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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臀紅痕

玉琳儿,一个典型的东方淑女。作为外资企业的白领女性,聪颖机敏,在家又是一个贤淑可人的少妇。这两天回到家中,丈夫见她秀眉微蹙,温存询之,也只是见她嘴角委婉地笑,笑意牵强,露出惘然。丈夫知她心思难解,也只得为她保持一份甯静的家庭气氛。

晚间,两人拥衾而眠,欲行鱼水之欢……玉琳好似失去知觉一样,在丈夫的百般挑逗下也无动於衷。若是平常,丈夫可能要虎下脸来办事了,屁股一顿打是逃不过的,但今天她丈夫显得体贴入微,只是轻柔有力地将她拥在胸膛,通身的抚摸使她想得更多——一定要保住工作的念头在心中久久萦回。

在丈夫有力的**中,她虽没有如往日激烈地回应,但在身体的微微起伏动荡中,她深知近来发生的事一定不能让她丈夫知悉而担忧,否则固执的丈夫可能会使事情复杂化,会让她离开那家能令她充分实现自我的外资公司。事毕,她告诉丈夫她将要离开一个月,到新加坡总部受训。琳在公司是外贸部经理,不只是她的美貌令人刮目相看,更是她的聪明总她在生意场上胜人一筹。然而在一次谈判席中,她对一色迷迷盯了她好久的英客户颇为反感,想起他在休息期间找茬近乎、偷施手脚的色鬼举动,不免在席间掺和了私人喜恶,犯了外交之大忌,伶牙俐齿、触怒了客商,导致事关整个公司的发展计划陷入流产。

事后,公司上下怪罪於她的言辞不绝於耳。上司对她的斥责更令她惴惴不安,她是公司极力扶植的一个台柱,公司给了她最好的舞台,她却过份顶真,没有更好地为公司效力。上方通知她直接到新总部报告领罪,听候处分。她知道,现在摆在她面前是两条道,一条是依合同和公司规约前往述职以转机,一条是承赔损失卷铺盖走人。琳几天来就这样陷入了深深的烦恼之中。她感到自责占了上风,本来这样的事可以一忍了之,或加以艺术性的处理,何必那么当真呢,她怪自已真的太不成熟了,她决定到新加坡后,一定要痛悔自已给公司带来的不利,以求得新的发展。

一下飞机,琳没敢耽误就奔赴总部,那位秃顶的老总叫她先到行政室报到。

一到肃穆的行政室,回想到那位高高在上的老总的表情,琳感到此行是凶多吉少了。一中年男冷峻地看了她一眼,琳抑制住内心的恐慌,想装作友好地对他笑笑,但那中年男似乎并没被新加坡不多见东方美女吸收住,只是淡淡地示意边上一位年青女拿出一本子让她簽名。她不明所以在那份表上地簽下了自已的芳名和职务等事项后,干站著用无奈的眼光询问著在场人。只见那中年男在桌上对著一开关点了一下,身后的闭路电视上出现了秃顶老总的头像,那头像看着无助的琳发话:“琳小姐,你是一位美丽出色的小姐,由于你工作上的不小出错,很不幸你将接受我们新加坡式的制约,在我们这儿,无论学校、公司、法庭……,犯了不可饶恕的错,都将受到较为严厉的惩罚,什么样的惩罚?你呆会就将会看到一些实例,因为你是一个中国小姐,虽然你任职於本集团,但我们出于礼仪,不得不让你了解我们所说的惩罚是什么样的,以便你作出最后的决择。说实话你的确是一个很出色的管理人员,我们也不想因此而失去你……所以你看完你现在所必须了解的以后,你将作出你一生中最重要的选择,一是留下来接受惩罚,二是表示放弃,退出本公司。”

琳傻傻地看着那个秃顶听完他的叙说,见那中年男手一摁,画面上就出现了“新治监狱”字样:只见一男子站在一空旷监房,一彪形大汉在一边敦促那囚犯脱光囚衣,见那囚犯脸色苍白,行动迟缓,终被脱光后,被押上一刑架俯下,呈大字刑绑缚,最后一条宽宽的皮将他腰部围紧,使囚犯的屁股高耸起来,这时,另一男子在其身后熟练的挥雾著一条长皮鞭,在风中忽忽直响,此时镜头切向了那囚犯的脸,只见他脸无血色,虚汗淋漓,就在他闭着眼咬著牙时,“叭——”的一声轰向了他的屁股,正中心橫着的一条血印浓浓烈烈……琳看到这,心儿猛然跟随着电视里的屁股一下紧缩,紧接着碰碰直跳。行政室那中年男坐在对面用冷峻的目光逼视著琳儿的紧张表情。琳儿全然不觉,只见电视上那大汉举鞭又下,叭——屁股上一道血慢慢地流淌着,而那被缚得牢牢的身体掩饰不住那剧烈的挣扎、痛苦的颤抖,琳看到了囚犯脸脖上青筋直暴,无望的眼睛瞪得很大、血红血红,嘴巴大张,死鱼一般。几鞭打完,有狱警打开门,立时有男女记者湧进对那惨不忍睹的屁股镁光大闪。看到这,琳坐着的身体极感不安,她暗暗地想:刚才对我说的惩罚是什么?既然给我看这个,不是在告诉我对我的惩罚也是……她不敢想下去。

这时,那位还从没发过一言的中年男开口了:“想什么呢,美丽的中国小姐,这是男犯,而你既不是男人,也不是犯人,安心看下面一段吧。”琳小姐听言,眼光惴惴不安,回避著那冷漠的中年男。只得将眼神重又回到荧屏,跳出“国立高校”字样:一妙龄少女,挟著书籍,低著脑袋,轻拖著步子,推开了训导处的门。见了一男性教官,脸都不敢擡,埋著脸将手中文本递上,那男教官看都不看一眼,接过来就往那哀怜的脸上摔去,那女生的黒发在风中飘了飘,在男教官的一阵吼叫中吓得眼皮直眨。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动作,看样子那教官十分恼火,好象是说她作文写得一塌糊涂什么的。

在一切都平静下来后,那女生战战巍巍地走到墙角,跪上一高凳,伸直了手臂,取下了一条挂得高高的藤条,默不作声地双手捧著走向伫立著的教官,恭恭敬敬地奉上,依然低著头。在教官接鞭的一弑那,琳发现那女生用低著的眼偷偷地望了一下教官。教官只是用两手轻轻弯了弯那根并不十分可怕的藤条,没发话,

那女生就自已褪下裙子,转身趴上一张椅背,琳发现那张椅子可能是专用的,因为两侧还有皮腕可以缚手。那可怜女生两手背到后面似要脱那条仅剩的白色小裤衩时,教官也许是阻止了她,她走到跟前双手肘平撑在他的办公桌面,而他坐在那,让她的屁股翘在眼前大腿之上,垂手可得。

他一边拉脱她的内裤,让她的屁股光裸出来,一边用手掌不住地抚摸那待打的屁股,脸上露出些许恻隐之情地说道:“偏要到打屁股时,才这样可怜巴巴,平日嘻嘻哈哈,作业总不在话下。”等到底裤拉脱,雪白屁股纤毫毕露,教官用手揉得那屁股颤巍巍波光闪闪,说:“今天本该铐你在刑凳,屁股打得你三天不能坐,但我还想给你一个机会,痛过要谨记悔悟,知道吗?”那女生的屁股蹶在要打她屁股的教官的面前,点头时竟连屁股也点了点表示服从教诲。琳看到那教官不再给她屁股按揉,举起了藤条一下一下地打那不敢躲闪的屁股。好象打得不太重,但是打得很漫长,直到那受罚女生的屁股不能承受之痛而有所波动,屁股上一条条的红印渐渐连成一片,由于打下去轻重不一,楞条仍然很分明。琳发觉那教官的的一只手开始很严密地压紧了女生的身段,从女生脸上的表情及屁股的状况可觉,女生虽不敢挣脱,但屁股的疼痛已使其很难按捺了。笞藤完毕,女生泪光涟涟,手抚红臀,默立墙角,将那藤条复归原处……

琳目睹这幕,暗自想道:这新加坡严刑酷律倒是有所耳闻,想不到用途这么广泛,令人心寒。就在她不敢言语时,听得室内年轻女对中年男轻声说:“学校时受过两次最重的笞罚,一次是脱裤子时犟了几下,结果裤子还是被脱得精光,为此加重了鞭打,屁股打得稀巴烂;还有一次是,老师命我双手放在脑后打三十下,其间被打得疼急了,竟转身去拦截藤条,结果被绑了个结实,屁股也打了个结实,那次我完全崩溃了。”那中年男竟笑了笑对她说:“哦,怪不得你现在这么乖,上次犯错挨罚要绑你时,你苦苦哀求不要绑,说打得再重再痛也一定好好受罚呢。

结果那五十鞭你硬是苦撑过来了,打完,你的屁股比平时胀大了好几分,但仍好好趴在那起扭伏不已,真是服你了。“那年轻女职员嘻嘻一笑说道:”其实被打时,我觉得还是被绑著好受一点,因为绑与不绑,其实屁股都一样疼,心理作用而已,因为没被绑著,你还要强制自已用全身心去接受那剧痛,而被绑著心里想,管它呢,反正也跑不了,躲不开,让屁股尽情疼个够吧。“中年男哈哈笑道:”这真是你的经验之谈啊。“琳孤独地坐在那,他们的谈话虽然没有对她避嫌,但她觉得自已有一种偷听的感觉,再加上现身的处境,浑身不自在。琳觉得那男人说起话来,嘴角带着一丝男孩般坏坏的笑,身上又隐隐散发着一种浓浓的咖啡味道。又听那女的问那个男的:”哎,这个很靓的女人,身材特別好,你看她坐着,屁股还是显得那么浑圆厚实,脱出来肯定水灵灵的,该不会又是你主罚吧?“琳听见是在说自已,惶惶不安的眼神碰到了那男人对自已瞟了一眼的目光,赶紧避了开去,说不出的难堪和孤立无援。中年男看了看**着无依无*的琳,见琳浑身上下透发出东方神韵,委婉的胸脯迤逦起伏,不免暗自感叹,这女人太美了,听说她在中国的公司可是有东方女神的称誉,偶然铸错却要同等受罚了。

就在他失神间,那女职员对他说:“再给她播一段吧。”画面又跳出“宏业行政”字样,女职员见琳兀自低头不语,咳了一下清脆的嗓子对她说:“喂,擡头注意看着啊。”琳不自觉地擡起眼睛观看,她幽然想:这样的见识倒是令她眼界大开,不过一想到是对她的现身说法,心里不是个滋味啊。她的屁股如坐针毯,

又如有一万只蚂蚁在她屁股上漫游。她忍不住欠了欠身子,但毕竟她的屁股还没感到过那种疼痛,仍是淑女般优雅地坐着。她看到画面中出现一个青春女子,年龄跟自已差不多,哦,是被五花大绑了押进那间森严的小屋的,呀,那押解著她的二男一女中,有个男子不正是行政室这个男人嘛,女的当然就是行政室这位小姐了。

哦,见到这场面,琳的心一下子又收紧了,她到这可怕的惩处离自已越来越近了……接着,她见到那女人被摁在一桌沿,屁股被高高搁起,一人压着被绑住的上身不让她擡起,两人十分麻利地解开她的裤子拉下,白生生的屁股顿时耻露,象两座小山丘冲立在二男一女近在咫尺的面前。那青春女子脸冲下,发丝轻掩,脸色哀怜多于羞辱,嘴是被捂上的。琳发觉那被强制住的身体突然有些骚动,尤其是她没受束缚的双腿在不安踢踏,似乎遇到了明显的不适而在作著无谓的反抗,有三四只手马上压住了她不太安份的双腿。随着镜头的分切,琳才发现原来那女职员掰开了她的肛门,一男子将一圆锥形的小木塞直往里挤塞,一时挤不进,又把木塞抜出来,换用手指插入她肛门挖、扩张……琳见那女的表情激动,满脸红涩,堵著的嘴有苦难言。

琳看到此情景,自已的屁眼禁不住一阵子收缩翁动,她想到在家时,丈夫也曾在作爱的同时,捧住她屁股的双手总是会不安份地悄悄挖入她毫无防备的屁眼,她总是被起初的不适打扰,颠动身子以免丈夫的进一步侵入;然而动情的屁股总是被丈夫的双手牢牢控制住,最后只得听任丈夫从双手各抽出一枚手指深入她屁眼温情脉脉地挖弄,并将屁股从肛门边缘姿意往两边分……直至最后,将她翻过身来,任丈夫那长长的兵器在她窄窄的屁眼内作最后的冲刺。

琳看到这,她还不明白他们要塞住她的屁眼是重打屁股时必须做的準备,防止痛击时,受刑人失禁,屎尿玷汙了美丽的屁股。一个大大的特写放大了那屁眼的抖忽变化,终于那小巧的木塞不由分辩地遁入其间,不见了踪影。

掰住屁眼的女职员如释重负般松开手,长吁了一口气。而受缚女子的屁股肉随即复位,扑噜噜抖动了几下。只见中年男又将她屁股掀得更高,女职员很默契似地将其密林幽深处插进一圆棒,确认前后“密封”后,为她解开了绑缚身体的绳索并取出塞嘴布。二男催促她快快脱衣,那女身子虽得到解放,脸上却表现出无限的重压,在他们的监视下,开始脱衣除裤,上下精光。琳不知道,那受罚女子现在心里的惧怕是无以复加的。因为那女子心里十分明白,刚才“前封后堵”地对她,好比死刑犯的手铐脚镣;不可挽回地预示她的屁股这次将要承受的是痛无反顾的痛!这痛将令她彻骨胆寒,这痛将令她狂吼怒叫,这痛将令她血脉喷湧,这痛将令她的屁股不复存在。当那女子玉奶颤动着被扶上一座刑架,合手伸出两手腕自已对準一敞开的皮圈、匍伏著身子好无奈地曲动两条玉腿,分別伸入张开的皮圈里,不知那女职员按了一下什么,那些皮圈全都一下子收紧了,腰部、腿部的皮圈还特別宽。受刑女的头微仰著,屁股却更翘。琳看到她没有灵气的的眼睛只是盯着眼下被圈羁住的双手,好象在听天由命,又好象在默默祈祷。

镜头又对準了她的屁股,琳觉得那屁股在跌宕起伏的身形中,竟被那样高高烘托出,如两轮明月,即将被乌云遮掩。岂不知,这样的屁股、这样的身形,在別人眼里,哪怕是在女人眼里,是美而无憾的;可在受刑女本身的感受中是说不尽的屈辱和羞愧……这时琳注意到一男在给她屁股按揉,一女在边上配合着,把那屁股揉得凹凹凸凸,晃晃悠悠,琳不知道这是打屁股前的热身理疗,通常是猛打屁股才会做的,以便屁股打得更久、更痛、更彻底。他们不会根据受罚人的叫喊声来判断其受罚极限,也不以屁股的急速颤粟为标準,就是通过罚前按揉来激活受罚者的忍受力,其间也会停下来施以按揉,从被打后屁股的瘫软和僵硬程度来探测伤痛和延缓受罚。琳不觉想起自已的屁股好似丈夫的宠物,也常受到丈夫的深情按揉,有时坐在沙发上并肩看电视时,琳的丈夫总是淘气地将她的屁股横置在腿间,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将她屁股露个圆圆满满,象捏皮球似地随意玩弄,又是亲来又是打,真拿他没办法。可那是俏情春意,哪是这般肃弑气寒啊。你看,那女子趴在刑架上的神情,被揉的屁股似是笑意弥漫,那是一江春水向痛流啊,脸上是一片凄迷和悲惨。是迟来的痛姗姗来迟但总不可抗拒要来,只有在心中轻轻说声:哦,对不起了,我的屁股……痛在你身怕在我心了。就在琳不经意间,那女子觉屁股上已没动静,知他们已在水中润鞭了,深深地、等待了好久的恐惧一下子爆发了,急得口无遮拦求道:“看在我们曾一起共事玩耍的份上,我、我的屁股就交给你们啦,別、別太手辣了啊。”话语中带着的哭音,使琳的心一阵紧缩,好似身同感受。然而谁都无动於衷,他们都觉得女性的屁股被打后是最美丽的,他们不会错过这美丽的季节,他们只会沈醉於她的凄风苦雨中,从中发掘最动心的景致。当那从水中捞起的鞭子,被甩干了水珠时,风中的呼啸,直震憾得那屁股粟粟发抖,那臀肉紧张得呆呆发楞。琳的心儿也发毛了。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鞭子寻找到了屁股——叭地一声伴随着撕心裂肺的叫喊充斥耳目!室内女职员见到琳受到震颤的表情,调低了音响。但这一切实在太可怕了,琳简直是触目惊心。叭儿、叭儿……

的鞭声,响在那竭力起伏的屁股上,嚓嚓嚓嚓……一条条红杠子烙上那丰臀,被肉牵引著蠕动,好一幅残酷的风景画,绚丽斑斓,上演著悲剧之美。那女子脸上汗泪交融,鼻翼翁动,嘴张舌结,啊呜哟哇,状况一片淩乱,但屁股还是那样优美地翘著,身体也还是那么风不平而浪静!听凭那鞭子火蛇狂舞,与那屁股一次一次地热吻不已。就在这热吻中,那屁股终于感动得渗出了热泪,无法自已。

风静了,屁股还在剧烈扭动,这时,女职员上前给她屁股擦拭冒出的点滴血珠,那屁股瘫软下来,按受著镇定处理,然后又给她屁股抹上一种液体,屁股不一会就油光闪亮了;一男子上前给她抚摸,屁股起先有些畏缩,但也许是那油的作用,一会就又能坦然经受拿捏了,屁股又被按揉得死水微澜,漾起新波。这时执鞭的男子重又上前,示意他们走开,那屁股似有灵性,对给予她温柔的手掌表露出难言的依恋;但无奈怀着更深的惧怕,稳稳的屁股那么惊恐地面对着执鞭人。

也许她觉得身后的鞭子已毫无余地地高高举起、跃跃欲试了,经历了痛后抚慰的屁股极度紊乱、全乱了方寸,本该一下紧拢的屁股,因惧怕,不知怎么竟反向两边狂分,看得到她的屁眼突出,露出了一点点异物之身。刚想合拢时,一下劲鞭已猝不及防地闪电般奏响,屁股想合起一时还合不上作不了主了。显然执鞭人已放缓了调子,等那狂乱的屁股恢复到比较正常的状态,再打下一鞭,但力度却没有减轻!依然那么痛不可挡,足以打消那屁股仅剩的一点点侥幸心。叭儿叭儿——屁股已是几度春秋,欲问花开花落何时了,没有透彻痛,哪来屁股香。

当琳儿战战兢兢看那布满红痕紫印的屁股被擡起,摆上担架擡走,咣当一声门响,把一屋子的臀影鞭响、低呤高喊冷落起来。行政室内也然一片死寂,琳儿心情十分沈重复杂,终于她鼓起勇气,清澈的眼光大胆地落在了那位中年男的脸上,琳已注意到他桌上的工号牌上写著他的名字和职位:宗朝,男,行政室副主任。琳透过宗朝烟雾缭绕的脸,忐忑不安地问:“宗主任,难道对我的惩罚……也是、也是……那样吗?“宗朝只是扫了一下坐着的琳儿,嗓音低沈:”你的事在你来新加坡之前老总就跟我交待过了,按例——照样是打屁股……因为你供职於我公司,是在新体制下工作,但是,总部也考虑到你是中国小姐,是否接受——还得由你自已作主,如果你愿意继续为我们公司服务,就得接受这样的惩

处。

当然了,如果你认为你有你们的尊严,那就请你离开我们,并要承担你应担的经济责任。不过公司知道你所作的贡献,但与这次由你造成的损失相比,实在是过大于功。“琳完全明白了自已这次新加坡之行要作出的抉择,她也明白屁股的代价在新加坡是至高无上的。但刚才那些片断虽还没使她闻风丧胆,但那几个受罚人痛苦的面目著实令她胆战心惊啊。就在琳茫然无措间,宗朝又发话了:”琳小姐,我们是讲究效率的,这你也知道,做事决不拖泥带水,你现在就要作出决定,这是我们公司对你的尊重,换了我们本国人,或者外籍人在国内犯了大错,早就先关押起来等候行刑了,而且打了也不一定保得住位置和工作。“说著,叫那女职员递上一份表格,要她打勾。琳接过表,牙一咬,就在愿意接受新加坡公司规约栏内簽上了芳名。琳认命了,为了实现自已的抱负,其实她心里想,常跟丈夫提起以后要移民狮城,那打屁股的刑律不是早晚会成为自已的约束吗。

等宗朝看了那表后,那女职员竟然马上取出一根绳子,要将琳儿就地捆绑,琳一下子还没缓过神来,见她要绑,不免退后几步,用诧异的眼光看着俩人,她不相信会来得这么快,并且她自已想也用不著绑,打屁股接受好了,不用搞得这么怕人吧。

但宗朝对她说:“按规矩办事,先送去关押,现在配合一下。”琳不想反抗,她想这会使她更失态的,既然是规矩,就只得听任那女职员象绑小绵羊一般将她上身绑缚起来,琳的脑子里满是那被打女人五花大绑押赴刑室的样子。琳双手吊在背后,被押过长长的走廊,偶遇一两路人,盯着她看。也许是她被绑著的姿态,更令她骄人身材玲珑凸现,两只被绳索包围住的奶子更加盎惑人心,手被反绑的情况下,轻移莲步,屁股更是袅袅娜娜,令公司一小仔跟在她身后许久,被那女职员拎住耳朵,命他脱了裤子,照着屁股蛋唰唰好几鞭,才合拢那流着口水的嘴、拎着还没遮好屁股的裤子匆忙逃开,惹得俩人哈哈大笑。而琳儿目不敢闲长长的睫毛遮住了满目的羞水,虽不认得这儿的人,但谁见了这样都知道这女人是要被打屁股了,也许在这已是司空见惯,但对于琳来说,却是不胜娇羞。被押到秃顶老总那禀报时,老总见她被捆绑,便已明白了她已归顺於公司管理,忙叫两人为她松绑,说:“琳小姐虽是我们的员工,但终究是我们的客人嘛,再说依她在公司的身份也是可以免绑关押的,免了这套吧。给她安排一套房,环境好一点的,好好招待,受罚归受罚,另一回事嘛。”说完令那女职员带她去安顿住宿,宗朝留下听候指示。见琳跟那女职员走出去后,老总吩咐宗朝,要他礼宾待琳注意培养情谊,要让她懂得屁股挨打是规矩,仅仅是处咎所犯过错,不及其它,屁股要打得跟她的过失一样重,痛得她以后不敢贸然重犯。她有什么要求,可酌情处理。总之一条原则,痛不能减轻一点,但要不伤害她对公司的感情。宗朝受命,即予按排行事。琳儿被安排住下后,那女职员叫蕙蕙,时常陪伴琳说说话,偶尔逛逛街,她十分友好地待琳,以轻松琳紧绷的心情。琳有时还真的忘却了烦恼,笑意盈盈。但笼罩在屁股上的阴影尤其是在黑夜来临之时更加浓重,有一晚,蕙蕙陪琳儿共室而眠,为了让琳平稳过渡,蕙蕙不经意似地问琳:“你在你们那被打过屁股吗?我从学校起就是家常便饭了,所幸没有涉法挨罚,那可是鞭鞭见血的,不过在学校和在单位挨罚,虽然屁股没有伤得那么厉害,但是即时的长痛无休无止,有时挨这种打时,心想还不如让法院判个几鞭呢,不过那种是几个月不能动弹和穿裤的,太受罪,并且还要上报上电视昭示公众……”琳可怜地听着蕙蕙的叙说,说:“我好象从没正式被打过屁股,再说我们那没有这种规章的,只是有时被丈夫打,但只有一点点疼,不是真打。”说到这,琳有点不好意思,转而问蕙蕙:“你们这全是被脱光了衣服打的吗?对我也要这样吗?能不能……“还没说完,蕙蕙就答道:“当然得脱光了身子打,因为我们这都懂得打屁股就是一个痛、还有一个羞字。”琳说:“光屁股露得光光的打,就够羞耻的了,为什么还要全身精赤呢?”蕙蕙说:“唉,別提了,规矩嘛,再说屁股也露了,等到一疼起来,还顾得上什么啊。”琳又言:“那刚才录像里不是有光露屁股的吗?你代我说说,到时就让我露出屁股来打就行了吧?“蕙蕙看着忧心忡忡的琳说:”哪行啊,你说的那是学校,不同的,再说学校里正规的惩罚也是脱光的。“琳沈默了一会又说:”那打时一定要绑的吗?“蕙蕙不假思索地答:”不绑你还想逃不成?谁也受不了的,只能绑。并且还是绑著好,伤不到別处,要不屁股乱扭,手乱挡,脚乱舞,还不重伤了別处?象我在学校时,有次屁股挨打,老师叫我別动,我只几下就忍不了去挡,结果手被打到了,伤得很重,并且马上被脱光了捆在了课桌上打得屁股烂稀稀的。“”哦——“琳轻叹了一声,又问”是不是那个宗朝来打我?打起来是无数的吗?会痛死掉吗?啊?“蕙蕙对琳苦笑了一下说:”是他来打你,不过你也別过份害怕,听说他们会尽量照顾你,但是打起来会很重很痛的,一点不会姑息,当然是无数的,要看你屁股的承受力,痛到不能再打为止。“”哪屁股不是会流血吗?流了血还打?“琳紧接着问。蕙蕙答:”一般都会冒血珠,但不是你想像中流血的那样,你也见了,冒出血珠稍微处理就止了,我有经验,再说那个宗朝是打屁股能手,女人们对他是又爱又恨,因为他屁股打得好,不会有很大创伤,但这又正是他的辣手之处,让你痛到极点。“琳听到这残酷之处,久久没有说话。蕙蕙道:”我们这家庭惩罚也有用板子的,五花八门样样有,有竹片板、有皮制板、有塑料尺……用这些打屁股一般是不会出血的,不知对你会不会网开一面,不过我们这只有藤条和皮鞭。“琳心里但愿如此,但深知一切只能听之任之了。

第二天黄昏,血红的夕阳好似张开的血盆大口,象在预示著什么。宗朝来了,身上的咖啡味淡淡飘散在琳的嗅觉里,微曲的头发长长,坏坏的笑意淡淡,黄黄的烟香手指在膝上弹动。琳见他竣朗的外表带着温和的面容,睁著一双晶莹的眼睛露出询问之意,她见他的眼光反而有些惶然,转到別处说:“这几天蕙蕙在这陪你好吗?介绍了很多吧?”琳用好听的声音说:“嗯~~还好……”接着不知说什么,毕竟是面对一个要凶狠地打她屁股的人哪。这时蕙蕙也进来了。稍顷,宗朝对琳说:“来,在床边趴下,解开裤子,我……”还没等他说完,琳脑子里翁地一下响了,啊?难道就在此时,就在这里要动刑了吗?不可能啊,这太突然了,不是一切都好好的吗?什么迹象也没啊。

这时,蕙蕙也上前催促了,对她说:“他要检查一下你的屁股,来,趴着。”啊?检查屁股?要检查屁股做什么啊?宗朝看穿了她的心思对她放缓语调说:“是这样,后天呢,就要——打你屁股了,老总说了,要适当照顾一下,我想看看你屁股的状况,适合用几号鞭,另外事前多给你活络一下经脉,来吧。”可是,琳觉得怎么会有这么难堪的事啊,屁股可打不可辱,再说自已的屁股只有丈夫才曾尽情把玩、细细观察过,怎么容得下一个陌生男子的所谓检查呢。不行,我不要检查,屁股要打是没法,这可不行。但蕙蕙在她身上用了一把力说:“这都是为你著想啊,事已到这个地步,可是由不得你的,宗主任可是对你才有这份耐心的,快解开裤子趴下!”蕙蕙说完,宗朝又说了一句:“好了,別小孩子气了,耍性子。”在蕙蕙的威胁下,又听到宗朝丈夫般的语言,她的心一下子糊里糊涂地软了。当她在蕙蕙的指示中解开裤扣转身趴在床沿后,幻觉到屁股后面正在一层层拉脱她裤子的手是她温柔大丈夫的手。其实,宗朝在弄脱她裤子的动作确实充满了温情,象她丈夫般一点一点往下移。因为当琳出现在他面前,他平静的心已被琳的东方气韵所折服了,那惹火的身材是他所没有见过的,他实在打多了、也看多了不同女人、不同肤色、不同形状的身段和屁股,但琳令他平生了一种爱的欲望,当然他也明白,这种欲望只能转化成对她屁股的一心一意,一个字,那就是——打!不,还有一个字,那就是——痛!代表着充满深情的打!或许他打琳的屁股已不会是仅仅履行职责和纪律了,或许会倾向於一种虐恋,但那种制式的暴痛和变态因为他的职责和对琳掺杂的情窦,就显得很难区分了。等到屁股完全暴露出来感到有丝凉意时,琳才又意识到自已所处的境地,知道屁股老老实实地翘在床沿受著一个陌生男子的触摸,感到万分羞愧,埋下的脸不敢擡起。但她听到了他们回绕在她屁股周围的小声嘀咕:“你看,这屁股的纹理太细腻、太娇嫩了,我看用五号鞭就可以了。”

不知是谁的手把著她的屁股,也不知是谁的手只用五只手指尖在她屁股上轻绕细摩。哦,是那个宗朝的手,染著淡淡烟香的手指;因为琳觉到肛门被轻柔有力地扒开,似有一缕烟香传入她的屁眼里;并听见他说:“屁眼倒是不太窄紧”接着一根手指有力地伸入进行肛检;他继续说:“得用三号栓”,琳想到自已的屁眼曾被丈夫无数次侵入,早已被宽弄得习惯了这种挖掘。蓦然间,琳的神经系统被那根魔指逗发出被丈夫调教出来的一种奇痒妙觉,肛门括约肌竟不自觉地敛合收张,阵阵节律从神秘的屁眼处传导向整个屁股;那手指分明觉察到了琳的律动,在屁眼内把琳抠挠得酣畅淋漓,屁股充满了莫名的希冀而涨起,又如退潮般发泄而瘫软……高潮过后,他的消魂指抜出,那屁眼深深地留恋著,情怀洞开,欲说还休。宗朝见那粉臀含情,在那屁股两侧推波助澜,予以拍击。顿时,那瘫软的屁股碧波四起,春水荡漾;肉波一小浪一小浪地连连绵绵,直教年青的蕙蕙眼神呆滞、傻在一边,不知是惊羨於琳的屁股竟然如此风情百般,还是惊诧於宗朝竟有如此催情手;就是琳自已也分不清:自已的屁股是天生属于身后这个男人之手的呢,还是他的手天生般配於她的屁股;也许狮城之行,屁股在冥冥中缘定三生。

也许是出于嫉妒,蕙蕙竟指责琳的屁股不许乱动,影响检测。琳这才心神稍定,回过神来屁股已羞得满堂红了。琳这时好希望蕙蕙出去,只有她和宗朝独处一室,让屁股为他秘密开放,作长夜神游,不要人打扰,不要人窥视、不要人知晓。经过这番按揉,琳觉得自已的屁股巴不得马上受到宗朝的重责,因为她的屁股注定是完全驯服、归属于这个狮城男人的。

翌日,宗朝又来,琳儿坐在床头缄默不语,知道他今天打发走了蕙蕙,羞答答的屁股尽情袒现,七分羞涩三分娇媚,弯月般拱起。宗朝发现,今儿的琳通身紧密,鹅黄色的立领短衫,虚掩了细颈玉肤,紧身裤更是不露声色,翘翘的屁股却是袒荡无遗,真是惹人春色不许多,俏臀争春比满月。当宗朝一阵眩晕后掬起那美臀时,琳第一次发话了,带着掩饰不住的娇嗔:“就屁股给你,別的休想。”宗朝怔了一下,在她屁股后微微一笑,扫视著眼下穿着淑女的身子,眼光落在了那光光的屁股上说:“我可没別的意思啊,也没要你脱光;但你也別忘了,我给你屁股所做的一切,是为了好好地打痛你的屁股,你可別恨我啊。”说话间已开始为琳按揉屁股了,不一会,琳的屁股就如坠入云雾里,惬意得如入仙境。

轻揉细摩中,宗朝察觉她的屁眼开始翁动,似在召唤著什么,屁股也满是期待之色,悄悄扒开一看,发现那屁股儿实在是诱人的甜蜜。但他只是将手指停留在她屁眼口按揉,任那屁眼儿一缩一缩,并不伸入。说:“你那里已很松软,不必给你宽弄了,三号栓塞进去正好,不会让你憋得很痛的。”琳一开始不好意思开口表白,在他亲切的手下终于有点忍耐不住了,咽了下口水低低说:“里面被你弄得有点痒痒,给我伸进去挠挠吧……”宗朝故意问:“什么我弄的,哪痒啊?说清楚点“,琳知道他使坏,用更轻的声音答:”屁眼里痒……“宗朝啪地给了她屁股一下故意说:“你把我当你的按摩师了?少奶奶。別忘了,这是为了打你的屁股啊,明天你会喊我姑爷的。”说着,就先后伸进两手指到她屁股里搔痒。琳至此也有点放松随意了,一边用屁眼感受魔指的温情,一边別著头问宗朝:“你说……明天能不能不塞我屁眼和那个……,还有能不能……別把我屁股打出血来啊?“宗朝并不理会她,只是专心给她屁股内外宽松按揉,而琳还在自顾自地说着:“还有……能不能別绑了我打啊?能不能……和现在一样光露出屁股就行了嘛,偏要脱光打的?……嗯,你能不能打我轻一点,我屁股从没挨过打的……我、我会哭的。“宗朝一边揉一边听着她的唠叼,装作很不耐烦地说她:”嗯,这倒看得出,屁股一点伤痕都没有。好了好了,这样那样,我和你有什么私情吗?要那样饶你?“。琳觉得在按揉过程中与他越来越熟了,就以顽皮的口吻说:”怎么没私情啊?你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难道我的屁股对你一点感情都没有吗?“宗朝被她的话搞笑了,哈哈一笑说:”屁股情?天呐,亏你拉得出这样的近呼。“。两人就这样,有时说笑打趣,有时默不作声;一个露著屁股,一个埋著脸,在”屁股情“中竟培养出了一种特殊的情愫,暂时忘怀了明天的屁股刑。

然而,铁定要发生的事情迟早要发生,而且很快,快得不知不觉,不知不觉地快。琳儿光着屁股从睡梦中醒来,洗梳完毕,坐在那心中飘满乌云,不只暗淡而且沈重。宗朝昨晚离去时,提醒她今朝九点来提刑,初步预计会打到十一点,屁股就够受了。啊呀呀,呀呀呀,有谁躲得了今朝又躲得了明朝和后朝?有谁能在屁股临打之前不孤单不冷落不胆寒不畏缩?挂锺细碎的脚步终于催来了打屁股使者宗朝和蕙蕙,琳见蕙蕙有些幸灾的样子,再看揉她屁股的宗朝平添了一分英气。三人都没说话,半分种僵持都没有,蕙蕙上前就绑,双手反剪,別无选择。

绑完两人提起琳疾步快走,一派肃弑气氛令琳哑口无言,昨晚留在屁股上的温存已吓得荡然无存。进得刑房,另一男子已在收拾等候,正是录影上的原班人马——“三人打屁股小组”!并不宽敞的房中央空空荡荡地摆著一张似曾相识的刑床,身体趴下屁股自然翘起的形态;刑床正前方的墙上并列挂著材质、粗细、长短不一的藤鞭,刑床脚端一只水桶,已有一条藤鞭蜷崅水中,一只印有红十字的方方正正的小皮箱蹲在刑床底下,刑床上面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皮圈儿瞪着她。

看到这一切,琳感到极度不适,与屁股趴在柔软绵香锦床上的情景,有天壤之別。

琳紧张得甚至连身上的束缚被解脱也没觉得,被蕙蕙推搡著脱衣时才有所意识;当她明白是要她脱光所有衣裤时,才萌生出一种强烈的拒逆。

她直面一旁正襟危立的宗朝,表示不愿将上身衣服全部脱掉,但宗朝面无表情地郑重告诫她:上刑室对她执行的是公司重典,不是家常小打,必须脱光、一丝不挂!!在几至强制的境地,琳没有丝毫余地可以妥协,只得万般不情愿地“乖乖”脱衣。当玉奶从胸罩中垂出,两粒红樱挺立著跳动了几下;屁股脱裤而出,立即成为琳全身的骄傲,那美臀倒心形丰韵十足,令人眩晕,屁股与玉腿界限分明,地位敏感,玲珑凸现,百分之几千的性感,令男人在窒息中倾倒。那个宗朝的助手第一次看到这么风骚的屁股,张目结舌,呐呐无言,娈成了木头;而宗朝则觉得那屁股在他的按揉下会俞发美丽光鲜;蕙蕙看到两男人的表情,妒嫉得不以为然地看着琳的屁股,狠拧了一下那助手男的屁股,狠狠地示意两人一起,合力将光着身子的琳往刑床上摁挪。琳在身子受到强制外力的推动过程中,用清澈的目光哀怨地瞥了一眼肃立著的宗朝,似乎在说:你不应该这样对待我。琳觉得熟稔了她屁股的他,不应用对別的女人的残暴来制服她的屁股而同样无动於衷。虽然她心里知道他是主打手,执行的就是严酷的屁股刑,但经过温情的抚摸对她仍要这般冷血吗?当身体完全被皮圈箍住,屁股被夸张拱起时,又是蕙蕙第一个想到:刚才急于唤回两个男人的神思,忘了栓塞屁眼,当即从红十字箱取出两枚略大的锲形栓,提醒两男人当即给琳塞入。宗朝上前解开已紧缚住琳纤纤细腰的皮圈,啪地打了一下她的屁股喝令:“屁股给我擡起来”。琳受到一下染有熟悉气味的肉掌,似觉昨夜温情手重又袭上她的屁股,梦幻般将屁股欠得更高。宗朝一手托起她的下腹,地形很熟似地,一下子就将她下身花蕊封上了长条锲栓,琳受刺激才梦回现实,啊,是要跟录影里一样对她前堵后封,马上就要重打屁股了啊!

屁股马上陡地往下一沈,但忽又被七手八脚地掀起,粗暴地扯开了肛门。在肛门的重重拨弄中,琳不敢回头看,但她想——那双在她屁股上扒得最凶的手一定不是宗朝的,肯定是那可恶的助手男!一阵难熬的不适里,锲子栓毫不客气地嵌入了她的屁眼,让她深觉屁眼被丈夫初次入侵时的隐痛和不适。随后,屁股复位,纤腰重又被固定,屁股难言地被强制高蹶。琳觉得其中两人在退后,一人从水桶中拎起了滴著水的藤鞭,仿佛在为她的屁股哭泣。两片嫩生生、雪白白的屁股,如一片肥沃的**地,等待着鞭子的野蛮耕耘……啊,来了,怎么这就开打了啊,还没揉啊,啊,是他——宗朝,走近了屁股,冷眼瞧着惊恐到极点的屁股。昨夜的温情今日的愁痛,那么不可思议地交融、凝结在屁股上,琳知道,开天辟地的痛马上就要向屁股袭来!嘘——啪!嘘——啪!她听到水鞭在空气中甩著水珠,啊,啊!是闪电吧,暴风雨就要来啦,屁股啊,你在痛哭中高高地翺翔吧!可是,除了颤抖,那屁股又能做什么呢。“叭!”第一声鞭响,琳的屁股只是重重地震颤了一下,疼痛咽回胸腔。宗朝使用的五号鞭讲究的不是痛不欲生,而要让那细腻的屁股慢嚼细咽没完没了的痛,为她屁股谱写再不敢犯大错的戒律令。叭儿——嚓!叭儿——嚓!鞭声中,琳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叫,头摇得象拨鼓郎,屁股在有限的空间内,颠得不亦痛乎。才十几下,琳就屏息苦嚷:“哇——好了、好了”,来不及喊出別的什么,藤鞭依然故我地抽下,叭儿——嚓!叭儿——嚓!叭儿——嚓!

琳疼得继续放声大叫:“啊~~啊呀~~好了,停、停下,就停一下啊~~”。叭儿——嚓!叭儿——嚓!鞭子哪加理会,我行我素。琳痛急了,失却了常态,疯了一样顾不得面子喊:“宗朝!喂!你、啊啊啊呀!求你停一会,停一会~受不了,痛,呀~~哇!屁股出血了,要止血了啊。哇~”。叭儿——嚓!叭儿——嚓!…虽然屁股还没冒出血珠子,宗朝这次还是停下了手,但仅仅只隔了两鞭的功夫,又要继续打,琳大急,蹶著喘著大气的屁股赶忙乞求:“再、再等一会,等等,”喘了口气又接着道:“我不想別人看我屁股被得丑态百出的样子,你让他们两个出去,老总说过打归打但要照顾我的,就算给我的尊重吧。”宗朝想了一想,朝助手男和蕙蕙看了看,问:“你们的意见呢?”,蕙蕙朝琳狼狈趴着的屁股丟了一个白白眼,哼了一声抢著说道:“中国不是有入乡随俗的成语吗?这有什么?哼,不行,我要看着她屁股开花”;助手男听蕙蕙说后跟著说:“是啊,就是啊,女人屁股看得多了,打也打了,还讲什么面子。”宗朝拳抵嘴唇,咬了咬腮帮,思考一小会后,毅然对他俩说:“按老总的意思,是该适当体谅一下她的要求,就依了她,你们出去。”两人只好服从,但出去时将门摔得很重并嘀咕说:“还要我们三人组干什么,以后你都单独行事好了,让你得上打屁股综合症”。

室内只留下可怜的琳和复杂的宗朝,琳见他们已离开,转过头感激地望了一眼这位冷面男子,宗朝注意到琳脸上对他露出一丝艰难的微笑,第一次觉得不忍面对这个被打屁股的女人。但依然冷冷地说:“行了,你也別想再耍什么花样,给我乖乖受罚。”说着弯弯藤鞭,狠狠打起了屁股。琳疼得嗷嗷叫唤,秀鼻紧皱,屁股翻腾倒海,七色彩虹蔚为壮观,一条一条清晰的楞印渐渐模糊,连成一片绯红,点滴血珠儿慢慢渗出,整个屁股如一朵血红的玫瑰。不遗余力的宗朝终于停下手来,琳痛得东颠西荡的屁股也慢慢停止了摇摆,被他用止血棉小心地擦拭著血珠,涂油镇静后,又开始了按揉。琳觉得火辣辣的屁股受到了绝然不同于前两日的按揉,相比而言,被打痛打烂了的屁股按受如此这般的按揉,更刺激、更激动、更敏感、更有滋有味,更令屁股难舍难分。琳一边忍著被按揉得激荡澎湃的屁股,一边怯怯地问:“是不是揉完了还要打啊?”不满他凶巴巴地说:“別说话”,又问:“那还要打多久多痛啊?”宗朝生硬地说:“这不用问我,会让你屁股知道的!”。琳觉得此时凶凶地履行著打屁股职责的他令她折服和敬畏,羞羞地又说:“我只知道我的屁股知错了,不要再打了”。“知错了就不会说不要再打,这是新加坡,不是你的温柔乡”。宗朝讲完,执鞭於手,琳见状赶紧別过脸,闭起了眼睛,晃动着躲不开的屁股,在余痛袅袅的惧怕中惶惶待候着剧痛……宗朝把打藤的速度放到最慢,一鞭过后又一鞭,痛感在屁股上跌宕起伏,一阵又一阵的剧痛死去活来,琳的屁股在沈默中爆发,又在爆发中狂乱扭动,直至屁股稀巴烂了,还以为这情深意长的鞭子不会再停下来了……晚上,趴在床上穿不上裤子的琳又得到了他的按揉和药敷,只是这次琳一句话也没有跟他说,也不愿跟他说,她觉得打得实在是痛极了,那销魂的按抚又抵得上什么,琳心里不只有一点点的生气。在以后不多的日子里,每次他来疗理她的屁股时,有次,琳趴着被按揉的光屁股用很温柔的目光默默看了一会这个专注於她屁股的男人,说:“我真的服了你们的屁股刑,我想我以后不是不会被打屁股了,而是以后再也不敢犯打屁股的错了。”她看见他隐在冷面下的微微笑意,在她心中泛起清清涟漪……琳觉得这个没有猥琐色念的男人更酷、更无邪、更成熟,尽管他冷冷的嘴角总是挂著一丝坏孩子一样的笑。

经过休养的琳,回国后,时常回味着屁股的痛打和动人心扉的按揉。她的丈夫从她还带着深色调伤痕的屁股知晓了一切(除了屁股被另一个男人甜蜜地按揉成了琳永远的秘密)。两人世界里,丈夫还是那样锺情於她的屁股,只是时常变得很沈默地抚摸,最后又在那屁股上拼命地发泄情欲以解为了琳而压抑在心中的某种冤愤。而琳还不知道:据说那个打她屁股的男人——宗朝,不知为什么,自从那次以后,就洗手不干了,再也没打过別的女人的屁股,听说有次醉酒后竟呓语道:“哦,痛快、痛快!来两斤白干,再来两斤琳儿的屁股肉……”。也许琳的屁股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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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婆婆来了

挂了电话,张遥遥呆坐在那里直犯晕。办公室里那帮三八婆热火朝天在讨论着什么,充耳不闻,一直到隔壁的蔡佳拍拍自己肩膀,才回过神来。

“遥遥美女,又想老公啦?”蔡佳调皮的冲遥遥挤了下眼睛。“别想啦,还有半个钟头就下班,你的柴可夫司机马上就出现了哦。”

“他今天不来接我下班了。”遥遥勉强从嘴角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他妈要来,他得去车站接他妈。”

“呀,你婆婆要来啊?”刚才还在呱噪的八婆们忽然整齐划一的停止了无聊的话题,八双眼睛,齐刷刷的盯向遥遥,遥遥只得苦笑着点点头。这一下,办公室重又炸开了窝.没办法,如果你要问,这群闹哄哄的三八婆们最怕什么事?她们准会异口同声的告诉你,那就是,婆婆大人来我家!

张遥遥的婆婆距离自己有十万八千里远。除了结婚回老家办酒席,她鲜少有跟婆婆亲密接触的机会。所以,和那群八婆们比起来,自己经常暗自庆幸。可是,如今,婆婆,记忆中那个瘦小的妇女,就要不远千山万水的长途跋涉天啊,一想到这里,遥遥便在心底无声的呻吟。那群八婆以前诉说的跟婆婆同处一屋的种种吐血经历,仿佛马上,随着自己婆婆的到来铺天盖地的接踵而至了。

终于,熬到下班,遥遥没精打采的走出办公楼,从自己结婚到昨天为止,陈浩可是风雨无阻,从没拉过接自己下班,即使晚上有应酬不能陪她吃饭,也会先接她回家,嘱咐她好好吃饭,然后才能安心去忙自己事情。可是,今天,陈浩是不会来接自己了,妈妈来的第一天,媳妇便被他无情的抛到脑后边了,不仅如此,还要让自己在家里准备好色香味俱全的饭菜,恭候婆婆大人驾临。没了专职司机不说,婆婆还没迈进门槛呢,自己就沦为烧火做饭的小丫鬟了!

想到这里,遥遥不禁嘟起了小嘴,以前都说不放心人家自己下班回家,今天呢?今天就不怕自己如花似玉的媳妇被别人打劫了去啊?!真是的,一个年轻貌美,一个年老色衰,有眼睛都知道到底哪个更不安全吧,偏就有陈浩这么死不开窍的人!再说了,遥遥低头看了看自己那双嫩白水葱似的小手,还叫我烧火做饭,把我这双小手磨成砂纸一样,往后哪个给你弹钢琴听!

张遥遥越想越不平,心里忿忿的哼了一声,你就顾着自己老娘去好了。我惹不起,还躲得起呢,看你到底是妈重要,还是媳妇重要。一转身,遥遥小屁股扭扭,小手一扬,招了辆出租车径直往自己娘家开去。

陈浩从车站接了妈妈,天热,火车上又没有空调,尽管开着小风扇,但赶上旅游旺季,人又多又密,铁皮罐子里闷热的要死,风扇出来的,都是混杂着人体温度的热气。陈浩心疼的替妈妈擦了擦汗,“妈,看把您热的,我说让您坐飞机来,您偏不听。非遭这罪,您儿子又不是出不起这机票钱。”“妈可不敢坐飞机,心里直发慌的,你爸也不放心,还是火车好,这车上有风扇,凉快着呢。。”陈浩妈妈笑了笑,拉着儿子的手看了又看,“浩儿,你可黑多了。不过倒比以前结实不少。”陈浩被妈妈看得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低下头,嘿嘿笑了两声,扶着妈妈进车坐稳,“妈,咱们回家,遥遥早在家做好饭,等着您呢。”

等到回了家,陈浩却傻了眼,敢情儿,自己刚才在路上那番说道,全是烧火棍子一头热啊。别说那什么色香味俱全的饭菜了,连张遥遥的人影儿都不见一个,只有墙壁上,遥遥那大副艺术照片,媚眼如丝的冲自己笑着,笑着,却笑得他心里直窜火。

回头,看到有点尴尬的妈妈,陈浩强忍着,把心里的火苗压了又压,镇定下来,挤出一个灿烂的笑脸,“妈,您先搁沙发上坐会,桌上有凉白开,自个儿倒着喝。我给小遥打个电话,她准是到市场买菜去了。”

陈浩走开几步,掏出手机,用力摁下那几个熟悉的号码,力道大的,简直恨不得把键盘整出几个窟窿,心急火燎的只盼着张遥遥赶紧接电话。谁知,电话那端却传来那个讨厌的女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好个张遥遥,这个时候,你跟我玩失踪啊!

陈浩的熊熊之火已然蔓延成燎原之势,嘴巴上却恩恩,我知道了,你尽量早回来的应付着。挂断电话,又挤出笑容对沙发上的妈妈歉意的说道,“妈,小遥他们老总临时抓她加班,她脱不开身。。。”“啊,没关系啊浩儿,妈知道你们工作忙。不要紧的,工作重要。”妈妈慌忙摆摆手,反过来安抚儿子。陈浩看妈妈这个样子,心里却愈发内疚起来,“妈,看这样,遥遥一时半会也回不来,不如我带着您,咱娘俩出去吃顿好的!”“别,快别出去花那钱,家里有菜吧?妈给你做顿好吃的,一会遥遥回来,家里也有热乎饭吃,这多好。”妈妈话说着,便站起身往厨房走去,边走边喊着陈浩把她从老家带来的东西给提到厨房里去。“妈还给你带来最爱吃的虾酱,正好把它做了,给你解解谗,呵呵。”

陈浩提着东西跟在妈妈身后,脸上夸张着幸福的微笑,心里却对张遥遥恼火到了极点。他当然知道,只要她张遥遥想联络到自己,绝不会被电话没电这样的蠢事防碍到。如今这样失去消息,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故!意!的!!

张遥遥得意的关了电话,敲开娘家门。遥遥妈很惊讶,今天怎么没打招呼就回来了,还是遥遥一个人回得家,别是小两口吵架,遥遥跑回娘家的吧?!慌忙问,陈浩怎么没一起回来。却看遥遥大大咧咧的躺在沙发上,瘪着小嘴,委屈的说,他妈来了,他跑去接他妈了,才不管我死活。遥遥妈一听,心里惊了一跳,这女儿怎么那么不懂事,婆婆好不容易来一回,媳妇却跑回娘家躲阴凉?要传出去,被街坊知道了,还不得笑话死啊。都怪自己当年太宠这个闺女了,什么时候都这么任性,多会把陈浩惹恼了,不要这个死闺女了,看她还怎么笑得出来,遥遥妈想到这里,愤恨的剜了自己女儿一眼,劈头盖脸一顿臭骂,拎着遥遥的小手袋,连包带人一起扔出门外,喊她快点回家,别在这里死作。

被妈妈赶出家门,张遥遥拎着手袋站在街头,心里更加委屈得什么似的,死陈浩,长这么大,妈妈什么时候舍得大声说我一句,就因为你妈来了,连我回娘家都要被赶出来!都怪你和你那个烦人讨厌的妈!!

就这样在心里来回嗔怪着,肚子还真有点饿了。这时候赶上饭点,小区里四处飘溢着饭香菜香,遥遥嘬吧嘬吧小嘴儿,掏出电话准备拽上蔡佳去文碗公吃麻辣小龙虾,这死丫头最近想这玩意想得脑袋疼。可刚开机,陈浩的电话却抢先打进来了。犹豫了一会,遥遥还是接了。陈浩的大嗓门在瞬间弹了过来,“张遥遥,你在哪儿呢!”遥遥开始怀疑陈浩练过传说中的狮吼功,不然怎么一句话,就吼得自己肝儿直颤。

“我。。。我在公司。。。”张遥遥环视了下四周,壮着胆子回答。“你再说一遍!”陈浩的狮吼功显然又上升了一个层次,这下,遥遥的腿,也开始发颤,他肯定早往公司打过电话啦,怎么那么蠢。遥遥的小脑袋转得飞快,在哪儿呢,在哪儿呢,在哪儿呢,急得眼珠子都快转出来了,“在。。。在。。。在医院啦。。。”什么叫急中生智,张遥遥算是深刻体会了,“老公啊,蔡佳生病啦,拉肚子拉得好厉害哦!我下班后就赶紧陪她上医院了。”电话那端一阵沉默,遥遥的心儿吊在嗓子眼儿里,悬啊悬。“十分钟之内,给我回家。超过一分钟,你就自己看着办吧!”陈浩酷酷的甩下一句话,挂断了电话。

十分钟?遥遥吁出一口长气,搁下电话,看看表,十分钟可真紧张啊!一边想着一边迅速挥手招了辆出租,火速向家中奔去。

幸好,指针刚过十分钟,张遥遥便准时的推门而入。

“呀,遥遥回来了。”陈浩妈从厨房出来,一见漂亮儿媳妇,满脸绽开笑意。“快,洗下手,我们就吃饭了。”遥遥看了陈浩妈一眼,从鼻子里挤出个“恩”,低头往卫生间走去,却忽然皱紧了眉头,“呀,这是什么味道啊!好臭的!”

她一边迅速的用手捂住鼻子,一边不高兴的四下里张望,眼睛在餐桌上定格,指着那碗热气腾腾的虾酱鸡蛋膏尖着嗓子喊开了,“呀!陈浩!你怎么回事啊!干嘛买虾酱回来吃!你知道我最讨厌闻这个味道了,臭烘烘的,把屋子都搞臭了。快,快把它拿走!”

“张遥遥!你闭嘴!”陈浩帮着母亲把炒好的菜从厨房端了出来,黑着脸,冲张遥遥喝道, “这虾酱,是咱妈大老远从老家给我们捎过来的。”

张遥遥一愣,嘴里小声嘟囔着“我。。我。。不知道。。” 陈浩把菜碟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妈知道我最爱吃这一口,特意带来的。这味道你不爱闻就滚蛋!”“浩儿,怎么跟遥遥说话呢?!你一个男子汉,怎么跟自己媳妇计较!”一旁的婆婆眼看着媳妇那眼泪在水汪汪的大眼睛里转了又转,忍不住出声责备起儿子来。“遥遥,妈不知道你吃不惯这虾酱,妈把它收起来。陈浩就这牛脾气,咱不理他。”说着,便把那虾酱拾了起来,欲端回厨房,却被陈浩一把拦住,“妈,您别动,我今天就想吃这口了,搁这儿!”

张遥遥的泪珠子终于不受控制落了下来,好你个陈浩,不就你妈来,我没听你话,乖乖在家迎接,老实做烧火丫头嘛。至于当着婆婆面这样骂我叫我滚蛋嘛!果然是,你妈一来,媳妇就靠边站了。靠边站就靠边站!她狠狠的抹了抹挂在腮边的泪珠,一跺脚,转身跑回卧室里去了,门关得震天响。

这顿饭,吃的陈浩母子味如嚼腊。收拾完了碗筷,母子俩坐在客厅心不在焉的看着电视说了会儿话。陈浩妈话里话外催他赶紧上来哄遥遥开心,但陈浩愣是不答应。

哄她开心?自己满肚子火还没处发呢!陈浩一想起张遥遥晚上所做的一系列“好事”就恨的牙根直发痒。回到卧房已经10点多了,他随手拧开电视,调响了音量。张遥遥背对着门口躺在床上,小屁股向后撅着,呵,这个搅和的一家人不得安宁的罪魁祸首反而心安理得睡得正香呢!陈浩抬眼,看见电视柜上放着平时画图用的塑料尺,拿在手,照着张遥遥的小屁股就狠抽下去,“啪”的一声脆响,毫不留情。睡梦中的张遥遥,毫无防备的浑身一凛,惊叫一嗓子,整个人从床上弹了起来,手下意识的抚向屁股醒转过来。

“要死啦!”遥遥捂着屁股冲陈浩嚷嚷。“把手拿开。”陈浩的狮吼功又来了,脸比锅底还黑,整个人看起来凶巴巴的。张遥遥一眼就看到“凶器”,那把被陈浩握在手里的尺子,脸上迅速下起雨来。“陈。。陈浩。。。你不能拿这个。。打我。。我屁股。”张遥遥一边哭一边飞快的跳下床,试图与陈浩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双手还不忘保护住自己的屁股。

“你给我过来!”陈浩虎着脸,手中的尺子挥了两下,在空气中发出“忽忽”的响声,指了指床。“我不!”张遥遥哭着摇了摇头, “陈。。陈浩。。你干嘛欺负人!”她一边哭一边向后退去,“不是你让我滚蛋的嘛。。你。。你。。你现在。。。还对人家这么凶。。人家那么快。。从医院。。跑回来。。。你。。你就。。这样对人家。。还拿尺子打人家。。。你。。你。。你对不对得起人家。。”

看着张遥遥一边哭,一边不住嘴的控诉自己,陈浩忽然笑了,不过是被她给气笑的。这个小东西快修炼成精了,当着他面把谎话说得理直气壮啊,陈浩回身从遥遥包里掏出手机扔在床上,“给蔡佳打电话!”张遥遥一愣,大眼睛忽闪了一下,却又面不改色的说道,“才不呢,大半夜的才不打搅人家休息呢。”陈浩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爆炸了,“你今天不给她打这个电话,我把你屁股打成八瓣!”手中的尺子用力一挥,狠狠的落在床铺上,发出“彭”的一记闷响。张遥遥瑟缩了一下,看陈浩刚才那一尺下去,打得床垫上印出一道清晰的尺痕,忍不住摸摸自己的屁股,一张俏脸在瞬间变得煞白。

“我再问你一次,吃饭之前,你上哪儿去了?”看着遥遥被自己那一尺吓的小脸煞白,陈浩有点不忍心,他想再给她一次机会。遥遥低着头,站在那里,双手在背后紧张的搓来搓去,”。。。我。。。。我。。。我去医”还没等那个院字吐出来,张遥遥已经被几步上前的陈浩捉住,摁趴在梳妆台上,打碎了一桌的瓶瓶罐罐。

“啊呀。。老公呀。。。”张遥遥感到屁股一凉,底裤已经被陈浩扒到了腿腕子,急得直喊,”老公。。别打我。。妈会听见的。。”不提婆婆还好,一提起婆婆,陈浩的尺子立刻象鞭子一般抽在张遥遥的屁股上,”啪啪啪”的几声脆响,遥遥刚才还白白嫩嫩的屁股,泛起一道道红印子,疼得她头猛然昂起,嘴里”哎呀哎呀”直叫,再顾不得说别的。

陈浩停了手,用力恩住遥遥试图抬起的腰,把她的睡衣往上撩了撩,使她的屁股更加彻底的暴露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那柄”凶狠”的大尺放在她的屁股上轻轻拍拍,已经让遥遥吓得屁股缩了又缩”最后问你一次,下班没回家,你到底跑哪儿去了?”屁股上的剧痛,让遥遥的心儿直哆嗦,一个劲儿哭,连话都倒不出空说。陈浩看她只知道呜呜的哭,却对自己的问题支字不答,以为她是准备负隅顽抗到底,气得再次挥动尺子,一连串的揍在遥遥的光屁股上,象雪片一样,每一下都打得毫不留情,那”啪啪”的脆响声,几乎要盖过了电视里的流行歌曲。一时间,遥遥狼狈极了,屁股已经扭到不能再扭的地步,双手也象群魔乱舞,试图护住屁股逃出**,若不是陈浩恩着,连身体也几乎要弹了起来,再也顾不得会不会被婆婆听见,只是不住嘴的嚷着,”啊。。。。。哎哟。。。哎呦。。。老公别打遥遥了。。。。疼疼疼啊!。。。啊!。。。。”眼泪鼻涕成串的流下来,混在一起,黏黏糊糊湿达达,粘了一桌子。可陈浩并不为此所动,一把拉住遥遥乱舞的双手,冷声喝到,”你的手要是再敢乱动,屁股扭来扭去,信不信,我拿绳子把它们全捆起来,屁股抽到烂为止?!”

一句话,真把遥遥吓住了,手老老实实放在梳妆台上再也不敢乱动,屁股也不敢再象踩着鼓点一般扭来扭去了,此刻的张遥遥已经完全没了先前的嚣张劲,蔫头蔫脑老实的趴在梳妆台上,”屁股给我翘起来,要敢缩回去,后果自负!”陈浩还嫌不满意,用尺子轻轻撩了撩她的屁股,张遥遥一边迅速的按照他的指示翘高屁股,一边噼里啪啦的继续掉眼泪,想想,陈浩什么时候对自己这么凶过,委屈,遥遥心里委屈得要死,哭得愈发凶猛.

“啪”的一声,陈浩手中的塑料尺子毫不犹豫的抽在遥遥高高翘起的屁股上,随之而来的,还有他那让遥遥肝儿颤的狮吼。

“公司加班是吧!”陈浩怒道,手也没停下,尺子一下一下,狠狠的咬着张遥遥已经绯红的臀肉。“哎呦。。。没。。没有。。”张遥遥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忍住哭声抽泣着说。“去医院陪蔡佳对吧!”怒吼继续,并且又逐步升级的危险,那柄高悬在遥遥屁股上空的尺子,也不遗余力的继续在她的翘屁股上制造声响,“啪啪”的脆响不绝于耳,“哎呦。。。疼啊。。疼。。老公。。。别打了。。我没。。没。。。没去医院啊!!”张遥遥凝着一双泪眼,扭过头,可怜巴巴的望向陈浩,戚戚惨惨的,活象个泪人儿一般。

可此时的陈浩,象铁了心肠一般不为所动,那尺子抽打在屁股上,疼,是疼得钻心,“撒谎成瘾了是吧!”“啊。。。。。。没没没。。。没有!。。。我没有!”张遥遥再也忍不了屁股上的酷刑,一个高儿弹了起来,挣脱了大手的桎梏,一边连绵不绝的淌着眼泪,一边迅速的别过身去,把可怜兮兮的屁股藏在身后,“老公,太疼了,你别打我了,我错了,下次不敢了还不行吗?”

“下次?你还想有下次?”陈浩气得头发都快要炸起来了,“怎么着,你还真是撒谎上瘾啊?”“不。。。我不是那个意思。。陈浩。。啊。。。”还没等遥遥把话说完,整个人已经轻易的被陈浩摁倒在大床上了,当然,屁股朝天。天啊,可怜可怜我的屁股吧。。。。。。张遥遥的哀悼还没完,塑料尺子已经再次的跟她的屁股接吻了,并且来势凶猛。“是不是我平时对你太好了,所以你对我的瞎话是张嘴就来啊!”“啪啪”的声响伴随呼啸的风声再次落到张遥遥的屁股上,疼痛蔓延得象太平洋的海水,无边无际,陈浩真要把自己屁股打烂啊,遥遥大颗大颗的泪珠滚落,“老公。。。别打了。。。你。。。你听我说。。我没有。。我真的没有。。”“现在你还说你没有撒谎??恩???”陈浩铁青着脸,一手紧紧摁住遥遥的腰身,一手挥起尺子,一下两下三下,每一下都打得屁股肉一阵乱颤,“哎呦。。。。哎呦。。。。。停停停。。。屁股真的真的不行了。。。要被打烂了呀!”张遥遥真是疼得厉害了,结婚这么长时间,陈浩从没这样狠心过,“。。老公,我错了,我不敢了,真的。。你饶了我吧好老公。。我没说我没撒谎,我是说我没撒谎上瘾的啊。。。哎呦。。。好疼啊。。”

陈浩差点被张遥遥最后那句话逗得笑出声儿来,不由得停了手,看着遥遥早已红红肿肿的屁股,依然冷声冷调的喝道,“以后还敢不敢这样撒谎任性了?”“不敢了,不敢了。”张遥遥忙不迭的摇头答道。“哼,你以后要是再敢这样撒谎连篇的话,你的屁股绝对不会象今天这么好过,知道?”“恩恩恩。。。知道了。。”遥遥趴在床上,点头如小鸡啄米一般哽咽答应,生怕哪句话再说错,又给自己屁股招了祸患。

“咚咚咚。。”这当口,卧室的门忽然被敲响了。“浩儿。。你们俩干嘛呢。。那么吵。。。”是婆婆的声音,完了,张遥遥的脸在瞬间变的比屁股还红。

“看电视呢妈,武打片,吵着您了吧。”陈浩一边应着,一边故意把电视机的声音调高。“您快回屋歇着吧。”“哎,你们俩也早点睡啊,忙活一天了,别看太晚啊。”婆婆的脚步声逐渐走远。陈浩关了电视,回头,看见张遥遥正趴在床上,小手揉着屁股,嘴巴里还嘟囔着,“什么武打片,是挨打片好不好。。”

陈浩笑着叹了口气,没辄啊,对她总是很难一直板着面孔装大灰狼。从包里掏出样东西,悄声走过去,轻轻戴在她的脖子上,张遥遥正奋力揉着自己受苦受难的屁股,冷不防脖子上多了个东西,低头,是那款自己心仪了很久的钻石项链呀,实在忍不住兴奋的爬起来照镜子(女人啊..呵呵),虽然眼睛哭得象两颗烂桃核,但钻石晶莹的光泽依然衬得皮肤白皙的张遥遥楚楚动人,好漂亮,遥遥心里暗暗得意,却忽然撇了下嘴巴,“陈浩,你这是不是就叫打一巴掌给颗甜枣吃啊?”

这死丫头,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啊。陈浩咧了咧嘴角,照着遥遥的小屁股温柔一掌,打的她娇呼一声,憋了憋嘴,眼看又要掉下泪来,急忙说,“这项链是我早就买好的,你不一直都很喜欢吗?我知道,我妈来了,要麻烦我的好老婆多多照顾,我也难免有时顾着妈妈冷落了你,所以呢,想提前给你买样礼物,贿赂一下,多多理解行不行啊?”

“陈浩。。。”遥遥眨了眨美丽的大眼睛,泪水转了几个圈圈依然掉了下来,“你真讨厌!”她照着陈浩的胸膛轻轻捶了一下,抬头,“恩。。。既然。。你要贿赂我呢,不如,把我的香水也包了吧,如何啊?”小手轻轻一指地板上的碎片,刚才还挂满泪花的眼睛,已满是坏坏的笑意。

“哦。。这个啊。。。”陈浩假意为难的摸了摸下巴,“不行。。。送你香水的话,不就成了打一巴掌给棵甜枣吃了,不行的老婆。。。”“不要嘛陈浩,不要小气嘛,象这样的甜枣,我不仅要吃,还要多多的吃,大大的吃才好啊。。陈浩。。。”张遥遥笑着粘在他身上不肯下来,两人一起栽倒在大床上。

“来,老婆,我们一起吃甜枣啊。。”“咦。。。讨厌啦。。。。屁股还疼呢。。。揉一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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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邻家少女

心烦意乱的星期六。天刚亮,恍惚间看着闹钟,才发现已经七点了。周东叹了口气,看了看微微发烫的电脑,半杯残留的浓咖啡,还有赶了一宿只做了一半不到的工程,无奈起身,垮在了厅内的沙发上。闭起眼睛,咖啡强抑住的疲惫像是决堤般淹没过头顶,脑中一片嗡鸣,正要睡去—— 突然,一阵震耳的噪音从隔壁袭来。即使隔着一堵墙,对于已经即将睡去的周东来说也太吵了一点。仔细听来似乎是死摇。他平日里就不喜欢这种音乐,此时被吵到更是心中不欢,站起身,走到墙壁边,用手不温不火敲了三下。那边的人先是关掉了音乐,有一些走动声音。正当周东以为可以继续睡觉时,音乐突然响起,音量几乎是之前的三倍!

周东怒了。隔壁的人很明显是在蓄意挑衅自己,今天觉可以不睡,这个场子一定要找回来。他走到洗漱间,洗了把冷水脸,待人稍微精神点了之后,出了家门,径直走到隔壁家门口,敲了敲房门。 门开了,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位中年女子,身体随岁月颇显富态,但却是风韵犹存。她对周东笑了下,“小周,有什么事情吗?”虽然周东搬来这里才几个月,但他们已经熟络的很了。周东有时候会帮他们家拎米,或是上下电梯时聊上几句,一来二去,自然熟悉起来。

周东低吟片刻:“是这样。…”便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女子听了先是满脸歉意,连忙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们家玲玲给你添麻烦了。”随机厉声厉色地喊了一声“玲玲,出来!”随着开门声,一位少女慢吞吞走过来,眼中却是不屑之色,但似乎碍于对妈妈的畏惧没有显露。周东惊讶地看向她。长长的马尾,扎的一丝不苟。精致的脸蛋有些可爱的婴儿肥,此时正抿嘴,斜眼看着周东。穿的是短裤短裙,紧致凸显身材,虽年龄不大,但已是半个熟苹果。

她妈又接着说“给周叔叔道歉!”“切。我不要。而他也没大到可以当我叔。”少女是一脸不满。瞪着周东,显然对他来告状很气愤。“快道歉!”“我不要。”两人正是对峙着,忽然玲玲妈冷笑一声,“你不道歉是吗。那我们就按平时你犯错的规矩来办吧。”“…!”少女显然没想到会这样,眼睛睁大,似是不可思议。又退后几步。语气软了下来。“要我道歉…可是…我只是在听歌…”周东心中一动,这规矩居然能让如此蛮横的丫头退缩了,究竟是什么呢。“你平时在那里听写吵的不行的歌,我跟你说多少次不要再听了,你就是不听,现在居然都吵到邻居了!”她妈似乎越说火越大。揪着玲玲的耳朵就往沙发那里走去。周东好奇,自然跟着走进去。少女叫着但也不敢反抗,就这样走到沙发旁,忽然,上半身被翻到沙发上,两腿微微腾空,圆润的臀部高高翘起,居然被她妈按在了腿上要打屁股!周东心猛的一动,但却意识到似乎自己不该继续呆着,和玲玲妈说了声“我是不是先回避一下…”也不待回答就向门口退去。玲玲妈似乎正在气头上,也没听到,巴掌举高,向着少女翘臀就拍下,入耳的是一声闷实的啪和一声少女的哀鸣。周东听着声音有些按耐不住,但还是回到了自己家中。

要知道,房间的隔音效果真心不好。就算在自己房间,周东还是能听见一声声巴掌,和少女的叫声。这让周东如何有睡意?就这样听着声音,却是幻想着少女的雪白的臀部。渐渐的,拍打声渐弱。听到一些细微的响声。由小及大,却是自家的门铃响了。周东隐约猜到了一些,连忙去开了家门。

门开了,站在面前的是眼眶红红的少女,身材依旧是是凹凸有致,但是有几处区别让周东吃惊地睁大了眼睛几乎目瞪口呆——第一,少女手上捧着一把戒尺,婴儿肥上有两朵红晕,嘴巴因为羞耻和委屈而嘟着,随时好像会哭的样子。第二少女的下半身只穿了一条浅黄色的小内裤,两条洁白细长的腿一览无余,只是两条腿就让周东有些头晕目眩。 少女一抽一抽地小声说:“我妈妈…让你…惩罚我…因为我之前听歌打扰你了…对不起…”然后把戒尺给了周东,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周东感觉有些口干舌燥。这样一个身材极佳的女孩,站在你面前,只穿着一条内裤,让你惩罚她,打她的屁股。而可怜楚楚的邻家女孩的感觉更增强了这种刺激。周东话也不太说的出,想了半天,只说了“进来吧。”周东走在前,女孩跟在后,两人进了卧室。 玲玲是一名高二的女学生。在班级里算得上是成绩好,外貌佳,身材也是不必多说。只是性格不喜与人交往又偏冷,所以纵然每每听到女生嫉妒的评论和男生聚集的目光,她却从没有接到过他人的表白。她便只是骄傲的抬着头,从男生们身边昂首挺胸经过,装作没看见他们的目光和他们的窃窃私语。她就像一只夜莺一样,灵动而又骄傲。 而现在,玲玲却站在邻居家的卧室里,羞耻的模样,红着眼眶——而且还要请求那个让自己受难的男人来惩罚自己!她几乎无法抑制的羞意让她闭上眼睛。竭力不去注意周东的目光在自己的下半身打转。她失去了她的骄傲,如今像一只羊羔一样,等待他人割宰。“…”没多久,玲玲听见周东的声音。“过来趴下。”她看到周东坐在沙发上,指着他的膝盖,又向玲玲勾勾手。

玲玲心一沉。居然要趴在这个陌生男人的腿上,像个小孩一样挨打!她唯唯诺诺地移过去,也不知是在前进还是后退。周东等待片刻,看到玲玲还在原地打转有些好笑。又加重几分语调。“快过来。这只是惩罚的开始。希望你不要给自己添上更多的麻烦。”随后,女孩似是心一横,站了过来,乖乖的趴在男人腿上,屁股也很配合的高高翘起,腿略微蜷起,搁在沙发上,不再动弹,像只听话的小猫,只是微微颤动的身体暴露了她的害羞与恐惧。 “啪!”高高扬起的手臂瞬间落下,拍在了浅黄色的薄薄的内裤上,似乎透过布料也能看出先前被她妈妈责打过留下的一片浅红,透过内裤的边缘些许露出来些,染晕了少女牛奶般白皙的屁股。而此时新伤旧伤一起发作,女孩一声闷声,却是不叫。接连几巴掌打在左右臀的最高峰。女孩的身体也随着巴掌一起一伏:巴掌落后疼痛使女孩拱起身子微微颤抖,还没等周东开口,又乖乖的趴下,把腰沉下,撅起臀部,又经过周东的膝盖的垫高,几乎原样把屁股送回周东方前巴掌落下后停留的位置,有时候直接贴上了周东的巴掌,入手有弹性,而又圆实可爱,这番乖巧的模样令周东有些怀疑,这和先前挑衅自己的女孩真的是一个人吗?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屋内只听得见巴掌的响声和女孩的闷哼,周东打的频率并不快,相反他有些享受每下巴掌——拍到少女的屁股如同潺潺流水,俏皮地把自己手弹开,十六岁少女的臀部正是同时拥有些许婴儿皮肤的细腻粉嫩,光滑几乎没有阻力,却又有些快成人的少女的丰满结实。这种手感令周东爱不释手。而另一又是她的闷哼声,和巴掌的清脆的响声让周东的确很有惩戒的意味,方前听音乐的不适如今要通过如此尴尬难堪而又羞耻的方式一巴掌一巴掌、慢慢地清算。想必少女心中一定在恨自己为什么要故意挑衅,而后悔已晚,只能无助地承受后果,承受他的一下又一下的对她最羞人的打屁股的惩罚。

不久,少女的闷哼声稍微响了些,像是呻吟和哭喊的结合。周东用手敷在了她的屁股上,感觉的确是已经很有些烫,而也比刚才肿了些许。不经意间的一瞥让他看见了少女的双腿间的缝隙——那里的浅黄色内裤已经又些濡湿,变成了更为暗些的黄色,明显是被水湿润了。周东有些明白,侧头正要仔细看,忽然少女夹紧双腿。“你打人家屁股也就算了…干嘛还看人家…那种…”少女的声音中带着哭腔,一方面是因为前面的打屁股,另一方面是因为羞意。

玲玲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反应。但是因为犯错被邻居按在腿上打自己的屁股——对一个高二学生,连夜店也不曾去过,洁身自好而又骄傲的邻居女孩来说,太过刺激了一点。 玲玲正是害羞间,忽然感觉到身后人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股间,更是感觉如同触电般,小腹部一股热流,那番被濡湿之处,似乎扩大了些许。连忙夹紧双腿。 玲玲的内裤被周东向上提了提,然后他居然把覆盖住两个雪白圆球的布料,都并到了股缝中,看上去就像是一条特别粗厚的丁字裤。顿时,几乎是少女的整个臀部都暴露在周东的视线下。“你!你过分!…啊——”少女正是慌乱,忽然被戒尺狠狠拍了一下,吞下了后半句话,哭喊出来。整个人猛的抬起来,屁股像是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火辣辣的疼。以前也有被妈妈用戒尺打过,但毕竟手下有分寸不至于太疼。而现在周东没有掌握好分寸,用了十成力气。少女便是吃了这一下的痛,本来的恼意全无,梨花带雨,泪眼朦胧。“呜呜…我听话还不行么…我知道错了…”原本想要试图复原内裤的手又放回去,整个人乖乖趴好,让周东看了怦然心动。说是惩罚,其实周东看了玲玲这么乖巧的表现气早已消了大半。他决定给玲玲一个结束的台阶。

“知道错了吗?”“知道…知道了..”少女小声抽泣着说。“下次再打扰到邻居休息呢?”“…”少女没有说话。 “说话!”一记不重不轻的巴掌。“打屁股…”略带颤音的回答。“嗯。知道就好。最后给你十下戒尺。自己起来,跪在沙发上。”周东拿着戒尺站起身来。少女不一会儿就摆好了姿势,屁股也是很自觉的翘高。玲玲努力抑制着自己的大半个臀部暴露的羞意,提醒自己最后十下了。

“腿分开。”玲玲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稍许分开了双腿。她知道反抗只会遭来更多的惩罚。像是有一次和妈妈的争执中,她曾经不想要惩罚,试图逃脱。最终结果呢?——被绑在了阳台上,狠狠地用藤条抽了二十下。事后玲玲三天才敢坐凳子。

要知道眼前的这个陌生男子,似乎与学校里那些只敢偷偷看她的男生的反差太大。她曾经是多么骄傲啊,而如今面对这个打了自己屁股,甚至看到了最私密的地方的男人,她忽然不知道怎么去应对,像是被对方卸去了武器,只能凭对方摆布。 周东看着越来越深的那一块湿润的地方,咽了口口水,回了回神。提起了戒尺。在少女的裸露的雪肌上留下了一道工整的痕迹。

“啊——…”少女叫了出来。戒尺果然和巴掌不一样。这第一下就让刚才为了面子不叫唤的少女喊出声。被打的地方逐渐浮起一条红楞。玲玲感觉戒尺似乎有意无意地在自己的羞处打转,磨蹭。顾不上分辨,她只想让惩罚快些结束。“一。”

“二,啊三 四啊啊啊——”接连而来的三下迅速准确地打在右臀的几乎同一位置,引来少女的一阵哀叫。“这里隔音效果不好的。”周东皱了皱眉头。“你想让整栋楼的人都听见么。”

“疼…呜呜…”少女似乎真的被打痛了。整个人卸了劲一般 两腿一软,跪坐在沙发上。用手揉起自己的屁股。周东叹了口气,走上前,用手几乎覆盖住一整个半臀,轻轻地帮玲玲一起揉。玲玲也默许了这种行为。而接下来的行为却让她又有些恼羞:这个坏人居然趁着帮自己揉伤处的机会,开始用手指挑逗自己的…她说不下去了。只感觉脸色潮红,身体比刚才更加软绵。游离在自己私处的手指,只隔着一层布料,却是每每能带起少女的一阵颤栗。

“你隔着一层墙壁打扰了我,那么我现在也要隔着一层‘墙壁’来打扰一下你——”周东别有所指的看着少女,意味深长地笑着。玲玲本来就潮红的脸更平添几分羞红。嘴巴撅起,有些幽怨地看着周东。屁股却是微微撅起,似乎向周东那里*拢了几分。他的手指似乎有魔力般,能轻易勾起自己的灵魂的战栗与快感,带起玲玲嘴中梦幻的呢喃,她的腹中的热流已经快要冲破拘束了。玲玲当然知道这是什么的表现——她已经到达高潮的边缘了。

正在黄色布料已经快要整个变暗的时候,周东停住了。玲玲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急切地说:“你干嘛!”自己的手向私处伸去。却被周东抓住。“乖乖趴好,惩罚还没有结束。”玲玲幽怨地看着他。人却乖乖趴回原来的姿势。

接下来的惩罚几乎是一场永无止境的痛苦。周东的每一戒尺,都会打在两臀峰中间,玲玲因为临近高潮的边缘,身体变得异常敏感,这一戒尺不仅放大了疼痛感,更是让玲玲本要退回的热流又一次试图冲破拘束,让她始终处于高潮的边缘接受惩罚。

“呜呜…我知道错了…不要这样…”女孩终究还是向周东求饶了。“哦?怎么样呀?”周东则是装作不知道。他乐于看着这个可怜的小丫头受这样的哭吃。而已经身体微微发热的玲玲,加上脸上的两朵婴儿肥的红晕,整个人像是一个熟透的红苹果。如果说在这场惩罚前,她还是一个半熟的苹果,那么现在,她无疑是一个真正的熟苹果 。

“…”玲玲知道他在装傻。但她又能怎么样呢。她只能又一次哀求周东。

“嗯。既然你都这么要求了。那么..躺到我腿上来。”周东又一次坐回之前打玲玲的地方。

玲玲嗯了一声。刚要行动却又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躺”?不是“趴”? 周东看着她犹豫的表情 冷笑了一声说“你不愿意就算了,我们继续。”女孩二话不说乖乖地躺到了周东的腿上,手却是捂住了自己的羞处。即使有一层布料,但是已经被濡湿的,隐约看得见黑森林。

“手背到后面去。一会儿要是敢拿上来,那么惩罚作废。我们继续之前。”

此时周东看见的,是一具少女的香躯无助的躺在自己腿上,前凸后翘。而羞处,也已经完全湿透,透明的依稀看见一线缝隙。似乎是粉红的秘密。身体虽然在周东的命令下不敢乱动,但还是因为羞耻而左右轻微扭动,更是增添了几分诱人。周东的手径直地伸向少女的那里。摸索了片刻,然后轻轻地捏住了什么东西。开始用大拇指搓磨起来。少女的叫声由小及大,最终变成不可控制的呻吟。周东的力道加大了几分,开始打转,摩擦,甚至揉捏把玩,随着叫声变大,他开始用手轻轻拍着一整个私处,嘴中还念念有词:“犯错,被邻居家的陌生男子惩罚到这样,你羞不羞?嗯?”

“坏人——”随着一阵最猛烈的战栗,整条内裤完全被染湿,甚至滴下水。玲玲的身体猛的绷直,抽搐了数次,才放松下来,整个身体彻底没了力气。只用拳头轻轻敲打周东。“坏人…我妈妈看到我内裤湿掉了怎么办…呜呜…没脸见人了…”可爱的婴儿肥又被拳头遮住。

“脱下来吧。”周东帮少女脱下了内裤。第一次看清里面的真面貌。柔软而又神秘,正像女孩的内心。

女孩就这样软软的躺在沙发上,什么都不想。她在想周东的脸,虽然不帅气,但还蛮耐看的。也许他能教自己题目什么的,她不往下想了,感觉脑子粉红色的蘑菇云开出一朵又一朵。

直到周东对她打着神色,她才急忙用衣服遮住下体,一溜烟跑回自己家门。途中看到自家妈妈和周东在攀谈,周东向露了个隐秘的笑容。少女脸红着跑回自己家,锁上房门。把自己埋到被子里“坏蛋大坏蛋…”

过了几天,周东去敲了玲玲家的门 开门的是玲玲。她看到周东,脸如同熟透的苹果红了起来。“你…你干嘛…”少女只敢盯着自己的脚尖看,她局促地把手背在身后,脚尖打着转。她一看到周东就想起那天的回忆… 忽然一条黄色的,小内裤出现在玲玲面前。“喏。洗好了。还你。”周东笑着对她说。

玲玲已经红到了耳根。又气又羞,她一拳向周东打去。却被接了下来,塞上一条内裤。周东后退几步,正要扬长而去。

“你…不进来坐坐咯…我家没人…我…我这几天又调皮了…我…”

“不了。我还有事。”

“嗯。那你去忙吧。”难以抑制的失落,让眼泪瞬间在眼眶里打转。她没在说什么。本来就是邻居吧。我只是一个邻家女孩而已。算不上什么。我只是因为影响到他了,他才会来管我…少女终于是忍不住泪水。

又是几天过去了。突然一天,在餐桌上,玲玲妈露出神秘的神色。“我帮你请了一个家教。帮你好好搞搞学习。这人你还认识,你猜猜是谁?”

玲玲本来心不在焉的心思突然回过神来,她猛的一抬头,看到了那天那个熟悉的身影。她感觉嗓子有些辣辣的,些许泪珠点缀在眼眶边,却没有去擦,她如同一颗苹果,终于落在了那个只属于她的人的手上。

周东带了一副眼镜,平添几分斯文,多了一些儒雅。而左手也夹着几本参考书。

“以后小周就是你的家教了!他住的近,每天都能来的!人家是名牌大学的!你要好好学啊!快叫周老师好!”

后面玲玲妈在说什么她已经听不清了,因为她发现那些参考书里夹着一把戒尺,那番滋味让她记忆犹新。

“坏人…”她看着周东小声说到。她这个调皮的邻家女孩的惩罚,才刚刚开始。

Chapter Two ——吴琳琅和莫漓

“新来的那个老师很帅啊。你们有看见么。”说话的女生不时地比划着,仿佛在空气中涂鸦着她脑海中帅气老师的模样。

玲玲静静地听着,不时露出甜美的笑容表示她有在听。脑海中却是已经想到了其他一些即将发生的、不太美好的事情。

此时的交谈地点是玲玲家的她的卧室里。一共三位女生。她们的面前放着的是几盘章鱼烧一些熬点,还有些小甜品。室内有些昏暗。唯一的光源从窗口射入时被蓝色窗帘遮住,只残留一点迷蒙的蓝色气息在空气中。像极了三个女生的私有的后花园。而这也是玲玲的和她好友素来的习惯——每个周五,聚在一起,到一个好友的家中,促膝长谈,聊上几小时,享用一些食物。

“吴琳琅。”身着素裙的女子突然开口。

“…”玲玲有些困惑地看向她,几秒后忽然反应过来,她说的是那位老师的名字。

“吴琳琅。”看玲玲没有反应,那女子又重复了一遍。随后事不关己般继续保持沉默。一时间屋中气氛有些尴尬。最先开口的女子很是乖巧的伸了个懒腰,嘴巴长得大大,如同一只小猫般,眯起眼睛,有些幸福地溢出些泪水。“今天也玩累了呢,多谢玲玲款待~”玲玲看着她。刹那间,正在伸懒腰的少女,和一直不说话的白衣少女同时动了起来。小猫般的女孩一把扑倒了心不在焉的玲玲。少女轻笑着把她双手用自己的双手压住,一只膝盖箍住玲玲想要挣扎的双腿,一只膝盖轻轻顶在她的小腹部。低着头看向诧异的玲玲。笑着说:“有问题~~肯定有问题~~我们的玲大美女居然心不在焉~肯定有问题~”她压到玲玲的耳根旁放低声音,说:“是偷偷恋爱了吗?嗯?”言罢,又伸出舌头,用舌尖在玲玲耳根旁舔了一下。

“啊——”纵然是女生,玲玲也被这一下刺激的叫了出来,耳根瞬间变红。“没…没什么…我才没恋爱啊呜..!!”话音刚落,自己的有些挺拔的酥胸居然被白裙女子毫无顾忌地揉了起来。“干得漂亮~莫漓~继续上刑。”

“真的没有啦——你们饶了我啦——”玲玲眼泪汪汪,想要反抗,无奈两女子对她太了解,让她完全动弹不得。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表示不满,身体左右扭动。敏感的地方偏偏在白衣女子的手下毫无怜悯之情。她面无表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在欺负毛绒玩具,却又怎么想的到是在欺负一个活色生香的小美女。

这样的刑法持续了大约半小时,玲玲的身体上染上了一层好看的淡淡的霞红色。整个人是香汗淋漓,喘气连连。名叫小猫的主使此时一脸不满,“折磨了你半小时你都不肯说!哼!算了!莫漓我们走!不理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躺在地上的玲玲委屈的不行。“我都说了没有啦。”两个好友却是不信,又是一段好哄,才消了她们的气。

哄走了两人。玲玲用手托起两朵红晕染开的脸蛋。开始陷入了似乎是苦恼的沉思中。片刻将头彻底埋进枕头。倒在床上。

她很清楚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

过了一会儿,少女默默起身,整理了先前招待两人的盘子还有瓶瓶罐罐,整理了房间,等一切就绪之后,她犹豫着走向衣柜,抖抖索索地拿出那把让她记忆犹新的戒尺。然后咬了咬嘴唇,羞愤地褪下了外裤和内裤。折叠整理好,放在一边。下半身一丝不挂的她,趴在了床上,在自己的小腹下塞上被子,瞬间整个俏臀挺得高高的,光滑雪白的一整个臀部暴露在空气中,无助地迎接责打。——险些忘了最重要的一步。她回过头,艰难地把戒尺放在了自己因为挺起的上半身和撅起的臀部而形成的*近尾臀的一处弯曲的山谷中,戒尺颤颤巍巍地停留在那里,等待一双大手将它拿起,又结实地打下。

乖巧听话的少女,就这样暴露在羞耻的姿势带来的羞意中,无助地等待着不知何时回来的,自己的家教——周东。另外,在她的臀上,有一把戒尺,摇摇欲坠。 周东走进来时,少女已经几乎要睡着了。他看向少女,又好气又好笑。自己让玲玲在这里露臀反省,居然也能睡着!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巴掌高高扬起,重重地拍在少女因为困意而松弛的柔软的臀峰上。像是引起了一个小波浪,在玲玲的屁股上像池塘激起的涟漪一样,迅速扩大。

“啪。”

“吓!——”已经有些迷糊的玲玲随着这一下半惊吓半痛处地喊了出来,呜呜地抱着屁股在床上蜷成一团。戒尺早已经不知道甩到床下哪里去了。被单因为少女的扭动而变得杂乱。周东看着如同小兽般调皮的少女,怒从心生,又是一下重重的巴掌拍在试图躲避的少女的臀上。

玲玲只是因为刚醒来而一时迷糊,而现在很显然意识到了男人的怒气,也不敢解释,乖乖的趴回原来的位置。屁股乖乖翘高。一只小手悄悄的一点一点拉平刚才乱糟糟的床单。“啊…我…”

不等少女说话,周东又是一下责打,用的却是在地上捡起的戒尺。这次的疼痛比起之前算是翻了倍,少女却不敢大声叫唤,只能先从喉咙里冒出一声沉闷的呻吟,然后慢慢地发出呜呜的抱怨。

“屁股翘高。”玲玲听话的翘高了些许。

“再高。”玲玲又努力地翘高了一下,几朵红晕染上脸颊。柔臀几乎像是主动迎接挨打。纵使少女在惩罚时很听话,也不忍有些羞涩。

“不够。再高。”玲玲吃惊地回头望了一眼,看到了面无表情的周东。小声嘀咕一句“没法再高了..”强忍住内心的羞意,把屁股几乎是送到了周东的巴掌下。像在渴求他的巴掌。

玲玲不知道的是,从周东的角度看去,少女神秘的小屁股沟,浅褐色小巧的肛门都呈现在周东的眼前,甚至是一线缝隙。而少女本人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仍然轻轻地摇晃着臀部,努力够得到周东要求的高度。

周东也不点破。毕竟这番景色不是什么时候都能看得到的,尤其是当本人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几乎是每一丝身体的晃动,或是臀部的前后不定,都在无比坦诚地向周东展露着最私密的地方的美好,少女自然是不知情的。周东决定最后告诉少女,想必她会羞到把脸埋进被子,咒骂自己方才愚蠢的后知后觉,却又为时已晚欲哭无泪。而此时,不知情的少女只能一次次摆着在周东看来都有些羞耻的姿势。

“咳。可以了。保持这个高度。”周东用手比划了一下高度。挥舞着戒尺拍向毫无防备的玲玲。换来一声哀叫。“自己说错误。如果我帮你说,一个十下。”

“啪。”“唔…这周的英语考试没到平均分。”

“啪。”“呜呜…语文作业偷懒没做完…” ;

“啪。”“啊呜呜…嗯..刚才等你的时候睡着了..”

戒尺在少女的屁股上留下一道道痕迹,排布整齐。红楞一条条浮现出来。少女的雪臀变成了好看的桃红色,有些地方已成暮晚的夕阳深红色,那是一处玲玲在挨打后没有恢复原味——也就是那个羞耻的高度的姿势,而周东特意在同一处连续抽打的两下。少女的叫唤变为哀鸣,伴随着小声的抽泣。身体上沁出一层薄汗。努力挨打的少女,在每下责打后,无论有多疼,哭喊多大声,玲玲都在几乎短短一秒钟恢复到上一次挨打的位置。而除了臀部吃痛而左右扭动,两腿只是轻微移动,挺拔的上身也不会乱动。这让周东的责打方便而迅速,几乎不耽搁。玲玲却也因此在更短时间内挨了更多打。这到底是夸少女听话还是不幸呢?

随着周东的的最后几下惩罚的停止,玲玲的身体边颤抖,带着哭腔的娇喘吁吁,屁股也随着一颤一颤。周东缛了一把被汗微微打湿的少女的头发,有些心疼。面对这个如此乖巧的邻家女孩,他下手是重了些。他坐在床边,让玲玲顺势躺下,蜷在周东旁边,头枕在了男人的膝盖上,还在委屈地摸着眼泪。周东则抚摸着少女发红发烫的屁股,不时听到少女的抽泣中夹杂着舒服的轻哼声。

“疼死了,下次不许打这么重。”玲玲嘟着嘴红着眼眶,拿拳头在周东的坚实的腹部轻轻锤了一下。又把头往怀里*了*。对于周东的抚摸,她有些害羞,但却也很享受。少女稍微夹紧了双腿,掩盖了自己又一次湿润。

“谁让我是你的家教呢,你妈妈可是把惩罚你的权利给我了噢。”周东又想起玲玲的母亲拉着玲玲到他面前。“以后这丫头不乖,你尽可以打她屁股,屁股我从小打到大。”顺势拍了拍玲玲的屁股。刹那间,玲玲从耳根羞红到了脚脖子。 

慢慢的,少女在周东温柔的抚摸下,再加上疲惫的惩罚,渐渐睡去,打起有些可爱悦耳的轻鼾。周东恋恋不舍地把手从女孩柔软细腻的屁股上拿开。抱起少女,放到了床上。看了看圆嘟嘟的婴儿肥,周东笑着帮少女盖上被子。轻轻走出房间,合上了房门。

“呜哇。原来你是spank同好呢。”一个慵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谁!”周东大惊,连忙转身,面色冷峻。却有些意外地看到一位青丝如媚的少女正翘着腿,坐在沙发上,浅笑着看向这边。“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周东皱起眉头。他和玲玲的关系被BANNED人知道了可不好。

“我是玲玲同学。我也是spank爱好者,所以你不要担心。”少女好像看透了周东的心思。“我有她家钥匙啊。她自己给我的,我发现有东西忘拿了。就回来拿了一次。没想到见到了不得了的事情呢。”少女依旧笑着说话,她的声音媚耳如酥,让周东的耳朵都有些麻麻的。

“你…”周东话音刚落,看见少女笔直地走过来,有些说不出话。少女穿着一件像睡衣一样的低领装,加上周东的身高,两点粉红若隐若现,酥胸随着少女有些蹦跳的步伐一抖一抖。“耳朵凑过来。”少女嘻笑着说。

“…”周东有些无奈的半蹲下来。

“人家很中意你呀。”少女故意一个字一个字念,每一声都是升调。念字又有些不清,像是嘴中含着东西。像是小学生学字般读来。

她的名字叫顾霓。在回来拿东西的时候,隐约听见了卧室里传来的少女的呻吟和戒尺打在肉体上的脆响。勾起了好奇心的她慢慢走向房门,偷偷看了一眼。却是发现周东背对着她,挥舞着戒尺。

回想起自己的spank圈之旅,遇见的男主要么太温柔。要么太严厉。像是上了发条。思维迟缓,套话连连——什么“家规”,“周戒”在她看来都不屑一顾。她想要的,是一个真正懂得spank的美好的,将它带入美学,赋予色彩的一个男人。而顾霓,正如一电影台词所说“在0.01秒内彻底爱上你”,她选择了周东。

“…你要干什么。”

“我想被你…”少女的表情变得有些害羞了。她低下头不去看周东,而看向一边。“那个。”

“噢?那个?”周东明知故问。

“就是…那个…”少女的脸依旧看向一边。却发现男人的手已经肆虐到了自己的臀上扭了一下。

“打PG啦…”少女有些羞涩地说了出来。“怎么已经开始动手动脚了,真是心急。”少女踮起脚,笑嘻嘻看着男人。“不过我喜欢。” ?

“那个…这周日,早上十点,宁港公园。不见不散。”少女退后几步,蹦哒着走向家门。青丝随之飞扬,染上几许黄昏的暖意。

“怎么这么晚。”

“人家要睡懒觉啦。”少女害羞地说。她歪过头,像周东挥挥手,刚要离开。又探了半个头进来,朱唇微启。

“还有,你喜欢丁字裤吗?” :

喜欢还是不喜欢。周东陷入了沉思。

片刻过后,他抬起头,严肃地讲: “我更喜欢不穿。”

少女的脸如同夕阳照耀下的大地,熨红了半边房门周日的公园。

周东早早来了。找了处阴凉的石椅坐下。百无聊赖地看着两位长者下棋。

大约一小时后。周东已经和两位老人也熟络起来。谈笑间,得知这儿的公园有一处静谧的后山森林。山不高类土坡,却郁郁葱葱,一条小路弯曲蔓延会有人走过,却是大部分绿地都罕有人迹。

是处好地方,保证不被打扰,却又开放明朗,这是最重要的。周东不由思索。他看了看表,距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半小时。

还真是贪睡。周东皱起眉头似苦笑,却不知为何对刚认识的她有了一丝宠溺。不守时…可是要好好惩罚。

正想着,眼角瞥到远处一个小小的人影向着这里挥手。

“喂——我来啦——”隔了好远,少女以及兴奋地朝着里大喊大叫,不管周围人的怪异的目光,一蹦一跳向着里来。

“呵呵…小伙子,这是你女朋友?”老人笑呵呵问周东。

解释起来很麻烦,所以周东索性一点头。

“欸,年轻,真是好啊——快去吧小伙子,别和我们老头聊着,耽误了人家。”他深吸一口烟,又徐徐吐出。“将军!”

“喂喂,刚才那个老头子在问你什么呀~”面前的女孩晃悠着小腿,狡黠地问着。她一刻不停地动着,在和周东说话的同时,不时地望着窗外,然后从包里拿出了一台望远镜,兴奋地望着窗外——“哇哇~狗狗!”或是“啊哈,一群笨蛋在船上吵起来了!”

是的,周东和顾霓所在的地方就是一个摩天轮的客舱里。事实上,作为这座城市第一大的摩天轮,也是这座公园引以为傲的存在。因为这个原因顾霓太过活泼,从上了摩天轮的那一刻就不停地玩闹着,偶尔拉着周东一起看窗外——这座摩天轮的高度有120米,一圈的时间有三十分钟之长。单就景色而言,绝对是天上美景。

那也不用这么兴奋吧,以前没坐过么。周东有些腹诽。却是回答了刚才的问题。“他问我你是不是我女朋友。”

“嗯嗯,那你的回答呢?”女孩仍然是一副狡黠的表情,似乎早已猜到周东的回答。

“呵呵。你猜猜看哦。”周东才不想让这个小丫头这么得意。

“吓!难道你说了不是吗——人家会伤心的!”少女的小脸瞬间耷拉下来,嘟嘴幽怨看向周东。似乎真的生气了。但是晃悠的小腿还是暴露了她愉悦的心情。

“咳咳。你的腿暴露了。”少女闻言身体瞬间僵硬,腿也停留在上一秒的高度。不禁有些好笑。周东看向这少女,片刻之后还是露出了微笑。

“你一直这么活泼的吗?”

“不哦~只是因为今天人家心情很好~相比之下,你的情绪一点都没有被我带动起来呢~”少女依旧是幽怨脸。

“哦?你知道我为什么心情不好吗。”

“为什么咧?”少女一脸天真烂漫。

“因为某人迟到了一个半小时。”

“吓~!难道是我?”顾霓半掩小嘴,惊呼。

“…”周东有些无语。

“那怎么办啦…我睡过头了,也不是故意的呀…”周东恍惚顾霓的嘴边扬起微不可察的笑意。

“你觉得要怎么办才好呢。”

“唔…你说怎么办吧…”她笑意又加了几分,但仔细看似乎只有一张幽怨担心的小脸,周东怀疑自己晃了眼。

周东也笑了。

“过来。趴腿上。”

这句话像是突兀的,却又似乎是早已安排好的,必然的。少女的表情依旧那么无辜可怜,连听到这句惩罚的标语的害怕都完美地绽放在脸上的每一处细节中。但仔细看去,少女的身体有些僵硬,手有些颤抖。不知道是兴奋,还是真的紧张。 。周东有一种被算计的暗自不爽。但没关系,他想,等会儿会一点点算账的。精神上的上风,却导致了肉体上的下风,你看,这就是它的魅力,它的平衡。

她是第一次挨打吧。周东这样想到。他又想起玲玲,从小挨打到大的她这么乖巧是必然的,那么顾霓呢,一会儿真的挨了打,疼了羞了,还会这么听话吗?

总之。惩罚即将开始。少女今天穿的是一件紫色的齐膝短裙,此时伏在周东的黑色外裤上,有些像是某种名贵花朵。而少女趴着的姿态,也是一样的纤细,与神秘。紫色丝绸质感包裹着的臀部中间,有一道迷人的曲线。逐渐扩大,再往下,便是少女如藕般玉洁的小腿,纤细而灵动。

“那个…我有工具…你要用么?”少女回头看着周东,悄悄地吐露了一句。

周东看着那个硕大的登山包,有些失神。连工具都准备好了,还真是想的周到啊。 但是——

“啪!”

“呀嗯~…”少女被偷袭了一巴掌,急促地发出了尖叫。却用柔润的呻吟做了尾音。像是舒服而发出的声音。顾霓将屁股更加贴紧了周东的大腿。像是缠在了他的腿上。手也紧紧抓住了周东的裤腿。

“你这样还真像是挨打的小孩呀。死死地拽着大人的裤脚管不放。”

“唔…”顾霓的脸上闪过一抹霞红。“我怕疼,抓住就不会乱动了嘛…”像是撒娇又像是解释。 ”

“那就不许动了。之后再乱动,一次二十。”

不待少女回答,一连串的巴掌接连而下,迸发在少女只有薄薄一层外裙的丰满的翘臀上,带起一连猛烈的颤动,和急促的呼吸声、连绵不决的哀叫声,充斥在整个狭小的客舱里,回音不绝于耳。周东停下了手,听着少女的不断的喘息声。

“疼么。”

“疼~”撒娇般说到。突然屁股上挨了一记重打,浑身一颤,像触电般叫喊了出来,手却死死地抓住不放。

“你还真能忍噢。”

又是一下同样力道的巴掌。少女的屁股扭动了起来。“不要…好疼…呜呜呜…”顾霓的求饶也如同莺啼猫挠般柔媚,酥到了骨子里。“不要了——啊啊~!”

连续三下的重打却没有让她离开原位,纵使嘴上求饶不断,屁股左右扭动试图摆脱周东迅猛的巴掌,但手却久久不肯松开。这让周东的诡计没有成功,便停下巴掌,细细地抚慰起来。

“嗯——”少女在疼痛过后,又有些像是得到填充的饱实感,满足而舒服地把脸贴在周东的裤子上,用小脸微微蹭着。死拽着的手有些松动。小屁股一颤一颤。一双大手覆上去,微微揉动。

女孩小口小口喘气。“你知道这种感觉,就像是,冬天里,你捧着一块刚烤好的红薯,酥酥的,香香的,然后你轻轻咬一口,就一小口——温暖并充实。唔~好幸福~”少女又用脸蹭了蹭周东,这回是直接贴到了他的怀里。

“我明白了,你是恋痛吧。”

“才不是呢…”女孩没有进一步回答。片刻之后,微微抬头,满脸通红地看着周东。“那个…”

“嗯?”

“我包包里有手铐,檀木板,九尾鞭,粗麻绳,逗猫棒什么什么的…还有好多,记不清了。”少女躺在周东的腿上呢喃着。“你要用吗?”

“…看来你不是恋痛…你是…抖m?”周东看着眼前的少女有些怀疑。 ‘

“才不是!我是纯粹的sp同好。”

“那你哪来的工具…”

“我买的啊~我还一次都没用过呢,今天…”少女趴到周东耳边,悄悄说了一句“我们全用了吧。”言罢,想了想,似曾相识般,舔了一下周东的耳尖。

女孩于是趴在了对面的隔板上。

周东望着窗外,这圈摩天轮已经转完一半多了,现在挪过了最高点,*正驶在了下降的路上。

而同样在最高峰上的是正在进行中的实践,和少女翘起的臀峰。

周东轻轻拉起那条荡荡悠悠的紫色短裙,入眼的却是一片春光荡漾。周东看的有些愣住。

“你怎么…没穿…”她回过头。“你让我不要穿的啊。”一脸无辜又暗藏狡黠。“上次问你的。”

“还有,你喜欢丁字裤吗?”

喜欢还是不喜欢。周东陷入了沉思。

片刻过后,他抬起头,严肃地讲: “我更喜欢不穿。” )

他无语。半晌一巴掌扇在了顾霓的雪白的臀上,柔软地陷入,丰盈地弹开,只留下一个红红的巴掌印。

少女微微的颤抖,殊不知每个动作都让人鼻血贲张。若隐若现的,幽密的花园在一举一动中彰显着美好。

“先是板子。”周东从包里拿出了一块薄板,掂手里却有些分量。他把少女的双腿分开了些,以便能够均匀地承受每一板的力道。

“啪。”一记不轻不重的板子,击落在她的臀上。板子很大,因此几乎整个屁股都被照顾到了。一板下去,屁股染上了浅浅的粉红。

“唔…”少女如同之前一般努力吞咽着每一次责打以及它的疼痛,而回味着这种微微发烫的臀部的温暖与充实。

“啪——”一连三板下去。她的腿微微弯曲,试图用柔软的身躯减轻几分力道。周东怎么会看不出来?用手弯到了小腹下,用力一提。“撅好。”顾霓的脸唰一下红了,那双大手再往下一点便是她的那一捋缝隙。她想要逃避这羞耻的姿势,换来的却是周东准确的,警示般的,在缝隙上的大拇指甲的一刮。以及将她摆回原位。她知道她无法逃避这份羞怯了,只得乖乖地翘起自己唯一谈判的资本——她的可爱的屁股。周东满意地微笑。而接连而至的是无情的,凌乱的板子。如雨纷纷而下,砸在了她的屁股上。如同开花般,绽出片片桃红,和少女连续的哀叫。她想要躲,却被男人的手臂和他无处可逃的不容驳斥的气势所吓住了。她在疼痛中,脑海中一片空白,却更多的想着的是,自己在周东眼中是否乖巧,是否能够承受他的责罚。

暴风雨过去了。她大口地喘气,喉咙里却泛起一种奇异的调,似呻吟,又似索取。她有些红了眼眶,回头看男人。

“我还以为你生气了呢。”她泪汪汪看着。

“没有啊。怎么会这样想?”男人依旧微笑,手在发烫的臀上轻轻揉动。

“你突然这么严厉,我…我还以为…”女孩鼻头一酸,呜呜地哭了。却赶紧用手擦去,“我..我才没有难过呢..”正又要擦,手被男人抓住,从眼角滚落至脸庞的泪被温软的唇吻去,吮吸。

“…”一时间没人说话。只有女孩把头埋进他怀里的静谧。

“那个..”女孩呢喃不清的洗语,从怀里穿出来而听起来有些闷闷的。

“你怎么像只鸵鸟一样,动不动就把头埋我怀里。”

“你喜欢养鸵鸟嘛?”

“然后是细鞭。”

“不过在这个之前。我们先要看看。你是否是个坏女孩。”

“诶呀,这里湿漉漉的呢。看来你很迷恋在打屁股的快感中?”

女孩此时才是像只真正的鸵鸟。她因为羞耻而浑身发抖,脸红到了耳根。她感觉到自己的缝隙中有一根手指,在来回的拨弄,搅起她体内水波荡漾。方前未干的泪痕,却是成了另一番湿润。“唔呜呜…”她想要发出抗议的嘟囔,声音传出口却成了迷幻般的享受的呻吟。她想要抗议,咬紧牙关也无法抵制这种骚动。手指忽深忽浅,只让她瘫软在椅子上。无力掩饰自己双腿间的潮动。

周东看着差不多了,小丫头也是快坚持不住了。才放弃了拨弄。心中却满意找回了场子。他从包里,拿出一个东西。

“你知道这种坏女孩,我们怎么处置吗?”

“…不要…”道具都是她买的,现在却十分后悔。不同的道具不同人用效果也不一样。这个恶魔就是能把板子使出双倍效果的人。 更别说这个是—— 肛塞。

“不要…”女孩恐惧地叫着。她当初买这个时候仅仅因为…

“老板,我买了这么多呀,有没有什么折扣呀。”女孩高高兴兴地扫购着这家专卖店内的工具。板子,细鞭,九尾鞭,藤条,皮拍…一想到这些道具在周六都会用在自己身上。她心中泛起了复杂的感觉。既然都是要打,那就要买最好的道具!于是她几乎是搬空了整个小店。

“有有有,打折扣是一定的,再额外赠送你点工具怎么样?”老板摊着笑脸,连忙点头说到。随后从身后捣鼓了一阵子,拿出了琳琅满目的小玩意。顾霓也没太在意,只是挥挥手,让老板全装袋子里。反正是送的,不要白不要。

现在她心中又浮现起那个老板的笑容,却是气人,送什么不好…送这种!她暗自咬牙,却只能自己买来的苦,自己咽下去。

“要来了哦。”男人笑眯眯地用润滑液湿润着,整个黑色橡胶的塞子。塞子也不算大,约莫硬币大小的口,长一根半手指多。外面用柔软的特殊材质裹好,又加上了润滑液的湿润,应当不会疼痛。男人如此想着,用手指分开了臀缝,让股沟完全地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这座城市的最高点,似乎是一草一木一城一池都清晰可见。

少女开始小幅度地摇晃,暴露着的让她简直想要疯狂。她宁愿遭受鞭子的啃咬,也不愿在这里任人摆布自己不曾暴露在甚至是亲人面前的部位。

她感觉到有异物进来了,噢噢噢 ! 这令人不安的填充感让她扭动,躲避异物的入侵,换来的是三下火辣辣的巴掌和充分压在自己腰间的手肘。 下,这下屁股无处而藏了,无论怎么扭都是暴露后凸的。女孩的腰线弯出美好的弧度,她有着健康的、干干净净的、淡粉色的小肛门,和鲜嫩湿软的花瓣般的两片蜜唇,此时全部一览无余地盛开在后凸的大屁股上。她本能地收缩着,却再也掩饰不了了。

渐渐的,那个不适的感觉在扩大,膨胀,慢慢地扩大了整个肛门。她叫着,以为自己要被撕裂了。但这只是她的错觉,从后面看去,她像是在吞吐着一小节黑色的柱体,而努力地排斥着。

在男人的轻柔的动作下,塞子逐渐进入了体内。这感觉非常糟糕。顾霓试图摆动了一下双腿,那感觉就像是,有人在持续地用手指,惩戒着你,无论你走到哪里,只要你动动身体,你就能感受到这份羞辱。每一次摆动都换来的是体内的摩擦和暴露感。

这感觉太不好受了,顾霓小声向男人哀求拿出它,得到的是否定的答案。得知她要持有这个来完成下面的惩罚,她快哭了。

细鞭微微扫过她的臀峰,换做平时她早就不安地骚动起来。但此时因为有了那个该死的塞子,她不敢动哪怕一下。

鞭子“咻”地划过她的臀,有意无意地刮到塞子露在外面的柄。她大声叫了起来。这滋味像是那根手指疯狂地搅动了一下。

明知无用,她又一次嘤嘤哀求。男人的铁石心肠在这番哀求下也似有些心软。他承诺了五分钟的休息时间。

此时,如果你能在眺望这座城市的最高点,你会看到两个人正透过窗往外望着。一男一女,男的带着不怀好意的微笑,手在女孩的屁股上摸索着。女孩抿着唇,表情像是痛苦也像是享受,脸和屁股都艳红如桃。你听不见他们说什么,看见他们嘴巴一张一合。但你想,他们一定是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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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修女的惩罚。

冷。

偌大的石制礼堂里,十数名修女站立著,表情清一色的木然,如同黑色的木桩。为首的年迈修女顶著布满岁月刻痕的石雕般的脸,面著祭坛念念有词。低沉的频率、含糊的咬字,吐出的词语像是咀嚼时溅出的唾沫,想来是没有人能听得懂的──那也无妨,这本来便是献给神的话语。对凡人的命运,一点意义也没有。

在老修女的身边的,是一张大理石台子,一名少女正赤身**的跪立在上头。少女白瓷般的肌肤在修女们黑色衣襬的包围下显得特別醒目,但却同样带着一种无机质感,仿佛少女的灵魂早已由空洞的双眼中被抽去,只有她跪红了的膝盖勉强算的上是生存的证明。

哦,不。或许她的灵魂早在那个男人与他的妻子──她从来就不知道那个女人的存在──一道站在广场上指控她生性淫荡、引诱人夫时,便被群众扔来的石块砸死了。

又或许,是被那个男人的自私与懦弱杀死的。

噢,「那个男人」。

我居然已经想不起他的名字了。在老修女呢喃般的念诵声中,少女浑浑噩噩的想。

神是不允许残杀年轻的生命的,这是她从乱石中逃过一劫的原因。但「错误」必须被改正,罪人必须在神的面前忏悔,以肉体的疼痛证明自己改过的决心,才能在神的宽恕下重新来过。

怎样都无所谓了。丟失灵魂的少女心想,怎样都不会更糟了。

老修女的声音突然高了起来:

「神啊,请见证她的决心!」

高扬的语调将少女的神智拉扯回现实,两只温热而粗糙的大手猛地按上她冰冷的脊背,在她反应过来前将她压成额头贴地的趴跪姿势。

「她将在此告解,」老修女干瘪的手掌抚著少女低垂的后脑,「以她所受的疼痛证明自己的悔过!」

少女隐约听见身后稀落的足音。紧接着,有什么细长冰凉的东西碰触到少女的臀上──她猛然想起此时自己的臀部正羞人地高高翘起,反射性地想挣动,却被按在脑后的手掌压地动弹不得。

算了,反正这也没什么区別。少女自暴自弃地想着,重新放松上半身,乖巧地伏在石台上。

不知道会多疼、不知道会挨多少下,神的处分是由「诚意」来决定的。也就是说,她什么都无法改变、什么都无法阻止,唯一的选择便是悉数承受。

臀上冰冷的触感消失了,少女不自觉的绷紧了身体──

「咻-啪!」

是藤条!在听见挥击的破风声到臀上炸起疼痛的半秒间少女迅速的判断出刑具,但这又有什么用呢?

紧接着又是「啪」的一声,少女忍不住低吟,葱白的指尖企图在光滑的石台上寻找施力点。

然后被紧紧握住。

少女还来不及对那只握着自己的、第三下鞭打就狠狠落在她可怜的臀上,她悽惨的「嗷!」了一声,未被握住的右手胡乱的在台子上抓握,最后挫败的揪住了自己的头发。

「咻-啪!咻-啪!咻-啪!」

少女悲惨的将头埋在手臂间抽泣著,红痕已经烙满了她白皙的屁股,她无助的轻轻弓起布满汗水的脊背,把头埋的更深一些,仿佛这样便能躲过无情的抽打。

这当然只是妄想。

「咻-啪!」

第七下鞭打几乎叠在第一道伤痕上,少女终于大哭出声,试图用手肘将自己撑起,但两侧的修女立刻将她按回台面上。

「咻-啪!咻-啪!」

少女已经什么都无法思考了,泪水将她精致的脸庞糊得惨不忍睹,哭红的双颊和鼻头哪里还有最初冷硬的模样呢?

恍惚间,苍老而低沉的声音飘进她的耳内:

「忍耐,我的孩子。」

「咻-啪!」

「呀啊!」少女忍不住尖叫起来,刚刚那一鞭像是要把她的屁股给打裂了,她多想摀著屁股逃出这可怕的地狱,可是却连稍微给自己揉一揉都做不到。她只能更用力地把额头抵著石台,想像这么做能给自己可怜的屁股增加一点抵抗力。

第十一下鞭打抽在少女伤痕累累的臀上,她几乎尖叫著跳了起来。模糊的泪眼中,面前的圣像依旧慈祥的微笑着,随后又被更多的泪水糊成一片。有什么不同的东西随着疼痛的眼泪流了出来,似乎是更久、更远前,被少女以为已经死透的心中隐藏着的不甘。

「咻-啪!」

第十二下藤条落下,少女已经不明白自己到底是为了疼痛而哭,抑或是为了悲惨的自己而哭。她的身躯因为哭泣与疼痛泛著一层薄薄的粉色,身上的桎梏解开了,年迈的修女扶著她的肩膀让她跪起身,她忍不住埋进那洗得发白的黑色袍子中大哭。

修女轻轻顺着她散乱的发丝,低声道:

「好孩子,你已经是清白的了。」

少女轻轻抽动着肩膀,在众人的注视下撑起粉嫩的身躯与发烫的臀,像个学步的小女孩般艰难的走到祭坛前静静跪下,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轻轻落下一吻。

恍若新生。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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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三打红娘子

末,河南商丘。

左府的大门紧闭着,整个府宅已经被一群兵士团团围住,任里面的人插翅也难飞。

兵士们围得紧实,却没有任何心动,似是在等着命令。

几排的兵士纷纷退开,从人群最后面大步流星地走上来一员女将。这女将,银甲红袍,横跨配件,尤其是足蹬一双战靴,如男人一般的大脚,煞是扎人眼球。

这女将带着一个随从的女书吏和一个女侍卫,来到府宅大门口。她使了一个眼色,一旁的女书吏便走上前去,叩击着门环,口呼道:“左小姐,我家将军奉闯王之命,特来贵府登门拜访,请左小姐去闯王大营一晤,烦请左府家丁将门打开。”

里面先是安静,继而是一个男人苍老的声音:“我家将军征战在外,小姐为女儿身,尚在闺中,怕是不便会客,将军请回吧。”

那女书吏立刻应达到:“哈哈,左小姐莫怕,我家将军也是女儿身,红娘子红将军便是,若是怕有不便,我等女子入府请出左小姐便是。”

此言一出,大门另一侧立刻传出了嘈杂的声音。

“红娘子……”“竟是闯贼手下的红娘子……”“该怎么办……”“别慌,他们进不来……”

嘈杂的讨论声持续了一会儿,红娘子皱了皱眉眉头,早已经不耐烦了。她抬头看看天,太阳早已经偏西,便想起了闯王“日落前无比将左小姐请到大营”的军令,心想若是这样再拖下去,怕是误了时辰,触犯了军规,便大声吼道:“左家那姑娘,你给我把门打开,闯王给你面子,我可不给你面子,若是再磨磨唧唧,我马上派人撞开大门。”

红娘子听了听,里面传来了命令声。

“你们过去,把门给我堵上。”

红娘子大怒,呼喊着一干兵士用大木槌将们撞开,不料却被一旁的书吏拦住,“红姐,不可撞门。”

红娘子眉头皱的更深了,问道,“为何不可?”

书吏答道:“闯王殿下先前嘱咐,让我们来左府请左小姐去大营,让我们对左府的家眷,尤其是左小姐要以礼相待,切不可无礼冲撞,现在若是将门撞开,那边是先冒犯了左小姐,闯王殿下那边,怕是不好交代呀。”

一旁的女侍卫也附和道,“是呀,红姐,闯王没让咱们来攻打左府,捉拿左小姐,这样做是不是会违反了命令呀。”

红娘子笑道,“说话文绉绉的,真是个女秀才,哼……闯王让我日落之前带着左小姐回到大营,你们看看这太阳,若一半个时辰不能开始返回,那一定是会误了时辰,这才是违反了军令。违反军令照例是要打板子的,到时候你们两个一个也跑不了。”红娘子轻轻拍了一下女侍卫的屁股,“就你这小屁股,还经得起板子,怕是没几下就屁股开花了吧。”

女书吏霎时涨红了脸,赶忙躲开而女侍卫也不由自主地去摸了一下自己的屁股。

只见红娘子“哈哈”大笑,冲着兵士喊道:“撞开大门,若有罪责,我红娘子一人担着便是。”

兵士们得令,开始用大木槌撞击大门,尽管里面有几个家丁用身体顶住了门,却仍是没几下便被撞开。

大门被撞开,里面的几个家丁瘫坐在地上,再往前,是几个拿着棍子,已经吓得战战兢兢的家丁,最后面是一个老年,看衣着打扮怕是左家的管家。

门外的兵士一拥而入,包围了所有的人。兵士们步步先前,家丁们则是寸寸后退,管家则用苍凉的声音吼着:“这是宁南伯的府宅,谁人敢在此造次。”

“宁南伯?”红娘子带着两个侍从走到管家面前,“左良玉这狗贼,杀我如此多的兄弟姐妹,快让他女儿出来见我。”

老管家刚要说话,只听得里面传来一女子声音:“红将军,为何要如此动怒呀。”

随着声音,从屋中走出一女子。这女子肤白貌美,体态轻盈,虽比红娘子要矮上一些,却也不像其那样健壮,透露着些许的柔美。

这女子便是宁南伯的养女,左梦梅。左梦梅怕是早就知道今天会有一番争斗,早就换上了一身轻便的衣服,显得清新优雅,连红娘子看过去也不禁是一阵嫉妒,“这女子生得如此美丽,却又衣食富贵,凭什么?”

红娘子回过神来,发话道:“你就是左良玉的女儿吧,闯王请你去大营一见,你现在跟我们走吧。”

左梦梅笑道:“哈,请?红将军几时见过带着一干兵士,提刀带甲地来请人的?”

红娘子呛回:“我身为一员武将,你几时见过武将出门不带兵的,再说若是没有他们,又怎么进得了你们左家的大门?别废话,门外已经给你备好了一乘小轿,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左梦梅:“那我倒是要看看是怎么个罚酒。”

红娘子一挥手,“来人,把她给我绑了,拖走。”

几个兵士拿着绳子走了过去,抓住左小姐。或是因为对方是个女人,或是因为闯王先前的命令,几个人不敢动作太大。

这左梦梅不愧是左良玉的女儿,待几个人抓住她时,竟没有像一般女子那样哭哭啼啼,反是一口咬住了兵士的手,那兵士哎呦一声,松开了手。

红娘子一看,顿时怒火中生。左良玉与闯军交战,杀了她的兵士何止千万,而今他的女儿在自己的面前,也是如此的顽固。

她取过一旁的马鞭,走上前去,一把将左小姐抓住,拖到一旁的大槐树下,命令道:“你们几个,过来把她给我绑上。”

几个兵士见红娘子发怒了,便赶忙走了过去,将左梦梅在树上。无论是兵士还是左府的家丁都知道,左小姐这顿打是躲不过去了。

左小姐绑好后,仍是奋力挣扎,左府的家丁被了,不了任何事情,只有老管家老泪纵横,口中骂道:“你个女贼婆,敢打我们家小姐。”

红娘子不去理会老管家,而是将马鞭在自己手里掂量了几下,口中说道:“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罚酒。”

红娘子走到左小姐身边,言道:“左小姐这金枝玉叶的,怕是从来没有被打过屁股吧,今天我就先抽你20鞭子,让你屁股好好开开荤。”

说着,红娘子一把拔下了左小姐的裤子,左小姐紧俏白嫩的屁股,在一干兵士眼前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左小姐心中一惊,感到自己屁股凉飕飕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朵根,呼喊道:“女贼婆,你要作甚。”

老管家一见此状,眼睛不敢去看,心里却也羞愤难挡,一口气没缓过来,竟昏死了过去。

“啪……”红娘子猛挥胳膊,一记鞭子便重重地落在了左小姐的屁股上,白嫩的屁股上立刻浮现一道血红色的鞭痕,屁股不由自主地向左边扭动,痛得左小姐咬着嘴唇,紧锁眉头,用力攥紧了拳头才没有呼喊出来。

“啪……”没等左小姐喘息,又一记鞭子打了过来,刚才那一道已经呈现了血红色,而这一鞭子下去,血红便是又添了一道。

左小姐努力控制自己,然而屁股却不由自主地扭向了右边,她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又挨过了这一下。

左良玉视自己的这位养女如掌上明珠一般,哪曾舍得动她一根指头,这一次左小姐被剥了裤子打屁股,而且直接就是鞭子,她哪里受得住,三四鞭子过后,左小姐便开始呻吟呼喊了起来,且声音越来越大。

“啪……”“啊……”“啪……”“哎呦……”

红娘子手中挥着马鞭,嘴角露出笑容,见左小姐屁股上一道一道的血痕越来越多,听着她的惨叫,心想左良玉的女儿又如何,还不是被我打了屁股。

而左小姐这时也管不得矜持了,她双手抓住大树,指甲已经抠进了树皮中,

屁股左右扭动,身体上下起伏,那些不该看到的地方早就一览无遗,只剩下了痛苦地惨叫。

红娘子听见了左小姐的哭声,喊叫声,见屁股也已经满目血红的伤痕,便问道:“左小姐,你走是不走。”

左小姐还是有些大家闺秀的气质,因为屁股的疼痛哭嚎喊叫,却没有一句求饶,待红娘子问她话时,也是一言不发。

红娘子见状更气得厉害,挥起了皮鞭,力道加了三成,又快又急地抽了下来。

“啪……啪……啪……”“走不走,走不走……”

这几下又快又恨,也让左小姐有些受不住了,便大声喊道:“走,我走,我走……”

红娘子这才停下了鞭子,看过去,左小姐的屁股已经是殷红一片,几处鞭痕裂开了口子,鲜血已经顺着大腿流淌了下来。

红娘子命人将仍在哭泣的左梦梅松了绑,左娘子这才停下了鞭子,看过去,左小姐的屁股已经是殷红一片,几处鞭痕裂开了口子,鲜血已经顺着大腿流淌了下来。

红娘子命人将仍在哭泣的左梦梅松了绑,左梦梅在搀扶之下才勉强站住,女书吏给她轻轻地提上了裤子,不料她还是“哎呦”的一声,裤子随即被鲜血染红。

红娘子的两个女随从架着左小姐,将她放在了轿子上,启程返回大营,一路上,轿子几经颠簸,里面又不时传来左小姐痛苦的呻吟声。

将近日落时分,轿子终于回到了闯王的大营,红娘子送了一口气,“终于没有误了时辰。”

一番通报过后,红娘子来到了闯王的帐中,一同到来的,还有两个随从。

红娘子禀报道:“闯王,我把左小姐带来了。”

左小姐被两个女兵扶着到了大帐中,噗通一下子跪了下来,闯王哪知道她是因为屁股的原因而站不住,只以为是她在行大礼,便立刻起身做出搀扶状。

“左小姐,不必行此大礼,我与家父乃生死好友,意气相投,你这样,实在是见外了。”

红娘子本气势汹汹,心想逮来了仇人的女儿,必然是大功一件,不料听闯王这一番话,心中大大的疑问:“闯王何时跟这左良玉成了生死弟兄了?”

“快坐,快坐……”闯王让人搬来了椅子,让左小姐坐下。当下情状,左小姐的屁股连一阵风吹过都会痛得要命,哪能坐的下去。她皱着眉头,屁股刚刚轻轻地碰到了椅子,便“哎呦”一声跳了起来,痛得眼泪直流。

闯王顿时惊奇,问道:“怎么回事儿?”

红娘子尚未回答,便从后面传来了声音:“自然是红将军打了左小姐,才至如此。”

红娘子转身去看,从帐外走来一人,竟是闯王身边的红人牛金星,顿时心里一沉:这牛金星素与自己不和,这番出现,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儿来。

闯王问道:“什么?”

牛金星漫步来到闯王身边,说道:“我方才听归来的兵士说,红将军去请左小姐时,不但撞开了左府大门,还抽了左小姐20鞭子。”牛金星猥琐一笑,顿了一下,“还是剥了裤子,打得屁股。”

闯王顿时暴怒:与左良玉交好本是他的一个重要计策,他一再嘱咐要对左小姐待之以礼,并且为了避嫌,他还特意让身位女将的红娘子去请,然而现在红娘子居然痛打了一顿左小姐的屁股,闯王怕这个消息若是被左良玉知道,怕两军会直接兵戎相见,他的整个计划就会前功尽弃。

“大胆红娘子,你居然违抗军令,敢毒打左小姐。”闯王看向她身边的两个侍从,“你们两人也一样,竟然与她一同违抗军令,简直是胆大包天。”

两个侍从立刻跪了下来,连忙叩头认错,只有红娘子站在那里,满脸的不解与委屈。

闯王的王的口气立刻温和了,问向左小姐,“左小姐,实在抱歉,此全全是红娘子做事鲁莽,我一定对其严惩不贷。左小姐,您觉得应该怎样惩处她?”

左小姐在两个人搀扶下站着,一只手捂着疼痛的屁股,最终楠楠不停的呻吟声,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没想好,没有做任何回答。

牛金星发言到:“闯王殿下,俗话说杀人偿命,欠债还钱,红将军既然打了左小姐的屁股,那红将军自己的屁股也得受些惩罚,我想这才能起到惩罚的效果。你觉得呢,红将军。”

“你……”红娘子刚要开骂,却听见闯王洪亮的声音。“好,就这样,红娘子罪无可恕,你们作为她的随从也是罪责难逃,来人,先将这二人没人剥去裤子,重打四十大板。”

女书吏和女侍卫面面相觑,听到后如吓瘫了一般,立刻叩头求饶,红娘子也噗通跪了下来,“殿下,末将自知有罪,自愿领刑,然而她们两人与此事无关,还望殿下不要归罪于她们。若有惩罚,请惩罚末将一人便是。”

“一会儿有你受的,你不必着急。”闯王口中言道。言毕,两条宽大的刑凳被搬了上来,两人像兔子一样,提了起来,趴在刑凳上。

趴在刑凳上,眼前是闯王震怒的模样,而身后则是微微发凉的屁股,板子还没落下,一种极端的恐惧感便扑面而来。

两个兵士走过来,将两人的裤子一把剥了下来,女书吏的屁股较为扁平,小而白,女侍卫的屁股则较为凸显,肥大而结实。

一声令下,板子噼噼啪啪地打在了两人的光屁股上,女书吏自小读书,较为羞涩,尽管疼得厉害,还是夹紧了双腿,控制着自己的呼喊的声音,似乎比屁股的疼痛更严重的是她精神方面的受辱。

那女侍卫可就不一样了,她自小练武,不过三两日便会被打一顿屁股,后来嫁人,丈夫是个赌棍,也是赌输了便回来狠狠揍她屁股出气的人,于是她也不觉得光着屁股被揍有多大的侮辱,而且她早就知道,挨揍的时候要大声喊叫求饶,这样才能满足打她的人的欲望。

两个屁股一大一小,在板子的抽打下左右摇摆,两人双手抓着刑凳的前沿,眼泪狂流不止,板子抽打屁股的声音与两人的喊叫声混在一起。

“哎呦……”“啊……”“痛死我了……”“屁股要打烂了……”“饶了我了的屁股吧……”“屁股痛呀……”“我的屁股……”

虽然屁股仍是疼得厉害,但是听到女侍卫的这番求饶的话语,左小姐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出身富贵,饱读诗书,哪里见过这样语言粗鄙的女人。

左小姐见两个人的屁股被板子打得已经不堪入目,又侧眼看了一眼红娘子的屁股,心想还不知道这个屁股一会儿会被怎样收拾呢,内心中油然而生一复仇的快感。

四十大板让两个女子的屁股从白到红,从红到紫,然后屁股开花,红雨斜喷,最后的板子打完时,女书吏已经摊在了刑凳上,连嚎叫的力量也没有了,泪水从无神的眼睛中流出,滑过苍白的脸颊。

那女侍卫情况则要好的多,板子刚一打完,她便试图用手去挡住屁股,手刚刚一碰到,便是一阵刺痛,痛得她又“嗷嗷”叫了起来,手再也不敢去碰。

闯王扫了一眼两人挨过板子的屁股,见两人屁股已经在板子的笞打下,变得皮开肉绽。闯王生性暴戾,体罚妻儿下属一直是家常便饭,在他指挥下打过的男男女女屁股何止上百,所以他早就不以为然,挥挥手,言道:“将这两女子拖下去,在大帐外示众一个时辰,然后再叫医官给她俩擦药。”

两人被拖了出去,很快,大帐外就传出了嘈杂声——两个光着被打过的屁股示众的妙龄女子,对于这些男兵来说,是多么大的吸引力。

闯王目送着两个女子被拖出去,然后将犀利的目光投射到了红娘子身上。

“来人,将红娘子除去甲胄。”

闯王叱喝过后,几个兵士刚要动手,却听得红娘子的声音,“不必了,闯王殿下,我有手有脚,自己除去便可。”

说完,红娘子便开始脱去自己的铠甲,只剩下了一身贴身的单衣。

平日里,红娘子都是穿着厚厚的铠甲,看不出她身材如何,这次脱去了铠甲,她曼妙的身材便一览无遗。红娘子本就身材高挑,比之那些待字闺中富家小姐多了些健美,而比之那些养尊处优的官家太太多了些精巧。

红娘子的身材,连牛金星都感叹不已,倒吸一口气。

为了让左小姐出气,闯王如法炮制,将红娘子捆在大帐内的木桩子上,光溜溜的屁股冲着大家。

“来人,给我抽她屁股二十鞭子。”

闯王下令,差一旁的兵士取来了骑马的马鞭,想仿照着红娘子打左小姐那般打红娘子一顿。左小姐见此状,大约是想起了刚才屁股挨打时的感受,竟觉得屁股又开始疼得厉害,不由自主地用手去捂住了屁股。

闯王见状,立刻下令,“快一些,给我狠狠地打。”

执鞭的兵士听令,挥鞭抽向了红娘子的屁股,她白嫩的屁股上也是一道红印。红娘子随之发出了“唔”的一声轻语,不知是屁股并没有很痛还是忍耐力比较强。

红娘子平日与这些兵士如兄弟姐妹一般,如今屁股落在他们手中,自然不会受太大的罪。那兵士大幅度地将鞭子挥舞着,却在鞭子刚刚接触屁股的时候便往回收力,抽打的声音虽大,力道却早已经减小了五成。

二十鞭子并没有将红娘子打得哭爹喊娘,屁股开花,而只是打得屁股红肿,一道一道的紫红色鞭痕,两三处破裂,血珠顺着大腿滑了下来

闯王见状皱了皱眉头,他自然知道执刑的兵士出工不出力,二十鞭子若是用力打,绝对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闯王本就决定拿红娘子的屁股来换得左小姐的满意,想到了一套的刑罚,鞭子打屁股只是一个开始,后面还有板子,廷杖等各种打屁股的用具,已经准备好了在左小姐面前,将这名女将的屁股打烂的准备。

“来人……”闯**一发令,便被牛金星打断,“殿下……”

牛金星来到闯王耳边,对其耳语,闯王听后笑着连连点头,而牛金星也露出了阴险的笑容。

“来人,将红娘子屁股上的血擦掉,给她提上裤子。”

众将士面面相觑,不知什么情况,红娘子十分不解,不过立刻就感到了屁股上传来了一阵新的疼痛——士兵拿来的布巾在她屁股上擦拭血迹,不断碰到她的伤口。了闯王面前,闯王对众人言道:“红娘子违反军令,罪责难逃。”闯王挥手示意几个兵士,“你们拿着板子,把红娘子押送到左将军大营中,当着他的面,脱了裤子给我打她一百大板。”

红娘子惊得瘫坐在了地上,伤口碰到地面,一阵疼痛。几个兵士过来,将红娘子架起,另外两个兵士各自抄起一旁放置的板子,一众人等刚要走出大帐,却被牛金星喊住。

“且慢。”牛金星转向闯王,“殿下,一百大板不是小数,不说这受刑人,怕是这刑杖也会受不住,兵士们只带了两条刑杖,若是打到一半,刑杖断裂却无杖可换,岂不是让左将军帐下耻笑。”

闯王应诺:“说得倒是,那你们就多带两根。”

兵士又取来两根刑杖,押着红娘子离开了大帐。红娘子心中不安,若是一会儿刑杖都要打断,那自己的屁股被打成怎样,自己会不会就命丧杖下?未等多想,便听得身后嘈杂声一片,红娘子转身看去,见方才被打过板子的自己的两位随从仍然跪在那里,撅着屁股示众,姿势简直可以将人活活羞死,更何况是两个伤痕累累的屁股,血珠还顺着大腿向下流淌。

那些兵士本来在围观这两个撅着屁股示众的女兵,却见得红娘子被人从大营中押着走了出来,方才大家就听到了里面传来的鞭子声和红娘子轻声的呻吟声,如今见她被押出来,随行人还带着板子,自然是认为要将红娘子当众打一顿屁股,于是便纷纷跟了过来,早早占下一个好位置,一睹巾帼英雄的美臀,亲眼见见这女将军被打屁股的时候和自己老婆被打屁股的时候有何不同。

怎料红娘子被人直接带着来到大营外,那里已经备好了一乘小轿。

“委屈红将军了,您上轿吧。”

一个年龄梢老一点的兵士掀起帘子,准备扶着红娘子上轿。

“坐轿?笑话。俗语是文臣坐轿,武将骑马,我乃大顺军一员武将,坐着轿子去敌营,岂不让人笑掉大牙。将马牵过来。”红娘子言道。

“可是,您的伤。”那兵士有些不好意思地瞟了一眼红娘子的屁股,那里已经微微渗出了血红色。

“这点伤算个什么。”说着,见自己的战马被牵了过来,红娘子便一把跨上战马,屁股落在马鞍上时,红娘子却还是疼得差点掉下马来。

红娘子忍着疼痛,招呼着大家走,这场景与其说是兵士将红娘子押送敌营,倒不如说是红娘子带着一干手下奔赴敌营。

红娘子毕竟是被打了二十鞭子,已经开了花的屁股在马鞍上颠来颠去,那滋味自然是难以忍受。快到左良玉大营时,红娘子已经是满脸大汗,呼吸沉重。

红娘子下马时差点跌倒,幸好有人扶住了她,其中一人在她耳边轻声道,“将军,一会儿挨打的时候,您可千顺着板子走。我们抬起板子的时候您把屁股撅起来,打得时候您把屁股往下落,这样我们就能把活用好,打得声音大看起来又重,但是实际上也就是二三十板的效果。”

红娘子嗤笑一声:“你们认真打便是,本姑娘还没怕过什么。不过是区区一顿板子而已,若是我连这也承受不住,哪还算的上是一员武将。”

见劝说没用,兵士们只好扶着红娘子来到左良玉的大营前,差卫兵通报左良玉。

左良玉听手下通报,心中不解这李闯为何要差人前来。

手下报告:“来的一行有十几个人,一女将牵头,除了带了随身的武器之外,还见他们带了板子。”

左良玉疑惑不解,心想不如让他们进来,看个究竟。

红娘子一行人走了进来,为首的一名兵士行过礼之后,便讲明来的缘由

“我军将领红娘子违反军令,擅闯左府,打伤将军千金。闯王下令,将红娘子押至将军处,去衣责杖一百大板,以示军规。”

“什么,”左良玉听后登时大怒。他一直将女儿视作掌上明珠,不舍得打不舍得骂,现在居然被红娘子打伤,自然是怒不可遏。然而转念一想,左良玉突然又明白了什么,想着闯贼速来与自己为敌,这次居然因为创宅打人的罪过,便派人将一员大将送到我大营中,当场杖责,这明显是闯王在向自己示好。

左良玉在抬头去看这女将,见身材高挑,体态健硕,美貌也不输给其他女子,只是脸色有些苍白,汗水依稀可见,心想这闯王将这女子押到我处,当众脱了裤子打屁股,可谓是美人计和苦肉计并施,这般下作却狡猾的注意,怕是只有闯贼身边的人想得到。也罢,既然闯贼来让自己快活,哪有推而不受之理。

左良玉仍然是一副怒气汹汹的样子,将虎威木拍在案上,怒斥道,“你这贼寇,竟然敢闯我府宅,打我女儿,我怎能轻饶了你,你们主子既然下令杖责,那你们行刑便是,我倒要看看你们的军法究竟几何。”

跟来的兵士不敢怠慢,心想在自己手里,红娘子不过是被打烂屁股,尚有一条命在,若是左良玉发了狠,那红娘子必然会死于杖下。

兵士将红娘子按到,红娘子趴在地上,两人蹲下扣住她的肩膀,一人蹲下按住她的脚腕,另一人走过去,眼睛一闭,将红娘子的整个裤子扯了下来,一个血迹斑斑,伤痕累累的屁股呈现在大家眼前。

“怎么?”左良玉有些不解。

“将军,红将军在来之前,已经被闯王打了二十鞭子,这是将她打贵千金的数目,照原样打了回去。”

“哦”左良玉点点头,不由自主地看着红娘子的屁股。虽然是带着伤痕,但是仍然无法掩盖红娘子那紧实娇美,大而圆润的屁股。左良玉扫了一眼自己一旁的兵士,眼睛大而圆润的屁股。左良玉扫了一眼自己一旁的兵士,眼睛都直勾勾地盯着,恨不得冲上去亲一口的样子。

“啪……”板子抬起,落在红娘子的屁股上,声音响亮。

红娘子两旁各站一个人,深黄色的竹板子左一下右一下,快速地打在红娘子的屁股上,将红娘子已经鞭痕累累的屁股打得血红一片,几处伤口也崩裂,鲜血流了出来。

一阵疼痛从屁股袭来,让红娘子突然想起了方才在大营门口听到的那番话,于是将屁股微微地撅了起来,脸上一阵泛红。

不知是不是因为到了敌营,红娘子竟然死命地咬住牙,任板子在屁股上怎样抽打,也一声不吭。

约莫打了有20板子,红娘子的屁股已经是青紫一片,左良玉却喊了停。

左良玉说道:“闯王治军严明,在下钦佩,红将军虽是习武之人,但也只是一妙龄女子,若是这样打过一百大板,那实在是太过残酷了。不如给在下一个面子,将数目减半,我想五十大板对于红将军来说,应该也已经起到了责罚的效果了。”

众人惊奇左良玉为何突然大发慈悲,红娘子也抬起头来看着,只见左良玉继续说道:“几位远道而来,剩下的这三十板,就不劳你们动手了,来人呀……”

话音刚落,几名明军士兵便从营帐外搬来了刑凳和板子,他们取来的板子比之平常的要更加粗大一些,漆成了通体的红黑色

“不知道几位可否听说,我大明军队中也有一名战功赫赫的女将,唤作秦良玉。前些日子,她也因为犯了错,被皇帝召回北京,于午门外责打了三十廷杖。同样是女将,在下认为可以施以同样的刑罚。”

闯王这边的兵士哪能说什么,只能见得红娘子被明军按到了他们的刑凳上,左良玉大手一挥,“你们来负责行刑吧。”

左良玉叫的便是刚才那几个口水都差点留下来的亲兵,那亲兵顿时兴奋得恨不得叩头谢恩。

此乃一箭三雕之计。第一,让这些亲兵亲手打了这美女将军的屁股,遂了他们的意,算是邀买人心。第二,他早就发现这些跟来的士兵,下手很轻,换自己的人,一定会将红娘子打得当场痛哭求饶。第三,也告诉李闯,在这里,得听我左良玉的。

廷杖需要十下一换人,于是左良玉便点了六个人过来。其中两人拿着板子来到了红娘子的屁股旁,剩下四个人算是候场。

红娘子皱着眉头,心想着左良玉真心是想侮辱自己,那自己更不能让他的奸计得逞。于是红娘子加紧了屁股,全身向屁股运力,做好好了挨廷杖的准备。

只是这红娘子哪里知道这廷杖的厉害,更别说她的屁股现在已经是累累伤痕了。一廷杖下去,红娘子的屁股便一阵抽搐,口中不自觉“啊”地一声喊了出来。

这明军跟红娘子有交情,打她的屁股自然是用了狠劲,几板子下去,红娘子的屁股便开了花,鲜血沾染在了刑杖上面。红娘子也痛得屁股左右摇摆,惨叫连连。

“哎呦……”“啊……”“妈呀……”

红娘子本想忍着,谁知屁股的极端疼痛让她眼泪簌簌地流了下来,她剧烈地摆动屁股,廷杖却“啪……”“啪……”地打在上面。

第一个十下打完换人时,她的屁股已经是明显的青紫不堪,血迹一片。

红娘子抱住刑凳,“呜呜”地哭泣,而下一波的人又走了过来,接力打起了她的屁股。

“十一……”“十二……”“十三……”

这次打得过程中,一个兵士居然开始唱数,众人一看,见那人下得板子又快又狠,打在红娘子的屁股上明显比其他人的要重很多。

再看红娘子,被板子打得早已经没有了往日的风采,只剩下痛苦的嚎叫和屁股的扭动,而屁股上的伤口也越发严重,从最初的青紫到渐渐出了血口子,最后到二十廷杖打完之后整个屁股已经是皮开肉绽。

第二个十下打完,左良玉眼见得红娘子已经被打烂了屁股,突然心中觉得若是当场杖毙了这红娘子也没什么意思,倒不如卖李闯一个面子,将其打得屁股开花之后好好羞辱一番,然后再给送回去。拦住了已经摩拳擦掌的那两名兵士,又对一旁的军师耳语一番。

军师点了点头,走到一旁的橱子中拿出一个白色的药瓶,走到红娘子面前,看着趴在刑凳上,已经屁股开花,连连呻吟的红娘子,口中说道:“我家大帅仁爱,见红将军受刑不过,便免去了余下的廷杖,红将军,快扣头谢恩吧。”

红娘子不但未有对答,反而因为见这狗头军师来到切近,便死死地咬住了牙,尽量不让自己因为屁股的疼痛而叫出来。

这军师见红娘子不理会自己,便哈哈笑起来,踱步到红娘子打烂的屁股边,摇头晃脑道:“我部法令,若有受罚之后不谢恩者,立杖五十。”这军师又用手在红娘子的屁股上方游动,“红将军这玉臀,若是再挨上五十板子,怕真的是不堪入目了。”

那军师一挥手,刚要言语,却听得红娘子虚弱地喊了一声,“等一下。红娘子慢慢抬起头,微微点了一下,“末将谢过左大帅。”

那军师却仍是不肯放过红娘子,便言语道,“红将军,你是谢过我家大帅免了你余下的板子呀,还是谢我家大帅打了你的屁股?”

那红娘子早已不堪其辱,然而转念一想,若是自己死在这里,报仇之事便无从谈起。自己现已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扒了裤子打得屁股开花,干脆也不顾及脸面了,便回到,“末将犯错在先,先是得我家闯王赏了二十记皮鞭,又被左大帅罚了板子,自认是罪有应得,大帅教育末将,自是应该感谢。”

左良玉听到这便哈哈大笑起来,心想这一等一彪悍的女将被打疼了屁股也不过是这样,心里便暗暗生喜,心想今日便带着亲兵回到后宅,将那几个聒噪吵闹的妻妾每人先按住打一大顿屁股,不信就制不住她们。

左良玉一挥手,那几个人按住红娘子的兵士便将其拖下来,交给红娘子自己带来的兵士。那军师还走过来,将药瓶交给了红娘子的亲兵。

军师:“大帅赏赐的药,专治这被板子打烂的屁股,尤其是你们红将军这大屁股,回去涂抹些时日,便会嫩白如新,又是一个惹人疼爱的翘屁股。”

那几个亲兵哪肯继续受辱,接过药瓶,草草谢过之后便架着红娘子离开。

张鼐将红娘子扶进马车里趴好,不知是因为疼痛涌来还是万分委屈,红娘子如决堤一般大哭起来,张鼐见眼前是红娘子被打烂的屁股,不知该说些什么,便抚摸着红娘子的头。

“红姐姐,你若是疼,就大声哭出来吧。”

马车行驶中,不时地从里面传来一阵阵呻吟声和哭泣声。

第一次是闯王派红帅带女营将士化装擒拿左良玉的养女等家眷。左小姐倒是拿到了,可这将军府的大家闺秀年不过十六,却颇有几分将门虎女的威风,硬是不肯顺顺当当的赶路,一想到闯王军令如山啊,红娘子急了,扒下左小姐的襦裙,在小屁股上抽了二十鞭,左小姐立马就服服帖帖了。回到老营如期交令,闯王勃然大怒,痛责红娘子破坏了与左营交好的大计,牛金星立马献计,当着左小姐的面,扒掉红娘子的裙裤,两边屁股重重打了一百大棍,还要光着屁股绑上,由张鼐押送到左营,交给左良玉验看伤臀。

且说这马车载着被打烂了屁股的红娘子走进了闯王的大营,红娘子已经无法扶着下车,张鼐差兵士取来了担架和白布,先用白布将红娘子的屁股盖得严严实实的,才将红娘子安置在担架上,然而白布刚刚盖上便浸透了鲜血,众人一看便知,这是屁股被打得见了红。

回到大营,照理是得先去闯王那里复命。

李闯见红娘子活着被抬了回来,十分惊讶,他本以为红娘子过去一定会被当场杖毙,这样他进可这样他进可以借着这一由头出师讨伐左良玉,退可给左良玉出了气而双方交好,而今红娘子被打了一顿屁股又送了回来,反而是李闯恰恰没想到的。

更没有想到的是牛金星,他本想借敌人之手除掉红娘子,没想到居然没成,现在再找个由头打她屁股将她打死,似乎有些说不过去了。牛金星心想这女人命够大的,不过活着也好,以后正好可以不时打她的屁股用来解闷。

闯王假惺惺地安抚一番,便让人将红娘子抬回营帐,好生治伤。

红娘子趴在床上,已是昏昏沉沉,面无血色。侍女用红枣小米熬成一锅,喂红娘子吃了一碗,红娘子方才恢复了些血色。而血脉一通,屁股上如刀割一般的疼痛便愈发明显,疼的红娘子涕泪涟涟,嗷嚎不止,想用手去揉一下自己的屁股,却不能这般。

侍女怕红娘子这样声音过大,容易让门外的兵士们看笑话,便寻得一个木棒让她咬着,掀开鲜血浸透的白布,用湿布巾给红娘子的大屁股擦拭血迹。

每擦拭一下,红娘子都痛苦地呻吟,屁股扭来扭去,侍女这样没法动手,只得让其他人按住红娘子,而红娘子又力大,几个人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能按住她。

擦拭完了血迹,红娘子屁股的伤势才完完全全地看出来,红肿紫黑,约莫十几处打开了皮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却还是看上去让人可怜。

几个人给红娘子的伤口撒上药粉,又肿了一倍大的屁股涂上药酒,这一番折腾后,红娘子已是浑身大汗淋漓,如同又挨了一顿板子一样。

红娘子哼哼唧唧,浑身抽搐了半晌之后,药效似是才发挥了作用,屁股上刀割一般的疼痛减轻,继而传来的的是一阵阵酥麻感,让人些许疼痛些许舒爽。

红娘子全身放松地长舒一口气,闭上眼睛,趴在了床上睡着了。

红娘子趴着睡了过去,侍女见她整个涂满药的烂屁股撅在那里,一是怕她着凉,二是觉得这便过去,将棉被轻轻地为她盖上。不料棉被刚刚碰触到红娘子的屁股,红娘子便“哎呀”一声从睡梦中惊醒,侍女这才慌忙地为她扯掉棉被,就这样让她这样撅着屁股睡了一晚。

红娘子毕竟是闯军大将,有侍女照料,有医官及时上药,再加上红娘子本就是行伍出身,身体健硕,若是那些娇滴滴的官宦女眷被这样狠狠地打了一顿屁股之后,怕是要在床上趴上个把月,而红娘子竟十几天便可以下床行走了。

要说红娘子伤势恢复的如此之快,这张鼐也出了不少功劳。不单说他一路照料着被打得半死的红娘子从左良玉的大营回来,还有这些时日他为红娘子说尽了好话,依照李闯这莽夫的性格,说不上几时便会派人把红娘子从床上拖下来,噼噼啪啪地再打一顿屁股,更何况一旁还有牛金星的风言风语。

但无论怎么说,红娘子的屁股虽然遭了大罪,但也总算是没有死于杖下。

到红娘子的屁股能再次挨到马鞍的时候,已经过了多半个月。这半个月中,闯军声势大振,连克数城,待到红娘子重新回到大帐议事时势早就不似之前那般。众人见到红娘子重新一身戎装站在那里,都不由自主地先将目光扫向了她的屁股,这些人那日是亲眼见到红娘子被打得屁股开花,让人抬了回来。他们怕是心里在想,这铠甲后面的屁股,是如先前那样白嫩紧俏还是已经有了青灰色的板花。

红娘子哪里理会这些,只是觉得有些奇怪,大帐上坐着的并不是闯王,而是看上去更为粗野的一汉子。

红娘子定睛一看,才隐约觉得这个粗野的汉子看上去有些面熟,仔细回想之后,方才想起这是步军的一员统领,具体名字并不知晓,只因为此人外表粗野而有些印象。

如今此人不但入得大帐,而且竟是坐在了中军宝座上,披着将军的甲胄,倒是也威风凛凛,这让红娘子大骇,一时竟不知所措,愣在了那里。

众人疑惑之际,只听得宝座上的那大汉怒吼道:“你这贼婆娘,见了本将居然不跪。”

这一吼声让红娘子回过神来,见那大汉怒目而视,红娘子顿时竟来了脾气,心想:前些时日姑奶奶是前锋将军的时候,你这厮不过是一个连铠甲都没有资格穿戴的步兵统领,现在不知为何坐在了那里,竟然让我跪拜与你?

想到这些,红娘子便反驳道:“这位将军,你我同属闯王麾下,揭竿起义,拯救天下黎民百姓,我为何要跪拜与你。”

红娘子这番话竟也让这大汉有些诧异,言道:“我刘宗敏已被闯王封为权将军,协领义军先锋官,你是我手下一偏将而已,且是有罪之身,见我不跪,岂不是以下犯上。”

原来此人便是刘宗敏,他本是义军中不起眼一小将,只因前些时日明军突袭闯王营寨,刘宗敏保着李闯杀出重围,才被李闯所重视,先是封了将军,又独领一路兵马出征,连克数城,深得李闯信赖,便被封为了权将军,全权负责先锋部队战事。作为前锋将军的红娘子,自然成了他手下的一员。

红娘子哪知道这些,只因刘宗敏称其为“有罪之身”而顿时火冒三丈,对答道:“你称本将军为戴罪之身,我且问你,本将军何罪之有?”

大帐内早已是一片安静,只听得这两人的辩驳,众人都屏气凝神,看着事态如何发展下去。

再说这刘宗敏,前些时日凯旋归来,与其他人喝酒作乐时便听得了“红娘子受杖”的事情,那些人叙述得如此详细,连红娘子受杖时屁股的扭动与凄厉的惨叫声都描述的一清二楚。这让刘宗敏连连吞咽口水,原来尚未发迹之时,红娘子便是刘宗敏钦慕的对象,那高挑的身材,健美的体形与胜过男人的勇武,让刘宗敏一直将其当做了自己性幻想的对象。只是高下悬殊,红娘子站于高台之上,刘宗敏只能在下面听训,但这也不妨碍刘宗敏盯着红娘子看,想象那重的铠甲下是个什么样的胸脯,什么样的屁股,若是与其床笫之欢,该是多么样的爽快。

如今地位交替,便是实现自己邪欲的最好时候,并且这女子竟在自己面前如此嚣张,明显是违反了军纪,若是杀一儆百,将其在众人面前脱去衣裤责打一番,倒是没人能说些什么。

想到这里,刘宗敏倒是有些不舍,毕竟这是他先前无比钦慕的女人,自然有怜惜之意。然而他抬头看到红娘子对自己怒目而视,便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这婆娘,看我不把她脱了裤子,狠狠打她的屁股。

刘宗敏思索之后,站了起来,慢步走到红娘子身边,说道:“我闻听人言,前些时日,红娘子因为犯了军纪,先是在大营被用马鞭抽了一顿屁股,然后又送到左良玉大营,用廷杖狠狠地打了屁股,最后被送回来的时候,屁股都已经被打烂了,是否有此事?”

红娘子顿时有些尴尬,一是这番事被人提起,忽然觉得屁股又在隐隐作痛,二是刘宗敏语言粗俗,竟“屁股”长“屁股”短地说道,顿时有些淫荡的味道。

红娘子想要辩驳:“此事不假,但是……”

刘宗敏立刻打断:“那边是了,若是没有违反军纪,怎么会被如此几番打了屁股,今日见了本将军居然如此嚣张,看来是上次屁股打得还不够痛,今天本将军就让你迷人的大屁股再痛快痛快。”

刘宗敏直接用手拍了一下红娘子的屁股,返回自己的宝座,吩咐左右:“来人呀,给我将这婆娘扒了裤子,取来马鞭,抽她五十下屁股。”

军令一下,红娘子尚未反应过来,便觉得被两个健壮的兵士按着跪在了地上,门外又有两个兵士搬来一条长凳,安放在大帐正中间,两名兵士将红娘子按在长凳上,最后来了一个手持马鞭的壮汉,来到红娘子身后,将裤子直接脱下。

红娘子只觉得屁股大腿顿时一凉,脸便红到了耳朵根:上次被打虽也露出了屁股,但是周围不过三两人,这次则不同,整个前锋部将都在此,这些都是一同作战的战友,在这些熟悉的男人面前露出了屁股,自然是羞得不行。

再说红娘子的裤子被扒掉之后,众人皆是一声惊叹,连刘宗敏也感叹:这红娘子的屁股果然是白而美,大而翘,并且上次被打烂了屁股,不但已经痊愈,而且竟然一点板花都没有。

原来上次为红娘子治伤期间,一干侍女纷纷到处打听,终于从一个江湖郎中那里讨得了治疗杖伤的奇药,不但屁股上的肉很快长好,而且不会留下一点板花,且屁股如新生一般,更为白嫩。

刘宗敏见红娘子屁股这般,更是兽欲大发,连连催促兵士快打。只见那兵士扬起马鞭,挥舞着粗壮的胳膊,将鞭子抽在了红娘子绷紧的屁股上。

红娘子为了怕丢羞,自然是紧紧地夹住屁股,可是一鞭子下来,红娘子还是倒吸一口气,一阵强烈的刺痛从屁股传到身上每一处,仿佛有刀子在屁股上割过一般。

单是这一鞭,便让红娘子后悔了刚才的一时口快,心想若是这50鞭全数打完,那自己的屁股怕是要不得了。

只是这行刑的兵士哪里顾忌她的疼痛,只是挥舞着鞭子,毫无顾忌地朝着她的屁股上抽去。

不过三五下,红娘子紧绷的屁股便自然松开,那些见不得人的地方,也便是全然暴露在了整个营帐的将士们的眼前。

红娘子自然是羞得不行,再加上屁股被鞭子抽打的剧痛,让她的身体大幅摇摆起来。

要说这红娘子作为闯军的首号女将,那也是一身的气力,这一番发足了气力地扭动摆脱,怎是这两个普通的兵士能够按得住的,不几下便挣脱了两个人的按压,站起身来。

两兵士摔到了地上,红娘子则立刻提上自己的亵裤,又用手捂住屁股,手指和屁股同时传来的信息告诉她:屁股已经被抽得起了血棱子,轻轻触碰便是一阵刺痛。

红娘子微微喘着粗气,抬头目视刘宗敏。而这刘宗敏,连同整个大营中的将士也都愣在了那里,倒不是讶异红娘子这一身的气力,而是不知她竟敢这般抗刑。

刘宗敏愣住半晌,继而怒目而视,口中言这骚婆娘,本将军打你屁股,本想着就不绑你了,让你可以扭扭屁股叫两声,你竟然敢弄倒行刑的兵士。看来还是那朱家的皇帝聪明,打屁股果然是要绑结实了才好。”

刘宗敏冷笑一声,命令左右:“给我将红娘子拿下。”

此语一出,便有两旁的五六个兵士一齐冲过来,连同方才倒在地上的那两个人,将红娘子死死按到刑凳上。红娘子再有气力,也是敌不过这七八个人的合力,况且刚才是因为疼痛的一时主意,此时她更担心的是一会儿自己将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刘宗敏迈步下来,到了红娘子身边,将手轻拂在红娘子的亵衣上,一脸淫荡的笑容。

“呼”地一下,刘宗敏一把将红娘子的亵衣撸到了她的膝盖,露出了她挂着几道血棱,微微红肿,但是依然紧俏迷人的屁股。

刘宗敏方才一直离得有些距离,看得不真切,如今离得切近,外加红娘子那发红的屁股,竟让他迷得不能自已。

刘宗敏心想:你这骚屁股,若是在老子手里,准是天天让你让你爽得如神仙一般。

若不是在这番环境下,刘宗敏怕是就直接脱了裤子,将红娘子“干翻”在地。然而此刻,即便他再是入迷,他也要维护住自己作为主将的威严,对于这种与自己顶撞的下属,若不严厉处罚,那今后谁还会听自己的,况且按照他家乡的习俗,女人的屁股就是用来X的和打的,这一次,就借着这一机会狠狠打她一顿屁股,让她服气,以便来日收了她。

刘宗敏的手在红娘子的屁股上轻轻地游走,不知道是碰到了伤处觉得疼痛,还是觉得恶心,红娘子一直皱着眉头,鼻子里不时地哼着气。

刘宗敏言道:“红将军果然是女中豪杰,这屁股生的也比一般人的好,怕是多么饱读诗书的君子,看到这屁股也会把持不住吧。”

刘宗敏在红娘子的屁股上重重地拍了一巴掌,继续说道:“这祸害人的小骚屁股,看本将军今天就把它打个稀烂,看还怎么勾引男人。”

刘宗敏又招呼左右:“来人,取来麻绳给我将她绑了。”

几个兵士跑去去麻绳,刘宗敏则也没有闲着,在红娘子身边晃来晃去,仔细观瞧,竟发现了红娘子若隐若现的阴处,不禁地一阵兴奋,将手伸到红娘子的阴处,用力地摸了一把。

红娘子哪里晓得刘宗敏会这样,一时讶异,再加上刘宗敏这一下,确实让她一阵兴奋,于是屁股便不由自主地撅了起来,口中也是传来“啊”得一声。这声音与屁股挨打时的那种不同,没有惨烈,却显得有些淫荡。

刘宗敏见此状况,更是得意万分,抓住红娘子的亵裤,连同褪到膝盖的裤子,直接给一把脱了下来。这下红娘子不但是屁股暴露在外,连两天健美的大白腿也得以被众人见语以被众人见到。

帐中兵士见此大惊失色,不知是应该惊叹,还是跟着刘宗敏嗤笑红娘子,只得默不作声。

刘宗敏并没有将亵裤扔到一旁,而是拿在手中。兵士找来了麻绳,将红娘子的双手,腰部,膝盖,脚踝全部死死地绑住,将红娘子直接固定在了刑凳上,任你有万分的力气,也只能撅着屁股挨打,而丝毫动弹不得。

红娘子早已羞红了脸,若不是想留的自己这一条命,报得家仇国恨,早就当即咬舌自尽了。

既然不得速死,那也只能苟活。红娘子此时学乖了,任凭刘宗敏如何羞辱自己,也不言语一句,而是死死地闭上了眼睛,心想:不过是自己的屁股上挨几十鞭子,打得皮开肉绽而已,反正自己前些时日已经被打得屁股开花了一次,这一次,也是撅着屁股在床上趴些时日罢了,反正自己上次弄来治疗杖伤的奇药还有。自己权当是被大明的衙门拿住,按在大堂上被打一顿板子就行了。

想到这里,红娘子也算是安慰了自己,睁开眼睛,却见刘宗敏站在自己面前,手中拿着自己的亵裤。

红娘子见自己的亵裤经拿在一个男子手中,心中一阵堕入地狱的羞耻感,刚要说些什么,却见刘宗敏抢了先,用手掐住了自己的下巴。

刘宗敏笑了几声,“没想到红将军不但姿色迷人,叫得也让人如此的魂飞魄散,一会儿若是这屁股一打,这叫声怕是能把兄弟们的魂都勾了去吧。”

刘宗敏一把将红娘子的亵裤塞在了她的嘴里,红娘子大惊,想喊什么却发布不出声来。刘宗敏则洋洋得意:“别嫌脏,自己的东西。”

所有措施都弄好,刘宗敏站起身来,下令道:“红娘子违抗军令,又不甘心挨打,方才打得全数不算,给我重新重重地打她50鞭子。你们都给我用力,若是不讲她那骚屁股打烂,我就打烂你们几个的屁股。”

行刑的兵士高呼“遵命”,拿起马鞭,不加犹豫,便抽了下去。

这一鞭,又比之前的要加大了力量,一鞭子下去,屁股上便立刻是一道鲜红的血痕。红娘子痛得只想喊妈,只是她现在被绑住了身体堵住了嘴,喊也喊不出来,动也动不了,只能从嘴里“呜呜”地发出声音。

红娘子被绑住了,动弹不得,只能被打得屁股不断抽动。别看这捆绑,其中大有学问,这绑人的兵士本是衙门的衙役,以往捆绑女犯打屁股的时候,为了调戏女犯,便研究出一种捆绑技巧:女犯全身被固定住,只有屁股能微微扭动,若是挨打的过程中扭动屁股,则屁股就渐渐撅起,并且越撅越高,并且高高撅起的屁股似乎是一种自愿讨打的状态。

而红娘子这次就是被这样绑住了,二十几鞭子过去,除了已经崩裂的伤口,口中发出的“呜呜”声,就是她逐不断传来的剧痛,让红娘子不再意识到自己口中塞住的是自己的亵衣,不能大声哭号,红娘子只得死死地咬住亵衣,竟没有意识到口水已经将整个亵衣全部浸湿了。

见得红娘子被一下一下抽打撅起的屁股,刘宗敏与他手下一干将领全然是兴奋的不得了,唯有站在末处的几员女将脸上泛起一阵阵红晕,不知是见有女人在众人面前被看了屁股感到害羞还是想起了自己先前被打屁股的情景。

鞭子继续抽打在红娘子鞭痕累累的屁股上,约是打了四十鞭子左右的时候,每一鞭子下去便是一道血口迸裂,还隐隐能感觉到臀血喷洒出来的样子。

红娘子自然是痛苦不堪,每一鞭子下去便是一阵强烈的身体抽动,连同着最终传来的“呜呜”声,再看她的面容,已然是惨白中挂满泪痕,屁股被打得只得向上撅起,越撅越高,此时已经不再贴着刑凳了。

趴在刑凳上,被麻绳死死地捆住,裤子被蹆到小腿,在众将面前,一个紧俏的白屁股被打得鞭痕道道,皮开肉绽,脸上挂着因疼痛而流下的泪水,嘴里还塞着自己的亵裤,不得喊叫,只能呜呜作响。若是有人看到这幕,怕是很难与先前了解到的,叱咤风云的红娘子视作是同一人。

红娘子如此受辱,在众人面前没有了一丝的尊严,这便是刘宗敏想做的。想镇住这所有的手下将领,刘宗敏便想着杀鸡给猴看,将众人皆知的红娘子在帐中痛打一顿屁股,这便是立下了自己权威。

“啪……”“呜……”“啪……”“呜……”,五十鞭终于打完,再看红娘子的屁股,已经是全然被打得开了花,与上次被板子打过的屁股不同,这次没有那种一整片肉都被打掉,血肉模糊的感觉,却是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口,不住地向外留着鲜血。

刘宗敏见鞭子已经抽完,便再次起身,来到红娘子身边,盯着她的屁股“啧啧”发声,“这样如此一个惹人疼爱的屁股,却为何要因为嘴的胡言乱语而被打成这般样子呢。怕是这多半个月,都只能趴在床上撅着屁股过活了,哈哈哈……”

与刘宗敏亲近的几员将领附和着他笑了笑。刘宗敏看过去,见红娘子面色苍白,气息虚弱,怕是这顿屁股打得果然有些重了,若是在自己帐中打死了这员女将,对闯王和众人也都不好交代。他本来还想继续羞辱红娘子几句,见如此,便没再多说,只手一挥,差手下将红娘子抬下去。

红娘子被兵士用担架抬了下去,刘宗敏将旁侧一人叫到身边来,“你去给她拿上两颗仙丹”。

那人得令便离开,再看刑凳上,已然是血色斑斑,地上也有些被从屁股上抽打下来的碎肉,只因这些丘八们平日都见惯了杀戮,这样的场面便也不足为奇了再说红娘子被抬回了自己的房间,一干侍女见此状都大吃一惊,心想红将军上次被杖打过的屁股刚刚好了没几日,这次去大帐议事,虽不知为何,但却又被打得屁股开花送了回来,心里便哀痛不已,况且上次还是在屁股上盖了一层白布,抬回来的一路上不至于让他人看了羞,而这次竟连个白布都没有盖,就让这伤痕累累的大屁股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下,不可不说是赤裸裸的羞辱。

红娘子被抬回来时已然是昏死了过去,几个侍女赶忙用湿布清理她屁股上的血迹,不过很快他们发现,女将军的屁股上几乎全部是一道道的伤口,鞭子几乎将整个屁股的皮给全部打掉了。

上次与红娘子一起被打了屁股四十大板的那两位女侍从此时也在,她们屁股没有那般精心护理,直到此时也未痊愈,屁股还在不时作痛,连凳子都不能坐。两人见此状,便直接哭了出来,与其他侍女围在了红娘子身边。

将红娘子抬来的兵士将女书吏叫到一旁,将红娘子的亵裤递到她的面前,“这是你们红将军的,拿着。”

女书吏一时竟没有反应过来,“这是何物?”

那兵士一脸猥琐的笑容,重重地拍了女书吏的屁股一下,打得她也是一声尖叫,兵士言道,“就是你屁股上包着的那物。”

女书吏竟目瞪口呆,那兵士继续说道,“红将军被打屁股的时候叫的淫荡,权将军命人用这个堵住了她的嘴。”

后面又走出一人,拿出两粒红色的丹药,递了过去,“这两颗仙丹,让红将军服下,止血镇痛”

众人怕此中有诈,不肯接过来,那人便冷笑一声,“权将军只想打打她的屁股,没想要她的命,再说,她这屁股还有用呢。”

那人将两颗丹药硬塞在女书吏的手中,带着其他人转身离去,离去之前,还没忘了朝着红娘子的烂屁股瞟了一眼。

过了多半个时辰,红娘子苏醒了过来,一醒来自然是一阵痛苦的呻吟,手直想朝着自己屁股摸去,众侍女连忙阻止她,喂水喂药,又让她服下了“仙丹”。红娘子呻吟一会儿,便又昏昏睡去。

再次醒来时,红娘子的屁股已经止住了血,涂上了各种药水,只是红娘子扫视一圈,竟没有发现其他人,自然是感到有些奇怪。

更加感到奇怪的是,红娘子居然感到身上十分燥热,整个屁股的疼痛除了十分难捱外,竟多了一种酥麻感,这甚至让他下面开始湿润。

红娘子一边呻吟着,一边慢慢蠕动着屁股,不知怎么办才好,却在此时,她感到后面出现一个黑影,她回头一看,竟是刘宗敏。

他用力按住红娘子的腰部,将下边那物,直接插进红娘子的烂屁股中……

红娘子霎时大骇,本能地想反抗,却不料刚刚经过毒打,身体虚弱地很,外加上才服下的丹药让她浑身燥热,饥渴难耐,这样一番“欺辱”,竟让她舒爽了很多,除了屁股上的剧痛,还传来了一阵阵舒爽感。

不几时,行事终了,已然肿胀破皮的屁股经过这样一番折腾,更是里外都痛得要命。

红娘子香汗淋漓,娇喘不止,此时刘宗敏已然来到了她的面前,虽然仍是那张可憎的脸,然而方才的事情,却让她有了些许的满足,自然而然地抓住了刘宗敏的臂膀。

刘宗敏却瞬时发力,将红娘子拉过来,直接放到了自己的腿上,红娘子本就光着屁股,这次更是直接暴露在了他的眼下。

红娘子刚要挣脱,却见刘宗敏挥手直接打在了红娘子皮开肉绽,涂了些许药水的屁股上。

且不说刘宗敏武夫出身,这一巴掌力道极大,单说一个巴掌打在了原本就伤痕累累的屁股上,那疼痛却真真抵得上一记鞭子。

红娘子疼得叫了出来,刘宗敏却并没有停手,连续打了四五下,直打得红娘子屁股上的伤口重新崩裂开来,鲜血四溅,又是流得整个屁股四处都是。

刘宗敏此时才张口言道,“红姑娘,你白天在大帐中顶撞本将军,可知道错了?”

红娘子此时只是又痛又羞,哪里管得回答,刘宗敏没听到回音,便又在红娘子的烂屁股上扇了两巴掌。

红娘子本想留些最后的面子,忍住不叫痛,心想白天的鞭子都熬过去了,此时被手掌打几下屁股,不过是一时疼痛,算不得什么,然而刘宗敏的巴掌却又重又快,比起那让人还能有喘息时间的鞭子,此时却更如一阵疾风暴雨。

不过几下,红娘子便开始哭喊求饶,“错了,错了,知道错了。”

刘宗敏继续问下去,“这一番屁股,打得你对是不对?”

红娘子言道,“对,打得对。”

刘宗敏一声冷笑,又在红娘子的屁股上补了几记巴掌,最终方才停手。

红娘子屁股上的疼痛又是不间断地袭来,痛得她好一番呻吟,心想屁股这时一定是又开花了,还是被一个男人亲手打得,只得将头埋在枕头中,觉得无比丢人。

此时,刘宗敏却找来了棉布帕子,替红娘子擦去了屁股上的血迹,这帕子接触屁股的疼痛既让红娘子觉得难以忍受,又让她觉得有一丝丝的温润,屁股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下面也又湿润了起来。

刘宗敏见红娘子这番扭动,哪里把持得住,没等将屁股上的血迹擦干净,便又开始了一番“云雨”。

之后一次次是刘宗敏西征不利,拿红娘子出气,阵前剥了女将军的裙裤,令她抬起屁股来,刘宗敏亲自拿马鞭足足抽了一百鞭子,直打的女将军屁股皮开肉绽,然后还要她上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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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明镜高悬

巳牌将尽,陆元升才发付完早上的公事。这样一个小地方,居然有这么多的烂事儿,大人很是不爽。书吏收过案卷,大人吩咐退堂,自己回后堂歇息。众衙役们办差的办差,巡街的巡街,当值的回班房,各个散去。已经是立夏时分,夹袄穿着有些热了。陆大人走进书房,小书童文举接了冠服挂起,端上茶来,他解开夹袄的纽襻,坐在椅子上,顺手拿过桌上没看完的《韩非子》翻看起来。 

陆大人今年四十出头,自三十一岁中了进士,八、九年光景就坐到了五品知府。本来是前程远大,不料自己的座师和当朝一位大老争闲气,闹的不可开交,最后因为后台略逊,败下阵来。谁知那大老虽然身居高位,肚量却窄,别说行船跑马,便一只蚂蚁等闲也休想爬的过。寻个事由,把老师送原籍回养老去了。他的门生故吏们顺便把对头的学生们也“照顾”了一把,陆大人是老师的得意弟子,自然首当其冲。偏生他手下一个亲信私行卖放,被人告发,上面一纸令下,结论是“该员不谨,滥用匪类”,降为七品知县—-没有革职,还算手下留情。陆大人把家眷送回老家,自己只带了一个书童、三个家人和一个师爷,还有一肚皮闷气,到这个穷乡僻壤上任 

“老爷,下月初三就是您的生日了,你打算怎么过呀?”小文举拿着块抹布擦文房,边干活边问。“嗨,有什么好过的?到时候叫老张(厨子)给我下碗面就得了。”“哎呀老爷,那可不成!太太前些日子还捎信来,叫我一定照顾好你的起居。这阵子太太又不在身边,若随随便便就过了,太太知道该怪我了。”陆大人抬起头,笑眯眯的看着文举说:“臭小子,是不是你馋了,想借机会解解馋呐?”这孩子从十二岁就跟着自己,已经四、五年了,人也聪明伶俐,虽然是书童的身份,自己却一直把他当儿子看待—-陆大人子嗣艰难,只有两个女儿,平时没有外人的时候,俩人说话都很随便,有时候,陆老爷还经常和他开玩笑呢。  

文举停下手—-本来也没什么干的,摸着下巴说:“老爷,你还别说,我这几天还真想咱们老家的鱼头吃了,等你过生日,让老张给咱们做呗?”陆大人哈哈一笑,“你想吃了,我可没想,到时候偏不做。”文举也嘻嘻地笑了。这大半年来,大人的心情的确不好。仕途坎坷,抛家舍业,年过不惑,后继无人。多亏了有这个小书童,平时不光照料起居,还想方设法逗自己开心,令他颇感慰籍。笑罢,搁下书本,点手招过文举。“我前些日子叫你背的那几篇文章都会了么?”“背会了,都能默出来了。”“哦?!”陆大人高兴的瞪大了眼睛,“真的吗?来来来,写来看看。”

文举兴兴头头地端了张凳子坐下,铺开纸张,研墨掭笔,认认真真写起来。陆大人站在他身后,背着手,歪着头,饶有兴致地看他写字。厨子老张进来请示午饭开在哪里,大人叫他就摆到书房来,还让他把师爷也叫来。不一会,饭菜摆好,就是家常的四菜一汤。陆大人带来的下人不多,平时吃饭时除了书童,老张和俩门子(轮班)都和他一起吃。人在落魄的时候,一般都是平易近人的

大家落座开吃,陆大人还意犹未尽地品评文举默的文章,哪里落了一句,哪个是错别字等等,师爷也不时插一两句嘴。正说的热闹,忽然跑进一个皂隶,说外面有人告状。大人正在兴头上,哪里有心情理他?吩咐告诉外面,今日放牌时辰已过,有状明天来告。那衙役领命,退了出去。大人正和大家说的高兴,却听见前面“咚咚咚”的鼓声响起,原来那告状的人竟敲起了堂鼓来。这下一定、必须而且只能出去了。陆大人气哼哼地掼下饭碗,文举忙取来冠服给他换好,和师爷一前一后的出去了。

堂上当值的皂隶已经排班站好,堂口也围了十几个百姓。大人在公案后落座,一拍惊堂木。“把击鼓人带上堂来!”。一个穿着孝服的年轻妇人,跟在皂隶身后走上来,跪下叩头。“小妇人齐刘氏,求大老爷伸冤。”大人皱着眉头,问道:“有什么冤枉?讲!”那刘氏抬起头说:“大老爷,小妇人是南城关齐裁缝的女人,上月是闰月,二十一那天,隔壁《盛兴当》的马掌柜叫了我们当家的,去给他老娘做寿衣,在他家做了两整天才回来。谁知道这月初五,马掌柜说他家的一个玛瑙熏炉不见了,硬赖是我们当家的偷了。县里把我们当家的抓了来,不容分说就是一顿打,关进大牢,逼我们交出熏炉。这真是天大的冤枉,我们哪儿有啊?县里说,不交就抄我们家抵偿。这分明是马家要扩院子,要我们家的房基,原是和我们当家的说买,又狠压价钱。我们当家的不肯,他就使钱,诬告我们当家的。可怜我们当家的,一时心窄,在牢里吊死了。这样的冤枉,求大老爷做主!”一面“呜呜”地哭了起来。

陆大人先前便有几分不快,看见她一身的孝,更觉得晦气。及至后来听他说县里这样、县里那样,最后越发指说自己收黑钱,逼死人命,不禁怒从心头起。一拍惊堂木,“你既来告状,可有状纸?”那刘氏摇头道:“没有。”陆大人脸一沉,“没有状纸,如何敢擅击堂鼓?!按律,擅击堂鼓者,重打四十大板,无有状纸,重打八十,赶出堂去!左右,与我把这刁妇捆倒,重打八十大板!”皂隶们答应一声,早有人冲上去,把目瞪口呆的刘氏按住,把双手拿在胸前捆好,再把她推趴在地上,扯直两腿,把双脚绑在一起。这八十大板可不是玩的,一般的壮汉都受不了,因此要先绑缚起来,控制受刑人的挣扎范围,再由两个皂隶,一人扯手,一人按腿,然后行刑。 

那刘氏被捆翻,拼命挣扎,口中大声叫屈。一个皂隶机灵,见大人面露不悦,伸手解开刘氏的腰带,团成一团,塞住了她的嘴。另一个皂隶见大人颇有赞许之意,索性再发挥一下,撩起刘氏上衣的后襟,一把将她的裤子扯了下来。刘氏趴在地上,嘴里给塞得严严的,有口难辩,正在万分愁苦之时,猛然又觉得屁股上一凉,裤子没了!这一惊更加是非同小可,用力一滚,想把屁股藏起来。两个皂隶猝不及防,竟让她翻了起来。不料人急无智,屁股是压在身下,可前面那一片郁郁葱葱的芳草地,完全暴露在了众人眼前,这回丑出的更大了。刘氏反应过来之后,连忙又翻过去趴下,想想也不妥,翻起来又不行,急得双泪长流。刘氏的女儿在堂下,原是陪娘一起来告状的,却见娘给绑倒在地,小女孩才十六,也吓得哭了   

听说老爷要打女人的光屁股,大家奔走相告,堂口的闲人们越聚越多。此时见了刘氏这副狼狈相,不由得哄堂大笑,只有刘氏的女儿小燕儿哭的更得梨花带雨似的。陆大人也禁不住笑了,随即发觉自己失态,忙咳嗽一声,板起脸来。本来这女人打PG,裤子可扒可不扒,即使是依律要去衣受杖的,只要不是奸情,也是可以留一件底衣(古代女子平时不穿底裤,只在经期夹一条月经带)的—-当然,你自己非要不穿也没人强迫你。通常妇人知道要吃屁板子,都会自己事先预备。可是这刘氏没想到告个状也要打PG,因此也就没特意穿小衣,结果叫那个遭瘟的皂隶给扒了个大光腚,又羞又急,恨不能找个地缝儿钻进去。那两个皂隶也笑着,用心把她按得牢牢的,防止她再挣扎,等着老爷撒下签子好开打。

一签五板,老爷这签筒里一只有十六根火签,索性捧起签筒向下“哗啦”一倒。皂隶们立刻吆喝“威~武~”,有两人走上前,每人拾起一枝,举给堂下的众人看过,然后插在腰间,才走到刘氏的身边,一左一右,单膝跪倒。俩人对视一下,左边的皂隶抡起手中五尺来长、一巴掌宽、一指多厚的毛竹大板,挟着风声,狠狠地抽在齐刘氏右边的屁股上。刘氏只觉得屁股上一阵巨痛,好象是刀劈火烧一般,疼得她身体一挺,从嗓子里发出一声闷嚎。“嚎”音未落,左边屁股上又是一记。 

这刘氏今年三十五岁,正当壮年,小门小户的,平日里*持家务,凡事都要亲历亲为,因此身材结实、丰满,两瓣儿屁股又白又大,一板下去就是一波肉浪。噼里啪啦,十板打过,刘氏的两瓣儿大屁股已经红肿一片,臀峰上胀起半指来高的紫痕,趴在地上用劲扭动身体,似乎这样可以减轻痛苦。两个皂隶站起身,抽出火签,举过头顶,表示完成任务,向老爷缴差。然后另外有两人过来,再拾两根签子,重复第二波笞打。刘氏也利用这短暂的机会,恢复一下体力,仔细品味屁股上传来的疼痛,准备接受下面的板子。 

板子再次打上屁股,刘氏真要感谢堵她嘴的那个皂隶了,如果不是嘴被塞住,她可能会咬碎自己的舌头。她这辈子破天荒、头一遭吃官刑,才真正明白为什么有人会屈打成招;果然“人心似铁,王法如炉”啊。两个皂隶尽心尽职,每一板都毫不留情地抽在她屁股细嫩的皮肉上。打完收工,换来了短暂的安宁。刘氏从鼻孔里哼出粗重的热气,白皙的大屁股被打成了紫茄子。板痕已经把她屁股盖满了,右边屁股上一块指甲盖大小的皮肤渗出了津津的血珠。因为她是女人,虽然老爷叫“重打”,可是皂隶们还是依惯例,拿了打女犯的中号板。要是用拷打男犯人的重杖,她的屁股现在早开花了。

第三拨的十板打罢,刘氏的嘴角流出了血—-她把裤带都咬烂了。酱紫色转成乌青,肿胀的屁股肉把腚沟儿都掩盖了,整个屁股象是扣了口铁锅。超负荷的皮肤裂开了一道道的血口子,真是惨不忍睹。头上的汗水顺着鬓角流下来,下巴由于疼痛而左右摇摆,在地上蹭去一层油皮。钻心的疼痛仿佛耗尽了她的体力,连哼都不哼了,即使皂隶不按着她也不会挣扎了,只是在板子打到屁股上时才动一下。堂口的闲人们,除了少数几人还在品头论足,大部分都一脸严肃,鸦雀无声。那小燕儿跪在堂外,早已泣不成声。  

陆大人看着那大白屁股不断的变化,心气儿渐渐平复了一些。待到四十板子打完,他示意皂隶们暂停。此时刘氏的屁股已经完全符合“皮开肉绽”的标准了。血淋淋的伤口翻张着,鲜血在大腿两侧流淌。屁股的肤色倒是恢复了一些,不再是乌青一片了。陆大人俯身喝问:“你那妇人,你可晓得王法的厉害了么?”按手的皂隶眼明手快,一把将裤带拉了出去。刘氏迷迷糊糊,屁股蛋子疼得心里一抽一抽的,只剩喘息了,哪里还说得出话来?没有昏死已经是奇迹了。陆大人没等来回应,又不高兴了。他坐直身子,威严地左右扫视了一圈儿,吩咐道:“继续行刑!”

第四十一板下来,刘氏“哎呀”了一声。短暂的休息让她神智恢复了一些,也就能更分明的感受刑罚的残酷了。板子的每次起落,都会从她屁股上撕扯去一块血肉,现在的屁股,十足就是两堆烂桃子,红红白白的碎皮肉溅得到处都是。汗水湿透了衣服,身上的热气蒸腾,脱离了束缚的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叫嚷,惨嚎声直冲霄汉。“五十!”皂隶报出本轮最后一板,刘氏挺着的身子放松下来,泥一样喘成一滩。大人非常满意,捋着稀疏的须髯,微微颔首。刘氏连眼泪都流干了,两眼失神的微睁着。还有三十大板,可怎么捱呀!恍惚想起人常说的“打下下半截来”,应该就是这种感觉罢。她看不见屁股上的伤势,如果看得到,她一定会为自己的坚强而自豪哩!

待两个皂隶拾了签子,重新占好位置,却发现刘氏的屁股已经完全溃烂,没法行杖—-再打就要见骨头了。俩人互相看了看,心领神会,一个皂隶俯下身子,把刘氏的裤子往下拉了拉,直褪过膝弯,露出完好的大腿来,吆喝一声,板子向屁股和大腿的连接处打落。这臀腿相连之处,本是极敏感的所在,毛竹大板拍上来,直把刘氏打得一蹿,差点从按她的两个皂隶手里蹦出去。俩人忙手上加力,死命按住,那按脚的皂隶,索性把她的裤子一扒到底,裤裆翻挽起来,拧成一股绳,死死地勒住了双腿。这刘氏整个下体尽露,引得众看客发出一阵呻吟般满足的赞叹。掌刑皂隶在众人的鼓舞之下,意气风发,板子又狠又准,把刘氏直打得屁滚尿流,叫的都不是人声了。 

雪白的大腿也成功地红肿了之后,刘氏终于可以暂时摆脱痛苦了;她“终于”昏死过去了。六十大板,如果皂隶们收了钱,足可以把一个人活活打死。这寻常的拷较,大家其实还都没放出“手段”来呢!毕竟谁和谁也没有深仇大恨,何必一定要致人伤残呢?陆大人吩咐把刘氏弄醒。一桶凉水泼下,刘氏“嗯”了一声,慢慢苏醒过来了。嘴里也终于清楚地吐出“老爷开恩,饶命,小妇人不告了”的话。大人一阵冷笑,心里掠过一丝复仇的快意,心道:“看你这刁妇还敢诽谤老爷不敢!”天下的老爷们哪个不收钱?不收钱,四十五两银子的俸禄,喝西北风去罢!说白了就没意思了。偏你知道?!还要说出来!尤为可恶的是,还当众!“齐刘氏,非是本官要难为你,这王法条条,谁敢徇私?左右,与我再打!”早有皂隶上来,拾签占位,便要开打。那刘氏听老爷喝令再打,不由得放声大哭起来。

皂隶们谁来理她?老爷既吩咐了再打,少不得要打点精神,努力工作的。板子高高举起,将落未落之时,刘氏的女儿小燕儿终于鼓起勇气,大喊了一声:“住手!”,冲上堂来,扑在她娘的身上,用身体护住了娘的屁股。事起突然,大家先是一愣,大人随即喝道:“你是何人?胆敢擅闯公堂!”小燕忙磕头求道:“老爷,饶命啊!再打下去,我娘就没命了!”陆大人舒了口气,“原来是这妇人的女儿啊!”大人不想让人说他欺负小孩子,当下和颜悦色地说:“这孩子,你且起来。你娘擅击堂鼓,又无状纸,按律就要受此刑罚。若什么人都来随便击鼓,还有章程么?本官念你年纪幼小,亦且护母情切,就不究你咆哮公堂之罪了,你下堂去罢。左右,准备行刑。”皂隶得令,伸手拉起小燕儿,便要动刑。小燕儿半懂不懂地听老爷说了一大套,以为老爷看她的“面子”就要饶了她娘,不料末了还要打!忙又扑在娘身上,把心一横,喊道:“老爷开恩!剩下的板子,我来替我娘挨!”此言一出,堂下一片唏嘘。

陆大人一愣,旋道:“小姑娘,这王法岂可儿谁的罪谁受,若都由他人替代,成何体统?”小燕儿急了,大声道:“我娘说,衙门里收了钱,就可以找人替打。我没钱,但是替自己的娘还要钱?!”陆大人脸一板,一拍惊堂木。“大胆!朝廷的法度,岂容你信口胡言!再不下去,休怪本县无情!”这还是看她是小孩子,陆大人已经是耐着性子了。怎奈这小燕儿,看她娘的样子,实在是不能再受了。爹死了,只剩下娘儿俩相依为命,娘再有个好歹,自己可怎么办?情急之下,顾不得羞涩,自己解开裙子,脱出屁股趴下。“大人,你要打就打我罢!”嘿!大人这个气呀。一拍惊堂木,“既然你如此执迷,老爷我就成全你!来呀,把那妇人搭过一旁,余下的板子,由她的女儿代领。再加打四十,以戒其擅闯法堂之罪。”下面答应一声,把刘氏抬到旁边,皂隶们如法把小燕儿捆扎起来。

刘氏此时已经缓醒过来,见女儿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孩儿家,大庭广众的赤身露体,要替自己挨打,心里似打翻了五味瓶。有心自己受罪,却是浑身疼痛,又恐吃打不起;况且那老爷说女儿咆哮公堂,要加打四十板,左右是躲不过,只好在一旁哭着看皂隶摆布女儿。小燕儿虽然才十六,发育的却已经挺成熟,小门户女儿,整天随娘干活,锻炼的还算强壮,两瓣儿小屁股圆鼓鼓、紧噔噔的,虽不象刘氏那样丰满,却也别有风致。她此刻已经决心代母受刑,心情反倒平静下来了。虽然是光着屁股,趴在众目睽睽之下,心里却很坦然,只静静地等着板子打上自己的屁股。

小燕儿的孝行感动了一个老成的皂隶,走到公案前,单腿跪下禀道:“大人,这女孩儿年纪幼小,恐难受大刑。求大人法外施恩,准予换杖决刑。”陆大人沉吟了一下,点头说道:“也好,此女孝心可嘉,准你所请。本县再格外赏你个人情,此女尚是童身,今日不得已受杖,由你监刑,不可留下板花,以贻他日之羞。”那皂隶大声道:“谢大人恩典!”堂上众人,连同刘氏,也都一起谢恩。这陆大人今天要打刘氏,无非是这一段心情不顺,满肚子怒气无处发泄,偏偏刘氏又搅了他的谈兴,连饭都没吃完,所以上来找个由头便打。虽是例行公事,却也不免泄私忿的嫌疑。待这小姑娘要替母受过,他也不愿意赶尽杀绝。况且这擅击堂鼓,究竟是个可大可小的罪名,这姑娘小小年纪,倘一个不慎,毙于刑下,自己也是脱不了干系的。既然皂隶求情,也就乐得顺水推舟,准了他的情。再者,这些家伙都是老油条,手下功夫了得,你便不准他们的请求,只要他们想作弊,照样可以打的惊天动地,回家冷毛巾敷一敷屁股,依旧完事大吉。自己何苦枉做了恶人?总不成老爷举了板子,亲自去打PG? 

皂隶请命已毕,去取了两条小杖—-二尺半长,三指宽,厚不足二分,直是两根大尺子。二人丢开大杖,各执一板,那老成的皂隶又将一个拜垫改的枕头模样的东西,塞于小燕儿肚子下面,乃是防小女孩儿受凉的意思。安置已了,二人吆喝一声,竹板儿“啪”地打将下来,声音清脆。小燕儿吃痛,“啊!”的叫了出来。大人手一挥,叫声:“且住!”。自己离座探身,向下问道:“小姑娘,这官刑你可受得?实话对你说,本县法外施恩,你现在所受,不过是寻常戒饬用的戒尺,你可仔细着,若受不得,本县可以再破例,准你下堂,还是让你母亲领受罢。”小燕儿趴在地上,实在是矛盾得很。她只是左边屁股才吃了一记,却已是脑门子冒火了。她还不知道,现在的戒尺打在屁股上,与她娘所受的刑杖相比,轻重何啻天渊。她只道这一下已经够受的了,若不换刑具,只怕这一下就能打出她的屎尿来。 

刘氏趴在一旁,见女儿不做声,也知她不好过。尽管是小人家孩儿,自幼虽不说是掌上明珠,但也是娇生惯养,不曾吃苦。小时候即使闹的再出格,也不过是巴掌轻描淡写的拍两下,吓唬吓唬而已。似这般动了家伙儿,却也是破题儿第一次。小女孩儿身子单弱,哪里受得起?想到这里,不由哭喊道:“大老爷开恩!小妇人情愿受打,放了我孩儿罢!”那小燕儿在下面也哭,道:“娘!我受得了!老爷,打我,打我罢!我受得了!”陆大人此时也是两难,若不打,话已出口;再打下去,那妇人是决受不起的;若说先收监,日后再补刑,却又律无此条,例无可循。沉吟半晌,回头和师爷耳语。那师爷跟了大人多年,办事干练。若说打齐刘氏,乃是于法有据,然对小女儿用刑,则不牵强。只是方才老爷在气头上,自己不便插话,如今大人下问,便低声出了个主意。

大人连连点头,整衣落座,“啪”一拍惊堂木,判道:“齐刘氏无有状纸,擅击堂鼓,按律应重打八十。小女儿护母心切,搅闹公堂,本应重责四十!然念其孝行可嘉,本县便法外加恩,戒饬二十,以儆将来。齐刘氏所余杖数,准其归家养息,一月后补了状纸,再当堂领受。齐刘氏,你可服么?”刘氏连连磕头,口称“原意愿意!”大人判毕,堂上堂下一片喧哗,当然大多数还是歌颂大人的慈悲之心。皂隶大喝:“安静!”乱了半晌才罢。

待众人都安稳了,左边的皂隶挥板从小燕儿右边屁股再打起来。小燕儿有了前车之鉴,拚命咬牙忍住,实则小姑娘的屁股也确是不如妇人的禁打。好在那俩皂隶本就不打算真下死力,况且老爷又有言在先,不准留板花,所以看似打的“劈啪”山响,实际伤害却不大。然而事情总有意外。由于这皂隶们太过专业,这法门是要把屁股打的通红,却不伤筋骨,不留内伤。殊不料小女孩儿的屁股岂是寻常粗蠢汉子可比?这般打来,当时还是很疼的。忍不到七、八板,小燕儿便撑不住又叫起来,两瓣儿小屁股拚命颠动,身子乱扭,鼻涕眼泪流了一脸。因这戒饬是不换人的,俩皂隶只好手忙脚乱地赶紧要把余数打完,也怪他们不得,他们也是第一次打小女孩儿!一番快打,小燕儿更加苦不堪言,剧痛之下,真的打出尿来了。 

好歹还是打完了,俩皂隶累出一身汗—-比真打还累—-上堂缴差。小燕儿屁股虽打的通红,却不肿胀,当真是技术过硬!她满脸模糊,自己且顾不上系裙子,哽咽着先帮着娘料理。齐刘氏屁股溃烂,穿不上裤子,只好把裤子脱了,围在腰股间,都结束好了。有皂隶相帮小燕儿扶掖着刘氏,娘儿俩向上谢了打,刘氏又领了一张“伏状”—-一月后还有二十屁板子的债呢。老爷退堂回内宅,不禁摇头:这真是哪里说起?!众人也便都散了。娘儿俩出了大堂,谢了皂隶,央一个好心人雇了辆太平车子,刘氏伏在上面,捂着屁股唉声叹气,小燕儿在旁跟随,一路护着回家将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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