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眼前面无表情的男人,沙心中颇有些愧疚的低下了头。
“抬起头来!”眼前的男人深邃的眸子里像是隐藏着一头沉睡的雄狮。
听着许久不闻的严厉呵斥,沙没有像以往那样娇嗔还嘴,而是将头深深地、深深地埋在胸前。
看着男人已经偶添新白的侧鬓,和那双满是风霜而皱纹驳杂青筋的双手,以及那颤抖着随时要倒塌的双肩,她突然难过得胸口发闷。
像是一堵厚墙,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咬着牙,想止住就要流下的一滴悔过的清泪。
“你给我,抬起头来!”耳边,又是男人没有感情的声音。
她知道,这是男人在用理智压制着怒火,如若在是任性,等会儿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她依言,抬起了头,可却不敢面对男人那雪藏着怒火的目光。
看着身前女人畏畏缩缩的样子,男子却是怒极反笑了。
“怎么,有勇气背着我光天化日干那种事,却不敢正视我的目光吗?”
沙闻言,却是直接痛苦的哭了出来。
“啪”一声清脆声响,响彻四壁。
沙捂着自己秀美的脸颊,有些不敢置信的望向眼前的男子。
自从三年前她和泉结婚以来,泉对她倍加疼爱,别说打她,就是呵斥她都是极为难见。
而此时,他却在她的脸上印上了五个鲜红的指印。
但是,看到泉那因为愤怒而止不住颤抖的臂膀时,那不知为何而涨红了脸时,那紧握的拳头已经捏出了血的时候,她又升起一股自责和心痛。
她多么希望时光能够倒流,好让一切的错都泯然。
可是地球永远不会向西转。
此时的她只能默默的低头,任泪水在脸颊上无声无息的滑过。
蓦地,眼前一道黑影晃过,然后“咚”的一声响起。
她被声响惊得抬起了头,却发现泉已经倒在了地上,只是拳头仍然捏成一团。
瞬间,沙的脑中像是炸开了一声惊雷。她眼中的瞳孔猛然缩小,直到只剩下那个躺在地下的声影。
是一股巨大的悲痛涌上心头,蔓延向沙的全身。
眼泪如水注,倾泻而下,像是诉说着主人的悔过。
眼前,似有许多瞬间的感动,模糊了她的双眼。
“泉!”
一声撕心裂肺的悲鸣,在整个小区回荡。
市第一医院。
沙目光痴滞的望着病床上那道略显沧桑的声影,视野一阵模糊不定。
自从十年前她和他相恋至今,似乎耳边一直都回荡着他的柔声候语。
还依稀记得,那是大一的季节,他为了她的承诺,一个人在那阴暗的角落,默默等待了二个时辰。
那时,天下着大雨,她吓得不敢出楼。
后时,雨歇。她来到他身前,看着他那已然湿透的单薄的身影。
她止不住泪泣。
他却还以天真灿烂的笑颜。
还颇为清晰的记得,那时的他摸着她那梨花带雨的脸颊,柔声的哄道:“沙沙乖,沙沙乖,再哭鼻子要哭歪……”
如此瞬间,此时竟一时涌上心头,回荡在脑海,久久难以忘怀。
然而越是想着,心中便越是难受,她摸着那依然印着浅浅指印的脸颊,心中突然又升起再打一巴掌的冲动。
想着昨天下午的出轨,沙心中一阵莫名的恍惚。
是因为对方长得帅气,并且出身豪阔吗?
是的,泉出身贫困,现在也没多大出息。每个月辛苦工作,也只够养家糊口而已。
可是,看着那长满老茧的双手,那双为了尽量满足她一切需求的满布皱纹的双手,她心中一阵莫名的哀戚。
她第一次觉得,手上这枚价值不超过500圆的银戒指,这枚凝聚了他爱情的戒指,在她心目中已经超越了一切。
她苦笑着望着床上呼吸安稳的泉,默默滴下了泪水。
希望一切还能挽回。
如果,耳边再也听不到泉的柔声细语;
如果,眼前再也看不到泉的开心笑颜;
如果,再也不能将头贴在泉那温暖的胸膛;
那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或许,倘若离开了泉,那么她只能如一具行尸走肉,行走在永夜。
就这样,她在痛苦中闭着眼无息的流着眼泪,淌在男人浓眉紧皱的脸上,却没发现床上的男人已经睁开了双眼。
“你在做什么?”沙的耳边,突然响起了泉的声音。
沙惊的睁开了双眼,她用手迅速的在眼角抹了两把,然后站直了身子,敛袖低语:“没,没什么。”
泉用手摸了摸有些湿润的脸颊,冷笑一声道::“看来你还懂得哭啊?”
沙一听这话,本来已经有些止住的哭息又开始奔流起来。
“把头伸过来。”泉淡淡道。
沙闻言,轻轻咬着牙,乖巧的把头伸了过去。
“昨天,玩得高兴吗?”泉慢慢道,冰冷的话语不夹杂一点感情色彩。
简单的几个字,却让沙脸色大变。沙诚惶诚恐的看着面色平淡的泉,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恐惧。
泉,这是不要她了吗。
“我错了。”她颤抖着身子,低声哀求。
“想玩的话,继续去啊,去找你的帅哥啊。”泉继续不紧不慢的说道。
“对不起,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沙的心越来越沉,越来越痛,就像她那越来低垂的螓首一样。
“当时你玩的高兴时候有考虑过这些吗?你可知道当你在床上鸾颠凤倒的时候,我还在工地上烤着烈日一块又一块的搬着那沉重的砖块?”泉笑了,只是笑容有些惨淡,“你可知道当你正从床上爬起来,准备收拾残迹的时候,我正满怀着希望,想要告诉你自己今天被加薪升职,正好可以去买你一直想买的那对韩国进口的耳坠,可是,我错了,咳咳,你知道吗,当我回来看到你正惊慌失措的收着床单的时候,我突然觉得天都黑了。当时,我他妈真想一刀子捅死你!”泉的情绪开始激动不受控制,随后又淡漠下来,“再一刀捅死我自己…”
“别说了,好吗?”沙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我真的知错了,我再也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呵。你当初不也说永远只爱我一个人么?可笑。”泉的眸子有些触动,但神情依旧冷漠,有些不屑的道。
“我求你了,我真的知错了,我不该起一时贪欲,请你,请你原谅我的无知吧。”沙眼神急切,苦苦哀求道,她生怕泉狠下心来,一刀两清。
“我凭什么该相信你?”泉冷冷道。
其实这话已经开始松口了,沙一听,知道有事情还有转机,她必须拿出诚意来,让泉回心转意。
二话不说的,她立马“扑通”一声跪在泉的面前,上半身伏在床沿,正视着泉的目光,诚恳而又坚决的说道:“泉,你只要原谅我,怎样处罚我我都接受。只是我求求你,不要抛下你,我真的好怕,好怕失去你……”
泉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沙,平平淡淡的说道:“那行,你先在地上跪着吧,我有些困了,先睡一觉再说。”
沙一听这话,知道这次不可能轻易抵赖过去。只能咬牙道:“是。”
说完,便挺直了身子,规规矩矩的跪在地上。
反观泉,虽然躺在了床上,身子侧向了另一边,可哪儿又睡得着?看着自己心爱的人正在后悔的痛苦中死死挣扎,自己心中又何尝不充满着痛苦?虽然是夏天,可是医院里的空调把地板吹得冰冷,看到沙正老老实实双膝跪在这冰冷的地板上,因为刺痛而不断颤抖着,这对他又何尝不是一种煎熬?可他不能阻止,犯了错就要得到相应的处罚,不然错误还会继续犯下去…
就这样,沙大概在地上跪了约莫2个小时。
其实她的双腿早已经麻木了,只有不断袭来的刺痛还在折磨着她的神经。
“起来吧,我睡够了。”如同天籁之音的,泉懒洋洋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可她这时发现她已经起不来了,她只能用双手把自己绊倒,然后狼狈的摔在地上,过了好一阵子双腿恢复知觉后,才能爬起身来。
“走吧,回家在慢慢收拾你。”泉眼神挣扎的看完沙艰难的动作后,尽量让自己语气保持平淡的说道。
沙一听这话,知道泉已经原谅她了,眼泪又是止不住的往下滑落。
“怎么了?”泉皱眉道。
“没什么,谢谢你,肯给我这次收拾我的机会。”沙梨花带雨道。
泉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装作严厉的道:“回家,有你好看的!到时候,希望你别求饶!”
“是的,泉大人!”沙迅速在脸上抹了两把,破涕为笑道。
泉轻轻推开门,家,寂静如昔。
“跟我来。”泉头也不回地,大步走回他们的卧室。
沙不敢怠慢,快步紧随其后。但一进卧室,沙心里便是一沉。
屋子里,还有尚未收拾完整的狼藉。
果然,泉的脸色有些难看,他看了一眼还乱成一团的床单,转头朝着沙冷冷的下达了命令:“给你三分钟时间,给我恢复到以前的样子。”
沙闻言脸色一变,乱成这样三分钟怎么够?可她不敢辩嘴,只得咬着牙手脚慌乱的开始收拾。
等沙手忙脚乱的将最后一卷被子叠好后,时间早已超过了三分钟。
沙低着头,静静等待着泉的处置。
“八分钟三十二秒。”泉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
“是。”沙硬着头皮应道。
“你说,我该怎么处置你呢?”泉看着神色紧张的沙,突然有些玩味的笑道。
沙有些畏缩的抬起头,用眼睛瞄了一眼泉,发现泉正用那种调戏的笑容望着她,心中有些羞涩,便低声回道:“要不,用你以前一直开玩笑的家法罚我吧。”
泉眼皮一跳:“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沙鼓起勇气,大声道:“我说,请您用家法处置我!”
“哦,什么家法?”泉故意道。他当然知道家法是什么,但是那只是以前开玩笑的提起过,从来没有付诸于行动过。
不过此时,他得让沙感到羞耻才行。
一听此话,沙自然霞飞双颊。她羞耻的低下了头,声音小的像蚊子一样:“就,就是…”
“就是什么?”泉夸张的用手把耳朵扳得老大。
沙一看泉这样子,哪里不知道泉是在羞辱她。她索性抬起头,鼓足勇气,对视着泉此时有些玩味的眼神,大声道:“就是,请您打我这该罚的屁股。”
“哦,看来你还记得到啊!”泉懒洋洋的说道。
沙望着泉眸子深处那丝隐藏起来的愤怒,有些含糊吞吐的道:“当,当然记得到,你,你不是一直想打吗……”
泉脸色不变,慢悠悠道:“既然你还记得到,那你现在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了?”
沙闻言,知泉所言之事为何。往昔玩笑之际,泉都笑言要狠揍沙的光屁股,此时看来,便是此事了。
虽然是结婚已经几年了,但沙在解开牛仔裤的时候还是感到一阵忸怩。她手脚有些慌乱,虽然之前说的大义凛然,但实际上对这未知的惩罚还是感到一阵恐惧。
“手脚麻利点。”泉催促道。
沙不敢怠慢,一把褪下了牛仔裤,随后双手又攀在那丰满的臀部上,将上面最后的遮掩,轻轻滑下…
露出的,是个丰润圆滑,挺翘迷人的丰臀。
“趴到床上去,撅好屁股。”泉命令道。
约莫十分钟后,泉才满意的点点头。他拍拍手,恶狠狠的吩咐沙道:“我去拿工具,你在这里给我撅好,要是回来看到你姿势不对,看我怎么罚你!”
“还要拿工具?不能用手打吗?”沙脸色大变,哭丧着哀求道。
“用手打?你倒想得美!今天我要你清清楚楚的明白犯错的后果!我倒要看你下次还敢不敢!”泉眼珠瞪鼓,怒道。
沙一听立刻垂头丧气,只得在床上呜呜的叫着,做着无用的抗议。
泉自是充耳不闻,已然离开。只剩沙一人 。
一去便是个把小时。
泉满意的点点头,笑着把手上的工具丢在床上。
“看来你没有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泉道。
沙一听泉的声音,臀部撅得更高了。她低声恭敬的道:“我怎么敢不听你的话。”
泉哼哼了两声道:“看在你还算有悔过的意思上,这次就从轻处罚,每样工具打20下就算过关。”
沙本来一听从轻处罚,心中微微一松,心想这么卖力讨好果然没有白费。但听到“每样工具20下”时,脸色却是一变。她有些胆怯的转过头,但马上,眼中胆怯就变成了恐惧。
一根带结的真皮皮带,几条缠在一起的剥皮黑色电缆,一快一指半来宽、三尺来长的优质竹戒尺,还有一根韧性极佳的崭新的藤条。
“你是从哪儿弄到这些东西的呀。”沙苦着一张黄瓜脸,可怜兮兮的道。
“哼,这个你就别管了,今天你只管挨打就是了。”泉的脸看不出是得意,还是严厉。
沙呜呜的叫了一声,将头埋在了床里。
“等会儿我打一下,你便报一下数,并且要回道‘对不起,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犯了’,明白吗?”“明白了。”沙嘟起了嘴,有些不情不愿的道。
“那么,先尝尝皮带的滋味吧。”泉看了一眼沙的小动作,不紧不慢的道。
说完,右手已经拿起了那根已经打了结的结实的皮带,将结答放在左手上,慢慢把玩着。
沙的心眼立刻被提到了喉咙,她深呼吸了一口气,慢慢闭上了双眼,咬紧牙关,静候着皮带的亲吻。
“啪!”皮带精准的命中了沙挺翘的臀峰,带起了阵阵涟漪。霎时,臀上就浮起了一个淡淡的红印。
“啊!痛啊!”沙咬紧的牙关一下子就痛的松开了,她双手捂着臀部刚被击打的部位,痛呼道。
“谁允许你把手伸过来了?”泉面色一寒,一巴掌将沙的双手拍开,严声呵斥道。
“对,对不起。”沙唯唯诺诺的道,手慢慢放回原处。
“报数!”泉脸色阴沉道。
“是!一,对不起,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犯了。”沙轻启螓首,大声道。
“啪”又是一记精准的皮带,在另一瓣臀峰上留下了左右对称的红痕。
“二,对不起,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犯了。”沙这次做好了准备,双手攥紧了床单,面色严峻,没有在鞭下叫出声来。
但是,第三鞭已经呼啸而至。
结实的皮带带着凛冽的风声,狠狠的落在了沙高傲的臀上。
“啪!”
不偏不倚的是,这一鞭的皮结正好击在了沙臀缝中央,敲在了臀上细嫩的侧肉上。
“啊!”沙痛得仰天大声嚎叫,一滴清泪已经从不争气的从眼角划下,但她的双手还死死抓在床单上,没有离开。
“报数!”耳边,是泉冷冰冰的声音。
“是,三,对不起,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犯了。”沙一抹眼泪,大声回道。
……
二十,漫漫如长夜。
“啪”“呜呜,二十!对,对不起,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犯错了。”沙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
汗水开始从毛孔里渗出,呼吸也变得急重起来。
“给你十分钟休息时间,好好享受吧。”泉将手上的皮带丢在床沿,嘴角扬起了一丝恶魔般的微笑。
“可以揉揉屁股吗?”沙用眼角的余光悄悄瞄了眼泉,颈项微缩,小心翼翼的道。
“你认为呢?”泉眉毛一挑,反问道。
“呜呜,可是,真的好痛啊。”沙拼命的挤出一滴眼泪,然后转头望向泉,楚楚可怜的道。
“还有九分钟。”泉自顾自的念道。
沙一听,知道此事没得商量,只得呜呜的娇嗔一声,然后撒娇似的扭了扭屁股,便默不做声。
泉看着沙讨好的举动,不禁感到一阵好笑。
他仔细的寻觅着沙臀上的每一处红痕,轻轻的按摩着。尽管沙臀部的肉摸着很细腻,百摸不厌,可是他还是点到为止,拿开了双手。“好点了吗?”他轻轻的问道。
“嗯!”沙用力点点头,娇美的俏脸上露出一个有些童真的笑靥。
“撅好,别得意忘了形。”泉拍了拍沙有些松懈的臀部,故作严厉的道。
“是,是,我的泉大人。”沙俏皮的吐了吐舌头,发现泉的脸又板起来后,立马又将脑袋埋在床上,把臀部翘的老高老高。
泉无奈的摇了摇头,一般来说沙调皮起来他可吃不消。但今天却是不能轻易放过沙。他用手轻轻拍了拍沙翘的老高的臀部,轻哼了声:“你就嘚瑟吧你,等会儿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沙装作没听到,只是扭了扭翘臀抗议示威。
过了一阵子,泉大致掐算了下时间,站起身来,拿起那块竹尺,在沙的翘臀上轻轻的来回触滑,却就是不开打。
沙被痒得不行了,两眼汪汪的望向泉。
“你这是干嘛?”泉明知故问的道。
“别戏弄人家了好嘛?求你了泉。”沙只能求饶道。
“那我开打了?”泉嘴里加重了语气,但手里却是没有停下来。
“嗯,人家受不了了。嗯啊”沙已经忍不住开始娇喘。
泉说打便打,“啪”的一声戒尺如飓风一样狠狠地刮在了沙的翘臀上。
“啊”沙却是没有来得及适应痒于痛的差别,忍不住痛呼了一声。
“报数呢?这么快便忘记了?”泉又是板起了脸。
“是,一,对不起,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犯了。”沙连忙补充道。
“还有下次?”泉浓眉倒竖,声音陡然变冷。
“没,没有,我说错了,哎哟,对不起啊,啊啊”沙暗道不妙,果然泉手上的力气开始猛然加剧。
不同于皮带,戒尺打在人身上瞬间不是很痛,但却是一种较为持久的疼痛。而泉似乎是不知道这一点,尺子如雨点般迅速落在沙的臀上,留下一道道鲜红的尺痕。
沙此时却是来不及报数了,不断叠加的疼痛已经让她嚎叫不停,哪儿还有时间报数?
“痛啊,泉,别打啦,啊,泉,我错了,真的错了…”
卧室里回荡着沙撕心裂肺般的惨嚎。
这二十下倒是很快便打完了,只是沙已经泪如水注,汗如雨下。一头秀发颇有些紊乱,在汗水的侵润下,此时粘成了粗条,有几根调皮的还在额前晃晃荡荡。不过无论沙这次再怎么痛,她的双手也只是死死抓在床单上,并没有去捂住那被不停击打的臀部。
再看那之前还只是被抽打得略微有些粉红的翘臀,此时已经满是深浅不一的条条红痕,有些深的甚至已经有些发紫。在飕飕的冷风中,翘臀微微发颤,却不敢乱动,分明证实着主人正在极力忍耐着还未消退的剧痛。
“还敢不敢说下次?”泉冷声道。
沙一脸委屈的看向泉,低声辩解道:“都说那是人家念错了,人家,啊!”
还不待沙话音落下,泉的戒尺又是狠狠击在了沙的翘臀上。
“还敢还嘴?”泉的声音越来越冷,手上的戒尺又是举高。毫无疑问,若是沙再辩解,这戒尺会如流星直落般的击打下去。
沙看到泉冰冷的脸色,忽然眼神一黯。她转过头,默默的埋在了胸前,低声道:“对不起。”
说完,又翘高了臀,示意泉继续惩罚。
看到沙变相的认错,泉这时心情才稍稍好转一些。他将竹尺轻轻放在一旁,坐到沙旁边,轻轻的抚摸着沙那受伤不轻的红臀。
“上面一点。”沙双眼一眨一眨的,轻声道。
“啪”泉轻轻一巴掌打在了沙的翘臀上。“还敢讲条件了?”
“不,不敢。”沙知道此时的泉心情刚刚冷却,不敢还嘴。
“知道就好。”话虽这么说,泉却是依照沙所言,将手放上了一些。
感觉道光臀上的温暖,沙的嘴角扬起了一丝满足的微笑。
待沙呼吸渐渐平稳,泉在沙的屁股狠狠捏了两把,让沙惊呼声霎起。
“该工作咯。”泉拍拍手,从床上拿起了那根电缆鞭。
“等等。”
在泉疑惑的目光下,沙用手理了理额前的乱发,并且将上身的贴身内衣一把脱了下来,只剩下一环遮住胸部的文罩。
做完这些,她才对泉解释道:“这样好打一些。”并且伏下了身子,也让臀部翘得更高一些。
泉抿了抿嘴,没有说什么,却是举高了手中的电缆皮鞭。
沙吓得双手抱头一缩,臀部瑟瑟发抖。
泉却是不吃这一套,该打的就是要狠狠的打!
“啪”声音不大,却是很沉。
“哇啊,好痛啊。”沙的手一抖,就要松开床单。臀部却是忍不住左右来回晃动。
臀上,已然多出了一条深青色的檩子,盘踞在粉红的臀峰上,显得格外狰狞。”显然,这种特殊鞭子所带来的疼痛已经大大超越了沙的预估。
也超越了泉的预算。
看着沙那因痛苦而扭曲的俏脸,以及那想要忍住却始终颤抖不已的腰肢,泉心中不禁一痛。虽然他面上还是装作严厉的样子,但口上已经松了许多。
“嗯,看在你比较老实的情况下,之后的罚打不用报数认错了。”
“是,谢谢。”沙有些感激的抬起了头,脸上多出了几分解脱。倘若还要她报数认错,那不知道会有多难熬。
“第二下要来咯。”泉提前告知,也不知是好意提醒,还是故意增添压力。
沙闻言,紧紧咬住牙关,眼帘垂闭。
风声,呼啸凛冽。
鞭响,不绝于耳。
哭声,乍然宣泄。
青痕,兀自浮肿。
不知不觉,臀上已经满布青痕。细细一数,约摸能有十七八条。
此时的沙,已是泪眼朦胧。由于太过用力,床单都快被拧成麻花状。之前理好的秀发又乱舞于额前,遮住了大部分姣好的面容。光洁的背上被汗浸得湿腻腻的,像是跑了五千米长跑似的。
但她的手还是抓在那麻花状的床单上,尽量平复着自己的喘息。牙关是咬不住了,这电缆打在人身上太疼了,每一鞭都让她几乎痛不欲生。
但她还能够嚎叫,还能用嚎叫的方式来解轻痛苦。
虽然她的喉咙早已嘶哑如鸡公。
“只差三下了。”她默数道。还有三下,电缆鞭的惩罚便要结束了。之后,泉便会让她再歇息一会儿了。
但她所期望的鞭打并没有如期而至。
相反,泉却是暂时放下了电缆鞭,不紧不慢的去接了一杯水,递到沙干裂的唇前。
“喝了。”平淡甚至有些冷淡的两个字,却让沙的心中升起一股暖流。
沙的泪水就这样淌了下来。不同于挨打时吃痛的泪滴点点而出,而是长流而下,如涌泉般不止。
“哭什么,再哭就不准喝了,喝你的泪水去吧。”泉有些受不了沙的眼泪袋子了。
“遵命。”沙含着泪,大口牛饮着杯中的热水。
“喝也喝完了,那么我们继续。”泉收起了杯子,淡淡道。
沙小嘴一撅,屁股却是早已老老实实的敲得老高。
“啪”“啪”这两鞭却是挨得很紧,连续的痛楚让刚缓过劲的来沙又是忍不住“啊啊”的嚎叫不止。
而那高处不胜寒的臀部,又新添一个标准的“X”字青印。
“最后一下要来咯。”泉平淡的声音在沙耳边响起。
沙闻言全身神经紧绷,处于最高级戒备状态。
但有些东西是防不胜防的。
最后这一鞭,竟是直奔两瓣臀肉的缝隙而来。
“啊”卧室里,沙声嘶力竭的声音轰然炸开。
沙却是再也忍不住了,这种爆炸般的痛苦直接让她双手捂臀,在床单上跪着跳起多高。
当然,她马上意识了到了自己的错误,并立马重新摆好姿势,期望泉不要加罚。
本来,当泉看到沙不守规矩蹦得老高时,便打算好好惩罚一下惩罚一下。但他走进一瞧,却发现沙的臀缝两侧的嫩肉都已经紫得发青,并且周围还有一圈黑色的浮肿。而臀缝底处也是开始泛青,并且从上到下拉通,几乎覆盖了整个臀缝。
再看沙那扭曲得有些狰狞的面容,泪水却是断断续续不绝如缕,而那被多次咬紧的牙关也终于到了崩溃的边缘,流下滴滴鲜艳的血迹。
如此惨状,泉哪里还有心情继续惩罚还在不断呻吟的沙。他有些后悔这一下了,可是打都打了,又还能怎样?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坐在沙的旁边,轻轻的问道:“很疼吗?”
沙包裹着泪水,有些委屈的抽抽噎噎的道:“疼。这鞭子打到人身上好疼”
泉却是没有在板起脸,而是用手为沙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滴,柔声道:“那这次破例一次,让你自由活动一会儿,准你用手揉揉屁股吧。等会儿会更痛,不要捱不住了。”
“嗯,一定不负泉大人所望。”沙又开始顽皮了。
“希望你到时候还能这样坚强。”泉只是笑笑。
沙刚想挺起胸膛,大义凛然的说“当然”,但一想这鞭子都让自己如此难受了,等会儿的藤条还会轻了吗?想道这里,沙刚涌上来的豪迈瞬间便荡然无存。
“怎么一下子就怂了?”泉一看畏手畏脚缩成一团的沙,不由得好笑道。
“真的很痛吗?到时候能不能轻点打啊?”沙往自己的脸上又抹了几滴眼泪,可怜兮兮的说道。
“痛不痛,到时候就知道了,反正时间也快到了。”泉很淡定的说道。
“呜呜,不要,不要嘛。”沙的手搂着泉的臂膀,摇啊摇。
泉却是轻轻卸开了沙的藕臂,在沙的翘臀上拍了拍,站了起来。
沙知道惩罚又得开始了,只得无奈的把屁股撅好。
不过,泉看沙已经有些精疲力尽了,连撅好臀部都有些轻微晃动,便开口道:“算了,你跪到地板上去,上半身趴在床上就行了。”
沙依泉言,重新摆好了姿势。只不过这样一来,臀部便没有以往那般高了。泉又从床头拿来一个柔软的枕头,垫放在沙的小腹下,这样被迫让臀部提高。
做完这一切后,泉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拿起了最后那根崭新的藤条,并抽出几张洁白卫生纸在上面反复的擦拭。
“宝贝,这次不要抓床单了哦,已经被拧成麻花了。”泉一边擦拭着藤条,一边调笑道。
沙闻言立刻红透脸,但同时心中又升起一股喜悦。因为泉肯重新叫她“BABY”,那么便是已经原谅她了。想到这里,眼泪便是止不住的滑落。
“怎么,还没打就开哭了?”泉心中也是一阵欣慰,他自然知道沙为何而哭。
“是的,哦不,谢谢”沙有些语无伦次了,不知激动还是别的什么。
“那么,准备好了吗?”泉扬了扬手中的藤条,闪闪发光。
“嗯,沙准备好了。”沙点点头,嘴角还挂着一丝笑意。
“小心了!”泉提醒道,同时手中的藤条高高扬起,再猛然落下。
“啪!”“啊”鞭声过后,马上便是惨叫声。
嫩臀,此时已然皮开肉绽。一条鲜红的血迹已经率先登陆臀峰,为它的兄弟们打下了头阵。
第二鞭,紧随其至。
惨叫,自然再次回荡。
而在那鲜红的血迹下不到一指的地方,平行出现了第二条血迹。
接下来,是第三鞭…
就这样,连续打了八鞭。
其间,鞭影重重而下,惨叫起伏不定。哭声也是撕心裂肺,从头到尾,一指没有断歇。
此时的沙,脸上已经完全是密密麻麻的汗珠和泪珠,淌下后又会渗出新的。呼吸开始急重,已经像是在不断喘息。
由于沙惦记着泉的命令,所以手一直没有抓住床单,只能在空中发泄似的乱舞。而每一鞭下去,都能让沙伏在床上的螓首高高仰起,因为那是神经传输的疼痛反应。
不过八鞭下来,泉却是不好下第九鞭了。
因为沙那较为丰满的臀上,已经找不到落鞭的地方。整个翘臀,已经密布鞭痕。
而泉不会傻着再去臀缝里做文章。
无奈之下,泉只能对着那已经破皮的血痕,再下一鞭。
“啊啊啊”这是一阵如杀猪般的歇斯底里的嚎叫。那种即便气息不够却依旧咳着哑着都还在痛呼的惨叫。这是痛到极点才会发出的惨叫!
这惨叫,连泉都忍不住想要落泪。
而当事人,早已是泪拆两行。她拼命的扭动着身子,想要减轻痛苦,哪怕些许都好。
“把我捆起来吧,泉,我受不了啦。”沙竟这般哀求道。
泉摇了摇头,柔声道:“再忍一会就好了。”说完,静静的等着沙发泄完毕,不再怎么动弹的时候,再落下后一鞭。
当然,避免不了的,又是阵阵杀猪般的尖叫。
就这样,一鞭又一鞭。每过一鞭,泉都会留给沙足够休息的空间。
其实,当打到最后几鞭时,沙已经没有力气再做多余的动作了。但泉还是会留给沙足够的时间,让她慢慢消化痛苦。
当最后一鞭落下,泉立马将手中的藤条丢掉,上前将沙轻柔的抱在怀里。
怀里的沙,已经十分虚弱,并且狼狈的不成样子了。
本来丰满迷人的臀部,此时像一个胀大的青气球,上面还洒满了许多破碎的红布条。
“还疼吗?”泉柔声问道,并且拿出了一罐云南白药,细心的在沙的臀上来回喷洒。
“疼着呢。不过好多了。”沙的嘴角露出了一丝虚弱的笑容,轻轻的回答道。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背着我干坏事。”泉笑着道。
“不敢了,沙以后,再也不会了。泉,你能原谅沙这次犯的错吗?你还在责怪沙,痛恨沙吗?”沙努力睁开眼睛,等待着泉的回答,眼角却是不自觉的流下两行清泪。
泉也哭了,他极其温柔顺了顺沙的散发,一边流泪一边笑着对沙道:“小傻瓜,我哪里还会生你的气啊。你知道吗,当看到你犯错时,我心中有多痛啊!而我每打你一鞭,你痛在肉体,我却是同在心里啊。可我不能停下,我必须让你成熟起来,以后才不会犯错啊!”
沙一听此话,泪水却是更加奔腾不息,如那庐山瀑布,飞流直下。
泉却是看到沙疲惫的闭上了双眼,便轻轻对沙道:“累了吧?在床上歇息一会儿吧。”
“不,要”眼紧闭的沙轻声呢喃道,“我要你抱。我要你抱抱…”
泉闻言,又是滑下一滴欣慰和感动的泪水。他轻轻搂起了沙,摇啊摇,摇啊摇,嘴里还哼着那首经典的摇篮曲,虽然不知已经完全跑调…