个臀部已经红成一片,疼痛不已。然而,惩罚刚刚进行一半而已。

“啪!”又是一板,就在整个臀部都布满板印的时候,这一板的威力骤然增加,我只能紧咬住牙关。

“啪 啪 啪 啪!”感觉臀部的温度在上升,火辣辣的疼。

“啪!”哥哥不还也不忙,一下一下,稳稳的打下来。

“啪!”我始终低着头不敢抬起来。心里盼着这场惩罚快点结束。

“啪,啪,啪!”最后三下疼的我点叫出声。我感觉哥哥轻轻地把板子放在了桌上,可我仍然不敢抬头,一直保持着刚才挨打的姿势。哥哥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背,说道:“小璃,知道错了就行了,改了还是好孩子。啊。”哥哥想扶我起来,可是我较着劲就是不起来,最后,哥哥一下把我抱起来,我哭得我哭得水肿的眼睛和哥哥生气的目光对在一起,但立刻,严厉变成了温柔,我知道他疼我,她一向都很心疼我。

他把我抱回卧室,轻轻地放在床上,刚要走,我就拉住他,抽噎着说道:“哥哥,我错了,你别生我气了,原谅我吧。55555555”哥哥看我哭得这么伤心,更心疼我了,一个劲的哄我:“璃儿不哭了啊,哥都说了,改了就行,哥的目的就是让你改。记住了就行了,不许再哭了啊。”

哥哥还是像以往那样的温柔,我看着眼前这个哥哥,心里觉得很踏实。慢慢的,随着臀部的疼痛感慢慢散去,我也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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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君心妾不知

孟府祠堂。

孟然看到叔父已经端坐在楠木交椅上。另一张椅子空着,那是他要坐下的地方。孟然无可奈何的轻叹口气,迈步走了过去。

孟然的父母过世甚早,留下偌大家业。早年也亏得唯一的叔父多方料理,才得诸事顺达。所以至今孟然对叔父也十分尊敬,一些事情不得不加以迁就。

比如眼前对瑞雪擅自离开孟府的责罚。

瑞雪是叔父两年前为孟然订下的女孩,出身平常,却冰雪聪明。那时孟然十八岁,瑞雪才十四岁。叔父的主意是先让瑞雪在府里住上两年,再与孟然圆房。而就在圆房之前,瑞雪忽然一声不响的带了侍女小棠出府。此事引得府内哗然。叔父派人四处搜寻,不到一日,便将主仆平安带回。

叔父震怒,决定对瑞雪施以家法——

一张黑漆长凳已摆在堂中。四个身体结实的年长婢女在一旁肃立待命。其中两人各执一条竹板,均为三尺半长,三寸半宽。取上好竹材打磨制成,光滑如玉,十分坚实。

先带上来的是小棠。未等叔父多问,小棠已一五一十的讲明了出府的经过,一双水灵灵的眼睛不时瞟向身边的竹板。姣好的小脸上漾满不安。

待小棠说完。叔父略一思索,吩咐道:“念你知错,打二十板子,切勿再犯!”

两个婢女上前两步,伸手便将小棠按在长凳上,掀起裙子,解开绦带,将纱裤和小衣一并褪下——径直露出那白白嫩嫩的屁股来。因裙子被掀得高了些,一段纤腰也清楚可见,越发显得那屁股结实可爱。

那负责记数的婢女将自己的手绢塞在小棠口内,再对行刑的两人一点头。那两人便举起板子,一替一换的轮番打上小棠年轻的屁股。

一时之间,屋内只听见竹板与屁股相触的脆响,和小棠压抑的呜咽。

孟然见小棠止不住的泪珠儿,和那逐渐红肿起来的屁股,心存不忍的转开头去——更多的是担忧下面受责的瑞雪——他一直倾心,却从未告白的女孩。

日不见瑞雪,依稀是消瘦了。还是穿著她平素喜欢的纯白纱衣,淡藕荷色的纱裙,用一条刺绣别致的缎带束腰——此外没多余的妆饰。清丽出尘,宛若仙子。

瑞雪袅袅走来,翩然跪下。

叔父问:“为什么私自出府?”

瑞雪且跪不语。

叔父又问:“你可知道错了?”

瑞雪依然沉默。

叔父有些恼了,声音也提高几分:“孟家对你不好?”

“没有。对我很好。”瑞雪神情平静。

叔父气结,亦不再问,命令婢女们:“打,不许留情,重打!”

瑞雪静静起身,稳稳走到凳前,自己在上面趴好。

从始至终,她都没有看孟然一眼。孟然追望她的眼睛,心中刺痛。虽然知道以瑞雪的性子绝对不会开口请饶,而他依然尝到了被漠视的一条桃红色缎子做成的处子带系在瑞雪的屁股上。

这颜色衬着瑞雪吹弹可破的皮肤,真是说不出的惊艳凄美。

而瑞雪屁股的曲线,竟也如此完美动人——若再高耸一点就过于肉感,破坏了优雅;若再清减一点又流于平淡——偏偏是恰到好处的圆润,丰腴,柔软。

宛若一颗刚刚新剥开果皮的清甜荔枝……

婢女要放手绢在瑞雪口里,她摇头拒绝,选择了自己的樱唇。

第一板挥起,在空气中摩擦出一缕风声,重重的打在瑞雪的屁股上—

“啪!!”

这声清脆的板子响起,锐利的刺入孟然的神经。

眼见瑞雪的屁股上一道粉红,臀肉无助的荡漾。

他体会到瞬间的窒息。

板子有节奏的,结实的,无情的继续挥舞。

美丽的屁股承受着一波波的痛楚,一道道的伤痕——却丝毫没有因疼痛而乱扭乱动,两条修长的玉腿始终坦然的合拢。

打到第二十五板——

“啊——”瑞雪终究因板子连续落在娇嫩的臀峰上所带来的激烈火辣,呻吟了一声。

那呻吟柔弱低幽。

“叔父——”孟然开口。

叔父摆手,止住了下面的话。

打到三十五板。

孟然看到瑞雪紧咬的下唇隐隐渗出了血丝。

“叔父,可以了!”孟然坚决的出声。

叔父看看孟然,缓缓的说:“瑞雪是我挑的,我也不愿看她受苦。但女人不调教是不行的。好了,我也烦了,这里交给你罢。”

说完。叔父自顾自的走出幽深的祠堂。

孟然立刻叫人停手。

瑞雪在板凳上早动弹不得,脸色苍白如纸,屁股彤云密布,无法言语的楚楚动人。她挣扎着穿衣起身。孟然早一步上前,小心的把她平托起来。

“不要。不要你这时候来虚情假意,不要……”瑞雪喃喃着,试图推开孟然温暖的手臂。

“我?”孟然被她怨得一头雾水。

“你——根本就只拿我当妹妹对不对?”瑞雪幽幽的问完着句,就疲倦不堪的晕了过去。

“雪儿!”孟然错愕万分。

他做了什么让雪儿误解的事情吗?

来不及细想,要紧的是给雪儿歇息治伤。

孟然一路将瑞雪抱到他的住出听涛轩。

在原本就柔软舒适的床榻上又加铺了一层冰丝被,再轻轻的放下瑞雪,自然只能让她趴着。取了问凉的茶来喂她,刚进了两口,瑞雪就呛咳起来,这呛咳将她弄醒了。

瑞雪一见孟然关切的眸子,立刻别过头去不语。

孟然心急她的伤,伸手就去解刚刚勉强套上的衣裙。

瑞雪羞恼着不许他碰,把身体费力的挪到床里去。

“雪儿,我先来给你上药好不好?你气我什么,过会再慢慢和我说好不好?”孟然低声哄她。

“不好。”瑞雪还在别扭,和她平素的温柔乖巧大不相同。

“雪儿!你究竟要怎样?你跑出府去让你跑出府去让我担心一天一夜,现在又对我不理不睬,我就这么惹你讨厌是不是?”孟然火气也上来了。

“你就是惹我讨厌。”瑞雪接口。

“好,等你伤一好,就送你出府,这样合你心意好不好?也就不必费心讨厌我——我们从此各不相干!”孟然脸色也苍白了。

被板子打了那么多下屁股都没有哭的瑞雪,此刻却梨花带雨的抽噎了。

一颗大大的泪珠掉在孟然的手上。灼热而委屈。

孟然方知自己说话过分,心里顿时绞了起来。

“我都要嫁你了,却从不知你是怎样看待我的……也许你不过是拿我当妹妹怜惜,没有喜欢过我——”瑞雪低诉,脸上顿时飞红。

“于是你就跑出府去让我着急?你——”孟然一叹,忍不住伸手把这天真的女孩搂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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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淑女高中

淑女高中

一,

林菲儿趴在长板凳上,老师的板子如风般不停的落在林菲儿那白嫩的屁股上,已经是秋末了,晚风很凉,林菲儿只穿了一件校服短裙和裤袜,无奈早被褪在了小腿处,屁股已经被打得又红又肿,大概已经打了30下板子了,林菲儿一是痛的受不了,二是觉得冷的也快受不了了,无奈她被带出宿舍的时候没有穿太多的衣服……

一个四十多岁的女老师,又拿起大概有40厘米的厚扳子向林菲儿屁股上抽去,又一道血印,她怒吼:“快说,韩家露夜不归宿她去哪了?”

林菲儿又吃了一记板子,痛的她根本说不出话来,还好打完这一下,老师没有再打而是问她话,要不再刚才那一板接一板抽屁股的情况下,是痛的根本说不话来的,“老师,我真的不知道啊。。。饶了我吧,我真的挨不住了。。。”

简单介绍一下,这是一个女子高中,以教学严格和打造漱女出名,是女子高中里的绝对重点,也是很多有钱人家的女儿的最好选择,在这里很多女生家都是非常有钱的,但是她们的家长也会绝对默认他们的女儿在这里受教育–包括方式,而入学也不是很简单的,需要进行很难的笔试,还要很要求身材和长相的面试,以及昂贵的学费……

林菲儿那扑硕的大眼睛里含满了泪水,她感觉自己的屁股仿佛已经流血了,但是她还是不能说出去,她不能出卖她的好朋友–韩家露,她本以为今晚老师不会来查宿舍的,所以她就没劝告她的好朋友,让家露大晚上和她男朋友去约会了,可是今晚老师却不偏不倚的来到了宿舍,仿佛是直接来到她们宿舍的,而且简单了解一下就知道林菲儿和韩家露关系最好,就把林菲儿带到了宿舍的教导室,并且要求她立刻说出韩家露去哪了,否则就要挨板子,这是宿舍老师调查待夜不归宿的女生最惯用的一种方法–逼同舍女生说出来…

过了一阵子,林菲儿回到了宿舍,脸上含着眼泪,刚一打开宿舍门,丁叮,王蕾,默默还有风铃几个宿舍女孩子都看着她,默默问到,姐姐你怎么样?林菲儿尽量不让自己的眼泪哭出来,忍着屁股上的巨痛,说道,没事,…默默下床,过去扶林菲儿,望着林菲儿惨白的脸,“那你招了吗”

没有,出卖朋友的事我是不会做的,即使屁屁被打烂。。。”

啊?这么惨。。。”李默默捂住自己的小嘴,不敢相信眼前。

“对了,默默,老师叫你去教育室,估计轮到你挨打了。。。”林菲儿有气无力的说。

“啊?我不。。。我不要。。。”李默默吓的直接眼泪掉下来了。

“默默,李默默吓的直接眼泪掉下来了。

“默默,记住,咱们都是一个宿舍的姐妹,不要把家露说出去,好不好,板子打PG上就忍着,一会就过去了,咱们在家和上小学和初中时,犯错时不也挨过吗?忍忍就过去了。。。”林菲儿说道。

“我不,我不要,我没犯错,为什么要被打PG啊,我挨不住的。。。”李默默已经哭上了

“默默你要相信自己,走吧,一会老师生气了就完了。”李默默点点头,回头翻床,找到一条很厚的平脚内裤和一条棉裤袜,就开换上,“默默,你干什么啊?”

“把这两个穿上,屁股会少受点苦。。。”

“没用的,老师是要求光屁股挨板子的。。。”李默默这回无语了,她缓缓的开门,朝教育室走去,。

“默默也被叫去了,默默完事后会是谁?这韩家露害咱们害的也太惨了吧,她一个人晚上找帅哥约会去,让全宿舍的姐妹替她挨板子,这太不对劲了吧!”丁叮说道。

“就是,就是,要是真要打我。。。我保不准会说出去,我从小就禁不起打。。。”王蕾也应和说道。

林菲儿知道从刚一开学,王蕾就和丁叮关系比较好,而且性格也很相投,林菲儿感觉有些累,她趴在床上,她现在担心的不是自己,她是担心明天韩家露回来,也许会被打个半死。。

丁叮和王蕾还在议论,突然走廊里传来的声音,让宿舍里立刻鸦雀无声,只听走廊里传着很大的号叫声,求饶声,哭泣声,和板子打在软物体上的撞击声,“啊。。。啊。。。我。。。老师,求求你,我真的不知道,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韩家露太过分了。。。我不认她这个姐妹!”丁叮气愤的和王蕾说。

“就是就是。。。”王蕾又应和道。

。。。。。。十多分钟后,默默被老师拉着进来了,默默看起来像虚脱了一样似的,浑身全是汗,风铃赶紧把她扶到自己的床上,李默默看来打的还不算太惨,因为屁股还在外面露着,老师看了看这宿舍,说道;“女孩子们,今天没你们其她人一些事,但还是要提醒你们一点,要注意规定,时间不早了,都赶紧睡觉,明天还要上课!”然后扭身关门走了。。。

“怎么回事?她怎么不继续。。。我以为我是下一个被打的呢。。。”王蕾问道。

“对不起,我招了,我说韩家露和她男朋友晚上出去玩了。。。对不起,我真的挨不住了,对不起。。。”默默感觉很愧疚,荧荧的哭了,“没事,难为你了。。。”林菲儿刚想说什么,“你怎么能这样,为姐妹挨几板子,你。。。那老师准备现在去抓韩家露?”丁叮居然插嘴说道。

“没,老师一看时间已经凌晨两点了,就说今晚先这样,等早上韩家露逃回来时,再找她算帐!”

“真他妈的有病!不管了,睡觉去了。。。”丁叮居然骂了一句粗口。

“就是就是!”王蕾仍然是她的就是就是。。。

林菲儿慢慢下床,走到55哭的默默床边,趴上床去,用手擦了擦默默脸上的泪水,可爱的一笑:“不哭不哭,明天咱俩结伴去医务室上药去。。。”

二,

早晨5点,韩家露悄悄的把女生楼的宿舍门拉开,拖了鞋蹑手蹑脚的走进宿舍的走廊,秋天的早晨,5点多天还是灰蒙蒙的,她不知道昨晚的“逃寝”计划成功没成功,但现在千万不能让老师抓到,否则。。。

“家露,坐晚玩的很开心吧!”这一声仿佛一声雷在韩家露耳边炸响,只见老师手里拿着一个长厚木板,正怒视着她。

“老师,我。。。我那个。。。”韩家露直接吓虚了,腿开始发软,她把鞋穿上,直了直腰,但觉得还是恐惧,“对不起,竖琴老师,我昨晚逃寝了。。。请惩罚我吧。。。”韩家露脑袋一转,心想反正已经被抓到了,不如乖巧一点比较好。

“你认为呢,给我滚进来。。。!”老师怒吼,韩家露只好底下头快步走进老师的教育室,里面的长板凳,板子,皮带,鞭子都在那放着,“还记得惩罚的规矩吧?”

“记得。。。”韩家露把校服上衣脱掉,脱掉鞋,掀开校服短裙,褪下里面的黑色裤袜和白色内裤,咄咄梭梭的趴在了长条板凳上,脸色刷白,她知道这顿打估计会打个半死,也许还会通知家长,也好,打个半死也好,这样,回家爸爸就不会打她了,但她还是报着一点期望,“老师,求您,求您。。。手下留。。。”这时一板子重重的抽在了她展露的白屁股上,紧接着第二下,第三下。。,韩家露第一下没吃住,大喊了一声,那声尖叫如同早晨叫床的闹铃,让整个宿舍楼的女生都知道–韩家露回来了。。。老师的板子飕飕带风,她喜欢用抽打,而不是实打实的揍在屁股上,因为实打在屁股上,对于女生丰满的屁股,就如同棒子打在肉垫上,打的不够狠,而用木版子抽打,打到30板以上,屁股就会皮开肉绽。也许这就是她教学20多年经验的“心得”。。。屁股立刻由红到紫,打到第17板的时候,老师放慢了速度,因为如果再像古代打板子那样没有间隙的打,出人命是早晚的事了,并且老师还是有话要说。

嗖,一板又重重的抽在了韩家露臀部之上,丰满的臀部一震,臀峰上又叠了一层红晕,韩家露满头大汗,漂亮的脸通红,眼泪噼里啪啦的掉,“韩家露。。。”韩家露痛得半昏半迷,没有听见老师叫她,“韩家露!!!”老师用大力狠抽在韩家露内裤上面裸露的屁股肉上,立刻打破皮肤出了血。。。

“在,家露听着呢,老师。。。求您,饶。。。”家露疼的上气不接下气了。

“你要知道你的朋友因为你昨晚挨了吨好打…..”老师阴阳怪气的说. )

“老师,我知道错了,我对不起朋友,更对不起您……”韩家露赶紧讨好说道.

老师笑笑,轮起板子又是连抽三下,韩家露感觉就是三大股猛劲抽得她屁股上肉都快飞了,头脑有点稍微晕的感觉……

“老师我真的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如果有下次,……您抓着就打死我哎哟……老师我求您了,我快疼死了!不敢了!!”

“哈哈,你们这些千金大小姐啊,老师我只敢劳累一下打打你们的小屁股,哪敢,哪有权利打死你们啊?当然不给你们点教训你们是记不住的,我打不死你们,有人有权利打死你们,我一会就去给你爸爸打电话去,看你回家他是……”

“老师…!别…老师千万别….千万别打电话,我求您了…只要你别打电话,您怎么着都行,我爸要是知道了,真非打死我不可,我求您了,求您了…”

“呵呵,看把你吓的,还是叫你爸爸管用,你说你爸爸是那么伟大的一个人,为什么他的女儿这么不懂事呢>?…咳…”

韩家露看老师话头一转,知道有转机,”老师,都是家露不懂事,总给您添麻烦,…这样吧,如果老师您不嫌弃的话,能收我做干女儿吗?我保证以后听话,以后我再犯错,您就狠狠的打…并且…能有我需要做的事,就只管叫我,我把您当亲妈似的对待…好不好?”

“哈哈,我哪敢收你们这些贵族小姐当女儿啊,况且像你这么淘气的女孩是我女儿,我早就给打死了,哈哈,不过你还真是会说话,…家露啊,其实你挺讨人喜欢的…”

“那我就叫您干妈啦!”家露果然是个聪明的女孩,看老师话头一转,知道机会来了,还认了个干妈,以后在女生宿舍楼还有个老师罩着,屁股会少挨不少板子,家露速度还真快,忍着屁股上的疼痛,从长板凳上下来,跪在老师面前,老师看着这个乐啊,完全忘了家露昨晚刚犯完错误,现在应该正在被打板子……

“好…好…我就收你这个聪明的干女儿,但是你要记住,你以后要少惹祸,并不一定你是我干女儿,我以后就不打你,你要犯了错,我会打你比打其他女孩更狠,你要记住!”

“是的,干妈…干妈,干女儿有什么能帮您尽孝心的吗?”

“……恩……这”王老师眼睛转了一下.

“老师,我都叫您干妈啦……”家露说道.

“的却有件事真需要你帮忙.家露,你爸不是市银行行长吗?我家想贷款…那个…”

“哈,这个容易,这么和您说吧,干妈,别看我在家犯错时,我爸打我打个半死,但时我乖的时候我爸可宠我了,我回家给您说这事去,绝对能办成,并且让我爸主动联系您怎么样?”

“哎哟哟哟…这乖女儿哟……”

家露从教导室走出来,没想到接近于死罪的错,让她这张巧嘴说成活罪,又说成没罪了,还好,挨的那几下板子打在自己屁股上感觉没什么事,最主要是还好没让她爸最主要是还好没让她爸知道.(家露家里父亲是银行行长,母亲去世的很早,所以家露的父亲平时工作再忙也要管家露,可是家露从小就是个惹事的女孩,所以家露的父亲不得不用很严的家法来管家露,经常家露犯了个小错,让家露父亲知道了,肯定是一顿狠板子,再加上家露的屁股嫩,每次打必是皮开肉崭的,但家露就是记吃不记打,还好家露的屁股恢复的和她忘性一样很快) ”

家露慢慢的推开宿舍门,屋里一股微弱的阳光透过窗帘照进屋内,她转身看到靠门的下铺床上居然睡着两个人,而且都是趴着睡的,甚至有一个女生的内裤都没拉上去,露着一个红统统的屁股,居然是林菲儿和默默,特别是默默的屁股,现在正露着,上面还有着重重的板痕,屁股已经被打得又红又紫已经有少许部分皮内出血,韩家露看着这个心疼,上去拿手就摸了摸

“啊…我….老师我真不知道,…求您了…老是,默默受不住了…啊!!”默默居然敏感的大叫.

“谁啊?有病啊?大清早的大喊大叫……”丁叮骂道.

接下来必须是王蕾的:”就是,就是!”

林菲儿是抱着默默睡的,被她这么一喊,一下惊醒了,一起眼一看,:”啊!家露,是你啊,你…你回来啦!”

林菲儿这么一喊.宿舍人基本都醒了,丁叮和王蕾一起说道:”家露你回来太好了,你没事吧,死老婆子没揍你吗,我俩都担心死你了?”

韩家露没搭理她们,只看着默默和林菲儿,看着看着流眼泪了,说道:”对不起,害你俩受苦了,…555555555″

“没事啊,咱们都是一个宿舍的,都是姐妹嘛…就是默默她被打的够惨…”林菲儿说道.

“没,家露姐姐,其实我还怪对不起你的,我由于实在挨不住板子了,就把你…你和你对象出去玩的事给说了,对不起…”

“别说了,你俩都是我的好姐妹,是我害你们挨的打,我欠你俩的,你俩这姐妹我交定了…”三个人抱在一起哭.

“哎?”林菲儿发现什么了似的,轮起巴掌,轻抽了一下韩家露那翘翘的圆屁股,家露娇痛道:”哎哟,.你个死丫头…”

“哈哈,我以为你会被打死呢,你这死丫头是怎么活着出来的?”

“哈哈,那个一会再说,不过 ,告诉你们个好消息…咱们三个今天可以不用去上课啦……:“

林菲儿说:”你被打傻了还是怎么了?咱们如果敢逃课,再挨一顿板子,腿就被打断了...”

”而且今天还是很严格的形体课...那个老头子骂人都带血的,别说打人了...”默默说道.

”哈哈,不用怕,咱们既然都被”哈哈,不用怕,咱们既然都被老王婆子给打了,今天咱就借这理由不去上课去...请病假...”

”啊?”

”我去找我干妈哈,你俩等着...”家露笑个鬼脸!

最后的结果是,女生宿舍楼教育室的王老师只给开一个病假的名额,并且那个名额只给韩家露,这让家露快气死了,没想到这个老王婆子变卦这么快,还以为认个干妈会怎么照顾呢.

形体课上,女生们都穿着类似于泳装似的练功服,脚上穿着白色的芭蕾舞连裤袜,做一些各种形体动作,旁边站着一个瘦高的老头,手里拿着一个长木板子,有做错的女生,他会拿那个板子狠狠的朝屁股上抽过去,而且这老头有个很变态的习惯,你被打后不许十分夸张的大叫,更不许哭,并且你要笑着回答一句:”谢谢老师”否则你会被当做不尊重老师而被当众痛打个几十大板.丁叮和王蕾在一起做动作时,老师一路过,就吓的批点批点的,动作总走型,老师拿起大板朝她俩屁股上一顿猛抽,吓的她俩差点没哭出来,家露看在眼里,和默默,林菲儿,风铃说道:”该,揍死她俩!”

林菲儿:”为什么这么说话啊?家露?”

”哼哼,你还没认识她俩是什么人啊?昨晚要是老师打的不是你和默默,要是丁叮和王蕾的话,板子估计没挨上屁股她们就全给我说出去了,而且我感觉她俩坏心眼子最多,以后咱们的秘密千万别和她俩说啊.”

林菲儿生硬的做着动作,屁股上的伤痛的让她掉眼泪,听着韩家露的话,心里很不是滋味:”毕竟都是一个宿舍的,不要这样嘛.”

”咳,你们都是太善良了...”家露感叹道.

”哎,林菲儿,你的丝袜上怎么这么多血?”默默问道.

林菲儿扭身往屁股那一看,果然周围那部分丝袜有着大块大块的血迹,肯定是刚才做一些动作时,昨晚的伤口破裂了,血直接留出来了,难怪屁股痛的要死.

”风铃,你那还有白丝袜吗??”林菲儿问道.

”有,在我箱子里.”

林菲儿小脸通红,捂住屁股朝老师走过去,她跟老师说完,老师怒吼,你说什么?这是上课时间...

林菲儿再次小声和老师说道:”老师...我的例假来了...我想请假出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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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疼疼,哥哥真的生气了

2016年05月18日 评论 4 条

那天跟朋友去锦鲤玩。。然后我就突然心血来潮地让哥请我吃东西。。结果他居然违章停车被拖车了。。自己坐了N久的公交车跑过去。。心里还在想值得。。跑这么远。有好吃的。

结果吃东西的时候嘛。哥又开始说我不好好学习。成天逃课。这些都不论。。然后他话锋一转突然说。最近是不是皮又痒了。我一下就愣了。好好的说这干嘛。我说我拒绝回答。怎么回答你都有词。。然后我就闷头吃东西了。哥突然又说。多久没挨打了。我看你是隔三差五就得敲打着。我冷汗又开始冒。哥接着说今天又逃了一天?我很沉默。。

哥突然很严肃地说。。。前男友过来。陪着住了两天宾馆是吧?胆子大了啊,恩?我一听不妙,接着沉默。哥说。看来是得好好收拾你了。长大了啊,会跟人开宾馆了啊?

我说我们真没事儿真的。什么都没发生,不骗你,他不让我回,我有什么办法。他坐阳台上说我要走他就跳下去我怎么办啊我。我能看他跳么。哥就打断我说那你就能陪睡???我说什么是陪睡啊。真的什么都没发生。。。哥说我不信,我说我有分寸。你不信算了你自己不纯洁!还老怪我!!

哥一下脸色就变了,说,又开始顶嘴了是不是?你逃课什么的我都给你算了,但是这个我绝对不能绕过你,这次我绝对让你知道什么是连凳子都不能坐。我开始以为他吓唬我,我没在意,听他这么一说,我意识到严重性,开始可怜巴巴地拉着哥的袖子,我说我真没办法,他要自杀啊。。哥说好,那减你100,400,我的神,我又开始摇他,哥说你少跟我来这套你,没用,我说我保证真的保证没下次了。然后哥说,300.我就火了。。估计是喝了点儿酒。我居然敢发火,我说你什么意思嘛,没你这样的,那我能怎么样,他坐阳台上,我走就跳下去,你是不是愿意这样啊你,不讲道理,不要那么搞笑哦。笑死人的。我居然敢这么说话,哥说,你说这菜是不是不够。还要什么,我说我不要要吃你自己吃,哥给我夹菜,我直接给他扔回去。。然后他让服务员拿小吃,我说不要给他拿,拿了不付钱,我现在都没想清楚我哪儿来的胆子,我当时冲得要死,一直骂呀骂的,酒能壮胆啊。所以杀人之前都喝酒。然后哥可能觉得我大庭广众之下这么闹过分了跟我说。你这个态度,对你没好处,我不跟你废话,他要自杀你就要陪睡?恩?出事儿怎么办?恩?哥说早知道你这样我今天就带着板子来。你也别闹了,这么严重的事儿,我不会饶你。我欠你的东西我都记着(之前他放我鸽子没让我看到陈老),但是你这段时间的表现我很不满意,一码归一码,我说我不要补偿了成不,你不打我好不好。我用这些来换好不好。哥说。我欠你的会给,你欠我的也得给。。

我一听就绝望了。就想哭了。哥这么说。今天这顿打铁定躲不过了。。虽然说以往都没躲过。。但是。。预感不好。然后哥就付账闪人。

出门后,哥拿钱给我买东西,惯例了。挨打之前每次都给好吃的。。泪奔。。然后我走着走着突然抱着电线杆,我说我不走了我回学校。哥哭笑不得地说你喝醉了啊。抱着电线杆当妈。你给我放了。大街上呢。

然后就给我扯开了。。

接着。。这次是上的他家。他媳妇儿出差。。我想完了。。这下完了。。果然。。

哥又让我去买啤酒。。什么跟什么。。。都要打我了。还不忘使唤我。。

泪奔TWICE。。。

接着就进了他家。哥扔给我一个酸奶,然后一个抱枕,就躺沙发上恢复体力了。让我也躺会儿。。我估计真是喝得有点多(难得解禁),就想睡了,正要睡着,哥拿着绳子就像天神。。(天神?)一样出现在我面前,说今天还是得绑着你,不然你熬不下去,我心里好想突然出现个外星人把他绑架了。。然后我就被绑了。我一直动一直动,以往我动,哥都没什么,那天直接跟我说,你再动!恩?我就不敢了。华丽地威胁。。华丽丽。

然后哥说自己给我跪好,承认错误,我很不争气地就认了,我说我不该去跟人开宾馆。。。但是但是真的什么都没发生,我也没办法,说着我就想哭。。。

哥说,我得让你记住这次,不然你老不怕我。

然后就走了过来,屁屁一凉,就被哥摁沙发上了,哥说跪好了你,我突然发现一样东西。。那是。。传说中的。。皮带。。

然后就听见一阵风声,屁屁上一阵剧痛,我就开始哭,我说我都认错了你还打,哥说你给我好好趴着,不许动你。以前都没这么凶的。。接着几下更痛,一下一下的不带停,以前都是打几下就揉揉的。这次。。。我就记得我被打得满屋子跑,最后还是被捉回来跪地上,上半身趴沙发上,一直就这么挨着,嗓子都哭哑了。没一次有这么痛,后来哥看我不老实,直接给我放他腿上,这下完全动不了了。打了一会儿,哥就用手了。我发现他那个手是不是练过铁砂掌啊。我一个劲求饶,真没骨气。痛死了。我一直让哥哥轻点,不要打了。可是他都不听,就知道让我趴好,以前都不是这样的。唉。。最后我说我不敢了,我以后什么都听哥哥的,不逃课不打游戏了。什么都听,我乖,哥才说最后十下,结果肯定是用了八成力气的,疼死的。然后哥才住手给我解开。然后我趴沙发上,一疼死的。然后哥才住手给我解开。然后我趴沙发上,一翻身,就倒吸一口气,真疼,根本没办法躺着,我就那么光着PP趴着,有几次换身站起来直接就倒地下了。腿上一点劲都没。真的。以前以为哪里有那么夸张,原来是真的。走路都扶着墙,哥说你别跟我装,我就哭了。我说真疼,不骗你。说着又腿一软,到地下了(其中有一点点装的成分,但是不多),然后哥给我拎床上去,我趴在那儿睡,根本睡不着,疼啊。隔了一会儿,我说我喝水,哥端了水进来让我早点睡,明天八点的课,六点自己起来去上课,我说我不上了,疼,哥说你上不上,我倔劲又上来了,我说我真不上,结果哥一下把被子给掀开,裤裤一扒,巴掌又死命地扇在我PP上,哥说打不改你了,然后左一下右一下,我又怕人听见。不敢吼,就把被子咬嘴里,后来实在受不了了也不管那么多,就开始哭。。不知道哥打了多久。。才停手,说,去不去上课!我连忙说去去去,哥才搂着我。帮我揉着,但是。。他居然睡着了。。。汗。结果我就自己爬起来艰难地跑到沙发上去睡,没被子,不过有空调睡了一宿,最不可思议的是他们家居然12月还有蚊子。。第二天早上哥起来了,打开灯一看,我蜷在沙发上,就把我给弄醒了,他说你是不是要气死我啊你,床上不睡你跑这儿睡,我赶紧缩到角落里,幽幽地说我怕你打我。。然后哥说。都醒了就给我去上课,我很可怜地说。哥哥能不能不去啊,我疼,哥哥两眼一瞪,巴掌又举起来了。。我说我去我去,我现在就去,然后哥说。算了吧。上午就不去了,你到底是有多疼你。又跟我装,我就哭了。。(发现我好爱哭),我说疼不疼你知道的。你知道你昨天下多狠的手,然后哥没说话,隔了一会儿说,你过来坐着,我看着他指着皮带,我说你把那个。。扔了,然后哥很无语地笑了,我凑过去。我说我站着,坐着疼,哥一下给我拉他腿上,说,我看看伤,然后脱下裤裤,居然给我雷了一句,没什么啊。。我气死了。我说都不能好好走路了。。话都没说完。哥说,其实你昨天还差我两百,现在一起打了,我就开始吼,我说你明明昨晚打够了的。。其实我肯定没有差那么多。但是也绝对不到三百,哥说完巴掌又重重落下来了。。一边打我一边说,你厉害,恩,昨晚敢那么跟我说话,你没看见你那表情又跟小太妹一样你。我不信我收拾不了你,你不怕我是吧。。我赶紧说我怕我怕,这是真怕了。哥说还想不上学,你逃了几天课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然后他又火了。又拿了皮带,我被他摁着,都不能动,完全不能做徒劳地挣扎,就只有就只有皮带一下下落下来,没一处没遭殃,打了几下,估计看我真受不了了,又换了手,我说哥哥别打了啊。我疼啊,我知道错了啊。以后不敢了,我乖,我一定乖,你饶了我,然后哥说最后二十下,数着,这二十下真是漫长,我一直就在奇怪怎么他力气那么大,摁着我一点都不能挣扎,真是无助啊真是渺小啊,我就哭着数一,二,三。。。好不容易二十下数完,感觉跟死了一次。又是趴在那儿半天不敢动,接着哥把裤裤给我穿好,说,这次记住了没?知道怕我了没?我说记住了记住了,怕了怕了,哥说,这次我想你也真怕我了,以前都没跟你来真的,这次我是狠了心打的,我知道打重了,但是你这次错得也很严重。。。。说了半天,扔了50块钱给我让我去吃饭然后自己坐公交回学校,他赶着上班,我如释重负地出来,一路上走路都在颤,真疼啊。PP撕裂一样地疼,走了N久看见车站,上去后站着也疼,抢了个座位,坐上去, 更疼!差点儿没叫出来,回学校我给哥发了个信息,说我到了。。然后我就开始睡觉。。中午的时候他给我回了让我下午好好去上课,我说我不上了行不行,我好想睡觉,好痛。于是从中午十二点一直睡到下午五点多。。都是侧躺的要不就趴着。反正就是没躺着,碰到床板。学校那个硬床,就疼得龇牙咧嘴。

我趴了两晚上,周四才正常躺着,但是还是隐隐作痛,到今天都五天了,屁股上的瘀青还没有消,还是一片紫的。还有好多肿的。。可是哥都没来问我。以前打得不重他都会问我还痛不痛的。。

估计这次是真的气着他了。。

可怜我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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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尼古丁之祸

尼古丁之祸

大概是过了三十分钟之后,艾德终于听到了侄女喊自己上楼的声音。他走进房间的时候,发现她穿着自己的睡衣,发刷和一个打开的烟盒正摆在她的床上。

“首先我希望看到你冲走所有的香烟,然后我想我需要一个承诺,在我照顾你的时间内,这里绝对不会出现更多的。” “是的,先生。”她回答道,“我保证,不会再抽烟了。”然后,女孩认真的将那一盒香烟丢进了卫生间并冲走了它们,它们瞬间被全部浸湿然后旋转的被彻底淹没了。

随后是一个简单的谈话,艾德想要让她牢牢的记住,像是尼古丁这样的化学物品非但无法帮助她适应她的新生活,还会有害于她的健康,并且对于大多数男孩来说,没什么兴趣去吻一个女孩如果她的嘴里的味道像是抽过的烟头一样。

在一个意味深长的沉默之后,艾德最后平静的说:“我想你知道接下来要进行什么。” 卡琳点了点头,在碰到自己那纤细的腰肢以前她就大声的哭了出来,她把睡裤的边缘褪到到了自己的屁股下面,然后它们就顺着女孩的长腿自动的滑落了,随后她向前挪动了一步。既没有盯着女孩那毫无遮掩的迷人之处,也没有挪开自己的视线,艾德紧接着提示了卡琳,她还没有脱去内裤。拿起发刷,艾德将自己调整到了一个传统的姿势上。

艾德知道他正在接受一个考验。在之前的晚上,那个几乎可以使人昏倒的但是绝对不会搞错的烟味,证实了卡琳的错误。而那随后的咳嗽声出卖了她,她根本上还是一个没抽过烟的人。自觉的或是不自觉的,卡琳简单的点燃了那支香烟,而她的新“家长”是不是有能力提供她一个安全而坚固的网,充满爱的而又公平的限制。艾德即将要表达出来。

在这种情况之下,艾德决定不使用所谓的热身运动或者是任何其他的轻拍来进行开场。他决定让自己的侄女永远的记得,她趴在自己新监护人的膝盖上挨的第一顿打。内疚于低头就能秘密欣赏到的女孩子的全部,艾德高高的举起了发刷。

当第一下打在自己的屁股上时,卡琳吃惊的猛吸了一口气。她甚至还妄想自己的叔叔会有比较温柔的开始,然后也许会逐渐的调整到一个适合的力度。事实证明她错了,她仅仅挨了三下就尖叫了出来,然后就像是比她还要年幼一半的孩子一般哭嚎着。

艾德确实是忘记了一个适当的力度应该有多大的声响。发刷打在一个十来岁女孩屁股上所发出的清脆的声响充斥了整个卧室,透过房门开始回响在整个屋子里。不过相比于此,卡琳那大声的哀号早就足以淹没发刷的声音了。这算是一个闷热的夏日夜晚,艾德真心艾德真心的希望他的邻居们可以把她们的空调开得很大以至于使他们忽略掉这些必然要泄露出去的声响。

就卡琳看来似乎已经过了许久,但是事实上这顿打的第一部分其实连三分钟都还不到。在她的哭声开始变得难以形容的混乱,而挣扎也没有那么猛烈的时候,艾德很快的意识到了,现在的卡琳,相比于一个女孩仅仅是因为发刷打在自己的光屁股上而哭泣,她确实是已经接受了自己的惩罚。

艾德停了下来,试着确认惩罚的结果,虽然说他还紧紧的把卡琳的手按在她的后腰上,不过这终于带来了一个较长的暂停。艾德看到,她的屁股从顶部一直到大腿边都已经变成了亮红色,艾德耐心的等着,直到到卡琳开始认为惩罚已经结束了。最终女孩安静了下来,然后扭过头,有些不解但是恐惧的望着自己的监护人。“好吧,卡琳,”他温柔的问道,“你是否接受这是一个比较标准的‘第一种情况’呢?” “是的。”她急切的回答,“实在是太疼了;我真得已经接受教训了。” “那你告诉我你是为什么挨打的。”艾德要求说。毫无疑问,“为什么”这个词卡琳听的清清楚楚,而她的叔叔还始终按着自己的右手,并将自己的身子牢牢的固定在他的膝盖上。“求你了,爸爸!”她呜咽的说,“别再打了。”

眼泪忽然出现在了艾德的眼睛里,这是卡琳第一次试着请求别再打她了,而远比这重要的是,这是甚至是她第一次叫自己“爸爸”。艾德激动的几乎说不出话来,不过他终于还是把自己拉回到了应有的状态中:“我让你告诉我,为什么你会挨打,现在。”他命令道。“因为……因为我抽烟。”她一边抽涕一边说。“那你以后还会不会再犯了?” “绝不,先生”, ? ? “你还会在你的房间里存放香烟么?” “绝不,先生。”

“我喜欢你的态度,并且我觉得你也应该认识到你的错误了,”艾德说着,“让我们完成这次惩罚,然后给我作一个好女孩。” “不!爸…爸…爸爸……!别!!别!!”当卡琳感觉到艾德的手腕忽然使劲的固定住了自己的手腕,她大声的哀号道。

艾德举起了发刷,然后使劲的打在了卡琳左边的屁股蛋上,这一下远比之前的要重的多。女孩因为疼痛大声的哭了出来,然后蜷起了了自己的腿,挡下了紧接而来的另一下,不过艾德只是耐心的等着。“可以快可以慢,你自己决定。当你把腿放回去的时候咱们继续。”也许过了很长的时间,不过大概在艾德继续狠狠的在左边揍了五下之前,也许只停了不到两分钟而已,,紧接着他又在右边的臀峰上重复了刚才的步骤。卡琳的尖叫声,哭嚎声,还有哀求声贯穿始终,不过即使如此,她并没有试着从原来的位置上逃开。

艾德又一次停了下来以审视自己的工作,这次确实是相当充分了。她的屁股依旧是大红色,并且在臀峰上多了几个她也许几天后还会有感觉的肿痕。就他看来,这个应该就是卡琳所说的“第二种情况”了。虽然他可以继续下去让它变成“第三种情况”,不过艾德还是明智的选择留一些空间给卡琳的想象力。稍微暂停了一下,故意的让女孩觉得这顿打还要继续,然后艾德突然的释放了她。“好吧,你觉得你是否得到了足够的惩罚?足以让你以后不再去抽烟了么?”他柔和的问。“噢…是的…是的,爸…厄…艾德叔叔…”女孩一边大声的哭着一边回答。“我保证,决不再吸烟…” “那最好是真的”,艾德说,“因为如果再有下次,你大可以期待那个‘第三种情况’。”

就在艾德试着扶起女孩的时候 ,好像什么开关打开了一般,她发自内心的又哭了起来。她花了一些时间使自己站稳,并且轻轻的拿手指碰了碰自己的屁股。随后令艾德感到惊讶甚至开心的是,她爬回了艾德的大腿,然后用胳膊紧紧的搂住了他的脖子。女孩一刻也没有停止哭泣,她的叔叔则抱着她,并且温柔的安慰着。事实上,艾德感觉十分的不适,卡琳为了保护自己那刺痛的臀部,而将重力全部放在了她的两个膝盖上,其中有一个甚至压在了她叔叔的大腿内侧,并且她的拥抱几乎要把艾德的脖子给折断了。在这种不适的折磨下,艾德安慰着这个被泪水支配的女孩将近半个小时。

男人很清楚这些眼泪绝对不仅仅是因为挨了打。这个女孩自从双亲的葬礼之后甚至没能流过一滴泪,而现在的她正在宣泄着自己心中的,在生离死别的几个星期中所带来的种种痛楚。艾德也许会永远的记得,正是她的这次惩罚和这些余波,使他们结束了“监护人和养女”的关系,而变成了一个真正“父亲和她的女儿”。

最后,女孩似乎恢复的差不多了,随后她问了一个着实让艾德觉得痛苦的问题。“你讨厌我了么?”她似乎不觉得这个问题有什么不妥,“那个…现在我的屁股疼的要死,不过我猜这是我自找的…不,我没有在埋怨您,爸…呃…艾德叔叔。” “你似乎忽然感觉的到我的称呼有什么不对头?”艾德温柔的提示说。“嗯,”她说,“这个还是有一些尴尬…如果我叫你‘爸爸’会不会惹你不高兴呢?” “甜心”,艾德回答的时候多少有些哽咽,“我很清除我永远也不可能取代你真正的父母,而我们一起谈起他们时也不会有的任何但是如果你愿意叫我‘爸爸’的话,我感到很荣幸。 反之,这样子你觉得不舒服的话,继续叫我‘艾德叔叔’也是完全可以的。无论如何,我都会爱着你。”,

“好的,爸爸。”

女孩答应的说,就好像结束了一般,她们成为了父女。

卡琳在她新父亲的大腿上轻轻的哭了一会,随后艾德放开了他的胳膊并试着帮她站稳。突然之间,女孩意识到自己的下身什么都没有穿就站在了艾德面前,她赶紧放下双手想遮挡一下。艾德笑了出来,然后提醒她:“放松,我早就看了不止那么多了。” 他站了起来,然后转身掀开了女孩床上的被子,卡琳什么都没说就飞快的面朝下趴在了自己的床单上,然后把脸深埋进了枕头里。艾德轻拍了她一下,然后仔细的又看了一眼女孩那红肿的臀部。“噢,看来还是伤着了,我们需要做点什么。”他说,“我马上回来。”

艾德迅速的回到他的洗澡间,然后打开了医药箱,找出了那瓶自从女儿成年后就再也没用过的一小瓶药膏。然后回到了卡琳的卧室,他说,“我涂的时候可能会比较疼,不过我保证我会能多轻有多轻的。” 当冰冷的药膏碰到她那温热的屁股时,卡琳几乎蹦了起来,不过逐渐的随着艾德轻轻的涂着药膏而放松了下来。就在艾德试着去回忆该对着一个才挨过打的女孩说些什么才好的时候,他意识到了卡琳的呼吸变的深沉而有序。

新父亲温柔的为这个睡着了的女孩盖好被子,然后在她的脸颊上留下了一个朴实的亲吻,随后关上了灯并离开了她的卧室。卡琳是一个精力充沛的女孩,未来几乎一定会有各种新的挑战;不过今晚,柯林斯的家里一切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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