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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哥众目睽睽受鞭刑
本帖最后由 ws762964931 于 2015-2-8 13:41 编辑
楚夜薇——夜
沈飞白——深
何驭宸——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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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楚夜薇已经记不得自己究竟爱了何驭宸多久了,也许是高中,也许是大学,也有可能是上辈子。
第一次留意到何驭宸,是在高一新生军训的时候,何驭宸高歌了一曲《打靶归来》,下面哄笑阵阵,他却镇定自若地跑调到结束,然后一本正经地连连鞠躬:“谢谢!谢谢!谢谢大家的厚爱!”楚夜薇笑弯了眼,在一片迷彩的人群里,她记住了这个叫做何驭宸的男生。
楚夜薇当时还是个内敛的女孩,有着温柔的笑和纯白的脸,或者换浠八担獗砥椒参奁娴呐5浅夜薇学校里的名人,因为她会填词,那种古董一般的东西,偏偏能在这?6岁的女孩儿手里鲜活,在那个“文学青年”一词焕发了第二春的时候,许多人都慕名来看楚夜薇,之后唏嘘,楚夜薇也觉得很抱歉,只是,写诗词就一定要是古典美人吗?那写散文的是不是就一定要长得形散而神不散?想到这里,她就笑了,顺手把手里的纸揉成一团,丢给了何驭宸。那是她帮何驭宸写的藏头诗,嗯,说的准确一点,是她帮何驭宸写给女朋友的生日贺词。何驭宸是有女朋友的,楚夜薇知道这一点时,以为自己会像文章里写的那样,听见自己的心碎了一地,结果没有,她只是觉得自己的心变得像羽毛一样轻,然后狠狠地砸下来,直坠到胃里去。不过这并不影响她和何驭宸的关系,楚夜薇是个冷静的姑娘,她很知道年轻的爱情说明不了任何问题,重要的是,你要不发出任何声音,就在他身边,习惯也是可以变成爱情的,就是这么笃定。
很多年后,楚夜薇还是习惯在晚上偶尔听听《打靶归来》,只是总不满意,她想起那个满是阳光的炎热午后,那一把荒腔走板的嗓音,那些温暖干净的流年,微微地弯了眉眼。
此时的楚夜薇已经褪尽了高中女生的青涩,酒桌上和男人们拼酒玩笑,听到黄段子也面不改色心不跳,只是眉梢眼角多了丝娇俏的风情。沈飞白就是在这个时候抬脸看着楚夜薇的,呆了呆,端起明晃晃的酒杯走到楚夜薇面前:“喝一杯?”
楚夜薇娇笑:“和我喝酒是有代价的。”
“一杯酒,一百万的合同,如何?”沈飞白气定神闲。
楚夜薇愣了,一百万的合同,她一年的任务也不过区区五百万,转瞬回过神,反问:“当真?”
沈飞白微微一笑,环视了酒桌上的众人,道:“各位都是见证,只是一个要求,无论几杯,一口闷才做数。”于是周围响起了口哨声和掌声,无论是为了沈飞白的面子还是楚夜薇的酒量,都忙不迭地打起精神,推波助澜。”
楚夜薇转脸招呼服务员拿过?鲂【票??灰坏孤??缓笕?壳憬?恢桓呓疟?校?焓侄似穑?豢谝?。?巫趴毡?涌炊?松蚍砂祝?承Γ骸吧蜃埽?贤?裁词焙蚯?俊鄙蚍砂状笮Γ骸俺?〗愫镁屏浚?闷?牵『贤?美矗?蚁衷诰颓? ?
于是周围又是一片掌声,夹杂着喝彩声:“沈总大手笔,楚小姐好气魄!”楚夜薇坚持着残存的神智,看着沈飞白签的合同没有漏洞,送走了酒客,方才放心地醉倒在包间里。”
醒来已经是半夜了,楚夜薇盘算了一下,现在的酒店流行的圆柱形酒杯,一杯足有七钱,十杯下来就是七两,加上之前喝的酒,一斤半是没有问题的。摇摇头,脑袋里了仿佛放了只闹钟,嗡嗡地喧嚣。酒量似乎下降了,不到两斤居然醉成这个样子,楚夜薇不满地想。
步履不稳地走出酒店大门,半夜的凉风吹得她一阵瑟缩。楚夜薇裹了裹外套,准备打车回家。
刚走到路边,一部车子就无声地滑到她身边,车窗摇下,露出了沈飞白英挺的脸:“我送你回家。这么晚了,当心被劫色。”楚夜薇显然没想到沈飞白会一直在这里等她,加上刚刚签订的一千万的合同,别无选择地拉开车门,坐在了沈飞白旁边。
到了楚夜薇租住的楼下,楚夜薇踌躇再三,礼节性地问:“要不,上去喝杯茶?”
“好啊,正好有点渴了。”沈飞白轻快地回答。
楚夜薇倒是有些愣怔,她没想到沈飞白会这么不客气,骑虎难下,只好引着沈飞白进了家门,沏上一杯铁观音递了过去。
沈飞白却没有接茶杯,只是玩味地看着楚夜薇,说:“薇薇,你还记得我爱喝兰香的铁观音?”
楚夜薇手一抖,茶水险些泼将出来,定了定神,抬眼妩媚一笑:“沈总,‘薇薇’是多少年前的称呼了,您可以叫我Vivian。”
“Vivian?”沈飞白脸上笑意渐浓,一把抓住楚夜薇的手,“今晚,我可以让你不再是Vivian,而是我的Scarlet Rose ,薇薇,你不知道我进入到这个行业,就是为了找到你吗?”
楚夜薇想要努力挣脱,沈飞白却紧紧地钳住了她的手腕,蛮横地把她拉进自己怀里,对了她有些晕妆的眼睛,说:“不要逼我用强,薇薇,这次你跑不掉的。”楚夜薇心里暗苦,在酒桌上看见他的时候,就应该夺门而去,为了一份鬼合同,难道要把自己搭上?不要啊,这样挂掉,连个烈士都混不上啊!于是干笑两声:“学长,我可以告你BANNED哦。”
“是吗?”沈飞白凑近她的耳根,轻轻地说,“我本来只打算性骚扰,那么,现在是说BANNED也可以了?”楚夜薇恨不得一口咬掉自己的舌头,瞪着沈飞白说不出话来。
沈飞白双手环在楚夜薇的腰上,楚夜薇突然有了一种踏实的感觉,就像悬空的脚踏在了地上一样。闭上眼,沈飞白的鼻子里喷出的气,让脖子痒痒的,她感觉到一双大手在自己身上游走,从腰际到小腹,再到最敏感的双峰。她没有力气阻止,或者说,不想阻止。
“薇薇,对不起……”沈飞白吻着她精致如画的面庞,一边喃喃地说着,一边剥掉了楚夜薇的裙子,洁白窈窕的身子,就像一枚莲子,从莲衣中被剥了出来,带着濡湿的水汽,捧在沈飞白的掌心里。
“不,不……”楚夜薇呢喃着,酒意泛上来,她似乎渴望着这样的雨露湿润自己干涸了许久的身体,可是心底里最柔软的那部分,提醒她,应该拒绝。不过已经晚了,沈飞白小腹一挺,进入了楚夜薇的身体,下体的痛感和酒后的不真实感,让她眩晕了,好像坐上了过山车,起伏澎湃,心在这个夜里不可思议地鲜活……
终于,沈飞白虚脱般地离开了楚夜薇,他愣愣地看着那一抹嫣红,不可思议地说:“薇薇,你,真的,还是……”
楚夜薇惊醒过来,看着那刺目的红,泪淌了下来:我说过要为你做路旁开满花的树,可是终究没有守住这一树贞洁……
“对不起,何驭宸。”楚夜薇无意识地说。
沈飞白气变了脸,自己的这个前女友,如今居然在刚刚欢爱之后,叫出了别的男人的名字。
于是在楚夜薇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是脸朝下趴在沈飞白腿上的姿势了。她对这个姿势不陌生,几年前,在她还是沈飞白的校园恋人的时候,沈飞白经常这样教训她,不过现在,作为一名职场精英,楚夜薇难以接受这种小孩子的惩罚。
第二章
楚夜薇拼命蹬腿,想要挣脱开沈飞白的控制,奈何腰被沈飞白死死按住,楚夜薇觉得自己就像一条被拿住了七寸的蛇,在垂死挣扎。
沈飞白俯脸看着楚夜薇,笑笑:“薇薇,你这么蹬腿,我可什么都看见了。”楚夜薇闻言,才想起自己还一丝不挂,脸腾地烧红,软软地趴在沈飞白腿上不敢动弹了。刚安分下来,屁股上就狠狠地着了一巴掌,楚夜薇惊叫出声,转过头忿忿地望着沈飞白:“你凭什么打我?”
“就凭我是你男朋友。”
“狗屁!”不等楚夜薇骂完,啪!啪!沈飞白的铁掌又落了下来,打得楚夜薇紧紧咬住嘴唇,不敢出声了。
“小东西,这几年果然是欠教育啊,”沈飞白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楚夜薇,“粗话说的溜溜的!”
“是前任……”楚夜薇弱弱地反驳。
伴随着这句话的尾音,又是清脆的一巴掌甩在臀峰上,楚夜薇委屈地伸手去摸,却被沈飞白一把抓住,拧在背上。沈飞白欺身道:“我怎么就成了前任了?薇薇,我们什么时候分的手,我怎么不知道?”
楚夜薇欲哭无泪,毕业那年,为了避免与沈飞白直接交火,自己只留了张“我走了,对不起。”的纸条,就卷铺盖走人了,现在想想,鬼知道沈飞白看没看见,以他死不要脸的性格,就算亲手交给他本人,他也会说我没看懂你的鬼画符……
正在鄙视自己当初的智商时,沈飞白幽幽地开口了:“薇薇,你知不知道我这几年是怎么过来的?我找遍了整个西安,每一家和你的专业有关的公司,我都托朋友去找,可是你就像蒸发了一样,你这么个糊涂姑娘,我多担心你吃亏啊……”
“我不糊涂现在就不会在你手上吃亏了!”楚夜薇腹诽,但是心里到底还是愧疚的,不过短暂的愧疚很快就被又狠又快地落在屁股上的巴掌打散了。
“学长~疼……”楚夜薇委屈地喊。
“你叫我什么?”沈飞白停住手。
“学长……”
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伴着沈飞白恶狠狠地逼供:“叫什么?”
“啊~叫,叫白哥哥……”楚夜薇一边没骨气地回答一边恶心,而刑讯逼供的人却笑得像朵花一样:“这就对了!”说着拉起楚夜薇,自顾穿好衣裤,楚夜薇愣了愣伸手去拿衣服,却被沈飞白一皮带狠狠地抽在手上:“我让你穿衣服了吗?帐还没算呢!”
楚夜薇缩回手,楚楚可怜地望着沈飞白:“学长……”见沈飞白瞪眼,立即改口:“白哥哥,你都打过了嘛……”沈飞白翻翻白眼,楚夜薇啊楚夜薇,就你这点眼色,怎么在商场上混的?于是耐心地帮助楚夜薇认清形势:“薇薇,你觉得,不说BANNED,单凭你今天饮酒过量这一条,刚才那几巴掌就够了么?”
“酒还不是你灌的……”楚夜薇没底气地说,心里暗骂:“逼良为娼的是你,扫黄打非的也是你!”
“是吗?我的薇薇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沈飞白笑得很是优雅,“那么现在,我要好好教育教育你,你是不是也该听话?”
“不要!”楚夜薇媚笑着拒绝,“白哥哥,都快凌晨了,明天还上班呢,您别累着……”
沈飞白双手抱胸,笑吟吟地看着楚夜薇:“我没关系,事情吩咐下去就行了,至于薇薇你么,也不用担心,我从酒店出来就已经替你请好假了,有那一千万的合同,你们老板很爽快地批给你了一周假期。”
楚夜薇悲鸣一声,一千万的合同,奖励自己的就是一周病假么?
“薇薇~”沈飞白拉长了声音,楚夜薇知道这是他要爆发的前兆了,认命地趴在还残留着刚刚云雨温度的沙发上。沈飞白看着楚夜薇的俏臀,已经被刚刚的几巴掌染成了粉红,暗自摇头,小妖精,你折腾得我够狠了,今天开始,你别想再跑!提起皮带,轻轻放在楚夜薇挺翘的臀峰上,楚夜薇回过头一看,心里就慌了,可怜巴巴地哀求:“白哥哥,别用皮带好不好……”
“对不起哦,薇薇,戒尺我没随身带来,今天将就将就吧,下次咱们再用戒尺。”沈飞白笑靥如花,眼睛里却寒光四射。
楚夜薇绝望地埋下头,突然惊醒,下次?还有下次?长叹一声,瞬间觉得人生了无生趣。
还没哀叹完,皮带就狠狠地砸了下来,一道红痕横贯臀腿交接的部位,衬着大腿上雪白的肌肤,煞是好看,楚夜薇无心欣赏这等图画,一声惨叫,眼里霎时涌出了泪水,沈飞白也不说话,一下一下认真地在楚夜薇的臀上烙下痕迹。楚夜薇回过头,看看已经覆盖了整个屁股的肿痕,又看看沈飞白没了笑意的脸,带着哭腔慌乱地问:“白哥哥,要打多少?”
“你自己说说吧,除了饮酒过量,还有什么错误?”沈飞白停住手,坐在楚夜薇身边,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平静地问。
“嗯,五年前不告而别,酒桌上玩笑无度……”楚夜薇在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的状况下,仍然努力做出最真诚的悔过表情。
“是吗?还有呢?”
“啊?还有……没有了!”
沈飞白站起身,扬手一皮带抽在刚刚鼓起的肿痕上,抽的楚夜薇如同一条出水的鱼儿一般,哀叫着向前跃去,嘴里哀求:“白哥哥,真的没有了啊~”
“没有了吗?”沈飞白起身拿过楚夜薇的手包,从里面翻出两样东西,扔在楚夜薇面前,“这个呢?”
楚夜薇看着扔在自己面前的大卫杜夫香烟和纪梵希打火机,就知道今天死定了。其实在酒店看见沈飞白进门的时候,楚夜薇就自觉地偷偷掐灭了烟头,再没敢点燃,谁知还是再狡猾的猎人也斗不过老狐狸啊……
沈飞白见楚夜薇低头不语,便问:“抽烟,喝酒,本事越来越大了啊?我今天还非得给你扳扳性子不可!”
楚夜薇闻言抬起头,美丽的大眼睛里闪着泪光,哀哀地看着沈飞白:“白哥哥,我知道错了,我这几年过的太辛苦,才抽上烟的,我以后再不抽烟了……”
沈飞白不答话,扔过来一个靠垫,楚夜薇自觉地把靠垫塞在身下,屁股就以祭献的姿态呈现在沈飞白面前了,楚夜薇闭上眼,颤抖道:“白哥哥,给个数好不好?”
“薇薇,没有量的积累是不会引起质变的,至于这个量嘛,还需要在实践中去探索,明白?”沈飞白温和地循循善诱,楚夜薇瘫软在沙发上,闭目等死。
果然,沈飞白没有因为楚夜薇的泪水和已经红肿的屁股而心软,手劲不减地挥舞着皮带,裹着嗖嗖的风声,连续不断地抽在楚夜薇的屁股上。
楚夜薇这才知道沈飞白以前打自己时标榜的心疼和没下狠手,不是虚言,与现在的疼痛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下意识地扭动身子,靠向沙发的里侧,沈飞白也不着急,只是促狭地用皮带从楚夜薇胸前的蓓蕾开始,一路轻轻扫到小腹下的BANNED,楚夜薇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样的姿势,所有的秘密都曝光在沈飞白面前了,赶紧痛哭着趴了回去。
沈飞白分开楚夜薇的腿,狠狠抽下去,皮带划过娇嫩的花蕊,随之而来的是楚夜薇野兽一般凄厉的哭嚎。“再敢躲,我们可以就这样持续到结束。”沈飞白的声音还是那么温和,但是每个字仿佛都带了冰碴。
“白哥哥,疼啊~我再不敢躲了,不敢了……”楚夜薇语无伦次地求饶,迅速并拢的双腿无意识地摩挲着。
沈飞白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沉默地继续抽在已经有些红紫的屁股上,只是越来越轻,终于,在楚夜薇嘶哑的哭叫声中扔下了皮带,大手轻轻覆在已经肿起来几公分的屁股上:“薇薇,我爱你。”
第三章
“何驭宸!你这个混蛋!你说话不算话!”楚夜薇对着电话撕心裂肺地吼,那头却是死一般的寂静。
楚夜薇发泄够了,扔掉电话,趴在床上无声地流泪。她在酒店见到沈飞白的时候就明白了,公司为什么执意派她接这单生意,一定是沈飞白的要求,可是,自己仓惶逃离了几千里,沈飞白是怎么找到她的?她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答案,最后,还是沈飞白给了她一个最简单,也最不能让她接受的答案:“我找到了何驭宸。”
何驭宸,你答应过我,如果35岁的时候,我们都还是单身,就和我搭伙过日子,不管你那时是否还是单身,我都心甘情愿地变成35岁的老姑娘。我在哪里,你当然知道,因为我不会不让你知道,可是,你却让另一个男人来找到我,这就是你拒绝的姿态吗?
哭够了,楚夜薇抹抹眼泪站起来,身后的伤让她吸了口凉气,嘴里自言自语:“沈飞白,我再也不要看到你!”话音刚落,身后就响起一个阴恻恻的声音:“何驭宸惹了你,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了?”
楚夜薇惊恐地回头,沈飞白悠闲地倚在门口,笑嘻嘻地看着她。
“你,你你你怎么进来的?”楚夜薇一副见了鬼的神情,就差捡起电话拨110了。
“你自己没锁好门啊,几年了,毛毛躁躁的性子还是没变。”沈飞白一脸的无辜。楚夜薇无语,憋了半天才说:“你不知道进别人家要先敲门的吗?”
“我敲了,你没听见。”很没诚意的解释,再加上死不要脸的表情,楚夜薇彻底暴走:“你又来干什么?我现在在养伤!别来打扰我!”
“我来帮你搬家,搬家公司的车就在下面。”
疯了,不是我疯了就是这个世界疯了!楚夜薇无力地趴在沈飞白家的沙发上,想起沈飞白振振有词的理由:当初是你单方面毁约,并且没有通知甲方,造成甲方,呃,也就是沈飞白先生经济、精神两方面的重大损失,所以,楚夜薇小姐的出路如下:履行合同、采取补救措施或者赔偿损失。归结到一点,就是楚夜薇要继续履行女友的义务,直到能以正当理由解约为止,当然,楚夜薇爱何驭宸不构成解约理由,因为合同订立之初,沈飞白就知道这一点。
想到这里,楚夜薇不由心生崇敬,不愧是当年横扫法学院的辩论队队长,死的能说活,黑的能说白,充满了头可断血可流关键时刻不要脸的革命精神,祖国的法治建设多么需要这种人才啊!哀怨地瞥了一眼满脸得意的沈飞白:你为什么要把如此才华浪费在我身上?
“薇薇,放养了几年,我定的规矩还记不记得?”沈飞白看着楚夜薇神色不定的脸,微笑着问。
“忘了!”楚夜薇不知死活地回答,看看沈飞白手边宽宽厚厚的戒尺,立马服软假笑:“记得,记得。”
“背来听听。”
“呃,一,不许夜不归宿;二,不许,不许撒谎;三,不许,不许……”楚夜薇心虚地看看沈飞白,“白哥哥,我头好晕……”
“三,不许放任自流;四,要爱惜自己,”沈飞白接口说,“现在再加三条,五,不许不辞而别;六不许做有违淑女风范的事;七,除了感情之外的大事,意见与我相左时以我的决定为准。”
“什么叫大事和有违淑女风范的事!这两条很宽泛好不好?”楚夜薇大声抗议。
“这是我的自由裁量权,明白了吗?”沈飞白高深莫测地一笑,楚夜薇手脚酥软地瘫倒在沙发上,主啊,救救你迷途的羔羊吧!
一周假期结束,楚夜薇带着从未有过的期盼去上班了,完全忽略了沈飞白奸诈的笑容。
几小时后,楚夜薇铩羽而归——她三天前就提出辞职了,不过辞职的人刚刚知道。
“沈飞白!你给我滚出来!”楚夜薇还没进门就做河东狮吼状,沈飞白应声从楼上下来,站在楼梯上,扶扶鼻梁上的镜框,很绅士地问:“薇薇,我滚出来了,什么事?”楚夜薇瞪着那张笑得人畜无害老幼无欺天真无邪的脸,气沉丹田,然后怒吼出声:“为什么替我辞掉工作?!!!”
“哦,这件事啊,你不说我倒忘了,”沈飞白挠挠头,语重心长地说,“如果不想天天挨板子,你就最好不要做销售。”
“你有什么权力决定我的工作!”楚夜薇已经气疯了。
“别忘了家规修正案最后一条,”沈飞白笑笑,“我会养你的,权利义务相对等原则嘛,当然,如果你能找到合适的工作的话,我不反对你经济独立。”楚夜薇无语凝噎,沈飞白,你说你上辈子欠我的,你记错了吧?沈爷你分明是来索债的……
楚夜薇怒冲冲地回到房间里,百无聊赖地拿起一本书盖在脸上,不多久竟然坠入了梦乡。沈飞白就在门口看着她,薇薇,早晚有一天,你会发现你是爱我的,我相信,你信不信?
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了,好像很久没有这么放松地睡过午觉了。楚夜薇伸了个懒腰,就听见沈飞白敲门:“薇薇,快起床吃饭。”中午气得饭也没吃,现在好像真有点饿了,楚夜薇走进餐厅,发现桌上全是自己爱吃的菜,脸上终于露出笑容:被人养着好像也不错哦。
沈飞白看着睡眼惺忪的楚夜薇一身hello kitty家居服,长发扎成一个马尾,好像还是自己大四那年见到的那个小学妹,嘴角就绽开一个满意的笑容。那天晚上的薇薇也很美,不过美得很坚硬,我的薇薇,还是这样最好,就像晒在阳光下洗干净的棉布裙,柔软而温暖。
殷勤地替楚夜薇拉开椅子,沈飞白招呼道:“薇薇,放心吃吧,一点猪肉都没有。”
“你还记得我不吃猪肉?”楚夜薇惊奇地问。
“从你大二开始,学校那家民族餐厅就足足赚了我三年钱,想忘也不容易啊。”沈飞白一脸的苦大仇深。
楚夜薇扑哧一声笑出来:“沈总,沈总,就那么点儿小钱您还念念不忘?难怪生意越做越大。”
“薇薇,只要和你有关的,我都忘不了。”沈飞白突然换了一副深情的口吻,楚夜薇摸摸胳膊上的鸡皮疙瘩,翻翻眼皮,正在思考怎么打击他时,电话响了,屏幕上“何驭宸”三个字触目惊心,楚夜薇看看沈飞白,咬咬牙,坚定地按下了接听键。
第四章
沈飞白斜倚在沙发上,看着楚夜薇花蝴蝶一般出来进去地梳洗打扮,唇边勾出淡淡的笑意:“薇薇,什么朋友啊?这么郑重其事?”
“我以前的同事,你不认识啦,郑重一点是对别人的尊重你懂不懂?对了,很近的,我打车去就好了,你不用送我。”楚夜薇头也不回地一口气说完,她也不敢回头,天知道这狐狸精,呃,老狐狸能从自己脸上看出什么端倪,拍拍胸口,自己给自己壮胆:白哥哥,你说过不干涉我的感情哦。
在阳台上目送楚夜薇的身影消失在街角,镜片上闪过一丝寒光,沈飞白转进厨房,沏了一杯铁观音,慢慢地品着,观音王氤氲的兰香,给镜片蒙上了一层雾气。
楚夜薇坐在茶楼里,对面的男子,短发笑颜,让人说不出的舒服。
“何驭宸,你是个混蛋!”楚夜薇终于开口了。
“你那天已经在电话里告诉过我了。”何驭宸一副“我知道了”的样子,楚夜薇如同拳头打在棉花上,酝酿了几天的怨气完全没有威慑力,索性抓起何驭宸的打火机啪嗒啪嗒不停地打,心里的委屈也像火苗一样一明一灭。
何驭宸抢过打火机,心疼地说:“你别给我玩坏了!”
“谷雨送给你的吧?”楚夜薇冷笑一声,“你就是为了她才把我出卖给沈飞白的?免得我碍事?”
“谷雨人都在大洋彼岸被美帝腐蚀多少年了,我都忘了,你还念念不忘。”何驭宸没好气地瞪了楚夜薇一眼,“什么出卖不出卖的,沈飞白多好,我这属于把你往蜜罐里推你知道不?”
“甜食吃多了容易得糖尿病,我就愿意往火坑里跳!”楚夜薇也不甘示弱地回瞪,何驭宸无奈地揉揉额角:“你知道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得多大的勇气才能拉下面子到自己的情敌那里打听女友的下落?反正我做不到,所以把谷雨弄丢了,沈飞白能做到这一步,你再这样也太冷血了。”
“何驭宸,我现在想起来高中时候的事情,怎么还像是昨天发生的一样?”楚夜薇就像没听到一样,垂下眼自顾自地说。
“就算是刚刚发生的又怎么样?过去就是过去,谁都改变不了。”何驭宸端起杯子,呷了口茶,看了一眼腕表。
“你还有事?”
“等人,”何驭宸诡秘一笑,“应该快来了。”话没说完,一个熟悉的身影就出现在楼梯口。
“沈飞白,这里!”何驭宸很熟稔地笑着挥挥手。
沈飞白稳步过来,自然地坐在楚夜薇身边,冲她笑笑:“留给你们叙旧的时间够不够?”
“你,你你们搞的什么鬼?”楚夜薇已经完全傻掉了。
“嗯,事情是这样的,”沈飞白换上一副一本正经的口吻,“鉴于何驭宸先生出卖朋友的行为,性质极其恶劣,为了让楚夜薇小姐在被卖之后安心帮着数钱,何先生就联系了我,申请来安慰一下被拐卖儿童,同时和我会晤,做好售后工作,巩固拐卖成果。薇薇,我解释明白没有?你现在可以先下去到车里等我了。”
楚夜薇悲愤地抬起脸,看着身边的老狐狸和对面的大尾巴狼,恨不得血溅当场,犹豫再三,考虑到敌我实力异常悬殊,只得木然起立,拿上车钥匙下楼。
何驭宸一等楚夜薇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就再也憋不住地指着沈飞白大笑出声:“搞了半天,她完全不清楚状况嘛,我赢了!拿来!”
沈飞白气哼哼地把回程机票扔给他:“我刚订的!小丫头皮痒!”
“你就不怕她现在又玩失踪?”何驭宸摸着下巴好心地提醒。
“她敢,她现在没带身份证,没带钱,没住处,纯粹就是三无人员,除了乖乖跟我回去,她还能失踪到哪里去?”
“行了,我当时就赌她不会告诉你是和我见面,因为我知道她心里是在乎你的,谷雨当初连谎话都懒得说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们完了。”
“不管怎么说,谢谢你。”沈飞白拍拍何驭宸的肩膀。
“咱们不知道谁谢谁,楚夜薇是我最好的朋友,答应她的不过是权宜之计,我总不能真让她恨我一辈子吧。”何驭宸苦笑。
沈飞白端起茶杯:“来,为了薇薇的幸福,干杯!”
三无人员楚夜薇心神不宁地坐在车里,看着沈飞白的侧脸,低低地叫:“白哥哥~~学长~~主编大人……”
沈飞白绷不住乐了:“楚夜薇同志,你五年前不辞而别,害得我读研期间主编的最后一份院报差点开了天窗,我还以为你留的那六个字加两个标点符号就是你交的稿子呢,你还好意思提?”
楚夜薇埋下头,深吸一口气,努力挤了两点眼泪:“白哥哥,我错了……”
沈飞白不为所动:“请不要和驾驶员交谈!”
一进门,楚夜薇就表现出了高度的契约精神,帮着沈飞白又是脱外套又是拿拖鞋,然后沏了一杯香茶上来,就打算溜进屋子里去,却被沈飞白一声轻咳镇住了脚步。
“白哥哥,还有什么事?”楚夜薇眨着大眼睛,迷茫地看着沈飞白。
“薇薇,我党的刑侦政策还记不记得?”沈飞白一脸的导师相。
“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楚夜薇也扮作好学生的样子,“不过,这是不符合现代法治精神的,学长,你说是不是?”
“没错,”沈飞白对楚夜薇的独立思考能力深表欣慰,“你可以去面壁思过了,当然,在这期间,你有权保持沉默。”
于是楚夜薇别无选择地到墙角践行现代法治精神去了,而沈飞白则笑眯眯地埋头在文件堆里,甘之如饴地恶补这几天为了楚夜薇落下的工作。
楚夜薇在墙角站得腰膝酸软腿脚发颤不知今夕是何夕,偷偷回头瞄了一眼朝乾夕惕,宵衣旰食的沈爷,又想起人模狗样的何驭宸,气得牙根发痒,视死如归地喊:“沈飞白!”
“嗯?~~~~”沈飞白揉揉肩膀,抬起头,尾音袅袅,捎带得楚夜薇寒毛倒竖,革命斗志瞬间瓦解,换上一脸谄笑:“白哥哥,我帮你捏捏肩膀吧~”
沈飞白站起身,对着楚夜薇的方向抬起胳膊,连挥几下,一脸慈爱地说:“把薇薇的小手硌疼了我多心疼啊,这样活动活动就好了。对了,薇薇,你站了这么久累不累?要不要也活动一下?”
“啊?不,不累,不累!”楚夜薇打了个冷战,连忙以标准的军姿表示自己还可以继续投身革命。
沈飞白欣赏地拍拍手:“很优美的仪态。”顺手拿了一张纸放在楚夜薇两膝之间:“好像仪态训练头上还要顶一本书吧?什么书合适呢?《法规汇编》好像还在……”
楚夜薇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以前念书的时候,沈飞白就说过,《法规汇编》对于楚夜薇的主要作用就是在法庭上当板砖使,辩不死你也能砸死你,那玩意儿顶在头上……楚夜薇缩缩脖子,哀哀地回头:“白哥哥,我去抄家规好不好……”
“薇薇,我很早就抛弃变相体罚这种方式了,我认为,对于你来说,触及皮肉比触及灵魂更有效,你觉得呢?”沈飞白笑得如沐春风,楚夜薇心里却是秋风瑟瑟,心有不甘地抬起头:“白哥哥,你说过不干涉我感情上的事嘛,我和何驭宸见面有什么错……”
“没错,我说过你们见面错了吗?”沈飞白惊讶地挑挑眉,太神奇了,几年不见小丫头学会避重就轻偷换概念了,嗯,这是个值得注意的现象,沈飞白扶了扶眼镜,认真地想。
第五章
沈飞白一边翻书,一边用戒尺轻轻地叩着桌子,头也不抬地问:“你还是觉得我罚你是为了何驭宸吗?”
楚夜薇胆战心惊地站在书桌边,颤着嘴唇回答:“不是……”戒尺在桌子上发出的轻响,好像每一下都敲在她的心脏上,见沈飞白不说话,硬着头皮继续说:“我不该骗你,说是和同事见面。”
沈飞白这才抬起头,温文尔雅地一笑:“就你的智商水平,还敢在我面前撒谎?你自己说说,有几次成功过?”
“两次!”楚夜薇被沈飞白鄙视的语气气糊涂了,脱口而出之后才发现又着了沈飞白的道,恨不得立即驾鹤西归。
沈飞白眉开眼笑:“不错,很辉煌的战绩!一举扭转了你在我心目中没大脑的形象,具体讲一讲,让白哥哥也为薇薇的聪明才智骄傲一下怎么样?”
“白哥哥……”楚夜薇软软地拉着沈飞白的胳膊,“都过了追诉时效了……”
“有吗?在我这里,撒谎适用的追诉时效是20年。”沈飞白不紧不慢地说,看看楚夜薇要昏过去的样子,愉快地笑了:“好了好了,过去的我就不追究了,今天这件事你打算怎么交代?”(某蝶啰嗦:法定最高刑为无期徒刑、死刑(汗!!!)的,追诉时效才是20年……薇薇同学,自求多福吧,阿门~)
楚夜薇见沈飞白一脸极不正常的愉悦,清楚今天是罪责难逃,只能寄希望于争取宽大处理了,于是一边抹眼泪一边趴在桌上。
沈飞白拎起戒尺,点了点楚夜薇的腰:“还要我把你脱光吗?”
楚夜薇的脸一下子羞红了,犹豫一下,掀起裙摆,慢慢地把内裤褪下,圆润丰满的臀暴露在空气中,凉飕飕的,楚夜薇不自觉地打了个寒战。
沈飞白扬起戒尺照着臀峰抽下去,楚夜薇被这一下打蒙了,如果不是被沈飞白按着,一定哀号着蹦起来了。沈飞白死死按住她的腰,就在肿起来的地方狠狠抽了五六下。楚夜薇哭着拼命扭动,嘴里哀求:“白哥哥,换个地方吧,疼啊……”沈飞白居然考虑了她的意见,真的换了一个地方,戒尺竖起来拍下去,砸在臀缝上,打得楚夜薇发不出声音,缓了半天才“哇”地一声哭出来。
戒尺在沈飞白手里上下挥舞,从大腿根打到腰下,再一路返回,楚夜薇怎么扭动屁股也躲不过戒尺,疼得沿着桌子直往下溜。
“趴好!”沈飞白喝令,顺手一板子抽在大腿上。楚夜薇尖叫着回过头,可怜兮兮地看着沈飞白:“白哥哥,好痛,站,站不稳……”
沈飞白看着楚夜薇凄惨的样子,伸手把她拉起来,拢进怀里。楚夜薇靠在沈飞白的胸口,呜呜痛哭:“白哥哥,我以后再也不骗你了,我保证……”话还没说完,就感到腰被箍得紧紧的,紧接着戒尺一点力道不减地又落了下来,比起趴在桌子上,这个姿势更无法躲闪,每一下都挨得结结实实。楚夜薇痛哭着挥舞着双手,好像这样能减轻一点痛苦。
“薇薇,你要我把你的手绑起来吗?”沈飞白淡淡地问,楚夜薇一下老实下来,被落下的板子打得紧紧贴住沈飞白的身体,嘴里机械地重复着:“白哥哥,我知道错了……”
沈飞白一连抽了二十几下才停住手,问:“你怕我不许你去吗?对我就那么没信心?”
楚夜薇呜咽着说:“不是,我是怕你难过……”
沈飞白显然没想到楚夜薇会这么说,愣了愣,心疼地把她揽在怀里,轻声说:“薇薇,能让你开心的事,我高兴都来不及,又怎么会难过?你对我的不信任才是我最难过的。”
楚夜薇垂了头,低低地说:“白哥哥,对不起……”
沈飞白扔下尺子,一巴掌甩在已经红肿不堪的屁股上,楚夜薇一声惨叫:“白哥哥,我知道错了,别打了……”
“以后再敢撒谎试试!”沈飞白恶狠狠地说,脸上突然绽开一个笑容,“小东西也知道心疼人了,有进步!”
看到沈飞白脸上恢复正常的笑,楚夜薇才放下心来,暴风雨算是过去了,于是在沈飞白胸前挂成树袋熊,嘴里唧唧哼哼地做弥留状。
“薇薇,我可是个男人,你再这样赖在我身上,信不信我把你就地正法了?”沈飞白无奈地威胁,这一招果然有用,楚夜薇一下子蹦开了,扯得屁股上一阵剧痛。
沈飞白看着楚夜薇呲牙咧嘴的样子暗自得意,却没留意到她眼里闪过的狡黠的光:哼哼,我被打的是屁股,又不是脑袋,等我养好伤了再收拾你~~
“小沈子~~小飞子~~小白子~~~”楚夜薇趴在床上要死不活地喊。
沈飞白一头冷汗:小婶子,小妃子,小伯子,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晃晃悠悠走过去,打个千:“薇主子,您吩咐。”
“哀家腹内饥饿,去看看有什么可吃之物……”话没说完,脑门上就被沈飞白弹了一指头。
“你,你干嘛?”楚夜薇捂着脑袋嚷。
“哀家?你是咒我呢还是咒何驭宸呢?”沈飞白突然感觉楚夜薇脸上写满了“文盲”二字,“饿了就快起来,我们出去吃饭。”
餐厅里,楚夜薇斜身小心翼翼地坐在柔软的餐椅上,完完全全的淑女坐姿,斜睨一眼,沈飞白一脸的同情,但是明显已经憋出内伤了。
楚夜薇恶狠狠地咬了一口肉,在嘴里慢慢地嚼着,我楚夜薇也不是吃素的,咱们走着瞧!哼哼,再过几天,我好好伺候伺候你……沈~~飞~~~白!
每个人都有难忘的第一次,第一次吃糖果,第一次植树,第一次玩电脑,第一次……然而,我最难忘的是第一次打屁股。
那天,我睁开眼,见闹钟没响,便闭目养神,不知不觉又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一声“惊雷”将我惊醒:“xxx!起床了!”我惊恐的睁开眼,条件反射地一下子坐起来,映入眼帘的是妈妈那张愤怒的脸。眉毛竖在了一起,眼睛都快要能喷出火来,连脸都气红了。见我起来,继续进行河东狮吼功:“真会赖床!你看看你,几点了?中午都快到了!磨蹭啥?还不走!”
我一看闹钟,天哪,九点了!我吓得一骨碌爬起来,随便套了件衣服,连牙也不刷,脸也不洗,随手抓个馒头就往学校冲。
幸好正好下课,我松了口气,将书包塞进抽屉,若无其事地坐下来。
中午吃完饭,我刚回到教室,同学就来找我:“xxx,老师叫你去办公室。”我心一凉,这才想起来:完了,昨天《口算》没写完!这下肯定要被打手底心了,真是福不双降,祸不单行。我忐忑不安的走进办公室。
老师冷冷地问我:“你昨天干嘛去了?”
我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昨天,没,没去干嘛。”
老师站起来:“那你昨天为什么《口算》还有几面没写?我不想听解释。”
我心知大局已定,只得乖乖伸出右手。
老师拿出一把宽约10厘米,厚约6厘米的竹尺:“空了40题,一题打2下,总共80下。”
“啪。”
“啊!”第一下我就受不了了,直接大叫起来。
老师气得一把拉过我,将我恩在腿上,挥起尺子,照着屁股“啪啪啪”就打,直打的我泪流满面。
打了50多下时,要上课了,老师松开我;“先去上课,下课继续打!”此时我屁股已经通红通红,稍微碰一下就疼。但我只有忍着疼坐到椅子上。
下课后,我又挨了一顿屁股板子。
回到家。
“回来了?到房间去吧。”妈妈淡淡地说。
我暗道不好,肯定是妈妈知道了学校里的事。到房间里我才知道,原来是我藏起来的78分英语试卷被发现了!
我默默的褪下裤子,动作很慢很慢。因为那时我是10岁,已经会害羞了,况且我是女孩。将外裤褪到脚处,接下来是内裤。我不好意思脱,但又怕妈妈再生气。只有脱下。我把衣服撩好后,趴在了床沿边,撅高屁股,等待妈妈进来责罚。
妈妈很快就进来了,颇为满意的点点头:“还挺自觉的。你选吧,第一次就先不用家法了。皮带,鸡毛掸子,晾衣架,钢尺。”
我选择了钢尺。妈妈又说:“95分,少一分打2下,共44下,没异议吧?”
我赶紧点了点头,今天挨过板子不久的屁股又发紧起来。
“啪!”第一下毫不留情的打了下来,我哼了一声,愣是没叫出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每打一下,就停了几秒,在我看来,就像十几分钟。
打了十多下时,一下打在屁股中间。我疼的大叫,撅高的屁股一下子松了下去。
“加大5下。”
我一听不敢动了。可妈妈接下来全打在屁股中间,我不得不站起来,试图让妈妈少打几下。
“给你3秒钟,如果再不过来……”
“1。”
“2.”
“3”.
“不过来是吧?”妈妈怒火中烧,一把拎起我,将我绑在桌子上,继续打。
“啪啪,叫你考这么差。啪啪啪啪啪,叫你不听话……啪啪啪,叫你乱动……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妈妈,我知道错了……啊!呜呜……我错了,啊呀呀!别打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一边哭一边求饶。身子被固定住,不能动,我就上下扭动屁股,试图减轻疼痛。
“啪。”打完44下,妈妈见我屁股只是通红,说:“刚才叫了5声,叫一次打3下加上刚才的5下,还有20下。”于是又操起了钢尺。我能做什么呢?唯有哭泣和求饶罢了。
“啪啪……你说该不该打?啪啪……”“呜呜,该打该打,我错了……”
屁股上袭来阵阵刺骨的疼痛,迫使我哭泣。
好不容易挨完这顿屁板,我已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了。妈妈让我跪到角落里,双手抱头,不许动,不许揉屁股,否则再打44下。我怕挨打,只有照做,只有用哭泣来减轻疼痛。
馨对他要打她的屁股感到惊讶。馨只知,普通员工做错事被唤到惩戒室“打屁股”是研究所不公开的内部处罚
机制;但作为一个高级职员,并且有一定职位的她没想到,为了一个不该错的数据、一次不该失败的试验,一直为自已敬仰并且暗恋着的组长竟要破天荒给予她一次铭心的痛。
“躺床上转过身去,把你的裤子脱至膝下” .组长似乎很冷地下令,他并没打算让让他心仪已久的馨跟普通下属那样带到惩戒室受罚。只是中午休息时单独来到她的寝室,小屋里闻到的满是她的馨香,那是一种熟悉的令她心醉的味道。
“我……这……”馨不知说什么好,虽知道要打她的屁股了,但她生来就不会乞怜,况且是在自已崇爱的人面前。馨与他共事以来,一直以温婉的性情和高雅的体态接触着他的冷峻。此刻,馨正不好意思地坐在自已的小床边,在他大哥般慈严的视线下,只想竭力掩避内心的局促。
虽然是第一次受到内部规章的处罚,好在有默守成规的契口,可供自已坦然面对这颇让人尴尬的处罚方式。馨站起仪态大方的身子,转身面对靠墙的里床解开裤扣,并没有站着往下褪裤子,先跪跨上一条颀长的腿准备将动人的躯体埋入柔软的被褥里,同时将不可赫免的羞耻深深掩藏。
“先把你的皮带扯下给我”。听他在身后轻而有力的使唤,馨怔怔转身,低眉垂帘,一手拎着裤腰,一手将皮带交递到他的手上。
“哦,好好趴到床上去吧。”他见馨此刻惹人怜惜的脸庞不由作出了十分轻柔地关照。屁股即将受到责罚的馨,抬眼瞟了一眼挺拔在她面前的影子,身子骨一个激凌儿,仿佛一个委屈的孩子再也无法隐忍,想要哭出声来似地钻到他怀里哭诉……再怎么说,馨也不只是一个大女孩了,是一个有了成熟风韵的职业女性,要受打屁股这种教诲,当然是说不出的屈辱。
“嗯?转过身,连内裤一起褪下!”已趴伏在床上的馨,脸向内,秀发斜斜地披在外侧,默不作声地趴着。听他低沉的摆布,往下褪裤子时,不由得将腰身稍抬,滕部微举,自我协调着身形。稍顷便将一个粉嫩白润的秀臀露了个丰满。
“屁股翘起来。”他一声低令,馨想起她曾在惩戒室里见过的受罚员工,趴在责罚桌上的屁股,在一切就绪后,被令高高蹶起接受笞打的情形。难言的羞愧,使她将脸埋得更深,下身尽力腾起,将一张虽然无限秀美却显千般屈辱的屁股难言地拱成弯月状。
无奈的沉寂并没持续多久,馨被充分裸露的、光屁股上的羞涩便被一扫而光。“啪”地一声脆响,馨的口中发出一声毫无防备的痛叫——“啊~ ”。馨抬起头张大了嘴,齿间咝咝嘘痛。还没回过神来,慌动的屁股又被喝令蹶成挨打原状。一连串啪啪声将那屁股打得花枝乱颤,红晕浮在光洁的臀肌上,一片灿烂。
馨的屁股被裸着、蹶着,腾空的肚脐下找不到一点依托。她多想趴下去,趴上那柔柔的软垫,甚至想拉个软枕兜住那无边的疼痛。多想身后铁面无情的他,只用那手掌轻轻地打,并且给点必要的安抚……是啊,一个女子的丰臀哪经过如此风吹雨打。
啪啪啪的皮带将那受罚的屁股责打得粉肉乱颤,那痛无穷无尽地咬噬着,象要把屁股吃个精光!馨竭力蹶着的屁股,在受鞭击的间隙能感受到那皮带颤巍巍地等在背后伺候着她光光的、丝毫没有遮掩的屁股,稍有镇定,便又虎虎抽下,直让那屁股颠动不已、痛不欲痛!
在馨隐忍着的呻吟中,他终于将皮带扔在她的身侧。一切静止,馨的屁股似被定格,仍然微微半耸在纤腰和半露的玉腿间。先前的白玉兰色红得十分妖艳。他被迷惑了,伸手在她脐下,竟将那散发着迷人芬芳的屁股轻柔而有力地揽在怜惜的眼前,并附上深深的嗅闻…
在韩国庆安南道的一个民事法庭上,正在对同一案件的两个年轻女人进行裁判。朴玉美是庆安道一家生产建筑橡胶密封元件企业的销售主管,而崔英姬则是首尔一家建筑商的采购部长,他们公司在获得首尔汉元大厦的承建项目后,对外就门窗密封件进行采购招标。 为了获取这项工程的合同,在社长的直接授意下,朴玉美开始与崔英姬频繁地接触,暗自给她送去了二百多万韩元现金。因此获得了这项四千八百万的供货合同。 可让朴玉美没想到的是,她的这一切都被竞争对手暗中掌握了,并举报到庆安南道警察厅经济科。 朴玉美和崔英姬两人都被捕了。被捕后对其行贿受贿的罪行都供认不讳。两家公司为了避免这商业丑闻对公司的影响,把责任都推到了她们两个人的身上,声称对她们的行为事先完全不知晓,并宣布把她们从公司里除名。这件事,在庆安南道这样的小地方引起不小的反响,其实,这商业行贿的事儿在韩国是司空见惯的,主要是这两个嫌疑犯都是出众的美女。
开庭这天,前来旁听的人很多,人们都对两个这么年轻漂亮的女人表示惋惜。在法庭上,朴玉美她们对自己的行为供认不讳,并作出了深刻地忏悔,哀恳法庭能对她们的过错予以从轻处罚。她们的律师也对她们所犯的过错进行了辩护,但事实终归是事实。法庭审判长最后还是作出了裁决,他宣布:朴玉美因犯行贿罪判依法处司法笞刑四十,监禁六个月。崔英姬因犯有受贿罪依法判处司法笞刑五十,监禁十个月。执行日期定于第二天的上午
听到了最终的判决后,两个低着头的女人都不由得身体一震,禁不住哭出了声来,她们满脸都是悔恨的泪水,既恐惧,又显得十分地可怜。一副雨打梨花的样子,让旁听的人们不免对她们产生了几分的同情心。
这时,就听审判长问道“你二人对这样的判决是否还有什么疑义吗?”二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全都摇了摇头。
“法庭审理结束,退庭!”审判长用木槌敲了一下说。
法警将朴美玉和崔英姬戴上手铐,送到到本地的女子监狱内关押。执行笞刑的地点也在这个监狱内。
第二天一早,两人被带到了执刑地。因离行刑时间还有一会儿,两人对执行场地进行了一番观察。那是一个有二十多平方米的房间。场地中央放了一张呈大字形的刑凳,它长有一米七左右,宽有四十公分。刑凳前横端和后叉端都各有一个小铁环。
在刑凳的两边,各放有两根木制的刑杖。长度在一米五左右,前扁后圆,漆成深红色。可以想象,这根刑杖不知道饮过多少女人的臀血。行凳后端还放着一桶清水。
看到眼前这些后,两个年轻女人恐惧的神色又一次出现在脸上。司法笞刑到底为什么让这两个女人对它是此如此地恐惧呢?原来,庆安南道是韩国古老传统刑罚仅存的地区,也是韩国刑罚中最野蛮原始中的一种。要求的是在执刑的过程中,让受刑者受到最大、最痛苦的肉体伤害,并且要在十几杖内必须皮破见血。
这时,从门外陆续进来了四个人,一个是穿制服的中年人。另两个彪悍健壮的男人和一个女的。押解法警打开了两人的手铐,站到了一边。那个中年人先打开文件夹,严肃地宣读道“根据庆安南道民事法院的判决,今日对朴玉美和崔英姬执行杖刑。执行次序为先朴玉美,后崔英姬。在执行中,允许人犯喊叫。”) 他看了看手表,时针正指九点“时间已到,带朴玉美进执行场地执行!”
朴玉美尽管知道今天要受司法笞刑,但为了保持自己的体面,仍然穿着一身很得体的淡色职业装,配以暗棕色的连裤袜和奶油色的高跟鞋,显得十分高雅。
两个健壮男人过来,拉着她的胳膊,把她生硬地拽到了刑凳前。那个穿制服的中年男人又念到:“朴玉美,女,二十六岁,犯行贿罪处以笞刑四十,现在开始执行”。
刚才将朴玉美拖过来的两个人,先将她的外衣除去,露出里面一身洁白的衬衣。他们将朴玉美按倒在刑凳上,用刑凳上的皮带将朴玉美的腰部、腿部、手臂先固定在刑凳上。之后又将其脚、手kb在四个铁环上。这固定身体的工作就算完成了。
他一个人脱掉了朴玉美脚上的白色高跟鞋,露出了在丝袜包裹下的小脚。这双小脚很别致,在丝袜的包裹下仍显得非常好看。另一个则向上撩起朴玉美的短裙,将其内裤连同裤袜脱到了大腿根以下。露出洁白丰满的大屁股。朴玉美此时感到羞怯难当,长到这么大,还从来没被人当众扒过裤子呢!况且张开的两条大腿,把女子最看重的地方都暴露无遗。她把脸紧贴在刑凳上,闭上双眼,大颗大颗的泪珠从长长的睫毛上滴了下来。
她一向引以为豪,雪白细嫩的臀部就如同两个小山丘。这时,脱掉朴玉美鞋子的人拿来一个软垫,放到了朴玉美的脸下,防止她挣扎时磕伤下颚。当这一切准备工作完成后,也就意味着笞刑即将开使了。那两个健壮的男人分别走到了朴玉美的两侧。拿起了刑杖。
“执行开始!”。两个男人拿着刑杖,在手里看了看,一丝冷酷的笑意呈现在他们脸上,“哎呀,这么一副漂亮的小屁股,打坏了可真太可惜了”!听到行刑手的奚落,朴美玉哭得更伤心了。那名女的执行官从桶舀出了一瓢冷水,“哗啦!”一下浇在朴玉美的光屁股上,让她打了个机灵。紧接着,就听到“呼!”的一声,刑杖迅速和她的屁股发生了接触。 “啪!”“啊呀!”朴玉美发出了一声刺耳的惨叫,如同刀割火燎般的疼痛立刻向全身各条神经蔓延。朴玉美的屁股上立刻出现了一道深深的红色印记。疼痛使朴玉美的小脚拼命的扑腾着,因被困的牢牢的,身体一丝也动弹不得。“啪!”“妈呀!”又一声惨叫,又一条红印。“啪!啪!啪!啪!”随着朴玉美语无伦次的哭喊惨叫声,被刑杖打过的屁股已经逐渐变成了深紫色,明显地肿起了好高。和没被打过的地方形成了极鲜明的对比。“啪!”又一声惨呼,这时朴玉美有一边的屁股蛋已经被打破了皮,随着又一杖的落下,另一边屁股蛋也被打破了皮。果然,随着九、十两杖的落下,被打破的地方多了起来,慢慢地向外渗出了鲜血。看到出了血,行刑的两人开始将刑杖打到朴玉美屁股大腿上的每一处,杖声不停,惨呼声不断。二十杖后,朴玉美的整个屁股都被刑杖打个遍,此时的屁股再也不是刚才那个粉白细嫩的小屁股了,而是一个到处雪肤翻卷,处处渗血的烂屁股。&
“你们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啦!哎呀!我的屁股呀!求求你们啦,我不敢啦!”朴玉美那副矜持高雅的气质早被这顿板子打到九霄云外去了,额头上的汗水把头发都湿透了,嘴唇也咬破了。但杖刑还在续继,朴玉美惨呼声越来越小,嗓子已经嘶哑得发不出声来。屁股上的血已经从渗变成了顺着屁股两侧及大腿向下流淌,流下的血已经染红了刑凳。三十杖打完后,朴玉美的屁股已经被打得是皮开肉绽。最后的十几杖打在已经皮开肉绽的屁股上,发出是“噗!噗!”声,声音已经不再那么清脆响亮,有的时候甚至可以看到朴玉美屁股上的血肉随着刑杖的起落而溅起。“四十!”随着最后一杖的落下,杖刑终于结束了。朴玉美已因为过于疼痛而晕了过去。这时,那名女执行官过来验伤,她用凉水冲去朴玉美屁股上的血迹,为她涂抹上伤药。将朴玉美带过来的那两个法警走过来,将朴玉美身上所有固定的皮带全部解开,并将朴玉美用冷水激醒。为她提上了裤袜及内裤。穿上的裤袜及内裤马上被她屁股上的鲜血浸透染红
朴玉美强忍着疼痛,穿上了鞋子,脸色一片惨白。
“朴美玉,你的刑事处罚已经执行完毕,可以被带回监狱医务室去治疗刑伤。但你要记住,如果下回再犯,就不会是只打顿屁股了。”刚才核对朴玉美身份的那个女人说道。杖刑是结束了,“屁股上的伤痕也可以治愈,可我心上的伤痕却永远地留下了。下回哪里还敢在犯啊。”朴玉美心里想着。推开要搀扶她的法警,强忍剧痛,扶着墙,一瘸一拐地走出了行刑室。
崔英姬在一旁看亲眼目睹朴玉美受刑的惨状,心里的恐惧更是无法用语言表达。“她四十杖就打成了这样,那我五十杖要怎么挨啊
不管崔英姬怎么想,该执行的始终会执行的。两个法警走了上来,强着拽她,按她到刑凳上,像绑朴玉美一样绑好她,褪下了她的裙子。和朴玉美不同的是,她穿了一身黑色的连衣裙,配上黑色丝袜甚是撩人。她的身段玲珑有致,显得比朴玉美更加丰满,更加成熟。这也让法警不禁咽了口口水。由于崔英姬没穿内裤,法警便将她的丝袜扯下,露出了她那如雪一般的丰臀。崔英姬皮肤本来就白,在黑裙子映衬下显得分外好看。法警拿来垫子垫在她小腹下面,脱下崔英姬的高跟鞋,并用鞋跟轻轻敲敲崔英姬的屁股,坏笑几声。崔英姬泪水慢慢滑落,法警也随着女警官把水洒在崔英姬的屁股上时挥起了刑杖。“啪!”“啊”法警也许是被崔英姬美好的身段刺激了,下手比之前更重,只是一下,崔英姬的屁股便红肿万分。“三,四,五…”随着又几下击打,崔英姬再也受不了了,拼命挣扎拼命求饶。“饶了我吧!好痛啊,我再也不敢了。啊!”第六杖,崔英姬的屁股破了,鲜血慢慢流了下来,崔英姬额头满是汗珠,头发早已散乱。刑杖还在继续,“二十”“啊”崔英姬又大叫一声便不再呻吟。法警走近,发现她晕了过去…
于
话说明永乐初年.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在苏州城内有一大户,名为常府.祖上乃开国大将常遇春之后.家财万贯,良田千顷.家中主翁常广德,乃苏州富商,可惜人到五十才得一子.唤做宝来.从小娇生惯养.如此这般十年寒暑.常小少爷年及弱冠.家中长辈百般宠爱,故此,宝来生性怪癖,喜怒无常,专好偏门做到,奇淫技巧.
府内有一俏婢,豆蔻年华,羊脂白玉.幼时进府,更名青梅.由于青梅人长得清秀有佳又乖巧可爱便一直陪在老夫人身边,一日,青梅正在院中为老夫人煎药,正巧被宝来少爷看见.当时正值冬季.宝来少爷一身貂皮大氅从外面归来,正看见一身素衫的青梅孤身蹲在院中,漫天大雪,青梅只着一件单衣,手持小扇,轻缓摇动,不觉心中大块,当即便跑到母亲屋内,要求将青梅指给自己房上,照顾起居.母亲常柳氏见到儿子如此这般坚持,便将青梅唤到身边,对青梅说“青梅,从今日起,你便去少爷房上做事,记得好生照顾少爷,若是少爷出了差错,唯你是问”.青梅颔首轻喏,从此,青梅便成了宝来少爷的贴身丫鬟.
冬去春来,转眼到了四月花开.一日大早,宝来少爷起床更衣后,坐于书房看书,翻来覆去终觉无聊,便将书放下,却见青梅俯身跪于床上收拾被褥,此时青梅上身单衣小褂,内配绿藻罗裙,一轮翘p,如应水满月.左右晃动,惊艳四方.宝来少爷顿时玩心打起.专目一想,计上心来.
于是便摊开纸墨,高声唤道“青梅过来,帮我研磨,少爷我要写字.”青梅正在收拾少爷的被褥,忽听见身后宝来少爷高声呼唤,便加快手头速度,正好被褥道“少爷,青梅就来”
青梅缓缓下床,弯腰穿上皂色软鞋.快步走到书案旁边.此时的宝来少爷已将宣纸展于案前.旁边设有,一方上好端砚.青梅轻车熟路,一只素手,请撩袖袍便为宝来少爷研其磨来.身子微微轻晃,小pp丰满挺翘,随着摆动,规则画圆,宝来少爷看来,心中大喜,好戏开演,随后便假意专心,提笔疾书.青梅只见少爷手掌毛笔,龙飞凤舞,一张大纸刷刷刷刷,便布满了文字,心中知说“好快”,心思分身.目光全都盯在了少爷的作品上,看得出神.宝来少爷看到一旁痴痴的青梅便知时机已到,于是突然抬手,“哎呀”一声,右手正好打在青梅手上,青梅手中端砚立马掀翻.乌黑的墨汁一下铺满了整张书案.自己的“作品”也被墨打黑.
“哼!”宝来假以怒声大喝!将笔掷与地上,青梅不知是戏,只觉自己犯了大错,不由惶恐万分,马上跪于地上,低头小声说道“丫鬟有罪!”宝来少爷看着附于地上的青梅,一阵暗笑.玩味正浓,于是继续详装发怒“好好的字画被你给毁了!你说怎么办?!”青梅瞬间想起前年老夫人说的话,如雷贯耳,娇躯不觉一阵微抖.颤颤巍巍的说道“丫鬟愿听少爷处置,觉悟怨言,只求少爷不要将此事告于夫人”宝来少爷听完一阵狂喜.于是便说,“那我今天就带夫人执行家规,给你好好长长规矩”青梅暗舒一口气,便抬头说道“愿凭少爷处置”
宝来少爷从书柜中取出一根藤条.此藤条长三尺.青藤泡于桐油百日,在放于阴凉之处,自然阴干,柔韧无比.握于手中,抬手凭空挥舞,只听空中“呼呼”作响.
青梅看完,便闭目转身,归于地上.轻声说道,“请少爷执行家法”
宝来少爷上前笑道.“起来,谁说要这么执行!”
青梅睁眼转头已获得问道“常府家规,不是鞭笞后背20笞吗?”
宝来少爷笑道“不告于夫人,便要执行我的家法!”
青梅蝉眉紧蹙一阵疑惑.“少爷的家法?是个什么门道?”
宝来少爷扶起青梅说道“我不打你的后被.我要打你的小pp”说完,便在青梅的小pp上“啪”的就是一巴掌.只感觉手心肉……..浪…..阵阵,快活无比.
青梅也是一声惊叫“啊~~”一脸羞红道.“这怎么使得.”
宝来少爷摇摇头说道“这个要是使不得,咱们还是去问问夫人什么可以使得吧”说完便要拉着青梅找夫人评理
青梅顿时慌张,她心中暗想“这件事情要是闹到了夫人那里,最多夫人也只是说少爷贪玩胡闹,但自己的事情,夫人定是不肯放过,家法是小,万一夫人生气将自己逐出常府,那自己岂不是呜呼哀哉?!”想透这里,青梅只好急声说道“别别别少爷,就听你的,只要不告知夫人,少爷的家法….青梅…受的”说完之后,青梅只觉一阵羞涩.脸红的像苹果一般.
宝来少爷自知青梅已经上道.便不做纠缠.指了指旁边的桌子说道.“过去自己趴好”
随时答应了少爷的要求,但也是应急,如今真的要做,青梅更是羞愧难当,贝齿轻咬朱唇,小手死命的撕扯这衣角.最终把心一横,快步走于桌前,翘起高耸坚挺的小pp.爬于桌上,美眸紧闭,说道“请少爷执行家法!”
宝来少爷走到青梅身后,用藤条戳了戳青梅的小俏t.直觉的蓬松无比,弹性十足.青梅感到小pp被藤条间隙狂点,酥麻无比,脸部更是红晕.但有不好发作,只能紧紧闭上双眸.
宝来少爷缓缓说道“将衣裤退光”青梅大惊问道“这是为何”宝来少爷说“推掉打,你记性长的快.”青梅只得一心发狠,伸出一双白玉素手,将绿色罗裙缓缓退下.一轮如月赛雪的美tt,展现出来.丰满挺翘.青梅只觉大羞无比.脸烫的像火炉一般.但也只能轻声说道“请少爷执行家法”..宝来少爷非常满意.看着眼前一切,不再多说,挥手举起手中藤条,便是一轮“啪”一声脆响.油亮的藤条瞬间掠过,青梅,粉嫩细滑的小pp.一道暗红色的条痕浮现其上.
“啊~~”青梅一身大叫,刚刚的一下,春梅只觉矿痛不已又是羞涩难当.两种感觉混在在一起,不知是何滋味.只觉疼痛难忍又觉羞耻无边.
宝来少爷看着劲起,又是用力一阵挥动“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藤条在宝来少爷手中,如同飞舞银蛇,左右开弓,打得青梅的娇嫩粉白的小pp密不透风.转眼之间,原本雪白的小pp便变成了红彤彤的小石榴.一阵阵钻心的疼痛袭上心来,青梅眼中顿时婆娑,眼泪不自觉地顺着青梅俏丽的脸庞流了下来,落在了桌子上但嘴上只能说到“少爷,青梅长记性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又是几十下的抽打,两片小pp已经被抽的红肿高耸.一道道抽痕像毛毛虫一般,遍布青梅整个小pp.此时的青梅只觉小pp一阵火热刺辣,疼痛难忍.眼泪哭湿了小褂前襟.
宝来少爷突然停手,对这青梅道“你把pp用手扒开”青梅抽啼道“少爷为何?”
“死丫头,我说怎样就怎样,还敢顶嘴”宝来少爷说完,边用藤条大力抽了一下,“啪”一声打响,此下力道生于之前百倍.一道暗紫色的痕迹横于,青梅红肿不堪的小pp上.青梅无法抵抗,只得颤颤巍巍的用两只小手,将自己本就肿胀不堪的小pp,向左右大力分开,一道,分红的勾缝,呈现出来.里面皮软肉嫩,宝来大喜.挥动藤条继续抽打.“啪啪啪啪啪”一顿狂风骤雨,菊花娇嫩也不低狂风辣手.一股股更大的钻心蚀骨的剧痛有青梅的下面传来.浑身如过电一般,骨软筋麻.青梅只觉天旋地暗,羞愧,苦痛,热辣,肿涨.不止是小pp.连自己娇嫩无比的菊菊,也没逃过这般厄运.此时的小菊菊已经被抽打的红肿外翻.像一颗含苞待放的牡丹.鲜血如花蜜一般,从牡丹的花蕊处缓缓流出.青梅放声大叫“嘶~~~~~嘶~~~~~·恩~~~~~啊…少…爷…少….爷,,,青梅…啊~~~知错,,,知错了.求少爷,,,,啊,…放过青梅.,..”、
“啪啪啪啪啪啪”又是一阵抽打.青梅一声惨叫“啊~~~~~~~~~~”便昏倒过去,全身如烂泥一般,瘫软在地上.整个俏t崛起.不知过了多久,青梅渐渐醒来,只见自己,高崛小pp.瘫爬在地上.小pp上火辣剧痛.小菊菊因过分蹂躏,已经外翻肿大,自己原本紧密的勾缝被肿胀的牡丹撑开.稍稍一动,一阵撕裂的苦痛,“哇啊…”青梅,再次惨叫.
只见宝来少爷,一手端墨,走于青梅身后,抬手便将墨汁,倒于青梅被璀璨的小pp只上,嘴中念叨“长记性吧”
冰凉乌黑的墨汁,滴在了青梅满是伤痕的小pp只上,冰冷不说,扯痛更烈,犹如盐水一般.更有几滴,顺着勾缝流入菊菊,到灌入青梅体内.青梅直觉浑身无力,全身瘫软.腹中绞痛,再也忍受不住了,“噗噗嗤~~~~·”“哗啦哗啦~~~”一道银线,一道黄线,两股喷泉,瞬间喷涌,屋内腥臭异常…青梅躺在冰冷的地面上>羞ru的哭了…而宝来少爷哈哈哈大笑,转身坐于书桌之后,拿起刚刚翻阅的书籍继续阅读.
青梅两眼无神.下面脏乱不堪.红肿的俏t以及高高崛起,.只是两片小pp,却被墨汁染黑了大半.双脚的罗袜也被温液黄汤,弄得肮脏无比.眼中含泪口中念叨“少爷,青梅长记性了”
宝来少爷也不放下手中书籍,只是回声说道.“下次再犯,就用新的家法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