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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虹楼(7)

十三部分 

“呯”的一声,以硬碰硬之下,虹霓裳吃了大亏,连退几步之后,高跟鞋跟不上节奏,两只细长的足跟断裂让虹霓裳直接摔倒在沙发之上。 

到底是男子,雁子凉只是后退了一步,但右手上竟然有鲜血淋淋而下。虹霓裳微微一笑(虽然在疼痛的影响下有些诡异),右手中指上宝光一闪,一颗足有十几克拉的钻石戒指的尖角居然是向外的! 

“卑鄙!”雁子凉低骂一句,跨步向前,却也不想再动手,而是准备质问虹霓裳对秋梦瑶的所作所为。 

虹霓裳却不这样想,见雁子凉奔来,索性双足一甩,两只断了跟的高跟鞋打着旋向雁子凉的脸和咽喉飞去。 

雁子凉身子后仰,一个标准的“金刚铁板桥”后跃了起来,却不防身后“哎哟”一声。 

刚刚进门的罗茜雪成了这两只鞋的受害者,买回来的巧克力糖滚落一地,被鞋飞中的脸上鼻血长流,一只俏目也登时红肿了起来。 

…… 

随后赶来的秋梦瑶看到的场景是这样的,心上人怒气冲冲地站在中央,握成拳头的右手上鲜血淋淋而下,表姐很没风度地捂着鼻子,还青了一只眼睛,但面部的表情不是痛苦而是惊诧。顺着表姐的目光看去,尊贵无比的总经理姐姐脸上赫然高涨着五条指痕。 

“天啊!”饶是心里素质过硬的秋梦瑶也不禁捂住了嘴巴。 

 “表姐的伤绝对和子凉没有关系……”此次此刻,秋梦瑶仍然能够冷静地分析出事情的经过,“只是,总经理的……”秋梦瑶有些绝望了,“子凉……” 

……就在昨天,雁子凉喜孜孜地去找秋梦瑶报喜,结果找到了罗茜雪那里,轻松侵入郎抱天电脑的他自然是掌握了全部的证据。见心上人到来,本来趴在床上养伤的秋梦瑶慌乱地穿上衣服下了床。 

雁子凉敏锐地感到小佳人坐下时的神情有一丝不自然。 

“瑶儿,你的脚怎么了?” 

“没……没什么……”秋梦瑶下意识地掩饰道。 

话没说完,她便感到自己的身子一轻,像飘到云朵中一样轻柔,等明白过来后就发现自己的娇躯已经横在雁子凉的膝盖上了,为掩饰腿上伤痕的睡裙已经被撩到了空中。 

“雁……子凉,你……混蛋……”一向以为雁子凉是个儒雅君子的她,没有料到自己居然会受到如此大胆的对待,挣扎了两下,触动委屈的心绪,索性伏在那里嘤嘤地哭了起来。 

呈现在雁子凉眼前的一双纤腿上遍布青紫,而毫无间隙的青紫上面又布满了道道平行的紫色鞭痕,经过了一夜的修养和治疗,伤处边缘变得模糊,像沁过的美玉一般。虽然还有内裤覆盖,雁子凉没有看到更多,但大腿尚且如此,主战场的情况自然是可想而知。 

雁子凉知道,这种精确的用刑手法除了玉面阎罗秦凤仪外不做第二人想,而背后的主使自然是高高在上的虹霓裳。回想起自己昨夜辛辛苦苦的工作,而心上人却如此惨遭荼毒,怒发冲冠的雁子凉当下就要去找虹霓裳,幸亏秋梦瑶顾不得羞臊,百般解释,甚至再次滴下泪来,才暂时压下他的怒火。 

是夜,怨气难平的雁子凉侵入体罚部的系统,找到了秋梦瑶受罚时的全程视频,当他看到最后虹霓裳纯粹是没事找事的行为时,本来已经压下怒火的他,终于再次抓狂,于是才出现了方才的一幕…… 

“雁子凉,你擅闯总经理办公室,冲撞上司,殴伤本人秘书,该当何罪?”虹霓裳瞬间恢复了总经理优雅的气度,虽然白皙的脸上还浮现着宽大的巴掌印,但一幅理所当然的样子已经把茜雪受伤的过错扣到了雁子凉的头上。 

“你滥用私刑,荼毒良善,又该当何罪?”雁子凉反唇相讥。 

“本公司向来便有体罚制度,梦瑶为本公司职员,触犯制度自当受罚,与你何干?” 

“梦瑶不过是把你对付郎抱天的计划告诉给我,充其量是内部信息不当扩散。”雁子凉剑眉上扬:“据公司制度保密法第十七条,内部信息不当扩散的处罚要依造成后果而定。像秋梦瑶这种情节轻微,无不良后果的行为,最多不过承受笞责六下,甚至可以免去处罚。” 

“是不是情节轻微,无不良后果可不是你说得算的?”虹霓裳冷冷一笑。 

 “据公司制度第二十七条,职员在接受秘密任务时,在对结果负责的前提下有临机专断之权。”雁子凉继续说:“据此规定,对秋梦瑶行为的判断应该由她把此事透露给我的结果来判定。” 

虹霓裳一时语塞,没想到这个雁子凉对公司制度的了解丝毫不亚于秦凤仪。 

“还有,对有功之**加挞伐,还借拷问之名,行折磨之实。”雁子凉说着又攥紧了还在滴血的拳头:“我只问你,哪有人家想说,却堵着嘴接着打的?” 

秋梦瑶的脸“腾”地红了,莫非自己挨打的过程被雁子凉看到了。 

“雁子凉,你的胆子不小!居然敢**体罚部里的事情。”虹霓裳 

“我才没那么无聊,还不如去管管体罚部的人,堂堂的体罚部副经理居然利用体罚部的绝密电脑上网。”雁子凉趁机告了冷秋华一状,谁让她体罚瑶儿她也有份。 

“好,就算我体罚瑶儿是滥用私刑……”虹霓裳话锋一转:“不过,你,雁子凉,不过是本公司的一个低级职员,于公于私有什么权力干涉此事?” 

“……朋友!” 

“朋友?这个关系的份量好像不太够啊!”虹霓裳反击得手,好整以暇地问:“瑶儿,你同意这个小子为你出头吗?” 

“……子凉,人家不是解释过自己是自愿的了嘛!”几乎绝望的秋梦瑶跺着脚说。 

“就算你是自愿的,也要问过我才行,除非你不要嫁给我!”雁子凉此刻霸气尽现。 

“嗬!你这是求婚吗?这方式够另类的啊?”虹霓裳笑了:“瑶儿,答应他吗?不答应的话,就告诉姐姐立刻撵人。” 

……秋梦瑶心头大窘。 

“保安部,叫三十二个保安到我屋……”虹霓裳拿起了电话。 

“愿意……”秋梦瑶出声求恳,天啊!三十二个保安,也太夸张了吧! 

“很好!茜雪,你和瑶儿先出去一下,我要和雁先生单独谈一谈。” 

偌大的办公室中只剩下虹霓裳和雁子凉两个人。 

“雁先生,我们就不说废话了,瑶儿是我重点培养的接班人,顺利的话三年之后我就会把总经理的职位交给她。”虹霓裳微微一笑:“而且年轻人想成家立业的话,做个低级职员还是挣得少了些,为了心爱的女人,你不想做些什么吗?接替郎抱天的位置如何?帮我开拓一下海外市场,三年后成亲如何?” 

“多谢总经理看得起。”雁子凉欠了欠身:“我只有一个条件,秋梦瑶不受公司体罚制度限制。” 

“这样……啊!我可以答应你,瑶儿成为你的妻子后不受公司体罚制度限制。” 

…… 

“子凉!” 

“子凉?”雁子凉心中一楞:“虹霓裳是在叫自己吗?” 

“没错,我是可以这样叫你的?苏莲碧的弟弟。”虹霓裳微微一笑:“你该叫我一声嫂子的?” (大概交待,虹霓裳的丈夫叫苏莲碧,而雁子凉则是他的弟弟,具体的事情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 

“放心吧!三年之后,嫂子我会交给你个最可人、最能干地老婆的?” 

雁子凉窒了一窒,逼出一幅狠相:“希望嫂子不要欺负梦瑶太过,否则虽然有哥哥的面子……” 

“叔叔放心……”高贵典雅的虹霓裳居然依古礼蹲身福了一福:“奴家早知你们兄弟手足情深,若是委屈了未过门的弟妹,你哥哥将来回来也不会放过嫂子的。” 

…… 

“小鬼,你们兄弟是不是蜈蚣的手足我倒不清楚,不过嫂子我可是过冬的衣服。”虹霓裳心中暗笑:“你走了以后,我自然不会欺负她太过,但只是不会太过哟,这么好的如花美眷,若不自己先感受一番……” 

三年的时间转眼就过去了,雁子凉与秋梦瑶的婚期在即,虹霓裳开始了她的“邪恶“计划。 

“雁子凉的家乡是有‘打嫁’风俗的,新娘子在临嫁前的一夜是不可以睡觉的。而且要在娘家被娘和姐姐打一夜的屁股。第二天洞房时若是新娘子的屁股有一块不是紫色的,会被新郎笑话的。”虹霓裳板着脸说道。 

“真的?”秋梦瑶问。 

“当然!”秦凤仪和罗茜雪异口同声地说道。 

新婚前的七天,秋梦瑶的恶梦开始了,平常人每日的三餐变成了按时的三次浣身,新婚前夜,秋梦瑶再一次经历深度浣身后趴在虹霓裳的怀里。双手被可怜地反剪在腰后动弹不得。 

“新婚打嫁的规矩,是巴掌声从晚饭后的7点,也就是古代的酉时四刻开始,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两点半,也就是古时的丑时二刻,七个半小时时间内不能有停顿,巴掌可以歇,就是可以换人来打,但屁股不能歇,就是新娘子的屁股要一直挨打。”虹霓裳问道:“听清楚了吗,两位花责姑娘。” 

“听清楚了。”临时客串的秦凤仪和罗茜雪答应道。 

“还有,先打一面,五分钟后换另一面,同时对刚挨打的那一面揉臀。五分钟后再换回来。每个时辰的初刻和五刻要打一刻钟的全臀。最后到了寅时要打两刻钟的全臀,方可让新娘子休息一会儿,但如果新娘子在卯时初刻不能自己醒来,要用鸡毛掸子打十记,叫做惜辰光。 

“依旧例,新娘子在挨打时须得以喜帕勒口,以免哭泣一夜伤了嗓子,只在每个时辰打全臀的时候可以取出喜帕令其嘤嘤低泣,谓之‘恋闺房’,但不得大哭大闹,瑶儿可听清楚了?”  

……第一部分 

一个星期之后,雁子凉踏上了出国的飞机,小情侣之间的离愁别绪无庸赘述,变向流放了秋梦瑶的保护神,虹霓裳的总经理兼娇妻养成计划却要开始了。 

“秋梦瑶,即日起任体罚部经理助理,见习期四个月,见习期间以掌握专业技能为唯一目的,仅对体罚部经理负责。”秦凤仪接过调令看了看,问:“梦瑶,首先谈谈你对这项工作的看法。” 

“扑做教刑,是我国的古制,总经理能够把这一古制良好地运用到公司管理中,取得今天的成就,说明有效地运用体罚对现代公司管理同样是很好的制度。”秋梦瑶说:“既然总经理派我到这里来,我就要尽快地掌握此项技能,为公司服务。” 

“梦瑶,霓裳是把你作为优秀的管理人才来培养的,本来将来你如果作为部门经理、企业厂长等一系列高级管理人才,只需要考取初级体罚师的职称,可以有效地进行办公室调教就可以了。”秦凤仪顿了一顿:“但是因为一些原因,我和霓裳决定把你作为我的接班人来培养。” 

“为什么?”秋梦瑶有些诧异。 

“《闺房香责术》,就是那天你看到的那本书是自有唐以来幻虹楼流传下来的,当年的虹儿楼主和十八阿姐分别是我们的先祖,当时十八阿姐终身未嫁,而是收养了一名秦氏孤女。当年的两位祖先留下遗训,后世婚嫁后生子,秦氏必先于虹氏,两家所生长女皆随母姓,虹氏世世代代为主,主习经营之术,而秦氏虽世世代代为仆,主习刑责之术,对虹氏同辈可行长姐之责,责之以家法。”秦凤仪说到这里黯然一笑:“只是我天生体寒,注定无法婚育,所以连累霓裳也一直无法生子。所以我与霓裳一直在寻找一个合适的接班人。” 

“梦瑶为人虽空柔,却方正,而从梦瑶那天看书的表情,姐姐可以猜到,你……应该是感兴趣的吧?” 

见秋梦瑶的脸腾地红了,秦凤仪笑了起来:“这样就好,梦瑶可是答应了。”  

红潮浸过粉颈,秋梦瑶点了点头。 

当下两人依古礼行了姐妹授艺之礼。 

“我们公司体罚师等级分为三级,我的计划是在四个月的内让梦瑶依次通过这三级考试。”秦凤仪站起身:“跟我来,我们边走边说。” 

“初级相对简单,分别要掌握体罚的基本原理、初级浣身术、巴掌、板子、训诫木鞭三种刑具的使用方法。”秦凤仪边走边说:“我现在带你去杖刑室,现场学习巴掌和训诫木鞭的使用方式。” 

“张妍,这位就是新来的实习助理秋梦瑶,你给她介绍一下这里的情况。”两人来到杖刑区,幽深的长廊口站着一位身着黑色职业西装的女子,绝对算得上美女,只是冰冷的气质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体罚部的人。 

“和板责一样,杖刑是严厉而常用的体罚手段,我们杖刑区共有六个刑室,职员十二人,其中一级体罚师一人,也就是本人,拥有顶级杖刑师和顶级热身师资格;二级体罚师五人,其中三人拥有一级杖刑师资格和一级热身师资格;初级体罚师四人,其中两人拥有二级杖刑师资格,见习体罚师两人。”杖刑区主任张妍说到。 

“今天有多少人预约的处罚?资料拿来我看看。” 

“共有四个人,其中这个人我正要把给您。”张妍递上了一份材料。 

秦凤仪打开了一份,上面写着。 

受 罚 人:慕容秋雨 

职    位:总经理文字秘书 

受罚原因:1.例行补刑; 

2.申请缓刑一次 

执行人要求:二级以上体罚师 

刑    具:枣木训戒鞭。 

数    量:1.原刑四记 

          2.例行加刑两记 

          3.申请缓刑加刑四记 

地    点:杖刑二室 

执行时间:六月一日 

具体要求:热身后依标准,无特殊要求。 

据公司规定,需要补刑的人在上一次受刑后伤痕痊愈后必须立即主动要求补刑,补刑时无特殊原因要以原数的150%计算。而且公司会派人不定期检查这些人,如果发现已经痊愈后不主动补刑的人,会直接将处罚标准提高到受刑人行政级别的最高标准。 

“好了,这个慕容秋雨的处罚交给我执行。”秦凤仪合上资料:“让她沐浴后来二室接受处罚。” 

秦凤仪和秋梦瑶两人来到二室坐下来,趁慕容秋雨还没有来的时候,秦凤仪给秋梦瑶先上了一段理论课。 

“体罚的最根本原则是用尽可能小的肉体伤害带来尽可能大的痛苦。所以我们总结出了两个最重要的数据。人体伤害值和痛苦值。即以标准刑罚为基准,受刑人濒临死亡的人体伤害值和痛苦值设为100。以之为度量来衡量受刑人的身体情况。通常情况下,伤害值和痛苦值等值,而几个重要的衡量程度为轻度红,两项数值为8;重度红为12;轻度青紫为14;中度青紫为16;重度青紫为19;轻度皮开肉绽为24;中度皮开肉绽为30;重度皮开肉绽为38;极重度皮开肉绽为47;超重度皮开肉绽为55;轻度伤动筋骨为62;中度伤筋动骨为70;重度伤筋动骨为78……”秦凤仪活动活动双手,说:“公司对不同职位、不同性别的人体罚的上限是有区别的,按总经理的要求是男性比女性高一个级别,上司比下属高一个级别。对男性部门经理以上级的处罚,我和霓裳共同签署的处罚令可以让人体伤害值达到28,而对女性部门经理级为24,也就是刚刚达到轻度皮开肉绽的程度。对主管级各降一级,分为男23,女19;普通管理人员为男19,女16;实习期人员为男16,女14。此外,公司经理办公室人员与体罚部人员按例加一级,所以对这两个部门的人员顶级处罚是不受体罚不见血的铁律限制的。” 

“那痛苦值的规定呢?”秋梦瑶问。 

“你很聪明,一问就问到点子上了。”秦凤仪说:“对痛苦值没有上限的规定,体罚师分级的一个重要条件就是痛苦值和伤害值的差,初级的要求是将在伤害值为中度青紫16时,把这两个数值差拉大到6以上,二级为9;一级为15;而顶级的体罚师要达到20,**姐姐我的水准是平均是30。所以在规定用刑数量的前提条件下,越是优秀的体罚师越能够给受刑人留下深刻的教训。”秦凤仪一笑:“今天因为你来学习的原因,这个慕容秋雨比较倒霉,因为我来用刑的话,她会受到的痛苦值比二级体罚师要高二十个点左右,她是去年才进公司的年轻姑娘,年纪轻轻就算事业有成,但地位有多高,责任就有多大,希望这顿终身难忘的打会给她提个醒。” 

“叮咚!”门铃响了起来。 

“总经理办公室秘书慕容秋雨前来接受处罚……啊!秦经理……”慕容秋雨花容失色。 

“不要大惊小怪,慕容小姐。本人有权执行体罚部任何一次体罚。”秦凤仪冷冰冰地说:“关于你逃避例行补刑的事实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 

“那好,首先是处罚前的热臀,时间三分钟。”秦凤仪把她带到刑床边,同给予秋梦瑶的热臀不同,秦凤仪对慕容施行的可是标准的热臀。整个人跪蹶在刑床上,双手反背过来从纤腕处绑好放在腰间,脸贴在床上。 

“热臀的目的在于让受刑者臀部的血缘快速循环起来,以减少正式受刑时的肉体伤害。所以并不要求如何用力,而是要均匀的刺激,让受刑人的屁股热起来”秦凤仪边说边开始了扬起了巴掌。 

三分钟时间,从白晰到粉红的过程就完成了,秦凤仪开始涂抹热臀油膏,并让秋梦瑶用手摸了一下,果然是滚热滚热的。 

“梦瑶已经见过标准的枣木训诫鞭,待会儿正式处罚时用得就是这一种。”秦凤仪拿过了一条标准用鞭:“这种鞭长1点2米,直径粗端为1厘米,细端零点六厘米。” 

“而杖刑二室的刑床为正方向,高一米,长、宽各两米。”秦凤仪介绍:“四角均有皮制手铐固定手脚,受刑人采用‘大’字形标准受刑,刑床正中有活动软托托起受刑的臀部。” 

这种姿势慕容秋雨一个月前已经很熟悉了。 

“不采用无抵抗形式,也就是一鞭算一鞭,好处就是不会多打了。”慕容秋雨眼睛一闭。 

从旁边的电脑屏幕上可以同步地观看的处罚过程,秦凤仪操作了几下,几条虚拟的光影出现在屏幕上慕容秋雨的屁股上。 

“第一鞭,我会打在她的臀峰上,并以之为标尺让第二鞭平行向下,第三、四、五鞭依次平行向上,这是第一阶段,是最普通的平行鞭。” 

“啪!”行刑开始了。随着秦凤仪每一记木鞭的挥落。慕容发出了呼痛声,不过很有分寸,一连五鞭,绛紫浮现在粉红之中,平行且等距,秋梦瑶惊异地发现,这几鞭同屏幕上的虚拟光影完全重合,但两项数值比不过是12:19。 

“第一阶段结束,梦瑶可能发现慕容虽然有些流泪,并发出呼痛声,但大致还能控制自己的身体。”秦凤仪说:“这是因为头五鞭慕容始终是在用完好的皮肉来承受鞭打,而且屁股上肉较厚,所以还能够忍受。”秦凤仪解释说:“如果打在比较柔弱的位置或是已经受伤的位置,给她带来的痛苦就又是一样了,所以第二、三阶段的鞭打基本会让她的神经崩溃掉。” 

“天啊!还有什么花样?”秦凤仪的解释听得慕容秋雨屁股上的肉不禁颤抖起来。 

“首先,第二阶段的头两边,我会打在这里。”秦凤仪在屏幕前将两条光影加在了两边屁股和大腿交接的位置,故意压低声音:“与将来你学习打板子的不同之处,杖刑有一个特殊的打点,就是这里,第一这里的肉特别柔嫩,第二受刑后走路时会牵动这里的伤,起到让受刑人反思,恐惧的作用,所以这里是杖刑的最佳用刑点,一半以上的女性在初次接受此处的鞭打时都会惊叫出声,所以这一鞭叫惊凤鞭。而第七鞭我会让鞭痕与第一鞭完全重合。我不会增加鞭打的力量,但待会你从慕容的反应就可看出惊凤鞭与重合鞭的威力。” 

刻意压低的声音使慕容秋雨在等待中加深了恐惧。而惊凤鞭是分别落在两边,与前五鞭的两边屁股一起挨打,面积至少小了一半,落点又如此刁钻,慕容的尖叫几乎吓了秋梦瑶一跳。而随之而来的下一鞭落在臀峰正中的伤痕上,两鞭一条痕,屏幕上的数值比猛然窜到16:28,这标致着伤害已经达到了中度青紫,但感觉却超过了轻度的皮开肉绽。 

“看她臀峰上的这条伤痕,就是重合鞭的效果。”秦凤仪给秋梦瑶指点自己的杰作:“比起其它几条鞭痕就明显粗了一些,但这不过是中度青紫。” 

“而惊凤鞭的伤痕一下就会达到轻度青紫的效果。”秦凤仪说:“如果使用惊凤重合鞭,力度掌握不当就很容易造成皮肤的破裂,而使刑罚提前结束,这是体罚师的失职,通常会由体罚师代受全部刑罚的150%。而一个一级体罚师用标准力度使用惊凤重合鞭的及格水准是三次,那瞬间的痛苦值足以达到46-48之间。”秦凤仪自得的一笑:“而我可以用七次……” 

听得学习打人的秋梦瑶和正在挨打的慕容秋雨屁股都不禁一紧。 

“当然,接下来的两鞭中我不会使用。”慕容心中刚刚松了口气,就听秦凤仪说:“下面的两鞭我会使用交叉鞭……” 

秦凤仪的纤手垂直划过慕容秋雨左臀上的五条平行伤痕,满意地看着俏臀顺着自己指尖做出的颤抖,说:“除了腿根上的伤痕外,下面这两鞭分别要在慕容两边屁股上把五条伤痕连起来。” 

一鞭双影,疼痛通过覆盖慕容屁股上的五条伤痕全面爆发,在让秋梦瑶感到一种构思极巧的神技的同时,让慕容崩溃地惨叫一声,昏了过去。 

“慕容小姐,你很需要身体锻炼了。”秦凤仪轻轻地为她涂上药膏。并不是碧心悲,除非有特殊需要,比如为了马上的补刑或有极重要的工作等待受刑人马上去完成,体罚部并不主张过快地治好刑伤,像慕容秋雨这种程度的伤痕大约会在一个星期左右完全治愈,期间虽然在走路或坐下时会有些疼痛,但对工作却没有什么妨碍。 

“多谢秦经理的处罚。”双目红肿的慕容简单修饰了一番,按规矩向秦凤仪表达了谢意。 

“希望这次的处罚对慕容小姐是个很好的教训。”秦凤仪例行公事地回答。 

送走了哭泣的慕容秋雨,秋梦瑶刚刚松了一口气,不想听到秦凤仪说:“梦瑶,现在该你了,跪到刑床上去。” 

“啊!”秋梦瑶以为秦凤仪是在开玩笑,只是轻轻地讨饶:“**姐姐,人家好乖呢!干嘛要打?” 

“我没开玩笑,打人要从挨打学起,刚刚观摩了慕容秋雨的受刑过程,梦瑶必须进行同样地体验,才能在更短的时间学到本领。” 秦凤仪一本正经的表情吓了秋梦瑶一跳:“所以待会儿,热臀的巴掌、还有平行鞭、惊凤鞭、重合鞭和交叉鞭,慕容秋雨尝过的梦瑶的小屁股一样也不能少,每挨一下,我还要梦瑶说清楚感受,要是感受不深,还要打得更狠呢!” 

“好了!第一课,标准热臀。” 

无奈的秋梦瑶只能像慕容秋雨一样在刑床上跪好,刚刚的巴掌声在自己的屁股上响了起来,秋梦瑶发现与方才不同,挨打的只有左边的屁股。只是巴掌打得时间长了些,秋梦瑶渐渐地难以忍受,贝齿紧紧地咬着下唇,没有出声。 

“好了,现在梦瑶可以看一看自己两半屁股的对比。”五分钟后,秦凤仪把一个移动式的屏幕放到了秋梦瑶面前。只见左边的屁股晕散着均匀的玫瑰红色,而右边白晰依然。 

“说说你的感受。” 

“姐姐打我的巴掌比慕容的长了许多,我的伤比她的重,”秋梦瑶不依地说:“姐姐故意欺负人家。” 

“还有呢?没说全。”秦凤仪随手又打了一记:“学习的过程,让我多问一句,就多打一下。” 

“好啦!姐姐只打了人家的……半边屁股。”秋梦瑶回身瞪了一眼,又换来了“啪”地一巴掌。 

“为什么只打你半边屁股。” 

“不知道。” 

“啪!”秦凤仪再一巴掌之后:“热臀的等级通常分为三级,刚刚慕容的为初级,为粉红色。” 

秦凤仪点了一下屏幕:“这是三分钟时的图像,标准的中级红。” 

“而顶级的热臀会让屁股呈现玫瑰红色,就是梦瑶现在这样。”秦凤仪说着用手捻起了秋梦瑶的一块臀肉,说:“热臀的要求,一是均匀;二是不能出现最细微的青紫。” 

“啪!”又是一巴掌。 

“梦瑶记住了吗?” 

“记……记住了” 

“啪!大点声” 

“记住了!”秋梦瑶真是有些怕了。 

“很好!”秦凤仪满意地点了点头:“至于留下梦瑶右半边屁股的用意,是为了在等一下让梦瑶体验热臀与否对杖刑的影响。” 

“接下来第二课,初级杖刑术”秦凤仪挥了一下枣木鞭,命令道:“现在趴好。” 

完全重复了慕容秋雨挨打的过程,秋梦瑶却比慕容秋雨坚强了许多,泪光盈盈却没有半点儿滴落。但秦凤仪随即开始了逼问。 

“平行鞭的原则是什么?” 

“等距。” 

“重叠鞭的原则是什么?” 

“两鞭一条痕。” 

“惊凤鞭的原则是什么?” 

“两边分开打,并要准确地落在臀腿接合处。” 

“回答的很好!”秦凤仪满意地点了点头。 

“终于结束了。”秋梦瑶松了口气。 

“还没有,初级杖刑术的全部要至少十二鞭才能用全,刚刚因为对慕容只能打十鞭,所以还有最后一种鞭法没有用过。”秦凤仪邪恶地一笑:“最后一种鞭法就是我刚刚说过的惊凤鞭重合鞭,所以梦瑶的屁股还要再挨两下。”

第二部分 

“啊?” 

“啪!”木鞭急速地撕裂了空气,落在左边臀腿交接处,冷酷而准确,秋梦瑶的左手挣扎得尤其剧烈,应该是想去抚摸挨打的地方,当然只是徒劳。而最后的一鞭在她的挣扎刚刚停止时呼啸而至,终于把已经满盈的珠泪打了出来。 

“梦瑶,现在你感觉哪边的屁股更疼,是左边经过热臀的,还是右边直接挨打的?” 

“…… 一样疼!”秋梦瑶堵气说。 

“啪!啪!”两记鲜辣的巴掌几乎把所有的鞭痕连在了一起。 

“胡说八道!”秦凤仪斥责说:“好好感受哪边疼,否则……” 

“嗯……左边疼!”秋梦瑶不敢再废话。 

秦凤仪把屏幕移过来放在秋梦瑶眼前,只见右臀上一个纤巧的巴掌印连接着所有的鞭痕,白晰的臀肉上隆起的紫色鞭痕格外的醒目,而臀峰正中挨过重合鞭显得尤为的突出,几乎随时可以洇出血来;而左臀的鞭痕浮在玫瑰色之间,反而显得浅一些,至于那一巴掌基本已经溶解在红云之中。 

“原来热臀的作用不仅仅在于增加疼痛的敏感,而且会减轻屁股要受到的实际伤害。”秋梦瑶若有所思地说。 

“既然看清了,姐姐就开始治伤了。”秦凤仪解开了秋梦瑶身上的束缚。 

“不会……又是碧心悲吧?”秋梦瑶小心地问。 

“当然,碧心悲虽然简单、有效,但若是用它医治这样程度的伤至少要两天才能复原。”秦凤仪说:“所以,我们要采取药浴的方式,虽然麻烦些,但效果会好得多。” 

…… 

地点:浴凤池 

秦凤仪把秋梦瑶带到一个月前让她深刻难忘的地方,通过墙壁上暗门的开启,一个隐秘的空间被打开。 

进入后,暗门关闭,一切都被隔绝开来。 

“凤姐姐,这里为什么这么热?”秋梦瑶感到有些口干舌燥。 

“当然,这里的温度现在是46度。为了梦瑶的小屁股快点好起来,姐姐也只好陪着蒸一蒸桑拿了”秦凤仪一笑:“现在梦瑶要趴到池子中间的床上去,好好地泡一个药浴。” 

秋梦瑶仔细观察,屋子中有一个直径二米多的圆池,正中一个黄花梨制成的近似R型的一米高的木床,当然这个“R”是被拉宽了的,四十厘米宽一米多长的床面有十多度的倾斜,后端稍低。床面上镶嵌着一整块和田羊脂玉,四条木腿的根部嵌入地面。 

秋梦瑶上身俯到上面,整块的玉床面散发着柔和的热量,给人很安心的感觉。但还没等她有所反应,几条淡黄丝带从秦凤仪手中电射而出,绕过秋梦瑶的皓腕、纤腰、膝弯后迅速收紧,因为“R”字的缘故,饱受摧残的屁股再一次被良好地凸显出来。 

“**姐姐,还要……打吗?”秋梦瑶心中忐忑地问。 

秦凤仪笑了笑,拿来一个柔和的浴枕垫在她的颏下,这让秋梦瑶感到舒服了一些。 

“屁股暂时是不用打了,不过浴凤池是香闺问责中很重要的一个组成部分。”秦凤仪安慰地拍了拍秋梦瑶的粉背,说:“这一课的内容被称为‘凤凰涅槃’,取得便是无论屁股受了多重的伤,都能很快地复原。” 

“当然,既然浴火重生,过程免不了要受些苦。”秦凤仪说:“第一步叫‘凤臀浴火’,就是在50度的水中药浴二十分钟,我先去做个高温瑜伽,梦瑶好好享受吧!” 

秦凤仪离开浴池,开动开关,然后就在浴池前做起了瑜伽。 

带着浓重药味的热水滚滚涌入,首先漫过了秋梦瑶的纤足,烫得她情不自禁地蜷起了脚趾。普通人冬季烫脚用的水也不过四十四、五度而已,超过这个温度每升高一度感觉都很不一样,一旦超过四十七度一般人就很难忍受了,何况此时的水温是标准的五十摄氏度,秋梦瑶无助地任水面迅速地没过脚踝、小腿、膝盖却没有办法挣扎,忍不住轻轻地呻吟起来,香汗立刻出粉背上涌出,当热水终于漫过伤痕累累的屁股时,疼痛达到了顶峰,水面最终漫过了他的樱唇,准确地停在离鼻孔半厘米的地方,把她的呻吟声淹没在口中。热热的水加上药物的刺激顿时让秋梦瑶感觉被打得肿胀的屁股像被烈火着炙烤一样,再加上水中有意制造的暗流一波波地掠过,让她感到屁股就像被火舌反复地舔着一般。 

“好久没做瑜珈了,这样活动一下真舒服。”秦凤仪香汗淋漓地走了过来,说:“第二个阶段是‘烈火焚烧’,要用温度再高一些的热水通过喷头来刺激屁股,以促进屁股对淤血的吸收。” 

秦凤仪按下按钮,刑床改变,秋梦瑶的屁股轻轻地露出水面,她必须更努力地扬起头才能保持鼻孔露出水面呼吸,一个依臀部形状做成的喷头伸了过来。 

“第二个阶段也是二十分钟,我也还有段瑜珈没有作完。” 

这个喷头有三百多个大小不一的喷孔,喷出的水温被控制在58度,喷孔出水的角度和力度都在不停的变幻,针刺、刀剜、鞭打、手捻,就像一个刑讯高手在秋梦瑶已经苦不堪言的屁股上花样百出地肆虐着。 

水温当然没有烫伤的可能,但却让她想张嘴呼痛,只是只要樱唇轻启,热水便灌入口中,让她呼痛不得,求告无门。 

“如果可以昏过去,就太幸福了……”秋梦瑶情不自禁的想着,只是千变万化的水流制造着变幻莫测的痛苦,让这样的想法都成为了奢望。 

“第三个阶段叫彩凰梳羽,凤鸣岐山。”秦凤仪脸上带着健康的红润走了过来,一场严格的高温瑜珈让她也感到些许舒服的疲惫,她一边按下排水的开关,一边拿出一片晶莹的薄片给秋梦瑶看。 

“这叫凤羽梳。”秦凤仪手中的薄片就是中医的刮痧板,只是并非普通的牛角制品,而是上好的和田羊脂玉。 

“治疗这种刑伤主要就是让皮下瘀血快速的吸收,现在把经过前两个阶段,梦瑶屁股上凝结的瘀血已经完全化开,只要把化开的血液通过毛细血管导回去,自然就好了。” 

“啊……”当玉板第一次刮在秋梦瑶的屁股上时,她失声痛叫了起来,感到屁股上的肉不吝是在被锋利的刀片刮着。比起挨鞭子,这种疼痛是缓慢、细致而耐心的。 

满池的药水被迅速的排空,秦凤仪来到了秋梦瑶的身后 

秦凤仪微微一笑:“什么事情都是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的,在初级体罚师通过前,梦瑶身上只要没伤就要学挨打,因为要学得内容很多,姐姐会用碧心悲治伤,普通的刑伤不会拖过一天就会好的无影无踪。” 

“啊!”秋梦瑶的脸变白了,“什么时候会考过初级啊?” 

“不要怕,梦瑶这么聪明,二十天就可以,很轻松的!” 

秋梦瑶勉强松了少半口气,还是很紧张,小心翼翼地问:“中级时就不用好了就打了吧!” 

“是啊!在二级时要学初级拷问术,到时候就不受伤好才能打的限制了。” 

“?!” 

“是啊!拷问术有的时候本来就是要趁受刑人的伤没好时打的嘛,学的就是给伤口增加痛苦的技术,当然不用等伤好了再打的啊,梦瑶很开心吧!” 

“开心?”秋梦瑶几乎要晕倒了。 

“不用担心,梦瑶今天挨的打算是轻的,中午再治疗一次,晚上就可以学挨板子了。”(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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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虹楼(6)

十一部分 

冷秋华按了墙壁上的一个按钮后,秋梦瑶便感到好像有一只手拉住了葫芦塞,正轻轻地向外拔。 

终于,一阵舒畅的感觉传来,秋梦瑶感到自己身体内的秽物一泻而出。 

“小丫头,晚上吃的什么?”冷秋华皱了皱鼻子取笑道:“看来得用皂液多洗几次才行。” 

秋梦瑶羞红了脸,心想:“都是子凉害得人家,吃了那么多。”她刚要起身,却发现因为手被铐着没办法自己擦拭。 

“没什么好害羞的,把小屁股蹶起来,我给你擦。” 

“这……”秋梦瑶的脸更红了,扭捏了半天还是依言做了。 

用皂液的深度浣肠足足进行了三次,秋梦瑶几乎被这种极至的感觉弄得昏了过去。幸好她第四次跪趴在浣身床上时,冷秋华用手指好好地检查了一下浣洗的成果,满意地说:“看来之后的不会很脏,可以在这里放水了。” 

“为了保证你在接受拷问时从里到外都是干干净净的,从第四次开始的清洗叫做满腹珠华。”明秋华取出了一串形如鸽卵,晶莹光滑的珍珠长串:“这串珍珠共有七七四十九颗,待会儿我会把它放到你的肚子里,通过它的搅动充分发挥皂液的清洁作用,做到彻底清洁。” 

已经被折磨的筋疲力尽的秋梦瑶只得再次勉力地耸起娇臀,放松身体,无助地忍耐着明秋华把珍珠一粒粒地送进去。幸好珍珠十分圆润光滑,经历了三次浣肠的她括约肌已经比较放松,不像开始时的紧张。每粒珍珠入体倒不困难,最后一粒珍珠的丝线系在葫芦腰上,全部塞入封闭后便开始注入皂液。随着液体的冲刷珍珠在秋梦瑶的小腹中发出圆润的响声。皂液的注入量忽略了珍珠的问题,仍然是不折不扣的1500毫升。 

明秋华站在她的身后,双手环过秋梦瑶的纤腰,开始柔和的揉腹。珍珠在明秋华纤指熟练的催动下发出的圆润声响开始变得十分有旋律,或急或缓间让人想起了“大珠小珠落玉盘”的唐诗。而秋梦瑶满腹的皂液在珍珠的催动下无处可逃,把刺激性发挥到了极至。因为这是第四次揉腹,所以时间增加到了八分钟。这次揉腹结束后明秋华没有再让她去小屋的马桶,而是取过来一个铺着软垫的白瓷马桶让秋梦瑶坐在上面后,为她解开了手铐。 

秋梦瑶刚刚拔出葫芦塞,白瓷与珍珠间便迸发出了一连串急如爆豆的清脆,即便她身体十分良好,两腿间酸麻无力还是让她几乎站不起来。 

明秋华检查了一下白瓷桶中的水,珍珠长串清洁地躺在桶底,洁白繁华的肥皂泡十分清洁,只有几丝若有若无的嫩黄夹杂其间,却没有任何让人不愉快的味道。 

第五次的浣肠没有什么不同,只是揉腹的时间增加到了九分钟,而第二只白瓷桶中连一丝嫩黄也没有,完全是洁**幻的泡泡。 

“丫头,该第六次了。”明秋华将在刑床上摆好姿势的秋梦瑶足踝固定后,又在膝弯处加了一条固定的皮带,接着命令:“小臂合拢,双手托着下巴。” 

秋梦瑶依言做好后发现明秋华又用皮带将自己小臂紧紧地束缚在一起后固定到床上,不禁胆怯地问:“姐姐,这是要做什么?” 

“第六次的浣洗叫做‘千浣溪沙了无垢’,不再像前几次一样注射浣身液后封闭揉腹,而是利用明珠串的搅动和反复注射排泄达到彻底清洗的目的。”明秋华笑了笑说:“虽然经研究这种方法对人体的伤害可以忽略不计,但每一个接受‘千浣溪沙’的人还没有不昏迷清醒个几次的,所以规定进行这一步时必须将受刑人完全束缚使其无法挣扎。” 

明珠串与珍珠长串不同,只有九粒,却粒粒大如鸽卵,而且颗颗相连没有间隙,连接珠串的不是普通的丝线,而是直径在4毫米的中空硬管,明秋华将明珠串缓缓插入,即使秋梦瑶的身体已经被反复浣身折磨得足够放松,珠串入体也带来了足够的腹胀感。再次送入秋梦瑶的小腹。明秋华没有再用注射器,而是推来一个支架车,离地近两米高的支架上有两个塑料桶,标着皂液6L、清水9L。细细的软线经过小阀门通过最后一颗珠子上的小孔插入,明秋华调整了一下流速,果然没有再揉腹,而是当皂液注入约1500毫升时开始轻轻地旋转抽动珠串,随着珠子的一颗颗拉出、送入,皂液间断地涌出,在秋梦瑶的感觉就是自己不断的内急,而释放的权力却不由自己,因为每当她释放的欲望达到最强的时候,明秋华都有意将一颗珠子正好堵塞住这欲望的出口,让秋梦瑶明确地知道这一权力究竟控制在谁的手中。皂液不断的依靠液位差注入,又不断地通过珠串的抽动而排出,珠串花样翻新的抽动加上皂液的刺激让秋梦瑶整个娇躯不停地颤动,十五分钟过去,秋梦瑶昏了过去,此时桶中的皂液刚刚用去了两升多一点。 

明秋华关闭阀门,取出一个小巧的香炉,古朴的热香浓郁扑鼻,预示着香炉内隐藏燃烧的焚香室。这就是焚梦炉了,香炉顶端插着七七四十九枚惊梦针,,这是一套专为刺醒昏迷者的刑具,焚香炉内燃烧着经久耐燃的香料,而惊梦针就插在火焰之中,通体长7厘米,尾部有耐热丝线缠绕。 

明秋华纤指拈出一根长长的惊梦针,火红而纤锐的针尖在空气中显得格外美艳。捉住秋梦瑶刚刚受过笞足刑的左小脚趾,只轻轻刺入三、五个毫米,淡淡的焦糊味便散发出来,一个黑褐色的小点出现在绛紫之间。 

秋梦瑶被刺痛惊醒过来,折磨又开始了,明珠串进进出丑地反复搅动着,不消很长时间,秋梦瑶便又一次昏了过去,又享受了一次惊梦针……直到十个纤巧的脚趾都种上了黑褐色的小点儿,千浣溪沙了无垢才算结束,秋梦瑶又一次昏睡,这一次冷秋华没有立刻刺醒她,而是给了她近二十分钟的休息。 

…… 

 “现在要进行最后一次浣身了,最后一次的温水中除了加入香料,还要放入几个神秘的小礼物,而且注射量要达到1800毫升。” 冷秋华边说边捧过了一个盘子,里面有七个小时候玩的玻璃弹子儿大的珠子,像彩虹一样七色各异。 

“小丫头,放松些。”说着,冷秋华拈起红色的珠子,纤指轻轻地触了触,却发现秋梦瑶的身体反应比预想中的还要轻松,原来千浣溪沙之后秋梦瑶的体力已经降到了极点,连本能地紧缩肌肉的能力都没有了。 

冷秋华见状解开了她的皮带,轻轻一抱便把秋梦瑶抱了起来。做为顶级体罚师,冷秋华学习过传统的武术,身子本来就不重的一个人在她看来自然不算什么。 

冷秋华把她抱到隔壁的屋子里,放在了床上。 

“冷姐姐,结束了吗?”秋梦瑶小心地问,被折磨了这么久,她再没有当初的倔强了。 

“美的你呢!”冷秋华轻轻斥道:“不过是让你休息一会儿。” 

说着,冷秋华取来一小瓶吊液挂在了床边的架子上。 

“这是什么?”秋梦瑶有些害怕,以为又换了什么新花样。 

“这是营养针,可以让你快点儿恢复体力。好进行下一步处罚。” 

“还要处罚啊!” 

“你以为呢?”冷秋华说道:“你不觉得奇怪吗,到现在你的小屁股还一巴掌也没挨呢!” 

随着营养液点点滴滴的注入体内,半个小时过去了,秋梦瑶感到自己身上恢复了很多的体力。 

于是,她们又回到了浣身室。七色珠子一颗颗地放了进去,从秋梦瑶压抑的呼痛声中可以感到珠子入体是有些疼痛的,说明她的肌肉已经恢复了力量,冷秋华很满意这种反应。 

“最后一次浣身用的是加了香料的温清水,不过容量要达到1800毫升。” 

接着,她把一个新的葫芦塞递到秋梦瑶面前,这个塞子比较奇怪,他后面的头反而比前面的要小得多,上面有一个直径不到5毫米的金环。 

“这个葫芦塞是为了防止你自己拔出的,塞入体内之后必须是由秦经理手中的银钩才能取出来,所以这次注入液体后你要等到她来才行。”说着,冷秋华完成最后一次注射,打开了秋梦瑶的皮铐。 

“秋小姐,请穿好衣服,随我到拷问室去。” 

秋梦瑶勉强穿上衣服,感到腹中的疼痛阵阵袭来,竟然比最开始的皂液浣肠还要难受。 

“对了,最后一次所添加的香料除了不会有泡泡产生外,它的刺激性倒是比皂液还要强些。”冷秋华补充道。 

一步步捱过去,小腹的绞痛甚至让她都忘记了双足刚刚被打得不敢落地,幸好四周无人不用保持淑女风范。 

来到拷问室后,冷秋华取来了专门的拷问服,其实就是一件仿古的粉红肚兜,只能用来遮住私处,更换衣服时秋梦瑶忍不住偷偷抠了一下小葫芦塞,发现确实拔不出来,不过那七颗珠子倒暂时没发现什么特殊的地方。 

这间拷问室并没有想像的那样阴森恐怖,粉红色基调的墙壁,月白色的窗帘,倒是有些像女孩子的香闺,就连屋子正中的刑床也是柔和的粉色,柔软的皮革趴上去格外舒适,而刑床用来固定的并不是皮铐,而是嫩黄色的丝带。秋梦瑶双脚并拢,像一个“十”字趴在上面。冷秋华把一个热水袋垫在她小腹下面,又体贴地为几乎赤裸的她盖上了一层万花不露地的软被。让秋梦瑶有了不是等待拷问,而是在自己家中休息的错觉。 

只是热水袋的温度更加刺激了肠道的蠕动,一波波虚弱的无力感涌了上来,这并不是单纯的痛苦,而是混杂了许多复杂在里边。 

“冷姐姐……我……” 

冷秋华的话打破了秋梦瑶的幻想:“按照规矩,拷问前的最后一次浣身,必须由执行拷问的最高负责人来放水。” “这也是对负责浣身工作的刑罚师是否尽职的一种检查,如果在最后一次放水中,发现哪怕一丝丝秽物,我都要接受自行浣身七次的处罚。” 

说着,冷秋华拿起桌子上的对讲电话:“报告秦经理,关于秋梦瑶的笞足刑和浣身,本人已经执行完毕,对秋梦瑶的拷问随时可以开始。” 

秋梦瑶在漫长的等待中熬过了秦凤仪到来前的几分钟。 

“丫头,吃了这些苦头还不想说吗?”秦凤仪看到她裸露在外的纤足,软玉之上青紫遍布,连圆润如珠的十指脚趾肚上也没放过,知道她已经受过惩罚迟到的笞足刑了。 

“……不想。”秋梦瑶说道:“秦姐姐,这件事情事关总经理的机密,若是未得她的同意,我不敢说。” 

“是吗?打死也不说?”秦凤仪好笑地说道,心想:“霓裳这丫头太坏了,这么欺负一个对她忠心耿耿的小丫头,会遭天谴的,不过她的眼光不错,没选错人。” 

“……打死”秋梦瑶听得有些毛骨悚然了:“公司的体罚虽然痛苦,但不说连破皮流血都不可以吗?怎么会……打死?” 

“扑哧……”秦凤仪瞪了一眼笑出声的冷秋华,说道:“不错,不过公司刑罚的第一主旨是伤害小、痛苦大;不破皮,不流血,而拷问当然也要遵守这一主旨,所以姐姐我每日钻研刑术的目的,就是让人求死不得,求生快说。” 

“你如果现在不说,我会先打你十板子再问;再不说,打二十板子;再不说,三十;每次增加十下,直到你说出真相或者身体无法再承受拷问为止,而且所谓身体无法承受并不以昏厥为准,要通过电脑实时分析你的心跳、呼吸、脉搏、血压、神经紧张程度等综合判断得出结论,也就是如果电脑判断你身体承受能力未到极限,即使出现昏厥也会通过刺激让你清醒后继续拷问,不会有一板子会在你昏迷时白挨的。另外挨打时你即使中途想说,也要等这一组屁股打完才可以……” 

“也就是说,我如果坚持到身体无法承受拷问就可以不说了吗?”秋梦瑶问道。 

“理论上是的,不过以梦瑶健康的身体来说,若是在你身体无法承受之前我还问不出个子丑寅卯,岂不是砸了姐姐多年的手艺?”秦凤仪好笑地说道。 

“我想……试试。”一阵迷醉的感觉从小腹传来,让秋梦瑶坚定的话语变得断断续续。 

“这样,我多给瑶儿一次反悔的机会,可能你已经注意到了,虽然拷问的目的是用来逼问出不想说的秘密,但这间拷问室并不恐怖怕人,反而给人温馨安定的感觉,这就是流传千年的香闺问责,所以严刑拷问之前也要热臀。”秦凤仪顿了顿:“如果在热臀之后瑶儿反悔,我可以网开一面,即时停手。” 

秋梦瑶想了想,摇了摇头,不但是对虹霓裳的承诺,其实单单是因为和男朋友约会而失约,这样的理由也难以启齿。 

“冷秋,放了几颗珠子?”秦凤仪问道。 

“秋梦瑶小姐是总经理大人指名的香闺娇客,当然是全部七颗幻虹七色珠了。”冷秋华邪邪一笑。 

“那好,现在热臀开始,时间是最高等级的十五分钟。”秦凤仪说着,伸手按了一下秋梦瑶身下的按钮热水袋,秋梦瑶居然感到小腹中有东西游动起来了,原来是那七颗神秘的珠子动了起来,不但方向不定、四处乱钻,而且还相互碰撞着。同时,秦凤仪和冷秋华的纤指已经带着风声落了下来。 

两人分列两旁,像旧时公堂拷问一样,只不过刑具从吓人的毛竹大板换成了两双软滑如丝的纤纤玉手,打起来的时候并不是一个人负责半边屁股,而是两双纤手像四只蝴蝶般来回穿花飞舞,却心有灵犀地互不碰撞,往往是你方唱罢我登场,让每一巴掌的落点都变得不可捉摸。  

对于这两天已经千锤百炼的秋梦瑶来说,热臀的巴掌倒不特别难捱,只是变换着不同振动频率的热水袋、七颗方向诡异的七彩珠,再配合上有意为之的巴掌,使她小腹内的酸麻、涨痛的感觉也随着肠蠕动而千变万化着,由于小腹传导到脊椎,再由脊椎放射到全身,变幻的酸麻感觉一波波传来。整个腹腔时而要爆炸,时而趋向平衡的感觉几次都让秋梦瑶要昏死过去。 

这是秦凤仪引领冷秋华变幻手法有意为之的结果,毕竟小丫头现在的痛苦多一半是霓裳那家伙存心促狭造成的,若是能在热臀时就让她招供自然可以少受些痛苦,毕竟明天是好不容易的休息日,她也不想让秋梦瑶在床上趴两天。再加上她临来时和霓裳打了个赌,就是三轮之后她便能问出实情,赌注便是失败者要到连续七晚到对方家中像古时丫环一样服侍对方,所以这也是为了自己而战。 

隔壁的虹霓裳通过监控屏幕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心想凤仪可真是把压箱底的本事拿出来了,可是我会看错人吗? 

十五分钟将至,这种温水煮青蛙的方式已经把秋梦瑶的屁股变成了红艳的仙桃,秦凤仪使了个眼色,最后半分钟巴掌急如爆豆般响了起来,同时热水袋也达到了震动的最高频率,七颗珠子疯狂地蹿动着,秋梦瑶顿时感到整个身体像要爆炸了一般。 

猛然间雨住风收,秋梦瑶感到股沟一紧,之后全身的压力终于找到了宣泄点一般奔涌而出,全身幸福地虚脱下来。 

秦凤仪看了看带着香气喷射而出的清泉,七色珠子划出绚丽的轨迹激射而出,秦凤仪一双纤手在空中划出优美的曲线,将四射的珠子尽揽手中,对冷秋华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丫头,还不说吗?”

十二部分 

“……受人之托。”秋梦瑶心想:“因为约会失约挨打本来就是应该的,自己去玩的时候不就是想好了吗,说出来太丢人了,不说。再说还真能打死自己不成?只是要是被打瘸了,子凉……还会要自己吗?不管,都是他偏偏今天要约自己,就算瘸了也要赖上他。再说,还会有比刚才还痛苦的折磨吗?” 

“那好!第一轮拷问开始。”冷秋华把口塞放到了秋梦瑶的口中。秦凤仪取出自己带来的一对木板——“四时花雨。” 

“四时花雨”是标准的古代幻虹楼“香闺责”的形状,“长不满两尺,宽不盈一寸”是古代的说法,用现在的计量单位精确计量是长58厘米、宽28毫米,通体泛黄,是极为难得的黄花梨木制成。这是当年幻虹楼中红梅、幽兰、碧竹、淡菊四姐妹香闺受责时的专用刑具,当年的四姐妹学艺之时都曾在此双板之下滴泪求饶,所以便有了四时花雨的雅称,历来只有虹氏长女授权方可使用。 

幻虹楼主当年责罚犯错的四姐妹,自然与彩羽楼的十八阿姐不同,板子打屁股时一个原则是“平落板出头”,平落指得是板子平平落下,着肉时没有角度所以力度平均,而所谓“板出头”就是板端要让过去,不打在肉上。而今天秦凤仪在打秋梦瑶的屁股时,就用的是幻虹楼的香闺责罚术,每一板平平拍在秋梦瑶两边屁股之上,而且板端探出了三、四厘米的距离,做到了受力均匀。 

饶是如此,秋梦瑶依然感到屁股向火烧火燎般疼痛,因为经历了七次浣身的折磨,她全身的精力已经耗损的七七八八,但神经却格外的敏感。清楚地感到这阵烈火匀速由上而下在自己的屁股上猛烈的燃烧。 

秦凤仪和冷秋华的板板相扣,每一板都连接在上一板的下缘之上,与热臀时的声东击西、蝴蝶穿花不同,给秋梦瑶屁股上打的这顿板子做到了无缝对接,所以疼痛虽然可以预料,却是结结实实的。 

十板子一过,冷秋华开始给秋梦瑶揉臀。 

“丫头,说不说?”秦凤仪取下了口塞,等秋梦瑶哭泣和喘息平复了一些后问道。 

“不说。”这一顿屁股反而把秋梦瑶的性子激了起来,心想打就打好了,看看能打到什么时候,真的打坏了我,虹姐姐的事情我正好不管了,还省得子凉吃醋。 

“揉臀三分钟,下一轮是二十板子。”秦凤仪把口塞塞了回去,也激起自己的征服欲望。 

冷秋华揉臀的手段绝佳,秋梦瑶的屁股本来因为疼痛痉挛而导致有些僵硬,在她柔和的手法下,短短的三分钟内就恢复了肌肉的柔软和弹性,同时刚刚有些麻木的神经也再度松驰而敏感了起来。 

第二轮和第三轮挨打的部位不再局限于臀部,而是延伸到了双腿膝盖以上的部分,“四时花雨”带起的燎原之火从上而下、再自下而上,将秋梦瑶的娇臀和玉腿密不透风地洗礼了一个来回,三轮拷问终于过去了。 

这回秦凤仪并没有摘下她的口塞,直接问道:“丫头,看来你还是不想说?” 

秋梦瑶点了点头。 

“你果然没让那家伙失望,只是这顿打挨的我都替你不值。”秦凤仪说道:“梦瑶,霓裳会自己来问你,接下来主导拷问的就是你一直为她保守秘密的家伙了,说不说就是你的事情了。” 

说完,秦凤仪不顾剧烈惊愕中的秋梦瑶,带着冷秋华退了出去,在秋梦瑶发楞的功夫虹霓裳走了进来。 

她双手背在后面踱到秋梦瑶的面前:“瑶儿,你刚刚挨打时我一直在看着呢,疼吗?” 

见秋梦瑶虽然口不能言,满是泪痕的俏脸上却有了怨愤的表情,扑哧笑道:“小丫头,在生姐姐的气呢。” 

“商场之上,有时的秘密是不能外泄的,即使是对自己的丈夫,梦瑶当初既然接受了我交给你的秘密任务,怎么能不经过我的同意就把事情告诉雁子凉。梦瑶虽然初涉商场,犯错虽可原谅,但教训不能不给。又不愿接受我的办公室调教,所以我才判你来此受罚。”虹霓裳脸上现出满意的微笑:“不过在这里,梦瑶的表现让我很满意,秦经理的几次讯问你都没有告诉她自己的任务,看来已经明白这一道理。” 

“茜雪不但是我的妹妹,还一直是我的得力助手,只是温柔有余、精明尚可,但手段不足,有时有些‘滥好人’,梦瑶的性格和能力都十分像我,而且处事还不像我一样尖刻霸道,所以我一见到你便‘霸道’地认为你必须留在我们公司,好好发挥作用。所以无论是对付郎抱天的任务还是现在小小的苦痛,就是天将降大任前的考验,梦瑶你明白吗?” 

见秋梦瑶的脸上怨气消退,虹霓裳继续说道:“不过,梦瑶确实是没有看错人,无论是对付郎抱天,还是选择交往的对象,雁子凉都是一个出色的男人。” 

说着,虹霓裳将一直背着的手拿到了前面,一束美丽的荷花在秋梦瑶眼前绽放,正是雁子凉刚刚送给她的那束荷花。 

“得此佳偶,邀月同游,就是付出点屁股痛的代价也很高兴是吧!”虹霓裳取笑道:“不知道,梦瑶今晚的约会开心吗?” 

被人说中行踪,秋梦瑶脸色通红。虹霓裳放下鲜花,开始给秋梦瑶揉搓饱受责打的娇臀和玉腿 

“只是梦瑶不会事先请个假么?难道约会的事情怕我会不允许?”虹霓裳边揉边问:“不好意思请假,只好让小屁股受罚了,现在梦瑶还觉得冤枉吗?” 

秋梦瑶口不能言,只能拼命地点了点头。同时感到原本紧张的臀肌变得松驰下来,神经甚至更加敏感了。 

“这样就好,姐姐打人可从来不去冤枉谁呢?”虹霓裳脸上的“奸”笑更浓:“这些都是姐姐自己猜出来的,梦瑶可一句话都没有说,是不是?” 

这有什么区别?秋梦瑶心中发愣。 

“所以,这一轮我什么也没问出来。” 结束了揉按的虹霓裳说道:“梦瑶的屁股还得继续挨打,爱情总是痛并快乐着,不是吗?” 

  

一按门铃,秦凤仪和冷秋华两人走了进来。 

“这丫头还是不说,我已经给他按揉完了,下一轮拷问可以开始了。” 

如果说冷秋华的按揉手法绝佳,那虹霓裳千年家传的按揉手段绝对是回春妙手,秋梦瑶屁股上的神经在她按揉之后甚至比第一次挨打前还要敏感。 

由于之前的三轮拷问,从娇臀到双腿的每一寸肌肤都至少落了两次板子,所以再挨打的疼痛又增加了数倍,如果说之前的疼痛像烈火燎原一样,现在就是燎原的烈火中涌入了大量的燃油,四十板子让秋梦瑶的臀腿间的疼痛沸腾了起来。 

虹霓裳看了看电脑显示的数据,心跳、血压、脉搏虽然有所上升,但依旧在可控范围内,而最重要的两个数值,人体伤害值达到了15,而痛苦值却高达37。这两个数值是这样得来的,如果以标准刑罚为基准,受刑人濒临死亡的人体伤害值和痛苦值均为100。以之为度量来衡量受刑人的身体情况。通常情况下,伤害值和痛苦值成正比,而几个重要的衡量程度为轻度红,两项数值为8;重度红为12;轻度青紫为14;中度青紫为16;重度青紫为19;轻度皮开肉绽为24;中度皮开肉绽为30;重度皮开肉绽为38;极重度皮开肉绽为47;超重度皮开肉绽为55;伤动筋骨为62;……这是在标准情况下的衡量,秦凤仪主导的体罚部流传千年的练习就是为了拉开两个数值的差距,用尽量小的伤害造成尽量大的痛苦,该公司对一个合格体罚师,也就是三级的要求是将这两个数值差拉大到6以上,二级体罚师则至少为9;一级体罚师要达到15。但今天秦凤仪和冷秋华这两名顶级体罚师足足将这个数差拉到了22,也就是说,秋梦瑶现在屁股受到的实际伤害还未达到中度青紫,而屁股上的感觉却接近了重度的皮开肉绽。 

打完这一轮屁股之后,秦凤仪两人依旧退了出去,虹霓裳开始更加轻柔地挨揉着秋梦瑶开始痉挛的娇臀和玉腿。 

“梦瑶,这四十板子挨得可服气吗?” 

秋梦瑶好半天才从痛苦中舒缓过来,幸好虹霓裳在她身后,否则自己还真不知道用什么表情面对她。 

要说不服气,自己泄密在前,失约在后,挨打确实没有什么不服气的地方,只是虹姐姐已经知道自己为什么失约,还打起来没完没了,难道要自己说心甘情愿吗? 

“梦瑶没听见我的话吗?”虹霓裳转到前面看着秋梦瑶,声音不高,斜飞入鬓的凤眉却带出了积淀千年的威严气势。 

“唔、唔”口中含混不轻的先是点头,想想不对又摇了两下,接着又乱点乱摇了起来。被打得凄楚可怜的秋梦瑶,在虹霓裳这轻轻一看之下,仅剩的半点儿脾气也飞到爪哇国去了。 

“先点头是没听见我的话,后摇头是不服气是吗?”虹霓裳故意曲解秋梦瑶的意思,转过身去有意不看忙不迭摇头的秋梦瑶,让秋梦瑶万分后悔自己没有在第一时间就点头肯定自己已经服气了,本来嘛,什么事情虹姐姐都清楚了,再因为点头慢了些挨打简直太冤枉了。 

“果然是我看中的人,脾气还真是犟得可以。”虹儿优雅地拍了拍手,转身神秘的问道:“梦瑶可知道我为什么知道你是和雁子凉去约会了?” 

“不是我派人盯着你们,而是你可知道这束荷花是我办公室前的东西?”虹霓裳银牙轻咬:“雁子凉这个小子先是下棋半点面子不留,还敢拔我的千年古莲子开出的荷花。自然这笔账要算到梦瑶的头上。” 

“子凉,你可害死我了……”秋梦瑶心中暗苦。 

既然从心中喜欢这个小女孩,要培养成自己的心腹栋梁,那就要在拢住心的前提下,让她对自己怕得发抖,所以只要她在自己面前还有半点儿性子,就要找出合理的借口把这性子磨掉。即使没有荷花这件事情,虹霓裳也会找出别的借口,更何况那确实是虹霓裳苦心培养的千年莲子开的花。 

秦凤仪和冷秋华又被叫了进来。 

“这丫头的性子还真是犟得可以,”虹霓裳吩咐道:“换‘含苞待放’,给我狠狠的打。” 

秦凤仪看看虹霓裳,再看看秋梦瑶几乎绝望的表情,心中狐疑:“这小丫头真的没说吗?现在也没有不说的必要了啊!这也不是宁死不屈的表情啊!” 

但有冷秋华在场,她也不好问虹霓裳什么,当下取出了“含苞待放”,这是两根尾指粗细的藤条,长不过八十厘米,但柔韧性极好,可以弯两、三个圈而不断。与“四时花雨”不同,这只是古代幻虹楼留下来的仿品,不过性能与当时无异。“含苞待放”是当年幻虹楼四姐妹香闺中的终极家法,学艺时每人床头悬挂一根,却几乎是备而不用,就是当年最让虹儿楼主头疼的淡菊也没尝过它的厉害,反而是最温柔、精明,最得虹儿宠爱的三小姐碧竹有一次逼得她动了此物,“含苞待放”的意思便是达到家法的极限,再下一步便是皮开肉绽,(至于为什么碧竹会让虹儿动了此物,大家去看笔友的《幻虹楼梦》吧,多多帮忙。) 

这藤条厉害无比,虽然在秦凤仪的暗中授意下,两人手腕上加了回力,但抽在每一寸皮肉都被“四时花雨”洗礼了四、五遍的屁股和大腿上,顿时让秋梦瑶有了屁股上的肉被打飞了的感觉,一道道间隔两厘米的血淋子在秋梦瑶青紫的娇臀和玉腿上由上而下地接连浮现,二十五下之后正好从屁股最上端到膝盖前打了一遍,藤条又走了回头路,由下而上,每一鞭都抽在刚才的两厘米中间。 

虹霓裳转过去看了看电脑屏幕上的数值,痛苦值清楚地越过了重度皮开肉绽,正在向45度挺进;而伤害值也缓慢地向中度青紫攀升。 

“叭!”最后一鞭落下,屏幕上的数值达到了17:50。实际伤害程度已经进入中度青紫的范围,而感觉上却经受了一次极重度皮开肉绽的痛苦。如果是在古代公堂之上,既不循私卖放,也不暗下毒手的标准行刑,能带来这种程度的痛苦,也要足足四十大板才行,而且从数值上来看,虽然没有打个半死,但也足足疼了个半死了。这种程度的刑责,对秋梦瑶这样的现代白领女性,无疑是十分够份量了。 

后足足五分钟,秦凤仪才敢取出秋梦瑶的口塞,但仍然听到了秋梦瑶压抑不住的痛哭声。 

秋梦瑶近乎赤裸的娇躯上汗如泉涌,几乎溻湿了整个刑床,不能挣扎的她全身痉挛地哭泣和喘息着。幸好拷问室的气温高达27度,而且刑床上也有隐藏的温热装置,这都是为了保证受刑人出汗后不能受寒的设置,但秦凤仪还是细心地为秋梦瑶擦拭身上的冷汗,只是这一过程足足用了十多分钟和四条干爽、宽大的毛巾,在两人退出之后,秋梦瑶还未完成哭泣和喘息。 

“丫头,服气了吗?”虹霓裳待秋梦瑶喘息稍缓后问道。 

“服……服气了。”秋梦瑶立刻压住哭声答应到,从前在表姐的口中和短短的几天接触,她对虹霓裳除了佩服和喜爱之外,最多只有一点点儿敬畏,今天这顿打可是把她打服了,彻底让她对虹霓裳怕到了骨头里,对眼前这个自己的有着天仙般面孔,魔鬼般手段的偶像再不敢有半点儿违抗的念头。 

“乖!”虹霓裳目的达到,把秋梦瑶揽入怀中,呢喃了一会儿,说:“姐姐给你上些药吧!” 

“啊!”秋梦瑶想起“碧心悲”,脸色猛地变了。 

“看你,怕得什么似的。”虹霓裳心满意足地看着这只对自己完全驯服的猎物,说:“是其它的伤药,效果虽然不及‘碧心悲’,但没有什么副作用,梦瑶这两天好好在家休息,星期一就会好了。” 

就在虹霓裳驱车把秋梦瑶送回罗茜雪那里时,雁子凉已然悄无声息地侵入了郎抱天的电脑…… 

星期一,心情极好的虹霓裳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得意地哼着小曲,利用秋梦瑶驱动了万年寒冰雁子凉去对付郎抱天,估计一、两个月便会大有进展。而两天前的一顿板子收服了秋梦瑶,得到如此强力的臂助。虽然……自己的臀伤还未痊愈,不过心情还是好极了。指示罗茜雪去为自己买些巧克力来庆祝,总经理爱吃巧克力可是有损女强人形象的爱好,当然要茜雪去买。现在,偌大的办公室里只剩下自己一人。却不料血光之灾将近。 

“当、当、当”极有礼貌的敲门声响起。 

“哪一位?”虹霓裳懒在座位上没有起身。 

“是我,雁子凉。”声音依旧是十分彬彬有礼。 

虹霓裳略感惊奇,因为雁子凉虽然现在身负秘密任务,但以他在公司的地位,要主动见自己必须要通过当值秘书,绝无自己进来的道理。难道慕容那小丫头屁股又痒了吗? 

“请进!”虽然诧异,但虹霓裳对雁子凉还是很有好感的,按了一下桌上的电子按钮,虹霓裳甚至站起了身来。 

只是虹霓裳再想不到,刚刚站起身的她会迎来什么。 

门口人影一闪,从虹霓裳站身的地方离门口还有五米多的距离,雁子凉却仿佛一步便跨尽了所有的距离。 

“叭!”一记响亮的耳光在虹霓裳的脸上响起,她整个人都被这一巴掌的力量打得向一旁倒去,要知道她虹霓裳可不是娇怯怯的女子。 

雁子凉跨前一步还待进击,却不想虹霓裳哪里是挨了一巴掌就趴在那里嘤嘤哭泣的弱质女流,顺势跌到时高跟鞋已经带着风声早已经迎面踢来。失了先机的雁子凉硬生生停住身形,纤细的鞋跟贴着他的鼻尖呼啸而过。 

一招得手之后,虹霓裳得理不让人,粉拳和脚雨点儿般地向雁子凉攻去,打得雁子凉步步后退。 

雁子凉心中暗惊,没想到一个现代化公司的总经理居然是是深藏不露的练家子。 

而虹霓裳也感到雁子凉的身法飘忽异常,不过怒火中烧的之下决心非把雁子凉踢出去以解心头之恨,眼见已经把雁子凉逼到门口了,本待抬腿踢去,却不防牵到臀上的伤痛,足下一软。虹霓裳反应极快,纤足顺势踏地,捏紧粉拳便挥了过去。 

但这一瞬间的破绽便被雁子凉牢牢捉住,他站稳身形,全力挥出右拳,以拳对拳。(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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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虹楼(5)

第九部分 

“不问理由的正式惩罚,每年最多可以打六板。”虹霓裳虽然狼狈,但还是撇了撇嘴。 

“但是,去年没有打,前年没有打,大前年没有打……我算算,从你认识他之后,工作、生活一直完美的无懈可击,好像一直没有接受过任何处罚,这样算来,我可以打你二十四板呢?而且根据虹氏家规,二十四板之后,必须的附加刑是打开花。看来,咱们的总经理要好好修养一段时间了。” 

“姐姐,虽然你有不问理由的权力,但我要是没有犯错,你就不怕接受三倍于我的反惩吗?”虹霓裳心中害怕,却嘴硬地威胁,虽然心中隐隐约约地感到自己今天挨打与秋梦瑶那个小丫头有关,但也不禁有些迷惑。 

“敢打霓裳屁股的人,还会怕威胁吗?”秦凤仪邪恶地一笑,拿起了“凤吟”的长板:“让我来看看,已经四年没有挨打的霓裳会在第几板时叫出声音呢?” 

“凤吟”长板足足有120厘米,这种打屁股的方式已经是超越了普通闺房惩罚的极限,完全是古代公堂上打板子的力度了,虹霓裳虽然坚韧,但毕竟还是女人,所以—— 

“啊!”第一板就让虹霓裳叫出了声音,她感到屁股上的疼痛像火山喷发了一样。 

“啊!啊……”随着板子的接连落下,虹霓裳的叫声渐趋凄厉,全身也在牢固的束缚下做着小幅度无奈的挣扎。从前幻虹楼中以这种方式打清倌人屁股时,都是两人分在两边,交替打板子,为了弥补只有一人的缺陷,每打四下,秦凤仪就从一边换到另一边。十几下过去了,虹霓裳的叫声由尖锐开始了嘶哑,声音和挣扎都低了下去,只剩下微微的呻吟,二十四记板子打完,虹霓裳终于昏了过去。 

秦凤仪搭了搭她的脉搏,发现跳动还很正常,狠了狠心,抬手将早就准备好的一杯冰水泼了过去。 

现在的虹光七彩公司自不必说,就是古时的幻虹楼也有受罚的清倌人出现昏迷不得继续责罚,还有不得见血的规定,但历代虹氏家族长女和秦氏长女却不能受到这样的保护,当年的幻虹楼主便订下严规,“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虹氏长女轻易不受责罚,但一旦受责,便没有手下留情这一说,即使昏迷也必须泼醒继续挨打,就算屁股开花没到规定数量也不能停止,更何况是今天虹霓裳本来受的就是屁股开花的刑罚。 

虹霓裳醒了过来,感到屁股上的伤像针挑刀剜一样疼痛,但却知道,自己的屁股还没有开花,而打开花的意思却不是是仅仅把屁股打开花,而是…… 

秦凤仪取出了打开花的专用刑具,一米长却只有食指粗细的黄花梨木鞭,一鞭下去,一道伤痕便从虹霓裳已经紫胀的屁股上隆起,破裂开来,虽然不深,但鲜血还是渗了出来,一共六鞭,六条长长的伤痕挂着血珠。 

秦凤仪在一盆水中取出了湿透的毛巾,细心的擦拭着木鞭,那盆水仿佛有大海的味道,因为里面溶解了大量的……盐,这才是打开花的真实含义,用涂抹了盐的木鞭来抽打屁股上已经开花的伤口。 

这已经可以说是一种酷刑,但或许正是这严苛的家规保证了无论是在乱世、还是太平年间,历代的虹氏长女都保持优秀的素质,成为令人瞩目的人物。每一记木鞭都准确的抽打在破裂的伤口上,像是用火热的铁条在抽打。 

漫长的责打终于结束了,秦凤仪解开虹霓裳身上的束缚。虹霓裳全身瘫软在春凳上,好一阵子一动不动。良久,她咬牙站了起来。心想:待会儿若是凤姐姐不能说出个自己犯错的道理来,自己明天非让她也尝尝屁股开花再开花的滋味。 

她咬着牙站起身,疼得天旋地转之后,却看见秦凤仪赤着脚跪伏在地上,长长的秀发披散开来,头深深地埋在伏地的臂弯之间。 

“为正家规,凤仪冒犯小姐玉体,请小姐原谅。”秦凤仪虽然不怕虹霓裳,但这却是两族间留传了千年的规矩。 

“好了!姐姐虽然手重,却是世间除娘亲外唯一可以教训霓裳之人,我怎么会怪姐姐。”虹霓裳忍疼拉起秦凤仪,把她拉到床上,然后一头趴到秦凤仪的怀中去了。 

秦凤仪小心地用卫生棉擦拭着虹霓裳的伤口,大半天才把那个乱七八糟的屁股清理个七七八八。 

“不过?凤姐姐倒是说说,霓裳犯了什么错误,让姐姐把人家屁股打开了花,”虹霓裳忍着疼半翻过身来,搂住秦凤仪的粉颈低低地威胁:“要是姐姐说不出理由,妹妹一定让姐姐也尝尝屁股被打开花的滋味,还要开三次啊!” 

“小姐犯得错误是……逼良为娼。”秦凤仪语不惊人死不休,惊得虹霓裳心中一愣,吃吃笑了起来:“姐姐好会吓人,若是我真犯了逼良为娼的错误,屁股就是再被姐姐打开十次花也是应该的,只是我逼了谁呢?” 

“秋梦瑶。你派他去那里做什么?” 

虹霓裳当然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了秦凤仪,但自己已经嘱咐了秋梦瑶不要牺牲自己的身体,但秦凤仪缓缓开口,说出了一个被罗茜雪隐瞒下来的事实,就是秋梦瑶让郎抱天打了屁股的事情。 

“无论如何,秋梦瑶被郎抱天吃了豆腐总是事实,而你就是始作俑者,虽然没有到逼良为娼的程度,但却也只是程度的差别而已。” 

虹霓裳脸色一变,没想到秋梦瑶为了完成自己的任务竟然牺牲了这么多,娇躯一动,痛得她又趴了回去。 

想了一会儿,虹霓裳笑笑说:“凤姐姐,虽然我这件事情有不当之处,但姐姐把我屁股打开了花恐怕是你也喜欢上了这个小丫头吧!” 

“……算你,这个小丫头确实招人怜惜。”秦凤仪说:“我就是想为她出口气,怎么样?” 

“嗬!怎么样,我除了要报复姐姐,还要好好收拾她。”趴在秦凤仪腿上虹霓裳还在威胁:“我以总经理的身份命令你,从明天开始秋梦瑶的屁股要多挨一倍打。还有,姐姐今天打我罪不当罚,明天晚上,我要看着姐姐自己用手打自己屁股,哼!要把两手都打肿才算完。” 

“一个是阆苑仙葩,一个……”,“枉凝眉”的乐曲从罗茜雪的手机里传来,晚上八点之后,罗茜雪的工作手机照例是关机的,开着的这个是私人手机。 

“这么晚了,谁还打电话?”罗茜雪看见手机显示的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小声嘟囔着接了起来。 

“您好!请问是罗秘书长吗?”一个彬彬有礼的男生传了过来。 

“是啊!请问您是哪位?”知道罗茜雪这个手机号码的只是一个很小的圈子,而这个号码罗茜雪在公司电话本上似乎见过,却一时想不起来了。 

“我是雁子凉……” 

“雁子凉?”罗茜雪低声惊呼:“你是怎么知道这个电话号码的?” 

“请问……瑶儿……秋梦瑶……在您那里吗?”雁子凉避而不答,只是彬彬有礼地追问秋梦瑶的下落。 

“秋梦瑶,好像是下班了,不过……你开始说的那个‘瑶儿’,倒是有一个。”罗茜雪故意为难道:“不过于私,这个‘瑶儿’是我的表妹,这么晚了,想找她是不是该先告诉我这个做表姐的原因?” 

“表姐,好了,把电话给我。”秋梦瑶趴在床上娇声道。 

罗茜雪并不理睬行动不便的表妹,继续问道:“于公的话,雁先生,做为公司初级职员,擅自窃取公司高层机密,该当何罪?” 

“表姐?!”秋梦瑶顾不得疼痛从床上跳下来。 

“罗秘书长,你所指的公司高层机密应该是指我知道这个号码的事情。”电话那边的家伙可半点儿也没吓着,声音一如既往的平淡:“这件事情事关本人直属上级秋梦瑶小姐指派本人的机密任务,按公司规定,初级职员只对直属上级、部门经理和总经理负责,并无向其他人解释的必要。” 

罗茜雪窒了一窒,说:“好,算你狠!不过,‘瑶儿’是你叫的吗?从实招来,若是不……” 

“好了,我的姐姐……”秋梦瑶不忍雁子凉被表姐百般刁难,夺过手机俏皮地说:“不好意思雁先生!让您见笑了,没想到吧!平日里总是摆出精明温柔的伪善面孔的罗秘书长,真实的面孔是那么的八婆!” 

 “梦瑶,你刚才去哪儿了?我下完棋就找不到你了。”电话里的雁子凉声音虽然平静,但瑶梦竹还是能从其中听出担心的感觉,不过…… 

“嗬!还没怎么着就管起人了!”秋梦瑶还是故意嗔道:“雁先生,都几点了?才想起来给我打电话?本小姐都要休息了。” 

当!一声轻响之后,那边便没有声音了。 

“子凉,你生气了吗?”见电话那边半天不说话,秋梦瑶小心翼翼地问。 

…… 

“小气鬼!是人家错了还不行吗?” 

…… 

“好了……好了……子凉,是我错了,好不好?” 

…… 

喂!这个人也太小气了吧!见表妹低声下气的样子连罗茜雪都看不下去了。 

“啊!井……”秋梦瑶听道电话那边好像突然传来轻微的悲惨声,但绝不是雁子凉的,接着他的声音便响了起来:“啊!瑶儿,刚才有个井没有盖,我绊了一下,手机摔出去了,没什么事儿,幸好手机没坏,对了,你刚才说什么?” 

“啊!没说……什么,我问你在那里呢?”秋梦瑶几乎晕倒,这人,害自己低声下气的…… 

“我在你家楼下,打你手机没人接,我就找来了。” 

“本事不小啊!怎么找到我家楼下的?”秋梦瑶心中感动,却兀自嘴硬着。 

“天机不可泄漏。” 

“那……你找我有什么事?” 

“天机不可泄漏。” 

“喂!是你找人家,哪有你这样的?” 

“本来想今天送给你的,但是太晚了,所以这个惊喜只好等明天了……” 

“什么惊喜?”秋梦瑶一顿,便与电话那边的声音合上了拍子:“天机……不可泄漏!” 

说笑了几句,万年冰山男心满意足地结束通话,秋梦瑶并不知道,刚刚通话的中断是因为雁子凉突然遇到了劫道的毛贼,手机猝不及防下被抢走,而那个毛贼现在就倒霉的蹲在井下。雁子凉并没有告诉她实情,在大惊小怪的方面,他可不认为自己的心上人会比普通的女人强到哪儿去。 

现在他少了担心,多了甜蜜,心情自然是好了许多,他走到井旁边,向里面喊道:“今天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年纪轻轻的,以后好好做人!” 

第二天一早,秋梦瑶的桌子上盛开着香水百合,在空气污浊的销售部散发着出世的清香。细心的她发现花蕊之中藏着纤细的花笺。 

“风摆清秋,西湖翠柳。眉月如钩,绿水如袖。碧叶红花,邀梦同游……” 

这是情人的约会吗?荡舟西湖莲叶间,秋梦瑶心驰神往:“只是……唉!今天晚上还要去体罚部,这小子也太不会挑时间了!” 

中午,公司的食堂。 

“子凉,今晚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秋梦瑶小心翼翼地说:“我晚上还有些事情……”她不想把自己要去体罚部受罚的事情告诉雁子凉,免得他为自己担心。 

“今年,瑶儿还要独自乞巧吗?”雁子凉满怀期待地问道:“我都买了红线和针。” 

“乞巧?”秋梦瑶一愣,今天是七夕吗? 

“…………”我是在你的QQ签名上看到这首诗,猜你会有这种习惯。 

“若是诚心乞巧,自然是碧波摇曳的莲花丛中最好。”雁子凉嘻笑道:“再加上优质牛郎一名,瑶儿所求必无不应。” 

“呸!”秋梦瑶轻唾了一口:“没羞!谁要你这样的牛郎。再说,今天还有比赛,你的对手是代表秘书部出战的总经理,还不知道会下到什么时候去呢!我才不要等你呢!” 

“放心!五点钟之前,保证结束战斗。” 

“你不会是想认输吧?” 

“当然不会,高高在上的总经理大人突然间心血来潮地参加比赛,怕是因为你上报了把我拉进来的计划,要对我考察一番。如果我敷衍了事的话,她一定会处罚你看错人的。” 

秋梦瑶面上不显,心中苦笑:“已经处罚完了……” 

“所以,我就让她看看,我的瑶儿选人的眼光。”雁子凉剑眉一扬。 

“没羞!谁是你的?”秋梦瑶俏脸飞红,说道:“说好了,我等你到五点,你必须嬴着回来,否则我就放鸽子了。” 

下午三点,围棋比赛正式开始,秘书室对阵销售部。雁子凉终于坐到了虹霓裳的面前,而瑶梦竹的对手是罗茜雪,第三局棋对阵的双方是胡丽丽和慕容秋雨。 

不到半个小时,慕容秋雨就毫无悬念地轻取胡丽丽,而瑶梦竹从小不知同罗茜雪下了多少盘棋,虽然水平相差不多,但罗茜雪在关键时刻总是缺乏表妹决定生死的敏感,见棋局被动,不的在意胜负的她便认输了。 

只剩下最让人关注的虹霓裳对阵雁子凉了,一如秋梦瑶想像中的激战,但她惊异地发现,每当虹霓裳刚刚落下白子,雁子凉的黑子不假思索地便拍了上去,仿佛虹霓裳的每一步棋在雁子凉心中都是必然一般。心绪不宁的她没有再看下去,转身离开了赛场。 

虹霓裳与雁子凉已经缠斗很久了,有些坐卧不宁的虹霓裳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此子棋术生平仅见,绝对不在自己之下。” 

但她却能看出,对方分明是在赶时间,想让棋局提前结束,偏偏就打了一个“拖”字诀,甚至有意去走一些不甚合理的棋,只为了把局面搅得复杂起来。 

虹霓裳这一剑走偏锋,本来平稳均势的棋局顿时乱了,虽然使雁子凉占到了上风,但刀光剑影之间,双方一个不慎便是全盘倾覆之祸。虹霓裳是极尽可能的去延长时间,而雁子凉却依旧是不假思索的落子,而且步步紧逼地让虹霓裳走向绝境。一会儿,棋局就演变成了是虹霓裳的白龙绝尘而出,尽破黑空,还是雁子凉的黑子铁索拦江,倚天屠龙的生死之局。 

虹霓裳本待细细思考,却偏偏久坐之下,汗水滋润着未曾愈合的臀伤痛痒起来,心烦之下,一子落错。 

顿时,帷灯灭,出匣剑;青芒现,断龙头! 

虽然按照围棋的规则,虹霓裳还可以继续落子,拖延下去,但是在胜负已定的情况下还继续纠缠就不是虹霓裳了。一枚白子轻轻地落在黑白旋涡之间,激起了一点儿涟漪。 

“下得不错,看来那丫头没有看错人。”虹霓裳轻轻赞许:“没想到我们公司还藏着雁先生这样的大才啊!” 

“您是否身子不舒服?”雁子凉并不接话:“看您的脸色有些不好,我就不复盘了吧!” 

“也好!”虹霓裳早就看出雁子凉心中有事,同时自己此时确实臀伤难忍,便点了点头,心想反正对付郎抱天是一个很长的过程,了解雁子凉也不在这一会儿。 

雁子凉看了一眼手机,已经16点55分了,他礼貌地退出赛场,之后抬腿就跑。 

迈着优雅步伐的虹霓裳,忍着痛维持着良好的表情,终于踱到了自己办公室门前,却发现门前大厅中迷你荷花池中一片狼籍。 

“咦!谁把池子里的荷花拔了?” 

销售部办公室的大部分人已经离开,只有秋梦瑶一人对着镜子端详着自己的容颜,淡碧色的连衣裙配上嫩黄色的束腰带,瀑布似的黑发顺颈而下,在微过香肩处用浅红色的蝴蝶结扎束起来,一点儿似有似无的荷花香气弥散在空气中,可见她是为了这次约会下了功夫的。 

“只是,他赶得回来吗?但愿……赶不得吧……”越是临近下班时间,她的心越乱了起来:“听表姐说,霓裳姐姐的棋术在大学时就曾经取得过大**赛的冠军,他不会赢吧……为什么我却好像盼望着他赢着回来呢,没羞……若是到时候不去体罚部……” 

虽着秋梦瑶对情郎约会的希望与逃避体罚后果的恐慌,镜子里的娇颜也阴晴变幻。 

“现在时刻,北京时间17点整。”墙上钟表的报时打断了秋梦瑶的思绪。 

“呼!”秋梦瑶松了一口气,他没回来,看来自己不用违约了,同时心中涌起浓浓的失望,她站起身,向门口走去.

第十部分 

“送给你的,瑶儿” 

刚刚打开门,秋梦瑶惊讶地发现雁子凉带着灿烂的笑容站在门前,手中还拿着一大束带着水珠的荷花,其中甚至还有两个碧绿的莲蓬。 

“听说,第一次同女孩子约会,花是不能少的。”说着,雁子凉把花递了过去。 

“听起来简直像个花丛老手。”接过花束,秋梦瑶娇嗔道:“从实招来,你同多少女孩儿约会过?” 

“这……这是第一次,我从网上看得。”雁子凉的脸猛地红了:“刚刚从网上看的‘约会百招’,怎么就不灵了,还让梦瑶追问?” 

“真笨,网上有没有告诉你,要对我说‘听说,第一次同女孩子约会,花是不能少的’?”秋梦瑶实在忍不住笑得花枝轻颤,“即见君子,云胡不喜?”,体罚部就算不去又能如何?大不了多挨几板子就是了,秦姐姐还真能打死自己不成。 

清风、明月、西湖、翠柳、碧荷、红花、扁舟、璧人……这对初恋的情侣沉醉在爱河之中,体罚部中的秦凤仪却是怒气冲冲,看不出来这个秋梦瑶还真敢不来,凤眸之间已经闪出凛冽的寒光。 

本想若是今天秋梦瑶来了,自己上了药,最多赏一顿巴掌就免了她其余的惩罚,毕竟自己有权更改霓裳不以总经理身份下达的指令,没想到现在都快六点了,秋梦瑶居然不见人影。 

“冷秋,今晚加班!”秦凤仪拨通了得力助手冷秋华的电话,存心要让秋梦瑶领教当年幻虹彩羽楼严时芳一脉的冷酷手段,不过她又想了想,还是决定给虹霓裳打个电话。 

“霓裳,直到现在,秋梦瑶居然还没有来报道,我已经通知冷秋华加班了。” 

“看来这个小家伙惹得咱们的凤姑娘生气了,小瑶儿有得苦头吃了,我现在就去看看这场好戏,你吃饭了吗?” 

“没……” 

“正好,准备点儿好吃的,我有一段时间没尝你的手艺了。” 

菜是几样精制的清淡小菜,虹霓裳的臀伤还没有好,自然吃不得过分油腻。 

“凤姐姐,你的手艺还是那么棒。”放下筷子,虹霓裳问道:“姐姐,你不想知道梦瑶为什么还没有来吗?” 

“你知道?”秦凤仪心中一动:“虽然接触时间不长,但秋梦瑶的品性她还是有所了解,难道,有什么事情……” 

“我也不知道,不过一定会有些事情。” 

“那……”秦凤仪心中的气消了大半,说:“待会儿我让冷秋回去……” 

“那到不用,我虽然不知道,但对是什么事情让她耽误了却很感兴趣。”虹霓裳轻轻地转了一下杯子。 

“你……” 

“没错,姐姐手下,何求不得?”虹霓裳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所以,本总经理命你拷问秋梦瑶,不得徇私。” 

“你……屁股还没好,又欺负别人。”秦凤仪威胁道:“小心我还让你屁股开花。” 

“像昨天那样的大刑,按先祖的约定姐姐最多一年可以动用一次,而且这一年中免除所有刑罚。”虹霓裳纤指得意地挑起了秦凤仪的下巴:笑道:“先祖的约定还真是好啊!姐姐想罚我滥用权力,只怕要等到明年了。” 

“叮咚!”体罚部外的门铃响了起来,秦凤仪神色一动:“小丫头来了。” 

“经理大人,这么晚叫我来有什么事情?”秦凤仪打开可视电话,却发现门外是冷秋华。 

“到我房间里来。”秦凤仪放下电话,隐隐有些失望:“霓裳,那个小丫头真的会来吗?不会吓得跑掉了吧。” 

“当然,不但是从茜雪那儿,再加上这几日的相处,我知道除了咄咄逼人,她几乎有和我一模一样的性格,你说她会来吗?”虹霓裳微微一笑,因为对自己有信心,所以对她有信心。 

“希望你看得没错……” 

说话间,冷秋华已经到了门口,秦凤仪起身开门 

“大姐,人家正在看电视耶,这么晚了又是那个不开眼的把您老人家惹毛了,害得我周末加班?”一身时尚的休闲裙,配上小巧的手包,随随便便的在体罚部的玉面阎罗跟前说话,除了冷秋华还有谁。 

“冷秋,今天晚上的加班按六倍计算,好好用心,但要注意保密。”虹霓裳开口道。 

“天啊!总经理大人,晚上好。”冷秋华才注意到虹霓裳的存在,不过六倍加班耶,最高领导的水平就是不一样。 

“不知道是哪位女同胞惹到了两位姐姐,放心,六倍加班,我一定好好教训她。”不是工作时间,冷秋华在虹霓裳面前倒是毫不拘束。 

“冷秋,你怎么知道是女的?”虹霓裳好奇的问道。 

“不但是女的,还是同总经理大人亲密的姐妹呢!”冷秋华脸色忽然一变,问道:“不会是茜雪姐姐吧!如果是补那天的话,不知道我够不够份量讨个人情,雪姐姐做事认真,又是为手下受过,而且这个月慕容小姐不但没有出现同样错误,还排到了秘书室效率榜的三甲,也算是雪姐姐的功劳。” 

“没想到我的秘书长人缘这么好,冷秋的面子我给了。”虹霓裳一笑:“不过今天要罚的人是新来的秋梦瑶,还有先不要告诉她我来了。” 

“明白。”既然不是罗茜雪,冷秋华知趣地不再问。 

“冷秋,待会儿秋小姐来了把这个给她看,先按规矩处罚她迟到,她本该五点二十到的。”秦凤仪写了一张字条,吩咐道:“再问她迟到的原因,如果她说了,就来告诉我。如果她不肯说,就……” 

秦凤仪顿了一顿,说:“替她浣身,用最高等级的。” 

“明白。”冷秋华答应着退了出去,心中暗想:“浣身,这可是公司内部拷问的前奏,这个秋梦瑶到底是谁?仅仅因为迟到……至于吗?” 

荡舟在西湖之上,秋梦瑶和雁子凉不知不觉之间忘了时间,等到两人肚子作响时已是月上东天,秋梦瑶看了看手机已经快要七点钟了,她心中微乱,提议回去。只是若是普通情侣约会,这个时间才刚刚开始。雁子凉提出去吃晚饭秋梦瑶自然是无法拒绝。 

两人就在湖边的一家游舫似的饭店凭湖而食,秋梦瑶心想反正已经晚了许多,索性放开不想,没心没肺地饱餐了一顿爱情湖鲜餐,足足吃了一个钟头,快要八点钟了。 

“子凉,我该回去了。”秋梦瑶提出回去。 

“我送你吧!”雁子凉理所当然地说道。 

“不用了,我到表姐家去,她家的别墅区外人进去还得登记,我有表姐办的入门卡,你去了还得麻烦表姐出来。”秋梦瑶找了一个借口,准备回公司体罚部报到。毕竟去晚了是时间问题,压根不去是态度问题了。 

“我就送到门口。”雁子凉像热恋中的普通男孩一样,要把送人回家负责到底。 

“不必了,天也不晚。”秋梦瑶拿起雁子凉送她的荷花,趁四下无人在雁子凉额上轻轻一吻:“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对付那只色狼吧!” 

虽然有些失落,但雁子凉还是十分尊重秋梦瑶的选择,把她送到了出租车上,心想:“郎抱天啊郎抱天,你马上就死定了。” 

不提雁子凉这边,秋梦瑶赶到公司时已经八点多了,走进在夜里格外阴森的体罚部,她并没有看到秦凤仪那张可能因为生气而变得更加美丽的脸,而是遇到了冷秋华。 

“请问,你就是秋梦瑶小姐吗?”冷秋华问道,秋梦瑶来公司时间不长,与表姐相处又十分低调,冷秋华不但不知道她与罗茜雪的关系,甚至都不认识她。 

“我就是,您是……”秋梦瑶礼貌地点了点头后问道。 

“我是冷秋华,体罚部副经理,这是我的证件,请看仔细。”冷秋华递过了一张银色卡片。 

“秋小姐,之所以让你看清楚我的身份,是因为秦经理委托我来执行对你今天迟到的处罚。”同与虹霓裳说话时的轻松不同,板起脸的冷秋华立刻让秋梦瑶有了身处冷冷清秋的感觉。 

“秦经理呢?”秋梦瑶问道。 

“根据公司规定,我没有告诉你的义务。” 

“对不起,冷副经理,虽然您的身份无误,但并不能证明她已经授权给您,由于我受处罚的秘密性和特殊性,我不能接受您的处罚。”开什么玩笑,自己是随随便便挨打的吗? 

“嗬!小妹妹,够精明的啊!怪不得能害得我周末还要加班。”冷秋华笑了:“你看这是什么?” 

秋梦瑶看到了加盖虹霓裳和秦凤仪两人印记的字条,终于无话可说。 

“小妹妹,得罪了我小脚丫儿可要吃苦了啊!”冷秋华一笑后肃容道:“跟我来。” 

冷秋华简单地检查了她的身体情况,然后把她带到了专门的笞足室。 

“根据公司规定,受罚者迟到要接受‘笞足’的处罚,也就是打脚心。最低标准为‘笞足’十下,然后,每超过一小时增加十下,秋小姐本该五点二十来此报到,现在已过八点,但还未过八点二十,所以取整应接受四十下‘笞足’。”冷秋华指了指屋角的洁具:“请清洗双脚后,到刑台上趴好,我去准备笞足鞭。” 

秋梦瑶一边洗一边想:“迟到就打脚心,是因为用脚走路吗?想一想也很合理。不过,打脚心是什么感觉,会不会比打屁股更疼呢?” 

她清洗完毕后,趴到了屋子中间的刑台上,她感到刑台比普通的长凳低一些,而且有些短,趴好后小腿之下就全部是悬空的。 

“秋小姐,请把小腿弯上来。”正在秋梦瑶想着打脚心是怎么回事时,冷秋华已经回来,并搬过了一个金属支架。支架顶端有两个包着皮革的圆环,正好可以牢牢地锁住秋梦瑶纤细的足踝,而支架底部宽大厚重的底座,让秋梦瑶就算全力挣扎也无法撼动丝毫。冷秋华调整了一下支架的高度,就拿起了笞足鞭 

与打屁股用的枣木鞭不同,打脚心用得是韧性极好的荆条,只有女人食指粗细,长度不过60厘米左右。 

“啪!”当第一鞭落到秋梦瑶左足白嫩的足心上时,伴随着疼痛深入骨髓的是难以名状的刺痒感,一条红痕立刻浮现上来。 

“啪!啪!啪……”笞足鞭雨点般地在秋梦瑶的纤足上落下,痛得她小巧的玉趾不禁紧紧地钩了起来,所幸冷秋华还是手下留情,每一鞭都只落在一只脚上,但三十鞭后,秋梦瑶小巧的双足还是没有一寸皮肉逃过经过痛痒的洗礼,原本白嫩的足心之上青紫阑干,再没有可以挨打的地方。 

“秋小姐,请放松。”说着,冷秋华捉住秋梦瑶白嫩的大脚趾舒展开,“啪!”的一下,笞足鞭的鞭端抽了上去,这种疼痛是从趾尖像电击一样一直疼到心里,痛得她玉趾紧缩,眼泪一下子疼了出来。最后十鞭,每一下都打在一根脚趾的趾肚上,连最纤细的尾趾也没有放过。 

“好了,秋小姐关于你迟到的处罚已经结束了。”冷秋华问道:“你可以说明今天迟到的理由吗?这是秦凤仪经理问的,当然我也很好奇。” 

“我不想说。”好不容易穿上鞋子的秋梦瑶拒绝道。 

“秦经理说,如果你愿意说出理由,她可以考虑结束你的惩罚,如果你不说的话,首先要我为你浣身,而且是最高规格的,然后她会亲自来问你。” 

“什么是浣身?”秋梦瑶问道。 

 “浣身是公司内部拷问的准备工作,是指对身体内外全面的清洁,也就是在普通的沐浴后对你用皂液和水进行深度的肠清洗,最高规格的浣身要清洗的次数高达七次,每次要有十五到二十分钟的折磨。也就是每不到十分钟的时间让你彻底的拉一次肚子,这本身就足够痛苦,更何况这只是拷问前的准备工作,为了防止拷问时受刑人支撑不住大小便失禁而事先进行的清洁,正式的拷问会有多大的痛苦就可想而知了。” 

“我迟到的原因事关总经理的机密,请恕我无法告知。”秋梦瑶正色说道,只是脸色有些发白,顿了顿:“秦经理……姐姐应该不会为难我吧!” 

“小丫头,这是体罚室,她可是公司闻名的玉面阎罗,就是套近乎也没有用啊!”冷秋华见秋梦瑶故做镇静的样子也有些好笑,说道:“我可以把你的话转过去,只是这个回答她满不满意就不知道了?” 

“小丫头说,他迟到的原因事关总经理大人的机密,所以不能说。”冷秋华回到秦凤仪的“家”,向两位上级汇报道。 

“关乎我的机密,她倒是挺精通职场规则的,居然把我抬出来压人,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机密。”虹霓裳呷了口茶道:“冷秋,你才第一次见到她吧,这么一会儿就变成‘小丫头’了,看来她还真有亲和力呢,待会儿拷问的时候不会心慈手软了吧?” 

“……当然。”秋梦瑶心中一阵迟疑,是啊!“玉面阎罗、心冷清秋”号称体罚部两大冰霜美人,怎么会对一个小丫头心慈手软。 

“那就好,先为她‘浣身’吧!” 

“既然秋梦瑶号称有事关本人,那就替我好好问问。”打发走了冷秋华,虹霓裳问道:“不知凤姐姐想如何进行待会的拷问。” 

“花梨板,节节高”秦凤仪说完问道:“霓裳,你觉得她会说吗?” 

“既然说了事关于我,我不出现她当然不会说。”虹霓裳肯定地说道:“所以,你问过三轮之后,我会亲自去问她。” 

“那你还不现在就去。”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 

“你啊!太欺负人会遭报应的。”秦凤仪无奈说道。 

“是吗?能报应我的只有姐姐,也要明年再说,谁让昨晚有人让我屁股开花的?”虹霓裳脸上满是报复的快感。 

浣身室中沐浴完毕的秋梦瑶开始了痛苦的浣身过程,见秋梦瑶脸色发红,冷秋华知道让一个未经人事的姑娘接受浣身是过于难堪了。 

“秋小姐,既然选择了守住秘密,那就要勇敢些,浣身虽然有些难堪,但大家都是女人,希望你可以勇敢的配合。”冷秋华安慰道,同时指了指浣身床,让秋梦瑶跪趴上去,在足踝处用皮环固定,将娇臀耸了起来。冷秋华手中拿着一个特大号的注射器,上面的刻度是1500毫升,尖端并没有针头,而是一根玻璃管尖端套着葫芦形的橡胶头。 

冷秋华的纤指触了触秋梦瑶小巧的……,发现她十分紧张。 

“丫头,请自己扒开小屁股。”她尽量用比较轻松的语气说话,但还是让秋梦瑶羞辱地哭了出来。 

她尽量轻柔地把橡胶头送了进去,环匝的括约肌紧缩住了葫芦的束腰处。秋梦瑶感到一股温热的流体缓缓地流入自己的小腹,小腹渐渐胀了起来。 

“好了,不要紧张,就要完了。”冷秋华说着,将最后一点儿液体推了起去后,把玻璃管拔了出来。而小巧的葫芦塞自动闭合就留在了秋梦瑶身上。 

“现在,把两手在胸前合拢。”秋梦瑶不知所以地按着要求做了,一副带着细锁链的精巧皮铐就把她双手扣在一起。 

“这是为了防止你不到时间就自己动手取下葫芦塞,弄脏了东西。”冷秋华一边说一边把手伸到秋梦瑶的小腹下轻柔的按摩:“刚刚注射进去的液体是溶化了皂液的温水,会加快你肠子的蠕动,待会儿好将肠子里的脏东西都清出去,不要一会儿挨打的时候打出来。” 

随着冷秋华纤手熟练而有规律的揉搓,秋梦瑶感到小腹内胀痛的感觉一波胜似一波,偏偏又无处发泄,好像马上就要爆炸了。 

“好姐姐,还要……多久?”忍耐不住的秋梦瑶终于软语相求。 

“第一次揉腹五分钟,之后每次增加一分钟,体罚部的规矩就是凡分段式处罚,后面的必须大于等于前面的。”冷秋华的手最后揉了两下,把秋梦瑶双脚解开扶了起来,说:“跟我走。” 

秋梦瑶忍着腹中的阵阵疼痛,弯腰跟着冷秋华来到了屋角的一个小门中,狭小的空间里有一个坐便器,冷秋华把锁链挂在旁边的支架上,吩咐秋梦瑶坐好。收紧铁链后秋梦瑶被铐着的双手只能举在头前(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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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虹楼(4)

第七部分 

这下纤腰被牢牢地夹在人家的臂弯里,秋梦瑶就是再怎么乱踢乱扭也躲不开屁股上雨点般的巴掌了,不过这种被人抱着打屁股居然让她产生了像是趴在妈妈怀里挨巴掌的感觉,虽然泪水已经流淌了出来,但在朦朦胧胧中产生温馨而甜蜜的感觉,想不到儿时的幻想居然以这种方式得以实现,左臀在巴掌下渐渐地滚烫起来,虽然依旧疼痛难捱,但比起郎抱天带有挑逗意味的时轻时重,这种结结实实的疼痛反而给了她安心的感觉,她的挣扎也平缓了下来(当然其中有秦凤仪开始控制力度和落点的原因),当六分钟的时间过去后,一边秋梦瑶潜意识中居然有希望时间再长一点儿的感觉。 

秦凤仪放开秋梦瑶,取出热臀药膏,此时秋梦瑶左边的屁股已经变成了娇艳的玫瑰红色,和右半边白晰的屁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她不禁想起了一句唐诗——“半江瑟瑟半江红。” 

她纤指挑出药膏,均匀地向秋梦瑶的左臀涂去,在涂抹的过程中,秦凤仪敏锐地察觉到,比起普通的办公室白领来说,秋梦瑶不但肌肤的细滑是上上之选,而且臀上的肌肉格外的紧致,但这种紧致不是大运动量造成的结实,而是具有丰富的弹性,应该是长期有针对的进行柔韧性健身形成的结果。 

秦凤仪边涂抹药膏边向秋梦瑶讲解接下来的处罚:“秋小姐,大概已经注意到了现在你接受热臀的只是左臀而已,所以马上要接受六记笞打的将完全集中在左臀,至于右臀接受笞打的数量完全由你在左臀接受鞭笞时的表现决定,具体要求为:每次鞭笞开始前有一分钟准备时间,在规定时间内必须正确报出将要接受笞责的数目,并且在接受每次笞责后不许出现双足离开地面的现象,不许大声呼痛。在鞭笞过程中对任意一项规定的违反,都会造成你的右臀受到与左臀同样的惩罚。如果违规的次数超过三次,右臀的处罚将会加倍,如果超过五次,双腿也将接受处罚,当然,如果你在六记笞责中完全遵守规定的话,今天的惩罚就全部结束了。” 

“秋小姐应该刚刚从学校走出,对考试并不陌生,这种笞责的制定也是公司对职员意志力的考验。是一张白纸还是红痕道道完全取决于你自己。”秦凤仪挥了挥手中的木鞭:“秋小姐,请准备好,考试现在开始了。” 

秋梦瑶不由自主地耸了耸娇臀,调整了一下双脚的站位,一咬牙:“第一鞭,请秦经理开始。” 

秦凤仪站在秋梦瑶的身后,突然反手挥动木鞭落在了秋梦瑶左臀靠近纤腰的上部,虽然已经有了准备的秋梦瑶紧咬住了牙关没有出声,但是左脚在挣扎时还是忍不住微微离开了地面,不过迅速地放了回来。 

“刚才,你的左脚已经离地,但鉴于你是初次接受笞责,并且已经努力控制,这一次本人网开一面,如有再犯将计算违规次数,”秦凤仪冷冷地提醒:“下面请抓紧时间做好准备。” 

秋梦瑶深吸了一口气,双足再次站稳:“谢谢秦经理,第二鞭,请训责。” 

接下来的第二鞭、第三鞭使三道绛紫平行地隆起在玫瑰红的上部,但秋梦瑶再没有违犯规定,只是报数的娇声已经带了哭音。 

“第……四鞭,请……秦……经理……训责。”勉强摆好姿势的秋梦瑶啜泣道。 

“啪!”这是第一记落在中部偏下的笞打,秋梦瑶几乎就要双脚离开地面,却双膝一弯,两脚向前滑去,达到了用挣扎来释放疼痛又不违规的目的。秦凤仪也不禁对这个女孩的急智而暗自点头 

第五鞭落下,尝到了甜头的秋梦瑶再一次故技重施,双脚向前滑去,娇躯扭动了半天才重新站好。秦凤仪一阵好笑,秋梦瑶能支持到现在固然是因为她的意志力,但自己手下留情也是不能忽视的原因,否则只要故意让鞭痕交叉一次,很轻松地就会让秋梦瑶违规。现在这个小丫头居然得寸进尺,连续耍这种手段,秦凤仪决定给她点儿颜色看看,否则轻轻松松捱过这六记笞刑,还让她以为公司的体罚好对付,即不利用对她今后行为的提醒,也没法向总经理“好好修理”的要求交待。现在五条笞痕已经等距离地平行覆盖住了秋梦瑶的左臀,想让她跳起来只须稍微倾斜一下木鞭,随意地同时抽上两、三条伤痕就足够了,但对秦凤仪可没有为了达到目的就破坏自己精心制作出来的“作品”——五道紫虹浮红霞。她“阴险”地一笑,向后退了一步,纤腰向左扭动了超过180度,然后向前跨步,同时摆动纤腰挥动动手中木鞭,伴随着撕裂空气的声音准确的落在了秋梦瑶饱受笞责的娇臀与白璧无瑕的玉腿连接的柔软之处。 

秋梦瑶毫无悬念地踢动了双腿,同时痛叫失声,秦凤仪冷冷一笑,就算“碧心悲”药效神奇,这一鞭也足够让小丫头在走路时想起今晚的事情了。 

等秋梦瑶停止挣扎之后,秦凤仪淡淡开口:“秋梦瑶小姐,今天关于左臀的六记正式笞刑已经结束,由于你在最后一鞭时的违规行为,稍后你的右臀将接受六记鞭笞的补刑。” 

说完,秦凤仪上前打开刑台,扶起了仍在低低啜泣的秋梦瑶。 

秋梦瑶挺起纤腰,不忘形象地轻轻擦拭着眼角,秦凤仪递过了一张纸巾,让她拭去泪痕。 

“谢谢……秦经理”,秋梦瑶努力地压抑着自己的哭腔,仍在极力地表现着在职场淑女的风度,看得秦凤仪不由得有些好笑,纵使秋梦瑶称得上天生俏丽,淡雅过人,但哭得红肿的眼睛、不着一丝的下身、再配上半个万紫千红的屁股,那里还有半分风度可言?看来司马迁的“刑不上大夫”自然是有他的道理,就算是君临天下的李世民、奇谋无双的诸葛孔明、笔落惊风雨的李太白、沉鱼落雁的西施、昭君,在屁股(亵渎了众位先贤、该打,不过不怕死的说一句,您老几位也是有屁股的不是?)被打得乱七八糟的时候,形象也不会好看到哪儿去! 

“梦瑶……小姐的表现已经让人很感到意外了。”秦凤仪犹豫了一下,还是加上了小姐的称谓。 

虹光七彩体罚部四年前成立,身为体罚部的最高负责人,秦凤仪工作时绝对称得上是心冷严苛之人,鞭下惊魂良多,但对处罚的对象流露出怜悯和喜爱的表现这还是第一次。刚才她脱口叫出了比较亲密的称呼,不仅仅是因为这个女孩优雅可人的外形、受罚时故作坚强的表现和啜泣时惹人怜惜的动作,但可能是这一切相加的总和再融入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让有着玉面阎罗之称的秦凤仪有了刚刚失常的表现。 

从秦凤仪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丝关切的味道,秋梦瑶擦干了泪痕抬起头来,刚想从对方的面容中肯定自己听到的关切不是错觉,却发现对方的目光向自己的下身看去,顿时脸红了起来,从小就以优雅、温柔和干炼被人评价的她还是第一次以如此狼狈的形象面对一个陌生人,虽然是同性,但仍然她面红如潮、狼狈地偏过头去,甚至暂时忘记了屁股上的疼痛。而秦凤仪也从她刚刚的目光中觉察到什么,两人一时竟然无话。 

“现在你可以有一刻钟的休息时间,十五分钟后执行右臀的附加笞刑。”过了一会儿,秦凤仪为自己刚刚的失常微微羞恼,又恢复了冷冰冰的语调:“秋小姐可以去那边的镜子照一下自己的受罚情况,们可以在室内进行适当活动。” 

在屋角及地的一面镜子中,秋梦瑶看到那里面的女孩儿原本如新月的明眸微微红肿,正弯腰回首地俯视着自己娇臀上的那片红云,秋梦瑶甚至觉得自己的两边屁股都有些不一边大了,右边的依然是肤若凝脂、白璧无瑕,而左边的却是充满了生命力的玫瑰色云朵,艳丽而充满张力,而六条绛紫色的平行笞痕则随着呼吸的韵律而微微起伏,仿佛随时可以像鲜花一样绽放开来。只是那一边更加美丽呢,秋梦瑶进一步发现,六条笞痕不但平行,而且之间的距离完全相等,而让自己跳起来的最后一鞭正覆盖在臀腿交接的最柔嫩处,不禁对秦凤仪精确的计算和控制感到心惊。右边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少女身体的自然之美,而左边……却是经过计算,超越天然的……鬼斧神工。 

正当秋梦瑶忍受着疼痛观察自己屁股上的两幅“图画”时,秦凤仪却在想别的事情,身为体罚师,在执行体罚时对受罚者一律以女士、小姐或先生为称呼,不得对受罚者产生任何恼怒或是怜惜的情感,以免影响体罚执行的力度,在自己的月检抽查时录像时如果发现有类似行为的发生,体罚师将会接受与受罚者同样形式的惩罚,而数量为受罚者数量的120%,虽然本身就是检查者,不会担心自己受罚,但敏感的女人内心还是产生了一丝难以名状的嗔意。 

刚刚被固定着挨打,不但让秋梦瑶的娇臀惨遭荼毒,那种低腰耸臀的姿势更让她的纤腰酸麻的像要折了一般。幸好她长年修习瑜珈也还支持得住,此时更是压下羞涩做出瑜珈的动作恢复起来了。秦凤仪看到她向后弯腰双手竟然可以毫不费力地抓住脚踝,刚刚三十岁的她第一次感到自己好像老了,芳心之中更是深深的怜惜、喜爱中混杂了一丝丝妒意。 

“好了,秋小姐,休息时间到。”秦凤仪拍了拍刑台:“在正式的补刑前,依然要进行热臀。如果你能保证热臀时不胡乱挣扎,可以不进行身体上的固定,双手扶着刑台就可以了。” 

“多谢秦经理。”秋梦瑶依言走过去,双手撑在刑台上压腰送臀,把依然洁白无形的右臀耸了起来。长期练习瑜伽的结果使秋梦瑶纤腰形成的反弓形十分标准。 

雨点般的巴掌再度落下,已经受过正式笞刑的秋梦瑶变得坚强了许多,毕竟,比起刚刚笞刑的疼痛,热臀的疼痛实在是轻松多了,只是待会儿若是补刑违规是不是还要处罚呢,是双腿受罚吗,如果要是再违规要受罚到什么时候才算结束呢?只顾想着这些,热臀不知不觉就结束了。 

秦凤仪边涂抹热臀药膏边说明:“补刑与正刑唯一的不同就在于它是以肉体惩罚为唯一目的,对于受刑人的苦叫和挣扎也一般不再加重处罚,除非是受刑人的挣扎造成体罚师的受伤或刑具的不应有损坏。所以,秋小姐在接受这六记笞刑后今天的惩罚就全部结束了。” 

听了秦凤仪的话,秋梦瑶松了半口气,把粉颈和皓腕重新放到了刑台中,等待着疼痛的来临。 

秦凤仪站在她身后挥舞了几下木鞭,深深的喜爱与怜惜和莫名的嗔恼与妒意让她在手下留情还是辣手摧花间摇摆不定,反而让秋梦瑶在等待中微微的发抖。 

一丝“邪恶”的微笑溢上嘴角,折磨的时间不妨缩短些,但疼痛……只多不少! 

高举在空中的枣红色木鞭突然幻化出六道光影,六记笞责几乎不分先后地落在秋梦瑶的右臀之上,尖锐的疼痛如同火山喷发一般爆炸毫无预兆地爆炸,秋梦瑶的右腿不受控制地向后踢去,正好踢在了秦凤仪的胸前,虽然早有准备,但秦凤仪却没有料到这一脚的迅急和有力,后退了一步,前胸隐隐生痛。 

秦凤仪按下隐藏的拍摄按钮,为秋梦瑶受刑后的娇臀拍了张近距离的写真,然后就静静地等待着哭泣、挣扎的秋梦瑶渐趋平静,上前把她扶了起来,宣布:“秋小姐,今天的惩罚全部结束了。请于明天晚上五点二十继续到体罚部报道。” 

静静地等待秋梦瑶啜泣着穿好衣服,简单地梳妆完毕,双目稍显粉光融滑之外淡雅可人、年轻俏丽的风度又神奇地回到了她的身上,除了,秦凤仪暗暗称奇,眼前的女孩与总经理气质上竟然有些神似,当然,不像她那样有些咄咄逼人。秦凤仪心中一动,发出了邀请:“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到我这里喝杯水。” 

见秋梦瑶微怔,秦凤仪轻轻一笑:“小梦瑶现在的样子难道还想去会情人吗?” 

见一直玉颜如冰的玉面阎罗突然展颜一笑,秋梦瑶竟然呆住了。 

“人家哪有情人?秦姐姐。”意识到这是对方发出的私人邀请,秋梦瑶爽快地点了点头,对第一个实现了自己童年幻想的人产生了奇怪的好感,称呼也变成了秦姐姐。 

除了办公室之外,秦凤仪在体罚部还有一个类似家的所在,那是一个两居室的房间,因为体罚部在地下,有十八层地狱之称,这里住的又是秦凤仪这个体罚部的第一高管,所以被虹霓裳等人戏称为阎罗居。 

体贴地为本来就十分柔软的沙发上加了两个厚厚的棉垫,秦凤仪示意秋梦瑶坐下后,便到厨房去沏茶。 

趁着这一点儿空隙,秋梦瑶打量着屋中的陈设,虽然房间终日不见阳光,但良好的排风系统和主人精心的布置,让这里很有家的温馨氛围,柔和的灯光,宽大的真皮沙发,具有浓郁古典气息的陈设和一尘不染的环境让秋梦瑶感到这个在体罚室中让人畏惧的玉面阎罗实际上是一个很懂得设计生活的女人。突然,秋梦瑶的目光被对面占据了大半个墙面的书橱吸引住了,书橱里除了诸子百家、历史典籍等书籍之外,还有一些书脊梁上写着《古代刑罚考》、《欧洲酷刑研究》和线装的《用刑方**》、《扑做教刑》,但最上面的两排特殊平放的厚厚数十本精致的线装系列书,书脊白玉,书面镏金,透出浓郁的古代气息,第一层是《幻虹楼规》、《闺房香责术》,而第二层中是《彩羽楼法典》和《彩羽楼刑术》目力极佳的她看到两层书籍左下角分别有几个蝇头小字,幻虹楼主和玉面阎罗。提醒秋梦瑶这不是普通的人家,而是秦凤仪的住所。 

“梦瑶,还刚来我们公司不久吧?”秦凤仪递过茶水打断了秋梦瑶的思路。 

“是。” 

“是谁把你分到采销部的?”秦凤仪虽然不知道郎抱天侵占公司财产的事情,但对他色胆抱天的事情早有耳闻,只恨没有收拾他的机会,因为对瑶梦竹的喜爱,捎带着就恨上了做主把这个俏丽的小美女送到色狼身边的家伙,就算是人事部经理见了秦凤仪也要惧怕三分,若是让她知道是人事部的哪个家伙做的这件事情,怕是要获得免费的地狱一日游门票了。 

“罗茜雪秘书长。”秋梦瑶的回答让秦凤仪不由得一怔,罗茜雪?她的工作居然是罗茜雪安排的?罗茜雪虽然是公司的首席秘书,理论上却没有总经理办公室外的人事权,当然以她的身份进行这样的安排并不是难事,但以她的为人不会做这样的事情,除非……是霓裳。(虽然在工作中,秦凤仪和其他人一样对虹霓裳恭谨如仪,但私下里现在这个大楼内如果有一个可以克得住虹霓裳的人,就是秦凤仪了。)她搞得是什么鬼?把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送到狼嘴里去,难道…… 

心念电转之下,秦凤仪豁然开朗:“小丫头,办砸了总经理的什么差事,惹得她让你连续七天上这里报道,害得我也下不了班

第八部分 

“这……”秋梦瑶见对方短短数息之间,神色数变,敏感地察觉出对方与虹霓裳的关系不是普通的上级与心腹关系,但却没有告诉她实情的想法,虽然童年有奇怪的幻想,但把事情告诉雁子凉已经给自己赢来了实现童年梦想的超豪华七日梦幻之旅,她可不想再增加了。 

“放心吧!霓裳的事情不会瞒我,而且能拿着七彩流霞印的信封,这是她绝对信任你的表示。”秦凤仪指了指信封上那朵七霞流光的印花说:“这朵花在我这里只出现过两次,上一次拿着这朵花的人现在是霓裳的丈夫,梦瑶还不明白吗?” 

“我看得出,秦姐姐与总经理的关系非比寻常,总经理不会瞒着秦姐姐,但我没有得到她授权……”秋梦瑶的话只说了一半,就自然地戛然而止,双方都是聪明人。 

“小丫头,嘴还挺严的?看来霓裳没有找错人,不说便不说,我自己问她好了。”秦凤仪脸色一正:“不过你放心,这个公司里无论是谁欺负你,就来找我好了,包括罗茜雪和……虹霓裳。” 

“嗯?”秋梦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虽然眼前这个人位高权重,但…… 

见秋梦瑶发怔,秦凤仪轻笑起来:“你没有听错,就是虹霓裳,当然工作时间作为部门经理我必须服从她的领导,但私下……她是要叫我姐姐的。” 

“原来那个人也是有克星的……”秋梦瑶脸上露出了笑容,说:“那就请秦姐姐把我后六天的苦免了吧。” 

“这可不行,霓裳让你带来的是公司正式文件的信封,所以属于公事,不过你放心,明天我就却问她,如果这件事情她处事不公,我会为你讨回公道的。”秦凤仪笑着说:“不过,现在,我还要执行总经理对你今天的最后一项要求。” 

“还有要求?”秋梦瑶性情虽然坚强,但也忍不住微微发抖了。 

“原来也是个苗而不秀……银样蜡枪头。”秦凤仪故意板起脸,忍笑喝斥:“最后一项是上药,不快点治好伤的话怎么应付明天的大餐。” 

秦凤仪取出一个古香古色的药瓶,坐到秋梦瑶旁边说:“现在趴到姐姐腿上。” 

虽然刚刚挨打时已经让人家看到自己光屁股的样子,但此时秋梦瑶还是娇靥酡红,不过犹豫了一下,她还是依言趴了上去。 

“霓裳研究的伤药真得有一套,要是依靠你自身的恢复,明天要不了几下,你的小屁股就会鲜花盛开。”秦凤仪说着,把刚刚拍摄的照片递到秋梦瑶的眼前。 

秋梦瑶看到照片的第一个印象就是绝美,淡玫瑰红色的背景上横亘着六条平行紫痕,透过中间的“峡谷”,右边的紫痕居然是左边完美的延续,她当然知道,自己右边屁股的六条紫痕几乎是一个瞬间被如火山地震般的疼痛“画”上去的,居然会同左边的一样精准……不过,她的第二印象就是苦笑了,现在她不必担心屁股被打得不对称了,因为如今两边已经十分完美的一样大了。 

“小心,忍着些。”秦凤仪轻轻地褪去秋梦瑶的筒裙和内裤,与刚刚在人家的屁股上肆虐着痛与美的时候判若两人,纤手的动作轻柔而舒缓,让秋梦瑶感到了被呵护的温暖。 

虽着嫩黄色的内裤被缓缓褪下,呈现在秦凤仪眼前的就是自己的“杰作”了,托着紫霞的红云因为呼吸的原因微微的起伏,甚至让创造了这一美景的作者也有些迷醉了。 

“在上药之前,因为梦瑶在补刑时乱踢乱蹬,所以还要加罚一顿巴掌。” 

“不是说,补刑时挣扎不加罚吗?哎哟!”秋梦瑶惊得回过身来,却不防碰疼了伤处。 

“趴好,谁让你起来的?”秦凤仪不由分说地把她按了回去。 

“你不记得当时你踢到了什么吗?”秦凤仪故意冷冷问道,同时纤手轻抚还在隐隐作痛的前胸,想起了自己还有这个过硬的借口。 

 “时间六分钟,巴掌不计数。”说着,秦凤仪左手把秋梦瑶的双手背过来压到腰间,右手高高地扬了起来。 

秋梦瑶没有怎么挣扎,因为她暗自回想,当时疼的只顾挣扎,也不顾踢到了什么,现在回想起来,自己的脚尖好像触到了一片柔软,心中苦笑,好像女人被踢到那里很难不生气。 

巴掌响了起来,秋梦瑶没有想到,受伤的屁股再挨巴掌竟然是如此之痛,因为每一记巴掌连接的伤痕都有三、四条,她几乎要跳了起来,但却发现身体被牢牢地压在秦凤仪的腿上,动弹不得,双脚只能无助地在沙发扶手上踢动中。幸好短暂的暴风骤雨之后,秦凤仪放慢了巴掌的速度,落点也变得难以琢磨了起来,而秦凤仪压在她纤腰上的左手虽然压制了她的行动,但也给了她安心的感觉,这完全是儿时趴在妈妈怀里挨巴掌的感觉,此时的秋梦瑶完全成了一个犯错的小女儿,在接受妈妈甜蜜而严厉的惩罚。娇躯轻轻的扭动与其说是因为疼痛,不如说是在向母亲撒娇,轻轻涌出的热泪更多的是不可名状的幸福,到了后来,秦凤仪已经很少用巴掌了,纤指时而轻触隆起的紫痕,时而又微微用力在臀肉上捻上一下。虽然不停地变换着落点,但始终小心地观察着秋梦瑶的反应。 

“瑶儿。”秦凤仪的称呼再进一步:“看你还乖的情况下,今天就饶了你,现在开始上药。” 

秋梦瑶轻轻地松了一口气,刚刚虽然完全满足了童年的幻想,但屁股还是很疼啊。 

“先别得意,这个药虽然效果神奇,但副作用也不小。”秦凤仪警告说:“待会儿,别求着我打巴掌就好,我可是打都打累了。” 

秋梦瑶心中奇怪,什么要会让人求着挨打?正当她胡乱想着,药膏已经轻柔地涂上肌肤,灼热变成了一阵清凉,但不久居然又热了起来,而且伴随着奇异的刺痒,越来越强。 

秦凤仪看着秋梦瑶开始颤抖的娇躯,当然明白,“碧心悲”的威力发作了,这种药的反应速度和强度是与伤势成正比的,今天秋梦瑶的屁股可以说是饱尝大餐,所以刚刚涂满药性就发作了。 

秋梦瑶勉强地控制着身体,但奇异的念头仍然不可扼制地涌现出来,那就是被打屁股应该可以减少这种痛苦。 

“秦……”话刚到嘴边,又被她强行咽了回去,外柔内刚的瑶梦竹被激起了好胜心,毕竟,求人家打自己屁股这么“贱”的话实在是说不出口。 

“它强任它强,清风拂山岗。它横由它横,明月照大江。”秋梦瑶的心中莫名其妙地升起《九阳真经》里的话,想像着把自己的灵魂抽离身体,好像这样痛苦的就不是自己了。 

整整二十分钟过去,药效才消退下去,全身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再怎么想像,毕竟屁股是自己的啊! 

秦凤仪心中暗惊,不是为了“碧心悲”的奇效,尽管秋梦瑶此时屁股上的玫瑰色全部褪尽,只留下淡淡的粉色,而十二道笞痕也平复许多,宽度缩小到原来三分之一的样子。但这种药的效果秦凤仪已经见过,让她惊讶的是秋梦瑶居然能在屁股上的伤势达到这种情况下挺过药膏的折磨,虽然她的娇躯已经像水泡过一样。 

放任地让秋梦瑶在自己身上趴了十多分钟,秦凤仪轻拍了她一下:“小瑶儿,还赖着不起来吗?我的腿都要让你压麻了。” 

秋梦瑶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整理衣裤,发现屁股上的疼痛奇迹般的轻了太多,只是迈步时臀腿交接处秦凤仪特殊赠送的两条大礼疼得厉害。 

“这药也太神奇了,我还以为今晚要趴着睡觉呢。” 

见到秋梦瑶的感叹,秦凤仪轻笑:“若是药效不神奇,瑶儿要连着七天来这里,小屁股还不开花了。” 

“秦姐姐,你最后……”秋梦瑶欲言又止,脸却腾地红了。 

秦凤仪一笑,回身从书橱中第一排取出了一本书,说:“你想问那顿巴掌的事情吧,若是喜欢这本书可以拿回去看。” 

秋梦瑶脸一红,打开书镏金的封面,扉页上写着,闺房香责术之十指春风,十指春风者,凡闺房姊妹微过,不及罪惩者,于臀上行此术,或用于正责之前后,要旨在近狎之羞,行术者以纤指、玉掌为具…… 

“瑶儿,不如我同霓裳说把你调到这里来吧。”秦凤仪发出了建议。 

“多谢秦姐姐,等我完成了总经理的任务,一定要到这里来实习一段。” 

“也好,天晚了,你住哪里?我开车送你。”秦凤仪拿起了车钥匙。 

两人刚刚走到体罚部门口,就发现罗茜雪在不远处焦急地等待着,七彩公司的男职员口中向有“不见天日冰颜花,春水柔眉解语姝。”的说法,说得便是公司最盛产美女的两大部门,“冰颜花”指的使秦凤仪麾下的众多“美女打手”,体罚部在地下二层,所以自然是不见天日了,她们虽然俏丽夺目,但因为职业的原因脸上大都脸上带着冰霜杀气,让人不敢过于亲近,而且在工作时间见到她们往往意味着……所以,“冰颜花”还是不见为妙。而“解语姝”则是罗茜雪管理的秘书办公室,更是清一色的美女,不仅因为秘书办代表了对内对外公司的形象,更重要的是虹霓裳以养眼为第一目的的选人方式,身为秘书,待人、礼仪、办事自然无不使人如沐春风,所以公司中一干自命不凡的年轻人便以追到一位“解语姝”为最大自豪,只可惜行动虽多,结果却少,至今也不过有两名秘书与公司的男职员鹊桥暗渡,而且尚未传出婚讯。 

见以平时以温柔可人统领群姝的罗茜雪看向自己的眼神隐隐带着询问和不满,秦凤仪一笑:“既然表姐大人兼罗秘书长亲临,我就不远送了,小丫头刚刚狠吃了点儿苦头,不过没什么大碍,就不劳秘书长大人兴师问罪了。” 

“秦姐姐说得哪里话来。”罗茜雪一听便明白秋梦瑶与自己的关系已经被秦凤仪知道,哪里还敢对人家使性子,毕竟表妹的屁股还在人家手中捏着呢,她赶忙陪笑说:“梦瑶这个丫头性子犟得很,我说也说不听(这倒是真的),这回正好交给姐姐好好教训教训,只是她年纪还小,又是初来乍到的,还请秦姐姐手下留情才好。” 

见罗茜雪急得满脸通红的样子,秦凤仪索性开起了玩笑:“罗秘书长有命,属下自然遵从。” 

罗茜雪更加惶恐了,虽然在公司职位上,自己确实比秦凤仪高上半级,但体罚部直接对学姐负责,所有公司副总都无权干涉体罚部的任何工作,这倒是其次。最主要的是,秦凤仪是工作时间之外,唯一能让学姐害怕的人,自己怎么敢命令她。 

见罗茜雪关心则乱,秋梦瑶上前解围:“好了,表姐,秦姐姐和你开玩笑呢,她不会为难我的,你放心好了。” 

听见秋梦瑶对秦凤仪的称呼,罗茜雪也是绝顶聪明,便放下心来。 

“玩笑倒是真的。”秦凤仪笑着点了点头:“不过,为难不为难可就说不定了,别忘了明天晚上准时来报道,若是迟了,屁股可就要开花了。” 

告别了秦凤仪,秋梦瑶坐到了表姐的车上,虽然“碧心悲”药效神奇,但笞打留下的伤痕还是隐隐作痛,尤其是臀腿之间的两条伤痕,迈步时仍然会带来钻心的疼痛(这是秦凤仪促狭的结果,这两条伤痕本来就是最重的,涂抹的药量却不足普通伤痕的三分之一),所以秋梦瑶索性趴在车子的后排座位上。 

“表妹,今晚上我那里去住吧。”罗茜雪说着发动了车子。秋梦瑶刚刚来到这个城市,住所还是与别的女生合租的,不像罗茜雪已经有了自己的私人别墅,虽然不大,却雅致幽静,与虹霓裳的豪华别墅相去不远。秋梦瑶当然不想同室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于是答应了表姐。 

刚刚沐浴完,歪在沙发上看电视的虹霓裳发现自己私用的手机居然响了起来,知道自己这个手机号码的绝对不超过五个人,该不会是……虹霓裳的心跳了起来,“没良心的……” 

她拿起手机一看,却是“彩凤落碧竹”的有凤来仪动画画面,心中微感失望。 

“霓裳,马上到我家来一趟。”接通手机,秦凤仪冷冷的声音传了过来,随后就挂断了电话。 

刚刚到了住宅区的罗茜雪看到虹霓裳的私人用车飞了过去,“这么晚了,学姐出去做什么?难道,姐夫大人回来了。” 

“尊敬的总经理大人,先不要解释什么。”秦凤仪揶抐着拍了拍床:“‘凤吟’已经等了很久了。” 

“姐姐不问什么理由就要打我,还动用了“凤吟”,不怕秋后算账吗?”虹霓裳看到秋梦瑶放在床上好久不见的老朋友的两个老朋友——“凤吟”,有些紧张,但还是嘴硬地威胁着。 

“凤吟”——顾名思义,就是神经到肉体都坚韧到异常的虹霓裳在它之下,最后也只能剩下无奈的呻吟,是名“凤吟”。这是一长一短的两块紫到近乎于黑色的木板,在柔和的灯光下通体发出金属般的光泽,因为它的材质是最名贵的木材——紫檀。(说到这里,大家该明白为什么虹霓裳也忍受不了它的打击力度了吧!什么,还不懂!好吧,镜头切换到CCTV——百家讲坛,《马未都说收藏之家具篇》,‘紫檀’,是硬木家具的极至代表,郑和下西洋时便以此物为压舱之用,密度为木材之最,入水不浮。所以以此物为刑具,应该是份量最重的刑具了,效果可想而之。另外,‘凤吟’还打破了本书开头‘凤鸣’的价格纪录。) 

“本来,我是没打算用‘凤吟’的,至少不会用全套,不过……”秦凤仪拿起了“凤吟”小板,(小板35厘米长,5厘米宽,厚度也将近1厘米厚)嘴角一扬,:“打完了再告诉你,现在趴好吧!” 

虹霓裳看着“凤吟”,打了一个冷战,无奈地在床边伏下身来,两人之间的关系起自唐代幻虹楼时的家族渊源,当年的幻虹楼主虹儿与苏青莲的长女,与十八阿姐收养的秦氏孤女的千年约定,虹氏长女世代嫁人所生长女随母亲继承虹姓,而秦氏孤女世代嫁人所生长女继承秦姓;虹氏世代为秦氏主人,但虹氏生育必须晚于秦氏,而秦氏虽为从属,但可行长姐之责,具有训责虹氏的权力。 

“希望不会好几天走路困难。”虹霓裳将螓首埋在臂弯之中暗暗地祈祷。 

虹霓裳的个子并不矮,甚至比一般的女性还要略高一些,但秦凤仪卧室里的床出奇的高,她伏下身后居然双腿悬空,碰不到地面。 

秦凤仪轻轻解开她的腰带,缓缓褪下她的筒裙,这一切都是为了增加她在等待中的恐惧感,不过两人斗智斗勇多年,这些用滥了的手段能起得了多大的作用呢? 

罗衫褪尽,秦凤仪的左手用力地按在了虹霓裳的纤腰之上。 

虹霓裳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放松下来,她清楚地知道紧绷的肌肉无助于减轻痛苦,只会增加伤害。 

“要开始了!” 

“凤吟”带着低沉的风声亲吻过来,击打在右臀之上,发出沉闷的声音,虹霓裳娇躯一颤,便静止不动。 

秦凤仪毫不停滞,板子接连挥下,虹霓裳只是娇躯不断地颤抖,不但没有发生声音,连普通人挨打时下意识地踢动双腿的表现都没有。一时间,室内只有沉闷的板子时接连不断,仿佛秦凤仪在责打的是一个栩栩如生的橡胶美人。 

但右臀的情况却不向表现出来的那样轻松,“凤吟”带来的厚重疼痛穿透没有任何阻挡作用的内裤,撕裂肌肤,在臀肉深处一波波炸开、如同地震中的湖泊般剧烈地震荡。这就是紫檀木板的重量带来的杀伤力,更何况执行的是家学渊源的秦凤仪。 

没有什么报数,近二十记板子全部结结实实地落在两边屁股上,秦凤仪按在虹霓裳纤腰的手感到大量的汗水涌了出来,双腿抖动的幅度开始不断的增大,知道痛苦快要接近虹霓裳所能承受的极限了,她放开了压在虹霓裳纤腰上的左手。虹霓裳从暴风骤雨般的疼痛中解脱出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虹霓裳已经趴在了与娇躯宽窄相同的春凳上,全身赤裸,只有一个粉红色的抹胸遮挡着上身,双手被反剪过来用丝巾绑在腰际,足踝和膝盖上下分别加了三条丝巾使双腿紧紧地并拢在一起,纤腰被一条丝巾束缚在春凳上,这也是虹霓裳全身唯一被捆在春凳上的地方,丝巾全部是透明的粉红色,虽然其柔如丝,其韧却更胜牛筋,即使是修习过武道的虹霓裳也完全没有办法挣脱,而它俏巧的下巴被放在一个精巧的小坑中,完全合缝,可见这是专门为她设计的,而将要接受惩罚的重点——屁股,被小腹下圆圆的迎枕垫得无奈地高耸了起来,这是唐代幻虹楼中对清倌人正式打板子的一种标准姿势,除了要。  

“霓裳,猜猜你今天会挨多少板子呢?”(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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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虹楼(3)

第五部分

茜雪心中一凉,本来以为今天这不过是学姐故意找碴要调教自己,性质和每月一次的巴掌调教一样,主要目的不是打疼自己,而更多的是对自己亲呢的羞辱和戏弄。所以,通常进行这种维系两人间特殊姐妹情感的调教时,内裤是留给学姐为她慢慢褪去的,每当虹霓裳缓缓拉下她最后的屏障,像脸一样羞红了的娇臀一寸一寸地暴露在空气中,茜雪心中总会涌起被学姐甜蜜羞辱的感觉。当被学姐褪下的内裤轻轻滑落至膝弯后,一场夹杂着甜蜜、羞辱和疼痛的调教就开始了。

而办公室调教虽然也是调教,但更多的是上级对下属的惩罚,所以虹霓裳一向要求罗茜雪要自己脱光屁股进行惩罚。所以茜雪听见虹霓裳让她自己脱下内裤,心中便暗暗叫苦,看来总经理已经认定自己是犯了错误的,虽然同样是吃巴掌,但比起昨天要重许多。

意识到这顿巴掌不单纯是学姐与学妹之间甜蜜的闺房调教,还有总经理对自己信任下级私下处罚的性质,虽然两者兼而有之,但罗茜雪不敢怠慢,当下自行褪下了内裤,规规矩矩地把屁股高高耸起,希望通过自己乖巧的表现让前一种的性质多一点。

其实虹霓裳这次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吹毛求疵了,凭心而论,仅凭每月的工作记录就发现雁子凉的特殊对罗茜雪的要求实在是近乎严苛了。但虹霓裳培养对培养人材的要求是,即使自己做不好的事情,也要要求别人做好,否则最后培养出一个水平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公司还怎么发展?所以,虹霓裳理所当然地要对自己的第一心腹罗茜雪小惩大戒。

简单看了下昨晚的例行调教留下的手印已经清洁溜溜,虹霓裳点了点头,清脆的拍打声响了起来,一个个纤巧的红手印在茜雪光洁白皙的娇臀上接连地绽放,在茜雪的肌肤上和心中荡起一圈圈痛的涟漪。茜雪感到学姐的出手并不重,轻轻地咬着下唇的同时暗自庆幸,看来自己良好的态度起了作用,今天这顿巴掌不会比昨天重上太多。

可是,渐渐地六、七分钟过去了,疼痛仍然一波波地从屁股上传来,若是平时的例行调教早该结束了,学姐怎么还没有停止的意思?

看到茜雪娇臀上指痕反复的绽放、叠加和覆盖,原本白皙的娇臀变成了一块逐渐变红的布。虹霓裳很小心地控制着巴掌的力度和落点,力求染色更加地均匀。

茜雪感到最初浮在肌肤表层的疼痛开始一丝丝地向里面渗透,而且因为学姐不断地变换落点,屁股上的神经不但没有麻木,反而变得更加敏感了起来。虽然巴掌的力度没有增加,但她开始忍不住发出小声的呻吟。希望学姐会手下留情。虹霓裳当然发现了她的小心眼,不禁扑哧一笑,若是往常的调教,自然会停止了。但今天虹霓裳并没有那么好心,自然一半原因是为了惩罚茜雪的错误,而另外的原因……

她笑着说:“雪儿,不要再发出你的猫叫了。知道怎么炖红烧肉吗?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控制好火候慢慢的熬,把肉炖得烂烂的,一碗上好的红烧肉最少也要炖上两、三个小时。雪儿的屁股就是砂锅里的肉,而我的巴掌就是炖肉的火,这巴掌红烧肉最重要的就是小火慢炖的过程,我会精确地计算中你肌肤的承受能力,变换力度和手法慢慢地来,把雪儿的屁股红烧得烂烂的。”

虹霓裳嘴上说着,纤手却并不停顿,像双飞的春燕在上下翻飞,大半个小时过去了,既要控制好力度,又要不断寻找新的落点,虽然经常锻炼,但虹霓裳鬓角也不禁沁出了香汗,而且感到自己的双手也开始隐隐生痛,其实罗茜雪屁股虽疼,但比起虹霓裳的手掌毕竟面积大得多,而罗茜雪挨了多少巴掌,虹霓裳的双手也就挨了多少手板。她停下来,双手抚腮,感到自己的双手已经变得滚热。原来自己的纤纤玉手在红烧茜雪屁股的同时,自己也被红烧了一次。

见姐姐终于停下了手,罗茜雪赶忙直起身来,并回头偷眼看向学姐,见虹霓裳正咝咝地向自己手掌上吹着气,感到今天这顿打十分委屈的罗茜雪本来俏目含泪,见此情景不禁偷笑出声。

“笑什么,蹶好了!”虹霓裳发现罗茜雪的行为也不禁笑骂。

“学姐还要打吗?妹妹的屁股倒是皮糙肉厚,只是姐姐的纤纤玉手,就算自己不心疼,妹妹可要替姐姐心疼呢!”突然间道出了昆曲的念白,惹得虹霓裳更加笑了起来。

“少废话,蹶好了。让我看看这顿红烧肉还歉不歉火候,需不需要再添把火。”虹霓裳勉强板着脸说。

罗茜雪像示威一样“呼”地把屁股蹶起,几乎凑到虹霓裳的脸前。虹霓裳啪地又是一巴掌,训斥说:“挨打时都没这么标准,放低点儿。”

罗茜雪只好苦着脸降低了屁股的高度,虹霓裳之所以要让她放松,是为了更好地检查挨过打后肌肉的柔软度。虹霓裳纤指在茜雪已经是是玫瑰红色的滚烫肌肤上一寸寸地抚摸着,满意地发现虽然打了一个小时的巴掌,但是茜雪肌肤的柔软度并没有明显改变,只是臀峰两侧出现了一些紫色血点,那里的肌肉显得略为有些僵硬而已。

“好了,穿好衣服。”虹霓裳说完话,已经坐到了自己的老板椅上,按下了桌上的计时器。

“一分五十八秒。看来今天这顿打比上个月的轻多了。”虹霓裳满意地看着以标准秘书礼仪垂手站在自己面前的罗茜雪,问:“罗秘书,你对今天本总经理的调教可有不满?”

“没有!多谢总经理调教。”

“罗秘书没有,那雪儿呢?”虹霓裳笑问:“别那么紧张,说说心里话。”

“雪儿……不敢。”

“果然是心里话,雪儿的确不敢,但心中并不服气是吗?”

“是……”

“我们公司向来以制度严格、赏罚分明为管理根本。即使是办公室调教也会有记录,工作一年以上的员工若是没有去过体罚部或接受办公室调教已经为数不多,如果连最微小的奖金扣罚也没有接受过应该是凤毛麟角了,通常能做到这些的员工必然是作风仔细。工作努力,那一年下来怎么可能不受到哪怕一次的嘉奖?更何况是这种情况居然持续了整整四年。”虹霓裳严肃地说:“除了这个雁子凉,雪儿可以看看,如果公司里还有第二个人可以做到,那雪儿今天这顿红烧肉就算是吃得冤枉。”

“学姐早就发现雁子凉的奇怪之处了?”罗茜雪非常惊奇地问。若不是表妹昨天来找她,自己根本不可能发现这个人的异常之处。

“要不然怎么我是学姐、你是学妹,打巴掌的是我,挨屁股的是你呢?”虹霓裳得意地说:“现在知道学姐和学妹的差距了吧?将来想做到我的地步,屁股上还要多几顿板子吃呢!”

“看来自己和学姐还是有着很大的差距……”心中这样想着,本来还有些委屈的茜雪不禁对虹霓裳倍感钦佩。

“咦!不对……”突然想到一事,罗茜雪跳了起来,没大没小地坐到了虹霓裳身上,说:“险些被学姐瞒了过去,学姐若是早发现这样的人才,会不抓紧提拔,收为己用?”

“想知道这个问题?那雪儿还要再交些学费才行!”虹霓裳轻轻一翻就把罗茜雪压到了自己的腿上。

“不要啦!学姐又欺负人家。我就不信你会放着人才不用!”罗茜雪不依地蹬着双腿,不过轻轻几下巴掌就让她乖乖地趴了下来。

“人才?天下的人才多了,他既然只想默默无闻地做个小职员,又做的合格,那就乐得他做啊。”虹霓裳说:“这是一个天生我材何必有用的人,就让他在我们公司里做个无害的人怎么了?”

“不要动,姐姐给你上些药。”说着,虹霓裳熟练地褪下罗茜雪的裤裙,浅碧色的药膏均匀地涂上她玫瑰色的娇臀上,虹霓裳一面动手一面说:“而且,这样的人在没有为自己树立前进目标之前,对工作的热情反而不如普通员工,具体表现就是每天多一步路不走,多一点儿活不干,业绩考核低空掠过,若是真把重担压给他说不定反而会溜之乎也。这就好比是绝世名剑,它自己愿意做一把砍柴刀,那就让他去砍柴,反正只要胜任就行了。”

“穿好衣服吧,别在我怀里赖着了。”虹霓裳轻赏一巴掌后让罗茜雪站了起来。

罗茜雪红着脸穿上衣服,问:“那学姐这回怎么就断定雁子凉现在开始会有工作热情了?”

“又有问题?”虹霓裳笑着扬了扬手:“还想尝尝我的巴掌?”

“哪有问个问题就要学费的?”罗茜雪娇嗔地嘟了嘟嘴:“学姐还让不让人家进步了。”

“好、好、好!我保证今天绝不再让茜雪的屁股尝巴掌。”虹霓裳微笑着说:“不过,雪儿不要后悔啊!”

“后悔!后悔不挨巴掌?我的脑袋坏掉了?”

“好吧!那我就告诉你。” 虹霓裳的笑容中显出一丝诡异:“梦瑶温柔可人,可不是只有郎抱天一条老色狼打她的主意啊?毕竟是刚刚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一遇到俏佳人还不是露出狰狞面目了?”

“学姐是说雁子凉喜欢上我表妹了?”罗茜雪心中一动,浮现出秋梦瑶昨晚说起雁子凉时的神态。

“要不然,一个万事不关心的年轻人,会忽然间有这么激烈的动作,凌波湾大酒店的订单可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拿得到的,如果梦瑶当时拒绝了郎抱天的办公室调教,而决定去体罚部的话,雁子凉当时就会拿出这张订单救下她,虽然那时他没有同郎抱天作对的想法,不过一向不紧不慢的人,会去拿这样一张大订单,说明他十分想帮新来的梦瑶在公司站稳脚跟呢!”

“虽然两人间现在有了隔阂,但如果梦瑶示之以情,只怕无需我们做什么,雁子凉自己就会想办法对付郎抱天了,谁会希望自己的女朋友每天待在这样一个色狼的眼皮底下?”虹霓裳担忧地说:“只是不知道这样一个懒的家伙配不配的上梦瑶。”

“这点姐姐到可以放心,如果表妹不喜欢他的话,绝对不会为了完成任务,采用感情的方法拉雁子凉对付郎抱天。”

“这样就好,对付郎抱天的方法有许多,交给梦瑶不过是对她的一次考验,能够有坚韧的意志想办法去完成固然好,不过我并不希望她不择手段,毕竟……有些东西是女孩子不能失去的。”虹霓裳幽幽一叹,突然说:“好像梦瑶说这个雁子凉喜欢围棋,不如这样,雪儿可以安排企业文化部以丰富员工文化生活为理由,举行一次围棋比赛。让我有机会好好考察一下这个雁子凉……”

离开了虹霓裳的办公室,罗茜雪来到了企业文化部,与大多数新兴公司不甚重视文化宣传不同,虹霓裳创建公司之初就有把公司建设成为世界级长盛不衰的大公司,所以为了给公司积淀下优秀的企业文化,以凝聚人心,她给予了企业文化部门与生产、经营、安全等方面同样的重视。这个部门的经理是曾经获得了B大学历史学和汉语言文学双重硕士的叶知秋,虽然也算得上美女,但大概是研究历史研究多了,不到30岁的年纪整天是一身黑色的职业装,再配上一副宽边的玳瑁眼镜,活脱脱一个醉心研究学术,不懂感情的老**形象。虽然为公司制定的企业文化发展计划深远而厚重,但若是由她来主持公司的文化娱乐活动怕是没有人会看着她那***不变的老脸而开怀放松,幸好这个部门的副经理秦笑笑是个活泼开朗的小伙子,两人一动一静,倒也是相得益彰。

从两人欢迎罗茜雪的态度就可以看出两人的性格不同,茜雪刚一走进两人的办公室,秦笑笑就像脚底下安了弹簧一样跳了起来:“我说怎么会有冷冷的香气吹过来,还以为自己看《红楼梦》看多了,原来是咱们的雪姐姐芳驾光临。”

“是吗?原来笑笑是提醒我该减肥了。”茜雪故意板着脸说。

“哪有、哪有?看姐姐苗条的身段,分明是带着冷冷香气的潇湘妃子下凡尘,岂是蘅芜可及。”

“算你嘴甜。”罗茜雪轻轻一笑,算是接受了秦笑笑的赞赏。

“罗秘书长来这里,有何贵干?”叶知秋放下手中的材料,伴随着厚厚眼镜后射出的光开口,一付公事公办的口气。

罗茜雪心中暗笑,学姐是怎么把这两个人放到一起去的,她也不多说,当下把虹霓裳想举行围棋赛的事情简要的作了说明,并没有说是为了考察雁子凉的问题,只是以丰富员工文化生活的角度打开局面。

“虽然总经理想要丰富员工生活的用意很好,但我认为举办围棋赛并不适宜。”叶知秋一句话就把罗茜雪顶了回去:“围棋虽然是我国的国棋,但在我们公司基础并不雄厚,去年我们部门做过这一方面的调查,仅以公司总部为例,上千人中爱好围棋的只有三十一人,虽然今年有些新进人员尚未参加调查,但也不会有太大出入,所以我认为开展此项活动来丰富员工文化生活所起的作用并不太大。”

罗茜雪刚刚开口试图说服对方,突然,一阵痒入骨髓的感觉一波波从臀肉上传来,想起学姐诡异的笑容,罗茜雪心中一惊,脑海中恐怖地闪出四个字——“碧心悲。”

幸好今天这顿巴掌比起上个月挨的那次梨木鞭轻许多,而“碧心悲”的作用与伤势成正比,所以造成的奇痒比上次也轻得多了,但仍然让罗茜雪的玉容显得有些古怪,她暗暗告诫自己,千万要控制住,否则叶知秋倒没什么,要是让秦笑笑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这个大嘴巴非让半个公司的人都知道不可。

终于耐着性子说服了叶知秋,答应了举行围棋比赛(这其中还多亏了秦笑笑帮忙,这个家伙刚刚迷上了网络围棋,虽然棋术不高,被叶知秋封为臭棋娄子,但早就想实实在在地摸棋子下上几盘。不过更深的理由是叶知秋才是一个深藏不露的围棋高手,一个沉湎于历史和文学的人怎么会不懂中国的围棋呢?)罗茜雪三步并两步地回到办公室,关起门来脱下裤子。

刚刚的奇痒已经过去,镜子中原本红得发紫的娇臀已然洁白如初,微微的粉色更添了几丝妩媚。这“碧心悲”的效果还真是好,只是真得不知道这种秘药的问世对自己的屁股是喜是悲。

“子凉!”

“子凉!”

“喂!”

“喂!”

“雁子凉,你给我站住!”四下无人,默默忍受了雁子凉几天的秋梦瑶终于在下班的路上发作了。

“组长,有何吩咐?”雁子凉并未停下脚步,只是冷冷地说:“现在是休息时间,若是公事应该在办公室谈。”

“公司要举行部门之间的围棋团体赛,你不想参加吗?”秋梦瑶柔柔问道。

第六部分

“有劳组长关心,这种公司内部的比赛我没什么兴趣。”

“子凉,我知道……那天……”

“那天、哪天?组长你在说什么?”雁子凉故作糊涂。

“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同郎抱天的事情生气。”梦瑶几乎要滴下泪来。

“秋小姐何必同我说这些?你求仁得仁,本就无可厚非,我又是什么人?有什么生气的道理。”终于没有再叫她组长,但依旧是一付拒人千里之外的口气。

“子凉,你听我解释好吗?”受了极大委屈的秋梦瑶终于忍不住泪水决堤。虽然两人相交时间不长,远没到以身相许的地步,但秋梦瑶就是不能容忍眼前这个比自己还小上两岁的男子把自己当成水性杨花的女人。

雁子凉终于停下脚步,同时暗自埋怨自己为什么一见她流泪就心软了起来。

两人来到一家饭店,进了包房。秋梦瑶把自己同虹霓裳之间的约定和盘托出。

“子凉,你能理解我吗?”说完了的秋梦瑶幽幽问道。

“梦瑶,对不起。”雁子凉低低说道:“我知道体罚是这个公司的制度,但是我就是见不得你接收办公室里的……”

听了这句话,秋梦瑶的泪水再次决堤,情不自禁地扑到雁子凉怀里,两人的关系不知不觉间又拉近了一层。

“子凉,我答应你,从今天开始,就算体罚部再可怕、总经理的任务再重要,瑶儿再不会接收任何人的办公室调教。”倚在雁子凉怀中的秋梦瑶在心底补充了一句话:“除了你的……”

“有我在,没有人可以碰瑶儿一下。”雁子凉想了想,并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因为在此之前,他要去和虹霓裳谈一笔交易。

……

“子凉,关于如何掌握郎抱天的账目问题,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放心,郎抱天那里我已经埋下伏笔了。”雁子凉淡淡一笑:“只是,有一个人更可恶。”

“谁?”

“敢派我的梦瑶去接近那个老色狼,我一定要好好报复回来。”

“没羞,谁是‘你的’梦瑶?”

第二天下午的围棋比赛,第一轮对阵就是企业文化部对采销部。每方三人,秋梦瑶对阵秦笑笑,胡丽丽对阵一名叫隋义的宣传干事,而雁子凉则对上了深藏不露的企业文化部经理叶知秋。

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本来就是滥竽充数的胡丽丽毫无悬念地输给了隋义,而臭棋篓子秦笑笑也被秋梦瑶轻取,只有雁子凉与叶知秋的那局棋仍然在胶着之中。

结束比赛的秋梦瑶来到了总经理办公室,虽然以普通职员的身份求见虹霓裳是要通过秘书处的,但罗茜雪一见表妹此时前来便知是郎抱天的事情有了进展,因为此时的郎抱天正以外出恰谈生意为借口不在公司,而代为管理的心腹胡丽丽正在赛场脱不开身。

这段时间以来,由于上一次的办公室调教郎抱天对秋梦瑶疑心见去,渐渐地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心腹,并且秋梦瑶的工作能力的确出色,比只会献媚的胡丽丽强上许多,所以,秋梦瑶已经可以介入到郎抱天的秘密活动中去,发现郎抱天在外面有数个能够完全操控的公司,他侵吞公司财产的方式主要有以公司公款采购自己公司以海外走私的原材料,及向以虹光七彩公司的名义向外销售自己公司生产的次品。本来以郎抱天的狡猾是不应该让秋梦瑶进入自己的核心机密,但是身为花丛老手的他这次可以说是瞎了眼睛,他想通过这种方式把秋梦瑶完全融到自己身边来,并且为了避免给秋梦瑶过去急色的印象,还一定程度上做出一副宽厚长者的嘴脸,对秋梦瑶全身心的呵护,只等小佳人上钩。

不过,虽然初步掌握了郎抱天侵吞公款的方法,由于这个家伙做事尚称谨慎,秋梦瑶并没有掌握实际性的证据。

听了秋梦瑶的汇报,虹霓裳点了点头,称赞说:“梦瑶,你做得很好。其他的事情自然有别人去查,那个老家伙没有欺负你吧?”

“没有。”秋梦瑶摇了摇头,想起昨天与雁子凉的私会,面上露出了踌躇的神情。到底要不要告诉总经理呢?毕竟对付郎抱天是总经理交给自己的私下任务,自己不经总经理同意便私下把事情告诉了雁子凉。虽然她完全肯定子凉绝对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但依旧是辜负了总经理的信任。

“梦瑶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见秋梦瑶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虹霓裳突然担忧起来:“是不是那个老家伙欺负了你?”

“没有……”秋梦瑶摇了摇头。

“那就好。”虹霓裳松了一口气,说:“若是梦瑶不喜欢那里,姐姐现在就可以给你换个工作,反正最重要的工作你已经完成了,关于证据的问题虽然麻烦些,我可以让别人去做。”

“不要,郎抱天很狡猾,那样弄不好会打草惊蛇的。”看见虹霓裳关切的神情,秋梦瑶忙不迭地说。

“若是你出了什么问题,我还不被你表姐念死?”虹霓裳说着,看了旁边的罗茜雪一眼,虽然这个学妹一直是任自己欺负,但若是她妹妹真得因为自己失身,可就太对不起这两姐妹了。

见虹霓裳关切的表情,秋梦瑶一咬牙便把与雁子凉私会的问题和盘托出。

虹霓裳舒了一口气的同时,怒火不觉升了上来,虽然这些天,她已经私下把雁子凉的情况查了个清清楚楚,完全接纳了秋梦瑶把雁子凉拉进来的意见,但未经自己同意便私下把事情说出去,这绝对不是一个成熟的管理者应该做的事情。

“梦瑶,你不知道我们私下交谈的问题不应该未经我同意便告诉第三人吗?”虹霓裳语气虽然平淡,但怒火已经升了起来。

“知道。”秋梦瑶声音虽然不高,但是却很坚定。

“看来你是想好了后果明知故犯了?”

“是。”

“是?你就是这么意气用事的?如果雁子凉是郎抱天的人,怎么办?”虹霓裳几乎要被这个秋梦瑶的态度气得疯掉了,马上就要维持不住职业女性的冷静了。

“我知道这么做是违反自己和总经理约定的,为此我愿意接受您的一切处罚。”秋梦瑶由深深的愧疚变成了无比的自信:“但是,我相信自己的判断,雁子凉的加入,对总经理的这项方案只有好处。”

见两人顶起牛来,罗茜雪急得上前就要打秋梦瑶的耳光,但被秋梦瑶轻轻松松地抓住手腕:“罗秘书长,你职位虽高,但我并不是你的下属,所以你是无权处罚我的。”

而这时,虹霓裳的怒火却因为秋梦瑶坚定的态度而消退了下来,毕竟秋梦瑶的判断是正确的,雁子凉确实人才难得。

“好吧!就说说你的看法。”

于是,秋梦瑶把这几天对雁子凉的了解详细地说了一遍,最后补充说:“总经理,我认为一个优秀的管理者要有识人之明,对人心要有敏锐的洞察力和判断力。关键时刻用人不疑。”

“梦瑶就没想过自己一旦判断失误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吗?”

“首先,我自信绝对不会判断失误。其次,即使我判断失误,您也一样承担得起后果,否则你再信任表姐,也不会把这样的任务交给初出茅庐的我。”

虹霓裳看了秋梦瑶良久,终于展颜:“算你判断对了,雁子凉可以加入这一方案。”

罗茜雪和秋梦瑶同时松了一口气,但虹霓裳接下来问道:“下面就在用你敏锐的判断力判断一下,我会不会处罚你呢?”

“这……不会吧!”自己这样为公司做事,最后的结果没有奖励不说,居然是一顿打?

 “根据公司的规定,总经理的办公室调教范围只包括公司副总以上职员以及直属秘书室人员,瑶儿并不在这一范围之内。” 虹霓裳微笑着问:“瑶儿,你不愿意做我的妹妹吗?” “就像……你表姐一样。”

“我……愿意。”秋梦瑶望着虹霓裳如秋水般温柔的凤目,轻轻地说:“但不是现在。”

“好吧!鉴于本公司职员秋梦瑶擅自泄漏机密,本人决定给予如下处罚:“1、扣发连续三个月奖金的30%;2、每天下班后到体罚部接受体罚,为期连续七天,若中途缺罚,时间顺延,并增加处罚天数。”

说着,虹霓裳走到办公桌前,写下了几行字,封到了信封里,想了一想,从最下面的抽屉中取出了一方精致的小印,在信封封口处盖上了一朵溢着七色光彩的小花。

虹霓裳把信交给秋梦瑶,吩咐说:“把这封信交给体罚部的秦凤仪经理,她会知道怎么办的。”

“还有,鉴于目前情况的特殊,你接受体罚的事情需要保密,你需要在每天五点二十,体罚部人员离开后接受处罚。至于体罚后的伤势,秦经理会妥善处理,不会影响到第二天的工作。”

“多谢姐姐。”秋梦瑶点头就要接过信封,虹霓裳的手突然停住:“既然接受我做姐姐,却不选择轻得多的办公室调教,是不是为了他?”

“……”秋梦瑶低下头,一阵红潮漫过粉颈,却是没有出声。

虹霓裳心中闪过莫名的怒火,收回信封在上面用力写了四个字——“好好修理。”

当天下午五点二十,雁子凉与叶子凉的棋局居然还在鏖战,秋梦瑶咬咬牙来到了传说中的“十八层地狱”

地狱里的“狱卒”早已经人去“狱”空(当然,下班了),只有事先得到通知的秦凤仪留了下来。

“秦经理,采销部职员秋梦瑶奉总经理之命,来此受罚。”秋梦瑶恭恭敬敬地递上手中信封,同时暗中打量起了对方,黑色的职业西装内衬雪白的衬衫,很普通的职业装束显得很干炼,看起来虽然已经有三十岁左右的样子,但最容易出卖女人年龄的脖颈依然很紧致有光泽,说明平时很注意保养,耳、鼻、口、目精巧地搭配在芙蓉瓜子面上制作出一张几乎完美无瑕的美人脸,除了略为瘦长加上轮廓过于鲜明,显得为人过于严苛,而微微斜入鬓角的双眉更是透漏出几分与王熙凤相似的气质。

秦凤仪见信封密封完好无损,封口处却盛开着七彩流霞花,但上面四个字几乎力透纸背,不动声色地说:“秋小姐,请到那边坐。”

展开信件,上面居然并没有写出处罚的理由,只是说明七天之内要使用不同的刑罚,刑罚的程度以不影响第二天的行走为极限,而刑后的恢复使用秘药“碧心悲。”刑罚记录列入绝密存档,不要说信件内容的怪异,单单是那多七彩流霞就说明了虹霓裳对眼前这个年轻姑娘的绝对信任,只是她又如何惹到那个女魔头了呢?打完再问吧。

“秋小姐,首先我要对你的身体进行例行全面检查,请配合。还有……”秦凤仪接着警告说:“根据公司制度,在体罚部期间,受刑人必须完全服从体罚师的要求,否则体罚师可以不经请示增加你的处罚数量和时间,最高限度为应受数量的一倍,当然如果再增加数量需要报请上级同意,如果对体罚师的处罚不满,只能在体罚结束后向处罚师的直属上级或体罚部经理及总经理办公室投诉,但由于是本公司最高职员总经理全权授予公司体罚部的最高职员,也就是本人,担任你的体罚师,所以本人不但具有无限增加处罚数量和时间的权力,而且在实际你也失去了投诉的权力。因此,秋小姐如果不想多吃苦头的话,请无条件服从我的要求。”

秋梦瑶心中苦笑,知道了什么才是挨了打都没地方讲理去。

经过半个小时的检查,秦凤仪得出结论,秋梦瑶身体素质相当好,应该是长年进行健身活动的结果,所以可以接受较为严厉的体罚。

“根据总经理的指令,你将在七天内接受七种不同的体罚,所以第一天的处罚是笞臀六记,刑具为枣木笞鞭,请随我到笞刑三室来。”

来到笞刑三室,二十几平米的室内有一个镶在地上的T型木刑台,横杆上有三个不同大小的圆形孔。

“秋小姐,请到刑床上边站好,将脖颈和双手腕放到孔中去。”

秋梦瑶依言伏下身去,秦凤仪将她的双手和粉颈卡到孔中固定,虽然很紧,但因为孔的内缘包裹了柔软的海绵,所以秋梦瑶并未感到不适,但在秦凤仪缓缓褪去她的贴身衣裤时,从未面对过这种羞人的情境,秋梦瑶忍不住羞涩的嘤咛一声。

看着眼前称得上是吹弹得破,肤若凝脂的娇臀尚未挨打就忍不住微微轻颤,一向称得上铁石心肠的秦凤仪也不禁生出一丝怜惜,轻问:“秋小姐从未接受过任何体罚么?”

“……是。”虽然不久前曾经被迫接受过郎抱天的办公室调教,但是无论是从保密还是害羞的角度,秋梦瑶都不愿意告诉别人。

“即使是小时候也从未被父母打过屁股吗?”

这到是真的,不过听到这句话,让秋梦瑶想起儿时的那次找打的行为,不由得脸热心跳了起来,自己加入这个公司除了对虹霓裳的个人崇拜外,是不是潜意识里也有这个原因呢?

见秋梦瑶半晌不答,秦凤仪提醒说:“秋小姐,这样的问题虽然涉及个人隐私,但方便的话请如实回答,以免本人在执行体罚过程中造成不必要的伤害,当然,这类涉及隐私的问题,本人会尽保密之责。”

“对不起,秦经理。”秋梦瑶见秦凤仪误会了,解释说:“我并不是有意不答,而是勾起了儿时的回忆,我确实从小没有被打过。”

“那好,根据公司规定,在鞭刑的正式处罚开始前,受罚者要接受热臀的附加刑,既由执刑人用巴掌对其裸臀进行三至十分钟不计数目的拍打,并涂抹热臀药膏,以免接受正式的鞭刑时造成过大的伤害。本人根据你的身体情况及将要呈受的鞭刑,决定你的热臀时间为三分钟。”秦凤仪隐瞒了附加的热臀刑可以选择是否接受的事实,以她长时间从事体罚的经验,热臀之后虽然会使肌肤的神经变得更加敏感,但不经过热臀而直接进入正式处罚带来的伤害和痛苦更大,而初次接受体罚的人往往不愿意接受额外的惩罚,所以她直接替秋梦瑶选择了接受也是出于爱惜的目的。

当秦凤仪的玉手轻轻抚在秋梦瑶的左臀上时,秋梦瑶心中一阵紧张,虽然儿时自己曾经叶公好龙似地幻想过被妈妈打屁股的情境,但身后的人毕竟不是妈妈,而是一个看起来冷酷的陌生人啊!

“啪!”清脆的响声伴随着痛楚从自己的左臀上传来,巴掌雨点儿般地落了下来,疼痛在自己的左臀上此起彼伏地绽放着,这种疼痛不像上次郎抱天那样带有深深的挑逗意味,而是严肃而实实在在的,秋梦瑶的俏臀疼得开始扭动起来,突然左脚不由自主地向后踢了过去,好像踢到了什么,但没有踢实。

“啪!”随着一次强烈的疼痛,巴掌停了下来,因为身体被固定,秋梦瑶看不到身后的情景,是三分钟的时间到了吗?身后却传来冷斥的声音:

“秋梦瑶小姐,请不要剧烈的挣扎,刚刚你已经险些踢到我的腿了。”

“对不起。”

“鉴于你受刑时的表现,本人决定将你的热臀时间增加为六分钟,现在开始从头计算。”秦凤仪提醒道:“秋小姐大可以放松些,比起稍后开始的鞭打,热臀不过是比按摩稍强些的力度。”

秋梦瑶听得吸了一口冷气,虽然她并不后悔没有接受虹霓裳的调教,但此时也不禁有些懊恼。

第二次热臀开始了,这次秦凤仪左手环住秋梦瑶的纤腰,手掌抵住小腹使她的臀部更加高耸起来。以方才秋梦瑶胡乱踢腿的行为,秦凤仪本来是要判增加她正式受刑的鞭打数的,但对秋梦瑶不知为什么一向铁石心肠的她也不禁有了怜惜之情(美女,当然是美女的作用),所以采用了环抱纤腰固定秋梦瑶身体的方式,通常这种姿势只有关系亲密的办公室调教才会采用,而绝不会出现在正式的处罚中。只是刚刚秋梦瑶突如其来的一脚,险些把她踢了个结实而当场出丑,幸亏久经沙场的她反应敏捷,向右一闪,那一脚才擦着左膝飞过去,不禁让她有些气恼,把热臀刑增加到了六分钟,想让小丫头好好尝尝自己的巴掌。

第七部分 

这下纤腰被牢牢地夹在人家的臂弯里,秋梦瑶就是再怎么乱踢乱扭也躲不开屁股上雨点般的巴掌了,不过这种被人抱着打屁股居然让她产生了像是趴在妈妈怀里挨巴掌的感觉,虽然泪水已经流淌了出来,但在朦朦胧胧中产生温馨而甜蜜的感觉,想不到儿时的幻想居然以这种方式得以实现,左臀在巴掌下渐渐地滚烫起来,虽然依旧疼痛难捱,但比起郎抱天带有挑逗意味的时轻时重,这种结结实实的疼痛反而给了她安心的感觉,她的挣扎也平缓了下来(当然其中有秦凤仪开始控制力度和落点的原因),当六分钟的时间过去后,一边秋梦瑶潜意识中居然有希望时间再长一点儿的感觉。 

秦凤仪放开秋梦瑶,取出热臀药膏,此时秋梦瑶左边的屁股已经变成了娇艳的玫瑰红色,和右半边白晰的屁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她不禁想起了一句唐诗——“半江瑟瑟半江红。” 

她纤指挑出药膏,均匀地向秋梦瑶的左臀涂去,在涂抹的过程中,秦凤仪敏锐地察觉到,比起普通的办公室白领来说,秋梦瑶不但肌肤的细滑是上上之选,而且臀上的肌肉格外的紧致,但这种紧致不是大运动量造成的结实,而是具有丰富的弹性,应该是长期有针对的进行柔韧性健身形成的结果。 

秦凤仪边涂抹药膏边向秋梦瑶讲解接下来的处罚:“秋小姐,大概已经注意到了现在你接受热臀的只是左臀而已,所以马上要接受六记笞打的将完全集中在左臀,至于右臀接受笞打的数量完全由你在左臀接受鞭笞时的表现决定,具体要求为:每次鞭笞开始前有一分钟准备时间,在规定时间内必须正确报出将要接受笞责的数目,并且在接受每次笞责后不许出现双足离开地面的现象,不许大声呼痛。在鞭笞过程中对任意一项规定的违反,都会造成你的右臀受到与左臀同样的惩罚。如果违规的次数超过三次,右臀的处罚将会加倍,如果超过五次,双腿也将接受处罚,当然,如果你在六记笞责中完全遵守规定的话,今天的惩罚就全部结束了。” 

“秋小姐应该刚刚从学校走出,对考试并不陌生,这种笞责的制定也是公司对职员意志力的考验。是一张白纸还是红痕道道完全取决于你自己。”秦凤仪挥了挥手中的木鞭:“秋小姐,请准备好,考试现在开始了。” 

秋梦瑶不由自主地耸了耸娇臀,调整了一下双脚的站位,一咬牙:“第一鞭,请秦经理开始。” 

秦凤仪站在秋梦瑶的身后,突然反手挥动木鞭落在了秋梦瑶左臀靠近纤腰的上部,虽然已经有了准备的秋梦瑶紧咬住了牙关没有出声,但是左脚在挣扎时还是忍不住微微离开了地面,不过迅速地放了回来。 

“刚才,你的左脚已经离地,但鉴于你是初次接受笞责,并且已经努力控制,这一次本人网开一面,如有再犯将计算违规次数,”秦凤仪冷冷地提醒:“下面请抓紧时间做好准备。” 

秋梦瑶深吸了一口气,双足再次站稳:“谢谢秦经理,第二鞭,请训责。” 

接下来的第二鞭、第三鞭使三道绛紫平行地隆起在玫瑰红的上部,但秋梦瑶再没有违犯规定,只是报数的娇声已经带了哭音。 

“第……四鞭,请……秦……经理……训责。”勉强摆好姿势的秋梦瑶啜泣道。 

“啪!”这是第一记落在中部偏下的笞打,秋梦瑶几乎就要双脚离开地面,却双膝一弯,两脚向前滑去,达到了用挣扎来释放疼痛又不违规的目的。秦凤仪也不禁对这个女孩的急智而暗自点头 

第五鞭落下,尝到了甜头的秋梦瑶再一次故技重施,双脚向前滑去,娇躯扭动了半天才重新站好。秦凤仪一阵好笑,秋梦瑶能支持到现在固然是因为她的意志力,但自己手下留情也是不能忽视的原因,否则只要故意让鞭痕交叉一次,很轻松地就会让秋梦瑶违规。现在这个小丫头居然得寸进尺,连续耍这种手段,秦凤仪决定给她点儿颜色看看,否则轻轻松松捱过这六记笞刑,还让她以为公司的体罚好对付,即不利用对她今后行为的提醒,也没法向总经理“好好修理”的要求交待。现在五条笞痕已经等距离地平行覆盖住了秋梦瑶的左臀,想让她跳起来只须稍微倾斜一下木鞭,随意地同时抽上两、三条伤痕就足够了,但对秦凤仪可没有为了达到目的就破坏自己精心制作出来的“作品”——五道紫虹浮红霞。她“阴险”地一笑,向后退了一步,纤腰向左扭动了超过180度,然后向前跨步,同时摆动纤腰挥动动手中木鞭,伴随着撕裂空气的声音准确的落在了秋梦瑶饱受笞责的娇臀与白璧无瑕的玉腿连接的柔软之处。 

秋梦瑶毫无悬念地踢动了双腿,同时痛叫失声,秦凤仪冷冷一笑,就算“碧心悲”药效神奇,这一鞭也足够让小丫头在走路时想起今晚的事情了。 

等秋梦瑶停止挣扎之后,秦凤仪淡淡开口:“秋梦瑶小姐,今天关于左臀的六记正式笞刑已经结束,由于你在最后一鞭时的违规行为,稍后你的右臀将接受六记鞭笞的补刑。” 

说完,秦凤仪上前打开刑台,扶起了仍在低低啜泣的秋梦瑶。 

秋梦瑶挺起纤腰,不忘形象地轻轻擦拭着眼角,秦凤仪递过了一张纸巾,让她拭去泪痕。 

“谢谢……秦经理”,秋梦瑶努力地压抑着自己的哭腔,仍在极力地表现着在职场淑女的风度,看得秦凤仪不由得有些好笑,纵使秋梦瑶称得上天生俏丽,淡雅过人,但哭得红肿的眼睛、不着一丝的下身、再配上半个万紫千红的屁股,那里还有半分风度可言?看来司马迁的“刑不上大夫”自然是有他的道理,就算是君临天下的李世民、奇谋无双的诸葛孔明、笔落惊风雨的李太白、沉鱼落雁的西施、昭君,在屁股(亵渎了众位先贤、该打,不过不怕死的说一句,您老几位也是有屁股的不是?)被打得乱七八糟的时候,形象也不会好看到哪儿去! 

“梦瑶……小姐的表现已经让人很感到意外了。”秦凤仪犹豫了一下,还是加上了小姐的称谓。 

虹光七彩体罚部四年前成立,身为体罚部的最高负责人,秦凤仪工作时绝对称得上是心冷严苛之人,鞭下惊魂良多,但对处罚的对象流露出怜悯和喜爱的表现这还是第一次。刚才她脱口叫出了比较亲密的称呼,不仅仅是因为这个女孩优雅可人的外形、受罚时故作坚强的表现和啜泣时惹人怜惜的动作,但可能是这一切相加的总和再融入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让有着玉面阎罗之称的秦凤仪有了刚刚失常的表现。 

从秦凤仪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丝关切的味道,秋梦瑶擦干了泪痕抬起头来,刚想从对方的面容中肯定自己听到的关切不是错觉,却发现对方的目光向自己的下身看去,顿时脸红了起来,从小就以优雅、温柔和干炼被人评价的她还是第一次以如此狼狈的形象面对一个陌生人,虽然是同性,但仍然她面红如潮、狼狈地偏过头去,甚至暂时忘记了屁股上的疼痛。而秦凤仪也从她刚刚的目光中觉察到什么,两人一时竟然无话。 

“现在你可以有一刻钟的休息时间,十五分钟后执行右臀的附加笞刑。”过了一会儿,秦凤仪为自己刚刚的失常微微羞恼,又恢复了冷冰冰的语调:“秋小姐可以去那边的镜子照一下自己的受罚情况,们可以在室内进行适当活动。” 

在屋角及地的一面镜子中,秋梦瑶看到那里面的女孩儿原本如新月的明眸微微红肿,正弯腰回首地俯视着自己娇臀上的那片红云,秋梦瑶甚至觉得自己的两边屁股都有些不一边大了,右边的依然是肤若凝脂、白璧无瑕,而左边的却是充满了生命力的玫瑰色云朵,艳丽而充满张力,而六条绛紫色的平行笞痕则随着呼吸的韵律而微微起伏,仿佛随时可以像鲜花一样绽放开来。只是那一边更加美丽呢,秋梦瑶进一步发现,六条笞痕不但平行,而且之间的距离完全相等,而让自己跳起来的最后一鞭正覆盖在臀腿交接的最柔嫩处,不禁对秦凤仪精确的计算和控制感到心惊。右边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少女身体的自然之美,而左边……却是经过计算,超越天然的……鬼斧神工。 

正当秋梦瑶忍受着疼痛观察自己屁股上的两幅“图画”时,秦凤仪却在想别的事情,身为体罚师,在执行体罚时对受罚者一律以女士、小姐或先生为称呼,不得对受罚者产生任何恼怒或是怜惜的情感,以免影响体罚执行的力度,在自己的月检抽查时录像时如果发现有类似行为的发生,体罚师将会接受与受罚者同样形式的惩罚,而数量为受罚者数量的120%,虽然本身就是检查者,不会担心自己受罚,但敏感的女人内心还是产生了一丝难以名状的嗔意。 

刚刚被固定着挨打,不但让秋梦瑶的娇臀惨遭荼毒,那种低腰耸臀的姿势更让她的纤腰酸麻的像要折了一般。幸好她长年修习瑜珈也还支持得住,此时更是压下羞涩做出瑜珈的动作恢复起来了。秦凤仪看到她向后弯腰双手竟然可以毫不费力地抓住脚踝,刚刚三十岁的她第一次感到自己好像老了,芳心之中更是深深的怜惜、喜爱中混杂了一丝丝妒意。 

“好了,秋小姐,休息时间到。”秦凤仪拍了拍刑台:“在正式的补刑前,依然要进行热臀。如果你能保证热臀时不胡乱挣扎,可以不进行身体上的固定,双手扶着刑台就可以了。” 

“多谢秦经理。”秋梦瑶依言走过去,双手撑在刑台上压腰送臀,把依然洁白无形的右臀耸了起来。长期练习瑜伽的结果使秋梦瑶纤腰形成的反弓形十分标准。 

雨点般的巴掌再度落下,已经受过正式笞刑的秋梦瑶变得坚强了许多,毕竟,比起刚刚笞刑的疼痛,热臀的疼痛实在是轻松多了,只是待会儿若是补刑违规是不是还要处罚呢,是双腿受罚吗,如果要是再违规要受罚到什么时候才算结束呢?只顾想着这些,热臀不知不觉就结束了。 

秦凤仪边涂抹热臀药膏边说明:“补刑与正刑唯一的不同就在于它是以肉体惩罚为唯一目的,对于受刑人的苦叫和挣扎也一般不再加重处罚,除非是受刑人的挣扎造成体罚师的受伤或刑具的不应有损坏。所以,秋小姐在接受这六记笞刑后今天的惩罚就全部结束了。” 

听了秦凤仪的话,秋梦瑶松了半口气,把粉颈和皓腕重新放到了刑台中,等待着疼痛的来临。 

秦凤仪站在她身后挥舞了几下木鞭,深深的喜爱与怜惜和莫名的嗔恼与妒意让她在手下留情还是辣手摧花间摇摆不定,反而让秋梦瑶在等待中微微的发抖。 

一丝“邪恶”的微笑溢上嘴角,折磨的时间不妨缩短些,但疼痛……只多不少! 

高举在空中的枣红色木鞭突然幻化出六道光影,六记笞责几乎不分先后地落在秋梦瑶的右臀之上,尖锐的疼痛如同火山喷发一般爆炸毫无预兆地爆炸,秋梦瑶的右腿不受控制地向后踢去,正好踢在了秦凤仪的胸前,虽然早有准备,但秦凤仪却没有料到这一脚的迅急和有力,后退了一步,前胸隐隐生痛。 

秦凤仪按下隐藏的拍摄按钮,为秋梦瑶受刑后的娇臀拍了张近距离的写真,然后就静静地等待着哭泣、挣扎的秋梦瑶渐趋平静,上前把她扶了起来,宣布:“秋小姐,今天的惩罚全部结束了。请于明天晚上五点二十继续到体罚部报道。” 

静静地等待秋梦瑶啜泣着穿好衣服,简单地梳妆完毕,双目稍显粉光融滑之外淡雅可人、年轻俏丽的风度又神奇地回到了她的身上,除了,秦凤仪暗暗称奇,眼前的女孩与总经理气质上竟然有些神似,当然,不像她那样有些咄咄逼人。秦凤仪心中一动,发出了邀请:“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到我这里喝杯水。” 

见秋梦瑶微怔,秦凤仪轻轻一笑:“小梦瑶现在的样子难道还想去会情人吗?” 

见一直玉颜如冰的玉面阎罗突然展颜一笑,秋梦瑶竟然呆住了。 

“人家哪有情人?秦姐姐。”意识到这是对方发出的私人邀请,秋梦瑶爽快地点了点头,对第一个实现了自己童年幻想的人产生了奇怪的好感,称呼也变成了秦姐姐。 

除了办公室之外,秦凤仪在体罚部还有一个类似家的所在,那是一个两居室的房间,因为体罚部在地下,有十八层地狱之称,这里住的又是秦凤仪这个体罚部的第一高管,所以被虹霓裳等人戏称为阎罗居。 

体贴地为本来就十分柔软的沙发上加了两个厚厚的棉垫,秦凤仪示意秋梦瑶坐下后,便到厨房去沏茶。 

趁着这一点儿空隙,秋梦瑶打量着屋中的陈设,虽然房间终日不见阳光,但良好的排风系统和主人精心的布置,让这里很有家的温馨氛围,柔和的灯光,宽大的真皮沙发,具有浓郁古典气息的陈设和一尘不染的环境让秋梦瑶感到这个在体罚室中让人畏惧的玉面阎罗实际上是一个很懂得设计生活的女人。突然,秋梦瑶的目光被对面占据了大半个墙面的书橱吸引住了,书橱里除了诸子百家、历史典籍等书籍之外,还有一些书脊梁上写着《古代刑罚考》、《欧洲酷刑研究》和线装的《用刑方**》、《扑做教刑》,但最上面的两排特殊平放的厚厚数十本精致的线装系列书,书脊白玉,书面镏金,透出浓郁的古代气息,第一层是《幻虹楼规》、《闺房香责术》,而第二层中是《彩羽楼法典》和《彩羽楼刑术》目力极佳的她看到两层书籍左下角分别有几个蝇头小字,幻虹楼主和玉面阎罗。提醒秋梦瑶这不是普通的人家,而是秦凤仪的住所。 

“梦瑶,还刚来我们公司不久吧?”秦凤仪递过茶水打断了秋梦瑶的思路。 

“是。” 

“是谁把你分到采销部的?”秦凤仪虽然不知道郎抱天侵占公司财产的事情,但对他色胆抱天的事情早有耳闻,只恨没有收拾他的机会,因为对瑶梦竹的喜爱,捎带着就恨上了做主把这个俏丽的小美女送到色狼身边的家伙,就算是人事部经理见了秦凤仪也要惧怕三分,若是让她知道是人事部的哪个家伙做的这件事情,怕是要获得免费的地狱一日游门票了。 

“罗茜雪秘书长。”秋梦瑶的回答让秦凤仪不由得一怔,罗茜雪?她的工作居然是罗茜雪安排的?罗茜雪虽然是公司的首席秘书,理论上却没有总经理办公室外的人事权,当然以她的身份进行这样的安排并不是难事,但以她的为人不会做这样的事情,除非……是霓裳。(虽然在工作中,秦凤仪和其他人一样对虹霓裳恭谨如仪,但私下里现在这个大楼内如果有一个可以克得住虹霓裳的人,就是秦凤仪了。)她搞得是什么鬼?把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送到狼嘴里去,难道…… 

心念电转之下,秦凤仪豁然开朗:“小丫头,办砸了总经理的什么差事,惹得她让你连续七天上这里报道,害得我也下不了班

第八部分 

“这……”秋梦瑶见对方短短数息之间,神色数变,敏感地察觉出对方与虹霓裳的关系不是普通的上级与心腹关系,但却没有告诉她实情的想法,虽然童年有奇怪的幻想,但把事情告诉雁子凉已经给自己赢来了实现童年梦想的超豪华七日梦幻之旅,她可不想再增加了。 

“放心吧!霓裳的事情不会瞒我,而且能拿着七彩流霞印的信封,这是她绝对信任你的表示。”秦凤仪指了指信封上那朵七霞流光的印花说:“这朵花在我这里只出现过两次,上一次拿着这朵花的人现在是霓裳的丈夫,梦瑶还不明白吗?” 

“我看得出,秦姐姐与总经理的关系非比寻常,总经理不会瞒着秦姐姐,但我没有得到她授权……”秋梦瑶的话只说了一半,就自然地戛然而止,双方都是聪明人。 

“小丫头,嘴还挺严的?看来霓裳没有找错人,不说便不说,我自己问她好了。”秦凤仪脸色一正:“不过你放心,这个公司里无论是谁欺负你,就来找我好了,包括罗茜雪和……虹霓裳。” 

“嗯?”秋梦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虽然眼前这个人位高权重,但…… 

见秋梦瑶发怔,秦凤仪轻笑起来:“你没有听错,就是虹霓裳,当然工作时间作为部门经理我必须服从她的领导,但私下……她是要叫我姐姐的。” 

“原来那个人也是有克星的……”秋梦瑶脸上露出了笑容,说:“那就请秦姐姐把我后六天的苦免了吧。” 

“这可不行,霓裳让你带来的是公司正式文件的信封,所以属于公事,不过你放心,明天我就却问她,如果这件事情她处事不公,我会为你讨回公道的。”秦凤仪笑着说:“不过,现在,我还要执行总经理对你今天的最后一项要求。” 

“还有要求?”秋梦瑶性情虽然坚强,但也忍不住微微发抖了。 

“原来也是个苗而不秀……银样蜡枪头。”秦凤仪故意板起脸,忍笑喝斥:“最后一项是上药,不快点治好伤的话怎么应付明天的大餐。” 

秦凤仪取出一个古香古色的药瓶,坐到秋梦瑶旁边说:“现在趴到姐姐腿上。” 

虽然刚刚挨打时已经让人家看到自己光屁股的样子,但此时秋梦瑶还是娇靥酡红,不过犹豫了一下,她还是依言趴了上去。 

“霓裳研究的伤药真得有一套,要是依靠你自身的恢复,明天要不了几下,你的小屁股就会鲜花盛开。”秦凤仪说着,把刚刚拍摄的照片递到秋梦瑶的眼前。 

秋梦瑶看到照片的第一个印象就是绝美,淡玫瑰红色的背景上横亘着六条平行紫痕,透过中间的“峡谷”,右边的紫痕居然是左边完美的延续,她当然知道,自己右边屁股的六条紫痕几乎是一个瞬间被如火山地震般的疼痛“画”上去的,居然会同左边的一样精准……不过,她的第二印象就是苦笑了,现在她不必担心屁股被打得不对称了,因为如今两边已经十分完美的一样大了。 

“小心,忍着些。”秦凤仪轻轻地褪去秋梦瑶的筒裙和内裤,与刚刚在人家的屁股上肆虐着痛与美的时候判若两人,纤手的动作轻柔而舒缓,让秋梦瑶感到了被呵护的温暖。 

虽着嫩黄色的内裤被缓缓褪下,呈现在秦凤仪眼前的就是自己的“杰作”了,托着紫霞的红云因为呼吸的原因微微的起伏,甚至让创造了这一美景的作者也有些迷醉了。 

“在上药之前,因为梦瑶在补刑时乱踢乱蹬,所以还要加罚一顿巴掌。” 

“不是说,补刑时挣扎不加罚吗?哎哟!”秋梦瑶惊得回过身来,却不防碰疼了伤处。 

“趴好,谁让你起来的?”秦凤仪不由分说地把她按了回去。 

“你不记得当时你踢到了什么吗?”秦凤仪故意冷冷问道,同时纤手轻抚还在隐隐作痛的前胸,想起了自己还有这个过硬的借口。 

 “时间六分钟,巴掌不计数。”说着,秦凤仪左手把秋梦瑶的双手背过来压到腰间,右手高高地扬了起来。 

秋梦瑶没有怎么挣扎,因为她暗自回想,当时疼的只顾挣扎,也不顾踢到了什么,现在回想起来,自己的脚尖好像触到了一片柔软,心中苦笑,好像女人被踢到那里很难不生气。 

巴掌响了起来,秋梦瑶没有想到,受伤的屁股再挨巴掌竟然是如此之痛,因为每一记巴掌连接的伤痕都有三、四条,她几乎要跳了起来,但却发现身体被牢牢地压在秦凤仪的腿上,动弹不得,双脚只能无助地在沙发扶手上踢动中。幸好短暂的暴风骤雨之后,秦凤仪放慢了巴掌的速度,落点也变得难以琢磨了起来,而秦凤仪压在她纤腰上的左手虽然压制了她的行动,但也给了她安心的感觉,这完全是儿时趴在妈妈怀里挨巴掌的感觉,此时的秋梦瑶完全成了一个犯错的小女儿,在接受妈妈甜蜜而严厉的惩罚。娇躯轻轻的扭动与其说是因为疼痛,不如说是在向母亲撒娇,轻轻涌出的热泪更多的是不可名状的幸福,到了后来,秦凤仪已经很少用巴掌了,纤指时而轻触隆起的紫痕,时而又微微用力在臀肉上捻上一下。虽然不停地变换着落点,但始终小心地观察着秋梦瑶的反应。 

“瑶儿。”秦凤仪的称呼再进一步:“看你还乖的情况下,今天就饶了你,现在开始上药。” 

秋梦瑶轻轻地松了一口气,刚刚虽然完全满足了童年的幻想,但屁股还是很疼啊。 

“先别得意,这个药虽然效果神奇,但副作用也不小。”秦凤仪警告说:“待会儿,别求着我打巴掌就好,我可是打都打累了。” 

秋梦瑶心中奇怪,什么要会让人求着挨打?正当她胡乱想着,药膏已经轻柔地涂上肌肤,灼热变成了一阵清凉,但不久居然又热了起来,而且伴随着奇异的刺痒,越来越强。 

秦凤仪看着秋梦瑶开始颤抖的娇躯,当然明白,“碧心悲”的威力发作了,这种药的反应速度和强度是与伤势成正比的,今天秋梦瑶的屁股可以说是饱尝大餐,所以刚刚涂满药性就发作了。 

秋梦瑶勉强地控制着身体,但奇异的念头仍然不可扼制地涌现出来,那就是被打屁股应该可以减少这种痛苦。 

“秦……”话刚到嘴边,又被她强行咽了回去,外柔内刚的瑶梦竹被激起了好胜心,毕竟,求人家打自己屁股这么“贱”的话实在是说不出口。 

“它强任它强,清风拂山岗。它横由它横,明月照大江。”秋梦瑶的心中莫名其妙地升起《九阳真经》里的话,想像着把自己的灵魂抽离身体,好像这样痛苦的就不是自己了。 

整整二十分钟过去,药效才消退下去,全身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再怎么想像,毕竟屁股是自己的啊! 

秦凤仪心中暗惊,不是为了“碧心悲”的奇效,尽管秋梦瑶此时屁股上的玫瑰色全部褪尽,只留下淡淡的粉色,而十二道笞痕也平复许多,宽度缩小到原来三分之一的样子。但这种药的效果秦凤仪已经见过,让她惊讶的是秋梦瑶居然能在屁股上的伤势达到这种情况下挺过药膏的折磨,虽然她的娇躯已经像水泡过一样。 

放任地让秋梦瑶在自己身上趴了十多分钟,秦凤仪轻拍了她一下:“小瑶儿,还赖着不起来吗?我的腿都要让你压麻了。” 

秋梦瑶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整理衣裤,发现屁股上的疼痛奇迹般的轻了太多,只是迈步时臀腿交接处秦凤仪特殊赠送的两条大礼疼得厉害。 

“这药也太神奇了,我还以为今晚要趴着睡觉呢。” 

见到秋梦瑶的感叹,秦凤仪轻笑:“若是药效不神奇,瑶儿要连着七天来这里,小屁股还不开花了。” 

“秦姐姐,你最后……”秋梦瑶欲言又止,脸却腾地红了。 

秦凤仪一笑,回身从书橱中第一排取出了一本书,说:“你想问那顿巴掌的事情吧,若是喜欢这本书可以拿回去看。” 

秋梦瑶脸一红,打开书镏金的封面,扉页上写着,闺房香责术之十指春风,十指春风者,凡闺房姊妹微过,不及罪惩者,于臀上行此术,或用于正责之前后,要旨在近狎之羞,行术者以纤指、玉掌为具…… 

“瑶儿,不如我同霓裳说把你调到这里来吧。”秦凤仪发出了建议。 

“多谢秦姐姐,等我完成了总经理的任务,一定要到这里来实习一段。” 

“也好,天晚了,你住哪里?我开车送你。”秦凤仪拿起了车钥匙。 

两人刚刚走到体罚部门口,就发现罗茜雪在不远处焦急地等待着,七彩公司的男职员口中向有“不见天日冰颜花,春水柔眉解语姝。”的说法,说得便是公司最盛产美女的两大部门,“冰颜花”指的使秦凤仪麾下的众多“美女打手”,体罚部在地下二层,所以自然是不见天日了,她们虽然俏丽夺目,但因为职业的原因脸上大都脸上带着冰霜杀气,让人不敢过于亲近,而且在工作时间见到她们往往意味着……所以,“冰颜花”还是不见为妙。而“解语姝”则是罗茜雪管理的秘书办公室,更是清一色的美女,不仅因为秘书办代表了对内对外公司的形象,更重要的是虹霓裳以养眼为第一目的的选人方式,身为秘书,待人、礼仪、办事自然无不使人如沐春风,所以公司中一干自命不凡的年轻人便以追到一位“解语姝”为最大自豪,只可惜行动虽多,结果却少,至今也不过有两名秘书与公司的男职员鹊桥暗渡,而且尚未传出婚讯。 

见以平时以温柔可人统领群姝的罗茜雪看向自己的眼神隐隐带着询问和不满,秦凤仪一笑:“既然表姐大人兼罗秘书长亲临,我就不远送了,小丫头刚刚狠吃了点儿苦头,不过没什么大碍,就不劳秘书长大人兴师问罪了。” 

“秦姐姐说得哪里话来。”罗茜雪一听便明白秋梦瑶与自己的关系已经被秦凤仪知道,哪里还敢对人家使性子,毕竟表妹的屁股还在人家手中捏着呢,她赶忙陪笑说:“梦瑶这个丫头性子犟得很,我说也说不听(这倒是真的),这回正好交给姐姐好好教训教训,只是她年纪还小,又是初来乍到的,还请秦姐姐手下留情才好。” 

见罗茜雪急得满脸通红的样子,秦凤仪索性开起了玩笑:“罗秘书长有命,属下自然遵从。” 

罗茜雪更加惶恐了,虽然在公司职位上,自己确实比秦凤仪高上半级,但体罚部直接对学姐负责,所有公司副总都无权干涉体罚部的任何工作,这倒是其次。最主要的是,秦凤仪是工作时间之外,唯一能让学姐害怕的人,自己怎么敢命令她。 

见罗茜雪关心则乱,秋梦瑶上前解围:“好了,表姐,秦姐姐和你开玩笑呢,她不会为难我的,你放心好了。” 

听见秋梦瑶对秦凤仪的称呼,罗茜雪也是绝顶聪明,便放下心来。 

“玩笑倒是真的。”秦凤仪笑着点了点头:“不过,为难不为难可就说不定了,别忘了明天晚上准时来报道,若是迟了,屁股可就要开花了。” 

告别了秦凤仪,秋梦瑶坐到了表姐的车上,虽然“碧心悲”药效神奇,但笞打留下的伤痕还是隐隐作痛,尤其是臀腿之间的两条伤痕,迈步时仍然会带来钻心的疼痛(这是秦凤仪促狭的结果,这两条伤痕本来就是最重的,涂抹的药量却不足普通伤痕的三分之一),所以秋梦瑶索性趴在车子的后排座位上。 

“表妹,今晚上我那里去住吧。”罗茜雪说着发动了车子。秋梦瑶刚刚来到这个城市,住所还是与别的女生合租的,不像罗茜雪已经有了自己的私人别墅,虽然不大,却雅致幽静,与虹霓裳的豪华别墅相去不远。秋梦瑶当然不想同室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于是答应了表姐。 

刚刚沐浴完,歪在沙发上看电视的虹霓裳发现自己私用的手机居然响了起来,知道自己这个手机号码的绝对不超过五个人,该不会是……虹霓裳的心跳了起来,“没良心的……” 

她拿起手机一看,却是“彩凤落碧竹”的有凤来仪动画画面,心中微感失望。 

“霓裳,马上到我家来一趟。”接通手机,秦凤仪冷冷的声音传了过来,随后就挂断了电话。 

刚刚到了住宅区的罗茜雪看到虹霓裳的私人用车飞了过去,“这么晚了,学姐出去做什么?难道,姐夫大人回来了。” 

“尊敬的总经理大人,先不要解释什么。”秦凤仪揶抐着拍了拍床:“‘凤吟’已经等了很久了。” 

“姐姐不问什么理由就要打我,还动用了“凤吟”,不怕秋后算账吗?”虹霓裳看到秋梦瑶放在床上好久不见的老朋友的两个老朋友——“凤吟”,有些紧张,但还是嘴硬地威胁着。 

“凤吟”——顾名思义,就是神经到肉体都坚韧到异常的虹霓裳在它之下,最后也只能剩下无奈的呻吟,是名“凤吟”。这是一长一短的两块紫到近乎于黑色的木板,在柔和的灯光下通体发出金属般的光泽,因为它的材质是最名贵的木材——紫檀。(说到这里,大家该明白为什么虹霓裳也忍受不了它的打击力度了吧!什么,还不懂!好吧,镜头切换到CCTV——百家讲坛,《马未都说收藏之家具篇》,‘紫檀’,是硬木家具的极至代表,郑和下西洋时便以此物为压舱之用,密度为木材之最,入水不浮。所以以此物为刑具,应该是份量最重的刑具了,效果可想而之。另外,‘凤吟’还打破了本书开头‘凤鸣’的价格纪录。) 

“本来,我是没打算用‘凤吟’的,至少不会用全套,不过……”秦凤仪拿起了“凤吟”小板,(小板35厘米长,5厘米宽,厚度也将近1厘米厚)嘴角一扬,:“打完了再告诉你,现在趴好吧!” 

虹霓裳看着“凤吟”,打了一个冷战,无奈地在床边伏下身来,两人之间的关系起自唐代幻虹楼时的家族渊源,当年的幻虹楼主虹儿与苏青莲的长女,与十八阿姐收养的秦氏孤女的千年约定,虹氏长女世代嫁人所生长女随母亲继承虹姓,而秦氏孤女世代嫁人所生长女继承秦姓;虹氏世代为秦氏主人,但虹氏生育必须晚于秦氏,而秦氏虽为从属,但可行长姐之责,具有训责虹氏的权力。 

“希望不会好几天走路困难。”虹霓裳将螓首埋在臂弯之中暗暗地祈祷。 

虹霓裳的个子并不矮,甚至比一般的女性还要略高一些,但秦凤仪卧室里的床出奇的高,她伏下身后居然双腿悬空,碰不到地面。 

秦凤仪轻轻解开她的腰带,缓缓褪下她的筒裙,这一切都是为了增加她在等待中的恐惧感,不过两人斗智斗勇多年,这些用滥了的手段能起得了多大的作用呢? 

罗衫褪尽,秦凤仪的左手用力地按在了虹霓裳的纤腰之上。 

虹霓裳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放松下来,她清楚地知道紧绷的肌肉无助于减轻痛苦,只会增加伤害。 

“要开始了!” 

“凤吟”带着低沉的风声亲吻过来,击打在右臀之上,发出沉闷的声音,虹霓裳娇躯一颤,便静止不动。 

秦凤仪毫不停滞,板子接连挥下,虹霓裳只是娇躯不断地颤抖,不但没有发生声音,连普通人挨打时下意识地踢动双腿的表现都没有。一时间,室内只有沉闷的板子时接连不断,仿佛秦凤仪在责打的是一个栩栩如生的橡胶美人。 

但右臀的情况却不向表现出来的那样轻松,“凤吟”带来的厚重疼痛穿透没有任何阻挡作用的内裤,撕裂肌肤,在臀肉深处一波波炸开、如同地震中的湖泊般剧烈地震荡。这就是紫檀木板的重量带来的杀伤力,更何况执行的是家学渊源的秦凤仪。 

没有什么报数,近二十记板子全部结结实实地落在两边屁股上,秦凤仪按在虹霓裳纤腰的手感到大量的汗水涌了出来,双腿抖动的幅度开始不断的增大,知道痛苦快要接近虹霓裳所能承受的极限了,她放开了压在虹霓裳纤腰上的左手。虹霓裳从暴风骤雨般的疼痛中解脱出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虹霓裳已经趴在了与娇躯宽窄相同的春凳上,全身赤裸,只有一个粉红色的抹胸遮挡着上身,双手被反剪过来用丝巾绑在腰际,足踝和膝盖上下分别加了三条丝巾使双腿紧紧地并拢在一起,纤腰被一条丝巾束缚在春凳上,这也是虹霓裳全身唯一被捆在春凳上的地方,丝巾全部是透明的粉红色,虽然其柔如丝,其韧却更胜牛筋,即使是修习过武道的虹霓裳也完全没有办法挣脱,而它俏巧的下巴被放在一个精巧的小坑中,完全合缝,可见这是专门为她设计的,而将要接受惩罚的重点——屁股,被小腹下圆圆的迎枕垫得无奈地高耸了起来,这是唐代幻虹楼中对清倌人正式打板子的一种标准姿势,除了要。  

“霓裳,猜猜你今天会挨多少板子呢?”(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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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虹楼

  第一部

                                  

    虹光七彩实业有限公司,总部座落在江南,五年前白手起家,旗下子公司由大江南北遍布中华大地,而高居第一把交椅的总经理却是一名年仅二十七岁的女子——虹霓裳。(既然是她一手打下的天下,为什么她只是总经理而不是董事长呢?以后自然会在文中交待。另外说一句,本文当然是纯粹的意淫,二十七岁的商场女强人,白手起家,子公司还遍布中华大地,现实生活中根本是不可能的,五十七岁还差不多,不过SP小说嘛,哪有五十七岁主角女打手的道理?希望不要影响大家的兴趣。)

    五月的最后一天,下午炽烈的阳光照进宽大的总经理办公室,室内格外明亮,不过高质量的超静音空调把炽烈的夏日变成了妩媚的春光,只是一个只穿着浅色半袖职业装的美女秘书额头上却涌出大颗大颗的汗珠。因为她是跪趴在办公桌上的,蹶起的俏臀上布满了纤巧的红手印。

    “罗茜雪!你还不说实话吗?为什么要把秋梦瑶安排到绣厂当刺绣女工,笔试、面试的第一名,B大学毕业的高材生,24岁就拿到管理学和金融学两项博士学位的人才,我们公司的用人方针就是这样的吗?如此大材小用难道人家不会走吗?”说着,虹霓裳又恨恨地在那已经布满指痕的俏臀上扇了几巴掌,打得罗茜雪珠泪滚滚而下,却咬着牙一声不吭。

    “总经理,我敢保证,秋梦瑶绝对不会被别人挖角的。”见总经理停下了巴掌,罗茜雪肯定地说道。

    “为什么?”虹霓裳对罗茜雪这种莫名其妙的肯定感到十分奇怪,毕竟像秋梦瑶这样的高尖端人才哪个公司不是求之不得,像罗茜雪这样对人家大材小用,怕是人家现在已经走了。

……

    见罗茜雪又闭紧了嘴巴一声不出,虹霓裳不禁七窍生烟。这个罗茜雪是自己大学时的学妹,比自己小上两岁,称得上精明能干,进入公司以来一直是自己的首席秘书,算是自己最得力的心腹,处事也十分公平,像这样贬抑新人的事情还是第一次,不禁让她十分恼火。

    “看来,不好好地打一顿屁股是问不出什么来了。”虹霓裳冷声说道。从办公桌里拿出一个遥控器按了一下,天花板上打开一个暗门,一条绳子缓缓地垂了下来,绳子的末端连着一副纤巧的皮制手铐。

    “下来,到那边站好了!”虹霓裳冷叱道。

    对学姐兼上司的话罗茜雪向来不敢违背,依言站好后,虹霓裳把那副专为罗茜雪量身打造的皮手铐铐在她的皓腕上,一按电钮,绳子缓缓收紧,把罗茜雪双手拉过头顶吊了起来。当罗茜雪的双脚刚刚离开地面时,虹霓裳走过去,问道:“茜雪,最后一个机会,还不说吗?”

    见茜雪还是不出声,虹霓裳彻底火了,说道:“既然不说话,还要嘴做什么?”说着,她拿起挨打前茜雪脱下的蕾丝内裤,右手在她刚刚饱受了一顿巴掌的屁股上用力地掐了一下,痛得茜雪痛苦地张开了嘴,把内裤塞了进去。

    “待会儿若是想说了就点点头。”虹霓裳说着蹲下身,拿出一个精致的小铐子把茜雪的两个大脚趾铐在了一起。顺便说一句,在虹光七彩这个公司是有体罚的,不但公司有专门的体罚部,虹霓裳本人更是深谙体罚,一些古怪刁钻的刑具和体罚方法都是她发明出来的。为了防止挨打时双脚乱踢,这个精致的脚趾铐就很好地起到了这个作用。将绳子的高度调整到茜雪的双脚要拼命下坠才能勉强触到地面后,虹霓裳取出了总经理办公室的常用刑具,一根名贵的黄花梨木做成的训戒鞭。

    这训戒鞭长约1米2,大约有食指粗,鞭头稍细,整支训戒鞭从头到尾被车的浑圆光滑。抓手处被细心地雕刻出一圈圈细痕后缠上了淡黄色的细线,十分便于抓握,而黄花梨属于家具用材中的硬木,质轻防撞,就是整天不运动的办公室女性白领全力挥上百下也不会太辛苦,而且木质温润如玉,触手滑腻。当然,这温润滑如玉的木头打在屁股上的感觉可同温润挨不上半点儿关系,绝对是热情如火。

    刚刚在被吊在空中的“美人鱼”屁股上不紧不慢地挥动了两下训戒鞭,“恶毒”的虹霓裳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先是去打了个电话,又批了几份文件,把个倒霉的罗茜雪晾在了那里。二十几分钟过去了,茜雪感到手腕的拉痛比屁股上挨得训戒鞭要疼得多了,之前虽然也挨过不少次体罚,但被吊起来打还是头一次。虹霓裳的理论就是拷问一个人,绝不两次使用完全相同的刑罚,以免受刑的人产生耐受性。当然,拷问之外的惩罚性体罚不在此列。茜雪做为虹霓裳的贴身秘书兼心腹,体验拷问这还是第一次。这十几分钟的吊刑让她感到,刚刚跪在办公桌上挨的那顿屁股巴掌简直是在天堂了。

所以,虹霓裳处理完文件后刚刚只挥了一下训戒鞭,罗茜雪就忙不迭地点起头来。

虹霓裳停下手来,走过去问道:“雪儿,你愿意说了?”

“唔、唔、唔……”罗茜雪口不能言,只能拼命地点着头。

“没记错的话,这还是雪儿第一次有事情要瞒我,也是第一次品尝我问人时的手段吧?怎么才轻轻三下就受不了了?”虹霓裳伸手拍了拍茜雪的俏脸,逼问道:“小丫头,以后还敢不敢骗我了?”

“唔、唔、唔……”茜雪拼命地摇头,希望快点儿结束这可怕的拷问。

“那,要不要告诉我事情是怎么回事呢?”

“唔、唔、唔……”,又是一阵拼命的点头。

“真乖!不过你现在想说,我还不想听了。严刑拷打哪有三下就完事的?还不得吊上一天,打上几百?”说着,虹霓裳索性搬过了椅子,为自己倒了一杯咖啡,然后又扬起了训戒鞭,狠狠地挥了一下。看茜雪青春的娇躯像美人鱼一样在空中挣扎,然后轻轻地呷了一口咖啡。就这样时不时地呷咖啡,再挥一、两下训戒鞭,这顿香艳的拷打不紧不慢地持续了很久,直到咖啡都有些凉了,虹霓裳才打完最后一下,按了下电钮,把罗茜雪放了下来。

虹霓裳现在坐的真皮椅子是没有扶手的,她把茜雪横放在自己的膝上,刚刚拷打的成果历历在目,茜雪虽然哭得很哽咽难抬,但说是打上几百,但不过是虹霓裳为了增加震慑的效果罢了,其实加上最初的拷打,也不过十条鞭痕隆在红云之中,不过这十下可着实不轻,紫色的痕迹高高隆起。轻轻一碰茜雪的娇躯便忍不住一阵颤抖。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小丫头。”虹霓裳一面给茜雪上药一面问道。

……

“小丫头,还想推三阻四的?”见罗茜雪不出声,虹霓裳作势又把巴掌扬了起来。

“别、姐姐别打了,我说,我全说!”

被打怕了的茜雪就趴在虹霓裳的腿上一五一十地说出了事情的原委。原来,这个秋梦瑶是她的表妹,虽然是表妹,自幼却比亲姐妹还要亲。罗茜雪本来不愿意让表妹来自己的公司工作,以免因为自己身为总经理秘书的原因而落人口实。但秋梦瑶却执意要来虹光七彩公司工作,并以笔试和面试第一名的身份考了进来。结果罗茜雪为了处事公允,不惹人闲话,竟然把表妹分到了绣厂。当时虹霓裳正在外地,回来后检查人事部这批新进员工的履历,才发现了这一问题,然后虹霓裳先是去绣厂以普通管理人员的身份同秋梦瑶长谈了一番,发现这个女孩子确实是人才难得,于是认定了罗茜雪压制新人,才在自己的办公室上演了大刑伺候这一幕。现在,听完了茜雪的这段话,她倒是松了一口气。

“雪儿,看来是我误会你了。”虹霓裳抱起茜雪说道。

“雪儿不敢。只要总经理不怪雪儿就好。”

“谁说不怪?下去穿好衣服站好了,要快!”虹霓裳正色说道。

茜雪赶忙下地,忍着屁股上的疼痛迅速穿戴整齐,取来随身的化妆包飞速地补了个淡妆,然后双手扶着裤线恭敬地站在虹霓裳面前,一幅干练精明的秘书打扮,连刚刚哭过的泪痕都被巧妙的掩饰过去,丝毫看不出刚刚挨过一顿好打。

“两分三十六秒,还算不错。”虹霓裳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雪儿有不任人唯亲的品格当然好,但这顿打却并不冤枉。”

“先不说你有所欺骗,而且‘外举不避仇,内举不避亲’。古人尚且如此,难道我的用人之道还及不上古人吗?”虹霓裳训斥道:“若是因为秋梦瑶是你的亲戚,我们公司便不用她,或者给她不公正的待遇,这对她公平吗?这更有利于公司的发展吗?”

“总经理教训的是,我知道错了。”虹霓裳这一番话如醍醐灌顶,让她豁然开朗。

“知道错了,可见今天这顿打没白挨。”虹霓裳斥笑道:“若是这么好的人才让你给赶跑了,看我不打烂你的屁股。”

见总经理兼学姐已经不生气了,茜雪腻上去说:“学姐放心好了,雪儿敢拿屁股担保,表妹是不会跑的。”

“为什么?”

“因为,她还在上学时,雪儿就经常同她说姐姐的故事,她对姐姐佩服的不得了呢?所以我那样阻止她来,她还是要上我们公司来,又怎么会跑呢!”

“好嘛!功也是你,过也是你,学姐这次就放过你了。”虹霓裳一笑后,正色说道:“不过公私分明,学姐可以放过学妹,但是总经理不能不罚犯错的秘书。”

“是!罗茜雪请总经理训示!”罗茜雪立刻摆出了虹光七彩公司秘书的标准站姿,挺胸拔背,螓首微低,双腿并拢,膝盖间连一张纸都过不去。

“鉴于罗茜雪秘书在用人上的错误,总经理虹霓裳决定给予以下处罚:1、下周全周每天提前一小时上班,代替服务人员清理总经理办公室卫生;2、于每天工作前进行晨训,内容为打二十下屁股,执行人为本总经理。听清楚了吗?”

“是!”罗茜雪规规矩矩地答应后苦着脸站在那里。看她可怜的样子,虹霓裳不禁扑哧一笑,说道:“还不走,等着我现在就打吗?”

茜雪见虹霓裳笑了,赶忙可怜兮兮地问道:“总经理姐姐还用训戒鞭打吗?”

“训戒鞭还没挨够吗?看你的屁股肿得那样,早餐就简单些,吃顿巴掌就行了。”

“可以趴在总经理姐姐的怀里打吗?”

“得寸进尺,好吧!每天多打十记做为场地租金,姐姐就让你趴怀吧!”

“……”

“好了,雪儿。今天下午是双月罚日,和我去体罚部巡视一圈。”

在虹光七彩总部地表高达十六层的办公大楼里,并没有体罚部的存在,为了增添体罚的恐怖性和隐蔽性,虹霓裳特意在建设大楼时增设了两层地下室,地下一层是陈放公司普通文件的地方,除了材料保管员并没有什么人在此办公,而整个近千平方米的地下二层就是体罚部所在,再加上地表的十六层,这体罚部就有了十八层地狱的戏称。

而通向体罚室的电梯是专用的,每个入口都在办公楼各层的角落里,被称为地狱之门。

两人通过地狱之门来到了体罚部,虽然这里灯光明亮,但看着鞭刑室、杖责室、笞责室、板责厅、吊站厅、花刑厅……的牌子还是让人不寒而栗。当然,虹霓裳是不会不寒而栗的,因为他就是这制造地狱的阎罗。

来到体罚部经理秦凤仪的办公室,见总经理光临,秦凤仪赶忙起身恭迎。

“凤仪,这个月有多少人挨罚?”虹霓裳问道。

“报告总经理,本月我公司下属十七个部室例行责罚照例为五十一名,女员工二十一名。一级加责十人,其中女员工两名,无二级以上加责。另有各部室正副经理判罚共计十二人。还有您亲自判罚的两人。”

“详细材料给我。”说着,虹霓裳在秦凤仪的办公椅上坐下,开始翻开长达二十几页的体罚资料。

同虹霓裳责罚罗茜雪一样,部门经理也有在部内体罚下属的权力,这相当于“私刑”,而同“私刑”相对的“官法”就要到体罚部来施行了。通常情况下“私刑”是上司惩罚对比较亲密的下级所采取的体罚,由于带有亲昵的味道,所以又称为“办公室闺罚”,而“官法”则是十足的公事公办,在实行时,通常由上级向受罚者下发通知书,同时向体罚部行文,说明希望对下属刑罚的种类以及数量,同时允许下属越级向上申诉,一直可以诉状交到总经理那里,以免上级对下级滥施体罚,不过越级申诉如果经上级审核并无问题,则往往会增加体罚的一定数量。另外体罚部经理秦凤仪有权对行政级别低于自己的人签署的判决书进行更改,即使是对各部门经理的判决书也有最终抗辩权,若该部经理依然坚持判决意见,这样的事情会上报到虹霓裳处进行最终裁决,不过这种情况通常会造成虹霓裳同时对两人进行处罚。

而例行责罚则是该公司各部门对下属每月的业绩都进行排名,而排名最后的几人要受到例行处罚,通常根据各部门的人员总数每部都有2到4名末位人员要受到处罚。由秦凤仪或下属负责人随机指定刑具,数量通常为十二下,如果连续两月排名末位,会受到一级加责,即为十八下,加责共有三级,依次为十八下、二十四下和三十六下,三级加责后仍排名垫底的会经人事部门讨论,依本人实际情况,采取重新培训或调离岗位等措施。

一页一页看着,虹霓裳十分满意秦凤仪工作的严谨,突然问道:“我的文件秘书慕容秋雨的体罚记录呢?”

“今年以来,为详细管理,我们体罚部对体罚记录进行了分类。首先把普通员工按工作部门进行了分类,而对部门小组负责人以上级别按级别进行了分类,共分为小组负责人、部门副经理、部门经理三个级别建档、这样也有利于您在年终时进行考核。”秦凤仪对自己分类的原因进行了详细说明。

“而这一本就是我们公司部门副经理以上级别的体罚记录,按级别,慕容秋雨任职总经理您的文件秘书,级别等同于部门经理级别,所以她的体罚记录是在这里的。”

虹霓裳接过记录本翻看,上面写到:

受 罚 人:慕容秋雨

职    位:总经理文字秘书

受罚原因:六月份连续三次出现文字校对失误

判 决 人:虹霓裳

职    位:总经理

刑罚制定:秦凤仪

职    位:体罚部经理

执 行 人:明秋华(体罚部特级训戒师)

刑    具:枣木训戒鞭

数    量:八

地    点:杖刑二室

执行时间:六月一日

具体要求:1、无抵抗形式;2、……

见虹霓裳看得认真,秦凤仪解释道:“因为总经理下达的命令是给慕容小姐一个难忘的教训,而且受罚后不影响第二天的工作,所以我亲自负责了慕容小姐的身体检查,结论是她身体缺少锻炼,属于典型的办公室白领体质,但目前处于健康状态,应该能够承受我部标准杖击力量十八记左右而不影响第二天的行走,之所以判决杖刑数量为八下,是因为采用了受刑人无抵抗的处罚方式,即每打一鞭之后,要求受刑人的全身必须在人体监视仪监控下完全放松再打第二鞭,如果一分钟之内,受刑人不能控制自己身体达到要求,则前一鞭不计数。据我对秋雨小姐身体的反应,她的实际受鞭数会达到十六、七下左右。而且为了以防万一,我派了我的副手,杖刑最有经验的明秋华作为执行者,保证完成总经理的要求。

“很好。不过这里为什么没有公司副总经理以上人员的记录呢?比如……罗茜雪秘书的?”虹霓裳合上本子问道。

“根据公司规定,体罚部只能执行公司部门经理及以下人员的体罚,至于罗秘书身为总经理的首席秘书,级别已经是公司副总,所以没有记录。”秦凤仪回答后,心道:“总经理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从今天起,建立公司副总级别的体罚档案,除本人与董事长之外,体罚部可以执行公司所有职员的体罚,当然,公司副总级别的体罚命令需要本人亲自签署。”虹霓裳说着,指了指罗茜雪:“这个丫头成天气我,我也打不过来了,说不定那天就把她发过来交给你,到时候替我好好地修理。”

罗茜雪俏脸一红:“秦姐姐,到时候请您多多关照了。”

“还没挨打就套交情,欠揍。”虹霓裳拍了罗茜雪屁股一巴掌,说道:“秦经理,告诉明秋华,慕容秋雨的处罚可以开始了,我和罗秘书要旁观。”

虽然罗茜雪强作无事,但经验丰富的秦凤仪自然能够从她的步伐看出这位美女秘书长刚刚挨了顿好的,所以到了杖刑二室,体贴地为两人搬来了柔软舒适的真皮椅子,还低声在她耳边嘱咐:“小心些。”

“谢谢姐姐……”罗茜雪呢喃一声,耳根“腾”地红了。

坐好后,虹霓裳挥手示意可以开始了。明秋华点了点头,向慕容秋雨宣布道:“慕容秘书,你要受的刑罚为枣木训戒鞭,受罚部位是臀部,总数八下,就在这个刑床上执行,现在请自行裸露臀部,俯卧刑床,做好受刑准备。”

刑床高一米,长、宽各两米。慕容秋雨趴在上面后,四角的皮制手铐将她手脚分开锁住成“大”字形,明秋华按下床边的一个按钮,从慕容秋雨的小腹处隆起一个结实的软托使她的屁股高高耸起。同时,她眼前出现了一个闪烁的计时器,而脚下出现了一盏红灯。

“慕容小姐,锁在你手、脚踝上的手铐不单是起到固定身体的作用,其中暗藏的金属导线可以监控全身肌肉的紧张程度,只有你的身体完全放松时,你脚下的这盏红灯才会熄灭。而红灯熄灭时,我才会执行杖责,而每打一鞭,你有一分钟的时间放松身体使红灯熄灭,若是在规定的时间内无法熄灭红灯,那么上一鞭便属于无效鞭打。所以,请尽量控制自己的身体,以免承受不必要的鞭打。”介绍完了鞭打规则后,明秋华最后说道:“最后,你可以选择是否‘热臀’,也就是由本人用手进行三至七分钟不计数目的拍打,并涂抹‘热臀’油膏,虽然‘热臀’也是一种处罚,但接收这种处罚的好处是,可以加快臀部表面血液的循环速度,以减轻正式处罚的伤害和痛苦。”

“不要!”慕容秋雨一口回绝了明秋华的建议,现在,多一下也不想挨。

“很遗憾你没有选择‘热臀’,照我来看,以你的身体和意志直接承受杖责的痛苦会超出你的想像,做为执法者我有权为你选择口塞,以免刺伤我的耳朵,同时对你的嗓子也是保护。”说着,明秋华取出了虹光七彩公司标准的口塞,这种口塞吸水后会不断膨胀,将受刑人凄厉的叫声永远地封在身体里。

“现在!正式处罚开始,秋雨小姐,请放松身体让红灯熄灭,如果一分钟内不能做到,将增加额外的一鞭处罚。”明秋华不带感情地说道。慕容秋雨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放松全身紧绷的肌肉,脚下的红灯熄灭了。

“啪!”训戒木鞭打在了慕容秋雨高耸的臀峰正中,打得她全身一阵痉挛,脚下的红灯腾地亮了。半分钟后,慕容秋雨才从突如其来的第一鞭中恢复过来,努力地放松着,而明秋华的训戒鞭就高举在空中,像悬着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四十五秒后,红灯灭了。

“啪!”第二鞭落了下来,位置平行偏下。慕容秋雨的眼泪奔涌而出,五十秒后红灯方灭;

“啪!”第三鞭落下,五十五秒灯灭;

“啪!”第四鞭时,五十九秒灯灭,四道平行的鞭痕几乎覆盖的她整个白晰的臀部。

慕容秋雨出人意料地坚强,只剩下四鞭了。然而,事情真的如此简单吗?明秋华邪恶地一笑,悄然站到了慕容秋雨身后,一鞭垂直而落!贯穿左臀四条伤痕。慕容秋雨全身绷紧数秒,开始了剧烈的挣扎。双手妄图伸向屁股的方向,只是却不能稍动。五十八秒时,总算勉强停了下来,屁股上的肌肉却依旧在不停地痉挛,一分钟时,红灯闪烁依旧。

“秋雨小姐,时间已经超过了一分钟,这一鞭为无效鞭打,你现在剩余的鞭数依旧为四鞭,请尽快调整自己的身体熄灭红灯,否则,我有权增加你要承受的鞭数。”明秋华不带感情地说道。

接下来这种刑罚的威力充分显示出来,必须放松身体挨打,使每一鞭都有突如其来的感觉,尤其这种一鞭贯四伤的方法更加增加的慕容秋雨的疼痛,她不断在放松—疼痛—绷紧—再放松的循环中迷失着。所以,当他白晰的娇臀上被鞭打出一个4*4的方格时,剩余的鞭数依旧为四。

“总经理,明天的会议十分重要,今晚我还需要慕容秘书加班准备文件。您看对她的处罚是不是就到此结束?”罗茜雪实在看不下去,张口为自己的属下求情。

第二部分 

“秦经理,照你看继续刑罚慕容秘书还能不能完成今晚的工作。”虹霓裳问道。 

“没有问题。”秦凤仪的一句话便把罗茜雪和慕容秋雨的心击到了谷底,她正色说道:“而且,同办公室调教不同,除非受罚人身体不适合继续体罚外,在体罚室进行的体罚是不能以影响工作为中止理由的,因为这里的惩罚是由受罚者的上司判决的,如果怕因为受罚而影响工作,作为给受罚者分配工作的上级完全可以在事先安排缓刑,如果判决处罚的上级不能很好地安排下属的工作,那么道理上她也该受到处罚。” 

“还有,如果因为体罚部的工作影响了公司,罗秘书长可以安排对我的处罚。但却不能干涉我部正在进行的处罚,除非总经理本人的特赦。” 

“听懂了吗?雪儿……”虹霓裳挥手示意明秋华继续。 

“啪!”这一鞭是从“方格子”的一角贯穿到了另一角,这一鞭足足贯穿横竖八道伤痕和四个交叉点。 

这样的鞭打进行了两下,罗茜雪上前抓住了明秋华的训戒鞭,珠泪滚滚而下。 

“总经理,这次秋雨的错误,我身为首席秘书,负有领导责任,剩下的四鞭处罚我好吗?” 

“雪儿,你还是那么善良。”虹霓裳心中感叹,面容却沉了下来:“秋雨的错是这个月初犯的,那时,你负责公司的招人工作,并不在公司,秋雨直接对我负责。是我发现她的错误的,所以错只在她一人。公司内部向来赏罚分明,现在我命令你让开。” 

“傻丫头,自己刚挨完一顿打,还想着替别人脱罪。”本来就有些后悔今天打茜雪下手过重,哪里还肯让她替秋雨受过。 

“总经理。我公司的体罚制度明确规定,上级可以为直属下级代罚。”虹霓裳听了,没好气地看了秦凤仪一眼,心道,这个人还真是尽职尽责。 

“好吧!慕容秋雨其余的四鞭就由罗茜雪代替,不过根据罗秘书明天的工作需要,本人签署缓刑通知单,具体执行时间另行通知。” 

“秦经理,我犯的错怎么能让罗姐姐替……”慕容秋雨刚下了刑床就拉住了罗茜雪。 

“啪!”一记清脆的耳光,罗茜雪冷着脸斥责道:“我们秘书室的人就是这样哭哭啼啼的吗?先把衣服穿好,快去!” 

比起茜雪穿衣梳妆的速度,慕容秋雨就慢得多了,五分多钟才穿戴整齐,脸上还挂着泪痕。 

“磨磨蹭蹭的,像什么样子,从明天起到我办公室进行化妆特训,现在先在体罚记录上签字。” 

慕容秋雨怀着对茜雪的感激接过了记录表。 

…… 

执行时间:六月一日15:30分 

执行情况:未完成 

原    因:直管上级替刑 

已完成数:四 

实际数量:十 

剩余数量:四 

受罚人签字:慕容秋雨 

“多谢总经理!”回到总经理办公室,罗茜雪含羞带臊地说道。 

“谢什么?小丫头,谢我签了缓刑通知单?”虹霓裳笑着说:“刚刚在这里是谁哇哇哭,还‘别、姐姐别打了……’的求饶,小屁股都熟透了,学姐还怎么舍得让你替别人挨鞭子?” 

“学姐……又笑话人家!” 

“好了!明天上午9:00,秋梦瑶来报道。以你对她的了解,安排什么工作合适?”虹霓裳看着茜雪说:“不要又拿什么卫生员、打字员的什么来敷衍我,小心屁股。” 

“采销部公关。” 

“为什么?”虹霓裳似笑非笑地看着罗茜雪,说道:“大材小用,屁屁又痒了不成?” 

“学姐,人家的……现在只有痛,哪有痒。”罗茜雪的脸腾地红了,说道:“不过!这是表妹本人的意思,她曾经说过,自己就业的首选虽然是我们公司,但就是怕因为我的关系骤登职场,就身居要职,反而无法打好基础。她又是金融专业出身,公关是重要的一门选修课,而且表妹气质良好,所以采销部的公关对她很合适。” 

“那财务部、人事部不也同样合适?”虹霓裳故意地问:“采销部的经理郎包天可是男的,听名字就色迷迷的,不怕你表妹吃亏?” 

“总经理,你……没觉得那里的账目有点儿异常?”罗茜雪小声说。 

“所以,你想派秋梦瑶去那里?” 

“表妹天生丽质,又机智过人,如果郎经理有什么异动的话,表妹一定能发现。”罗茜雪肯定地说,很久她便习惯了一切以虹霓裳的利益为利益,这种思想不是进入虹光七彩公司之后,而是从大学时代就开始了。 

第二天早上八点,虹霓裳一迈进办公室,就发现室内一尘不染,而且散发着淡淡的百合香气,显得格外的整洁。倒不是说平时负责清扫的服务员偷懒,只是论起整饰家居的品味,一般人比罗茜雪便差得远了,更何况待会儿,某人的屁股还在巴掌下呢,当然要全力巴结。 

“总经理,早!”布置完毕一切的罗茜雪躬身站在一旁,纤巧的小臂优雅地做出请的手势,标准的秘书礼仪。 

“今天,有那些预定的工作?”虹霓裳问道。 

“上午9:00,总经理预约接见秋梦瑶。” 

“企划部有两项项目文件上报,我已经放到桌子上了。” 

“中午12:00,与D公司总裁共进工作餐。” 

“下午14:00,预定巡视车厂、X酒店及S商场。” 

“晚上18:00,本公司举办新人联谊会,需要总经理参加致词。” 

虹霓裳靠在椅子上,说道:“还有呢?” 

“没有了,总经理安排的工作及发生的工作就是这些,总经理还有什么临时性的安排吗?”罗茜雪问道。 

“上午9:00之前,罗秘书就不打算给我安排什么工作吗?”虹霓裳故意问道。 

“上午9点之前……办公室调教。”罗茜雪红着脸小声说,就知道姐姐没可能放过自己。 

“乖,趴到这里来。” 

虹霓裳宽大的真皮老板椅是特制的,两个扶手可以向上收起来。罗茜雪羞涩地解开腰带,向她柔软的大腿上趴去,深吸了一口气,右手回到身后,自己把裤子褪了下来,让那阑干交错的万紫千红赤裸裸地呈现出来。 

同普通的办公室白领不同,虹霓裳经常性地进行健身活动,并且其母出身武术世家,所以算得上是家学渊源,由于良好的锻炼,虹霓裳的双腿比起普通美女的柔软,又多了结实和良好的弹性,自然手上了劲道也比常**了许多。如果她愿意,只是用巴掌,也同样可以把坚强的男孩子打得痛哭流涕,就更别说娇滴滴的罗茜雪了。 

但是,今天她并没急着动手,仔细地欣赏了眼前自己昨天的杰作,实在对这个全心全意忠于自己的秘书兼学妹所拥有的那个万紫千红的屁股不忍心再下毒手。 

她从抽屉中取出了刚刚秘制好的药膏,虹霓裳家学渊源,刑术和医术都是从唐代江南名楼幻虹楼时相传而来,同时又有一个医学博士的头衔,所以对刑伤的治疗有独特的手段,这药膏便是她改进了家传药方后秘制而成的产品,只是申请了专利,却从未投用市场来赚钱,所以除了虹光七彩公司外,就是再有钱也无处去买。 

唐代,幻虹楼旗下的彩羽楼便是实实在在的风月之所,几乎每天都会有板子、鞭子声响起,除了总管严时芳会率领手下惩治违规和赚不够银两的官妓外,还有一些客人有着特殊的爱好,所以当年的幻虹楼三小姐碧竹便调制出了一种神秘的碧绿药膏,可以比较迅速地消去皮下的瘀血,使受刑者肌肤如初,不过对于挨打如同家常便饭的官妓来说,伤好得快未必是一件好事,彩羽楼中本来有“旧伤未净、不加新伤”的规矩,但自从这种药问世之后,彩羽楼里板子声和鞭子声便更加勤了起来,所以本性善良的神医碧竹有时便后悔研究出这种药膏,为提醒彩羽楼的十八阿姐有时手下留情,故而为这药起名“碧心悲”。“碧心悲”有一个副作用,就是在加速消淤的时候带来难以忍受的刺痒。 

虹霓裳通过对家传古籍的研究,发现“碧心悲”的药性是通过皮下吸收,比较迅速地降低局部的血小板浓度,从而加速皮下出血的吸收。但副作用就是当皮下出血被迅速吸收时,血液会冲击出血处的毛细血管,从而带来十分难忍的刺痒。她结合现代的科技,成功地提高了“碧心悲”的药性。不过,她本来可以通过中医“君臣佐使”的配合将带来刺痒的副作用消去。但她不但没有消去这一副作用,反而添加成分突出了这一副作用。 

她伸指轻轻地挑出了一点淡绿的药膏,这还是近千年前的“碧心悲”第一次用在二十一世纪的人身上,当然已经是改良版,她把药膏均匀地涂抹在茜雪的屁股上,虽然没有抽巴掌,但虹霓裳刻意施为的手段,或捻或挑,忽轻忽重,仍然让人吃不消。 

“哦……”,罗茜雪双手紧紧地抓着椅子脚,忍受着这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的折磨。 

当罗茜雪的屁股上被均匀地涂上药膏时,时间已经过去了七、八分钟。虹霓裳伸手从桌上拿起文件,说道:“我看会儿文件,你就这么趴着不许动,等药膏干了我再让你起来,要不会弄脏衣服的。如果你能做到,今天的巴掌就算饶了。” 

虹霓裳翻开了企划部的文件,这件事情是说开办医院的问题。目前,本市并没有大型医院,如果去做这项工作应该有利可图,而且也算造福百姓,而且从申请地皮,到引进设备和招徕人才都计划得很详细了,她决定把这个项目拿到董事会去讨论了。 

“学姐,这……这是什么药膏?”一直乖乖地趴在自己腿上的罗茜雪娇躯开始不安地扭动了,药效发作了。 

“不许动,这是我新研制出来的伤药,虽然有一点点痒,但保证你的小屁股三天内就光洁如初。”虹儿最后鼓励说:“如果,雪儿能够乖乖地不动,从明天开始的早餐就全部免了。” 

“是……”听到如此诱人的条件,罗茜雪双手抓住椅腿,努力地让自己平静下来。 

虹霓裳看了眼那强自压抑但仍然忍不住颤抖的屁股,上面的鞭痕已经变得模糊了起来,而且整个屁股开始渐渐变红,呈现了娇艳的玫瑰红色。手掌放上去就能感受到滚烫的热度。虹霓裳知道这是药效开始的原因,融化的淤血开始冲击损伤的毛细血管,理论上这时屁股上的感觉应该是微痛而刺痒的。不过究竟难受会到什么程度,就要从罗茜雪的反应来观察了,对罗茜雪的忍耐能力果然,罗茜雪开始忍受不住了。 

“总经理,求求您……”罗茜雪欲言又止。 

“求我什么?” 

“求您……打我的屁股”茜雪终于忍不住说道。 

虹霓裳忍不住笑了,“碧心悲”的药效巴掌清脆地抽打在那朵盛开的玫瑰花上。 

巴掌带来的疼痛果然缓解了刺痒,茜雪头一次感到屁股挨巴掌是上了天堂。虹霓裳知道,这时的巴掌如果控制好力度,反而有助于加速药效,吸收淤血。 

三十巴掌打完,虹霓裳又涂抹了一种清凉的收敛药膏。屁股上的红云悄然消散,恢复了细腻和白晰,只是昨天留下的十道鞭痕依然清晰地浮在上面,但也变细、变浅了三分之一的样子。 

“雪儿,还没趴够吗?腿都被你压麻了。”虹霓裳轻轻地拍了拍罗茜雪的屁股,问:“还疼吗?” 

“还有一点点。”罗茜雪翻过身来,双手像灵蛇一般环住虹霓裳的脖子,小声说:“学姐,撒娇时间到,人家刚刚好辛苦的。就让人家歇一会嘛!” 

“好啊!不过现在已经8点45了,雪儿不怕这个样子被表妹笑,就趴着好了。就当表姐以身作则为表妹展示一下我们公司的严格。” 

9点钟,当秋梦瑶敲响办公室的门时,罗茜雪已经精神抖擞地站在了门边。 

“秋梦瑶小姐,请坐!”虹霓裳做了个优雅的手势,让她坐到了客人用的沙发上,问道:“喜欢喝点儿什么?” 

“谢谢总经理,白水就好。” 

“很好的习惯。”虹霓裳吩咐说:“罗秘书,给我们倒两杯白水。” 

“想必梦瑶小姐已经清楚,我们公司内部是有体罚制度的。”虹霓裳说:“我想问问小姐对这种制度有什么看法。” 

“扑做教刑,是我们中华民族自古就有的制度。我认为,只要能够公平地实行,对严肃公司内部纪律来说,是很好的办法。” 

“也就是说,如果自己违反公司的纪律,会心甘情愿地接受体罚了?”虹霓裳很正式地问:“像你这样娇滴滴的小姐,实在是有些焚琴煮鹤了。” 

“如果本人有违反公司的纪律,自然接受公司给予的处罚。”秋梦瑶肯定的点头说。 

“经综合考虑,公司决定派你到采销部担任公关小姐,你愿意吗?” 

“愿意。” 

“那好,公事说完了,现在因为茜雪的关系,我以姐姐的身份问你一些问题。”虹霓裳的脸上出现了令人亲近的笑容:“可以叫你梦瑶吗?” 

“姐姐,当然可以。我经常听表姐说起姐姐创业的故事,可以说姐姐一直是我的偶像。” 

“你表姐没说过我平常是怎样教导她的吗?” 

“说过,表姐小时候的个性慢吞吞的,自从上了大学之后便突然间精明强干了起来。”秋梦瑶笑道:“后来我才知道,原来……” 

见表妹笑而不语,罗茜雪的脸腾地红了起来,嗔斥说:“小丫头,一进门就胡说八道的。” 

“是吗?表姐的脚步看起来比昨天灵活多了呢……” 

“学姐,你看表妹一来就欺负人家,不如把她开除吧!” 

…… 

从两人的对话中,虹霓裳敏锐地捕捉到两人姐妹感情很好,但罗茜雪这个表姐在秋梦瑶那里是没有什么威严的。罗茜雪虽然天资不错,但精明干练的能力却是在自己多年逼迫下后天养成的,而这个秋梦瑶却不同,除了没有自己咄咄逼人的进攻性,她倒是与自己有些相似。 

“梦瑶以前接受过体罚吗?包括小时候挨过父母打吗?”虹霓裳突然问,了解这方面的情况是 

“这……没有。”秋梦瑶思索了一下,父母都是知识分子,家庭氛围十分民主,而且自己从小要强,学习成绩门门优秀,“挨打”,这个字眼好像从来也没挨到过她的头上。但是……小时候看到《红楼梦》电视剧中宝玉挨打和平儿被凤姐打耳光的时候,自己会忽然变得眼热心跳起来,甚至幻想过自己被父母这样惩罚,还故意地考试少做几道题,希望父母可以这样子惩罚自己一下。但十分民主的父母压根就没想到要处罚自己的乖乖女,父亲给她把那几道本来就会得不能再会的题又不厌其烦地讲了一遍,母亲更是忙着张罗了一桌子她爱吃的菜,来安慰女儿鼓励她再接再厉。小小的秋梦瑶只好十分郁闷地在第二次考试时,用全校第一名的成绩来回报父母的关系,至于这段找打的经历就成了她少时心中的隐密。除了真心崇拜虹霓裳之外,听说了这个公司的体罚制度也是她好奇的原因之一。(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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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虹楼(2)

第三部分

“这样……雪儿,我有些后悔让梦瑶去采销部了。”

“为什么?不是只有违反公司纪律或者业绩排名末位才会受到体罚的吗?我对自己的实力还是很有信心的。”秋梦瑶的样子很坚定。

“本来是这样……”接着,虹霓裳便一五一十地把采销部的情况,自己和罗茜雪的想法介绍了一番。虹霓裳主要是担心,如果秋梦瑶只是做为一名普通的公关,以她的聪明不会有什么问题,但要想接触到郎抱天核心的黑账,就需要取得他的信任了,郎抱天本来就是个色迷迷的家伙,手下的女公关有些更是他的心腹,如果捉住秋梦瑶的把柄,是可以对她进行办公室调教的。虽然,异性上级的办公室调教是隔着衣服的,而且必须有至少一名受罚者的同性在一旁,这是不能违反的铁律,除非上下级之间是夫妻关系(而公司的潜规则是夫妻之间通常是不可以工作在一个部门的。所以目前,这种情况只在两个人身上发生过),否则即使是双方自愿也会受到公司的严厉处罚。但是,即使这样,对于刚刚大学毕业的秋梦瑶来说,接受此种处罚也会感到十分羞辱。

    虹霓裳想了想说:“我们公司确实是有办公室调教的,不过和体罚制度不同,不具有强制性,必须是上下级自愿才可以施行。所以,如果郎经理要是对梦瑶实行办公室调教的话,梦瑶可以拒绝。而要求接受公司的体罚,公司体罚是全部由同性或是机械来完成的,只是公司的体罚十分严厉,所以梦瑶可以考虑最后到底要不要接受这个任务。”

“请总经理放心,我对完成这个任务很有信心,至于万一出现您所说的情况,是接受办公室调教,还是接受公司体罚,我会以这个任务为目的进行抉择。”秋梦瑶突然调皮地一笑:“虹姐姐放心,我会保住自己的清白之身的。”

第二天,秋梦瑶刚刚到采销部报到,就发现郎抱天斯文的外表下隐藏的欲望,从金丝眼镜后折射出淫邪的光芒。而几个容貌姣好的业务员见郎抱天的样子,登时对她投来了嫉妒的眼光。秋梦瑶顿时心中有数,这几个人和郎抱天的关系非同寻常。

“欢迎、欢迎。B大学的高材生,美丽的秋小姐。您的到来,让我们采销部蓬荜生辉。”郎抱天说着夸张的欢迎词,同时伸出了手来。

“您过奖了,我初来乍到,什么都不懂,还望郎经理和各位前辈多多指教。”秋梦瑶大方地伸手相握,同时说:“以后我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请经理批评指教。”

“好说,好说。”郎抱天一面享受着手中柔荑带来的滑腻与柔软,一面向一个业务员说道:“胡丽丽,秋小姐就分到你这一组,你是组长,要多带带新人。”

站起身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眼角眉梢带着成熟的风韵,一看便是个狐媚入骨的女人,应该是郎抱天心腹中的心腹吧。

接下来的几天,郎抱天并没有过多地关注她,弄得秋梦瑶以为自己看错人了,还是郎抱天对自己不感兴趣?她们这个组只有三个人,除了组长胡丽丽之外,还有就是一个叫作雁子凉的年轻人,年龄是二十二岁,比自己还小上两岁,却进公司四年了,这几天看自己的眼神倒是有些热烈。

大半个月过去,秋梦瑶终于发现了端倪,她们这个组主要是负责推销公司生产的高强度玻璃制品,本来她来之前这个组的成绩一直高高在上,不过,这一个星期以来好像出现了十分奇怪的事情,多了一个人,反而少拿了许多订单,原来的大客户都推说暂时不需要这些产品,而秋梦瑶忙前忙后也只接了一些零散的订单。她心中明白,这是郎抱天针对自己下的第一步棋,既然对方已经开始动作,自己静观其变就可以了。不过面对月底可能来临的体罚,她还是有些心中忐忑。

胡丽丽既然是郎抱天的心腹,从她那里只会听到对郎抱天有利的话,于是秋梦瑶便打算从雁子凉那里去了解自己目前这个上司的御下风格。这个人也真怪,秋梦瑶从他的眼神当中可以看出他对自己并不是无动于衷,但除了业务上的事情却很少有什么沟通,只是每天早上自己的桌子上都会有一杯碧绿的清茶,那是比较昂贵的雨前龙井。现在的年轻人喜欢喝的大多是咖啡,而像自己一样有着品茶爱好的实在是不多了,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秋梦瑶对他开始好奇起来。

“子凉,今天晚上有空吗?”秋梦瑶在即将下班的时候,对雁子凉小声地发出了邀请:“感谢你这些天的茶,可以请你喝杯茶吗?不过我刚来这个城市,对什么都很不熟悉,你来点地方可以吗?”

“……好吧。”美女的优势果然强大,本想拒绝的雁子凉看着巧笑倩兮的秋梦瑶,嘴一秃噜就同意了。之所以开始想拒绝,是因为雁子凉觉得喝茶的事情不是该自己发出邀请吗?

“枰忘茶凉”看着茶社上的牌子,秋梦瑶轻笑道:“这是茶社,还是棋社?你要考较我的棋艺吗?”

“秋小姐也会下棋吗?”雁子凉的眼睛好像亮了一下。

“怎么,只有你们男人才能会下棋?”秋梦瑶横了他一眼。

“哦,那倒不是,只是一般来说,女人喜欢下围棋的不是很多。”

“是吗?我怎么记得不久前号称世界第一高手的李昌镐已经连续第三次败在芮乃伟的手下了。”

看来眼前这个女孩子是真的懂围棋了,雁子凉笑着说:“如果秋小姐有‘纹枰魔女’的实力,我也会像昌镐九段一样甘拜下风的。”

“那,待会儿就试试啰!”

为了不让人打扰,两人特意选了一间靠窗临湖的雅间,微风、幽湖、围棋、佳茗,这是亘古不变的风雅。

看着玻璃杯中三起三落的碧绿叶尖,雁子凉悠然开口:“比起唐人开水煮茶饼、宋人混汤吃茶糊,纵然明清时也能品到此茶,却又少了这玻璃杯,今人还真是幸福。”

秋梦瑶却不出声,她已经被眼前这纷乱的棋势难住了。

“姑娘棋术本不在我之下,只是心绪有些不宁吧?”

“这个月我们组看来就要排到最后一名了。你就不着急吗?”

“每年有新人来的时候,都会这样,急有什么用?”

“那你每次岂不都要受到新人的连累?”秋梦瑶问:“听说,你来公司都好几年了,公司的体罚可怕吗?”

虽然,公司体罚的问题秋梦瑶已经从表姐那里知道了一些,但面对这个年轻人时,尽管脸色绯红,还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大着胆子问了出来。

“不清楚,因为我还没接受过。之前这个部门分来的新人都没有分到过我们这一组。”说到这时,雁子凉的嘴角漏出一丝不屑的笑容:“不过也没什么不好,每个美女新人接收了郎经理的办公室调教,业绩都会突飞猛进的,胡丽丽就是例子,三年前才进的公司,听说马上要当郎经理的私人秘书了。”

“为什么?”

“郎经理督导有方呗。”雁子凉的声音阴阳怪气的,接着却带了点佩服的口气:“不过,我们组目前居然比最后一名还多上一点业绩,这可全是你的功劳。之前的新人可是一笔订单都接不到呢!”

“看来,这次是我连累你了。”秋梦瑶歉疚地说。

“没什么?进公司四年,从未排名倒数第一,我还没体味过公司的体罚是什么样的呢!”

“哪有人愿意挨打的。”

“也不一定会挨打啊!如果你加油的话,说不定我们不会是最后一名呢!”

“也是!都请你喝茶了,挨顿板子也是应该……”秋梦瑶理所当然地说。

“扑……”雁子凉口中的热茶喷上了棋盘。

“呀!”秋梦瑶伸手去擦,趁机就弄乱了棋盘,娇声说:“看你,大男人输了还耍赖皮。等到挨郎经理罚时也能赖皮过去就好了。”

“你以为郎经理会动手打一个大男人吗?他会让我去体罚部接受体罚的。”

“到时候,我去同他说,让他打你,我去体罚部挨板子。”

“这你可要想好了,体罚部的责罚可比办公室调教严厉多了。而且不接收郎经理的办公室调教,对你今后在采销部的发展很不利。”嘴上这样说着,雁子凉的眼中忍不住闪出火花,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经对秋梦瑶产生了感情,如果让她接收郎抱天的调教,自己会嫉妒的。

“这样啊!就让我们共同努力,免了这顿打不就好了?”

……

“秋梦瑶,这个女孩比起胡丽丽她们会有些不同吧!”夜里,一个人躺在床上的雁子凉愉快地想道。

一个星期后,七月考核业绩出来了,本来排名倒数第一的白晶晶组在最后一天接到了一笔大订单,成功地把胡丽丽的这一组甩到了最后一名。

胡丽丽故意做出来的苦像掩饰不住心中的笑意,秋梦瑶面上镇静心中却微微发苦,而只有雁子凉还是一付波澜不惊的死样子。

“胡丽丽,你们三人到我办公室来。”通过办公桌上的传声器,郎抱天命令说。

“怎么搞的,上个月你们这个组还高高在上,怎么这个月就是最后一名了?”

……

“鉴于你们组这个月的成绩表现,本经理决定对你们进行处罚。”郎抱天问:“胡组长,你怎么说?”

“采销部第一公关组组长工作不力,愿接受经理任何处罚。”

“好。本公司规定,通常末位月罚是二十板子,本经理鉴于你一向工作努力,此次是偶然事件,故决定对你实行办公室调教,不过你身为组长,处罚翻倍,共计四十板子。”

“谢谢经理!”

说着,胡丽丽熟练地从郎抱天的办公室里找出竹板递了过去,接着像一只灵猫般柔顺地爬到郎抱天的大腿上,她媚眼如丝,娇嗲嗲地说:“经理大人,看人家这么乖的份上,可要心疼人家啊!”

“丽丽乖,我一定会好好地疼你的。”郎抱天淫荡地笑着。

板子清脆地挥了上去,胡丽丽配合地轻声叫着,不像是在叫疼,而是像野猫叫春一般的呻吟。随着板子的一起一落,香汗渐渐地沁透了她的裙子。秋梦瑶这才注意到,胡丽丽穿的是一件近乎于透明的长裙,随着汗水的浸润,里面的白色蕾丝内裤已经显现出来,凸现出胡丽丽丰满的臀形。

这情形看得秋梦瑶有些面红耳热,呼吸也粗重了起来。而雁子凉则视若无睹地看着窗外,仿佛眼前发生的这一起和自己没有关系。

“哎呀!真讨厌,你都疼死人家了,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挨完了板子,胡丽丽浪声浪气地说。

“做姐姐的,总要给新来的妹妹做个样子吧!”郎抱天淫笑着说。

“新来的?他们是在说自己吗?”秋梦瑶慌乱地想着。

……

“对梦瑶妹子,你可要轻一点才好啊!”

“放心,我一向是怜香惜玉的,这一点丽丽还不清楚吗?”

“哎哟!你简直坏死了。”

……

“没错,她们说的是自己了。”秋梦瑶下意识地肯定。

“秋小姐,请过来。”郎抱天指了指自己的大腿。

“啊!”

“你是新人,处罚减半,只打十板子。”郎抱天的声音像抹了蜜的狼一样。

“不……不,我申请接收公司的体罚。”虽然为了任务秋梦瑶曾经想接近郎抱天,但看着这大色狼咄咄逼人的目光,秋梦瑶几乎是下意识地说出了这句话。

郎抱天脸色一沉,没有说话。雁子凉却收回魂游太虚的目光,手伸进了裤兜,期待地看着秋梦瑶。

“哟!妹妹,你可别那么傻,体罚部像鬼门关一样,像你这娇滴滴的身体大半个月也爬不起来,再落下点残疾什么的下半辈子就完了……”

雁子凉心中轻笑,他曾经做过体罚部的处罚记录员,虽然自己没领教过体罚,但挨打的场面和最后的结果可见得多了,知道体罚部的体罚虽然严厉,但主要是强调肉体上的疼痛,百分之八十五以上的受罚者都不会影响到第二天的工作,重一点的也不过配合药物也不过在床上趴上最多三天,连续治疗一个星期的算是最高的纪录了。

“郎经理这么做是把妹妹当成了自己人……”

“咱们采销部的姐妹哪个没受到过郎经理的调教……”

“妹妹不要不识抬举……”

随着胡丽丽连续不断的利诱与威胁,秋梦瑶的头脑在飞速的运转,此时如何讨好郎抱天以完成任务,和不能沦为郎抱天的玩物,对秋梦瑶是一个两难的抉择。而且旁边又多了一个雁子凉,秋梦瑶不愿在他面前做出一点点丢脸的事情,这就让她更加的难办了。

“郎……经理,我……”秋梦瑶吞吞吐吐地开了口,这时就连雁子凉也掩饰不了自己的目光了。

“我……愿意,接收郎经理的调教……”秋梦瑶偷偷地看了一眼雁子凉,艰难地说。

此言一出,雁子凉眼睛里的光芒暗淡了下去。

“只是,人家……这是第一次……请允许我扶着桌子……接收您的处罚好吗?”

郎抱天没有说话。

“好了!我的经理大人,人家还是小姑娘,又是第一次,您就放宽点儿政策吧。”胡丽丽忙打着圆场。

“好吧!梦瑶,这可是看在你胡姐姐的面子上,还不谢谢你胡姐姐?”郎抱天故做严肃地说。

“多谢,胡姐姐替我求情。”

“好了,梦瑶妹子。到了这里就都是姐妹,说什么谢不谢的,不过下次可要主动些,没什么不好意思的,郎经理私下里我们都叫他郎哥的。”胡丽丽的身子在郎抱天的腿上扭着“经我们郎哥调教出来的姐妹,哪个不是业绩突飞猛进的,那些不识抬举的,可就惨了。妹妹这么聪明的人儿,不会不识相吧?”

“你说是不是啊,郎哥?妹妹还没尝过郎哥的板子。”胡丽丽浪笑着说:“待会儿郎哥可要让我见识见识你是怎么调教青涩的小妹子呢!”

郎抱天放开胡丽丽淫笑地站了起来,秋梦瑶羞涩地扶着桌子弯下了腰,她偷眼向雁子凉看去,发现对方的目光已经漫无边际地飞向了窗外,仿佛屋子里的事情和他再没有半分关系。

“梦瑶请经理处罚。”见雁子凉毫不关心自己的死样子,瑶梦竹心中没来由地生起了气,声音由羞涩变得甜美,听得郎抱天心花怒放的。

噼噼啪啪的板子声又响了起来,雁子凉看起来是漠不关心,胡丽丽是嫉妒中带着兴奋,而秋梦瑶紧紧地咬着下唇,但有生以来初次挨打的她仍然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呻吟。这样志得意满的郎抱天更加的兴奋,不知不觉间板子的数量已经超过了十下,而郎抱天却还没有停手的意思。

又强忍了两下,秋梦瑶终于受不住了,软软地说:“郎经理,好像已经到十板子了。”

“哎哟!我的傻妹妹,一般人就是求郎哥哥打还求不到呢。”胡丽丽夸张地说:“多打的这叫‘欢喜板子’,挨完了这顿板子就是自己人了,妹妹还不高兴?”

“谢谢郎经理抬爱,只是我已经吃不消了。”秋梦瑶软软地求饶,心中暗骂老色鬼,同时不禁有些后悔答应接受这个任务。

“好吧!看瑶儿初次的份上,今天就到此为止了。”郎抱天意犹未尽地说:“不过,以后不要这么害羞啊。”

秋梦瑶眼中含泪却不得不堆出笑容,道谢后站过一旁。这时郎抱天的面容已经冷了下来。

第四部分

“雁子凉,每个月至少要有一个末位受罚者去体罚部,总不能让女孩子去吧。”说着,郎抱天就要签署处罚通知单。

“慢着,郎经理。”雁子凉胸有成竹地从裤兜中取出一张单子,说:“这是本人昨天上午收到的一笔订单,K市新建超五星级酒店——凌波湾酒店,所有高档玻璃器皿全部由我公司承办。加上这些,我们组应该不是最后一名吧!”

“你为什么不早拿出来?”郎抱天恶狠狠地问,一付煮熟了的鸭子飞了的样子。

“既然两位同事都愿意让经理大人怜香惜玉,我拿出来早了岂不有焚琴煮鹤的嫌疑?”撂下这句话,雁子凉飘然退出办公室。

因为郎抱天的原因而感到羞愧,更恼恨雁子凉,不……对雁子凉,秋梦瑶不能说是恼恨,而是有了一种被轻视、被误会的复杂滋味,让她哭红了眼睛的彻夜难眠。

第二天,来到办公室的时候,自己的桌子上再没有沁人心脾的龙井茶,桌子对面的雁子凉专心致志地弄着自己的电脑。秋梦瑶赌气地走了过去,“呯”地向下一坐,却不防碰到了屁股上的伤,痛得她跳了起来。而对面的雁子凉视若无睹。

“喂!”秋梦瑶没好气地吼道,终于让雁子凉抬起了头来,可是从他看自己的样子,分明是看到了……空气!

秋梦瑶心生哀怨,叹了一口气,坐了下来。

郎抱天走到屋子中间,咳嗽一声,把众人的目光吸引过来,然后大声说:“我下面宣布两件事情:首先,鉴于胡丽丽长期以来优秀的表现,我决定任命他为我的私人秘书;第二条,鉴于秋梦瑶作为一名新人,刚刚进入公司,就帮助自己的公关组获得了月考核第一名的成绩,我们决定任命她为新任组长,接替胡丽丽的位置。”

宣布完了决定,大办公室内的众人有上前恭喜,同领导的红人拉关系的,有目光中包含嫉妒与异样的羡慕的。

秋梦瑶先是吃惊于郎抱天赤裸裸地把雁子凉的功劳放到自己头上,又带着一点儿解气的快感想看看雁子凉的反应,却失望地发现自己在他眼中的空气属性仍然没有改变,再次气恼地坐了下来,又不小心碰到了臀伤。

为了保密自己与表姐的关系,两人在公司几乎没有私下的交谈。当晚,她来到了表姐的私人寓所,向表姐说起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听了表妹的遭遇,罗茜雪先是心疼地把她按到自己的床上,检查起上面的伤痕来。

秋梦瑶虽然略感羞涩,但从小便与表姐亲密无间,所以还是伏下身来任表姐脱去了她的内裤。

两朵红中带紫的云霞静静地浮现在白皙的肌肤之上,已经过了一天多的时间,所以当罗茜雪的纤指抚摸上去的时候秋梦瑶只感到了微微刺痛。

“好了,我给你上些药,保证明天你的小屁股就会像以前一样白皙滑腻,光彩造人。”罗茜雪边给秋梦瑶上着药边笑着说“:看来那个色狼对咱们的瑶儿还真是怜香惜玉呢?”

“姐,你乱七八糟地说什么呢?”秋梦瑶嗔恼地抗议。

“本来嘛!若是真送你去体罚部,十二下板子是把屁股上的肉都要打到的,那会让你像大萝卜一样半红半白的?”罗茜雪顿了顿又说:“就是总经理的办公室调教……”

本来被表姐取笑得无地自容,秋梦瑶却敏锐地抓住了她的后半句,问:“总经理的调教,姐姐一定领受过了?”

“小丫头,现在是说你呢?又扯我做什么?”罗茜雪本来是在取笑秋梦瑶,却不防反被表妹捉住痛脚,顿时大窘了起来。

“本来嘛,从小到大都懒得像加菲猫一样的你,自从上了大学之后,突然间做起事就精明干练了起来。”秋梦瑶不依不饶地乘胜追击:“我还以为是真的女大十八变呢?原来是……”

“死丫头!”受窘不过的罗茜雪伸手打过去,早有准备的秋梦瑶却轻笑着一闪而过,两个人闹做一团。罗茜雪虽然在虹霓裳的强迫下做过一些体育锻炼,但是比起从来就喜欢健身的秋梦瑶体力可差得远了。只消几下,罗茜雪便被表妹轻松“一本”。

“刚才都比你看那里了,你还要笑人家,现在我要看回来。”说着,秋梦瑶三下五除二就把表姐身上的衣服“清洁溜溜”,当她把内裤褪下来的时候不禁愣住了,表姐滑若凝脂的肌肤上布满了纤巧而鲜红的指印。秋梦瑶心中一阵悸动,在心疼表姐的同时竟然模模糊糊地在心头升起奇怪的感觉,好像正在欣赏景德镇烧出的一件构图精美的白地釉里红瓷器。

“姐,这又是那位总经理大人的杰作,这次是为了什么?”秋梦瑶愣了会儿神,清醒了过来。

“快放开,我要生气了!”被表妹羞辱的罗茜雪恨声嗔嚷。

“就不放,你还没说因为什么呢。”秋梦瑶得意地说。

“不告诉你,快放开!”

“就不放!”

……

两人坚持了一会儿,秋梦瑶突然坏笑着掏出手机,快门“咔嚓、咔嚓”几声脆响,就把那件“瓷器”来了个全方位多角度拍摄。

“姐,不知道我把这张照片传到网上去会有什么效果?我的拍摄手法应该不比那个姓陈的差吧,这是艳照门II耶!”秋梦瑶恬静的笑容下隐藏着赤裸裸的威胁:“说不说?”

被秋梦瑶抓到痛脚的罗茜雪无奈地答应:“我说,我说……”她知道表妹不会把这些照片传到网上,但只是放在她手机中时不时地奚落自己也够难堪的了。

秋梦瑶放开手,罗茜雪边整理衣服边想:“同样是做姐姐的,总经理还只是干姐姐,就能把自己收拾的服服帖帖,而自己这个做表姐的,怎么在表妹面前半点威严也没有?反而被妹妹要胁。”

见表姐整理好衣服,秋梦瑶得意地把手机在她面前晃了晃,说:“从实招来!”

无奈之下,罗茜雪只好羞涩地说出了自己娇臀上伤痕的来历。早在大学时代,她因为对学姐虹霓裳的崇拜,加入了学生会,而虹霓裳当然是那时的学生会主席。不久精明强干的虹霓裳就发现自己的这个部下兼学妹是属于典型的大事精明、小事糊涂,在她接连几次犯错之后,虹霓裳不动声色地把学生会办公室中所有人清场之后关上了门,“耐心”地同罗茜雪谈了一下午的心。谈话结束后,罗茜雪双目红肿地出现在同学面前。听她自己说是虹主席“语重心长”的话感动得她流下了忏悔的泪水,听得众人对虹霓裳的思想工作能力是大为感叹,当时Q大学教学楼的隔音并不好,在那个阳光灿烂的下午,许多人清晰地听到罗茜雪十几次发忏悔的哭声,一番思想工作能让犯错误的人忏悔得如此深刻,可见这思想工作的不单单是触及灵魂的。

自从两人间有了这次特殊的事情后,罗茜雪就算完完全全地落到了虹霓裳的“魔爪”之中了,一段时间之后,她便在虹霓裳的调教之下性情大变,不但做事精细到了极点,而且速度比以前突飞猛进,这种情况从学校一直持续到她进了虹霓裳的公司,成为她的首席秘书。虽然虹霓裳手痒难耐,但是做事越来越精细的罗茜雪已经很少给虹霓裳惩罚她的机会。上个月因为秋梦瑶的事情,还是罗茜雪今年以来第一次受罚。不过即使没有惩罚,并不意味着罗茜雪就会白璧无瑕,因为两个人之间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姐妹约定”。这不平等条约规定了一个月内,即使罗茜雪没有犯错,也照例要接受学姐巴掌调教一次,除非这个月罗茜雪做事格外的出色,虹霓裳才偶尔会取消一次,据虹霓裳说这当然是为了避免罗茜雪好了屁股忘了疼,其实真正的原因……

在今天下班之后,罗茜雪是在虹霓裳家中用的晚餐,而晚餐之后的“甜点”就是每月一顿的巴掌催熟果,却不巧被表妹看了个正着,其实这样的巴掌并不难挨,也没什么伤痕可留,只是秋梦瑶来的太巧,此刻离罗茜雪离开虹霓裳的家还不足一小时,刚刚挨完打的罗茜雪由于自身肌肤格外洁白,映衬得虹霓裳纤巧的指印就特殊的鲜红,才让秋梦瑶拍下了这难得一见的美景。

听到这里,秋梦瑶不禁气愤地说:“总经理这样欺负姐姐,亏姐姐还对她忠心耿耿。”

“不许……”罗茜雪只说了半截话,秋梦瑶就从她又生气又尴尬的表情中看出了表姐的心理活动。

“原来,表姐……”秋梦瑶笑了起来:“也是,表姐能取得今天这样的成就,看来总经理大人的巴掌还是有效的。”

“不过,我可不像姐姐那样软弱。”秋梦瑶说:“我倒想将来好好地让这位总经理头疼一下。”

“阿瑶!我不许你同总经理作对。”罗茜雪真的恼了。

“姐,你放心好了。我现在是公司的职员,怎么会公私不分地同她作对?”秋梦瑶见表姐真的生气了,解释说:“何况总经理对我如此信任,一进公司就把这么大的任务交给我,我真的很感谢她对我的信任,就算将来犯了错,她要惩罚我,我也会心甘情愿地接受。不过,你不要把我让那个色狼打了屁股的事情告诉霓裳姐,她会伤心的,而且会不让我继续做下去的。”

“既然关心她,还说要让她头疼?”

“当然啦!我是以罗茜雪表妹的身份,来向这位三**时就打表姐屁股的人,讨一个公道。”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罗茜雪放下心来,微微一笑,心想:“让姐姐刹刹这小丫头的傲气也好。”

“对了,姐。这次我来是想向你打听一个人。”秋梦瑶终于说到了正事。

“谁啊?”

“请姐姐帮我查一查雁子凉这个人的资料。”

“雁子凉?”罗茜雪一愣,半晌才说:“这可是个有些……奇怪的年轻人。”

“怎么个奇怪法?”

“公司里每个人的基本资料都在我的脑袋里,甚至许多人的生活习惯我都了如指掌,但这个人几乎在我的印象中没有做过任何事情,而且,他只是初中毕业。”

“什么?”秋梦瑶心中一惊,一个只接受过初中教育的人怎么会有如此深厚的传统文化修养,和深藏不露的能力?不过想想也是,若不是初中毕业,他今年才二十二岁,怎么可能已经进入公司四年多了。

“让我想一想……”罗茜雪困惑地边思索边说:“他应该是四年前进入公司,最初只是负责清扫卫生的服务人员,历经内部计算机中心微机员、财务部职员、企业文化部宣传员、体罚部处罚记录员、去年才转入采销部,真是……奇怪,他居然从事过这么多职务!我怎么对他一点儿印象都没有?”罗茜雪通过回忆惊讶地说。

“年轻的首席秘书长,若是你的总经理姐姐问你,怕是有人的屁股要万紫千红了吧!”秋梦瑶又取笑起了她。

“少来……”罗茜雪不忿地甩了表妹一眼,打开了随身的笔记本电脑。公司里的人事资料库统统都在电脑之中,输入雁子凉的名字一查,这个名字后面除了历次转职的时间之外,后面的员工奖惩记录居然是惊人的一片空白。罗茜雪知道,公司对每一名员工的奖惩记录是十分精细的,不要说曾经接受过的体罚,就是每月获得最低的嘉奖——即月奖增加5元,或者扣罚5元也会在奖惩记录中详细地体现出了。所以即使是进入公司不到半年的新员工,在这一项中也会有不只一页的记录,而雁子凉进入公司四年多,这一项居然是完全的空白!

罗茜雪不甘心地把电脑联在网上,登录到公司资料管理网站,输入了**密码,这是代表了公司副总以上级别的访问密码,直接进入了公司各部门工作详细纪录,查看雁子凉曾经工作过的部门工作日志,一边看,罗茜雪一边苦笑着摇头,这个小子的工作作风简直可以用一句话总结:“我一点错不犯,多一点活不干!”就拿在采销部的业绩来说,没有一个月的业绩进入后三名,但几乎是牢牢占据了倒数第四、五的位置。所以他工作四年,不但没有到体罚部报道过一次,就连最微小的一次扣奖金的记录也没有,当然也没有受到过嘉奖。

“如果说职场上的总经理像飞天的凤凰,炽烈而耀眼,那这个人就像生长在湖边的大树,静静地看着春花秋月。不动,但并不是没有力量。”秋梦瑶感叹说。

“他有什么可以和总经理比的?奇怪是奇怪了些,不过是个不求进取的家伙罢了。”一向把虹霓裳奉为天人的罗茜雪本能对表妹的说法嗤之以鼻。

“事实上并没有那么简单,别忘了我昨天之所以那么……倒霉”,说到这里,秋梦瑶脸色一红,继续说道:“就是因为我们组这个月的业绩排名本来是倒数第一的,是因为他早就准备好的订购单才变成这样,而郎抱天轻描淡写地把功劳归到了胡丽丽和我的头上,他倒是一付无所谓的样子,不过我倒是觉得如果想去查郎抱天黑账的话,他应该帮得上忙。”

姐妹两人研究了半夜,第二天上午,罗茜雪在自己的办公室处理完日常工作,来到了虹霓裳的办公室,把利用雁子凉的计划说给了虹霓裳听(当然隐瞒了秋梦瑶挨打的事情),没想到虹霓裳听了“雁子凉”三个字之后立刻就点了头,答应的这么快,让罗茜雪居然有点儿发愣。

“对于这么一个看起来如此平庸的人,让他加入对付郎抱天的计划,总经理就一点儿也不担心吗?”罗茜雪说:“毕竟,郎抱天不是我们公司普通的部门经理,一旦反噬会很麻烦的。”

 “大隐于市。”虹霓裳淡淡开口:“如果说现代社会仍然有隐士的话,这个雁子凉无疑是‘职场隐士’。”

“是吗?”罗茜雪实在没有想到,除了表妹之外,总经理也会对这个人有着如此之高的评价。

“号称对公司人事了如指掌的首席秘书罗茜雪小姐,居然对进入公司已经四年的一个人没有一丁点儿的了解。看来本总经理有必要调教某人一下了。”虹霓裳脸上的虽然带着笑,但纤手指了指宽大的沙发,要惩罚罗茜雪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不要啦!姐姐又欺负人家。”罗茜雪撒娇地说:“姐姐若是早就知道雁子凉是优秀的人才,怎么会放任他一直做个默默无闻的小职员?”

“想知道?”虹霓裳问。

“当然,姐姐就会欺负人家,无缘无故乱打屁股。”罗茜雪可爱地噘着嘴说。

“想知道就乖乖地到沙发上准备好,姿势要标准,等一下吃完了这顿巴掌红烧肉,我再告诉你原因。”虹霓裳活动了几下手腕说:“雪儿,向来是打得疼才记得牢不是吗?”

见这顿打已经必不可免,罗茜雪只好嘟囔着跪到宽大的单人沙发上去,解开腰带,将职业的制服外裤褪到膝弯后,伏下身纤臂交错环抱,把红红的俏脸深深地埋到臂弯之中。同时心中暗自庆幸,幸好只是一顿巴掌而已。

所谓的标准姿势罗茜雪再熟悉不过了,这几乎是每月一次的调教中最常采用的方式了。罗茜雪跪在沙发上,纤腰和双肩必须努力下压,而大腿与沙发面必须保证九十度角,让屁股尽量地高耸起来。这样被调教的重点取代了平时的脸成为了身体的最高一处,无遮无挡的裸露在学姐面前,给罗茜雪带来强大的羞辱感,而这正是虹霓裳最想要的。

在虹霓裳强迫下锻炼的罗茜雪身体柔韧性算得上良好,纤腰全力下压之后,腰与臀之间会出现一个迷人的反弓形。若是虹霓裳看不到这个反弓形,是不会开始调教的,而脸埋在自己臂弯的茜雪,是无法看到自己的姿势是否到位,所以每次在调教开始之前,茜雪都会不安的调整自己的姿势好一会儿。

虹霓裳现在就站在罗茜雪的身后,好笑地欣赏着茜雪不断努力地压腰耸臀的过程。

“姿势已经合格了!”虹霓裳终于忍不住出声提醒:“雪儿是觉得有块遮羞布,会疼得轻一点吗?这次是办公室调教。(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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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

紫竹苑

主要人物简介:

戈云霁:霁月山庄庄主。戈家老三。

萧月儿:霁月山庄女主人兼戈云霁的小奴婢。

本文配角:

戈云凌:戈家老五。

萧雪儿:戈云凌未婚妻,萧月儿的堂妹。

背景:

       戈家姐弟十人,五男五女。父亲戈碧青和四位娘亲是二十年前武林中的传奇人物,为了给武林除害,联合当时已经显露有争霸武林野心的“战剑王” 一举消灭了危害江湖二十载的大魔头“血魔”。条件是“血魔”一除,戈家夫妇必须隐退绝谷,二十年内不得与外界有任何联系,包括至亲儿女。因此,戈家姐弟均由大姐戈云歌抚养长大。

       戈家老三戈云霁和老五戈云凌其实是戈碧青结义兄弟白朗的儿子,在白朗夫妇恶战“血魔”不敌身亡后,戈碧青将从出生就由奶妈带回乡下抚养的两岁的白家老大和刚刚满月的老二抱回戈家抚养,视若亲子。直到戈云霁十六岁的时候两兄弟才被告知自己身世,但是,十三年的抚育与亲情早已经使他们融入了戈家,因此不愿改回白姓,只承诺由下一辈延续白家香火。

       戈家姐弟从小离开父母,可是大姐戈云歌的优良家教使他们都成长为一代人杰,且身怀家传绝世武功。当年的“战剑王”也早已经成为武林中的新祸害,人称“战魔”。三年前,戈家姐弟一举拿下“战魔”的老巢,为武林除去一害。可是,戈云霁在此一役中,为保护小弟云凌身受重伤,性命垂危。戈云歌几乎耗尽了全身功力,也只保得他性命无忧,武功只剩下三成功力,而且肺里落下了病根,只能常年住在温暖如春的江南之地。戈云霁本性温润如玉,既已报得父母之仇,于其它也就看得极淡,不甚在意。从此携妻定居江南霁月山庄,管理着戈家全盘生意。

       戈云霁之妻萧月儿和戈云凌未婚妻萧雪儿本是堂姐妹,在十二年前萧氏灭门血案中失散。“战剑王”当年苦恋萧雪儿的母亲而不可得,魔性大发灭了萧氏满门。萧月儿因为被奶妈带出门玩耍而逃过一劫,从此被奶妈养在乡间,直到五年前偶遇戈云歌,才被带回戈家抚养,与戈云霁培养出感情,相约灭“战魔”后嫁与其为妻。尚在襁褓的萧雪儿却因为相貌酷似为夫殉情的母亲而被“战魔”秘密收养,常年深闺简出,不闻世事。四年前与戈云凌偶遇,一见钟情,却因为双方身份而情路坎坷。在一年后“战魔”被灭后,被萧月儿见到酷似婶娘的雪儿,才挖出当年的这段秘史,成就了这桩好事。

       本文着墨点主要是戈云霁与萧月儿移居江南后在霁月山庄的生活。

 第一部 被狠狠惩罚的小奴儿

第一节 触 怒

       云霁终于发怒了!小月儿被反扭着胳膊丢到了大床边,她刚要仰起身来辩解,云霁的大手早就一把把她摁得动弹不得,另一只手随即把下身所有的裙裤褪到了膝弯处.。

       “不要! 啊。。。” 惊呼声还未停,云霁的铁掌已经狠狠地落到了她光裸的臀上。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连续十下响亮的抽打让她刹那间几乎喘不过气来,双腿忍不住乱蹬,似乎这样就可以缓解那火热的疼痛,却忘记了这违反规矩的举动将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后果。。。连续十下响亮的抽打让她刹那间几乎喘不过气来,双腿忍不住乱蹬,似乎这样就可以缓解那火热的疼痛,却忘记了这违反规矩的举动将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看来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该有的规矩。” 云霁冷冷的声音从她背后传来。

        久经调教的月儿当然知道这决不仅仅只是所谓的“提醒一下”而已,而是要用所有爷认为“合宜”的工具和手段,教到他认为给她长足了记性为止。上一次的“提醒”,云霁用了手掌,戒尺,竹板和藤条足足打得她从臀至胫没有一寸肌肤再呈现原来的白晰幼嫩,变成或红肿或绛紫,而她也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牢牢地记住了“规矩”没有再违反.。虽然月儿很清楚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样的狂风骤雨,但是连日来郁积的幽怨却令她没有象往常一样娇声求饶,而只是把头深深地埋入了软软的被褥之中,眼泪悄悄地从眼角滑下。。。 见月儿并没有预料之中的虔诚认错,云霁的怒火终于积累到爆发点:“看来我确实把你宠得无法无天了!”说完甩手就进了内室。

       室内静悄悄的,只剩下月儿刚刚挨打时激起的沉重喘息。她知道爷是去拿用来惩罚的工具了,虽然因为连日的委屈无声地反抗了他,可经过了长久调教的月儿甚至不敢在他离开时挪动身体分毫。 静谧中,她又忆起了这些天的委屈:十来天前的一天早上,她在他的抚摸和深吻中醒来,清晨迷迷糊糊中的挑逗特别刺激着她在调教下已万分敏感的身体。迷糊中体内的热度已经一波高过一波,花丛中已是一片濡湿。她略嫌不耐地扭动着,无声地要求着更多的赐予。就在此时,一个属下的汇报把他带离了她的身边,他只轻轻地给了她一个吻就匆匆离去。接下来连续十来天,他一直忙的不可开交,不仅连她精心准备的饭菜往往放到凉了也没有吃,就连晚上也是深夜才入房,而一上床就沉沉入睡,次日一早就不见了人影。别说往日的缠绵热情,有时一天连一句话都说不上。不到十来天,他已经明显地瘦了一圈。而她也是寝食难安。白天,因为担心他的身体而整日忙于为他精心准备好饭菜点心宵夜送去书房,却往往是热着端去,冷的端回来再热,有一次还因为挡住了他出门而被他虎着脸训斥了两句,令她委屈不堪。夜里,从那日的欲求不满中积累的欲望却日渐水涨船高,而爷一向严禁她自己解决欲望,只能每夜躺在床上,望着床头镜中粉雕玉琢的娇躯在想象中黯然入睡。今早一醒来,身边又是空荡荡的,她终于再也忍不住,甩手不伺羹汤,甩掉贴身侍卫,自己跑出了门散心。可是漫无目的地闲逛了一天后的疲累却更加剧了她心头的委屈。不料傍晚刚刚回家,爷已经兴高采烈地回来了。他没在意今天的晚饭已经迟了,只让她去准备简单一点的饭菜。她虽然疲累不堪,却也高兴他今天终于可以正经吃一顿饭了。四个他平素喜欢的菜很快做好,并在他的狼吞虎咽下很快被消灭掉。餐后,他兴致勃勃地把她抱在外厅的贵妃椅上躺下,就为她宽衣解带起来。可不知怎的,吃饭时看他狼吞虎咽时的高兴劲瞬时就没有了,她却益发委屈起来,扭扭捏捏地不肯就范,不言不语地试图甩开他的手。他细语温言的试图安抚,她却变本加厉的别扭起来,一声不吭。终于就有了开文的那一幕。

      正在胡思乱想中,云霁带着东西回来了,一言不发地一一摆在了月儿的身边。她忍不住偷偷扭头一看:戒尺和藤条是老朋友了,其他三样却让她的心一下凉到了脚底,全身肌肤不由微微颤栗:一束九根小指粗细的柳条鞭;一根紫檀木的板子,指宽两尺长;一根三股皮鞭。后两者都由于常用桐油擦拭而泛着乌亮的光。一根柳条的威力远远及不上坚硬柔韧的藤条,可是这柔软的九根柳条同时打到身上,同时引发的多处疼痛却又比单处疼痛剧烈几倍;紫檀木板子带来的沉重打击远远超出了薄薄的竹板子;而皮鞭带来的尖锐痛楚能轻易的瓦解掉一切坚持。这三种刑具云霁从不轻易使用,更何况一次都用上。看来他是下定决心要给我一次终身难忘的教训了。

      两卷细麻绳同时被丢在她身边,雪白的细麻被特殊的颜料染成鲜艳夺目的红色,这是他为了加强麻绳紧缚在月儿白晰的躯体上的观感而专门制作的。平时云霁戏弄他的小奴婢时,往往都是把她摁在膝头,一手玩弄着她全身上下的敏感地带,一手轻拍细打,除非他的兴致特别高,才会把她用红绳束缚起来玩弄,欣赏她欲躲闪而不能的窘态。而即使是平常的惩罚,云霁也只是要求她跪俯在床上或地上,高高翘起玉臀接受惩罚。虽然规矩是不许乱动,毕竟也能稍微挪动身躯,可以偷偷地就着拍打的势头稍稍减轻落下的力道。只有在月儿犯了大错,需要动大刑的时候,云霁才会用麻绳将她紧紧地绑在床上或刑架上,让她丝毫动弹不得,实打实地承受来自他的鞭打。 一恍神,全身已经被云霁剥的一丝不挂,紧接着,月儿的双脚被紧紧地绑在了床侧刚及脚踝的床屏上,一双玉手也已经从身侧被拉向头顶,紧紧的绑在了另一侧的床屏上。平时游戏时的束缚,云霁喜欢将红绳绕过月儿全身,欣赏那强烈的红白对比。只有在惩罚时,才会只绑住手脚,目的只在让她动弹不得,而又不会因为绳子在身上而减少任何一点点鞭抽棒打的落点。而这样一来,她的上半身紧紧地贴在了床上,前后绳子一受紧,再也没有任何余地去闪避即将来临的惩罚。这就是云霁,无论是欢愉还是痛苦,都会让她享受到那滋味的极至。 头被扭转到对着床头一侧,床头的整面镜子可以让她清楚地看到自己被紧紧绑住受责罚的羞耻摸样。 “不许闭眼!”话音未落,那把竹制的长戒尺已经快速地吻上了小月儿微微泛红的雪臀。即使已经有了充分的思想准备,月儿还是用了极大力气才忍住了差点冲口而出的叫声。随着戒尺雨点般的落下,火辣辣的痛感立时从臀峰向四周迅速蔓延开来。已被刚才的泪水模糊了的双眼,她无助地望着镜中的人儿,咬紧牙关苦苦忍受着那急速挥下的戒尺。她知道:爷的抽打从来都是没有规律的,让你无法猜测下一板将会落在那里,这种不确定感无形中加剧了痛苦的感受;而他又永远会平衡照顾到每一侧,不允许有任何遗漏的地方。 镜子里两瓣丰腴翘挺的臀肉已被染成了桃花般的粉红色泽,云霁还是不紧不慢的控制着“热身”的节奏.。之所以叫“热身”,是因为这只是为了把小奴婢的两瓣臀肉打红打热了,而没有一点点红肿出现。控制这个过程的节奏和延长它的长度会给云霁带来最大的听觉享受.。因为这个时候,臀部上的肌肤仍然紧致细密而富有弹性,刑具与皮肉接触的声音最为清脆悦耳;若等到臀肉已经被打得又红又肿之时,发出的声音就所去甚远了。 在所有工具中,除了沾了水的手掌以外,又要数竹子与皮肉接触的声音最为清脆。虽然云霁最喜欢,也最常用的是用他的大手伺候小月儿的玉臀,但因为手掌兼有的安抚性质,他从不在对她的惩罚中用手掌。因此,他自制的大大小小,各式各样的竹制品成了月儿唯一的“热身”工具。   

今天的过程似乎延续得特别的长,已经快要上百下了吧?屋子里只有戒尺接触皮肉时的清脆响声和月儿尽力压抑着的喘息声。云霁是一个最求完美的人,无论是听觉,视觉,还是情欲上的享受,都会追求极致的完美。她可不敢在今天的情况下为自己即将要吃的苦头再雪上加霜。 火辣辣的感觉被很好的控制在两瓣臀肉之上,而没有延伸到其他任何地方。灼热中夹杂的刺痛感渐渐升温,紧紧地控制住月儿现在的神经感受。喘息声渐渐压抑不住,偶尔溢出一两声极低的呻吟。什么满腔的幽怨,早已在这没有止歇的抽打中飞到了九天云外,她满脑子只在想着如何在最佳的时候讨饶。她当然知道今天一顿好打是逃不掉了,可是何时该求饶以求尽量减轻爷的怒火呢? “哼!”云霁不满于她走神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击打的节奏突然停顿了下来,月儿趁机赶紧喘口气平息一下。一口气尚未喘过来。。。 咻啪!咻啪!咻啪! 突如其来的连续三下剧痛快速掠过臀峰,几乎撕裂了她刚刚集中起来的意志。 “啊!” 脱口而出的哭喊已经收势不及,又为她赢来了左边五下,右边五下的连续的藤条抽击。 咻啪! 咻啪! 咻啪! 咻啪! 咻啪! 咻啪! 咻啪! 咻啪! 咻啪! 咻啪!十下过后,娇颜上流下的,已经分不出是汗水还是泪水。。。 云霁这才把藤条稳稳的停留在她的臀峰上,冷冷的声音传来:“规矩?”他问的是挨打的规矩。月儿心里知道:爷的规矩是再简单不过了,可是对她来讲却又再困难不过,因为他在惩罚上的一丝不苟总会让她屡屡犯规。 “第一,自己准备好。。。呜。。。跪请责罚。。。呜。。。 ”她不敢怠慢,哽咽着回答。准备,包括准备好自己的身体和工具。“落霞居”是专为惩罚她这不听话的小奴婢而精心设计的居所,经由她们专用的“烟波池”与内室相连。爷若要用家法,小奴婢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在把自己内外清洗干净,美丽的胴体上不得有除了绳子以外的一丝半缕。还要仔细揣摩爷当时的心思,准备好相应的罚具,跪在“落霞居”入门处等候。 月儿当然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今天爷的心情本来很好,刚开始时只是想稍示惩戒而已。后来被激怒时,她仍无声反抗,并没有乖乖到“落霞居”内将自己准备好。“呜。。。爷,奴儿不敢了。。。奴儿这就去。。。”啪!啊。。。月儿小声呜咽着,臀峰上狠狠的一鞭提醒她不要试图转移话题。“第二,不许乱动。。。 ” 何谓乱动,这可完全取决于爷的主观判断。小范围内的挣扎扭动是被允许的,但一旦动作范围超出了爷的视觉美感,就会被定义为“乱动”而带来更严厉的惩罚。而她刚刚的乱踢乱蹬,不用说,自然是超出允许范围之外的了。“还有! ”啪!又是狠狠的一鞭。 “第三,不许大声哭喊。。。”爷其实十分喜欢欣赏她在鞭打下梨花带雨,欲躲不能,婉转娇啼的样子,可是他决不允许她黄莺般的嗓音因为哭喊而变哑。 “很好! ”藤条敲了敲她的小脑袋:“看来你这里记得很牢嘛。”又转回臀峰停留在那里:“那看来就是这里没有记性了!” “爷,奴婢知错了。呜…”“知错?哼!我看未必。我相信每条规矩十下藤条会帮助你牢牢记住的。我不希望在这个过程中再看到你违反规矩。否则,每次再加十下!” “是,奴儿谨遵爷的教训。呜。。。”“看着镜子!不许闭眼! ” 这也是爷加重惩罚的一种有效手段:加强她的羞耻感。 月儿深吸了一口气,再次面向镜子。镜子中,玉臀上原如凝脂般的肌肤已经被染成了深桃红色,上面整齐平行的覆盖着藤鞭留下的十来条高高隆起的红痕。脸上泪水和微微汗水已经润湿了两鬓的秀发,略现急促的喘息晕红了两颊。藤条急速划过空气的破空声尖锐地响起。藤条这回从下腰稍下的部位开始,每落下一鞭,丰腴的臀肉就会荡起微微的涟漪,藤条紧紧咬住陷下的臀肉再抽起后,留下一条微微泛白的伤痕,随即又会变为深红色而且高高隆起。每一鞭都平行地落在上一鞭之下,熟练的技巧使每两鞭没有任何重叠,落点之间又没有任何的空隙。这样一来,就可以尽量不会叠加在上一条伤痕之上。藤条的力度过于集中,如果伤痕交叉,就很容易撕裂幼嫩的肌肤。云霁爱极了她永远如幼儿般细致娇嫩的肌肤,因此,无论他如何恼怒,总是能够控制小奴婢受罚的伤痕不会皮开肉绽,他宁可尽量延长惩罚的时间和增加惩罚的手段,也不会给她完美的身体留下不可磨灭的伤疤。 因此,即使是最厉害的惩罚,也最多只在她的肌肤上留下隐隐渗血的痕迹,而这种痕迹,会在戈家特制的清凉外伤药的处理后很快恢复。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啊 … 唔 … 奴儿不敢了,真的 … 再也不敢了 … 呜… ”小奴婢泣不成声地认着错,却还是不敢求饶:爷怒火仍盛,这时候求饶,非但没有效果,反而是火上浇油。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爷 … 啊! ” 第二个十下抽在了臀峰以下的地方,与刚才的鞭痕已经有一定的交叉点,更加令人难耐。云霁稍微放慢了一下抽打的节奏。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啊 … 啊 … 啊 … 啊 … 啊 … ”在这最后的十下里,月儿的低喊几乎没停下来过。由于整个丰臀上已伤痕遍布,没有下手的地方,云霁把这最后十下都抽在了臀腿交界处的嫩肉上。不可名状的剧痛让小奴婢的身体瞬间绷得笔直,整个上身向上仰到再伸展不了的角度。理智提醒着她咬紧牙关,没有尖叫出声。可是却再也顾不得“不许闭眼”的命令,她的双眸痛苦地紧紧闭上,晶莹的泪珠挂在长长的眼帘上,缓缓坠下。 三十下抽过,月儿浑身瘫软在床上,久久缓不过劲来…不知正在哪一层地狱中晃悠,迷糊中一种温柔的力道轻轻揉上她受尽苦难的双臀。原来云霁已经解开了她手脚上的束缚,把她抱在怀中抚慰着那颤颤的红臀。月儿终于哭了出来:“呜呜…爷…你好狠啊…奴儿要疼死了… ” “这下你记住爷的规矩了吧?”“奴儿记住了…奴儿再也不敢了… 呜呜…” 揉了一会儿,云霁放开了她:“好吧。我相信你在接下来的惩罚中一定会乖乖的,不会再犯规了。现在去准备一下吧,一支香工夫. ”说完,就走了出去。还要罚??当然了,月儿一点也没有因为爷刚才的温柔抱一丝侥幸心理,她深知刚才的责打只是为了提醒她应记住的受罚规矩.。而今天违反家法的劣行,自然还为自己赢来了被严加管教的一晚。

第二节 偷 窥

云霁惬意地斜倚在书房暗室里的软榻上,就着手边的美酒惬意的欣赏着对面墙那边的旖旎风光。说起这面墙,还要归功于他的小娇妻。 是的,月儿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也是“傲月山庄”唯一的女主人。只不过,在这个位于山庄中心的湖心小岛他们的居所“紫竹苑”中,她就是他唯一的小奴婢。他的性子偏静而不喜闹,每天在外头的事务已经够繁杂而且要应酬各方个面的人,不仅劳力而且劳心。 因此,只要他一回到这个属于他们两人的小天地中,就会屏退下人,他可不愿意与娇妻耳鬓厮磨的时候还有一大堆人在旁免费欣赏。而月儿虽然已经嫁给他三年了,但在房事上仍如少女般娇羞,只要房外感受到任何外人的气息,就坚持不让他越雷池半步。 后来,在他又偶然发现对她的家法管教竟然可以大大提高她对情事的敏感和高潮时,他就索性把所有贴身仆从的居所挪到对面湖岸边。只要回到岛上,就会屏退下人,让他们回到岸上,然后发动机关,把连接湖心和湖岸的铁索桥沉入湖底,只有在有事召唤时,才会拉响召唤铃声。 这样,“紫竹苑”就成了他们真正与世隔绝的小天堂。而月儿,他可爱的小娇妻,就成了他真正意义上的“小奴婢”,得管吃管穿管他的一切生活起居。还好,这个小奴婢很聪明伶俐,把他的一切管理得井井有条,还有一手上好的厨艺,紧紧地拉住了他挑剔的胃。 言归正传,说回这面令云霁得意的墙,灵感起于刚成婚时,月儿不满于他的冷落时愤愤地说道:“要是有一面千里镜就好了,我可以随时随地看到你。”这让云霁突然想起,书房的这间暗室有一面墙是与“烟波池”相连的。 听闻西域有产一种特殊的镜子,可以用来透视另一边的东西,而另一边却看不到这边。他早想弄来用于收集情报,没想到也可以派这样一种好用场。镜墙改装好之后,他还暗自得意了好久。月儿搞不懂他为什么要花“天价”来改装一面浴室的墙,他暗自偷笑地哄骗她:这种产自西域极罕见的“水晶琉璃”会散发一种强烈的气场,对人体的健康十分有利,而且裸露的肌肤接受这种气场会有更好的功效。他搂住她低笑:我还不是想把你养的健健康康的好给我生一个大胖小子。月儿听后浅笑不语。后来却悄悄地把软榻挪到这面墙边上,每每在沐浴后还要在软榻上休憩一会,让他得以更近距离地欣赏到她新浴初起时的慵懒风情,这又是意外之喜了。 有时候,云霁也不好意思地想:幸好其他兄弟姐妹不知道,否则,一定会惊讶一向清冷谦和的老三也会有这样的“邪”情逸致,那他的千年道行可就毁于一旦了。而且,大姐若是知道,肯定少不了一顿好训。 这间暗室,是这个岛上月儿唯一不知道的地方。里面埋藏着太多商场和江湖上的黑暗,这许多过往连云霁自己也不愿意面对。在这面镜墙建成之前,他自己都极少到这里来。现在,这里却成了他的另一个乐园。有时候工作疲累之余,他就来到这里,把他的宝贝的许多“小秘密”尽收眼底。 以前,云霁从来都不知道,那个羞怯的小东西会有那么调皮可爱的一面:高兴时,她会哼着小曲调皮的用那春葱般的小手和纤秀玉足把水花高高的挑向空中,又在漫天洒下的水花中咯咯笑;生气时,她只会闷不吭声地跳入水中,如小鱼儿般不停地游啊游啊,甚至和自己赌气般不肯透出水面,直到累了倦了,就趴在池边睡去,好几次都是他实在看不下去,把她抱回房里才不至于着凉受寒。而他也为此狠狠训诫了她几次,她才答应以后一定会回房再睡。不过她可不知道云霁是偷 窥得知一切的,只暗暗感叹自己运气不好,每次都被“恰好”回来的爷抓个正着。 还有一次,是在婚后一年左右,半月没有归家的云霁竟然抓住自己的小娇妻在沐浴后,躺在墙边的软榻上自己解决欲望。这个撩人的小妖精,还不知道身体的纤毫都让他尽收眼底。十六岁的少女,身体已经不如初嫁时的青涩,虽然娇小,却该大的大,该小的小,坚挺丰满的玉乳,笔直修长的玉腿,娇颜上欲罢不能的痛苦与快乐相交集,以及高潮时如落花般的颤抖,都撩拨得云霁欲火焚身。加上听觉上的静默,更加强了这无以伦比的视觉美感。他非常吃惊,当然也非常享受。 可是,为了不让她青嫩的身体沉沦且过度依赖于这种自渎的快感,云霁还是在她结束以后走进去,就在浴室的地板上给了她一顿前所未有的严厉家法,痛责以后他抑制不住自己的欲火,就在浴池里狠狠地要了她。为了加强小惩大戒的效果,云霁启用了闺房用品箱子里的那根贞*带,足足让她带了一个月。相信这次管教足以让她终身难忘,因为在那一个月中,他在镜子里看到她即使在清洗私处和乳房时,也是战战噤噤的,唯恐越雷池半步。但令他郁闷的是:这个副作用,又让他花了好长时间的温存才渐渐褪色。 但是就是在那一次,云霁发现了一个他们两人之间的小秘密:家法惩处后的欢爱给他们两人都带来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享受。月儿一向在情事上娇怯含羞,而他又不愿意过度勉强她,这就让年盛力强的云霁总有不满足感。月儿也总是因此对他总含着歉意,她也想着尽量附和他,但是总无法达到兴之所至。那一次,被云霁抓住了她最为羞耻的一面,已经让她泫然欲泣,又被光着身子狠狠责打,疼痛和羞耻的混战中,疼痛毕竟占据了感官的主导地位,令她在哀泣求饶、哭喊挣扎中抛弃了一切矜持,也在后来的欢爱中爆发了前所未有的激情,在他的尽情驰骋下尖叫连连,攀上那绝顶的高峰一次又一次。而云霁,看着鞭子在她白皙如玉的肌肤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绯红,看着她在他的身下婉转娇啼,看着她在高潮前欲壑难填的痛苦而又迷朦的眼神,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流传遍了全身,一种在他的血液里潜藏的欲望瞬间爆发出来,并主宰着他的情欲,让他也到达了前所未有巅峰。激情过后,他们都仍沉浸在其中,久久不歇。 以后的多次实践证明,欢爱前的轻责浅罚,会大大地加强他们的快感和兴奋度。而随着月儿的渐渐长大,她骨子里头的调皮和叛逆的天性也渐渐抬头,让云霁不得不收紧了管教的力度。而这个可爱的小奴婢,就这样一次一次地在他的调教下渐渐成长,呈现出迷人的风情。此时此刻,云霁看着镜子里,那娇羞可爱的小娇妻终于扶着墙慢慢地蹭进了浴室。当她小心翼翼地把剩下的三件刑具放进浸着冰块的小水槽中时,他甚至能看到她苍白的脸颊上泛起的羞红。 “烟波池”的名字来源于它的特色,这是从山庄里的温泉引来的温泉水,无论什么时候,总弥漫着袅袅轻烟。月儿天生体质偏寒,并不适于为他生儿育女;而他在三年前那场大战受伤后,留下了肺里的病根。为了改变月儿的体质和调理云霁的身子,大姐特意挑选了这处常年不断的极佳的温泉地建庄。云霁一直为月儿用温补的药膳调理,但是她极难受孕的体质在目前也有好处,免得他为避孕头痛,她还太小,他并不希望在她的身体还没准备好时就让她受孕,那样对她的身体损害太大,也太危险。他可不想冒任何失去她的危险。最热的温泉浴池其实只是一个直径约九尺的圆池子,因为长久地浸泡在过热的水温中,也会使她的身体不堪负荷。“烟波池”内最大的池子其实掺入了不停流动的清泉水,与其说是浴池,不如说是一个小小的室内湖,那里才是她尽情戏水的乐园。池子四周植满了四季常青的奇花异草,还有各种各样月儿亲自设计的小玩意。就像这装着冰块的小水槽,她是设计来冰冷饮和水果的,谁知后来却被云霁发掘来冰行刑用具,因为他发现冰过的刑具会制造出美妙悦耳的声响,而且由于冰 火交加的刺激,只要用稍小的力道可以达到同样的效果,不容易太快留下伤痕,可以适当的延长惩罚的时间。 月儿犹豫了一下,还是先走到了“碧波”边。前面说到,“烟波池”其实由两个白玉浴池组成: “烟玉”和“碧波”。“烟玉”是蒸腾着袅袅暖烟的温泉,而“碧波”则水温宜人,由于池面较大且倒映着周边的常青植物而得名。“碧波”侧面有一座小小的假山,有竹管将水引到假山上。平时水顺着山势流下,成为一道小小的瀑布。可是有的时候,这清水却别有用途。只见月儿从假山里拿出一套带着软管的羊皮囊,将皮囊开口接到竹管上,清水就流进皮囊,再将皮囊挂在山巅上,等皮囊充满了水,就会顺着羊皮软管流下。月儿将一切准备好后,羞红着脸跪伏在池边,将软管插入她的小菊花穴,随着温温的水流冲入体内,她的身体微微一颤。云霁不由得微微一笑,他总是搞不懂,在小丫头已经能将这一切做得这么熟练以后,为什么还会为此而羞怯。 小丫头显然没有了戏水的心情,当然,也没有时间!她匆匆将自己收拾干净后,来到了“烟玉”边上,却又驻足不前。她恨恨地瞪着眼前的池子,仿佛这样它就会从眼前消失一般。她当然很清楚,灼热的水温会对她已经饱受笞楚的小屁股造成什么样的影响,可是,她也同样清楚,这样的水温有助于活血化淤,如果她不完成这一步,不仅过不了云霁那一关,也会使她熬不过接下来的家法惩处。云霁好笑地看着她白玉般的小脚趾小心翼翼的伸出来,试探了一下水温,又马上缩了回去。终于,如壮士断腕般闭上星眸,踏入了池中。 咝!在她沉入水中时,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她微蹙的眉心,贝齿紧紧咬得下唇有点发白。好半天,才见她徐徐地缓过来,把螓首*在了浴池边上。正在云霁暗自反省今天的责打是否有点过重了,是否需要减轻接下来的惩罚时,小丫头睁开了盈盈星眸,抬起头来。眼珠子骨碌碌地乱转了一圈后,伸手从池边放置她那堆乱七八糟的瓶瓶罐罐的槽子里,轻挑了一点什么东西弹进了池中。虽然从镜子这边看不清楚那是什么,但从她唇边的偷笑就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云霁立刻否决了自己的担心,既然还有劲折腾,就好好的承担她该受的吧。一支香的功夫很快就要到了,小丫头虽然还在得意于刚刚的杰作,还是赶快起水,拿起那三件刑具匆匆走入“落霞居”。

       云霁还真有点好奇,不知道小丫头现在在“落霞居”里如何“准备”呢?早知道把“落霞居”也建到书房隔壁好了,他有点郁闷。端起手边的葡萄美酒一饮而尽,也走出书房。

第三节 诉 情

云霁背着手缓缓步入“落霞居”,顺手把门从身后关上。月儿已在房中间跪得笔直,双手平捧着那束柳条鞭。这间“落霞居”是专门为她改制的,原来是用作学琴室,可是小丫头脑子里总有数不尽的奇思异想,哪里静得下心来学琴。打了几次也不见效,以后索性就荒废掉了。

   因为是琴室,原想在美景陶冶下,她会静心学琴,因此特别把面向院子的一面全部做了大大的窗户,窗外就是那片摇曳美丽的紫竹林。现在却因为改制成了家法室,这片窗户被小丫头挂上了厚厚的窗帘,而且,从这间“落霞居”的启用之日起,月儿就再也没有让第三人进入过这个房间,所有洒扫工作都由她自己做。脸皮薄的小丫头就是唯恐外人偷 窥到里面各式各样的刑具,从而想象到美丽高傲的女主人在这里被剥光了衣服狠狠地打屁股。 其他三面墙上都嵌着从上到下的大镜子,目的就是要让这薄脸皮的丫头在最羞耻的时候躲无可躲,才会令处罚的效果更持久,而高潮的到来也更强烈。

   楠竹地板上,除了*门的一片空地用于罚跪外,其他地方都略高一级台阶,并铺着厚厚的雪白的长羊毛地毯。屋子的另一边,竖着一高一矮两个刑架:矮的其实只是一张春凳,只不过是一张可以活动的春凳,只要按下机关,后端可以下降,让受罚的小奴婢该趴姿为跪姿,前端也可以下降,中部可以微微隆起,令受罚的玉臀高高耸起。前后端还固定着由柔软的小羊皮制成的手铐,脚铐,以及中部两条羊皮索用于固定腰部和膝盖。高的刑架主要有八块可以活动的红木板组成,木板两端也是小羊皮制成的手铐,脚铐,和八条绑吊索。刑架正中是一张包裹着厚厚干草和棉絮的皮凳,竖起时正好拱在腰部,使臀部高高向后拱起。放平时可供坐下,让她可以舒服一点的姿势受罚外。两个刑架表面上都裹满了厚厚的银灰色软缎,以保护小丫头娇嫩的肌肤不会因为挣扎而磨破。天花板上在四个角落和房中间都各挂着四根闪着银色冷光的精钢链子。

   回到房子的中心,赫然竟是一张巨大的圆床。而他的宝贝,此刻正战战噤噤地捧着刑具跪在床前。乳白色的肌肤在沐浴后呈现如玉的透明光泽,由于温泉水的滋润透出了诱人的红晕。云霁*近她的娇躯,鼻尖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幽香,她微微一笑:连“凤凰涅磐”也用上了吗?我可爱的小奴婢,你在奢望能借此逃避我的惩罚呢。 并不点破她的小伎俩,云霁伸手接过她手中的柳条鞭,点点她的背。她乖乖地俯下身去,高高翘起红臀,娇声道:“小奴婢触犯家法,请爷重重责打。”他敲敲她两腿之间的嫩肉,示意她把两腿张开。可以从背后看到,她的耳朵根子迅速红了起来。但是她还是马上照做,把身子俯得更低,两腿微微张开与肩同宽,玉臀也翘得更高,从云霁这个角度看,已经隐约可见那稀疏的芳草从中掩盖的幽谷。两片娇臀上藤条留下的檩子在温泉水的抚慰下已经模糊不见,只剩下微微的红肿遍布整个臀瓣。他满意地点点头:虽然小丫头每次一打就哭得惊天动地,其实还是很抗打的。拍拍她可怜的小屁股,云霁把柳条鞭放在臀峰上,示意她保持这个姿势不变。然后坐在了大床上,脚尖轻轻地撩拨着她稀疏的浅褐色方草丛,满意地看着她身体微微的颤抖和小菊花穴不由自主地一收一缩,漫不经心的问道:“爷忙了几天,你就把爷的家法都忘了吧?” 小丫头侧过脸来,乖顺的表情,却还夹杂着一丝委屈:“爷,奴婢不敢。”他微微一笑:“那好!说说看吧!” “第一,不得违逆爷的意思;第二,不得对爷有任何欺瞒。”月儿迅速回答,在心里暗自做了个鬼脸:我倒过来都可以背了,大坏蛋定的臭规矩!天知道就这么简单的两条家法,几乎涵盖了她生活的方方面面。无论她如何小心,总会不经意地触犯其中任何一条。还没等小丫头腹诽完,云霁已经站起来,拿起她臀峰上的柳条鞭:“很好。跪到镜子前面去,好好地反省自己今天犯了多少次错。我希望在这顿柳鞭后,你能给我一个完整的答复。” 月儿不敢怠慢,膝行到镜子前面,又按刚才标准的受罚姿势跪伏下去,高高的撅起已经饱受苦难的小屁股:“请爷重重责打不听话的小奴婢!”

   唰!唰!唰!唰!唰!唰!唰!唰!唰!。。。。。。 鞭束快速的抽向了已经红肿的臀峰 。。。

    柳条鞭其实并不是正刑,柔软纤细的柳鞭抽在完好的肌肤上,即使打上上百鞭,也只会留下绯红的印记,很快就会恢复,而且并不会造成太大的痛苦。因此云霁只把它当成一种附加刑。每用完一次正刑,都要根据小奴婢的认错态度和错误轻重再抽上一顿柳条鞭,数量不限,直到认为可以为止,可是中间不会有任何停顿。柳条鞭的威力就在这里,快速没有停顿地抽打在已经伤痕累累的肌肤上,不停地让你重温着刚刚结束的严厉责罚。而且九条鞭子束在一起,无疑使它的威力扩大了九倍。 随着鞭子不断地加热小奴婢已经快要熟透的红臀,她的喘息声渐渐急促而失去控制。难耐的疼痛灼烧着她的神经,这似乎永无止歇的抽打抽掉了她刚刚集中起来的意志。她不由低泣出声,哀哀低唤:“爷,奴儿知错了。哎哟。。。啊!”她的左右扭动让下一鞭打落在了臀峰以下,几条鞭梢一下子掠过私处最娇嫩的地方,霎时让她痛得浑身剧颤,痛哭着瘫软在地上。 “你还敢乱动!起来!”云霁怒喝一声,鞭束加大力道抽在了她的雪背上。剧痛使她根本没听清云霁的话,痛哭着侧过身子伸手去抚摸刚刚受到巨创的私处。 云霁这下可真生气了,鞭子重重地往她的手臂上乱抽下来,有几遍越过手臂,抽在了裸露出来的玉乳上,乳尖上的痛感绝对不下于刚才的巨创。这下只把小奴婢打得满地乱滚,哭喊着求饶。“啊!爷。。。饶了奴婢吧。。。啊!。。。哎哟,哎哟。。。奴婢不敢了,真的不敢了,饶了我吧。。。啊!啊!。。。” 

   看着小丫头不管不顾地满地乱滚,云霁唯恐伤着她,赶紧收住了正在挥出的鞭子。他蹲下身去,一把抱住还在乱滚乱哭的丫头,把她抱到床上放平,赶紧低头察看她的伤势。柳条鞭这种附加刑对她应该已经是家常便饭了,怎么会这样呢?这才发现小丫头仍然蜷缩着,一只手紧紧的护住了私处。他心里不由一惊,赶紧拉开她的手仔细查看。还好,看样子只是被鞭梢扫过,花蕊上稍微有点红肿,玉乳上也有几道柳条留下的红痕,但都没有大碍。云霁长出了一口气,才把还在哽咽不止的小丫头搂在怀里。从床下药柜里拿出清凉的外伤药膏,给她抚在伤处。又一手轻轻给她揉捏着痛处,一手轻拍她的后背。 月儿伏在爷的怀里低声抽泣着。其实她已经并不太疼了,柳条鞭的鞭梢扫过时当然很疼,但是以往她受过无数次比这更严厉的管教,也从没有像今天这么失态。云霁温柔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宝贝,还是痛得受不了吗?” 月儿郁闷地摇摇头:“不会了。”她早已经学会了尽量控制自己的哭喊和扭动在许可范围之内,而只要不是哭喊到嗓子沙哑或是乱踢乱动地反抗,云霁通常也不会在严厉的鞭打下过于苛求她的行为。为什么今天会这样呢?她这样问着自己,没有答案。 “你是不是不爱爷了?”静默了一会儿,云霁又温声道。月儿为云霁的想法吓了一大跳:爷怎么会这么想呢?在她内心深处,爷是像天神一般的存在,他比一切,包括我自己都重要。我是为他而生的,我的生活没有了他就失去了一切意义。 她急切地抬起头,小脸涨得通红,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爷,您要这样说,月儿就不要活了。”说着眼泪簌簌而下。云霁紧紧地搂住她,把脸贴在她的脸颊边:“那你是不喜欢爷再管教你吗?” “不是的!不是的!”月儿“哇”的一声放声大哭:“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的。。。呜。。。”云霁用他那胡子拉渣的脸轻轻地蹭着她,一手在她背上轻拍:“乖宝贝,别哭了,啊?” “呜。。。爷。。。月儿会乖的,您别不要我。呜。。。”“爷没有不要你。这么乖巧美丽的小奴儿,爷到哪里找去?乖,别哭了。那你告诉爷,今天为什么生气?” 月儿抽噎着:“没有。月儿不敢生气。”“还说没有。你是‘没有’还是‘不敢’?老实说。”云霁两条好看的剑眉又皱了起来。 月儿把头埋在他的臂弯里嘟囔着:“不敢。”“为什么?”正在轻抚着玉乳上的伤痕的右手稍稍加重了力道。 “呜。。。疼。。。”小丫头转身握着小手死命地捶着他宽广的胸膛:“坏蛋,放手!呜。。。你就会欺负我!每天都不理我。问你什么事你又不说。累得半死给你做饭也不吃,还骂人。叫你回房睡觉又不听,人家每天都见不到你,难过死了!呜。。。”哦。原来是为了这个,云霁释然。月儿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云霁好笑又好气:“哪里难过啊?” 哪里?小丫头摸不着头脑,抽噎着:“心里。。。”“这里吗?” “啊!”云霁坏笑着捏了一把她的左乳,月儿尖叫一声:“坏蛋!坏蛋!人家已经难过死了,你还欺负人家!哇。。。” 云霁眼看点燃了火药桶,赶紧抚着她的背:“好!好!难过死了!难过死了!都是爷不好,不应该这么久把你抛在一边。爷答应你,以后一定不会这样了。”他把她抱在怀里轻轻摇着:“宝贝,爷也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你。爷答应你,接下来三天,爷什么也不干,就陪着我的宝贝。好不好?”“嗯。。。”月儿把头埋进他的怀里,深吸着他身上的淡淡的阳光气味,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腰:“说话要算话哦。” “当然了。可是,你要答应我,学会好好照顾自己,好不好?你看,好容易养的稍微有点肉了,现在又下去了。”“那您也要好好吃饭,好好睡觉。”月儿认真地说。 云霁好象轻轻叹了口气:“我会尽力的。”爷的语气里好似有一丝无奈的黯然,月儿抬头不解的望着他,却不经意地看到他一向干净俊朗的脸上居然有了青渣,眉眼间也泛着一丝挥之不去的疲惫。她心疼地又掉下泪来:爷,你熬过了多少不眠之夜啊?我为什么这么不懂事,不仅帮不上你的忙,还就会给你捣乱增加烦恼呢? 月儿从他怀里挣出来,跪在了他的膝前:“爷,都是奴儿不乖,惹的爷生气了。请爷狠狠地责罚我吧。”“宝贝,今天就算了。你今天也很累了,我们早点休息吧。”云霁试图把她从地上拉起来。 月儿摇摇头,仍然跪得笔直:“不!爷,您说过,家法不过夜。奴儿今天犯了这么多的错,请您狠狠的惩罚我吧。”“你确定吗?”月儿坚定地点点头。 “不后悔?”摇头。 “爷可不会手下留情的哦?!” 她当然知道,一旦惩罚开始,这个温情脉脉的男人就会变身成为那个严厉而不留情面的教官。可是此时此刻的她,是那么地期盼着一场真正的鞭笞来洗清她心中的愧疚。月儿还是坚定的点点头,伸手捡起掉落的柳条鞭递到他手里,退开两步,深深地跪俯下身去:“请爷教训。”

第四节 惩 罚

 云霁终于站起来,走到月儿面前,那个令她震颤的冷面阎王又回来了:“既然你这样要求,那好吧。不过,你的错误可不是这根柳鞭就可以交待的。拿上板子到‘凤吟’上去准备好吧。” 云霁终于站起来,走到月儿面前,那个令她震颤的冷面阎王又回来了:“既然你这样要求,那好吧。不过,你的错误可不是这根柳鞭就可以交待的。拿上板子到‘凤吟’上去准备好吧。” 不会后悔吗?哦,不!她已经后悔了! 可是,她已经没有选择了。月儿鼓励自己:一定要坚持下来,作一个乖乖的的小奴婢让爷刮目相看。 这个乖乖的的小奴婢膝行到刑架边,在旁边的柜子上拿起那块紫檀木板子,在那张春凳上趴好,反手把板子放到了自己的臀峰上,乖乖等着。凉飕飕的板子刺激得肌肤上起了一层疙瘩。这个刑架,爷给它起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凤吟。那当然是起源于悲惨的小奴婢在这个可恨的架子上数不尽的呻吟哭泣。 云霁缓缓踱到她身边,正待给她绑上手铐和脚铐,小奴婢怯怯地要求:“爷,别绑上。好吗?” “你会受不了的。” “不会的。奴儿一定不会乱动的。爷,求求你,奴儿一定会做您乖乖的小奴婢的!” 云霁乌黑深邃的目光仿佛要看到她的心底去,终于微微一笑:“好吧。我的小奴婢,让我们现在来说一说你犯的错误吧。”他拿起了板子,稳稳地让它贴在了颤抖的臀峰上。 “奴儿不应该和爷发脾气,使性子。” 啪!一下重重的板子落在她右侧的臀侧上提醒着她不要试图避重就轻。 “啊。奴儿错了,爷,别打。奴儿有心事不应该瞒着爷。” “这是其一。接着说。” “爷要使用奴儿时,奴儿没有好好伺候,还借机跟爷使性子。” 啪!又一下板子落在了左侧,稍微减轻了一点力道以示鼓励。 “很好!这是其二。” “奴儿没有守好受罚的规矩,乱动还乱喊,对爷不敬。” 啪!“这是其三。还有!” 还有?小丫头偷偷侧过头试图瞧瞧云霁的脸色,可什么也看不出来。难道他这几天这么忙还有空检查我的饮食起居?哼!肯定是青儿这个小鬼告状了。月儿忿忿地想着,一边不敢怠慢地回答:“奴儿不应该不好好吃饭和睡觉。嗯。。。没有好好照顾自己。。。”心里暗想:青儿今天被我打发上岸了,还以为我一直在苑中歇息呢,肯定不知道我偷溜出门的事。嗯。就这样说好了。 啪!啪!啪!连续三下重重打在了她的臀峰上:“说重点!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重点?爷,奴儿真的不知道。。。” 啪!一下夹着风声的重板在她的臀峰上炸响。紫檀木板子的威力这下终于显现出来了。清脆的竹板子打在身上带给皮肉的是一种仿佛会撕裂皮肉的刺痛,但是其实一停下来,痛感很快就会散去。而沉重的紫檀木板子带来的是深到骨头里的钝痛,即使停下许久,那种钝痛似乎还忽悠在骨缝里头久久不去。 啊!月儿用力控制住喉间的痛呼,但却不能自己地乱摇着脑袋。 “不知道?你不知道自己今天去了哪里?要不要我提醒一下你?” 啪!啪!啪!又是连续三下落在了臀峰上,虽然比刚才那一下好一点,还是让月儿疼得龇牙咧嘴:“啊!不用,不用了。爷,奴儿知错了!奴儿不应该偷溜出门。呜呜呜。” 可能是怕在气头之下用板子会伤了她,云霁索性先把板子丢到了一边。一手用力地摁住她的腰背,一手扬着他的铁掌狠狠地扇下来。一边痛打还一边痛骂着:“还敢偷溜?我看你是记吃不记打!”啪!啪! 啪! “呜。。。奴儿不敢了。。。”啪!啪!啪! “有没有告诉过你出门要带着侍卫和婢女?有没有?”啪!啪!啪! “呜。。。有。”谁在气头下生气散心还会带着一群人?啪!啪!啪! “有没有告诉过你不许到偏僻处去?有没有?”啪!啪!啪! “呜。。。有。。。可是也没有发生什么事,我也没有闯祸。。。啊。。。” 啪!啪!啪!啪!啪!啪! “没有什么事?你知道鹰给你挡了多少拨觊觎美色的登徒子吗?五拨!你看我打不服你!还没有事!” 啪!啪!啪!啪!啪!啪! “呜呜呜。。。爷,别打了,好疼啊。。。呜。。。” “就是要让你疼!不知道疼我打你干什么?”啪!啪!啪! 呜。。。我好命苦啊。。。月儿心中不停哀呼。 好不容易,云霁的巴掌终于停下来了。火辣辣的疼在两边臀上叫嚣着,小丫头不敢伸手去摸,偷偷侧着头在镜中看去,可怜的玉臀又已变成了如落霞般的绯红。。。 “好.这算两点.还有呢?” 还有?月儿这下真的吓了一跳:还做错了什么?唉哟!啪!啪! 云霁又拿起了板子,一下下不紧不慢,不轻不重地轮番打在她左右两片火热的臀瓣上:“想不起来?没关系.慢慢想.我相信板子会帮你想起来的。”啪!啪!啪!啪! 月儿想破了头,也还是没有想出什么犯天条的事情来。板子还在不断地继续。啪!啪! “ 呜...爷,奴儿实在是不知道,求求你给奴儿提个醒吧.呜...”啪!啪! 如此连续打了十来板,云霁终于善心大发地停下手来,揪住她的耳朵,凑近她耳畔深深一吸气:“小贱奴,你今晚可真香啊.” 啊!月儿大羞,双颊瞬时飞出一片霞红:给发现了!她沐浴时偷偷在水中加入了两滴自制的“凤凰涅磐”,没想到这样也被抓住了,运气可不是普通的好。她一向不喜欢弹琴下棋,可是却爱伺弄那些花花草草,并精心调制出各种花香精油。“凤凰涅磐”就是其中的极品,香味清淡幽远,不仅可以安神助眠,还可以在不经意间提高性欲。她早知道爷今天晚上必不能轻饶于她,才想偷偷用上这个,或许关键时候能转移他的注意力。天知道,她已经把精油加在水中,让香味淡不可闻,接近于她的体香,他怎么还能察觉?(谁知道他是偷看得知的?) “怎么?还在想什么?” “哦。爷。奴儿知错了。奴儿不该妄图逃避惩罚。”无奈中,小丫头垂头丧气地回答。 “哼,知道就好!”云霁直起身子,又把板子贴在了她的臀上:“自己说,这六条错误,该罚多少?” 呜。。。“前面五条,每条十下板子,十下鞭子。最后一条。。。知错不改,惩罚加倍。。。总共是。。。一百下板子,一百下鞭子。”月儿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要哭了出来。这一百下板子,一百下鞭子,且不说能不能挨得过,就是能挨得过,也非皮开肉绽不可。她还从来没被打得这么狠过:爷,难道你真的这么狠心吗?呜。。。 “一百下板子,一百下鞭子。你服不服打?” “奴儿服打。请爷不用怜惜小奴,重重责打。”事到如今,也唯有指望诚恳地认错态度能减轻一点惩罚了。 还好,云霁还是体恤他的小奴婢的:“哼。看在你态度还好,而且今天也已经挨了不少,爷就让你分开受罚:今天每样只罚四十。剩下的六十,在接下来的三天分开打。但是,既然分开打了,每天每样要多加十下。你服不服?” “服!奴儿谢谢爷垂怜。”当然服,强权之下谁能不服?月儿心中腹诽,口中却丝毫不敢耽搁。 “那好。准备好没有?”他按下机关,春凳的中部微微隆起,小奴婢就被摆成一副臀部高高撅起的标准受刑姿势。 月儿深吸一口气:“奴儿准备好了,请爷赐罚。” 啪!。。。 被高高扬起的板子卷着风声重重地抽在了她的左臀上。哦!我错了。她心中哀呼着。臀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在疯狂叫嚣着。原来紫檀木板子从这样的高度抽下来,也能带来这种撕扯着肌肤的火烧火燎的剧痛,当这种烈焰般的灼痛稍微降温一点后,那种钻到骨子里头的钝痛感才开始一寸寸地侵蚀着她的意识。 啪!。。。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 云霁不紧不慢地*纵着这可怕的板子,板子一下左边一下右边轮流撕裂着娇嫩的臀肉。他不再像之前审问时候的那般如疾风劲雨的快速抽打,而是稳稳地保持着这可怕重击的力道,每一下子都照顾着不同的部位。一板子打完,总是稍微停歇一会,让她充分地去体味那痛不欲生的感觉,而下一板子又会在这股痛潮将要退下之际毫不犹豫地扑上来。 月儿将头死死地抵在凳上,无力地承受着这绵延不断的巨痛。今天晚上在此之前的所有痛苦在此时都显得那么的微小,每声要冲口而出的痛呼都被压抑成喉间凄惨的呜咽。 十板打过,云霁稍微缓了一缓,把板子贴着她滚烫的臀部轻轻摩挲。冰凉坚硬的板子触感,稍稍缓解了那燃烧着她意识的灼热。 她轻轻地调整了一下呼吸,准备着迎接下一轮的笞打。

       板子再一次被高高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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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节 挑 情

啪!。。。啪!。。。啪!。。。

        啊!。。。

        这次稍微加快了一点节奏,连续三下抽在了臀腿交界处的嫩肉上。痛,痛,好痛!除了痛还是痛!令她感到难以启齿的是,除了这难以言传的痛楚之外,她还清楚地感受到了板风掠过我下体时带来的一种凉飕飕的奇异感受。她竭力压制着这令人羞耻的感受,可是敏感的身体却是如此诚实,那丝奇异的酥痒并没有在如潮的痛楚中被击退,反而益发清晰地争夺着她的感官。

这次稍微加快了一点节奏,连续三下抽在了臀腿交界处的嫩肉上。痛,痛,好痛!除了痛还是痛!令她感到难以启齿的是,除了这难以言传的痛楚之外,她还清楚地感受到了板风掠过我下体时带来的一种凉飕飕的奇异感受。她竭力压制着这令人羞耻的感受,可是敏感的身体却是如此诚实,那丝奇异的酥痒并没有在如潮的痛楚中被击退,反而益发清晰地争夺着她的感官。 已经无法数清过去了多少板子,只知道肌肤上不断被卷起的火热岩浆缓缓地往下移动,覆盖了整个大腿,又随之往纤细单薄的小腿席卷而去,灼烧得越发令人难耐。无法克制的哭泣声中,时而夹杂着羞耻的呻吟,体内那丝温热潮水已经漫溢而出,湿透了幽谷间的那片芳草地。 “啊!。。。爷,饶了奴儿吧。。。。啊!奴儿。。。再也不敢了。啊。。。痛,爷。。。啊!饶了我吧。。。啊!。。。啊!。。。啊!”在那严厉的笞责下,月儿终于无法控制地辗转哀求,泪水涟涟。她只能以最后的力气和意志紧紧地抓住春凳上的手铐,来克制住自己不会从凳子上翻滚而下。已经哭得语不成声,可是,无论她如何求饶,云霁似乎一点也不为所动。 突然,所有的一切都停止了。小奴婢还没有反应过来,一双娇小细嫩的玉足被板子抬起来,云霁的大手随即紧紧握住了那纤细的脚踝: “你刚才的表现很好!现在,最后的四下板子是要罚你私逃出走。我希望你以后能很好地记住这个教训!” “啊。不要啊,爷!不能打那里!” 惊叫声还未停,啪!啪!啪!啪!连续四下痛击干脆利落地落在了她的足心上。 “啊!!!”受刑的小奴婢不受控制地惨呼出声,整个身躯瞬间绷得笔直,钻心的疼痛几乎让她从凳子上整个翻转过来。云霁眼明手快,一把把她抱在了怀里,一手轻柔地抚摸着已经红肿起来的足心。小丫头的小脸憋得通红,过了好一会才痛哭失声。 云霁这才抱着她安抚着:“好了,好了!已经结束了。宝贝真勇敢!不哭了,啊?” 小月儿哭得一塌糊涂,全身香汗淋漓,下体又一片濡湿。整个下半截火烧火燎的疼痛加上这样一身的狼狈,让眼泪如泉水般止也止不住。云霁温暖干燥的大手轻轻抚遍我的全身,让她终于慢慢缓过气来,可是仍然抽噎不止。 云霁试图抚慰了几次没有效果,索性俯下身来一举占领了那娇艳的红唇。舌尖轻轻地挤进她的唇齿之间,勾抹着那柔嫩的小舌,轻轻地搅弄。月儿在这样的挑弄下,暂时忘却了身上的痛,沉沦在他的吻中,更不满足地伸出自己的小香舌急切地探索着,寻求更深一层的安慰,渐渐的娇吟出声。臀腿上的疼痛好像暂时离她远去,而变成在一种交织着痛与爱的感受之间徘徊,她的娇喘渐渐急促,无名的希冀让她不由将自己的娇躯努力迎向他的手。 云霁却突然在此时停下手,离开了她的唇舌。一种莫名的空虚和迫切使她怅然若失,双眼迷离地望向抱她站起来的爷,一声不满的呢喃在意识迷乱间溢出来:“嗯。。。爷。。。不要走。” 云霁微笑不语,是时候了。他把小奴婢抱到大床边上,凑近她的耳边低笑:“宝贝,你忘记了你的承诺吗?你可是答应了爷会乖乖受罚的。”小丫头一个激灵突然清醒过来:天啊!还有三十鞭没有挨呢。 云霁轻笑,拉起她的双手吊在屋子正中央的银链上,银链的另一端轻轻往下一拉,绵软的娇躯立即被拉直了,只留前脚掌刚刚够着地面。他又拉过另一条银链,拴住了左脚脚踝,使劲一拉,左脚立刻向侧边被高高吊起,拉到不能再拉高了才系紧。这样,被高高吊起的纤细双手,顺着优雅的肩颈,沿着柔美的脊线蜿蜒而下,来到修长的玉腿,描绘出了一条凄美的弧线。 云霁环抱着双手,退后了一步,满意的欣赏着他的杰作。然后说了一句几乎让她当场晕倒的话:“我要去清洗清洗,你就在这好好的待着,反省反省吧。” 月儿无力地试图反对:“爷,奴婢会支持不住的。求求你。”她宁可他速战速决,解决掉那想来就可怕的三十鞭,也不要被这样羞耻底吊着等待惩罚。 云霁丝毫不为所动,边走向浴池那边的门,边说:“不许闭上眼睛。好好地看着镜子你的模样。否则我还要加罚!” 哦。。。 “落霞居”的门在他的身后关上了。 屋子里静悄悄的,隐约可以听到小丫头急促的心跳声和喘息声。屋子三面都是镜子,无论她把头扭向何方都能看到镜子里自己那羞耻的模样。泛满潮红的脸颊上,迷离的眼神,几不可闻的呻吟从微张的樱唇逸出;原本白嫩的玉臀已经高高肿起,红肿得像要撑破薄薄的肌肤;一双修长的玉腿上紫痕遍布,只留下未被鞭笞过的内侧显示出原本的白皙娇嫩;被高高吊起的玉腿下,一丝亮亮的光泽闪烁着暧昧的光芒。所有这一切,似乎都更像在营造着一种靡乱的气息,而更不像是等待惩罚的姿势。静谧中,刚刚退潮的疼痛又开始叫嚣起来,混合着体内的热潮不断冲刷着她的意志。 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她的思绪渐渐迷失在这股痛欲绞缠的波涛之间时,胸前传来的痛唤醒了她模糊的意识。抬眼看向镜中,云霁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她的身后,一双大手重重地握住了高耸的丰盈,肆意揉捏着,那粉红的蓓蕾悄然在他手中绽放着诱人的光彩。带着薄茧的指尖摩擦过每一寸柔嫩都带来一分刺激。大手渐渐往下游移,却故意避开了所有敏感地带。哦。。。她欲求不满的吟哦,蠕动着身躯要求着更多,却蓦然发觉一切又突然离她而去。。。 唰!唰!唰!浸过冷水的皮鞭呼啸着抽向她的娇躯,带来了难以名状的疼痛。肆虐的皮鞭时而抽向光洁的背脊,时而甩过平滑的小腹,时而又抽向被高高吊起的大腿内侧。。。可是,这尖锐的疼痛似乎在这一刻被升华成了一种渴求。她甚至在急切的渴望着那偶尔会掠过乳尖的鞭子,渴望着这种痛楚来安慰那无尽的空虚。仿佛听到了她内心的渴求,灵蛇般鞭梢越来越多的亲吻上她的玉乳和柳腰,剧烈的痛楚在体内重叠堆积着越来越高的热潮,不断向外溢出的点滴玉液流淌过幽谷时,更带来了异样的酥痒。。。 鞭打还在继续着,云霁的一只手抚向了她胸前早已坚硬挺立的嫣红,揉搓拉扯着,触电般的快感让她的螓首向后高高仰起,发出了断续的痛苦呻吟。狠辣的鞭打在这时转向了伤痕累累的娇臀。 啊!炼狱般的痛苦,颤抖的娇躯,不能自主的哭喊哀叫,牵动着束缚手脚的银链发出阵阵悦耳的声音,使她往地狱更深层沉沦下去。这所有的一切,在最后一鞭狠狠地抽上臀缝和掠过前端的花蕊时,把她抛向了高潮的浪尖。。。 啊!!!。。。她尖叫出声,全身剧烈抽搐颤抖着。 啊!!!。。。哦!!!。。。软绵绵的身体还在云端徘徊,空虚的花园突然被狠狠地贯穿了,炙热的坚挺熨烫着她的空虚,突如其来的满足让她再次激烈地叫喊出声来,旋即又低叹着满足得几乎要晕厥过去。 云霁已经来到了她的身侧,结实的身体紧紧地贴着她滚烫的身躯,肌肤的紧贴让她能感受到其中蕴藏的强大力量。温热的气息挑逗着她敏感的耳垂:“小奴儿,抬起头,看看你的样子。啧啧,真美!看来你很喜欢爷的鞭子呢。”阵阵酥麻刺激得她呢喃不断,意识渐渐迷失在这羞人的挑逗之中。 噢!已经饱受苦楚的娇臀上被狠狠地拍了一掌:“你好象很不专心哦!” 淡淡的语气中全是山雨欲来。 小月儿意识迷醉,满心委屈地看着他:“嗯,好痛!”眼神却不由自主地在他的引导下望入镜中。呀!她惊呼一声后紧紧地闭上了眼帘。那是我吗?她又偷偷从眼缝中望去,雪白如玉的娇躯遍布着淡淡红痕,宛若一条条冶艳的红藤紧紧缠绕;染上情欲的双眸闪着点点泪光,几缕汗湿了的秀发散乱地贴在额际鬓边,未褪的潮红为娇俏可爱的绝色容颜平添了几分妖娆,几分痴狂;下半身紧紧地贴住爷那修长挺拔的身躯,染着红晕的身子已经酥软不堪,只能将将*着手脚上紧缚的银链勉强站立。羞得无地自容的她,却似乎再也无力将眼睛从镜中移开去。 云霁好笑地轻噬着她的耳垂,惹出了一声不满的轻吟。一只手覆上了胸前坚硬得隐隐泛疼的殷红蓓蕾,肆意揉捏,左右撩拨,指尖在顶端轻抚转动,拇指和食指快速逗弄已涨的满满的红豆;另一只手则穿过山峦,突然欺上了神秘的花园,在顶端的花蕊中嬉戏玩耍,粗糙的指尖在嫩蕊中轻轻的揉搓着,仿佛带着魔力的手指让她既想逃避这羞人的感觉,又想要索取更多,从而引发了阵阵娇喘;体内紧胀的炙热在不停地细细研磨着,似乎要熨平里面的每一丝褶皱。几个敏感的地方同时遭到猛烈袭击,让她整个人象被悬在空中般找不到依附,这让人疯狂的感官刺激让小奴儿怎么也抑制不住地大声呻吟起来。 云霁的双唇猛然噙上她的唇,将声声的呻吟含在口中,不让她发泄出声。她焦灼地在有限的范围内扭动着螓首和身体,渴求着更多的爱抚。。。在她以为自己快要被烈焰焚烧殆尽的时候,他一手挥散了她满头青丝,同时腰身用力一送,昂扬猛然没入了美丽的禁地,似乎直达了灵魂深处。他双手托起雪臀开始了有力的上下抽送,将她捧的高高的,又狠狠的落下。她的颈项向后弯曲得像垂死的天鹅,一头光滑柔顺的青丝在疯狂地律动中划出了美丽的风景。月儿早已忍受不住这强烈的快意,瘫软地依附在他身上,一阵强似一阵的闪电划过她黑暗的世界。 她已经已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如一叶孤舟,在欲望的波涛中被不断地抛上落下,任由他带领自己攀上一波又一波的高峰。。。 当月儿再次清醒过来时,已经躺在“烟波池”假山边上的竹榻上。迷糊中,只感觉到一股股温热的潮水不断地冲刷着下体异常肿胀敏感的花蕊,一阵阵熟悉的感官刺激的从睡梦深处渐渐清醒,那一波波似松似紧,如浪潮般涌来的强烈感觉,正在向同一个地方奔去,让她不由的睁开眼睛,向那激情汇聚的地方看去。原来云霁已经将她放置在竹榻上,正在用假山上引来的温水替她清洗着下体。为了怕压着伤痕累累的娇臀,他只把她的上半身放在竹榻上,而两条玉腿则高高架在了他的双肩上。小丫头忽然意识到,这样一种姿势,却不是让那秘密花园绽放在他的视线内,一览无遗。她羞得立即要起身离开,却牵动了后臀处处伤痛,不由低呼一声,颓然躺回榻上。云霁看到她已经醒来,却在乱动,不满地轻拍了一下她的大腿,惩罚似地揪住前端那一点殷红,轻轻的一个拉扯,再一次猛吸进口中,用力的吮吸着。 “啊!~ 不要!。。。”强烈的快感再次袭击了月儿已经脆弱不堪的神经。 云霁灵巧的舌尖在洞口外徘徊游移,惹得身下的人儿轻颤连连,口中发出似悲似喜的轻吟。偶尔欺入一点,却又立即退出,在她刚刚放松的一刻,却又顽皮的再次轻探。渐渐探入幽径深处,调皮地拨动内壁,每一个褶皱都是他嬉戏的地方,激起一阵又一阵的波涛,掀起一潮又一潮的巨浪。月儿的上身早已离榻而起,绷得像一张快要断掉的弓。出口的呻吟已经是支离破碎,无力的左右摇摆着头,只觉得小腹一阵阵痉挛,不断有水从私处流出。。。 这一夜,她已经不记得是如何结束的了。只知道,在竹榻上,在烟波池里,被他翻来覆去地要了无数次,一次次的哭喊求饶,只换来一波波不断地痉挛抽搐,直至他将他滚烫的欲望狠狠地释放在她体内,她才解脱出来,昏然睡去。 次日醒来,已经日上高空。小丫头慵懒地趴在床上,双臀上的火辣痛感已经被清凉的药膏抚慰着,减轻了不少。屋里屋外都静悄悄的,只有窗上的竹影轻轻摇动着。她浑身酸软无力,可是肚子里传来的阵阵饥饿感催促着她起身。不得已,只得咬着牙想轻轻欠起身子,却又无力地重重摔回榻上。一双有力的手臂扶住了她,调侃的声音响起:“终于醒了,小懒猫!我还以为你要睡到天黑呢。饿了吧?我已经叫人准备好早饭了。” 想起疯狂的昨夜,小月儿羞得把头埋在了锦被中不肯抬头。云霁笑着抱起她,替她梳洗干净,又把我抱到餐厅里,细心地在椅子上铺了软垫才放她坐下。食物的香味勾起了月儿的馋虫,她把所有的扭捏羞涩都抛至脑后,大快朵颐。在终于吃饱喝足了以后,才想起云霁来,可是桌上已经是一片狼藉。她不好意思地笑笑:“爷,要不,月儿再去给您准备一份?” 云霁笑着揉了揉我仍然披在肩上的头发:“不用了。我早就吃过了。谁跟你一样,小懒猫!” 小丫头吐了吐舌头:“爷,怎么今天这么晚都不出去?” 云霁故意板起脸:“看来我昨天晚上说的话都不记得了。我说过这三天哪儿也不去,就陪着你的。” 月儿高兴地跳了起来,却牵动了昨天留下的伤处,疼得龇牙咧嘴的:“真的?哎哟!” 云霁赶紧把她抱住:“你看你,才刚打完就忘了疼!” 月儿双手紧紧地搂住他:“人家高兴嘛。您好久都没有这样陪着我了。” 云霁轻轻地刮了刮她的小脸:“我这不是把所有事情一忙完就来陪你了吗?还发脾气!这次事情一完,大哥又把老五也派过来帮忙了,接下来应该会闲下来一段日子,爷好好陪着你。”说着又板起了脸:“何况,我看你最近又把爷的规矩忘得一干二净了。接下来这个月,爷会好好重新调教你的。” 啊?不要啊!还没来得及反对,云霁又不紧不慢地说道:“本来你昨天晚上还欠下的九十下板子和九十下鞭子,今天应该开始执行。可是,今天早上上药时,我检查过你的伤势,还受不住马上再挨打。所以,一并记下来,三天后才开始执行。这三天,就算是你的假期了。” 小丫头在心里扮了个鬼脸:打一下给一个枣,我才不会感谢你呢。大坏蛋! 不过,能暂时逃过眼前的惩罚,毕竟还是一件好事。爷既然这么说,这三天就一定不会再挨打了。三天后的事,留到三天后再来烦恼吧。她现在应该*心的,是如何计划好好地度过这三天快乐时光。 云霁好笑又无奈地敲了敲我左摇右晃的小脑袋:“你呀!记吃不记打的东西。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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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世悠悠》若即幽离

他出生,父亲起疑,欲将他溺死,后老仆劝阻,滴血相验,方留他一条性命。

他三岁,久不见父,天真的跑去前院找爹爹,却被父亲一脚踢开。

他五岁,知父身体有恙,学着大人的样子去给父亲祈福,淋雨高烧不退,父亲反疑其咒自己,听信江湖术士的谎言,几乎将他的血放干。

他八岁,文武兼修,举止得体,内外皆赞,只得父亲一句,“不过庶子!”

他十岁,门中兄弟无人能敌,初登擂台,连战七人,力尽而败,只换的父亲一句,“自不量力!”和一顿几乎夺命的鞭子。

他十三岁,连挑江湖四大高手,不妨遭人暗算,拼尽全力归家,父亲不给医治,反道,“晦气!”让人把他丢进枯井,任其自生自灭。

他十五岁,力挽狂澜,放眼江湖已少有对手,父亲不喜反忧心忡忡,对他忌惮日深,眼线遍布其周围。

他十六岁,辅佐大哥,重振楚门,父亲病危,临死前逼他饮下毒药,威胁道,“若敢反,不得生!”

然而,他终究还是恨不起来。


文章类型:原创-言情-架空历史-爱情

作品风格:正剧

所属系列:无从属系列

文章进度:连载中

文章字数:104437字

少年愁·谙尽千般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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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满城风雨

苍山山高泉幽,壁峭壑深,又有雾气常年弥漫不散,是个难行之地。
离着苍山越近,将离的心越不安宁,他按照师父留下来的路线图,一路小心谨慎的北上,虽说走的都是小道山路,可风言风语还是不时传入耳朵,将离本就聪明,那些利益纷争,沟沟壑壑,不多时便理得清清楚楚,心里头自然有了点小算盘。
这苍山除了以山势险峻闻名外,还有一对儿武艺不俗的兄弟闻名江湖。这对儿兄弟唤作无风,无影,他们也是楚云烟夺头筹的障碍。
若是这对儿兄弟去了铁堂峡,自己的师父少不得要花些心思,念头转了几转,手不自觉的又覆上了胸口那烫人的药丸,自己若是能帮着师父解决掉其中一个?心思动了几动,目光扫到那个假扮楚云烟的男子身上,还是打住了,师父反复叮嘱,不要生事,师父的话自己怎么能违抗。
行至苍山,将离顿觉寒意突升,抬头仰望,只觉山势突起,峡谷险绝,空中两只漫无目盘旋的苍鹰更让人生出苍凉之感。
将离叫过侯在一旁的探路弟子,详细询问了山中的情况,才沉声命令众人进山。
他想着,翻过这道山,便能到铁堂峡,和师父汇合,嘴角不觉带出几分笑意来。
那个装扮成楚云烟模样的人,只是一声不吭的仰头看着那积雪萦绕的山顶,似是若有所思,又似只是在发呆。
队伍中很多人不服气将离,奈何楚云烟临行前下了死令,所以即使心有不满,队伍还是有序的往山里去。
走出了大半,忽然听到头顶传来浑厚的男子的声音,那声音中气十足,仿佛就在耳边环绕,“楚兄弟,我们风影兄弟在此恭候多时了。”
将离握剑的手一紧,山中拦道,肯定不是为了叙旧,但雾气缭绕,只能看到两个男子飘荡的衣摆,其它的情景看不分明。
假扮成楚云烟的那位,没有回答,他很清楚,依着他的内力修为,出来答话肯定会露馅,索性不说,只拿眼看着将离。
师父说,遇事要镇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会有解决的方子,这苍山风影兄弟,虽说厉害,可终归有办法解决,再说了,这一路上,大大小小的情况,自己也没少遇到,到了最后不都是化险为夷了吗?
想到这,将离又镇定下来,提了几分真气,冲上喊道,“家师多谢风影两位公子相迎,只是我们一行急着赶路,就不叨扰二位公子了。”
将离的声音本就清雅悦耳,这番说来也客客气气,若是没有恶意的,打个招呼,也就过了,断不会强求。
可是……这风影兄弟明显是有意为难。
雾气中飘飘然,落下一人,锦衣玉带,凤眼朱唇,端的是丰神俊逸。
他不偏不倚落在了将离一行的前头,恰好拦住了路,他微微笑了一笑,抱拳道,“楚兄,莫非是瞧不起我们兄弟?”
那假扮楚云烟的人,抱拳还礼,淡淡一笑,目光越过无影,落在了烟雾缭绕的云山深处,语气客气中带着戒备疏离,“无兄言重了。”
只这几个字?无影显然不甘心,也不死心,又凑近了些道,“那楚兄为何不肯一见,只令个小徒儿来回我们兄弟的话?”
容貌可以更改,但是一个人身上的气质多半是不容易伪装的,假扮楚云烟的这个人在无影的逼视下,额头见汗,开始露出怯意。
将离看的分明,这无影明显是来找茬的,悄悄对左右使了个眼色,自己迎了上去。
四周投来的戒备目光,无影自动忽略,只是笑盈盈的看着楚云烟。
宽袍锦衣因真气鼓荡,此时飘荡起来,假扮楚云烟那人脸色微变,他如今被这真气逼得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好咬牙死命的盯着远处的雾气。
“无影公子,您这是何意?”将离不动声色的挡在了假楚云烟身前。心道,再这么看下去,非要露馅不可。
“他不是楚云烟。”无影轻蔑的瞥了一眼假楚云烟,古怪的冲将离笑笑,转身就要离去。
将离的心一颤,竟然被无影识破了。这苍山离着铁堂峡已然很近了,师父楚云烟这次轻车简从,避过世人的目光,除了有避开麻烦之意,更重要的是,先行一步,去做布置。
若是这风影兄弟,抢先去了铁堂峡,破坏了师父的布置,师父岂不是要陷于被动吗?
念及此,将离横剑便拦了上去,双目寒光一闪,“无影公子,请您把话说明白!”
“说明白?”无影似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般,大笑起来,继而戏谑道,“就凭你这么个小玩意,也敢自不量力拦本公子的路?”
将离的剑已闻音直刺而出,无影只伸出两指,便牢牢夹住剑身,将离运劲,奈何动不得半分,一时面色涨的通红,无影笑的不屑,“楚云烟我们兄弟都不逊,更何况是他身边养的个小玩意!”双指一用力,将离的剑便飞出老远,人也被重重的摔在了一边。
将离愣怔的看着被真气震裂的虎口,血气上涌,心中暗暗羞愤起来,更是打定主意,这样的高手不能留着,给师父添麻烦。
站在高处看热闹的无风轻飘飘的丢下一句,“无影,回来,和个小东西计较,实在是有失身份!”
置之死地而后生,将离不再犹豫,探身入怀,捏出那药丸,丢入口中。
那药丸入口即化,一股真气瞬间在他体内充盈开来。
将离飞身而起,拾起落剑,追刺上前。
无影不以为意,随手一挡,却没料到将离竟然在短短的时间内,内力数倍激增。
无影再想闪避,已是不及,长剑穿身而过,无影一口血喷出,人倒地身亡。
本立在上处看热闹的无风,猝然见亲弟弟倒下,急红了眼,飞身纵下,直扑将离而去,迅疾凌厉的掌风逼得将离节节后退。
体内突然暴增的内息,将离一时还不能很好的控制,只能慌乱的躲闪避让。
无风一心想替弟弟报仇,见人就杀,将离这一行人倒是伤了好几个。
将离本是慌张,见事情已至此,反倒镇定下来,他一边躲闪着,一边将平日楚云烟教授他的应急剑法使了出来,他本就天赋过人,这样打着,反倒占了上风。
无风因为兄弟的死,伤心过度,失了平素的淡定,剑法杂乱无章,被将离抓住了个空门,刺了过去。
无风失了重心,跌下绝壁,只怕九死一生了。
看着地上无影的尸首,将离拿剑的手开始哆嗦,药劲儿散了大半,身体空虚下来,心中渐渐只剩下了后悔,师父嘱咐过自己不可与人争强好胜,比武斗狠,其实今天的事,自己完全可以不作理会,然后想法子给师父报个信就好了,可自己却这么冲动的杀了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风影兄弟,只怕这样会给师父添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越想越是懊恼,一路上耷拉着个脑袋,半句话都不愿意说。
听到将离杀死了风影兄弟,楚云烟的眉头一直皱着,半响没说话,跟在他身边的莫管事,小声嘀咕道,“哪有这样的弟子,明目张胆的抢师父的风头……”
楚云烟眉头皱的更紧了,他倒不是担心被抢了风头,他担心的是将离武功还未成,现在突然声名鹊起,只怕会有好多人找上门来,性命难保。他更疑惑的是,以将离的武功,风影兄弟一个都对付不了,如何能同时杀死这两个呢?
见楚云烟沉思不语,那几个管事以为楚云烟也在恼火这个,更是变本加厉起来,“我看那将离平素就是故意装可怜的,偷学少公子的武功,然后趁着这时机,让自己在江湖迅速崛起。”
楚云烟见他们越说越离谱,不得不沉了声喝止,“此事到此为止,各位管事不要再提了。不要外面的人还没打进来,我们自己的人先相互猜忌起来了。”
见几位管事都是一副不以为然的神情,楚云烟又加重了语气道,“莫要让外人看了笑话,渔翁得利!”
听楚云烟这么说,几位管事,虽是愤愤,却也不好再说其它。
将离一行刚进铁堂峡,就听到周围的纷纷议论,说什么江湖上新近又出了个少侠将离,比楚云烟还要厉害几分,把将离吹捧的上了天。
将离一阵心慌,忙带着人避开,特意捡了僻静的地方,把一行人安置好了,心惊胆战来到楚云烟的住处。
在门口,他徘徊良久,终是没敢进门,悄悄在门口的青石路上跪了下来。
早有仆从禀告了楚云烟,楚云烟担心将离有事,走出大门来,见他好好地,心里才松了口气,板了脸低喝道,“进来!”
将离跌跌撞撞的跟上,心扑通扑通跳的飞快。
楚云烟在屋里走了几步,把怒火慢慢压了下去,看着怯怯跪在地上的将离,淡淡问道,“知道错了吗?”
将离连头也不敢抬,只惶恐的应道,“徒儿知错了。”
“错哪儿,说说看。”楚云烟啜了口凉茶,缓缓问道。
“弟子,弟子不该欺瞒师父,乱服禁药,还不听师父吩咐,比武斗狠,闯下大祸,让师父担心了。”
原来是禁药,楚云烟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厉声喝道,“哪里来的?”
“是,是出发前掌门给的……”将离低低道,头快要垂到地上了。
楚云烟不由苦笑,大哥这样做,不就是指望着自己和将离师徒不和,他好趁机寻个理由剪去自己的羽翼。这番良苦用心,还真是……
苦笑过后,楚云烟又恢复了平静,他低声嘱咐道,“不管是谁问起,都不要再提到掌门了。”
将离诧异的抬头,见楚云烟虽是面色平静,但隐隐有着苦痛之色,心中一涩,小声应了是。
见将离应下了,楚云烟又道,“还有呢?”
抖了抖唇瓣,将离脑子里一片空白,再也想不到其它。
“想不出来了?”楚云烟的平和的声音里透着严厉。
“弟子……愚钝……”将离头垂的低低的。
“擅用禁药,伤身,更是一条大罪过!”楚云烟痛惜道,虽然现在将离看着好好地,但是想必身子已经亏空。
“是,弟子知错。”将离的眸子潮湿起来,恐怕只有师父才不会怀疑自己争名夺利,还一心记挂着自己的身体吧。
还没等将离从温情中走出来,便又听到楚云烟低沉而严厉的声音,“那你说说,我该如何罚你,你才记得住?”
将离的身子一抖,随即应道,“弟子任凭师父责罚,不敢有下次了。”
“可是真的知错了?”楚云烟扶起将离,眸子深深地看向将离的心底。
将离被这目光看的惶恐,忙躲闪开来,头也垂的低低的,声音似蚊子般,“弟子知错了。”
“那要为师如何罚你?”楚云烟继续追问。
将离的脸红透了,嗫嚅了半天,才道,“师父重重的打弟子一顿吧!”
“好,说个数吧!”
“一百……”飞快瞄了一眼楚云烟,将离又低头转了口,“二百……”
楚云烟轻轻一笑,“二百,这可是你自己定下来的,不要后悔。”
将离怔怔的,点点头,从小到大,他挨打受罚如家常便饭,早就不惧,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会这么害怕。
楚云烟扫视了一遍室内,没什么工具可用。
将离这才恍悟,忙叩头道,“弟子不敢劳动师父,弟子这就去刑房领责。”
楚云烟冷冷一喝,“我的人,用不着别人教训!”
将离的心暖暖的,目光满是依恋的看向楚云烟。
启窗,不过是一个招手,楚云烟手中便多了些枝条,楚云烟将枝条上的叶子一片片摘净,握成一束,缓步来到将离身侧。
将离本能的跪直了身子,“啪”,只一下,打在背脊,将离便撑不住,直接摔到在地,那种痛说不上尖锐,可偏偏深入骨髓,将离咬了咬牙,又撑跪起来。
楚云烟不言,见将离跪好,又是一下,和方才一样,将离又跌倒在地。
反反复复,不过五下,将离便再也爬不起来,他狠狠地咬着下唇,生生咬出血来,才忍住没有叫喊出声,衣衫早被汗湿了大片,然而身上连半丝血迹都没有。
楚云烟等了一会儿,见将离实在爬不起来,也不为难,枝条这次落到了将离的臀上。
冲口而出的□□,喊了一半,又被将离生生咽了回去,将离用力的扒拉着地缝,手指都抠出血来,却浑然不觉。
这般打了不出十下,将离连痛都呼不出来了,整个人似垂死的小鹿,只剩无力的喘息。
楚云烟收手,只淡淡的问,“二百下,你承受的起吗?”
将离痛的说不出话来,只勉强的摇了摇头。
楚云烟又缓缓道,“做事说话前,先要考虑清楚自己能不能承担起这个后果。”
将离喃喃应是,苍白的脸上涌出一丝红晕。
“这次,为师只打你二十下,剩下的先记上。”
将离微微松了口气。
楚云烟扬手,速度极快的又打了几下,然后将枝条往将离身边一丢,“这个给你留下,做个警示!”
“多谢师父宽恕。”将离哑着嗓子,挣扎着抬起头,勉力道。
楚云烟不置可否,出门而去。
见楚云烟走了,将离慢慢的放松下来。低低的□□,不断自喉中溢出,过了大半个时辰,将离觉得那一股一股潮涌般凶骇的疼痛渐渐退去。他慢慢撑着身子,站起来,偷偷摸了摸身后,身后都好好地,甚至连肿块都没有。
令他更为惊讶的是,原本因为服用禁药带来的内息紊乱,此时竟然也通畅了。
原来师父是不动声色的在为自己疗伤呢,将离心头颤了几颤,抹去眼中的湿润,小心收拾起地上的枝条,珍宝似的捧在胸前。
心中再次暗暗发誓,定要好好练剑,不负师父再生之恩。
作者有话要说:
孤独的作者,守着孤零零的文,问一句,你们还在吗?

第78章风雨欲来

冥剑山庄传出一条惊人的消息,一向身体极好的少庄主冥无悔突然病倒,病因不明,而之前被囚禁的冥家三少重出江湖,暂代庄主之位。
外面议论纷纷,猜测不断。
正厅内安静异常,只有书卷翻动的声音。
冥三少似是无意的抬头,看到在门口纠结的品玉,微微一笑,“嫂子,有事情?”
“我……,你大哥他还好吗?”品玉低垂着头,手里死死的拽着帕子。
“他现在躺在床上,我觉得好得不得了了。”冥三少嘴角挂着轻松自在的笑意,只眼中寒光四射,锐利刺人。
“他是你大哥……”品玉喃喃自语,似乎不敢相信。
“你不会真担心他吧?”冥三少毫不掩饰脸上的嘲讽,似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
品玉不敢答话,更不敢看冥三少的眸子,只怕一不小心就泄了心中的秘密。
“如今这山庄我做主,你会不会也帮我煮粥啊?”冥三少一步步逼近,脸上带着魅惑的笑意。
品玉心中坠坠,连连后退,“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是吗?”冥三少嗤之以鼻。
品玉退无可退,神情紧张的盯着冥三少,结结巴巴道,“我是……是你大嫂。”
冥三少扬了扬下巴,笑的得意,“我大哥都快死了,我还哪里来的大嫂?”
有屈辱的泪光在眼窝里打转,品玉再也顾不得礼仪,推开冥三少,转身便跑。
再多停留一刻,她只怕自己忍不住,忍不住会说出事情的真相,而那个真相,连她自己都不能接受。
“如今他终于如愿以偿,掌控山庄了。”靠在床上的人,神色抑抑,看着颇为失落。
“怎么了,不是你同意的吗?”若洛临崖有些诧异。
“我答应父亲,留他一命,只是没想到事情如今变成这个样子了……”
“宣安,你还不能释怀?”
叹了口气,冥无悔将头靠在了墙上,“我其实一点也不喜欢这两个弟弟,从小就不喜欢。”
“你这两个弟弟的确都不是省心的,不过,既然无殇愿意忍受你,你为什么就不能试着妥协呢?”
冥无悔摇摇头,神情落寞,“小的时候,无殇从来不愿意接近我,只有一次,他突然冲我伸出了手,我很吃惊,但还是去抱了他,可谁知……”
“如何了?”看着神色黯然,摇头叹气的冥无悔,若洛临崖笑问。
“他狠狠的咬了我一口。”说到这儿,冥无悔苦笑不已。
“他说他讨厌我,恨不得喝我的血吃我的肉。那时候他才多大一点的孩子。”
若洛临崖闻言,沉吟了片刻,“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更不会有无缘无故的恨。”
冥无悔点了点头,“也许吧,那时候,无澜说什么,无殇就信什么。”
若洛临崖眉头紧锁,“你们兄弟就是太傲气了,彼此退一步,也不会到如今的地步。”
“哼,不过你死我活罢了。”冥无悔的眸中杀机顿现。
若洛临崖摇摇头,很是不赞成。
“小三儿,怎么样?”若洛临崖眉眼带笑,踱步进了书房。
“若洛大哥,”冥三少的语气里透着亲近,起身迎了上来,“现在是风光无限,我很高兴。”
若洛临崖的嘴角弯了弯,“你高兴就好,你大哥还担心你身上有伤,会累着。”
撇撇嘴,冥三少一脸的不以为然,“他是担心我趁机加害吧!”
若洛临崖的眉头微微皱了一皱,“怎么会,你是他亲弟弟,而且……是唯一的亲弟弟。”
冥三少眉眼低垂,轻轻笑了笑,“我大哥要是真这么说,那他一定是病了,而且还病得神志不清。”
“你大哥其实很在意你,就是嘴上不好意思说出来,刚才他还和我说起你们小时候的事,说你小时候就不理他,让他很伤心。”
冥三少随便的应了一声,岔开了话,“若洛大哥怎么会和我大哥认识?”
“那时候,我刚成名,在茶馆里听人讲起自己的事,难免得意忘形,因此泄了身份,险些着了别人的道,当时,是你大哥出手相助的。”若洛临崖说这些的时候,神情自然坦荡,丝毫没有不好意思。
冥三少转了转眼睛,笑的狡猾,“我大哥那样的人,还会有侠义之心?他不会是算准了你,才出手相助的吧?”
若洛临崖闻言,强忍着笑意,“你怎么能这么编排你大哥,难怪你大哥要揍你,以后我见了,一定不帮你求情。”
冥三少眼神清亮,神情却是懒散,“我大哥那喜怒无常的性子,我也不奢望他能轻易放过我,不过……终归他是不会打死我的。”
若洛临崖心中暗自叹了口气,罢了,能劝的,该说的,自己都做了,他们兄弟日后如何,就是他们自己的造化了。
“三少爷,楚掌门来了。”
冥三少眼中欢喜异常,忙不迭的道,“快请进来。”
若洛临崖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在书房看到若洛临崖,楚云烟的眸中滑过一丝诧异,却什么都没有问,规规矩矩的行礼问安,便侍立一旁。
“妹婿今日得空了?”若洛临崖笑的温和,拉了楚云烟坐下,“溪儿最近可好?”
楚云烟面上微微一红,“这些日子小弟一直在外面,还没有看到溪妹……”
若洛临崖淡淡的看了楚云烟一眼,笑了笑,“你心里有数就好。”
楚云烟垂了头,想了想,还是抬起眼睛,认真的道,“大哥放心,我会好好对溪妹的。”
若洛临崖点点头,“你和无殇说说话吧,我去看看宣安。”
送走了若洛临崖,冥三少立刻凑上前来,一手撑着桌子,一手揽着楚云烟的肩膀,笑的眉开眼笑,“你终于来了!”
推开冥三少的手,楚云烟眉头皱起,“我大哥他怎么会在这里?”
冥三少大大咧咧的坐到桌案上,没正行的晃动着修长匀称的双腿,“若洛大哥是来看我大哥的。”
见楚云烟神情依旧困惑,冥三少想了想,凑到了楚云烟耳边低语道,“你还不知道吧?若洛大哥竟然就是那神秘的毕欢公子。”
“来无踪去无影,天水成碧的毕欢公子?”楚云烟诧异的看过去,眼中是不可置信。
冥三少得意的一笑。
楚云烟脸上一晒,垂下头去,他记得自己曾和岳父大人说要像大哥一样做个普通的村夫。自己当时是哪根筋搭错了,怎么也不想想,像岳父那般风神俊逸的人物,怎么可能会有一个平庸的儿子,更何况,大哥那样的风度岂是贩夫走卒所能比的,自己当时真是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也难怪岳父大人不喜。
冥三少自然不知道楚云烟心中所想,见他忽然沉默了下来,只以为他听到这消息吃惊的,便笑嘻嘻道,“我当初也是不敢相信的,你运气真好!”
楚云烟笑了笑,“我大哥此次前来是为了什么事?”
“自然是来帮着我大哥的……”似是有些惆怅,冥三少顿了顿,方接着道,“我二哥很快就要出手了。”
家丑自来都是不愿意外扬的,虽然他们是挚友,可冥三少若是不愿意说,楚云烟自然不会多问一句,只淡淡笑问,“需要我做什么?”
“什么都不用。”
看冥三少明显是没什么兴致,楚云烟想了想,压低声音道,“等这件事了了之后,我就去求令兄放你出来。”
冥三少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不用,现在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冥三少不愿,楚云烟便没有再多说一句,想着说些轻松的,便道,“我带了些吃的给雪狼,不过现在似乎用不着了。”
听楚云烟提到雪狼,冥三少的神情更是暗淡,“是啊,它再也用不着了。”
察觉到这话语气不对,楚云烟下意识的握住了冥三少的手,冥三少的手心一片冰冷,眼神更是压抑着痛楚。
冥三少看过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雪狼它去了……是我害了它……”
静静听冥三少讲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楚云烟也沉默了。
两人就这样相对着坐了一会儿,冥三少的手渐渐又有了温度,他用力给了楚云烟一拳,夸张的笑道,“你不必为我难过,我会好好活着的。”
楚云烟定定的看了冥三少两眼,才收回目光,笑意盈盈道,“可有那破衣烂衫要我帮忙缝补的?”
狠狠的瞪了楚云烟一眼,冥三少扯掉身上的新袍子丢到楚云烟身前,气哼哼的道,“既然楚掌门有此雅兴,无殇岂敢不从。”
两人正笑闹做一团,就听外面有报信的慌慌张张的喊冥三少。
板了脸,冥三少穿起袍子,不耐烦的斥道,“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那人胆战心惊的跪伏在地,“三少爷,不好了,少庄主被人刺伤了。”
“什么!”冥三少怒目圆睁,“大哥不是在房间歇息吗?”
那人吞吞吐吐道,“孙少爷突然病了,少庄主不放心,亲自去探望,可谁知刚出门来就遭了暗算……”
紧紧地攥住了拳头,冥三少气的大骂,“废物!你们这一群废物!大哥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扒了你们的皮!”
楚云烟一把拉住冥三少,劝道,“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我们先去看看冥大哥。”
一脚踢开那报信的人,冥三少急急忙忙就奔着冥大少的房间去。
里面一片慌乱,丫鬟们端着水盆进进出出,水盆里是鲜红的血色。
“我大哥怎么样了?”一手拽住了那大夫,冥三少眼睛血红。
“我还没死呢。”冥无悔一眼瞪过去,冥三少却是松了一口气。
随即又讪讪的,有些别扭的站的远远的,心里暗自懊悔,冥无悔死就死了呗,自己干嘛那么着急,让他看了笑话。
楚云烟微微摇了摇头,推了好几下,冥三少也不理他,他只好自己上前一步,半跪下身子,轻声道,“冥大哥,您觉得哪里不舒服?”
“我躺一会儿就没事了,你不用担心。”
冥无悔的脸色虽然苍白,但神志清醒,看着并不像有什么大事,楚云烟便放下心来。
“若洛大哥呢?”冥三少硬邦邦的插了一句。
“若洛公子去追那下毒手的人了。”没等冥无悔开口,下面的仆人赶紧回禀道。
“那我们便再等等吧。”楚云烟开口征询冥三少的意见。
冥三少没有反对,只冷着脸吩咐手下严加警戒。
过了盏茶工夫,若洛临崖回来了,他手里还拖着一个半死不活的人,那人穴道受制,下巴脱臼,口水直流,满身的泥污。
冥三少厌恶的撇开了眼。
“大哥,可是有什么线索?”楚云烟迎上前去,看了一眼那人,又仔细看了看若洛临崖。
若洛临崖笑了笑,示意自己没事,瞥了一眼地上的人,带着些玩弄的意思,“他什么都不说,一心只想自尽,所以我提回来,你们两个小子看着办吧!”
冥三少和楚云烟对视一眼,便都行礼下去。
第79章初春
冥无悔摆手让服侍的人都出去,神情疲惫的闭上了眼睛,“毕欢,我没想到他竟然连亲骨肉都可以不要。”
若洛临崖在床边坐下,“你实在不该以身犯险。那丧心病狂的家伙,什么事做不出来!”
“只可怜了玉儿和点点了,点点还好吗?”
“自作孽不可活,那小瓶剩余的药粉都被孩子吸进去了,以后怕是习不得武了。”
“不练武也好,平平安安的长大就好……”
若洛临崖摇摇头,心中是极度不赞成冥无悔将仇人的孩子养在自己身边的。
冥三少将那人打的死去活来,那人也不肯交代一个字。
“药是怎么回事?”楚云烟皱了皱眉,他很不喜欢这样浓烈的血腥味。
冥三少甩掉手中的鞭子,狠狠的踢了那人几脚,才开口解释道,“习武之人服用下去,会有风寒的表现,若是吃下治风寒的药,身子会迅速衰败,然后精神失常。我那聪明的嫂子,不知道我那小侄子偷吃了□□,按着治风寒的法子给吃了药,结果严重了……”
楚云烟低头沉思了一会儿,语气有些悲凉,“稚子无辜,你若是能帮上忙还是去帮一帮吧。”
冥三少转过头来,眼中平淡无波,语气却郑重异常,“悦寒,你别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这样的孩子,长大了也和他爹娘一样,蛇蝎心肠。”
“我只劝你一句,听不听在你。”楚云烟说完,随手拿起架子上的蟒蛇鞭子,抬手一震,鞭子兜风而下,滑过那人的面颊,落在那人□□的胸口上,只一下,也不见什么骇人的血痕,可那人却浑身痉挛的抖作一团。
冥三少诧异的看过去,只见楚云烟神情认真,就像是在练习鞭法一般。
等那人停止了抖动,楚云烟才缓缓的开了口,“你若是能忍住,我们便慢慢来。”
那人眼中有惧意,却并不肯开口求饶。
“冥无澜今夜只怕自身都难保,你还顾忌什么?”
楚云烟这话说的很轻很轻,可也足够那人听得清楚明白了。
那人低着头似是在思量,楚云烟也不急,只安安静静的站在那儿,嘴角还带着浅浅的笑意。
良久良久,那人终于抬起了头,声音沙哑艰涩,“你们想知道什么?”
“你的刀上可有毒?”冥三少抢先开口问。
“没有。”
“冥无澜他什么时候会攻上山庄?带了多少人?”
“今夜子时,大概有一百多人。”
“什么由头?”
“兄长无德,夺弟之妇。”
……
问一句,答一句,多余的话,那人一字不说。
见楚云烟和冥三少问完了,那人方凄然一笑,“两位少侠若是没有其它想知道的,可否赐在下一死。”
看了冥三少一眼,楚云烟抬手,轻轻拍了下去,那人身子一歪,顿时没了呼吸。
子夜时分,一道寒光在天际炸开。
院中,楚云烟和冥三少并肩而立,眸中是一样的凝重。
屋内,若洛临崖与冥大少相对而坐,弈棋正酣。
外面一片血雨腥风,刀剑相击,血肉相博,从子夜时分,一直杀到破晓时分,方安静下来。
看着遍地的尸首,冥三少潇洒的甩了甩剑尖上的血珠,“走,我们去抓那落网之鱼。”
楚云烟眉头紧锁,这次若是让冥无澜逃脱,只怕还会有无穷无尽的麻烦事。
后山树林里,冥无澜带着几个手下,仓皇逃窜。
冥三少挡在了前面,神情冰冷,语气淡淡,“二哥,一向可好?”
冥无澜看到冥三少,眼睛一亮,语气急迫又热切,“无殇,你帮帮二哥。”
“二哥那么大的本事,小弟怎么敢插手。”冥三少的眼睛带着恨意,语气更是奚落。
冥无澜不动声色的四下看了看,突然发现了东南角那一抹淡青色,嘴角微微上扬,身子一闪,已然扑了过去。
楚云烟想拦,根本来不急。
冥无澜一把抓住了品玉的脖子,“谁敢过来,我就杀了她。”
冥三少毫不退让,“你以为我会在乎她的性命?”
品玉丝毫不挣扎,只有盈泪的目光泄露了她心底的哀伤。
“我要见冥无悔!”冥无澜叫嚣着,手中的长剑稳稳的架在品玉雪白的颈项上。
“荣儿怎么样了?”品玉眼中没有害怕,只有深深的绝望。
冥无澜并不回答,眼睛死死的盯着四下,寻找着退路。
“荣儿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品玉的声音冷了起来。
“她好好的。”冥无澜终于不耐烦的开了口。
“娘~”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响起,品玉转头去看,眼中惊喜闪动。
冥无悔对上品玉的眸子,冲她温和的笑了笑。
一阵风声从耳边过,冥无澜本能的闪避,却没有防备脚下。
脚下踏着的土地突然裂开了一道口子,他仓皇之下,也顾不得手里的品玉,身子斜里一跃,想要窜上树去,若洛临崖怎会给他机会,出手如电,劈断那树,冥无澜见依仗没了,慌不择路,竟然一头栽下山崖。
看到坠落下山崖的冥无澜,品玉尖锐的惊叫了一声,栽倒在地,荣儿哭着奔过去,摇着母亲喊个不停。
若洛临崖担忧的看过去,冥无悔的目光黯淡无光,怜惜的看了看品玉母女,便又将目光投向山崖去,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楚云烟和冥无殇默默而立,谁也不曾言语,只是心情都分外沉重。
“回去吧。”站了良久,冥无悔的声音平静的响起,仿佛不曾经历方才的恶战。
冥无殇的脚步顿了顿,目光扫向软轿上的品玉,含了一丝杀气,楚云烟的脚步也就跟着停了一停。
冥无悔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也没有回头,袖子一甩,一股劲风袭来,一个耳光重重的打在冥三少的脸上,带着压迫的声音随即响起,“我的话,你听不懂吗?”
冥三少又羞又窘,张了张嘴,竟然说不出话来。
楚云烟心中不忍,想要开口劝说几句,却被若洛临崖一道眼刀给止住了,只得低了头,装作不见。冥三少袖子里的手死死的攥紧,冷笑数声,也不管旁人,转身大步而去,只给冥无悔留下了一个倔强冷硬的背影。
“来人,给三少爷收收心。”
冥无悔却是不容他放肆,扬声吩咐左右,立时便有侍从上前,将冥三少团团围住。
冥三少抱胸而立,四顾左右,“谁敢上来送死,就试试!”
那些人站定了,并不动手,只等着冥无悔的吩咐。
“宣安,你要教训弟弟,也该领回屋去。”若洛临崖低声劝道。
冥无悔抿了抿唇,步上前去,定定的看了冥三少一会儿,语气笃定,“我今天非要打的你哭着求我。”
冥三少梗着脖子,并不理会冥无悔,只心里憋屈万分。
“大哥”,楚云烟的语气有些急。
若洛临崖却是只笑了笑,扯着楚云烟离开,边走边道,“这山庄后面有口泉水,特别清冽,环境也极好,你陪我去看看。”
见若洛临崖丝毫不担心,楚云烟莫名的就心安了一些,终归不会有性命之忧吧?
室内安静的让人压抑,只有鞭子着肉的声响和粗重的呼吸声。
冥无悔亲自动手,神情冰冷坚决,鞭子一下下落在冥三少的身上,皮肉早就撕裂开来,血一股股的涌出,伤重的地方更是连骨头都可见。
冥三少很安静,不喊叫,不求饶,只是倔强的受着。
这兄弟俩是杠上了,外面的侍从都是冥无悔的人,自然不会相劝,可眼看着再这样打下去,只怕要出人命了。
若洛临崖带着楚云烟转了一圈,见楚云烟心神不宁的模样,想着也差不多了,便带了他往回去,行到门口,听到里面的动静,心中一惊,忙推开守门的侍从,抢进门来,看到眼前的情形,脸色大变,一把捞起了浑身是血的冥三少,不可思议的瞪着冥无悔,“宣安,你这是疯了吧!”
鞭梢滴着血,一滴滴砸在地上。冥无悔的声音缓缓响起,“他不愿意妥协,我凭什么要饶了他。”
冥三少嘴角带笑,声音虽然虚弱,却毫不退让,“想让小爷求你,做梦吧!”
若洛临崖的眉头微不可见的皱了皱,随即带了笑,挪揄的看了冥无悔一眼,“你们兄弟俩这性子还真是像,都跟驴似的,倔的可以!”
冥无悔眼中的厉色随着这玩笑话消散了一点,哼了一声,到底丢了鞭子,不再坚持。
“大哥”,楚云烟的眼睛一直停在冥三少流血不止的伤口上,此时见冥无悔的脸色稍霁,便轻轻推了推若洛临崖,示意他开口帮忙求情。
若洛临崖却是诡异的一笑,把冥三少往冥无悔的怀里一塞,“你自己打的,你自己负责。”
冥无悔面对怀里突然多出来的这个人,一时有些手忙脚乱,推开不忍心,抱住了却不愿。
冥三少咬着牙自己撑着站起身来,头一阵阵发晕,终究是不能站住,便跪坐下来,半闭着眼睛,微微喘息着。
外面有细碎的脚步声传来,冥无悔的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深深看了一眼楚云烟,迎出门去。
若洛临崖扯了扯楚云烟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参和,两人过去见了礼便都避了出去。
内内外外的侍从更是走的一个不剩,房间里顿时只剩下冥家父子三人。
“儿子给父亲请安。”冥无悔大礼跪拜了下去。
冥三少脸色惨白,低垂了眉眼,一声不吭。
冥老爷子走到冥三少身边,看看他身上的伤,轻轻叹了口气,“你这又是何苦呢,和你大哥服个软就那么难吗?”
冥三少抿了抿干裂的唇,觉得这会儿身上更冷了,是不是血要就此流干了,他胡思乱想着,抬起头来,正对上父亲关切的眼睛。
莫非是自己失血过多,眼花了,父亲怎么会关心在意自己,往日里他打自己,无论下手多狠,都从来没有管过自己的死活。
“无悔,去弄点草药来,先给你弟弟止血。”
冥无悔站起身来,转身要出门,却听冥三少不咸不淡道,“草药有什么用?那烙铁不是现成的吗?”
冥老爷子的眼中含了怒容,“还不快去,你弟弟这是糊涂了。”
冥三少嗤笑道,“儿子一直都是糊涂着,否则怎么会被人欺侮……”说着说着,不知为何,眼圈却是红了。
“爹爹知道你们委屈,是爹爹对不起你们……”
这话一出口,冥无悔和冥三少都愣在了那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父亲从未和他们说过这样的话,还是冥无悔最先反应过来,重重跪了下去,“是儿子不懂事。”
“去取草药来吧!”冥老爷子的声音里透着说不出的疲惫。
冥无悔起身,要出门,就听冥三少的声音再次响起,带了点鼻音,带了点别扭,“不用了……草药没什么用……”
冥无悔也不说什么,过来扶了冥三少,拿了烙铁在伤重处烙了下去。
血止住了,人也晕了过去。
冥老爷子没有阻止,只是眼中的心疼毫不掩饰,他伸手摸了摸冥三少满是冷汗的脸,欲言又止。
冥无悔丢了烙铁,似是未见,声音低低道,“爹,二弟只怕是……”
话没有说完,就被冥老爷子打断了,“我想你们都能好好的……”
那样殷切的目光,那样沉重的伤痛,让冥无悔不由愣在了那里,他的目光停留在父亲瞬间苍老下去的容颜和满头的银丝上。
长久的沉默,冥无悔方低低道,“儿子不孝……”
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冥老爷子的目光柔和,“你是做大哥的,就不要和他们计较了。”
冥无悔的鼻子一酸,忍了泪,方道,“我会照顾好弟妹和侄子侄女的,若是爹应允,我想把点点和荣儿记在我名下……”
冥老爷子的手微微颤抖,面带怜悯之色,缓缓摇头,“无悔,人各有命,你还是放手吧!”
冥无悔嘴角浮出一丝苦笑,没有再说话,只是心中万千苦涩,他其实很想当面问冥无澜一句,二弟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拥有了玉儿这样的女人,还有了两个健康可爱的孩子,一个区区的庄主之位,竟然能让你连这么幸福的生活都舍得抛掉?
神情复杂的看着昏迷的冥无殇,冥老爷子思虑良久,才开口道,“无悔,放你弟弟走吧,将来……你们也好相见……”
“我若说不放,爹又该如何?”冥无悔一脸的挑衅。
冥老爷子仔细的看了看儿子的神情,放下心来,故意板了脸,“讨打的东西,一点规矩都没有!”
冥无悔听到这话,却是有些失神,这话在自己小时候,经常听到,那时候,父亲总爱亲昵的指点着自己的额头笑骂,眼睛微微有些湿润,他却飞快的撇开目光,闷闷道,“孩儿就是没规矩!”
冥老爷子笑的开怀,“你要是敢不听话,我就当着你弟弟的面揍你……”
冥无悔慌张的看了一眼冥无殇,恰恰正对上弟弟水汪汪的眸子,一时又是羞臊,又是恼怒,“滚一边跪着去!”
冥无殇颇是无辜,看了看父亲,却不肯起身,只可怜巴巴道,“爹,我浑身都疼……”
冥老爷子难得的看到自己一双儿子这般作态,不由捋着胡须大笑,心情也畅快了许多。
冥无悔有些窘迫的使劲儿瞪弟弟,冷冰冰的骂道,“哼,你现在知道疼了?以后你便守着父亲尽孝,若是让我知道你敢不老实,我便打断你的手脚!”
冥老爷子听之任之,冥无殇做死尸,不发一言,只对着父亲偷偷眨眼睛。
冥无悔自然看到弟弟的小动作,抬手狠狠敲了一下弟弟的脑袋,“聋了还是哑了?”
冥无殇还是不理会,只闭了眼睛装昏迷。
冥无悔有了几分怒意,抬手去扯弟弟,冥无殇却是毫不留情的在大哥的手腕上咬了一口。
冥无悔吃痛抽出手腕,吸了口冷气,没好气的骂道,“你是属狗的啊!”
冥老爷子凑趣的笑道,“你弟弟本来就是属狗的啊!”
冥无悔气的胸口疼,“爹,您……您欺负儿子!”
冥无殇伏在榻上,吃吃的笑,一扫先前的怨念。
“好了,不气了,爹爹给你出气!”冥老爷子边说着话,边作势在冥无殇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两下。
冥无殇羞红了脸,将头埋在了胳膊底下不做声。
暖暖的阳光投入屋内,倾洒到每个人的身上,寒冬即将过去,春天就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