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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对面的房间

不!爸爸!请不要啊!除了打屁股,怎么惩罚都成啊!”

鲍勃诺曼终于受够了跟女儿露娜的谈话。他所希望得到的,无非是一个小小的尊重,比如在餐桌上她保持应有的礼仪,也别把她的自行车随意放置在汽车通行的过道上。相反,女儿不顾父亲的唠叨,鲍勃再也不愿意一直如此。不过他知道,女儿认为他只会唠叨,这显然是错误的。因此,他决定了,无需多言。好了,让我们拭目以待一次充分的,完整的,长时间的,OTK姿势的打屁股,看看能不能改变一下她的惯性。

刚才,在客厅,他告诉他的女儿:“上楼,做好充分的准备,我将亲自给予你一次完美的打屁股。”

女儿从他起伏不定的语气里,感受到了父亲的愤怒。“不要啊!”尽管她也隐约地预期到父亲对她的终结宣判会是一场打屁股,但她实在是太害怕了,对于这样一场即将到来的,有充分理由的惩戒,只能祈祷父亲不会真的太严厉吧。

他走进她的卧室,如果不出所料,女儿应该已经把那张座椅放置到了房间中央,她就跪在椅子旁边,她的牛仔裤已经褪到膝盖以下,尽管她已经17岁了,但在接受打屁股的时候,她依然必须裸露她的臀部。

就在一个月前,她就在这个房间里接受了一次桨拍的打屁股。她至今记忆犹新,站在土耳其地毯上,她的苏格兰裙子被高高地掀起来,以一种完全失控的姿态充分暴露出她圆润的线条。他走到她身后,拽下她的内裤,把它褪到膝盖以下,接近她白色袜子几英寸的地方。这是多么羞耻,她已经悄悄地哭了,父亲令她保持着这姿势,然后开始训诫。露娜褐色的长发垂到了土耳其地毯上,她恳求着父亲不要使用桨拍。可就在她恳求着的时候,父亲终于挥起了桨拍,对准了她那脆弱的,失去任何保护的,最丰满的臀峰。

那是一支长度盈尺的胶合桨板,上面均匀地分布着大大小小的圆孔,能把力量恰到好处地散布开来。一次维持十分钟的持续拍打,桨拍完美地吻遍露娜那裸露的臀部和大腿,她竭力地扭动着,徒劳地蹬踏,父亲依然坚定地,持续地,一下又一下地用力拍打着露娜那已经充分肿胀的,深红色的屁股,尤其是针对她大腿和臀部交叠的区域。

而此刻,记忆将被再次镌刻!露娜恳求着,但这已经无法更改自己即将受罚的判定。她啜泣着迈上楼梯,在她的房间里,听着父亲上楼的脚步声,联想到即将发生的一切,她感到不寒而栗。但她必须做好准备了,这包括把那张高*背椅子放置到房间的中央,面朝着窗户,接下来的时间对她而言是多么地漫长而艰难啊,她必须为即将到来的惩罚,裸露出自己,她现在是穿着着牛仔裤的,这意味着她必须脱下鞋子和牛仔裤。在她的腰部以下,仅仅保留自己的内裤和袜子。失却了温暖的保护,她感到了阵阵的寒意,现在,她只能坐在床沿上,等着她父亲的到来。

当他走进房间,女儿再次恳请他宽恕。她提出了多种可以替代打屁股的惩戒方式,但都遭到否决。他脸色阴沉着,坐到他的座位上,命令露娜做好充分的准备。与此同时,他卷起自己的右手衣袖,接下来这倒霉的步骤是――女儿必须趴下,因为她完全了解接踵而来的会是什么

“求你了,爹地,噢,不。”她反复地恳求着,尽管如此,她还是从她的小床边站起身来,走到了距离她父亲的座位不远的地方,现在她该做的,就是彻底地裸露自己,在接受一个彻底的,长时间的拍打之前,不能遮掩她的臀部。

她哭泣着,哀求着,希望得以保持着她的内裤,父亲可以隔着内裤拍打她。“请不要把它们脱下来,噢,噢不,请不要,爹地!”她绝望地恳求着,但这只是更加助长了父亲的愤怒,“如果你不是立刻地把它们褪下来的话,我敢保证,一切会变得更糟!”在一声低低的呻吟之后,女孩十分不情愿地背转身去,背朝着他,松开了她内裤的弹力腰带,她的棉质小内被褪了下去,女孩那白皙的,饱满的臀部暴露在父亲的视线下。

光滑的,柔美的,上面覆盖着薄薄的一层淡淡茸毛。女孩被羞耻和恐惧笼罩的,但她的身体无疑是及其美丽的。露娜企图蒙混过关,她只是十分当心地把内裤往下褪了些,仅仅露出臀部,从而为她自己留下一点遮羞之缕来掩饰自己的私处。但父亲无视她的这个小花招,告诉她必须彻底褪下她的内裤,她害羞着,十分不情愿地,只能照做,把自己的一切更为充分地暴露在父亲的眼皮底下。

露娜非常地惧怕自己被当作小女孩那样,被按在父亲的膝盖上,接受一次打屁股,这让她想起了几个月前的一次打屁股,当时她去应试一份暑期短工,她穿着着黑色的紧身针织裙以便让自己看起来显得相当成熟并且专业,最后她应聘成功,获得了那份工作,她与同学们一起出去庆祝。她们玩得完全忘记了时间,而且露娜喝了过量的酒才稀里糊涂地被同伴送回了家。诺曼先生在经历了对女儿的百般担忧之后,从她身上闻到了扑鼻的酒味,她的黑色紧身裙也被拉扯得走了形,就在女儿的卧室里,诺曼先生会一直记得这个时刻,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识到他心目中的小女孩已经真正长大成人,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发育成熟。

诺曼把女儿按倒在自己的膝盖上,命令她褪下衣衫,除了保留她小小的文胸和内裤。他无视她的哀求,完全暴露出她的光屁股来接受打屁股,这是这最近的三年来他第一次打她的光屁股。他惊讶于女儿那柔软的肌肤,她的圆翘的,丰满的,楚楚动人的臀部,看起来是如此地惹人怜爱。

现在,她正在等待着,一场即将降临的打屁股。露娜抓狂着,她的脸色苍白,她的内裤已经褪下,站在那里聆听父亲的训诫。现在正是夏末时节,她那一直被内裤包裹着的雪白肌肤与她深色的背部肤色形成鲜明对比,她啜泣着,背转身去,用她的手遮挡着自己的身前,慢吞吞地走到她父亲的右手边,她显然是急于让自己趴到父亲的膝上,这样多少可以避过一点让她如此难堪的目光。但父亲严肃地命令她把双手放在背后,在聆听训诫的时候必须保持不动。

当她终于接获指令,趴到她父亲的膝盖上,他确认已经把女儿放置到最方便接受更多拍打的姿势,他引领她俯卧着,直至她的头非常地接近地面,她的双手撑着地板,以保持她身体的平衡,她的屁股高高地挺翘着,小腹正贴合着父亲的右大腿。她的足尖则正好触及地板的另一端。她的两腿微微张开成八字,她不时紧张地绷紧自己的肌肉旋即又放松,时刻准备着承受即将降落的第一下猛烈的拍击。

露娜在强烈的羞耻和尴尬中哭泣着,等待着,哀求着,“爹地,不啊,能不能……”此时,她父亲的左臂牢牢地按住了她的腰,她终于明白自己注定是无处可逃了,该来的一定会来,她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自己的身体,她当然不会忘记父亲的打屁股会有多严厉,同样也不会忘记父亲的打屁股会有多漫长。“求求你,爹地,不,不要,不要啊……”她大声地哭泣着,在父亲那坚定有力的手掌真正拍打下来之前。因为她知道,一旦真正的打屁股开始,她将很难维持自己正常的呼吸,更别说是能完整地开口恳求了。她的疯狂的哭喊将完全充斥在全部的空间里。

现在,惩罚开始了。一场充分的,针对她赤裸臀部的,完全覆盖的打屁股在女孩的卧室正式展开,她的屁股越来越呈鲜艳的粉红色。她在父亲的膝盖上不停地扭动着。这场打屁股显然有着它不同于别人的显著特点,在外人看来,露娜得到的才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打屁股。首先的一个事实就是,父亲的拍打非常地用力,露娜在12岁之前一直只是由她的母亲来对她实施打屁股,她当然没有享受过真正意义上的打屁股,因为母亲所给予的并没有按照标准的打屁股程序,她不会挨打光屁股,而且挨打的时间也只有短短的几分钟。一般只打二三十下的样子。而她的父亲所给予的显然不同,他坚定有力的手臂高举着,快速而准确地落在她的两瓣半球,往往不足十下就能让露娜的屁股变成彻底的粉红色。

另一个值得注意的是,她的父亲总是打相当长的时间,这样的话,挨打的人可以仔细回味所受到的每一下拍击。他的每一轮拍打至少维持五分钟,甚至更长,此间,他作短暂休整并且依然以言辞训诫露娜。然后又循环开始。露娜在接下来的12分钟时间里,接受了整整11分钟的拍击,中间仅仅得到了不满一分钟的休息,这一次,趴在父亲的膝盖上,她接受了不少于400下的强力拍打,不用说,露娜竭力地扭动挣扎,她最后得到了一个肿胀不堪的深红色屁股,她伏在父亲的腿上,失声痛哭。

第三个重要的特点是,他的spanking非常地彻底。露娜屁股的全部区域都受到了周到的照顾,事实上,从她的臀峰到腰部,除了她尾椎周围的部位,再向下延伸到她两腿的上部,甚至包括屁股瓣中间的隐密柔嫩处。拍击遍布两瓣屁股的每一寸肌肤,还有大腿上部,臀腿交界处,甚至大腿内侧,让疼痛完全地覆盖。对于这大腿上部的拍打,他采取的方法是用左手轻轻地分开她的两腿,让她充分地张开,这样她就能完整地体味他自下而上的针对她两瓣屁股蛋的拍击了。

这就不难理解这个结果了,露娜是如此惧怕父亲的打屁股,当他终于完成他的惩罚,她的屁股,总是变得鲜红,事实上,它几乎就是亮红色,那当然不是通常意义上的绯红,而你往往能从那种夺目的红色下看到它蕴含的疼痛,它有着尖锐的切入肌肤的刺痛和蔓延成片的灼热感。露娜伏在父亲的膝盖上,啜泣着,他总是耐心地等待着,直到女儿可以自己站起身来,然后命令她站到墙角独自反省。

对于露娜来说最鲜明的打屁股特点还在于,你可能也已经注意到,她每次挨打都是在窗口,当露娜为她必须承受的打屁股全力准备时,她的首要任务就是要在房间中央并且正对窗户的地方,脱下她的裤子,她曾试图关闭窗户,拉上窗帘,但一旦父亲进入房间就对她严厉斥责并且愤怒地告诉她,她没有自主选择在哪里挨打以及遮掩挨打的权利,任何想要遮掩挨打的场景和掩盖她哭喊的声音之行为,都是不被允许的,也是不可能得到实现的。

他父亲这么做的明确目的是为了增强她的羞辱感,打开窗户拉开窗帘,为打屁股赋予一个公共元素的意味。这样的话,那些邻居家的父亲们会领着自家的儿子或女儿也到窗户前,聆听这一场关于遵守礼仪和规矩的现实版教育。露娜一家居住在邻居们都鸡犬相闻的街区里,任何一点点的声响和动作无法逃过邻居们那近在咫尺的耳朵和眼睛,露娜当然明白这一点,她只能象鸵鸟那样,徒劳地希望她的邻居们在她挨打的时候都正好是耳聋眼瞎的,但那敞开的窗户和女孩本人传播力极强的哭叫声显然更符合父亲的意图。

为露娜所不知的事实是,我可以清晰地看到她挨打,听到她哭喊。我感谢那个敞开着的窗户,我就住在街对面,正对着她家的屋子。两家相隔的街道不是很宽,露娜楼上卧室的窗口和我的窗户仅仅相距50码甚至更近,我还是一个学生,我租住的居室是在楼上,我背面房间则住着另外一个同样是租房的学生,这种情况在小镇上相当普遍,有一些老夫妻把自己住的房子出租部分房间,因为他们自家的儿女已经长大并且离开小镇,把本来空关的房屋出租给学生收取一些房租也是不错的选择。

现在诸位看官,请充分发挥一下你的想像力,经常有这样的场景随时地充斥着我的生活:露娜的眼泪和哀求交替上演,期间还有那被桨拍充分关照过的通红的小屁股更为抢眼。她所专用的桨拍是一个标准的乒乓球拍,在享受一次完美的打屁股之前,她通常被勒令做好最充分的准备,女孩的母亲也参与了这样的活动,她完全站在其丈夫的立场上,支持这样教育女儿,甚至有时桨拍也是由母亲亲手递到父亲的手上,就像家常便饭,露娜的光屁股只能随时准备享受美餐。

有时,他会在正餐前,让女孩充分体会一下手掌的拍击,就象品尝一顿小点心。那相当到位的手板拍击能最大程度地给女孩一个热身,她被固定在父亲的膝盖上,无法挣脱,也无法停歇地承受父亲的那越来越重的拍击,直到屁股完全地红肿起来,露娜总是从第一下拍击降落时就开始哭叫,在父亲大手的挥击下,刺痛蔓延到整个臀部,很快地她完全失控,坠入到无边扩散的痛楚里,等待她的,将是漫长而永无止尽的桨拍的光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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