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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辣校医

校医龚超嘴角边的笑容更加明显了,她用手把自己耳边的头发向后拢去,慢条斯理的说道:

“谁说我要体罚你们了,我不是早就告诉你们了吗,我要给你们进行医务治疗,很明显,你们都患有一种女高中生很容易得的毛病,月经假想症,我之所以不向校方报告你们的问题,是因为,我不认为你们是在骗假条,你们只是病了,得了月经假想症,如果,你们有人不认为自己得了这种病,可以举手,我可以不治疗你”

没人举手,女高中生们显然都愿意自己确实是得了这种怪病,而并没有撒谎触犯校规。

“你们很幸运,我对这种病很有研究,我将要给你们进行治疗,采用的是我的专属疗法:重点部位打击法,效果很好,我保证你们在短期内不会再犯老毛病。”

“重点部位打击法”,听到这个名字,女高中生们陷入了一钟让人又想哭又想笑的奇怪心情。重点部位是哪里,已经很明显了,它们都已经准备好,翘在那里了。

“好了,要开始了,在我对某个人的治疗过程中,其他的人不允许闭眼,必须平视前方,否则她将会得到我加倍的关照”

龚超走到病床的内侧,最里边的那个女孩子身后,右手掐在了她的后脖子上,命令到“屁股撅起来”,那个胖胖的女生哭丧着脸,乖乖的把自己的屁股尽量往上撅着,小小的白色棉内裤兜着两驼软软的肥肉,微微的颤动着,校医的巴掌随后就到了,啪啪的连抽了20下,显然龚校医的力气很大,女生的胖屁股被抽的肥肉横飞的,胖姑娘看来是个善于忍耐的人,每挨一下,只是大口的吸着气,竟然没有叫出声来,只是表情很是是痛苦,眼泪也早在眼眶里打着转了。

“很好,你很配合治疗”校医结束了抽打,满意的轻轻安抚性的拍了拍女孩的屁股

“我说过,没我允许不能说话,但是,其实你们是可以叫的,这是病人的权利”

一个一个女生轮了过去,当校医的手按住女孩子们的脖子时,她们都乖乖的翘起自己的屁股,正在挨抽的,虽然嗷嗷的叫着,其实还好点,趴在对面的,眼睁睁看着自己同学挨抽的,掘着自己的屁股等待着,还更难受,随着别人屁股发出的“啪啪”的脆响,自己也不由得一抖一抖的。

排在最后的蒙蒙显然是最掺的,忍受痛苦的时间是最长的,现在已经打到倒数第二个了,前面的6个,都趴在那里轻轻的啜泣着,正在挨打的旁边的这一个,叫的又特别的惨,身体也特别会抽动,起伏不住的磕碰着王蒙蒙,王蒙蒙趴在那里,觉的自己简直快要吓的尿裤子了。

终于轮到她自己了,当校医龚超冰冰的左手掐在她的后脖子上的时候,她竟然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马上自觉的撅高了自己的屁股,当巴掌落在自己的屁股上飞舞的时候,王蒙蒙大声的叫了出来,紧紧的夹紧双股,摆动着屁股,承受着自己该得的惩罚。心里却不由得冒出个念头,“原来被打屁股的感觉是这样的啊”

8个屁股都先后挨了20下,校医在她们身后度着步,没说话,任她们轻轻摆动着身体,默默的抽泣着、喘息着。

“好,第一个疗程已经结束了,你们都配合的很好,现在我们开始第二个疗程,所有人把裤子都褪到大腿上,确保光屁股要完全露出来,再次检查你们的裙子,要固定好,有人选择现在终止治疗的,可以举手”

女生们都沉默着,她们的眼神不由得默默的有些绝望的交流着,谁会选择现在退出啊,一个、两个,三个,她们开始自己动手脱裤子,很快,8个粉红粉白的光屁股就齐刷刷的排在了病床边。

不过当她们看到校医拿出了黑色的长柄皮拍的时候,还是大多忍不住哭出了声来,龚超没有阻止,任由她们哭泣着,还是老顺序,不过屁股们已经是赤条条的了,撅在那里,更显的无助。

每个人5下,这次,连最会忍耐的胖姑娘也被抽的哇哇的哭叫着,特别是最后一拍子,校医用手调整她的姿势,抬高了她的屁股,不再让蹲着,而是扶着床半站着,膝盖略微弯着,皮拍子呼啸着抽在了两个屁股蛋的正中间,让胖姑娘马上全身一震,扑到了床上,痛哭了起来。

其他人也一样,都先挨了4拍子后,再承受了最后的终极的一下,此起彼伏的哭声充满了小小的休息室。

王蒙蒙也在大声的哭着,最后一下子让她马上理解了这个“重点部位打击法”的精髓,她确实在很长的一个时间再也不会复发了。不过在痛哭的同时,她感到了一种放松,从宿舍里出来到现在,情绪的大起大伏已经让她身心具疲了,现在事情终于要结束了。

可惜,她想错了,校医又开口了

“现在第二个疗程结束了,大部分同学已经结束了主要治疗,不过还有个别同学,因为除了有月经假想症外,还有自大狂、铜臭病、脸皮角质过厚等其他毛病,还要接受第三个疗程,王蒙蒙同学,你爬到床上来,用手肘和膝盖做支撑,腰部下沉,请快点,如果你选择在这个时候退出的话,请举手告诉我”

和其他女孩子一起蹲趴在病床边的王蒙蒙,错愕的抬头看着自己的校医,在和她那张不露声色的眼睛对望了半天后,她颤抖的爬上了小床的正中央,按要求摆好了姿势,也就是狗趴。

“其他同学,现在可以原地跪下,放松你们的腿部和手臂,可以轻轻的揉揉自己的屁股,眼睛都看着王蒙蒙,参观学习一下第三疗程,思考一下你们自己以后要不要做出需要这样深度治疗的事情”

另外7个女生默默的执行了校医的吩咐,跪在病床的两边,轻轻的捧着自己的屁股,眼睛注视着趴在病床中间的王蒙蒙。

一共是10下皮拍子的抽打,有好几下都落在了大腿根上,每一下都留下了可怕的红印子,微微隆起。

上身穿着制服衬衣,小格子校裙被高高的撩起的王蒙蒙,下半身只穿着长到小腿肚的白色长棉袜,蕾丝小内裤早就滑到了膝盖下,格外娇嫩白皙的身体随着每一下鞭打,完全不顾羞耻的,在同学的眼睛下,剧烈的上下起伏,摇摆着,躲避着,一览无疑,在抽打结束后,瘫软在床上,颤抖抽搐着。

跪在床边参观的女孩子们心中难免充满了既同情、又不由的为自己庆幸的矛盾心情。

“好了,现在大家都站起来,到外面医务室去,在我办公桌前按顺序排队,继续保持屁股完全暴露的状态,双手不准在碰屁股”

象最训练有素的小羊羔一样,这8个高中女生处于一种从未有过的听话状态,默默站起来,一个接一个的走到外面医务室,在龚校医的办公桌前排成了一队,双手放在两侧,格子校裙的后摆锨起着,裤子垂落在腿上或是脚下,光溜溜的屁股红肿着。

龚超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开始取出几个瓶瓶罐罐,然后冲着排在最前面的胖姑娘说到,“转过去,屁股转过来,弯点腰,屁股翘起来”

在胖姑娘摆好姿势后,校医开始有条不紊的,依次的开始给她上药,涂抹,胖姑娘肥肥的屁股肉随着医生的动作颤动变形着,她的脸皱成了一团,嘴里吸着气,“喔喔”的叫着,忍受着痛痒难当的麻酥感觉,其他的女孩看着她如此生动的表情,自己的屁股简直也平空的痒了起来。

在抹好药后,校医又帮她提上了裤子,把小内裤揪成一条,夹到她的两瓣大肉屁股蛋之间,让屁股露着,然后放下裙子的后摆,命令到“你可以走了,以后3天内,每天过来上一次药,晚上要趴着睡”

胖妹妹自觉的鞠了一躬,走出了医务室。

象流水线作业一样,女孩子们先后被送出了医务室,也包括最后的蒙蒙,只不过她的时间比较长,腿上的红肿也被上了药。

在把她的小裙子放下后,校医的嘴边突然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说到“燕窝不能改善月经,但它含有大量的胶元蛋白,对伤口的愈合很有好处,你这几天可以把你妈妈给你的上品燕窝当饭吃了,懂了吗?”

蒙蒙的脸涨的通红,低垂着头,嘴里应到“懂了”

时间又过去了半个月,劳动课和体育课一派蓬勃发展、欣欣向荣的景象,申女士站在自己的办公室的窗边,看着生机勃勃的校园,嘴角露出了微笑,小超子这家伙,果然没叫她失望。

而学校医务室里,有一张专门的桌子上,堆满了小女生的爱心小礼物,五彩的满天星、手织的围巾、特制盒饭等等等……,新一代的校园偶像诞生了,花痴的行列里大部分是没接受过治疗的外貌协会的小姑娘们、但也有接受过治疗的心情复杂特殊的姑娘们,蒙蒙的燕窝赫然也堆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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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厉的后妈

我是个长得很漂亮的乖乖女,今年18岁,常年生活在美国。爸爸是日本人,妈妈是美籍华侨。我早年生活在日本,但因为种种原因,我被一个中国农村人收养。

我到新家当天晚上,便打了一盆水给新的爸妈(下文直接称作爸妈)洗脚。但是,他们都夸城里的孩子孝顺。爸妈都是五十多岁的人,他们有一个女儿,三十多岁了,但论辈分我还得叫她姐姐。

第二天,爸带我去买衣服。因为以前我住在日本,所以比较开放。再加上我发育的很好,前凸后翘,所以我买了一件连衣裙,裙子很短,露出了半个屁股,胸前也很低,我也不爱穿胸罩,因此在异性面前毫无隐私。可是日本姑娘都这样,我也没太在意。

回去时,我遇到了一个年纪相仿的男生,和她说了几句话。这件事被姐看见了,她认为我穿得这么漏就是为了勾引男的,便给妈说了这件事。妈这个人没有主见,什么都听姐的。

于是,当天妈就骂了我一顿。我性子很拧:“这有什么,国外都这么穿”妈很生气,给了我一耳光。我更加起劲,因为在国外打孩子是犯法的。

妈更生气了,让姐把家里祖传的戒尺拿来。姐拿过戒尺,还对着我冷笑了一声,我不服气,瞪了她一眼。这个动作叫妈看见了,妈终于爆发了。把我摁在她腿上,掀起裙子(我没有穿内裤),用祖传的老戒尺抽在我的屁股上。我“啊”的叫了一声,姐更嚣张了。“啪啪啪”。出于教养,我并不反抗和叫骂;出于要强,我也不求饶。于是便这样承受着。妈打得很疼,没过几下我屁股便红了。“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我终究还是没忍住,哭了出来。妈是个心软的人,见我这个样子,便把我放了下来。“琪琪,知不知道自己哪错了?”我虽说嘴上要强,但心里还是怕这戒尺:“知道,我不该顶撞妈和姐姐”妈听了又继续问:“还有呢?”我一愣:“还有吗?”

妈说:“你买这裙子勾引男生是吗?”我听了,肯定又是那个贱人姐姐告我的状。我跟妈撒娇说:“妈,我没有!”妈很和蔼的说:“琪琪,有错就改还是好孩子。你姐姐已经跟我说了,你不用瞒我。”我回答说:“妈,这只是一种流行装扮而已。”妈又用手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说:“琪琪,只要你承认错误,妈不怪你”我说:“妈,你怎么就是不相信我说的?”妈终于没耐心了,把我摁在她大腿上,用戒尺抽了起来。“啪啪啪”我不停的挣扎,妈打的更重了。“琪琪,只要你跟妈认个错,妈就放过你”“妈,我没错!”妈打的更用力了。“啪啪啪”我实在忍不住了,但又不肯认错。“啪”

戒尺居然断了。“琪琪,你认不认错!”我心存侥幸,反正戒尺已经断了:“不认!”妈把我放了下来,正在我暗自庆幸时,突然看见妈在解裤带。我很害怕,赶紧撒娇:“妈,你就饶了人家嘛!”妈看了我一眼:“现在求饶,晚了。”妈用她那根女式的细皮带指了指椅子:“趴下”我还想求妈饶了我,但妈一皮带抽我身上:“趴下”我不敢反抗,乖乖趴在了椅子上。妈举起皮带“啪”我“啊”的叫出声来。“你认不认错”妈见我不出声,便用力抽“啪啪啪啪啪啪”在剧烈疼痛下,我开始求饶“妈,我再也不敢了,求您饶了我吧!”妈停下手来,问:“还敢不敢了?”我赶忙说“不敢了”。妈让我脱了这件很漏的裙子,另给我找了一件普通女孩穿得衣服。

虽说我穿不惯,但也没什么办法。我生活很不顺利,大概是因为中日文化有差异吧!

爸妈把我送到当地学校上学,学习成绩很好,一直保持着全县前三。偶尔也因为和同学吵架被妈打光屁股,但我们一家很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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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铺快

前面的白影果然厉害,尽管她使出了家传八步赶蝉的绝技,仍然只能保持不落下而已。山路越来越险峻,张鸾英稍一分神,前头的白衣人已不见了踪影正迟疑间,四条黑影狞笑着飘然而上,将张鸾英围在核心,说道:“凤山四怪领教新捕头高招。”张鸾英情知中计,知道风声已经走漏,土匪已有准备,只有拼死一战,逼退四怪再回县衙。使开两柄钢刀,力敌四怪。双方战成平手。四怪见战鸾英不下,一声呼哨,招徕更多喽罗。有道是双拳难敌四手,张鸾英虽然英勇,终究寡不敌众,在杀了十多人后,气力用尽,一个疏忽,被悄然袭来的渔网罩住挣脱不开,终于被土匪生擒活捉

一行人将张鸾英五花大绑推进分金堂,双脚悬空吊起来去掉蒙眼黑布,一阵强光刺得她双眼生疼。分金堂上,端坐着一位身披铠甲啊娜俊秀的女子,周围数十人杂乱无章的或坐或站。失盗的宝物就供在分金堂正中。披甲女子从容走下来,围着张鸾英仔细看着。张鸾英二目圆睁与她对视。那女子看罢舒了口气道:“没错!果然是张忠的女儿。小丫头,请你还真不容易啊,伤了十几个弟兄。”张鸾英道:“贼囚!你姑奶奶正是张忠张大英雄的女儿。要杀要剐何必多说?”披甲女子说:“哼哼!想死啊?我还没这个打算呢,咱们中间还有账没算。所谓父债子还。你爸爸逃脱了,两脚一蹬,留下你来顶缸。没那么容易。小的们,把这位张小姐裤子扒了,先打二十杀威棒!”几个喽罗一声暴喝,上前来几把将张鸾英裤子扯到大腿下,露出屁股。张鸾英大窘骂道:“老贼囚晚什么花样!要打便打,干吗海把人衣裳扒了羞辱人?你自己不是女人身么?”披甲女子道:“这又如何?当年我韩美娘夫妻二人为生活所迫抢了富家人的一些珠宝前去变卖,被你家老爷子侦破,将我丈夫扭送公堂,受尽苦楚。为救丈夫我一个十九岁女子捧着珠宝到县衙门自首,县太爷并不顾念我是女子,二话没说,去衣杖责我二十杀威棒。要不是拜你父亲所赐,我一个女儿身怎么会在那么多男人面前出乖露丑?算我厚道,没有加倍。以后我还会将我夫妻所受原本付还。给我打!”两条寸径大棒轮番高举频频落下,狠狠砸在张鸾英娇嫩粉白的屁股上。鸾英的屁股顿时像着了火一般疼痛难忍,想要不叫,那里忍得住?不由得一声声哀号,两只脚在空中乱踢。两旁大小头目以及小喽罗们纷纷叫好。有的说她叫得好听,有的说她扭得好看。张鸾英羞得没处藏躲,闭着眼睛死挺硬挨,巴不得早死。然而,她偏能挺刑,二十棍打完,屁股被打得青紫相间,却一点委顿都没有。张鸾英高声叫骂,只求速死。韩美娘偏不生气,说道:“还早呢,这才刚开了个头。当年打完板子又说我隐了赃物,动起拶子,拶得老娘十个指头都没皮了,山寨里没有这套行头,筷子倒是不缺小的们,拿一把筷子来伺候张小姐。” 小喽罗强行扳开张鸾英的手指,将粗糙的,临时制成的拶子套在姑娘的纤纤十指上。,一声断喝:“收!”皮绳向两边收紧,竹筷猛然夹在张鸾英的指头上。巨大的痛苦袭来,痛彻心肺张鸾英美丽的脑袋乱摇着,从嗓子里挤出尖利的惨叫:“天哪!痛死我了!啊~~~杀了我吧。”韩美娘说:“不急不急。债还没还完呢。收!收!收!”“哎哟啊!救命啊!啊!” 一桶冷水泼来,张鸾英在巨痛中醒来,呻吟着。韩美娘抬起她的下巴说:“怎么样?舒服吗?当年我受刑的时候还没你那么娇贵呢。”张鸾英没有力气和她磨牙,将头转向一边。韩美娘说:“再尝尝鞭子的味道吧。当年狗官敲了我一百鞭子。我就照数还你。”几个小喽罗将一个木架子推过来,松开吊着张鸾英的绑绳。张鸾英身子一软重重地倒在地上两个小喽罗把她从地上拖起来,戏谑的撕光她的剩余的衣服,牢牢地绑在三角形刑架上,在女匪首的命令下,两个拿长鞭的打手站在她屁股后面抡圆粗黑的皮鞭,轮番拷打张鸾英一边打一边大声数着数。每抽打一鞭,都在她雪白的脊背上留下一道殷红的鞭痕。巨大的痛苦让她无助地扭动着,哭叫着。一位满腔正气武艺高强的女捕头不明不白的落在土匪的手中一丝不挂的吊在刑架上,被土匪强盗打得皮开肉绽,死去活来,招徕众匪徒的围观、调笑,这让张鸾英怎么也无法接受。她恨不得马上飞来一枝利箭穿透她的心脏,让她得到肉体和心灵的解脱。皮鞭在一下一下地撕咬着她的洁白的皮肉,不到八十,她的脊背屁股大腿都被皮鞭抽得鲜血淋漓,她再一次昏死过去。等她睁开眼睛,周围一切都是那么黑暗,她仍然一丝不挂趴在乱草中满身的刑伤痛得她无法忍受。她低声地呻吟着,疼痛让她头脑变得清醒起来。她努力回想着全部事情经过,想找出其中究竟哪一个环节出了纰漏。她在行动前作了周密的安排:在现场埋伏下十名捕快,等到目标一出现,立即出来缠斗,把她吸引住,城中所有的捕快、驻军立即出动围剿捉拿,为了以防万一,她在出城的地方也埋伏下一支奇兵,防止匪首漏网。然而,事实是,在案发现场,只有她一个人与对手搏斗,那十个人呢?她与匪首争斗的时间不短,可是为什么驻军不赶过来增援?为什么在城门口只有一个没有任务的书办?所有人都怎么了?反观土匪倒是有充分的准备:匪首出城后立即隐秘,另有白衣人将她引到四怪的埋伏处,随即另一拨埋伏的人将她围拢,生擒……明明呈报给县尊的呈文上写明计划安排,怎么会出这么大的纰漏“莫非是……”她被自己的猜测吓了一跳她狠狠地摇着脑袋,想把脑子里的形象赶出去,但是做不到。那个凶狠的、傲慢的、很会作态的形象老是在她脑袋里晃来晃去。正是这个形象在她家吊唁的时候破格收录她为有史以来本县第一位女捕头。她很难相信,这个一个在县里没有耳目的强盗会那样从容不迫的将爸爸引到伏击圈中,接着又洞悉她的计划将她生擒。要做到这一点必须要对县里情况了如指掌才行。但是新来的只有县太爷和他的书办。虽然难以置信但没有别的答案。嫌犯就在两个人之中。也许是书办,但是书办没有老爷的指示敢和土匪暗中勾结吗?但是证据呢?她后悔没有仔细留神县太爷举动,现在她一丝不挂地关在黑牢里想去收集证据也不可能了。想到这里她的眼泪又涌了出来。然而她很快强迫自己收住眼泪:“没出息!哭就能解决问题吗?大不了是个死,早死早和爸爸见面。只要土匪不杀我,我就赚一天。总有一天他们的防范会松懈,那就是他们的晦气来了。”不知道过了多久,牢房的门打开了,有人丢进来一套衣服,作了个快出来的手势,门打开着,来人退了出去,意思很明白,赶快穿衣服,走。她知趣地检起衣服套在身上强忍痛苦爬上台阶,一股新鲜的空气向她涌来让她产生了一种很强的兴奋。门口两位小土匪横尸当场,谁做的?不知道。来救自己的人并不愿现身,很顺利的走出囚禁自己的地方偶尔看见一两具土匪尸体回头看看,这里竟是一座巨大的隐蔽得很好的山洞。又是夜深人静时,她辨明方向,从容地向县城走去。很快浓浓的夜色将她包围融化了她的身影。神不知鬼不觉,她又出现在熟悉的县城里守城的老兵告诉她,老爷今天在坐堂时候发脾气,怪张鸾英误卯不来,她回想了一下,如果她不出事,今天正是比期,完不完成任务都要去报到,她有些心慌。误了卯是要打PG的。老兵劝她干脆去路州大营搬兵,平了山寨,将功赎罪,至少屁股可以免遭一顿板子。 `她知道老兵的好意,但是不行。她去了,谁来侦察内奸?挨打就挨打,反正不是第一次了。她谢过老兵回到自己的家找出那包药膏调好。咬着牙糊到自己身上一阵巨痛让她眼冒金花。她必须忍。等这阵痛过去了就没事了。这是爸爸生前一位老和尚告诉的秘方,可以治刑伤、刀伤,跌打损伤,奇效。只是开始那阵痛是逃不过的一关。等她再次醒来,天已经将近申时,快下班了。身上果然不是早先那样疼痛。她打点好一切,从容向衙门里走去。张鸾英来到衙门口,正准备跨进去,门口值班的衙役连忙拦住她:“张姑娘,县太爷正在气头上,说了,你要来了,要你报门而进。”张鸾英不解:“什么叫报门而进?” 衙役解释着:“就是你要跪在台阶上,自报家门声言请罪。县爷传令你才能进。”张鸾英说:“这是什么规矩?误了比期不不过打一顿板子干吗把我当犯人?”衙役说:“张姑娘,人在矮檐下怎敢不低头?算了吧,弟兄们都知道你是个好样的。可惜县太爷……” 堂上传来问话:“堂下何人?”张鸾英在衙役的再三示意下,叹了口气,跪下,大声报:“捕头张鸾英,因事误卯,特来请罪。” “带上来!”

两位衙役,一边一个将张鸾英带到堂上跪下。张鸾英依照规矩磕了一个头道:“卑职张鸾英叩见大老爷。” 她偷眼向上看了一下,身边没有形影不离的书办,她心里有些不解。梁上君批着公文,头也不抬,问:“可曾抓到盗贼?”“卑职无能,没有抓到。”“误了比期,又误卯不到,目无长上,你说该怎么办呢?”张鸾英解释道:“大老爷在上,卑职有下情秉告。”她将自己的遭遇讲了一番,梁上君说,“既然是这样,情有可原,免了你不敬长上之罪,不过误比之罪不可不罚。来人,笞责二十。”张鸾英红着脸,随着两名掌刑衙役来到阶下,老实趴下这是王法,早在她来衙门之前就已经料想到的。两个人一人按腿,一人按肩,一条小竹板高高扬起,只听的一声暴喝:“一!”竹板急速落下,啪的一声落在鸾英屁股上,这一板正打旧伤上痛得她脑袋一扬,连扭了几下腰肢,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哀叫。好在掌刑的差役大哥是父亲的老部下,头两下虽然打得狠,后面的板子就轻了许多。尽管如此,她还是吃了不少苦头,二十板子打完,她的屁股已经是疼痛难忍。正当她想爬起来叩头谢恩的时候,书办从她身边走过一眼看见她,惊诧而且愤怒地说道:“这不是张鸾英张捕头吗?你竟然敢在这里露面?” 张鸾英扬脸道:“我有何不敢?不过是捕盗无功,已经领过责罚了。”书办道:“好你个小淫妇,你与人私通,纵敌,打伤同僚,我岂能容你?”说完一扬手,大袖滑到胳膊上,露出一个蝴蝶图案。张鸾英心下顿时引起一个谜团:“这个蝴蝶好象从那里见过!”不由她多想,书办扭着腰,来到堂下敲起堂鼓来梁上君拍着惊堂木:“证据,证据。证据!你说你没有犯罪,你拿出证据来。你说她有罪你也拿出证据。”张鸾英拿不出证据,所有事情都没有证明人在边上。但是书办不知道从哪里纠合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证人,将张鸾英的罪过证得严严实实。她有口难辩,又气又急,一时性起当堂提高声音,书办道:“张鸾英目无法纪,吵闹公堂,请大老爷治罪!” 梁上君说:“张鸾英,大堂乃是国家法度之地,不得喧哗,不论有罪无罪,本官均开脱不得你。先打张鸾英四十大板,打完再审。” (两旁衙役一声断喝,上来两人一人一条胳膊就要把张鸾英拖下堂去,梁上君道:“且慢,你们且将她当堂去衣责打,不得作弊。”衙役相互看了一下偷偷吐着舌头走近张鸾英低声道:“请小姐恕罪,我们少不得按律行法了。”张鸾英心里的火都快冒顶了,从她走向衙门的那一刻算起,她就没有打算躲过板子,她不怪衙役。他们心里都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只可恨书办就象和自己有仇一样,想方设法要加害自己。他突然冒出来横插一杠子,不然,挨完那二十板子就没事了。现在好,哪一条罪状坐实了她都逃不了一个死罪。即使不死,像这样零打碎敲也得把她打死。最委屈的是明知道对方是胡说八道,明知道这顿板子挨得冤枉,却没有办法回敬对方。有什么办法?事已至此,只好硬着头皮含羞忍辱了。她顺从地趴在地上,一只大手从后面伸过来将她的底裤拉下,她觉得屁股一凉,裙子下面,整个屁股大腿都毫无遮拦地摆在外头,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从心里感到一种羞耻。前不久才照样被人家打过,但是那次和这次却是根本不同。上次满眼望去都是敌人,挨打是一种悲壮的感觉,可是现在不同打自己的是父亲的同僚,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而且都是平常打BANNED罪犯的人。他们是国家法律的代表,相形之下她这种唯一的自尊就被剥夺得一干二净了衙役提着竹板走了过来蹲下,伸手把鸾英的长裙料上去往上掀起拉至背部,又将那白色的底裤往下拉了一些。然后又将竹板握在手里,做好行刑的准备。

 “用刑!”一把刑签洒下来,无情的声音向雷一样将她击得头晕目眩。无意中抬眼望去,不知什么时候梁上君将折扇打开了遮在眼前。这的举动让鸾英稍稍好过了点。

 毛竹大板高高举了起来,在空中发出呼呼的风声,狠狠地抽打在鸾英光光的屁股上,发出了清脆响亮的“辟啪”声,那雪白的臀肉被打得颤抖了下去,好一会儿才凸上来,板子所到之处,雪白的玉臀上立刻留下一条红色的竹板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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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泪水堵住胸口

回忆结束,时间倒流回高一刚开始的开学第一天。

那天是开学考试,只是一个简单的摸底考以及对暑假作业中“预习”一项的检查,考的范围不过是前半章最基础的内容。

“你们暑假都在干些什么?!嗯?这么简单的卷子也能考成这样?班上35人就只有秦宇轩满分了。还有,全班,就你林汐晗没及格,那到底还要不要高考了?这很多都是初中的内容,不会的就下楼问自己初中老师去吧,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化学老师把一叠卷子甩在讲台上摔门走了。

化学课代表只能默默走上讲台理了理乱了的卷子,发掉。作为小汐的闺蜜,她抽出小汐的试卷偷偷递给她。小汐看见卷子上50分红的刺眼,她默默埋低了头。这一切都被坐在身旁的宇轩看得清清楚楚,但他没有说什么,觉得应该给小汐一些时间好好反省。

一整天小汐都打不起精神,但宇轩即使看见了这样的小汐也是很心疼,虽然过去小汐的化学也不好,但没有差到这样。再加上考的大部分都是小汐曾经最拿手的部分,即使是高一的知识点也不过最基础的概念而已。不过也是曾经最拿手的啊,也不知道小汐一个暑假浪成什么样了。宇轩无奈的摇摇头。

终于挨到了放学。天空不作美,乌云密布,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这和小汐的心情真是相辅相成。

当宇轩准备起身走的时候,小汐拉住了她“等一下。”声音轻轻的,因为之前悄悄的抽泣而有些沙哑。宇轩停下来。“以后可以教我化学吗?我的化学实在太差了。不过只要帮我补到会考之前就好了。会考后我就可以去文科班,不用再学化学了。”

宇轩没有马上答应,“我们找个地方慢慢谈。”“嗯。”轻声答应之后,他们来到了一家咖啡厅。

在去咖啡厅的路上,天空下起了暴雨,小跑到咖啡厅,两人都有些淋湿。点了两杯Mocca之后,他们靠窗坐下。咖啡厅很安静,柔和的灯光打在身上,暖暖的。Mocca是小汐最爱的咖啡,轻轻抿一口,香浓的巧克力味留恋在舌尖上,巧克力味的蒸汽充斥鼻腔。感觉很温暖。作为拥有浪漫双鱼座特质的小汐,她开始了无尽的想象。当小汐还沉浸在这幽雅的氛围中时,宇轩的话打破了小汐的想象—“把今天的卷子拿出来。”语气淡淡的就像是在说“今天天气真好”一样。

一句话,拉回来小汐的思绪。小汐慢吞吞的打开包,缓缓拿出那张被折了又折被揉皱了的化学卷。宇轩拿过去,打开,摊在桌上。“笔。”一个字,谈谈的,没有抬头,看不见是什么表情。小汐拿出笔,递给他。宇轩接过笔,在卷子上写了些什么之后,调转卷子,让卷子面向小汐。

小汐一直低着头没有看宇轩,因为不敢。

看着卷子,好多题被打上了圈,宇轩发话了“抬头,看着我。”声音很温柔,就像一阵海风,抚平了小汐内心的不安。小汐缓缓抬起头,双眸对啊了宇轩的双眼—那双眼睛平静而清澈,给予安全。

“暑假没好好看书吧,玩的很开心吧。学的都忘了是不是?”轻松的口气还带着点点笑意。“嗯。”轻轻回答到,又低下头去。“这些打圈的题你都不应该错,现在刚好下雨,你在这里做了我们再走。看书写。不许再错了。”说完宇轩拿出初中时的化学书。“嗯。”

等小汐写完时雨停了,天色也暗下来。“写完了。”小汐反复检查多次以后交给了宇轩。“我们先回家吧,到家再看,走吧。”“嗯。”

小汐和宇轩的父母都忙于工作,而且新家又离学校远,所以小汐和宇轩一起住在了小汐的旧家。

回到家里,“去洗个澡吧,然后来我房间找我,我给你看看卷子。”好像很严肃的样子,她怕。“嗯。”慢慢拿了换洗的衣物挪到了浴室。

打开花洒,让蒸汽充满整个浴室。“我做的很差吗?还是我太敏感了?为什么从刚才的话语中听出了一丝的不悦?他真的检查的那么快吗?仅仅几眼就知道我做的不好?还是我连续几题都错了?还是因为他的满分所以一下就看出来了?反正我做的不好就对了。不知道会怎么样呢?怎么感觉气氛越来越紧张了?”小汐想着,花洒洒出的水越来越冷,小汐才恋恋不舍走出了浴室,吹干头发,走到宇轩的房间。

门紧闭着,小汐的卧室到宇轩的房间只不过一条10米的走廊,但小汐却走了很久,一种大祸临头的感觉越靠近房门就越为强烈。

敲门。“进来。”小汐慢慢挪进去,低头站在宇轩面前。“抬头。”小汐抬头,对上那对温柔的双眸。宇轩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样子,笑了。“怎么洗了那么久啊,我都以为你要融化在里面了。”小汐尴尬的笑笑,然而对面的宇轩却收起了笑容,气氛一度降到了冰点。“坐,看看你的卷子。”两人并排坐在床尾。

“看着书做,是好了很多,但有一些不该错的还是错了。”小汐低下了头。“低头做什么?看卷子。”声音并不大,当却有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小汐的目光移到卷子上。宇轩点着一道题“请写出铁在空气中生锈的文字表达式和化学方程式并配平”。“铁的化合价是多少?嗯?”“+2,+3”“好,这是什么?”指着FeO说道。“氧化铁。”宇轩深吸了一口气,把怒火压低了几寸。“化合价是多少?”“正…正二….”声音颤抖着。“这是什么?”“氧化…亚铁。”“那氧化铁怎么写,化合价多少?!”声线提高。“Fe2O3….正三价。”“从开始学化学开始到现在,你错多少次了?罚抄了多少遍了?嗯?这么记不住?嗯?你说怎么办?”“不…不知道….”宇轩成熟了,不再是那个只会和她打打闹闹的哥哥了。

整张卷子宇轩举出了好多这种例子:Ca(OH)2不加括号啦,忘了沉淀和气体符号啦,文字式写成了方程式啦,大概六七处吧。卷子讲完了。房间陷入了沉默,好不容易在讲卷子时稍稍升温的气氛又回到了冰点。

“你之前问我能不能教你化学,现在我告诉你,可以。”小汐露出喜悦的神色。“但是,你要遵守我的规矩,从今晚开始。若今晚之后你不能接受,那你就找别人去吧。”“我接受,一定,别不要我。”满满的哭腔,虽然心疼,但宇轩依然狠下了心。如果今天不能让她记住,那以后呢?

宇轩拉过小汐的手,一时间天旋地转起来,反应过来时小汐已经顺势趴在了宇轩的腿上,宇轩本想掀起她的睡裙,但想想小汐也大了,也不是什么大是大非的错。扬起巴掌打在臀上。继续拍

“啪”“啪”“啪”突如其来的几巴掌似乎把她打懵了。 “原来这是他说的规矩啊,我真的要服从吗?从小爸妈视我为掌上明珠,从未打过我。可现在…”满脑子都是疼。

“啊!”思绪还未收回,又是狠狠的一下砸下来,白皙的屁股霎时染上了粉红色。小汐本能地想要挣脱,却只换来了又一下毫不留情的责打。

“啪!”“唔!”小汐这次没再喊出来,嘴唇下却留下了一串淡红色的牙印。“不准乱动!”宇轩几乎是吼出来的。“呜……”小汐不敢再挣扎,垂下头抽泣起来。“你哭甚么!委屈你了!?”“啪!”“啊!”十六岁的女孩没能耐住疼痛,迷离了双眼的泪水飞溅起来。一声接一声的脆响,宇轩似乎没有过一丝的犹豫。巴掌不停地落下,小汐的腿不停地抽动着。

“呜……哥哥……我,我知道错了……啊,好痛,好痛……真的痛……呜,对不起……饶了我吧……呜…疼……”小汐已经泣不成声,含糊不清地求饶,身后的疼痛几乎令她无法思考。而宇轩根本没有在听她说,只是扬起右手一下一下又准又狠地落在妹妹的屁股上。也一下一下,砸在他的心上。

“呜……唔……哥哥……我疼……”

唇上的腥甜刺激着她,有气无力地说着。她第一次在哥哥面前感到这么无助,也第一次觉得,哥哥真的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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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架之后

是夜。一条漆黑的小巷。

夏安安右手夹着一根精致的女士香烟,挑眉看着面前的男人。

男人嗤笑一声,掐灭了手中的烟,说:“夏安安,打我马子,能耐了你。”

夏安安吸了一口烟,吐出一个烟圈,笑着说:“林虎,管好你马子,别让我再看见她,不然我弄死这贱娘们。”

“卧槽!”林虎怒骂一声,向夏安安扑去。

两个人瞬间扭打在一块,一时之间势均力敌,难分胜负。

林虎一拳打向夏安安的脸上,夏安安偏头躲过,却没想到他直接一脚踹了过来。

“你丫玩阴的!”夏安安狼狈的趴在地上,骂道。

林虎阴笑两声,故意把手腕弄得“咔吧咔吧”响。

夏安安闭眼,心想今日在劫难逃。林虎踹她的那一下用了九分力,死命的疼。

“住手。”一道温柔的男声响起,林虎和夏安安都颤了颤,这声音不是别人,是唐门老大,唐夜白,行事作风十分狠厉。

林虎乖乖停手,抖着身子站在一旁,看着唐夜白把夏安安打横抱起,然后扬长而去。

回到唐家,唐夜白坐在沙发上,似笑非笑的看着站在面前的女孩,以手支颔,说道:“夏安安,能耐了啊,打架,抽烟,喝酒,我走之前怎么说的?”

夏安安抬头看着唐夜白,辩解道:“是他们招惹的我!再说了,凭什么你行我不行!”

唐夜白冷笑:“还学会顶嘴了是吧?安安,你真是能耐了。”

夏安安浑身一颤,就听见唐夜白又说:“我走之前怎么说的?”

夏安安低头当隐形人。

唐夜白也不生气,站起来摸摸夏安安的头,说:“去卧室等我。”

半个小时后,唐夜白坐在床上,玩着手中的数据线,说:“安安,知道错了吗?”

夏安安忙不迭点头。后面某个地方隐隐作痛。

“按我们之前说好了的,打人二十,你打了两个,四十,抽一根烟十,你抽了三根,三十,骂人二十,顶嘴三十,一共是一百二十。”唐夜白的拇指摩挲着数据线,微笑道。

夏安安楚楚可怜的看着唐夜白:“夜白哥哥,四舍五入,行吗?”

“你说呢?”唐夜白反问道,“过来趴趴好。”

夏安安磨磨蹭蹭的趴下,唐夜白在她的身子下面垫上一个打枕头,迫使她的臀部抬高。夏安安慢慢的脱下牛仔裤,露出白色的小内内。

“内裤。”唐夜白冷着一张脸说,这次夏安安做的确实有些过了,不给她一个教训不行。

“夜白哥哥……”夏安安撒娇。

“快点。”唐夜白催促道。夏安安只好慢慢的脱下小内内,露出白皙的小屁股。

“啪!”数据线毫不留情的落在了右边的臀部,白嫩的肌肤上立刻肿起了红痕。

“疼疼疼!”夏安安倒吸一口冷气,哥哥真没有手下留情。

“还吗?”唐夜白冷声问道,夏安安没理他,唐夜白手中的数据线又狠狠地落在了右面的臀部上,留下了几道狰狞的伤痕。

“还打不打架了!”唐夜白硬声硬气的问,这下夏安安知道了,忙摇摇头。

“那就好。”唐夜白揉揉夏安安的头,说,“刚才是热身,下面我打你报数,报错漏报或者不报我可就加倍了,记住,一百二十下。开始。”

“啪!”

“一。”

“啪!”

“二…二”

“啪!”

“嘶…三”

“啪!”

“嘶…疼…四”

“啪!”

“哥……我疼……”

“报数!”

“嘤嘤嘤……五”

……

“啪!”

“三…三十……十二”

“啪!”

……

唐夜白手起鞭落,干脆利落,很快,夏安安的屁股上布满了一道又一道狰狞的血痕,没有一块好肉。

夏安安双手抓住床单,痛的咬牙切齿。

“记住了吗?”唐夜白轻轻揉着夏安安的臀部,声音却是十分严厉。

“记,记住了……”夏安安喘着粗气,忙不迭点头。

唐夜白笑着摸了摸夏安安的头,嘴角挂着一丝宠溺,午后的阳光邪邪的照过来,给他蒙上了一丝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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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火受刑

苏青去戒室时带上了离风,“小天身体不变,我近几月都会在这住下,你们离开我身边已有多年,这家规也许早已忘到了姥姥家,所以才会有离火如此作为。没有规矩无以成方圆,小天不喜拘束,你作为大哥要打理好这个家,以后他们都归你管,我不希望再看到这样的事,听明白了没有。”“是,主人。”离风不禁有些后悔,他以为这只是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离火离山这几年一直这个样子,尊主不可能不知道,本还以为尊主漠不关心,没想到……“相信你在谷底的那几年不是白学的,要是真忘了这家规,我不介意帮你想起来。”“离风都记得。”不记得的也赶紧回去看下那本家规,要是让尊主帮忙想起来,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在苏青他们一只脚踏进戒室时,夜也红着脸匆匆赶来,看着羞涩的夜,苏青心里的怒火也消下去不少,随意的在戒室的主位上坐下。苏青的每个男人居住的地方都备有戒室,除了苏天,里面的东西也是根据每个人量身定做,并不定时的更换。“火儿,跪了这么久可有知道自己错在哪里?”“火儿知错,请主子责罚。”

若说刚才的离火还抱有一点侥幸心理,那么现在看着这仗势也知道自己这顿罚是挨定了。“知道就好,去将那戒尺拿过来。”“戒尺……主,主人,火儿已经长大了,可不可以改用那鞭子或其他之类的。”自己都这么大了,主人怎么还用戒尺,就是前几年自己犯了错也只是用鞭子,那只要褪去上衣即可,可这戒尺……先下师兄和夜都在,叫自己怎么好意思。“怎么,刚说知错了,马上又耍心眼,今天我就叫你们看看这尺子一点也不比其它的差,照样能将你打的皮开肉绽,还不快去。”

离火熬不过苏青铁青的脸色,一步三回头的拿来戒尺,希望苏青可以改变主意,可是他慢吞吞的动作更激怒了苏青,“刑法加倍,还不趴上来!”离火被她一吼慌忙趴到了她的腿上,苏青示意离风褪去他的裤子,离火瞬间揪紧了旁边的扶木,丢死人了。苏青轻轻的拍了他的翘臀两下,“把臀收紧,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待会每一下都要报数,报错的统统不算。”“是,请主子赏离火家规。”

苏青毫不犹豫举起尺子就冲离火的臀部狠狠打下,只见一掌宽的红痕横贯两片臀瓣,由白转红迅速肿起。离火头一仰,身体禁不住的颤抖,双手狠狠的抓住扶木,“一!”还没等离火把话说完,苏青就毫不留情的,一板一板的用力打下去。只听到阵阵劈里啪啦之声,真如下雨一般。“二、三、四、五、六……”。

再看离火原本白白嫩嫩的屁股已经肿了起来,痛的浑身颤抖,头上的汗水顺着脸蛋和着泪水,打湿了鬓边的头发,但苏青每打完一下,他都努力制止自己发出惨呼,艰难的吐出数字,同时还努力夹紧臀、部,好方便苏青对他实施惩罚。当数到150时的离火觉得自己的灵魂都痛的颤抖,很快的,他的全身都不受控制的抽搐起来,想到主子没有说究竟罚几下时,更是报错了数字。

“受罚都敢开小差,看我今天不打烂你的屁股。”“主,主子,我错了,可不可以饶了我,啊!啊!”苏青因为生气加了一点点内力进去,早已破烂的臀部迅速出血不止,“啊!主人,饶了我,饶了我吧。”离风看着师弟的惨样就得异常愧疚,“主人,念在火儿最近没有犯其他大错,又帮我打理朝廷内外的份上,可不可以就这么算了。”

“算了?你当我苏家家规是儿戏不成,我还没治你个督察不严之罪,你倒有闲情管他人的闲事,我叫你来不是来徒增恻隐之心的,给我好好看着,怎样的刑法最让人难以忍受。”“呜呜~”离火哭的眼泪鼻涕都落到苏青衣服上,我怎么那么倒霉,变成了主人的演习基地,呜呜~~~~~“给我下去趴好,”夜迅速递上一方净帕,苏青仔细擦拭手里的薄汗和戒尺上的血迹,“下面是刚才所说的加倍量,鞭股。”

离火是按照侍妾受罚的跪姿跪下去的,双手平撑于地,两腿与肩同宽,屁股向上翘高。“腿张到最大,将股沟露出来。”苏青拿过夜手里的另一方净帕继续擦拭戒尺,知道觉得满意后迅速用戒尺的侧边击打离火的股沟。“啊!”薄薄的侧边打在那块嫩肉上,直接将离火打趴在地。“起来,这回不用报数,但跪姿要准确,我就打30下以惩小戒。”

当30下打完,离火早已出气多进气少,离风迅速过去扶住他,并尽量避免碰到他的伤口。离火艰难的抓住他的衣服使自己站起来,“呃~~~”主人的怒火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离火谢主人罚。”“今天就到这里,希望这顿板子没有白打,以后偷完腥记得把嘴搽干净,要是再被我看到,你就不用在我面前出现了,你们几个也是,给我好好记住!”“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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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式惩罚秀

“开始了!现在是惩罚秀的时间!”主持人的声音在演播室里回荡。惩罚秀在星期六晚上7点的黄金时间段播出,此时日本人基本都在看电视。

“大家稍安勿躁,世界上唯一的惩罚秀马上开始!今天屁股最红最肿的人会是谁呢?”

主持人的话在演播室里引起了轰动。这个节目的收视率特别高,超出了平均收视率30%。

“今天,在接下来的30分钟里将要接受羞耻的惩罚的女孩就是这5人!”

伴随着雷鸣般的欢呼声,5个小女孩在女性的带领下走进了演播室。她们都是节目组经过仔细考察,亲自在全国选出来的可爱美少女。不管她们是否愿意,都没有拒绝权。在观众的欢呼声中,她们显得很胆怯,红着脸看着摄像机。想到马上就要面对的羞耻与屈辱,女孩们的眼睛湿润了。

5个女孩刚刚在舞台上站好,大屏幕就开始播放她们的介绍视频。名字、年龄、就读学校都明明白白地显示出来。女孩是什么样的性格、朋友有哪些,都在对她们朋友的采访中暴露了。

“什么?!明奈酱参加了惩罚秀?!”被采访的人是日隈明奈的朋友,一个小女孩。因为是在校园录制的视频,为了保护隐私,并没有显示女孩的脸。

“虽然比较羞耻,但是明奈酱加油吧!支持你!我一定会看节目的!”采访到此结束,屏幕上显示出明奈马尾随风飘扬,精神饱满的照片,介绍完毕。摄像头再次照向舞台上的明奈酱,她原本活泼的小脸此时涨得通红,好像要哭出来似的,不情愿地摇着头。

5人的介绍完毕,打屁股专用的椅子也被搬到了台上。为了活跃气氛,主持人又开始讲话:“这次来参加节目的全部都是可爱的女孩子啊!大家都哭丧着脸,可是仍旧不能逃脱啊。你们羞耻的惩罚会被全日本的人看到呢!”

主持人毫不留情地激起女孩们的羞耻心,引得观众大笑。

“够了!不要!”

有一个女孩再也无法忍受主持人的话,哭了出来,她就是高塚千穗,一个喜欢钢琴,性格温柔的女孩。刚刚羞怯地看着介绍视频,不好意思地微笑着的千穗,现在低垂着头,长长的头发几乎触到了地面。大屏幕上映出了千穗沾满泪水的脸,观众席上传来一阵唏嘘。

“啊,千穗居然哭了!还没开始惩罚就哭,真是个坏女孩!千穗将要接受最严厉的惩罚!”

观众的欢呼声提高了,千穗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女孩们怯怯地看着在自己眼前进行的打屁股的准备,她们的一举一动都在观众和摄像机的密切注视之下。

一切准备就绪,5个女性坐在了椅子上。像床一样的惩罚台也被放置在了舞台后方。

“好了,打屁股的准备完成!现在都把屁屁露出来!”

主持人讲话的同时,演播室稍微变暗了一些,所有灯光都照向了舞台。观众的热情达到了顶点,收视率直线上升,女孩们的脸因为害羞更加红了。她们转过身,按照事先说好的步骤,慢慢把手放在了裙子上。摄像机全部出动,她们的背影,圆润可爱的小屁股,因为屈辱而沾满泪水的脸都一览无余。为了让女孩感到羞耻,所有摄像机都是可以360度旋转的,以保证最好视角。

女孩们用颤抖的手缓缓提起裙摆,她们的哭声经过麦克风,在演播室里回响。裙子被提起来了,展现出下面的内裤,内裤的款式因女孩的年龄不同而不同。吉浦麻衣子穿着带草莓图案的内裤,充满童真。高塚千穗和藤木圣维分别穿着纯白和浅红的纯棉内裤,1日隈明奈的内裤是蓝色的水珠图案,饭田枫则穿着白色蕾丝内裤,带有一点成熟的韵味。。

对于青春期的女孩来说,被看到内裤就很羞耻了,更别提在如此多的观众面前,在全国的电视屏幕上展示自己的内裤了。这种羞耻是她们难以想象的。但是,等会儿还得脱下裤子,那更令人无地自容。每个女孩都因为害羞而全身颤抖,但又不得不努力撅起屁屁,使得内裤清晰的展现在大家眼前。

“真是难得一见的大好风景啊。如此可爱的5条内裤并排展示着,真是壮观!咦,最近的学生还穿这么成熟的内裤啊?”

说着主持人就开始欣赏起女孩们的内裤,还时不时伸手摸一摸。被摸到的女孩子“呀!”“啊!!”地小声叫起来,叫声经过麦克风在演播室里回响。

“哎哟,大家都哭起来了呀,真正的惩罚现在才开始呢。打屁股可是要在光屁屁上进行的。”

是的,女孩们的羞耻现在才真正开始。工作人员用夹子夹住她们的裙摆,使其保持卷上去的状态

“好了各位观众,请欣赏这些可爱的屁股!”

舞台灯光又变暗了一点,观众安静下来。摄像头仍然拍摄着女孩们耻辱的姿态,哭声变得更大了。

“观众朋友们,你们看到了吗?这就是今天将要接受惩罚的屁股!”

拍摄屁股的摄像头又靠拢了一些,想要舔上去似的(楼主吐槽下:什么比喻→_→)屁股的主人的哭脸也不放过,都被毫不留情地拍摄下来。

“真是壮观啊!这些屁屁都非常可爱,那就给我们表演一下扭屁股吧!”

主持人突然提出这个要求,女孩们都吃了一惊。因为还有一点时间,所以主持人临时加入扭屁股的表演,她们当然没想到。

“那么开始吧!”

主持人鼓起掌来,观众也都开始鼓掌。如果使热闹的演播室冷场,会受到怎样的对待呢,女孩们在彩排中充分的感受到了。她们颤抖的手放在膝盖上,随着掌声的节奏左右扭着屁股。

“哎呀,扭得还不够!屁股都没有撅起来!你们是想受到追加惩罚吗?!”

一听到追加惩罚,女孩们急忙撅起屁屁,大幅度扭起来。掌声的节奏加快了,女孩们都想早点结束这地狱般的时间,所以努力扭着屁股。看到她们的狼狈样,观众的掌声都被爆笑淹没了。

“好了好了,观众都很满足了!”

女孩们因为刚刚的表演已经有点喘气了,但又马上恢复到原来的姿势,屁股高高撅起,手放在大腿上。

“接下来一分钟大家可以自由拍摄!视频仅仅在节目组的主页公开还有什么意义?”

主持人这么一说,观众都拿出相机开始拍摄。照相时发出的咔嚓声与闪光灯此起彼伏,令女孩子羞耻难当。她们紧紧咬住嘴唇,泪水盈眶,双手牢牢抓着大腿。

“各位观众,现在是广告时间,广告之后好戏马上开始!”

广告开始播放,工作人员急忙四处走动,提醒女孩们保持先前的姿势。自己最见不得人的地方在全日本公开展示,狼狈的扭屁股表演,让女孩们大脑一片空白。她们现在还想逃离这一切,却被工作人员告知脱下裤子之后,直到广告结束之前都绝不可以乱动。女孩们牢牢抓着大腿,继续向观众展示自己的屁股。

接着大屏幕上映出观众的样子,每张脸都望向女孩,有的人好奇而认真地看着,有的人一边指着她们一边大笑,还有的人和邻座观众讨论个不停,每张脸都在嘲笑女孩。而工作人员所说的话更是伤了女孩们的心。

“全日本都知道了,转学也没用!脸和名字都公开了!”

“那些孩子可能还在学校受到过欺负呢,说不定天天被老师或同学打屁股!”

“你们都不能在街上走了吧?如果是我,早就羞死了!”

女孩们保持着屈辱的姿势,听到这些无情的话语既羞耻又绝望。漫长的30秒终于过去了,广告结束,摄像机回到原位。

“惩罚秀的精彩部分马上开始!你们立刻趴到打手的膝盖上去!”

这句话终于让女孩子从屈辱的状态下解放出来,可是她们的羞耻并不会就此结束。上半身校服穿得好好的,下半身的裙子却被提起来,内裤脱到了大腿,这种对比鲜明的打扮比全裸更能激起屈辱感。女孩们站得直直的,任由工作人员走过来,把前面的裙摆也掀上去用夹子固定住。

女孩们就这么光着屁股走近坐在椅子上的女性成人。为了让内裤留在大腿上不掉下来,她们都夹着腿东倒西歪地走着,滑稽的姿态被前面的摄像机拍摄下来,在大屏幕上播放。就连这短短几分钟的时间也成了羞耻而屈辱的表演。

女孩子都趴好了,事已至此,不管她们有多羞耻,也没什么用了。

“打屁股开始!”

主持人一声令下,打手的巴掌随即高高扬起,让女孩子的屁股红肿,是这个节目的责任。

“好疼呀!”“啊!啊!”“不、不要···”

打手的巴掌不断落在女孩的屁屁上,她们高声哭喊着。摄像头则全体出动,拍摄舞台全景、女孩的屁股和脸,令她们无地自容。

“打手的巴掌毫不留情地落在这些可爱的屁屁上,女孩子白白嫩嫩的屁股眼看着就变成了红色!”

这个以女孩的羞耻为乐的节目有着永远不变的规则,即“屁股最红的女孩是优胜者”。可是胜负与女孩无关,因为胜负权掌握在打手的手里,也会参考观众的投票。对于女孩们来说,这规则实在是很不公平。

“麻衣子那边速度还得加快一点!”

大屏幕上显示出麻衣子的资料,在她带着天真无邪的笑容的照片下面,是她现在涨得通红、满是泪水的脸的影像,紧接着镜头又切回了在巴掌下颤抖的小屁股。

“根据我们刚刚搜集到的消息,麻衣子至今还没改掉尿床的坏习惯!打手得再用点力!”

听到这明显是编造的“刚刚搜集到的消息”,观众都大笑起来。打手趁机加大了力度,麻衣子的哭声又提高了。

“啊!不、不要打了啊···对不起!”

“电视机前的孩子们,若是不想受到如此羞耻的惩罚,就千万别尿床!”

观众笑得更厉害了,麻衣子已经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当然,这个节目以让女孩羞耻为乐,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主持人专门安排了多个小插曲。打手为了避免女孩们太疼而忘记羞耻,手上的力道一会儿加重一会儿减轻。主持人为了达到刚刚那种热烈的气氛,在舞台上方、女孩的眼前都放了一个显示屏,这样她们就能看到自己悲惨的状况,观众的表情,以及收视率。

“现在明奈的人气赶上来了!千穗的人气也在持续上升!竞争真是激烈啊!!”

屏幕上映出两人的光屁股,伴随着音乐,正中间出现了“VS”的字样。

“啊!好痛啊!!”“别、别打啦······”

两人拼命扭着屁股,想要躲开不断落下的巴掌。观众席上传来“屁屁真红啊!”“都看光啦!”之类的嘲笑声。

“虽然出现了一些突发事件,但是胜负也大致定了。到底谁是优胜者呢?”

打屁股终于接近尾声。5个女孩低垂着头,仿佛已被羞耻感吞噬。和羞耻感相比,痛感都显得微不足道了。

“5!4!3!2!1!结束!”

打屁股结束了,女孩们无力地趴在打手腿上,满是泪水的脸被摄像头拍摄下来。红肿的屁股轻轻颤动,也被摄像头挨个给了特写。

“现在进入评分阶段!”

“各位观众请投票!”

刚刚还热闹非凡的观众席立刻安静了,有些懵逼(噗,我实在是想不出更好的词了)的女孩们也逐渐冷静,羞耻感却越发强烈。观众席上传来的低声讨论、全方位包围的摄像机、大屏幕上映出的自己的屁屁,都使冷静下来的女孩们时刻意识到自己的惨状。

“投票结果出来了!优胜者是······”

鼓声响了起来,演播室的灯光也变暗了。当然,在这段时间内女孩子也不能动。

“高塚千穗!”

此时,所有灯光都集中在了千穗红肿的屁股上,观众欢声雷动,挥舞着纸带。大屏幕上映出千穗的屁股,“世界第一羞耻的屁股”的文字伴随着响亮的音乐显示出来。

“我想请优胜者千穗说几句话!请吧!”

当然千穗还保持着撅起屁股的姿态,就被要求发言。在她转身的时候,长发垂落下来盖住了屁股,工作人员急忙上前把头发分开,让屁股再次露出来。

“嗯······嗯、那个······”

实际上,取得优胜之后要说的台词已经预先教给女孩们了。

“谢谢···大家给予我的严厉惩罚···好、好害羞啊···”

“尊、尊敬的各位观众···欣赏完我的惩罚秀之后,也···也欢迎你们对我施予羞耻的惩罚······”

千穗无比艰难地说完“颁奖辞”,只觉大脑一片空白,说出这些话仿佛已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演播室再次被欢呼声包围,可是“真害羞啊”、“居然失禁了”之类的冷嘲热讽,仍回荡在千穗耳边,蚕食着她的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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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利之毒

“你倒是有胆子,便是给扶苏十个胆子,他也不敢翻看朕的奏折。”

嬴政回过身来,盯着她颈前那块玲珑剔透的玉佩。

“你母妃生前赠你这块玉佩,也是要你谨慎言行,严于律己吧。”

诗缦跪直了身子,微微颔首,不亢不卑道:

“儿臣对不起母亲教诲,求陛下全儿臣身后之名。”

嬴政终于面露怒色。

“你不怕死,只怕母妃的身后之名受损,遭人唾弃?”

“是。”

嬴政沉默了片刻,墨黑眸底神色复杂,只因隔着冕流,旁人不辨悲喜。

隔了半晌,嬴政一字一句道:

“你若去死,朕必定会在朝廷之上公开罪名,按律论刑,偏不全你这个身后之名。”

话语中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低沉的声音回响在空寂的大殿内,仿佛有直透人心的魄力,重重砸在诗缦心里。

她第一次与他对视,自幼时起,她的记忆中便没有他的身影,嬴政自她出生起便从未把她当女儿,胡亥那个祸害几年前把皇子扑掉都没见他罚他,如今她犯了错被得个正着,倒是想起要按律论刑了,这不是故意找茬么?

她的心里活动也几乎全写在脸上了。

她攥紧了双手,指甲深深刺入掌心,一双眸子盯着嬴政,毫不示弱的一句一字道:“儿臣任凭陛下处置。”

“杖责二十。”

“华庭殿下,李斯得罪了。”

李斯上前解了诗缦的系带,又利索的将外衫褪下,薄裙掀起,少女的粉白如玉之肌便毕露眼前,敏感的暴露在空气中的寒意让她微微一颤,全身的血液冲上面颊,好不羞耻。

然而伴君如伴虎,李斯自然知道嬴政徒留自己的用意,迅速背过脸去。

嬴政踱步至刑凳一侧,将杖笞轻贴在诗缦背上,似是要看看她的反应。

这杖笞乃是专为责罚女子所用,两头微扁,用朱红漆染,还添上几朵金边白牡丹,小巧玲珑,打在身上却是疼痛难忍,威力十足。

一杖落下,随着她一声惨呼,青葱白嫩的背上登时浮现出一条一尺长的红痕,那痕迹由浅变深,似是要滴出血来。

即使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那真实砭骨的疼痛还是让她从心底感到恐惧。

她贵为公主,纵是嬴政罚她,也自然是没动用过如此重责,两三杖下去,便有些承受不住,眸中已然有了泪光。

骄傲倔强如她,意识到李斯在旁,贝齿紧咬着樱唇,不再让自己叫出声来。

娇嫩的唇瓣早已被咬破,殷红的血液顺着白皙的面庞滑落,直滴在刑凳上。

二十杖过去,她觉得喉咙中的腥甜气息越来越重,似乎连内脏都被沉重的杖笞挤压出血来,喊叫还没来得及呼出口中,便觉眼前一黑,已然昏了过去。

嬴政看着她,青丝披散,一张小脸惨白,唯有被咬破的嘴唇还挂着殷红的血迹,表面不动声色,内心却不由得心疼又无奈,轻轻叹了口气道:

“李斯,你退下,今晚就让她留在朕的寝宫里吧。”

“微臣遵旨。”

诗缦清醒过来已是深夜,只觉得昏昏沉沉,头疼欲裂,朦胧之间下意识向心口摸去,却没有触到那让她熟悉而安心的冰凉。

她心中猛然一惊,混沌的意识也清醒了大半。

那块玉佩不见了。

她顾不得有伤在身,踉踉跄跄起身,却见硕大的宫殿中空寂无人,只有点点烛光簇聚成一排排,绵延至一端,天顶上无数朱红的纱幔垂下,随夜晚的凉风微微荡漾。

这难道是…嬴政的寝宫?

意识到这一点,她心中一沉,急急忙忙下了床,却见烛光深处有个人影。

嬴政背对着她,借着烛光,把玩着手中的玉佩。

“朕送你的玉佩,品相要好得多,却不见你戴,难道是不喜欢?”

“陛下误会了,我只不过是怀恋母亲旧物,不是喜新厌旧之人。”

“好一个喜新厌旧,不愧是诗缦,真是伶牙俐齿。”

她自幼在皇宫中长大,十几年里,却从未叫过自己一声父皇。

那一声声刻意而刺耳的“陛下”,让一个向来不容人反抗的帝王心中的妒意疯狂地滋长着。

“这轻慢礼数的毛病还是没改,看来是朕方才罚得太轻了。”

嬴政的嘴角轻扬,俊美的脸上浮现出冷酷而带着报复意味的轻笑,不似平日里藏发冕冠之中,一袭龙袍,不辨喜怒。现在的嬴政墨发青丝披散,一袭白衣,在烛光的映衬下,看起来反倒生了几分邪魅。

他侧过脸,沉声道:

“过来。”

她刚受了罚,身上疼痛难忍,本就没什么力气,是硬撑着不让自己倒下,现在被嬴政轻轻一拽,整个身子自然而然瘫软在他腿上。

她心里一惊,脸上发热,下意识挣扎了一下,却被他大手死死按住。

“陛……啊……嘶…”她的质疑还没说出口,便被身后的疼痛打断,失声叫了出来,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檀木尺虽然薄,然而却很坚硬,既能让她充分体会疼痛,又不至于伤了她。

夜色已深,嬴政又知道她性子骄傲倔强,不愿让别人知道她受了罚,故将她留着寝宫中。原是想让她好好休息,调理身子,哪知她刚清醒过来便又和自己对质,句句话里藏刀和他较劲,惹火了他,就得承受他的雷霆手段。

尖锐的疼痛如致命的毒液在她身后蔓延,嬴政亦是习武之人,这样的力度已然是动用了几分内力,尺尺带风,从铺天盖地的疼痛中,她已然感受到嬴政不动声色的愤怒和不容任何人逆反的威严。

他在妒忌吗?

纵使诗缦性子再倔,也不过是十四岁的孩子,又是一尺狠狠落下,新伤叠旧伤,她终是忍不住疼痛,吐息之间一声惨呼溢出口中。

倔强的性格不容许她吐出任何一字求饶的话语,然而小手却不自觉的抓紧了嬴政的龙袍,似是寻求依靠,她微侧过脸,用一种欲言又止的表情看着嬴政,似是不屈的倔强,又似是隐忍的委屈,一双眸子如同被溪水浸润的黑玉,眸中氤氲的水汽越来越重,似乎随时可能化作泪水溢出眼眶。

千古一帝,那不会容任何人停留的冰封而孤独的内心,也会因为这样一双如水玉般澄澈的眸子而动摇。

他终于停了手,却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嬴政注意到,她的眼睛依旧死死盯着自己身旁那块玉佩,仿佛溺水之人看见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嬴政无语问苍天,他自二十二岁亲自执政,如今二十余载春秋逝去,看遍多少繁华沧桑,世态炎凉,却得不到任何一个子女的亲近。

高处不胜寒,最孤独的,恰恰是嬴政自己。

他还记得那一年,赵姬临死前含泪对他说的那句话:“政儿,你真的要这么做吗,杀光所有人,你便是真正的孤家寡人了。”

嬴政就是这样的人,为了达到目的,付出再大的牺牲也再所不辞。

他是一位帝王,同时也是一位父亲,他之所以对扶苏过分严厉,就是希望他能不重蹈自己的覆辙,使他的身边不再出现下一个如吕不韦,嫪毐和赵姬。

扶苏生性善良温柔,正直仁厚,如今他身处漩涡中心,却不会保护自己,他只有将他流放边疆,让他手握军权,又有蒙恬在身旁守护,才能免遭权力之毒的残害。

嬴政从回忆中回过神来,只见她仍蜷在自己腿上,宛若一只受伤的小兽,怜悯之情油然而生。

修长的手指扳过她的下颚,逼迫她正视自己,嬴政的一双丹凤眼炯炯有神,眉宇间也自是带着不怒自威之英气。

“你宁愿被当作乱臣贼子,也不愿作寡人的女儿?”

诗缦无言沉默,死死咬着下唇。

嬴政心中火气再度上来,却又看她伤势狰狞,不忍再罚。

经历了一夜风雨,她早就体力不支,有心却无力,竟沉沉昏了过去。

见她睡梦中依然眉头紧蹙,神情痛苦,嬴政隐隐一阵心疼,只将玉佩重新放回她怀里。

她总是以规矩为借口拒自己于千里之外,只有那一晚,她泪眼婆娑的望着自己,无声求他免了杖责时,才流露出小女孩的本性。

权力是毒药,一但容器出现破损,权力之毒就会蔓延,也许,她和扶苏都是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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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体罚

我是个十六岁的花季女孩。在一所著名的市重点高中读高一年级。我很优秀,各门学科的测验和考试的成绩名次都稳居班级前二名,年级前五名。初三就考取钢琴十级,取得大学英语四级证书。在各种学科竞赛中取得过不少奖项。在学校里是老师同学公认的遵纪好学,谦虚温顺,团结同学的好学生;在家里是个娴静,听话,小鸟依人式的乖乖女。我的家庭令人羡慕,父母是“海归”人士,学有所成。妈妈是市级医院的内科主任医师,父亲是外资企业的高级工程师,收入颇丰。

 我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可以说对我是呵护有加。但从小对我的要求非常严格。要我听从父母的教导和管教,不能越雷池半步。如果平时偶然调皮,不肯练琴,不按父母的要求做,或者成绩达不到父母的规定等,父母就要动用家法惩罚我。长期以来我也习惯了绝对服从父母对我的管教。父母对我的学习成绩抓得很紧,特别把测验考试的成绩看得极重。上了高中,就规定我的所有各科测验考试(除语文)的成绩必须在95分以上才不受惩罚,90—95分每失2分就要挨一下家法板子,80—90分每失1分就挨一下家法板子,70—80分每失1分就要挨二下家法板子,60—70分每失1分就要挨三下家法板子。语文学科的所得成绩乘上1.15的系数再按上述规定计算。按这样计算,如果有一天我得了64分,我就得挨5 10 20 18(3×6)=53下家法板子,屁股也要打烂了。幸好我的成绩很稳定地保持在90分以上。偶然一次失误也就是差个二、三分,这时妈妈不会惩罚我,但在她的小本子里记得清清楚楚,哪一次犯了大错或者考试考砸了,就要新帐旧帐一块儿算。

 父母虽然受过国外的系统高等教育,但对国外的中小学教育很不以为然。他们认为国外对孩子的教育过于强调个性,强调自由,过于放纵,也认为这种教育特别不利于女孩子的成长。据说这也是他们放弃国外优越的生活和工作条件,选择回国定居的原因之一(在国外父母体罚子女是犯法的)。父母信奉“棍棒之下出孝子”的教育方法。他们从小也是受到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的严格管教,吃过不少家法板子的苦头。爸妈说:他们有今天,全靠长辈们没有宠着他们,严厉管教,三天一小拷,五天一大打才培养出来的。现在培养孩子的责任己经传到他们的肩上,他们也要靠家法板子把我培养成出色的人才。难怪他们把祖传的家法板子视为我家的传家宝了。那块家法板子是用结实的木头制成的,漆得非常光洁。有二尺多长,前部是宽10cm,长40cm,厚1.5cm长方形,两面各写有“家法出贤孙”和“方圆靠规矩”五个楷书大字。后部是直径30cm左右的圆柱形手柄,手柄上镶有象牙和银的装饰,端头有很精细的雕刻,有些像虎头,又有些像狮子头。这块家法板子平时放在我衣柜的抽屉里,每当父母要惩罚我时,就令我把它拿出来,交到父母手里,父母就用它打我屁股。我非常害怕这块家法板子,因为它打在屁股上非常非常疼。每次挨打,我总是被打得泣不成声。

 父母惩罚我的方法是十分传统的。妈妈说过,她小时候,家乡大多数家庭的里的小姑娘都是被长辈这样体罚的。我年纪小的时候,操家法板子责打我的大多数是爸爸,年纪稍大以后,就换成妈妈了,大概是为了不使我过于尴尬吧。老实说,我感到还是父亲打得轻,而且不会严格按照预先说好的数目打。有时只要我讨讨饶或者哭得厉害一点,父亲会得饶人处且饶人,放我过关。妈妈则不然,不但出手很重,而且不管你如何讨饶,如何叫唤,都没用。不但预先说好的挨打数目不折不扣,一下不剩,而且还经常因为我哭喊挣扎,加倍惩罚我。

 昨天晚上,妈妈又体罚了我。这是我踏入高中学习阶段的第一次。原因是我在最近一次数学测验中考砸了,得了78分。尽管看起来分数挺低,但含金量却不低。因为这次测验的题目挺难,挺冷僻。最后一道大题目全年级只有一个半人做出来了,其中一个就是我。还有半个是隔壁班级的一个男生,他只做出了上半题。为此老师还指名表扬了我。本来我应该是年级第一名的,就是因为最后一题思考的时间长了一些,没有时间再对前面所做的题进行复核,以致匆忙中我没来得及改正在解另一道简单的大题目时所犯的一个低级错误,被老师扣了20分。但就是凭这78分,在班级里还能排第二名,仅比第一名低了2分。在年级里排名第六,因为并列第二名(80分)的同学有四位。一看到这发下来的测验卷子,我就知道回家后准会有一场风波。我想如果对妈妈解释解释,说明情况,可能妈妈会饶我一次的。对爸妈隐瞒是不现实的。我学校里的老师都曾经是我妈的病人,现在又把妈妈当作是他们的保健医生,我在学校里的表现和一举一动都会打电话通报母亲的。而且我从来不对父说谎。即使明知说了真话,爸妈了解了实情后会把我揍扁,我也不会欺骗他们。这是我从小养成的习惯,是我的道德底线,做人最起码的准则。我觉得家法板子在我屁股上留下的疼痛比起因为说谎而必须担负的负罪感来说是微不足道的。

 一进家门,我就感觉到了异样。没有妈妈的笑脸相迎,看见的是妈妈像挂了浆糊似的冷冰冰的脸。我叫她也不理睬。我明白她生气了。晚饭时爸爸也觉察到情况不对,妈和我一改平常有说有笑的样子,都沉默无语。他舀了一碗干丝汤放在我面前,关切地问:“怎么啦?发生什么事啦?身体不舒服?喝吧,这汤很鲜!”

 妈妈看了爸一眼:“你就只知道给你的宝贝女儿喂这喂那的,老宠着她,越宠越不象样了。长久没替她松松筋骨,骨头开始痒痒了。真把我给气死了!走着瞧,待会儿我还要请她吃竹笋炖蹄髈呢。”

 “怎么啦,她犯了什么错?”

 “哼,犯了什么错?让她自己说!”

 爸爸回过头问我:“怎么回事?”

 我哭丧着脸,轻声说:“数学考得不太好,78分。”

 “78分,你听听,才78分!好嘛,创新低了,从来没有过的低分!亏你还好意思说得出口,我都替你羞死了!怎么,昏了头了?还是好久没有请你吃‘生活’(方言:体罚),人轻飘飘起来了,要飞到天上去了?腊烛(方言:自作自受),真腊烛。想想侬一个大姑娘,请你吃‘生活’呢,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可你又不争气,连78分也考出来了。”妈妈厉声说。

 “爸妈,这次题目很难,大多数人都没做出来。我这78分在班里的名次还能排第二名……”

 还没等我说完,妈妈就打断我的话:“好了,好了。别为自己辩护了。什么年级里只有一个半人做出来了,你算一个啊等等。我只晓得你是年级第六名,第一名是90分,比你整整多出12分。高考就是这么算的。要是北大清华只有五个名额,你第六名,就得出局!这就是现实,残酷的现实;这就是竞争,你死我活的激烈竞争。你又不是不懂:一分上落,千人之后。自我感觉还不错嘛,今朝一定要刹刹你的这种感觉。好了,吃完晚饭,把长裤脱掉,跪在擦衣板上,一边做作业,一边好好反省。待我把东西收拾好了,再来好好收拾你这死妮子!”

 看来今天的一顿家法板子是逃不掉了。我乖乖地端过一只小木凳,把擦衣板铺在上面,老老实实地跪在上面,开始做作业。这是我从小养成的习惯,爹妈的话是要听的,从来也不敢违背爹妈的吩咐。一个半小时,我就把大部份作业完成了,只剩下一点点英语作业。这才发觉双腿已经跪得发麻了。我悄悄地站起身,轻轻地溜出我的卧室。客厅里,爸妈坐在背着我的沙发上看电视。说来也真奇怪,尽管我的脚步轻得像一只猫一样,可刚走出房门,妈妈就发现了。“干哈?作业做完了?”

 “还没有呢,我想去小便。”

 “不准!回去做完功课再说。”我只好回到屋里,继续跪着做作业。英语是我的强项,上高中以后,所有测验考试的成绩从来没有低于95分的。我很快做完所有的作业,默默地跪着。

 妈妈进来了,随手关上门。“反省过了吗?怎么办啊?’’

 “我错了,你打我吧。”

 “算过吗,该打几下?”

 “十九下。”

 “好,就十九板。再加上学期你欠的物理三板,语文四板,总共二十六下板子,对不对?”我点点头。

 “那好,按老规矩,过来!”我开始脱衬衣的扣子。

 按老规矩,每次受罚时要自己把衣裤都脱光,一丝不挂地接受惩罚。这在小时候倒没有什么,可随着年纪一年年大了,一个姑娘把衣服脱得精光,这有多难为情呀!我恨不得能有个地洞能钻进去。为此我曾找个机会,委婉地向妈妈提起过:“妈妈,我长大了,是个大姑娘了。脱衣解带的,挺难为情的,人家怪不好意思的嘛,而且很不雅观的。以后是不是不用脱衣了,好不好吗?我求求你了。”

 妈妈看了我一眼:“怎么,你这丫头人大心大,怕难为情起来了。要说呢,一个长得一米六几的很丰满的女孩儿,这样赤身露体,坦胸露乳的,是有些难堪;但你有没有替爹妈想过,你考了个不体面的分数,使我们做父母的有多难堪,有多难为情吗?我们也无地自容啊!所以,我也想让你尝尝这难堪的滋味,这很公平。而且这也是老一辈传下来的规矩。老实说,我们这样把你关在你自己的房间里,请侬吃‘生活’,已经给足了侬面子了。我年青时犯了家规,外公从来不避外人,还不是自己扒了衣服,乖乖地把头和手钻进骨牌凳里,翘着屁股,外公就坐在骨牌凳上,用家法板子抽得我屁滚尿流,泣不成声。我和你姨一听到外公叫唤,就会情不自禁地浑身哆嗦。现在呢,对你够客气的了,不告诉你老师,不告诉你同学,护着你的面子。你还想怎么样呀?真要怕难为情呢,就要好好读书,努力上进,不要惹我们生气。我们也乐得让你体体面面的,这不是很好吗?你是妈的女儿,在妈的眼里永远是孩子。不要说现在上高中,即使将来进了大学,工作了,要是犯了错,我照样让你脱了衣服挨揍。你信不信!”话说到这个份上,我还有什么话可说呢?

 我不好意思地把衣裤脱去,光溜溜地跪在我家祖传的一只红木卧榻上。说起这只卧榻,有五十厘米宽,二米长,比一般的椅子要稍高一些。从我记事开始,父母亲就在这老一辈留下的旧物上体罚我了。妈妈拿出一条长布条,先把我的两只脚在脚踝处扎紧,然后让我反剪双手,用布条把双手和双脚捆在一起,再用另一条布条把脑后的马尾辫系牢,猛地往后拉,让我尽量抬起头,挺起胸,再把布条固定在卧榻脚上。这样我一点也动弹不得了。这种捆绑的方法是妈妈家乡体罚女孩子时,为了不让女孩子挣扎的一种常用的方法,叫扎三角棕子。扎妥以后,妈妈拿出一根中医用的金针,开始扎我胸部。扎的时候,钻心的疼,痛得我忍不住叫出声来。“这一针,让你长记性;这一针呢,看你还敢不敢稀里糊涂;这一针,叫你再考78分……”一针又一针,我一点也动弹不得,只得一边呜呜地哭一边讨饶,尽管我知道这是没有用的。妈妈在我左乳房上扎了十几针,再在右乳房上扎了十几针才罢手。我呢,早已泣不成声了。这种独特的刑罚是父母亲家乡的古老的方法,在那里流传着一整套专门惩处年青媳妇、闺女的体罚方法,叫“女儿刑”,用缝纫针刺胸就是其中一种。从初二开始,每次挨家法板子受责罚前,妈妈就会如法炮制。实际上,针扎进胸部时的疼痛,尚可忍受,最难忍受的是羞愧。这种羞辱比肉体的痛苦更刻骨铭心,令人难忘。

 妈妈解开布条,让我用纱布擦去乳房上的渗血。然后令我拿出家法板子,交到妈手里,再趴在卧榻上。“啪”妈妈开始用家法板子抽打我屁股。“喔哟,呜….”板子敲在屁股上,火辣辣地痛,使我情不自禁地叫出声来。扳子一下又一下地打在屁股上,我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滚下来。我紧紧地咬住嘴唇,强忍着一下又一下剧烈的疼痛,不敢哭出声来,也不敢叫出声来,更不要说讨饶了。因为我明白,这时再讨饶,再哭喊也是没有用的。不打满二十六大板,妈妈是不会停手的。相反,如果哭出声来或叫出声来,以前打的板子不算数,要重新开始计数。十几大板后,屁股痛得己经麻木了,只觉得好像在用开水烫。我闭上眼睛,任凭泪水和鼻涕像涌泉一样喷涌出来。“……二十四,二十五,二十六,”板子终于打完了,一下不拉。我俯卧着,不停地抽泣。“记住了吗?以后还敢不敢了,说啊!”我使劲地摇头。“这次呢,我就饶了你。以后再考出这样的分数,你看我如何来收拾你这丫头。以为你上了高中,长大了,可还得让大人这么操心,只要稍微放松一下,就骨头犯贱。唉,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真正长大,才能让人放心啊……你看见我这新增的白发吗?你们这些小人真不懂爹妈的心……起来吧!”妈妈扶我起来。我挪动身躯,慢慢爬起来。妈妈把睡裙递给我:“快穿,没羞,这么大的姑娘了……”我一边穿衣一边流泪,妈妈用手给我理了理头发,用手背轻轻地擦去我的眼泪。“好了,别哭了。只有你自己当上母亲了,才会体会到我们的心也在发颤……”

 我俯卧在床上,把头埋在枕头里,任凭泪水无声地从脸庞上滑落到枕上,心中充满着委屈和羞愧,但唯独没有恨。无论爹妈如何体罚我,我始终不会有丝毫怨恨。因为我明白他们的严酷的体罚完全是为我好,是要我有出息。我感觉得到在这家法板子的后面包含着父母亲对我的殷切的期望和一颗拳拳的爱心。

 那还是在三年前的一个晚上,我因为挨了罚睡不着,无意中听到了爸妈在议论我。

 “女儿长大了,有她的自尊心了,我担心我们的这种教育可能不太妥当。”爸爸对妈妈说。

 “有什么不妥当的?你啊,只会宠着她,宠她可对她没有好处呢。你晓得吗?一个女孩儿要学坏可比男孩子快,一旦走上歧路,要拉回来就难多了。”

 “我觉得女儿像现在这样已满不错了,很优秀呀,不容易的。”

 “她的路还长着呢。眼下要考初中了,进重点初中是第一步,以后才能进重点高中,才能进名牌大学。你没有看到现在的竞争有多激烈,许多名牌大学的本科毕业生也找不到专业对口的好工作,如果考不上一所名牌大学的话,她的前途不就完了吗?我们曾经约定过,要把她送进清华、北大或者哈弗、斯坦福。实际上她有这个潜质。将来啊,她肯定比我们有出息。你可不能心慈手软,半途而废啊,这可关系到女儿的一生呢!你别忘了,你也是在你父亲的皮带抽打下长大的嘛。还说要没有你的严父,你进不了清华,进不了麻省,不会有今天。我相信,将来女儿长大了,会感谢我们的。”

 “可她必竟是个姑娘,是个女孩子……”

 “女孩怎么啦,你看,又要重男轻女了是不?要知道,现在学校里拔尖的女生比男生多……”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哦,我明白了。其实,你不懂女孩儿。女孩对自己的身体是很敏感的。我要的就是她的难为情,她的不自在,羞愧得无地自容的效果,这比板子敲屁股更令人刻骨铭心,一辈子也忘不了。”

 “可我看到她求饶时哭泣的模样和那可怜兮兮的眼神,我的心就发颤。”

 “你以为我不心疼吗?俗话说,女儿是当妈的心头的肉,打在儿身上痛在娘心里啊!可为了她的将来,她的幸福,我不得不狠狠心。但我的心在淌血……”妈妈的声音开始呜咽。

 ……

 我没有再听下去,我默默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泪珠儿滚落了下来。我很想扑在妈妈的怀抱里痛痛快快地哭一场。我似乎一下子长大了。眼前浮现出一幕幕父母亲对我无微不至的关爱的场景:有一次妈妈陪我学钢琴。晚归的时候,天气发生了突变,刮起了寒峭的西北风,气温一下子降了好多。妈妈脱下自己的外套,把我裹得严严实实。自己只留下单薄的衣衫,冷得瑟瑟发抖,后来还生了一场肺炎……又有一次,我数学没考好,爸爸惩罚了我。同时,还仔细分析了试卷。发现我出错的原因是对某一基本概念一知半解。一连几天晚上,爸耐心地给我全面讲解了这个概念及相关知识。深入浅出,严密而又生动,就像是个循循善诱的导游,把我领进了一座堆满熠熠发光瑰宝的殿堂;使我第一次发现数学不仅仅是一堆枯燥的数字和定理,竟然还有如此有趣,神奇的天地;使我从此不再把学习数学视为一种负担,反而对数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每次解出一道难题,就好像发掘到一颗钻石,令人兴奋不已……想到这里,我暗暗对自已说:“爸妈,女儿懂得了你们的心。我一定要努力,一定要优秀,决不辜负你们的期望,我会有出息的。”我深切地感到爹妈的体罚其实是对我挚爱的另一种表现形式。

 爸进来了,坐在床沿上,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对我说:“还疼吗?给,止痛喷剂。我给你喷……不,还是你自已喷一喷吧。很快就会止痛消肿的。妈妈要我嘱咐你,明天上学不要起得太早,不要骑自行车。我上班时先开车送你去上学,下午妈妈会驾车来接你。记住了,车还是停在老地方……唉,别怪你妈,她完全是为了你好啊……”

 “谢谢爸。”我接过爸递给我的止痛喷剂,轻声地说。

 老爸拍了拍我的头,带上门出去了。

 我支起身,走到衣橱镜前,撩起睡裙。哟,这次被妈妈打得还不轻呢,整个屁股通红通红的,肿起来了,皮肤变得好像透明似的。大腿根还有好几条发紫的肿起的梗道。我用止痛喷剂对准屁股喷了喷,一阵清凉清凉的感觉传遍了全身。好舒服啊,这种运动员专用的止痛喷剂很灵,疼痛减轻了不少。

 夜已经深了,喧嚣了一天的城市渐渐地安静下来了。我没有丝毫睡意,关上灯,走到窗前,向窗外望去。一轮明月从云层中钻了出来,向人间撤下一片银白的柔光。对面小区花园里的树木亭榭模糊不清,像披上一层柔曼的轻纱。它们的剪影很像古代城墙楼阁的轮廓,使人联想起那遥远的过去:家法惩罚作为长辈管教小辈的一种方法己流传了上千年。现在虽然有人指责这种教育方法是简单的,野蛮的,甚至是残酷的,它摧残了儿童个性的形成,但仍在许多家庭里被家长所采用,并视为行之有效的唯一方法。在今天这样一个月光皎洁的晚上,天下又有多少男孩女孩像我一样被父母亲重重地责打。我认为,这种家法板子之所以得以存在并继续流传是有它的理由的。就我而言,我是被爹妈的板子打大的,但不得不承认,尽管惩罚给我带来的肉体痛苦是不能忘怀的,但对我的成长,是功不可抹的。坦白地说,没有父母这样严厉甚至残暴的管教,我不会取得今天的成绩,至少不像现在这样优秀。

 就拿学钢琴来说,其实我不是一个有音乐天赋的女孩。记得我四岁那年被逼着学钢琴,我非常痛恨和害怕学琴。那单调的,无休无止的练习曲像一根根套在脖子上的绞索,让我透不过气来。钢琴的启蒙老师和父母的要求严格。姿势啊,指法啊,稍有差错,屁股就会遭殃。那时,被责令光着屁股坐在钢琴前练琴是常事。还经常被爸爸揪过来,让我伏在他那大腿上,用板子揍我。揍完了还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继续重复那单调的练习曲。我是多么憎恨这钢琴啊!我几次做梦都梦到钢琴被好心的大象用鼻子高高卷起,丢出窗外,重重地摔在地下,一下四分五裂,那时我是多么开心呀!然而睡醒了,张开眼睛,想到又要重复这该死的乐曲,我忍不住要哭……然而,慢慢地,我在无数次被逼的重复中渐渐发现这音符不再枯燥,一个个像小精灵一样活泼起来。你听,这是小白兔在欢跳,那是布谷鸟在叫咕咕,而那一串又像大象在踱着绅士的方步……再加上爸妈让我看带有美丽异国风光的MTV和经常听CD,不断地给我讲“天鹅舞”、“白雪公主”、“莫扎特和贝多芬的故事”等等,帮我理解音乐的内容,音乐开始对我展示了她的美丽。她增强了我的想象力,带给了我快乐,而我指尖下流淌出来的乐曲像山间的溪流一样,不再呆板,奔放起来,动听起来。我从一开始逼我弹变得我想弹。我开始忘我的拼命地练琴。现在,当我弹奏起莫扎特的小步舞曲时,眼前会浮现出在美丽的阿尔卑斯山的山麓下,坐落着一个带有尖顶教堂的小山村。在繁花似锦的草地上,一群少男少女随着乐曲在翩翩起舞。舞步是那么轻盈,场景是那么欢乐热烈。于是我手指下的琴声就很自然地流了出去,就像我的心在歌唱。难怪我考钢琴十级时,评委老师听了我的弹奏后说:“技巧不算顶尖。但她对乐曲的强弱和节奏的处理十分好,对乐曲的内涵有很强的悟性,弹出了她自己对乐曲独特的理解和感情。她使乐曲有了灵魂,她把乐曲弹活了。这种悟性在像她这样年龄段的孩子中是难能可贵的。”要不是母亲不愿对我的将来作过早的定向,我早被音乐学院附中录取了。

 家法板子敲在屁股上的疼痛还教会了我一个道理:学习任何一样东西,比如书法、舞蹈、乃至任何一门学科,就像爬一座山。在起步阶段,从山脚下开始往上攀登时,都要经历一段枯燥的,单调的,漫长的基本功训练的路程。在这路程中,没有好的风景可看,除了汗就是泪,除了拼命还是拼命。只有咬紧牙关,不停地向上攀登,上到一定的高度,才可能峰转路回。一幅如此旖旎瑰丽的景色呈现在你面前,你会惊奇地发现无限风光在险峰。这时你会不由自主地向前狂奔,去发掘未知的世界。但对于孩子来说,身在山中不知山。特别在刚爬山的时候,没几步,就累得想走回头路,或趴下了,不再前进了。这时家法板子迫使你不敢走回头路,更不允许你有稍许的懈怠和喘息。我正是被爸妈逼着,打着,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向前爬,才能领略到成功的干甜。老师,同学,亲戚都夸我聪明:说学一样像一样,进入角色快,各科学科成绩拔尖,会跳舞,游泳,绘画,书法,辩沦会上思维敏捷,担任学生会领导工作干练,甚至一般时尚女孩所不屑的女红,绣花及烹饪我也会一点。但他们那里知道,每一种“优秀”无不是用汗和泪换来的,它的后面包含着多少家法板子在我屁股上留下的痛楚,每一种才能都是被爹妈逼上梁山的.

 现在,进了高中以后,妈妈对我的这种体罚就只能给我带来委屈和羞辱。因为我已经形成了一整套适合自己的学习方法。同时,我有了自己生活的目标,就是要通过不懈的努力,实现爸妈对我的期望。我已经走进了这座知识大山,已经看到了有气吞山河的瀑布,有翠绿成荫的森林,有繁花似锦的草原……,我尝到了探索的乐趣。正是这种乐趣使我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业余时间自学完了高中的数学,物理和化学,并正在自学数学分析,大学物理和理论力学。有了这些知识作基础,对于一般的试题我要求自己不但要解出来,还要从各种不同的解题的方法中找出一种最简便的解法。这就是我在各种大小测验考试中始终能名列前茅的秘密。偶然一、二次粗心或失误其实说明不了什么,对于这一点妈妈也清楚。当然我十分理解妈妈,现在为什么还要把教育小女孩子的体罚来惩罚我这个已经长大了的姑娘。实际上家法板子已经异化成她爱到极致的扭曲。她用板子打在我屁股上的疼痛告诉我她的存在,她的关注,暗示我不要漠视父辈的期望!同时她也借此来渲泄她的急躁,忧虑和无奈。正像我也想借助妈妈的惩罚,好好地痛痛快快地大哭一场,好减轻一些我的紧张和压力。

 我终究会长大,也会为人妻,为人母。那古老的家法板子总有一天会传到我的手里。我会让它重新开始一轮新的轮回吗?我想只要有高考,只要有竞争,只要对未来有憧憬,那么这猫抓老鼠的游戏将永远会继续下去。

 于是,我坐到电脑台旁,打开电脑,把一个姑娘家所羞以启齿的这一段真实生活写下来。我之所以这样做,是想让人们了解现在一个中学生,特别是肩负着长辈太多太多期望的沉重十字架,在学海里泅渡时所感受到的甜酸苦辣;让人们理解那些对子女的未来充满着憧憬的父母们注视着自己心爱的子女在学海里挣扎时的焦虑,无助和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