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爱番外篇:传送门
启爱番外篇:传送门
小幽是个贝,明明很想找个女主来管教自己,可自己就是不敢找同城。终于有一天小幽加了一个同城的姐姐聊的特别嗨,在SP方面有特别投缘,于是她们两个就约定在咖啡店见面!
小幽第二天按时来到了咖啡厅,却看到自己的姐姐坐在咖啡厅,她的心里很害怕(不知道为什么,就反正觉得心里慌)。小幽这时略微有点手抖的发了一个信息:你到了么,没找到你!这时,他明显看到姐姐的脸上有一点怒气,但小幽也是个死倔死倔的孩子,明明知道自己闯祸了但还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她俩姐妹还真是能够忍的,终于姐姐坚持不住说:“你不是想挨打吗?去我房间拿枕头垫在你肚子底下趴好。”小幽是个倔强的孩子,听到这话,二话不说,就按照姐姐的话去做了。
过了十几分钟姐姐走进来了。她想要好好的惩罚一下小幽,可自己并没有实践过,家里面什么工具都没有,若觉得床刷不错,顺手就拿起了床刷。姐姐把手高高的举起来,但是看到妹妹那个样子有点儿不忍心,但是她心中的另一个自己告诉她:必须要惩罚妹妹。于是闭上了眼睛,狠狠的向妹妹的屁股砸了下去。妹妹被这突如其来的痛感弄的轻微颤抖起来。
小幽心里想(为什么打我?你不也是喜欢SP么?为什么你可以喜欢,我不可以喜欢。你打死我我也不会叫出声的,哼。)姐姐看到妹妹的这副倔样子,心里的气不打一处来。于是又高高的举起手打了下去“你知道你自己错在哪里了吗?”小幽赌气似的说:“我不知道。”“你不是倔吗?你就一直倔,我看你能倔到什么时候?”若说。啪啪啪连着三下打在了同一个位置,小幽从小被优生惯养,从来没有挨过打,屁股白嫩的很。三下下去屁股已经微微发红。姐姐看到她这个样子是又好笑又好气。“啪啪啪”又是三下打在了上一个位置。新痛加上旧痛那种痛是难以忍受的。小幽真的被打疼了,踢了踢腿。姐姐看到她这个样子说:“你不是有本事吗,有本事别动弹昂。”小幽听到这话,骨子里那倔劲就涌了上来。
于是姐姐用尽全力在妹妹的另一边打了五下,很快,另一边也红了起来。但姐姐并没有想放过她的意思。姐姐拿着工具左边五下右边五下毫不留情的打了上去,“啪啪啪”的声音在房间里一直回响着。妹妹的屁股慢慢得由白变粉由粉变红,而且也肿起来了不少。姐姐看着面前这个满是伤痕的小屁股,已经不忍心再打下去了,于是用手在妹妹的屁股左右两边各拍了一下。于是便离开这个房间去拿一个冰袋。小幽看见姐姐出去了,觉得姐姐不喜欢她,于是便抽泣了起来。忽然她觉得嘴里咸咸的,原来是在刚才挨打的时候把嘴唇咬破了。
这时候姐姐进来了,看到妹妹这个样子说:”怎么哭了?”小幽看见姐姐进来了,明明心里很害怕失去姐姐,但还是满不在乎的说:“我没有哭,你怎么进来了,给我出去。”姐姐这时候恢复了她以往温柔的态度边帮妹妹揉揉伤处,边用温柔的声音说;”姐姐打你是为了你好,我并没有反对你喜欢SP,但是你不能随随便便就跟网上那些不知道来历的人见面,这次你幸运遇见的是我,万一你要是碰到坏人了,你让姐姐怎么办?”小幽看到姐姐跟以往一样了,就开始撒娇:“姐姐人家错了嘛,你看人家不也没有危险吗?下次我保证不这样可不可以?你不要生气了好吗?姐姐乖。”看到小幽这样,若的心里也在没有气了“你以后不可以去外面找别的主,从现在开始你姐我就是你的主。”小幽撇了撇嘴“人家不要。”“要不要轮不到你说。”
两姐妹就这样快快乐乐的过了许久。某一天姐姐去妹妹的房间在床底下看到了根儿烟,若当时的脸色立即发青了,她最讨厌吸烟的人,因为她知道她的爸爸是怎么没?她最不希望妹妹吸烟。妹妹回到家中,感觉到家里的气氛不对便撒娇的走到姐姐身边,小心翼翼的问:“姐姐你怎么了呢”姐姐把烟扔到桌子上,冷冷的看着妹妹,说:“知道怎么办吧”。小幽也知道这件事情触碰了姐姐的底线,于是什么都没有多说,就走到了姐姐的房间趴好了。
过了一会儿姐姐走进来了,并且手里多了一个藤条。小幽看到姐姐手里的藤条被吓得全身一抖。姐姐也不想多说什么废话,走到小幽的身边拿起藤条就照小幽打了一下,小幽知道这个东西很疼,但不知道有这么疼,差点就要叫出了声,但她知道她此刻不能尖叫,于是便死死地拽着床单。刹那间,小幽的屁股上就多出了一条鞭痕。姐姐没有着急打第二下,而是给他了一个充分的时间体验这个疼痛。“啪”第二下毫无征兆性的抽上了屁股。
小幽疼的想尖叫,但是倔强的小幽硬生生的把尖叫声变成了十分小声的低吟声“嗯……嗯”!姐姐看到她这个样子,以为小幽还不知错,故意跟自己对着干,便把手中的力加大了几分“嗖”藤条伴着风声准确的到达目的地。小幽以为自己只要不动、不叫、安静的挨打,说不定姐姐就不生气了。可是在姐姐看来这是对自己没声的抵抗。一时间房间里就剩下“嗖”“啪”“嗖”“啪”的声音。小幽疼的满脸冒冷汗,但不想尖叫,可她也明白自己是忍不了得,于是便陆陆续续的说“姐……姐,姐姐……”小幽不想让姐姐生气,于是嘴上只喊着姐姐。藤条这种东西本身就是容易落痕再加上姐姐十分生气,几十藤条下去妹妹的屁股就变得到处是鞭痕,有的地方甚至出了血。于是姐姐不忍心继续打了。
于是若便用上十成的力,给妹妹来了最后一击,瞬间小幽的屁股上有更多的地方出了血,小幽疼的几进昏厥,但她还是忍着,因为她知道自己错了。
姐姐想给她一个台阶下“知道错了吗?”姐姐也深知妹妹的个性,见她不说话“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于是姐姐把早就准备好的药膏拿了出来,恢复了她平时的温柔。“小幽乖,姐姐打你,也是为了你好,姐姐不想让你想爸爸一样……”小幽看到姐姐难过的样子立马说“姐姐,你别生气了,我知道姐姐是为小幽好,小幽知道错了,我以后绝对不会碰这些东西”姐姐没有再说话,只是为她默默的上药。小幽到姐姐这个样子便识趣的闭嘴了。好一会姐姐终于张嘴了说“我现在要给你上药,疼的话你就叫出来,姐姐不怪你。”现在上药就等于伤口上撒盐,疼痛感不亚于挨打时。姐姐尽量上药的时候十分小心,但还是疼的小幽咧着嘴,手里死死地抓着床单。
若看着妹妹这个样子心中很后悔:为什么要打的这么严重,给他个惩罚就够了,还有小幽也真是的,疼就叫出来吗,我可是你姐姐,叫出来我又不会多打你。什么时候你这么怕你姐姐!想着想着,若不住得哭出来了,眼泪冰冰凉凉的落到小幽的屁股,小幽感到好舒服,可能是挨打让小幽体力透支,小幽竟然睡着了。姐姐,看到幽幽脸上那密密麻麻的汗,心理面无限的心疼、无限的无奈!摇摇头笑着说:“这个倔孩子”。给小幽盖好被子,就悄悄地出去了。夜深人静时,姐姐想着今天的事情,想着想着竟然轻笑了起来:我的妹妹竟然是贝!唉!………………
“少爷,回去吧,老爷正四处找你呢。”楚慕飞脸色一变,重重地踢了一下地上的书生,“今天算你走运,小王今日有要务在身,你在这给我等着,我明日再来与你算账。”
“我爹在哪?”楚慕飞一边问着身旁的丫鬟,一边往家里跑,脸上尽是慌乱之色,“老爷他在祠堂等你呢。”身边丫鬟满头是汗地追赶着楚慕飞。
一路疾驰,楚慕飞站在祠堂门口,努力地调整自己的呼吸,恭谨地敲门进去。楚慕飞慌忙撩襟跪下,“父亲,孩儿回来了,孩儿给父亲请安。”
“逆子!”楚云暴戾地怒吼一声,迎面一个耳光就甩在了楚慕飞脸上,他被措手不及的力道打到踉跄倒地。霎时,嘴角一片鲜红,“孩儿知错,求父亲责罚。”他又重新跪直了身体,低头认错。
楚云望着跪得笔直的儿子,有股怒意难以遏制地往上涌动。儿子从来都是如此乖巧地受罚,罚完回头又干一些败坏门风的事,从来不知道收敛。
“那你说说,你干了什么事?”楚云又坐回凳子上,微微发福的身体气得发抖,眉头也不由地蹙紧。
“孩儿不该私自外出。”楚慕飞只是垂着头,“恭敬”地让人害怕。
楚云的脸色有些发青,“就只有这个吗?”
“孩儿不知,请父亲告知。”他跪得更加笔直,脸上表情没有一丝变化。
“啪!”又是一耳光甩在他脸上他的头只是微微地倾了一下,又跪直了身躯,机械性地重复那一句话:“孩儿知错,求师父责罚。”
“既然你喜欢跪,就跪在这里吧。”一句“是”还未来得及说出口,楚云已经摔门走出了祠堂。楚慕飞冷笑了一下,有些自嘲:“我做错了吗?我与素素相爱,琼生处处为难,今日迫不得已再和他动手,为了自己所爱的人,何错之有。”
已经跪了一夜,楚慕飞微微活动了一下肩膀,除了感觉肩膀快断外,膝盖已经没了知觉。昨天与人打架,白色的衣服上有几块被撕破,衣服上也全是灰尘。白皙的脸上五根手指印左右各一,嘴角还挂着些血丝。
慢慢地,门被打开,楚云终于来了,手上拿着他惯用的工具—马鞭。“你想清楚了吗?”休息了一夜,楚云不像昨日那般急躁。鞭梢慢慢扫过他的腰际,轻轻地敲了几下,示意他规矩要记好。
最为拙劣的手段,最为羞耻的姿势,他没得选择。外人吗面前高傲的世子,终究还要在这个男人面前受尽屈辱。父亲吗?他只是楚云扳倒对手的棋子。
楚慕飞熟练地解开自己的衣带,从外到里,一身白衣,一件件褪下,落在脚边,小麦色的皮肤,一丝不挂地站在楚云面前,随即他俯身趴在了面前的椅子上。
“求父亲责罚”又是这句台词般的话,楚云已经听厌了。带有一些怒意,他用力地挥动了手里的鞭子,朝着楚慕飞的臀峰抽去。肌肤上横过一条绯红的鞭痕,楚慕飞抽动了一下。又恢复了原来的平静。
“啪”楚云加大了力道再度挥下。马鞭打在光裸的皮肤上,响声更为清脆。一道红痕狰狞地肿了起来。
“啪”又是一鞭,红痕落在了小小翘翘的地方,像是要扒掉一层皮。
“啪”这一下打在了大腿和臀部的交界处,一层皮绽开,快速地掠过,重重的落下。接连几道鞭布列在他臀上,小小的地方快速肿起。好几处地方已经破皮,楚慕飞依旧没有挣扎,连最开始的抖动都没有。
楚云有些生气,为什么他从来不知道反抗,宁可打的皮开肉绽,也不肯求饶。他有些挫败地抽打在他的背上。一刹那,红肿的鞭痕爬上了他的背,鞭子如雨点般落下。
第一百下,楚慕飞用力抓紧凳子,不让自己扭动太厉害。
第一百二十下,他将手臂塞进嘴里,不让自己叫出声,背上和臀上已经无处落鞭,每抽一下就是一道口子。
第一百四十下,背上的血缓缓流了下来,落在两瓣间的缝隙中。他咬紧手臂,扭动着身躯,低声呻吟。
第一百五十下,臀上的几道口子也裂开了,地上血迹斑斑,椅子上一片鲜红。意识有些模糊,楚云的鞭子还在落下。
第一百五十三下,他倒在了血泊中,面色惨白。
“来人,找大夫”楚云没有回头看他一眼,走出了祠堂。昏迷前,他仿佛看到自己心爱的女子在对他笑。
养伤养了一个月,这一个月内,除了不能出门见素素外,其它都还好。楚云也没有再来找过他。身上的伤也养的差不多了。一个月前的账不是不要算的。
清晨,一缕阳光撒在床前,窗外的桃花也都开了,楚慕飞望着树上的小鸟,心中说不出的悲凉。见他要出门,伺候他多年的老奴担忧地对他说“少爷,老爷今天心情不错,一会儿您也别再倔强了,就老老实实地在一边低头认错吧”楚慕飞没有理他,只是无奈地苦笑,推门离去。
在楚云屋前,他理了理鬓发,整了整衣冠,恭敬地敲门进入了属于他的金丝笼。
“父亲莫要生气,孩儿知错。”说着跪在了楚云面前,虽然膝盖生疼,但还是努力跪直了身体。楚慕飞用手紧紧抓住衣襟,装作没事的样子。
楚云依旧面色铁青,看到他就生气,知错,知错,什么时候改过。“你以为你偷偷派人给那丫头送钱我不知道,还是你以为你在养伤期间派人去杀琼生能瞒的过我?”
既然都知道,又何必假惺惺的要自己认错。楚慕飞膝行着去花瓶中取来藤条,恭敬笔直地跪下,将藤条平托,双手举过头顶,良久,他的手开始发酸,楚云却没有接过藤条。
微微颤动的藤条和他惨白的脸,楚云看得出他在极力托稳藤条。终于接过藤条,点了点桌子。
楚慕飞起身,强忍着膝盖的疼痛,用已经麻木的手臂撩起衣摆,翘起臀部,撑在了桌子角上,闭上眼睛,等待着藤条的处罚。
“呼”藤条拉动着空气,像是带着仇恨的蟒蛇,奔腾地咬向了他的臀。楚云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啪”直接第二下就下来了。楚慕飞努力咬着唇,嘴里满是腥甜。藤条打在刚刚长好的新肉上,每一下都铆足了力气。
“啪”第三下藤条下来,楚慕飞的臀部已经由白色变成了红色,他知道父亲不会停下,唯一能做的就是承受,想想心爱的女子,他调整好了呼吸,等待更大的风雨。
“啪~啪~啪~啪……”楚云微胖的身躯在晃动着,鼻头有些汗水,每一下都用了十足的劲。楚云看了看儿子的臀部,已经完全是深红色,但楚慕飞依旧没有动一下,连呻吟不曾有过。
“啪”中间一到棱子被打破,红肿的臀微微抖动了一下。数条棱子交错,几处都已是青紫色。
“啪~啪~啪……”又是连着几下打在大腿根上,楚慕飞差点站不稳跌倒下去。五十下藤条几乎是一口气打光的,中间没有停歇。
楚慕飞放下了衣襟,跪在父亲面前“谢父亲责罚,孩儿必定谨记教训”除了臀上的伤痕和红肿的嘴唇外,楚慕飞就像雕塑一般,仿佛刚刚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
楚云望着自己乖戾,叛逆的孩子,心中有些不忍
每个老师最为头疼的就是,每当白彦飞犯错,徐皓都会竭尽全力的‘包庇’他。
“不用说了,叫家长吧”
一听叫家长,彦飞的小腿不可闻的抖了抖,在学校里做的许多‘坏事’因为有徐皓的‘包庇’白家齐多是不知道的,再加上他工作忙,家长会什么的也很少到,这次老师亲自打电话请,便意味着纸包不
白家齐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老师的一席话和彦飞在学校的所作所为让他当场就想发火,但顾虑到两个小家伙的面子,只是对老师说会严加管教,便把两个小家伙扔进了车后座。
一路上,彦飞看也不看徐皓,似乎还在生气,徐皓三番两次的去拉他的手都被他甩开,只能无声的叹气,都要挨打了,还这么倔。
“跪下!”书房里,白家齐的声音威严厉又简短,膝盖还没弯,彦飞的眼泪就已经簌簌的掉了。
“叔叔?”徐皓心疼的出声,却被白家齐勒令去墙角面壁思过。
“白彦飞,你是要造反了是不是?爸爸没时间管你,你就要把天都掀翻了吗?现在还欺负女孩子?”
前面的事彦飞都可以认错,可是欺负女孩子?他才没有欺负。
“我没有欺负女孩子”仰起头,脸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彦飞硬气道。
“还不知道错吗?”白家齐似乎很生气,今天本来有个很重要的客户,却因为白彦飞而不得不爽约。
“我就是没有欺负女孩子”彦飞高声道,却已经在抽泣。
拿出抽屉里的尺子,白家齐看着他怒道“裤子脱了!”
被这声音吓的一抖的是徐皓,他知道白家齐这次是生大气了,都怪自己不好。
“爸爸?”可怜的声音乞求的叫着,但认错的话怎么都没有从嘴里说出来。
“叔叔,您别打彦飞,都是我不好,您打我吧”徐皓扭头求情。
“你住口,待会儿再跟你说,白彦飞,裤子脱掉!”
被这么一吼,彦飞怕怕的把裤子褪了下来。
被拎起来按在书桌上,白嫩嫩的屁股连着大腿趴伏在那儿,戒尺还未落下去,听到的便是彦飞一声声让徐皓心疼的不行的哭声。
“啪啪啪!!!”
“哇….”戒尺啪啪啪的落在小白臀上,彦飞配合的扭动着,听着戒尺着肉的声音,徐皓冲动的想要跑过去护着他。
“认不认错!”又落了两戒尺下去,白家齐斥道,彦飞呜咽的哭了一声懦懦道“我真的没有欺负女孩子,呜呜….我不认!”
一直都知道彦飞倔强而且不会看场合说话,但有时候如此的倔强又是为了哪样,徐皓不懂,只知道彦飞屁股上的痛就像痛在他的身上一般。
“啪啪啪!!!”
“哇….皓皓….”彦飞泪眼婆娑的叫着,徐皓的心像被狠狠剜了一把一样。
“叔叔,您别打了”徐皓扭过头乞求般的说,语气里都有了哭腔。
“小皓,叔叔让你陪着彦飞,但并不是让你包庇他,如果你不包庇他,不纵容他的任性,他今天会挨打吗?”
白家齐的一席话让徐皓无地自容,只能垂下首低着头听着戒尺啪啪的打在那已经由白转红的小臀上。
“叔叔,您别打了,彦飞很疼的”实在忍不住了,徐皓壮着胆子抓住了白家齐的胳膊。
看着小家伙哭的凄惨,白家齐也于心不忍,小屁股已经粉红一片了,也很是心疼,但彦飞的调皮捣蛋仍然让他头疼。
“叔叔,我以后会好好督促彦飞,绝对不会再纵容他,您饶了他吧”听着彦飞断断续续的抽噎声,徐皓急的不行。
一顿打在徐皓恳切的求情和保证中结束。
将彦飞抱回房间,白家齐回到书房看着徐皓正视道“小皓,你会永远对彦飞好的是不是?”
“嗯!”徐皓信心十足的点头。
“那你要答应叔叔,决不能任由彦飞胡来,叔叔知道你自律能力好,彦飞需要你的陪伴和帮助,这几年你确实很照顾他,但是你有帮助到他吗?你知道怎么做才是真正的帮助彦飞吗?”
白家齐的一席话,徐皓虽然没有全部明白,但也明白了一点点“我知道了叔叔”徐皓轻轻的点了点头,可不知道为什么觉的心里有些空。
笑着摸了下徐皓的头,白家齐露出了一个信任的目光,王子身边真的是需要一个能干又能为他遮风挡雨的骑士的。
没过多久,沈清芙就被带到了堂上,看模样倒也挺标致,年龄约在二十一二岁。她在佩瑶旁边盈盈拜倒在地,口中称道:“奴家给大老爷叩头。”
“沈清芙,本官问你,那晚你在鸿渐楼为府衙官僚侍宴时说过,你曾去慈航救容院偷听过谢佩瑶讲课,还把当时你听到她说的那些话都讲给了本府听,果然是精彩的很。今儿个在这你 再说一遍给大家听听吧!” ?
“是,大人。奴家当时听到她说女人对自己的终身大事不必要父母做主,应该自己拿主意,只有什……什么自——对,是什么自由恋爱的才是真感情。还说什么追求门当户对是落后的 ?
封建思想……还有,还有她说,女人不一定非要男人来追求自己,女人也要勇于主动去追求自己喜欢的男人……” ?
“所以那晚你就听信了她的话,在斟酒时竟敢勾引本官?!”
“冤枉啊大人!贱妾不过是个风尘女子,哪里敢高攀大人?那晚,那晚是我多吃了几杯酒才胡言乱语的,请大人明鉴啊!” ?
“吃多了酒那晚你还能把她说的话都复述了一遍?分明是你动了淫念想诱本府乱性,着实可恶!来呀,将这不知廉耻的贱人给我当堂去衣痛杖五十!”梁从轲拔出十根火签掷下道。
听到有年轻貌美的女子要去衣受杖,堂外围观的人顿时都来了精神,目不转睛地望着堂内。
“大人饶命,大人开恩哪……”沈清芙连忙磕头泣声求饶道。
“嗻!”两旁衙役应了一声便要上前,忽听得一声“且慢!” ?
“大人这是要杀鸡给猴看吗?”佩瑶站起了身来冷笑道,“既然是我教得沈姑娘去勾引大人的,要打就打我好了,请不要为难沈姑娘。” ?
“啊?这——谢小姐不要,不要啊!清芙不过是个下贱的娼妓,刚才还……还出卖了你,清芙……清芙不值得你这么做。大人,您还是打我吧,都是我犯贱,是我自己要勾引大人的,我该打!”
“不,沈姑娘,是我连累的你……”
“好了!谢小姐果然仗义,真是个侠女,连偷课的学生都能被你教得这么有情有义。本官知道你不怕打,但不想你果然不知廉耻到连去衣受杖都不怕。只是本官要为难的怕不是她,而 ?
是谢小姐你。只要你像本官说的那样认了罪,本官就免了她这顿打,怎么样?”
“你——”佩瑶用力咬了咬牙,一字一顿地说道,“三军可夺其帅,佩瑶之志不可夺。”
“很好,够壮烈!那本官也叫你见见惨烈是什么样子。沈姑娘,对不住了,来呀,给我打!还有,看好谢大小姐,别叫她乱动,板子可是不长眼睛的。”
“嗻!”如狼似虎的衙役上领命后持杖上前,不待他们动手,沈清芙便认命地自己趴在了地上。“沈姑娘,别劳兄弟们动手了,你还是自己褪了下衣吧。”一个衙役伏下身来,在她耳 ?
边低声说道。沈清芙听了直臊得满面羞红,她虽出身青楼,平日也曾被龟奴去衣责臀,但要在这众目睽睽的公堂上受此羞辱还是首次,但也只得无奈地自己将上衣拉起至腰间束住,又将下
身外面的裙子和内里的小衣褪到了膝盖处,露出了浑圆的玉臀和雪白的大腿,只待那无情的板子来“上色”。
梁从轲很欣赏地看着这一切,望着被两个衙役摁跪在一旁观刑气愤得咬牙不语的佩瑶加重了语气道,“谢小姐请看,沈姑娘可是为去衣吃打做了很好的示范,但本官可不希望这是给你
做的示范。”言罢又向行刑的衙役吩咐道,“用力打,一定要让谢小姐觉得够刺激。”
这时沈清芙已被左右两个衙役摁住了两只手臂,另一个衙役则将其双脚并拢着按住,使她动弹不得,另有两名衙役上前举起了(刑杖为四尺多长二寸阔竹板,那竹板上沾满了不少血迹)。沈清芙闭目咬牙准备承受即将到来的疼痛,这个等待没有太久,就听得「呼」的一声,刑杖破风落下,结结实实的打在了她的臀上。发出了清脆响亮的“辟啪”声,那雪白的臀肉被打得凹了下去,好一会儿才凸上来,臀上的嫩肉颤动著,白皙的皮肉上立即拱起一道红肿的杖痕。沈清芙忍痛不住,凄惨的「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更大的痛楚还在后面。没等她反应过来,呼啸一声,第二板已狠狠地对着屁股拍打下,这一下较前更重。 ?
“啪!”“啪!”
“啊!……” . ?
“啪!”“啪!”
“啊!……”
打到第七板时,她拼命地挣扎、扭动着屁股,希望能够躲开那无情的板子,但是没有用,板子一下一下的落下,无论她怎样左右摆动,那似乎张有眼睛的竹板都能打在她屁股上的最丰满处,并拌随着响亮的击打声。 ?
“啪!”“啪!”“啪!” ?
“啊!……” ?
打到第十下的时候,沈清芙的整个屁股就已经由白变红,又由红变紫,肿胀充血,当那可怕的板子再下,被打肿的表皮已经相当敏感,禁不起竹板的拍打,开始带起一条条的血线,沈清芙痛得不住惨叫。可是冷彪对她的惨叫有丝毫的同情,手中的竹板继续打在她已经受不起的屁股上。 ?
“啪!”
“啊!……”
“啪!”
“啊!……”
“啪!”
“啊!……”
沈清芙的屁股在呼啸的竹板下,不停扭动着,颤抖着。一连十几杖,打得她痛彻心肺。二十板后肌肤便已皮开肉绽,哀叫声也逐渐转弱,三十多板时她便痛得昏了过去,被用凉水泼醒后接着打。一杖又一杖,一阵阵剧痛袭来,似是永无止境。听到的只是杖声和计数声:“三十一下! 三十二下!……”却是永无尽头。打到四十下时沈清芙巳是香汗淋漓,屁股和大腿俱已是血肉模糊,渗出的鲜血夹著皮肉,随竹杖的起落向四周飞溅,她被褪下的衣裤上,地上溅满了血点,竹杖的前端亦是沾满了殷红的鲜血,。等五十板打完那可怜的玉臀已被打得破烂不堪。 ?
? ?众人观刑时都纷纷在低声指指点点,那些乡绅们则解气地说打得好对妖女更得这么处置以其不知耻而耻之……等等议论不一而足,但都不足以盖住堂上不绝于耳的板子击打在肉上的声音和沈清芙的哀呼。如此惨烈的场景不说堂下的围观者,饶是佩瑶这样坚强的女子见了也无法不觉得心惊肉跳,心说,这狗官手段真够毒的,他若也这么处置我那可如何是好。刑毕后,沈清芙自己已不能跪着,只得由两个衙役架住她跪下,忍着剧痛照规矩朝堂上给梁从轲叩头道,“谢大老爷恩板。”
“罢了。本府只是要端正地方风化,不得不如此以儆效尤,并非有意要难为沈姑娘。来人,送沈姑娘回去养伤,告诉丽春院的老鸨不得因为此事为难沈姑娘,否则本官会叫她比沈姑娘今天更凄惨!” ?
“嗻!”
“谢大老爷恩典。”沈清芙有气无力地谢恩道
这天晚上,洛白躺在床上,他已经十八岁了。但是没什么钱,只能靠打杂赚的那一点点钱勉强求个温饱。他在家开了个馆子,不是正规的,所以挣不了太多钱。但有时候也会发生这种情况,某些大户让他睡一次,给他一笔对于他来说的巨款。但自从遇到了零夜后,什么都变了。
零夜是一个公子,已经十八了。虽算不上大富大贵,但也是上流的人物。这天,他无意间走进洛白的小馆里,已经是晚上了,他看到了洛白。那时洛白正在整理床铺。零夜看着洛白:这小东西挺可爱的嘛,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呢,就是不知道味道如何。。想着,零夜走到洛白前面,抱起他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挑起他的下巴,“小东西长得不错嘛,有趣~”语毕,把洛白扔到床上,自己压到他身上,把洛白翻了一面,让他背面朝上把他的两只手钳制在背后。
“啪!”又是一掌,丝毫不留情。洛白回过神来,微微呜咽起来。
过了一会,洛白的臀部已经通红通红的了,洛白把他的手往后伸,想挡一挡。可是被零夜按在了背上。洛白身上丝毫不挂,更是挡不住丝毫痛楚。他感觉自己的臀部一直在发烫,不用看,肯定早就肿起来了。
“啪啪!”零夜从刚开始打到现在已经过了有一段时间了,一直在用全力。他看出了洛白的强硬性格,他下定决心今天一定要帮他板正!
“知道错了吗?”零夜依然按着他,右手停在空中,问着他。
“知。。知道了。。”洛白掉着眼泪,自由的那只手抓着零夜的裤脚。
“错哪了?”
“不。。不该不听话的。。”
“还算识相,最后三十下,不许动!听到没有?”
“听到了。。。”
零夜嘴角扯出一抹笑,右手又打了下去,比之前的都要重。
“呜呜。。我错了。。别打了。。。好疼。。”洛白不住地求饶,真的太疼了,他觉得臀部已经烧起来了。
零夜就像没听到般,依旧保持着大力挥着巴掌。
惩罚终于结束了,洛白的臀已经通红发亮了,只觉得像是快烧起来了的感觉和火辣辣的疼。洛白趴在零夜腿上哭着。
零夜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头靠在自己颈窝里,手帮他揉着臀部。
“还疼吗?”
“疼。。。很疼。。”洛白抽噎着。
“那么知道错了吗?”
“嗯。。”
“要说什么?”
“对。。对不起,我错了。”蚊子哼哼,但零夜听到了。
“跟我回去”
“啊?不要。。。”
“小东西,刚教训过你就忘了?”零夜做势又要把他压在自己腿上。
“没,我错了。。”
“那么跟我回去。”
“嗯。。”
“这才乖嘛,你叫什么名字?”
“洛白。。”
零夜把洛白摆正,挑起他的下巴,吻了上去。洛白愣住了,他吻得很温柔,就像怕自己碎掉一样。。
洛白是吗。。。
跟我回去你就是我的人了。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