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酒巷笙歌备份

【酒巷笙歌】【原创】 安家有女初成长

【酒巷笙歌】【原创】 安家有女初成长“安潇!我数三个数!你最好赶紧过来!3…2…”
“来了来了,姐,你你轻点啊”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好像每个人都跟安潇潇有仇,不是有人看她不顺眼,就是老师找麻烦,安潇潇将这一现象称之为“招骂体质”

“安潇同学!上课呢,你干嘛呢!”语文老师在讲台上,拿着黑板擦狠拍讲桌

安潇一个激灵,回过神,假装没听见,若无其事的看课本,课桌底下,她抖愣着个二郎腿,还若有若无的摇头晃脑

语文老师气急败坏:“安潇潇!你别太过分,老师还在上边呢!你懂不懂礼貌,老师跟你说话呢,站都不站起来,你看看这个班哪有你这样的!”

“啪!”一声脆响,语文老师把黑板擦摔在地上,成两半了

全班同学都倒吸冷气,鸦雀无声,一个个眼神都看着她

安潇一把巴掌拍着桌子撑起来,这声巨响,都吓着大家了,包括语文老师,生怕她做出什么不可控的事来呢

毕竟班主任前几天刚被她气晕,到现在都没来,听别的老师说,班主任恐怕来不了了,要换班主任

安潇站起来后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安潇潇!!”语文老师这次的声音比之前都提高了几分,更是吓得班里没人敢说话

“怎么啦!我站都站起来了,还不行啊!”安潇很不耐烦,觉得语文老师事真多

语文老师被气的说不出话来,拿手指着她哆哆嗦嗦的说完,最后几个字就甩门出去了,“你..你还有理了是吧,行行,我管不了你,你们都爱怎样怎样!”

大家都看着她,皱皱眉,“行了,都别看着我了,语文老师我都给你们打发走了”左脚一勾凳子,一屁股坐下

“你们该干嘛干嘛,上自习!”从兜里摸出一个口香糖放进嘴里,把口香糖的外包装袋随手扔在地上,又将桌子上的书整理整理,留出足够的空地趴着睡觉

半响,又睁开眼,拿胳膊肘碰碰自己的同桌,许墨

许墨是安潇从小学到初中又到高中的同班同学,从初中开始就成了铁哥们,现在又改了个称号,叫死党

“诶,老规矩啊”老师来了提醒她

安潇也没管他搭没答应就又闭上眼休息了

—办公室—

“气死我了!”语文老师刚进办公室就开始和各个老师说安潇的光荣事迹

好不容易说完之后,拿起桌上的玻璃杯喝了一口水,气急败坏地坐下:“我教了这么多届学生,就没见过像她这样的!”

喘两口气,接到“也不知道荣威中学怎么会要这样的学生!”

“哎呀,安潇潇同学成绩好得很嘞!”快50的历史老师带着大眼镜从语文老师面前走过,夸着安潇

安潇成绩确实不错,刚进中学时就开始了一场考试,摸底,然后分火箭班

安潇每科都近乎满分,全校的光荣榜上,前十由她

历史老师带着一口上海腔调,接着和语文老师斗:“人家小姑娘可是考了不错的成绩哟!年级前十呢!”

语文老师再喝口水,慢慢悠悠道“是,说好听点是年级前十,她不也就是个第十名嘛”

咂咂嘴,“诶,他们班那新班主任是不是快来了”

其他老师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着,“嗯,小周一来好像是”

“那可真是太好了,希望这个新班主任震得住他们!尤其是安潇潇!”

在教室趴着的安潇潇顿时打了个喷嚏,吸吸鼻子,闷着声音也不知道跟谁说呢,“谁骂我呢,还是有人想我啊,嗯,应该是奶奶,今天放学回去了,跟奶奶住两天去,正好星期六星期”

同桌许墨撇她一眼,见怪不怪,继续看小说了试试水..啊啊啊 我上热门啦 开心!二话不说,放文!下课铃一响,大家都陆陆续续的背上书包回家了

“潇哥,走啦” “潇哥下周见”…

“嗯嗯”安潇抬头一一敷衍着

收拾好书包,跟许墨一块往外走。书包里其实没几本正经书,全是小说,要不是让他们觉得她爱学习她才不拿这些书呢

走到校门,许墨和她本是顺路,只不过今天要去奶奶家,正好相反了,“墨哥儿,我今天去奶奶家,不顺路了,我走啦”

“行,小心点啊”许墨摆摆手,头也没回走了

安潇也往另一边走,迈着愉快的小步伐,嘴里哼着曲。她往许墨叫墨哥儿,是因为两个星期一前,也就是荣威中学刚开学的时候,安潇意外发现许墨和她分一个班了,一激动就给她起了个爱称“墨哥儿”,“儿”是安潇把他当成自己儿子对待

拐几个弯,过两个红绿灯,就到奶奶家了

奶奶住在平房,一个人住,刚拐进胡同,她就兴奋的小跑着进奶奶家

“奶奶,奶奶!”一进门就大喊

奶奶从屋里出来,身后还有个人? 奶奶很少和别人走动,这人是…

“哎呦,你看这孩子,疯疯癫癫的,跑什么啊”奶奶乐的合不拢嘴

身后那个人安潇也看清了,一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女的,长头发。这时候她也正笑着看着安潇,她笑起来更好看了,眉眼弯弯,嘴角上扬是,还有一个浅浅的酒窝,洁白的牙齿,眼里像有星星一样亮

“嗯..奶奶,这是..”安潇突然觉得尴尬又失礼了,自己不该这么莽撞

“这个呀,是你姑姑的女儿,心尖尖的肉肉嘞!”奶奶拍拍安潇的肩膀,介绍到,“喏,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小小!在荣威上高一呢”

安潇并不记得她,和姑姑也不太熟,后来听奶奶说安潇一直在国外上学,姑姑他们一家因此还去国外住了好几年,现在她回来,在学校任职教师“哦哦,姥姥刚才跟我说了你,我刚开始还觉得你奶奶是夸大其词了,现在看来,小姑娘长的是真不错!”
安潇傻笑着,她只觉得这个姐姐好漂亮好温柔啊,还把她跑乱的刘海整理了下,两人就这样看着对方
“哎呦,对了,小小,你怎么来啦” “哦,我就是想你了,过来住几天” “行吧,别忘了跟你爸妈说啊,你们聊,我去做饭”
安潇的爸妈并不是亲的,安妈妈只有一个子宫,好不容易怀上的孩子,三个月时又不长了,只能做掉
伤心至极的安妈妈,和安爸爸提出来离婚,现在不能再给他们家传宗接代,觉得没脸做安家的儿媳,可安爸爸,表示理解,说服了奶奶,和安妈妈去好几家福利院,在一所高级的福利院里收养了只有四岁半的囡囡,后来,给她起名叫安潇,带潇字是是为了表现出安爸爸对安妈妈的爱
别看这不是她原生家庭,但对她全是溺爱,所以没那么多生疏
她拉着安潇进屋在沙发上坐下
“我叫,林夕,你是荣威的吧,我是隔壁渊博中学学校的老师”
“啊!你居然是老师?”安潇惊讶道
“对啊,听你奶奶说你叫小小?”
“不是的,我叫,安潇潇,奶奶耳朵不太好,就叫小小了但我更喜欢被别人叫安潇”
林夕一直温柔的看着她,安潇彻底沉沦了,“那,我叫你潇潇吧” 安潇猛点头,痴痴的看着她
“你们作业留的多吗”林夕开始问关于学习的了,安潇并没有太大反感
拉开书包,拿出自己带的仅有的两个课本,“嗯,我成绩还行”
林夕拿过她的书包,看到里面有几本小说,安潇顿时觉得不好意思了
安潇还在想怎么怎么解释的时候,林夕出声道,“别耽误了学习,高中了尽量少看,知道吗?”温柔的不得了
安潇红了脸,低低道,“嗯嗯,知道了”
他们又聊了一会,奶奶就端饭菜来了,吃着热乎乎的饭,林夕还一直给安潇夹菜,安潇心里喜欢的不得了
而林夕想的是,希望你以后也能这么开心吧两天过得很快,一转眼又到星期一了
进校门的时候安潇冲着值班老师来了个甜甜的“微笑”,“老师~早啊!”

值班老师扶了扶眼镜见怪不怪的,“嗯,快上课了”顺边提醒她,安潇干脆利落的做到旁边,唠了起来,“哎呀,没事,我不经常这点啊”

“今天你们班有个新班主任要去,我看你这 ‘班长’ ”还是早点去的好

又有几个刚进校门的学生跟值班老师打招呼

安潇抬起屁股就往教学楼里跑

“那我这班长可得要尽职尽责的啊~”

—嘟嘟嘟—

一口气跑上三楼,进教室时,跟一个老师撞一起了,“哎呦喂!”顺势又挤进去,上课铃刚好打响

那个老师跟在她后面进了教室

安潇的座位靠前门和许墨是同桌,许墨看到她进来,立马就挺直了腰好让她进去

安潇屁股刚挨凳子,瞧见老师上了讲台,有立马站起来,大喊“起立!”

“老师好!”

咦,这身影怎么这么熟啊?

“好同学们请坐”林夕姐?!

安消心中大惊,林夕感受到她的目光,顺势看向她,“你是班长?”

安潇又站起来回答“是”她只觉得林夕姐怎么不温柔啊

林夕看到讲桌上没有座次表,皱眉,“座次表呢”

“哦,李老师说,不用座次表,每天都能换座位”李老师是安潇刚开学的班主任

“啊..可是李..”话还没说完就被严厉的打断“我现在是这个班的班主任!座次表下午我就要看到!”顿了顿“你还是班长呢,脑子怎么都不灵光啊!现在你是实习期的班长,班长人选以后再定!”

林夕发火了,全班没人敢说话,安潇也傻傻的在那站着,林夕拿起桌上的粉笔在黑板上写下’林夕’两字,然后就开始了自我介绍

许墨碰碰她,问他怎么回事,安潇跟她比嘴行,“下课说”

班里人看安潇都蔫了,谁都不敢造次了今天不更了,没码文,我习惯晚上码字
下午五点半开始变天,刮大风
晚上快八点的时候,厨房玻璃碎了好几片
玻璃碎之前,我还说了句“玻璃一会被刮碎了”结果…
我跟同学聊天,我妈进我屋,一把抢过手机,我当时正跟别人打电话呢,我妈还说我瞎白活什么的,语气不好,还带脏话…
把玻璃碎了赖我…
心情不好 明天再说吧?【图片】【图片】

安潇没有去水房,直接回教室了,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许墨问了几次她怎么回事,安潇没说话,许墨便没再追问

安安静静的上完了上午的三节课,任课老师有点意外,但似乎有在情理之中

下午前两节课都是上微机,体育

体育可快下课的时候,安潇悄悄跟到许墨身边去,告诉他头下课就回教室去,自己有话说,许墨什么都没问就同意了

许墨是体育委员

还有五分钟下课,许墨把大家召集起来,围着操场跑了一圈,就接着跑回教室了,体育老师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安潇休息了一会,就上讲台,让人把前门后门都关上了

“安静一下!我有事跟大家说”

安静后,所有人都看着她,安潇竟紧张的说不出话来

“我…”安潇的指甲死死的抠着讲桌“林老师,是我的姐姐..”

安潇以后他们会很惊讶,会反驳,但他们却很安静

“我,我也是这周才知道的,你你们放心,我不会去打小报告的,你们有什么事我都会护着你们的”这些话他说的很快,生怕他们拒绝似的

安潇很怕大家会排斥她,小学,初中就有个别这样的事,偏偏下面又有人在小声说话

“哦”第一个出生的还是许墨,安潇感激的不行,“一个这个,大家又不是小孩子了,别一个个的小家子气”后面这句话是说给刚才嚼耳朵的几个女生的

随后便是接二连三的同样的回答

安潇看大家没排斥她,大部分吧

“好了,林老师一会要来了!”安潇心情忽然变好啦,“大家小声点!”后面这句话安潇压低了嗓子

“好嘞!”班里人学着她回她,团结的很

林老师说了几句后就又上自习了,说说了班规纪律等明确的事

熬到了晚自习下课,大家都回家了

林老师把她亲爱的小班长留下了

“林老师还有什么事嘛”安潇疑惑的问

“好啦,都放学了,这又没人,还叫老师啊”林老师刮刮安潇的鼻头,眼里又有了宠爱和温柔

安潇故作委屈的看着林老师“姐,今天有个刚去的林老师,打我了!手都肿了那么高!”安潇夸张的比划着

“那,老师为什么打你啊”

“都说这新官上任三把火,她这是第一把就拿我开涮!杀鸡儆猴啊!”

说完两人都笑了

林老师积极的配合着她,两人边说边往外走,走到大门口安潇刚想说再见离开,就听林老师说

“你跟我回去,以后跟我住了!你爸妈可都是同意了的”林老师搂着安潇的肩膀

“啊!不是吧”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可是乐开了花

为了面子安潇还不停的问东问西,像个小麻雀一样烦人,“不行啊,你住教师公寓,我可不跟你住那!”一想到全是老师,安潇心里就发怵

“当然不是,我来荣威,校长还给了我套房子,咱们住那”林老师脸上写满了得意

“哦”安潇突然想到,“姐,你都没跟我说为什么要来荣威啊”

安潇歪头看着林老师样子萌萌的,“不告诉你!”

两人打打闹闹地回了新住所

当然是为了更好的督促你啊”

校长花了重金把她挖了过来,一下子就当班主任,还给房子,啧啧..晚晚晚上更房子简简单单的,给安潇的感觉就是这样

早早的就睡了,照样是起得晚

“潇潇?潇潇起床了!”林老师在门外敲门,看看手表,7:15

林老师记好衣服的扣子,整理整理,今天是她值班,她得早点去

安潇趴在床上睡的正香呢,还有点小憨憨,迷迷糊糊的听见林老师叫她,惺忪的睁开,床边没有闹钟,“姐,几点啦!”

林老师一直手在门口,报了点,“潇潇你快点啊,我先走了,别迟到,桌上有饭!”然后就是关门声

才7:16啊,不着急,安潇想着就有睡了过去

可她忘了没闹钟

不知何时,安潇爬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啊~真舒服啊!”

瞧瞧窗外,日上三竿…

完了,安潇心里大惊,麻利的穿衣服,叠被子,桌上的牛奶面包也没吃,背上书包就往外跑

家里学校隔离两条街,还算近

学校8点关校门,现在怎么着也得九点多了

安潇都准备好了一会跟看门大爷求求情让自己过去,没想到门口站了个人,那人是越看越眼熟啊!

林老师!

“老师..”安潇低着头像个犯错的孩子,手里紧紧的抓着书包,微微喘气,因为跑得脸色微微红润

林老师面色铁青,手里拿着本子,在上面准备记下,“哪个班的?!”声音冰冷

“2、23班,安潇”安潇哆哆嗦嗦的说着

“哟,不错啊,火箭班啊!”拿笔在本子上飞快地写下,“好了,回去吧,扣两分啊”

安潇如小鸡啄米般的点头,又急忙跑向教学楼

中途安潇回过头想在看眼林老师,一回头,林老师慢悠悠的跟在她身后

进教室的时候,上第二节课,数学

好在老师也没难为她,点了个头就让她坐下了

安潇偷偷和许墨说了一遍事情的经过结尾,许墨不厚的笑了,“安小姐,现在还困吗,要不要我给你看老师你眯会?”嘴角坏坏的笑

安潇口吐脏话,扭头看小说去了

午饭时间终于到了,早上没吃,到现在,安潇已经饿的不行了,像僵尸一样的好不容易爬到了餐厅,又被林老师喊去了

“安潇!”一道声音从耳后响起

“谁啊,喊什么喊啊!”安潇暴躁的转身,看清楚人后,立马毕恭毕敬的站好,“老师好…”

“哟,挺能耐啊,”林老师抱胸,眼里有威严,也有若有若无的笑意“去,操场,五圈,跑完在吃饭”说着又将手指指向某校大操场,一圈近乎五百米

“哦”安潇有气无力的应着,垂头丧气的向操场走去

两千五百米对于安潇来说还是很吃力的,一千米还好,这两千五百米…安潇边跑边抬头看天空,心里碎碎念:老天爷啊!我不饿死之前都得先累死啊!出人命啦!

偏偏更要命的是林老师也不着急吃,就做一边吹着风,看着她

瞬间,安潇明白了什么是压力山大

速度慢了下来,安潇被吃完饭的同学看笑话,心里不爽,冲他们吼道:“滚!有什么好看的!没见过人啊!”

安潇还没解气,就听到林老师冲她吼,“安潇!你那话是人说的吗!小姑娘家家的!还没脸没皮哒!”安潇心里一顿委屈,眼泪从眼眶流出,又被她倔强的抹去

后边安潇迷迷糊糊的听见林老师怒斥周围的人,然后就听不见了,热的要死,脑袋嗡嗡的,喘不上来气

再后来林老师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让她走完了

一阵风吹过,把林老师身上的香水味吹过,安潇清醒了几分,林老师望着她笑到,“潇潇”这亲昵的称呼,让她有些愣

林老师“噗嗤”又笑了,安潇看到她的两颗小虎牙“跑了几圈跑傻啦”

安潇瞬间怼回,“姐!我早上都没吃饭,饿死我了!”隐隐的委屈

林老师惊讶,“没吃饭?走走走,可不能饿到我的小潇潇了”搂着她

“餐厅早没饭了,吃什么吃啊”

“我亲自下厨啊”就一下午安潇早就把迟到的事给忘了,整个下午都和许墨有说有笑打打闹闹

晚自习后,安潇在教室磨磨唧唧的等林老师,她早把许墨打发走了,一个人在教室写作业

“好了,等急了吧”林老师突其不意的从安潇身后冒出,吓得安潇一个激灵

“哈哈,吓到你啦”林老师爽朗的笑着,弯腰看安潇做的题

安潇偏头看了眼林老师,随后拿笔戳戳题“姐,这个题,我算了好久还是不明白”

林老师拿过桌上的两沓打草纸,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公式

安潇有点迷糊,为什么林老师的眉头越皱越紧了?

随后林老师在许墨的位置上坐下,拿过笔,圈圈点点,不过一分钟,就把题完整的解出来了,让安潇看的目瞪口呆,随后又细细的讲解,几分钟后两人才离开

安潇一路上蹦蹦跳跳的,因为林老师说带她去超市买东西

更晚了,两人回到家都疲惫不堪,去半天就买了个闹钟?!也没给她买吃的

一回去,她就扑到床上,不想动了,林老师敲敲门,把闹钟定好时间放在她的床边,“你换下衣服,出来一下”

安潇也没觉得有啥,因为林老师语气平淡…

换好睡衣,林老师坐在沙发上等她,没有表情

“怎么啦,姐”一屁股坐在林老师旁边

“咱们来说说早上迟到的事吧”

安潇立马坐直,“姐..你不都罚过我了嘛”摇摇林老师的手臂向她撒娇

林老师可不吃这一套,拿开她的爪子“早上我是不是叫过你” “嗯..”

安潇见躲不过去了,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

“那怎么没起来” “我只是想在眯一下,一不小心就..”

“那我是不是该给你立立规矩了?”林老师看着她,安潇则低着头不说话

“念你是初犯,少罚你点”林老师大义凛然??

安潇已经彻底蔫了

林老师拍拍自己的腿,又将身子挪直,“来,趴过来”

安潇惊讶的抬起头,仿佛自己听错了,林老师眉眼弯弯,嘴里威胁着“快点”

这下安潇明白了,她是要被打屁股了

她从小到大都没被打过,连一丝委屈都没有过,现在,现在居然要被打屁股了?

安潇乖乖的趴在林老师腿上,林老师一手扶住腰,另一只手扶在她屁股上,“腿尽量伸直”

林老师又怕她太累,就把她的腿正好搭在了沙发上,这样,她也不会太难受

“啪”一下,突如其来,安潇措不及防的哆嗦了一下

“啪”又一下,力度还好,林老师一下又一下的打,非常有节奏

大概是来下后,安潇已经开始有些微喘了,还是乖乖的趴着,没有任何挣扎

林老师停了手,安潇以为惩罚结束了,结果下一秒,屁股上一凉,连着大腿,睡裤被拖到了膝盖下

“不..”安潇手背过去,想制止,手一下被按住,“手回去,以后再犯错,都会是这样,别觉得不好意思,”林老师顿了顿“要是这样真不好意思,以后就别犯错”

“啪啪啪啪啪”连着五下,五个巴掌印

安潇忍不住喊了声“疼”,“五十下,好好受着吧”林老师边说边打下去了

二十多下后,安潇已经忍不住大声哭了起来,双腿乱蹬,手也因为不安分被按在了身后,她一直不停的求饶,林老师却好像听不见似的

最后十多下的时候,安潇哭的喘不过来气,屁股上有一片粉红似桃子变成了红苹果

因为安潇一直挣扎,林老师也没制止,所以她越挣扎,林老师越下手狠

安潇忘了什么时候打完的,只记得最后自己哭的一颤一颤,被林老师抱在怀里安慰着,她是越哭越凶,鼻涕眼泪都蹭在了林老师衣服上

林老师一边揉着她的屁股一边装作凶巴巴的样子瞪着她“以后还迟不迟到了!”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

“不、不迟到了”

“以后还敢不敢睡懒觉了!”屁股上又挨了一下

“也不敢了”安潇可怜巴巴的看着林老师,林老师最后两下打得不是很重,只是因为前边挨了那么多下,现在碰碰都疼啊

林老师宠溺刮刮她的鼻头,早已没了威严“别啊,以后接着犯!”

‘前一秒还凶巴巴的林老师,下一秒照样可以宠妹妹!’我的 14楼15楼没了,补一下安潇就这么站了一节课,林老师也没交代什么,就说一两句纪律啥的

好不容易打下课铃了,偏偏林老师也不说下课,大家你看我看你的

“好了,下课吧”林老师站起来,环视班里,目光落在安潇那处

安潇正要坐下,林老师走到她面前,敲敲桌子,“出来”让人听不出任何语气

安潇垂头丧气的跟了出去,开口第一句就是,“姐~”下一秒就被林老师给踢了一脚

“哎呦!”安潇弯腰摸摸大腿处,本来还很羡慕的,这一脚让她觉得林老师的脚也不是吃素的

“你叫我什么?”林老师就那样站在那,有几个同学从教室出来刚好看到这一幕,就愣愣的站那看好戏,安潇心里想,他们应该没听到吧

“老 老师” “办公室”林老师潇洒的转过身去,长长头发尾巴调皮的晃来晃去

个个老师一看到安潇被领了进来,顿时来了兴致,一个个想着从林老师嘴里套话

语文老师那个老头最为高兴,砸砸嘴,“终于有人能管得了喽”
林老师坐下后,眉眼弯弯,“我的小班长?”安潇越听越像是在讽刺她
“老师”安潇头一次说话弱里弱气的,个个老师都瞪大了眼,安潇同学平时可是虎的很啊,果然,还是有人能镇得住啊

“知道自己犯什么错了吗”林老师笑模笑样的盯着她

安潇不说话,低着头

林老师叹了口气,似做无奈的从桌子里拿出木尺,安潇瞪大了眼,怎么都没想到,林老师会打她?

事实上是没错,“手”一个字,没感情

安潇想着,还是乖一点吧!毕竟这是自己的姐姐,无非就是做给那些老师看的

将右手递了出去,“啪!”木吃打在手心上,火辣辣的疼,本能的想收回去,一把又被林老师抓住指尖,“啪啪啪啪..”十下过后,安潇只觉得手涨涨的热热的,“知道哪错了没”林老师问
安潇左看看右看看,觉得很丢人,手还被抓着

“还不知道啊”林老师声音轻飘飘的,挥起尺子,要落下,安潇猛的抽回去,嘴里含糊不清道“知、知道..”

“那,哪错了”林老师迫使她看向她的目光

五秒过去了,安潇没动静
“手”声音比之前都冰冷了几分

安潇不知道说什么,毕竟她觉得自己没做错啊,回想所有的过程,就不小心没注意林老师说了啥

林老师重新抓过她的手,将她的手放在自己手的上方,也就是林老师把她的手垫在了安潇手的上面,准备打

“嗯..是因为,早上和值班老师唠嗑?”安潇试探的问,她实在是不知道自己哪错了

林老师微微皱眉,听到这个回答很意外,但还是饶有兴趣的问,“还有呢”声音里透着威严
“嗯,没了吧”安潇小心翼翼的回着,抬眼,偷偷看着林老师的脸色
林老师被逗笑了,自己这个妹妹真有意思,勾勾嘴角“我只是想说你踩着迟到的点上课的事,没想到..”说着还把头微低摇摇头

安潇也懵了,“哦..哦”不知道说什么了

好叭..安潇真是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

林老师把木尺放下,看着她微肿的手,“回去拿水冲冲啊”

放下她的手,拿起桌上的水杯,递给她“接点水去”

安潇小跑着在办公室角上接水,个个老师对林老师竖起了大拇指,眼神里满是敬佩

“给”安潇一手捏着杯子中间,一手拖着杯底递过去
林老师注意到了,她很细心
林老师作势要吹一吹,安潇立马道“不烫,刚好可以喝”

嗯,还很贴心
“回去吧”在安潇走出去时,又喊道“小班长,下午第三节我有事安排,管好纪律,别迟到”声音有很温柔
林老师柱在桌子上,闭着眼揉着太阳穴给你们个群,要我写啥吱一声哈
多提点意见 建议啥的

又到点吃饭了,安潇大步迈进办公室,“报告!”
伸脖子一看就林老师一个人,一下子就原形毕露了,“嘿嘿嘿”傻笑着
“林老师,该吃饭了”安潇凑过去在林老师身上蹭啊蹭
“嗯”林老师合上书,站起来准备去餐厅
“欸欸欸”安潇围着林老师转啊转的
林老师疑惑的楚楚眉,“怎么了,不是要吃饭啊”
安潇拽着林老师往外走,“姐,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嘛”
“有啊,在学校再叫我姐,回去就打烂了你的嘴!”林老师毫无表情的威胁着
安潇扁扁嘴,在林老师看不到的地方冲她摆了个鬼脸
又快步追上去,“林老师,我今天上午表现的不错吧”
安潇有些得意的昂昂头,等着林老师夸奖她
“现在表现好,那以后你能保持下去”林老师不答反问
林老师早就知道了,她上课积极回答问题,管纪律,一上午没折腾,各个老师下了课,一进办公室就开始夸林老师管得好,这一节课上下来,轻松的不得了
安潇立马回答,“能啊!”
“黄鼠狼给鸡拜年,”下一句林老师没说,就直勾勾的看着安潇
“哎呀,怎么可能呢”安潇笑着打哈哈,可惜被林老师盯得不自在了,坦言的撒谎,“就,你看我今天上午表现的挺好,周日让我出去玩啊”
林老师不说话,冷冰冰的看着她,“你放心!我肯定是先写完作业再玩的!”生怕林老师不答应,急忙补充道
“好,还有件事,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我就打到你答应为止!”林老师明明是笑着说的,安潇却觉得寒气逼人,“去看林老师”
“啊…!我不去”安潇话刚出口,林老师立马怼道,“那我就打到你去”
“知道了…”安潇没有看到,在她说完这句话后,林老师笑了
安潇小跑着跟上,心情差到点了,刚开心几秒,就又蔫了
闷着头子,踢着地上的小石子,“林老师那你刚干嘛那么盯着我啊,老吓人了”
“是嘛,你刚才那贼兮兮的样子,我看你几眼又怎么啦,你少块肉啊!”林老师上身穿了件卫衣,下身是黑色紧身裤,两手抄在衣兜里,长长的头发披在身后
安潇看着她这样子,心里想着,你这样子哪像个老师啊!
林老师偏头看看身边的安潇,真是想把她揉进怀里,一直宠她
安潇,你知不知道,你撒谎和想馊主意时,你的眼睛就会闪,像小星星一样林老师走进教室,上一秒还闹腾的要开锅的同学们,下一秒低着头假装在学习

林老师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还是默不作声的站到讲台上,手撑讲桌,身子往前倾,“咳咳”清清嗓子

有几个同学抬头看着她,其中就有安潇

“同学们,咱们安排个活动?”林老师清澈的嗓音,和内容成功勾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一个个都抬着头盯着她,眼里冒着小星星

林老师微笑地环视着班里的一切,很满意“大家,周六去医院看望李老师”

下面顿时炸开了锅,有人诧异,有人惊讶

顿了顿,“具体的时间和位置会由班长转达给你们”

“老师”一个男生高高的举着手“为什么要去医院李老师病了吗”

林老师笑笑,看向安潇,“那得问安潇同学啊”

安潇只觉得他们所有人的眼神像一把冷剑唰唰地刺进她的身体

一个哆嗦,“看我干嘛啊”话一出口,林老师的脸就黑了几分

语气不满,好像谁得罪了她似的

“不不不,我不是这意思,我就是不知道林老师怎么会在医院”安潇慌忙的解释着

林老师向着安潇走过去,摸摸她的头,声音温柔的不得了,“你干的好事,你自己不知道?”

安潇一头雾水,又有同学举着手问,“老师,我们时间不够,作业太多了”此话一出,同学们向他抛去敬佩的目光

林老师站在安小桌子前面,抬头回的那个男生,“没事,作业会给你们少留的”

说完林老师准备出教室,几个调皮的男生吹着口哨,站到凳子上,也有的嘴里大喊着,“林老师你真好”“林老师你真美”之类的各种拍马屁

而林老师则是一笑而过,留下一句“继续上自习”就走了

林老师前脚走,后脚就炸开了锅,安潇蔫蔫的趴在桌子上

许墨扶扶眼镜,手肘拄在桌子,手扶着后脑勺,懒懒的看着安潇,“诶,大小姐,一会咱们班来个转校生,据说是个女的,长的…”随后就是一连串的笑,“一言难尽啊”

安潇有气无力地回着,“哦,来就来呗,再说了林老师刚才也没说你这消息还是假的吧”

许墨见她不信扭头冲全班人问道,“诶!下午是不是要来个转校生!” “是啊!” “对!”

安潇和许墨在学校是出了名的刺儿头,在班里,也是与人为善

“是吧!嗯唉,对了,我可听说了啊,那女生学习成绩还不错”

安潇嗯了声,表现的毫无兴趣

徐墨见他挑不起她的兴趣凑近了在耳边道,“往深里想想”

这几个字轻飘飘的,安潇心里猛扎一下,认真地盯着许墨,一字一句道“你是说,恐怕我的地位不保?”

“哎哟,大小姐,你脑子可算开窍了!”许墨把头埋在双臂下,准备睡会

随后安潇又觉得,是想多了吧,说不定来的那个女生,又乖又老实,对自己不造成威胁

如果对自己造成威胁了,那她就别想好过,我不信,我弄不死她

安潇握紧了拳头,把牙咬得吱吱响,半响又松开

瞧瞧许墨,趴在桌子上好像真睡着了,安潇推推他的肩膀,“诶,那我问你啊,那你到时候是帮我还是帮她”

许墨和刚才同样的姿势,闭着眼面对安潇,扯出了个痞子笑,“你说呢,我的大小姐,我当然是向着您啦!我给您多亲啊!麻烦你让我休息会吧,我昨天晚上连夜打游戏,中午又着急升级,快困死我了!”说完又趴下了

安潇得意的笑了,哼!因为他们是火箭班,所以,自习课很多

安潇觉得火箭班这仨字,太耀眼了,想了一个温和,并且适合林老师的名字“放羊女”和“放羊班”

不知道为什么总在快吃饭的时候肚子总会咕咕叫

安潇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嘴里一直 哎呀 着,肚子也跟着一块儿唱着

许默被她哀嚎的搞烦了,从书包里摸出来一个面包扔给她,让她顶顶饥安静会儿

“**,你行啊,私藏面包!”暗香迫不及待地撕开面包打开刚往嘴里塞了一口,门开了…

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和一个腼腆的女生以及林老师从后门走了进来

安潇嘴里被面包噎着,含糊不清的自言自语“**,真有人转来啊!”

跟在后面进来的还有两个邻班的男生,抬着一张桌子,林老师把桌子安排在一个女生旁边,想让他俩做个同桌

可看见女生的父亲脸上有着担忧,明显就是不想让他闺女坐这儿

林老师急忙解释道,“没关系的,这些座位都是他们自己挑的,都可以随意变动”

林老师歉意的微笑和温和的解释,让人一下子安心不少

那个女生趴在桌子上,看到后门进来人时也只是斜着眼,抖着腿,一看就是不好的小太妹

女生的父亲可能只是怕她把自家闺女带坏了

那个女生不屑地“切”了一声,翘着二郎腿看别处

“嫣然父亲,你放心吧,班里的孩子可能会有一些调皮,但成绩绝对是可以的”

那个被叫做嫣然的女生,脸上也有着不安

没办法,只能换个法子了,“安潇!”

安潇把面包咽下去,“欸”

林老师亲切地向她招手,而她屁颠儿屁颠儿的跑了过去

一脸赖皮狗的微笑,“老师,怎么啦”

林老师像女生和她的父亲介绍着,她是班长

安潇点点头,礼貌笑着,接下来林老师这句话,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安潇你和叶岚去坐同桌”

“啊?”安潇以为自己听错了,瞪大了眼,拿着手指指自己,迟疑的“我、我啊?”

林老师点点头,催促她快点儿去搬东西,安潇不高兴也没办法,因为她是班长

安潇磨磨唧唧的收拾东西,抱着一筐书,准备过去,从什么时候过的时候,在林老师看不到的地方用眼神威胁着他

一个转身就被人绊倒在地,是她的后桌的同桌,就是许墨的后桌,平常跟他关系也不错

这可能是看出她的不愿意,故意的不小心绊了一跤

“啊!”“啪!”安潇摔了,是被桌子腿拌的

离得近的人都过去帮她,扶她起来,帮她捡书,离得远的都伸着脖子看

安潇扯着脸,揉着膝盖,“老师,直接搬桌子行不行”

得到林老师的同意后,许墨二话不说把桌子抬了起来,搬到叶岚那,叶岚也配合的帮她整理书

许墨又搬起那个空桌子,放到原来安潇那,全程都是面无表情,经过陆嫣然那,所有人都看到了,他虽然是低着头,但明显红了脸

许墨长的去是不错,干干净净的,成绩又好,有点小瑕疵也没人在意

然后林老师又介绍了许墨是这个班的体委,让陆嫣然去那儿跟他做同桌你是因为他细心,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他

安潇后面的也就没再关心了,同桌叶岚安慰她,让她别在意

因为林老师的指令,所以安潇带陆嫣然在餐厅转了一圈儿然后打好饭,就把陆嫣然扔在某个座位上,自己打算去教师那儿吃饭

结果林老师不久看到了这一幕,招呼着陆嫣然一块来这边吃饭,反而让安潇去同学那边吃饭

安潇别提多委屈了,许墨,叶岚,和几个不错的都围在她身边和她一起吃

安潇吃饭那个地方,一抬头就可以看到林老师和陆嫣然,这顿饭让安潇吃的是好反胃

陆嫣然涉及到她的领地,她,一定要把这个侵略者赶出去!‘我和他们不一样,他们舍不得是这个集体,而我,不是…’历史老师,戴着一副厚厚的眼镜,沉重的嗓音和稳健步伐一步步走上讲台,全班由吵闹变为肃静

历史老师把书放在讲桌上,翻开某一页,头都没抬,“班长喊起立啊”

下边没人说话,几个人扭头看向安潇,安潇此时趴在桌上,吃完饭有点迷糊,本想睡会

“嗯?”历史老师扶扶眼镜框,习惯的朝前门的那个角上看去,“诶,我走错班了吗”

迈着小步子快速走向门口,抬头看眼斑排是高一,23啊,又对门口那个女生问,“同学,你是哪位啊”

陆嫣然被历史老师吓到了,声音低低的,小小的,“老师,我是刚来的,我叫陆嫣然”

“什么?!说话能不能大点声啊!”历史老师上下扫着她,眼里也有着不屑和狐疑

扭头转向讲台,安潇立马喊起立,然后开始上课

历史老师不喜欢陆嫣然,因为她是转来的,这可是火箭班啊,又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看她这样子成绩也没多好吧,人还有点呆呆的,别拖累后腿啊

“班长,总结笔记划分重点!”历史老师这一节课讲完了,就让班长上来在黑板上写总结

习惯了,往那个位置看去,心中一口怒火直堵嗓子,“安潇!”

下面的安潇本来正收拾着课本儿准备上去,听到历史老师的怒吼,一个哆嗦,“欸!老师我在呢!我马上等下啊”高声回答

“搬凳子给我,往前面来!以后你就跟我在这儿上课!”

安潇搬的凳子往前走,留意到叶岚的失落,又折回去,一把抓过她的书,留给她一个眼神

叶岚明白了,搬着凳子也过去了,历史老师瞪了他一眼,叶岚傻笑着,历史老师也就放过了

安潇故意把字写小,写了很多笔记,还留给大家一句话,看不清的动的位置

许墨在第1排也看得见,但还是搬着凳子立马挪到了安潇旁边

其他后面的同学往前面挪,两边的同学往中间并,挤的是密不透风

只有陆嫣然还独自在那个角落里,她也想挪位置,但是…

安潇得逞了

放学回去的路上林老师和她谈起陆嫣然,问她有没有欺负陆嫣然,安潇一口否认

林老师摸摸她的头,“好那就行,别让我知道你搞一些小团体排斥她”

安潇很不高兴,没搭理她,闷着头子踢路边的小石子

林老师皱眉,“有什么你就说出来!”

安潇听出了林老师与其中的不满,加上心中的委屈,眼泪流到了眼眶边,声音闷闷的,“你干嘛那么向着她啊!你要跟她那么熟,你就把她带回家啊!”声音越到后面越没有了,眼泪流了下来

林老师听出她哭了,想替她擦去,眼泪却被她固执的扭向一边

“哼”安潇耍些小性子

林老师笑了,露出两边的小虎牙,两只手朝着他的脸摸去,使劲的揉啊揉

安潇硬着脸推开,可很快就绷不住了

“我只是怕你这个小霸王欺负新同学!”林老师将两只手转移移到下方去挠她痒痒

“我哪有啊”安潇替自己争辩着,两人打闹着回了公寓

分类
酒巷笙歌备份

【酒巷笙歌】【原创】一日为师,终生为…夫?第一章“认错。”她

【酒巷笙歌】【原创】一日为师,终生为…夫?第一章“认错。”她【酒巷笙歌】【原创】
一日为师,终生为…夫?
第一章
“认错。”她被按在沙发上,死死的咬着嘴唇。
“认了错,我既往不咎,否则,你刚才骂了我几句,我便揍你几十下。”男人隐忍的威胁。
“放开我!”她不依不饶的挣扎。
“好,很好。”男人懒得再开口,随手拉下她的睡裤,厚重的巴掌片刻不停歇的落下去。
女孩不可置信,真是的疼痛却告诉她这都是真的,自己,被一个陌生男子教训,还是以这样羞耻的方式!
巴掌不停,一下狠过一下,宣泄着他的愤怒。
二三十下过去了,女孩疼的泪光微闪。
又是二十多下,“不要,不要打了。”女孩止不住的哭着,太疼了!
“认错!”“我错了!啊!疼。”
“男人悠哉悠哉停了手,却依旧没放开她:“早这样多好?你也打不过我,就乖乖住下来吧,再敢跑,当心这里。”说着,威胁般的掐了她的臀肉一下。
“啊!”“知道了吗!?”
“知道,知道了。”初次写文,多多包涵随后,男人将她扶起:“我叫苍左致。”“哦。”
完了?苍左致居高临下的说:“你叫什么?为什么一个人睡在公园里?走丢了?”“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女孩硬气得很。抬头看着他深不可测的眸子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不住为何有些怕,低下头不去看他:“西雅,没有家。”
“应该到了上初中的年纪了吧?暑假过完我送你去学校。”苍左致似乎并不在意她的身世。西雅别过头去:“你要做什么?我什么都没有,付不起学费,付不起住在这里的费用。”“我也不缺,你就听话就行了。”
听话?难道我有什么利用价值吗?算了,反正也打不过,等真的危险了再跑估计也不迟,至少现在有个住的地方了。
“想什么呢?你上过学吗?”
西雅回过神来,白了他一眼。“以后少用这种眼神看我,你多大?”“15。”西雅想瞪他,却对他刚才说的话有几分忌惮。
“上了几年学?”“前两天才参加了高考。”
苍左致看着她,似乎没有说谎。“那没考好的话,再来高中上学吧,你这个年纪也差不多。”
西雅不说话了。再读一遍高中?再被陷害一次?她摇头。
苍左致皱着眉:“不想上学你想干嘛?”“你管不着!”西雅莫名的心烦。随即看到苍左致扬起的巴掌,一怔,下意识的道:“我错了。”
“为什么不想上学?如果单纯的厌学,那我不介意打到你愿意为止。如果你有其他原因,最好能说服我。你还这么小,难道就打算荒废一生吗?不管你经历了什么,都不是你堕落的理由!”他似乎生气了。
西雅看着他,他在为自己着急?“说话!”说不出的威严。
西雅咬着嘴唇:“不说,就是不想。”“想挨打吗?”西雅一听,想后退几步和他保持距离,却又被一把拉住。
“我,我都读过高中了,我没有考不好,我不想再被陷害了!”西雅几乎是喊出来的。
苍左致一愣,陷害?基本上已经能想到是什么原因了。“那你也必须上高中,不高考你怎么读大学?你以后怎么工作?怎么在社会上立足?”西雅抬头望着他:“你为什么要管我?我和你非亲非故,我就算饿死了又怎样?”话刚说完,西雅重又被按了回去,巴掌似乎更狠了。本来就疼着,现在好了,伤上加伤。
“你凭什么这样对我?从小就没人管我,我饿死了又怎样?还少了个累赘。”
“闭嘴,我说了,过去的就过去了,不是你自暴自弃的理由!现在,你是我的人,我让你活着,你就必须的好好活着!再敢这样说话,别怪我不客气!”说话间,手也不停。“什么时候认错我什么时候停。”
西雅震惊于他的话,却逃不掉这狠辣的巴掌:“我错了。啊,不要打了!”
苍左致停了手:“何苦呢?乖乖听话不就好了吗?非得给自己讨一顿打。”第二章
西雅被抱回了房间。“以后你就睡这里,我的房间在旁边。你先休息会儿,我去做饭。”西雅刚坐到床边,疼的一下又站了起来。偷眼去看男人,正好被他瞧了个正着。
苍左致笑了笑:“疼了就趴着,以后少胡闹,这有药,自己上药还是我帮你?”西雅脸一红:“给我。”
苍左致出去了,她的心却久久难易平复。
几天前的一切还是那么清晰。高考考场上,那个自己打算许给他一生的人,将纸条扔给她,告发她作弊。
一闭眼,却又回到了童年。
西家门口,她正听着母亲讲故事,却看见爸爸带了一个女人回来,女人一边是一个和自己年龄差不多的女孩,她不知道为什么,从那以后,妈妈消失了,爸爸不再爱她了,哥哥也对她冷眼相看。她做错了什么?保姆的女儿本就嫉妒她生活的幸福,现在看她失了宠,日日冷嘲热讽,却不停的巴结那个来路不明的姐姐。
不知道多久没有好好吃一顿饭,家里似乎忘了她的存在,有剩饭她就吃几口,没有她就饿着。
她之后不断看书,小小年纪也天资聪颖,早早学完了初中,高中,大学课程,每日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倒也习惯了这孤独。隔壁的爷爷很喜欢她,时常教她弹琴,或者其他的好玩的,她也样样学的精通。
她的爸爸从来不允许她对别人说她是他的女儿。
一天,她在隔壁爷爷家看到这样的新闻:西总带着儿女出席慈善晚会……照片里是她的哥哥和那个姐姐,为什么不叫自己?她一直以来受着他们欺负,现在突然意识到,自己早已被这群人视为外人。
她愤怒,去找父亲理论,却被打的昏迷。
她逃跑了,被保姆的女儿陷害,自己侥幸躲过一劫,那保姆的女儿却摔断了腿,断送了芭蕾舞前途。
她回到中国,好不容易上了高中,却在高考时又被保姆的儿子陷害。她恨,心在滴血。
“西雅?醒醒,怎么了?做噩梦了吗?”迷迷糊糊睁开眼,却见男人站在身边,有些着急。
“没事,梦到了以前的事。”男人顿了顿:“来吃饭吧。过去的就过去了。”西雅跟着他来到餐桌边,椅子上有一块厚厚的垫子,西雅咬了咬嘴唇,坐了上去,微微有些刺痛。
她看着一桌子菜,有点震惊。终究还是有些拘谨,一句话也不说,也不怎么夹菜,毕竟,自己挑食。
苍左致看了看她:“挑食?”西雅差点噎着:“你怎么知道?”
“不吃什么?”“青菜,青椒,洋葱,西红柿,葱姜蒜,额…”苍左致有点恼:“你不吃蔬菜怎么长身体?”西雅不说话了,“明明是你让我说的,现在还怪我。”“嘀咕什么呢?”
西雅抬起头,却看见碗里已经被夹满了菜,没有自己不喜欢的,不禁开心的很。没有看到苍左致嘴角淡淡的笑。吃完饭,西雅有些为难,自己该做什么呢?睡觉?吃了睡,睡了吃,太无趣了。况且现在才七点,也睡不着啊。突然,房门被打开,男人走进来:“干什么呢?”“没有,我睡不着。”
“这才七点,这么早睡干嘛?”苍左致想了想:“来书房吧,什么书都有,看困了再睡,明天带你去买衣服这些东西。”西雅点点头。跟着他走进书房,西雅一句话也不说,莫名觉得尴尬。
发生了这么多事,自然习惯不了这突然的幸福。幼时的不幸让她早已不敢再撒娇,再放纵的快乐,她只能将自己的心情封闭,别人的一点点好都让她感动无比,却又让她担心是不是阴谋,小心翼翼地不想让刚得到的幸福失去,只好乖乖闭嘴,不要惹急了眼前的人,最终受伤的只是自己。
“你在想什么?没有喜欢的吗?”苍左致看着书柜前发呆了小姑娘,有些好笑。
“没有,不是,我是说,都很好,不知道该看什么。”西雅紧张的语无伦次。
“刚来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胆小啊,我给你挑几本吧。去沙发上看。”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苍左致又是一阵愉悦。
奇怪,自己也没这么善良啊,怎么会对一个小姑娘这么上心?苍左致回归冰块脸,有些不解,但也并没有多想,可能从她身上看到了曾经无助的自己吧。如果她和自己的经历差不多,那么,她此刻应该是接受自己了,只不过太敏感了,好好哄着,慢慢就适应了第三章
一大早,苍左致推开西雅的门,一进去就看见小姑娘已经睁开眼,看着门口,有些惺忪,应该是听到推门声才醒。这么警惕?苍左致道:“来吃饭,我先去上班,下午回来带你去买衣服。”西雅愣了愣:“你在哪里工作?”“管那么多干嘛?”苍左致语气生硬,说完后果然看到小姑娘的慌乱,暗叹话说的伤害到她了。“我在苍云。”西雅正尴尬着,听他这么一说,敷衍的点点头,不敢再问什么。“洗漱了来吃饭吧。”苍左致转身出去了。
早餐很简单,一杯牛奶,一盘黄瓜,几个包子。西雅拿起一个包子开始啃,心里盘算着这一天怎么打发。好久没吃到这么好吃的包子,西雅压抑着内心的激动。“这是你做的?好好吃。”
苍左致笑笑:“厨房里还有,中午我就不回来了,你在家饿了就吃包子吧。”西雅点点头,不说话了。
“乖乖在家待着,哪也别去,你还不熟悉这里。”看着他出了门,西雅迅速闪进他的房间,在衣柜里找了一套尚未拆封的衣服,换好后就出了门。毕竟自己没衣服嘛,头发这么短,应该也没人能认出来。
去了四五家店铺,都不招收童工。漫无目的地走着,忘记了自己还没有认识回去的路……
意识到自己已经远离了那个家,西雅突然有点慌,怎么办?突然眼前多了几个人:“哟,现在的男人都这么水灵了?爷见过那么多美女,今天就尝尝这男色吧。”西雅一愣,眼前四个人绝非善类。怎么办?“别碰我!”西雅吼道。“哎呦,这娇滴滴的声音,爷最喜欢了!”说着就去拉西雅的胳膊。西雅抬起一脚踹了上去,那猥琐大叔惨叫一声:“敢踢爷,我看你是活腻了!”几个人围上来,西雅慌了。
另一边,和客户谈完除了餐馆的苍左致一眼看见了被包围了的西雅,一瞬间震惊了,火气也蹭蹭往上涨,二话不说冲过去就撂倒一个。“你是谁?敢坏爷的好事!”话没说完,就被苍左致一脚踹开。剩下两个连滚带爬的跑了。恶狠狠地瞪了身边的小人一眼,“回家!”一路上战战兢兢,眼看着他开车到了家门口,极度不情愿地下了车,跟着他上了楼。
换好鞋子,西雅就被拎着扔到沙发上,心里一惊,意识到他要干嘛,立刻就想爬起来跑。怎奈腰已经被牢牢按住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一口气打了二十多下,西雅惨叫连连,不停的挣扎:“不要打了,啊,我知道错了,啊,啊!”
苍左致不说话,手上动作却不停。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西雅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苍左致终于停了手:“我走的时候怎么跟你说的?我才出去了一会儿你就不安分了,昨天打的不疼是吧?”
“我就是无聊嘛,出去逛逛,谁知道会碰上那些人。我被他们欺负了,你还打我。”西雅委屈的不行。
“你还委屈了?家里有电视有电脑有书,出去逛逛,逛那么远吗?你什么时候出的门?”苍左致气极。
“就,刚刚出的门啊,没走多远。”很没有底气。
“呵,没走多远?你知道刚才开车开了多久吗?你别告诉我我一出去你就出门了。”西雅不敢说话了。苍左致
脸色更阴沉了:“你出去做什么?”西雅身体有些僵硬。这种姿势,很没有安全感啊。“我说了,你不要打我。”
苍左致气笑了:“你现在有两个选择,说,或者我打到你说。”西雅欲哭无泪:“我,去,找工作。啊!”苍左致不再压制怒火,巴掌比刚才更狠了不少。“我知道错了,不要,不要打了!”他的手是铁做的吗?怎么这么狠?
“让你好好在家待着,你倒好,出去找工作?我养不起你吗?”“不是,啊,别打,我不想拖累别人。啊!”“还不知道自己错了,我带你回来就是为了要你的回报吗?”苍左致停了手,西雅委屈的伸手去揉身后的痛处,却被一巴掌拍开。“说,错哪了?”“不该乱跑,不该找工作。”语气软软的撩人。“还有呢?”西雅蒙了,还有?没了吧,“那咱们继续,直到你想起来为止。”说着就扬起了巴掌。“不要,不要,我真的不知道,不要打,你告诉我嘛,我真的不敢了。”西雅简直想象不到这声音是从自己嘴里发出来的。
“我说了,你就乖乖跟着我就好,我不缺钱,你要什么跟我说就行,谁让你去找工作了?我好好对你,你都不愿意接受吗?”原来是这样,他是在关心自己?怎么挨了打还这么感动呢?为什么?“我和你非亲非故,为什么要这样?你总会有厌倦的一天,我到了那个时候再找不就…啊!”话没说完又挨了一下,“找抽是吧?我的话你听不懂是吧?”西雅一愣,随即裤子,内裤都被拉了下去,什么屏障也没有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西雅几乎喘不过气了。
“不要打了,我错了。”有气无力地求饶,苍左致又气又心痛。“我带你回家,你以后就是我的人,我赚钱养你,就算钱不够也不用你去打工。”
“为什么?”“闭嘴,再说那些话我怕我打死你。”
西雅不说话了,屁股疼的很,却不知为何有一种安全感。“起来,自己去上药。”苍左致没好气的道。
“疼,动不了。”西雅感觉自己脑子抽了,竟敢这样说话。瞬间闭了嘴,小心翼翼地看向一边的男人。
苍左致冷哼一声:“活该。”但却将沙发上的她抱起,走进了房间。还合胃口吗?个人不大喜欢太狠的太虐的。看着怀里的小人迷迷瞪瞪的样子,苍左致突然使坏,将她扔上了床。“啊!!!”西雅瞬间泪目,迅速翻身趴下,恶狠狠瞪着罪魁祸首:“你做什么,你知不知道很疼!”苍左致丝毫没有愧疚:“疼了才能长记性,下次再敢去找工作,我打断你的腿。”西雅哼了一声,转头不理他,心里也不只是困惑更多还是开心更多。
“你不告诉我为什么,我会一直不安的。连亲人都不愿养我,更何况是,陌生人?”她小心翼翼地慢慢地说。苍左致沉默了,随即调侃:“那你以身相许,是不是就不用不安了?”西雅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或许是因为你和我很像吧,父不疼,母不爱的。”苍左致淡淡开口,“你不用不安什么,大不了你以后工作了再报答我也行,现在就乖乖该干嘛干嘛。”西雅愣愣的看着他,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你现在还要去上班吗?”“不去了,也没什么事,吃个饭,休息休息,带你出去玩。”
西雅有点委屈:“你打这么狠,都走不了路了。”苍左致挑眉:“那不去了。”“别,我要出去。”
“不疼了?”苍左致好笑。“叔叔,你是不是有暴力倾向?”
苍左致腿一抖:“你叫我什么?”西雅一愣:“不可以吗?”“我才28”
“我才15。”苍左致叹了口气,行吧。
“上药吧,我去做饭。”楼楼还没有实践过,拍到哪种程度算狠?第三章
两人相遇时已是八月下旬,没几天变开学了,况且这所神一般的高中提前一个星期开始军训。
“左致啊,你要送来的这个学生没有经过考试,是不是不太正规?你也知道,咱们学校向来不随意招生,分数线也是很高的。”办公室里,胖胖的男人一脸为难。“放心吧王校长,你可以随便找一份题让她做,一定能达到分数线。”苍左致自信满满。
“那好吧,明天带她来考试吧。”“谢谢您了。”苍左致回了家:“明天去学校参加考试,分数够了就可以来这所高中读书。”西雅看着电视,满不在乎的点点头,苍左致气笑了:“怎么?不打算复习复习?明天可别什么都不会。”“放心吧,这点水平都没有,我白混这么多年了?”苍左致无奈,也不说什么。
考试果然很顺利,处了语文政治,全是满分,校长也惊了。
“你要学问还是学理?”王校长有些激动,“不知道,您先别急嘛,不是半年后才分班嘛。”“好,好,好好学,小姑娘这么厉害。”苍左致笑笑,“我带的647班,理科班,开了学就在这个班学吧。”今天可能不更了楼楼作业好多的。大家猜猜作为师生后会有什么样的精彩瞬间?嗯呢?以后就不一定了,楼楼毕竟是学生?喜欢的,想讨论的可以进群来撩
有晋城的学生吗?你们什么时候开学?看着西雅满不在乎的样子,苍左致的眼睛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后天下午新生来报道,住宿舍的那个时候可以去办理,你到时候安排几个人帮一帮宿管。”王校长看向苍左致说道。“没问题,宿舍今年又修了一栋楼,应该够学生们用了。”苍左致点点头。“住宿舍一学期交多少钱?”西雅迫不及待地问。
“问这个干嘛?”苍左致有些不解。“我要住啊。”西雅自顾自的说,不需要麻烦别人照顾自己了,倒是也不用每天提心吊胆了,也自在,为什么有那么一点点难过?他是不是也想着让自己住宿舍?
“想都别想,乖乖在家待着。”苍左致恶狠狠地说。西雅一惊:“住宿舍方便吖,不用来回跑,我能照顾了自己,宿舍的费用我会还的。”
“回家!”
西雅蒙了。这是,生气了?自己好像没做什么吖。不对,他好像前几天说让自己不要不安,是因为这个生气吗?有点感动,但好慌…怎么办…坐在车里,西雅几次偷偷去看身边的人,面无表情,和平时也差不多,怎么就是感觉此刻火气很旺盛呢。
小心翼翼地伸手拉住他的衣角:“叔叔…”“闭嘴!”苍左致火大地吼着。
西雅当即被吓得缩回了手:“我知道错了…”“省点力气求饶用吧。”苍左致深吸一口气。
站在家门口,西雅不肯换鞋,苍左致瞥了她一眼;“想在门口解决问题?”西雅只好硬着头皮慢吞吞地脱鞋。“我知道你现在愿意收留我,不想让我有太大负担,但是我不想麻烦你,而且,我也需要适应一个人的生活,高考完后在适应就迟了嘛。”西雅自始至终都让自己与他划清界限,她不相信虚幻的感情,她只知道喜新厌旧,她只知道人都是会有三分钟热度的,她知道自己和他相处的越久,自己会越肆无忌惮,越来越不把自己当做外人,越来越对他放松警惕,越来越,离不开他。但她偏偏不是那种会讨人欢心,嘴甜的小姑娘,待在他身边久了,只会招人厌烦。
她在心里想着,却不知不觉全部说了出来。苍左致眉头紧蹙,眼前的小女孩看上去楚楚可怜,招人心疼。
西雅说完也是一愣,咬咬嘴唇想跑,却被一把拉入怀中,两人其实都有点懵:“我性子冷,你不需要讨好我,你做好你自己就好。我就算厌了你,也不会赶你走,无论出于责任心还是其他,我都会养你到你可以独立为止。”西雅没有挣脱他的怀抱。“你如果再怀疑,就是对我人格的质疑。”西雅一愣,心里很暖。
“啊!”苍左致突然落下一巴掌,“死丫头,一天不作死你就不舒服。”西雅委屈地揉揉身后:“我知道错啦,好叔叔,不要生气了。”苍左致瞪了她一眼,“下次再让我听到这样的话,我也不动手了,你自己来,省的说我暴力。听到了没有!”“知道了知道了,我饿了,您快去做饭。”苍左致转身进了厨房,嘴角的笑若隐若现。第四章
开学了,第一天还不需要穿军训装,都激动的在科技楼前等待分班结果。
西雅早已知道自己的班级,并没有在人堆里挤,其实也并没有朋友可以讨论什么。苍左致正在科技楼里面和其他老师抽取自己的班级。
西雅一个人无聊的很,开始在校园里转悠。校园很大,有三栋教学楼,还有艺体楼,科技楼,图书馆。教学楼前的花园很美,曲曲折折的小路添了几分意境,不知名的树哗啦哗啦的摇晃着叶子,错落有致中好像可以看见一个蘑菇亭,被小池子包围着,一边的楼梯可走到蘑菇亭中。池子里的鱼懒散得很,动都不舍得动一下。从教学楼到操场需要下一个坡。操场不知道有多大,但看起来总有一种一望无际的感觉。
转着转着,突然想起还没有去教室里看看,说不定他已经等在教室里了。匆匆忙忙跑进教学楼,突然发现自己不知道教室在哪,甚至不知道教室在哪栋楼。不过这栋楼应该不是,没有新生来这里。
然后走进来后,西雅兜兜转转地找不到出口。“这位同学,你在找自己的班吗?”身后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西雅扭头,好帅气啊。眼前的男子似乎刚任教不久,白白净净的脸,似乎还有些稚气,总之就是可爱也不失英气,温柔也不显得娘里娘气。“额,我不知道怎么出这栋教学楼,我是647班的。”西雅低下头,平复着激动的心情。
“我带你去吧。”说着,就走了过来。西雅受宠若惊:“谢谢老师。”随即跟着他一起走。原来这栋楼和科技楼连着,难怪感觉着这么大。刚走到高一教学楼门口,就看见苍左致在张望着什么。“叔叔!”西雅跑了过去。“你又跑哪去了?人家都知道赶紧找自己的班,就你瞎跑。”“我没找到嘛。”那男子也走了过来:“原来是苍老师的学生啊。”苍左致抬头,淡淡的笑笑:“范老师啊,今天高二不是不开学吗?”“我来找点东西。小姑娘叫什么名字?挺可爱的。”西雅开心的不得了:“我叫西雅。”“小雅啊,那你可别乱跑了,老师先走了,白白。”“嗯嗯,老师再见。”
苍左致瞧着小丫头开心的样子,还有,小雅?叫的这么亲切?不爽。
“看什么看,回教室!”西雅吓了一跳:“哦哦,好。叔叔,他叫什么名字啊?教什么的?”苍左致脸色阴沉:“不该问的少问。”
西雅有点茫然,干嘛这么凶?自己好像没做错什么呀。进教室前,苍左致停了下来:“自己进去吧。”说我头也不回的进了一旁的办公室。西雅实在开心不起来了,为什么要这么冷漠?好难过。无奈地走进教室,尴尬地发现似乎没有多余的桌凳了。正站在门口不知所措,就见苍左致抬了一张桌子从办公室出来,放在了讲桌边,指了指“你做这里。”“不要。”西雅想都不想就拒绝了。开玩笑,在老师眼皮子底下,她以后还能用好日子过吗?然而,看到苍左致眼睛里的怒火,又只好乖乖走过去。苍左致瞪了她一眼,开始进行班主任的讲话。
“我叫苍左致,你们的班主任,负责教你们数学。我不喜欢废话,所以今天也不会说很多。现在是高中,一切都是新的开始,中考成绩已经不能用作判断你们的标准,现在你们需要继续努力,而不是因为中考成绩沾沾自喜。军训是高中给你们的第一项考验,谁也不想高中的开始就这么不圆满,对不对?再说了,你们军训拿不到优秀分队的奖,我会轻饶了你们吗?”
学生们一开始一个个大气不敢出,听着听着也放松了不少,最后忍不住笑了出来。“我不会随便看低你们任何一个人,但你们也不要通过自己的实力让我看不起你。我把校规印了出来,你们一会儿传阅一下,四点以后就可以去宿舍办理了。每天军训完的晚自习要上,明天的晚自习就选一下班长,纪律委员,卫生委员,文艺委员,至于课代表,第一次月考结束后我在决定。”
“明天七点五十开始军训,你们就七点二十到教室吧,然后一起下去集合。你们也知道,第一印象很重要,第一天就敢迟到的,你觉得我会在今后的学习中怎么折磨你呢?”讲台下一片唏嘘。“行了,现在看看校规,把这首古诗抄下来,回去背背,明天早上在操场上一起背。”说着,把手里的一张纸递给西雅:“抄上去。”西雅一愣,不满地嘟哝:“您自己怎么不抄呢。”“你说什么?”苍左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没什么,没什么,我这就抄。”西雅不知从何时起变得这么怂。我也是,不过我不喜欢那种很严苛的师生四点了,学生们纷纷离开教室,西雅淡定的坐在座位上,看着这首诗,也没什么难背的,况且她自小就喜欢,这李白的诗信手拈来。
人走完了,“回家。”苍左致还是冷冰冰的。“叔叔,您等等我嘛。您怎么了?我不是故意迟到的,我就是在学校转转,找不到班在哪。”西雅委屈巴巴地说着。
苍左致没有说话。自己在生气什么呢?“行了,以后不要随便和别的男人走的那么近。”“为什么?那个老师可好了,他看我找不到路,就带着我回来了。他好好看吖。”
一听这话,苍左致有点怒火中烧,也不说话,快步往前走着。
西雅显然还没有意识到问题所在:“叔叔,您慢点啊。”
听着她叽叽喳喳在耳边说着那个老师说话声音好听,温柔…苍左致冷不丁说了一句:“他那么好你去他家住吧。”西雅一愣,安静了。苍左致不再说话,烦躁得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西雅咬着嘴唇,紧跟着他。他这是对自己厌烦了?没想到会这么快。可能他后悔了吧。自己确实太烦人了。
“苍老师。”两人各自想着心事,被一个女人的声音打断。苍左致回头,看着女子:“苍老师,你一会儿有事吗?咱们一起吃个饭吧。老地方。”那女子似乎没看见西雅。
“嗯。”“那我们一起去吧。正好路上谈谈我们的事。”她似乎和苍左致很熟。“你自己回家吧,我还有事。”苍左致对西雅说。
西雅心里没由来的一痛:“好。”不敢问有什么事,不敢问他什么时候回来。这个女人,是他的女朋友吧?那自己住在他家是不是很不合适?
西雅心事重重,那女子轻蔑地扫了她一眼:“学生啊,不要总缠着老师,难道还打算跟男老师回家?”轻飘飘的一句,西雅尴尬地笑了笑,看向苍左致。“她还是个学生,你瞎说什么。”苍左致皱了皱眉。“哎呀,我就提醒她一下嘛,做学生的要守本分。那我不说了,走吧。”
说着,挽上了他的胳膊。西雅一僵,扭头匆匆走了。看来那个家是不能回去了,自己改去哪呢?
“小雅?”熟悉的声音响起,西雅愣了一下,回头,恰好看见范老师向自己走过来。哈,后面会将两人的身份写的比较玄学?年龄不是问题了要不大家想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老师好。”西雅扯了扯嘴角,笑的没有那么开心。“怎么了?不找你的叔叔了?”范老师笑着调侃。
西雅心情很不好,因为苍左致的冷漠?因为那个女人的讽刺?呵,自己曾经竟然觉得他真实,真诚。
“小雅?”“啊?哦,没有,我和他又不熟。老师这是要去哪啊?”范老师笑笑,没有在意她的谎言:“我去吃饭,你呢?”“我,回家。”“远吗?我送你吧,现在还早。
连刚认识的人都知道送送她。她内心委屈着,突然心一横:“老师,我能不能和您一起吃饭?”范老师很是意外:“可以啊,那我们走吧。不过,你猜刚认识我,不怕我拐走你吗?”“拐就拐呗,您这么温柔,拐了我也心甘情愿。”西雅直言不讳地道。“哈哈哈,那走吧,先吃饭。”
西雅跟着他上了车。凭什么不让我和其他男人说话?你和自己的女朋友过二人世界吧,我还就要和别的男人说话。西雅心里默念着。我这是在,吃醋?突然闪过的念头让西雅吓了一跳。天哪,自己在做什么?才刚认识他几天?
心乱如麻,西雅烦躁得很。
那他不愿意让自己和别的男人说话,是也对自己……天哪,你在想什么,他是谁,你是谁,不要瞎想!
西雅感觉自己的思想在打架,不自觉的认为他喜欢上了自己。
他都有女朋友了。
对啊,他有女朋友了,西雅瞬间又低落了,自己在瞎想什么?
“小雅?小雅?”“啊?”西雅回过神来,茫然的看向一旁的人:“怎么了?”“你这么喜欢走神,以后上课怎么办?”范老师笑着调侃。“到地方了,下车吧。”
西雅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下了车。“还早,还不到六点,先在这个广场散散步吧。”西雅点点头。
两人走着,西雅尽量专心看着四周。广场中央的喷泉还没开始,这个时候人也不多,有些微凉。这里的绿化很好,树木都是常青树,绿茵茵的一片,时不时有几只不认识的鸟扑闪着翅膀,缓缓地飞,缓缓地落。
本应很美妙的时光,却处处让西雅烦躁,索性什么也不看。“不开心吗?”范老师淡淡开口,“因为苍老师?”西雅心里一颤:“没有,不是。”看着那双似笑非笑的眸子,西雅败下阵来,“嗯。”“你喜欢他?”
西雅不说话了,也说不出话。她平时并不擅,长说谎,但也不想承认。“好了,既然是要陪我吃饭,就开心点,不去想他。他有什么好的?比你的范老师还好吗?”西雅一阵窘迫。“走吧,吃饭去。”范老师轻笑着停下了脚步。“嗯,好。”

餐厅看着很豪华,西雅突然发现自己身无分文…“放心吧,我请你。”范老师似乎总能看透她的心思。西雅不好意思地笑笑。
可惜吖,为什么自己喜欢的不是眼前的人。“挑食吗?你点吧。”范老师将菜单递了过去,西雅没有拒绝,接了过来。
这顿饭吃的很安静,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吃了一半,范老师悠悠开口:“你和他是怎么认识的?”西雅一僵,慢慢的嚼着嘴里的米饭,不知怎么开口。“你喜欢我吗。”
西雅彻底懵了,愣愣的抬头开着他。
“噗嗤,你这什么表情?逗你的,吃个饭都这么心不在焉。”
西雅不好意思地笑了:“老师,这种玩笑可不能乱开啊。”
“那你就好好吃饭,不要老走神。”“是是是,嘿嘿,您也吃。”范老师笑了笑。
吃完了饭,天也黑了。“走,去看喷泉。”西雅本想拒绝,但转念一想,自己也不知道该去哪,看看喷泉也不错,便跟着一块去了。
广场上的人还真不少,路灯也五花八门的,很是美丽。
突然,广场中央亮了起来,音乐喷泉恰好开始了。灯光交替变换,音乐轻柔悦耳,喷泉似乎会跳舞,西雅的心稍稍平复了些。
喷泉结束时已经九点多了。范老师的手机响了,看了看来电显示,看了看西雅,笑的让西雅莫名其妙。“喂?”“西雅是不是和你在一起。”电话那头的声音让西雅心头一颤,下意识地开始慌乱。“是。在广场。我把她送回去。”
西雅大脑中一片空白,怎么办?求助的看向一边的人:“不要送我,我不去他那里。”范老师好笑:“怕什么?他能吃了你?”
能!
上了车,西雅的恐惧慢慢放大,又渐渐缩小。自己又没做什么亏心事,自己的生活他无权干涉。心安了些,不再紧张了。西雅又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次真的不能再住到他家了。到了小区门口,西雅犹豫地问:“老师,您能不能一会儿先别走?”“你还想让我带你回家?”“嗯。”西雅尴尬地挠挠头“可以吗?”“我当然没问题,家里就我一个人。”“谢谢老师。”西雅下了车,一步步走向苍左致的家。敲了敲门,门立刻被拉开,西雅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一把拉了进去。被按在沙发扶手上,西雅慌了:“你放开我,你凭什么打我!啊!”西雅懵了,打在她身上的不是巴掌,不知是什么,就是很疼,几下就打出了她的泪花。苍左致一言不发,只专心地重复着手上的动作。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西雅挣扎着,扭动着,却怎么也逃不掉。
西雅感觉已经筋疲力尽是,苍左致停了手:“我有没有说过不要随便和其他男人说话?我有没有让你先回家?”
“凭什么不让我和男人说话?你就可以和其他女人搂搂抱抱?你有女朋友了还管我干嘛?我不要住在这里了,我不打扰你们!”西雅毫不示弱。
“谁告诉你她是我女朋友?你哪只眼看出来她是我女朋友了?!!”“那她挽着你胳膊,让我离你远点?我才不相信你的话,我要走!”“你是在吃醋吗?”苍左致突如其来的一句让西雅安静了。
“不是。”气势不如之前了。“我为什么要吃醋?我才不会喜欢你这种三心二意的男人!”“那你这么在意她的话?”苍左致似乎没有那么生气了。
“你放开我,我不喜欢你,我要走!”“你不打算问问我和她什么关系?”苍左致的火气又冒了出来。
“能有什么关系?你就是个渣男!我不想听你说话!”
我只解释一句,你听清楚了。西雅默默翻白眼,“她是我的亲姐。”
西雅安静了,内心变化无比复杂。不是女朋友?亲姐姐?那自己还……天哪,自己今天是吃错药了?怎么办?不对,现在应该想想怎么让身边的人不生气。
苍左致静静地等着她回过神来:“不在这里住了?嗯?”怒气丝毫不掩饰。
“我错了。明明你也有错嘛,到了学校就那么凶”西雅小声的辩解着。“在学校的时候我有没有告诉你在原地等我?你倒好,悠哉悠哉的和其他男人聊着天。我让你先回家,你去和别的男人吃饭,到了这么晚才回来,回来就告诉我你要离开。怎么?当我的话是耳旁风?”火气越来越盛。西雅大气不敢出。好叭,自己理亏。
“起来!”这就饶了自己?西雅松了口气。
“给你。”西雅一愣,看着他递过来的戒尺,不知所措。“我上次怎么说的?”苍左致淡淡开口。
西雅刷的一下脸红了。“想让我打到你想起来?”“不是…”“拿着!”西雅硬着头皮接过来。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等什么?”苍左致没好气地开口。“您都打过了,疼,特别疼,不要打了好不好?”西雅又快要哭出来了。“少废话。脱裤子,趴到沙发上。再废话一句你今天可能挨的不止这一顿。”

分类
酒巷笙歌备份

【酒巷笙歌】【同人】各大耽美同人

【酒巷笙歌】【同人】各大耽美同人

咳咳,各位小可爱,由于之前的帖子被删,现在开贴惩罚,希望大家赏脸,进来了留个爪爪,冒个泡泡,我会很开心❤的。这里是兮兮,欢迎大家入坑,可点梗哦
咳咳,这几个小可爱给我出来冒泡泡,我看见你们了哦
这里敬度娘,跪求放过…
哎,最近那个鬓边不是海棠红不是火了吗?我感觉这部剧贼好看,然后看着看着就看到了拍点,等等啊,马上码好了,嘻嘻,我感觉商细蕊真的皮。
果然,你们还是不爱我,都不有人催我更文啊
咳咳,我忽然想起一件事!
我之前说了,重开以后开门红一定是度受!可是…我现在商细蕊的文都码好了,怎么办,算了,你们再等等,等我把度受的给写了,就发,好不好,开门红可不能忘!
咳咳,一说到度受呢,我就有了很多邪恶的想法,我准备姜罚,鞭穴,屁股开花,13805种折磨人的办法已就位,各位看官请稍等,精彩马上回来。
呵呵!
我是不是太坏了…
开门红那个红四方,来来来,各位小伙伴,开门红度受已经码完了,好了,废话不多说,放文!
  天色已暗,花园里的戏早开场了。程凤台带着常家夫妇逛遍了宅子,还在絮絮介绍:“这宅子是过去的瑞亲王府,范涟晓得,我是不喜欢中式房子的,采光不好,冷。可是二奶奶喜欢,再贵也只好买啦!表舅兄,你知道这宅子多少钱?你听着都得心疼死!原样再造一座都够了!——看到那口井没有?据说庚子年那会儿,瑞王福晋就是跳里头死的。我儿子不听话,我就拿这个吓唬他。哈哈……”

  常之新含笑听着,悄悄问范涟:“他总这样?”

  范涟觉得姐夫今天比平常还要没谱:“平时不这样,今天是跟你投缘。”

  常之新笑道:“挺有意思的人,哈哈。”

  范涟苦笑:“是挺有意思——太有意思了,寻常人都架不住他的这份有意思。”上前跑两步拉住程凤台:“姐夫,差不多了。表兄要在北平住一阵子呢,看宅子什么时候不能看?你撂下客人在前院,不好吧?”

  程凤台游兴正浓,说:“他们管他们吃喝玩乐,有没有我不妨事。还要我给他们端茶递水不成?”说着忽然停住脚步一回身,一拍巴掌,失色道:“糟糕!我把我姐夫给忘那儿了!表舅兄——”

  范涟挥手赶他:“表兄我给带过去,你赶紧的吧。别教曹司令一枪崩了你。”

  虽然还不至于崩人,但是曹司令的脸色确实已经很不好了。因为这半个多钟头里,程凤台没过来,商细蕊也没出来,而且也没有美人在跟前奉承他——老婆程美心不能算。曹司令什么时候被人这样怠慢过,几次忍不住想一走了之,程美心按住他劝:“亲爱的,Edwin一定是被什么事情绊住了,再等等嘛。待会儿还要开席吃饭呢,到时候你狠狠罚他两杯。”

  这话说到第五遍,程凤台终于挂着谄笑的面孔赶来了。曹司令吹胡子瞪眼的一看他,冷冷一哼。

  程凤台笑道:“姐夫生气啦?别生气啊!我有一房亲戚刚到的北平,我忙着招呼呢。”

  曹司令说:“小凤儿,你不地道,他们是你亲戚,老子就不是了?他奶奶的!”

  程凤台被曹司令口头上操了奶奶,脸上笑容却不变,很谄媚地拿过榛子来剥。曹司令想说不要剥了,老子吃了一下午了,吃得直放屁。谁知程凤台是剥了放进自己嘴巴里,把曹司令都气乐了,笑骂了他两句兔崽子,又问候了他的母亲和外婆。程凤台咧嘴笑笑,照样没往心里去。

  曹司令不与程凤台生气,因为脾气相投,打心眼儿里喜欢他,比对自己儿子还喜欢。程凤台不与曹司令生气,因为把他当长辈,莽汉,靠山,糊弄糊弄,不搭理就完了。

  程美心往后一仰,越过曹司令轻声问弟弟:“我们家哪里还有亲戚啊?二阿叔和小孃孃不是都在英国?”

  程凤台说:“不是我们家的,是二奶奶那边的,她表兄表嫂……哎!就是平阳的常之新和蒋梦萍!”说着朝一边扬扬下巴,程美心看过去,看到范涟身边的那一对郎才女貌。平阳的旧事程美心可算是半个目击者,知道得清清楚楚的。揣着春意多看了两眼常之新,心道他可长得真不错,是个女人肯定就会选他,商细蕊一团孩儿气的半大小子,又疯又任性,哪个女人会要啊。

  想到商细蕊那段落花流水一败涂地的感情经历,程美心抿着嘴笑得很得意,那得意劲儿还没过,她就想到一件了不得的事,猛一回头,惊道:“要死了!商细蕊在这里,你还敢留他们!你要死了你!”

  程凤台愣了愣,他真没把这桩恩怨给放心上:“……大庭广众的,不能怎么样吧?”

  程美心说:“你不知道商细蕊。我和他一个房子里住了小半年,太了解他了!他那个人——”程美心瞧了瞧曹司令,曹司令最烦女人家在背后嚼是非,只好说:“他脾气可不好!冲着呢!”但是就这样也不足以形容商细蕊,憋了半晌,道:“他要发起疯来,才不管你这儿人多人少,下面坐的是什么角色,有什么后果。他就管自己痛快,撒气!”

  程凤台笑笑地吃着零嘴:“不会的吧?我瞧他很好,就一个乐呵孩子,不是你们说的那种不讲理的人。”

  程美心料想他是不会信的了,长叹一声,咬牙切齿道:“等着瞧吧。”

  乐呵孩子商细蕊哼着戏词在镜前审视自己,他可把压箱底的戏服头面都拿出来扮上了,足见得与程凤台是多么的够交情。

  商细蕊看看钟表,咂摸咂摸嘴:“小来!我想喝水了!”

  小来哆哆嗦嗦端了一杯水过来,商细蕊笑道:“你傻啦!我上了妆还怎么喝呢,拿麦管来。”

  小来呆愣愣地点头哦一声,从茶笼取过一支麦管插在茶杯里。商细蕊手脚最懒,低头就着小来的手吸了两口,只觉得那杯子在小来手里直抖楞,抖得水波荡漾的。再看她脸色,双颊潮红一头的细汗,不禁笑道:“你这丫头,跟着我皇帝军阀都见了个遍。这虽是王府,住的却不是真王爷,你怕什么呢?”

  小来低头道:“我没有……”

  商细蕊喝完了水,又哼了两句戏词,旁若无人地对镜子做了一个身段,自己觉着挺陶醉的。

  小来忽然咬着嘴唇说:“商老板,咱们今天,不唱了吧!”

  

  小来忽然咬着嘴唇说:“商老板,咱们今天,不唱了吧!”

  “胡说什么呢?好好的怎么就不唱了?你究竟怎么了?”商细蕊捏了一把她的胳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呀?”

  小来摇摇头,强忍着什么似的转身走了。过了一会儿,商细蕊从镜子里看见她掀帘子直往台下瞧,蹙着眉尖,很恐惧的样子,好像台下坐了一只大老虎。

  商细蕊悄悄走近了,一拍她肩膀:“看什么呢?”

  小来惊叫一声一回头,惨无人色的一张脸,活像见了鬼。商细蕊觉着是真不对了,也掀帘子往下一看。第一眼就瞧见了程凤台,程凤台也看见了他,冲他直眨巴眼睛,商细蕊不由得笑了笑。旁边坐的是曹司令和程美心。他想待会儿一出场,程美心见了他后忍气吞声还要强颜欢笑的表情,可是程美心忧心忡忡地不断扭头往另一边瞧,心思不在台上。商细蕊顺着她的目光往那边一望,人就定在当场了。

  鼓点响过了一个调门儿,不见主角出场,配戏的轻声唤了他一声,可他早已魂飞天外,什么拍子什么场合都不管了。

  多少年天涯海角了,再想不到今时今日,居然会在这里遇上。

  商细蕊觉得脑子里盛的都是滚烫的岩浆,又热又涨,痛得嗡嗡作响,腿也是软的,扶着门框呆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智。她过得真不错,衣着体面,容光焕发,坐在下面听他唱戏,像个上等人家的少奶奶一样。过去他们站在同一个台上唱一出戏,悲欢苦乐都在一起,那时多圆满,多热闹。后来她走了,走到台下去了,戏台子上只剩下他商细蕊一个人,这个世界也只剩下他商细蕊一个人。

  她再也不同他一起唱了,她听他唱。

  商细蕊站稳了身子,心想好的,今天我就给你好好唱一出。

  小来之前在台下见到蒋梦萍,就被唬得神魂出窍,情知今天必不能善了,死死拽住商细蕊的袖子,哭道:“商老板!别!咱们不唱了!”

  商细蕊用力拨开她的手,一掀帘子出去了,腾腾腾走站到台上一动也不动,就瞪住蒋梦萍。他的眼睛本来就亮而有神,是男人中少见的水杏眼,现在直愣愣饱含怨恨地盯着一个人,程凤台在下面看着,那目光好像能刺穿人的心肝一般,狠得人发疼,真让人觉得一股惧意,简直是庙里的金刚怒目。

  商细蕊迟迟地不开口,胡琴鼓点都停了下来,满场的宾客觉出不对劲。

  在这一片寂静里,商细蕊忽然拔起嗓子,厉声唱道:

  “休想这子弟道求食!娶到他家里,多无半载相抛弃。又不敢把他禁害,着拳椎脚踢,打的你哭啼啼!

  恁时节船到江心补漏迟,烦恼怨他谁。事要前思,免劳后悔。我也劝你不得!有朝一日准备着搭救你块望夫石!”

  程凤台心说不对啊,这算什么戏?怎么听着一点儿都不喜庆。紧接着就听见后面的桌椅哗啦一片响。蒋梦萍浑身颤抖着站起来碰翻了椅子,她仿佛看见了什么恐怖的事物,人不住地后退。

  时隔四年,她也是一眼就认出商细蕊了,商细蕊的妆就是她手把手教的,怎么会认不出。他还记着过去的事,还在恨她,这恨已经浸到骨子里,恨得连戏子的本分都不要了。当年在平阳,商细蕊把她逼得求死不得,脸面全无,谁见了都要啐他们一口奸夫。想不到啊,她省吃省喝,把商细蕊当亲弟弟那样带在身边照料长大,处处维护他,宠让他,到头来,竟是养了一头狼,要吃了她才罢休的狼!

  平阳街头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霎时间都回来了。蒋梦萍倒退着慌不择路的要逃,一连惊起了几个宾客。常之新连忙上前把她抱在怀里柔声地哄。

  商细蕊在台上,向他们一指:

  “聘则为妻,奔则为妾!你还不归家去!”

  这句词,程凤台听懂了。

  曹司令叹道:“嗬!《墙头马上》!小蕊儿的老生真地道!”

  蒋梦萍捂住耳朵用力摇头,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呜咽道:“之新,我不要在这里,我们回去!快回去!”

  常之新都要心疼死了:“好的好的,我们这就走。范涟!你开车送我!”

  三人正闹闹哄哄的要出院门。曹司令早烦了他们了,忽然站起身,拔出腰间的枪朝天鸣了一发子弹,然后把枪口往那三人一比划。

  程凤台大惊失色,站起来要去夺曹司令的枪:“姐夫!别啊!”

  曹司令推开他,枪口点着蒋梦萍,说:“今天是我侄子的好日子,你这婆娘哭哭啼啼的干啥?真***晦气!都给我坐下!一个都不许走!”说着枪口一摆,立即有兵过来端着枪守住门口。

  曹司令在西北那边是称王称霸的土皇帝,到了北平,只要兵还在,他就依然是皇帝,谁都冒犯不得他。

  常之新与曹司令无声地对峙着,眼里都喷出火来了。范涟低声劝他:“之新!常之新!这里可不是平阳地界,你也不是常家三爷了!曹司令要杀个人,那就跟捻只臭虫一样。好汉莫吃眼前亏,忍忍吧!”一边使劲按把他肩膀往下按。

  常之新咬了咬牙,搂着妻子坐下来,把她紧紧的捂在胸口里,好像这样就能隔绝掉外界的羞辱,自己反而坐得挺直,怒目瞪着商细蕊。

  商细蕊也瞪着他,眼里锐气十足精光一片。他在众多唱段中为常之新摘了一篇,调子一转,唱得铿锵有力:

  “……这皮儿是你身儿上躯壳,这槌是你肘儿下肋巴;这钉孔儿是你心窝里毛窍;这板杖儿是你嘴儿上獠牙!两头蒙总打得你泼皮穿,一时间也酬不尽你亏心大!且从头数起,洗耳听咱!”

  曹司令好像又看到了当年平阳城楼上的商细蕊,疯颠颠的带劲儿。满城的兵丁都胆怯了心颤了,他站在枪林弹雨里悠悠唱戏。一个虞姬,比楚霸王还要顶天立地。

  曹司令大喊一声:“好!

  ”

  曹司令一叫好,副官带着四周林立的大兵们也跟着叫好,其他的宾客们便不敢不叫好,好在哪里却不知道。这一出戏,最莫名其妙胆战心惊的就是他们了。然而他们的捧场,对常之新蒋梦萍无疑又是一种羞侮。蒋梦萍哭得气哽,常之新抱着她的肩,神情很可怖。

  程凤台很懊恼地望着商细蕊,也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苦笑了,心说这叫什么事啊这叫…程美心睨着弟弟暗自冷笑:早说什么来着?商细蕊,他真的是个疯子。

  程三少爷的满月宴被商细蕊搅得稀烂,很不愉快。范涟和常之新夫妇没吃饭就走了,来宾们始终战战兢兢不知所谓,被曹司令吓唬得都快哭出来了。

  程凤台皱着眉,带着怒气与人潮背道而驰。一个佣人叫住他:“二爷,曹司令那儿等你呢!”程凤台答应就来,那佣人不放心,寸步不离地跟着他了。主仆二人来到后院,商细蕊疯完了一场,此时元气耗尽,神魂俱散。卸去头面服饰,只是呆呆的在镜前坐着,由小来给他揩拭脸上的妆。其他的戏子和琴师都被赶回家了,两个曹司令的兵把守着商细蕊,不知待要如何处置。

  程凤台站在门口,冷冷唤一声:“商老板……”

  商细蕊不知听见没听见,也没什么反应。小来看一眼程凤台,给商细蕊披上一件披风,商细蕊的眼神都是凝固着的。程凤台回想他平时的样子,再瞧他现在,觉着心里发毛。

  跟来的佣人催促道:“二爷,快回去吧,曹司令等急了呢!”

  程凤台又沉沉地看了眼商细蕊,揣着怒气来,揣着怒气走了。

  曹司令从商细蕊身上回忆到往昔的戎马风光,今天是格外的痛快,看见程凤台来了,按着他的脖子与他胡吃海喝了一通,喝得醉醺醺的,然后拍桌子非要看看小少爷。程凤台让奶妈把孩子抱出来,曹司令看见襁褓里的小婴儿,刷地掏出一把手枪。

  满堂的客人都撂下筷子站起来了,一个丫头还砸了一碟菜。

  程凤台惦记常家夫妻,多喝了两口闷酒,心里正不宣芬,坐那儿纹丝不动的擎着酒杯子,满不在乎地看了看那枪,略微有点儿醉了:“崩了他!崩了他你得赔!赔我一闺女。”

  曹司令大着舌头说:“多好的白胖小子,干嘛崩了他!”曹司令晃了晃手里的家伙:“这个!德国造的,好东西!跟了老子七年了,呐!送给侄子做见面礼!将来让他也当个司令!”说罢为表喜爱,捏了捏小孩的脸,小孩哇地就哭了。

  散席之后,曹司令就把商细蕊强行带走了,带回公馆继续回忆他的光辉岁月。有商细蕊在,程美心就不想回家去,她深深地感到挫败和怨愤,骤然若泣地与弟弟轻声道:“Edwin,你要怎么说?”

  程凤台说:“什么怎么说?”

  程美心说:“你把商细蕊带到司令跟前,他们要死灰复燃了。”

  程凤台今天懒得敷衍她:“燃就燃吧!他一个男的,姐夫又不能娶他做姨太太,阿姐怕什么呢?”说完就自己回去睡觉了,把程美心恨得呕血,自己在心里骂了个底朝天。

  程凤台无精打采回到卧房,往炕上一倒,枕着被窝垛半天不说话。二奶奶已听到外面的事情,她倒是没有因为表兄的关系而怎样的气愤,只叹道:“这个商细蕊啊……”

  程凤台恨恨接道:“他就是欠教训!”

  二奶奶深知他的脾气,今天被商细蕊闹场,恐怕他咽不下这口气,过两天找起商细蕊的麻烦来,又要闹得满城风雨,紧张道:“你不要动手,护着他的人可多呐!他名声又大,闹起来难收场。”

  程凤台恨恨接道:“他就是欠教训!”

  二奶奶深知他的脾气,今天被商细蕊闹场,恐怕他咽不下这口气,过两天找起商细蕊的麻烦来,又要闹得满城风雨,紧张道:“你不要动手,护着他的人可多呐!他名声又大,闹起来难收场。”

  程凤台冷笑:“恩。我不动手。我去跟他讲道理。”

  第二天正好是礼拜天,程凤台决定去拜访常家夫妻给他们压惊。公家派给常之新一套带卫生间的公寓房子,小夫妻两个住着是很舒服了。

  程凤台揿了两下门铃,一个女佣开的门:“先生找谁?”

  常之新睡目惺忪地系着睡袍带子,从女佣背后往门外一瞧:“程先生?”

  程凤台笑道:“说了是你妹夫,不要叫先生。”

  常之新笑了笑,把程凤台让进屋,自己进房换了件衣服,靠在窗台边上与他讲话。

  程凤台问:“表嫂呢?她还好么?”

  常之新表情略为凝重:“不大好。昨天闹得心脏发闷,一夜没睡,惦记着要离开北平。后半夜好容易静下来,现在还在休息。”

  程凤台说:“昨天的事情,真对不住。是我欠周到了。”

  常之新笑笑:“这不怪你。妹夫你一直在上海,当年平阳的那些事,你哪能知道呢。”

  程凤台说:“不是。平阳的事我都听说了。就没想到商细蕊到现在还耿耿于怀,甚至于闹得这么凶,是我疏忽大意了。可是表舅兄,这一次你们可不能像在平阳那样受点儿委屈就一走了之啊,法院里的差事得来不易。商细蕊不过就疯了点泼了点,扫了你们的面子,除此之外也没什么可怕的。”

  他这样坦率,使常之新产生一种肝胆相照的亲切感,两步上前,坐下来与他倾谈:“商细蕊,我是不怕他的。但是梦萍——你表嫂怕死了他!”

  程凤台觉得这真是小题大做:“一个唱戏的,怕他什么?”

  女佣此时端上两杯茶来,常之新欲言又止,对她吩咐:“你去买点心,不要油炸的,太太吃了闹胃疼。看看有没有菜包子和豆浆。”

  女佣答应一声出去了,常之新关紧卧房的门给程凤台让了一根烟,自己也点了一根,说:“有些事,传出去反而被人曲解,因此我只告诉过范涟,现在再告诉你。”

  女佣答应一声出去了,常之新关紧卧房的门给程凤台让了一根烟,自己也点了一根,说:“有些事,传出去反而被人曲解,因此我只告诉过范涟,现在再告诉你。”

  程凤台慎重地点点头。

  常之新放轻声音说:“当年在平阳的时候,商细蕊和水云楼里的那帮泼妇把梦萍逼得上下无门,所有的戏楼剧院都不敢收她,还教梦萍赔了一大笔违约金,把积蓄都赔干净了。梦萍就只好在大街上撂地唱戏,像讨饭一样。这些,想必你都知道的。”

  这些细节程凤台倒真不知道。

  “可是,你知道商细蕊他还做了什么吗?他唆使街面上的混混调戏梦萍,那天我要是去晚了,难说就……”常之新提到那节便觉得后怕,深深吸了一口烟:“后来我就陪梦萍撂地唱戏,给她拉琴护着她。商细蕊还不消停,勾搭了张大帅派兵来砸场打人。梦萍被他吓唬怕了,求我带她离开平阳。商细蕊现在口口声声说我们私奔,我们还不是被他逼的吗?”

  程凤台问:“不是你们离开以后,他才跟了张大帅的么?”

  常之新道:“不是。是他先勾搭的张大帅狐假虎威,我们才被迫离开的平阳。这些事,梦萍还净替他遮着,不愿让人知道呢。”

  程凤台笑道:“他跟你过不去这很正常。舅兄大人不要怪我说话愣,他宰了你都是轻的,夺妻之恨嘛。但是他对表嫂下毒手,是太狠心了,也有点下作。”

  常之新摇头一笑,弹了弹手里的香烟灰,道:“没有夺妻之恨。他和梦萍,不是那回事。他们不是外面传的那种关系。”

  程凤台扭过身子,觉得很惊讶。

  常之新说:“是真的。商细蕊自幼被卖进水云楼,是梦萍一手拉扯大的。他爱梦萍,就是孩子一腔执念地恋着大人,恋狠了,变态了,不许他姐姐把别人看得比他重。他第一次看见我和梦萍在一起的时候,那个眼神,简直像要吃人一样!冲上来指着我的鼻子就骂街。你说,世上哪有这种弟弟的,这不是疯子嘛!”

  程凤台皱眉笑道:“您虽这么说,我还是不大信。或许是他人事省得晚,有了男女之情,自己却不知道呢?”

  常之新手指里夹着香烟大幅度地一摇摆,否定得很坚决:“绝对不是。他十五岁那么大了,还常常和梦萍睡一个被窝,拿梦萍的胸脯当枕头。姐弟俩上哪儿都挽着手去。吃东西你咬一口,我咬一口。我和梦萍至今还没那么腻歪呢。他若存有一丝男女之念,肌肤亲昵的时候也不能做到那样天真无邪——要知道,男人起了念想,那是瞒不住的,梦萍岂会不察觉?据我看,他那无情无状的痴态,是把梦萍当娘亲了。”

  程凤台笑起来:“听着像他。”

  程凤台笑起来:“听着像他。”

  常之新道:“还有更可笑的。后来闹起来,旁人刺探他说:‘你不让你师姐与人好,那必是你想当她丈夫了?’商细蕊说:‘我为什么要当她的丈夫,她为什么非得有个丈夫?有什么事是丈夫能做,而我不能做的?只要她告诉我,我必能做到。’人又说:‘你不让她嫁丈夫,你也不要娶老婆了?孤男寡女就这样耗着不成?’他说:‘成啊!她不嫁,我也不娶!我们两个在一块儿可快活了,不要有别人。’妹夫你听听,何止是省事晚,简直是个痴子。”

  程凤台听了直摇头,细想吧,又觉得可以理解。但凡是个天才,在某一个领域有了超人的悟性和才能,那么其他地方必定要缺一只角,或者是不通人情,或者是难以入世,或者是性情吊诡,乃至是身体残疾。商细蕊在戏曲上的天才毋庸置疑,像报纸上评论他的话:“千载梨园之精魂英魄,聚此一人”,要同时还通达世情八面玲珑一点就透的,岂不是天下钟灵被他一人占尽,那反倒不合理了。可知上天公平,自有平衡万物的方式,他终得有他的愚不可及之处。

  常之新抽口烟,道:“商细蕊说出那样的话,人就知道他是七情六欲上先天不足了,解说半天,从人欲说到情理,他只默默听着,也没同人争吵,似乎是听进心里去,听明白了。不想他这一思索,思索出了一番自己的糊涂道理,跑来与我和梦萍很大度地商量说:‘既然男人女人非得婚嫁才算过一辈子,我就勉强许你们俩在一块儿吧!但是师姐你得保证,只有我才是你心里最要紧的人,常之新不能超过我!谁也不能超过我!他只是个陪你睡觉和你生孩子的人!’”

  程凤台“啊”了一声,连连失笑。

  “他当着我的面这么问呢!你叫梦萍怎么回答?梦萍只能说:‘感情这种事,身不由己,我怎么能够保证的?’他就不干了,说梦萍骗了他。那一次,我们最后一次三方会谈,彻底谈崩了。”常之新说着就有点来气:“你说可笑不可笑,梦萍又没卖身给他,卖了身也保不住心,心里爱谁,凭什么还要他批准?”

  程凤台叹道:“其实,我倒要被这份炽烈的姐弟之情感动了。”

  常之新笑道:“要是他不那么疯不那么狠,我也会觉得很感动。”

  这时候卧房里传出一点声响,大概是蒋梦萍睡醒了。常之新捻灭了烟头要进去照顾老婆,程凤台便起身与他告辞。

  “昨天的事情别放在心上。”常之新拍拍他肩:“咱们回头再见。”

  程凤台笑道这该是我说的话。与常之新握了握手,心里喜欢他的痛快口角,是真把他当朋友了。

  程凤台回家吃了顿中饭打了个瞌睡,便到了晚上。天是很冷了,黑得早,看样子还要下雪,他吃过晚饭再要出去,二奶奶就有点不大乐意。

  程凤台回家吃了顿中饭打了个瞌睡,便到了晚上。天是很冷了,黑得早,看样子还要下雪,他吃过晚饭再要出去,二奶奶就有点不大乐意。

  “今儿是哪家的东道?二爷,你把打牌当正事儿可不行。”

  程凤台一脚跪在炕上,俯身在她面颊上亲了一口:“二爷的正事不就是吃喝玩乐嘛!哦。还有和二奶奶生闺女。”

  二奶奶嗔笑着推搡开他。

  程凤台不敢告诉二奶奶自己这是去找商细蕊训话,因为也觉得这有点莽撞有点二百五。他和商细蕊只是场面上的玩笑交情,远没有到剖心谈私事的程度。可是以他这说风就是雨的性子,既然拟定了训话的内容,那就非得立时即刻发表出来,等不了的。

  程凤台早早地来到清风大戏院,敲门进去找商细蕊。商细蕊化妆化了一半,脸上只有一条眉毛,一见是程凤台,便知是秋后算账,来者不善。

  “程二爷,什么事?”

  程凤台看到他那半边眉毛就想笑,心说你这样还敢来开门呢:“有话找你说。”

  “可我还有戏。”

  程凤台不请自入,脱下帽子围巾,在就近的一条沙发上坐下,点了根烟,拿烟头指着他:“那就去唱。多晚我都等。”

  后台一向是禁烟的,但是谁也没敢要程凤台把烟掐了。商细蕊一言不发回到座位上去扮戏,今日气象不对,两方都有着郁结的闷气,也不能像往常那样嘻嘻哈哈了。程凤台东张西望,戏班子的化妆间永远是明亮的拥挤的五彩缤纷的,商细蕊治下宽松,后台尤其的拥挤混乱,衣服横七竖八挂了几排,油彩碟子摆得跟灶台一样。东西乱,人更乱。从刚才程凤台一进门,女戏子们的目光就飞过来了,其媚惑风骚,不下于陪舞女郎。她们有的认识这是贪玩好色的程二爷,花钱没数,是个金主,攀上他,好日子就来了。有的虽然不认识程凤台,但以她们的阅历,从衣装气度上就能猜得出男人的来头。做官的不能那么不顾体面,找到戏子的化妆间来,那么必定是世家公子或者商贾小开,难得长相俊俏,可看得人心痒。

  一个女伶戏服大畅,露着里面的白中衣在程凤台面前搔首弄姿地晃过眼,恨不能把大腿露出来。程凤台眼神笑吟吟的追随了她一阵,心说这究竟是水云楼呢还是百花楼呢,怎么跟进了窑子似的。

  商细蕊对鼻子底下的这些风月一无所知,很认真地对着镜子勾眉毛。大辫子的小来姑娘怕烟灰被风一吹沾到戏服上,木着脸走过来放下一只调水粉的瓷碟子给程凤台做烟灰缸。程凤台对她笑笑,她还是木着脸。

  程凤台说:“麻烦姑娘再给我倒杯热茶。”

  小来装作没听见,转头就走了。

  商细蕊的戏演到九点半散场。在这期间,程凤台抽了半包烟,把训话内容暗自演练了一遍,自觉字字珠玑发人深省,世道人情都占满了,定要这小戏子痛哭流涕悔不当初。

  今晚商细蕊大概没有改戏,外面掌声雷动久久不歇,商细蕊谢座儿谢了二十来分钟才得退场。他昨天被曹司令劫回家,但是心情实在糟糕,发了飙劲儿,抵死不肯陪司令睡觉。曹司令也不好过分用强,怕招出他的疯病,左右抽了两个嘴巴子,照屁股上一脚把他踢出房去。商细蕊脸上火辣辣的,在楼下沙发上和衣蜷成一团,心里乱得很。司令府的佣人见司令发怒,又摄于程美心的淫威,也不敢给他添壁炉的柴禾,也不敢给他一条毯子盖盖,任他自生自灭。后半夜里壁炉熄了,客厅比屋外还阴冷。商细蕊抱着一只沙发靠垫瑟瑟发抖,平阳旧事纷至沓来,曹司令这儿的一点委屈就不觉得什么了。这样难受了一整夜,到了清晨才有点困,可是程美心呼奴使婢咋咋呼呼地回来了,见到商细蕊小狗小猫一样的蜷缩在那里,心里一得意,拖长声气尖锐一笑。商细蕊不等她出言讥讽,一骨碌爬起来就走,走了三个钟头才走回家。然后睡了一小会儿,然后就日戏夜戏地演到现在。

  夜戏许了座儿要扮穆桂英,一场下来出了一身大汗,人已经累得不想动了。进后台往椅背上一靠,小来给他端杯茶搁在化妆台上,程凤台两步上前抢过来喝了个精光,喝完了倚在镜子边上,一面半眯着眼睛看着商细蕊,一面吞云吐雾,把烟灰全磕在茶杯里。

  这个态度很不好,很流氓。商细蕊一直觉得他是个贵族式的流氓痞子,不着调,欠德行。平时周旋在繁华地带,因此贵气多一点;今天是来找不痛快的,因此痞气多一点。

  小来怒冲冲瞪着程凤台。商细蕊累得都快哭了,喘匀两口气,说:“再倒杯茶来——给二爷。然后帮我卸妆,不要让二爷久等了。哎……”

  程凤台看着商细蕊一点一点洗净铅华,从一个浓彩重墨的戏子变成一个眉清目秀的朴素孩子,整个人有一种破茧而出的洁净和真实。只是眼圈下面乌青的一片,脸颊仿佛有些浮肿,精神头也乏。这个脸色程凤台见多了,明显是享受了夜生活以后的模样。

  程凤台心想你很好啊,搅了我儿子的满月酒,吓唬得人小夫妻哭哭啼啼,***闹完了就找男人舒服去了。真个欠收拾的货!

  商细蕊擦干脸上的水珠子,穿上大衣,对程凤台说:“好了。二爷。我们走吧。”

  小来追上来两步,眼里全是担忧。商细蕊拍拍她的肩,对她笑道:“你收拾好了就坐车回家,给我等着门,我晚些时候回来。”

  小来点点头。

  上了车子坐定了,程凤台说:“走,去香山。”

  这个钟点儿上香山,正常人听了都要一愣。不过司机老葛是程凤台从上海带来的老家人,他早就习惯了他家二爷的离奇个性,香山还算近的,现在就是让他去保定溜一个弯他也不会觉得惊讶。

  老葛正了正鸭舌帽的帽檐,很淡定地发动车子。商细蕊则是心里一咯噔,暗想难道因为昨夜里登堂入室,程美心容不得了,这就派他弟弟来永绝后患?细想想又觉得不可能,程凤台是什么身份,她要杀人,何必亲自动手。但要说是为了满月酒上闹场的事情,他何至于三更半夜的找过来问罪,太小题大做了。或者还有别的事?不会呀!他和程凤台之间,除了玩笑就没有别的事了。

  其实程凤台只是想找个偏远的地方来训话,因为怕商细蕊发疯,要是在市区里闹起来,大半夜里的,又打又骂很不好看。

  车子在冷夜里开了一个多钟头,到了香山脚下,程凤台让老葛开着车灯在后面跟,他与商细蕊站在车灯的范围之内慢慢散步讲话。在这漆黑的深夜,四面杂草荒芜,两束雪白的车前灯照在他们身上,前面是一条绵延无尽的路,情景相当诡异。商细蕊倒不害怕,事到临头,他反而非常的好奇,屏气凝神等程凤台发话。

  程凤台说:“下面我要讲的话,可谓是交浅言深。但是希望商老板能够赏脸听一听。”

  商细蕊看惯了程凤台玩笑的样子,现在正经起来,也挺好玩的,忍住笑意说:“二爷请讲则个。”这是戏文里的词。

  程凤台便开始讲了。

  程凤台的这番长篇大论,归结到底有这么几点,第一是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念念不忘前尘往事,害人害己,非大丈夫所为。男人的眼睛要向前看,老盯着儿女情长有什么出息?第二是希望商老板念旧情记旧恩。梦萍姑娘从前对他这个师弟多有照料,如今已为人妇,过得相当幸福,那就恩断义绝两不相干了。他再这样得机会就踩他们一踩,不道德不上路,是小人作为。第三是劝他摆正自己的位置。莫说梦萍是他没有血缘的师姐,哪怕是嫡亲的姐弟,长大以后为了心爱之人分道扬镳的都多了去了。梦萍对他是亲情,对常三是爱情,两者怎么能打比呢。他一个做弟弟的,没有立场对姐姐的婚事说三道四,他这是管过界了嘛。

  商细蕊默默听着,脸上的笑意渐渐淡了下去,半垂着脑袋,额发把眉眼都挡住了。程凤台觉得他大概是有点受不了,但是受不了也要受,这个事情年深日久千丝万缕,就是得给他一个迎头痛击,骂醒了他。但是商细蕊一点反应都不给,不像是要醒悟或者被震撼到的样子。程凤台急性子一上来,往下的话就有点难听了,有点骂人的味道,一面说着,也觉得自己过分了,便等着商细蕊如同传言中的那样一激就疯。心想哪怕骂不醒他,只待他一发疯,便把此人丢回市区,以后不相往来,这一顿好骂也算是伸张了公道,为朋友解恨了。

  程凤台追加了三刻钟时间,直闹得自己口干舌燥词穷意尽。香山的夜里很冷,冷得还未下雪就先结了冰。程凤台把手插在大衣口袋里的话。一直把腹稿都发表完毕,即兴发挥的也讲完了,数落人的也骂完了,商细蕊仍旧低着头,下巴慢慢地蹭着围巾,像在若有所想。

  程凤台怒道:“你!讲话!”

  商细蕊抬起头,很疲倦地软声说:“不是的。二爷,不是这样的。”

  “恩?”

  “那女人本来是同我义兄好的,可是半道上却丢了我义兄,跟了肠子腥。肠子腥那时有老婆,那老婆不是家里配的,是他自己原先看中的。他能为了那女人抛弃原来的老婆,也就能为了别的相好抛弃那个女人……有钱人家的少爷最狼心狗肺,都不是好人。”

  程凤台一琢磨,那个女人是蒋梦萍,肠子腥就是常之新。这小戏子太孩子气了,恨一个人就连名字都不肯叫,就起绰号。但是最后一句话程凤台很不爱听,什么叫有钱人家的少爷狼心狗肺,这是骂谁呢在?

  “他们瞒着我相好了,我气成那样,还一句重话都舍不得对她说,我对她一直是细声软语的……可她呢,她听烦了就说我什么都不是,说她要怎样轮不到我来管,说我的伤心都是活该自找的。”程凤台停下脚步看着他,这可真不像是从蒋梦萍嘴里说出来的话。商细蕊还一径地在往前走。

  “我怎么会什么都不是。为了她,我死都愿意的啊!为什么要和肠子腥争?因为那女人给过我承诺。她说我永远都是她最要紧的人,谁也比不上我在她心里的地位,我们骨肉相亲,总是不分开的。可是说完这话没多久,她就去和肠子腥好了,她说这话都是哄我的!整整十年的相依为命,抵不过她和肠子腥三个月!做不到的事,她为什么要应承我?她骗我……我就像个傻瓜那样被她骗……”

  程凤台跟在他身后走着,望着他的背影,被那句“为她死都愿意啊”震得抖了几抖。程凤台有三个姐妹三个孩子,个个都是手足骨肉至亲至爱,但是哪怕是对最心爱的察察儿,程凤台也不敢说肯为了她去死这样的话。默了半晌,便觉得自己已经无比深刻地了解商细蕊。人情伦常在商细蕊这里都是个空,从来没有说通过,没有明白过。他只知道顾着自己的心。开膛破肚把整颗心赤/裸裸热烘烘地交给一个人,倘若那人没捧住,摔碎了,他就要发疯。

  程凤台说:“她应承过你不错。可是这个许诺的本身就不合世理,有违人情。你怎么还能逼着她兑现呢?”

  “哪里不合理了!凭什么我们的感情就非得给歪歪唧唧的男女之情让位?我和她是知己!知己才是最珍贵的!”

  程凤台磨了磨后槽牙,这是说不通了是吧?行吧,那只能动粗了!

  程凤台把滔滔不绝的商细蕊一把拉了过来,按在腿上,商细蕊再直肠子也知道程凤台想要干嘛了,连忙挣扎着要起来,他这么大了还被人打屁股这不得让人笑话嘛,可是商细蕊那细胳膊细腿的哪是常年在外剿匪的程凤台的对手啊,被程凤台狠狠地甩了一巴掌在屁股上就安静下来了。啧啧啧,程凤台怕是真的动气了,这亭子外面还飘着雪呢,他穿的这么厚,程凤台一巴掌下来他还是感觉到了有点疼。

  商细蕊红着脸趴在程凤台腿上,程凤台觉着这穿这么厚打着也不疼啊,于是,程二爷呀就把商细蕊的棉袍给掀了起来,商细蕊感觉到了风凉飕飕的往他腿上吹,商细蕊红了脸,死命的挣扎,腿到处乱蹬。程二爷抬起右脚把商细蕊的两条腿夹在中间,商细蕊一瞬间动弹不得。可商细蕊也不是好惹的主啊,张开他那小嘴啊,狠狠地就往程二爷的大腿上咬去。

  “嘶~敢咬我?”程二爷扬起手就是一顿巴掌下去,没了棉袍啊,商细蕊里面就穿了一条薄薄的裤子,现在程二爷的铁砂掌打下去,裤子就跟没穿一样,屁事不抵。连续狠狠地几巴掌抽下去,疼的商细蕊松了口。

  “唔……二爷!你放开我……我们好好谈谈!”商细蕊颤着声说,这天气又冷又疼的,屁股上火辣辣的跟泼了一层油一样。

  “啪啪啪”“好好讲?你听吗?”程二爷动了气,手上没留着劲,发了狠的打下去,打的商细蕊那挺翘的屁股臀肉乱颤。

  “唔啊……二爷,疼!你放开我!疼死了”商细蕊疼的把手往屁股上伸去。程二爷一边擒住,给按在了腰上。随后又盖了几巴掌。

  “啪啪啪啪”“让你挡!”

  “啪啪啪”“好好说不听!非得挨揍!”

  “啪啪啪”“现在能听了吗?”

  程二爷停下手,给手底下烫呼呼的屁股揉了揉,问。

  “啊呜……疼啊……不能!我聋啦!”商细蕊那小暴脾气也上来了,直接吼了一句就闷着头不吱声了。

  “嘿!给你脸了是吧?”程二爷怒极反笑,往亭子外探了探,伸手折了一根树枝,把上面的枝枝叶叶修了,直接往商细蕊挺翘的双丘上抽去,程二爷怕伤了人,收了些力。

  “唔呜……”商细蕊第一下就被打的呜咽出声,巴掌就很疼了,现在换成树枝,可不更疼了嘛!

  “啪嗖!”“让你犟!”

  “啪嗖”“你这驴脾气不得改改?”

  “啪嗖!”看看你的屁股硬还是棍子硬!”

  “呜呜……我没错!你凭什么打我?明明就是她背信弃义在前,我怎么就不可以反击报复了!呜呜……你就……你就仗着你力气大,我……呜呜……打不过你!你就欺负我!!呜呜……”商细蕊又疼又委屈,眼泪啪塔啪塔的掉了一地。

  “……我是为了这事打你的吗?”程二爷停下手,看商细蕊都哭了也就软了声说。

  “那是为什么啊?”商细蕊带着哭腔问。

  “第一,我对你出于一片好心,你就这么回报我?就这一点,你说你该不该打?”程二爷给人讲道理。

  “不该……疼……”商细蕊小声的嘟囔。

  “嗯?”程二爷给商细蕊揉伤的手一顿,商细蕊屁股一紧。咽了咽口水,委屈巴巴的说“该……”

  “好,十下,好好受着”程二爷说完手起棍落,毫不拖泥带水的就把十下打完了。商细蕊感觉臀上炸开了一片疼痛。疼的他眼泪又啪塔啪塔的掉了。

  “嗷呜呜……呜呜……疼……不要打……呜呜”商细蕊很没出息的哭了出来,太疼了,屁股肉眼可见的迅速肿了起来。裤子被包的鼓鼓囊囊的。

  “第二,外边传你有疯病,是个疯子,你就真的疯给他们看?现在你在风口浪尖,眼下的舆论又对你不利,你就这么着急给对手送人头?你现在应该做的是,谨言慎行,而不是给对手送把柄!这一点该不该打?”

  “呜呜……该,程二爷……轻点好不好,我明天……呜呜还有戏呢……呜呜”商细蕊软软的求饶。

  “看你认错态度好,这一条五下”说完就挥起了树枝。

  “啪嗖!”

  “呜呜……说好轻点的……呜呜……二爷……”商细蕊哭了出来,一边哭还一边抱怨。

  “我给你减半了啊”

  程二爷继续落棍子。

  “呜呜……“五下打完,商细蕊已经哭成了泪人,这天气又冷,他却全身上下和火烧一样难熬。

  “第三……”程二爷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商细蕊打断了。“呜呜……还有啊……呜呜”商细蕊嘟着小嘴说。

  程二爷没憋住,笑了出来,拍了拍商细蕊的屁股说“一点规矩都没有!第三,你搅了我儿子的周岁,罚你改天重新唱一场!”说完就拍了拍商细蕊的屁股说“好了,起来吧”

  商细蕊忍着痛起来,站起来揉了揉屁股,瞪了一眼程二爷,程二爷瞪大了眼“嘿!还敢瞪我?没挨够是吧?”

  商细蕊擦了擦脸上的泪,气鼓鼓的鼓起了腮帮子。

  程凤台走过去宠溺的揉了揉商细蕊的头,把人搂到怀里说“好了,打错你了?”

  商细蕊闷闷的说“疼……”程凤台挑眉“我没下重手啊,来来来,裤子脱了我看看,打成什么样了?”

  说着就要去扒商细蕊的裤子,商细蕊连忙躲开。两个人就这样一路闹了下去。

  完

好了,终于发完了,呼…累死我了
补35楼


28楼无关紧要,所以我就不重发了,如果再被吞了,告诉我一下啊
咳咳,我想建一个群,你们看怎么样?可是我没有时间管理,所以哪位小可爱愿意帮我建一个群,到时候我把文文传上去
放二维码
分类
酒巷笙歌备份

【酒巷笙歌】【原创】言程云落(师徒 mm)

【酒巷笙歌】【原创】言程云落(师徒 mm)师父:季言程
徒弟:何云落
·
师父不是毫无瑕疵的圣人,
徒弟也不是为了讨打而作死的孩子。
·
第一次写这种类型,认认真真地训诫。
文笔渣,不喜勿喷。
  (1)
·
  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都没有。
·
  何云落隐匿在屋内的黑暗之中,与窗外的黑色融为一体。
·
  他站在窗边,盯着黑的纯粹的幕布上几点碎光顽强地挣扎着,直至被所有黑色消耗殆尽。
·
  他喜欢这种黑暗的感觉。
·
  回忆挟夹着别样的情绪涌上心头,何云落微微闭眼,以往的一切一幕幕出现在在脑海中,呈现在他眼前。
·
  他呼吸一窒,下一刻便放弃了抵挡,仍由漫天的记忆将他完全吞没。
·
  他想起了他和季言程的初识。
·
  没有太多的曲折离奇,没有传奇的身世感人肺腑的故事,两个本该一生毫无交集的普通人,因为一个普通的学习群定下了一段师徒缘分。
·
  那年,季言程24岁,何云落15岁。
·
  季言程是研究生,何云落初三。
·
  回忆戛然而止。
·
  一道突如其来的手机提示音打破了寂静。
·
  何云落抽出思绪,拿起手机看消息。
·
  是一条QQ信息。
·
  “小落,回国了?”只有短短的几个字。
·
  何云落额头瞬间沁出冷汗,一层薄汗打湿了身后。他盯着这句话看了三四遍,确定是他师父发来的。
·
  下意识地看了眼右上角的时间,凌晨3:52。
·
  何云落呼吸加重了一点。
·
  屏幕又亮了。
·
  “我看了你飞机票的时间,想你这时候应该到了。”
·
  飞机票?何云落眼皮一跳,忽然想起了什么,带着一丝不好的预感,手忙脚乱地打开了微信朋友圈。
·
  最新朋友圈:我回来了![图片][图片]
  可见好友:师父。
·
  ……
·
  他把不对好友开放设成了仅对好友开放?!
·
  !!!
·
  何云落身体僵住了,但是他没胆子不回师父的消息,重新打开QQ,手指僵硬地敲下一个字。
·
  “嗯。”纠结了一瞬,继续输入。
·
  “师父,这周末我回去看您,这两天事情比较多。”
·
  “好,我买点你爱吃的,两年没见了,挺想你的。”几乎是秒回。
·
  手机屏幕灰暗了下去。
·
  何云落没有再回,他现在心中很慌,就算当时被师父知道自己通宵的时候都没有这么慌过。
·
  他还有事情没完成,在师父眼皮子底下做这种事,他不敢。所以他原本决定等过两周把事情解决了再告诉师父回国的事。
·
  但是……
·
  何云落苦涩地笑了笑,今天周三……包括今天在内离周末只有三天……
·
  三天,做完两周的事,可能么?
·
  咽了咽口水,脑中无端闪过一句话。
·
  “你可以瞒我,只要你良心过的去。”
·
  “当然,前提是你得瞒过我。”
·
  这是季言程,在当年拜师时就告诉过他的话。
·
  何云落心中隐隐有了一些决定。
·
  他从来没有瞒过季言程,应该……不会这么背吧。  (2)

  ·

  “各位旅客朋友们,大家好!本次列车的12号车厢有乘客突发疾病,需要医生帮忙,请从事医疗工作者迅速赶到12号车厢救治,谢谢您的支持!”

  ·

  “各位旅客朋友们,大家好!本次列车的12号车厢有乘客突发疾病,需要医生帮忙,请从事医疗工作者迅速赶到12号车厢救治,谢谢您的支持!”

  ·

  “各位旅客朋友们,大家好!本次列车的12号车厢……”

  ·

  列车广播不厌其烦地重复了一遍又一遍,夹杂着列车特有的轰鸣声。似是在平淡无奇的潭水中投下一个水雷,炸的列车上人群一片躁动。

  ·

  中国人骨子里的八卦基因一下活跃起来,蠢蠢欲动地向着一个方向挪动。

  ·

  乘务员拿了个大喇叭不断安抚着车上的乘客,徒劳地阻止着沸腾的人群。

  ·

  好不容易被哄睡的孩子一下惊醒,还没睁开眼就已经张开了嘴开始哇哇大哭,此起彼伏。素质不高的妇人们怒目瞪向年轻的乘务员,一串串恶毒的咒骂从口中溢出。

  ·

  唯独……没有一个人在意那位乘客的死活。

  ·

  何云落就是在这趟深夜列车上。

  ·

  此刻的他,刚从睡梦中挣扎出来。

  ·

  从坐了国外的飞机回来,再到连夜订下前往s市的列车,何云落已经整整三天没合眼了。

  ·

  除了在刚上车的时候歇了半刻,就被这反反复复的广播和周围的喧闹所吵醒。

  ·

  尽管如此,作为一名医者的本能,还是让何云落强打起精神,向着十二车厢的方向挤去。

  ·

  看着眼前停滞不动的人群,何云落担忧着那位病人,也顾不得太多,眼中闪过一丝着急,忍不住动手,将死死堵着通道的几人推到一边,

  ·

  厉声喝到,

  ·

  “我是医生,让我过去!”

  ·

  不理会身后人的咒骂哀嚎,径直一路小跑过去。一些乘务员看到何云落,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恭敬地带着人来到十二车厢。

  ·

  他到的时候,已经有人在给患者做检查了。

  ·

  那是一个中年人,三十来岁的模样,身形较胖,此刻正一脸严肃地给患者做检查。何云落没有打扰他,而是观察起那位患者来。

  ·

  患者是一位年纪大约40多岁的男性乘客,脸色不是太好,一身大汗淋漓。

  ·

  那位医生脸色略显凝重,询问了几个问题,反复确定后,送了口气。对着患者道,“没什么大问题,应该是肠胃不好引起的症状,车上有备藿香正气水,你喝一点,当然,为了以防万一,一会下车的时候最好去大医院检查一下……”

  ·

  “你个庸医,竟然想骗我去医院检查!你们这群可恶的吸血鬼!我告诉你!没门!”患者的情绪突然失控,径自打断了医生的话,面目狰狞,伸出手想去掐医生的脖子。

  ·

  “没人逼你去,身体是你自己的,爱去不去。”

  ·

  那位医生还没反应过来,何云落先忍不住了。他上前一步格挡,却不小心推了一下患者。刚才他对患者也做了一些基础的判断,再加上那位医生问的几句话,也让他基本确定了病症。

  ·

  他确实没什么大问题,估计是吃坏了肚子。

  ·

  患者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倒去,撞在了列车椅子上,声音很是清脆。

  ·

  场面寂静了一瞬。

  ·

  患者眼中染上了一丝恐惧,不管不顾地扯开嗓子大喊了起来,“打人了!医生打人了!医生不但不救人还打人了!”

  ·

  何云落:……

  ·

  他现在很想当场把这人打一顿,让他明白什么叫做真正的打人。

  ·

  何云落深吸了一口气,冷静了片刻。突然扬起了笑脸,凑近了那个患者,亲切地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患者脸色一变,身体剧烈地发抖。

  ·

  从后面听到医生打人的消息冲上来的围观群众,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

  ·

  “住手!”

  ·

  “快放开他!你们这些庸医!”

  ·

  “我要告你们!”

  ·

  何云落扫视四周,漠不关心的,一脸期待的,拿手机录像的,兴致勃勃的,气愤异常的。

  ·

  众生百态,不过如此。

  ·

  突然间,何云落对着一个拿手机录像的人示意了一下,冲着镜头温和地笑了笑,露出一排皎洁的白牙。

  ·

  “记得把我拍的帅一点。”害,今晚还有一更发图试试







第三章:40.41.42.44楼,大家看到没有(4)

·

“给你检查过了,问题不算严重,平时不要一天到晚都坐在电脑前,多起来活动活动。回头我去给你开点药,一天三次,饭后服用……”经过一番检查,白旭心中有了底,开始像老妈子一样絮絮叨叨,叮嘱着季言程。

·

季言程倒也没什么不耐烦,将注意事项一点点记下,眼神瞟过手机,一条推送吸引了他的注意。

·

“列车上的故事:医生到底该不该救人……”

·

是一个视频。

·

季言程手指顿了一下,点了进去。

·

视频开头,是一个年轻人单薄挺直的背影,略显紧身的白色衬衣将他完美的身材展露无遗。

·

回头冲着镜头的那一笑不知道惊呆多少人,挺直的鼻梁,精致艳美的五官无不惊为天人。

·

男孩儿空灵清澈的声音传出,却掩不住其中的嚣张。

·

季言程:……

·

这是他家那个乖巧懂事可爱的小徒弟?

·

季言程不是不知道何云落是个很大胆的人,只是在他面前一贯的温顺导致他忽略了小徒弟的狠戾。

·

这么嚣张的何云落,季言程还是第一次看到。

·

白旭被视频的动静吸引过来。

·

他显然也听到了那一句话。

·

看着视频里的年轻人,他不由地摇头苦笑。

·

“言程,你是不知道,这家伙有多嚣张。”

·

……

·

“一间单人房,谢谢。”何云落递过自己的身份证。

·

此刻的他,很困很困。

·

抛开列车上的种种意外不说,为了把两周的事压缩到三天完成,他跟陀螺一样不眠不休的干了三天。

·

他已经到了身体承受的极限。

·

抛开脑中杂七杂八的思绪,他就想找个地方,好好睡一觉。

·

带着满脑子的浆糊和倦意,拖着疲惫的身子到了房间,看到床的那一瞬间,何云落真的什么念想都没有了。

·

甚至连手机QQ的特关提示音都没有在意。

·

……

·

“你的意思是,他不但持刀胁迫了杨涛,还拍果照威胁他?”

·

季言程平静地叙述着事情经过,所谓物极必反,气到极致,季言程反而冷静下来。

·

“嗯,对。”白旭连连点头,一脸无奈,“这年轻人胆子太大了,我长这么大没见过他这么嚣张的。”

·

“确实,胆子很大!”季言程几个字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深吸了一口气,看着白旭,询问道,

·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他是不是叫……”

·

顿了顿,吐出三个字

·

“何云落。”

·

空气一瞬间凝固。

·

“你认识他?”场面寂静了几秒钟,白旭脸上的震惊一点点地显露出来,有些艰难的问出了这句话。

·

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季言程的反应有些不对劲。

·

“嗯,认识。”季言程倒是回答的很快,末了,又补充一句。

·

“他是我徒弟。”有奖竞猜:季言程是什么职业?
猜对了明天给双更,
提前知道的人不算截止时间:明早八点有小可爱猜对了呦!明天双更(5)

·

白旭正在考虑,要不要一会给季言程开药的时候,顺便给自己开一瓶速效救心丸。

·

一天这么多惊吓,他怕自己心脏承受不住。

·

一秒,两秒,三秒。白旭终于把自己的脑子捡回来了,不由自主地发出自己心中最大的疑惑。

·

“你……不是程序员吗?!”

·

“何云落学医啊!”

·

这两八竿子打不到的职业是怎么混在一块儿的?!

·

白旭在心中呐喊。

·

季言程微微叹气,陷入了沉思。

·

“你知道,我成绩好。他拜师的时候才十五岁,初三,要中考,我负责教他做题,提成绩。”

·

“他父母离异,父亲不怎么管他,所以就和我比较亲近。然后就,一直到现在。”

·

已经脑补了一整场爱恨情仇的白旭:……

·

“这就,没了?”白旭有些不可思议,不死心地追问。

·

“就这些。”似是察觉到白旭的想法,季言程无奈。

·

“哪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最多,我管小落管的多一点,情感更深一点。别瞎想,就是这么简单。”

·

说着,季言程拿起手机,想着联系一下何云落。

·

他先给何云落发了条QQ,半天也没见他回话,犹豫了一下,还是拨通了电话。

·

铃响了七八声,半天没接通,季言程刚想挂断的时候,打通了。

·

“喂,谁啊,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没事我就挂了!”话筒里传来何云落沙哑带着烦躁的声音,看的出来,他现在的心情很恶劣。

·

“……”沉默了片刻,季言程刚想开口应答,电话“滴——”的一下。

·

挂断了。

·

季言程转过身子,看向白旭,“他当时很困?”

·

白旭愣了一下,眉头一皱开始回忆。

·

“他……气色很差,几天没休息似的。”望闻问切,是医者的基础。季言程这么一提,倒是让白旭回忆起来了。

·

“我当时还问过他,他说这两天忙着事情,没怎么睡,补一觉就没事了。”

·

季言程沉默了,他想到一个可能。

·

手机突然响了。

·

是何云落的电话。

·

……

·

何云落刚睡下不到五分钟,就被凌厉的电话铃声再次吵醒。

·

心下抓狂,何云落也顾不得看是谁,抓过手机直接接通。

·

说了一句话对方却迟迟没有答应,他烦躁地挂断电话。

·

“哪来的恶作剧!”何云落低声咒骂了一句,翻过身准备继续睡。

·

下一秒,他猛然从床上坐起。

·

有些颤抖地抓过手机,“师父”两个字在他眼中疯狂刷屏。何云落顿时睡意全无,心中只有一个想法。

·

完了!

·

他竟然,挂了季言程的电话?!

·

他还,骂了他师父?!!

·

咽下一口口水,何云落开始深呼吸。

·

吸气,呼气,吸气,呼气。

·

冷静,冷静,冷静。

·

冷静不了啊!!!

·

风风火火冲到厕所打算冲个冷水澡,打开水才发现手机还抓在自己手上,想放到洗手台上,却因为手抖差点掉到马桶里……

·

一阵兵荒马乱后,彻底清醒的何云落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视死如归的拨通了季言程的电话。

·

何云落没有注意到,自己连呼吸声都不敢太大。

·

接通的瞬间,他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少了半拍。

·

缓了缓呼吸,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开了口,

·

“师父?”

·

“嗯。刚在补觉?”清冷的声音,不带一点人情味。

·

“……”何云落僵硬在原地,嘴中苦涩,想开口应“是”,脑中却一个问题一个问题地往外蹦。

·

“师父怎么知道的?”

·

“师父知道自己又通宵了吗?”

·

“师父知道自己三天没睡么?”

·

何云落简直要凌乱了,舌头打结一般含含糊糊地应了个“嗯。”

·

听到这声“嗯。”季言程都能脑补出何云落那一脸纠结惶恐的模样,冷哼了一声,意味不明地吐出了一句话。

·

“通宵很爽吧?”语气危险至极。

·

顿了顿,不理会那边近乎石化的何云落,自顾自地说着。

·

“今天别过来了,好好补觉,明天把自己收拾清楚,吃了早饭过来,我还有别的事找你!”踩点发文揭晓答案,是程序员
@一笼白某某? 这个小可爱猜对了呀!
原因如下:
1.第一章写了两人相遇很普通并且年龄差距大,所以不一定是相同职业。
2.第四章第一段话有一句“一天到晚坐在电脑前”,职业的特殊性在这里。
3.不是医生的原因也有人分析出来了:是医生的话没必要再找人看病
以上
文里不涉及专业知识,列车事件由真实事件改编,有什么错误的地方还请大家帮忙指出!
谢谢每一个看文的小可爱,感谢你的支持!
爱你们!还有,第二更会在晚上发
根据你们的热情程度来决定发文的时间(6)

·

“别的事?什么事?难不成是火车上的事?不对啊那段视频根本看不出什么?”

·

不得不说,何云落想的没错。

·

如果没有白旭,事情确实会像他所预料的那样发展。

·

只可惜,世事无常。

·

何云落颇为艰难地从电话中挣脱出来,抬头望天。

·

他现在只希望,自己能活过明天。

·

……

·

黎明,像一把利剑,劈开了默默的夜幕,迎来了初升的阳光。

·

清晨六点,何云落站在宾馆的窗边,向窗外望去,东边的地平线泛起的一丝丝亮光,小心翼翼地浸润着浅蓝色的天幕,新的一天从远方渐渐地移了过来。

·

景色很美,可惜他没有欣赏的心情。

·

他是被饿醒的。

·

昨天光顾着补觉了,吃饭实在没顾上。

·

何云落伸了伸懒腰,拿起手机开始翻消息。

·

(有新消息)

·

穆树冉:老大,我快撑不住了!塞西尔那边一直在追问,为什么突然断掉合作?

·

穆树冉:阜堂有些压不住了,老大你这么贸然退位太危险了!

·

穆树冉:罗浮会一直虎视眈眈,盯着我们!

·

穆树冉:老大?老大你快回来啊!

·

穆树冉:老大?老大你还活着吗?

·

穆树冉:老大你回我下啊!!!

·

屏幕猛的灰暗下去。

·

何云落揉揉太阳穴,无比头疼。

·

三天,还是太短了。

·

摇摇头,确认没有什么要紧事,便放过手机。至于穆树冉……何云落相信他的能力!

·

……不信也得信啊,他现在又抽不出身。

·

抿了抿唇,何云落换上一身宽松的运动装,干净利落,不自觉地散发出年轻人的朝气。

·

该去找打了。

·

路边简单地吃了早饭,何云落干脆就在街上慢慢晃悠。好久没见到师父了,总不能空手去吧,可惜自己没买什么礼物……

·

何云落思绪纷飞,不知不觉中,来到一座楼下。

·

季言程就住在这里面。

·

呆呆地抬头仰望,正如他无数次仰望他的师父。

·

他的师父其实很普通,不是什么大人物,走过高考独木桥考上985高校,保送研究生,大概就是季言程人生中最耀眼的履历。

·

毕业后根据专业分配工作,同样也是为了生计在操劳着。

·

何云落闭了闭眼。

·

但这是他的师父啊。

·

管教他爱护他的师父啊。

·

在最低谷的时候遇上季言程,是他这辈子最幸运的一件事。

·

季言程弥补了他十五年的爱的缺漏,使他拥有张望未来的希望。

·

他给了他新生。

·

他用一生去回报。

·

意识到自己已经傻站了很久,何云落抬腿就向上走。

·

这是个老小区,连电梯都没有。

·

季言程家在五楼。

·

站在季言程的家门口,何云落努力平复不知是走楼梯还是因为紧张而不断加速的心跳。

·

伸手正欲敲门,肩膀被人拍了两下。

·

何云落下意识的转过头去,正好撞进一双熟悉的瞳孔。

·

眼中印出季言程那张再熟悉不过的面容。

·

何云落呼吸陡然一窒。

·

“刚去买菜了,说了给你煮些好吃的。对了你不是有钥匙吗?干嘛敲门?”季言程像是完全没注意到何云落的异样,将大包小包的菜放在地上,边开门边解释着,熟悉的模样仿佛让何云落感觉自己和师父从未分开过。

·

两年的国外留学,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

·

何云落自回国以来一直提着的那块石头,总算放下了。

·

师父还是那个师父,从来没有变过。(7)

·

久别重逢的紧张感一被驱逐,何云落算是彻底轻松了。

·

如果忽略一会可能会挨打的残酷现实的话。

·

进门,换鞋,一切都是熟悉的模样。

·

家中的摆设并没有什么调换,只是放在桌上的一盒药吸引了何云落的注意。

·

药盒崭新崭新的,显然是刚刚拿回来的,何云落扫了一眼药名,心下了然。

·

治疗腰伤的。

·

心中有些懊悔,怎么就忘了师父的腰伤呢?心中盘算着治疗方式,余光看着师父进了厨房给自己做菜。

·

何云落知道,师父平常很少下厨,都是请钟点工来做饭,而仅有的几次都是为了自己。

·

带着一丝幸福的笑,何云落准备去厨房给师父打打下手。

·

季言程瞥了一眼进来帮忙何云落,没有说什么,只是……

·

当何云落第五次把味精当成盐的时候,季言程实在忍不住了。

·

“小落。”季言程停下切菜的手,测过头,看着忙碌的何云落,慢悠悠地说道,“听说你在列车上见义勇为,救助患者。那视频我看的不太清楚,你把事情经过写一遍给我吧。”

·

何云落如遭雷击。

·

“师父……”何云落调动僵硬的脸庞,挤出一个笑容,试图抢救一下,“没什么……呵呵……网上瞎说的,师父你不要在意……”

·

“反正你在这也是帮倒忙。”季言程干脆地打断了何云落的辩解,语气不可置否,“去写。”

·

“是……”何云落焉焉地应了一声,心中却在思考,自己要不要先去定个风景优美的VIP床位,或者,给自己的导师请个假?

·

恋恋不舍地放下手中的事,一步三回头地离开厨房,希望季言程能突然改变主意喊住自己。

·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

轻车熟路的来到自己的房间,与两年前相比,看起来没有丝毫的变化。熟练地找出几张A4纸——原来写检讨用的,找到一支水笔咬住笔帽,开始苦苦思索。

·

怎样写才能少挨一点。

·

何云落不愿意在这种事上隐瞒,因为良心过不去。

·

当然,如果季言程不问,他也不会主动提的,挨打这种事情,能少就少。

·

“唉……”何云落哀嚎一声,认命地开始在白纸上写写划划。

·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

早死晚死都得死。

·

早死早超生。

·

何云落努力地说服自己的内心,以此克服对于挨打的恐惧。

·

……如果有可能的话。

·

大约过了十五分钟,何云落放下笔,吐出一口浊气。

·

仔细检查了两遍,改了几个错别字,确定这份事情经过相对准确,既没有添油加醋也没有避重就轻,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

一转头,何云落差点没被自己口水呛到。

·

师父是什么时候来的?!

·

看着小徒弟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季言程有些好笑,径直拽过何云落手里的纸,也不看,拿书压在一旁的书桌上,淡淡地开口,

·

“怕什么?我刚把饭煮下去了,还要一个多小时。正好,我们聊聊。”快乐踩点惊不惊喜,意不意外!(8)

·

何云落张张嘴,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

聊聊?

·

看着季言程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的袖口,并将其一点点挽到手臂上时。

·

何云落意识到,

·

季言程口中的聊聊大概不仅限于用嘴,

·

或许还得动手。

·

场面僵持着。窗外不知哪来的鸟儿丝毫没受屋内的影响,自顾自地高声歌唱着,在寂静无比的现场显得异常突兀。

·

何云落终于动了。

·

他拖着僵直的身子弯下腰,拉开书桌最底层的柜子。

·

里面赫然躺着一把戒尺。

·

恐惧一点点蔓延上心头,某些被刻意遗忘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

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下一秒便恢复了平静。

·

是自己错了。

·

应当受罚。

·

何云落起身,将戒尺放到桌上,规规矩矩地在季言程面前站好。

·

“师父,对不起,我错了。”

·

清澈的声音从何云落口中传出,透过射进窗户的阳光钻进季言程的耳朵。

·

季言程握住戒尺的一段。

·

恍若没有听见何云落认错的话语一般,季言程语气冷冽。

·

“伸手。”

·

何云落条件反射地颤了颤,垂下眼眸,缓慢的伸直手臂,直到与身子近乎垂直时,紧绷了指尖。

·

“啪!”凌厉的一下戒尺夹着风呼啸而下,贯穿了两手手心。

·

何云落抿了抿嘴,脑中一片空白。

·

他给痛懵了。

·

被戒尺抽过的地方慢慢泛白,接着一点点染上红色,肿了起来。

·

季言程没有给他太多休息的时间,第二下几乎是压着第一道的伤痕,同样的力道砸了下来。

·

何云落忍着疼痛,保持着伸直的姿势。

·

他怕自己坏了规矩。

·

三十下,说多不多,说少不少,转瞬即逝。

·

季言程停下了手。

·

漆黑深邃的眼瞳望向何云落,看着他喘着粗气,试图缓解手上炸裂的疼痛。

·

季言程开了口。

·

“罚你什么?”

·

静,死一般的静。

·

何云落的声音低了很多,似是在压抑着什么。

·

“不敬长辈,挂断电话。”

·

季言程点点头,算是同意了他的回答。话锋一转,抛出了另一个问题。

·

“脏话,怎么罚?”

·

何云落一愣。

·

他一抬头,就触及那双隐含怒火的眼眸。

·

他明白了季言程的意思。

·

喉咙有些发干,滚动两下。

·

“掌嘴,十下。”他不敢再看,低下头嗫嗫道。

·

一阵风吹开窗子,何云落打了个寒颤。

·

“要我帮你?”季言程语中冷意更甚,周围空气一下降到零点。

·

何云落哆嗦了一下。

·

似是终于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他狠了狠心,抬起手,没敢留力,一下巴掌狠狠地甩到脸上。

·

右半边的脸一麻,一股血腥气在他口中蔓延开来。

·

刚挨过戒尺的手被反震的力震的生疼,疼痛的感觉延迟了一两秒,冲上他的神经。

·

眼眸沉了沉,换了另一只手。

·

十下过后。

·

何云落脸上红肿不堪,双手微微颤抖,肿大了一圈不止,手指尖微微泛白,昭示着主人的凄惨。

·

作俑者季言程却好似没有看见何云落的惨状,反而打开一旁的衣柜,找些什么。

·

待看清季言程手上拿了什么之后,何云落瞳孔猛的收缩,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眼底染上一丝恐惧。

·

季言程随手把藤条扔到床上,手里把玩着皮带,平静地开口,

·

“转过去,裤子褪了。双腿与肩同宽,弯腰手抓脚踝。”没想到吧今天我踩十一点下一章大长更呦~大家耐心等待
大概明晚会发(9)

·

何云落恍惚了一瞬间。

·

他希望自己只是幻听。

·

然而手上和脸上一阵阵的刺痛不断提醒着何云落现在的处境。

·

他看着季言程,眼中求饶的意味很是明显。

·

换个姿势,求您。

·

季言程神色毫无变化,对何云落递来的眼神熟视无睹。

·

只有紧抓着皮带的手出卖了他此刻心中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平静。

·

何云落败下阵来。

·

他转身,将裤子褪到膝弯,脸上一阵滚烫。

·

甩开心中杂念,何云落俯身,一点一点,去够自己的脚踝。好不容易握紧,他挺直身子,腿脚的酸痛险些让他喊出声来。

·

脸几乎紧贴着膝盖,臀部一下处在全身的最高点。

·

何云落轻咬住下唇,羞的不行。

·

季言程没有让他等太久,一道皮带破空而下,直直甩在臀峰。

·

“唔。”只一下,何云落便撑不住身子,左膝一曲,跌落在地。

·

疼,太疼了。

·

何云落脸色惨白,他从来没这么挨过。·

厚实的皮带生生砸在紧绷的肉上,那种酸爽,就像是打包裹砖头的衣服,砖头碎了,但衣服还完好无损。

·

他觉得自己的肉就像那块砖头,被皮带划出一道深痕。

·

缓了许久,何云落才慢慢直回身子,恢复了原有的姿势。

·

“师父,对不起,小落没有准备好,重来。”他费劲地挤出几个字,再次抓好。

·

季言程却没有再下手。

·

他仔细地打量着自己两年未见的徒弟。

·

二十四岁的人了,背脊却极为单薄,全身上下没有一点赘肉,哪怕是这种姿势仍然掩盖不住他骨子里的倔强和骄傲。

·

脸庞红肿,整个人微微颤抖,冷汗打/湿了额前的碎发,死死咬着下唇,眉目间满是隐忍。

·

季言程无声地叹了口气,有些无奈,握着皮带的手松了些,接着一紧。掩下眼底的一丝心疼,用皮带轻轻抵住他的身后,声音清冷。

·

“解释。”

·

“……”何云落口干舌燥。

·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何云落才开了口。

·

“做,做实验。”

·

“啪!”没有任何预兆,极为凌厉的一下。

·

何云落闷哼一声,脸色愈发苍白了,身体抖个不停,但总归是没有再次跌倒。

·

“来,接着糊弄。”季言程语气平淡,“你知道我在问什么。”·

何云落沉默。

·

他当然清楚师父想知道什么。只是……他说不出。

·

他不敢说,更不能说。

·

他是江门的门主,他还要报老爷子的救命之恩。

·

师父,对不起,就让小落瞒这么一次,就一次。

·

何云落深吸口气,声音止不住地震颤。

·

“我……去和同学唱k了……”

·

宁静,暴风雨前的宁静。

·

季言程冷哼一声,也不再废话,手腕在空中划出一个漂亮的弧度,抽下狠厉的一皮带。

·

顿了顿,没再给何云落休息的时间,同一个力道连着几下向臀部抽去。

·

在心中默数到第十,角度一转,措不及防抽在何云落大腿根部。

·

而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就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何云落本就摇摇欲坠的身子再也没有支撑点,轰然倒下。

·

痛,铺天盖地的痛。

·

何云落的所有思绪都随着这一皮带而通通灰飞烟灭。

·

什么江门?什么老爷子?

·

你来挨一顿试试?

·

何云落在心中哀嚎,面上却是死死忍着,不发出一点声音。

·

身后滚烫肿胀,一波一波的疼痛源源不断地刺激着他的神经,冲的他脑中一阵阵眩晕。

·

季言程似是早已预料到这种情况,耐心地等着何云落一点点缓过劲来,见他似乎清醒了些,开口阻止了他挣扎着想要起身的动作。

·

“站不住就跪着。”·

季言程承认,他心疼了。

·

他没打算罚这么狠的,他只是想问问何云落为什么通宵,却不曾听到他一个比一个离谱的答案。

·

呵,出国两年,胆子倒是大了不少。

·

稍稍缓和了些语气,对着面前跪着笔直的人,开了口。

·

“小落,抬头,看着我。”

·

刚松了口气的何云落,猛然间听到这话,带着些不解与不安,怯生生地抬起头,对上季言程的眼神。

·

没有想象中的震怒,只有无穷无尽的平静温和。

·

“小落,你已经二十四岁了。”季言程半蹲下身子,直视着何云落的眼睛,认真道,“你有自己的秘密,很正常。”

·

“但是。”季言程话锋一转,猛然严厉起来,“我不希望你拿些无聊的谎话来糊弄我。”

·

“你可以不回答,但你不可以撒谎。”

·

“这十下,小惩大诫,希望你记住。”

·

何云落呆呆地看着自家师父。

·

他有些不敢置信。

·

师父,这是,不追究了?

·

季言程似是看出了何云落心中的想法,微微一笑,“你通宵,干了什么,你不愿意说,我也不管。”

·

“但。”季言程语调猛然拔高,语中满含怒气。

·

“谁允许你通宵了?还一口气通宵两天?”

·

“还是说,我上次罚的不够狠?”已发,187.188.189.190四层楼。
看看有没有被吞……看大家这么热情
我决定了……

玩一局我的世界我就更文

分类
酒巷笙歌备份

【酒巷笙歌】【原创】老师要造反?(年下)

【酒巷笙歌】【原创】老师要造反?(年下)老师要上天第二季!老师要造反!
程骁白君,再续恋情!
唐惟吃醋,最后告别!
白君知情,不能插手!
这一季白君沦为女儿奴,程骁暴躁脾气不改,儿子“惨遭毒打”

第一季请看主页

老师要上天『第二季(老师要造反)』
时隔数日 ,程骁每天过着三点一线的生活,上课备课 做 爱
唐惟倒是有些郁闷了,每日看着姜夜卿忙碌,倒也乐得清闲。
只是,他这个秘书真不招人喜欢,没看到屋里还有人吗!冲着姜夜卿眯眼笑,还假装不经意间露出春光


唐惟吃醋了,对于姜夜卿的不理解,对于姜夜卿的不仔细,唐惟心底有些小失落
姜夜卿始终没有发现,唐惟吃醋,唐惟的失落
某日。。。。。
“惟惟,你在哪呢?”
“姜哥哥,国外有个演讲我要去参加,近期回不来,没办法陪你办公了,补偿你个亲亲叭木啊木啊”
“好,那等我忙完了去接你”姜夜卿的话里话外都带着宠溺,完全没想到,自己已经中了唐惟的圈套
另一边,机场人吃F
程骁拿着电话跟 白君告别,说自己要去散心,学校的事情都交给了另一个老师,表示白君不用担心
程骁唐惟上了飞非常 机,姜夜卿就签了文件要去纽约出差,于是
唐家
“唐玉,唐惟去哪个国家了?”
“你干嘛,唐惟不让说,而且,谁让你惹他生气!你活该!行了你上班去吧。唐惟不想看见你”
“不想看见我”姜夜卿重复着这句话走出了唐家大门
“夜大佬!”姜夜卿歪着脑袋看着突如其来的白君,一脸不解老师要造反(2)
“夜大佬,我家程骁不见了,留下一封信就走了,说是跟你家唐惟一起散心去了,我寻思着我也没惹着小祖宗啊,怎么就离家出走了啊”姜夜卿歪着脑袋看着突如其来的白君,一脸不解
白君一个单挑眉看过去
“唐惟也走了,早上跟我打电话告别也没说去哪儿,我一会儿还要去纽约,不跟你耽误时间了”姜夜卿抬抬下巴,胳膊在北京肩膀上拍拍“再见!”
“喂,你给我停下!姜夜卿!”白君抬抬脚看见姜夜卿快速跑着,勾了勾唇,单挑眉,轻声道“呵,上钩”
“唐惟,你确定?”程骁在飞机上坐好后扭头看向唐惟
“嗯!他一点都不理解我!不要理他了!哎呀烦!”
“那你看着叭,我现在很开心,毕竟我现在不用上班!”
程骁微笑着入睡
“程骁,你怎么不关心我!我不理你了嗷!”唐惟假装生气的看着程骁
“好了好了,我不搞你了啊,下了飞机买汉堡补偿你”

完了,剧情渣了老师要造反(2)
“夜大佬,我家程骁不见了,留下一封信就走了,说是跟你家唐惟一起散心去了,我寻思着我也没惹着小祖宗啊,怎么就离家出走了啊”姜夜卿歪着脑袋看着突如其来的白君,一脸不解
白君一个单挑眉看过去
“唐惟也走了,早上跟我打电话告别也没说去哪儿,我一会儿还要去纽约,不跟你耽误时间了”姜夜卿抬抬下巴,胳膊在北京肩膀上拍拍“再见!”
“喂,你给我停下!姜夜卿!”白君抬抬脚看见姜夜卿快速跑着,勾了勾唇,单挑眉,轻声道“呵,上钩”
“唐惟,你确定?”程骁在飞机上坐好后扭头看向唐惟
“嗯!他一点都不理解我!不要理他了!哎呀烦!”
“那你看着叭,我现在很开心,毕竟我现在不用上班!”
程骁微笑着入睡
“程骁,你怎么不关心我!我不理你了嗷!”唐惟假装生气的看着程骁
“好了好了,我不搞你了啊,下了飞机买汉堡补偿你”

完了,剧情渣了哎呀烦死了老师要造反(3)
“老板,唐公子去了纽约,唐公子在飞机上没有吃任何东西,然后在纽约下了飞机就进了酒店没出来过,根据我查到的,唐公子连客房服务都没有点,但是,随同唐公子一起出国的另一个男子,在进了酒店约摸一个小时的时间去了肯德基买了快餐”姜夜卿秘书汇报着唐惟的进食情况,看老板脸色不太好,有些不敢继续汇报了
“下去吧,等等,唐惟所作所为一会Office发我邮箱,然后重新订一张去纽约的机票 ”
“明白”
另一边,唐惟吃着汉堡,喝着冰可乐。
“程骁,一会干什么去啊,总不能一直待在酒店吧”唐惟停下嘴“要不找个gay吧玩玩?”
“唐惟你疯了吧,姜夜卿知道了要了你的命,白君那暴脾气你也知道,我去了那还不弄得我生不如死-”
“找个包间,叫了人我玩,出了事情我担着行不?”
程骁耐不住唐惟的劝说,便答应了这个要求
“好吧,收拾收拾,走叭”
“这就对了嘛,等等,先去银行”
“听你的,走叭”
中国,上海机场
“老板,等等”准备安检的姜夜卿被自己助理喊住了
姜夜卿停下来,疑惑的看着唐苘
“什么事?”
“老板,唐公子去银行换取了美元然后…然后…”唐苘支支吾吾的说了半句,剩下半句支支吾吾也不说 ,似乎纠结着要不要说后半句
“说”姜夜卿似乎想到了什么,唐苘只觉得周边的温度s骤然低了几个摄氏度
“然后,然后就跟程公子去了gay吧,订了包间,叫了人”
“唐惟!”嗝欢迎评论来咯来咯,我带着热乎乎的文来咯

老师要造反(4)
“唐惟!”
唐苘站在一旁不敢出声,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唐苘,告诉白君,航班推迟”姜夜卿说完迈着大长腿就离开机场了,留下唐苘独自一人在风中凌乱
接到消息的白君知道这是姜夜卿的一个局,却还是耐不住自己体内的怒火,程骁!最好别被我发现!
了解情况的白君快速找到姜夜卿,之见姜夜卿都要坐私人飞机走了,迅速上了飞机,中午十二点的中国,纽约,才刚刚午夜
程骁一直放不开,拘谨的不行,安安静静的坐在一旁刷微博,弄得唐惟也没了兴致,挥挥手让人出去,把程骁拉过来一顿说
终于劝动了程骁,又重新叫了几个强壮的男人
男人们坐下没一会儿,包间门就被踹开了。
白君站在门口,冷冷的扫视了一圈,便看见坐在一旁不自然的被挑拨着的程骁
白君走过去带走了程骁,被叫进来的男人也出去了。
屋里剩下了姜夜卿与唐惟
姜夜卿迈腿走向唐惟,冷笑着说“好玩吗?”
“姜夜卿,不是,你你你听我解释啊不是我我解释”唐惟被吓的语无伦次。
姜夜卿拽着唐惟的手腕,拉着唐惟离开了你们不爱程骁?来啦来啦第五章出来了
第六章1000多字儿看你们喽



没人就不放了?



好啦好啦继续码字第四章

可能移步老福特,防吞?老福特ID爱喝可乐的珂珂老福特id打错了?
爱喝可乐的珂珂不对?喝可乐的姐姐喝可乐的珂珂




第七章
这个孩子怕不是疯了?
哥哥的厨艺还是被我学到了?珂珂牌红烧排骨你get了吗?

分类
酒巷笙歌备份

【酒巷笙歌】【原创】拐个小孩回家养(m/m)

【酒巷笙歌】【原创】拐个小孩回家养(m/m)林煜:本来打算拐个小孩回家养着的,结果成了媳妇???
这次二楼敬度

第二章
离开的林煜没有着急开车,他拿起手机,点开QQ,找到最上方的联系人“阿初”,发到,“记住,下午两点,准时见。”,阿初是他前不久在一实践群里认识的人,这孩子自来熟,无论话题是什么,他都能与林煜聊上几句。林煜是贸易公司的年轻总裁不错,但同时他也有自己的兴趣和爱好,在爱好面前什么总裁不总裁的都是浮云。
现如今他的阿初还没有回复,许是因为忙吧,林煜这样想着,他何尝没有想过对方会放他鸽子,但林煜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何况,要是放了他鸽子,那个人会很惨。
要去的地方离咖啡馆不远,地方是林煜选的,离的近,方便,也不用担心遇到熟人,他的熟人一般都不会去酒店。
林煜习惯性的早到,看看手表,离规定时间还有三十分钟。恰好何誉珵发来属于好兄弟的电话问(嘲)候(讽),“怎么样老林,今日的姑娘可能否得到你林大总裁的芳心。”
何誉珵也是圈里人,当年还是他将林煜拉进圈的,用何誉珵的话来说,就是“林煜这人绝对是当主的好苗子。”后来的林大总裁也是用实力证实了他的话。
“你明知道我和她不可能,还非要问。”林煜语气中没有做总裁时的冷淡,于他而言这就是兄弟间的普通吐槽,对话。
“万事皆有可能。不过话说回来,老林你今天下午什么事?”
林煜简单回道,“实践。”
“实践…老林你确实有一段时间没动手了,不会手生吧?”
“放心,不会。”
“那小贝来了吗?”
林煜一笑,“他来了,我还会和你聊?”
“也是,他来了你还哪有心思理我。”
“知道就好。”
“不跟你说了,公司那边还有事,你这个大总裁实践完了赶快回来,最后,祝你实践顺利。”
“嗯。”林煜挂掉电话,点开百度贴吧,随意找一贴子看起来。这是一篇关于圈子危险程度的贴子,主要针对对象应该是刚入圈的萌新,不过按楼主所说,这圈子大了还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林煜忍不住评论道,“在这里,大家都要保护好自己才对。”
在贴吧上的时间过的总是出其的快,林煜再次看时间时已是“13:57”,“看来是要开始倒计时了。”阿初,还不来吗?林煜眼睁睁看着手机上显示的时间一点一点流逝,距“14:00”已过去五分钟,他那要实践的阿初终是迟到了。迟到对哪个主来说不是大忌,以前他也遇到过不少迟到的,各种理由,他们就像是没写作业时对老师找借口的学生。找理由的经验很是丰富。
“不好意思,请问您是林哥吗?”
略显熟悉的声音从耳畔传来,林煜抬头正巧见那男孩子在问旁边的路人,“阿初就是他?这,智商堪忧。”
“不是,你认错了吧。”得到否认的男孩子笑笑,脸上有着认错人的尴尬,“对不起。”
这时,男孩子的手机响了,是他林哥发来的信息,“左前方,那个穿黑西装的是我。”
男孩子将目光移向左前方,果真见一男的坐在那里把玩这手机,他连跑过去,轻声问,“林哥?”
“嗯,”林煜收起手机,目光正视着男孩子,是咖啡馆的那小童工不错,他倒是换了身衣服,比在咖啡馆的时候还显稚气。“阿初是你?”
“对,大名叫柳晟初,林哥好。”林煜这人天生气场就强,同时很会压制身边人的气场,这也是为什么何誉珵说他绝对是当主的好苗子的原因。在他面前的柳晟初有些紧张,只得规规矩矩的向他问好。
“跟我来。”林煜没理会柳晟初的问好,直接将他带去预定好的房间。随后自顾自的坐在床上。
一路上,柳晟初都在思考要不要认错,他这次迟到,对方肯定会多多少少生气的,聊这么多天,柳晟初觉得他应该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既然如此,先认错总归是好的,“那个哥我迟到了,对不起。”
“你多大了?”林煜没对他迟到做出表示,反是问他的年龄。
“我…快16了。”柳晟初弱弱的答到,他现在挺害怕的,毕竟聊天时他对林煜说的自己18岁。
“知道撒谎的后果吗?”
“我觉得少一两年应该没什么区别。”
林煜听言,眉眼中微显怒意,“知道未成年出来实践的后果吗?”
“能有什么后果。又没有遇到坏人。又没有遇到渣主。”柳晟初语气中的不以为然令林煜生气早已,现在的小孩子就没个防患意识?
“要是遇到了,你现在还能安然无恙的站在这?”
闻言,柳晟初低头不语,要是真遇到了,还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
“既然少个一两年没什么关系,那为什么不再等两年?非要现在,这么着急?”林煜平时话少不假,可一到这种后果严重的事,一扯到安全问题,就会打开话匣子训人。
“我,就是想试试。”柳晟初低声回到,自己早已没了开始的底气。
“要是试不好呢?试不好,现在的你拿什么保护自己?”“我,”柳晟初突然觉得这种询问简直就是直达心灵,实践前他不乏犹豫,但更多的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精神???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约主,再到好奇出来实践,何时真真正正考虑过后果。
林煜大学时选修过犯罪心里学,怎么说也还是可以看得出小孩的心里所想,现在这阶段的孩子实践除了好奇还能有什么,“我不跟未成年人实践,你走吧。”
“别啊,我这好不容易来一趟,你不能因为我小就拒绝啊。”刚才还像一犯错的孩子在那低头不语的柳晟初,听到林煜让他走,瞬间炸毛,他承认他是在年龄上骗了林煜吧,但这明明并不耽误实践。
“你不走,我走。”林煜拿起自己的带来的包什么的,起身向门口走去。
“哎,你…你走吧,走了我再约个人。那时候危险不危险就不知道了。”柳晟初见这人是想铁定不答应自己,心里开始打小算盘,他看的出面前这个人很看重安全,你不答应我,那我就去找别人,到时候看有没有危险。
林煜停下脚步,看向这个未满十六岁的孩子,“激将法?”
“管它是不是激将法,反正你就选吧,是你动手,还是我找别人?”
林煜看得出这孩子性子直,想到什么说什么,说不定真会找别人,到时候安全不安全就不一定了。孩子嘛,就是好奇,说不定过了这次就再也不想了。“出于安全问题,我答应你,前提你得答应我这次之后十七岁之前不得再实践。”
“行行行,我答应你。”
林煜重坐回床上,随意将自己工具包里的东西摆在旁边,工具倒是各种各样,琳琅满目,他笑着示意柳晟初选个自己喜欢的。
柳晟初干看着这些工具,这是平日里只能在图片和视频中看到的东西,如今倒真出现在人的面前。“只能选一个?”
“你要是愿意都选我也不介意。”
柳晟初看着林煜那似笑非笑的模样,摇摇头,“算了吧,我用这个就行。”柳晟初选了一皮鞭递给林煜。林煜将目光移回到柳晟初身上,只见这孩子一脸肯定的递过一根皮鞭,上来就对自己这么狠的吗?“确定了?”
“对,确定了。”柳晟初现在的语气是有多坚定,不久就会有多后悔。
林煜见人儿这么坚定,也不好破坏他的自信,皮鞭就皮鞭吧,怎么说也就是个工具而已。“那好。”林煜从柳晟初手中接过皮鞭,顺便用它指指人的裤子。
柳晟初那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突然没有了,双手有些不知所措的捏着衣角,明知道这项程序是必然的,曾不少次幻想过自己可以动作麻利的做好这个步骤,在真正面临的时候却还是有了犹豫。
林煜对小孩态度转变有些惊讶,果然还是第一次实践吗?“怎么?现在就没胆了?”
“哪有,”柳晟初自然不愿承认,嘴上否认着,小孩双手也开始慢慢移到裤带的位置,在外人面前褪裤自不是什么好做的事,可一想到昨晚自己为了能让面前的同意今天的见(实)面(践)费了多大力气,就觉得现在要做的也不是什么难事,不能因为这毁了这次的机会,这样自我催眠着,柳晟初一咬牙一闭眼,将自己的外裤褪到膝盖,顺势趴在床上。
林煜战起身,拿起皮鞭,走到小孩身后。先没有打,而是将手放在了小孩臀上,隔着一层布都能感到这孩子此处的圆润。
“哥,你…”趴那的柳晟初察觉到人将手放在自己的臀部,只感自己的脸部发热,除言语上的阻止外并无行动。
“别瞎想,我只是要帮你脱下这东西而已。”林煜说着,左手便扯下小孩那地方此刻唯一的遮蔽物,果然观感比刚才的更好了。
没了遮蔽物的小孩只顾脸红,这还是他长大后第一次让别人看见那地方,说不羞耻是假的,可谁让自己有那么特殊的癖好呢。
看到小孩发呆的林煜,笑着在人的臀部落下一皮鞭,将小孩由那所谓的羞耻拉回现实。
“唔,”身后的疼痛令柳晟初吃了一惊,他没想到自己选的那东西打人那么疼,怪不得那家伙看到我选皮鞭时会似笑非笑,而且连个热身都没有。“哥你干啥没热身?我看人文里写的都有热身的。”
“我不喜欢,”说着又加大力度落下三鞭,林煜开头加力主要是试探小孩的承受度,绝无他意。
出乎意料的柳晟初没有呼痛,像是强忍亦或像他自己说的打架多了皮实。林煜手黑,又不喜训话,之后的一段时间便一直专心又其臀部染色。
柳晟初不愿像有些小贝一样乱喊痛,他自认为自己不矫情,随可着鞭数的增多,再皮实的孩子也会吃痛,柳晟初又不愿喊,只得自咬嘴唇。他的举动落入林煜眼中,随即为自己迎了最狠的一下。第三章
“嘶,”柳晟初身后吃痛且不明其由,只当是站着的人想要尽兴,轻动一下后便努力恢复回刚才的动作,手默默抓住床单。
林煜注视着人的动作,他明白刚才那一下有多大力度,换作别的小贝怕是早就流下金豆豆,大声嗷嗷喊痛。这个还尚年轻的男孩子,反应远比他想象中淡定,要知道二十六岁到他手中依旧会求饶,而一还不到十六岁的孩子竟会忍耐到这种程度。平日里话唠挨揍时却不吭声,莫非这孩子真像对他说的那样,打架多了皮实吗?林煜手下动作不停,他这个人有个爱好,打人就要打哭被打的,不然没一点成就感与满足感。
柳晟初还在忍,不愿哭就咬嘴唇,双手又紧握床单几分。
林煜看得出这是在强忍,弯腰低语,“
痛,喊出来才好。”
耳边传来这话后,这个将近十六岁的少年眉微挑,露出不屑,“我挨打,向来不说痛。”
听到回话,林煜起身,嘴角轻扬。这个孩子,表面吊儿郎当,挨揍倒是一本正经,挺有趣。目光转向人的臀部,突觉差不
多就得了,自己一开始是打算打到他下次不敢实践为止,现在倒还想和他以后多试几次。
“起来。”
柳晟初听到身后的人的话,有些艰难的起身,提上裤子。
“我没说结束。”
“那你叫我起来干吗?”柳晟初明显不服。
林煜看着男孩炸毛的模样,轻叹,果然只有在挨揍的时候才会安静吗?
“起来,换个姿势,伸手。”
柳晟初听话的伸出双手,“你轻点啊,我还得打工呢。”
林煜将皮鞭放下,换成戒尺。
“二十五下,不多,罚你迟到。”
“那,那快点吧,我还有事。”林煜见人这样着急,有些无奈,他一个总裁似乎还没有一个孩子忙。手落戒尺,或许是落下的有些随意,没做好准备的柳晟初下意识的将手往后移。
察觉到对方眼神的“恶意”,柳晟初又将手伸回去,告诉自己二十五下忍忍就结束了。
戒尺的落下没有那么规律,林煜没有打算逮着一个地方打,他有将少年手心的每一个地方都照顾到。
期间柳晟初不免躲了几次,为自己迎来了从新开始的结果,好好的二十五下倒是硬生生让他给弄成四五十下。
“好了,实践结束。”林煜放下手中的戒尺,站起身对另一方宣布道。
柳晟初见人开始收拾东西,有些惊讶,“哥,你不咋给我上药?”
林煜瞥一眼在那干坐,等着他上药的少年,手上的动作不停,“裤子都提上了,还怎么让人上药。”
少年脸上莫名露出羞涩,原来这个表面大大咧咧的男孩子还是挺知道害羞的。“谁知道你停手是想换个地方,你自己又没说。”少年语气中明显有着埋怨,他要向男人解释这不是他的错。
林煜将收拾好的工具包拉上拉链,面对柳晟初的话,没有顺着往下接,“当然,你要是不提裤子,我也不会上药。”
“为什么?”柳晟初不解,文里的那些个主,不都是会在实践结束后为小贝涂药的吗?
“因为我不想。”林煜说完,往柳晟初那边一看,只见柳晟初自己气鼓鼓的在那为自己的两只可怜的小手吹气。
果然还是个小孩吗?
不过这个动作并没有换来林煜的疼惜,他拿起工具包向门的方向走去。
“林哥,我们还有下次吗?”
背后传来柳晟初的问声,林煜停下脚步。“实践前你怎么答应我的?”
“这次之后,十七岁之前不准实践。”人说话时语气中明显有着不情愿,难道他还真不顾伤痛,就欲求不满吗?
“嗯。”林煜接着就走出房间,其实他心里还挺想和人多试几次的。第四章
林煜离开后就直接去了公司,实践所花费他的时间并不算特别多。
到了公司,那些小姑娘一个个的将自己是目光放到了林煜身上,林煜不喜欢这种被人子盯着的感觉,于是加快了回办公室的脚步。
刚到办公室,助理便拿着一堆资料敲起了门。
“进来。”
得到林煜的准许后,何誉珵推门而入,将手中的资料递给林煜。
“林总,这是将要与我们合作的‘辰星’的陈总的资料。”
“辰星的陈总,”林煜接过何誉珵递来的资料,随手翻了几页,将其放到办公桌上,“他们辰星也算是个家族企业了吧。”
“对,辰星现在的管理人是陈建军,不过他近两年,开始有意让其子陈希接触公司的事务。”
“嗯,那这一份是?”林煜将其中的一份资料递给何誉珵。
“这是林老先生让我准备的福利院的资料,他让我拿给你。”何誉珵看到资料后,为林煜做着解释,“林老先生说,这几天让你陪他去福利院一趟,代表公司高层为其送些文具,生活用品。”
“福利院,”林煜听完,轻轻用右手扶额,“老爷子还真是一个人在家无聊了。”
林煜明白老爷子是想去那和小孩子聊天,或者去收个小一点的孩子当自己的干儿子,在家 好有个年轻人陪自己,说到底,还是自己这个做儿子的不是。
“还有事吗?”林煜看看站在的旁边何誉珵,问道。
“有,今天下午的实践怎么样,顺心吗?”提起圈子的事,何誉珵秒变公司里小女生八卦的模样。
林煜脑中回想着柳晟初的模样,嘴角竟也略显上扬,“提不上顺心不顺心,反正也没第二次了。”如果他不是未成年的身份的话,向自己提出第二次那应该可以得到想要的回答。
“那,那个小贝应该挺遗憾的。”何誉珵在心里为柳晟初遗憾着,毕竟林煜这样有颜有财有技术,人又好的主不好找。
“过两天圈里的聚会老林你参加吗?”
“看时间。”第五章
何誉珵所告诉林煜的这几天,好像比他们想象中的还要提前。在第二天的一大早,好不容易的一次休息日,林煜就被林老先生带到了福利院,俩人准备以公司的名义为这些孩子送些文具,生活用品,林老先生还想顺带去看看有没有可以陪他说话的孩子。
那边福利院
“小初你听说了吗,今天会有大老板来我们这。”夏安在听到这个消息后,满怀欣喜的跑来告诉坐在台阶上的柳晟初。
柳晟初听到后没流露出什么欣喜,他起身拍拍裤子上的土,将手放到夏安的肩膀上,“安安,这有什么可高兴的,每年不都有不少的大老板来这捐东西,假装热爱慈善吗?”
夏安伸手将柳晟初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挪到半空,“别老是拿你打过土的手往我衣服上蹭。”随后又故意卖关子的说,“这次可和以前不一样。”
柳晟初将自己被人推到半空的手收回,开始感兴趣的朝夏安那边凑了凑,“怎么不一样?”
“不告诉你。”夏安好像故意要彻底引起柳晟初的兴致似的,或者说他就喜欢柳晟初这副明明很感兴趣却又得不到答案的样子。
“安安,你说嘛,哥哥给你买糖。”柳晟初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开始用糖做回报好让夏安告诉自己。
他与夏安应该算得上从小长大的兄弟了吧,他是哥哥,夏安是弟弟。
“每到这个时候哥哥这个身份说话,你就比我大二十天好吗。”
“二十天也是大。”柳晟初说这句话时莫名有种“我比你大二十天我骄傲”的表情。
“所以安安你告诉哥哥,哪点不一样?”
“其实就是这个大老板顺带会来选小孩当干儿子。”
“我还以为是什么特别的事,他爱选就选,反正跟我们也没什么关系。”柳晟初眼神和语气瞬间让人觉得他又失去了兴趣,但好像他说的也没错,没有哪个大老板愿意养个半大小子当儿子,要找也是找那些几岁不到,还只知道玩儿的小伙子,像他们这种半大小子大都是打算在福利院待上几年,等到成年直接出去找工作,然后靠自己去吃上一碗热饭。
“对啊,也跟我们没什么关系。”
“那我们就一起去看看哪个小孩会被选中吧。”
“好。”柳晟初和夏安一起去往福利院的门口等待,那里早已聚满了一群小孩,很是热闹,大多是年幼的,像他们俩这个年纪的大多也就有两三个。
在门口的小孩子,眼神中多少都有些期待,可能是因为院长之前常告诉他们,被这些大老板领养是最好的出路的原因吧。无法去否认院长说的是错的,对于男孩子来说这应该是最好的选择,至于女孩子,有时候还真说不定,就比如夏安的姐姐,她被一群男人以领养的名义带走后,再无音讯。
随着吵闹声的渐渐减小,空气开始变得安静,不得不使柳晟初从回忆当年的事中,回到现实。
不用抬头看就可以感觉到是那个所谓的什么大老板来了,旁边的夏安在他耳边一直说那人好帅。
能有多帅,再帅也不过是一张好看的皮囊。
柳晟初抬头,有些不服气的去看了一眼,正好对上人那眼眸。
林哥???
原来所谓的大老板就是他吗,原来就是他想要领养孩子的吗?前两天与人见面时的场景还在眼前,还幻想着什么时候可以再见面,现在见面了,却也高兴不起来了。
“怎么样,帅吗?”夏安凑到柳晟初的耳边问。
“帅,怎么可能不帅?”柳晟初看着离他们并不远的那人,他啊,不仅有好看的囊,还有卓越的才华,有趣的灵魂肯定也会有的。
只不过,人好像已经是别人的了,不然怎么可能会来领养孩子。
这样的话,就算过了十七岁,自己还会去找他吗?
林煜在给小孩子们递文具的时候,也是抬头恰好碰到柳晟初的目光。
他是这所福利院啊,只不过这个孩子看上去远没有之前活泼,好像也没有笑。
几天不见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或许这才他是在人们面前的真正样子吧。
林煜继续送着文具,可目光却不自觉的落到了柳晟初的身上。
真不明白他在失落些什么。也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不自觉的想往他身上看。柳晟初看着林煜给其他人递文具时的认真模样,心中莫名觉得有些不是滋味,转过身去表示自己不想继续看。
“怎么了,小初?身体不舒服吗?”说完夏安用手摸了一下柳晟初的额头,又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不热啊。”
“没事安安,我没有不舒服。”柳晟初看着夏安的动作笑了笑,是啊,他身体上没什么不舒服,就是心里有点莫名难过罢了。
夏安敢断定柳晟初一定有什么地方不舒服,或者有什么事,不然以他的性格,看到这种大老板来这做公益的场景,应该是笑着说自己就乐意的来看这一出。可这次,他好像不是那么的高兴。
“这种场景一年能见好几次,小爷我现在都不稀罕看。”柳晟初担心夏安又会在那胡乱猜测自己这样的原因,便一把将手搭到人肩上,“走,哥带你玩去。”
说完,不等人答应,便拉着夏安离开了这个比较热闹的送文具现场。
说是去带夏安玩,其实也无非就是去两人常待的地方,然后各自发呆。
在林煜与林老先生两人,将所有的文具都发到那些小朋友手中后,院长便过来询问林宏运想要领养孩子的类型,她觉得自己院里刚才的这些小朋友表现的都不错,就是不知道林宏运对哪个感兴趣。
林宏运建议去院长室谈,他总不能直接当着孩子们的面指出自己喜欢的是谁吧。
来到办公室,林宏运对院长说,“这些孩子们啊都挺好,就是年龄小了些,有没有那种半大的孩子。”
院长听了有些奇怪,“小林总是想要十几岁的那种?”按说这种年轻有为的大老板,不都是找几岁孩童的吗?
林宏运听到院长的话,笑道,“不是小煜,他只是陪我这个做父亲的过来。”
“这样啊,我们这边十几岁的男孩子不多,就没几个。”院长思考着,要是林宏运的话,找十几岁的半大孩子就也说的过去了。
“其中有几个性格比较孤僻,还有的可能是疏忽教育了,常惹事。”有关合适人选院长一时半会儿只想到了两个名字,“夏安,柳晟初,这俩孩子是挺不错的。”柳晟初?果然是从小待在这里的人吗,也是,如果不从小待在这里,一般也不会跑去当什么服务员。
“可以先带我们去看一下那俩孩子吗?”林煜向院长提出要求,如果真要从他们俩当中选择一位的话,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有向父亲大人推荐柳晟初的可能。
“嗯,可以。”院长答应着,在她看来,带他们去见夏安和柳晟初也算是给这俩半大小子拥有大好前途的一个机会。
院长带着林宏运和林煜父子来到了一个看似偏僻的小地方,她知道这是夏安和柳晟初常去的地方,在这找到他们的机率比去房间找到的机率还大。
院长猜的也不错,夏安和柳晟初的确实正在那里发呆。
在她正准备喊两个孩子的时候,林宏运拦了下来,他表示不想要她插手。无奈之下,院长在交代了几句后离开。
林宏运带着林煜一起向夏安和柳晟初走去。
“两位小朋友,这是在干吗呢?”林宏运见两个孩子在那干坐着,也不聊天,感到有些奇怪,这个年纪的孩子应该还不至于这么安静。
夏安和柳晟初在听到声音后,一同默契的抬起头,夏安见是那俩个大老板,还用那么亲切的语气同自己说话笑了笑,没想到人家大老板还挺亲民。柳晟初的目光则全在林煜身上,还是那样的气场强大,跟他旁边的那慈祥的老头一点都不像。
“那个……老先生我们俩在休息,这里比较清静。”夏安看旁边的柳晟初没有想回答老先生话的意思,便自己回答了林宏运的问题。
“比较清静啊,你们俩平时都是常待在这里的吗?”林宏运说着顺便坐到了夏安旁边。
“嗯对,就是这里清静,其他地方有点吵闹。”夏安回答着,其实这只是他们喜欢来这里的原因的一部分。
“那你们平时有什么爱好吗?”
“平时,怎么说呢,就待在这里的话就顶多没事了画个画。”
“画画,画画好啊。”
“对。”
夏安和林宏运聊着,心里想着现在的大老板都这样亲民的吗。
林宏运和夏安聊了一段时间后,看样子是对人的整体印象不错。就提出了要不要做他干儿子的问题。
夏安还没有反应过来,他旁边的柳晟初就满脸疑惑的看着林宏运,“干儿子,是你要找的?”
“没错。”林宏运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话,要不然这个刚才一直没说话的孩子怎么会反应这么大。
“不是他?”柳晟初指着林煜。
“什么时候告诉你是我了?”林煜反问道,合着刚才那小子从一开始就盯着自己不说话就是因为这个。
“我,没人告诉。”原来是自己想多了,要收干儿子的不是他林哥,柳晟初觉得自己的气场瞬间弱了下来。
“如果就我自己的话,对不起老先生,我不会同意,我不会让小初一个人留在这里。”
“这……”林宏运没想到夏安会这样回复,他是真的很喜欢这孩子,但好像也是单纯的喜欢这一个孩子,毕竟夏安愿意和他这个老头子说那么多的话。
见夏安准备要走,林宏运急中生智,“那个小安,你看这样行不行,你做我的干儿子,然后让那个孩子跟着我儿子林煜。”林宏运此言一出,得到的可谓是三人的同步诧异。
“跟着我?”林煜不敢相信的看着林宏运,自家老爷子竟然为了一个小孩把自己的亲儿子给“卖”了,这,怎么着他也不敢相信。
与此同时的柳晟初除惊讶外,竟还有些期待的看向林煜。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期待,或许真的觉得他林哥会同意吧。
以前的自己是那么讨厌那些来这做公益的大老板,现在却开始对林哥有了些喜爱,他打心里觉得林煜与那些人不同。
“儿子,你看吧,你平常工作忙,又不是很愿意相亲,假期也是一个人待在家里,还不愿意养什么小宠物,有一个孩子陪在你身边就不至于那么无聊。”林宏运说着自家儿子已经听了很多遍的说辞,以前要他相亲时说的和这差不了多少。
“先生您答应吗?”夏安试探性的问着林煜,他想好了,如果这位先生说不答应,那自己绝对不会和老先生走的。
为什么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我,林煜第一次感觉自己的一句话这么重要,“这件事应该主动权在孩子身上。”
柳晟初听得出来他林哥是在问他的想法,“只要先生愿意”刚说这出几个字,柳晟初就低下了头。虽然没说完,但也算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林煜听到柳晟初的回答,又想起上次实践时人的模样,看着三个人都变得期待的眼神,点点头。
看到林煜点头的两个孩子都笑了,林宏运也乐呵着去找院长办理手续。
车上
“那个林哥,”柳晟初按耐不住好奇心叫了正在开车的林煜一声。
“我叫林煜,树林的林,李煜的煜。”
“李煜?是谁?”
“南唐后主李煜,自己用手机查。”
“哦,”柳晟初从书包里拿出手机,这可是他自己打工赚的钱。
拿出手机后,柳晟初仔细的看着有关李煜的百度词条,原来是个诗人。
“林哥,我知道李煜是谁了。”
“嗯,别叫我林哥了。”
“为什么?”柳晟初不解,是林哥不好听吗?
“我比较喜欢先生这个称呼。 ”喊林哥显得生疏,所以叫我先生吧。
“先生?”柳晟初尝试着喊了一声,别说先生好像更好听。
“嗯。”第六章
一路上两人没什么特别的交流,平日话并不算少的柳晟初表示自己还要花时间适应一下这突然转变的关系。
“到了。”林煜下车将柳晟初的车门拉开,柳晟初下车后看到旁边是在高档小区的独立楼房,心中感慨果然是有钱人啊。
林煜见柳晟初在那傻站着,眼神直勾勾看着房子,不禁勾起嘴角,这孩子还真有点可爱的感觉。
“进来吧。”林煜将门打开,看着还站在原地的柳晟初,有些无奈的招呼道。
“啊?哦,”反应过来后的柳晟初急忙跟了上去,自己怎么就失了魂了,这下在林哥面前,不,在先生面前会不会留下什么坏印象啊。
柳晟初进了房子,发现里面的装饰什么的都过于简单,看来先生应该不是个追求物质生活的人。
林煜将从福利院拿来的资料放到茶几上,自己坐到沙发上时也顺带让柳晟初坐下。
听到林煜的招呼,柳晟初默默坐到对面。
“柳晟初,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法律监护人。”林煜说着,拿起资料翻了几页。
“嗯,先生我知道。”先生做自己的监护人,听起来绝不是什么坏事,只不过他忘了他家先生是位圈里人,还是主。
“首先,我问你几个问题。”
“行,先生你问吧,我保证全都如实回答。”柳晟初俨然一副林煜问什么就说什么,绝不隐瞒的样子。
“为什么要去当服务员?”
“这个,”柳晟初没想到第一个问题会是这个,还真是不好回答。
“不是说好的会如实回答吗?”
“我,就是想着反正也没事,就去历练历练。”也好自己赚钱买个好点的电脑打游戏 ,当然这点绝对不能说出来。
“以后不准去了,好好学习。”
“可是,”不去我的电脑怎么办?现在又不熟总不能向先生要。
“有问题?”
“没,没有。”柳晟初口头上答应着,心里已经有了自己的小算盘。不让去自己还不能偷偷去吗。
“你现在是在高一?”林煜记得他说过自己快16了,那应该高一了吧。
“没有,我初三。”柳晟初此刻表示很后悔选择坐到了对面,搞得让自己觉得自己是监狱里的犯人,现在正在接受警/察的审问。
“初三,那要中考了,好好学,有什么不会的可以问我。”
“嗯,知道了。”柳晟初真没想到林煜会提出管他学习,这样的大老板一般都挺忙的,哪有什么时间来花在这上面。
林煜看了看手表站起身,是到了午饭的了时间,“饿的话可以自己点外卖,我不会做饭。”
“不会做饭?先生,我会啊。”柳晟初自信的说道,“以后这种事就交给我了,包您满意。”
林煜看向满脸自信的柳晟初,点点头,“那今天中午就你做。”好了,之前在浅竹的都搬完了,欢迎各位新老看客前来围观,大家多冒泡,还有之前的那些老朋友,要是找到组织了,咱就出来说一声,你们这样弄得我感觉自己更卑微了“不会做饭?先生,我会啊。”柳晟初自信的说道,“以后这种事就交给我了,包您满意。”
林煜看向满脸自信的柳晟初,点点头,“那今天中午就你做。”
“明白。”
然后林煜就见柳晟初就朝冰箱走去。
这孩子,怕是不知道有一个词叫“见外”,别的小孩第一次来不熟的家,怎么也得耍上几天脾气,或者小心翼翼几天,怎么到阿初这就跟到了自己家一样,这还真是有点与自己的想象不符。
“先生,你这冰箱里要没什么特别的食物,我就下个水饺好了,你凑合点。”柳晟初在打开冰箱的那刻表示真的很意外,什么面包,牛奶,红酒都有,就是没有蔬菜,肉这类东西,先生平时在家真的都吃外卖吗?
“行,随便做吧。”林煜在这方面一般没什么要求,比他做的好就行,也就是会做就行。
“哦。”
趁人做饭的这段时间,林煜收到手机里福利院给的有关柳晟初学校的信息,卿华实验中学,听说也算是挺不错的学校,那就暂时先不给他转学了,初三再转学也说不定会让人不习惯,话说能进这个学校,那阿初成绩应该也不错,看样子平时应该不需要自己在这方面上心,林煜拿起柳晟初之前的资料继续看着。
“先生,做好了。”柳晟初端上两盘水饺和调料酱。
“好。”林煜站起身朝餐桌那走去,不得不说,那水饺看上去卖相还不错。
“先生先尝尝。”柳晟初一脸期待的看着林煜。
林煜拿起筷子,蘸酱,咬一口,味道不错,然后讲一整个都送入自己口中。
“很不错。”最起码比他本人做的好多了。
听到夸奖的柳晟初一笑,“先生其实这很简单的,要不要我教你。”
“又不是没人教过。”
看着柳晟初脸上出现了好奇,林煜忙让人好好吃饭,曾经的那次经历,他不想提。第七章
柳晟初醒来时,林煜已经去了公司,临走前嘱咐他要早点去学校不能迟到。
学校什么的,柳晟初已经不知道上一次去是几天前了,反正自从当了那餐厅服务员以后就真的没去过了,所以,今天他柳晟初会去吗?
当然,不会。去了学校就会被扣工资,那样就更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买到电脑了,所以机智的柳晟初去了打工的地方。
“老林,听说你收了个小孩,什么时候带我去看看。”何誉珵一见林煜来就开始打探,他真没想到林煜陪自家父亲去一趟福利院,回来竟然也和林老先生一样带回了一个孩子。
“小孩能用收吗?他叫柳晟初,和我应该算挺有缘的。”
“那你更别卖关子,什么时候带我去看看?”
“好好上班,下班带你去学校接他。”
“那说了,不准反悔。”
林煜点点头,随后两人就进入了工作状态。七仙过海
七宝琉璃
三个苹果
七个篮子
零点乐队
四号开学
八个学生
七个小孩
六六大顺偷偷跑去一个人打工的柳晟初,说到底还是有点心慌,不过他林哥,不,他家先生应该挺忙的,总不可能会闲到去学校找他,所以短时间内应该没什么事。
这样想着,柳晟初倒感觉好像也没有刚刚的那么担心了,那就好好干吧,为了早日能够拥有电脑。
到了下班的时候,天已经不早了,柳晟初默默的叫上一辆出租车,想着这样能够赶在林先生之前回去,可惜,这个愿望终没能实现。
柳晟初站在外面看着客厅的灯光,多少有些疑惑,小说里的那种霸道总裁不应该都是忙到很晚才回来的吗?怎么林大老板就回来这么早,这,这不科学。
柳晟初缓缓推开门,见林煜正在那悠闲的坐在餐桌那边吃外卖,松了一口气,看样子是没发现自己没去学校。
林煜见门开了,望了柳晟初一眼,招呼着他来吃饭,待柳晟初坐下后,才问人为什么回来这么晚。
“那个,学校老师放学后在给我们补课,毕竟初三了嘛。”柳晟初的回答看上去如此的合理。
要不是林煜去过一趟学校的话,估计他都会信了。
今天下午,他和何誉珵两人提前结束了工作,就为了能赶上放学时间去接小孩,谁会想到在外面等了那么久都不见人出来,问了老师才知道柳晟初这小孩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来学校了。
“晟初这孩子,之前挺好的,学习成绩曾经也是班里前几,初二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不听课了,无论什么课都在那发呆,再后来打架旷课也成了常事,这孩子之前也没大人管,也就一直没请过家长。”
听着小孩班主任的话,林煜觉得有一股怒火在心中燃烧,合着没他就把自己的话当成事。“老师我知道了,这是我的名片,以后柳晟初有什么事或者需要请家长的话,找我就行。”林煜递给小孩班主任一张自己的名片。
“嗯,做家长一定要好好关心孩子,晟初这孩子基础其实不错,努力一年应该还可以考个好一点的学校。”
“知道了老师。”
出了校门,何誉珵就见林煜那不太好的脸色,“那个老林啊,回去以后千万别冲动,先问清楚,说不定有什么难言之隐呢。”
此刻的林煜再看着柳晟初一脸坦然的样子,这哪有什么难言之隐的样子,说谎话都不带打草稿的。
林煜站起身,努力平复一下自己的情绪,给已经坐下开吃的人留下一句,“吃完饭到书房找我”后就上了二楼。
还在吃饭的柳晟初心里一惊,这是知道自己没去学校了,不可能吧,还是怪自己回来晚了,难道先生不相信学校补课这一说法。
这样弄的柳晟初也没什么心思吃饭了,胡乱吃了几口后,就在那思考人让自己去书房的目的。林煜在书房回想一遍柳晟初班主任今天下午给他说的话,原来这小孩没有自己想的那么人放心,以后在学习上面指不定还有什么让自己操心的地方,但也没办法,谁让他现在是自家小孩呢,害怕小初找不到书房,林煜还特地将书房的门打开,让其成为二楼唯一一个门被打开的房间。
“我要不要进去,先生看上去脸色不太好的样子。”柳晟初站在门前,与自己做着挣扎,企图自言自语就可以获得答案,可是还是好纠结啊,到底要进不进,总感觉书房不是什么聊天喝茶的地方。
“来了怎么不进去,我有这么可怕?”林煜站在门前将小孩的纠结尽收眼底,别说这纠结的小模样还有点可爱。
柳晟初听到他家先生的声音,用微笑掩盖着心虚,“不是啦先生,我就是担心这样进去会打扰先生工作。”
“嗯,没事,不打扰,进来我们聊聊。”
还真是到书房聊天,怎么突然感觉会有什么不太好的事情发生。
柳晟初跟在林煜身后缓缓走进书房,还贴心的关上门,在书房站了半天也不见坐着的人开口,柳晟初又实在没办法做到长时间不说话,就只能先开口用试探的语气问,“先生叫我来,有什么事吗?”
林煜听见柳晟初先开口,暗想这孩子以后万一惹自己生气或是冷战,一定会憋不住先来道歉。
“阿初,我问问你,你觉得自己学习成绩怎么样?”
“学习成绩…就,还行吧。”还行什么的,常被柳晟初用作混弄院长,反正院里那么多小孩她又顾不到自己,就是这话对着林煜说就有点心虚。
“还行啊,那纪律方面有没有逃课什么的?”林煜问完,就明显看见小孩眼睛往周围瞟,还是会心虚的吗?
“没,没有。”柳晟初说完见林煜一直不说话,就在那看着自己又改口道,“有过几次吧。”
“几次?”林煜看着柳晟初一次又一次的说谎,也逐渐没了要和他耐心谈谈的想法,他从椅子上起身,缓缓向柳晟初靠近,“我再问你一次,有没有经常逃课?”
“有…”干嘛要突然这么严肃,柳晟初一看到面前的人气场全开就按耐不住自己的怂,这不一不小心就说漏了嘴。
林煜见状,瞬间就明白了什么,合着这小孩你好声好气的问他,他不和你说实话,一稍带些怒气,就学会了实话实说,什么毛病这是,以后真的可以在询问阿初的时候再好声好气的吗。
接着,林煜又将柳晟初班主任的话复述了个大概意思,待说完,他就看到某少年一脸的不可思议。
“woc,你怎么知道…”话说一半意识到不对的柳晟初捂住自己的嘴。
“看来我所了解到的句句属实。”林煜走过去将书柜上的长盒子打开,拿出放在里面不知道多久没被用过的戒尺。
“说吧,为什么撒谎?”
“我,怕先生生气。”柳晟初在看到戒尺时整个人都愣了一下,果然不是单纯的聊天,而且自己好像有很大的可能会被那破戒尺揍,明明上次的伤才好,不行不行有什么办法能逃吗。
“怕我生气,那就说还知道这是错的。撒谎,逃课,不听话出去打工各二十,不多。”
不多这样说当然不多,可是加起来就六十了好不好。不多这样说当然不多,可是加起来就六十了好不好。
小初表示就算是对自家先生提出的惩罚有什么的不满,也只能在心里吐槽几句,没办法,他柳晟初最近不知道怎么的一见林煜就怂。
林煜见很久都没有回应,就当小孩是默认了,“自己把裤子脱了,去那边手扶着书桌。”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次柳晟初做起来也倒没了那么别扭,待做好走向书桌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这个书桌比想象中还要矮一些,这样子手扶着时,后面也就会自然翘起来,他永远也不会想到自己会以这种方式接受先生的惩罚,很羞耻的好不好?
柳晟初手刚一扶到桌子,还未反应过来,疼痛就从身后传来,这下子可就光顾着痛了,哪还管什么姿势羞不羞耻。
“我问你啊,现在打工图什么?”林煜平时打人是不训话的,毕竟那都是实践,讲究个你情我愿,也没什么好训的,现在他是打自己名义上的小孩,更多的算是训/诫吧,而自己现在用多大力度差不多要取决于阿初愿不愿意实话实说了。
“唔…打工就是历练嘛。”
听着柳晟初那没丝毫改动的回答,林煜不禁勾起嘴角,这可和他刚才从夏安那了解到的答案不一样。
没等到人的回复,等到的是更加重的几下戒尺落到身后。
“先生,我真的就是……”柳晟初还想坚持这个说法,但林煜手上的力度告诉他,再这样说先生他也不会信,也只会让自己更疼。
“就是什么?”
“就是…”要不要说,或者再找个理由糊弄过去。
“就是为了电脑?”林煜自认为在管教孩子上自己耐心应该还算是可以的,无奈某个小孩总是想要一次又一次的作死般的试探,他要是不说出来,总感觉这小子还会想出什么理由来糊弄他。
“啊?不是。”柳晟初感受到后面的戒尺又一连落下后,又立马改口,“是,是。”
“就为了一个电脑而去打工逃课,光这一条就够我把你狠揍一顿了。”林煜在听到阿初亲口承认后,感觉自己的气又上升了几分,戒尺的落下更是将小孩后面的每一处都照顾到。
“先生…我错了。”柳晟初也没想到自己这一开口会是哭腔,他竟然哭了?才挨二十几下就哭了,完了完了,说好的挨打从不哭呢?
林煜听到哭声也是一惊,这还是前几天一直硬抗,无论怎么打都不愿喊痛的孩子吗。
“疼了?起来,换个姿势。”
“为什么又换姿势?”
“你要是愿意以这个姿势到结束,我不介意。”
听到林煜的提醒,柳晟初这才想起自己现在是在以个怎样的方式接受惩罚。
柳晟初费了力气站起身,看看周围好像也没有什么可以支撑自己的东西。
林煜此刻已经坐回椅子上,见小孩一脸迷茫的样子,给了提示,并碰了一下自己的腿,“来这。”
“哦,”柳晟初到林煜也就那两三步距离,硬生生给人走出很远的感觉,走到林煜跟前,试探性的趴到了人腿上,感受到人的一只手按住了自己的腰时,他惊讶的感到自己脸上很烫,woc,柳晟初你在想什么啊,怎么能在这时候脸红呢,还是对先生。
林煜也不明白,手下的人怎么突然安静了,虽然脸上依旧挂着泪珠,但这好像并不影响他下手,不过是力度稍轻了些罢了。“阿初,逃课好吗?你是这几天才去打工的,可据说你这逃课可是有一段时间了。”
柳晟初明白这是开始算逃课的账了,他逃课是有理由的,要不是那什么物理数学化学他听不懂,睡觉还得被骂,那还至于逃课吗,后来发现逃课不会被喊家长,也就成了常事。
“先生你…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了解。”
“今天下午去了你学校。”林煜说到这里,忍不住手上又重了几分,这孩子犯的每一条都够他单拉出来打一顿了。
“先生,疼。”
“不是说好的挨打从不痛吗?”林煜都快要感觉现在趴在自己腿上的人和前几天的不是同一个人了,怎么感觉性格差异那么大。
“那是实践,我要面子,现在要用那种语气和你说话,不得被你打/死吗?”
“合着是会察言观色。”林煜一笑,刚才柳晟初的那语气倒是和之前在酒店的时候一模一样。
“说吧,到底为什么逃课?”
合着还是得说,“先生,我听不懂课。”柳晟初选择了实话,今天的林煜是福尔摩斯吗?这以后还怎么让他说谎,而且身后的惩罚还在继续。
“听不懂可以问,以后再让我挺到你逃课,只会比今天还惨。”
“知道了。”
林煜看了一眼小孩的后面,已经没一处是好的了,“还有说谎的那二十下,你说是继续打还是换别的方法?”
“别的方法,先生我写检讨,都是为了长记性,不能计较方法。”
“…行,检讨一千,字数多了浪费时间。”
“嗯。”
柳晟初突然感觉自己好像是被抱了起来,往下一看,自己就是在半空。“先生。”
“我带你你房间,不抱着,你想自己走回去?”
柳晟初没有回答,他没看错,自己被人抱着去了卧室,抱他的人还是他曾经崇拜在网上崇拜的林哥。
林煜将人放到床上,并亲自给人上了药。
“先生你不是说不想给人上药的吗?”
“那是实践。”
林煜其实不是实践的时候也没给人上过药,他是第一个,嗯,林煜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次想给人上药,可能就是单纯的想吧。
“以后再犯任何一条都会比现在打的严重,电脑等周末带你去选。”
“真的?”
“嗯,但只许写完作业以后玩,检讨明天之内给我。”说完林煜就离开了阿初的房间。
还在床上的柳晟初算了算,一顿打换了一台电脑,还不用打工了,好像也值了。第八章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柳晟初在心里暗自吐槽林煜手黑,昨天晚上他可是趴着睡的,醒来的时候也是保持着这个姿势,跟他家先生说了,也不见人给什么安慰,还说什么是自己活该,哼,算了,看再那将到手的电脑的份上就不跟他计较了。
他是被林煜喊醒的,一看时间明明还很早,因为身后的伤又不用去学校,那干吗不一觉睡到大天亮呢?
而林煜却那么早将他喊醒吃早饭,柳晟初看着放在自己房间桌上的面包牛奶,不禁吐槽,还能再简单一些吗……
“自己能动手解决它们吗?”林煜将面包牛奶放到桌上后,开口问道,如果不行,自己可能会递过去,这样做也算是个暖男行为了吧。
柳晟初听到林煜的问话后就伸手去碰桌子上的早餐,可以说就差那么一点了,柳晟初倒也不甘心,硬是想要拿到手,身后的伤也被他抛到脑后,一使力,痛感就从后面传来,虽然上了药一个晚上过去,也好了一些,但还是疼啊。
已经用手碰到的杯子也因柳晟初身后的疼痛而失手落地。
杯子碎了,牛奶也没了。
“干吗要逞强呢?”林煜在见识了杯子从生到亡的过程后,净是无奈的说了这句话,随后转身离开。
柳晟初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情况,这绝对是杯子质量的问题,怎么就这么不经摔呢?先生,先生出去了,他不会生气了吧?
房间里的小孩还正在思考的时候,林煜过来了,他手中多了一瓶装的牛奶,和打扫工具。
林煜将手中的牛奶顺带面包递了过去,“下次小心点,别逞强。”
“先生,你不生气吗?”柳晟初边问边接过牛奶和面包,然后就将面包塞进嘴里。
“我生什么气?慢点吃,没人抢你的东西。”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林煜虐待小孩呢。
柳晟初点点头,又将一口牛奶倒入嘴中。
“好了,我要去公司了,你好好休息,中午伤好些的话就自己做饭,没好的话,你床边的柜子里有泡面。”
这好像是柳晟初印象中先生第一次一口气说这么多话,看来今天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
“还有,检讨就得别忘写。”说完林煜酒转身走了,他好像不太想见到小孩听到检讨候满脸抱怨的样子。
听到检讨二字的柳晟初瞬间没了胃口,现在这个情势要怎么写,趴床上写吗?其实好像也不是不可以,至于纸笔,先生没告诉他在哪啊?那就,那就在手机上写吧。
于是我们柳晟初同学的检讨到最后是他趴床上用手机码出来的。
至于,林大总裁看完以后效果如何?那就是脸黑了,但并没有说什么。那个我来宣一下自己的另一篇文,也是m/m的,名字叫《林诺》,在我主页有第九章
没过多久,柳晟初就又成了那个活蹦乱跳的小子,甚至连心心念念的电脑也在这段时间内作为初次见面的礼物来到他的手中,早知道自己辛辛苦苦打那么长时间的工才能获得的东西会这样轻易落入手中,那就应该在进这里的时候就提的,不过,这样先生会不会觉得我是因为喜欢他的物质生活而答应的呢?
柳晟初还未好好感受电脑所带来的喜悦,可怜的电脑就被林煜给转到了书房,林煜还明确表示要他合理安排时间,不许玩物丧志。
可怜的电脑,你我二人还未好好的相识相知,就被人分到了两地,不能无时无刻在一起。
不过他对与电脑分隔两地的“悲伤”很快就因为林老先生生日的到来消散,因为他现在开始发愁该给林老先生送什么生日礼物了。
他一直感觉林老先生的存在很重要,如果不是他,自己和安安应该还是福利院里的普通孩子,无论他做什么也不会有人管。
那这样子的老先生喜欢什么呢?
柳晟初本来是打算问林煜有关老先生的喜好的,不知道怎么的又不好意思开口。
实在不知道要怎么办的柳晟初想起了的自己的好兄弟夏安,好歹安安也与这老先生在一起住了一段时间。
两个半大的少年用企鹅聊了很多,这其中内容自然也就不只是礼物,各自的生活,学习,以及发生的高兴事都有涉及,顺带还一起打了两把游戏。
从夏安那柳晟初得知,这老先生喜欢写毛笔字,那要不自己买一支毛笔,或者纸墨砚给他?
有了这个想法,柳晟初就下意识的想与人分享,但周围除了林煜也没其他人了。
“那个先生我想好送老先生什么礼物了?”
正在与何誉珵用企鹅准备商量礼物事情的林煜抬起头,看向满脸自信的小孩。
“我准备送老先生毛笔。”柳晟初说完,一脸期待的看着林煜。
“其实,阿初你不需要准备礼物,我来就行。”
“可是…”
怎么没有想象中的夸奖呢?
看着眼前失落的小孩,林煜开始做出他的解释,“每年生日我爸都会收到什么笔墨纸砚,他们都知道这是我爸的爱好。”
意思就是自己要买的毛笔比不是他们的好呗。
林煜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说错什么,见小孩更加失落又连忙安慰道,“不过,阿初要是真想送的话,我们可以自己用毛笔写一份祝福。”
用毛笔写字做生日礼物,这也是刚刚他与何誉珵商量的事。
“真的?”柳晟初感觉自己好像没那么难过了,语气也满是惊喜与高兴。
“真的。”
林煜点点头,生日礼物他早就开始想了,到最后也就认为这种方式更加有诚意与孝心。他没想到的是圈内的聚会竟然正好推迟到老爷子生日那天,看来,他们是注定与今年的聚会无缘了。快开学了,那以后日更好不好

分类
酒巷笙歌备份

【酒巷笙歌】【纪实】覆水难收 被教训日常

【酒巷笙歌】【纪实】覆水难收 被教训日常【酒巷笙歌】【纪实】覆水难收

被教训日常啦~

一楼敬度娘,求你了~别删了就上一次更文两年有余上次也是纪实,写到一半,被美丽可爱的度娘给吞了!我不生气!!关键的是!把我的号给封了,永久性(过分了哈)没关系,我又回来了,重新申号苦逼高二党,夹缝中求生存(只要活着就更文哈)更文慢,看官见谅我和我哥是同学,初中就认识~高中的时候在一起了。我们是谈恋爱后才知道双方都喜欢sp或许是天意吧!总之有他在我的世界就在我还想往下写的,可是嘞我被我哥逮去写作业了,小短腿毫无反抗之力!现在的我在哥哥的注视下打字,嗯嗯嗯,我不慌抵抗恶势力从不屈服
写作业去了,晚上更文,保命要紧这字体大家能看清不
事实证明,他才是腹黑的那个刚开始装的是小白兔,可是本性难改啊~我我我装不下去了。

各种勾搭,各种吸引,终于在七夕的时候,我忍不住了!其实当时没想表白,可是,脑子蒙了,就说了,,,,

他同意了!!!!!

在一起了!不用装小白兔了,哈哈哈哈哈哈,笑出天际~

我们在一起没两个月,我妈就知道了,我以为我会有个极度悲惨下场,结果我妈说只要不影响学习,可以滴~~哇哦~~爱死了,我爸更开放直接说叫G来家里吃饭,爱了爱了

他的父母也是比较宽松的那种,对他没什么太大要求,就说别对不起人家女孩子,好好对女孩子什么的,完完全全不会制止。我们也就轻而易举的在一起了~

我我我我哥问我要作业了,我还没开始写完了
本来想拍上,结果太多了~现在困死了,明天再更恭喜你们可爱的楼楼,上个早读给自己赚了30板子好惨一女的!先去上课了~下课再更,下次就能拍上了

我又来啦

现在的我还跪着,别找了吧
在线求心疼来喽来喽~他来咯

赶紧的来报道,那着小板凳排排坐,一会还有一更紧急集合激动不,我来了

今天就更到这,明天继续啦~

冒个泡嘛现在的问题是粉丝一个劲的涨,可没人冒泡啊!宝贝们,手不稳啊~欠打了大姨妈~我需要你在线等你

我可能是脑*残,我哥让我想想怎么解释,我把指甲剪了,,,锯齿状
你们没有人嫌弃我的小肉手我还是比较欣慰的虽然明天就要被打了,但是今天的文的更啊


分类
酒巷笙歌备份

【酒巷笙歌】【原创】温柔乡(m.m)

【酒巷笙歌】【原创】温柔乡(m.m)  论拥有一对双胞胎男友是什么体验……快乐双倍,爱情双倍,连做错事被拍也是双倍
小小小小短篇。

  又是一个无脑小甜文
  

  

  怎么说呐….

  这个文挑战不坑不烂尾不开.车
  

  如果失败了,你们就当我没说过这句话

  

  攻:向左,向右。(忽略这两个随意的名字)

  受:叶眠

就这样哈哈哈哈有人更没人坑系类  
1
  
  叶眠轻手轻脚的推开了门,房间一片黑暗,似乎空无一人。

  
  他抿了抿唇角,小心翼翼的从口袋中掏出手机,借着微弱的光亮在茶几下的抽屉中翻找着什么。

  
  男人冷不丁的声音在这时候总是显得无比的骇人。

  “东西在右边的抽屉里。”

  
  叶眠下意识的答了句谢谢,指尖刚碰到抽屉便猛的想起了什么,战战兢兢的抬眸一看,正撞上男人似笑非笑的视线,一瞬时小心脏都停止了跳动,整个身子随之僵硬了起来。

  向右若无其事的开了灯,顺手捏了把叶眠的小脸笑眯眯道:“怎么,几天不见不认识我了?”
  

  

  他松了手,从抽屉中翻出一本存折戏谑的勾了勾嘴角。

  “回来一趟就是为了找这个东西吧。”

  叶眠眼睛一亮抬手就要去抢那本存折,没料向右侧身一躲让他抓了个空,干笑了几声讨好道。
  “右哥,您大人有大量放我出去躲两天,这事儿要让那座冰山知道了我的小命就没了……”

  

  

  向右不为所动,又将存折举高了些。

  “我一直很好奇,明明长得一模一样,你为什么只怕他不怕我?”

  
  叶眠谄媚的扯了扯他的袖口,“因为右哥你爱笑啊,不像他一样冷冰冰的。”

  话音刚落向右便敛了笑意,沉了沉脸色静静的凝视着他。

  这动作和神色简直和向左如出一辙。
  叶眠指尖一顿,腿一软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退。

  “你……你到底是谁???”
  

  这也太惊悚了!!!

  

  向右瞧着他这幅受惊的反应终于憋不住了,嘴角一抽很没风度的笑出了声。

  
  逗逗这个小东西实在是太好玩了!

  
  叶眠松了口气,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踮起脚尖去拿向右手中捏着的存折。

  
  然而后者并没有给他的意思,叶眠蹦跶了几下依旧没有抢到手,默默叹了口气道:“右哥,您总得给我点跑路费啊,难不成还想让我自力更生饿死在外面?”

  

  向右笑道:“坑蒙拐骗样样精通,你能饿死就怪了。”

  叶眠闻言瘪了瘪嘴小声的反驳了一句。

  “话不能这么说,现在这个世道人心难测,指不定我就被哪个意图不轨的人拐走了……”

  

  “嗯?”

  向右挑了下眉,随即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这话倒是有点道理,所以说……你还是老老实实在家待着吧。”

  

  叶眠强作镇定的摇了摇头。

  他又不傻,在家待着只有死路一条,浪迹天涯还有一丝丝活命的可能性。

  可是浪迹天涯也是需要资本的,没有钱……他这最多算沿街乞讨。

  叶眠默默的攥了攥指尖,沉默了好一阵才轻声道:“右哥,我知道你最疼我了,所谓患难见真情,我……”

  

  “打住打住。”

  向右捏着存折在他的小嘴上不轻不重的拍了拍。

  “少在我面前演感情戏,老.子不吃这一套。”

  

  叶眠眼睛转了转,伸出爪子扯了扯向右的领带。

  “那色.诱这一套您吃吗?”

  

  向右玩味的攥住了他不安分的爪子,引着他向自己身下探了探。

  “你可以试试。”

  

  手下已然是一片滚烫,叶眠不可置信的抬眸看了眼向右,指尖一颤猛的收回了手。

  他现在又累又饿,是真的没精力去灭火……

  

  叶眠很可怜的看着向右,一副快要哭出来的神情。

  “可是我饿了……”

  

  “我知道,这么多天没碰你,肯定饥渴坏了了。”
  向右脸上依旧挂着玩世不恭的笑意,伸手不由分说的扯过了叶眠,微微俯身凑到他耳侧压低声音道:“放心,我会喂饱你的。”

  
  
叶眠幽怨的翻了翻白眼,“我们说的是一回事吗……”

  
  向右大言不惭道:“当然是一回事,这样好了,你乖乖听话,我就帮你摆平他,怎么样?”

  叶眠毫不掩饰的给了他一个怀疑的小眼神。

  “……就你?摆平他?”

  

  虽说两人身形样貌样样不差,但单论向左的那极具震慑力的气场就是他无法抗衡的。

  面对叶眠的质疑,向右开始了威逼利诱的战术。

  “你说的对,能不能摆平他确实很难说,可你要是不听话……火上浇油我还是很有把握的。”
  

  

  
  开坑有点草率,我都没想好让他犯什么事儿……
  2

  
  叶眠咬了咬唇角低声道:“你卑鄙……”

  

  向右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这次离家出走后不但去酒吧浪了一圈,还顺便和别人打了一架。”

  
  他抬手挑了挑叶眠的小脸笑眯眯道:“现在可以说实话吗?要这钱到底是为了浪迹天涯,还是偿还医药费?”

  

  

  叶眠干笑了几声很坦诚的摇了摇头接着又点了点头。

  “……两个原因都有。”

  

  

  向右有些欲言又止,半晌略带犹豫道:“你该不会真的把人打残废了吧?”

  

  叶眠委屈的垂了垂眸,“你只关心别人有没有残废,根本就不关心我。”

  向右意味深长的揉了揉他的脑袋,“乖,我这就“好好”关心一下你。”

  

  

  这种很不善的语气让叶眠浑身一震,紧接着上一秒还停在自己头上温柔抚摸的手猛的施了力气,不由分说的将他整个人都按倒在了沙发上。

  

  

  向右笑的人畜无害,伸手一把扯下了他的皮带,有一搭没一搭的摆弄着。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再不给点教训我看你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叶眠懵了几秒才后知后觉的害怕起来,回头战战兢兢的瞥了眼向右面露惧色道:“右哥你冷静,冲动是魔鬼啊!”

  

  向右用皮带在他身后拍了拍玩味道:“我很冷静,小叶子……你是喜欢温柔一点的,还是粗l.暴一点的?”

  
  挨打这种事……

  叶眠欲哭无泪的摇了摇头。

  “我都不喜欢……”

  
  向右摇摇头惋惜道:“只有两个选择,你要是不选的话我可就替你做主了。”

  叶眠心塞的咬了咬牙支支吾吾道:“我要……温柔一点的。”

  
  向右果然不食言,很温和的拍了拍他的小脸似笑非笑道:“好,那就自觉点,先把裤子脱了。”

  
  他说的过于直白,叶眠只觉得的脸上一烧,僵持了好一阵才很不情愿的背过手扯了下了半截裤子。

  
  一阵凉风瞬间从光l.裸的皮肤上扫过,叶眠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还未做好准备那根冰凉的皮带便徐徐的挪到了腿.l根处不轻不重的拍了拍。

  
  向右的声音依旧带着笑意,可是传到他耳中简直无异于笑里藏刀。

  “腿.分.开一点。”

  

  大脑一阵轰鸣,叶眠耳根红了红,眼一闭心一横,自暴自弃的分.开了.腿。

  
  早死早超生,再换个角度想想……向右这样就是存心要调戏他,如果自己羞愤欲死便正达到了他的目的。

  

  而如果自己死猪不怕开水烫,没羞没臊接着浪……向右不就拿自己的没辙了吗?

  
  想到这叶眠的心态又乐观了起来,绷紧了身子默默等待宣判。

  
  可惜向右似乎很有兴致,并不打算急着下手教训他,皮带暧.昧不清的顺着白皙的大.腿缓缓挪动着,接着毫无征兆的在叶眠身.下蛰.伏的小东西上轻轻挑了几下。

  “这里看上去很有精神啊。”

  
  叶眠指骨攥的都有些发白,足足僵硬了十几秒才面红耳赤道:“你要打就打,别在这里耍流.氓。”

  

  向右抽了抽嘴角,“我看你是真的傻了,哪有人这样自己赶着找抽的?”

  
  叶眠哀怨的瞪着他,沉默了良久才从嘴里很不高兴的憋出了三个字。

  “……我乐意!”

  

  向右低笑一声,握着皮带在他臀l.峰上摩.l擦了几下。

  

  “你应该庆幸来家里告状的小警察认错了人,你干的这些好事要是真被我哥知道了,现在还能在这里和我插科打诨吗?”

  
  叶眠的身子立刻没出息的抖了抖。

  向左的手段……向来令人发指。

  
  距离上次惹怒向左这座冰山已经是几个月前的事了,至于他犯了什么事连自己都忘了,可是那顿打如今一想起来还是记忆犹新,就连身体都能反射性的颤一下。

  

  叶眠越想越害怕,攥紧了指尖心惊胆战道:“右哥,他还不知道这事儿吧……”

  
  向右运筹帷幄道:“他能不能知道,得取决于我愿不愿意说。”  3

  

  叶眠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然而还没来得及说两句讨好的软话身后便猝不及防的挨了一下皮带。

  

  “嗷!痛……”

  

  向右恶趣味的伸手在叶眠的大腿上掐了一把幽幽道:“乖乖挨过这顿打,那些事我就既往不咎,不过你要是敢又躲又叫……”

  
  他手下的力道加了几分,如愿的感受到叶眠的身子一僵,半晌压低了声音“好心”提醒了一句。

  

  “那我可不介意把这些事全都告诉向左,也让他来好好管教一下你。”

  
  叶眠被他掐的差点炸毛,反射性的摇了摇头胆战心惊道:“不要,别告诉他!”

  向右这才满意的松了手。

  “那就乖乖听话。”

  

  叶眠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下一刻皮带再次撕裂空气砸了下来,

  他痛的惨嚎了一声,鲤鱼打挺一般弹了起来。

  
  向右的手死死的按在他腰间,皮带顶.端不轻不重的蹭了蹭有些红肿的臀/.峰沉着声音道:“再动一下试试?”

  
  冰冷的皮带紧紧的贴在先前那道肿.痕上,叶眠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很怂很憋屈的摇了摇头。

  

  金属扣碰撞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臀.l肉上随即传来一阵钝痛,像被热油泼一般,灼烧的刺痛感瞬间攻破了他的心理防线。

  “啊!痛痛痛轻点轻点!”

  

  向右被他的鬼哭狼嚎惹得眉间一蹙,手腕一翻又加了几分力道朝着大腿.根抽了下去。

  
  一道可怖的淤.青立刻浮了起来,印在白皙的皮肤上触目惊心。

  
  只这一下叶眠便没出息的飙出了泪花,不自觉的伸出爪子去揉自己的大腿,向右眯了眯眼,皮带又朝着他的手腕甩了一下。

  “手收回去,别让我说第二遍。”

  

  叶眠的眼角都痛的飙出了泪花,过了许久才不情不愿的收回了爪子,雾气蒙蒙的眸中尽是委屈和不甘。

  
  向右毫无征兆的踹了叶眠一脚纠正着他歪歪扭扭的站姿,半晌没好气的训道:“我的话在你这儿是不是向来左耳进右耳出?”

  
  叶眠吸着发酸的鼻尖小幅度的摇了摇头。

  
  向右哼了一声接着训他。

  “说过多少次了,打架这种事要速战速决,完事了就赶快跑,你有能耐去打架,怎么没能耐躲过警察?”

  

  叶眠委屈极了,垂了垂眼眸不甘心的反驳道:“我跑了,但是还是被他们抓住了……”

  
  向右闻言抬手又抡下一皮带恨铁不成钢道:“所以说他们问你是谁,你就真的如实说了?小叶子你是不是傻?”

  

  

  身后炸锅般的挨了一下,叶眠没有防备痛呼出声,很委屈的炸毛道:“那不然呢!难不成还像你以前一样顶着向左的名字到处惹是生非?……唔啊!住,住手!”

  

  

  向右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气极反笑道:“还有精力嘲讽我,看来你挨的还不够重。”

  叶眠被他揪的耳朵发烫,脱水的鱼儿一般趴在沙发上扑腾了几下。

  “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乱说话……嗷!真的痛……”

  
  他的惨嚎随着皮带的叠加越来越凄厉,到最后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呼吸粗重的起伏着,一句完整的话都吐不出来了。

  
  叶眠这个人是典型的死要面子活受罪,轻轻抡两下皮带他的惨叫能冲破天际,但若是真疼的厉害,反倒闷在那里安安静静的一句话也不说了。

  
  仿佛一个霜打的茄子一般,蔫蔫地耷拉着脑袋。

  

  毋庸置疑的……向右有些心软了,放下皮带缓了缓声线道:“记住教训,以后再犯事前想想后果。”

  
  叶眠憋闷了好久终于等到向右来哄他,很心酸的擦了擦眼睛的泪花委委屈屈的从沙发上爬起来俯身去提掉了半截的裤子。

  

  
  向右伸手挡住他的爪子,顺势蹭了蹭他哭花的小脸无可奈何道:“先别急着提,我去给你找些药来。”

  

  叶眠泪眼朦胧的看着他,一副呆呆楞楞的模样。

  

  
  向右嘴角微微一勾,拉着他又趴回沙发上似笑非笑道:“你先歇一会儿,我马上就来。”你们留言怎么异常的热情
我有点兴奋了……
  4

  

  向右漫不经心的从抽屉里翻腾出一瓶喷雾,哼着小曲晃悠着走向房间,然而还未迈几步便猝不及防的撞上了什么东西,定睛一看不禁戏谑的扯了扯嘴角。

  “百年难得一见,大忙人怎么舍得回来了?”

  

  

  向左盯着他沉声道:“再不回来,你打算把他惯成什么样?”

  
  向右笑眯眯的绕着他转了一圈,忽然伸出手勾住了向左的肩膀意味深长道:“别介,想他了就直说,我又不会背着你把小叶子生吞了……”

  
  
向左侧眸瞥了他一眼,一把拍下了他搭在自己身上的爪子淡然道:“别没大没小的。”

  

  

  向右低笑了一声夸张的抖了抖手。
“你也就比我大三分钟而已,摆什么长辈的架子?”

  

  
  向左脸色微冷,擦肩而过径直走向叶眠的房间。

  向右眉间一挑,厚着脸皮追上前不由分说的将喷雾塞到了他手里,人畜无害的眨了眨眼睛。

  “小叶子正委屈呢,记得哄哄他。”

  
  
  向左不咸不淡的扫了他一眼,接下了喷雾头也不回的进了房间。

 
  事后向右回想起来对此后悔不已。

 

  
  他当时怎么就会鬼迷心窍的认为……向左会哄孩子呢???

  

  ……

  
  

  叶眠等了好半天也没等到向右来哄他,一时间心里既委屈又生气,身后一道道棱子肿的厉害,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勉强强套上了裤子,很艰难的挪着脚步打算出去和向右理论一番。

  

  
  说曹操“曹操”到,他刚一撑起身房门便被猛的推开,熟悉的身影走到了面前,接着一个药瓶被不轻不重的搁在了桌角。

  

  叶眠见状擦了擦额角的冷汗很不高兴的哼哼了几声。

  “你怎么才来?我都快难受死了。”

  

  

  他忽然闭了嘴,莫名的发觉气氛有些奇怪。

  向右并没有一贯的笑意,而是沉着脸,一副冷冷冰冰的模样。

  

  

  叶眠的嘴角抽了抽,很费力的凑到他跟前晃了一圈幽幽道:“右哥,你听过“狼来了”的故事吗?”

  

  

  “向右”不理他,神情依旧发冷。

  
  叶眠用一种意料之中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他,半晌忽然啧啧了几声无可奈何道:“出去一趟连衣服都换了,你为了吓唬我还真是敬业……”

  

  
  
回应他的是一片溺死人的安静,向左面若冰霜一言不发,叶眠自讨没趣,抬手的扯了扯他的领带不高兴道:“同样的招数用一次就够了,你还上瘾了不成?”

  
  对方依旧沉着脸,看的叶眠心底不由自主的有些后怕。

  

  

  向右的演技上来了……还真的有那么一点以假乱真的感觉。

  

  

  叶眠咽了咽口水强作镇定道:“你甭装了,就算那座冰山来了我也不怕他……”

  

  向左忽然冷笑了一声,面无表情的吐出两个字。
  “是吗?”

  

  叶眠浑身一僵,心里莫名的慌张了起来。

  

  
  有些语调和气场……似乎不单单是一副皮囊可以模仿的。

  

  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下一刻叶眠腿一软,跌跌撞撞的蹿出了房间。

  

  ……还没站稳便看见了坐在沙发上打游戏的向右。

  向右也瞧见了他,放下手中的游戏机很不正经的冲他抛了个媚眼。

  
  

  叶眠的小心脏咯噔跳了一下,战战兢兢的回头看了看身后向左阴沉的脸色,再不可置信的将目光移到了向右身上,良久狠狠的拍了下脑门生无可恋的哀嚎了一声。
  

  这T.M的都是什么魔鬼情节!!!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叶眠慌不择路,下意识的绕过沙发,以百米冲刺的速度窜向门口。

  

  可惜事与愿违,身后稍一动弹便是 一阵阵抽疼,再加上之前被向左的出现吓得够呛,一时间逃跑的速度都慢了几分,叶眠没窜几米便被向左毫无悬念的绊了一下,身子不受控制的向前一跌——

  

  就在他的小脸即将和地板来个亲密接触时,向右眼疾手快的掷过一个靠枕,精准无误的甩向他身前,扑通一声闷响,叶眠晕头转向的摔在了靠枕上,苦中作乐的扯了扯嘴角。

  

  

  ……双胞胎果然有默契。

  令人窒息的默契。

    5

  
  空气中的温度低的吓人,叶眠将脑袋埋进柔软的靠枕里默默的装死,然而很快就被一阵力道揪着衣领不由分说的提了起来。

  
  叶眠彻底慌了,不安分的扑腾了几下发出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哀嚎。

  
  “左哥!左哥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可千万别和我计较!”

  

  

  向右一手提溜着他另一只手在下巴上摩擦了几下似笑非笑道:“乱嚎什么?你都认错人了。”
  

  

  叶眠茫然的瞪大了眼睛,片刻忽然想到了什么,爬起身迅速躲到了向右身后,病急乱投医的晃了晃他的肩膀。

  “右哥救我,快救救我……”

  
  

  向右对叶眠的一番软磨硬泡很受用,顺手捏了捏他的小脸,意味深长的朝着向左挑了下眉。

  “小叶子你倒是说说,我该怎么救你?”

  

  

  叶眠紧张的垂着眸,良久压低声音道:“拦住他,我先跑……你断后。”

  

  

  向右打量了一下向左已然有些愠怒的神情,不禁闷笑了一声悻悻道:“要是拦不住怎么办?”

  

  叶眠紧张兮兮的朝着向左站着的方向瞥了一眼声线顿时弱了几分。

  “实在拦不住……你们打一架拖延时间也是可以的……”

  
  

  他的声音不大,可是屋内太过于安静,这就显的那声“你们打一架”格外的突兀。

  

  
  向左寒着脸朝他步步逼近,在向右面前停了停毫无波澜道:“让开。”

  

  
  叶眠手心的冷汗立刻泛了起来,很怂很害怕的攥紧了向右的袖口。

  

  

  向右不紧不慢的站起身,难得的充当了一回和事佬。

  “别吓唬小叶子了,一罪不二罚,刚才我已经给他教训了……”

  

  向左不吃他这套,目光冷冷清清的掠过了缩在向右身后的叶眠。

  “你可以看看,我到底是不是在吓唬他。”

  

  他顿了顿语气又降了几个调。

  “我再说最后一遍,让开。”

  
  

  叶眠的余光瞥到向右的指尖动了动,一瞬间似乎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说不准向右真的一怒为红颜和向左打起架来……而自己正好可以坐收渔翁之利,趁乱逃过一劫!

  

  

  这样一想岂不是绝境逢生的好机会??!

  

  叶眠的眼眸亮了亮,屏住呼吸等待着向右出手。

  向右身子一侧缓缓抬起了手,正对着向左的肩膀……

  

  

  叶眠紧张的大气不敢出,一脸期待的看着他的动作,生怕错漏一个细节。

  然而下一秒向右忽然手腕一转做了个“请”的手势,笑的一脸灿烂。

  “让开就让开,谁怕谁啊?”

  

  

  叶眠满脸问号。

  这似乎和他想象的剧情不太一样……

  

  向右三步两步又窝回了沙发,重新拿起游戏机投入了超级玛丽的战斗。
  

  
  叶眠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呆愣了十几秒才回过神,鱼死网破的朝着大门冲去。

  

  向左见状微微一愣,属实没料到他还有精力去闹腾,眉间又蹙了几分尽量压抑着怒意道:“给我站住。”

  

  叶眠的爪子都快要碰到门把手,却在下一秒被他这话吓得硬生生止了动作,腿上如同灌了铅水一般沉重万分,壮士赴死般悲切道:“——右哥!!!”

  

  
  他心里还有一丝侥幸,企图用这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哀嚎换回向右的同情心。

  

  
  向右果然听不下去了,正想起身拦住向左时,面前忽然晃来了一个不明物体。

  
  ……

  
  向左不知何时拎着耳机很冷静的搁在了他手边,随后阴沉着脸继续向叶眠的方向走去。

  向右没良心的笑出声,抬手接过耳机戴好,顺便默默地调高了音量。

 

  叶眠懵了,再反应过来时向左已经在他面前站定,微凉的指尖不由分说的挑了挑他的下巴。

  “继续叫,看他能不能听见半个字?”停更一时爽,一直停更一直爽

分类
酒巷笙歌备份

【酒巷笙歌】【原创】长安长安(古风)父女兄妹

【酒巷笙歌】【原创】长安长安(古风)父女兄妹二月末,掖廷中。也许由于今年气候格外温暖,掖廷里的桃花已经开始绽放,春风一吹,落英缤纷。慧珏闭上了眼睛,也许从一开始,命运就已经安排好了,无法抗拒。长安长安,长治久安,生在长安,长在长安,一生却无法平安,多么讽刺啊!也许一个人出生时便带有原罪呢,慧珏想。可是,我又何其无辜呢?如果可以选择,我又何尝不想成为一个普通的人?罢了罢了,此生就此别过,来生不复相见。@玩世不恭☞☞ @该睡午觉了ლ @肆意◎◎◎ @处女座榕榕兔 @Rita塔塔♤重开一贴吧,上一个贴首页实在是不好。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呵呵解决时代 @潇湘唐宛如故事发生在唐贞观年间,但是与真实历史略有出入,毕竟一切要为了小说服务。真实历史上主角——既我们的新城公主很受太宗宠爱,并且嫁的丈夫也很好,夫妻恩爱,不过公主最后结局也不是很好,有感兴趣的可以自行百度。其余的人物大致符合历史形象。这次是半架空,既发生的故事一半是历史上真实发生的,但具体故事系列全为楼主自己脑洞,文笔较烂,大家轻拍。再提一句,唐代称呼父母为爷(耶)娘,即使是皇子公主,叫皇帝皇后也是阿耶阿娘,自称我或者儿就行。皇后也不叫皇后娘娘,而是称作皇后殿下。不过为了符合咱这个故事发展,还是采取现在小说中常见的父皇母后,自称儿臣。其他的称呼尽量采取正确称呼,例如男子称为郎君,女子称为娘子,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喜欢太宗长孙的或者喜欢唐代的都推荐看以下小说:丽正殿、乐游原上、大唐御医、唐朝穿越指南、唐宫奇案之玉血韘、有美璇玑正。第一章
贞观九年二月初六,立政殿中本应是一片喜庆愉悦的景象,但是现在气氛却十分紧张,众位宫人神色紧张,忙碌而又有序地不断进出着内室。今天本来是皇后的生辰,每年这个时候,立政殿里都是一片喜气洋洋的景象,内外命妇会进宫向皇后朝贺,主上这天也会把自己精心挑选的礼物送给皇后。今天之所以如此不平常,是因为皇后今天正好要生产了。按理说这是皇后第七个孩子了,过程应该会很顺利,但现在已经快八个时辰了,内室里还迟迟没有进展。主上焦急地在外间踱步,听到里面不时传来的呻吟声,蹙紧了眉头。
“当初生兕子的时候只用了两个时辰不到,现在都快八个时辰了还没有出来。”主上内心想到“观音婢身体不好,当初就不应该听她的话把孩子留下,她也不至于现在面临如此凶险的局面,希望天尊保佑,保佑观音婢平安。”主上内心祈求道,随后转身吩咐道:“快去看看,孙道长怎么还没来!”一旁的宫人连忙答到:“启禀陛下,已经差人去请了,现在已经在路上了,陛下莫着急。”主上哼了一声,转过身子去不再理会。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外面宫人禀告孙道长已经到了,主上连忙请人进来,让太医说明现在的情况。孙道长听后安慰道:“陛下放心,贫道必将竭尽所能。”“道长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保住皇后,朕在此拜托道长了!”说完主上居然向着孙道长抱拳行礼,着实吓着了旁边的宫人,可见主上十分焦急。孙道长连忙谢恩,并不多言语,转身进去内室中。
就在大家焦急万分的时候,一声清脆的啼哭声从内室传来,一名医女走出来向主上报喜:“恭喜陛下,贺喜陛下,皇后娘娘诞下一名小公主!”“皇后情况怎么样!”主上哪还管的上孩子怎么样,焦急地闻到。“娘娘情况安稳,母女平安。”主上闻听此言大喜“好!太好了!赏!”
随后不顾侍女的阻拦,进入内室。内室里乳母们正为小公主擦洗身体,裹上襁褓,皇后躺在床上,除了面色有些苍白,并无大碍。
“观音婢,你可是要吓死我了!我早说过这个孩子不要了,你偏不听,差点酿成大祸!”主上抓住皇后的手,激动的说着。“二郎,莫胡说!这是我们两人的孩子,是大唐的公主,怎么可以不要她。你看妾身现在身体也没什么大碍,不要紧的二郎。”皇后安慰道。
“可是你气疾一直不好,太医说再次怀孕生产会让你病情越来越严重的!而且这孩子和你一天生日,我总觉得有点不详,萧阿婶当年…”
“陛下!你不要胡思乱想了,妾身也是二月出生,京畿和洛阳并没有此说法。再说陛下福泽深厚,定会保佑妾身和孩子们的。”
主上看出皇后有些生气了,只好住嘴,安静地陪伴着皇后。但是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前年和皇后去九成宫避暑,结果皇后感染风寒气疾发作,一年多来一直断断续续不见好转。去年又发现有孕,太医诊断后建议最好不要留下。但皇后坚持要留下,主上拗不过皇后,只好同意。这几个月以来,皇后脸色越来越苍白了,咳嗽也越来越厉害,主上怕出危险,着人将孙思邈孙道长从洛阳请回长安来,就安排住在在永兴坊内,以便能及时救治。
皇后精力不支,逐渐睡去。主上悄悄走出内室,先看了看新生的小女儿,吩咐乳母照料好,然后叫来孙道长向他表示感谢,并要封赏孙道长,孙道长连忙谢恩。主上突然神色紧张地向孙道长低声询问“道长,皇后虽然有惊无险,但是这次生产身体更加不好了,你看怎样才能将皇后医治好?”
“陛下,恕贫道直言,皇后身子已经虚空,贫道无法治愈皇后,只能尽量减缓病情…”
“什么!怎么会这样!是因为这次的生产吗!”主上脸色一下子就煞白了。
“陛下,皇后自幼有气疾,前年复发后一直未痊愈,拖至今日已经伤了根基,此次生产更加雪上加霜……”孙道长无奈的说到。医者父母心,如果可能自己定会全力救治患者。但这次他实在是没办法治愈皇后了,只能尽量延续这位贤明皇后的生命。
主上仿佛丢了魂一样,呆呆地坐下,陷入了沉思。“果然,不该留下这孩子!”第二章
贞观九年五月初
皇后经过孙道长的医治,身体已经有些许起色,小公主也健康,仿佛又回到了以前幸福的时候。主上和皇后给小女儿起名慧珏。因为她的一双黑黑的大眼睛十分可爱,骨碌碌地看着这个世界,像一只小鹿一样,所以皇后亲自给她取了个小字阿鹿。这倒也符合她兄姐们的名字,青雀,白牛,莺儿,雉奴,鸾鸾,兕子,如今又来了个阿鹿,皇后想到孩子们觉得自己十分幸福。
皇帝依旧对阿鹿有成见,他悄悄找了钦天监李淳风道长,命令李道长为二十一娘算生辰八字。李道长细细测算后上奏天子“公主命数坎坷,命理较硬,亲缘不遂,望陛下能够多多照拂,方能化解公主命中劫数。”其实李淳风还偷偷算了一下皇后的命数,发现皇后正面临着一个巨大的劫数,与小公主并没有很大关系,反而是从胎里带来的,无法化解。但是谨慎的李道长并未将此上奏天子。
皇帝看完后沉思了很久“这命理较硬,亲缘不遂,恐怕就是印证了萧阿婶的命数。哎,这可如何是好!”心下又对二十一娘多了一分不喜。但现在皇后身体状况逐渐稳定下来,对小女儿又十分喜爱与上心,所以皇帝并没表现出什么来。
现在唐军与吐谷浑正在作战,战况一时胶着,朝内请求撤军的呼声越来越大,其中以宰相魏征为首的文臣们一致请求班师回朝,好让百姓休养生息。主上近来正为此事烦恼,如今正是好时机,慕容伏允已经逃跑,只留下殿后的部分军队抵御唐军,马上就能取得胜利,主上怎么甘心就此撤兵。现在太上皇的身子也越来越不好,万一驾崩,国丧期间必须撤军,就会失去战机。所以目前要速战速决,尽快捉到伏允。想到这里,皇后急忙回了立政殿,并命人叫来太子承乾。
“儿臣拜见母后。”太子不多时就赶了过来,行礼后皇后便让他坐下来。
“高明,母亲今天叫你过来,是有一事托付给你。”
“母后,您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给儿臣,儿臣必将竭尽所能!”
皇后听后微微一笑,转头对旁边的侍女说“把小娘子抱过来吧。”
侍女福了福身子,转身进入内室,不多时便将小公主抱了出来,在皇后的示意下,递到太子怀里。太子接过小妹,只见小公主黑黑的眼珠骨碌碌地转着,盯着太子看了看,突然咧开嘴笑了。太子看了很惊喜,也很开心,不禁抱着她哄起来。
皇后看到这一幕,心里悄悄地松了口气,然后一本正经地对太子说:“高明,你长大了,新妇子都迎娶进门了,咳咳…母亲有些事情也就不瞒着你了。母亲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咳咳咳…估计撑不了多久了……”
“怎么会母后!母后肯定是多虑了,儿臣现在就去请孙道长给您诊断!”太子一听大惊, 不由得打断了皇后的话。
“高明…咳咳,你先别着急,听我说…咳咳…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明白,从前年起气疾发作,断断续续两三年了,一直未能痊愈,已经伤了根基,这是天意。母亲这辈子经历了大风大浪,如今已成为天下母,儿女成群,已经没什么遗憾了…咳咳,母亲现在最放心不下的还是你们几个孩子…”
“母后!”太子一着急,不禁哽咽起来。
皇后微笑着对他摆摆手“这是命数,无法抗拒,就算母亲不在了,也会在天上看着你们,守护着你们的。高明,你是大哥,咳咳,我想把你这些弟妹托付给你,母亲以后不在了,你一定要照顾好这些弟妹。特别是你小妹,她出生时有些艰难,生辰八字也不是很好,你父皇对她有成见,认为是她害得母亲身体不好。其实母亲身体早就空虚了,和你小妹没什么关系,你一定要照顾好她!”
“母后…儿臣一定会照顾好弟弟妹妹的,特别是小妹,我一定多加关心,母后放心,您别胡思乱想,好好养病,您还要抱嫡长孙呢!”
皇后听后十分动容,以前那个牵着她衣裙跟在她后面的小郎君,如今也成长为一个伟岸的男子了,做母亲的看到自己儿子如此优秀,自然十分高兴。皇后又与太子说了些家常话,一起逗了逗小娘子,这才让太子回去。太上皇最终没有挺过五月,大唐的开国皇帝于贞观九年五月底驾崩。国丧持续了很长时间,各种繁琐的礼仪和事项全部压在皇后身上,皇后的脸色更加苍白了。皇帝很是心疼皇后,下令让孩子们各自的保姆先看好孩子,不许再打扰皇后。皇后自知时日无多,暗中安排好了几个儿女的事情,特别是阿鹿,她不受父亲所喜,往后的日子会比较艰难,所以皇后安排自己的贴身尚宫郑月娘当作阿鹿的保姆。郑娘子出身河南荥阳郑氏,虽为旁支,但亦有高门娘子的风范。她年轻丧偶,此后便一直未嫁,贞观后进入宫中服侍皇后,皇后十分信任她,此次把幼女托付给她,就是希望郑娘子能够好好将小公主抚养长大,颇有托孤之意,其他几个子女皇后亦做好详细的安排。
命运无法改变,虽然皇帝和太子诚恳的祈求神明,并要大赦天下为皇后祈福,但死神终究带走了这位美丽贤明的皇后。贞观十年六月,皇后薨逝于立政殿,享年三十六岁。太宗十分悲痛,数月无法正常理政,每每想起爱妻便不能自已,无语凝噎。为了抒发自己的哀痛,皇帝亲自为皇后选好陵寝,并做出一个史无前例的决定——与皇后同穴合葬。前朝帝后一般各有墓室,并不会同穴合葬,而皇帝却打破先例,不仅生前与皇后同寝,死后亦要同穴。随后在昭陵外修建陪宫,让宫人如生前一样侍候皇后,是为事死如事生。可惜做了再多也无法挽留爱妻的生命,主上日渐消沉下去。
几位小儿女这几天也哭的晕过去好几次,主上十分怜惜孩子们,心疼他们小小年纪就没了母亲,也是为了追思亡妻,太宗又做出了另一件史无前例的事情——亲自抚养雉奴鸾鸾与兕子。而小娘子二十一娘,果然应了皇后的预感,主上将丧妻之痛迁怒到了二十一娘身上,丧仪一过就被皇帝给迁到长安城北的一处皇家园子里。
太子本想为小妹求情,奈何看到父亲十分悲痛,所以无法开口求情。在与太子妃苏令予商量过后,决定先暂时让小妹住到园子里,多派些宫人去服侍,待到皇帝走出伤痛后再徐徐图之。所以二十一娘虽然不在宫中长大,但是一应吃穿用度却与宫中的公主们一样,而且园子里规矩也少,二十一娘就这么无忧无虑地在这里长大。正文来了

我正躺在花园里的石头上,懒懒的晒着太阳,眯着眼睛看着天上的云彩。云彩一会变一个模样,真是有趣,若是人也能像云彩一样飞起来多好呀,那样就可以飞到很多地方去,看看外边的世界是什么样子。我从记事以来就住在这个园子里,从来没有去过外面,也不知道外边的世界是什么样子。每次我问姨娘为什么我们不能去外边看看,姨娘总是摸摸我的脑袋不说话。不过也没什么好抱怨的,虽然我出不去园子,但是园子里的生活还是很好的,不愁吃不愁穿,除了姨娘对我严厉点,其他的人都顺着我的性子,就比如现在,我躺在园子里一块大青石上,旁边放着玉露团和一碗冰酥酪,还有阿圆在给我打扇,真是太惬意了。当然这得瞒着姨娘,她总说这样很不成体统,没有皇家贵女的气度。不过就算我有了皇家贵女的气度又怎么样?反正我一直生活在园子里,也没人会在意我有没有气度。所以顶顶重要的就是要让自己过的开心点。想到这里,我又开心地拿了一个玉露团吃,嗯,真好吃!
吃饱喝足后,我带着阿圆偷偷溜了回去,今天的功课还没有完成,得赶在明天姨娘检查前赶紧做完。虽然姨娘很宠溺我,但是在课业上对我很是严厉。不仅仅要我读书习字,还要我学习女工绘画,礼仪规矩。而且还要不时抽查我的学习成果,如果检查不合格,轻则抄书,重则打手板。所以为了我可怜的小爪爪,还是赶紧做功课要紧。
“哎呀,终于写完了,累死我了!”我扔下笔,毫无形象地往后一躺。这篇卫夫人字帖真是难临摹,虽然字体清秀,但是这种蝇头小楷写起来实在是累的手酸。
“慧娘,怎么又如此没有仪态!”不知何时姨娘进来了,看到我大大咧咧地躺在胡床上,不免又开始唠叨起来。
“哎呀姨娘,阿鹿刚刚做完功课累得慌嘛。姨娘你别生气,你看看阿鹿的字是不是又有长进了”
我赶紧起身,很狗腿地把写好的字拿给姨娘看。
“嗯,是比上个月有长进了,不过你这个字转折的地方有些拖泥带水,还不够干净整洁。你的母后写得一手漂亮的小楷,你也要多加努力才是。”
“嗯嗯,阿鹿知道了!先不说练字了,姨娘,你教我骑马好不好啊?我看到园子北边的马厩里来了几匹小马驹,我想学嘛!也让阿篱阿圆一起学,这样我们就可以打马球玩了。”
我抱着姨娘撒娇到。姨娘曾经给我讲过她年轻时打马球的经历,听的我心里痒痒的,一直缠着姨娘想要学。正好这几天园子北边的马厩里来了几匹温顺的小马驹,正适合我们几个小娘子骑,这种好机会我怎么会放过,所以我现在缠着姨娘,一定要让她答应教我。
“好好好,只要你乖乖的学规矩,我就教你骑马和打马球好不好?”
“太棒了姨娘!我一定好好学规矩,你可不要耍赖皮呀,我们拉钩!”我开心的抱着姨娘,缠着她和我拉钩上吊。
两天后,鉴于我一直乖乖的学习,姨娘兑现了她的诺言,带着我们几个来到了北边的空地上,早就有宫人给我们准备好了马鞍等用具。我挑了一匹栗色的小马驹,它用大大的眼睛温和地看着我,十分可爱。我赶紧地让宫人扶我上马,学姨娘的样子拉着缰绳,仿佛我也可以纵马驰骋。姨娘怕我出危险,所以让小宦官在前面牵着笼头,慢慢的在空地上溜达。在溜达了几圈以后,我让小宦官松开笼头,自己小心翼翼地拉着缰绳往前走。所幸地是我这匹小马驹很温顺,十分平稳的走着。姨娘又教我如何上下马,如何加速前进,如何勒马停止。我十分认真的学习,没几天便可以在空地上小跑。果然骑马比学习规矩好玩多了。
春去秋来,我的马术越来越好了,阿篱阿圆她们几个年轻的小娘子也很努力地学习。终于在秋天快要结束的时候,我们可以学着玩玩马球了。这个比单纯的骑马要难多了,当然也要有趣多了,我们几个都很痴迷于这个活动,一遇到天气好的下午,就要出来打一场马球,这不今天我们又出来玩了起来。
随着我们技术不断提升,游戏也逐渐激烈起来,马球场上尘土飞扬,小娘子们英姿飒爽地骑着马驰骋,好不快活。
“哈哈,我又进了一个球,我们要赢了!”在我又击进一球后我不禁开心地大叫。
“真是不错,没想到几年不见,小阿鹿这么厉害了!”
突然场边响起了一位男子的赞叹声,我奇怪地回头看,发现一队奇怪的人站在场边看我们比赛,为首的是一位英俊的青年郎君,正微笑的看着我。接上楼
今年我大唐与吐蕃结盟,主上很是高兴。我趁机向他提出接阿鹿回来,这次他没有反对,不过……也没有明确表示同意”
“那殿下这次来接慧娘回去,该怎么向陛下交代呢?”
“我与太子妃商量过了,先将你们接回东宫,由太子妃教养她一段时间,一是教教她宫廷的规矩,二是让她适应适应宫廷生活。等到年节进宫朝贺时,由我和太子妃带着她进宫觐见陛下,毕竟是亲父女,血缘天性使然,到时候只要面圣了,我们兄弟姊妹几个再求求情,主上应该会同意她回宫的。”
“这样也好,慧娘这孩子从小自由自在惯了,也是怪妾身的溺爱,她一向不喜遵循繁琐的规矩,妾身也怕她初入宫廷失了礼节,惹得主上厌恶。”两人又谈了会话,就各自回去安歇了。
虽然我是个不受宠的公主,还一直生活在园子里,但是我的东西还是很多的,园子里的宫人们和阿兄带来的仆役忙碌地收拾了一整天,才将所有细软器物收拾好。我偷偷问姨娘,是不是很多器物吃食都是我这位大阿兄送过来的。姨娘笑着摸摸我的脑袋,点点头道“是的,太子殿下很是疼惜你,怕你在园子里过的不好,总是给你送来好吃的好玩的。去年你想要骑马,我便给殿下写信,他没几天就送来了几匹小马。你要好好听你阿兄的话,别惹他生气。”我点点头,心下对我这位大哥有了一些感激与好感。第二天一早,我们便乘牛车往宫中出发,后面跟着一队浩浩荡荡的车队,拉着我这么多年生活用物。走出园子的时候,我还是不禁湿润了眼眶,离开我生活多年的地方,让我十分的不舍。姨娘轻轻搂住我,让我依偎在她怀里“慧娘,别难过,不管在哪里姨娘都会陪着你的。”我嗯了一声,默默地依偎着姨娘,不在说话了。
随着车子的停止,我知道我们到了目的地。我挑开车帘往外看,看到巍峨的门阕上写着东宫二字。我不禁好奇的问“东宫?为什么我们来东宫呀?”
“慧娘,我们先在东宫安顿一下,你好好跟着太子妃学学宫中礼仪,别等到主上召见你失了礼”姨娘对我解释道。
好吧,东宫就东宫吧,东宫是阿兄的宫殿,有阿兄在,应该会比住在太极宫里舒服点。
进了东宫,我们从牛车上下来,换了步撵,宫人们带着我们去太子与太子妃的正殿——丽正殿。我心里不禁有些紧张,不知道我那位太子妃阿嫂会不会喜欢我。
到了丽正殿,宫人们进去通报,一会一位尚宫娘子出来将我们请进殿中。我跟在她后面,小心翼翼地走着,生怕失了礼太子妃会厌恶我。正堂上太子与太子妃正等着我们到来。
“臣拜见太子殿下,太子妃殿下,殿下万福。”我紧张的连头都没有抬就直接跪地叩拜。
“小妹来了。快起来吧,过来让阿嫂看看。”我头顶上一个温柔好听的声音说到。
我慢慢直起身来,抬头望向主位。主位上坐着我的大阿兄和一个美丽温柔的年轻娘子,想必这就是我的大嫂苏氏了。看到她温柔地对着我微笑,我心里仿佛一块石头落地了。我站起身子,提着裙子慢慢走向她,她也不催促我,就这么温柔地微笑着看着我。我走到她面前,她伸手拉住我的手,仔细打量着我,突然笑着对阿兄说“真是个美丽的小娘子呀,大朗你看,她这双眼睛多像母后呀!”
“嗯,是挺像的,眉眼这块很像母后,但我看鼻子嘴巴倒长得像父皇。”
“嗯,确实是。阿鹿,你不要紧张,来,在阿嫂身边坐下。以后在东宫住就像以前在园子里就行。阿嫂家里也有一个和你一般大的小妹,看到你啊,阿嫂就想起了她,阿嫂疼你还来不及呢。有什么事找阿嫂,以后阿嫂护着你。”
“谢谢阿嫂,阿鹿知道了。”依偎在阿嫂身边,我乖巧的回答道。阿嫂身上很温暖,还有一股淡淡的香气,让人感觉十分亲切。我不禁好奇地想,母后在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温柔美丽呢?如果母后没有去世,我现在是不是就可以依偎在她的怀里?
“阿鹿真是太乖巧了,郑娘子,你把阿鹿教这么好,真是辛苦你了。”太子妃笑着对姨娘说,然后她摆摆手,让旁边坐着的一个小郎君过来“阿鹿你看,这个是你阿兄的长子,也是你的侄儿。快象儿,向你小姑母行礼”
“象儿拜见小姑姑,姑姑万福!”这个小郎君比我略小几岁,现下像个大人一样对着我行礼,模样实在是太可爱了。
“免礼免礼,象儿快起来吧”这个孩子太可爱了,我忍不住伸手把他扶起来,他起身后也忍不住对我笑了。
“看来这姑侄俩挺投缘,这样也好,以后你俩就一起作伴读书玩耍吧。”阿兄看到我俩傻傻的对着对方笑,高兴的说到。
“妾身看这个办法不错,正好他俩年纪相似,可以做个伴。这样吧阿鹿,你与象儿一通住在丽正殿后殿的暖阁中,这样阿嫂也好照应你。”说完太子妃便吩咐宫人去为我收拾寝宫,底下宫人不敢怠慢,赶紧去后殿布置。
我又陪着阿兄阿嫂说了半天话,用过午膳后这才回到自己的寝宫。象儿自告奋勇地给我带路,把我领到我的住处。殿内布置的很温馨舒适,我很是喜欢。象儿指了指我隔壁的屋子,告诉我那是他的住处,让我以后要常找他玩。我笑着答应他,并感谢他给我带路。姨娘和我从园子里带来的宫人也都安排好了,看得出太子妃是个贤惠能干的主母,一切都安排的妥妥当当。就这样,我在东宫住下,开始了我的新生活。转眼间我已经在东宫住了几个月了,阿嫂待我很好,事无巨细地照顾我,我也越来越喜欢她,每日做完功课就与象儿粘着阿嫂,像小尾巴一样跟着她。象儿与我也越来越亲密,虽说我俩名义上是姑侄,倒是越来越像一对亲密无间的姐弟了。阿兄每天忙着处理政务,所以我们大部分时间都与阿嫂在一起,不过他很看重我们两人的功课,每天再忙也要检查一下我们的功课,稍有懈怠便要打我们手心。这不才来了几个月,我都被他打了四五回手板了。哼早知道他这么爱打人,我才不会跟着他回来。不过好在阿嫂脾气好,一般我俩淘气她只会温柔地教育我们。
自从来到东宫以后,我就一直听东宫的宫人们谈论宫外的趣事。她们说长安城是这个世上最繁华的城市了,特别是东西二市,汇集了天下各类货品,琳琅满目。而且西市还有很多高鼻深目的胡人胡姬,很是有趣。我听了以后十分想去看看,缠着阿兄带我出去。阿兄答应带我出去看看,但是他近来一直很忙碌,并没有抽出时间来带我出去。我听到东宫宫人们说着外边有趣的事情,心里直痒痒,决定不等阿兄了,自己溜出去看看。
我耐心等待了几天,终于等来了这黄道吉日——今天正好是初一,阿兄一大早就去了太极宫参加大朝会,按往常情况应该傍晚才会回来,而阿嫂今天召见各位贵家娘子,也没有时间管我们,只要我们傍晚前回来,就绝对不会露馅。所以今天一早我就换上了准备好的男子袍服,戴上幞头,穿上靴子,俨然一副少年郎君的装扮。然后带着李象,拿着前几天从阿嫂那里偷来的门籍符契,从东宫的侧门偷偷溜出去。侧门的侍卫并没有认出我们俩来,只当做是李象的伴读郎君,核验符契无误后便放我们出去了。
本来我把计划说给李象时他是拒绝的,但耐不住我软磨硬泡,并且以西市那家有名的胡饼店做诱惑他才答应下来——这小子绝对是个吃货。我俩出了门赶紧策马狂奔,生怕被别人发现,直到跑到平康坊附近才稍稍放缓脚步。
待到我们到达西市时我俩不禁傻了眼——西市大门紧紧关闭,空无一人。这是什么情况,不会我俩废了好大劲出来结果遇见西市歇业?
我不甘心就这么回去,抓住一个路过的老丈询问道“丈人万福,敢问丈人西市今天为何没有开门营业?”
“哈哈哈,小郎君,一看你们就是从外地来的,不熟悉我们长安城。西市正午时分才会开放营业,你们来的太早了,去别处逛逛吧。”
好吧,原来东西市只有正午才会开门营业,我们俩只得去别处逛逛等待正午时分到来。好在西市旁边的布政坊有座很有名的火袄祠,我们便去那里消磨一下时间。也许是我们运气好,正好赶上他们拜圣火,胡人们正在表演各种才艺——有表演唱歌跳舞的,有表演吹拉弹唱的,还有表演杂耍绝技的,好不热闹,我们正好可以大饱眼福。
待到正午时分,我们又重新回到西市门口,随着咚咚鼓鼓声的响起,西市大门开立,各个商家开始营业,一时间西市热闹非凡。不过看了一上午的圣火,我们饿的简直前胸贴后背,所以一进大门我俩就直冲那家胡饼店,在那里饱餐了一顿。这个胡饼虽然比不上宫中的食物精细,但别具一番风味,配上烤的滋滋响的羊肉,简直是人间美味。
“跟着阿姑出来真好!”象儿吃地满嘴流油,开心地对我说。
“那是当然,下午还有很多好玩的地方呢,你快点吃,我们多逛会。”
“嗯嗯!”说罢他把剩下的胡饼一把塞进嘴里。
吃饱喝足后,我们就一边走一边饶有兴趣地看着各家店铺。西市真是热闹非凡,货品琳琅满目,有绸缎衣帽肆,珠宝首饰行,胭脂花粉铺,骡马刀枪行、坟典书肆、各色酒楼食店、果子铺。街上还有杂耍百戏,真是太好玩了,我们开心地逛着,买了许多零食果子,一边吃一边玩,完全忘了时间。
日头西斜,西市的市鼓又响起,商人们开始忙着收拾货物,关闭店铺,看来西市要闭市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走吧象儿,我们该回去了,再晚点就要被你父王发现了。”我招呼李象道。
“阿姑…不好了…我们的马不见了!”李象一脸生无可恋对我说。
“什么?怎么回事?马呢?”
“可能刚刚我们逛的开心,把马忘在某家店铺门口了,然后就被人顺手牵走了…”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跑啊!宵禁马上就要开始了!”我着急地大喊。完了,没有马我们肯定赶不上宵禁之前回去,这可怎么办是好啊!不管怎么说我们也没法在西市待着了,市署的小吏已经开始赶人净街,我们只好硬着头皮往回走。坊外的街道上路人们形色匆匆,都着急赶在宵禁开始坊门关闭前回家,我们俩也加快脚步往东宫赶。
然而还是太晚了,太阳已经完全落下去了,夜色降临,街道上除了我俩已经没有其他人了,我第一次恨长安城为什么这么大,怎么走了这么长时间还没有到东宫。我们俩贴着路边的坊墙行走,尽量不引起巡城士兵们的注意。
“阿姑,怎么办,父王肯定发现我们俩偷偷溜出来了,我们会不会被他打死啊?”李象哭丧着脸问我。
“嘘!小声点,你想把巡城的士兵引来吗!别想这么多了,我们先回去再说吧”
“跟着阿姑出来就没有好事…”李象在我身后嘟嘟囔囔。
“唉我说你这小子真没良心,吃胡饼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还不是你没看好马我们俩才落到如此田地!”我没好气地对他说。
“阿姑你不也没注意到马被别人牵走了嘛,还来怨我…”
“……”
没看出来这小子气人的功夫也是了得。不过看在他垂头丧气可怜兮兮的样子,我还是不禁心软了。
“回去以后你父王问起来你就说被我硬拖出来的,不关你的事,听见没?”
“啊?这样不好吧?我这么说你会不会被父王打死啊?”
“……”我觉得我早晚被他气死的可能性更大一点。
街上又过来一队士兵,我俩赶紧躲在一棵大树后边,等到马蹄声渐渐消失以后才出来。
“快点,我们赶紧穿过朱雀大街去,这街上巡逻的士兵太多了,赶紧走!”我拉着李象一溜小跑起来。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竟敢犯夜禁!”遭了,还是被巡逻队发现了!说话间已经有一队人马把我俩团团围住,我们已经插翅难逃了。
李象害怕得在我背后瑟瑟发抖,我也吓得够呛,被阿兄发现我俩只不过挨顿好打,现下被巡城武侯抓住,万一被主上知道我们犯夜禁,不仅我们两个要受到责罚,更是要连累到阿兄。
可能是看我们两人身上衣服比较华贵,坊丁武侯们并未直接对我们动手,为首的队正上前打量了我们一眼问道“你们二位是哪家郎君,姓甚名谁,可有通行文牒?”
“……”肯定没有啊,要不我们俩跑什么。
“哼!看来是没有通行文牒了。呀,这个还是一个小娘子!孤男寡女入夜以后还敢在街上行走,不是出逃私奔就是合伙作奸!来人,把这两人拿下带走。”队正一声令下,坊丁武侯们上前将我们抓住,不由分说地把我们扭送到了长安县县衙里。
这下可闹大了,阿兄救救我们!
“启禀杜参军,这二人入夜以后仍在街上行走,触犯宵禁”队正对值夜的法曹参军汇报到。
法曹可能见惯了这种事情,并不惊讶“你们二位姓甚名谁,家住哪里,不知道入夜以后不能上街行走吗?算了,看在你二人年纪尚小,某就从轻发落了。来人,拖下去杖三十!”
“杜参军容禀!妾乃主上……妾乃东宫宫人,出门为贵人采买东西误了时辰,望参军明查!”我一时情急,差点说出真实身份来,急中生智想出这个主意来。
“东宫宫人?有何凭证?”杜参军看来并未相信我的话。
“妾有东宫门籍符契,望参军明鉴!”我赶紧把符契递上去。
杜参军仔细查看了符契,抬头看着我“看来娘子确为东宫宫人,不过夜犯宵禁,官民同罪!你们二人领罚后某再送你们回东宫处置。”
我的天哪,这个杜参军怎么如此不知变通!
“杜参军!我二人是东宫宫人,犯错后自有东宫发落,不劳烦杜参军处置!还请劳烦参军将我二人送回东宫!”我只能假借东宫权势来压他了。
“某所做之事均按律法所来,即便是太子殿下知道了,也绝不会怪罪于某。来人,行刑!”“参军且慢,门外有一位自称东宫内侍总管的人求见。”下面衙役禀报到。
太好了,阿兄派人来解救我们了。
“拜见杜参军,某是东宫内侍总管王均,受太子妃之命,特来参军这里领人回宫。”王总管将身份文凭递上后不慌不忙地说到。
“王总管,此二人夜犯宵禁,触犯律法,按律应由长安县县衙处置。总管今晚直接将人带走恐怕不妥。”
“某也知这样不妥,但这二位为太子妃心腹宫侍,某也是受太子妃之命前来领人,还望杜参军多多见谅不要为难某。”王均口气很温和,但言下之意很是坚定。
“那某只能遵命了,还请总管回去多多管教底下宫人,切不可再次触犯宵禁”杜参军虽然比较耿直,但也不是完全不知进退,既然太子妃亲自来要人,他还是很识趣地放了人。
经过一晚上地折腾,我们终于跟着王均出了县衙,县衙外早有牛车等候,我们跟着王均后面上了车。
“我说两位小殿下啊,你们真是太淘气了,偷偷溜出宫玩就算了,日落为什么不回宫啊?”一上车王均就开始唠叨开了。
“我们的马被人偷偷牵走了,这才误了时辰。先不说这个了,阿公是阿嫂派你来接我们的吗?阿兄知道这件事吗?”我紧张的问道。
“殿下怎么会不知道,就是太子殿下派臣来接你们的。今天傍晚太子妃发现你们不见了可是吓坏了,急忙派人禀告了太子殿下,殿下断定你们去了西市,派臣来寻二位殿下,臣去西市时发现西市已经关闭,猜测二位殿下恐怕是违反宵禁被抓到县衙中,故才来县衙寻你们。多亏公主殿下机灵,说做是东宫宫人,否则闹将到主上那里,不但二位殿下受罚,太子殿下也会被追究管教不严之责”王均说完叹了口气。
“那阿兄他…是不是很生气…”
“那还用说!殿下吩咐二位殿下一回丽正殿就去书房侯着。”王均颇为同情地看着我们。
“……”
虽然我们俩祈祷车子慢一点再慢一点,但还是很快就回到了东宫,王均亲自将我们送到丽正殿书房。阿兄还没有过来,我们先在书房里等待。出于犯错后的自觉,我们俩乖乖地跪地反省。
我们等了好久还没见阿兄过来,跪得我的膝盖生疼,我心里一边希望阿兄早点过来,一边又希望阿兄永远不要过来。我看了一眼跪在身旁的李象,发现他吓得瑟瑟发抖,我只得安慰他道“象儿,一会你父王来了你就按照我下午教你的说,你父王不会很为难你的。”
李象可怜兮兮的看了我一眼“阿姑你还是先想想自己怎么办吧…”
“……”
屋里静悄悄的,我们俩大气都不敢喘。跪了这么长时间,我的膝盖疼的像被千万根针扎一样,我偷偷挪动身体位置,好让一边膝盖能稍微放松点。
“殿下万福。”门外宫人说道。看来是阿兄过来了,我顿时心都提到嗓子眼里了。
砰地一声,书房的门被打开了,阿兄一脸怒气地站在门口,手上还握着那把可怕的戒尺。
“父王”
“阿兄”
太子铁青着一张脸,十分可怕,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生气过。他走到我们面前,一言不发的看着我们,我被他盯得心里发毛,刚想张嘴认错,突然阿兄一脚就把李象踢翻在地,李象痛得啊了一声,但看到他父王脸色铁青,赶紧又爬起来跪好。太子抬脚还要再踹,我赶紧抱住他腿拦了下来。
“阿兄!阿兄!你不要责罚象儿了,
一切都是我的错,你罚我吧!”
“不不不,父王!是儿臣求着姑姑带我出去的,都是儿臣的错,您罚儿臣吧!”李象居然把所有的错拦到了自己身上,没想到这小子平时常气我,关键时候还这么讲义气,让我很是感动。
“呵,没想到你们俩倒是姑侄情深啊?放心,你俩谁都跑不了!说!是谁出的主意!”
李象刚要张嘴,太子就打断了他“李象本王警告你,撒谎罪加一等,你们自己看着办!”
我们俩只好老老实实把事情经过交代清楚,不敢有一丝不实。
“哼!孤可真没想到慧珏竟然有如此能耐,竟敢偷取门籍符契私自出宫,还违反夜禁,真是好大的本事!”
“阿兄,阿兄我知道错了,阿鹿知错!”我不断的磕头认错,眼泪不由自主地从眼角流出来。但阿兄并未理会我,反而转向李象。
“李象,看在你是从犯的份上,本王就从轻发落你,你给本王长长记性,再敢跟着你姑姑如此胡闹本王打断你的腿!伸手!”
李象吓得脸色苍白,但不敢违抗他父王的命令,颤巍巍地伸出双手。
啪!戒尺带风抽了下来,狠狠地打在李象的手上,光听着声音就十分可怕。
“啊!”李象忍不住痛呼,手下意识地缩了一下。
“你还有脸喊疼!给本王忍着!伸直手,敢缩手本王就把你拖出去打板子!”
“呜呜…儿臣知道了…呜呜…父王儿臣知错了,您饶了儿臣吧!呜呜呜…”李象实在是痛得忍不住了,呜咽起来。
太子冷哼一声,并未说话,但是手上的戒尺缺没有停下来,一下接着一下抽下来。李象不敢再大声呼痛,也不敢再缩手躲避,只好咬着嘴唇竭力克制自己,但还是抑制不住呜咽呻吟。他努力地将双手伸直,但是由于太痛了,胳膊不停地颤抖,额头上全是冷汗,眼泪淌了一脸。
我吓得跪伏在地上不停地发抖,根本不敢抬头看这一惨像。光听着声音就够骇人了,更别说我吓得跪伏在地上不停地发抖,根本不敢抬头看这一惨像。光听着声音就够骇人了,更别说挨在身上可,这得有多痛啊!而且阿兄说这是从轻发落,那轮到我这个主犯岂不是更惨?我今天指定站着出不去这书房了。阿嫂啊,你快来救救我们吧!
太子大概打了三四十下,终于停了下来,此时李象白净的小手已经肿胀通红,有点地方甚至发紫了。“给本王滚回去好好反省,禁足两个个月!看你还敢不敢再犯!”
“是,儿臣遵命,呜呜……儿臣告退。”李象如蒙大赦地赶紧谢恩退下,屋子里就剩下我和阿兄两个人了,这下轮到我了。
“阿兄,阿兄,阿鹿知道错了,您饶了阿鹿吧!我再也不敢了!”我不停地磕头求饶。
“哼,饶了你?现在知道错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你们俩连个随从都不带,也不怕人牙子把你们拐走?我今天要是轻饶你我就不叫李承乾!赶紧给本王滚过来,伸手!”
我不敢违抗兄长的命令,赶紧膝行到阿兄面前,伸出双手,咬紧下唇,如同待宰的羔羊一样等着责罚到来。
啪!我还没反应过来戒尺便破风砸了下来。
“啊!”好疼啊,此刻我的脑海里只剩下一个痛字了!比起这次来以前我挨的手板简直是太温柔了。我虽然咬着下唇,但还是没忍住低声痛呼出来,手也不自觉的往回缩。阿兄已经懒得管我喊不喊了,他一把抓住我的双手,使出十分的力量,一下又一下地抽在我的手上,我的手上仿佛被开水烫过一样,又疼又烫又麻,疼的我两眼直发黑,双腿不自觉的踢蹬。
“阿兄,呜呜~我错了,啊!阿兄你饶了我吧!啊!哥!哥!求求你别打了!啊!”
可是阿兄并没有饶过我的意思,依然一下又一下地抽下来。我的双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板痕交错的地方已经发黑发紫,甚至有的地方已经破皮出血了。我的手简直就像放在热油里滚一样痛。
在阿兄发狠打了三十多下后,我实在是忍不住了,一用力把手抽了回来,赶紧吹了吹藏在了身后。
“你敢躲?”太子气极反笑,冷笑着看着我。
“阿兄,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实在是疼的受不住了,呜呜呜…求求你别打了。”我跪在地上哀嚎,希望他能心软放过我。
“伸手!”太子完全没有心软的迹象,冷冷地对我说。
我哭着摇了摇头,实在是太痛了,再打下去我这双手恐怕得废了,所以我不顾阿兄的盛怒,坚决地把手藏在背后不伸出来。
“呵呵,你真是长本事了,我再说一遍,伸手!”
“呜呜…不要…阿兄不要…”我还是哭着摇头。
估计太子从小到大也没人敢这么违抗他的命令,他已经失去了耐心,一把把我从地上提溜起来,摔在了案几边上。我直接吓得无法动弹,还未挣扎着爬起来,就听见戒尺破风的声音。
啪地一声,戒尺狠狠地落在了我的后背上。
“啊!”后背不比手心肉厚,打在背上简直就像直接砸在骨头上,仿佛要把我骨头打断一样。
太子已经被我气的失去了理智,发狠地一下又一下地抽在我的背上,我挣扎着想躲避,但他反扭住我的胳膊,把我按压在案几上无法动弹。我只能生生地挨着一下狠过一下的板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连开口求饶的力气也没有了。渐渐地我仿佛觉得板子打在身上也没有感觉了,脑袋沉沉的睁不开眼睛来。
“殿下!别打了!小妹已经没有哭声了,再打下去就要出事了!”
我耳边响起阿嫂的声音,想抬头看一眼阿嫂,可是头却沉得很,根本抬不起来。
太子听了太子妃的劝告,终于冷静下来,放开了我。我就像是离了水的鱼,伏在案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身体不自觉的抽搐着。
“阿鹿你没事吧?”太子妃赶紧过来查看我的情况。
我想对她说没事,可是实在是没有力气说话了。
“罢了罢了,阿予你带她先下去吧,派人去药藏局请个司医来给她看看。”太子对太子妃吩咐道,然后对我说“你也一样禁足两个月,好好反省过错,伤好了好好跟着你阿嫂学规矩,不许再乱跑了!”
“是…”我无力的回答道。
太子不再理会我,丢下戒尺转身走了。阿嫂忙命人将我抬回寝室去,另外派人去请司医,折腾了一晚上终于结束了。我被人昏昏沉沉地抬回了寝宫,恍惚间看到一群宫人围着我团团转,姨娘心疼地摸着眼泪。我本想告诉她不要担心,可是嗓子早就哭哑了,也没有力气说话。太子妃心疼地摸了摸我的额头,问我身上还疼不疼,我艰难地摇了摇头。看到我虚弱的样子,她也忍不住哽咽起来。
不一会司医带着两个医女过来了,司医在屏风外面指挥着医女检察我的伤势如何。“估计我的后背已经肿胀不堪了吧”我自嘲地想到。医女检察完后阿圆赶紧为我盖上被子,随后召司医进来为我诊脉。他仔细真诊断后为我开了方子,让宫人们为我上药、煎药。
不一会宫人们便捧来了外伤药,阿圆上来要为我上药,但太子妃让她下去,她要亲自给我上药。我虚弱的趴在塌上,也无法阻止她,只能由着她照顾。太子妃细细地为我涂抹着伤药,药膏凉凉的,涂在肿胀的伤口上十分舒服。
“阿鹿…”太子妃哽咽的说到。
“怎么了阿嫂?”
“你以后可要好好听你阿兄的话,莫要再惹他生气了。阿嫂看到你这个样子实在是心疼地很…”
“阿鹿知道了…阿嫂,你怎么不早点来救我…”
“哎,我哪想到你阿兄下手这么重啊!本想着他稍稍罚你一下,让你长点教训,哪想到闹到如此地步,哎!”
“……”
“阿嫂,咳咳…以后你要早点来救救我啊!”
“你还想着以后再挨打呀?你呀你,就不能乖乖地不惹你阿兄生气吗?”太子妃扑哧一声笑了,点了点我的额头。
我吐了吐舌头,心里却在吐槽“阿兄脾气这么不好,说不好以后常打我呢!”
我喝完司医开的药,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太子妃一直陪着我入睡才离开。
“她怎么样了”太子妃寝室中,太子还没有休息,一直在外间踱步,一看到太子妃回来,马上开口门道。
“已经服了药睡下了。殿下…”
“怎么了阿予?”
“殿下,你这次下手太重了,小妹今天差点就晕过去了……”太子妃幽怨的看了太子一眼。
“哎!我这不是气昏了头了么。哪想到那丫头竟然如此胆大妄为,受罚还反抗…好了阿予,这次是我不好,下次我一定注意!”
“哎,你们真不愧是亲兄妹俩,一个想着以后挨打,一个想着以后打人。算了,时候不早了,殿下请早点歇息吧。”说罢宫人们便服侍着太子与太子妃安歇了。
第二天快到中午我才醒过来,脑袋还有些不清醒,刚想起身就被后背的疼痛激醒了,一下子摔回到床上,本能地用手一撑,我的天哪,手上更疼!我这才想起昨晚的惨剧。我只能老老实实趴在床上,叫来阿圆伺候在一旁。
刚吃过午饭,李象就过来看我了,他一脸可怜的看着趴在床上的我。哼,果然从犯挨得罚就是轻,除了双手还红肿着,他已经可以如往常一样走动了,我还趴在床上养伤。不过他还算是有良心,陪着我聊了好一会,又说了些玩笑逗我开心。但是到了下午我却有些发热,一时间寝殿里又是请医人又是煎药,忙的一团乱。我喝了药又昏昏沉沉睡过去了。
待我再次醒来时天已经黑了,我觉得口渴,刚想叫阿圆给我倒杯水喝,阿圆就给我递来水杯。我撑起身子,刚想伸手拿水杯,突然发现我的手肿胀不堪,完全无法握杯。阿圆细心地将水杯递到我的嘴边喂我喝水,我一饮而尽,然后想吩咐她再倒一杯,一回头发现喂我的根本不是阿圆,居然是太子,我一下子就愣住了。
“阿鹿,你好点没有?”太子温和的问道
我想起昨晚他发怒的样子,不禁还有些后怕,怯怯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怎么?在生阿兄的气?”
我摇了摇头,昨天的事说到底是我的不对,虽然阿兄下手有些重,但也是我逃罚在先。只是昨天阿兄发怒的样子太可怕了,我还是心有余悸。
“还发烧吗?”说着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试了试体温。“嗯,好多了,饿了吗,要吃点东西吗?”
我仍然是摇摇头,没有说话。
“阿鹿,你在害怕我吗?”太子看出了我眼中的恐惧。
我点了点头“阿兄生气的样子太可怕了…”我小声嘟囔着。
“那还不是你淘气!你不淘气阿兄会无缘无故地发脾气?你知道你俩不见了你阿嫂有多害怕多着急吗?不是不让你出去玩,至少和我或者太子妃说一声,带着随从侍卫出去,你说你们要是遇上坏人怎么办?。”
可能是看到我可怜兮兮的样子,他没有再教训下去“不过阿兄也得向你道歉。对不起,阿鹿。昨晚我下手是有些重了,阿兄脾气比较暴躁,阿鹿你不要记恨阿兄。”
“阿兄…”
“你不要害怕我,我是你一母同胞的兄长,我们是血脉相连的亲兄妹,阿兄也是关心则乱,这才失了分寸。”
我有些吃惊的看着他,他是太子,是大唐的储君,未来将会成为大唐的天子,尊贵无比,从来只有别人对他磕头认错的份儿。他是至高无上的储君,我虽然是他的妹妹,亦是他的臣下,雷霆雨露俱是天恩,就算他打杀了我,按道理我也必须向他磕头谢恩。这么高傲的他现在居然这么温和的向我道歉。
“阿兄,是阿鹿不好,一时淘气闯了祸,阿鹿怎么会怪阿兄呢。”
毕竟他是我的兄长,是第一个接纳我的亲人,我们血脉相连,我怎么会怨恨他呢?
太子见我终于开口说话了,欣慰的摸了摸我的脑袋“是阿兄这段时间忙,没机会带你出去。以后太子见我终于开口说话了,欣慰的摸了摸我的脑袋“是阿兄这段时间忙,没机会带你出去。以后再想出门玩一定要提前告诉我或者你阿嫂一声,带好侍卫随从,风风光光地出去。”
“真的吗?”
“真的,不过一定要宵禁至少回来。”
“嗯嗯,阿兄你真好!”
“你呀你。”太子宠溺着说到。我在床上趴了五天才可以下地走动,期间李象每天都来陪着我,让我很是感动。虽然太子答应我以后可以出门玩,但也并未解除我的禁足,所以这两个月我和李象老老实实地待在丽正殿,安心读书习字。
可能是怕我们闷得慌,这天太子早早回来,给我们带回了几个教坊的乐人来。据太子说这事我们七叔元昌送给他的,但太子怕我们无聊,就把他们转送给我们,让乐人们给我们解闷。
这几个乐人各精通一样乐器,琴瑟琵琶样样都有,一起演奏很是好听。其中那个弹琵琶的乐人技艺最好,长得也白白净净,虽是个男子,却斯斯文文地,一说话就脸红,像是个害羞的小娘子似的。我十分喜欢他,给他取了个好听的名字——称心,并偷偷拜他为师,让他教我弹琵琶。据说太上皇和主上父子俩都弹得一手好琵琶,如果我也学会琵琶,主上会不会喜欢我一点?
不过因为有称心他们在,禁足剩下的日子过得有趣多了。
等到禁足结束,正好到了中秋佳节。太子与太子妃这几日正商量着怎样带我入宫拜见主上。我知道后很是紧张,一方面很怕面见主上,一方面也怕中秋过后我就要去宫内生活了。我已经适应了东宫的生活,太子妃和李象都对我很好,我一点也不想离开他们。所以宫中人人都开心地准备着过节,只有我一个人闷闷不乐。
这天太子回来的格外早,一回丽正殿便与太子妃在书房里谈事,很是反常。我正好与李象在院子里玩耍,看到他们反常的样子,不禁有些好奇,偷偷跟了上去。阿兄一进屋就开始大发脾气,摔了好多瓷器。我吓得躲在窗边,不敢出声。
“大朗,你这是怎么了,一回来就发这么大的脾气。是因为慧珏的事吗?”太子妃柔声问道。
“青雀这个家伙,处处与我作对不说,连这次慧珏回宫的事他都下绊子!”太子愤恨地说到。
“魏王他这次做了什么?”
“哼!本来今天主上还问我慧珏近来在东宫的情况,我趁机为慧珏美言了几句,刚想提出中秋节带她入宫参加宫宴,哪想到青雀却突然张口说为母后祈福的佛像即将完工,希望主上能亲自去查验。主上一听就红了眼睛,连声夸赞青雀,说他在母后过世这么多年还能时时刻刻念想着她,是个孝顺的孩子。主上都这样说了,我怎么还提把慧珏带进宫参加宫宴的事情!青雀每次要挤兑我的时候都要抬出母后,好像只有他一个人是大孝子一样!”
“这么说送慧珏回宫的事只能暂且搁置一下了。大朗你消消气,既然事已至此,我们只能再慢慢寻求机会。”太子妃宽慰道。
“哎!这个青雀,这些年愈发地不老实了,明里暗里地给我下绊子,真是愈发不能小觑了!”
后面的我就没有再听下去,只听到我不用进宫了我就开心地回到自己寝殿里。太好了,我现在既不用入宫赴宴也不用进宫生活了,开心地我晚膳都多吃了一碗饭。
到了中秋那天晚上,太子太子妃带着李象等孩子们去了宫中赴宴,我则独自留在东宫。姨娘听说我不能进宫以后很是难过,长吁短叹了好几天,而我则开心地不得了。我命人将今晚的晚饭摆在了庭院里,一边吃饭一边赏月,好不惬意,可比宫中官样的宴会好多了。虽说听阿兄的意思我的这位四哥哥不怎么喜欢我,也与阿兄不对付,所以才搅黄了我进宫的事。不过这次我还是得谢谢他,因为我一点儿也不想离开东宫去太极宫生活。从去年开始,魏王就在洛阳大兴土木,于龙门山开凿佛窟,为母后追福。等到佛像即将完工,魏王又上奏请求主上查验。过完中秋后,主上携带着晋王等幼子幼女亲自前往龙门检验。主上看到魏王做的一切令他十分满意满意,大大夸奖了魏王一番,并命令中书侍郎岑文本撰文,起居郎褚遂良书写,刻发愿文《三龛记》于石碑之上,而阿兄作为太子则留守长安监国。
开始阿兄因着魏王献宠于主上很是生气,一直心情不好,东宫里的气氛也紧张起来。宫人们小心翼翼地服侍着,生怕出了差错。我和李象这段时间也老老实实地读书习字,不敢再淘气惹祸。后来随着太子监国事项越来越顺利,阿兄的眉头也就不再紧皱着了,只不过还如往常一般早出晚归,我们也着实松了口气。
这半年来我跟着称心学琵琶已经小有成绩,李象则学的是琴,我俩没事的时候会一起合奏弹着玩。近来东宫气氛紧张,我们为了给太子妃宽心,有时也会给她弹奏几曲解解闷。太子妃听后很是夸赞了一番,说我们很是体贴孝顺尊长,并说往后我们两个还可以在主上寿辰时为主上表演贺寿。我听后吐了吐舌头,心想主上都不愿让我入宫,我怎么为他演奏呢。
太子妃也把我们两个的孝顺讲给了太子听,所以今天太子一回东宫就把我们俩叫过来了。
“听太子妃说你们俩近来很是乖巧,还给她弹琴解闷是吗?。”阿兄和颜悦色地问我们。
我看到这几天来阿兄好不容易心情好点,赶紧狗腿地说到“是呀是呀,我们看阿嫂这几日比较劳累,所以才弹琴给她解解乏闷。”
“是嘛,真不错,今天也给阿兄弹奏弹奏吧。”太子懒懒的靠在凭几上,揉了揉眼睛,看得出他近来很是劳累。
我们赶紧拿出琴来,给太子弹奏了几曲比较悠扬舒缓的曲子,太子闭着眼睛,很是放松地靠着凭几。
几曲过后他突然开口到“嗯,技艺不错,跟着谁学习的?”
“阿兄你忘了,就你前几个月送我们的教坊乐人教的。对了阿兄,我给你说呀,那个弹琵琶的称心技艺很是了得,我这琵琶就是跟着他学的,阿兄要不要让他来弹奏几曲?”
“嗯,明天再说吧。对了象儿,下个月就是你的生辰了,你想要什么礼物,父王给你提前准备一下。”太子慈爱地对李象说到。
“父王,儿臣近来正在开弓学射,父王能送儿臣一张好弓吗?”
李象很是兴奋,他近来正跟着师父学射箭,正是兴头大的时候,很是向往他父王那把好弓,一直也想拥有自己的一把弓。
“嗯,没问题,你喜欢学射是好事,不过父王送你弓以后你可要好好练习,父王到时候可是会考校你的。”太子摸了摸李象的头说到。
“嗯嗯,儿臣一定好好练习,争取成为像阿翁和父王一样的神箭手!”李象兴奋抱住他父王的胳膊一个劲的摇。
我看着他们父子俩其乐融融的样子,内心十分羡慕,也有些失落。从记事以来,就没有人这么用心的为我庆生过。每年我的生辰,只有姨娘会给我煮一碗长寿面,贴身的侍女为我绣几个小玩意,我的亲阿耶从来就没有想起过来,也从未赏赐过东西下来。我黯然伤神,心想我什么时候也能像李象一样依偎在阿耶身边撒娇呢?
他们父子俩又腻了一会,太子便让李象先回去,但是却把我留了下来。
“阿鹿,你是不是有些不高兴?”
“啊…啊?不,不,我没有不高兴。”我还在想着他们父子俩父慈子孝的场面,一时有些走神。
“阿鹿…不是阿兄不想给你庆生…只是你生辰与母后是一天,宫中每年都要在那天为母后做生祭,阿兄也不好公然给你庆生…”太子有些愧疚的对我说。
我一时有些愕然,我居然和阿娘是一天生辰?怪不得这么多年来都没有人敢大张旗鼓地为我庆生。
“阿鹿,明年阿兄一定给你好好过个生辰。对了阿鹿,阿兄看你琵琶弹得着实不错,想安排你上元节入宫为主上演奏,你看意下如何?”
说实话我并不想入宫,但看到阿兄一直为我回宫筹划着,我也无法拒绝他。“阿鹿听阿兄的,但凭阿兄安排。”说完我对他拜了拜,感谢他一直为我着想。
“那就好,你这段时间多多练习一下。父皇也弹得一手好琵琶,到时候我们的小公主可不要出丑哦!”他笑着说到,还捏了捏我的脸蛋。
“知道了阿兄,我一定不会给你丢脸的!”我很有自信的回答道,有称心教我,一定不会有问题的。当当当当,我打卡更新啦!这一章可是大戏,大家快来抢前排哦!为了实现我对阿兄的承诺,这些天我没事便拉着称心教我弹琵琶。称心不仅仅技艺精湛,也很懂得宽慰人,他看到我一反常态地练习,有些担忧我。
“殿下这几日为何如此刻苦练习?恕奴婢直言,技艺是要日积月累才能练成的,而非一蹴而就能达到的,殿下不必过于心急,慢慢来便好。”
“哎,称心你有所不知,阿兄安排我明年上元节要为主上演奏助兴,现如今已经冬月了,只有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了,我不想到时候丢了阿兄的颜面。”
“殿下不必担心,如今殿下技艺已然不错,再练习两月定然会更加优秀。弹琴讲究的是音由心生,殿下还是要放宽心,才能弹出好的曲子来。”
“谢谢你,称心,这段时间确实是我心急了点。称心,没想到你不光琵琶弹得好,宽慰人也很有一套啊!”
“殿下过奖了,奴婢说的不过是实话而已,算不得会宽慰人”
“哈哈哈,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不过我每次和你说话都觉得很轻松。对了称心,,我有件事情想拜托你。”
“殿下请讲,奴婢必将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称心一本正经地叩拜道。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近来太子殿下整日案牍劳形,神色疲惫。我想请你去为他演奏琵琶,好舒缓一下太子殿下的心情。”
“殿下请放心,奴婢定当竭尽所能。”
我听从了称心的劝说,不再执着于此后确实进步了不少。就在我努力练习的时候,主上携带魏王晋王等人从东都回到长安,太子亲自出城门迎接。主上回宫后太子将监国期间的情况一一汇报给,主上听后很是满意,夸赞太子监国有方。至此太子在与魏王的斗争中扳回一局。魏王虽以为皇后祈福赢得主上好感,但此次监国展示出太子不俗的政治眼光与手腕,更加稳固了太子在主上心中不可捍卫的储君地位,也赢得了朝中大臣的赞许与支持,所以回城后魏王暂时老实了许多。

主上回宫后不久就到了李象的生辰,虽然李象年纪尚小,但作为太子世子,他的生辰还是很受太极宫与东宫的重视。生辰当天,李象一早便去正殿,叩谢太子与太子妃的养育之恩。太子送与他早就准备好的弓箭,太子妃则亲手为儿子缝制了一套胡服,方便儿子学习骑射。我作为小姑姑亦准备好了礼物——一块古玉打磨成的玉韘。我从书上看到说玉韘为商周时贵族男子开弓用的扳指,虽然现在不再流行,但还是很有美好寓意,正好他近来学习射箭,送此物正能用得上,而且亦是勉励他努力上进。
李象兴奋地拜谢父母的赏赐后,一时心痒难耐,便戴上玉韘拿起弓箭,去校场试手。太子正好也想考校一下儿子的射箭,便带领我们一起前往观看。李象刚学半年,已经有模有样地拉弓射箭,虽然准头嘛还有待提高,但已然有了基础的水平。太子看到后很是高兴,又慰勉他几句,鼓励他好好努力。正当我们在校场玩闹时,有宫人禀告说太极宫送来了生辰赏赐。主上赏赐非同小可,太子急忙带领我们来到正殿,摆香案开中门,恭恭敬敬地跪地迎接赏赐。听到内侍念着礼单上的物品,我不禁心里有些酸楚,主上连嫡长孙的生日都如此重视,却完全忽略我的生辰,看来我已然不得宠到此。不过今天是李象的好日子,我不能表现出来影响他。
经过这一番折腾,宫内宴会已经开始了。很多在京的皇室宗亲亲自来到东宫参加宴会,其中包括我很多的哥哥姐姐。看到宫人们一一通报他们的身份,我躲在角落里默默打量着他们,趁机认识一下我未曾谋面的兄姊。宫中未之官未出嫁的皇子公主都过来了,包括我的四阿兄魏王,九哥哥晋王,十六姐鸾鸾,十七姐李敏,十九姐兕子。我在一旁偷偷打量着他们,魏王比较富态,面若满月,袍服都已经快装不下他的肚子了,他身边跟着一个比李象略大的小郎君,可能是他的长子李欣。晋王还是个少年郎君,身材修长,容貌俊朗,倒不似魏王,反而更像太子一点。而十六娘则很是活泼,一来就听到她欢快的笑声,相比之下十九娘则安静一些,不过也很活泼开朗,拉着太子的手阿兄阿兄地叫着,哄得太子开心地把她抱在怀里。看来阿耶把他们照顾的都很好,一个个自信开朗地周旋在众人之间,不似我,人一多就紧张,畏缩在一旁不敢发声。
李象看出我有些紧张,偷偷捏了捏我的手,对着我笑了笑,鼓励我不要害怕。
宴会开始了,我寻了个没人的角落坐下,低着头安静地吃这东西,尽量不引起别人的注意。今天主角是李象,他陪着太子太子妃坐在上手,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他们一家身上,说着一些寓意美好的话,果然没有人注意到我的存在。
酒席进行到一半,我实在是无聊得很,偷偷从侧门溜到园子里玩耍。我唤来阿圆她们几个,让她们陪我在大殿侧面的走廊上抽花签玩儿。
就在我们玩的开心的时候,突然听到几个小娘子的声音从前面传来,看来她们也是嫌这种官样的宴会烦闷,与我一样偷偷溜出来玩耍。还好我们坐在侧廊角落里,她们没有发现我们。不过她们的谈话却断断续续地传到我的耳边。
“十四娘你看世子又长高了些,长得越来越像他阿耶了。”
“可不是嘛,果然谁家的孩子像谁家,你看李欣长得就像四阿兄,脸也是圆圆的,胖胖的。”
“对了对了,你们今天看见二十一娘了吗?听说她都在东宫住了好长时间“对了对了,你们今天看见二十一娘了吗?听说她都在东宫住了好长时间了,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怎么没看见她出席呢!”听到她们提起我来,我心里不免有些紧张。
“是不是在角落里坐着的那个小娘子啊?看着像是她,啧啧,我还从来没见过她呢。我本来以为中秋她就会入宫呢。”
“哼!父皇怎么会让她回宫,我看呀她这辈子都回不去了。”
“十七娘,这活从何说起,她不是身体不好一直养在园子里吗?”
“这种官面上的说辞你也信呀!阿姊不是我说你,你呀和贵妃娘子就是太老实,否则怎么会人家说啥你就信啥呢。我听我阿娘说,她命理不好,生而克母,母后就是因为她才仙逝的。父皇一怒之下把她关在园子里的,就是为了不让她这个灾星再祸害人呢!阿姊你可别和她多接触,说不定连你也染上霉运呢…”
我后面的话语没有再听进去,从听到我克死母后开始,我就怒血上头,失去了理智。我一直以为我是不受宠才去园子里的,怎么会是因为我克死阿娘,被阿耶关起来呢?一定是她们中伤我,我虽然不受宠,但也不能如此造我的谣啊!我气得捏起拳头,尽量克制住自己不要发作。
“那太子殿下怎么又将她接回来呢?太子殿下不知道这件事吗?”
“太子殿下当然知道了,不过我听别人说,现今父皇过分宠爱四阿兄,惹得太子不快,兄弟俩明争暗斗了好久。父皇就斥责太子不睦手足,容不下兄弟姐妹,不似魏王孝顺尊长,疼爱弟妹。我猜想太子把二十一娘接回来,是想与魏王争宠,以显示他也是和睦手足之人…”
“嘘!十七娘你疯了,连太子你也敢编排猜测!小心惹祸上身!”
我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什么叫为了讨好主上,什么为了与魏王争宠!难道我只是一颗被人利用的棋子吗?我怒火攻心,跳起来跑到十七公主跟前,一拳就打了下去。
十七公主没有防备,被我一拳打倒在地,怔怔地看着我,过了好久才开始哭起来,陪在她身旁的小娘子们都吓得尖叫逃开,完全不敢拉我。我犹不解气,骑在她身上继续撕打她。她吓得不敢还手,只是一个劲的哭,哼!看她还敢不敢编排我和阿兄!就在我们在院子里闹起来的时候,早有宫人进去禀告了太子,太子赶紧出来查看情况。一出来就看见我骑在十七公主身上,不停地撕扯她,嘴里还嘟囔着“看你还敢不敢胡说八道!”
“李慧珏,你给我住手!”太子气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我正是怒气冲天的时候,哪里还听得进别人的话,仍然与十七公主厮打在地上,其余小娘子们有的吓得坐在地上怔怔地看着我们,有的吓得跑到一边。虽然十七公主比我年长几岁,但我这些年来也是常常跟着李象练习弓马骑射,手劲比一般闺中的小娘子大不少,所以就算她还手也是打不过我的。
“孤让你住手,你竟然敢违抗孤的命令!”太子大步流星地走到我们跟前,一把把我从她身上提溜起来,扔在了一旁,我挣扎着起来还想打她,一旁的宫人们连忙拉住我。太子不再理会我,把十七公主扶了起来。十七公主发髻散乱,妆容被泪水糊了一脸,衣服也被我扯得皱皱巴巴的,现下坐在地上一抽一抽地哭着,很是可怜。

“敏敏,不要哭了,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阿兄给你做主!”太子轻轻地哄着她道。
“阿兄…呜呜…我正和姐妹们在院子里透透气…呜呜…突然她就冲上来打我…呜呜”十七公主并不敢说她刚刚编排我们的话,只好避重就轻地回答道。
“你胡说!明明是你胡说八道在先!你要是再敢编排我和阿兄,我就撕烂你的嘴!”
“****嘴!”太子怒喝一声,抬脚给了我一下,正好踢在我的大腿上,唔,好痛!“你***回书房反省,我一会再收拾你!你们这群**还愣着干什么!快把她拖下去!”宫人们不敢违背太子的命令,赶紧把我拉了下去。
一场好好的宴会就这么让我给毁了。
内侍宫人把我拉到太子的书房里,并在外边反锁了门,我就被彻底锁在了书房里。我的怒火还没有下去,仍然气的发抖,十分想把书房里的东西都扔出去。但是理智还是占了上风,这是太子的书房,我要是敢在这里撒泼,那估计就别想要我的双腿了。
既然说是反省,那必然不能端坐在座塌上,不过我现在气还没有消下去,也并不想跪着,毕竟屋里也没人,跪给谁看呢,我就气鼓鼓地坐在地上,双手抱膝靠在墙边,等着太子过来。
冬日天短,渐渐地日头西斜,估计参加宴会的人已经都回去了。不知道十七公主有没有回到宫中,主上有没有知道今天这场闹剧,也不知道我的命运将是如何。
屋里渐渐黑了下来,宫人们没敢进来点灯,我只好在黑暗中等待着。我逐渐冷静下来,慢慢回想起中午的事来。难道我真的是命理不顺才被驱逐出宫的吗?难道我真的是一个不详的人,谁挨着我谁就会倒霉吗?那阿兄呢,他又为什么把我接回东宫来?
“殿下万福”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外响起了宫人们的声音,看来是太子过来了,我赶紧爬起来跪好,省的给自己再添一条罪过。
门锁被打开了,太子推门而入。宫人们赶紧进来把灯点上,室内一下子亮了起来,我眼睛一时有些不适应,赶紧眯起眼睛来。
等到我再次睁开眼睛时,太子已经现在我面前了,他正一脸怒气的看着我。
“你可真是长本事了,居然敢殴打你的姐姐,啊?李慧珏,本王是不是好久没收拾你你皮又痒了?”
“不是的阿兄,是十七公主先胡说八道的!我一时气不过才打她的!”
“她说什么了?”
“她,她说我生而克母,克死了母后,才被父皇关在园子里的!她还说我是灾星,谁碰到我谁就倒霉!呜呜…阿兄我说的都是真的…”
“她真是这么说的?”
“真的!她真是这么说的,我的侍女阿圆阿篱可以作证!我气不过才打她的!”
“她就算这么说你,你也不能冲上去打她!她毕竟是你的亲姐姐,你殴打长姐,罪不可赦!来人,拿戒尺来,本王今天非得好好收拾你不可!不许给后院通风报信,谁敢告诉太子妃,立即杖毙!”
宫人们不好违抗,连声称诺,赶紧下去准备刑具。我不敢相信得看着太子,他居然不给我做主,还要为了十七公主打我。
“阿兄!为什么要打我!明明是十七公主的错!阿兄你为什么向着她!”我边哭边问。
“你还有脸问?你作为妹妹殴打长姐,还有没有礼仪孝悌!就这打死你都不过分!十七公主颇受主上宠爱,你就这么把她打了,你怎么向主上交代?再者说十七娘还与魏王交好,东宫与魏王矛盾颇深,魏王一党正愁没机会诋毁我们,你倒好,自己送上门去了!”
原来还是怕得罪主上和魏王,我突然想起来十七公主说的太子接我回东宫,是为了讨好主上,进而与魏王争斗,看来这是真的了,原来我的真心却换来了利用,这一刻我的心是那么的痛,故而不管不顾地对太子说:“阿兄也不必怕主上和魏王怪罪,阿兄要是觉得慧珏阻碍了你的前程,阿兄把慧珏再关到园子里就是了!”
太子一听此话脸色都黑了“你说什么!?”
我看到他脸色铁青,内心十分害怕,但还是继续说下去“阿兄不就是想借慧珏来讨好主上吗?慧珏无用,不受陛下宠爱,完不成阿兄对我的期望!慧珏也不想再作为棋子被人摆布!”
啪的一声,紧接着我的左脸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我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太子。
“真是反了你了!看来本王平时太惯着你了!”
“呜呜呜…又“呜呜呜…又不是我求着你把我从园子里接出来的,我还不如一直在园子里待着呢,呜呜……”
太子气的手都在发抖,他一把抓起宫人们捧上的戒尺,挥手就要打,我不由得往后退了一下,躲了过去。
“你好大的胆子!真是反了!你给本王过来!”

“呜呜呜…我不要…不用你管我,我要回园子里去…呜呜…”我边说边往后退,退到了墙边的书架旁。

太子拿着戒尺,一步一步朝我逼近,眼底里蓄着极大的怒火。我怕极了,边哭边喊道“你别过来!”并随手摸起书架上的一个物件朝他砸过去,太子一侧身就躲了过去,哐啷一声,一方精致的辟雍砚在地上摔的粉碎。
这下可闯大祸了,门外的宫人吓得跪了一地。太子冷冷的看着我“我看你还有多大的本事!”
我吓得坐在地上,呆呆地看着他,眼泪湿透了前襟。
“放肆!真是反了你了,竟敢谋害储君!”突然一个声音从门口响起来。
我朝门口望去,只见一个与太子身形容貌很是相像的中年男子站在门口,一脸怒气地看着我。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便上前揪住我的衣领,给了我一耳光。我整个人被横来的大力扇倒,额头眼角直撞地面,一时眼前天旋地转金星乱冒,耳畔轰鸣,鼻子一酸,血液流淌出来,这一巴掌可比刚刚太子给我的那一下重多了。
就在我还趴在地上眩晕的时候,耳边响起了太子的声音“儿臣拜见父皇,父皇息怒。”
……
居然是主上!我今天肯定活不成了!
主上摆手让太子起身,然后坐在桌案后的座塌上,把那根戒尺掷我面前,冷冷地开口道“来人,去好好教教你们公主,什么叫做长幼尊卑!”
宫人们跪在地上,低着头问道“回…回陛下,打、打多少…”
“打到朕满意为止!”

宫人们不敢违抗圣旨,上来三个内侍,一个按住我的肩膀,一个按住我的脚踝,另有一个拿起戒尺,朝我身后抽去。
屋子里静悄悄的,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只有清脆的抽打声和我的呜咽声。还好是冬季,冬装阻隔了一部分疼痛,但板子一下一下不间断地抽在我身后还是很痛。
就这么打了有十来下,主上突然冷哼一声“东宫是少你们饭吃了还是怎么的?打的这么轻飘飘的!来人,把这个贱奴拖出去杖三十!再敢放水朕打断你们的腿!”
马上有两个内侍上来把掌刑的那个拖下去了,又换了另一个来重新行刑。这次宫人不敢再放水了,他用尽全力向我身后抽去。
“啊!”好疼啊!刚刚那十来下还没有这一下疼!
板子一下又一下地抽在我的臀腿上,火辣辣的疼痛蔓延在身后,我
忍受不过,想要挣扎,但奈何被人按地死死的,无法动弹。我已经哭喊的嗓子都哑了,但主上完全没有发慈悲放过我。
“啊!父皇,啊!儿臣知错了…啊!求您饶了儿臣吧!”我哭着向陛下求饶,陛下盯着我,冷哼一声,没有停下的意思。
“父皇,求您…”太子看不下去了,跪下为我求饶,但还未说完,陛下便打断了他“高明!这个孽障胆大包天,朕绝对不姑息!你休要为她求情!”
我忍受不住,只好咬着衣袖哭着,身体不住地发抖,继续挨着刑罚,身后痛的我恨不得将肉剜去才好。我泪眼朦胧地看着我的亲阿耶,没想到第一次见面,他就下令将我往死里打。我的鼻子还在不断的流血,混着眼泪淌了一脸,地上也有一小汪血水,真是好不凄惨。
就这么不知道挨了多少下,我感觉我已经神情恍惚了,随后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父皇,求求您别打了,小妹晕过去了!再打下去会出人命的!”太子发现了我的情况,焦急地求着陛下。
“罢了!都住手吧!”陛下叹了口气,吩咐宫人道。宫人们如蒙大赦地停了下来。
“高明,这逆子太没规矩了,等她伤好了,送到宫内来,朕要好好管教管教她!”陛下吩咐完就起驾回宫了。亲爱的宝贝们,大家不喜欢楼楼和慧珏吗?请大家评论一下啊!楼楼这样和唱独角戏一样,好难过楼楼是后妈,拍的超狠呢楼楼比慧珏惨多了,楼楼今天拔了一颗水平阻生智齿,哭死了大家可怜可怜楼楼吧牙疼脸肿,今天就不更新了,明天再更吧,哭一会去刚刚又看了看新城公主的生平,真是令人唏嘘不已。虽然公主一生受尽宠爱,但却被卷入政治斗争中,痛失爱人,最后抑郁而终。兄长李治痛苦不已,以皇后之礼下葬,甚至还连累第二任丈夫全家被诛杀。虽然死后哀荣无双,但是这一辈子为太苦了,襁褓中丧母,少年丧父,青年丧偶,期间还经历了哥哥姐姐们一个个病逝,最后自己也郁郁而终,这么一比还不如少年夭折的兕子,好歹死在父亲兄长的怀中,没有经历过这么悲伤的事情。再次声明本文纯属虚构,与历史无关。但看到公主坎坷的身世,我觉得我给她安排的结局说不定好多了呢。再次心疼一下二凤长孙一家子,默哀。主上刚一走,太子便赶紧上前查看阿鹿的情况,只见阿鹿面色苍白,双眼紧闭,气息微弱,左脸红肿不堪,鼻下挂着两道血迹,下唇被咬出一道血痕来,很是可怜。太子心疼不已,赶紧把她抱回寝殿,并急忙命令宫人去请医人。太子妃才得道消息,匆匆赶过来,一进门就看到阿鹿伏在睡床上,毫无生气,不禁红了眼眶。郑尚宫和阿圆她们都围在床边守护着阿鹿,一个个都掩面哭泣着。
“殿下!小妹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太子妃哽咽地问道,怜爱的抚摸着阿鹿的额头。
“哎,这丫头太过倔强了,她打了十七妹,还死不认错,我本想教训教训她,结果她朝我发起脾气来,正好被陛下看到,惹得陛下大发雷霆,这才…”
太子很是懊恼后悔,为什么自己要朝阿鹿发火,为什么自己没有站在她那边为她做主,为什么主上发怒时自己没有拦下来!看到趴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妹妹,太子又心疼又后悔。
“阿鹿…”太子妃终究没有忍住,哭了出来。
“启禀殿下,司医来了。”门外宫人赶紧禀报。
“快请进来!”
吴司医带着几位医女进来,正要行礼,被太子制止住“吴司医不必多礼,你快来看看公主的情况”
吴司医仔细地检察了慧娘的情况,又细细切了切脉,还好脉象比较平稳,没有性命之虞,只是一时疼痛冲心,气息不稳,才致昏厥。待诊断完后,太子与吴司医退到外间,医女上前查看伤口。几个医女小心翼翼地掀开衬裙,解开汗巾,退下底裤来,只见阿鹿由臀至胫,或青或紫,或整或破,全无一点好处。太子妃一看小妹身后的惨状,顿时泣不成声。医女们仔细地清理伤口,敷上创药,盖上锦被
。随后吴司医根据医女的报告,为公主开药方,太子忙命宫人去煎药,一时间寝殿里忙乱一团。
待到药煎好送上来,太子将慧娘抱起来,让她半倚在自己怀里,太子妃亲自喂药。可是慧娘还是没有醒来,药喂进去倒是吐出了大半,太子又命人再次煎制,折腾了好几次终于把足量的药喂好喝下,这个时候都已经快四更天了。太子夫妇都没有去休息,一直陪着小妹,直到天刚刚明,在众人劝阻下,夫妇俩才回寝殿稍事休息。郑娘子和阿圆她们继续陪护着,一刻不敢放松。

分类
酒巷笙歌备份

【酒巷笙歌】【原创】守“既然做出了选择,就要坚持到底。林润渊

【酒巷笙歌】【原创】守“既然做出了选择,就要坚持到底。林润渊【酒巷笙歌】【原创】守

“既然做出了选择,就要坚持到底。林润渊,听懂了吗?”我会一直在你身后,守你一生。只不过没有说出口(高一写文,谨慎入坑,更新不定期,随时弃坑)引子
林润渊从出生那天起就注定不平凡。他所谓的父亲与母亲一夜情后留下一万块钱就走了,在得知自己怀了孕的母亲独自一人偷偷生下孩子后就一直独自生活。知道林润渊5岁的时候,那个女人死了。5岁的林润渊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怎么了,小小的孩子就在不会动的母亲身旁不吃不喝呆了整整三天。直到被邻居发现屋内的异味,把小孩送去了派出所。他的母亲由政府负责安葬了。而他就理所当然地被送去了孤儿院,从此,林润渊的人生轨迹就彻底改变了。1.
M市是A国的医疗中心,在这里有全世界最好的医院,最好的医生,最好的医学院;在这里,大街上随便走过一个人都有可能会是医学界的一位大佬;但是在这里也有贫穷的家庭、无父无母的孤儿、街上乞讨的老人。在这里,一切都有可能。林润渊就是这里的一员。
5岁那年,林润渊的母亲因病去世,就留下林润渊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独自生活。林润渊进了M市的孤儿院,失去母亲的小孩没有了生活依靠,本就内向的孩子没有了庇护就变的更加沉默。在孤儿院里,院长赵妈妈是个很好的人,她可怜着个被父亲抛弃,母亲已故的孩子,她教林润渊读书、写字,给他讲故事,陪他玩游戏。赵妈妈也就成了林润渊在孤儿院里唯一能够依赖的人。
在林润渊失去母亲三个月后,M市出来了一个医学项目从5到10岁的幼童中选出10名进行天才医学计划,参选人员可以是富豪贵族也可以是平民百姓或是孤儿院里的孩子,前提是这些孩子要符合要求,至于要求那是非常严格的,毕竟是要选出10个天才儿童。
在孤儿院里5到10岁的孩子可以说是数不胜数,但天才似乎是没有的。因此,赵妈妈对于政府派来考察的工作人员也不是太上心,只是做好接待的本分罢了。林润渊在孤儿院里一直都喜欢一个人呆在院里的草地上看天空,在其它小朋友都听着孤儿院里的姐姐们讲故事的时候,他一个人坐在台阶上看星星,因为他的母亲曾告诉过他,每一个人死后,都会变成一颗星星,在天空中看着自己所爱的人。对此,林润渊深信不疑。求解:上网课迟到了怎么破??????????急救接上文:
工作人员挑不出孩子来,便让赵妈妈挑一个孩子给他,赵妈妈想到了那个小小的,经常一个人的小男孩,她便带着工作人员来到了林润渊常在的那个地方。工作人员一看到这个孩子就知道他一定会被医疗界的神经外科大佬叶沐清看中的,这孩子眼里有一整个星空,叶沐清就是喜欢这样的孩子。工作人员带着林润渊走了,走之前小孩问赵妈妈:“赵妈妈,是不是你也不要我啦?”赵妈妈一惊,连忙摸摸小孩的头,解释道:“没有啦,小渊渊只是要去参加一个选拔而已啦,如果你表现的好的话就可以有一个家了,小渊渊一定要好好表现啊!”5岁的小男孩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跟着工作人员走了。
一路上小孩到时可乖,不大声嚷嚷,也不问东问西、左顾右盼。可像林润渊这样的小孩越是乖,就让人越心疼。
目的地是一栋五角大楼,大楼的正中方有一个大大的红色十字,象征着这栋大楼的地位。工作人员先带小孩去到一个进行第一阶段测试的地方,这里会根据每一个孩子的受教育情况进行检测,最后由教育专家分析出监测结果,判断孩子是否有前往第二阶段的能力。而第二阶段测试就完全是靠眼缘了,M市医疗界的5位顶级医师:林沐清,逍遥晨,夏至,蓝澈,景黎,每人会挑选自己看中了的两名孩子,而这些孩子就会成为天才医学计划的成员。在这里小孩的任务是看图写作。可以说,林润渊的智商是真的高,5岁的孩子在没有进行任何教育的情况下,居然自主完成了一篇500字的看图写作的文章,写的合乎逻辑且非常具有创造力,搞教育研究的老先生让工作人员把他带到最顶层,那里大概已经有十来个八九岁的孩子在排着队,站成一排,像林润渊这样的5岁小孩倒是一个也没有。天才医学计划招新持续七天,每一天从早上八点开始到晚上十点结束,每天选拔两批人员。林润渊的这一批已经是第十一批了,听说在之前的十批里只挑到了三个合意的小孩,就是找现在的局势来看,这次的天才医学计划的成员可能要砍一半。M市的医院宁可玉碎 ,也不愿瓦全,他们从来不会选择迁就。新人物马上就要登场了。差点忘记说了,本人高一党,全封闭式学校,放的是月假,手机一个月又一次,有可能只会在寒暑假写文,但也不一定,容易弃文,说弃就弃的那种所以,入坑需谨慎!!!!!!!!!!!!!!!!!!!!!!!!!!!!!!!!!!!!!!!!!!!!!!!!!!!!!接上文:
选举是一个一个进去的,轮到小孩的时候已经到了饭点。小孩揉揉自己的肚子,憋憋小嘴就进去了。里面坐着5个人,一个好似清风明月,一个好似妖艳牡丹,一个好似上方宝玉,一个好似钢铁利剑,还有一个,不知怎么形容,说他是温润细腻但眉间又透着一丝剑气,说他是古板严肃但嘴角却又闪着一丝光芒,这个人,有一种气质,叫做“天选之子”。
林润渊只是一个5岁的孩子,就算他有常人没有的天赋,但在这样的情况下,也是不能去应对的。
“介绍一下你自己吧,小朋友。”那个清风明月般的人说到。
“我是林润渊,好像是5…en……6岁了吧。”小孩怯生生地说着,全程不敢抬头,眼睛一直盯着自己的脚尖,双手放在身后,用左手大拇指扣着右手食指。
“好吧好吧,小屁孩,那你介绍完了,我们也自我介绍一下好啦。我,是景黎,那个长得凶凶的人呢,叫逍遥晨,长得还行的是夏至,那个不讲话的是蓝澈,最后这个就是林沐清了。我们5个是M市的五大帅人称“M五公子”,怎么样,还不错吧。小屁孩。”
M市有五位年轻技高的医师,分别是清风明月夏至,妖艳牡丹景黎,上方宝玉蓝澈,剑眉星目逍遥晨,翩翩公子林沐清。他们医技高超,但性格却大不相同,这五个人能够做到真正理解彼此,做到互相协作,取长补短也是一件大不容易的事。因此这五人的故事也在城中流传,成为一段佳话。
“小朋友,哥哥看你天赋异禀,不如你一起和哥哥学医好不好。”景黎在小孩刚进来时就有收他为徒的主意了,这种小屁孩,他是最喜欢的。
“我要了,散了吧,都要吃饭去。”那个坐在中间位置的男人突然开口。那是林沐清。
“啥,老大,你…….你要了?”
“怎么,不给?”林沐清抬眼轻瞟了景黎一眼,语气中透露出不满。
景黎咽了一口口水,小心翼翼说:“给,怎么不给,老大要人,不想给也不能不给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好伤心。”
“小黎,别闹了,你们快去吃饭,剩下几批选举我就不参加了,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嗯……好,老大,我们就先走了。”一行人就都走了,偌大的一个办公室里就只剩下一大一小的两个人。
林沐清勾勾手指,道:“你,过来。”可被这货气的,就是惯坏了。以后不让着她了,欠收拾。接上文:林润渊没有动,甚至都没有抬头。他,害怕这个男人。
“过来。”这是只属于这个男人的充满磁性的嗓音。
林润渊低着头向前走了一小步,小小的一步,就像没有走一样。小手依旧背在身后,用大拇指扣着食指。
“来这。”林沐清指指自己面前的一块地板,抬眼看小孩。这个惜字如金的男人。
小孩犹豫了一下,终于走到了男人所指定的那块地板上站好。乖巧的让人心疼。却始终不敢抬头看那个下达指令的男人。
“抬头”
小孩不动。
“抬头”
还是不动。
“抬头,事不过三,林润渊。”
听到男人叫自己的名字,小孩终于抬起了头,看向男人。眼角挂着的两滴泪珠却挡不住眼中的星光。
林沐清就喜欢这样的孩子。
“自我介绍,重来。要求,很简单,吐字清晰,流利,声音响亮,不许看地板。开始。”
小孩不敢看男人,像忘了方才要求一样,眼睛紧盯着地板,吞吞吐吐地说:“我叫…….叫林润渊,嗯,6…….6岁了吧。”
这个自我介绍可真是一个五无产品。
男人捏紧小孩的下巴,强制性的要求小孩抬起头,直接把小孩憋了好久的泪花逼了出来,男人满意的勾起嘴角:“就只有五个要求,一个也没有完成,该罚。”
男人眯起眼睛,一下子把小孩抓到腿上,一把抓掉了小孩的外裤和内裤,露出了小孩白嫩光滑的皮肤和两个大肉球。
“啪啪啪啪啪。”五下巴掌就不轻不重的盖在小孩身后。林润渊直接被打蒙了,一下子扭动起来,想要挣脱男人的束缚。但是,这不可能。
“犯了五个错,打你五下巴掌,不冤。”男人就把手放在小孩身后,也不拿开,就这样慢慢的抚摸着。“自我介绍,重来,要求一样,惩罚一样,自己掂量着办。”
男人把小孩放下,轻轻看着他。小孩想要提起裤子,却被男人用一支笔打掉了小孩放在裤子上的小手。
“我没有让你提起裤子,只让你做自我介绍。不要做多余的事。”
小孩又是盯着地板做完了自我介绍。但这一次好很多,只犯了两个错,换了两巴掌。看地板和结巴。
第三次,还是那两个问题,还是两巴掌。
第四次,也是同样的问题,同样的惩罚。
.
.
.
连续九次犯同样的错误后,林沐清终于失去了耐心,一把抓住小孩的下巴,直勾勾盯着他看,像是要把小孩吃掉一样。
“就我所知,你不是个结巴,继续。”
男人没有松手,就这样看着小孩扬着脑袋哭。小孩也没有再开口,就一个劲的哭。终于等到小孩哭完,男人松开了手,缓缓说道:“哭够了?那继续吧。”
小孩终于是下定了决心,完完整整地做完了自我介绍,就站在林沐清面前使劲地哭,哭到被自己口水呛到,又一个劲的咳嗽。
男人既有耐心的等着孩子哭够了,把小孩拉到自己的两腿之间,用手轻轻拍打着小孩的背,给小孩顺气。等到小孩觉得有安全感的时候,把小孩抱起来,放在腿上。
“为什么这么怕我,嗯?你很聪明,在我让他们走的时候你就应该知道你会成为我的弟子。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而我,既然选择了你,就会用我认为的方式来管教你,教你,育你,爱你,守你,护你,我会尽我一生所能,来完成。林润渊,你记好,既然我选择了你,我就不会选择放弃,不会让你在体验一次失去的滋味。我也知道,那不好受。还有,赵妈妈没有弃你,她只不过是把你送到了一个更好的地方,她也是舍不得你的,不要多想,听到没有。你现在还太小,不能完全理解,但你记住,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男人揉了揉小孩的头发,低声说道:“渊儿,叫师父。”
小孩把头埋进男人的怀里,小声喊了一声:“师父。”
男人轻轻一笑,给小孩穿上裤子,把身上的外套脱下给小孩披上,抱着就出了五角大楼。
“师父,我们上哪去。”
“渊儿,吃饭。”2.
距离天才医学计划开始选举已经过去7天了,和当初预计大不一样,M市没有挑选到10个天才儿童,砍掉了一半名额。政府一开始是不允许那5个人这样胡闹的,但后来突然发现一对一教学似乎也挺好的,就默许了他们的做法。以下是入选成员名单和其对应教学的师父。
林沐清——林润渊(5岁)
逍遥晨——颜汐(7岁)
景黎——陆霆伊(7岁)
夏至——上官玄(9岁)
蓝澈——君浩宇(8岁)
关于这次的天才儿童选拔及五位医疗大佬挑选心仪的小孩还出了一点茬子。被圈内人士广为流传。
事情是这样的,在林沐清挑选到林润渊后,已挑了四人,除了林润渊,其他三人皆为拜师,也就是处于暂定状态。到第十四批也就是最后一批时,景黎和蓝澈皆看中了君浩宇这个混身上下都透露着灵气的小孩,二人都想要立刻把君浩宇收之为徒,景黎性子本就猖狂,再加上蓝澈是一个说一不二的人,二人便起了争执。而景黎更是差点一拳打到蓝澈鼻子上。此时的逍遥晨看到兄弟俩如此不适宜的争抢,疯狂按耐住现在就想打人的冲动,强忍着怒火把小孩带到隔壁办公室,嘱咐孩子好好待着,就又回到了原来的房间。
一进门便是怒火冲天,“砰”得一声把门关上,反锁。双手抱在胸前,就靠在门上看着两个还不懂事的男人闹腾。两人似乎也是感受到了逍遥晨的怒火,赶紧乖乖站好。
“跪下。”景黎和蓝澈二人双双跪下,跪姿规范,两腿微微分开与肩同宽,头颅微昂,双眼平视前方,手背在身后,跪出了一种高傲的气质。
“你呢?”逍遥晨转头看向规矩站在两人身边的夏至。
“二师兄,至儿又没参与他俩的事。”夏至一反往常儒雅常态,努了努嘴,一副不愿意的样子。在亲人面前,可以做一个小孩子。
“跪下,夏至,他们吵到要大打出手的地步,你也有一定的责任。”接上文:
“是,二师兄。”夏至双腿一弯,就跪了下去。很重的一下,带有一丝赌气的味道。
逍遥晨见夏至这样的行为,不满的皱起了眉头。“过来。”
夏至正欲站起,就听见他是兄弟一句:“跪着,我叫你起来了吗,膝行过来。”下着有一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二师兄,往常这种惩罚是只有大师兄会罚的。夏至低头膝行过去,为了面子的到了男人面前还仰起头来盯着人眼睛看。
“觉得自己没错,嗯?”逍遥晨慢慢蹲下,和夏至平视。
“不敢。”夏至错过了逍遥晨的视线,看向后面的那扇门。
“哼,不敢?我看,是不服。”这是一个肯定句,直接判定了夏至的罪行。
夏至听出这话的不对劲,连忙抬起头看他二师兄,眼神中透露着一丝慌乱。“没有,师兄,没有。”
“夏至,小孩子都知道有人打架了要劝架,你呢,站在一旁看那两个冲动鬼打架,还巴不得走的远远的。我知道,尽管你不是从小和我们一起长大的,但还是把我们当哥哥,我也知道,你性格内向,可以做到这一步已经实属不易,但是你也要知道,你已经是我们的家人了,家人之间是需要相互理解和支持的。我也知道,你是有把我们当成家人的,你说呢,夏至?”
“嗯……”
“既然是一家人,那犯了规矩自然是要罚的,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无规不成圆。我就问你,认不认罚?”
认不认呢?夏至在心里想。三个兄长都是好兄长,那个弟弟也是个好弟弟。加入这个大家庭6个月,没有一个人看不惯他,也没有一个人因为他不是M市出身的医师而看不起他。他们,从来都是让着他,惯着,宠着,小心翼翼地护着,就连最小的那个弟弟,也是一声声“四哥,四哥”地叫着。几位哥哥也罚过他,但都不轻不重的象征性的打两巴掌。好,那是真的好。认吧,遇到他们不容易,夏至,你要学会珍惜。
“认,二师兄,我认。”
逍遥晨嘴角一勾,“很好。”他伸出手,“起来,腿裤,手撑墙上,皮带给我。”
夏至略有一些羞涩的褪去了外裤,还留一层底裤,逍遥晨看这个大男孩害羞的样子,也不禁嘴角上扬,眼神中充满了爱溺。
没有多说什么,扬手就是十下皮带抽下去,落在了那圆滚滚的屁股上,留下了两道红印。就收了手。夏至不是景黎那个**,皮糙肉厚,是受不了重打的。
“去你师兄那地跪好,好好想想自己这么大人了为什么还犯这种小孩子都不会犯的错。”逍遥晨看向还在那边跪着的两兄弟,掂量掂量自己手中的皮带,鹰利的双眼狠狠地看向景黎,轻轻笑出了声,“皮带不错,借我使使。”接上文:
“你们两个,滚过来!”语气都不是一个档次。
两人几乎同时咽了一口口水,看一眼彼此,一副“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可怜模样。罢了,被打死就被打死吧。哎,只是可怜了君浩宇那孩子。
二人膝行到逍遥晨跟前,气质依然,只不过一个桃花眼中有一丝求饶的意味,另一个月牙眼中已经有了一些闪光。
“看着我干什么,不知道这个时候该干什么吗?”
“是。”两人异口同声地答道。
解开皮带,褪下外裤再褪下底裤就跪着爬了下去,形成了一个跪爬的姿势。双手叠放在一起,头就枕在手上,塌腰,撅屁股,双腿微微分开与肩同宽。隐私处一露无际,受罚者如果视线稍向后看就会看到自己两腿之间的生殖器。这是一个极为羞耻的姿势,在一边跪着的夏至看到后脸都红了大半。但这对于蓝澈和景黎来说就是家常便饭。那些年姓景的带着姓蓝的到处打,到处闹,就是属于一天一小打,三天一大打的种子级犯错选手。对于挨打,他们经验十足。
“啪啪啪啪啪”五下一组,两人巡回打,这个打一组,那个也打一组,人人有份,谁也不偏袒。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连续狠戾的十下打在景黎身上。只留下一道痕。颜色偏深紫。
“哥,二哥,重了,太重了,疼!斯………不行,不能这么打。”对于逍遥晨的刑法,景黎居然突然跳起来,捂着自己的两个屁股蛋子冲着逍遥晨直摇头,眼神里浸满了生理盐水。
“景黎,你太让我失望了!你是一位哥哥,你身后有两个弟弟,你也不小了,今年要有26了吧,还是这样没大没小,成天就只知道玩玩玩,我问你,世界是你的游乐场吗?你又对你的弟弟们负责吗?就因为这屁大点儿事儿闹到现在这种地步,你知道你有多不负责吗?景黎,我以为你已经过了那个需要我和大哥提着鞭子抽你的年纪了,我们一直相信你长大了,结果呢,你看看你今天闹的这一出,合适吗?我就问你,拿着我和大哥的信任,做这么一事,你不愧疚吗?你以为,你还是那个什么都不需要顾忌的少年吗?你大哥二哥做不到守一辈子,你也终归要长大,成为独当一面的兄长,丈夫,父亲。”
我们想守你,但鸟儿是要飞的,飞之前是要有折翼的。没折过翼的鸟儿是飞不远的。我们希望的,是你飞的更远。
逍遥晨长吁一口气,“这件事,你自己处理好。”语毕,头也不回的走了,就留三小孩在办公室里大眼瞪小眼。
最后这件事就由蓝澈通过抽签的方式成为了君浩宇师父而告终。
从此,在医疗圈君浩宇就有了一个外号“跳起了一场大战的男人——肇事者”。各位非常抱歉,由于前几天说要开学了,就没有时间更文了,是在抱歉。3.
虽然说M市的这个计划是针对于医疗方面的,但考虑到孩子们都还小,需要从一般的知识学起,就专门在M市的紫玉山中学开了一个天才医学少年班,专供这5个孩子学习。
这里简单介绍一下紫玉山中学。该学校成立于1997年,从小学到高中的一所专门培养国学的学校,例如书法、国画、古琴、茶道、插花等。其他课程也包括诸子、兵书、数术、方技、诗赋等,通过这些知识来分析现代的各种知识,以古为镜。同时,这里也涉及了普通的课程,培养学生的整体素质。而在这里,已经不止出现了一个天才少年班了。在这里,曾有有两个天才物理少年班,四个天才计算机少年班,才到现在的医学班。但以往的那些少年班都是以初中学历为底线,从来不招收0基础的学生,而这一次,孩子们的年龄差距大,但又是在一个班,对于老师来说是一个很大的挑战。
“听好了,在学校里一定要好好带着这块手表,它有很大作用,今晚放学了会有专门的工作人员来接你们。”政府安排了一辆专门的房车来接送这群对世界会有极大作用的孩子,他们的师父都忙得很,不可能每天都做到准时接送。
紫玉山学校以美著称,除了离宿舍区较远的马场比较开阔以外,教学区和宿舍区都是以江南园林为主的建筑。在清晨的日光照耀下,入目以来的都是园圃繁花似锦,草木郁郁葱葱,假山层层叠叠,池水涟漪阵阵。就好似一座皇家行宫御苑。
孩子们手上戴的手表,是进出学校的通行证,没有手表的是不可以进入学校的。而手表也记录了孩子在学校的学习情况,可以通过老师来进行修改,同时老师们还会通过孩子的手表和家长们联系,防止了孩子们“不知道家长电话”的情况。小孩们的教师是相对大的,一共5张办公桌整齐摆放在教室里,第一排两桌,第二排三张桌子,都已经用姓名贴写了名字贴在桌上。
林润渊怕生,自打离开师父,到了车上,他就一直躲在角落里,也不和别人讲话,也不抬头,就一直盯着地板。但其他几个小孩,尤其是陆霆伊,和他师父一样,就爱讲话,只花了不到一分钟时间就和其他人打做一块。当他和林润渊打交道的时候,才问了名字就退缩了。
“嘿,你叫什么名字,你师父是谁啊?”陆霆伊一屁股坐在林润渊旁边,扭头就问。
“嗯,我叫林润渊,师父是林沐清。”小孩依旧不看人,甚至都没抬眼。
陆霆伊看小孩这样,尴尬的不得了,“哦哦”一声就去和其他人玩去了。
“诶诶诶,我和你们说,就那个我师父的大哥的徒弟是个不会理人的,我去找他,他都不怎么搭理我。”陆霆伊一回到他那个小圈子里,就喳喳喳地和其他人讲起来。
“可能认生吧,过几天就会好了吧。”君浩宇说,漫不经心地看一次眼林润渊。心里想:才5岁?这么小,我是哥哥,要好好照顾弟弟。
蓝澈在君浩宇出门前特地嘱咐了一件事,那就是好好照顾好自己,而且自己是哥哥,要照顾好弟弟们。到达学校后,除了林润渊其余的四个小孩都蹦蹦跳跳地向那所知名学校走去,唯有林润渊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在后面走着。君浩宇是个细心的哥哥,他放慢了脚步,无意一样的等着自己最小的那个弟弟。
“林润渊,你好啊!”君浩宇一只手搭在林润渊肩上,“我可以叫你小渊吗?”
林润渊突然抬头看着君浩宇“小渊…….吗?好…….好啊!”自从母亲去世后就再也没有人这样叫自己了。
君浩宇勾嘴一笑,轻轻来着小孩的手,表示很满意。
林润渊和其他的世家公子相比,再教育方面是真的弱爆了。小孩的所有知识都是来源于他的母亲,他从来没有上过学,从来没有接触过老师和同学,自然的,他根本不会一个五岁孩子该有的知识。为了他,学校专门聘请了一位老师来专门教林润渊一些基础知识,所以林润渊在还没有跟上大进度之前是要一直在这位老师办公室度过的。
“除了林润渊,其他人都给我进去统一听课,林润渊,你跟我来。”工作人员拉着小孩的手就带去了一个单独的办公室。
办公室很大,像是那种学校高级领导干部的工作室,但是在主办公桌旁还配了一对儿童用的桌椅板凳。里面坐着一个男人,就穿着一件白色衬衫,像一张纸一样干净整洁。
“林润渊,这就是你的老师,在学校里你就和他一起学习。”工作人员说完就走了,就留下小孩和这位老师只一个办公室里。
“你好,我是秦韵然。”男人面带微笑的看着小孩,“你是林润渊吧,我就随你师父叫你渊儿好了。”
“小屁孩,过来。”我来了我来了世界奇奇怪怪,渊渊可可爱爱林润渊偏了偏头,奇奇怪怪的看了一眼这个和他想象中不太一样的男人。然后不情不愿的走了过去。
男人轻轻一笑:“小孩,你在你师父面前也是这样的?”
“没有。”
“噗哈哈哈哈哈哈。”男人见到小孩这个样子,一不小心笑出了声。就差整个人摔到地上去,“你以为我是你师父吗,哈哈哈哈哈,他那种人,死板的要死,我可不一样,我才不是那种人。诶,他们说学医的人都死板的要死,你可别学你师父那一套,你这么可爱一小孩,学的像面瘫一样,那不亏大了吗!”
“啊?”小孩见到他的老师这么贬低自己的师父,不由的小脑袋一歪,发出了一声质疑。
“啊哈哈哈哈哈。”
“老………师,没事……..吧。”
“诶呃,没事,呵,没,没事。”秦韵然用手擦了擦笑出来挂在眼角的眼泪,撑着眼看小孩。
“……………..”小孩不说话,也看着这个男人。
“知道咱们今天学什么吗?”
“……………..”
“诶,说话。”
“嗯。”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这样子真是像极了你师父小那会,问他他不讲话,让他讲了也是个一问三不知,你们呀,可真是印证了一句话「不是一家人 不进一家门」不错不错,深的那家伙真传。罢了罢了,你就在那坐着吧,我来告诉你。”说着就把小孩带到办公桌旁边的课桌上坐着,然后打开了电脑,调出了英文版的“海绵………宝宝”
“来,看吧,咱们什么时候看完了,咱们就改看「海贼王」”
小孩没上过学,他不知道在上课时间看动画是一种什么“恶劣”行为,所以他就好好的坐在那里看着,只不过他听不懂。
林润渊是可以和其他人在一起上体育课的,所以到了上体育课的时间,秦韵然就把他送到了学校的操场。
“下课了自己回来继续看。我走了,和你的小伙伴们一起运动吧,挥洒汗水吧,啊啊啊啊啊啊…….加油哦,呃我走了。”秦韵然把小孩送到操场后,进行了一番激烈的演讲后终于离开了。
君浩宇看见小孩,走过去就问:“小渊,你上课干什么了呢?”在来点路上,君浩宇就和其他兄弟商量好了,待会他去问小孩上课看嘛了,其他人就围上去凑个热闹,好让小孩早点融入打架。所以,在君浩宇询问了小孩后,陆霆伊便发挥了他不错的作用,带领着其他兄弟过来了。
“是啊是啊,小渊,你就说给我们听听吧。诶我先说说我们的,告诉你哈,我们上课啊就练了一上午字,你看,写的我手都肿了呢。”君浩宇一边说,一遍把手伸到小孩面前,给小孩看,手肿了一大圈。此时就有其他人出来
揭露了陆霆伊。
“陆霆伊,你这手,不是因为你不好好写字,老师打的么。” 上官玄指着陆霆伊红肿的手说道。
“对了,你下午还要和我们一起上礼仪课。”颜汐说。
“是什么,礼……仪课?”林润渊有一点迷糊,问到。
“就是……..”
“诶诶诶诶诶,别讲什么礼仪课了,你先给我们讲讲你是怎么上课的?”颜汐还未说完就被陆霆伊打了岔。
“陆霆伊!我还没说完呢!”
“你那个不碍事,咱们先听听这小屁孩上了些什么课。来,你快说说。”
“我就看了一节课的海绵宝宝。”
“什,什么?!那么爽。”陆霆伊充分发挥了自己活宝的作用,让小孩露出了笑容。
“好了,你们别在那里玩了,快过来上体育课了。”孩子们在一边,体育老师在另一遍喊了起来。
君浩宇看了一眼,就来着林润渊跑了过去。小孩们一看,都纷纷跟着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