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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巷笙歌】【原创】表里不如一(mm)

【酒巷笙歌】【原创】表里不如一(mm)年下,钟讲师和他的小野猫的故事。
第一章

  程拥琛第一次见钟澍是在一个专业讲座中。那时候钟澍正好坐在他旁边,当时他还很奇怪,自己在这学校也呆了五年了,大部分的教授、讲师自己也差不多熟悉了,特别今天这个讲座还是自己学院里办的,难得有自己不认识的人。

  而且面前这人……还挺年轻的。这讲座,应该还算比较高大上的,自己这一排可都是教授副教授级别的,而且也没听说有什么新人要来。程拥琛眼神飘到斜前方——

  钟澍,他身前桌子上的铭牌这样写着。但没有职称,程拥琛略微皱眉,再次确定了自己这一排是嘉宾的位置。

  当然,以程拥琛的性格来说,他是绝对不会去向他开口问好的。好奇会有,但绝不会自找麻烦。整个办公室,可以说整个院来说,可都是知道程教授高冷不可接近的,不仅待人,就连授课方式这五年来都一直如一。而且不知道是不是自身造诣太高的原因,讲课一直略有些高深,不少学生私下里偷偷吐槽程老师一点人间的烟火味都没有,一靠近都冷得掉渣。

  按理说,这种二十七八岁的高冷帅气教师在大学里可都是很受欢迎的,可程拥琛就是个特例,人气低迷得很。

  这性格是很让人头疼的。院里的领导为程拥琛想破了脑袋,一边应付着学生的投诉,一边又不断地找程拥琛谈话。天才嘛,学校怎么能轻易放弃。当然,最头疼的问题也就在这了,天才都是很“固执”的,他才不管你的什么建议,一贯如此,雷厉风行。

  这也就是“天才”程拥琛这五年来没有晋升为教授,却把副教授板凳坐的火热的原因了。

  “你好,我是钟澍。”
  程拥琛皱着眉扭头,见前面的一只手伸了过来。骨节明朗,手心里似微微磨了茧子,看起来刚劲有力的样子。大概是很爱健身的手,程拥琛这样想着,回握,面容却不带一丝感情,说出的话也冷冷清清的,“程拥琛。”

  程拥琛如愿看到面前的人楞了一下。眼眸垂了垂,心里嗤笑着,这很像是正常人见到自己的反应。

  “程教授吗?你的性格想必很有趣。”

  程拥琛有些惊愕的又再次看向钟澍,却发现钟澍已经开始整理稿子了。欲言又止,程拥琛最终还是想张口问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却被台上的主持人打断。

  “下面有请我们的年轻校友、在国际ACR期刊上发表过很多优秀论文的钟澍学长来为我们讲一下他的看法,大家可不要小瞧你们的钟澍学长,”主持人还特别诙谐的补充,“今年刚刚留学回来,年轻不说,长得还很帅。”

  刚刚台上的人似乎也没辜负主持人的“隆重”介绍,幽默地附和,跟他打着趣。

  程拥琛耳边都是学生们哄笑声,显然一扫之前古板教授们的讲座气氛。

  国际ACR期刊,是他们这个专业学术顶点的期刊杂志了。钟澍,这个名字,程拥琛像是突然回想起来什么,拿出手机搜索起来。

  当天的讲座结束的很圆满,尤其是最后钟澍带来的简述,亮眼的很。院里的老家伙们显然也对这位钟澍极其的中意,一结束一圈人紧紧围着,这夸一句,那夸一句,一张张脸都快笑成花了。程拥琛紧紧皱了眉头,离那个包围圈远远的。

  身边不少学生从他身边走过去,几句话钻进程拥琛的耳朵里。
  “哇,钟学长也太帅了吧,这么枯燥的讲座还讲的这么有趣生动,突然感觉我的学术造诣一下子就提升了,明天我没准就成专家了。”
  “哈,对啊,真的很难得。还想再听一会呢。”
  旁边的一个小女生点点头,略有些脸红的小声,“学长还这么帅,我去要个微信号怎么样,我可不可以,可不可以?”

  程拥琛默不作声的从她们旁边走过去。

  带过的风似乎冻得那女孩一哆嗦,旁边的人拉了一下她的衣服,“小点声,程老师会不会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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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剧场】:
  院里某领导:这回换你去给程教授说这次讲座的事了,特别是钟澍这事。
  院里另一领导一抖:不行!上回和程教授谈话可是我去的!
  院里某领导眼睛一瞪:我也找他谈过两次!我不想再去了!我说不过他!而且他屋子太冷!
  院里另一领导眼睛瞪得更大:废什么话!岁数摆在那,你怕他干嘛!我去过三次!
  院里某领导讪讪:谁怕了…而且程教授不知道这个事也没关系吧…
  院里另一领导若有所思:你说的太有道理了!第二章

  “小程啊…”一位笑容灿烂的老教师走到程拥琛的办公桌前面,语气小心翼翼,“跟你说件事啊。”

  程拥琛放下手中的教材,带着一身清冷气,起身拉了一把凳子过来,“周教授,不麻烦,您坐下说。”

  周教授抹了一把头上的虚汗,轻轻地坐下,“是这样,咱们院里新来了一位讲师,我们瞅着这办公室地方不太够,就想着把二楼最里的那件杂物间收拾出来,扩大点地方。”

  这种事,为什么还要跟我来商量?虽然有些疑问,程拥琛还是点点头,“好。”

  周教授正襟危坐,墨迹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我想着,让人家钟澍讲师一个人在一间办公室也不太好,也好有个教授带带他,就想着…让你去。”

  “讲师?钟澍?”程拥琛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不知为何,一提起这人,程拥琛心里不舒服,嘴上的语气也变得严厉起来,“正常情况下,这种事情是应该抽签来决定的。”

  “啊,小程啊,别生气,”周教授慌忙起来,“我们这不是想,你们年纪不是相似,在一起还能有话说。我们这些糟老头子平时也不怎么懂年轻人的事…正好钟澍说想跟你一块坐呢。”

  这是钟澍真想,还是……程拥琛眯眼四顾一周,瞧见一个又一个教师都低下头去,嘴角染上了笑意,开口,“可以啊,我其实很乐意的。”

  周教授又默默地抹了一把汗。

  程拥琛冷冷回望了一眼周教授,便开始着手收拾东西了。说是收拾东西,程拥琛平时东西也不多,似乎严谨古板到极致,抱了几沓重要的研究报告,带上电脑,潇潇洒洒的头也不回就离开了这呆了四年的办公室。

  推开二楼杂物间,程拥琛看见前几天刚见的钟澍正在擦着桌子,旁边还有一盆已经浑浊了的水。这会儿人听见敲门声,转过头来,带着笑意,
  “程教授,又见面了。”

  程拥琛点头,语气平淡,“你好。”

  “程教授坐这边吧,这边我刚刚清洁过了。”钟澍侧身让了位子。

  程拥琛反而走到没有清洁的那边,冷声,“不必,我自己可以收拾。”说着他接过钟澍手里的抹布。

  钟澍嘴角弯弯,抱着胸,准备看着程拥琛做清洁。高冷教授不一样的清洁方式?严谨的讲课方式,和同样严谨的生活习惯?

  事实证明,钟澍想错了,他低估了眼前这位资质不一般的教授。程拥琛几乎囫囵吞枣般地抹了两下,把屁股底下坐的一块和前面桌子上的一块擦了擦。钟澍本以为他接下来会洗洗抹布接着收拾,结果却好笑的看着程拥琛端正的坐下,若无其事地看起了报告。

  清理的……极度草率,刚刚一番动作被触动的大片灰尘在阳光下还愉快的飞舞着。

  程拥琛余光瞥见钟澍还在看自己,眉头皱的更紧了,伸手过去就把他那一半的窗帘“唰”的一下拉上了,像是在无声的反抗:你瞧,看不见灰尘了。

  嘴上也在无情的赶人,“钟讲师,该工作了。”

  钟澍像是没听见程拥琛的提醒,还停在刚刚无声的清洁话题里,语气平淡,“程教授,不爱惜自己可不是个好习惯。这环境,可不适合工作。”

  那也是我自己的事情,程拥琛放下手中的笔,抬头看钟澍,却一眼撞进钟澍宽厚无波的黑眸里。

  映出来的仿佛是一个很可笑的自己,冒出来的倔强劲儿像极了正处在叛逆期的孩子。那眼神,传递诱导,层层穿透,钻到大脑里,又四散蔓延到整个发麻的身体里。明明很平静,却带着不容拒绝的警告意味。

  钟澍的眼神一瞬凝结了程拥琛即将脱口而出的话。
  他呼吸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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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篇文辗转几个吧,竟然都是因为吧|被|封|,生活真是奇妙qaq我可能要放弃了
qaq明明这么清水怎么就搬不过来第三章

  “清洁还是要做的,不过抱歉,程教授,我一会儿才能来帮你。”钟澍看着一直在响的手机,脸色看起来有些差,对着程拥琛勉强还有笑意。

  程拥琛不去理会他,却在钟澍前脚迈出办公室的时候,又重新拿起了抹布。走到水盆旁边的时候停顿了一会儿,又放下抹布,打算着去换一盆水。

  “哎呦,程教授啊,倒水?您进来吧。”正在洗手间做着保洁的大妈双手搓着围裙,拘谨地让了一条路出来。

  程拥琛朝她轻轻鞠了躬,端着水盆往楼下走,目标直奔一楼洗手间。倒水,洗手一系列动作毫不拖泥带水,就在他拿着换好的清水刚要转身的时候,突然瞥到窗外靠边的一个较封闭的角落好像站着一个人。

  而那人,很像…钟澍。

  缓缓地放下了水盆,程拥琛像是着了魔一般的往窗边靠近。看到窗外景象的那一刻,内心巨动,像是有什么在程拥琛的心里一下子爆开了。

  窗外不只有钟澍一个人。

  两个人,还有一个看起来眉清目秀的男|孩|子。这本来没什么,令程拥琛震惊的是那个男孩子|跪|在地上,普通的泥地染得那孩子的裤腿一片淤|迹|。但他本人毫不在意,反而仰着脸,一脸的哀|求,嘴唇微动,像是在祈求什么,一只手还轻轻拽着钟澍的裤|腿。

  程拥琛眼神僵硬地看向钟澍。他看见钟澍缓缓蹲下去,当初那只看起来秀劲有力的手捏上那孩子的下巴。看起来用力的很,男孩眉毛皱了皱,但眸子里多了点期待。接着,程拥琛看见钟澍像是说了什么。那男孩的眸子瞬间又黯了下去。

  “嘶……”窗边的棱角划到程拥琛的手,一下子把他的魂拽了回来。没有伤口,只有些许刺痛感。但……自己为什么在发抖?

  程拥琛惊恐地用同样颤抖的左手去握右手。怎么回事?他反反复复地看着刚才的伤口,确认有没有小刺扎到了肉里。好奇怪!没有!那为什么心脏跳得好快!

  程拥琛脸色苍白,踉踉跄跄地跑出了办公室。脑袋里却全是刚刚窗外的景象,挥之不去。
  那景象里,钟澍的眼神平淡无波,却压迫感十足。18楼有图片第四章

  虽然表面上继续不动声色,但程拥琛内心里却翻起了巨浪。但令他庆幸的是,上午令人心惊的对话并没有后续。自己没有回答,钟澍再说完那句话之后也没了继续,之后又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接过了盆,顺手做起了打扫。

  程拥琛是长舒了一口气的。不用费尽心思去为自己圆借口,也足够平静他“砰砰砰”跳了一上午都已经倦怠的心脏。

  不过天才的聪明又恰巧使得程拥琛清楚,这也只是自欺欺人罢了。他知道钟澍并不确定自己在洗手间偷看,但由于受到那莫名的情绪影响,自己傻傻地没有第一时间开口反驳,仅仅这一点,已经无法挽回局面,轻易地跳进了他临时准备的陷阱中。

  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自己如此的不冷静?程拥琛一遍又一遍的在心里检讨自己。

  “程教授不打算去吃饭吗?”
  程拥琛压下心中躁动的一团乱麻,抬头看见钟澍微微皱着眉看着手表。

  “已经快要一点了,程教授下午没有课吗?”

  他有的,但他没胃口吃,没有心思去吃。再说,自己混乱的生活作息也已经是常态,这时候,还是先敷衍过去吧。

  “我下午没课,我等一会儿再去。钟讲师今天下午是有的吧,不必管我。”

  钟澍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好可惜,因为是第一堂课还要做些准备,所以不能跟程教授一起吃饭了。”

  为什么自己要跟钟澍一起吃饭?程拥琛深吸了一口气,最后还是冷静下来,不打算再像小孩子似的跟钟澍辩驳。

  小孩子…程拥琛突然想到钟澍的年纪。听说是刚留学回来,但看起来还很年轻,应该比自己小…就当小孩子不懂事吧。这样想起来,程拥琛放松了很多,为自己的“明事理”悄悄雀跃起来。

  “你盯着我做什么?”程拥琛见对面的钟澍看向自己,连忙藏起自己流露出的一角心思,又恢复了一如既往冰冷的形象。

  钟澍合上电脑,嘴角带着笑意,“就是觉得程教授如果笑的话会很好看。”

  程拥琛不知道该答什么,或者说该用什么表情面对钟澍。

  “那我就先不打扰程教授了,我要先行离开了。”钟澍带上公文包,朝程拥琛挥手,“程教授一定要记得吃午饭啊。”

  门被关上,程拥琛一把扔下笔,疲惫的趴在了自己的桌子上。贴在胳膊上的额头好热,滚烫。思绪万千,自己今天很不正常。程拥琛想大概是最近太忙了,没休息好的原因。

  ※

  今天下午自己的课和钟澍一样,是两节。同一个教学楼,只不过是上下楼层。但为了保险起见,程拥琛已经做好了准备,打算一定要晚一点回去,拖一会儿堂或者讲课完后在教室多呆一会都好,要跟钟澍错开来。

  两节课,过得很快;九十分钟,也不算太辛苦,但对今天遭遇了许多的程拥琛来说,已经足够劳累了。打了个哈欠,程拥琛看了看时钟,三点五十五了。“下课。”

  程教授拖了十五分钟的堂,学生们也终于长呼一口气,一个一个“没有怨言”的飞速离开了教室。

  程拥琛揉着太阳穴,打算回去先接一杯热水暖暖自己也一道遭了罪的胃,抓着一堆课堂作业往楼下走。

  “啊,钟老师,很抱歉耽误你休息的时间,但我还有些疑问,大概是课上没听懂。”

  同样刚出教室的钟澍瞧向又追出来问问题的小女生,“没关系,我时间很空闲,刚刚讲的哪里不懂?”

  钟老师…还有刚刚熟悉的声音….程拥琛猛的抬起了头,却好巧不巧刚刚好撞上钟澍望过来的视线。

  自己当时多么傻的表情程拥琛自己是不知道了,但他清楚的记得钟澍带着玩味意味的嘴角弯了起来。

  钟澍再次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已经三点十分了。程拥琛听见钟澍好像走到自己背后,他连忙喝了一口水,以掩饰自己的慌乱。

  身后传来钟澍的声音,
  “程教授骗了我,程教授不仅下午有课,还没有去吃午饭。我甚至觉得程教授连早饭都没吃。”

  “我没有一定要对你说实话的义务。”程拥琛冷声道。

  钟澍走过来,拿掉程拥琛手上的杯子,靠近他耳边,像是胡言乱语般,“我很喜欢程教授,我现在单身,很想追你。”

  啊?程拥琛手还保持着拿着杯子的姿势,脑袋却已经炸了,一团浆糊地消化着钟澍的话。接下来一阵天旋地转,再次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反手压在了桌子上。

  后臀一痛,程拥琛的脑袋开始悠悠的转了起来。这…姿势!他如此高傲的一个人,此刻竟然像小孩子一样被按在桌子上!那个…部位竟然还挨了一巴掌!

  “你做什么?放开我!”程拥怒不可遏的声音下藏着惶恐。

  “这是对不乖的教授的惩罚。”

  程拥琛脑袋还是懵懵的,但却又挣不开钟澍的束缚,只能咬牙切齿,“你确定你的行为是在追我?”

  钟澍弯下腰来,确保自己带着笑意却认真的面容出现在程拥琛的视线里,“我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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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希望大家有良好的阅读环境的,但奈何总这样很伤我的心,每次折腾很久才能发出来哎?不是我说为啥吞这么厉害,各种办法都想到了,愣是发不上来
其他的太太都是怎么在吧里生存岛的??我剩下三十多章搬得搬到啥时候去…心态崩溃第六章

  文件“砰”的一声被砸到了桌子上,惊的门口的学生一个瑟缩。程拥琛眼神看向门口,这已经是今天第十一个找上门来的学生了,这栋教学楼,什么时候…这么热闹了?热闹就算了,这找上门来的学生偏偏全部是找钟澍的。

  那学生见气氛有些尴尬,颤颤巍巍地开口,“程老师…您跟钟老师一个办公室啊?”

  一听这话,程拥琛心里突然有些不舒服,“还是来找钟老师问问题的?”

  那学生飞速地点了点头,动作上却还僵硬地保持着刚踏进门一步的姿势。

  程拥琛突然弯起嘴角,朝那学生招招手,“钟老师懂得我也懂,过来吧,我教你。”

  那学生带着惊恐的表情反而后退了一步,“这…不麻烦程教授了吧?”

  “过来。”程拥琛语气一点都不容拒绝,那女孩只好小心翼翼的走过来把课本递给他。程拥琛手里翻着女孩子的课本,可越想心里越不得劲,自己最近的悲惨遭遇都是拜钟澍所赐,自己竟然还要为他的“粉丝”学生讲题?怎么什么遭罪的活儿都让自己干了呢?
 
  可话已经说出口了,程拥琛也只好尽量和平时一样“温柔”的把题给人家学生讲清楚了。

  “听明白了吗?”
  “听…听明白了!”

  程拥琛皱着眉头,“你们一个个的都这么怕我做什么?有什么不懂的,有什么提议都可以跟我讲。”

  女生咽了一口口水,紧张无比,“没没有啊,只不过程教授上课讲的都很清楚了,我们都挺明白的。”

  程拥琛一点自觉都没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这样吗?”

  那小女生心里都快哭了,老师您冷着脸这么说合适吗?我怕再一张嘴您就要吃掉我了QAQ

  程拥琛还是感觉女孩子好像有点不对劲,还是保持着一副瑟瑟缩缩的样子,就像是自己欺负她了一样。程拥琛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活络的脑筋却这时候转了起来——欺负…欺负欺负他的学生,总有种顺道把钟澍欺负一遍的感觉。这种感觉虽说要有点负罪感,但确实令程拥琛心情好了一点。

  程拥琛心满意足的看着那学生,“其他同学有问题也可以来找我,不必每次都来麻烦钟讲师。”

  “….好的,老师。一定。”一定不会再来了。 
  女孩带着心里话,神情严肃的道了别。

  可能是靠近午休的原因,从女孩子走了之后便再没有到访的学生。程拥琛也终于能够悠闲地享受一段安静的自我时间。

  但恰恰这个时候,门又开了。
  一个小脑袋探了进来。

  程拥琛原本以为是钟澍,却半天没反应,最后还是忍不住转头去看,“?”

  竟然是个小女孩,头上扎着两个小揪揪,此刻正手扒着门边朝自己望过来。

  “额…”程拥琛从外表上来看就知道他非常不善于跟小孩子打交道,这会还没说上话已经手忙脚乱了,“…你找谁?”

  “我找我哥哥,他叫钟澍。”声音奶奶的,听的程拥琛愣了一会神儿。

  “他..他应该等会就回来了。”程拥琛拿了个椅子过来,“先坐吧。”

  小姑娘跑进来,瞧着高高的椅子,小眉头皱了又皱,可怜兮兮的看向程拥琛。

  程拥琛抿了抿嘴,硬着头皮把小姑娘又抱到了椅子上。小姑娘倒是对程拥琛有兴趣的很,大眼睛闪闪的,目光一直粘在他身上。

  “大哥哥,你认识我哥哥吗?”
  “…认识。”
  “我哥哥是不是超级好?会不会也给你买糖吃啊?”
  程拥琛差点把手中的笔捏断,扯着嘴角,残酷的传递自己的不满,“糖吃多了会有蛀牙。少吃为好。”

  小姑娘一听憋着嘴,兴奋劲儿一下子没有了。

  程拥琛觉出自己有些残忍,又只好放缓语气转移她的注意力,“你叫什么….?”

  程拥琛的率先搭话显然令她开心点很,“钟情,爱情的情——”高兴的语调还拖了好长。

  钟情的可爱也着实吸引着程拥琛,他忍不住走到她面前蹲下,“那钟情想吃什么吗?大哥哥给你去买。”

  “嗯…钟情跟哥哥一样不挑食的!只要不辣就行,”小姑娘坐在椅子上两只小腿来回摆着,又嘟囔,“我跟哥哥都吃不了辣。”

  程拥琛刚想回答,敏锐的听见脚步声,立马又坐回到自己的办公椅上,好似什么都没发生。

  “哥哥!”钟情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下来,扑进钟澍的怀里。钟澍也宠得很,摸着钟情的脑袋,假装“小声”的喊出来,“他没欺负你吧?”

  程拥琛听的皱了眉头。

  “没有!我很喜欢大哥哥!”
  “是吗?那太好啦,我也喜欢。”钟澍笑了一会儿,又抬头向程拥琛解释,“我妹妹,钟情。刚接她放学,我送她回家之后再回来。”

  “你不必向我解释。我不想了解你更多了。还有,注意你的措辞。”

  钟澍聊天的功夫简直一流,像是没听见程拥琛的拒绝一样,“那等我回来一起吃饭怎么样?程教授想吃什么都可以。”

  程拥琛刚想拒绝,瞥见钟情像是又想起了什么,嘴角一弯,“好啊,的确有些饿。”

  “我突然想吃川菜。”

  钟澍笑着挑眉。
  钟情疑惑的抬头瞧着自家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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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情这个名字是真的好听呐有哪章被吞掉的话告诉我,我来补…
图片的楼层大家不要错过了第七章

  “我再问一遍,你确定你能吃得了这些菜?”钟澍看着眼前这几盘红的发亮的菜,扶额。

  程拥琛一脸骄傲的样子,拿着筷子指指这个指指那个,“这个额外点的辣子鸡其实也不辣的,更何况还有粥,难不成你吃不了辣?”程拥琛继而表现出一副轻轻试探且遗憾的样子,“那真对不起,我平时很喜欢吃这些的,钟讲师吃如果吃不了是我考虑不周。”

  不说自己到底能不能吃辣,钟澍倒是有些预感程拥琛是个不太能吃辣的人,但人家如此“好心”地和自己吃饭,至于什么后果,他当然也乐意负责来“处理”了。

  程拥琛的小心思一点都没逃过钟澍的眼睛,此时还特别大方的喊着服务员,声音竟然比平时高亢很多,“服务员,这位先生吃不了辣,给拿点水来。”钟澍瞧着他的行为,倒是真没想到——之前他眼中的不食人间烟火的程教授,还有如此可爱…迷人的一面。

  真是越来越有趣。

  “哎呦,咳咳,”程拥琛迅速的拿手优雅地捂住嘴,掩饰,“这家的辣子鸡和其他地方不太一样嘛。”

  钟澍笑,把着服务员递来的水推到程拥琛面前,“喝点水?”

  程拥琛暗自撇撇嘴,表面上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只是不小心呛到了,现在好了,没关系。”

  钟澍几乎忍不住笑出声,最后夹了一块辣椒填进嘴里,嚼的嘎嘣脆。然后他如愿看见程拥琛目瞪口呆的瞧着自己。

  钟澍暗笑,喂喂,不说这是我介绍的店,我肯定来过,而且程拥琛还真相信了钟情的话。不能吃辣那种话,那一看就是哄骗小孩子的话,他不吃,他妹妹才不吃。以身作则不就是这么个道理?

  “程教授怎么不吃了?光看我能吃饱了?”

  程拥琛死盯着他咬牙,筷子夹起同样一块辣椒塞进嘴里,“吃,怎么不吃。”

  钟澍看看时间,“时间还早,我们慢些吃,这家店确实口味有些重。”

  程拥琛有些气不过,冷着脸不再说一句话了。

  两人最后成功吃到了一点半,程拥琛气喘吁吁的推开办公室门的时候,差五分就两点钟了。以他的严谨程度,当然从没迟到过。瞧着还没到两点,这才放心的长舒一口气。
  不过这时候,自己那不争气的胃却开始绞痛起来了。程拥琛看了一下门,还好钟澍还没跟上来。

  过了一会儿,钟澍才慢悠悠地晃了进来,“程教授,你看,慢慢走也不会迟到的。”分针在这时候移动到了12点位置。

  我只是不想和你一起走而已。啊,有些胃疼,程拥琛死死地咬了一下下唇。这一下不轻,下唇迅速充血,整个嘴唇艳红。

  钟澍看着他竟然愣住了一小会儿,反应过来才关心起程拥琛来,“胃不舒服?”

  程拥琛转过头来看他,眸子里带着少许不同寻常的软软的意味,“不碍事,好久没吃了,应激反应。”连反驳都没有,承认的如此痛快,显然是情况不太好。

  钟澍轻叹一声,也没想到程拥琛这已经算是出乎自己意料的反应,“我去向主任请个假吧,陪你去趟医院。”

  程拥琛显然是不愿意的,“我没事,不用。”
 
  最后还是钟澍还是没顾程拥琛的反对,去给二人请了假,到这时候,程拥琛也不好再拒绝钟澍了,坐了钟澍的车去了医院,拿了一些药之后,二人站着车旁做之后的打算,
  “程教授就不要再回学校了吧,都请了假,不如回家好好休息。”

  程拥琛倒是个不会跟自己过不去的人,一听这话也想着摆脱这几天钟澍的折磨,好好休息一下调整一下状态。于是点下头,“好。”

  “那上车?”
 
  程拥琛胃又一阵抽搐,捂着肚子迈上车。不得已研究着自己刚拿的药,试图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啊,这份药家里还有一点的,这又买了一盒,家里…?

  “等等,你知道我家在哪里?”程拥琛坐在后座上,面色有些难看,心中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我不知道啊,所以现在是去我家。”钟澍方向盘打了个弯,拐进一个小区,“我家近得很,你看,到了。”

  程拥琛听见他的话,发现自己的胃更疼了。
  “我去打车,我要回我家。”

  “程教授难道要我抱你上去?”
  “…..”程拥琛瞧着周围的人来人往,“..不用了。”

  钟澍摆了一个绅士的“请”的动作。

  程拥琛边走边想,甚至来回想了好几遍,才发现自己好像又落了某人的圈套,不能吃辣的反而是自己,不一起回办公室倒是一起回了家?这一中午加下午,明明是自己被耍的团团转,还张牙舞爪的在他面前摆弄。想明白了一切的程拥琛深吸了一口气,停下,对着钟澍开口,“你人还能善良一点吗?”

  然后他又看见钟澍露出他已经蛮熟悉的笑。
  “我照顾了你近一天,到现在为止我可是善良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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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突然想想,这篇文还真挺慢热的?第八章

  “钟讲师,我希望你不太过分了。”程拥琛坐在沙发上,眼神没有乱逛,但表情里藏着些许复杂的意味。

  钟澍倒了一杯热水在桌子推过去,抬眼认真的看着程拥琛,“程教授叫我钟澍就好,我辈分比您小。”

  辈分,年纪…程拥琛抓住杯子的手轻不可见地抖了抖,这时候他又重新意识到,面前的这个人,可是比自己小几岁,但某种程度上,却又..强势的可怕。想到这里,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还是没法接受这个人突然强硬的出现在自己的视野和生活里。

  程拥琛有些惊慌了。
  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他有一天会有这种感觉。

  “嗯…”,钟澍摩挲着下巴,“另外,我不太明白今天我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

  程拥琛下意识张嘴要反驳,脑袋里匆匆掠过今天一天,自己要求一起去吃川菜,结果自己出了问题,请假去医院,却是眼前这个家伙帮..的忙。唯一可以说的出口也就是他把自己带回他家这一件事了吧..但好勉强。

  可恶,竟然抓不到他的一点把柄。程拥琛握了握拳头,不得已,“..你为什么把我带到这里,我有要求回家。”

  话已说出口,程拥琛为自己的拙劣的反应感到沮丧。

  “那是因为,”钟澍停顿,“我觉得现在的程教授完全没有照顾自己的能力。”

  程拥琛还算冷静,“我是一个成年人,我为什么需要你的照顾。”

  钟澍抱着手依靠在旁边的柜子上,俯视的视线扫过来,开口的气势很足,“而且,程教授显然还需要一点..教训。”

  听到这话,程拥琛惊的甚至忘记了还在抽痛的胃,抬起的面容上充满着不可思议。

  教训?他在说什么?上次的闹剧还不够吗?明明只是一个嚣张的后辈,竟然口口声声说着要给自己一些教训?

  “….你在说什么?”

  像是有读心术一般,“我说要给前辈,一点教训”,钟澍拿起那杯水重新塞进程拥琛的手里,“为程教授胡闹的过分的一天。水,再喝一些。”

  程拥琛握着杯子的手力气大到像是要捏碎它一般,几乎是低吼到,“钟澍,到底是谁过分?”

  然后杯子被狠狠的砸向面前,桌子发出“哐当”一巨响,水溅了出来大半杯。水温不低,不少泼在程拥琛的手上,瞬间红了一片。一瞬间刺痛穿过皮肤,透过神经,蛰的整只手都在轻抖着。程拥琛低着头,不言语也没有动作。
 
  反倒是钟澍,收起了脸上的表情,迅速的拉起程拥琛往厨房走。

  “钟澍,你放开我!你….”程拥琛看到钟澍的侧脸,没有表情,像是机械般地执行任务一般,又很像..很像那天一楼卫生间外的他…程拥琛一瞬间头皮发麻,钟澍他,他好像真正地在生气..

  程拥琛被他拉的踉踉跄跄,几步的路竟几乎是被拖过去。

  哗哗的流水冲刷在手上,不算太严重,只是有些发红而已。钟澍还抓着他的手,强制的在冷水冲了好久。

  “……我没事了,不严重。”

  “我觉得以程教授的理智来说,应该是知道这杯热水是拿来给你喝的,而不是烫伤自己的。”身侧传来钟澍不同寻常清冷的声线。

  程拥琛逃避般地咧了咧嘴,“我没事,你不必大惊小怪的。”

  钟澍没理会受伤本人的勉强回应,关了水龙头。十分顺手的又把程拥琛按在了柜台上。力气大到程拥琛觉得自己的肩膀要被扭断了一般。

  “你又要做什么?!我做什么都是我的自由。胃痛也好,烫伤也好…”说到一半的程拥琛惊慌地发现钟澍完全没有要跟自己理论的样子,空着的另一只手竟然在解自己的腰带。

  “你放开我….你敢!”
  皮带落地哗啦一声落了地,金属碰撞瓷砖的声音让程拥琛起了鸡皮疙瘩,他感受到钟澍的手正抓在他的外|裤上,只要再向下用力一点点….

  不,不要。

  “唰!” 钟澍毫不怜惜般的拽下了他的外裤,手又危险地放在内|裤边缘。
  “程教授是要我继续|脱,还是就这样?”

  程拥琛耳里像是灌进了风,什么也听不清,只是感觉钟澍按在自己身上的手滚烫。

  “…..不,不要|脱。”
  
  —————————————————————
  皮带的感觉很不错的,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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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巷笙歌】【原创】假戏真“ 揍”(MM)

【酒巷笙歌】【原创】假戏真“ 揍”(MM)【酒巷笙歌】【原创】假戏真“ 揍”(MM)嘶呀~”青子乐隔着睡裤在自己臀上的肿痕上摩挲,烧灼感袭满整个臀部。青子乐后悔极了,要早知道自家老攻这么不懂得怜香惜玉,他早就应该把单(shan)良要打他屁股的念头断送在摇篮中……记得那天青子乐的屁股还是白白嫩嫩的,他正坐在松松软软的大床上,对着笔记本敲击着自己的论文作业,单医生却破天荒的拎着平时限制子乐吃的炸鸡外卖一脸献媚的凑到子乐旁边,放下外卖抱起小孩,将小孩圈在怀里,亲了亲小孩香香软软的脸蛋。“宝贝~看老攻给你带了什么?”子乐怔怔的看着外卖一脸震惊不敢说话.对于子乐的震惊单良也表示理解,于是自顾自地说下去“实不相瞒,老攻想求你点事…”还没等单良说完子乐看着单良的眼睛打断了他,“不帮你应付相亲啊,论文没写完呢。”“不是这个事,还能老让你替我相亲啦,给你看个东西。”单良掏出手机,一手搂着小孩的腰一只手滑动手机,从网盘中翻出几个音频文件播放。“sp广播剧?”“宝贝真聪明,这些都是我策划的,”某小孩表示不敢相信,做一个广播剧可没想象中那么容易,再说单良工作这么忙怎么做到的。看着小孩疑惑的表情,单良脸上笑容的弧度又加深了,我家小孩真可爱简直大写加粗印在了自己脸上。“我的工作只是招募CV,导演,后期,美工,监督等人,组成剧组
选CV,定角色!然后编剧写好剧本,交给导演,导演把剧本发给定好角色的CV。
然后就是导演和监督PIA干音(干音一般是每个CV自己各自录自己的角色台词的录音)
但是一般需要导演在旁指导台词语气等问题,这些都弄完后,导演把所有CV的干音收起来,交给后期TX制作(这是技术活了)也就是把每个CV的干音拼接在一起,加上各种适合的音效!所以呀,我不用每个步骤都亲力亲为,懂了么小傻瓜? ”“嗯,说谁傻?”子乐缩了缩鼻头,虽然自己说自己不傻但这些自己还真是头一次听说。“那你想要我做什么啊?”“当然是让你当cv,我家宝宝声音这么好听。”这话真不假,也许是职业病,比起颜值和身材他跟容易注意到别人的声音,第一次见单良就被子乐清澈的少年音吸引住了。有句古诗怎么说“ 练色娱目,流声悦耳。”形容子乐没错了。其实单良好久之前就想让子乐试试了,但是怕吓到小孩就打算等时机成熟再说。有一次不经意间知道子乐知道什么是sp,并且他一点也不排斥,他便坚定了自己的念头。“cv,那我是打人的那个吗?”语气中透漏着一丝自信。听小孩这么说单良有点愧疚的说“我家宝贝可能是被打的那个”“啊?”虽然表情满是嫌弃但是子乐心里却蠢蠢欲动,他一直想尝试被揍pp的滋味,但也不好意思跟老攻提(这个想法的前提是我们子乐不知道单良打他上瘾。)“可是我也不会啊!”“我可以教你啊,宝贝,手把手教学保证让你学会。”“嗯~那好吧!”见小孩答应了,单良兴奋的对着小孩的粉嫩的唇瓣吻去。“唔~,外卖要凉了。”“来,老攻喂……”自己给自己dd合格cv养成计划 第一步能说好普通话,“ 这一步我相信宝贝应该没问题,”“嗯,我超厉害,十四是十四四十是四十,不要把十四当作四十也不要把四十当做十四?”第一步过
第二步足够专业的设备,子乐和单良的房子是一个轻奢系的独栋别墅(为什么他们家这么豪呢,因为单良是富二代,家里的公司涉足了房地产,餐饮,娱乐等产业,单良深知自己不适合经商,便放弃了去父亲安排好的公司当总经理,而是选择学医,单父单母也表示理解儿子弃商从医的做法,又担心从小养尊处优儿子住不习惯便买下这做房子要挟着他住进来,不住就逼迫他回去经营公司。《果然有钱人的烦恼我感受不到!》)在装修时单良特意留了两件储物室一个用来放男孩子都喜欢的球鞋,一个放两人的衣物。可装修完才觉得放一起更方便于是有一间房一直是空着的,直到有一天单良搬回来了声卡,电容麦,…很多收音设备,还在墙上贴了收音板。面对子乐的疑问单良说“其实我高中时就有一个主播梦。”可是子乐发现他就在里面唱了一首两只老虎,就再也没用过。原来是在这留着呢!设备get第三步戏感和对角色的理解。这步就需要反复的练习和揣摩了。来给你剧本先熟系一下,好好读一读,一会老攻陪你演“好!”子乐接过剧本仔细的读了起来。这个剧本写的是关于,一个公司的总经理,和总经理助理的故事,总经理第一次见小助理就觉得他很合自己的眼缘不仅长得很清秀,皮肤也是白嫩细腻就将他留在自己身边,但是小助理真的很粗心常常犯错误,总经理就用自己的方式教育他(打pp没错了,)次日,公司开会,小助理见总经理亲切的问每一个人,和部门近期的情况,表扬表现出色的部门和员工,给表现不是很好的部门鼓励。小助理真的怀疑老板就对他一个人不好,有意欺负他,所以一整天他都闷闷不乐,下午小助理拿着总经理要求的加急文件去复印,但是那里有三位员工正在打印,小助理只好向他们表明来意,,却不料遭到了那些人的冷眼为首的人还说,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子,老板天天对你丑着脸这么重要的文件会给你,你就是想要早完成自己的工作早下班,现在这新人能耐不大,心眼不小,被她这么一说大家都分分向助理投降冷眼。小助理像是被敲了一大盆冰水,连心脏也跟着发抖。最后文件也没有如约的到总经理桌上,所以这份合同并没有批准,就连总经理也被扣上了不守约的帽子。看到小助理颓废的带着文件回来,总经理以为他是故意磨蹭,气不打一处来。按趴在桌子上就开始往下甩皮带,积攒了一天的委屈全在这一刻爆发了,小助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越哭越大声。这下轮到了,总经理被吓一跳,以为是太疼了便放下皮带给他揉tun肉但之前打他他也没有向今天这样哭啊,总经理也就所幸把他抱在怀里哄,最后小助理告诉总经理自己的委屈,总经理也觉得对不住他没有问清情况就打他,也告诉他其实自己打他是因为喜欢他,不想让粗心挡住了他的前途。“ 老攻我看完了。”“ 我考考你,你觉的小助理的人物形象是什么样的?”“ 嗯~他很可爱,但是内向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情感,内心很脆弱喜欢胡思乱想。”“ 还不错,宝贝领悟的还挺透彻,接下来我们开始啦。”有人能出来冒个泡吗?谢谢,宝贝们的支持,晚上发“布”单良(不善良)拍可可怜怜青子乐的part。忍不住,先更一小段第一次排练就是顺一下情节,把挨打的地方简要带过,这次顺戏单良意外的发现自家小孩真的超厉害,入戏很深,情感,语气拿捏的很到位,顺到小助理被欺压的那段,小孩的眼眶竟然红了。单良惊喜的抱着子乐亲。“ 我的宝贝好棒啊!”“ 嘿嘿”子乐被夸的有些害羞,坐在单良腿上晃着自己两条芊芊细腿。开始着重表演被打的环节,有两段被打的环节,每个环节的心境不同要表现出的声音也就不一样。刚开始说台词还不错,可当他表演被打的痛呼声和喘息声时,那可是连他自己听了都尴尬,连续试了几次也依然如此。这也不怪他,子乐从小到大也没被打过屁股哪知道,是什么滋味,应该怎么叫。单良思考了一会说“ 要不我们真的演演试试?”“ 你的意思是我真的要挨打吗?”嘿嘿,准备好迎接哭唧唧小孩了吗?第五部分
单良冲着他点点头。子乐没有说话,其实他也没有想拒绝,只是有点害怕,怕疼。“ 没事不怕,不会太疼的。”子乐听到这心里有了点底,便顺势趴在单良腿上,还没反应过来,子乐的外裤和内裤就被单良剥下,只留可爱的两团在空气中微颤。“ 哎!不要 脱…”子乐的声音越来越小。,他刚说完,正好自己的pp恰好也刚见光。子乐羞的脸通红的。“ 不知道你的接受程度,老攻怕打伤你。不羞,老攻不早就看过了。”“ 讨厌!”—入戏—“ 总经理你这是干什么,小心我,我告你侵犯人权啊!”“ 我干什么?当然是教育教育你,我倒是要看看怎么告我的。”“ 啪啪啪”连着三下打在了同一面屁股上,那侧团子已经染上了淡粉色,可爱极了,话说小孩屁股的手感可太好了,打一下还带回弹的。着实激起了单良的兴致。“ 嗯~你不能打我,快放开我”这几下子乐感觉酥酥麻麻的说不上疼也不好说不疼。“ 啪啪啪啪啪”是极重的五下还是那侧屁股,为了惩罚他乱说话。“ 唔,疼疼疼,好疼。”子乐的小脸皱到一块,上身向上挺了挺,。单良按了按小孩的背说“ 小助理不是个内向的人吗,怎么会叫的那么随性,不应该隐忍一点吗。”“ 可是我真的痛,忍不住”看着小孩可怜巴巴的样子单良只好妥协“ 好好,那我轻点。”“ 嗯嗯”看着逐渐便粉的臀肉,单良心想自家小孩真不经打。调整好力度向另一面扇去,“ 呃痛,”子乐知道他已经刻意收着力,可打到屁股上依然很痛。原来挨打真的这么难熬。“ 啪啪啪啪”一连串的巴掌不带喘息的打到小孩身上,“ 呜~疼经理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会注意的,求您,疼,呜呜”“ 你以后再犯可别怪我不客气。”其实原剧中还有十巴掌没打。但听到那自家宝贝的哭腔,单良也不忍心再打下去,将小孩从腿上捞起,让小孩跨坐在自己腿上,一只手揉着小孩发红的臀肉,一直手轻轻拍小孩的背当做安慰。子乐见这一part结束了,便把脸埋在老攻的肩上喃喃的诉苦“ 疼,呜,疼~是不是都打红了。”单良打的并不重,现在子乐也只能感受到屁股上热热的不是太疼,说这些也只是单纯的想撒娇。单良自然知道小孩的心理便顺着小孩哄“ 哎呦,都红了,怪老攻,给我们宝贝打疼了。”“ 嘿,”听着单良用哄小孩的语气哄自己,子乐忍不住笑出了声。“ 宝贝,休息一会,我们把最后一个部分,打完好吗?”“ 嗯”不知道回锅肉的酸爽的小孩,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休息的差不多了,——进入角色——单良抓着青子乐的肩粗暴的将他摁趴在桌子上,抽出腰间的皮带,向小孩身后抽去,“ 搜~啪”皮带携着风抽到肉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啊,哼~呃。”上身猛的向前一挺,弓着腰颤了好一会,子乐被这几下皮带抽蒙了。臀上炸裂般的疼,反应过来,脸上已出现了两行泪痕。单良也蒙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收着力,后悔地脱下小孩的裤子,臀上赫然出现了几条深红色的肿痕,肿痕的周围泛着白。看着小孩的伤势,单良暗暗的骂自己怎么打得这么重,抱起哭成泪人的小孩,小孩两腿缠住了单良的腰,单良则拖着小孩的红pp像是抱了一只小考拉。“ 宝贝,我错了,疼了吧,哎呦,宝贝”单良听着小孩的啜泣声自己也没什么办法让他很快好起来,只能哄着,“ 好了好了,不打了,老攻给上药一会就不疼了啊!乖,宝贝。”“ 上药疼吗?”“ 嗯~不疼吧”子乐内心(什么叫不疼,吧!)单良在手上挤上冰凉的药膏在小孩身后用力揉搓。“ 唔,这就是你说的不疼?”“ 忍忍宝贝揉开肿块就没事了,乖啊!”【布单良(不善良)加载中20%】ddAyo,准备好了吗你们勤奋的楼主要更文啦!看得见吗度娘胃口有点好吞了好多次这里解释一下“布”单良加载中的意义-现在的拍拍剧情以录制广播剧为主,等加载到100%拍拍就可以通过实践和犯错误被教训实现,到时候就可以点梗啦。dd第八部分
一般来说,像sp这类小众广播剧,不会统一去录音棚录制,每个参与的cv只需要交上录制好的音频文件,剩下的就交给后期和导演啦。一般录音文件,一个篇章一个文件就差不多了每句之间有停顿就可以剪开来用。所以单良一回家两人就在小录音棚里忙了起来。
…(此处省略一万字的无用台词。)“总经理你这是干什么,我,我告你侵犯人权啊!”10秒后(隔一会方便后期剪辑。)“哼,”“呃,疼”哎?该怎么哼来着?小孩怔住了,一脸无辜的看着单良,长长的睫毛下大大的眼睛闪着光。

如果换个情景,单良一定会被萌化,对小孩百依百顺。可这节骨眼上出这样的事实在是不应该呀!毕竟前天他刚打完小孩,怎么会这么快就忘了该怎么配音了?记吃不记打没错了。无奈只能重新录。
“哎,良哥,别。”小孩扯住单良伸出去调节电脑的胳膊。
“怎么了?”单良蒙极了,不仅是因为小孩拦住他,还有久违的那声哥,…
“再来一次,我也不一定能做好,我,我忘了该怎么配了。”子乐的目光飘忽不定,始终不敢直视单良,十个指头不挺搓来搓去,心如鹿撞。
“那你想怎么办?”微信群内,大部分cv已经提交了配音文件。虽然单良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心里也很焦急,毕竟这次小孩是他亲自找的,如果做不好,那成什么了,况且他真的很想让别人都知道自家小孩的优秀。
“要不,你……你再打我一次吧!”子乐刚开始还犹犹豫豫的,到最后却说的坚定无比,颇有视死如归的架势。
这话一出,单良一愣。毕竟,这次挨打,为了保证录音的质量,不能像以前一样刻意防水,痛极了也不能停,这样的挨打的确非常难熬。“你确定吗,可不能停啊!”
“嗯,虽然挺疼,但是每当哥打完我安慰我的时候,我都感觉到一种独特的幸福感,哎!…就当满足我好了!”怕自家老攻有负罪感,子乐特意补了一句。
单良揽过小孩,低下头,拨开子乐的刘海亲了亲他光洁的额头。“谢谢你,宝贝!”宝贝们加油啊,点赞过600晚加更哭唧唧子乐第二弹哇,你们好棒哦!下午5点,哭唧唧子乐与你们不见不散。第一名有奖励哦!对不起你们,我想把文复制过来,结果剪切剪切丢了,只能重新码了…给我一个小时把他补完不敢复制了,看图吧。哭唧唧补第九部分第十部分

子乐只顾环着老攻的脖子哭,身后的疼痛不断叫嚣着刺激他的神经。
单良心疼坏了,不断的安抚着他,轻轻的帮小孩揉伤。
单良的安抚让小孩安全感十足,渐渐地停止了哭泣,将头靠在单良的肩膀上,撒娇着喊痛。
夹杂着哭腔的小奶音什么的最能激起男人的兽性了。要不是小孩这种状况单良一定会尽兴地干一趴,但这样,他也只好努力的抑制自己的yínyù。
“宝宝,我们涂药好不好,涂完我好抱着大宝睡觉。”单良见小孩的情绪平复的差不多便说道。
“呜,不要,疼。”听见单良这话,小孩顿时又哭了出来。
“听话宝贝,要是不涂药,明天更疼,以后你的小屁股再也不白白嫩嫩了,全是肿块,可吓人了。”单良故意说的特别严重来吓唬小孩。
子乐呢也不出息,真的被吓着了,
“等你好了,带你去游乐场好不好。”
“呜~还要吃火锅。”
“好好好,随你。”
上完药。俩人累出一身汗没顾上洗就早早的睡了。
第二天早上,单良吸取上次的经验,没像以前一样叫小孩起床而是直接将小孩的裤子扒下,药的效果很好,肿块都消了,只留下一些淡淡的印记证明这个屁股受过罪。
“哼,”小孩感受到身后的凉意,还有一只大手在自己身后不断揉捏。意识逐渐恢复。
“还疼吗,宝宝。”
“呜,疼。单良就是个大坏蛋。”不问还好,一问小孩就想撒娇。
“你,叫我什么?”单良不怀好意地捏起小孩的一块臀肉。
“嘶~疼!我说,我说,良哥!”

单良轻笑了一下,轻轻地揉着小孩的臀肉,接着帮小孩上药。
肿块都揉开了,这次上药并不疼,子乐也就随着单良摆弄。
单良答应子乐今天带他去游乐场,子乐激动的屁股瞬间不疼了,立即下床,洗漱穿衣。
途中,单良向左打方向盘,小孩就坐在副驾驶上向左打自己的小方向盘(当初买这个是因为,单良开车小孩总在旁边说个不听,为了让自己清净的开车,只好想了这么个法子。)小孩坐在旁边玩的不亦乐乎,单良心想,找小朋友就得找子乐这样傻傻的.
到了游乐场,子乐像在家憋坏了一样,这也要吃,那也要玩。单良也宠着他,他要什么就买什么;他要玩什么,自己能玩的就陪着玩,不敢玩的就拿着小孩没吃完的零食站在下面等。
“哇,那个好可爱。”小孩边说边跑过去买了一个小熊耳朵的发箍。
“良哥,戴”小孩将发箍递给单良。
“不戴”单良瞥了一眼小孩伸过来的发箍,没接。一本正经地拒绝。(笑话,像我们良哥这样的成熟男性会戴这种东西。)
“哥~求求你,好不好。”小孩抓着单良的手晃来晃去,闪着光的眼睛对着单良一眨一眨的。
“哎”拿他没办法,单良不情不愿地第下头。于是一个一米八五的成熟男性头上顶着一个与自己气质丝毫不符的卡通发箍。
这一路上,俩人突出的颜值和在自己眼中不足为奇的亲密举动,为自己争取到了不少目光。虽说大部分是好奇和兴奋,但不解和鄙视也是有的。多多少少都会让人心里难受。好就好在单良已经习惯了,并不觉得怎么样毕竟生活是自己过的,别人管不了。
天色渐渐变暗,俩人准备做完亮着五颜六色灯光的摩天轮就回家。当摩天轮快升到最高处,小孩喃喃地说一句“我们什么时候能被这个世界接受啊!”像是疑问,又像是说着自己的夙愿。
单良听的一愣,过了会才说“宝贝,我并不觉的我们和别的情侣有什么不同。这世上哪有什么同性恋、异性恋、双性恋有的只是两个人刚好相爱了。”
“对不起,我知道,我只是…”
“傻瓜,你又没错道什么歉,每个人都是不同的,别人的感觉和感受永远不可能和自己一模一样,不要在意别人的眼光。宝贝,你只用知道我很爱你就好。”
伴着不断闪烁的灯光,单良吻上了小孩的嘴,这个吻持续了好长。
谁也没有注意,一滴泪轻轻的在小孩脸上滑落。有个人愿意冲破世俗的樊笼,穿透异样的眼光,接受来自社会的重重困难艰辛去爱你真的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事。“单良,我也爱你!”
第二天,单良的发了条微博动态

遥遥无期,勇敢的爱我所爱,一辈子很短,做自己喜欢的,爱自己爱的。小朋友有你我真的很幸福。@青子乐
导演评论:原来是你男朋友啊,我还以为哪个配音演员那么听话,哪儿都让你打。哎以后对小朋友好点。(家暴男形象深入导演内心)
“布”单良加载中100%
作者内心(是不是我不写,你们都忘了小朋友姓青了。)另人激动的100%已经到了,以后大家想看哭唧唧子乐就有多种途径了。为大家提供两种思路供大家选择。
1-小孩开学了,离开自家老攻的禁锢后,疯狂作把自己作生病,被送去单良工作的医院不配合治疗,被单良发现,不仅挨了针,还被老攻揍pp(铺垫较长,打pp的部分也长,打得也比较狠。可以见到真正的“布”单良了。)
2-不用白不用,小孩和单良决定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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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巷笙歌】【原创】双跳脱【F/F】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执

【酒巷笙歌】【原创】双跳脱【F/F】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执【酒巷笙歌】【原创】双跳脱【F/F】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何以致契阔,绕腕双跳脱

楔子
穆歆瑶端坐在书桌前写着这次江南考察的内容,虽然她知道就算奏书呈上去了,自己那个父皇也不会看一眼,毕竟自己这个太女本就是名存实亡。
不顾皇家颜面连东宫都不肯给自己,让她在宫外自己建造府邸,成为天下人眼中的笑话,又还能奢望什么呢?
就在穆歆瑶快要停笔的时候,门猛的别人推开穆歆瑶抬起头,看这满头大汗的疏影,笑着嗔怪道:“你看看你,这慌慌张张的成什么样子,有什么事好大惊小怪的,连最起码的规矩都忘了。”
疏影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紧张的道:“殿下快走,陛下让人请了沧澜阁的人来杀你,半个时辰之前人已经到京城了,是属下疏忽,没有及时发现,殿下马上离开,我来拖住他们。”
穆歆瑶听完疏影的话,苦笑着摇了摇头,这一天还是来了,穆歆瑶没有犹豫,拿起桌前一对连理枝的玉镯放进怀里,然后转了一下手边的花瓶,打开暗道直接抽身离去。
没有任何犹豫,因为这个地方早已不值得自己惦念了,如果自己还能活下去,今生怕是再也不愿回到这个是非之地了。明天有一章哦第一章
“嘶~”穆歆瑶刚一醒来,就被胸前伤口传来的疼痛弄的倒吸一口凉气,下一瞬处于警觉穆歆瑶就想立刻起身查看周围的情况,但是当一动伤口就有裂开的迹象,这让得穆歆瑶不得不老老实实的躺好。
感受到身下柔软的床榻,再看看上方的金丝纱帐,还有房间里看似朴素却价值万金的饰物,穆歆瑶就知道自己确实在追杀下活了下来,只是到底是谁救了她就不得而知了。
侍女刚一进门就发现穆歆瑶醒了过来,然后给穆歆瑶喂了谢清粥就出去了。
穆歆瑶也没担心食物里有毒,因为这里的主人既然救了自己也没必要大费周章的再给自己下毒,更何况既然有本事在沧澜阁的杀手手里救人,凭这一点就知道这里的主人必定身份尊贵且势力庞大。
能让沧澜阁这个连朝廷都要给三分面子的江湖霸主忌惮的势力,天下都是屈指可数,而穆歆瑶已经有了初步的判定,就等进一步确认了。
不过能活下来,穆歆瑶就已经很庆幸了,毕竟从太女府逃离的时候,就没想过还有机会活下来,如今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南宫紫炘听见侍女说人已经醒了以后,就无奈的过去查看穆歆瑶的情况,要不是自家师父执意要留下穆歆瑶,南宫紫炘恨不得马上把穆歆瑶这个麻烦精丢了。
凌朝太女的大名可是传遍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刚出生时因为生母墨瑶皇后与皇帝恩爱,所以皇后刚怀上穆歆瑶的时候皇帝就已经写好了圣旨,如果孩子是男孩就取名穆明耀立为太子,如果是女孩就取名穆歆瑶立为太女。
从名字就可以看出来皇帝更希望皇后怀的是个女儿,之后穆歆瑶降世确实也让皇帝得偿所愿,高兴的下旨大赦天下免税三年。
穆歆瑶后来也没有辜负皇帝的期望,在其五岁时就展现出了超越常人的智慧,也继承了其母墨瑶皇后的美貌与才华。
可惜好景不长,穆歆瑶八岁生辰的那一晚帝后二人就在反目成仇,穆歆瑶也从此从云端跌入尘埃,从帝后的掌上明珠变成了天下的笑话。
没有人知道那一晚发生了什么,皇帝因为忌惮苏家的势力没有下旨废除皇后的后为和穆歆瑶的太女之位。
但是随着穆歆瑶的长大,所展现出来的才华让皇帝都不得不惊叹,皇帝惊叹的同时也对穆歆瑶多了几分忌惮,在前几日因为担心自己压不住这个女儿甚至去请了沧澜阁的杀手斩草除根。
这不是麻烦是什么,怀着这般想法,南宫紫炘在给穆歆瑶检查伤势的时候也没什么好脸色,换药包扎也是不管人到底疼不疼,只要不留疤就心着来。
换完药穆歆瑶就疼出了一身,南宫紫炘看着只是微微皱眉的穆歆瑶,同情她的可怜也放缓了几分语气道:“好好养伤,不用去担心其它的事情,既然我师父选择救你,就代表你安全了,沧澜阁那边我师父已经在善后了。”
穆歆瑶听完南宫紫炘的话,礼貌的开口道:“多些姑娘替我换药,敢问这是何处,姑娘尊姓大名,您师父又是……”
穆歆瑶还没说完,南宫紫炘就挥手打断道:“这里是江湖三大势力之一的南宫,我是南宫的少主南宫紫炘,至于我师父是谁,等你养好伤就能去见她了,到时候你自然会知晓。”
说完南宫紫炘就走了出去,穆歆瑶得到自己想知道的答案也没有再多问,自己给南宫带来了多大的麻烦穆歆瑶自己知道,所以南宫紫炘没有什么好的态度穆歆瑶也理解,至于这神秘的南宫之主到底是谁,等自己养好伤就能得到答案了。http://tieba.baidu.com/p/6512356507?share=9105&fr=share&see_lz=0&sfc=copy&client_type=2&client_version=11.1.8.2&st=1583109881&unique=3469BEF18C95EDC996BAA9617DFDD641双跳脱的大背景接了浅墨清语,浅墨也是主角之一,浅墨清语的链接在上面第二章
穆歆瑶这些天都在安安静静的养伤,什么事都由着侍女伺候,就刚醒过来的前几天南宫紫炘会过来看看她的伤势,后面情况好转了南宫紫炘就没来过了。
这倒是让穆歆瑶松了口气,虽然南宫紫炘医术绝世但是下手也确实是狠,只要不会让伤口恶化就绝对不管你疼不疼。
但是毕竟是个人都怕疼,每天被南宫紫炘那样折腾,穆歆瑶都快要觉得自己还不如死了算了,至少死了不用再受苦。
后面南宫紫炘不来了以后,就换了南宫的医女每天来给穆歆瑶换药检查伤势,都说医者仁心,穆歆瑶被南宫紫炘折腾的本来都开始有些怀疑了,但是医女温柔的换药和细细询问,才让得穆歆瑶知道,南宫紫炘就是个特例。
不过仔细一想南宫紫炘毕竟还是个刚及笄的小姑娘,心里因为自己拖累了南宫有怨气要发泄也是正常的,这般想着,穆歆瑶也释然了不少。
然后就是想了想自己现在的处境,以及江湖几大霸主这几年的发展,南宫原本就是江湖是一流的门派,后来因为和江湖上的三大霸主之一的无藏起了冲突,所以几乎和无藏拼的死伤殆尽。
南宫的老宫主也就是南宫紫炘的爹爹还有娘亲加上南宫紫炘的兄长,为了保护南宫紫炘,也都牺牲在了战场上。
说来也是因为自己的那个父皇无能,在位二十多年确让朝廷的力量愈发孱弱,发展到十多年前就不敢招惹江湖三大霸主忘川含元殿和无藏了。
所以江湖上的势力冲突不断,朝廷也是不敢派兵镇压,弄的百姓怨声载道。
四年前忘川和含元殿的主上和解,两大霸主势力合二为一,成为了现在的沧澜阁,沧澜阁的势力已经大到翻手之间镇压朝廷的实力。
虽然朝廷兵多,但是都是些普通人,沧澜阁的人一个个都是身怀绝技,可以在以以敌百的强者,两位阁主甚至可以在万军丛中如入无人之境,而且沧澜阁刚刚合并的时候,两位阁主就深入大内和皇帝一起喝了杯茶,至此以后沧澜阁不管做什么,朝廷就当没看见似的。
没办法,沧澜阁的两位阁主都太强大了,虽然朝廷可以出兵征讨沧澜阁,还可以下旨联合江湖各大门派一起对付沧澜阁,毕竟落井下石这个事情大家都会。
沧澜阁刚出现那会,江湖上包括无藏在内不知道多少势力指望朝廷下旨征讨沧澜阁,毕竟你站着高位不下来别人没办法往上爬,是个人都不甘心一辈子屈居人下。
但是没办法,皇帝怕死啊,就算讨伐了沧澜阁,顶多也是让沧澜阁元气大伤然后死些中下层的高手,那些上层的人物,别说杀,你连影子都看不到,忘川七煞含元六绝这些在江湖上纵横数十年的绝顶高手,就算不能正面硬敌你百万大军,也能慢慢的逐一把那些手染沧澜阁之人鲜血的都杀了。
更何况落浅和林清语,直接来个斩首计划,皇帝死了,谁还敢接着打,所以皇帝在看见落浅和林清语出现在自己寝宫的时候,就知道了一件事,沧澜阁惹不得,只要不惹沧澜阁我也不会为难你朝廷。
所以大家自此以后井水不犯河水,而且说到底也是落浅和林清语因为上一辈的恩怨闹了十多年也累了,根本就没心思坐上皇帝那个位置,不然江山早就易主了。第三章
后来身受重伤的南宫紫炘让刚离开沧澜阁不久,还无所事事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些什么好的林浅墨给捡到了。
十二岁的小娃娃任谁看见了都觉得可爱,所以浅墨直接抱起人儿带到一家医馆,出钱让人用最好的药尽快治好小丫头,两天后小丫头就醒了,之后就看见浅墨一脸宠溺的看着自己。
然后南宫紫炘有一种娘亲在看着自己的感觉,顿时扑到浅墨怀里大哭起来,浅墨无奈的看着怀里的孩子,也知道小丫头这种情况可能是失去了至亲,在人命不值钱的江湖里这种事情也是时有发生的。
所以浅墨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学着师父和姐姐哄慰自己时的样子轻抚着人儿的背脊,这无声的陪伴也让无依无靠的南宫紫炘产生了依赖。
半个月后南宫紫炘的伤都好了起来,浅墨本来打算给小丫头一些银两然后就走的,毕竟自己虽然喜欢这个小丫头,但是一直带在身边也不方便,所以当时的浅墨并没有想过收小孩做徒弟的打算。
但是小孩知道浅墨要走,哪里舍得,抱着浅墨就不撒手,浅墨正打算学着师父和姐姐那般暴力镇压的时候,无藏的人来了。
而且正正好看见浅墨把小孩压在腿上打屁股的场景,先入为主的就以为浅墨和南宫紫炘是一起的,所以就动了手。
浅墨在刚准备打南宫紫炘的时候就发现有高手在接近,但是已经把小孩压腿上了,不打两下好像也对不起自己这抬起的巴掌了,于是浅墨也没关来人,自顾自的打了小丫头十下才把面色通红眼泛泪花的小家伙从腿上放下来。
然后被浅墨自动忽略的一群“高手”就动了手,这些人放在江湖上确实是一流的高手,但是在浅墨面前就不够看了,简直就是一群纸老虎。
在浅墨护着南宫紫炘的情况下,还被浅墨用一只手全解决了,都是一招毙命,根本不给这群“高手”还手的机会。
浅墨的强大也是看的南宫紫炘目瞪口呆,之前浅墨也和南宫紫炘说过自己很强很厉害,南宫紫炘看到浅墨佩戴在腰间的软剑也知道浅墨会武功,但是却一直不相信浅墨很厉害,以为浅墨在吹牛。
但是刚才浅墨一瞬间把她压到腿上的时候,她就知道浅墨还真有些本事,因为南宫紫炘本事就出生江湖一流势力,从小习武的她自然也不弱,凭自身的天赋和努力也离江湖上的一流高手没多少距离了。
但是吧,刚才浅墨软剑都没从腰间拔出来,就解决了有三个江湖一流高手的豪华阵容,这确实是惊到了南宫紫炘,因为在南宫紫炘的认知中,能做到这一点的除了已经在宗师之列的爹爹之外,就只有江湖上那些其他宗师或是绝顶高手了。
但是眼前这个刚打了自己屁股,而且最多只有二十出头的大姐姐,竟然也能做到,而且看浅墨的出手和技巧,南宫紫炘觉得爹爹也不是眼前这个深不可测的大姐姐的对手。
但是浅墨却不知道小孩想了些什么,因为在师父和姐姐这么多年的调教下,浅墨也已经跻身了江湖绝顶高手的行列了,这也是落浅和林清语舍得把人放出来的原因之一,所以在浅墨看来自己乖乖做的就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因为在沧澜阁里,无论是师父和姐姐亦或是忘川七煞含元六绝这些早就不知道进入绝顶高手多少年的传说中的人物比起来,还是差了太远,待在那种几乎是江湖上一大半的最强者的环境里,浅墨一直以为自己的实力不咋地,这也已经成了浅墨对自己的基本认知。
没办法,从小到大因为实力的事情不知道挨了多少打,不说师父和姐姐对自己的惩罚了,就是忘川七煞和含元六绝这些长辈平时兴趣来了抽考自己,因为对自己不满意,打在自己身上的板子和戒尺藤条早就已经多的数不清了。
所以浅墨一直都觉得自己不太行,和南宫紫炘说自己很厉害也有一部分的原因是想在小妹妹面前吹牛,另一部分就是在自己出来之前,师父还有姐姐和各位前辈都给了自己十足的肯定,但是浅墨对这点一直都是半信半疑,觉得师父她们是拿自己寻开心。第四章
因为浅墨对自己的没信心,也坚定了落浅和林清语把小丫头放出来“见见世面”的决心,虽然舍不得,但是也没有办法,一开始打压小家伙只是为了给小丫头一些压力和动力。
谁知道这还打压的人一点自信都没了,所以落浅和林清语才找了一个人浅墨娶媳妇这么一个扯的不能再扯的理由,把人从沧澜阁赶了出去。
这出来没多久,浅墨就摊上了南宫紫炘这个小麻烦,看着呆呆的小丫头,浅墨碰了碰小家伙刚刚被自己蹂躏了一下下的小屁股,然后疼的南宫紫炘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南宫紫炘一脸崇拜的看着浅墨:“大姐姐你好厉害啊,这无藏的一流高手都被你一招解决了,我之前还不信你的话,以为你是在吹牛,现在看来的炘儿有眼无珠了。”
浅墨听完南宫紫炘的话,一脸的不可思议,指着地上那些横七竖八的尸体道:“就这些不中用的,还江湖一流高手,还是无藏出来的?你确定你不是在拿我开玩笑?”
南宫紫炘很坚定的点了点头:“确实是这样,这死的人里面至少有三个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而且能在这个时候追杀我这个南宫的二小姐的,也只有无藏的人了。”
浅墨嘴角抽了抽,她之前还以为自己撑死也就江湖一流高手这个水准,毕竟在师父她们手底下百招都撑不过,这下看来,之前师父她们告诉自己 自己已经是踏入绝顶高手的行列,确实不是拿自己寻开心。
不过南宫紫炘却是愈发看不透浅墨了,一流高手一招一个,打完了还觉得不可思议,认为对手就是那种不入流的小角色一样,这确实是人南宫紫炘觉得这个大姐姐确实是个奇人。
然而浅墨在理顺思路以后,就开始生气了不断在心里腹诽,这无藏的人都是些什么玩意,无藏无藏,天下无藏,号称知道天下所以情报的无藏,连自己这个沧澜阁少主都认不出来?
还对自己动手,这要是不去找点场子回来,以后在江湖上自己还混不混了,看了看旁边的小丫头,直接拎起来询问这批人是无藏那个舵主手底下的。
浅墨毕竟是落浅和林清语带出来的,稍微想一想就知道这些人只有可能是无藏某个舵主的人,因为如果是无藏之主对南宫动手,小丫头也不可能活到现在。
问清楚事情的因果,浅墨就更生气了,别人南宫的人把你家那不争气的儿子打了,你去寻仇灭人家所在的势力就够过分了,虽然这在弱肉强食的江湖里面是很常见的事情,但是你把我卷进来就不行了。
然后浅墨带着南宫紫炘一路杀到无藏的海门总舵,找到了海门总舵的舵主,然后南宫紫炘就第一次看见浅墨把出自己软剑,之后海门这个宗师巅峰距离绝顶高手行列不过一步之遥的舵主撑了不过几十招就人头落地了。
杀完人,给自己出完气,浅墨就注意到了这一个月一直带在身边的小丫头,之前光顾着出气,都有些忽略了这个可爱的小孩了。
浅墨擦干剑上的血迹,就把剑重新收回腰间,然后摸了摸小丫头的头,大仇得报的南宫紫炘再一次扑进浅墨怀里,哭的稀里哗啦的。
看的浅墨也软下了心,把南宫紫炘待会南宫然后帮着重新召回那些剩下的南宫之人,浅墨就直接来了个鸠占鹊巢,还顺便把南宫紫炘收入门下,南宫紫炘有了浅墨这样一个绝顶高手做师父,也是高兴的好几天没有好好睡觉。
直到浅墨看不下去把人拔了裤子又揍了一顿,小丫头才安分下来,之前浅墨第一次打小丫头纯属是想吓唬一下她。
所以只打了十下,还压根没脱裤子,虽然第一次打人浅墨下手重了一点点,也确实打疼了南宫紫炘,不过在接下来三年的相处中,南宫紫炘也知道师父第一次打自己的十巴掌是闹着玩了。
因为不好好休息,浅墨在小丫头入门的第一次惩罚中就打了小丫头五十戒尺,直打的小丫头痛哭流涕,屁股开花保证以后好好听话好好照顾自己,浅墨最终终减轻力道,凑齐了说好的五十下,第一次正式的收拾徒弟,浅墨下手确实有些摸不准力道,不过也确实把威立起来了了。
加上日后用上的那些从师父和姐姐手底下领教的能让人疼,确不会打伤的方法,也是让小丫头对自己这个师父越发尊敬。
浅墨还抽空回去找师父和姐姐要了一些工具和某些秘方,专门为自己的宝贝徒弟建了一个反省室,南宫紫炘第一次进去受罚的时候,差点腿都软了。
当然了怕也是不存在的,平时没犯错的时候,小丫头就天天粘着师父,在师父怀里蹭来蹭去,浅墨对此也是十分享受,平时也会经常抱着小丫头睡觉。
三年时光在两人温馨欢快的相处中过去,南宫紫炘也在拜入浅墨门下不久彻底彻底走出了阴影,成为了江湖三大新的霸主势力的南宫少主。第五章
不过中间浅墨经历的那些事也不是穆歆瑶现在可以知晓的,其实浅墨在灭了无藏的海门舵主之后,也让无藏之主震怒,当即派人准备去把浅墨这个罪魁祸首抓起来。
但是吧,人才刚出门,下一瞬人就都飞了回来,二十个人最次的也是宗师巅峰,里面还有四个已经进入绝顶高手行列。
但是吧,就算是绝顶也是差别的,君辰逸看见走进来的十三个人的时候,顿时心里拔凉拔凉的,忘川七煞含元六绝,站在绝顶巅峰离传说中的某一个境界只有一步之遥的十三个江湖中的传说,君辰逸最多和其中一个打成平手,现在一下子来了十三个,就算的无藏的天藏阁也只一过一次记载。
那还是二三十年前忘川前主人突破传说中的那个境界失败和含元殿前殿主带人去杀忘川的时候才发生的。
不过那些事都已经过去了,毕竟她们也都希望自己看着长大的少主现在真正意义上的主上幸福,更何况除去表面上的主从关系,她们也都一直拿落浅和林清语当自家的孩子,所以她们并不希望上一辈的恩怨她们牵连孩子,所以沧澜阁的成立十三人都没有反对,反倒是有些如释重负。
十三人进来以后并没有说话也没有动手,只是静静的站在两旁,然后君辰逸心里就更凉了,果不其然落浅和林清语牵着手走了进来。
落浅和林清语比七煞六绝更加可怕,因为两人都是在江湖上十几年都没出过手的角色,没人知道两人真实的境界,也没人有勇气面对这两个可怕的存在。
其实江湖上所谓的三大霸主都是无知的一些人传出来的,君辰逸心里清楚,无藏虽然有本事做到无所不知,但是和沧澜阁比起来根本不够看,而且无藏也根本不敢去窥探沧澜阁的事情,所谓的无所不知也是建立在这一点上的。
但是出乎君辰逸意料的是,落浅和林清语也没有动手,反而是平心静气的坐下来和君辰逸谈了谈。
落浅和林清语走后,无藏又一次派人去了南宫,这一次没有任何人阻拦,无藏的使者光明正大的进入的南宫,然后代表无藏给南宫紫炘赔礼道歉。
之后无藏也在南宫的重建上出了不少力,基本上是能做到的都做了,做不到的也尽力做了。
南宫紫炘一开始还在担心师父杀了无藏的舵主无藏会来人报复,结果确等来了这样一个情况,其它的江湖势力也是被惊的不知所措。
这件事情也成了江湖一大未解之谜,南宫的阁主更是被传的神乎其神,天花乱坠的各种版本都有,什么大到了传说中绝世高手的层次,什么江湖上不出世的某个神秘势力的少主。
反正就是没猜到浅墨头上,南宫壮大的同时,也代表着江湖上所谓的三大霸主势力并没有因为忘川和含元殿何并而变成两个,而是在时隔不就以后被南宫占了一席之地。
其实落浅和林清语对君辰逸说的很简单,首先动手的是她们家的小丫头,所以南宫紫炘也是她们沧澜阁的小少主了。
其次江湖需要平衡,因为忘川和沧澜阁合并这件事情平衡已经被打破,就算沧澜阁已经强大到无敌,但也不是绝对的,既然能站上去就一定有人能把沧澜阁拉下来,沧澜阁都是如此,无藏就更不用说了。
其实这也是君辰逸所担心的,其实君辰逸生气不是因为舵主被杀,无藏丢了面子,而是因为他在怕,怕这是平衡被打破征兆,所以他想先下手为强,抓住罪魁祸首然后拿人立威,谁知道动手是林浅墨这个惹不起的小祖宗。
所以三人很愉快决定让南宫成为表面上的三大霸主之一,来维持这表面上的平衡,因为哪怕只是表面上的平衡也能让江湖太平。最近都在走剧情,所以没拍,拍拍预计八九章的样子,一天一更绝对保证第六章
穆歆瑶想到后面,因为不知其中隐情,所以果断放弃了浪费精力,然后安心的养伤。
半个月后,穆歆瑶伤势基本上已经恢复好了,也早在几天前就得到南宫紫炘的允许可以下床活动了。
穆歆瑶也觉得是该好好活动活动了,在床上躺了将近一个月,自己身上都要长蘑菇了。
不过等穆歆瑶回过神来才发现,这几天就南宫紫炘来看过自己一次,但是那神秘的南宫之主确并没有见自己的意思。
另一边,南宫紫炘乖巧坐在浅墨旁边,替浅墨研磨,浅墨也专心批阅着各地送上来的公文,并没有去理会想开口说话的南宫紫炘。
等一刻钟后,浅墨批阅完公文,放下笔喝了口茶,才看向早就坐不住的小丫头,无奈又宠溺的摸了摸小丫头的头,笑道:“想问什么,说吧。”
浅墨从小跟着师父和姐姐可不只是学习武艺和暗杀的技巧,处理帮着公务批阅公文也是常事,更何况浅墨还独自一人打理了刚刚合并的沧澜阁,南宫这些公文自然不在话下,其实浅墨想批阅完,半个时辰之前就弄完,纯属是为了吊着小丫头的胃口罢了。
南宫紫炘看着师父终于肯理自己了,轻车熟路的钻进师父怀里,蹭了蹭然后开口道:“那师父能不能告诉炘儿为什么我们拦了沧澜阁的人,沧澜阁却没有来找我们麻烦。还有为什么穆歆瑶伤都好了师父确不见她。”
浅墨抱着怀里的小丫头,淡淡的开口:“别说是拦沧澜阁的人了,就算是把沧澜阁拆了,为师也不会有什么事。”
浅墨刚说完第一句就被激动的南宫紫炘打断道:“真的吗,师父这么厉害吗,难道是因为师祖她们很强很厉害,所以沧澜阁也不敢惹师父?”
浅墨听完南宫紫炘的话,无奈的摇了摇头:“有些事情也该告诉你了,不是沧澜阁不敢惹师父我,而是你师父我就是沧澜阁的少主,所以其实你也是沧澜阁的小少主,上次来看我们的就是当今沧澜阁的两位阁主,我的师父和姐姐,也就是你的师祖,这也就是为什么三年前我杀了无藏的舵主无藏还反过来赔礼道歉帮着我们重建南宫的原因,我就算拆了沧澜阁确实也不会有什么事,最多就是和你胡作非为已经被师父我教训的最厉害的那次那样一两个月下不了床,当然也有可能比那次还严重。”
说完,浅墨眼里闪过一丝恐惧,南宫紫炘听完师父的话,早就已经被话里的信息惊的反应不过来了,师父就是沧澜阁的少主林浅墨,师祖就是沧澜阁阁主落浅和林清语,自己是沧澜阁的小少主,自己背景这么大吗?为什么师父之前不告诉我,害的自己根本就没往那方面想过。
等小丫头回过神来,浅墨才继续说道:“至于为什么我不急着见穆歆瑶,我为什么要急着见她,是我救的她,而且她也根本不知道我是谁,所以慢慢吊着她,等她快忍不住的时候再见她,才是对我们最有利的,你就是经历的太少了,以后多学着点,小心被人给卖了还不知道。”
说完浅墨点了点小丫头的额头,小丫头应了一声,然后朝浅墨吐了吐舌头,看见浅墨的巴掌马上要落到自己屁股上,顾不上好奇师父吊着穆歆瑶的最终目的是什么,就一溜烟的跑了。
因为根据南宫紫炘三年来跟在师父身边的经验,师父要打自己,如果自己能跑那就是什么事都没有,最多就只是师父吓唬吓唬自己,如果跑不了,那就是师父真的生气了,接下来师父说什么就是什么,不顶嘴不反抗,这样说不定还能好受点,如果没跑那就是真的傻了,这样不管师父是不是要教训自己,一旦第一下巴掌挨上了,屁股最轻也要被揍的通红通红,两三天不能碰凳子从会被放过。
对于这件事情师父给出的答案就一句话,谁让你不躲,不躲我就默认你是想挨揍,既然你想挨揍不打哭你,也对不起你的期待了不是?
一句话听的南宫紫炘哑口无言,自哪以后,师父抬起巴掌,能跑绝对第一时间就跑,因为一旦自己犹豫或者慢了一点点,屁股就要遭受师父的摧残了。
浅墨看着往外跑的小丫头,嘴角勾起宠溺的笑容,这捡到的小丫头转眼间也长这么多了,也该给她找个师娘了。第七章
又过了几日,穆歆瑶的已经完全恢复了,身上也没留下任何伤痕,虽然南宫紫炘手黑,但是医术真的是没的说。
这几日南宫紫炘又来开了她一眼,确认人已经恢复如初,身上也没有什么暗伤以后,扔给穆歆瑶一本秘籍就走了。
穆歆瑶虽然猜到了南宫少主拿出来的东西肯定不简单,但是打开一看还是傻眼了,这本功法没名字,但是穆歆瑶自己也习武,而且在皇室中也是数一数二的高手,不然皇帝也不会下血本去请沧澜阁的人动手。
但是皇室虽然珍藏了不少江湖上的秘籍心法,而且在扔出一本就能引起江湖各大门派的血战,但是功法虽多,但是想找到契合的人却不容易,所以皇室里有本事的其实也没多少。
而穆歆瑶好歹在八岁之前还是皇帝的掌上明珠,所以好的心法秘籍从小就不缺,后来皇帝想打压她时,她也凭借天赋练的差不多了。
可是阅遍皇室藏书阁中所有心法的穆歆瑶,开始修炼南宫紫炘随手抛出的心法之时,就被心法的强大开始震惊到了。
这本心法修炼出来的内力十分纯净,但是碰到自己之前修炼出来的内力,并没有因为心法不同而排斥,反而以一种霸道的方式进行融合,让穆歆瑶停滞许久的修为开始暴涨。
但是穆歆瑶等了好几日,除了修炼吃饭睡觉和晒太阳,什么事也不用操心,不用管,原本穆歆瑶以为这就是她一直以来渴望是生活,但是突然闲下来却也是十分的不适应,总想找点什么事干干。
但是吧,自己身在别人的门派里面,没得到这里主人的允许也不好到处乱走,万一去了什么不该去的地方,说不定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所以穆歆瑶还是选择安安静静的等着。
又过了三天,这日穆歆瑶用完早膳,就看见了推门而入的南宫紫炘,南宫紫炘说了一句跟我走,然后直接转身离开,也不等穆歆瑶擦干嘴。
穆歆瑶听见南宫紫炘的话,愣了愣,然后赶忙跟了上去。
走了大概一柱香的时间,穆歆瑶就跟着南宫紫炘来到浅墨处理公务的大殿,穆歆瑶走进门的一瞬间,就感叹这里的布局。
堪比皇帝御书房的大殿,古色古香,陈列着不少传说中的各种折扇砚台围棋古琴,反正刀枪剑戟一个都看不到,全是各种文人雅士喜欢的东西,看的穆歆瑶恨不得全部打包带走。
浅墨虽然跟着师父和姐姐的时候性子会活泼一些,也会偶尔胡闹一下,但是浅墨这个名字取出来也不是好听这一点,反倒很符合浅墨的本性,浅墨从小就喜爱这些能修身养性的东西。
让她练武,可能也就是被师父她们拿着戒尺藤条逼着才能好好练上两个时辰,如果是让浅墨去欣赏诗词歌赋,或者是钻研棋谱练习琴艺,那浅墨能练上一整天连吃饭喝水都忘了。
所以有了自己的“小门派”以后,也会派人去收集这些自己喜欢的东西,江湖上各大门派知道浅墨这么一个喜好,短短七日,整个凌朝大半的珍品都送到了浅墨面前,现在大殿里摆的只是一部分,而且还不是最好的。
穆歆瑶在看见浅墨的一瞬间,也是愣住了,因为穆歆瑶从小继承母后的美貌,容颜随着年龄的增长也是愈发的惊艳世人,这也是皇帝忌惮她的另一点,虽然很多人知道皇帝有心打压她,但是有些人还是会为了她的美貌而心动,所以皇帝怕有人为了她的美貌,选择去帮她,事实上京城确实有很多权贵的公子都对穆歆瑶动了心。
但是穆歆瑶看见南宫紫炘的时候就惊叹了对方的美,虽然南宫紫炘刚及笄,但是该有的身材相貌确一点也不比穆歆瑶差,如今穆歆瑶看见浅墨,更是惊叹对方那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美,好似时间所有的事物都会在她那张绝世的面容前黯淡无光。
而且比起穆歆瑶,浅墨眉眼间透露出来的王者之气,更是会让人有一种发自内心想要臣服的感觉。
穆歆瑶刚要开口道谢,但是却被浅墨的话惊的不知所措。
浅墨在穆歆瑶刚准备看口时就先声夺人道:“想必太女殿下也知道我南宫为了保你一命得罪了沧澜阁,那太女殿下现在这条命也是我南宫的了。”
穆歆瑶呆滞半晌,她逃离京都就是为了不在收人掌控,可是如今好不容易抱住性命,却要再次受人掌控,她如何甘心。
浅墨也看出了穆歆瑶的不甘,很是“善解人意”的给出了穆歆瑶可以选择的方向,一把匕首被浅墨扔在了穆歆瑶脚下。
然后浅墨淡淡的道:“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把这条命还了,然后我们各不相欠,二你做我的侍女,直到我满意为止。我知道你不甘心受人掌控,可是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弱肉强食,你弱小就没有选择的权力,更何况就这么死了,你又能甘心吗?”第八章
穆歆瑶看着坐在上首,气定神闲同样在看着自己的浅墨,不自觉握紧了拳头。
浅墨说的其实都是穆歆瑶心中所想,虽然穆歆瑶不想死,但是如果刚逃出京城,就再一次被人掌握命运,那穆歆瑶宁可去死,自八岁以来从云端跌入尘埃,看人脸色行事,为了保命十二年来穆歆瑶几乎没有做过一件自己喜爱的事情。
所以如果浅墨一心想要让穆歆瑶做她的贴身侍女,那么死也是穆歆瑶最后的倔强,但是浅墨的话说明了还有商讨的余地,不过穆歆瑶并不知道如何才能让浅墨满意,如果浅墨存心刁难这也是一条没有尽头的路,不过是多了一丝虚无缥缈的希望罢了。
穆歆瑶松开拳头,声音略微有些沙哑的开口道:“我如何知道你怎么样才会对我满意,要是你一生都不承认,我岂不是要把一辈子搭在这里,这比死更让我痛苦。”
浅墨听完穆歆瑶的话,淡淡一笑,看的穆歆瑶再次愣了愣神,然后就听浅墨有些不屑的说道:“凌朝我从未放在眼里,更何况你一个有名无实的太女就更不值得我用话语去诓骗你了,而且说些不太好听的,现在的你做我的侍女都是有些抬举你,你要一个确切的期限或者是目标是吗?好,我给你,三年之后你如果能在我手下撑过百招,我便承认你。”
穆歆瑶听完浅墨的话,虽然心里不是滋味,但是她也不得不承认,现在的凌朝真的是太弱了,自己也确实不够浅墨这位深不可测的南宫之主放在眼里。
思虑再三,穆歆瑶开口道:“那如果三年以后我做不到呢?”
浅墨不假思索的回道:“那便再等两年,两年不过就在等最后一年,六年期满如果你想走,没人拦你。”
穆歆瑶听完浅墨的话,一口答应下来,最多再等上六年换取自由之身,比起在京城毫无希望的苟活十二年,对于穆歆瑶来说这个条件已经是目前最好的结果了,毕竟不管怎么说,自己这条命都是浅墨救的,如果不是过去让穆歆瑶抵触那种受人掌控的日子,光论救命之恩穆歆瑶侍奉浅墨一生也是够的。
“敢问主上尊姓大名?”穆歆瑶身为太女,也有自己的骄傲,既然答应的事自然不会反悔,所以答应以后,对浅墨的称呼和态度立马也变了。
浅墨则是漫不经心的开口道:“我的名字你现在还没资格知道,而且主上这个称呼我不喜欢,以后就叫我小姐吧,至于炘儿,是叫她小小姐还是少主就看她怎么想了。”
听完浅墨漫不经心的话,穆歆瑶心下一惊,小姐…也就是说浅墨这个南宫之主上面还有长辈在,那江湖上的传言看来还是有三分可信的,这也就代表了,南宫背后还有一个更可怕的势力支持着。
浅墨见穆歆瑶没有什么要继续问的以后,吩咐南宫紫炘带穆歆瑶下去立立规矩,就重新拿起笔开始批阅公文。
穆歆瑶跟着南宫紫炘回到了自己的住处,然后穆歆瑶忍不住开口问道:“敢问少主小姐说的立规矩是何意?”
南宫紫炘看着穆歆瑶,顿时有些不适应,虽然她之前对穆歆瑶态度不是很好,但是再怎么说穆歆瑶也比自己大五岁,师父要自己去打穆歆瑶,南宫紫炘从昨天听见这个任务开始就有些不知所措。
别的不说,就拿南宫紫炘跟着师父这三年来除了教考以外都没动手和人打过,突然要打一个比自己大五岁的姐姐,南宫紫炘确实是很不适应。
但是师父的话就是一切,所以南宫紫炘强压下心里不适,对着穆歆瑶开口道:“我南宫的侍女在认主以后都会挨一顿板子来立规矩,也是警示那些人日后伺候主子要用心。”
然后南宫紫炘顿了顿,看着穆歆瑶瞬间红透的脸继续说道:“你作为师父她的贴身侍女,立规矩自然会和普通侍女有所不同,具体还要看我等下怎么打,可以告诉你的就是至少会让你几日不能下床就是了。”
听完南宫紫炘的解释,穆歆瑶被羞的都不敢抬头去看面前这个比自己小了五岁的孩子,甚至有些后悔刚才答应了浅墨做她的侍女。
竟然让一个孩子来打自己,还是打那种地方,穆歆瑶想想就觉得被羞的抬不起头,虽然南宫紫炘没有明言是责臀,但是其她侍女立规矩是挨板子,自己虽有不同,但是受责的地方肯定不会变,这也让穆歆瑶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南宫紫炘也看出了穆歆瑶的局促,所以十分善解人意的开口给了穆歆瑶一个机会:“姐姐不想挨揍,也不是不行,如果姐姐可以在我手下撑过半柱香的时间,炘儿就去找师父让师父把姐姐要挨的板子都打到炘儿身上。”
穆歆瑶听完紫炘给出来的机会,一时间有些难以抉择,自己真的可以让一个孩子去替自己受责吗?
这时的穆歆瑶完全没有想过,自己到底是不是能打过南宫紫炘,而南宫紫炘提出这个建议,也是因为三年来被浅墨打击的都忘了自己已经是宗师强者的前提之下。
南宫紫炘看着犹豫的穆歆瑶,加之之前因为不知道师父是沧澜阁少主的时候,以为穆歆瑶给南宫带来了巨大的损失,一直对穆歆瑶态度不是很好所以南宫紫炘的心里其实还有一点小愧疚。现在觉得穆歆瑶其实也挺好的,虽然不情愿挨揍,但是也会不忍心自己替她挨揍,南宫紫炘看着大姐姐这么好的份上选择再帮人一把。
然后南宫紫炘甜甜的声音再次响起:“姐姐不必纠结,如果姐姐真能撑过半柱香的时间,也说明了炘儿学艺不精,去师父那里领罚也是应该的,而且姐姐不需要喊我少主,以后叫我炘儿就好。”
穆歆瑶穆歆瑶看着南宫紫炘已经下定决心,也不好在犹豫,索性也答应了南宫紫炘的提议,然后南宫紫炘带着穆歆瑶去挑了一把称手的长剑作为穆歆瑶日后习武的和等下过招的武器以后,两人就回到了穆歆瑶的院子,准备开始比试。2000多字,粗长的第九章
南宫紫炘与持剑的穆歆瑶相对而立,因为存心放水,所以南宫紫炘并没有选择动用自己的武器,南宫紫炘看着远处准备拔剑的穆歆瑶,点燃了准备好的半只香。
然后穆歆瑶拔出剑向南宫紫炘刺来,看见穆歆瑶开始动作,南宫紫炘心里也多了一丝紧张,因为她觉得穆歆瑶既然是太女,就算被皇帝所厌,所修习的心法和武功也都应该是上层的。
而自己虽然跟着师父这三年来进步很大,但是对上穆歆瑶还是有一些没底的,更何况只是让穆歆瑶坚持半柱香,在南宫紫炘的思维里,这和找打没什么区别,但是她实在不想去罚穆歆瑶。
看着穆歆瑶快速接近自己,南宫紫炘也知道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动手了,脚尖轻轻一踏地面就飘飞出去,速度之快,让穆歆瑶根本来不及反应。
因为跟着浅墨的这三年里,每次教考浅墨都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所以在这种残酷的对练中,南宫紫炘早已形成一种战斗的本能意识。
接近穆歆瑶,处于本能的伸出手夹住穆歆瑶长剑的剑身,然后用力一扯,穆歆瑶手中的长剑就脱手而出,斜着刺入地面半尺之深,然后一掌拍向穆歆瑶的小腹,打的穆歆瑶像被扔出去的石子一样飞速后退,南宫紫炘的动作还没有停下,而是跟着穆歆瑶后退的身形,转瞬间冲到穆歆瑶面前,伸出手指像师父平时打自己一样用手背敲上穆歆瑶的额头。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从开始到结束不过十息,南宫紫炘没想到自己完全下意识的动作会把穆歆瑶打成这样。
穆歆瑶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在比自己小了五岁的孩子手上败的这么快这么彻底,看着远处刺入地面的长剑,穆歆瑶才知道这么些年自己的骄傲到底有多么可笑。
原来自己引以为傲的身手如此不堪一击,原来沧澜阁并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派出来的杀手也只是一些刚开始执行任务的小辈吧,不然自己都不可能活到现在。
南宫紫炘看着瘫坐在地上的穆歆瑶,以为自己没收住手,把人打伤了,赶忙走过去扶起穆歆瑶,然后搭上穆歆瑶的脉搏检查她的伤势,穆歆瑶看着面前面带担忧的孩子,知道刚才南宫紫炘并没有刻意针对自己。
不然就从南宫紫炘出手的速度来说,刚才挨的两下绝对不会这么好受,一时间穆歆瑶只觉得自己很可笑,也明白了为什么浅墨这个南宫之主为什么会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因为自己真的没有资格。
在浅墨眼里凌朝都是一个笑话,更何况自己这么一个太女,还是这么弱小到不堪一击的太女,同时穆歆瑶心里也有了疑惑,三年以后自己真的能在浅墨手里撑过百招吗?恐怕三招过后不死都是万幸了吧。
穆歆瑶看着面前围着自己检查的小丫头,落寞的开口道:“炘儿,姐姐没事,炘儿能答应姐姐一件事吗?”
南宫紫炘听见穆歆瑶说话,悬着的心也平静下来,因为刚才下手太过,所以南宫紫炘毫不犹豫的选择答应。
然后穆歆瑶看着南宫紫炘,犹豫了片刻,坚定的开口道:“炘儿等下动手打姐姐的时候,不要留手,越重越好,哪怕姐姐忍不住求饶也不要停下,打到姐姐身后皮开肉绽为止,好吗?”第十章了,终于拍上了,真不容易



第十二章
之前紫炘虽然担心三日后师父对自己的责罚,但是她也知道该来的躲不掉,所以她还是选择这几天先照顾好穆歆瑶。
虽然是穆歆瑶让她打的狠一点的,但是把人打成这样紫炘心里还是很难受,所以紫炘这两天照顾非常的用心,事无巨细的照顾着不能下床的穆歆瑶,上药也不像以前那么粗暴,现在上药都是怕让穆歆瑶疼着,所以每次都会非常的小心翼翼。
穆歆瑶和紫炘的感情也在这两日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原本穆歆瑶觉得紫炘身为南宫的少主,应该是高傲的,但是这些天的相处让她知道,其实紫炘内里还是个小孩子,对身边的人都很依赖,这也是因为紫炘之前失去爹娘和兄长的缘故。
穆歆瑶从八岁起也是爹不疼娘不爱,甚至被当做威胁般的看待,所以和理解紫炘的心情,但是她和紫炘不一样,她必须坚强,紫炘很幸运遇到了浅墨,有了师父,但是穆歆瑶却只能选着成为自己的依靠。
两个人的悲惨遭遇,也使得她们惺惺相惜,不出两人,穆歆瑶就收下了紫炘这个妹妹,紫炘多了一个漂亮又善解人意的大姐姐自然也是十分高兴,自是不知道为什么师父听见这个消息的时候表情有些古怪。
看着歆瑶姐姐因为自己手下没有轻重被打的日日只能趴在床上,紫炘心里也很是愧疚,在认了穆歆瑶这个姐姐之后,就忍不住要穆歆瑶在伤好之后打自己一次,好让穆歆瑶出出气。
可是穆歆瑶根本没有生气,还觉得紫炘这是帮了自己,在听到紫炘这个请求的时候,更是哭笑不得。
但是看着紫炘眼里的愧疚,穆歆瑶心里就起了邪恶的心思,她在想紫炘这小丫头这么可爱,扒了裤子揍一顿应该也很有趣,而且自己当人姐姐的被妹妹揍的在床上趴着,面子上也过不去。
所以最后穆歆瑶答应了下来,想着紫炘这么可爱,要是被自己揍哭了,趴在自己腿上求饶要抱抱应该更可爱,想到这里穆歆瑶甚至有些迫不及待了。
三日的时间在两人相处中飞快的过去,穆歆瑶的伤在紫炘特制的伤药下也已经好了很多,最多再有三四日结的血痂就应该脱落,露出新长好的肉肉了。
虽然紫炘这次打的很重,但到底还是有些分寸的,看着确实严重,但也只是些皮外伤,加上紫炘用心配治的最好的伤药,这种伤势根本不值一提。
但是紫炘却有些担心自己今天的下场,毕竟师父疼爱自己,但是在习武读书和纵横之术上对自己的要求却是颇高。
因为不管是浅墨还是紫炘都知道,她们早已是站在这个天下最顶峰的人物,如果对自己松懈了,后果绝对不是自己可以承担的。
这三日的反思也让紫炘很内疚,最近这半年因为自己踏入宗师之境,而且见过两位师祖以后,师父对自己越来越好,导致自己越发的懈怠了,明知这次师父救下歆瑶姐姐一定是有考量的。
甚至这背后可能有天大的计划,自己本应该配合师父去完成,可是却因为自己一时兴起,可能已经打乱了师父的计划,这三日紫炘越想越是懊恼,恨不得自己抽自己一顿。
想通了自己的错处以后,紫炘反倒没那么害怕了,她也知道师父要自己今日再去请罚,就是怕一时盛怒伤了自己。
紫炘用完早膳就到了师父的房间,看见师父不在就自觉的到自己专属的反省室拿出许久未用的反省木,擦拭干净不存在的灰尘以后,就乖觉的跪了上去。
虽然这半年浅墨没怎么收拾过紫炘,但是浅墨还是会经常来打扫自己宝贝徒弟的反省室,所以这里看起来还和上次紫炘受罚时一模一样,在这样的环境里,紫炘就会进入一种反思的状态,思考清楚自己日后该怎么做。
一个时辰之后,浅墨就推门进来了,看着乖乖跪着的小徒弟,微微一笑,拿起打过紫炘不知多少次的戒尺,点了点身前的刑凳,冲紫炘说了一句“去衣,过来趴好。”
紫炘也没有耽搁,忍着膝上的剧痛,乖顺的的脱的一丝不挂,然后趴在了刑凳上,等待着未知的惩罚。第十三章
去衣受罚是在紫炘第一次正式受罚,也就是紫炘正式拜入浅墨门下,浅墨给她立规矩的那天定下的,因为一丝不挂的挨罚,先不说会被打成什么样,刚是这么站着都能让人羞的抬不起头,事实证明这个规矩也是很有用的。
其实浅墨正式将紫炘收入门下之前,也收拾过小丫头几次,可是每次打完没几天,小丫头就又开始胡闹,这期间浅墨也发现了小丫头面皮薄,每次挨打让她褪去衣裙时总是扭扭捏捏的,这也让浅墨知道了如何治住小丫头。
紫炘第一次被要求一丝不挂的趴到刑凳上时,也是羞的脸红到了颈脖,但是最后迫于浅墨手上那打的生疼的戒尺,还是乖乖脱去了衣物,然而紫炘不知道,这也是她噩梦的开始。
后来几次犯错受罚都是被要求去衣,紫炘也明白这是受罚的规矩,且无可改变,所以后来也就慢慢越来越乖顺,犯的错误也越来越少。
浅墨原本因为次数多了,紫炘就会适应,导致这个规矩的用处消失,可结果表明,紫炘除了能在挨揍之前乖乖去衣,这一点适应了以外,害羞的程度却是一点都没变。
浅墨也知道紫炘不怕自己揍她,甚至紫炘还有点喜欢被师父打哭的感觉,因为那样的疼痛是真实的,能让紫炘知道自己还是有人在乎有人陪伴的,但是自己去衣,除了让紫炘感到羞耻之外,真的是一点好的感觉都没有了。
浅墨看着眼前已经把头埋到手臂中间的小丫头,嘴角流出一丝无奈的微笑,三年了,还是这么害羞。
浅墨也没有多说什么,拿着戒尺走到人儿身后,微微抬起,然后三分力的落了下去,浅墨的力气早已不知道大到哪去了,六分力的一掌不带内力都能直接打碎一堵墙。
但是紫炘已经是宗师之境,身体强度也是可想而知,刚开始浅墨打她一两分力都能让人疼出泪来,三分力可以抽的紫炘鬼哭狼嚎。
但是现在此消彼长之下,浅墨的三分力也只能打出一道红色的尺痕,对于这样的结果浅墨还是很满意的,这也证明小丫头的进步很大,自己这个师父没白教。
啪!啪!啪!
每一下戒尺都是同样的力度落下,中间会留下三到五秒的间隔,让紫炘充分的体会疼痛,紫炘也努力放松屁股上的肌肉,因为事实告诉她,绷着打更疼。
五十下,没有加力没有减力,中间也只是打出了几声细碎的呻吟,打完以后紫炘原本光滑白皙的屁股,微微肿了一圈红的发亮,紫炘感受着身后的温度,想着今天的热身比平时重了一些,几日应该是不好挨了。
浅墨看着小丫头苦着的脸,知道小丫头是想歪了,放下戒尺给小丫头揉了揉那烫手的小屁股,略微严肃的开口问道:“想清楚自己错在什么地方了吗?”
紫炘听见师父问话,不敢拖延马上认真回答道:“徒儿知错了,徒儿不应该放松自己,不应该做出决定之前不去思考师父的用意,以至于打乱了师父的计划。炘儿知错了,请师父责罚。”
紫炘的回答浅墨还是很满意的,紫炘的乖巧一直以来浅墨十分欣慰,知错能改这一点紫炘也是做的很好,这也让浅墨知道自己收下的这个小徒弟的决定是非常正确的。
啪啪!
浅墨听见小丫头最后两个字,给小丫头揉伤的手毫不犹豫的抬起落下,两巴掌一边一下打出两声清脆的响声,然后就听见紫炘的咽呜,看着紫炘红肿的身后冒出来的两个颜色更深的巴掌印。
浅墨才戏弄般的说道:“请罚?为师这都罚完了,炘儿这还请的什么罚?莫不是师父这次打的轻了,炘儿的小屁股不够疼,还想再让师父给添点颜色?”
紫炘听完浅墨的话,加之浅墨的手还在她的屁股上揉着,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万一答错了,一定会很惨。
浅墨看着人儿不知所措,也不在为难,又给小丫头揉了一会,看着手下打的不重的两团一边带着一个巴掌印的肉肉,抱起自己心爱的小徒弟,给人儿穿好衣物。
拍了拍小丫头还在发热的屁股,把人抱在怀里哄慰道:“其实炘儿这次做的很棒,师父的计划不但没有被打乱,反而还提前了不少,这次打你主要是提个醒,有一点你说的没错,最近你确实是懈怠了,以后不能这样,凡事三思而行,你也长大了,一些事情可以自己拿主意,但是要考虑清楚后果和应对的方法,这次打的确实不重,不许上药疼上几天长点记性!好了,去陪你瑶姐姐吧,等她伤好了你们一起来。”
紫炘听完师父的话,依依不舍的蹭了蹭,才离开浅墨温暖的怀抱,慢慢的走出了反省室,过程中还时不时给自己揉两下。
浅墨看着小丫头的背影,露出来一丝笑容,虽然长大了,但还是那个小丫头。第十四章
紫炘回到穆歆瑶的院子,就发现人已经在自己转悠了,看着穆歆瑶满头的汗,紫炘就知道穆歆瑶这是在逞强,快步走过去扶住了穆歆瑶。
把人扶回房间,然后擦干汗水,紫炘就忍不住数落道:“姐姐你真是的,这次第四天就下床了,万一伤口裂开了怎么办。”
穆歆瑶看着站着旁边气呼呼紫炘,露出了一个迷倒众生的微笑,看到紫炘有些愣神,穆歆瑶理亏但是还是撑着说道:“都趴了三天了,再不下床走走,我都要长蘑菇了,我的身体自己知道,虽然还有些疼但是也不至于伤口裂开。”
紫炘听完穆歆瑶的话,就直接褪去穆歆瑶的衣裙,看见穆歆瑶身后长好了快要脱落的血痂没有裂开的迹象,才消了些气。
然后紫炘看着穆歆瑶调侃道:“姐姐这才趴了三日就忍不住下床了,那以后要是犯错落到师父手上,趴个十天半个月岂不是人都要憋坏了。”
穆歆瑶听完紫炘的话,面色突然一变,有些紧张的开口问道:“炘儿你别吓唬姐姐,这次姐姐都被你打成这样了,用了最好的伤药才能三天就下车,趴上十天半个月,那已不是要被打死?”
紫炘看着穆歆瑶恐惧的眼神,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声:“姐姐这是害怕了?放心,师父她下手有分寸,姐姐也说了这次是用了最好的伤药才能恢复的这么快,但是也不是次次受罚师父都会允许我们用这么好的药的,而且姐姐这次只是皮外伤,看着严重罢了,这要是师父动真格的,能让我们疼却不会打伤的手段那是姐姐想象不到的,所以打到趴上十天半个月,对于师父来说太简单了。”
穆歆瑶听完紫炘的话,不禁好奇的继续问道:“小姐是如何做到打疼却不打伤的呢?”
紫炘听见这个问题,轻笑一声:“这也是姐姐不了解我师父,师父她可是数年以前就踏入绝顶之境的绝世强者,就是一把戒尺都能玩出无数花样来,更何况师父在医术方面的成就也是远非我能比拟的,那些奇奇怪怪的能刺激人体感官的药物,师父那里多的数不胜数,而且药效还强,所以师父真要是想罚我们,哪怕我们身后只是一片粉色也能让我们疼的站不起来。”
听完紫炘的话,穆歆瑶对浅墨的了解又多了一分,这个还未告诉自己姓名,还没承认自己的小姐竟然如此强大,真不敢想象其背后的恐怖势力。
穆歆瑶又看了看站着的紫炘,疑惑的问道:“炘儿怎么一直站着,是不舒服吗?”
紫炘听见穆歆瑶的问题,脸一下子就红了,支支吾吾的道:“唔~那个……刚才被师父罚了,还有点疼,不敢坐。”
虽然浅墨打的不重,床上的被衾也很柔软,但是紫炘还是不想最下去。
歆瑶看见小孩红红的脸,觉得紫炘真的是越来越可爱了,然后歆瑶不自觉的就伸手抚上了紫炘的小屁股,柔声开口道:“姐姐帮炘儿揉一下就不疼了,炘儿要上药吗?姐姐给你上好不好。”
紫炘听完连连摇头:“不了,这次罚的很轻,主要是小惩大诫提现我不要松懈,所以师父不让我上药,疼两天就好了。”
穆歆瑶听着紫炘一口一个师父叫的情切,也有些羡慕紫炘了,她多想有人能陪在自己身边,自己犯错的时候责怪自己,自己受伤的时候心疼自己,自己伤心的时候安慰自己。
穆歆瑶笑着看向紫炘:“炘儿,给姐姐讲讲你和小姐之间的故事好吗?”
紫炘看姐姐对自己和师父的事情感兴趣,很乐意的答应了,从被师父捡到的那个时候就开始滔滔不绝的讲述。
穆歆瑶听着紫炘和浅墨之间那温馨的一件件事情,不自觉的红了眼眶落下了泪水,打湿了被衾。
姐姐你在哪儿,当初说好的等我长大,可是这么多年你都没来看过我,你这是不要瑶儿了吗?瑶儿好想你,瑶儿相信姐姐也在想瑶儿,等瑶儿变强了,瑶儿就来找你。粉丝破百,加更第十五章
紫炘看着姐姐泣不成声,也没有心情在接着将故事,而是俯身轻抚着歆瑶的脊背,虽然紫炘不知穆歆瑶想到了什么,但是她知道姐姐一定是失去了或者是在怀念什么重要的人。
歆瑶连着哭了近半个时辰,紫炘也不发一言的陪着穆歆瑶,这是穆歆瑶十多年来第一次这么放纵的发泄自己的情绪,也只有现在她才敢这样发泄,把自己最脆弱的一面暴露出来。
穆歆瑶止住了哭声,看着一脸担忧的紫炘,声音沙哑的道:“听了炘儿的故事,那姐姐也给炘儿讲一个故事吧,这个故事也许有些伤感,炘儿要听吗?”
紫炘猜到了穆歆瑶这是要讲述自己八岁时发生的事情,紫炘知道这样的回忆会很痛,但是也知道穆歆瑶讲出来就证明她可以直面自己的悲剧,所以紫炘坐在床榻上认真的把穆歆瑶看着。
穆歆瑶看着眼前茶几上的茶盏,眼神变的有些恍惚,然后轻声开口道:“那是十二年以前的事情,原本凌朝倍受宠爱的太女迎来了自己八岁的寿辰,原本这应该是美好的一天,但是却不知为何,帝后一朝之间反目成仇,因为皇后母家势力庞大,皇帝忌惮三分不敢废后,所以怒火烧到了天真无邪的太女身上。当日晚宴当着众位大臣的面,皇帝一巴掌扇在自己女儿的脸上,挨了一巴掌的太女跪在地上捂着脸,眼神恍惚的看着疼爱自己的父皇,眼里盛满了泪水。但是皇帝却视而不见,宣了口谕要废除太女另立储君,但是皇后的父亲,当朝丞相苏儒澈站了出来,请皇帝三思而行。丞相这般威胁的话语更加激怒了皇帝,皇帝顺着丞相的意思重新下旨,太女穆歆瑶贪图享乐,不思进取,德才有失,现杖责二十,念太女年幼前长公主府赐予太女作为太女府,刑毕后即刻搬入府中闭门思过。太女从小到大都是被皇帝捧在手心里,如今被自己敬爱的父皇下旨杖责,还要赶出宫去,吓的眼泪不停的落下,但是皇帝却只做未见,看着太监搬来杖刑所用的刑凳和板子,丞相也不能再劝,因为皇帝已经退了一步,如果自己再劝,就会有逼宫的嫌疑。太女看着眼前的刑凳,也知道自己被父皇放弃了,心如死灰的褪去繁华的外衣,只着一身雪白的里衣趴在了刑凳上。因为皇帝下旨,掌刑太监不敢怠慢,每一杖都是狠狠的打在太女幼小的身躯上。剧烈的疼痛也让太女忍不住哭喊出声,被太监按住的手脚也无法动弹,太女只能运起内力去抵挡刑杖带来的疼痛。但是太女终归只是八岁的小孩,虽然用了内力但是也好不到哪去。堪堪十杖太女身后已经一片殷红的血迹。在场的朝臣皆是德高望重的大臣,都是有儿女的父亲,虽然真的皇帝盛怒,但是还是冒着大不违跪在太女身边求皇帝开恩。看见大臣纷纷跪地,太监也不敢再打,皇帝虽然更加的怒火中烧,但是也只得作罢,吩咐让人去请太医给太女止血后送往太女府就离开了。只说止血未言治伤,所以医女也只能给小殿下止住不停渗出的血,简单包扎以后就让人将太女送走。前长公主府虽然地段上佳,院落宽大,可是年久失修。太女趴在侍女匆匆收拾干净的床榻上,忍着疼痛想要起身,却发现根本不能动弹,一个时辰前自己还是天之骄女,现在却连伤都没人给治。侍女已经去请大夫,可是什么时候能请来太女也不知道了,身后的疼痛不断放大,意识却越来越模糊,太女觉得自己可能要死了,八岁的孩子面对陌生的地方和死亡的威胁,精神已然开始崩溃,只能一个人趴在冰冷的床榻上不停的抽噎,却也无人理会。”
穆歆瑶说道这里顿了一下,看着已经泪流满面的紫炘,释然一笑道:“故事还没完,炘儿别哭,姐姐心疼。”有点小虐,但是我保证下一章会甜第十六章
穆歆瑶安慰了一下哭的稀里哗啦的紫炘,心里感慨万千,有炘儿这个妹妹,还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自己也没想到一件自己都已经放下的事情,小丫头还能哭成这样,同时也羡慕紫炘和浅墨师徒两人,那般美好的生活,何尝不是自己所向往的呢?
穆歆瑶看着紫炘慢慢缓了过来,才继续开口讲道:“当小太女快要疼的晕过去的时候,听见了她这一生听过的最动听的声音。那个声音空谷幽兰却带着一丝还未完全褪去的稚气,但同时也带着与她年龄不符的成熟。”
那个声音响起时带着一丝惊讶的说道:“咦,好可爱的小丫头,不过看起来很虚弱的样子。”
那声音的主人走过去掀开太女身上被侍女冲冲盖好的被衾,之后太女就听见了倒吸冷气的声音。
刚才那动听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却带了一丝怒气:“这是那个**干的,这么小的小丫头也能下这么重的手。”
说完那个看上去比太女只大了三四岁的少女拿出一个小瓷瓶,到处里面的药物开始清理太女已经开始恶化的伤口,同时和那个少女一起来的护卫已经端来了不知道哪儿弄到的热水。
少女很认证的给太女清洗伤口,同时也让护卫给太女喂了一颗药丸,虽然不知道药丸具体有什么作用,但是太女觉得昏昏沉沉的脑袋又恢复了意识,身上的疼痛迅速减轻,一股股暖流从腹中流向四肢百骸。
穆歆瑶顿了顿,看着已经擦干了眼泪的紫炘,露出一个幸福的笑容继续说道:“那就是我口中的姐姐,她的出现才让我此后的人生里多了一份希望,一份支持着我走到几日的希望。”
少女给太女上好伤药后,重新给太女殿下包扎好了那皮开肉绽的小屁股,然后温柔的扶起小丫头,给人喂点水和干粮,才柔声开口:“你叫什么名字呀,身后的伤是怎么回事,告诉姐姐,姐姐给你报仇好不好。”
恢复了几分的太女看着眼前温柔的小姐姐,趴在她的腿上放声大哭,本就红肿的眼睛又肿了几分,但是那位姐姐也不去打断腿上埋头大哭的孩子。
两刻钟后,哭声渐渐止住,少女看人儿哭完了,又拿出几个小瓷瓶,打开一个倒出一些液体给太女眼睛上涂了一圈,然后打开另一个倒出一粒药丸又给人喂了下去。
一番动作看的旁边的侍卫都愣住了,谁也不知道少女身上是怎么带上这么多药物的,太女只觉得红肿的眼睛上了药后冰冰凉凉的,喉咙在吃了药后也不疼了。
彻底平静下来的太女依赖的蹭了蹭少女的小腹,然后恢复清脆动听声音响起:“我叫穆歆瑶,是凌朝的太女,今日不知为何……”
听完穆歆瑶的话,少女早已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穆歆瑶说完之前的遭遇后,少女暗骂一声**,然后起身准备离开,可是瞬间就被侍卫拦住。
“少主冷静,我们也知道皇帝不配为人父,但是我们这次来这里是为了什么少主你也清楚,你想为小丫头出气的心情我理解,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您也还没有那般能力,听属下一句劝,趁现在安抚一下这个丫头,然后马上取出我们要找的东西离开,等您日后有能力了为她报仇也不晚。”
别侍卫拦下的少女也冷静下来,抱起榻上的小丫头,避开伤处搂进怀里,轻声哄着。
一刻钟后,少女把人放回榻上,给人掖好被角,留下了几个小瓷瓶,告诉了穆歆瑶每个的用法,留下了一本她现在带在身上正在学习的权术之道的书册准备离开。
但是小丫头拉住少女的衣角,满眼的不舍,少女看着小丫头心都化了,上去俯下身吻了一下小丫头的额头,然后从怀里拿出一对连理枝的玉镯:“这对镯子是姐姐亲手雕刻,现在留在你这里,日后你入江湖寻我,看见镯子我自会认你,等你长大,我娶你。”
穆歆瑶看着眼前的镯子,脱口便道:“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何以至契阔,绕腕双跳脱。姐姐这是喜欢上瑶儿了吗?”
少女背对着小孩,轻声重复道:“何以至契阔,绕腕上跳脱。”然后转过身,露出一个让小孩为之着迷的微笑道:“姐姐喜欢瑶儿,很喜欢,等瑶儿长大了,姐姐亲自给瑶儿带上这镯子。”
说完少女和侍卫就消失在了无边的黑夜之中,拿着镯子的太女嘴角挂着一丝甜甜是笑容,安稳的睡去。今天双更,下午还有一更哦!第十七章
拿到东西的少女带着侍卫们骑马飞驰在官道上,之前拦住少女的侍卫靠近少女,然后有些疑惑的问道:“少主啊,属下有一事不解。”
少女完成了任务,而且还认了一个小妹妹,现在心里别提多高兴了,所以马上就答应了下来。
听见少主同意,侍卫大着胆子问道:“少主刚才给了小殿下定情信物,可是为什么不告诉她您的名字呢?”因为少女喜欢上了穆歆瑶,所以侍卫的称呼也变为了小殿下,这要是之前侍卫肯定是对一个八岁的小娃娃不屑的,但是现在也重视了起来。
少女听完侍卫的问题,这个人瞬间变的僵硬,勒紧缰绳差点让自己摔下马去,然后立刻反应过来稳住身形,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是啊,我怎么光顾着心疼小丫头,忘了告诉她自己的名字呢?这样她以后找自己不是大海捞针了?”
旁边的侍卫看着眼神不善的少主,主动选择离远一点,然后开口道:“属下也是刚刚想起,真的不是有意不提醒少主的。”
少女看着惶恐的侍卫,摆了摆手道:“没什么好怕的,她不知道我是谁,但是我知道她是谁,而且她的身份也显眼,我派人注意一下她,也总不至于把人弄丢了,我们快点回去吧,这次行动意义重大,消息东西尽快送回去。”
哪日穆歆瑶讲完了自己的故事,紫炘才算完全了解了这个大姐姐,才知道她的苦她的痛和她当初不愿做师父贴身侍女的执着,也明白六年太长,甚至是三年都太久了。
所以紫炘决定接下来的日子了帮助姐姐尽快提升自己,她知道师父说出去的话不可能收回,而且姐姐也有自己的骄傲,所以紫炘不会去劝师父,只会帮助穆歆瑶变的更强。
接下来的三日穆歆瑶的伤也完全好了,紫炘在前两天穆歆瑶还不能正常活动时候就帮穆歆瑶更快的掌握心法,紫炘给穆歆瑶的心法是浅墨拿出来的,都是江湖上最顶尖的而且还是最适合穆歆瑶的。
虽然紫炘没练过穆歆瑶的心法,但是毕竟高了一个大境界,所以指点起来还是很轻松的,第三日上午紫炘开始和穆歆瑶对练,毫无疑问穆歆瑶被残虐。
但是这种强度的打击之下,穆歆瑶也更快的掌握了自己身体里的强大内力,虽然帮助不大,还是会被紫炘完虐,但是穆歆瑶知道自己这半个月比以前数月的进步更大。
但是一直被自己认的妹妹打,穆歆瑶也觉得很没面子,所以下午就让紫炘兑现了之前的承诺。
但是尴尬的事情有一次出现了,紫炘乖乖的褪去衣裙光着下身趴到了刑凳上,等着穆歆瑶收拾自己。
可是穆歆瑶就是使出全力也只能在紫炘身上打出一点点粉丝的印子,根本和挠痒痒差不多,这是两人才又意识到修为差距带来的影响,内力穆歆瑶也不敢随意动用,因为内力破坏力太强用出来这次打人意义就变了。
所以两人的很失落的走出了穆歆瑶的反省室,然后乖乖的到浅墨的书房去报到,浅墨看了无精打采的两人一眼,然后扔了一个瓶子给穆歆瑶,说了一句:“你们两个把账算完了,再来找我。”就把人赶出去了。
穆歆瑶不知道瓶子里是什么东西,但是紫炘知道,紫炘不意外师父知道自己和姐姐做了什么,因为这里是南宫,江湖上都没多少事情能瞒过师父,更何况在家地盘。
但是紫炘却怀疑师父是不是弄错了,竟然帮着姐姐来欺负自己。
但是有师父帮忙能还账了,紫炘也不想拖着,再次和穆歆瑶回到了反省室,告诉穆歆瑶药物的用法,紫炘就乖乖的褪去衣裙重新趴到刑凳上。
穆歆瑶给紫炘涂上浅墨给的药,然后拿去戒尺抵上紫炘变的敏感无比的小屁股,然后轻声开口道:“炘儿准备好了吗?姐姐要好好收拾炘儿的小屁股了,疼了就哭出来哦,等姐姐心疼了就不打了。”
然后穆歆瑶抬起戒尺就打了下去。是的,没错,我卡拍了,就是这么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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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巷笙歌】【原创】《白夜城》 穿越 古风 师兄(M【酒巷笙歌】【原创】《白夜城》 穿越 古风 师兄(M/M)
谢清玦终于决定重回师门了,但是……
二师兄司暮冷笑, 几乎是咬牙切齿道:“你跑出去玩够了?还敢回来?”
三师兄陆子渊沉着脸,握紧了拳头,说:
“跟我来。”
“撑好。”
师父……师父视而不见。
谢清玦:完了……重新拜入师门这事
有点棘手……
楼主笔名云深
本文背景比较复杂,走剧情
每章两千多个字,所以是蜗牛式更文
这篇文相当于一次练笔,希望大家能多提点意见,我性子慢,脾气好,只要不是找茬,啥意见我都会认真去改hhh第一章
白夜国,振北街,一间人声鼎沸的酒肆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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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少年模样的人坐在窗口望着临近的池塘,手中转着酒壶,并不喝,只是凝神听着周围人的谈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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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白夜宫最近又要开始收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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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么,这次应该轮到第四个弟子司亦枫来主持了。”
.
“不过白夜宫宫主不是还在闭关么,怎么选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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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俺哪能知道,我们凑个热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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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一桌腰肥膀子圆的大汉们带着酒意谈论道。
.
那窗边的少年听着,小啜了一口酒。
.
四弟子?
.
居然不是那位吗?
.
“你们可听说没?这个新来的四弟子和二弟子司暮司公子似乎有仇啊。”
.
司暮……少年一愣,手中的酒壶停止了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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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也引起了旁边人的注意,邻桌一人好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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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四弟子确是颇有些神秘,极少参加活动,兄台却是如何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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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壮汉醉醺醺地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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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你便有所不知,我堂弟在白夜宫内做小厮,前段时间休假回家来,说那,说那……”
.
说着便要醉倒在桌。
.
邻座那好奇的男子急死了,又不敢喊醒他,毕竟那壮实的肌肉光看着就令人胆怯。
.
却见那少年挑了一颗花生米,在衣袖的遮掩下,两指一弹,咻地弹在那壮汉脑壳儿上。
.
“嘶--谁打老子的头?”
.
壮汉被打到头,瞬间就清醒了,站了起来,边摸头边瞪向那好奇男子。
.
这壮汉体型本就庞大,这样突然站起来吼一嗓子,把周围的酒客都吓着了,纷纷议论发生了什么。
.
更别说跟他一桌的另几个汉子也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有些胆小的客人已经悄悄放了酒钱便小跑溜掉了。
.
好奇男子明明看到了是那窗边少年干的好事,可是见那少年的模样生的怪精致的,就不忍心拆穿了,于是忙把壮汉劝坐下,摆手摇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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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我可不是我,不过你倒是继续说下去啊。”
.
这时店小二也闻声赶来询问何事,发现无事后又添了些酒水变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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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汉摸了摸还略有些疼的头,嘴里也不知嘟囔了句什么,便坐了下来,喝了口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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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那四弟子总是被叫到暮央殿受罚,谁求情跟着一起被罚。你说这不是有仇是什么?”
.
好奇男子嘶了声,不再问了。
.
“哎……”少年装作漫不经心地听了,叹了口气,这个人怎么几年不见,变得更凶残了呢?
.
少年听完了想听的消息,仰头将酒一饮而尽,起身,对那男子点了点头,又利落地抛给小二几文钱,便出了酒肆。
.
少年走后酒肆又起一种议论的声音,“刚刚那个少年是哪家公子?可真好看!”
.
“是啊,一看就很不是寻常人家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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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管他呢,来喝酒喝酒。”少年疾走在街道上,凭着印象来到了一块上面印着“茶馆”二字的牌匾下。
.
打量着这笔锋随意懒散不着调的“茶馆”二字,沉默了一会还是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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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去就看到了坐在柜台后面的人,此人身穿灰色麻布衣,带着不着调的左高右低的灰帽子,正在一颗一颗地拨动算珠,头也不带抬的。
.
这是店小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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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看就很嚣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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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在柜台前又沉默了一会,才开口提醒道:“有人来了。”
.
店小二终于放下手里的珠子,抬头看了一眼少年,眸子微微一顿,又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拿起旁边的抹布一甩,眯着眼对少年道:
.
“不好意思这位客官,今天茶馆不卖茶。哪怕你长得比较顺眼。”
.
少年轻轻笑了声,对小二说道:
.
“不卖茶,那去白夜宫的通行证可卖?”
.
那声音清越非凡,语意也丰富非常,小二终于抬起眼正视面前这位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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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一身白衣,除腰间别了支白玉笛子外再无其它装饰,消瘦却挺拔的身姿衬出了少年独有的意气风发。
.
俊秀的外貌更是让人平添了几分好感。
.
“买通行证的?”小二打量完毕,把抹布从右手换到左手,“行,既然你能找到这个地方,也必定不是一般的人。先来对个暗号,对对了,我就给你。”
.
少年点点头,道:
.
“来。”
.
“天王盖地虎。”
.
“宝塔镇河妖?”
.
“好,过了。”
.
少年吃惊,这么简单?
.
他只是随口一说啊。
.
小二笑着道:“你既然已经知道了这间茶馆,便已经算是半个白夜宫的人了,这六年来,找到此处的人不超过五个。” 说着,他摇了摇张开五指的右手。
.
“哦对,还有五百两。”
.
少年胸有成竹,早已料到会交钱,且比了个OK的手势。
.
小二疑惑,“三百两?不不不,五百两,绝不还价,童叟无欺。” 他理所当然地以为这是少年在还价。
.
少年尴尬一笑,毕竟不是这里的土著,原来在现代的习惯还是改变不了。
.
“不是,这是好的意思,银子我带够了,给。” 少年说着,便拿出了一小叠银票递给小二。
.
小二接过去看了看,捏了捏厚度,嗤了声,“我说的五百两可不是银子,而是黄金呀,客官。”
.
少年僵住,“黄金??你抢劫?”他终于知道暗号为什么这么简单了,原来最终关卡在钱这里。
.
小二“嗯”一声,又斜睨少年一眼,“拿不出钱来,我可不会给你通行证的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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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僵住,他这,他这,闯荡了几年江湖,参加比试赢得的钱都拿去打探消息了,余钱也就五百多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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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虑片刻,少年便想到了办法,只是……这办法有点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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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名为谢清玦,白夜宫三弟子陆子渊是我的兄长,我此番进宫便是为了去寻他,余下的账……算在他头上可否?”
.
咳咳,三师兄对不住了,谁叫你的脾气比二师兄略宽和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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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远在白夜宫孤霞殿奋笔疾书的陆子渊突然打了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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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子渊皱了皱眉,看着纸上不慎滴落的墨点,到底还是把纸折起来放好,重新提笔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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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玦此举也是碰碰运气,没想到这个店小二还真的同意了。
.
“好吧,随我来。”店小二朝着茶馆里间歪了歪头,“进去左拐,有传送阵,信物是这个。”
.
说着把手上那块抹布扔给了谢清玦,便继续站在门口,眯着眼,以被迫营业的态度当他的小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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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个很有个性的店小二,就跟那牌匾上的字一样不着调。谢清玦心里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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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玦接过那块黑漆漆甚至有点油腻的抹布,对小二轻轻一笑,道一声“谢了”,便走进了茶馆深处。第二章
此茶馆的装修别具一格,大堂倒是方方正正地方常阔,走廊却很长,越往里面走越冷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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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两旁是繁复镂空花纹的木质隔板,只能通过镂空的地方隐隐约约瞧见一些光亮,其余便什么也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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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玦脚步不停,径直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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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头已经已经没有一丝亮光,谢清玦左转后进入一间昏暗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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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房间,这是一个法阵,四面昏昏暗暗看不清楚,仿佛一望无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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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看得见前方的地上有银纹绘制的六棱形图案,金色的光自六棱形轮廓而起,直射进上方昏暗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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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光芒上有繁复的银色花纹,随着金光的明暗变幻而流转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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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是传送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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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玦想了想,试着用这块脏兮兮的抹布触碰传送阵,抹布一碰到金芒便融入了进去,化作点点星光洒在谢清玦身上,谢清玦便放心地踏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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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哪个奇葩想的,用抹布当传送阵的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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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站回柜台的店小二突然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暗想:哪个**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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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玦刚踏进传送阵还没站稳,一阵失重感袭来,赶紧运行功力抵御,不过便已被传送到白夜宫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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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坐电梯一样,谢清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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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玦不知道,在他走后,店小二不紧不慢地写下欠条,并且用暗号唤出一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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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把这张欠条交给陆子渊,告诉他是他弟弟欠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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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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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对,你再多跟他要一百两银子跑腿费,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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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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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上好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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巍峨庄严的宫门,门是开着的,从内向外向看去能望到茫茫无际的森林,听到时不时有猛兽凶禽的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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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玦站在宫门口的传送阵旁,环顾四周,感慨了一下,这么多年过去了,这周围景色还是没怎么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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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以前他能侥幸从这里逃出去,不知道现在还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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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间,传送阵冒出一瞬金芒,接着又是点点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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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光散去后,一群少年少女歪歪扭扭地瘫坐在传送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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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玦暗自庆幸,还好自己来的比他们早点,不然因为传送阵引力过于强大,运功都抵御不了而瘫地的模样岂不是要被人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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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刚来的队伍大概有十几个人,几乎都是一些十八九岁,跟谢清玦差不多大的少年少女,身着锦衣华服,身戴玉佩玲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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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是某个盛世家族动用关系将自家子弟推来参与选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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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虽然白夜宫不比皇族有势力有威信,但是拥有富可敌国的财富,以及天赋秉异的弟子人才,而有些弟子背后家族的力量也不容小觑。绝了太长时间没写文了,就写了一章,理理思路再修修改改,居然用了四个多小时显然是某几个盛世家族动用关系将自家子弟推来参与选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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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如今天下分为三个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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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室位居东方,白夜宫驻落在西北浩瀚森林内,以及南方三大鼎盛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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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族素来有号召力有威望,白夜宫拥有富可敌国的财富以及天赋秉异的弟子,而鼎盛家族传承百年,繁荣昌盛,族中子弟众多,人脉也极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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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方势力各有底蕴,分庭抗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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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一些不算鼎盛但实力还不错的盛世家族以及江湖门派便会把家中天赋较好的子弟送去这些势力中的一个参加选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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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也有些江湖散客,有本事的或者有天赋的,也会去参加选拔碰碰运气,但是,这过关率便大不如前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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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三个势力其中,当属白夜宫的选拔最为苛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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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除非是用了消费高昂的传送阵,否则大部分人都找不到白夜宫的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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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就算找到了也不一定能闯过这无际无辽的浩瀚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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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是白夜宫的选拔当真是严格至极,这么多年来只收了三位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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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位弟子也都是人中龙凤,个个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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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弟子张启虽然几年前不幸病逝,但他在病逝前一年的那场“天一”赛事中拔得头筹,从此声名鹊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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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奇怪的是,这位大弟子从不曾说过自己的家世。即使有其它势力暗中查探,也查不出丝毫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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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弟子司暮是司家唯一的嫡子,性子很是肆意,待人冷淡,处事很有手段,一般人不敢招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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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这四弟子司亦枫便不是一般人了,据说他一进白夜宫便招惹了司暮,虽不知具体怎么招惹的,但他被司暮罚跪罚打已经是家常便饭,这是宫里侍卫、小厮都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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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三弟子是陆家的少主,甚为沉稳,年纪轻轻便已经带领陆家从经商世家中脱颖而出,当之无愧的富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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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许多人即使实力不够,也还是前赴后继到白夜宫来,甚至有世家把自家容貌绝佳的女儿送进来希望得到白夜宫三位弟子的青睐,不过一例也没成功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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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到这群人,这些少年们刚从眩晕中回过神来,便看到这般广阔的森林,皆惊叹出声来,一副惊奇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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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中中有位稍年长的青年,第一个收起惊艳的目光,组织起纪律来,让他们不要喧哗,整理一下仪容,大家都听话地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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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下来后,那青年看到谢清玦也站在门口,见他孤身一人,差异了一瞬,便领着这群人走过去,主动打起了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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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在下朱年彬。”上一楼简单地介绍了一下谢清玦的师兄们hhh
然后你们来猜猜第一个出场的是哪个师兄“你好,在下朱年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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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年彬朝谢清玦拱了拱手,面带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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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容貌俊雅,藏青色长袍配上他高瘦的骨架别有一番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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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玦一笑,也拱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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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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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时一阵清风徐来,吹起谢清玦的束了一半的长发,衣袂飘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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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是翩翩少年,气度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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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年彬笑意更浓,右手摊开指向身后那群少年们,介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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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是世家挑选出来的天赋尚可的子弟,如今来参加白夜宫的选拔,还望在选拔期间我们互相关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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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朱年斌刚说完,后面那群人中便有人上前来,抱拳道:“在下朱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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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李可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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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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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默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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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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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玦一一抱拳弯腰以示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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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谢清玦招呼到第十个人之后,每招呼一个人,腰便酸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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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感叹道:这些世家子弟礼仪真好,人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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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那几个一脸傲气的,下次有机会一定要把自己在江湖中结交的几百个兄弟们带到这些人面前让他们一个一个自我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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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所有人都介绍完自己后,朱年彬说道:“我看谢兄是单身前来,不介意一同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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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玦知道此地距真正选拔场地还有距离,这朱年斌怕是有了些认路的保障,好心想带着他一起走,虽然自己知道路线,但还是领了这份好意,笑道:“怎么会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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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便浩浩荡荡向白夜宫内部而行。下一章,谢清玦的某个师兄就要出场了hhhh然后就咳咳,那什么我也是第一次尝试长篇小说,有道是虚己受人,博采众议,所以如果我的文章中有任何不足之处,还望大家一定要指正出来。
当然,夸奖也可
这样我就会写的更好,你们看的也更满意第三章
谢清玦走在这熟悉又陌生的道路上,看着四周的风景,往日生活在此处的记忆纷纷涌上来,一时间百感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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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宫内的建筑极多,层楼叠榭,雕梁画栋,檐牙高啄,各抱地势,一路走来不知经过了多少大大小小高矮不一的宫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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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没有人住,略显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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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多了这些琼楼玉宇,倒让人觉得自己身处皇宫,不过白夜宫内没有如皇宫里的红砖砌成的逼仄的宫墙,只有一条宽敞笔直的朝阳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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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阳光极好,洋洋洒洒地在宫中铺散开,一部分照在谢清玦和朱年彬一行人身上,勾勒出一层浅浅的金边,恍若一群朝圣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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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年彬也只是听族中长老指点,知道大致方向,于是他们只能一直沿着大道向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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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行的过程中,朱年彬仔细打量了一会谢清玦,有些迟疑地开口,“谢兄气度样貌皆为不凡,可是在盛世家族中的子弟都是由家族传送阵一道送来,而谢兄独自一人前来,莫非谢兄是江湖散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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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玦来白夜宫的目的就是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当然不好回答这个问题,只好搪塞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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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朱兄听过有个地方叫司家庄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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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玦觉得叫“朱兄”实在是难听,但他又想不到更好的叫法,便只能这么叫了,要是在现代,哪用纠结这些礼数,指名道姓的喊都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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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下孤陋寡闻了,倒未曾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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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家,总知道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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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间鼎鼎有名的世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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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司家庄呢,就是司家开设赌场与青楼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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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从未听说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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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然啊。”谢清玦嘴角勾起,司暮师兄,对不住了,“那是用来洗黑心钱的地方,所以很少人知道。我就居住在附近,往年受过司暮公子的照拂,所以这次是来报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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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年彬狐疑地看了会谢清玦,到底还是没有问他是如何来到的这里的,毕竟是连司暮公子都愿意照拂的人,有自己的本事并不奇怪。于是只好勉强接受了谢清玦的胡说八道。走了约摸一个时辰,大家都又渴又累到快要怀疑是不是走错路了的时候,宽敞的大道渐渐变窄,再往前走去,一条由汉白玉铺成的小道终于出现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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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道两旁种满了桃树。正是芳春时节,桃花含苞欲放,也不知到了夏季,桃花绽开是多么艳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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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桃花小道只能容两人并排走,于是朱年彬偏头对仰着脖子凝望桃树出神的谢清玦道:“清玦兄,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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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玦回过神来,笑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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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道尽头有几座假山矗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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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山很高,比桃树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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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山很长,具体怎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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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假山由小道中央向两旁桃树林子里延展,粗略看去,枝繁叶茂遮遮掩掩,一眼过去望不到假山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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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谢清玦所知,这假山只有部分是实物,其余皆是幻象。没有信物的人一旦闯进去,除非功力高强善解阵法,否则只能饿晕在里面,再被巡逻的侍卫们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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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谢清玦为什么这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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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玦用手在两眉之间捏了捏,他想到了自己那些悲惨的逃跑历史,这假山在这些失败史中那可是功不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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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年彬身后一少年激动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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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儿了!长老跟我们说的地方就是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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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少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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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说这小道尽头会有人接待我们,以往都是小厮出来引得路,你们猜这次会不会是主考官司亦枫亲自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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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发出即将见到偶像般激动兴奋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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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司亦枫少年成名,风姿卓越,成为世家子弟推举的对象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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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们也都整理了仪容,站的规规矩矩的,以期望用自己好的姿态面对可能会来的主考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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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玦看着尽头,一想到不久就有可能见到师父和师兄他们了,既期待不已又慌张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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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想到当初他离宫时说的话,他的眼神暗了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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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师父师兄们能原谅自己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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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走到了尽头这座巨大的假山前,朱年彬带领着少年们率先行礼,“盛氏家族朱氏少主朱年彬前来参加选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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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玦微微惊讶地看了眼朱年彬,居然是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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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李阳前来参加选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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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氏高德鑫前来参与选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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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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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玦看了看他们,也有模有样地行了礼,道:“司家庄谢清玦前来参加选拔。”59楼被吞了吗?补59楼


64楼可以看到的吧?第四章
司亦枫带着他们穿过了假山中的阵法,桃树林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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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白玉铺成的小道也走完了,宽敞大道复又出现,就连这些琼楼玉宇、桂殿兰宫也跟来时毫无差别,这便又引起这些少年们的惊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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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一直跟着司小公子走,铁定以为他们又原路返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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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一个幻阵,那座假山是阵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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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亦枫头也不回地解释道,并不理身后这群人发出的不可思议的赞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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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太阳已然西落,原本强烈的光线逐渐暗淡下来,给原本就冷寂的建筑又添了一层落寞的纱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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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亦枫脚步不停,直到穿过了由几队侍卫把守着的白夜宫的内门,进了外院,来到了一座精致的宫殿前,才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目光淡淡地看着这些前来参加选拔的少年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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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这一眼,原还有些嘈杂的人群立马停止对腰酸腿酸的抱怨,变得安静下来,一个个乖巧地等待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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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玦也站在那儿,看似老老实实的,实际是在用神识打量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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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这么多年没回来,守备似乎更加森严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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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亦枫背着手,见所有人都安静下来,才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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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次选拔只有一项考核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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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开假山那道幻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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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不待这些少年们反应过来,便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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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后这座宫殿是你们这段时间住的地方,里面有关于各种阵法的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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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有七天的时间准备,七天后,若还是没有人能破解,我便用传送阵送你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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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这话的时候,夕阳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收场,那淡淡余晖正好洒在司亦枫身后的宫殿上,衬的他整个人都暗沉了几分,像是地狱来的不近人情的使者。司亦枫说完便背着剑潇洒地走了,留下了愣在原地瞠目结舌的少年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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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七天时间?!我估计连书都没摸透呢,怎么可能解开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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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听闻白夜宫收徒极为严格,此言差矣,差矣!这简直就是极为变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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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想一下,哪个势力在收徒的时候,考核的内容是把自己家抵御外敌的大门给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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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白夜宫的小厮前来带他们去各自的房间休息,少年少女们三三两两走的时候,无不在思虑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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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玦也在思虑,不过他所思跟别人的不太一样,他在思虑自己到底该哪一天去破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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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阵,他三年前逃出去时便已经破过一次,所以这次考核不足为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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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破了阵之后,该以何种颜面去面对师父和师兄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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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玦赶紧在心里打草稿,见到师父该怎么认错,遇到师兄们该如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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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朱年彬看向谢清玦的时候,便看到他紧紧皱着的眉头,以为他在担忧阵法破解之事,不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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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兄,此次考核本就艰难,我们尽力而为便是了,不必有太大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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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玦回过神来,谢了朱年彬的好心劝慰,并且约他明天一起讨论阵法,得到朱年彬的同意后,便由小厮带路,来到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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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玦抓紧时间吃完晚膳后,便一直待在屋内运功调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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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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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去白夜宫内院探探。①
早上躺在床上关闹铃的时候随意地瞥了眼手机,就被各位的热情给吓得睡意全无。(我突然觉得对于早起这件事我又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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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想到一个晚上居然会多出来这么多可爱的粉丝和留言,我真的炒鸡炒鸡炒鸡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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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以为 以我这种不太成熟的文笔和蜗牛式的更文的速度应该不会这么受到这么多的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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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于昨天还小小的崩溃了一下下,不过很快又想通了,给自己加油打气了一番hhhhh




然后呢也有人评论说我像母猪?一样高产(噗嗤,我是该开心还是无奈hhhh),但是其实我自己并不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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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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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也有说过,我区区一章节两千多个字,我能肝一下午四个多小时,就相当于母猪?奋战了一夜才生出来一头小猪?,虽然可喜可贺,但一头母猪?最起码要生十几头小猪,所以效率实在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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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我为什么要把自己比作母猪?!!③
我是从前天周一开始发表的,但是大纲和人物表是我之前就已经构思好了,第一章和第二章里面的部分内容也是我上个暑假去医院整牙一等就是两三个小时的时候写的h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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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周日周一只有一门网课,除了上网课 我其它所有时间都坐在电脑前码字,所以才出现两天更四章这种对我而言非常难得的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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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从周二开始 到周五,每天几乎都是满课,还有各种作业,所以这期间我可能会更得慢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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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不要紧哒,我不怎么打游戏,也不太喜欢追剧,抖音现在也被我凭实力刷成了国家外交新闻且 只有一个爱好就是爱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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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会一有时间就码字,也很希望有更多的读者来跟我探讨探讨剧情,提提意见什么的,我都会认真看完,并且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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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有人会觉得,哎呀,你不过就是写个圈内小文章嘛~长篇大论个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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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谁还没个作者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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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我坚持,即使现在的我微不足道,但我未必不会成为一个以笔为剑、以纸为筏 去闯荡江湖的侠客。好啦,我说完啦
吃完饭再继续码字,然后下午去趟医院整个牙,回来再学习一下午,估计只有晚上才有时间更夜阑更深,月没参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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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来参加选拔的少年少女们经历了一天的路途劳顿,早已经陷入沉沉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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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梦中是遮天蔽日的假山,假山裂开后是仗剑天涯般的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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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梦中的桃花不再是含苞欲放的模样,而是大片大片的绽放,灼灼芬华,有翩翩少年自林中走来,桃花落了满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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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玦停止了运功调息,将自己的长发束得更牢固一些,便轻轻推开窗,跳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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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玦毕竟是穿越过来的人,神识比一般的高手要强很多,所以很轻易地就避开小厮,绕过巡逻的侍卫队伍,凭着印象直奔白夜宫的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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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玦来到的第一个地方是青枫殿,看这名字应当是司业枫的宫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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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枫殿内有微弱的灯光透出来,并不能看出来司亦枫是否已经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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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玦便继续将身影隐在黑暗中,借着斑驳月光和神识轻巧地穿梭于或明或暗的宫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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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地方是三师兄陆子渊的孤霞殿,谢清玦停下脚步,倒是很想进去探望一番,但是一看那书房的烛光亮堂堂的,就知道陆子渊定是如往常一般在处理公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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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玦犹豫了一下,他没想着今夜就和师父师兄们相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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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再等等吧,等他把草稿打好再相认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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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谢清玦在孤霞殿门外站了好一会儿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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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个宫殿是二师兄的暮央殿,远远望去便能看到宫殿内灯烛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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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玦知道司暮此人素来奸诈多疑,遂不敢在他的地盘用神识偷听,这样被逮到的风险极大。只好小心翼翼地翻上了宫墙,腰身皆伏下以掩藏身形,望向其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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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墙内,有一人端端正正跪在房门前的青石板上。天……就以我看贴吧的多年经验来看,粉丝一直催更算是常态,而我家的小可爱们却一直在跟我说“楼楼慢慢来,不着急”,就算有催更的话 语气也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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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好感动,我何德何能拥有这么好的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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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我的原因,这篇文铺垫略长,而且我很理解你们很期待后续的那种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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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今天下午在医院整牙齿的时候和上网课的时候都一直在窥屏,但是不敢回复评论,怕你们进来看不到文章会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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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作业都要往后推一推(马上就写hhh)就一直在理思路,埋头码字,就是想第一时间给你们看到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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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看到你们的肯定和夸赞,那种被认可的成就感真的是让我多巴胺激增荷尔蒙高涨,也就是无敌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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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爱你们!!!所以,接下来还有文以谢清玦的角度来看,只能能看得到他消瘦挺拔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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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这更深夜重寒意浓的,是谁被罚跪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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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的一下,房门突然被推开,有人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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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身着紫色广袖长袍,质地看起来华贵又舒适,衣襟微微散开,墨发随意披散在肩上和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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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上,是微笑着的薄唇,是鼻梁高挺,是凤眸斜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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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副妖娆的模样,还有那总是似笑非笑的表情,不是司暮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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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玦虽然自江湖中发现那个秘密后,就一直想着要重回师门,但是眼下真正看到了师兄,却又发憷,害怕师门不再接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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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触手可得的情感如今却要步步为营才能重新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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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玦突然伤感了一下,不过他很快便振作起来,静看事态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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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暮走到跪着的那人面前,眼眸低垂,看着那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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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每天都来我这儿跪,难不成我这地上有金子?还是美女?”
那人抬起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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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父亲的身体是真的快不行了,请你回家看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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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嗓音清冷,可能是跪久了的原因,气息略有些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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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玦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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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司亦枫。
好啦,我现在开始一一回复啦!!希望大家能多多提意见悄悄问一下,我回复评论的时候偶尔会显示“帖子正在审核”是我的文章有什么问题吗你们没有觉得每次你们评论“dd”或“顶顶顶”后,我回复你们“谢顶”的时候,有一丢丢像是在骂人秃顶吗我才反应过来“谢顶”跟头发有关。
所以你们可以考虑换个词来dd各位莫慌,我刚在姜老师的网课上肝完田老师布置的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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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姜老师的网课还有一个小时的样子,上完之后我就开始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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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会有一个小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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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要熬夜啦先睡个觉,我保证你们睡醒就能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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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刚刚我才晓得。。原来我哥接到的电话是我兄弟他哥的…..被告状辽,惨兮兮记我的第一顿…..尺子炒肉
第四遍了。。。。
和我哥吵崩了····穿着拖鞋跑出来,现在回家会不会被打死?…我已经在小区晃了快一个小时了……我哥将近打了100多个电话我一个都没接…啊啊啊不敢回去我知道你们都想知道我回去以后发生了什么!放心,没死,半残而已……
养伤太无聊~我想做些有趣的事嘿嘿嘿一无聊就想找点事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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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巷笙歌】【原创】扇子下的教训(虚构)[sp]张云雷

【酒巷笙歌】【原创】扇子下的教训(虚构)[sp]张云雷【酒巷笙歌】【原创】扇子下的教训(虚构)[sp]张云雷\武云初\德云社好多好多人#张云雷# #德云社# #sp#


依旧等看客。。。。。。。晚上更文【深夜炸人】“受不住了好说,张云雷,你来替她。”
?!
张云雷没想到这顿打这么快就降临到自己身上了,他真的很想替下武云初,但真到藤条落到自己身上,想想都心头紧。
“师父……我的错……我自己担…….我不想连累师兄,”武云初咽了口吐沫,战战兢兢地说出这句话,她怕师父的藤条,但更不想让张云雷替她挨本是应该她挨的打。
“好啊,裤子脱了,趴这儿。″郭德纲把藤条”咚″的戳在桌上,斜着脑袋看着她。
“师……父……我……您……能让师兄出去吗……″武云初羞红了一张脸,这不比当初还是小孩,她都十五岁了,难道还要在师兄面前脱光了打屁股吗?
郭德纲看了眼张云雷,感觉自己都要被这两崽子气的糊涂了,用力揉了揉眉心,指着张云雷,说:”去,小辫儿去屋门口跪着去。”
张云雷得了圣旨,踉跄着起身出了屋,临走前还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趴在桌子上的武云初。
随着身后的门被轻轻的关上,武云初感觉自己的心已经悬到了嗓子眼儿。她把手搭上腰带,慢慢的解开,把裤子褪到膝弯,重新趴了回去。
“师父,云初糊涂,请师父重重责罚。”
“还记得挨打的规矩吗?”
武云初一怔“云初记得。”
“坏了规矩怎么办?”
“师父。。。。。。重来,翻倍……”
武云初忍不住吞一大口吐沫,郭德纲向来规矩严格,要是她真的不小心触犯了什么底线,今天怕是不用出书房这个门了。手机膜碎了,打字的时候差点划到手。明天争取作业完成了再早一点。那样就有更多的时间给小伙伴们码字啦!今天就先这么多吧。。。。。。。【好弱的说】有人说想看堂主和桃,那更完这一拍更桃堂怎么样?我这个基本上没有什么主线,所以其他人物比较方便穿插进来。要是大家觉得武云初这个虚拟人物比较别扭,把这一章写完我可以放弃这个角色。1500字啊!!!!!!!!!!!!
谁来救救我。。。。。。
开学之前更的比较频繁,开学后估计就少了堂堂的话。。。。。。己亥年钢丝节的梗怎么样预计今晚有更等我听完网课写完1500字论文就去给你们码字啊武云初深呼一口气,塌下腰去,把臀部高高挺起,尽力让自己的姿势看起来诚恳一些。郭德纲也没有让她多等,武云初的小臀上已经有了青紫的肿块,索性扔了藤条,拾起桌上的皮带,对折了两下,按住武云初的腰。
武云初,忽然感觉腰上温热,双腿一颤,知道这是要狠打了。眼中又有泪花冒出,哆嗦着嘴唇,口中不断的叫着:“师父……师父….”
“师父什么?!”郭德纲厉喝道,”30记,好手生受着。”
说罢便挥起了皮带,武云初吞下呼之欲出的痛楚,双手手死死抠着着桌檐,头上大颗大颗的汗珠混着泪水滚落。
“松嘴,别咬嘴唇。”武云初身后挨了一记凌厉且狠的皮带,紧咬的嘴唇骤然松开,手下的桌檐发出”吱”的一声。
“对……对不起……师父……我……”武云初紧张的扭头看了郭德纲一眼,嘴上吱吱唔唔,心里害怕极了。
“我说的是不让你喊,没说不让你出声!小点声,别把嗓子喊坏了。”
郭德纲到最后了还是心疼了。武云初听着这意外的关心,心中一暖,鼻子又酸了。
“谢谢师父…..”
“最后十记,忍着。”郭德纲板着脸用皮带点了点武云初的腰,不留一点余力的砸完了最后十下,以武云初的呜咽尾音收场。
“去吧,还能走出去吗?把张云雷给我叫进来。”
武云初好不容易提起裤子,含了一大包眼泪,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
张云雷看见她这样,可是吓了一跳,刚想安慰安慰她,就听武云初带着重重的哭腔,皱着眉头说:
“你先顾着你自己吧!”今天看能耐大了,看的有一点入迷。更的有一点少,明天加油。你们可以猜猜辫哥哥犯了什么错我会按大家要求的顺序来更文,把这一篇更完之后更桃堂,桃堂之后辫秦,之后堂良,之后堂秦,还有哦,大家提人的时候麻烦把梗带上,最好可以精确到某视频xx分钟,好长时间不刷了,素材快空了。。。。。。张云雷一听这话,一张脸顿时哭丧起来,他提了一口气,扶着墙站起来,一瘸楞一拐地走进书房,张云雷刚一进书房,就发现郭德纲收好了全部的刑具,只留一只扇子在手里握着。
“张云雷,总结一下你今天的错误吧。”郭德纲疲惫的半躺在太师椅上,用扇子点着手心。
张云雷走到郭德纲跟前,规矩的跪下,答话:
“师傅徒儿不该带着云初偷懒,不该带着云初去夜店,不该犯了宵禁。”张云雷一口气说了出来,说完之后长吐一口气。
“还有吗?”
张云雷脑中思忖一下:”师傅问的是”还有‘吗’”不是”还有‘呢’”,所以……张云雷正了正身子,说:
“没有了。”
郭德纲抿了一下嘴唇:”来,抬头。”
张云雷顺从地抬起头,还没定住神,左脸就被郭德纲用扇子骨狠狠地扇了一记。张云雷的头猛的一偏,他感觉自己的脖子都是嘎嘣嘎嘣的。
“我再问你一遍,还有吗?”
张云雷扭回了头,小声的说:
“对不起,师父,我喝酒了……”
左脸又挨了郭德纲夹着怒气的一扇子,力气之大以至于张云雷的身子都倒向了书架。
“张云雷!你还不说是吧?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还干了什么?”
张云雷听罢,眸子都在颤抖,他哆嗦着回过身,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吞吞吐吐的说:
“师……师父……师父我……我酒驾了……”
“啪!!!”这次是右脸,郭德纲拿手打的,但张云雷觉得要比那两记拿扇子打的还狠。
“胆肥了吧你?啊!我是不是管不了你了?你今天要是被查着,我是不是还得上警局领你俩去啊?武云初一个女孩子,15岁,你还带着她喝酒,你要翻天啊是不是你,张!云!雷!回话!”
“师父…….”张云雷明显感觉自己跪着的双腿在不停地颤抖,”师父……师父……我不敢了……我知道错了……您别……别气坏了身子……师父……我再也不敢了……我错了……”
“我给你两分钟,把楼下那根给你泡着的藤条拿上来!去!”
“是……师父……”张云雷不敢耽误,踉踉跄跄的就出去了。
这泡过水的藤条,不比当初打武云初的那根藤条似的,泡过水的藤条有韧性,不容易被打断,而且抽在身上就像鞭子一样,张云雷那一瞬间感觉,今天可能自己就要交代在书房了。看能耐大了去啦,明天还有的【这篇文章更了这么长时间还没有更完……】大家元宵节快乐哦!今日福利,双更!!!!!!!!!!!!!!!!!【看大家表现】我要是把两更放在一起发出去算不算双更?想看辫秦的能不能给一个梗啊?张云雷从桶里把那根”藤条”捞起来的时候,就知道今天绝对不能从书房走出去了。
“这是藤条啊,这TM是藤杖吧?”
“嘀咕嘛呢?”王惠看厨房灯还亮着,自家弟弟好似在里头捣鼓什么?忍不住探头问了一句。张云雷听见王惠的声音慌了手脚,一边挡着,一边说”没……没事儿,你回去睡,回去睡啊……”王惠没多想,就回屋睡觉了。
张云雷捧着这根”藤条”走上楼去,跪下高举过头顶,对着郭德纲说:
“对不起,师父,小辫糊涂,请您责罚。”
郭德纲没接藤杖,从书柜后面取出一条长凳,摆在张云雷面前,接过藤杖来,指指面前的长凳
“趴上去吧。”
张云雷一寸一寸的摸着这条长凳,慢慢地趴上去
“师……师父……您把我捆上吧……我……我怕我受不住……疼跑了……”
“没事儿,不怕你疼跑了,你要疼跑了咱就重新来。”郭德纲一声冷哼,直接把张云雷的话全部憋了回去。
酒驾这事整的老郭也是心有余悸,这要是真出了事,他可能下辈子都后悔莫急。
“我告诉你,张云雷你敢酒驾这事儿,我今天就必须一定给你打服了!”
张云雷咬紧了嘴唇,准备接受接下来的狂风暴雨,郭德纲的藤杖直接砸向他的身后,疼的张云雷直接喊了出来,也眼泪唰的流了出来。
“啊! 师父……师父我知道错了……师父太疼了……师父我不敢了……你饶了我吧……师父我不敢了……我知道错了啊!师父……”
“饶了你?我告诉你咱们今天100起步! 什么时候我觉得你记住你的错误了,什么时候咱们停!是不是这么些年我不管你你就要飘啊!你抽烟喝酒,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这好,到给我来一个酒驾! 是嫌自己身上的错不够多是吗?”
张云雷不敢再言语,手无助的抓着凳子腿,泪水滴在地上形成了一片小湖,他也不敢大声的叫,他怕喊坏了嗓子,只好咬着后牙床子,低声地呜咽。
张云雷默默的数着身后的数目,莫约五十大几的时候,张云雷试探着说:
“师父……师父我求你了……让我稍微缓一缓……我求你了……真的是太疼了……我求你了好不好……”
郭德纲一看张云雷的身后,已经是斑驳一片,有的地方渗出了血,还有些许组织液。
郭德纲看着也是十分的心疼,放下藤杖,又从柜子里面拿出皮带,对着几下,指着张云雷说:
“最后20,给我受住了,记住你现在是成年人,你要承担法律责任的。”
郭德纲扬起了皮带,干净利索地打完二十下,张云雷感觉自己已经虚脱了,软软的的爬趴在刑凳上,根本动不了。
“师……师父……您……您可以把我扶到我屋吗?我真的起不来了……”
“张云雷。你多大了?”
“二……二十一……”
“记住我今天说的话,你可以承担法律责任了。”
“是,师父,小辫儿知道了。”
郭德纲听完张云雷的回答后,直接一把把他拉到自己怀里,给他抱了他的屋子里面。
张云雷的脸已经红的不成样子,但那一刻他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一更九辫
杨九郎家门口站了一个人,那人轻轻叩了三下门,不一会儿门被打开了,那人刚想做出一副撒娇状,却发现门口站了一个女人,他连忙收起那一副惹人怜的模样,换上了满脸欣喜:
“阿姨!是您呀!翔子呢?”
“哟! 磊磊来啦!翔子说他上湖北一趟,来,来,来,快进来!找翔子有急事儿啊?”
张云雷拦下要去沏茶的杨母,说:
“哎!没什么事儿,我来呀,就是想找他玩会儿,那什么,翔子也不在家,我就先走了,改日再聊,改日再聊啊。”
张云雷刚离了杨家的大门,立刻掏出手机,在某群里发了一条语音:
“走着吧,兄弟!翔子去湖北了,喝酒去呀!”二更……【不敢说话】今天收拾书柜的时候找出了一张九辫的梗,我觉得先把九辫更了,要不然的话我怕我把梗弄丢了。。。。。。要辫秦的有梗吗?楼楼今天比较累,今天就不更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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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巷笙歌】 【原创】谢谢你,哥(小甜文,小沙雕,m/m)

【酒巷笙歌】 【原创】谢谢你,哥(小甜文,小沙雕,m/m)【酒巷笙歌】 【原创】谢谢你,哥(小甜文,小沙雕,m/m)嗯…养成系,小攻把小受带回家养在一个阴雨连绵的夜晚,一个小少年浑浑噩噩地在街上走着,手臂像散架了一般,嘴边还有一抹血迹,额头也有被打的痕迹。现在已经是夜里一点,少年想:就让我离开这美丽的世界吧,我好痛苦啊。一下子无力地跌倒在人行道上,有些绝望了闭上了双眼,嘴角勾起了一丝笑容,离开,也许是一种解脱。
此前一辆车驶过,看见了倒在路旁的小孩,赶忙停车。车上的司机和一个比小孩大一点的少年下了车,拍拍他的脸,没见醒。抹完他的脸感觉手黏糊糊的,凑近一闻还有些许的腥味,少年赶紧拿出了纸巾擦擦手。
“秦叔,先带他去医院吧,处理完再带他到派出所,等他的家人来认领。”,“是。”说着便抱起了小孩把他小心翼翼的放在车上,直奔医院。
消毒水消毒的时候给小孩疼醒了,抓住了身旁的少年的衣服,一副要哭的表情,但也知道不能动,只能不安分的动动脚。少年看向他,这眼睛简直装得下星辰,又大又有神。少年轻轻拍着他的胸膛安慰她,小孩也安静了下来。
等一切都结束,少年前期小孩的手,走在医院的走廊上。
“你叫什么名字啊小朋友?”少年变声期慵懒又带点苏的嗓音,让人听了沉醉其中。
“我叫张明洋。”到底是小朋友,声音明亮而清澈。
“那你几岁啊?”,“十二岁。”少年震惊了一秒,十二岁,连他的肩膀都没到,而且还瘦瘦小小的,是营养不良吧。
“那哥哥叫什么?”小孩甜甜的奶音让少年心都软了下来。
“我叫张泽轩。今年十五岁。”两人找了个地方坐下。
“你的爸爸妈妈呢?为什么一个人晕倒在街道上?你知不知道那有多危险。”张泽轩的声音明显严肃了几分。
“我从孤儿院逃出来了,本来有一对夫妇已经想到要收留我了,但我看也不是什么好人。那对夫妇的男方酗酒,我怕,我跟他们住在一起我真的怕。”
“你是孤儿啊,对不起,那你为什么被人打了?”
“我肚子饿了,身上有没有钱,在地上看见了一个馒头,我以为那个看有没有人要的,我就捡起来吃了,然后就有三五个男人追着我,他们手里还拿着啤酒瓶,我跑不过他们,就被打了。他们一看见我已经奄奄一息了,就逃走了,我有强撑着站起来,最后还是支撑不住了,就晕倒了。”张泽轩我进了他的手,对他说:“你愿意和哥哥一起回家嘛?”,“和哥哥一起回家嘛?”
“和哥哥一起回家?”,“对,明天就去孤儿院把你领养了。”
“我不想回孤儿院了。”,“我知道,明天就回去一会儿,以后都不用回去了,就呆二十分钟左右,就可以和哥哥回家了,好不好?”
还没等张明洋答应,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个电话给妈妈。
“妈,我们可以收养一个小孩儿吗?我一直都想要个弟弟。”
“可以啊,拿个小孩儿多大啊?”,“十二岁。”,“十二岁,大了点哎。”,“但是他很乖的,你先让我把他带回家,您再看看能不能收养好不好?”,“嗯,好吧。”
放下手机,低头看着小孩,小孩也抬头望着自己,大大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水雾,小嘴憋着,一副要哭的模样。
“别哭啊,我妈说可以让你住我家了。”,“我都听到了,只是说带回家看看。”
“那你就要表现得好一点了哦,让我妈妈喜欢你,不就可以收留你了嘛。”,“我一定会表现的很好的。”
“好,我相信你。那现在和哥哥回家吧。”,“好。”小孩明朗的笑起来,眼角弯弯的,超级可爱。悄咪咪问一句,有人看吗张泽轩和张明洋一起回了家,爸妈都睡着了,也不好意思再叫醒他们,于是两个少年轻手轻脚地回到张泽轩的卧室,两个人睡在一张大床上。
第二天一大早,两个小孩早早的起了床刷牙,张明洋做了早餐,那样子和味道都相当不错,张泽轩要对他刮目相看了,小三岁的弟弟,会的东西这么多,自己要向他学习。
“哎,这是哪位小朋友啊?”一个很和蔼的男声传出来,张明洋有些慌张地转过头,看见不远处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应该就是哥哥的父亲了。
“叔叔好。”张明洋鞠了个躬,甜甜的叫了一声。甜美的嗓音让男人心里一软,立即反应过来,这就是昨天晚上妻子跟自己说的要领养的小孩。
“小朋友你好,叫什么名字啊?”,“我叫张明洋。”
“小朋友你好。”,“哦,阿姨好。”妈妈也出来了。
“爸妈,一会儿要去孤儿院,办理领养手续。”,“好,吃完早餐就去。嗯~这个早餐很好吃哎。你做的吗,明洋?”
“对,我做的。”张明洋羞涩地挠挠头。
等一切都做完,张明洋和院长拥抱,然后回家。
“明洋,可以叫爸爸妈妈了。”,“哦,好,爸爸妈妈。”完全不认生。
“明洋,上完小学了吗?”,“我在孤儿院长大,没上过学呢。不过我很聪明的。”
妈妈点了点头。在路上再也没有提起这件事。
“你真的不用再小心翼翼的了,就当是自己家一样,把你的本性暴露出来,不要藏着掖着没做真实的自己,知道吗?”张泽轩教导着他。
“可是我把本性暴露出来,爸爸妈妈不喜欢我怎么办,毕竟我跟他们又没有血缘关系啊,我真的害怕我有一天会做不好又把我丢出来啊。”
张泽轩的父母一直在门口听着,夫妻俩对望了一眼,父亲敲了敲门。
“儿子,我可以进来吗?”,“进吧。”
“明洋,我跟你说,你现在就是我们的儿子,我们无论怎样都不会把你抛弃的,如果你在家还藏着掖着,你过得不舒服,我们也不好啊。”,“真的可以随心所欲吗?”
“不是随心所欲,而是不要把自己的性子藏起来。你可以闹脾气。”
“这里有一份家规,如果你犯错了,那由你哥哥来罚你。”张明洋双手接过家规。爸爸妈妈就出去了,张明洋开始认真的阅读这上面的文字。
1、禁烟禁酒,2、乖乖听话(生病的时候不吃药,是要挨打的哦)。3、作息规律,饮食健康,不许熬夜。4、不能挑食。5、不能打架。
张明洋看见这不能挑食这四个字就有些犹豫了,因为他今天早上吃面的时候就把葱花挑出来了,但爸爸妈妈也没有说什么。反而是哥哥的目光不太一样,张明洋扯了扯哥哥的衣角。手指指着这四个字。
“对啊,不能挑食,我今天早上可看见你把葱花挑出来了,以后再这样要爱罚哦,你看你瘦成什么样还不多吃点长高高。“老公,要不直接和他哥一个学校吧,那所私立学校是初中和高中一起的。”,“但是学费有点贵哎。”
“但是价钱有点贵哎。”,“没关系,我们努力赚钱,咱把孩子领回来,就要让他和老大一样的待遇。”,“好,可以。”
这一会儿的功夫,两个少年玩的很好了,就是在吃饭的时候,张明洋在张泽轩的严厉注视下,捂着鼻子把葱花吃掉了。二、
转眼又到了开学的时间,两个小孩都去了学校上学。但张明洋的情况有点特殊,没有靠小升初,直接通过面试就进来了。不得不说私立中学的环境和学习氛围真的一流,过了几天开心的校园生活,但接下来就不这么顺利了。
张明洋没有靠小升初,而是面试直接进学校的,这个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年级。也进了一些小混子的耳朵里。
有一天他们放学,去张明洋厕所门口堵他。虽然是一样的年纪,张明洋却要比他们矮一个头。
“听说你是没有靠小升初的啊,直接面试进来了。”,“对啊,那不能证明我厉害吗?你们在这堵我什么意思啊?”张明洋其实一点也不输他们。
“你哥我可知道,我一直不知道他有个弟弟啊,你不会是孤儿吧。”,“你算哪根葱啊,你就一定要知道我个有弟弟吗?你是什么啊?跟踪狂?”
“这小嘴挺利索的啊。”上来一拳把张明洋打倒在地上,张明洋也不甘示弱的会踹他一脚,但对方胜在长得高力气大,没几下就打的张明洋无法还手。
“你们干什么!跟我走,”此时一个老师正好在此处经过,看见高个子的欺负张明洋。于是提溜着他们的校服领子,一路提到办公室。
“你俩干什么呀啊?这么不安分?刚开学才几天啊!就打架,你们挺牛啊。”,“是他先动手打我的。”张明洋有些委屈的说道。
“我不管是谁先动手的,你们两个,我看在事儿小,不想开除你们,你们就一人计一个小过。今儿个星期五了,别再给我出什么事儿了。快回去。”
这下午张明洋都在憋着气,低着头一路走到门口,不想又看见了那个混混,身旁还多了些人,即使低着头想装作看不见的走过去。但那些人可不是这么想的,他们拿出水杯对着今天中午被打伤的脸,张明洋是真的不想理他们。也没有做出什么反应,直接加快步的走了,但后面还是有几个人跟着。
他们朝他推搡着。张泽轩加快步伐走上去,把弟弟挡在了自己身后,几个混混看见是高一的,打不过,于是惺惺地逃走了。转身看着张明洋,嘴角和眼角的伤,一看就是打架打的,而且一看即使处于下风,若不是老师恰巧经过还不知道会被打成什么样。张明洋抬起头来看他,在他的眼神里大概看出了心疼、生气和无奈。
从把张明洋带回家到现在,撒泼打滚,撒娇卖萌,张明洋都不在话下,总惹得他哥哥没得脾气。但现在不一样了,小朋友触犯家规了,不教训不行了。
张明洋心里十分慌张,因为从校门口出来到现在,张泽轩都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这是第一次见他哥这样子啊。
“哥,你理理我嘛。”回到家,看见爸爸妈妈都不在,才敢把委屈全部爆发出来。
“我为什么要理你。”张泽轩还在生着气的回答道。
“我错了,我不该打架,呜呜呜。”,“我问你,每天都能在学校看见哥哥感觉怎么样?”
“当然开心啊。”,“但是你知不知道,私立学校她是可以开除人的,你要是因为打架被开除了,你就见不到哥哥了。”
“可是,是他们先打我的啊,呜呜~他们还骂我。我忍不住。”,“我不管怎么样,反正我敢保证,你这个星期回学校之后,他就一定不会再去找你麻烦。”
“那你说,触犯了家规,该怎么办?”,“我错了,请哥哥责罚。”张明洋紧张兮兮的抓着衣角。
“去房间把戒尺拿出来。”不敢反抗,还是乖乖的回房间拿了。
拿着戒尺端在手上举过头顶,非常标准的姿势。张泽轩十分惊喜,也甚是满意,但不能就此心软。
结果戒尺,道:“把裤子脱了,趴我腿上。”
张明洋懵了,颤颤巍巍地叫了声哥。
“不用害羞,我是你哥,都是男的有什么不一样的,你有的我也有,趴这儿。”小家伙慢吞吞的脱掉裤子,张泽轩也留给了他一条遮羞布,毕竟这是初犯,一会打怕了就不好了。小家伙脱好裤子,乖乖的趴在张泽轩的腿上。啊啊啊啊,终于发出来了,太严了“把头扭过来。”过了半天小孩没反应,张泽轩扶额,皮又痒了。又在他红肿的臀部轻拍了一下。张明洋这才红着眼睛把脑袋转过来。
“知道错没有?”声音温柔但沉稳。“知道了,我不该跟别人打架的,呜呜,哥不会不要我吧,呜呜~”
“傻子,当然不会,你是我弟弟啊。”张泽轩温柔的抚摸着小孩的头。
一只手抓住了裤子边缘,张明洋急忙把手伸过去阻止他。
“不脱裤子怎么上药。”张明洋小心地收回手,拿着枕头把自己的脑袋好起来,小屁孩害羞了。
张泽轩扯下裤子就看见红红的两团,甚至还有一点点肿。不禁奇怪的想,是我手劲儿太大了,还是小孩的皮肤太嫩了。我才打了二十下就这样了。
张泽轩把药轻轻地涂抹在那里,但用力去压的时候,小孩不安分地扭起了屁股,又打了一巴掌在小腿的地方,小孩才不敢动了。
听见盖盖子的声音,小孩立马把手伸到后面。
“不要穿起来这么快,一会药被擦没了,就这样晾一会儿。”小孩羞红了脸。我太难了,刚做完政治题,手有点软,字丑包容一下“你以后一定要多吃饭啊,这么矮,别人肯定会欺负你啊。”,“这长高又不是我说了算。”小孩把脑袋我在枕头里,声音闷闷的。
“明洋啊,哥哥和你保证,从后天晚上回到学校开始,那个人就不会再来找你麻烦,哥跟你保证。”,“你怎么知道的。”
“有些事情你不需要知道,还疼吗?”小孩要了摇头,药也干的差不多了,张泽轩把小孩抱到浴室,让他站在浴缸里面。
“脱衣服。”,“干嘛呀?”,“洗澡澡哦。”
小孩确定了哥哥没有懂什么奇怪的心思,才放下心来全身脱光。这几个月来到家里,真的没怎么胖到啊,还是一身的骨头。
“多吃饭知道吗?哥哥心疼啊。”,“我会的。”小孩所在浴缸里满脸通红,双手捂着自己那里,整个人都是粉粉的。
张泽轩帮他全身上下都照顾了个遍,才把他捞起来擦身子穿衣服。一起走到厨房,看见冰箱上的便利贴:儿子啊,爸爸妈妈要出去旅游哦,在家照顾好弟弟^_^。
“哥哥教你做饭好不好?”,“好啊。”小家伙甜甜的笑起来,张泽轩宠溺地揉揉他的头发。
一切都做完,这一夜,两人都睡得很香。三、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小家伙真的越来越皮,但没犯什么大事,就打两下吓唬吓唬他就完了。但是人有生病的时候嘛。
和同学出去玩儿,为了帅气,十二月份十多度的天气,就穿了件卫衣和牛仔裤,在超市里面还好,但在室外等爸爸妈妈来接的时候,在冷风中瑟瑟发抖。两条小细腿都感觉不是自己的了。
因为家里在南方,也没有暖气,所以在家也是一样的冷。洗了个澡穿着高领毛衣暖暖和和的从浴室里出来,一会儿没进被窝,也没穿别的衣服,得,感冒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把自己裹成一个球,但早上起来还是把被子踢了出去,并且露出了小肚皮,窗也没关紧,冷风呼呼的出进来,那叫一个爽啊。伸出手关窗,还是不愿意从被窝里钻出来。感觉头昏脑胀的,眼花缭乱,只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睡个天昏地暗。
“起床了,小懒猪。”,“嗯~别叫我,好累啊。”
“嗯?好累!昨天出去玩玩疯了吧。”,“哎呀,不是,就是不舒服。”
张泽轩伸出手摸摸他的额头,这烫手的温度。“你发烧了。”,“嗯?发烧了?”
“快拿测测多少度。塞进去。”张明洋不情愿的把体温计塞进去,五分钟之后,张泽轩皱着眉头看着温度计上的红柱。
“很严重吗?多少度啊?”,“你小子,今天完了,四十度了。赶紧去医院。”
“爸爸妈妈呢?”,“他们都出去工作了,快穿好衣服,去医院。”出门的时候张明洋裹成了一个球,腿是真的细,里面穿了秋裤还穿外面还穿得下牛仔裤。戴上帽子口罩还有围巾,也舍不得让一个发高烧的人走这么远的路,从出门到地铁站,都是张泽轩背着的。
去到医院挂了号,等了近一个小时才轮到他们。总的来说就是着凉了,再加上风寒。
“打一针。”,“打一针什么?”张明洋缩在衣服里面,害怕地问道。
“打一针退烧针,不疼的啊。”医生见到这么萌的小孩,也是心都软了,一起逗比之前轻柔了些。
“哥我不想打针。”,“不行,打了针就不难受了,你看你现在难受吗?”张泽轩连哄带骗的把张明洋带到注射室,张明眼看见护士受伤的退烧针就不安的在张泽轩怀里挣扎。在这些用手捂住他的眼睛。
“怕就不要看。”护士走过来,张泽轩一手抱住他的腰,一手拽下他的裤子。张明洋在他怀里挣扎着,护士的脸色都有一点点变化了。在小孩的小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虽然不疼但是声音很像,小孩羞的不敢动了。张泽轩两只长手臂按着他的头,消毒进针。“嗯~”小孩屁股抖了一下,哥哥的手也在打针的地方四处游走,这一针打的不算太疼。
一米七的张泽轩抱起一米四都不到的张明洋简直不要太轻松,在医院拿药排队的时候都是抱着的。
回到家,张明洋愁眉苦脸的看着那一袋药。药丸胶囊还好,但这是中医院,退烧的药都是中药。在哥哥的监督下捏着鼻子把咬一口灌了下去,差点要吐出来了。因为张泽轩盯着,最开始的时候都有好好喝药,但后来是真的喝不下了,想尽办法把张泽轩支出去,要么拿水,要么拿衣服,就在这个时候把药倒到下面。每次还很聪明地到剩一点点了,等听到哥哥的脚步声的时候再把那一点点喝了。每当这时候个个都会夸他乖。
但喝了这么久的药也不见好,虽说小孩子抵抗力差一点,也不至于这样吧,张泽轩开始察觉出了异样。
这一天张明洋喝药的时候还是在耍小聪明,张泽轩进来的时候偷偷瞥了一眼窗台,看见有棕色的液体,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有在乖乖喝药吗?”,“有啊,我可乖了。”
“那你过来,看看这是什么?”,小孩坐着不动,张泽轩轻松的抓着小孩的领子把它拎过来,指了指窗台上棕色的液体。道:“这是什么?”
“我哪儿知道这是什么啊?”,“你再撒谎?”小孩怂的缩缩头,张泽轩一抬手,小孩麻溜儿地滚回床头,用被子裹紧自己。
“是不是把药倒出去了?”,“是。”张明洋垂头丧气地讲到。
“那犯错的小孩应该怎么办呢?”,“打,打屁股。”小孩红着脸讲到,眼睛一骨碌的看着张泽轩。“你想打多少下,自己报个数。”,“四十。”,“行,你想怎么挨?”张明洋脸红着趴到张泽轩腿上,身后一凉,把秋裤脱了下来。
拿过桌子上的戒尺,轻轻的抵在小孩的屁股上。
“啪啪啪啪啪”,“嗯~”,小孩的手够不着地,只能抓着张泽轩的裤子。
“啪啪啪啪啪啪啪”,“啊~疼。”张泽轩隔着裤子看见刚刚挨打的地方已经有一点点肿起来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嗷呜呜呜~”小孩紧紧的抓住张泽轩的裤子,身体痛的微微颤抖。
打了三十来下,小孩哑着嗓子哭,还被自己的口水呛着了,猛烈的咳嗽者。张泽轩才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打太重了。放假戒尺,打手覆在屁股上揉着,小朋友也逐渐地停止了哭泣。
“哥哥,你还没打完。”,“你想挨完吗?”,“嗯~哥哥还没打完。”张泽轩超级满意小孩这个态度。最后几下放轻了力气,拍在小屁股上。
张泽轩把小孩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刚刚挨了打的屁股,哪受的了,刚刚憋回去的眼泪又飙出来了。在床上虚虚的跪着,双手环着张泽轩的脖子,整个人贴在他身上。肩膀一抖一抖的抽着气。
张泽轩狠下心来,扒拉开他的手,让他坐下。小孩哭的更大声了。
“哥哥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不吃药。我疼,不要发我做了,好不好?”张泽轩刚想问,小孩就先开口了。
“好,哥哥知道你知道错误了,但是这次知道了不代表你下次不会再犯呢。你看你一个多星期了都没好,难道你不难受吗?吃药是苦,但是好得快啊,你不好好吃药,就不能吃糖,吃蛋糕了哦。”
“哥哥我保证不会再犯了,呜呜~我疼。”,“好,哥哥知道,哥哥给你上药好不好?”张明洋乖乖的趴到床上,也真的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上药的过程中既是疼的紧也只是哼唧几声。
“哥哥我想喝水。”,“好。”张泽轩那根吸管插在被子里给他喝。
“睡觉吧,弟弟。晚安。”,“哥哥晚安。”四、
把弟弟领养回来已经很久了,这天去叫张明洋的时候,不对劲了。
“起床啦小懒猪。”,“呜呜呜~哥哥。”一去弟弟房间就听见弟弟在哭的张泽轩心都揪了一下,赶紧走过去抱着张明洋,抚摸着他的头发安慰他。
“怎么啦?怎么哭了呢?”,“我做噩梦了哥哥,我,呜呜…梦见…你们不要我了。”,“为什么梦见这种事呢,不会的,不会不要你的,我这么喜欢你,怎么舍得不要你呢。傻弟弟。”把弟弟哄过去吃早餐,眯着眼睛看了日历才知道,到今天把他领养就来已经过了半年了,为什么做了这个梦,不会是预感到了什么吧。
吃过早餐,两兄弟照常的去上学,分别之前还是跟往常一样给彼此一个大大的拥抱。但两兄弟都有感觉,父母的感情没有之前这么好了,父亲在家的时候,母亲总是冷着个脸,父亲不在家的时候,母亲也没有像以前一样,那么照顾他们,问他们在学校过得怎么样。都没有问了。这一个星期,张泽轩都提心吊胆的,一天有三次被老师提醒上课走神的。晚上也是心神不宁的,总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周五放学到初中部接弟弟的时候,弟弟拥抱着他突然哭了出来。自己也有一种伤感的感觉,但现在只能先控制好弟弟的情绪。把鸭舌帽盖在弟弟脑袋上,让他自己先回复一下心情,等地铁的时候才把眼泪止住。
一回到家就感觉到气氛不对劲,父母坐在沙发上,神情有些紧张。张泽轩懵了一下,张明洋吓得躲在后面,抓着张泽轩色校服。
“儿子啊,爸妈跟你说个事儿,爸妈和平离婚了。”,“离,离婚!”张泽轩颤抖的说完两个字,眼泪不争气的掉下来。
在身后的张明洋早就已经哭了,还时不时传来下鼻子的声音,听的人好生心疼。
“儿子,你想跟谁?”父亲发话了,必须做出个选择。张泽轩颤抖着没有说话。
“我不知道我要跟谁,看打官司把我分给谁吧,我先说一句,我不要和他分开。”张泽轩把手伸到身后护住弟弟。“还有什么好说的吗?我可以回房间吗?我想冷静一下。”张泽轩颤抖着说,父亲没有做声。张泽轩便领着张明洋回房间,轻轻的关上门。在这个时候,他不想闹脾气,整个人都是轻飘飘的,瘫倒在了床上。
张明洋也陪着他在床上,揽着他的腰,泪水浸湿了床单的一大片。
“哥,你说这…会不会…只因…因为我。”张明洋说话的时候都带着抽泣,断断续续地问道。
“傻孩子,当然不是因为你,不是因为你,不要乱想。”张泽轩捂住小孩的脸,手环着他的脖子。把他往自己怀里挤,力气大的似乎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面。张明洋忍不住咳嗽起来,张泽轩这才反应过来,松开张明洋。不知不觉就这样睡着了,这几天在学校真的太累了。
这个星期两兄弟请了两天假,因为要打官司了。
法庭上:
“张泽轩,你想跟谁?”,法官问道。“我想跟父亲。”张泽轩眼神坚定的回答道。母亲微微一颤,儿子为什么不想跟自己呢?
“那明洋呢?你想跟谁?”,“我也想跟爸爸。”张明洋瑟瑟缩缩地说道。……
最后,两兄弟都判给了父亲。回到“家”,张母亲吻了两个儿子一口,并说道:“儿子们,我知道你们以后可能会过得很苦,但是,请记住,不要把自己的善良藏起来。知道吗?”看见两个儿子都点着头,母亲满意地笑了笑。两个儿子在他的脸颊亲了一口。
两兄弟望着母亲离开的背影,心跳前所未有的快,喊着复杂的情绪,这一切都太突然,还没有准备好什么,就直接把我们判给了父亲。牵着张明洋的手又紧了紧,张明洋感受到了他的情绪。回抱给了张泽轩。
“你们俩还愣在这儿干嘛?还不帮爸爸整理东西?”两兄弟听见了赶紧去。
张泽轩突然感觉到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了,不过没事,还有两年半,他就成年了。可以带着弟弟远走高飞了。有人吗五、
“儿子啊,我跟你说一件事,我要去国外生活,你去不去,如果你不去的话,这套房子就留给你和你弟弟住。”,“你是外面有人了,不要我们了,对吧。”,“哼,对。”,“好,我知道了,我不去国外。”,“那你自己在家照顾好弟弟。”
这时张泽轩已经十七岁了,一米八二了,张明洋也十四岁了,一米六三了。两年长高了二十多厘米,也是很厉害了。不过和哥哥比还是只来到哥哥的胸膛。
青春期的小孩都会有些叛逆,特别是缺少了父母的管教,哥哥有高三了,忙着学业,小朋友好像学坏了。
“明洋,一会儿要不要去打游戏啊?今天星期五了,一会儿数学课就不听了,听了也听不懂。”,“打游戏,好啊,我要玩cf。”,“好勒。”
又和门卫打好了招呼,塞了钱给他,让他说他们请假出去了。 于是四个同学就在宿舍关门的时候偷偷从后门溜出去,脱掉校服放进书包里面,走进一个无良网吧,里面都是未成年人。四个初三的家伙就在里面玩起来,忘了时间。但还是在最后十五分钟的时候流进学校了,最后十五分钟,老师都不在,是用来打扫卫生的。最后成功的让他哥哥接到他,没有产生任何怀疑,一切OK,让张明洋产生了一种疑惑,是不是以后都可以这样,不被发现,还可以玩游戏,今天我还没玩够呢。
张泽轩把手搭在张明洋的肩膀上,一路都在逗他弟弟。
“杨洋有没有好好听课啊?哥哥现在要准备高考,没这么多时间管你了,你也要中考了,管好你自己知道吗?自律。”,“知道了哥,你好好备战高考,我好好备战中考,OK的啦。”张明洋给哥哥甩去一个安心的笑容,张泽轩心满意足的回房间。
张明洋锁上门,掏出手机和死党聊天聊地聊人生,就是不了写作业。张明洋想着:反正我聪明,学习好,就算不认真复习数学照样考个一百二。聊天聊到十一点多,突然意识到一个字都没写。赶紧拿出练习册做题,做到语文和英语脑袋发昏,逐渐失去意识。张泽轩是文科生,英语和语文好的不得了,可张明洋差的就是语文和英语,这下,明天有他好看的了。“起床,懒猪。”一早上醒来张明洋就张开双手要抱抱,张泽轩无奈又宠溺地走过去把他抱起来。
“多大了还这个样子。”,“我多大都是你弟。”,“好好好,我弟弟,我要好好宠。我的好弟弟。”张泽轩站起来拍拍弟弟软软的屁股,”去刷牙吧。”
张明洋认认真真地刷了四分钟呀,并且把脸洗干净,精致的猪猪男孩一天的周末生活就此开始。可这个星期显然不会那么精致。
张泽轩看见他吃早餐的时候就在犯困,眼睛半眯着,看起来很没精神。
“昨晚熬夜了吗?”,“嗯…熬夜写作业了。”,“以后别熬夜,对身体不好,写作业的质量也不会好到哪去。物理数学化学我不用多管你,文科的语文英语还有政治全部都给我看看,知道没有。”张明洋听到这命令的语气,无奈的点点头。
“哥,我想出去玩儿,周末了。”,“快中考了,玩儿什么?中考过后有三个月时间玩儿,还玩儿不够吗?中考完再玩儿啊。”什么都没再说,没给张明洋狡辩的时间变回房间去关门了。张明洋也赶紧回了房间,拿出了卷子来,昨晚因为困得失去意识,所以字丑的不能再丑,现在赶紧用搜题软件把语法选择拍下来,急急忙忙地抄了答案。中午饭也是在混沌中吃完的,张泽轩起了疑心,他倒是要看看张明洋在搞什么猫腻,于是等他睡着后,轻轻的打开门搜索起来。这时,好巧不巧,手机发来了一条短信:兄弟,下次玩有些别玩这么晚了,我昨天差点被我妈发现了,吓个半死。
张泽轩打开手机,微微一笑,回了句:很晚吗?凌晨两点不算晚吗?
“哦,好吧,我知道了。”张泽轩关掉手机看了看正在熟睡的明洋,叹了口气,不是我想打你,这是你自找的张明洋。
在自己房间里面刷着题张泽轩,耳尖地听见了张明洋的动静,放下笔去会会他。悄悄地靠近门口,打开门。房间里面的张明洋急急忙忙地回过头,把手机塞进抽屉里面,自以为做的很好,但这些小动作和这一脸紧张全部被张泽轩看在眼里。双手抱胸的看着他。
“嘿嘿哥,你怎么来了呀,有什么事吗?我很认真复习的。”张泽轩正用一种戏虐的表情看着他,显然不相信他说的话。
“哥你别这么看着我,我害怕。”,“现在知道害怕啦。手机拿出来我看看你在干什么。”张明洋不为所动,张泽轩走上前去,想拿出手机却被张明洋抓紧了。
“松手。”听见他哥眼里坚定的声音,怂了,放开了手机。张泽轩拿起一看,小猿搜题:英语语法填空。
“哦,搜题啊,你这样搜题学的会吗?考试的时候不照样不会。”,“我考试的时候会做的。”张明洋小声无力的狡辩着。
“还有啊,你昨晚熬夜干嘛了啊?”,“写作业啊,我可认真了呢。”张泽轩眯眯眼,笑起来。兔崽子说谎眼睛都不带眨的的,都跟谁学的。
“哥,你别这样,我害怕。”,“哟,现在知道怕了,昨天晚上干嘛去了?还不打算说实话吗?”张明洋默不作声。手机还在张泽轩手上,在手机上点着。
“你看看这是什么?”张明洋抬眼便看见了死党给他发来的信息,以及他哥回的信息,完了,全知道了,死心吧,认错吧,大丈夫能屈能伸。
“哥,我错了,我不该撒谎。别打我。”,“哟,现在知道错啦,刚刚撒谎的时候眼睛还都不眨一下呢,大丈夫能屈能伸啊,既然是大丈夫,那是不是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一定的代价啊?”
“任凭哥哥处罚,就是…能不能别打我。”,“不打你啊?你自己觉得你该打吗?”
“我该。”,“那你自己都觉得该,我为什么还不打你?”,“你打的疼。”张明洋直言不讳地说出来张泽轩才反应过来发现自己打太重了,床上的人造早经没力气哭喊了。于是出去打了盆热水回来,戴上手套,把毛巾伸进热水里面,拧干它放在红肿的屁股上,反复这样敷了三次。张明洋都疼的攥紧拳头。
“明洋啊,忍忍啊,我和你上药。”把药揉进去,把淤血揉开的时候,张明洋还是哑着嗓子喊了出来。太疼了,腿也在一直动。张泽轩不得不坐上他的腿去给他揉药。张明洋痛哭地捶着床,连哭的声音都哑了。张泽轩也是心疼的不得了,上完好洗完手,帮他擦干了汗湿的头发。张明洋突然抱紧他哥,嚎啕大哭起来。张泽轩很久没有见他哭的这么激烈了。只能不断地抚摸着他的背,让他发泄出来。
“小哭包,别哭了,对不起啊,哥哥打疼了吧。”,“嗯~”沙哑的声音传出来。
“哥,我难受。”,“难受?怎么了?”,“不知道,一会儿再说吧。”,“好,一会儿叫秦叔过来。”不一会,张明洋就累得睡着了,挨打也是体力活儿。
“明洋,醒醒,吃完饭啦。”,傍晚,张泽轩做晚饭之后叫张明洋醒来吃饭,摇了摇,背着手底下的烫手的温度吓到了。
“明洋,你发烧了。”,“嗯?发烧了。啊~好疼。”听见哥哥说自己发烧了,想翻个身,不料碰到了挨打的地方,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没事儿啊,别动,我叫秦叔叫个医生来。”张泽轩把张明洋的脑袋抬到自己怀里,揉着他的头发。
“明洋啊,对不起,打重了。”,“没事的哥,我该打。”
十分钟左右,医生来到了。进来就看见一个红彤彤的水蜜桃,一看就知道了怎么回事。“先消毒。”,“我已经上过药了。”,“皮都破了,那些药还管用吗?多大的孩子,给你打成这样。”,“我也不大好吧。”
棉签沾上消毒水,小心翼翼地涂在皮肤上。
“啊啊啊啊,呜呜,好疼啊,啊啊啊。”张明洋疼的乱扭。
“怪,再忍一忍,两分钟好不好?”,“哥,好疼,呜呜呜~啊。”,“哥知道,明洋最坚强了最乖了,对吗。”,“对,我最坚强,但是,真的好疼,呜呜呜啊~”
“好了,可以了。”张明洋默默地松了一口气。
医生把两瓣水蜜桃小心翼翼地掰开来。
“啊,你干嘛!唔…”张明洋感觉后面有异物插进来,不适地微微扭起来。医生摁住他的水蜜桃。
“先别动,测肛温。”这是小孩子的方式,张明洋脸红了。过了一会儿,拿出来,医生皱着眉头看着温度计。嗯…39.3度。医生叹了口气,只是可怜这个孩子,挨了这么重的打,还要在屁股上挨两针。
不一会儿张明洋就听见一声乒乒乓乓调药水的声音,紧张地往床边靠。还打算把头扭过去看,只可惜眼睛被张泽轩挡住了。感觉到身后凉凉的感觉,下意识的绷紧了臀部。
“放松,这一针不会很疼的。”张明洋尽量放松了一点,医生抓紧时机把针扎进去。“啊!”屁股疼的一抖。手紧紧的抓着张泽轩的衣服。抬起头来看着张泽轩,也是心疼,手不断的揉着他的头发。这一针艰难的度过了。
过了一会儿又一阵清凉。“怎么还要打!”,“消炎针这个有点痛,你摁住他。”张泽轩点点头。
进针,整个人身体一紧,努力的放松下来,身后的疼痛不断地袭来,头上冒出了汗珠。
“好疼,行了没?”张明洋痛哭的想扭屁股,医生手急眼快的摁是他的腰,动弹不得。“你一会儿要是动了,针断在里面,要做手术才能取出来,所以,别动。”
“嗯~疼。”,“好了,可以了,如果今晚在发烧,再叫我来。”,“知道了。谢谢医生。”
“哥,喂我吃完饭。我饿了。”,“好。”我自己暖暖贴“喂,医生,有空吗?我弟弟又发起烧来了。”,“好,等我”,挂掉电话,张泽轩心疼地看着床上微微呻吟的弟弟,都怪自己下手太重了,打出阴影了怎么办。张明洋现在还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
不一会儿医生来了。“你到底是他的什么人。”,“他是我弟弟打。”,“弟弟你打的这么狠吗?你几岁?”,“十七。”,“未成年?你的父母呢?”,“他们离婚了,都跟了我爸,我爸又不要我们,把这个房子留给我们住,然后每个月打生活费回来。可以了吗?了解够了吗,可以帮我弟弟弄了吗?”医生默然地点点头。
这个屁股已经不适合打针了,量了肛温,烧退了一点,38.6度,注点退烧栓吧。
医生把管子接好,张泽轩知道他要作什么,把弟弟的两瓣水蜜桃扒开,医生把退热栓插进去,张明洋感觉到有异物侵入,不安的动了动小腿,撅起了水蜜桃。医生轻轻地拍拍,很快就平稳下来。
“明天就能退烧了,下次教训的时候注意点,罪不至此吧。”,“我知道了。”这个医生婆婆妈妈,张泽轩内心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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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巷笙歌】【原创】城南花开,待君归来.【M/M】【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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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南花开,待君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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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良淑德”年下攻x清冷傲娇学长受.
沈临渊x谢离.
谢君不离,烨火临渊.
“你是我的此生不换.”
——————————
这儿扶疏,请多指教.
初次开坑,旧梗新文.存稿不多,更文随缘.文笔青涩,欢迎点评.糖多刀少,甜虐不定.不喜勿喷,纯属脑洞.
——————————
文案:
三年前,谢离把沈临渊摁在墙上一字一顿.
“好好对谢非,她是我唯一的妹妹.”
三年后,谢非把沈临渊堵在路口“痛心疾首”.
“’好好’对谢离,他是我唯一的哥哥.”
——————————
“谢老师我想提亲.”
“怎么.你终于想开要和谢非在一起了吗?.”
“不,是谢离.”
二楼按规矩敬度娘,跪求度娘别吞吧务别删。孩子卑微辽。【哭得超大声.jpg】Chapter.1
相亲.谢离学长.

到了吗?。
沈临渊在输入区打出这一行字,刚刚按下发送就听见咖啡店门口的风铃门帘被掀开的声响以及服务员随之而来的“欢迎光临”。
脚步声由远及近地来到他面前,脚步的主人自来熟般在他的对面拉开椅子坐下。沈临渊轻轻抬了抬眸子扫过眼前少年略带嗔怒的清隽面孔微微惊诧,不动声色将他爹发给他的相亲对象照片调出来对比。嗯,外貌倒是还对得上,但这性别嘛……沈临渊玩味的勾勾唇角,刚要出声却被人开口打断。
“你就是谢非的相亲对象?。”谢离毫不客气的用眼神将沈临渊打量一番。啧,还算看的过去,勉强配得上谢非那小丫头。这是这双眼睛……像是深渊一般不可预测,即使是午后的烈阳折射入眸瞳也看不见一点光芒。谢离敛敛眸子移开了目光,慵懒地向后一靠解释一般的说道:“谢非去陪朋友打游戏了,叫你别等她,该干嘛干嘛。”说完阖上眸子不再看人脸色,略感烦躁叫过服务员点了一杯冰柠檬水。
沈临渊低头将手机解锁,点开微信果然看到了谢非回他的信息。
抱歉啊,今天突然有点事去不了。我让我哥去了,另约个时间再见面吧。对了,沈叔叔那边问起来你可帮我挡着点,我还不想给我爸骂。谢谢啊。【萌混过关.jpg】
随后跟着的是一只猫猫的表情包。沈临渊撇了一眼靠在椅子上闭目眼神的谢离,是挺像的。轻轻叹口气算是默认了现在这个局面,招手叫来刚走远的服务员点了一杯现磨咖啡,不加糖不加奶,顺带把谢离的柠檬水换成去冰的。
“大热天的喝太冰不好。”觉察到谢离目光不善沈临渊如是解释道。半晌,带了几分试探意味的开口:“那我们……可以开始了?。”好歹还是相亲,哪怕一方已经跑了流程还是要走的。
谢离坐直了身子与沈临渊对视,双手交叠置于桌上,声线清朗又带着一丝傲气:“沈临渊,19,H大新生。父亲为H市第一医院副院长兼心胸外科主任。母亲出自书香门第,现为服装设计师。上有长姐,23,未婚,现为六中实习生物老师……”一口气将自己所知道的资料说完才觉得喘的厉害,随手抓起桌上的柠檬水灌了下去。微酸的液体刺激得谢离一阵狂咳,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对上沈临渊探究的眼神颇为不适。扬扬下颔示意道:“挑我不知道的说。”
查户口也没您这么敬业吧。沈临渊抽抽嘴角,无奈道:“那啥,水别这样喝,伤身体。害,你不知道的?我喜欢男的,你知道的不?”
谢离一惊,被这条“自己所不知道的消息”吓得体无完肤。愣了半秒才反应过来,耸了耸肩不甚在意的样子:“那成,没得谈了,谢非喜欢女的,反正你俩都没意思。沈叔叔那边我让谢非帮你去说,就这样,我先走了,下午还有比赛。”不等沈临渊反应起身结账,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似的,抢过对方尚未锁屏的手机输入自己的号码丢回去:“H大二年级计算机系谢离,有空找我玩。”
沈临渊接过手机看了看谢离给自己的备注。
谢离学长。
啊,小学长啊。沈临渊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挺有意思的呢。Chapter.2
相遇.隔壁老王(?)

“怎么又是谢教授的课啊啊啊啊啊。”许枫欲哭无泪却又不得不收拾好课本准备走人,临行前看到同一寝室的沈临渊坐在床边玩手机瞬间觉得不公平。拽着人的手腕就将人拖出了宿舍,美其名曰一定要让沈某人经历一番谢教授的荼毒。
“临渊你是不知道这老头儿多变态,四十分钟的课他生生再给拖了半个小时!半个小时!搞得我下一节课迟到,老师居然还不,听,我,解,释!让我站完了整个下午……我脚那抖得……。”
沈临渊一只耳朵塞着蓝牙另一只耳朵任由许枫祸害,嘴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嗯嗯嗯” “是是是” “你说得对”,手里却握着手机刷朋友圈。无意间划到一条动态下意识点进去,是谢非的。没有任何文字介绍,就单单纯纯的两张图片,一对相拥的男女,她与谢离。极其相似的面孔,一模一样的动作,唯一的区别在于少年唇角紧抿,一双桃花眸间似有千言万语,而少女双眸轻阖,唇角扬起笑得凄然。
唔。沈临渊盯着谢离的照片突然轻笑一声,顺手点了一个赞在评论区打出一句话。
这对情头真心nice。
刚刚发送出去就觉得身边走着的许枫是不是停了脚步,抬头看去许枫一脸视死如归的站在教室门口盯着讲台上的讲师便顺着他的视线瞟了一眼,单单是这一眼就让沈临渊产生了一种掉头就走的冲动。
WOC!居然是谢云城!谢非她爸!沈临渊只知自家老爷子与谢云城是挚友,不然也不会提出然两家儿女相亲的主意了。沈临渊随沈然见过谢云城几回,对谢云城的印象一直停留在“玩世不恭的老狐狸上”从来没有听说过谢云城也在H大教书!
就不该跟着许枫过来听课!
“怎么了?你听过他的课?”许枫也注意到了沈临渊的情绪变化,顾不得酝酿悲壮的“烈士”情怀好奇问道。不会吧?谢老头威力这么大,把沈临渊都吓成这个样子。
“何止是听过。”沈临渊咬牙切齿,谢云城随便向沈然提一句不好沈然都能搞死他。
“呆在外面干嘛呢!还不快进来!”可能是在外头站的时间长了,谢云城注意到了二人。
一声断喝成功让在外踌躇的两个人滚进了教室。看到是沈临渊的那一瞬间谢教授严肃的的表情有了一丝放松,刚想走过来说点什么上课铃就响了。许枫拉着沈临渊在后排找了一个偏僻的位子坐好,低声问:“谢老头和你什么关系啊?。”
沈临渊回答的轻描淡写:“隔壁那夜半唱荤曲儿扰民的老王。”

托沈临渊的福,谢教授这堂课上的极为有道德,掐着时间点儿下课的那种道德。许枫蹲在后门蓄势待发,只准备着谢云城一声令下逃离魔爪。
“好,今天的课就先上到这。后排那个叫沈临渊的和他身边那个戴着眼镜弯着腰不知道在干嘛的男生留下,其他人下课。”
许枫苦兮兮的和沈临渊交换了一个眼神,无奈站直身子等待沈教授的制裁。
“临渊啊,昨天和谢非聊得还开心吗?”谢云城笑得温和,用未来丈人看女婿的眼神将沈临渊上下扫视了一番。
“当然,当然。”沈临渊略感心虚,在谢云城面前他自然不敢拿出忽悠谢离的那一套“非正常性向学说”来糊弄这只老狐狸,它只要给沈然打一个电话就能保证沈临渊半年进不了家门。
“啊。那谢离你见了吗?怎么样?考虑和谢非在一起我把他当嫁妆一起送你?”谢大教授凭实力重女轻男,一句话决定了长子的命运。
“呃,不用了不用了。”沈临渊艰难的维持着脸上尴尬而不失礼的微笑,为了避免谢教授又作出什么惊世骇俗的决定沈某人果断拉起许枫道声:“谢叔有些事您还是好好考虑一下再做选择吧。我和谢……谢非都还年轻,有足够的青春可以挥霍。呃……我,我那啥还有事,回头陪我爸找您喝茶去,就这样,我,我先告辞了。”
许枫边走边对沈临渊拉着他跑路的这种有情有义的行为表示极为赞赏,并准备兜兜转转回归先前的话题。
“谢……咳,教授真是那隔壁唱荤曲儿的老王?”许枫一脸的不相信。
“那还有假?每到高潮时他唱的可好听了呢。”沈临渊企图在这种黄色废料上摆出十二万分的真诚。
“可你住校诶,怎么听到的?”
“咳……不要在意这点细节。我爸肯定觉得好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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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巷笙歌】【纪实】写尽千山落笔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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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敬度娘,求别删帖[敲乖巧]自我介绍一下,这里沐涵,性别女爱林夕(小脸一红),一个经常叫自己大强主的贝转眼间和我就狗子认识64天了,刚加我哥的时候他和我聊天我感觉这个人真是个逗比,而且敲级暖,(不能夸他怕他飘,嘘?)4.25是我们相遇的时间,他几乎每天都会找我聊天,但是期间有好多天都不和我说话,(当时觉得有一点点不开心)后来他一上线就和我解释说他这几天忙还是什么的记不太清楚了,毕竟你们的楼楼拥有一个鱼的记忆,猪的饭量??5.27是我们确定主贝关系的日子,其实当时有好多小插曲,例如你们的涵涵因为脸皮薄不好意思和他说我俩成主贝关系,然后我狗子也不说我俩就一直僵持着。有一天圈子里的一个好朋友问我:你和林夕(我哥)什么关系?我:没关系啊,那个朋友:真的吗?我……后来我在她的套路下说:其实我觉得我狗子(林夕哥哥)挺好的,但是我不好意思和他说,因为我觉得这种事情女孩子说出去不太好(可能是我的性格比较内向叭)。后来我和狗子成为主贝还是靠的我这个朋友(但是这个朋友前不久退了,有一点点难过?)5.28第二天狗子就给我定了一个期末成绩目标,啊啊啊我根本就达不到啊,(数学80、语文65、英语50、生物50、化学50、物理50?)没错涵涵是一个理科生地地道道的小学渣?所以可能文笔不好,你们可别介议昂,嘿嘿嘿6.1儿童节了,狗子给我发红包说让我去买旺仔牛奶……但是晚上他还是让我写他让我写的古诗我:啊啊啊今天儿童节可不可以不行狗子:不行(态度强硬)我:行吧。但是我可能这么乖乖听话嘛。没错当然不可能?我把以前写的古诗拿出来给他发了过去,唉没想到狗子智商还在线被他发现了☹️6.4又把他惹生气了?,因为你们的涵涵皮昂,把狗子的头衔改成了沐涵小老弟emmmm他生气可真阔怕,吓屎宝宝啦,最后还是默默改回来了,史上卑微群主
6.16涵涵最最最倒霉的一天,因为今天我们一个寝室的要去歌厅,但是悲惨的我发生了意外事件。由于我下楼梯的时候玩手机,没看见台阶一下子崴脚了?,但是我还是不畏艰难去玩了?这么愚蠢的事情不能说了,毕竟我是机智涵(小声bb)6.19今天晚上我们第一次连麦,嘿嘿嘿开心死了,一直到早上才关的那种,他和我说了好多好多他的糗事,笑死我了知道我为什么叫大强主吗,和你们讲是有原因的如下图???????优秀死了








6.27一个月了真好,希望以后还是他陪着我,这一个月我感觉自己欠了好多的pg债告诉你们个秘密,今天晚上狗子给我唱征服了,哈哈哈哈
讨论一个心酸话题如果你和你们主砸分开了你们会这么办,我问傻子他给我的回答真扎心
早哇,小可爱们唉硬生生被我小弟叫醒崩溃。我狗子可真懒还不起床闲着无聊给你们介绍一下我对他的称呼吧日常的时候:狗子。我生气的时候:林夕。他生气的时候:林夕哥哥,凯哥哥,哥哥,大主砸还有一个就不说了(一看我就是卑微)对对对昨天还落下一个图
林夕一早上起来就惹我生气(*`・з・)ムッ,,每次都能把我好不容易带跑偏的话题拽回来,啊啊啊啊





群里两大坑,无奈╮(╯_╰)╭


某人昂,智商不够还发坦白说真的是






今天的涵涵超级卑微而且不开心此乃傻子也






优秀
唉法西斯让我十点半就睡觉,啊啊啊,不开心啊。但是一想到明天就可以和我连麦了,心情会好一点叭(容易满足),睡觉前还有写完法西斯让我写的五张卷子,溜了溜了写卷子去了

无聊的涵涵在和QQ小冰玩,半路出现个逗比

好开心啊,这是我的第一个房子就是和我凯哥哥的
早呐
没办法,我就是这么优秀林夕可是自己承认的,唉我也没招啊拦都拦不住

回学校了唉今天我哥嫌弃我傻了吧唧的,有从小船到巨轮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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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巷笙歌】【原创】蜕变 F/F

【酒巷笙歌】【原创】蜕变 F/F林晨“奉旨”闯入杜璎的生活,从此,杜璎开启了皮开肉绽的蜕变之路。
@相思釉-寒假大概能日更(吧?),开学就不好说啦。其他没什么说的,那么,开始吧。第一章 这就是管教
林晨预想中的冷漠、抗拒、愤怒都没有出现,杜缨只是微笑着接过她的行李,彬彬有礼地请她进屋、入座、喝茶。林晨挑眉,倒是个识趣的人。
伸手不打笑脸人,林晨没有疾言厉色。
“杜叔让我来管教你。”林晨呷口茶,尝出是黄峰毛尖,可见杜父还是疼女儿。
“林晨姐姐在我们后辈中是大名鼎鼎,知书达理,学富五车,管教我这个庸人怕是杀鸡用牛刀。”
“恭维话少说,家父与令尊交好,我也清闲,你我管定了。”
林晨一边品茶,一边暗中观察。杜缨浅笑着,双眼微眯,看不出情绪。
“我要是不配合呢?”
“你要是配合还需要管教?”
杜缨瞳孔一缩,低头轻笑。
“姐姐打算怎么管教我?”
“你能想到的任何方式。”
林晨啪的一声拍在茶几上,摆出一把戒尺。
杜缨看了很久,终于收起笑容,声音还是平静的:
“姐姐不怕适得其反?”
“我当然会让你心服口服。”
两人有来有回,陷入僵局。
杜缨突然站起来。
阳光从巨大的落地窗投射进客厅,杜缨纤细的影子打在林晨脸上。
“我会好好招待姐姐,姐姐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说。”
这是把林晨当成客人了。
“杜缨。”林晨也站起来,她比杜缨高了一个头,体质也更好,意识到体形差距,杜缨心里一慌。
“认清现实吧,你没有别的路可走。”
杜缨没有说话,甩了袖子回卧室。

时间到了中午,林晨回到家,将午饭放在桌上。她瞧了眼钟,嘴角微不可察地上翘。
林晨敲响杜缨的房门,见没有反应直接推门而进。
门没有锁。
杜缨似是吓了一跳,从床上蹦下,贴在窗边,眼神警惕。
“本想给你做点饭的,家里一丁点菜也没有。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只好出去到店里带些菜回来。出来吃饭吧。”
明白不是来动手的,杜缨又挂上一副假笑。
“姐姐吃吧,我没胃口。”
“哦?”林晨堵在门口,双臂环胸,脸色阴沉,“真不吃?”
“真的不吃,谢谢。”
“午饭不吃受得了吗?”
“没关系,常有的事。”
林晨再不与她废话,大步走到她面前,紧紧抓住她手腕。
“你干什么!”杜缨被吓得尖啸。
林晨径直把她拉到餐桌前坐下,杜缨深切地体会到对上林晨简直是手无缚鸡之力,心凉了半截。
“先吃饭,我这客人可是花了钱的。”林晨把碗筷递给她,自顾自吃起来。
杜缨扯扯嘴角,深知拒绝不是她的待客之道,只好动筷子。
等吃完饭,就去朋友家住着,难不成林晨还追过去?

饭毕。
杜缨连嘴都来不及擦,只想着快些离开。刚走到门口,一双大手就箍住自己的肩膀。
“去哪啊?”
“姐姐连朋友都不让我见吗?”杜缨捂住胸口,心跳得太快。
“见朋友当然可以,不过我们先算算账——你不吃午餐的账。”
“什么意——啊!”
林晨一把扛起杜缨,任凭她挣扎也抓得稳稳的,进了客房,林晨把她扔在床上,随手锁了房门,操起准备好的戒尺靠近杜缨。
杜缨再掩饰不了心中惊恐。
“不要过来!”咕咕咕我就知道日更难,我光想到了开学,却忘了还要过年,嘿嘿。明天更。哇,谢谢大家的热情,我现在就开电脑去!额,我突然发现万恶的输入法偷偷把我的小主角名字给改了,应该是璎而不是缨,那我重新发一遍,然后新的更新在最下。抱歉抱歉第一章 这就是管教
林晨预想中的冷漠、抗拒、愤怒都没有出现,杜璎只是微笑着接过她的行李,彬彬有礼地请她进屋、入座、喝茶。林晨挑眉,倒是个识趣的人。
伸手不打笑脸人,林晨没有疾言厉色。
“杜叔让我来管教你。”林晨呷口茶,尝出是黄峰毛尖,可见杜父还是疼女儿。
“林晨姐姐在我们后辈中是大名鼎鼎,知书达理,学富五车,管教我这个庸人怕是杀鸡用牛刀。”
“恭维话少说,家父与令尊交好,我也清闲,你我管定了。”
林晨一边品茶,一边暗中观察。杜璎浅笑着,双眼微眯,看不出情绪。
“我要是不配合呢?”
“你要是配合还需要管教?”
杜璎瞳孔一缩,低头轻笑。
“姐姐打算怎么管教我?”
“你能想到的任何方式。”
林晨啪的一声拍在茶几上,摆出一把戒尺。
杜璎看了很久,终于收起笑容,声音还是平静的:
“姐姐不怕适得其反?”
“我当然会让你心服口服。”
两人有来有回,陷入僵局。
杜璎突然站起来。
阳光从巨大的落地窗投射进客厅,杜璎纤细的影子打在林晨脸上。
“我会好好招待姐姐,姐姐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说。”
这是把林晨当成客人了。
“杜璎。”林晨也站起来,她比杜璎高了一个头,体质也更好,意识到体形差距,杜璎心里一慌。
“认清现实吧,你没有别的路可走。”
杜璎没有说话,甩了袖子回卧室。

时间到了中午,林晨回到家,将午饭放在桌上。她瞧了眼钟,嘴角微不可察地上翘。
林晨敲响杜璎的房门,见没有反应直接推门而进。
门没有锁。
杜璎似是吓了一跳,从床上蹦下,贴在窗边,眼神警惕。
“本想给你做点饭的,家里一丁点菜也没有。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只好出去到店里带些菜回来。出来吃饭吧。”
明白不是来动手的,杜璎又挂上一副假笑。
“姐姐吃吧,我没胃口。”
“哦?”林晨堵在门口,双臂环胸,脸色阴沉,“真不吃?”
“真的不吃,谢谢。”
“午饭不吃受得了吗?”
“没关系,常有的事。”
林晨再不与她废话,大步走到她面前,紧紧抓住她手腕。
“你干什么!”杜璎被吓得尖啸。
林晨径直把她拉到餐桌前坐下,杜璎深切地体会到对上林晨简直是手无缚鸡之力,心凉了半截。
“先吃饭,我这客人可是花了钱的。”林晨把碗筷递给她,自顾自吃起来。
杜璎扯扯嘴角,深知拒绝不是她的待客之道,只好动筷子。
等吃完饭,就去朋友家住着,难不成林晨还追过去?饭毕。
杜璎连嘴都来不及擦,只想着快些离开。刚走到门口,一双大手就箍住自己的肩膀。
“去哪啊?”
“姐姐连朋友都不让我见吗?”杜璎捂住胸口,心跳得太快。
“见朋友当然可以,不过我们先算算账——你不吃午餐的账。”
“什么意——啊!”
林晨一把扛起杜璎,任凭她挣扎也抓得稳稳的,进了客房,林晨把她扔在床上,随手锁了房门,操起准备好的戒尺靠近杜璎。
杜璎再掩饰不了心中惊恐。
“不要过来!”

林晨停步,杜璎见状爬起来紧贴床头,手持枕头作盾,眼神警惕,呼吸紊乱。
“姐姐,有话好说!您不是来真的吧?”
林晨瞧出她勉强的笑容连嘴角的弧度也一成不变,冷笑一声,回想起杜叔的描述。
杜璎是个十成十的“言行一致的表里不一”之人,此乃其父的原话,她总会用巧妙圆滑的方式达成目的却不暴露自己分毫,所言所行皆是尽善尽美,然而内心小九九却上了天,转眼就离开人们视线逍遥快活,还抓不到她的小辫子。
她就是这样一个人,然而林晨来了,在她的360度监管下,她的好日子便到头了。
“听着,由于规矩还没定,小惩大诫,这次只罚你20下。我现在停下,不是饶你,而是给你个机会,你若自己到我面前来认错,我便给你个面子,隔着裤子惩戒;你若是负隅顽抗,不知悔改,我当即把你裤子扒下来,任你哭天喊地也绝不手软!现在,我给你十秒钟。10!”
“姐你不能这样!”杜璎愁眉苦脸,“我会反抗的,咱不能——”
“9!”
“——咱不能相互翻脸啊!我们俩——”
“8!”
“——打起来可不是世交的相处之道啊!”
“7!”
“林晨姐姐,我知道您是开玩笑的!”
“6!”
“我小时候您还带我去游乐园啊。”
“4!”
“那时候——姐你数漏了!”
“3!”
“姐!”
杜璎预感不好,却也无可奈何,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床上来回踱步,满脸焦急。林晨堵在门口出不去,她也不会为这事跳楼逃生,最重要的是,她的教养不允许她和林晨姐干架。
因此只有一条路走,趁林晨冲上来,避其锋芒窜出门去。她点点头,双脚活泛起来。
“1!”
林晨像猎豹般一步就跨上床铺,杜璎本能地想从侧边跳下床,刚腾空,腰上一股无法违逆的力道圈住她,好像急速奔跑的家犬被锁链勒回一样,一阵天旋地转后,她重重趴到大床中央,腹部碰到软绵绵的枕头,弹性极佳的床垫正要把她弹起来,一股大力又把她压回去,林晨一条腿跪在她的背上,一手摁住她的后脑勺。
“K.O.”林晨贴到她耳边道。
短短几秒钟,杜璎一败涂地。
她头晕目眩间,突然感觉到臀部一阵凉意。
林晨真的扒了她的裤子!
杜璎的脸像高热值的燃料瞬间烧得通红,双腿本要挣扎,可光着屁股扭动只会更羞耻不体面,只好像条咸鱼一样一动不动。
接着一道冰冷坚硬的物体贴上她的肌肤,她一激灵,求生的本能和常年的口是心非让她脱口而出。
“姐姐,我错了!不要!”
“哦?现在认错晚了!”
随着一声清脆的巨响,林晨特意挑选二指宽戒尺重重落在杜璎一览无余的娇臀上,瞬间一道深红的长条印记在洁白的肌肤上浮现起来。
这是第一次惩戒,林晨既要让杜璎明白自己只有被制服的命运,也要好好立威,因此林晨决定用上七成往上的力道。
杜璎毫无防备,突如其来的痛感让她喊叫出来,莫名的羞耻又瞬间让她嘴巴闭上,只剩闷哼。
林晨丝毫不心软,戒尺高高举起,落在红印下方,两道红痕交叠处,明显的肿条浮现。
杜璎当即流出泪来,再也顾不及面子,用尽浑身力气开始挣扎。可林晨有如泰山压顶般岿然不动,戒尺以稳定的频率在她的臀部肆虐,惊恐与无助笼罩着她,她开始啜泣,继而放声大哭。
唯一出乎林晨预料的是从未挨过打的杜璎皮肤娇嫩,几板子下去几乎一片深红,她不得不逐渐减小力道。但杜璎没有经验,没有察觉这点变化,只有无力地哭泣与挣扎。
林晨早就开始心疼,可深知杜璎这个看起来完美无缺、瘦弱娇嫩的女孩子浑身都是坏毛病,还是打足了二十下才停下。
看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浑身瘫软的杜璎,林晨突然有些手足无措,她替小孩撩开被汗水打湿的头发,抚摸她的头顶。
“你在这别动,我带了药,我……现在给你拿。”
林晨从还在客厅里的行李箱翻出药,又找到卫生间打了水,准备好一切后回到客房,房间里却空无一人。
林晨回到客厅,发现沙发上的羽绒服也消失不见,明白自己上了当。
“臭丫头!”可恶,竟然还粘贴错了,不过不影响,嘿嘿,大家太热情了,过于激动,看到圈子又活过来了真的好高兴啊第二章 三日之约
围追堵截不留丝毫喘息之机,不是林晨的爱好,整日整夜耳提面命只会激起叛逆的心,于是她找杜叔要来杜璎的电话,估摸着她找好藏身之处后拨打过去。
接通,告知身份后,林晨有意沉默不言,想听杜璎第一时间会如何控诉。
然而杜璎还是用最庄重有礼的外交辞令,不卑不亢地表达不愿再与林晨相处的请求,最后还邀请她偶尔来家里做客。
林晨只觉得这孩子病得不轻。
“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之后,无论你在哪,我都会出现在你眼前。好好玩,你逍遥的时间不多了。”
林晨说完这句话后便挂断了电话。
杜璎的逃跑姑且还在她掌控之内,为了树立自己的威严,一方面要让杜璎在自己面前没有反抗的勇气,另一方面也要让她明白逃避无用。但同时还要让她相信自己,卸下心防。这事着实有难度。
三天的缓冲期是她早想好的,目的是修复感情,现在这情况,看来要出门了。
她打开电视,正放着家长里短的电视剧,她没兴趣,掏出手机。
“喂,杜叔叔?我还有事找您……”

杜璎盯着手机许久,还是在黑屏前一刹那将林晨的手机号记入联系人,才在友人的催促下走进门厅。
在吃午饭前,杜璎就通知了陈潇开车来接。蹑手蹑脚走出房门后,她狂奔到小区门口,刚好遇见陈潇摇下车窗,几乎是一路丝滑地逃离了受难现场。
陈潇作为自己的好友,家世自然不凡,其父母为了她在异地求学方便,大手一挥给她弄了套小公寓,陈潇的家自然就成了杜璎半个落脚处,杜璎失踪的物品常常会在陈潇的房里出现。
“我看你脸色不好,路上也没问,发生什么了?怎么从你自个儿的屋里跑出来?”
陈潇随手倒了杯咖啡,杜璎实在没胃口,身后的疼痛发作,捏着杯子从沙发上起来,状似无意地走到窗边。
从窗口可以望见不远的江流,庞大的货船拉响一声长笛。
“你知道林晨吗?”
“谁?林晨?我的天谁不知道她?整个一镀了金的天才,我爸天天念叨让我向她学习,家世已经够好了干嘛还那么努力,听说刚拿到了常青藤的offer?”
“普林斯顿。”
“对,乖乖,听我爸说完全是靠她自己的实力,家里就出学费,还被她拒绝了。够了够了,突然提她干嘛,没得让自己难受。”
“我爸让她来管我。”杜璎喝口咖啡,只觉得比往日地要苦上几分。
“啥?你爸终于肯管你了?呃不是,找她?你们俩在一起的画面可真魔幻。”
杜璎作势要扔杯子,“喂喂喂,说啥,好歹我们两家是世交,小时候还一起去过游乐场!”
“哈哈哈哈,也就这点交情,一起坐摩天轮?”
“不是,鬼屋,她拉我的。”
“神人!”
陈潇竖了个大拇指。
“所以?她怎么你了?”
“她——”
杜璎的喉咙突然堵住,竟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难道要向朋友说自己被这学神摁住打了顿屁股?光是想想就让人觉得害臊。
“嗯?怎么不说了?”
“害,还能怎样?那样的人能跟我合拍吗?人家样样出众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说的也是。”
陈潇不在意地拿出了耳机,“那你不能回家了吗?”
“我想出来避几天,时间久了她自然就离开了,那样的大忙人不会为我这样的人浪费时间的。”
“说起来——”陈潇掏出一大堆零食放在茶几上,摆出一副要与电脑醉生梦死的态势,“——她为什么会答应你爸来管你呀?”
是啊,为什么啊?杜璎百思不得其解。陈潇与杜璎算是臭味相投,两人一起睡到大中午,一起熬到两点半,作息一致,品味也相同,美食、歌曲、游戏、服装……方方面面都有共同语言,和好友悠闲自在的生活让杜璎几乎忘记林晨的三日期限,仿佛一直宅在朋友家就能躲过危机。
然而在陈潇家的第三个夜晚,一通电话打破了杜璎的幻想。
“……我知道了,我会好好准备的,嗯,拜拜。”
杜璎在削苹果,见陈潇神色有异,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她问:
“是什么电话?出什么事了?”
“璎,老爹说我大伯一家明天就要到这来旅游,让我好好招待他们,他们一家三口,让我把屋子腾出来。”
“你这只有两间卧室啊,那我得走了。”
“对不起啊,我爹的命令我也不得不听。我没想到会有这么巧的事。”陈潇低着头,满脸歉意。
“不要在意这些,我们俩谁跟谁,伯伯一家大老远来,也不好让他们住宾馆睡沙发,没事,我朋友多着呢,大不了住宾馆,反正也就一段时间而已。”
杜璎一边宽慰她,脑海里却在思考着一种可能性。
明天就是林晨口中的第三天了,真这么凑巧让她不得不离开朋友家?还是说有人在逼她离开这里?
林晨……
杜璎心里默念着林晨的名字,不安涌上心头,她突然拿起手机走到阳台。
“你怎么了?”陈潇一脸懵,却也没跟上去。
杜璎翻找着自己的通讯录,和自己熟悉的朋友同学打电话。
“喂?小维,我明天能不能去你家住一晚……啊,去旅游啊,不,没事……”
“喂?彤彤,明晚我能不能去你家住……有,有客人,没关系……”
“喂……”
虽然联系人很多,但能够借住一晚的人还是有限,杜璎不一会儿全联系了一遍,然而每个人都因为各种理由而无法接纳杜璎。她顿时明白这绝不是偶然。
“陈潇我得走了,今晚不走我就走不了了!”
杜璎飞快地穿好衣服,拿上手机和充电线就往门口走。
“等一下!这么晚了,到底怎么了——”
“下次跟你说!”
杜璎飞速关门下楼,同时在手机里查找周围的酒店。
叮——
电梯停在一楼,门厅橘黄色的灯光显得有些暗淡,杜璎低着头往前走,耳边突然传来熟悉而又陌生的嗓音。杜璎猛然停在原地。
抬头看见挡在安全门前的女子,杜璎在心里痛骂自己的大意。
是啊,明明爸爸都直接找了这么位猛将来管理自己的生活,怎么会还和以前一样对她的生活不管不问呢?以他的能力,查出自己可能住在哪里还不是轻而易举!
仅仅依据林晨对自己的生活毫不了解就掉以轻心,她失误了!
“这么晚出门很不安全,杜璎。”林晨双手环抱,眼里闪烁着笑意。越是清闲的日子越是不想码字啊,各位久等了。第三章 无路可走
杜璎直视林晨的眼睛,好像要从其中找到什么东西,接着她闭上眼,双臂垂于两侧,摇头,不打算反抗的样子。
“您真是神机妙算,定个三日之期,再伙同我爸让我被所有人拒绝,便料定了我会在今晚从这离开。我被您玩弄于鼓掌之中啊。”
林晨走到杜璎面前,高上一头的身材挡住了大灯,阴影遮住了杜璎的脸庞。
“不要这么垂头丧气,你只需要知道,令尊是打定主意要我治你,他会用一切方法辅助我,无论你去哪都在我掌控之中。”
“那可真是不得了啊!”
两人沉默片刻,还是杜璎先举手投降。她一边笑一边摇头。
“得了,我是无路可走了,今天您又要怎么罚我?”
林晨没有多余的表情,她很不明白眼前这个女孩,是如何将自己的负面情绪全部收敛起来,一丝一毫不外露,永远裹着一副虚假的外壳,好像什么东西也伤害不了她。
她叹口气。
“放心,不罚你,只是我这客人住进主人家,却把主人赶跑了,心里很过意不去。”
“喔喔,那是我这主人家待客不周,让您操心了。”
杜璎往门口走,林晨紧紧跟着她。
上车后,林晨突然说:
“杜璎,我不过大你两三岁,你不用您啊您啊地叫我,也不要太过礼貌,当成同辈人就好。”
“是吗?我知道了。”
杜璎坐进副驾,系上安全带,打了个哈欠,牢牢地盯着前方。
林晨点燃发动机,看了眼显示屏。
“都快两点了,这么晚,下次不许熬这么久了。”
“知道了。”
林晨看她一眼,想说点什么,最后还是先开车。
为了缓解尴尬,林晨不断地找话题和杜璎聊。
“我听说你的那位朋友,陈潇,是赛车手?”
“并不是,只是业余玩玩,自己连驾照都还没有。”
她突然想起陈潇坐出租车来接她时,抱怨她措辞不当。因杜璎想着陈潇会开赛车,便下意识叫她开车来接,却忘了她还未满18。
“是吗?我还以为她为了她哥哥才……”
“你知道陈泽哥?”
“他当初很照顾我,只是没想到……”
车内再次陷入沉默。
杜璎想起那位健壮幽默的青年,年轻有为的赛车手,总是为她们这些小孩子讲述趣闻轶事,开着炫酷的跑车为妹妹撑场子。
却死于车祸。
杜璎感到眼眶有点温热,忙停止回忆。
“那陈潇还想做赛车手吗?”
杜璎突然意识到林晨要说什么,顺着话头道:
“她想过,不过现在心思淡了,她父母只有她一个孩子了。”
幼年的陈潇拉着她的手,喋喋不休地为她介绍跑车的型号和数据,拉着她看哥哥夺冠的录像,眼中的闪光杜璎还历历在目。
“那你呢?将来想做什么?”
果然是这个话题,杜璎觉得心很累,浑身都疲软下来。
“我不知道,当然是听爸爸的安排,毕竟我什么也不会。”
杜璎自嘲地笑了笑,她心里很沉重,不想谈论这个话题。
“那么,你还想不想像我一样,拿着国外的offer,远走高飞?”
杜璎震惊地看着林晨,她只是平静地开着车,没有在意这句话里的言外之意。杜璎吃惊地说出心中的疑问:
“你知道我……不,你想要远走高飞?”
趁着红灯,林晨偏头对她意味深长地说:“无路可走的人,就需要开辟出新的道路来。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不知道有多少年没有过了,可以像今天这样,起床出房门便闻到甜美的饭香。煮到粘稠的麦片粥,刚熟的鸡蛋,热乎乎的牛奶,还有并非指责而是宠溺的嗔怪。
“懒虫。”
杜璎呆愣愣地站在客厅边上,看着解开围裙从厨房出来的林晨。
“你这是?”
“快吃,我警告你啊,只有这一次,都快中午了才起。我早吃过了,坐。”
杜璎应声入座,粥与牛奶有些滚烫,难以下口,亮晶晶的荷包蛋摊开在餐盘上,竟不知该如何下口。
“不过你也挺机灵,我刚做好饭你就起来了,不早不晚刚刚好,若是让我叫你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林晨调笑着,自己坐到一旁的沙发上看起了电视。
“姐,你……没事做吗?”
“我秋季才入学,好几个月时间闲着。”
杜璎灵机一动,问道:
“那你出国后还经常回吗?”
林晨瞟了她一眼,哼了一声,“我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这几个月就够你好受了,别想着以后。”
“姐我先吃饭了。”
眼看着形势不对,杜璎急忙掐断话头。
林晨也不穷追猛打,没管她。
杜璎默默地吹粥,忽然觉得自己周围竟然有一股温馨的气息,悠闲恬静,好像热闹了起来。
“明明只有两个人……”她嘀咕道。
“嗯?”
“没什么。”

杜璎主动把餐具洗了,才安稳地坐到林晨对面,目光炯炯地盯着她。
“姐,我好奇。”
“吃饱喝足就开始皮了?罢了,你好奇我就告诉你。”林晨清了清嗓子,“远走高飞,正如其意,我想要离开林家,自己打拼,摆脱家里的束缚。”
杜璎心里一动,她从未想过林晨会有这样的想法,林晨名声在外,家世显赫,成绩优异,本应是天之骄子,前途光明,竟然也想要离开林家,甚至还做到了,即将出国求学。
她忽然对林晨产生了一股亲近感。
她等了一会,林晨没有继续说话。
“没了?”
“没了。你还想要听什么?”
听什么,当然是缘由啊。好吧,孜孜不倦地打听别人隐私不是什么好习惯。尤其两人实际上并不相熟。
“闲话到此结束,我希望这几天你已经有觉悟了,逃,你是逃不掉的,我在时,你打不过我;我不在时,你要想着我一直看着你。乖乖听我的,少受皮肉之苦。”
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惊悚呢……
心中的好奇心没有得到满足,隐隐的难受,又有一股无形的枷锁套在自己身上,杜璎心中越来越苦。
“这两天我已经把你的规矩订好了。”林晨甩给杜璎一沓A4纸,“好好读,犯了什么事挨什么样的打,写得清清楚楚,没有回旋的余地。”
“这……”
杜璎看着密密麻麻的铅字,冷汗直流。
“不是吧……姐,你真打算……用这种强硬的东西来……”
杜璎好不容易回归冷静的心现在乱得乱七八糟,三天前的二十板让她记忆犹新。她很想把这叠纸砸到林晨脸上,大声叫老娘不同意!
可深知这样做绝对会招来一顿打,并且连逃跑的地方、说理的地方也没有,毕竟她背后可是自己的父亲啊。
如今之计,只能苦苦熬到秋天,用尽千方百计让自己少挨点打,到了林晨开学的时候,她就解放了。
“第一个目标,你高二下期的开学考试,我看了你的排名,800人,742名,比我以前总分还要高的名次,你也是个人才。寒假还有16天,我监督你学习,完成作业,然后开学考试,给我进500名,差几名我打几下,工具看我心情,就这样决定了。”
“等……等一下!太高了吧名次!”
杜璎一句话也插不进去,眼看着林晨再次走进厨房,而对自己的申诉无动于衷。
不,不该是这样……
这样实打实的目标,可无法作弊啊!第四章 原来会怂
在过去十多年的人生当中,杜璎万事顺利,因为父亲的缘故,极少人会招惹她,而犯了事,也有人替自己收尾,更何况,她行事原则是不暴露自己,少有麻烦事真找到她头上,总是轻轻松松的躲避外界所有风波,毫发无损。
她也曾想过,面对无法逃避、只能硬碰硬的事时,自己会怎样,愤怒?害怕?向那位父亲求助?到今天,她终于得出了答案,那就是——怂。
林晨就是她避无可避的困境,没有逃路和外援,甚至所有人都站在对立面,原来巧舌如簧的自己弱小得一无是处,只能瑟瑟发抖,早点认怂,避免受苦。
自从林晨宣布进入学习期,她失去了对一切的掌控,电子设备被没收,家门钥匙被上缴,连自己的卧室都从主卧变成客卧,只为了保证她无法龟缩在卧室里——客卧没有卫生间。
每日作息按分钟计,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规定的一清二楚,只要一犯戒,戒尺藤条什么的绝对一顿招呼,杜璎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定时机器人。
如果林晨一直高压也就罢了,或许能激起自己的反抗,闹得鱼死网破也要争取自由,可偏偏,偏偏这个林晨还懂得劳逸结合,偏偏她学习计划异常合理,偏偏所有任务只要按照她的安排必能恰好完成,偏偏连自己都觉得受益匪浅,哪怕挨打时叫苦连天、泪流满面、心中脏话飞飙,只要感到学有所获,对林晨的敬爱就会压过怨恨。
啊,简直被治得死死的!
林晨并没有揠苗助长,大部分时间她都让杜璎背书,无论是语文生物还是数学物理,杜璎都只是抱着一本笔记满满的书背啊背啊,背到天昏地暗,才开始做作业。
按林晨的说法,杜璎现在基础不稳,简单说就是脑子里没货,记不住是最大的难题,只要把知识点和公式记住了,把最基础的题弄懂了,进个500名不成问题。
“你们私立校我很了解,一个年级人少,但不学无术、老师管不住的人却不少,最后一两百名就是为这些人准备的,从0到1最为困难,却也是拉大差距最简单的地方。”
而对于寒假作业,林晨的做法与杜璎预料中相差甚大,前几天几乎只是背书,约一周过去了才开始做。
“你只管把简单的题认真做,一看就头大的题就别做了,反正你也不会,还浪费时间。”
林晨说话毫不客气,杜璎还无法反驳。
“那交作业的时候怎么办?”
“你以前是怎么交作业的?”
“呃……不交。”
“那不就得了,你不交都没事,你还做了几道题老师不得夸你?”
杜璎总觉得林晨在讽刺自己。千篇一律的生活,再怎么合理恰当也难以忍受,离开学还有四天的时候,杜璎几乎是哭着对林晨抱怨:
“姐,怎么办,我学不进去了呜呜,这都十天了,只复习了上学期的书,还记了就忘,高一的又才刚刚开始,复习不完啊呜呜……”
林晨哭笑不得,把她搂在怀里一边安慰一边调戏:
“你竟然还会担心学不完,这不是你的画风啊哈哈……”
杜璎哭得更大声了。
“啊好好好,不说了,你怕什么,你们学校开学考试大半考点都是上一学期的,高一的别急,记了就忘怕什么,忘了再记呗,你还真想这半个月就一飞冲天啊?”
“那我要是考不进500名……”
“照样打。”
“不带这样的啊!”
“谁让你以前不学,活该。”
林晨替她洗了把脸。看着还愁眉苦脸的小孩,她笑得很开心。
“好啦,知道你学累了,今天下午出去玩吧。”
杜璎先是愣在原地很久,继而像开花一样大笑起来。
“真的?真的?”
“真的。”
杜璎把手上的课本朝天花板一扔,在林晨眼神的威逼下条件反射地接住书,尴尬地笑笑。
“我就庆祝一下。”从来没有一天出门玩,有今天这样开心。杜璎走着路蹦蹦跳跳,好像要飘起来,嘴角抑制不住地往上翘。
“你就像只刚从笼子里放出来的狗。”
陈潇一边喝奶茶,一边看着对面傻呵呵咬着吸管的杜璎。
“你竟然会有认真学习的一天。”
“这不是被逼无奈吗?”杜璎笑着说。
“完了,我儿被逼着娶学习这个***,日久生情,忘了我这个爸爸了。”
林晨躲着杜璎的拳头,笑声冲上房顶。
“你关在家的这些日子,我无聊得很,怎么赔我?”
“爸爸不想理你。”
“切。”
两人自幼一起长大,亲密无间,此番分别多日后重聚,两人都欢喜异常,逛商场,看电影,吃美食,精力十足。
“那下次见只有在学校了?”
“对,还有5天开学,林晨应该不会放我出来了。”
陈潇一脸你真可怜,拍拍杜璎的肩膀。
“你真要就此改性了?认真学习,考个好大学?”
“林晨下学期就出国,那时候我就自由了。”
“我还以为你现在学得很开心。”
杜璎搅着杯底的珍珠,“人啊要有自知之明,现在被逼着,只能苦中作乐,等没人管我,还不是原形毕露。”
“我突然开始可怜林晨了。”
杜璎心里没底,老实说她对林晨逐渐改观,委实不想让她难过,可人的自制力不是那么容易建成的,更何况是浪荡十多年的人了。
还不知开学后会发生些什么。
周围许多人都觉得,只要进了学校,人总要收收性子,比起假期诱惑繁多要好很多,可对于现在的杜璎来说,学校反而是陋习的温床,杜璎的一群狐朋狗友都在学校里,当重新回归那样的环境中,在朋友们的裹挟下,逃离了林晨的全方位管控,杜璎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与林晨和谐相处下去。
杜璎没有料到的是,从刚刚立春到夏末初秋,短短几个月,会发生那么多的事情,以致于寒假前的悠闲自在,好像是上辈子的快乐。鸽了鸽了,明天三更,我保证第五章 如鱼得水
寒假结束时,三个学期的内容最终只复习了将近一半,这么多年来,杜璎从未像现在这样,为学习伤心苦恼以致神情恍惚。
可若是因此认为杜璎爱上了学习却也是不正确的,没有将考试内容复习完毕而焦躁不已,杜璎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这样低落甚至恼怒的原因,只是牺牲了半个假期,挨了数不清的打,在最基础的学习上却仅仅完成了一半。
杜璎单单只是为此苦恼,因为没有捷径而苦恼,因为一种浪费时间的想法痛苦。
当杜璎尝试对作业上稍难的题目解答,最终却铩羽而归时,这样的情绪达到了最高峰。
屈服于林晨的威慑,杜璎能够在家里按捺千头万绪,耐心读书,随着开学临近,想要放弃的念头与日俱增。
付出巨大,收获甚微,是杜璎学习上最厌恶的事。
对林晨的佩服从来没有消散,杜璎只是觉得,自己无福消受。
“在学校里认真听课,回家把笔记带回来,我要检查。既然有晚自习那也没办法,晚上只够复习当天内容了。注意,若是上课好好听,利用好课间和自习的时间,晚上复习是很快的,不要以为我无法掌握你上课的状态。”
林晨一边把玩着藤条,一边对门口换鞋的杜璎警告。
“知道了,那姐,我走了。”
“嗯,路上小心。”
杜璎家距学校只有两条街,步行十五分钟即可。
明英中学是一所私立中学,囊括了从幼儿园到高中的教育,学校教育资源充沛,生源质量也较高,虽然不是全市第一,也是数一数二的名校。
学校的名声全靠尖子班拿奖学金的学霸们,像杜璎这样交全学费生活在普通班的学渣,名校的光环与她绝缘。
优生有优生的生存方式,差生有差生的行事原则。
杜璎到校后简单收拾了下书本,将寒假作业摆在桌上,就先去高三的楼层找周寺。周寺是整个高中部不学无术者的中心人物,擅长利用人脉解决争端。不被老师庇佑又不是闷声乖学生的,接受周寺的头领地位是唯一的选择。
好在他不是个暴力分子。
杜璎到高三7班,周寺坐在窗边的位子上,周围已经站了不少人,高二的老大文子恒也在,他先看见了杜璎。
“杜璎终于来了,你最晚哦。”
“陈潇也来了?我没看见她啊。”
“刚出去了。”他好哥们似的揽住杜璎的肩膀,杜璎先对周寺打招呼。
“寺哥。”
“嗯,大家商量去射箭馆玩,好久没聚在一起了,离晚自习还有5、6个小时,我们可以吃了烤肉再回来,你觉得呢?”
“听寺哥的。”
周寺站起来,虽然他面向和善亲人,语气也总是温润没有攻击性,可他一米八身高,壮硕的体格,没有人只认为他是军师型的人物。
“走吧,陈潇发消息说她在门口等我们。”
一行十一个人,各级部的老大以及他们最亲近的朋友,除了杜璎陈潇还有一个女生叫温雨,这些人组成了明英中学最不可招惹的小团体,也是杜璎堕落的根源。
在朋友们的簇拥下,杜璎有如鱼得水般的快活,全然忘记了晚自习就要考语文的事。是三更,在写了,在写了快乐的时光过得总是很快,众人带着一阵烤肉的香味回到学校,踩着铃声进入教室,刚坐下,语文试卷就发下来了。
经过了半个月的疯狂补习,杜璎原以为自己至少能更从容一点,然而一场试考下来,还是原形毕露,基础不踏实让她答得磕磕绊绊,作文也是越写越头大,怎么也摸不到字数标准线。
铃声打响,杜璎长叹一口气,将答题卡传给了前排。
离放学还有一点时间,各科代表开始收寒假作业,杜璎忽然发现自己的作业失踪了,慌乱了一会儿,才猛然想起下午周寺说的话。
“璎,这学期有好几个人要做我小弟,我就让其中一个帮你写作业了,你不用有负担,你情我愿的事,他做这些杂物,我罩着他,你是我妹子,自然是他们的大姐,帮你写作业没什么。”
除此之外,他还特意体贴地关照她:
“听陈潇说,你爸给你找了个家庭教师,约束得很紧是吗?学校的作业有人替你解决了,你就能省下时间应付家教,当然你也可以拒绝。”

杜璎没有拒绝。诚如周寺所言,省去了做作业的时间,便有大把的空闲来补充笔记和复习,这样晚上便能应付林晨的检查。
周寺没有告诉她是谁替自己做作业,只让杜璎把作业留在桌面上,那人自会拿走。
杜璎想这是周寺的规矩,便没有过问,安心地听课,复习,上课偶尔开一下小差,有遗漏的笔记也能抄别人的补上,有空便拿出作业将自己会的题写上。
于是开学的第一周过得异常惬意,尽管开学考试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杜璎还是欢快地度过这段学习娱乐两不误的时间。
老师们动作很快,最早周五就能得知成绩,在此之前杜璎不去多想。
然而杜璎没有料到东窗事发来得如此之快。

周五正午时班长就将全班成绩粘贴在公示板上,杜璎头一次对成绩这么在意,有些激动地挤进人群,从上往下寻找自己的名字,第一遍直接看漏了,第二遍才找到。
年排521。
杜璎几乎高兴地要跳起来。虽然没有达到林晨的500名,可从700多直接冲到500多,差不了多少,或许林晨不会怎么罚她。终于有一天也能体会到成绩进步的雀跃,她又往上看,不过看到300多名就停下了。
她兴冲冲地和伙伴们分享自己的喜悦。
陈潇满脸心痛地骂她背叛了自己,文子恒嚷嚷着要去问班主任是不是开后门了,温雨直接拒绝了和她说话,周寺倒是很高兴地恭喜她。
周五下午排的是音乐、美术,选修之类的课程,简单说就是自习课,杜璎一群人翘了自习课出去庆祝,玩得天昏地暗后又去唱歌,到晚上9点多杜璎想起自己还有门禁,只好挥泪和朋友告别。叫了辆出租赶回家。
她思考着要怎么打动林晨,将她这21板给免了,不然会损害她的上进心的。
她进了门,开心地大喊我回来了,却很快发现家里气氛不对劲。
门口在细筒里泡水的藤条甚是扎眼,落地窗的窗帘紧闭,客厅只亮着一盏灯。更可怕的是林晨,她突兀地站在客厅中央,手里掂着沉甸甸的板子。杜璎的心咯噔一声,脑中飞快地思索自己有什么行为可能被林晨察觉,但想不出个头绪来,站在门口进退两难。
“过来。”
林晨的声音很冷静,冷静到仿佛在压抑着什么。
杜璎褪下书包,换了鞋,慢吞吞地往客厅走,一边还笑着说:
“姐,这次考试我考了521名,一下进了200名啊。”
“我已经知道了。”她指了一下杜璎常罚跪听训的羊毛地毯。
杜璎暗自叫苦,紧张地吞咽,小声走过去跪好。
她已经知道了?难道林晨真的因为这21名的差距要重罚她吗?杜璎有些郁闷。
林晨长叹,毫不留情地让杜璎脱裤子,杜璎踌躇了一会,还是照做,并按寒假的做法,趴在身前的真皮独凳上,冰冷的触感让她打了个冷战,感觉到太阳穴突突直跳。
寒假的时候,林晨拿着刑具寸步不离,杜璎刚打退堂鼓就要挨几下手板,若是走了神立即就被按倒打屁股,整个寒假全是监督性的敲打,杜璎连犯大错的机会都没有,从来没见过林晨这样阴郁恐怖的神情。
“姐,我是差了21名,可这比起我的进步来说只是一点点缺憾而已,不至于这样吧?我进步这么大,您不夸我一下?”
杜璎越想越难受。
“对,你进步挺大,虽然差点,我也很满意,很好。但当初说定,差几名打几下,就是差一名也要打。我会轻一点。”
林晨这样说了,杜璎松口气,开始继续想方设法减刑。
“姐,您这个大板子,怎么也轻不了吧?要不用竹戒尺?”
“杜璎。”林晨的声音极冷,“当初我说过,工具看我心情,我现在心情很不好。”
杜璎乖乖闭嘴,沉痛地认命,紧紧地抓住凳子腿,深呼吸,等着板子落下。
板子又宽又厚,划破空气刮着呼呼的风声,伴随清脆的巨响落在杜璎臀部,冲击使得裸露的两个肉团整体颤动起来,杜璎疼得咬住牙,但勉强还能接受。
板子一个接一个地落下,覆盖面极大,每一板都落在原来的伤处,钝痛传导至每一寸肌肤,一下比一下疼。
杜璎赌气般的死死咬住牙,不发出任何声音,在短暂的间隙中张开嘴细细地呼吸。
杜璎皮肤均匀地染上了红色,21下过后,臀峰变得深红,整片肌肤火辣辣地发热。
客厅归于平静后,杜璎难以置信地笑了一声,这样就是轻一点吗?她无法理解林晨要为仅仅10%的差距这样罚她,她松开牙关,缓缓直起身子,感觉到展开的肌肉又重新堆积的阻塞感。已经有些肿了。
她歪着身子,正想站起来时,林晨冷喝:
“谁让你起来了?跪好!”
杜璎大吃一惊,不敢妄动,膝盖已经有些酥麻,她暗叫不好,看这架势,一定有别的什么事惹怒了林晨,连带着本该轻松度过的21板也变得难捱起来。
她在脑中急速搜索,实际上违背林晨所定家规的事,杜璎五天内就做了不少,委实不知道该认哪个错。
人前人后两个样,瞒天过海,这就是她杜璎一直以来的生存方式,不是短短二十天的训诫就能转变的。
“跪满半个小时,你要是主动坦白这段时间的错,看在你成绩不错的份上,我可以轻饶你,否则,你这一个周末别想好过了。”大家元宵节快乐呀!第六章 叛逆
半个小时后。林晨走到杜璎身旁,居高临下地问她想好没。
杜璎眼珠子一转,开始满脸后悔地痛哭起来,她侧身一把抱住林晨的大腿。林晨想不到她来这么一出,吓她一跳。
“姐,我学不会,呜呜,我落后太多了,上课也听不懂,做作业也头疼,我好难受呜……”
杜璎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宣泄,哭声凄苦,让人动容。
然而这样做并没有回答林晨的质问,杜璎只是在试探,如果是学习上的事,那林晨多半会接她的话,这就算是认识到错了;如果不是,那她感到学习困难也是理所应当,并没有暴露什么。
林晨颇为烦恼地让杜璎穿好裤子,带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拿纸巾给她擦拭,这才慢慢悠悠地劝道:
“别哭了,这才刚开始,要补上这么多年的差距怎么能一蹴而就呢?要有耐心,你又很聪明,一年半的时间足够了。乖,不哭了。——可话虽如此,你也不能抄别人的作业啊,不能一遇难题就逃避,这样不会进步的。”
林晨的声音难得这么温柔,杜璎心里一喜,得知林晨生气的原因,赶忙认错。
“我错了,我再也不抄作业了,你要怎么罚我都认,是我不对。”
她一边啜泣一边说,楚楚可怜的。然而林晨没有像杜璎想象的那样原谅她,反而冷哼一声,挣脱杜璎的环抱站起来,走到门口拿起了藤条,呼呼地甩起来,凄厉的破空声每一声都在杜璎脑内回荡。
她心里突突的。
林晨紧绷着脸走回来。
“我本想给你个机会,你还没怎么挨过重罚。但你太让我失望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抄作业?呵,我亲自去学校看了你的练习册,那么明显的两个人的字迹,你当我们的看不出来吗!我是没想到你们还有这种招术,直接让别人帮你做,不错嘛,人缘挺好!”
杜璎知道自己中了林晨的招,心凉了半截,但她还是垂死挣扎。
“姐姐不是这样说吗?我只是顺着你的话,我怕惹你生气……”
杜璎又委屈地哭起来。
“够了,收声!上赶着认自己没有的错,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积极?”林晨冷笑一声,藤条指着杜璎,“今天我非打掉你这个坏毛病不可,进书房去!”
杜璎磨磨蹭蹭,林晨直接上手拖着她的领子拉进书房,一把推倒书桌边。
“裤子脱了,趴下!”
杜璎直接吓懵了,她哆哆嗦嗦泪流不止,盯着那藤条不肯动。
“我数三声,一!二!”
杜璎急忙照做,刚趴下就痛苦地哭起来。
“闭嘴!还没打就哭成这样,一会有你好受的!”
杜璎从未见过林晨这样阎罗爷一样的气势,忍住哭声,生怕再激怒她。
林晨站在林晨左手边,高高扬起藤条,狠狠甩下去。
臀部先是浮现一道白痕,接着就肿起一道深红的棱子。杜璎发出一声惨叫,从书桌上弹起,摔倒在地,捂着身后,看着林晨直摇头。
“回去趴好,不然就把你绑起来!”杜璎苦苦哀求,但林晨不为所动,一把将杜璎抓起来重新摁在桌面上,隔了点距离,将藤条抡圆了落到她瑟瑟发抖的臀上,一条平行的红楞浮现在第一道之下,沾染了些许青紫。
杜璎再次逃开,义无反顾跌跌撞撞地朝门口奔去,林晨挡在门口拦住她,冷着脸把门锁上,扯着她的肩膀拖到书桌上,从抽屉里拿出早准备好的尼龙带,紧紧压在杜璎腰背部,再在书桌底下扣上,杜璎便被固定在桌上,直不起身。接着又用棉绳将她扑腾的双脚捆在桌腿上,把双手交叉在背后捆住。
尽管杜璎疯狂挣扎反抗,已经挨过一顿打的她面对本就比她强壮的林晨,毫无还手之力,很快就被封锁住逃路。
“我警告过你了。”林晨把袖口往上推了推,杜璎整个人被固定到桌上,无力反抗,恐惧让她摘下了自己的面具,开始控诉林晨。
“林晨你**!你凭什么这样做!我要告你!你快放开我!啊——”
林晨再次落下一鞭,三道楞间隔均匀,分外突出,杜璎紧贴在书桌上,没有缓冲的余地,硬生生吃下全部的疼痛,血气上涌,连控诉的力气都没有,只是尖声哭泣。
林晨不再顾忌杜璎的挣扎会让她打歪造成伤害,每一下都酝酿十足后闪电般落下,尖利的风声和杜璎的哭声混杂在一起,转变为鞭打皮肉的脆声和尖锐的惨叫。
杜璎没有太多缓和的时间,每一鞭间隔不到十秒,泡得圆润坚韧的藤条撒着水珠劈打下来,疼痛直冲上大脑。
刚开始她还能骂林晨几句,四五鞭之后就软下来只顾求饶,叫喊着“我错了”,“再也不敢了”,“饶了我”。
然而林晨充耳不闻,只算计着落点均匀。于是杜璎疼得大汗淋漓,只有短暂的嘀咕声却也被其他声音掩盖。
林晨让棱子遍布整个臀部直到大腿根部,尽量间隔均匀,心里默数有12下才停手。
两人都缓和了一会。杜璎气喘吁吁,挤出话来:
“我恨你。”
林晨面无表情,将所有束缚解开,杜璎刚想站起身来,身子一歪就朝后倒下。
但一双手接住了她。林晨叹了口气,将浑身疲软的杜璎挪到床上趴下,杜璎继续说:
“离开我的家,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林晨没有说话,转身出了卧室,却很快回来,手里多了一盆水。
“先敷一下,等会儿我给你上药——”
“不用,你滚!”
林晨二话不说一巴掌拍在她杜璎伤痕累累的屁股上。
“你再嘴硬我可以多赏你几鞭子!”
她拧干帕子搭在臀上,找来纸巾给杜璎擤鼻涕,接着又擦擦脸。杜璎有心抵抗,却拗不过林晨的手劲。
“你不走可以,我走!”
她微不可查地吐出这句话,林晨只是坐在一旁没有什么表示。轻微的挪动都能扯到伤处,杜璎藏起心里的怒气默默等待着,等待离开林晨的机会,她一直是个有耐心的人。
开始抹药后,林晨趁杜璎情绪稍微缓和了些,才进行说教。
“我早说过,不要觉得去了学校就逃脱我的掌控,也不要觉得能反抗我,你现在应该也体会到这样做代价是什么。我从来没重罚过你,甚至到今天为止我都没想过要重罚你,只因为在寒假的时候,你很努力,也表现得很聪明,我心想你是个有天赋的孩子。”
天赋?杜璎在心里嗤笑,这是和她最不搭边的词语。
“所以我选择相信你,只要有人约束,冲到年级前列也不是问题,你也看到了,你只学了半个月,硬生生提高了两百名。你以前有想过这样的进步吗?小璎,有很多事你都没有尝试过,就早早地否定了自己成功的可能,却不知那本是件很简单的事情。”
杜璎感受着臀部冰凉的触感和隐约的刺痛,只是默默地听着。
“不要否定自己,新学期刚开始,几乎所有题都是基础,看似复杂的题只是纸糊的老虎,只要你掌握了基础,潜下心研究,凭你自己就可以完成,为什么就这样逃避呢?
我这样罚你,只是督促你,就像马鞭促使马跑得更快更远一样,虽然你自己可能不相信,你是个聪明的学生,不要浪费自己的聪明才智。明天起我会指导你如何做题。”
林晨上好了药,让杜璎早点睡,便离开了。
然而林晨并没有等到和杜璎一起解决作业题的时候,清早七点走进杜璎的卧室,床上已经空无一人。害,明天楼楼就要正式上网课了,要按课表走,还要点名。这几天在做网上开学的准备有点手忙脚乱的。开学了更新时间就不太稳定,不过我有空会尽量更啦第七章 回家
等杜璎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坐上回本家的出租车,连她自己也想不明白怎么会想要回家。
坐在出租车的硬皮座上,伤处被压得阵痛,颠簸一下就疼得浑身紧绷。她抿着嘴,手紧紧抓住把手。
从公寓出来时天还昏暗,现在渐渐亮了,环卫工人正收班,上补习课的学生三两成群,早餐店热气蒸腾,街上没什么车,司机开得很快。
车停在小区时正好七点一刻,杜璎下了车却没有径直走进去,她还没有想好怎么跟父亲说。现在她明白自己鬼使神差来到这,就是为了说服父亲让林晨离开。
“大小姐?”
杜璎正站在街边发呆,身后一道熟悉的嗓音响起,她回头正对上了父亲司机老吴的笑脸。
“吴叔来接我爸?”
“对,今天老爷要去公司开会,八点走。大小姐好久没回家了?上车吧。”
杜璎没有拒绝,既然来到这就没有打退堂鼓的道理。吴叔很会开车,不管什么路况总是开得又稳又顺滑,让杜璎少受很多苦。
开门的是保姆泉姨,见到杜璎她高兴得手足无措。
“大小姐回来啦,大小姐回来啦!”
杜璎无奈,她明明就搬出去了三年而已,怎么好像十年不见一样。
“老爷正在餐厅,小姐去见见吧,老爷很想你。”
想我?
杜璎摇摇头,想我还会三年不管不问吗?甚至连让自己搬回去的要求也没有提过?
不过她来的确是来见父亲的,也便任由泉姨拉着自己的手腕,好像她会溜走似的。
看了眼走进餐厅的女儿,杜岩重新低头看文件。
“回来做什么?”
没有任何情绪的一句话,却让杜璎心头升起一股无名火,“没什么事就不要回来”,他是这个意思吗?
泉姨叹了口气,识趣地走开,给父女俩留下独处的空间。
“我说完就走。”杜璎冷冰冰地回话,“我希望您能发话让林晨离开我家。”
听见林晨的名字杜岩才抬头看女儿。
“她和你住在一起更方便,附近也没有什么合适的房子。”
“我想您不明白我的意思,我不希望林晨继续做我的家教,请您不要让她再干涉我的生活。”
“不可能,这件事没得商量,没别的事就离开吧,我要去公司了。”
“爸,您知道她怎么对我的吗?她——”
“不管她怎么对你。”杜岩很干脆地打断,“都是我允许的。”
杜岩起身朝门口走去,他走到杜璎身边时还特意警告她,要乖乖听林晨的话,他会动用一切手段辅助林晨,说完便离开了,只留杜璎站在原地。
她没有追过去。她很了解自己的父亲,决定的事没有回转的余地。她拒绝了泉姨吃早饭的邀请,在进入家门不到10分钟后便离开了。
如今亲耳听到父亲的态度,明白自己真的毫无退路,心里堵得慌。她慢慢沿着人行道走,伸手扫过花坛里的灌木丛,不知道该去哪。
阴天,灰蒙蒙的,一如她的心情。
路上的车喇叭声刺耳,吵得她头疼,杜璎愤怒地瞪回去,却正好看见了停在自己身旁的小车,车窗摇下,露出了林晨的脸,她又摁起了喇叭。
“臭丫头,告状回来了?”杜璎平稳地往前走,摆明了不想理睬。
林晨无奈地摇头,下车和杜璎并排走。她饶有兴趣地探身打量杜璎的脸色。
“怎么不说话?讨厌我了?”她笑得过于开心,惹来了杜璎的白眼。
原本看见林晨的一刹那,杜璎是害怕的,以为她是来惩罚自己落荒而逃的。看现在林晨神色如常,兴致盎然的样子,也便松了口气。
但身后隐隐的疼痛还在提醒她林晨的“暴行”,她心里鼓着一股怨气,加快了步伐。
这样的速度显然不能摆脱林晨,两人越走越快,在街上展开了自由竞走比赛。
“怎样?令尊听了你的话,有什么指示?”林晨意味深长地追问。
本就是为了惹她说话,语气挑衅。杜璎果然果断停步,林晨无意中冲到她前面,顺势转身拦在身前。
“你很得意?”
“呀,倒也不是那么得意。”林晨轻松地说。
“哼,你到底做了什么,让我爸这么纵容?”
“这可不好说,是我让你爸纵容我,还是你爸主动纵容我。”
杜璎推不开她,绕道继续走。
“什么意思?”
“就是这个意思。”
“你是说我爸主动让你……用这种方式,管我?他有这闲心?”
“什么方式?”林晨笑问。
杜璎现在越来越看清林晨腹黑的本性,没有理她。
“你知道的,回答我。”
“谁知道呢?”林晨呵呵笑,漫不经心的,“无论怎样,我是你爸找来的。”
杜璎沉默,她不明白为什么林晨不说清楚,无论谁提出的管教模式,如果把这种严厉的方法归咎于父亲,把她摘干净,自己对她的敌意就会少一些,受到的抵触也会少一些。何必用这种模棱两可的话?
“小璎,你爸不怎么管你吧?”
杜璎再次停下了步伐,这一次林晨早有准备,和她并排站立。
“你想说什么?”
“我呀,觉得这种把儿女撇到一边,交给别人管教的父母,都不怎么称职,如果将来被孩子伤到,那也是咎由自取。”
“你真是什么话都敢说。”杜璎笑了一下,“不过你还真是奇怪,上次这样开头的,是想说我没有家教。”
“唔,其实我想说来着。”
“林晨!”杜璎一跺脚,又不管不顾地走起来,留林晨捂嘴笑。
“那你呢,林晨?你对管教我,有什么看法?”杜璎知道林晨跟在身后,自顾自地说起来,“只是完成我爸交代的任务,还是有别的想法?”
“你希望我有什么想法?”林晨挑眉,有心逗她。
“当然是你的真实想法!”
“我嘛,从来不愿意接受无聊的任务?我愿意管教你,当然是因为你变得更优秀,我会很开心。”
杜璎转身看她,走了这么久,她是第一次回头。
“我们非亲非故的,有什么好开心的。”
“怎么是非亲非故的?我们可是世交,小时候不还一起玩过?你忘了?”
“当然没有,可是,也不至于——”
“你一直都是个很好的孩子啊,小璎。”
仿佛一股电流穿过杜璎的心脏,激发了她十几年来隐藏的情感。是从什么时候起,成为了周围人口中的坏孩子?
“我知道你小时候的样子,乖巧有礼,软软糯糯,也很聪明,无论大孩子还是小孩子,都很喜欢你,长辈们常夸奖你。如果你能变回以前跟在我身后,聪明善良、惹人喜爱的小妹妹,我发自内心地开心。”
“可……你……我……”
“如果杜叔没有找我,那我不好插手,可既然找到我了,当然义不容辞。”
杜璎低下头,语气有些冲。
“啊,是么?过去的我就很好吗?我现在的生活过得也不错。”
“可总归有不如意的地方,不是吗?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帮你逆转那些不如意。”
林晨平和温暖的眼神抚慰着杜璎,传递出绝非戏弄的真诚。
两人默立良久,杜璎忽然偏头看着寂静的街道。
“既然爸爸要求你这样做,那我也没办法阻止,我只有一点要求,以后,能不能,下手,轻一点?”
看着别扭地躲开视线的小孩,林晨轻笑,走过去抓住她的手腕。
“你要是表现好,可以酌情减刑。”她往回走,“走啦,车都老远了,屁股不痛吗?丫头。”
杜璎默默地任凭林晨拉走了。

打开副驾门,杜璎一眼看见座椅上的软垫,紧绷的身子终于松懈下来。
“姐,我怎么觉得,自己被你看得透透的?”
“知道这点就好,免得以后还想耍小聪明。”、
杜璎哑然,真是无时无刻不在教育自己,她忽然想起一件事,酝酿半天才问道:
“姐,你……有信心在你开学前,完成我的改造任务吗?”
听出她的弦外之意,林晨暗笑,但没有点破。
“信心当然是有的,但是时间来不及,也没办法,只能出国了。”瞥见小孩黯然的神色,她忍不住笑着说,“不过你别想逃脱,我也是有假期的,等我回来,依然有你好受的!”
杜璎叹气,“唉,我的命怎么这么苦。”
“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你的作业我都看了,回家有你忙的。”
杜璎无言,嘴角上翘。我终于又回来了,快被网课掏干了。这两周一直在考虑如何让小璎合理地接纳林晨,简单说就是卡文了,不过问题已解决,进展应该能快点。

杜璎接受林晨的心理因素有好几个,不知道大家能看出来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